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战 暗潮 null 第一卷-第一战 来了 “李小虎,你赶紧的。”李小龙轻声的叫喊着。李小龙的家就在李小虎的隔壁,两人的爸妈说好了为各自的孩子取名的时候要来个“龙虎”,说龙虎兄弟不会被人欺负。这倒是有点科学理论,在李小虎没跟着李小龙之前李小虎总是被别人欺负,自从跟了李小龙以后就升级了,李小虎只被李小龙欺负。 “龙哥,来了。”李小虎也轻声的答应着。 二十年前,一个做事令人发指的街头混混李小龙横空出世,此李小龙也令一方的静土变得不安静,打架斗殴是时有发生,牵头人永远是李小龙——只是牵头。 在龙虎兄弟未凑在一起之时,李小龙就已经显出了混混的摸样,虽说两人的家隔着一条走廊,李小龙却从未走过那条走廊,李小龙知道有李小虎这么一号人物存在是因为李小虎在一次受到人欺负时被李小龙欺骗认识的。 事情发生于一个阳光明媚的放学下午,肥胖的李小虎迟钝的脚步引得同校学生的取笑:“我左青龙,右朱雀,中间别个李胖虎。”后来那些高年级学生又觉得李小虎太胖,中间别不起他,就改成:“我左青龙,右朱雀,中间站个李胖虎。”胆小怕事的李小虎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因为自己毕竟不是雷老虎。李小龙怎么可以让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欺负人,要也是自己动手的,但碍于是高年级学生动的手就没有和他们计较了,这在李小虎的眼中却成了救人之举,以至于李小虎整天跟在李小龙的屁股后,龙虎兄弟合为一体。此后,李小龙还是没有走过两人的家隔着的那条走廊,李小龙都是爬过去的。 “好险,好险,再慢一步我就离你而去了。”李小虎的手扶住墙在大口的喘着粗气。李小虎的身体笨重,常人理解为的跑在李小虎的身上都要统一归类为走,还是散步的那种。 “胖虎,你快点,我真不知道你是怎样赶上改革开放的。” “这要归功于我爸妈。”李小虎保持着大口的嘴型才能够让他收到氧气。 “龙哥。” 李小虎佩服李小龙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愿为李小龙肝脑涂地。八岁那会李小虎的胖身已经开始萌芽并不断发展,只是还没有发展到胖神的阶段。李小虎的身上汇集了大人们动不动就拳脚相向的特点,但无奈孤军奋战,力不透支,被打得次数过多的李小虎也就来了个胆小怕事的本事。当时只有李小龙在旁边没有走,李小龙眼睁睁看着他被揍。李小龙是怕得罪他们而没有出手相救,但事后他却拜李小龙为龙哥,原因是李小龙完全可以仗着有高年级的学生在场上来个浑水摸鱼,但李小龙没有,其实李小龙是被吓到腿发软逃不了了。而恰好李小龙的身上又具备了老一辈们虚荣的特点,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李小虎事实的真相。 隔着老远李小龙就看到他的妈妈在门口等着他了,这应该就是信息发达最不好的事情——上一秒钟刚做完坏事,下一秒钟李小龙的妈妈就知道了,再加上有“老师”这个专门向家长打小报告的职业存在,更加速了信息的传递。 “妈……我回来了。”李小龙是属于欺软怕硬的人,这不知是谁身上的特点,李小龙一直都纳闷为什么在他的身上会有那么多的小毛病,最后李小龙自己得出的结论就是自有人类以来到现在经过了无数次的繁衍才有李小龙这么一个人存在,因此除了从前代那传来的外找不到更好的解释。李小龙的这一结论被他日益证实,就快成为真理了,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李小龙再加把劲,这些他发现的结论就会成为公理。 李小龙的妈妈还没有说话,李小龙就可以感觉到老师已经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向他的妈妈汇报了,这让李小龙很不明白,他的妈妈只是在替李小龙报名的时候多交了一些额外的钱就可以把李小龙的老师养成是他妈妈的专属情报员,他由此感叹钱的魅力和他的老师在钱的魅力前那么没有定力。 李小虎也感觉到了不妙,但李小虎的下一句话让感觉李小龙更不妙,李小虎竟在李小龙的面前对李小龙的妈妈说:“阿姨,我先回去了,我妈煲了汤给我喝。” 李小龙第一次觉得李小虎是这样的不仗义,不过后来李小龙灵光一闪后就冒出了很山寨的话:“奶奶煲了汤给我喝。” “回来。”重重的鼻音似乎在宣告着李小龙的死亡。 “妈,你今天的彩唇真好看,显得你年轻,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以前不年轻,我说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解释,你懂的。” “你奶奶不在家,告诉我你去干什么了?”听这样的口气就知道老师真是把什么都说了,李小龙怀疑他一天在学校里撒了多少泡尿他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真庆幸李小龙亲爱的老师们不是国家机密要员。 然后,李小虎的家里传出令人误解的“啊……”的声音,李小龙知道一定是李小虎的爸妈又有藤条伺候着,所以李小龙也就只好误解为李小虎的爸妈煲的汤为世间少有,才能让李小虎冲动得离他而去不久后又来了个如此激动的呐喊——应该可以归类为呐喊。 至此,此事不再赘余,结果如何?——你懂的。 出于道义,李小龙觉得他很有必要去看一下李小虎的屁股开的花到底长成怎样,是不是有芙蓉出于清水的感觉,但是李小龙爬到李小虎的房间时,为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而感到羞耻,为此男士同胞们被迫加上了善变的品性——可以仅仅代表李小龙个人,若有人要争的话,开口,李小龙会爽快地让给他。倒不是李小虎的屁股被打得不像样,而是李小虎的屁股本来就不像样了,李小龙个人觉得大家应该没法忍受像肉团一样的屁股。李小龙没有勇气对着他的屁股像研究古董一样的研究着——说实在的那是因为李小虎不是文物。没有什么研究的价值,更重要的是李小龙不是什么考古的,没有必要像考古队一样见着表面有点年月的东西就使劲的研究,虽说李小虎的屁股是有那么接近二十年的历史了。 李小虎的存在像是有点检验李小龙品格的成分,因为李小虎看到李小龙的时候不是想着向李小龙抱怨他的屁股多痛,而是问李小龙的屁股有没有收到同等的礼物。李小龙是有那么一会感觉对不起李小虎。也不知道李小龙哪里来的厚脸皮可以把整件事情得责任都落在李小龙的什么伤而自己只是得了个旁观的分。这种自责的感觉对于李小龙来说也只是一闪而过,过了也就忘记了。几天过后李小虎的两片屁股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李小虎的行动依旧迟缓,可这是身为肥胖者的特征。 “龙哥,我今天打架的时候英不英勇?”关于李小虎问的这个问题李小龙无法回答——说实话对不起李小虎,不说实话对不起自己。 不过很快李小虎就为李小龙解决掉了这个让他苦恼的问题,李小虎说:“我要再英勇点的话就更美妙了,妙不可言。”别说是李小龙,就连李小虎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挨了打。 “胖虎,我在想着今天那人说的话。” “龙哥,那人说了很多话,你是想着他找揍的话还是求饶的话?” “他不是说在另一个世界还有人类存在吗?” “这话骗三岁小孩都骗不了,何况是龙哥你。” “可是他说的有模有样,事实是有很多出没于那片海的人都没有回来过,但是又没有听到他们失踪的消息,救人的人出海去打捞的时候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更让人奇怪的是今天出海打捞的人明天就又失踪了。明明知道那片海上沉没了那么多的船只,却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去,说不定那里有什么秘密。” 李小虎听着李小龙认真的分析不经意的就动了心,那片人称“海天”的海的确让人匪夷所思,没有人知道海上发生了什么。 “龙哥,要不咱们……” 李小龙快速地打断了李小虎的话说:“不行,回不来怎么办?” “什么回不来,我是说我有点饿了,我们要不要吃饭?” 李小龙捏了把冷汗,为自己有想去一探究竟的想法而感到害怕,李小龙绝对是那种怕死的人,他没有胆子去那种地方。况且都说没有人回来了,今天那个人怎么知道那里的情况。 李小龙的奶奶躺在老人椅上轻轻地摇着,半眯着眼睛看月色洒在海面上,她看着——看得到“海天”里发生的一切,一切恍如昨日。 摇着!看着!等着!笑着! “让一切都重演吧!来了,来了。” 第一卷-第一战 呼唤 “我万能的主啊,你该回来了。”丹及丫半岛的岛主静坐看着“海天”的另一面。 是谁开始称那片海为“海天”的? “火克金,我要你做的事情完成得怎么样了?” “岛主,我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发生,这次是我亲自去的。” “我不要听过程,我只关心结果。” “火克金无能,但只要再给我时间我就可以完成任务。” “给你时间?谁给我时间?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半岛上的情况怎么样,你认为你还有时间等吗?” “我们一定要等到他回来吗?” “只要你能制服那些使者的话,我可以让你来的。” “是,火克金明白,我马上着手去办岛主吩咐的事。” “不是马上着手,我要看到你的成果,你应该知道我怎样处置对我无用的人。” “明白。” 火克金是丹及丫半岛的圣斗士,圣斗士的魂魄在每位岛主的魂魄内——圣斗士与岛主同生同死。 也正是因为圣斗士的魂魄在岛主的魂魄内,决定了圣斗士的死亡之日必须是岛主的死亡之日。也就是说圣斗士是杀不死的,除非杀死岛主。这不知是自哪位岛主以来定的规矩,可能一开始就有了这条规定吧。圣斗士的魂力高低也是由岛主的魂力高低决定的,但是岛主的魂力却是在圣斗士的魂魄收入岛主的魂魄时使岛主的魂力有所提升,即是说岛主拥有了整个丹及丫半岛上所有圣斗士的魂力,而圣斗士的魂力与岛主的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岛主控制着圣斗士的魂魄。如此,还会怕半岛上的使者造反——岛主自会派出圣斗士收拾使者。 火克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岛主一定要让他出“海天”找什么万能的主,而且丹及丫半岛自此就不跟外界接触,已经有很多的外界者忘记有丹及丫半岛这个地方了。岛主口中一直提起的万能的主又到底是谁?跟火克金出“海天”又关系吗?难道万能的主在“海天”之外? “塔魍,我有愧于你,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能让丹及丫摆脱原世谱的噩梦,我不知道他们所追求的原世谱对他们有什么用,我只知道因为原世谱有很多的使者躁乱了。不过有个好消息,我感应到我们魂界活力在渐渐消逝,只要我们的侯伏回来,我相信丹及丫半岛会沉沦。到时再也不会有这个叫“海天”的地方,只有海和天——深蓝的海和蔚蓝的天。”岛魍说话却无人回应,他是在和塔魍说呢,他相信塔魍听得到他说的话。 塔魍与岛魍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圣斗士,只是被上位的岛主看重而做了塔主和岛主。塔魍很久没有见到阳光了,甚至可以说忘记阳光的颜色了——阳光有颜色吗?对于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阳光的人来说,阳光是有颜色的,是很难忘记的颜色。 “火克金,我听说你去外面了。”剑南道的声音中明显存在着鄙视的气味,“也是,你这样低级的圣斗士才会每天都跑上跑下的,我就是不一样的了,哎……” “你想向我表达什么?”火克金没有好的语气说道,对于剑南道不用什么好的口气,整个丹及丫半岛的人都知道他仗着扎顿使者在那里嚣张。其实同是圣斗士的剑南道也嚣张不了哪里去,只要岛主一个不高兴将他的魂魄放入魂火【魂火是丹及丫半岛上用来惩罚族人的酷刑】中烈烤三天,只需三天,半岛上就再没有了剑南道的所有痕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岛主竟会答应把剑南道的魂魄交由扎顿保管,扎顿又将一半的魂魄还给了剑南道,因此剑南道是最特殊的圣斗士,只是不管怎么说剑南道还是受控于人,不过是一个奴隶换了主人——圣斗士是忠实的奴隶。 “你去向扎顿使者摇头摆尾,到这里来做什么?” 剑南道怒火上升,“就你也配和我这样说话!”剑南道趁火克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先出手了。只三成的魂力就将周围的一切事物都置于浮动中,天地万物都是武器。火克金一个措手不及,运力不快让剑南道的三成魂力占先,吐出了一口鲜血。 剑南道很满意自己的瞬间成果,“哈哈……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再怎么厉害也还只是奴隶,你无法改变自己身上的血液,在丹及丫族人的眼中,你只不过是低劣的种族——和我一样。”火克金没有和剑南道动手,用手背抹掉嘴角的鲜血,那是象征他是连卡佛族的鲜血,他为此而感到骄傲。 剑南道的脸部因愤怒的抽搐而变形。自己是低劣的种族?剑南道可以改变很多他不想见到或是不喜欢的东西,唯独改变不了他身上的血液,那是他的父母给他的,他曾经也引以为傲,但只是曾经。 丹及丫半岛上的种族分为丹及丫族、连卡佛族、混族、海瑟族。丹及丫族人是最尊贵的血统,因此权利高等,魂力高级的都是丹及丫族人,就更不用说岛主了。连卡佛族大体可以成为白衣使者这样的级别,其实在白衣使者中也不排除有一些魂力高级的,但很少有会成为像扎顿这样的使者,关于扎顿——成迷。混族是丹及丫族人与连卡佛族人婚配后的后代,根据半岛上的规定,只有海瑟族人不可以跨族婚配,那是低劣的血液,有谁会自降身价吗?火克金刚才已经自降身价地与剑南道齐平了,只因火克金不想去损剑南道身为男人的自尊。 火克金将血一擦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要去完成岛主吩咐的任务。远处一抹忧郁的蓝映入火克金的眼——扎顿使者。火克金可以从扎顿脚步的方向判断出扎顿是来找岛主的。 “使者,岛主他……” “我对他不感兴趣,我是来找你的。” 火克金似乎没有听懂扎顿的话,找他?火克金与扎顿所管的事情从来没有交集。 “剑南道对你动手了。”扎顿肯定的说法让火克金觉得扎顿更是一个谜,一个想解开又不知从何开始解的谜。 “既然你不想说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你所愿。”扎顿可以轻易地知道火克金心中所想之事。 “不知使者找我什么事?” “岛魍是不是叫你出去了?” “是,只是我…” “没有完成任务。”扎顿天生具备读心术,这是不知从哪来的异能。 “看来岛魍也坐不住了。”扎顿的话让火克金心中的疑虑加重几分,“海天”藏着秘密是整个丹及丫半岛的人都知道的,只是藏着什么秘密却只有少数几位的人知道。到目前为止,火克金了解的知情人有塔魍、岛魍、扎顿、黑卡卡定慧和火凤凰,关于火凤凰为什么会知道让火克金实为不解。 “火克金有愧于岛主。” “那……你见到他了吗?”扎顿的声音低沉得像做错事的小孩,火克金不明白扎顿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一愣后反问道:“使者说的他是谁?” 扎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怎么可以在火克金的面前表现出这样的情绪。扎顿答应过岛魍要随时注意自己的情绪的,毕竟在这里有太多对侯伏虎视眈眈的人了,最应该提防的就是九降风使者,他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所有都是因为原世谱。 “他该回来的。”扎顿又一句失态的话飘进火克金的耳中,秘密已经被火克金猜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连扎顿也会牵涉其中。 第一卷-第一战 兄弟 null 第一卷-第一战 我是黑卡卡定慧 null 第一卷-第一战 收服 null 第一卷-第一战 不如初相见 null 第一卷-第一战 此版销魂 null 第一卷-第一战 此心,狂! null 第一卷-第一战 别想甩开我 侯伏听闻了使者向克劳深圣光发难的消息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只觉得事情远没有他那么简单,至于是什么他还说不出来。说不出来的最好办法就只有去探听个明白。 侯伏披着清凉的月色只身一人闪进了克劳深圣光的住处,不过现在的侯伏不是来报仇的,他深知还不是时候,侯伏不会逞一时之能而坏了他的计划。克劳深圣光的住所看清来简单明了,只不过正是这样的简单明了才暗藏杀机,侯伏穿着的黑衣没进了夜色,不易令人发现。闪过众多圣斗士的眼光射程,侯伏看到正门上突兀地现出“圣光普照”四个大字,心想着克劳深圣光把自己当成了海天的救世主了,她是希望她的圣光可以照亮海天人追求未来的前程。侯伏断定这里就是克劳深圣光的住所,侯伏轻手轻脚的推门走了进去。里面倒没有了像外面的黑暗,点点如星光的蜡烛照亮了整个空间,面对着侯伏的是一条长廊,两旁已不是他未进来是看到的木板,而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墙壁,这是克劳深圣光的障眼法。 “好一个阴险的女人,竟然来这招。”侯伏明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绝不会是善意的,但他还是往前走,因为他没有选择。应是大理石的原因,让侯伏感觉的这室内比室外还要阴凉几分。 侯伏走了有几十米远,他感觉到了两旁的变化,极小极小的渐变,若不仔细是不会发现这样的变化的。刚好够正常人身高的墙上竖立着几只奇形怪状的野兽头,侯伏没有见过这样的野兽,可能是克劳深圣光按照自己的想象打造出来的。野兽头不会只是起装饰那样简单的功能,说不定是什么机关的开关,侯伏端详着野兽头,不觉被它的眼神冷了意识,侯伏不再去看它。侯伏顺着野兽头延伸的方向走去,其实也就只有这条路了。路的尽头没有了路,是冰冷的大理石块砌成的四面墙,没有顶,侯伏抬头能看得见月亮。 侯伏在思考着进来时的所有他见过的事物,最可疑的也就只剩下那些不应在这里出现的野兽头了。若那是开关,那哪个才是真正的开关,克劳深圣光是想要那些偷偷闯进来的人连这里的入口都找不到就死在这里。 侯伏想的入神,眼前随即闪过另一条黑影,侯伏快速的立掌一劈,扑了空,侯伏马上换掌成拳想要出击时就听到了黑影说:“是我。” 侯伏脸上的杀气慢慢退去,恢复了先前的样子,“你怎么老是偷偷跟着我。” “要不这样,你会让我来吗?”扎顿了解的侯伏是不会让他跟来的,可是扎顿又怎么会在侯伏身处险境的时候撒手不管呢。 关心,相互! “侯伏,这辈子你是别想甩开我的了。” “我欠你的?” “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什么办法,那就按你说的办,你欠我的,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话了。”无心的玩笑话缓和了四周的肃严气氛。 “侯伏,要是你是克劳深圣光会怎么布置这里的机关?” “克劳深圣光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我们想当然的正常她会选择逆方向。” “跟我混多了变聪明了。” “我说你能给我正经点吗?” “只要我们的想法的反方就是克劳深圣光的机关所在。” “不愧是我侯伏的兄弟,聪明。” “你不也是不正经。” “彼此彼此。”扎顿朝他来的方向往回走,注意着两边的野兽头。 “你看这野兽头安置的位置太明显,以我们的想法就是它们可能会是机关什么的,但是克劳深圣光不会那么刻意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野兽头是给我们的迷雾。” “对,我们只要一触碰野兽头就会有什么机关来关照我们。”听了扎顿的话后侯伏庆幸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因为好奇而去碰那些野兽头,要不然现在可能死在克劳深圣光的计算之下。 扎顿的手还是伸向了野兽头,只是伸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侯伏阻拦了,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如果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克劳深圣光的思想是什么。” “可是你还有父亲,你要和我一起吗?” “我们已经一起了。” 有一种情缘是不用说出口都能了解,那是兄弟的情缘。 有一种情愿是不会因为什么而后退,那是因为兄弟才情愿。 侯伏松开扎顿的手,他做好准备了。扎顿的手指扣下野兽头的开关,一声清脆的“哐当”声响起,但是结果让侯伏和扎顿都失望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们还是把克劳深圣光想得太简单了些,克劳深圣光变得高深莫测,还没有与她正是交锋就输了一大截。 “扎顿,你说问题出在哪里?” “这克劳深圣光到底会怎么想我也弄不明白了。” 扎顿与侯伏陷入了沉思。 月光有时会被黑夜覆盖,只撒下点点的碎光,侯伏所了解的克劳深圣光是一个有怎么思想的人? “难道我们把克劳深圣光想复杂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岛主而已。”扎顿沉思许久后就只有这个念头了。 “我也有这么想过,但是……”侯伏说不出“但是”后面的词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克劳深圣光的城府。 一阵无声的沉思又上演。 侯伏重新审视了一遍野兽头,他总觉得关键之处就在野兽头,只是没有找到而已。 扎顿突然被一抹亮光射进眼睛,但随即又消失不见,扎顿很清楚那不是月光,只是不知道从何而来。侯伏摆弄着野兽头,扎顿也有和侯伏一样的想法——野兽头是关键。突然间,还是那抹亮光射进眼睛,这次扎顿看清楚了,是侯伏摆弄的野兽头那边传来的。 “慢着!”侯伏被扎顿急切却清晰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但是听到他说“慢着”,侯伏也就停下了手。 “我刚才看到野兽头那里有光射出来。” “有光? 扎顿从前后左右上下都将野兽头看了个遍,但是还是没有看出什么。 “难道是……”侯伏的动作代替了他的言语,侯伏用力去抠野兽头,随着野兽头一点点离开墙壁,扎顿看到的那抹亮光也浮出水面,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快意的笑。 “原来是这样的,克劳深圣光的心思那么缜密。”有谁会想到克劳深圣光把开关镶砌在墙上。 野兽头完整拔出后墙上留了一个与野兽头大小的洞口,侯伏的眼睛穿过洞口把里面看了个究竟。那边光亮通透,但是却不见蜡烛之类的燃物,想必是海天里会自行发光的金狐狸内胆。金狐狸内胆是会发光的,金狐狸是海天里奇异的动物之一。金狐狸狡猾难捕,但是也很难藏身,只因它们的内胆会发光,刚才扎顿看到的亮光就是金狐狸内胆发出的光。 “我要过去。” “当然,难道你要呆在这?”扎顿没好气的回过去。 “我是说我要过去。”扎顿这才听明白侯伏的话,就算扎顿表明态度说别想甩开他独自行动,侯伏还是有意无意的想到不能让扎顿去涉险。 “我扎顿在这里再说一次,也是最后说一次,你别想丢下我。”坚定的语气让侯伏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哥哥我在跟你开玩笑的。” “哥哥?”扎顿有点摸不着方向了,扎顿的印象中好像是他扎顿比侯伏大吧。侯伏的玩笑话没能阻止扎顿的多想,扎顿很肯定侯伏说的那句“我要过去”不是开玩笑,而且在未来的日子里侯伏还会撇下扎顿自己去找克劳深圣光的,也就是说侯伏有很多事情瞒着扎顿。不过,扎顿不也是如此。 扎顿当是不理解侯伏的话,不动声响的跟在后面,两人各怀心思。因侯伏走在前边,最先发现了一处楼梯,那楼梯是向着地下延伸的,一看就知道地下有古怪,侯伏也没有多想就沿着楼梯下去了。楼梯的阶数很多,侯伏不知走了多久才有踏到实地的感觉。地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手指,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侯伏,你在哪?” “我在这。”侯伏本能的伸出他的手去碰扎顿,一股凉意从他的手直达心里,侯伏心慌的道:“为什么你的手那么冰?” “你又没有摸我的手你怎么知道?”扎顿说完还不忘笑笑,可是他却不知侯伏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就当是他开玩笑吧,侯伏很爱开他玩笑的。 “那我摸到的是什么东西?”侯伏是确确实实的碰到了冰冷的东西,还以为是扎顿的手,现在看来是另有别物,可惜又看不见。 “你先别动,我摸摸附近有没有可燃烧的。”扎顿顺着墙壁摸来摸去也没有个结果,突然间和侯伏一样感觉的凉意也涌上扎顿的心头。 “我也摸到了,很冰,还会动。” 侯伏站着不动,深深吸了口气,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眼神包含着什么意思。侯伏小心翼翼的沿着不明物的轮廓摸去,他要弄清楚是什么东西。 “扎顿,我这边感觉毛绒绒的。”毛绒绒的感觉否定了侯伏认为是蛇的猜想,蛇身是冰冷的但不是毛绒绒的。 “我这也是,你说克劳深圣光会把什么东西放在这。” “它应该有什么异能,要不克劳深圣光不会将它放在这,可能是守卫的用处。” “我感觉到它不是很高大,从手感的判断看,我摸的是它的后背。”侯伏站着都能摸到它的后背,那就说明它不是什么庞然大物,这多少让侯伏缓了口气,不然庞大之物对付起来浪费时间的,侯伏要在克劳深圣光发现他们之前把事情弄明白。 “我摸到的是它的头,我们离得那么近,我们碰到的是同一个东西。” “那我们的感觉合起来你觉得它会是什么?” “我还没有想到,至少它到现在还没有袭击我们。” “要是有火让我们看清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