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皇上独宠妃

争宠皇上独宠妃

类别:现代言情
字数:188623
授权:暂未授权
作者:紫月影辰

内容简介:

穿越,只因情缘未了.....    穿越,只因遗失的你在异世等候。    寻寻觅觅,真爱无限...    来世我是你的恋人,今生我是你的妃,你的后。    了了凡世,只因有爱让我坚持,让我痴狂。    下世我是你的老婆,今世我是你的独宠。    古风古韵古情....我的爱只为你存在。    为你改变一切,我的历史是你创造,我的来世是你捏造。    只因有你,我才会有爱。    只因有你,生在帝王家,我做了争宠皇上。    爱妃,接招。    皇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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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2:雨泪说的是 2018-05-16 15:09:54

四阿哥抬头怒瞪了我一眼,心里真是火冒三丈,冷笑道:“真是可笑,明明 是自己撞上来的,还反咬一口,年福晋真是让容月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在你我永 远也不会住在一个屋檐下……” 年氏大概没曾想,我会当面反驳,还以为我也是像紫依一样软弱可欺,惊看 了我一眼,掩面哭泣。“你住口,快给我回去。” 四阿哥黑着脸朝我吼道。十三来拉我,我强忍住泪,怒声道:“十三爷, 你别推我,我自己会走,我若是再自己走进雍王府,我就不信花,哼……” 一转身,泪就顺脸而下了,可笑左躲右躲,还是逃不了这命。像疯了一样 往门口奔,身后传来十三的叫声:“雨泪,雨泪……” 出了门,十三也赶了上来,我早就擦干了泪,心里恨得痒痒,十三低声安 慰道:“别生气了,四哥也有难处!” “有什么难处,说句公道话都不会吗?别帮他找藉口,不然你也别进花房 的门!”我立在十三面前,朝他大吼。十三一脸疼惜之色,害得我眼泪像泉眼一 样,往外涌。 “别哭,今儿的事,四哥心里一定明白的。哎,女人啊,平日里不管府里的 事,今儿也让我大吃一惊。” 我吸了吸鼻子,擦干了泪,笑道:“我真傻,哭什么,该庆祝一下才是, 幸亏没入这个府,不然依我性格,早郁闷死了,就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本小姐少 说也见过百八回了。走,我们喝酒去。” 十三被我一哭一笑弄得措手不及,跳上小顺子的马车,向花房奔驰而去。 让画儿端来了酒水与小菜,与十三对饮了起来。几杯酒下肚,脸也烧了起来。十 三夺过我酒杯道:“别喝了,有气也不能拿酒作贱自己。” 我摇摇手,语无伦次地道:“谁说我做贱自己,我这是高兴。喝……喝… …” 大概是十三抱我回得房,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且已是第二日清晨了。照 常起来早锻炼,一阵运动后,心里畅快了许多。这颗心也似河蚌里的珠子一样, 外面被裹上了一层一层的外衣。再则自己又没错,又不需靠别人的眼色过日子, 何故自怨自艾呢?坐在秋千坐上,咬着苹果,晒着太阳与画儿聊着天。四阿哥的 身影出现在门口,我装作不见,笑着对画儿道:“走,我们到清雅居看看施工进 度去。” 画儿朝四阿哥请安,我转身笑道:“哟,四爷来了,真不凑巧,我正要出 去呢?四爷有事吗?” 四阿哥冷着脸,把我拉进了房。“还生气?爷又没说你不对。” 听了这句话,拳头紧握,指甲都镶进肉里了,抬头笑道:“四爷,无所谓 对与不对,对也只这一回,错也只这一回,不过劳烦四爷告诉年福晋一声,花房 可是我自己买的,别又吃醋找上门来。” 四阿哥一脸愠怒,怒目皱眉,我自管自的收起图纸来,摇铃朝画儿道:“让 小李子准备好马车,我这就这下来了!”我转头朝四阿哥道:“四爷,要不您慢 坐,我出门了!”他一声不吭,在我看来像座活火山,先溜为快吧,哼。 我噔噔地快速下楼,把他扔在了楼上,好好反醒吧死男人。画儿担心地问道 :“小姐,四爷会不会……?” 我拉起她边走边道:“走了,越怕活得就越无味。”在清雅居一忙,把什么 都抛置脑后了,回到花房天早就黑了,累得趴在桌上。 “海棠,快点,饿死了!”我有气没力的叫着,人果然不能安逸,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久了,精骨都退化了,幸亏自己还坚持运动,不然真像宫里娘 娘一样,坐不了多久,就说自己乏了。不过心里乐得很,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 的手短,自己劳动所得,腰板也挺得直些。当初若是没想着赚钱,这会儿等着别 人的银子,还不知被欺侮成什么样了呢?所以说女人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要学 会自立。 居然跟老四打起冷战来了,二三个月没来花房了。有时想想又气又好笑,反 正本小姐是决不会低头的,也再不会踏进雍王府一步。佛求一柱香,人争一口气 ,反正咱吃好睡好,不来拉倒。谁说没人疼的女人,就得惨淡无光,我偏要打扮 的光彩夺目。把精力都投入到了清雅居的改建中,每天神采奕奕,好似回到现代 ,如今倒可算是一个高级白领,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快乐并不是奢侈品,需要幸运的机遇,美满的生活才能获得。其实快乐就在 每个人的身边,只要你想你愿意随手可得。 “今天天气好睛朗,处处百花香,鸟儿鸣呀蝶儿飞,我们一起把家回,啦啦 ……”唱着半成品的小曲,与画儿她们笑着回到小楼。清雅居整修完毕,过几日 又可以开业了,做成一件事自然高兴。 “总算过去了,我还真担心被四爷知道了,关了禁闭。”画儿长舒了口气, 低声道。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还是有芥蒂地,指着画儿他们道:“以后谁若说这 样的话,我就跟谁急。凭什么呀?我花容月永远都属于我自己,我的人生为何要 别人作主。丫头们不是我倚老卖老,嫁人还是嫁个笨男人好!” 海棠不解地问道:“小姐为什么呀?” 我重重地指了指她的脑袋道:“你个傻姑,笨男人被你揉在怀里,都不知道 离开了呗。”海棠羞红了脸,朝我嗲嗲地道:“小姐,你欺侮人!”其他人都捧 腹大笑。 几日后德妃寿辰,跟着进了趟宫。子孙满堂,我却觉着气闷地紧,借机退出 了房。幸好是阴天,沿着宫墙往御花园走。“容月,去哪儿?” 身后传来了十四的叫喊声,忙驻步回头,十四如今也有三十岁了,风华正茂 ,大将王的自信与威武一览无余。我忙施礼道:“恭喜十四爷,大将王果然威风 凛凛。”十四摆手道:“你我从小就认识,哪来那么多穷讲究?” 我笑道:“十四爷如今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又是郡王当然不需要讲究 ,容月是穷人,不就只剩穷讲究了!” 十四摇头笑道:“你呀,你呀,这张嘴还是不饶人!什么大将军,弄不好以 后没机会再跟你说上话了。” 我脚步一顿,侧头看向十四,原来他也是有所担心的,色愣全军覆没的惨痛 教训,犹如昨日。虽然知道他会凯旋而归,还是劝慰道:“十四爷,真是说胡话 ,你小时欠我的一顿饭还未请呢?等你回来补上吧。” 十四仰头哈哈大笑道:“你可真够能记的,十多年前的事,还记得。”突又 低声道:“他们若是对你不好,我老十四也会养你一辈子的。” 我自然听出他的弦外音,他大概胸有成竹了吧,我笑笑不语。也难怪四阿哥 后来会幽禁了他,他也同出一辙啊,若是登基,也不会让十三与四阿哥有好日子 过的。叉路口与他分道扬镳,心里突然间又郁闷起来。坐在树荫的石凳下,望着 繁花绿树,觉着心冷,繁华背后却处处暗藏杀机。“额娘,你想什么呢?拔草吗 ?” 听到朵朵的声音,才发现周边散落了许多青草,朵朵蹦到我面前,揉着我的 脖子道:“额娘,阿玛说有事找您,在前面的亭子里等您!” 朵朵见我迟疑,撅着屁股,把我往前拉。走了十来步,看见负手而立的四 阿哥,青色团龙绣袍泛着亮光。朵朵叫了一声,四阿哥缓缓地回过身,笑着朝朵 朵道:“丫头,你去吧,阿玛找你额娘有些话说。” 朵朵笑着回头跑开了,这个鬼丫头,定是看出其中的道道来。“给四爷请 安,四爷吉祥!”我笑着给他请了安,他反而有几分诧异与失望,好像这几月冷 落了我,我就得怒脸向相,或者哭鼻子抹泪的。 “几个月未见,四爷更加精神了,红光满面的,有什么喜事?”我打量着他 ,和颜悦色地问道。还是不言语,我无趣地道:“四爷若没事,容月就回了。” 我低头施了下礼,他这才低声道:“就这般生份了?” 我还真不气不恼,除了刚开始那小半个月气急败坏,哀声叹气外,后来都活 得挺滋润的,这会儿更加没气了,笑着往回走。身后传来他的轻唤声:“月儿, 难道连你也不理解我了?”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四爷,理解是相互的,容月是凡人,容月只想找回 过去的自己,只想快乐地活着,四爷保重。” 随即是他气极败坏地声音:“你给我站住。”我拔腿就跑,量他也不会追 过来。十三仰面而来,看着气喘吁吁地我,惊问道:“你跑什么呀?” “有个坏蛋想调戏我。”十三黑着脸就往前冲,咒骂道:“不想活了。” 我忙拉他回来,轻声道:“四爷!”十三皱眉,骂道:“死丫头,你搞什 么鬼?快走,额娘找你解闷呢?” “晚宴什么时候开始啊,我可是空着肚子,来趁饭吃的。” 十三拍着我的脑袋,哈哈大笑道:“你这都跟谁学的,丢不丢人!”我没 好气的接口道:“我乃丐帮第九代帮主,雨泪是也。” “别贫了,快走吧!”跟十三到储秀宫不久,四阿哥也迈了进来,眼光冷然 的瞄了我一眼。总算开饭了,康熙赐宴,按长序坐了满满一长桌。德妃特意安排 我坐在她的身边,反让我拘紧的很。好不容易熬到散宴,与那拉氏一起出了宫门 ,朵朵又被老四领去了雍王府。这几个月,朵朵几乎都住在雍王府,弄不好就是 这老四,耍手段想让人我自食其言,也或是给我个台阶下,反正我不去睬他。 儿女总有一天会离开父母的,再说那拉氏对朵朵,连我这个亲娘也没这般面 面聚到,我还担什么心。加之我喜清静,这样倒成全了我。 十四远征的那天,下起了漫天的大雪,外面更是滴水成冰,立在门外只觉 得吐出的气息都结成冰了。德胜门外大概是锣鼓喧天,送行的队伍定也浩浩荡荡 。踩着厚厚的积雪,听着吱吖吱吖的脚步声,向储秀宫走去。 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加上白皑皑的积雪覆盖了所有黄瓦,让人联想到医院 的白床,而此刻心里的恐惧,好似自己行走在古墓的行道上,又觉着自己好像在 梦境中,偶尔闯入了这个空间。头皮有点发麻,快速的往前奔,紧紧地拽着斗蓬 的帽沿,想着就是有脏东西,也不见为净。跑到储秀宫,气喘吁吁,胃难受的想 吐。冬梅掀开布帘,边跑边惊问道:“姐姐,下这么大的雪怎还进宫来?” 我一下子喘得说不出话来,拉着她的手走进了门。脱下斗蓬,喝了口冬梅递 上来的热茶,才舒畅了些。 “娘娘好吗?”我立在外间,在冬梅的耳边低声道。冬梅朝我皱了皱眉,用 手指了指里间,又拿手帕在眼部抹了抹。果然德妃在抹眼泪了,儿子在这样的雪 天远征,光是想像一下那无边的戈壁,就够心疼的了。 我掀开了帘,走了进去,德妃斜在坑上,眼眶红肿,见我进来侧了侧身,笑 问道:“这大雪天的,你怎来了?” 我施了礼,笑道:“昨儿做了个梦,梦见娘娘这里有好吃的,这不一大早就 醒了,赶过来了。” 德妃拉起我的手,轻轻地抚摸了片刻,哽咽道:“没想到,还是你这个丫头 ,想着我。” 我握着她手,一股母亲地慈爱电流,流进了我的心头。冬梅说了句劝慰的话 ,我才想到我此行的目的,摇了摇德妃的手,撒娇道:“娘娘让雨泪想,那是雨泪的福气,莫不是前些日子为皇上洗了几回脚,沾了福气了?” 德妃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轻问道:“这又是哪门子说法?”都说老小孩,果 然人年纪大了,也像小孩似的,被我这们一说,好奇的看着我。 “都说摸佛手有灵气,抱佛脚有福气,皇上是人间的佛祖啊!”德妃微笑着 朝我斜了斜眼,眉头皱纹总算拧开些。“娘娘,今儿给您讲个故事如何?” 冬梅她们这几个月,也听成瘾了,笑着看向德妃,德妃也来了兴趣,示意我 坐在她边上的温坑上。讲了个赵本山卖拐的小品,德妃眼角的皱纹都笑到一处。 我还是一本正经立起来,做了个拐脚的姿势,德妃呵呵笑道:“别走了,我的肚 子都疼了。冬梅快把这丫头按住。” 冬梅与春兰架起了我的手,我故意还使劲的摇摆,冬梅笑嚷道:“娘娘,笑 的没力气,制不住她。”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四阿哥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惊奇的盯了我一眼,朝德 妃笑问道:“额娘,何事让儿子也乐一乐?” 我忙笑着停了下来,与冬梅她们一起请了安。德妃微笑道:“这丫头,想出 来的什么小品,回回笑得人肚疼。”忽又淡淡地问道:“胤禵……” 四阿哥淡淡安慰道:“十四弟雄纠纠气昂昂的,额娘就放心吧。”真是服了 他了,就不能多说几句暖心窝子的话?母亲也是女人,也是需要呵护的,何况这 宫里的女人,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男人的疼爱。陪着德妃说了会话,见德妃倦 怠的神情,退出了门。 披上斗蓬,往外一站,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雪更厚了,随着抓了几把,对着 宫墙掷了起来。身后传来吱吖地脚步声,猜想一定是四阿哥无疑,不由得加快了 脚步往前走。“雨泪,你站住!” 我故意双手捂着耳朵,唱着啦啦歌,继续往前行。手被人用力一拉,整个人 摔在了雪地上,幸亏是积雪,若是冰,估计屁股开花了。“四爷,怎么也出来了 ?” 我的若无其实,把他的脸都给气炸了,这会儿好似打雷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看他怒发冲冠地样子,我又心虚了几分,拉着他的手臂,他稍稍用力,把我拉 了起来。至从他避暑回来,我也想方设法的避着他,到花房扑了几回空,再没来 过,大概也是自尊心使然,抹不开脸了吧! 他拉着我的手,急急地往前走,边挣扎边问道:“四爷,想带我去哪儿啊? ” 他不理不睬,走进宫门一看,原来是养心殿,从积雪的迹像来看,还没人来 过。被他拉进了厅里,直视着我,像是要看穿我心里所想。 在他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还有一丝怨恨,我目不转睛的回视着 他。他突然疯了似的吻了上来,心里闪过一道闪电,任由着他吻,双手不知不觉 地绕上他的脖子,整个人晕晕地挂在他的身上。还是本能的推开了他,喘着气道 :“想谋杀啊,都不能呼吸了!”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脸,抱着我道:“跟你在一 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走!” 我红着脸急问道:“去哪儿啊?” 他回头看了看我,轻笑着往前走,从他贼贼地眼神中,早找到答案,见我迟 疑,回过头来,拉起我就走。走到直道上,才放开了我,想着这高高的宫墙,两 个人仰着风雪急行,若是在电视镜头里,定是美幻绝伦。我跟上去问道:“四爷 ,若是这会儿,后来跑出一条狼,前来奔来一个鬼,你手里拿着弓箭,你是射鬼 呢还是射狼?” 他头也不回的,低声道:“哪有什么鬼,当然是射狼。” 我捂着嘴哈哈地跑到前头,抓起一个雪球,朝他身上掷了过去,狠狠地低声 道:“打死你这个色狼。” 他拍了拍身上的残雪,抬头冷声道:“死丫头,回去看我饶你不?给爷下套 子!”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一朵朵像棉花飘落在地上,我冷地搓了搓手,哈了 口气道:“老头子,快点了,冻死了!” 他加快了步伐,一个雪球打在了我的后背,我转身的瞬间,他嘴角上翘,发 亮的双眼盯着我道:“不知羞。” 走到宫门时,靴子上沾满了雪尘。他让小李子赶着空马车回了府,把我拉进 了他自己的马车,帘子一遮,揉着我柔声道:“冻坏了吧,下大雪还出来作甚? ” “还不是担心你额娘,赶来看看她老人家,安慰安慰她!”他未吭声,却加 重了手的力道,靠在胸前,听到他加速的心跳声,一定是感动的心跳声。想着几 年后,肯定再也不会容忍我的任性了,这回不知他是怎么忍下来的,想到此就有 一种胜利的快感。 康熙五十八年,前方传来战败的消息,朝庭里党争又永无休止,康熙神情憔 悴,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那能如此折腾,朝事就像一部永远不停的机器,榨着 他所剩无几的生命。外面阳光灿烂,桃红柳绿,康熙还穿着冬袍,坐在桌案前, 批着凑折,时不时的愤怒大骂。 后期吏治败坏,官员贪污受贿,各种劣迹都呈现出来。李德全给我使眼色, 我只好上前劝道:“皇上,您气坏了身子,这些贪官又没见着,不是白白生气了 吗?”康熙黑着脸,大声道:“李德全,把四阿哥叫过来!” 这个精明的老头,眼睛是雪亮的,自然知道选谁来收拾残局。边批着折子, 边缓缓地道:“丫头啊,朕有时还真羡慕百姓,那有像朕这般操心的老人?” “皇上歇会儿吧,别累着了,短短的暂停,让自己享受可贵的宁静,重新理 顺思维,重新计划,扭转顽势,就像十四爷一样,一定会凯旋回来的。” 康熙把笔一搁,笑道:“就听你的,昨儿德妃还在朕面前夸你来着,朕的有 些儿子都不及你啊!” 几个月的接触,与康熙谈了一些养身之道,有时跟他搭搭话,心里的距离缩 短了些。虽然心里时刻警惕着,比先前自然了许多。见四阿哥走进了门,我就施 礼退了出去,还是少了解政事好,别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好似成了宫里的红人,每回是我进宫的日子,其他宫里的娘娘也集聚到储秀 宫,听我海阔天空的闲聊,特别是讲起江南一些民俗,民间故事,每个人的脸上 都一种向往之色。那边十四忙着打准噶尔,这边四阿哥也领命,收拾一些贪官。 皇上对八阿哥很是冷淡,且处处挟制他。几次碰到八阿哥,他的脸色都很凝 重,九阿哥与十阿哥还是老样子,还在到处收买人心,这种徒劳的做法,只能加 剧矛盾,有几次都想开口,想告诉他们放弃才是明智的选择,而本能的明哲保身 ,还是忍住了口。 康熙五十九年五月捷报频传,大家都喘了口气。十月在西藏设置往来驿站, 加强西藏与内地的联系。四阿哥也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年头又没有飞机、高速, 每回出京都要个把月,旅途奔波实属不易。十三笑呵呵地走进门,对着爱理不理 的我,皱眉道:“爷好歹也是客,怎这般态度?” 停下手中的针线,抬着盯着他,足有三四分钟,不言不语,他不确信地打量 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我这才笑回道:“爷光彩照人,刺目万分啊!今儿怎想起来 我这儿了?” 十三在我对面的凳上坐定,笑嘻嘻地道:“来跟你说件乐事!” 奇怪地盯着他,不解地道:“十三爷真够闲的,改明我要报告皇上,你的腿 疾早好,省得你闲着,四爷忙不过来“随你,反正还是你出的主意。我可不是来讲街头巷议的,上次四哥说的 李卫,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芝麻官敢斗王爷。” 十三把李卫的光荣事迹讲了一遍,原来李卫升户部郎中,三阿哥兼管户部, 每次收一钱粮一千两,加收平余十两,李卫屡次劝谏不听,于是在走廊上置一柜 台,上写“某王赢钱”,三阿哥十分难堪,只好停止多收。 我抿着嘴笑,点头道:“孺子可教,虽然抗不上驯,尚气恃才,与如今的官 场格格不入,也算正直,倒是俱有好官的禀性,是个人才。” 十三也点头称赞,又道:“等四哥回来,我跟四哥说说,这小子值得培养, 只是……” 十三欲言又止,我捂着嘴哈哈大笑道:“只是丑了点,是吧,确实有点对不 起旁人,不过又不是你十三爷选女婿,你管他的呢!” 十三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这李卫跟二百年后的黄金荣有的一比,麻脸大 脑袋,笑着大声道:“大头,大头我是大头,下雨不愁,别人有伞,我有大头。 ”十三笑得失了形,眼脸的细纹都纠结在了一起。转瞬间又过了一年,康熙这段 时日,精神不济,所以四阿哥似乎更忙了。加上康熙登基六十年,这几日又被派 往盛京大祭了。我与十三也左思又想,想不起个头绪,皇上真没什么缺的东西, 真是头疼。 跟那拉氏进了宫,到了德妃的寝宫。德妃斜卧在坑上,一副懒洋洋地样子。 与那拉氏请了安,挨着德妃坐下,给她轻捶起腿来。德妃笑道:“你们都给皇上 备了什么礼啊!” 那拉氏笑着轻声道:“皇阿玛什么也不缺,爷就把自己念的经刚金送上,以 表孝心了。” 德妃又把目光转向了我,笑问道:“丫头,可有新奇的礼品?” “娘娘,我跟十三爷想了好久,才想了个法子,送了皇上一桶老姜。”这还 是电视里,刘罗锅出的点子。 果然她们都不解地看着我,德妃笑问道:“这是何意啊?说皇上姜还是老的 辣吗?” 我忙回道:“非也,是一统江山的意思,桶跟统皆音,加之又是铁桶,喻为 江山如铁一样牢固,姜跟江同音,姜又像山形,不就有了此意了吗?” 那拉氏恍然大悟地点头笑道:“妹妹真是好主意,皇阿玛定会高兴的。”德 妃也笑容满面,反而是我这个当事人,傻笑捧场。过了片刻兆佳氏也走进了房, 德妃似来了精神,几个女人拉起了家常。院里传来宫女给四阿哥与十三的请安声 ,屋里的说话声也静了下来。四阿哥与十三进了房,给德妃请了安,德妃问道: “这会儿,千叟宴开始了吗?” 四阿哥笑答道:“儿臣们献好礼就开始了。” 十三垂手做了个成功的手势,我会意一笑,四阿哥也快意地瞄了我一眼,看 来这哥俩今儿都受了表扬了。在储秀宫用了晚餐后,就匆匆回了花房,四阿哥与 十三也紧随而至。见他们两人笑意浓浓,不由得问道:“有何喜事,快说来听听 。” 四阿哥坐在一旁笑着不语,十三笑呵呵地道:“首先是你的主意出地好,既 省钱又让大家刮目相看。其次不知老十四搭错了那跟筋,竟送了皇阿玛一把枯黄 的草,还说什么冰山雪莲,皇阿玛脸都黑了,幸亏老十四不是亲自送来的,不然 定被皇阿玛责骂。” 十三畅快地一吐为快,端起茶一饮而尽。四阿哥笑道:“真是近朱则赤,近 墨着黑,跟老八异曲同工,送什么枯草,也不知这帮人在搞什么?” 是啊,送枯草跟送死鹰半斤八两,难道是八阿哥报复十四?现如今,好像在 别人的心目中最有望继位的是十四阿哥而非四阿哥,天,难不成窝里斗? “你怎反而愁眉不解的,担心老十四?”四阿哥沉沉地声音响起。 我这才抬头,老四已换成一张冷脸,十三也一脸不解的神色。“不是,我是 觉着这礼并不是十四爷送的。” “那是谁送的?”十三紧跟问道。 “可……可能是九爷他们送的。”我也仅是疑心而已,四阿哥默不作声,沉 思默想。十三疑惑地缓缓说道:“不会吧,他们可是向来一鼻孔出气,如今八爷 党的都转而支持老十四,怎还会做这样的手脚?” 四阿哥只是淡淡一笑,朝十三道:“雨泪说得对,老十四建的功越大,跟老 八也离得越远,老八定是猜测上次死鹰事件是老十四做得手脚,自然有报复之心 。加上如今朝野中他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并未完全死心,能让老十四处处得愿吗 ?” 这位才是真正的政治大鳄啊,藏而不露,如今真的是坐收渔翁之利。邱吉尔 说的好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八阿哥 与十四阿哥之间的联手,相争,后来又联手对抗雍正就是一个很好的证实材料。 十三裂着嘴大笑道:“好戏!” 十三笑着告辞,四阿哥却赖着不走。还朝我使眼色,两腿一抬,做着要洗脚 地姿势。我叹气地摇头,让新竹端水来。漱洗完毕,他两手揉着太阳穴,一脸疲 惫不堪的神色。一沾被子,就传来沉睡的呼吸声。 有一个人睡在身边,心里也踏实了不少,一觉无梦。他不安份的手把惊醒, 用手轴支撑着他的胸道:“天还未亮呢?别吵我。” “别睡了,跟我说会话,如今忙于政事,想说话也没时间。”被他一说,也 真是,难得相聚在一起,闭着眼撅嘴道:“借口,若是真有心,不可能连见面的 机会也没有。” “雍王府的门你又不愿进,你就不能来看看我。你可真够狠心,朵儿被养在 府里这么久,你也不来看一眼,你这个额娘可真是……” 见他欲言又止,我也没心情跟他追究,钻进他的怀里,享受着短暂的温馨。 朵朵住进雍王府,开始有点不适,想得厉害,后来竟慢慢地习惯了,好似自己就 是习惯于这个单身日子,或许我的灵魂还是原来的自己。 “等你搬离雍王府,我再去!”我喃喃自语。四阿哥抬起我的头,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没……没什么,听说年福晋又有身孕了,恭喜四爷!”还说没时间,独宠 年氏了吧,只可惜去年生的儿子没满月就死了,不知这回可有例外,不过雍正的 儿子也只有四个,可想而知,她也是薄命的人,真可谓,算来算去,反误了卿卿 性命。 “她……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别吃醋了!”他拧了一把我的脸,嘴角含笑 ,几分得意之色。 我可不是那拉氏,忙淡淡地道:“我才懒得吃醋呢?我是可怜她。”他轻笑 了声,柔声道:“好,不生气就行。” 过了片刻他就坐了起来,我也快速起来,打理妥当,在院中做起操来。吃了 早餐,天还未亮,就去上早朝了。若是换了我,天天这么早上早朝,不如回家种 红薯。简直是现代清洁工,闻鸡起舞。 康熙六十一年如期而至,面上西北打了胜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实 则吏治败坏,贪官污吏横行一方,百姓生活困顿,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正月里 皇上册封亲王世子,皇三子诚亲王胤祉之子弘晟、皇五子恒亲王胤祺之子弘升都 封为世子,唯独雍亲王没有请封。如今弘时已有妻室,又是侧福晋所生,定是万 分的难堪。 四阿哥做事更低调了,除了处理朝事,其他时间都住在圆明园。听说种地、 念经,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年后也没见过他的影子,只是派小福子送来些用品 。十三跟四阿哥一个调,也无声无息。 院里的桃花悄然而放,虽不及腊梅暗香四溢,但那点点红色,就像小女孩的 脸,悄皮醒目。立在温阳下,不由得舞动双臂,伸展起筋骨来。突的院外一阵急 促的脚步声,小福子与小李子一脸惊惶地出现在门口。小福子气喘吁吁,悲切切 地表情,让人紧张,他直接朝我道:“小姐,快去园子吧,出大事了?” 好像这会儿离康熙驾崩还早,历史上也没什么记载大事啊?惊问道:“出什 么大事了?有话慢慢说清楚了,新竹,给福公公端杯水来!” 小福子突两腿跪地,眼眶微红,哀求道:“小姐快吧,去晚了,只怕见不着 面了。”见我脸色凝重,又低语道:“格格出事了!” 格格?朵朵出什么事了?人一下愣在那里,新竹拉起我就往外奔,我竟像傻 了似的,脑子一片混沌,头痛欲裂,好似灵魂要出壳了似的。到了圆明园小院中 ,院里阵阵哭泣声,震得我两耳嗡嗡作响。那拉氏抹着泪,冲上来抱着我哭道: “雨泪啊,你要挺住,朵儿才能走的放心!” 我猛地推开了她,心似被搅干了的衣服,杂乱而干涸。踉跄着朝屋里走去, 无力的扶住门框,十三快步上来搀扶,四阿哥呆呆地坐于床前。打开十三的手, 扑到床前,拉起朵朵的小手,没有一丝的温度,双眼紧闭面无血色。 “朵朵,快醒醒,额娘来看你来了!朵朵……死丫头,你快给我醒来,给我 起来!”用力地去拉她的小手,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我不信,我不信…… " “雨泪,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开点,雨泪……” 头好痛,眼前出现了重影,两手捧着脑袋,就像头上戴了个金箍咒,受唐僧 的惩罚。听到了十三的叫唤声,四阿哥的询问声,腿一软,眼前一黑,像飘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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