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上有后悔药,我愿倾尽所有,不再与你相见。
没了怨恨,顾婉霜心里复杂极了。她想哭,却哭不出,想笑,也难以动容。 顾明也知道这种感觉,但他更清楚,妹妹的感觉比当年的自己更强烈。 他拍了拍顾婉霜的肩膀,走出了书房,留妹妹一个人静静。 这种事,总该需要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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