丰子言在南谷县没有任何根基。她娘家与南谷县隔着宽阔的长江,体弱多病的母亲过世了,老父亲与哥嫂仍然守着豆腐店过日子,日子过得依然贫困拮据。她娘家没有一个亲友是国家干部,唐鸣的父亲在县里是有一些名望的,这次供销社改制,他肯定要下来了,这样一来,丰子言在官场上没有一个靠得上的亲友。而南谷县的这些干部,他们之间是剪不断理还乱盘根错节的,似乎每个人之间都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唯有她如野地里的独苗一样孤零零的,她只有夹着尾巴做人,对谁都要陪笑脸,唯有谨慎而已。
厢里的人纷纷起来,洗漱或者吃早餐。丰子言半卧在上铺,合上日记本,闭起眼眸,心中无限伤感:菲菲真是糊涂啊,她肯定想不到秦政会成为她的掘墓人。 俞成林递给她一盒早餐面,告诉她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到站了,她匆匆扒完面,再接着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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