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初至三国   梦中伊人笑,人比花娇。梦醒酒已散,头轻摇,心头,伊人影牵绕。可堪回首,伊人已做烟消云散。   “田悦芯,你已在他人怀中缠绵了吧?为何是你抛弃我?而我却还要傻傻的为你担忧呢?我是不是太贱了?呵呵……哈哈……”一长串冷漠如霜又充满了不甘的痛苦笑声骤然发出。张寒,人如其名,一个心冷如冰的人,十六年的孤儿院生涯,以及孤傲的性格,让他生活中缺少了很多的东西。如笑容、如感情……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却邂逅了人生中的光明,或则说是曾经存在的光明。田悦芯,他一生之中的最爱,她带着他走出了黑暗,只因她的一句话“我不忍心你这样痛苦地活着。”他就开始了自己的奋斗生涯,以他在少年时的博览群书,(人不鸟他,他不鸟人;人若鸟他,他还不鸟人。所以他的最爱就是读书。)他可以很好地掌握市场的变化以及需求,五年时间,足够然他成为人们口中的有钱人。对历史的研究以及孤儿院的经历,更是让他深谙人情世故,所以他虽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却深受人们的赞叹与钦佩。   人生本应很完美,但是现实是很残酷的,他的梦想,他的女神,却在他人生达到巅峰时刻时,对他说“对不起,我发现我们不是很合适。”生性不喜言谈的张寒没有出言质问,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那抹倩影,眼神中充斥不解与痛苦。然而田悦芯并没有为那句话做任何的解释,只是在张寒的注视眼神中默默地转身,“小悦!”。倩影顿了一下,随后不再停留。雨水,悄然的不知何时的已然落下。“那脸上流淌的为什么是热的?是眼泪吗?那个混蛋哭的?”张寒怒声咆哮,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为什么把眼泪落在我的脸上?啊……”嘶吼声在风中飘散。   随着田悦芯的离去,那曾经的梦想也已破碎,女神悄然离去,让一向不动如山的张寒崩溃,她走后一个月,他学会了抽烟,再后来,酗酒,赌博,斗殴,生意一落千丈,而现在,半年已过去,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情感,除了不解。   然而,第二天,他收到了一个消息,田悦芯走了,血癌,而去世的时间正是昨天。张寒发疯一样的冲到她的家里,半年来一直数次经过而不敢进去的地方,却只见到了她那张遗照。虽然上面的她笑得很平静,却让张寒的心如坠冰窟。当张寒看完田悦芯的闺蜜中好友交到他手上的一叠信件时,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她的无情,她的骤变,“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吃惊与惋惜的看着他,脸上带着笑与泪的男人。   “我真傻!世界第一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二天早报头刊《一手持信件的无名男子,卧轨自杀》,鲜血淋漓的男子照片,赧然就是张寒!   “好黑……好安静啊……”此人正是张寒,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孩儿。   十月怀胎苦,一朝分娩痛。可叹世间儿,几人得知晓?   张寒在三国,哦不,现在是东汉末年,他的身份是——张机之子。张机,字仲景,东汉末年著名的医学家,著有名著《伤寒杂病论》。被称为医圣。举孝廉,但因当时官场宦官与外戚相互争斗夺权,士大夫、贵族等对宦官乱政的现象不满,与宦官发生党争的事件。事件因宦官以“党人”罪名禁锢士人终身而得名。前后共发生过两次。党锢之祸以宦官诛杀士大夫一党几尽而结束。即后世所称的“党锢之祸”。对执政的官场失望之极。故而不喜入仕,然因父亲所愿而不得已而为之。因其曾官至长沙太守,后世又称他为张长沙(古人在正式场合对有官职之人常在对方姓氏后面加上他们的官名)。   古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机因醉心于医学而四处奔走求学,故而三十方得一子(古人结婚很早的,古代男子十六岁成年,有十六成丁之说.结婚在十六之后,不限时间!古代女子十五岁成年,十六岁可结婚.有“小女年方二八,闺中待字”,二八十六表示可结婚.),其心中之喜可想而知。因此子出生之时正为后院中一冬梅迎雪绽放之时,故名其曰:战。谐音于绽。   童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张寒,现在的张战,已经七岁了,韶年之龄。然而张机却对这个儿子极为头疼,并非张战不爱读书,相反,自从两岁开始,张战就沉溺于读书之中,当时的书多为竹简所做,故而极占地方,虽然张机也爱读书,但超过七层的书为医学书籍,而张战却偏偏对医学不感兴趣,所以堂堂太守府中的书籍竟在张战五岁之时已被其熟记于心,额……医学书籍他只看了《素问》、《灵枢》、《难经》《阴阳大论》等不超过十本,虽然他看的都是张机所推崇的,但张机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子承父业,古往今来的不动金规定律。而张机不醉心于名利,不谈慕权钱,只爱医学,但张战死活不肯,尽管他知道医学很重要,但前世的错让他早已忘却并抛弃了情感,自己生死都已看淡,他人生死,“哼……与我何干?”21世纪中国人还以计划生育为国策呢!人死越多越好!”(作为一个穿越众!还是一个熟谙历史的家伙,你丫就不知道三国末年人很少吗?几十年的战争,又死了一半以上的人,还计划生育呢!可能有人颁布这白痴法律吗?)   虽然万般的不甘,虽然儿子不想继承自己的伟大医学事业,但有一个爱学的儿子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事情,所以张机倾尽自己所能为儿子借书,虽然儿子不喜与人交谈,但长大估计会好点吧,张机这样安慰自己。   但随着年龄的增加,张战并没有朝着父亲张机所期盼的改变而改变,依然一副“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出声;国事家事天下事,关我屁事”的态度。除了自己与他的生母,连同他的乳娘以及乳娘的儿子——张亮(古代家奴是不能拥有自己的姓氏的,一般都是随着主人的姓氏。)。额还有他屋里的两条条狼狗。其他人根本无法让他动动嘴唇。有些人他甚至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   对于张机,虽然儿子不喜医学,但总算还是听话,也挺爱学习,所以虽然自己对儿子有些不快,但毕竟有一个酷爱读书的儿子也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张机便倾尽自己所能为儿子借书,“长大了,见得世面多了,估计就会活泼些了吧?”张机这样的劝说自己,虽然他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理由。但他却不知张战因前世之故,早已意万念俱灰,不想理于世事。对于他来说,在这个世界,他只是一个打酱油的,万千凡间事,与我有何关?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张战尽量的想把自己打造成三国酱油王,却不料正因自己的喜读书与喜静让自己名声大噪。古代读书人读书多为将来的拜将封侯,“读书破万卷,卖与帝王家。”正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于是乎张战这个酷爱读书(除了读书,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想干什么了。)又极其冷静的孩子,在这个时代,那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小,说不定将来拜将封侯也不是不可能。再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名为八卦的火焰,不论男女,(有研究表明,男人的八卦心理并不弱于女人。)这也是为什么谣言会比事实传播得更快。有句成语说得好,三人成虎,好一点的也可以说是众口铄金。在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没有Internet。消息靠什么传播?人!一个名人是如何诞生的?才能当然必不可少,但还有一个因素的重要性并不比才能差。这就是名声。名声是什么?知道的人多了就可以造就自己的名声。   由于张战是一个标准宅男,(当然可以说是三国第一宅。)神龙尚且见首不见尾,而他,首尾都很难见到,这也增加了他的神秘性。在古代,人们对神秘的东西很有好奇心,而对神奇的东西也热衷于探索,当探索不到时,各种猜想就会随之而出。最初的张战形象是这样的“我们家少爷是一个能文能武的人,还为人和善。”(张亮版/因为张亮是少数几个可以让张战一开金口的人之一,所以他的形容与张战形象并不一样。)再到后来,就成了“仲景家有一个喜爱读书,举止端体的孩子。”(张仲景朋友版)到了最后,就成了“张太守家有一个文武双全,力能扛鼎(项羽啊!)的孩子。”(外人版)。   就这样,随着谣言越传越广,张战的名声越来越大,不少人带着自己的子女前来拜访,张战的自闭毛病却并没有因此有任何的改变。虽然他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出言回答客人们的提问,且回答的很合适,但从不举一反三,并不是他不能,而是他懒得回答,他可不想因此给自己带来麻烦。但不幸的是,正因为他那副百年不变的扑克脸,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沉着冷静(虽然他确实很冷静,因为什么事他都不放在心上,包括自己的生死。)的孩子,所有人都称赞次子日后必成大器等一类的话语。但张机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所以总是仅仅付诸一笑而已,尽管自己心里也有点小得意。但认为自己儿子的性格有些担忧。而且,此时正值黄巾之乱之际,世道混乱。自己儿子的性格很难在这个时代吃得开。所以尽管他人对自己儿子的评价很高,但自己却并不能真正的高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公元188年,张战九岁,那年,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改变他一生的女人,额,现在是女孩。 正文 第二章 相亲的?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谁晓今生谁待我?勿论今生我待谁。   缘分是一个很奇怪的事物,说它存在,却无人知晓它在何方,形若何物;说它不存在,它却又常常在一个莫名的时刻出现出现,让我们遇到某个莫名的人,而这个人却与我们内心深处某个地方隐藏的某个人极为相像,或者完全相同。这时,我们心中就会对这个人心生某种不知名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六层喜欢,四层爱慕。   张战碰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在他某日正在看《孙子兵法》之《九变篇》时,一声巨响从门口发出。只听“砰”的一声,然后一声“少爷”传到张战耳中。张战不禁痛苦的捂着脸面。除了张亮这个小子,张府没人可以这样在张战的院子里咆哮。张亮这小子,说好听点叫直爽,说难听点就一二愣子。成天做事丢三落四不说,还爱认死理。这也不算什么,但这家伙还总爱现,也就是爱装B。当一个没什么文化还偏偏爱现得人成天在你面前晃荡时,饶是张战心如死灰般的死寂心中,也受不了这个总爱一惊一匝的家伙,尽管他很在意自己。   “少爷,嘿嘿……”只是傻笑,但却不说下去……   一个井字在张战额头闪现。“什么事情?”淡漠的声音没有丝毫影响到张亮的心情。   一丝奸笑不符合的出现在张亮的嘴角。蹭了蹭张战的肩膀,“美女哦,少爷。嘿嘿……极品的!超可爱!”   无数井字爆出在张战额头。“感情这小子就因为这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张战暗想道。“没兴趣。”   “少爷!这次的这个女孩不同以前的那些……额……额对,那些粗枝俗粉。身上散发着那啥?……对了,就是少爷说的气质。对,就是气质!加几斤就显得胖了,少几斤就显瘦了。………………(省略一刻钟的话……)总之你要是不去看看的话,你就会遗憾终生的!(终于用对一个成语了)”   张战平静的把棉球从耳中取出,“哦,你说什么?”   张亮终于泪奔了。自己说了这么长时间,感情这冷脸少爷又是塞了棉球!都怪自己讲话太认真,太专注,没注意到少爷的行动,嗯,对,一定是我太专注了,现在这年代,像我这么专注的人太少了!俨然已经忘了自己如何在老爷面前拍着胸脯说要把少爷带到大厅的某人沉浸在漫长的自我陶醉中。而张战早已开始了《行军篇》的阅读。   过了不知多久,某人终于陶醉完毕,而张战也开始研究《地形篇》了。这是,某人终于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少爷,都怪你了,一打岔,我都忘了正事了,估计我母亲又该揍我了。可怜的我啊……(省略再现)……我好命苦啊……!”一声堪比京剧的悲鸣让张战不寒而栗,   “好了,是谁来了?”   “是一个叫黄什么的,那老头看起来挺牛气的,把老爷说的点头哈腰的。”   “哦,是吗?走看看。”张战将竹简放回桌上,整整衣角,站了起来,朝大厅走去。   “等等我!少爷……”张亮一看张战起身,马上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还不忘来两声“张氏嗓子”。   “姓黄的?难道是他?”张战在思考中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大厅。张机此刻的表现虽然没张亮说的那么严重,却也是少见的客气至极站着。而另一个人,确实略显倨傲的跪坐着。其他人,张战没兴趣,也不想有兴趣去看。   “拜见父亲大人。”张战施礼过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坐禅。   陌生人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张战,但是张战压根就没有睁开眼的意思!   张机痛苦的抚着额头,自己容易吗?拼死想帮儿子找到一个好师傅,但现在这情况……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谁让自己有个这么争气又挣气的儿子呢?“黄大家,这就是犬子,张战,战儿,这是黄承彦,黄大家。”然后又怕张战不知晓分寸,说道,“黄先生可是有名的阵法大家!”   其实不用张机说,张占已经猜到了。所以当张机介绍完后张战马上施了一个大礼,“小子眼拙,未能识得大贤在此,失敬!失敬!”张机虽然纳闷自己这个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般的儿子怎么忽然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这么有礼,但有礼貌是好事啊。   实际上,张战对黄承彦的敬仰并不那么重,相比之下,他注意到的是黄承彦身后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几乎整个身体都躲在她父亲身后。“估计她就是诸葛妖人,诸葛孔明的妻子,黄月英吧,没想到这么害羞!”   这不怪张战理解错误,黄月英不是害羞,而是害怕!前面张亮那一点都不没有仆人意识的仆人小子,盯着自己一直看,在三国,而且是名门之后的女孩子,哪个敢被这样盯?   “哼……有什么样的仆人就有什么样的主子!那个张战一定也是个纨绔子弟!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下人!”黄月英这样想着,身子不禁暗暗打了个哆嗦,于是就出现了上面一幕。黄月英哪里知道,张亮这家伙天生就这脾气,跟着张战这么多年的他,不仅没被张战这个闷葫芦给弄成第二个闷葫芦,反而成功的打倒了张战的心理防线,所以张战才会一塞棉球来做无言的抗争。   就这样将来的情侣却是这样的给了对方一个与自己形象完全不一致的印象。   心有余念,奈何伊人消散。倩影似幻如烟,何苦梦中缠绵?徒添新伤,拔刀欲断,可知藕断丝连?世间万事最易散,唯情难眠!   虽然张战对黄月英很好奇,也很有好感(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过面但这有什么影响吗?)。但这时的黄月英还对张战有着些许的害怕心理,所以在没有父亲的要求之前她是不会露出脸的。“不能让这个坏人记住自己的样子,否则他一定会骚扰我的,嗯,对,就是不露脸,哼哼……”可怜的张战,就这样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张亮的“邪恶形象”而被黄月英标榜上了坏人的称号。   “黄大家,不知有何赐教?”张战问道,被黄承彦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张战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况了。   “呵呵,小家伙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在他的同龄人里他的心性已经算是好的,但是跟自己与他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啊。”   张机心里又急了,这臭小子,尽添乱,刚看他说话挺客气的,怎么一会儿就露出本性了?“这个,黄大家,(本书设定的黄承彦比张机大三岁。)犬子教导不周,万望见谅。”转身又给张战耳边训示轻声道“黄大家可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只要你不太失礼数就行。但你失礼的程度要有你才能的高低决定。明白了没有?”   “也就是说这黄老头来这不仅仅是……,我明白了。父亲。”随即微曲身体,双手交错,朝黄承彦拜道“黄大家,小子近来研习行军布阵,有数处不解,望黄大家不吝赐教。”   略微一愣,黄承彦心想,这小子请教是假,试探是真。好。我就试一试你。而身后的黄月英,却是有些惊讶,这个家伙好像与自己想的有些不符啊。   随即,黄、张二人,一老一少就开始了对练,当然,姜还是老的辣,就算张战有比这时的人多将近两千年的知识,但怎么也比不上沉淫此道数十年的黄承彦。但他败得心服口服,因为无论他如何摆阵,却总是抵不过黄承彦的阵,没错,就只是一个阵法,便杀的张战溃不成军!而且他也在这次对阵中学到了很多,如一字长蛇阵,用于行军或追击的一路纵队,机动力强,但战斗力弱。且应提防对方的步兵,防止其对两翼的阻挡。鹤翼阵要求大将应有较高的战术指挥能力,两翼可随意张开合拢,,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否则就不能达到目的。这对将领的要求较高,非常人可以运用……   张战心里骂道,谁说古人比不上现代人的?自己这21世纪的人在摆阵这方面,相比于黄承彦,根本就是一菜鸟!“黄大家果然高明!晚辈佩服!”张战由衷的称道。“哪里哪里。年少而不气躁,败而不恼。很好!很好!”而黄承彦心中也是很惊讶!因为虽然自己败了张战数局,但是这少年的汲取知识的能力很强!虽然嘴上没有举一反三,但他都运用到了行动上!才不过两个时辰,他已经从刚开始的一溃千里到后来的攻防兼备,虽然各种手段都还稚嫩,但听张机说,张战并没有任何老师!“此子将来必成大器!”黄承彦心道。“呵呵,很好,不错啊!”黄承彦是一个实在人,对任何人(除自己的女儿外)向来不吝惜自己的称赞。“我有一女,长得很丑,头发发黄,体色很黑。你愿意娶她吗?”   “纳尼?”张战直接蹦出了一句日语。而黄月英虽然早已习惯,但这毕竟是有外人在场,也羞得面红耳赤。“shit!这老头也太直接了吧?!”张战暗想道。不过,要说黄月英丑他是一点都不信。虽然在三国女子以肤色白净,发色乌黑为美。但张战则不这么认为,21世纪各种美女哪有全是白白的?连带着自己身边的张亮也不再仅是局限于肤色了。所以,黄月英黑可能,但丑肯定不会!但就算这样自己也不能娶一个不认识的人吧。“抱歉,晚辈对您很是敬佩,但是令媛……晚辈并无任何交往。所以……”   “你可是嫌我女儿丑?”黄老头很生气,后果……尚未知晓。   “美丑,不是关键,晚辈认为,貌美不若心美。因为容貌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变老,只有心性才是永恒的。”   “那你为何不愿娶我女儿?”   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这一天说的话都快赶上自己一年说的了。“第一,我还太小。”“没事,你们可以先定亲!再说了,虽然你现在是太守之子,但我黄家也是名门望族,门第合适,门当户对,很好,很好。”   好个屁!暗骂了一句。张战道”人生在世,凡事讲究一个‘缘’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对令媛并无任何印象,我也不可能马上就做出什么类似于‘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决定。我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令媛负责。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失信于人?失责于人?”   “好一个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好一个海枯石烂,至死不渝!”黄月英心中对张战越来越好奇了。“此子,不仅心思缜密,且很有责任感。再加上才貌俱佳。对!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可让他落到别人家里!嘿嘿,庞老头,谁让你不来?这个徒弟兼女婿我是收定了!”而张战心里则莫名的打了个寒战。   “很好,很好。”张战如同听到天籁之音般,“那晚辈告退。”张战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太压抑了!“如果,你娶了我的女儿,我就将刚用的阵法传授于你!如果你出了这个门,那就算了吧,今天心情好,本来还想收个徒弟呢。”   什么叫老奸巨猾?什么叫威逼利诱?张战狠狠的咬了咬牙,才转了回身。“那可否请令媛现身,让晚辈看一眼?”   “嗯?月英不是就在旁边吗?”黄承彦不禁纳闷道。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女儿正躲在自己的身后。   “呵呵,月英。别躲了,没外人的(感情已经把张战当成女婿了。)。”   “是。爹爹。”一声铃声般的回答响起,而黄月英那面庞却让张战大吃一惊。因为那张脸…… 正文 第三章 梦?真?   前生不晓情难得,舍弃情缘求自堕。今生有缘伊复至,敢不倾情为伊歌?   “小悦?”张战心头如同被重锤敲击,心跳也仿佛慢了半拍。随即,马上清醒,这是在三国,怎么可能是田悦芯。那张露出的小脸虽然还带着些许稚气,但赧然就是那张脸,那张让曾经的张寒,如今的张战心如刀绞般痛苦而又永世难忘的脸颊,虽然比着田悦芯皮肤稍黑,头发暗黄些,但这张脸型却和田悦芯的脸有八层相像。   “曾经无数次的在梦中与你擦肩而过,虽然我用无数次的挽留想让你对我回眸一笑,但你却仍是头也不回。现实中我的冷漠,只是为了掩饰我失去你的软弱。不知现在的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我,但我却依然无法自拔的爱上了现在的你。无论你是黄月英还是田悦芯,我永远都在这无穷的轮回里等你,期待着与你的重续前缘。”   不由自主的,张战张着痴迷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对着黄月英说出了这段被后世称为“最是痴情汉,三国数张战。一段迷糊言,终使情难断。”的经典求爱佳话。   而黄月英呢,试问在三国时代,有几人敢如此放的那个不羁?放眼天下,有何人可如此对一个女人(现在是女孩)畅谈自己的两世不了情?在张战的张氏爱情宣言过后,眼眸中闪烁的,分明是一种感动的光点。那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有一个浪漫的爱情经历?哪一个女孩子不渴望有一个痴情的男人为自己宣读对自己的爱慕宣言?现代如此,古代亦如此。   黄承彦则是乐呵呵的看着,谁让自己的女儿长相奇特呢?虽然自己这次来,见张战为主,收徒为次,而为女儿说媒则是顺带的,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很乐意为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合适的夫婿。何况这个看样子自己女儿也不反对,自己也是很中意的,当即大手一挥,同意!   然而这双方同意的事情,却惹恼了某位被忽视第三者——当事人之一的黄月英。“敢问张公子,你刚所谈小女子却是自认却是极为感动,但据你所言,你对妾身的心思确实因另一位女子,其次,你曾言,要对别人有责任感,不可有负于他人。是也不是?”   “糟了!看来这丫头生气了。”张战心中暗道,“不过不愧是三国第一奇女子,心思竟缜密至斯!看来不好对付了。”暗暗整理了一下思路。张战道:“黄大家。”黄承彦眉头一皱,“额不,是泰山大人,小婿有些话想单独对令媛讲。”   “哼,算这小子有点眼色。”心里颇为自得的某人赶苍蝇似地摆手道,:“去吧。时间充足的很。”   张战拱手道谢后,方对黄月英说道:“小姐且随我来。”   见黄月英还撅着嘴不肯走,道了一声得罪,就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走。出了大厅之后,说道:小姐,请随我来,在下请你看一样东西。“就朝着内院走去,因为张战喜静,所以,他的房间在太守府的后院一处僻静之地。而非在父母房间的旁边。   而随着前进的脚步,张战的房间也越来越近。而黄月英早已摆脱了张战的手。虽然还是撅着嘴,但总算是还跟着。然而令黄月英惊讶的是,张亮,那个愣头青此刻竟然安静得出奇。这让黄月英大为好奇,不过出于自己还在生气,所以就没有开口询问。“这么毛躁的拉人家的手,肯定是个登徒浪子,枉自己还对他有所改观呢,哼!于是正在“生气”的某女就用自认为最“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前面领路的某男,来表示自己的不满,虽然知道作用效果很小。   而张战自然很随意的忽视了这些东西。“这臭家伙的房间一定很脏!而且比这臭家伙身上更臭!”黄月英继续着自己的诅咒,专心到不知何时已经撞到了某棵被她骂作“不长眼色的”的树上。回过头的张战,看到事发原因后,终于改变了他那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尽管如此,却只是脸色比平常略微的放松了点。“你没事吧?”“你说呢?”臭树,死树,烂树,还有臭张战,哼哼……你们今天都吃饭长痘痘,走路崴脚。气死我了!看见人家跌倒,你个臭家伙就不会拉一把吗?不知怜香惜玉的笨蛋!死榆木疙瘩!心里把张战和树都骂得尽兴之后,黄大小姐才奕奕然的从地上爬起来。   “走吧,马上就到了。”不温不火的语气让黄大小姐心里更是愤懑,什么态度吗他真的只有就这种程度也叫关心吗?但毕竟已经走这么远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没记来时的路。暗暗地咬咬牙,狠狠地看了一眼张战,似乎要把他盯死,然后又拼命的朝地上跺了几脚,才慢慢地跟上。   “终于到了!你干嘛住在这么一个破地方啊?害的人家跑这么远!哼……你肯定是故意的!对不对?”无视黄月英的文弱版“张亮式”怒吼。张战将塌下的一个箱子取出,然后慢慢地擦拭后,(虽然那箱子已经很干净了。)然后在黄月英疑惑的眼神中打开并取出里面的东西。(张亮:少爷还藏着私房钱?连我都被瞒过了。)   黄月英也很好奇,因为她看到了张亮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那个箱子,这说明这个箱子很隐秘,对于张战也很珍贵。然而取出的东西却让黄月英大失所望,因为,这里面装着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竹筒。只不过比较长罢了。   “喂,你叫人家来看你的破烂啊?”不过马上她的脸上就闪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里面装的是画,整整二十幅画!更令她惊讶的是,每幅画上的人物都与她极为相似,二十副画,各个不同,有坐,有立,有溪边戏水,有扶屏而立,或动或静,神色各异。且画风也略有差异,黄月英立于门槛外,小手捂在微张的檀口上,只觉所有的一切不知是真是幻。   烟萦渡口岸,雾绕伊人畔。伊人随风去,落寞同谁言?   “这些是?你画的?”黄月英眼睛注视着张战手里的画,喃喃地问道。   “是,我用了五年时间,将我心中的她画出,然后再用一年的时间加以修饰,最终得到了这二十幅。”张战看着黄月英,虽然眼神参杂着貌似重逢的喜悦,却又有着睹“月”思“悦”的哀伤,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出现在同一只眼睛中,既让人新奇,有令人心痛,尤其是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年仅九岁的孩子眼中,这需要经历多大的伤痛才能有这种眼神!   黄月英不傻,所以她自然也注意到。看着这种眼神,似乎之前的生气都早已消失不见了。因为她不忍看见这种眼神。“你……怎么了?”   清灵的关怀声音让张战内心一颤。多么相似的神色,多么相同的关怀啊!小悦,这是你不忍看我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又降临到我的身边,来关心我吗吗?   小悦!好想你啊!乍然的痛苦瞬间让张战忽觉心脏猛然紧缩,喉中一甜,一口血液猛然喷出。黄月英就算是三国第一奇女子,现在毕竟也只是八岁的小丫头而已,在家里作为独生女的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别说喊救人了,自己也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连走路都觉得腿软了。幸好身后还有一个胆大的,张亮一看不对,马上奔进房中,扛着张战就往前厅跑,毕竟是大了几岁,而且从小就长大在贫苦人家里,张亮扛着比自己小三岁,切从小就瘦弱的(张战并不瘦弱,这里的瘦弱是跟张亮相比较。)张战很是轻松。就找大夫?别忘了,三国里面赫赫有名的大夫之一就是张机!   “老爷!少爷不行了!“没有了张战的节制,张亮又爆发出了那堪比张飞当阳桥边的吼叫。   这一叫可吓坏了两个正聊得起劲的亲家。张机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惹了黄月英,而被打了。不过随即想到,张亮在旁边,怎么也不会让张战挨打。随即想到可能又是张亮这小子大惊小怪了。会而黄承彦则担心是不是自己那从小娇惯的宝贝女儿是不是又耍起了大小姐脾气,把张战气的太狠了。黄大叔,貌似令媛是三国里贤妻良母的典范吧,虽然我知道你不知道,但也不能这么看低自己的女儿吧。   且不说,张机、黄承彦二人,张亮只管自己跑了,却把双腿无力的黄月英一人丢在了张战的房间,当她反应过来时。张亮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没有向导,没有同伴,可怜的小月英,做出了许多女孩子在害怕时候的举动——蹲坐在地上,抱住双膝,然后开始——低声呜咽。(哭大声了,怕把某些事物引来。)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当张机、黄承彦看到张亮肩膀上的张战时,均大吃一惊,也暂时无人注意到黄月英没有跟在后面,张亮?他不把自己忘了就不错了,还指望他这位大神记住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张机连忙招呼着张亮把张战放在地上,也不顾问事发原因了。   张机毕竟是医生,虽然他还是个太守,但他的医术估计比他的官名传的更远。当张亮把张战放下时,已发现了原因——急火攻心。在中医上是指:人由于在生活感情中遇到一些不舒心的事情,没有很好的适当的发泄出来,积压在心里。最后导致疾病。也就是心里上的不舒服,导致身体上的病痛。有种抑郁成疾的感觉。虽然现在张战脸色苍白,但主要原因并不是吐血,而是被张亮给勒的!之前倒下是因为急火攻心,而后又吐了一口血,气血不足,而出现了暂时性的昏迷症状,只要稍做休息就可以恢复正常行走的能力。那只被张亮这二愣子一夹,上不来气,才会这么虚弱。   张亮在得知这一结果后,马上焉了。张机马上给张战揉了揉胸口,并命人取了一碗红糖水给张战喝下去。而张战的脸色也慢慢的红润起来,又过了半个时辰,张战终于缓缓地醒来,却发现自己已不在自己的房间,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自己正在大厅,随即想起自己昏倒的事情,便猜测出了是谁把自己送来,又是谁把自己救醒。毕竟能送人送到被送人的脖子发麻的除了张亮绝找不到第二个人!而在张家,有医学方面的知识的人只有自己父子,自己当时昏迷,所以除了父亲张机,没人可以让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苏醒。   起身谢了父亲,随即发现,黄月英不在!“黄小姐呢?”而黄承彦这甩手老爸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不在。不待黄承彦责问,张战就猜到了黄月英的所在,朝张机、黄承彦略一拱手,道:“父亲,泰山。请稍等片刻。我这就把黄小姐带回。”随即让张亮跟着自己向后院跑去。   二人到了后院,张战的房间外,当看到自己门口蹲坐在地上身体不断颤抖的瘦弱身影,张战心里又是一酸,前世自己让田悦芯在病痛中伤心孤独的离开,今生他绝不会再让黄月英担惊受怕!张战心中暗暗的发誓。   而黄月英呢,早就哭累了,正梦到自己被遗留在一个无人的荒岛,而自己却要应对无数猛兽的袭击,太累了,放弃吧。当黄月英是在抵挡不住时,就已经放弃了抵抗。就在自己已经被野兽所包围时,黄月英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然而自己却感觉不到痛楚,死了嘛?原来死亡也不痛苦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黄月英却猛然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野兽的存在。而自己面前,却站着一个人。虽然感觉很熟悉,却就是想不出是谁。而那人也不出声,只管在前面走着,黄月英自然不敢独自停留,也只好跟上,然而那人越走越快,快到黄月英已经跟不上了。   随着距离的拉大,黄月英也越来越紧张,而那人却似乎毫无察觉,只是在前面走着。   “你既然来救我,那你等等我啊!”黄月英大喊道。 正文 第四章 此生只伴君!   梦里思君不见君,梦醒君影犹似存。片片清风皆思念,点点回忆尽是君。   然而前方的身影仅是略作停留,就继续向前,黄月英只觉心中的某处快要碎掉,身心也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然而就在快要崩溃的时候,只觉一个好温暖的东西向自己靠近,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自己感觉好暖和,好安全!她只想靠在这个不明物体上,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这个东西却忽然动了起来,黄月英也被晃荡醒了。而这个“东西”正是张战,那个暖暖的东西……额,是张战的头发。下面为大家讲解一下事发状况——话说当张战想把黄月英抱起时,却被黄月英一把抱住了头,更可怕的是,黄月英还不停的蹭着。这就导致了张战的头极度不爽,虽然张战想不动,但这实在太难受了,这就有了黄月英醒来时的一幕。   张战见黄月英已经醒了,就准备站起身,结果不料黄月英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当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咬,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想要保护一生一世的人时,这个男人该怎么办?很好办!一个字——忍!于是,张战就半蹲着被半跪在地上的黄月英咬,而且还得一动不动,且不发出声音。等到张战的肩膀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时,黄月英终于松了口。   “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黄月英对着张战表达自己的愤怒。“自己一声不响的倒下,还害得别人为你担心,结果呢?你走了,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下?”   张战很理性的没有出声辩驳,因为和一个愤怒的女人|孩辩论是没有结果的,(就算自己的离开是被张亮夹走的。)最后当黄月英终于平息了愤怒后,   “喂,呆子,为什么不躲啊?”然后看着张战被咬的血淋淋的肩膀,愣愣的呆了一会,然后彷佛是做了某个很重大的决定,“那个,张战,你若是觉得吃亏的话。”随后闭上眼睛,伸出自己拿小胳膊道,“你也咬我一下吧。……不过重中之重在这种”张战正要说“不用”时却被她的下一句话给逗得一直绷着的脸部也放松了,“那个……你可不可以咬轻点啊。”然后看到张战那表情,还有张站身后的正肆无忌怛的大笑的张亮,旋即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至看不到他们时,用估计没第二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人家从小一次打都没挨过,人家很怕疼的!”当张战、张亮二人看到刚刚还一脸彪悍气息的黄月英现在如此的小女孩形象,不仅张亮笑的更加惨绝人寰了,连张战也嘴角微微上翘了。这就让黄月英的脸更加速发红,估计,要不是张战喝止了了张亮,三国版的雏田就要诞生了。   轻轻地点了一下黄月英光洁的额头,张战笑道:“傻丫头(现在的张战自认为自己很老,额,或者说是成熟。),这辈子我都不会再伤害你了,因为,你是我要用一生来守护的那个人啊!”   而黄月英,则是摸摸自己的额头后,才歪着头说:“是真的吗?那以后不准把我丢下,不准让我自己留在一个地方。还不准……”列举了将近二十条的“不准”后,黄月英才停下了摇晃着的脑袋,(参照电视剧里古人背书时的情景。自己揣测吧。)“就暂时说这么多吧,这算是轻罚你!(孔乙己:多乎哉?不多也!)其他的,以后想到了再说。”张战暗道,她是不是赵敏转世啊?还以后想到再说呢!张战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只要她高兴就行,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留遗憾,哪怕——与天下为敌!”张战心里暗暗地发誓。   “月英妹妹,我们在这停留的时间太长了,该赶快回客厅了,要不然泰山大人要等急了。”经历了这件事情后,俩人之间的关系也亲密了很多,称呼都变成了月英妹妹、战哥哥了,不过也有例外,“张战,谁……谁是你泰山大人?你……你欺负我!”随即脸也先由白净到通红(就是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急的。)旋即又马上晴转阴,然后阴转小雨(怎么好像是天气预报啊?)。张战不禁暗自无语,“这又不是我要这样叫的,是你那无良爹爹逼我的好不好?”   “那你是不愿意叫了?”   “是……是……”   “你很讨厌我吗?”   “不是……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叫?”   “我叫!我叫还不行吗?泰……”   “山”字尚未出口,黄月英:你欺负我!你占我便宜!   张战“我错了行吗?”   黄月英这才像胜利的小鸡娃似的高昂着小脑袋,气势汹汹的从张战身前走过,一会儿,“月英妹妹,你走错方向了,这是去花园的路,去客厅应该走另一条路。黄月英暗暗咬咬牙:你就不能小声点,猪头!没看见张亮那臭小子又开始笑了?随即说道,:“我要去给父亲采两束花,不行啊?”   “行……”张战忙不迭的应道。然后走到黄月英身边,轻声道:“我来带路。”   “哼!算你有点眼色。”   由张战带路后,三人走的明显快了许多,不到一刻钟,就已从花园回到了客厅,而张机跟黄承彦两人似乎很相信张战能把事情搞定,因为两人已经开始了下棋。古人有六艺之说,指礼、乐、射、御、书、数。。《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而棋艺则包含在“御”里。(在当时,尚未出现象棋。棋类中以围棋为代表。)围棋这种既有利于智力的比拼,又不失文雅,故而极受当时人们的推崇。很多人都对围棋特别的痴迷,某两位也不例外。   于是乎,张战等三人就在那默默的站着,(古代对礼数极为看重,长辈未同意,小字辈们就不得入座。)张战无所谓,毕竟在他的短短数年的三国生涯里,最经常干的首推沉思,他又不喜欢跪着,(三国时尚未有靠椅。)所以,站是张战最喜欢的沉思姿势。而其他二人就不行了,就这样,在张亮、黄月英快要坚持不住时,张机、黄承彦二人终于起身。   有一件事情很明显,那就是黄承彦赢了,因为他正在“安慰”张机:“亲家,别太在意,你的棋艺还不错,虽然跟我比还差很多,别在意啊,哈哈,要淡定,输赢不形于色,哈哈……”本来一脸淡定的张机,脸上猛然一哆嗦,然后又恢复了。   黄承彦道:“天色已晚,我们也该离开了。”张机忙出言挽留,却不料黄承彦又说道:“想请我吃饭机会很多,不用太过失望。”旋即又对客厅门口的三人说道:“进来吧,月英,有什么话赶紧说了,我们该走了。”   而黄月英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张战,好像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中,一会儿,方对黄承彦道:“张叔父,侄女先走了。爹爹,走吧。”而张战则在将他们送出门后,对黄月英说道:“此生我只为君生,前世红尘已为空。若有机遇得再见,漫漫岁月只伴君!”   就这样,两人在依依不舍中分离,谁也未料想到,这一别,就是八年。 正文 第五章 初识锦帆   自从黄月英父女离去后,张战就开始了另一种生活方式——学医习武!三国是乱世,尤其在尚未有明显兼并现象产生以前,到小规模兼并结束。这之间的时间,作为穿越而来的人,张战很是清楚。做人不能太依靠他人,尤其是在安全方面!这年代,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你,甚至是自己认为的的亲信。所以在习武者一方面,张战是几乎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而教授他的人也是三国里一个赫赫有名的任务人物,他就是黄忠!   为何黄忠会在?这要从黄忠的儿子讲起。黄忠有一子,名叙。身体虚弱,自小多病。而仅有此一子的黄忠自然对他万般的呵护。但依旧只是治标不治本,毕竟他的儿子得的是痨病,即俗称的肺结核。这种病很少有人能治得好,毕竟古代医疗条件十分差,(要不然也不会一个病毒型流感就可以引起瘟疫,动不动就死上几万到几十万人。)而痨病在当时,几乎与现在的癌症画等号。就这样,带着儿子四处求医的黄忠在一次很意外的情况下遇到了在外求学的张战与张亮。学医可以自学,不会的问自己的老爹张机就可以了。而习武则不是自己琢磨就可以成才的,虽然修行在个人,但也要先被师傅领进门才行。所以在黄月英离开后的一年,张战全身心的学医,就算自己再武功高强,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个伤什么的如果没有及时的治疗,万一中标——不行被细菌感染了伤口,那可是很严重的,君不见三国里先有小霸王孙策因箭疮崩裂而一命呜呼,再有太史慈,而后就是黄忠,曾经多么牛气的人在这小小的疮伤面前也不过是一块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而张战在学医一年后,拜别了父亲张机,踏上了漫漫求学路,作为穿越众,他自然知道谁的武艺比较牛叉,是吕布?NO!让他选他肯定选黄忠!为什么?黄忠年老之时,尚可跟正值壮年的关圣人大大打得不分高下,那要是年轻时……这还不算上他那一手华丽的箭技,那可是真正的百步穿杨!估计三国里也就吕布和太史慈可以与他媲美。更何况他为人诚恳,待人厚道,这种人若是当上自己的老师……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也可以说成:一日为徒终生若子。一旦自己这个徒弟有难,这师傅肯定有十分力就不会只出九成九!这可是师傅们的典范啊!而且从未有文献记载说黄忠有什么传人,这也就是说自己将是他唯一的弟子!那在黄忠心里,自己的分量能比黄叙低多少?   所以张战虽然是打着拜师的旗号出来,但说白了就是为了找到黄忠!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当他们到了南阳时得知黄忠已经为了给儿子看看病,已举家迁走,但在三个月后终于在谯县寻到了黄忠的音讯,谯县,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因为这里在三国时期出现了两个十分有名的人,一个是虎痴许褚,黄忠是来找医生的,自然与他无关;而另一个,则是建安三神医之一的华佗,(另两个,张机和董奉。)黄忠不知在哪得知了这位大神的名号,就不辞奔波之苦来到了谯县,然而他却没打听到这位华神医是有名的游荡狂,当他到的时候,华佗早已出游,虽然失望,但还是要继续寻找其他两位。:“叙儿,爹爹的错啊,自己无能,请不到神医,还要害得你拖着病弱之躯四处颠簸,黄忠啊!你这个无能之辈啊!”仰天长啸的黄忠声音中夹杂着的尽是对自己的痛恨之情与对儿子的歉意。   然而,这次是出门遇贵人。正巧张亮那小子在客栈呆的心发慌,就出来四处溜达,结果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好被他听到了黄忠的声音,就这样,上前一问得知了,自己少爷苦苦寻找的人真是眼前之人!   黄忠虽然待人厚道,但也不会不明不白的就听信别人的话而傻乎乎的就跟着别人走。“敢问这位小哥,终不过一介布衣,为何令公子会对不才有如此大的兴趣?”   “那是你不知道我家公子的名号,知道后你一定会下的腿都软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先扶好那边的树,免得等会出丑!”黄忠自然不会去扶树。只是淡然一笑道:“请小哥言明。”张亮很出奇的没在意黄忠的“不礼貌”行为,随即开始了他那可以将月亮捧成太阳的嘴皮子功夫:“我家公子,乃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可倚马而待,武可力劈华山。……”黄忠开始闭上了眼睛,准备转身,却不料这时张亮的一句话让他立即抓住了张亮的胳膊,“他就是堂堂张机之子张战!”黄忠注意的当然不是张战,而是张机!   因为太激动而忽视了张亮的表情的黄忠,只是一个劲的问:“可是颇有圣手之名的张机张仲景先生?”   “放……放开我!很痛啊,老哥!”张亮的第……次呼叫终于让黄忠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放开张亮后抱拳道:“刚才是忠失礼了,敢问小哥,张长沙可是张仲景先生?”   “算你识货!正是!要不然怎么会有像我这样优秀的仆人?”   黄忠直接无视了张亮的后半句,抓住张亮就往前拖,“那赶快去找你家公子吧,无论他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了!就算是要我这条命我也绝不眨一下眼。”   时间是最漫长也是最短暂的。当我们在意的时候,它会很清晰的向我们展示它的逝去,让我们觉得,不着急,时间还很长;而一旦我们忽略了它时,它就仿佛加快了步伐,虽然实际上它并没有改变速度,但当我们猛然惊醒,回首望去,原来我们已经走得很远了,而时间也已经消逝了很多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公元194年,张战已经十五岁了。几年的时光改变了很多的东西,例如东汉可以说基本上名存实亡。例如董卓已经在五年前,在虎牢关被关东联军打败,而在这一战,也有几个名字让世人传晓称赞他们是——五原吕布吕奉先,涿郡刘备刘玄德及张飞张翼德(或益德。),河东关羽关云长,这四人是武力让人钦佩。还有几人则是另外的原因,如沛国曹操曹孟德,吴郡孙坚孙文台。这二人一人敢孤军追董卓,一人则率军直取洛阳,虽然后来传出其私藏玉玺的说法对他的名声有所影响,但其勇烈之势让人惊讶又不禁心生钦佩。但是也是死的最早了,连儿子都给别人做手下了。而对这些,张战只是一笑而过,因为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些被权力所蒙蔽了双眼的人的事情,纵然有万般的说法,不管是好是坏,皆是为了达到某一部分人的更大利益化的说法罢了,五十步笑百步,有何区别?   “十五岁了!呵呵,无论什么时候,最经常被人感叹的还是无声逝去的时间啊!毕竟什么都可以争取到,而只有时间,过了,就是过了!怎么争取,哪怕是哭的死去活来也不会引起它的一丝怜惜!”   “啪啪”几声鼓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战心中不禁生出一丝钦佩与不甘,现在能无声无息走到自己身边的人,张府里只有一个——黄忠。尽管张战习武似走火入魔般的疯狂,而黄忠也对这个救了自己儿子的张机的儿子(有点拗口。)很尽心,但毕竟习武需要从很小就开始,而张战则是从十岁才开始,有时候不是努力就可以弥补了某些差距的。譬如,张战现在打张亮很简单,但是对上了黄叙,尽管黄叙身体虚弱,但毕竟从小跟着黄忠,耳濡目染之下,也习得很多武艺套路,虽然有几年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中止了锻炼,但有黄忠这个超级大师的演示,他的套路比张战更流畅,也更自然。尤其是在身体康复后,四年来的进步比起张战也不遑相让!但是他毕竟是大病了一场,所以这还不是他的最终进步速度!按照黄忠所说就是:你们两个若是正常比试,叙儿十次能赢八次左右,但若是生死决战,那么这个数就要倒过来。   “说得好!”这就是战儿为何成天拼命训练的原因吧。黄忠心里补了一句。   尽管心里挺不舒服的,但是自己对黄忠还是很敬重。“师父。”短洁的问候让黄忠不禁暗暗苦笑,这个徒弟,太沉默了,这种人很可怕!水深则平,犬猛止吠。而沉默的人有两种:一种什么都不懂,这种人是很安全的,因为他们不会乍然发动变化,或者说是一层不变都行,脾性等极易被掌握,所以也很好控制;第二种则是什么都懂,但却总装作不懂,既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提对所谈的看法,这种人很像一种某时刻的动物——捕食时的毒蛇!在未动时,似一根枯材般的死寂,一旦动身,则携万钧之势,将对手打击到万劫不复之地!而张战很明显属于第二种。这种人要么是治国之栋梁,要么是祸国之奸佞!幸好张战并没有对仕途很是渴望,而且更重要的是,张战对于自己有关的人很是上心,尽管总是一声不响,但却总是把所有能帮上忙的事情做完。这也是黄忠暗叹人性的多面性的同时,也老怀安慰自己可以收到这么一个好徒弟。   “徒儿最近心绪不宁,而且,还觉得武艺似乎达到了一个瓶颈了。所以……”张战并没有说完,因为第一,他不喜欢多说,其次他也知道,对自己最了解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师父黄忠。   “好吧,我帮你去问问太守大人,如果他同意,我就允许你跟叙儿小亮一起出去试炼一年。”唉,有个好徒弟也不是件好事。自己都被他当成枪使了,没办法了,去吧,自己摊上的这劳累命。这小子都说了快十遍了,开天辟地头一遭啊,自己这师父不帮谁帮他?   黄忠又指点了张战几处练习时出现的错误,又演示了几次后,才到正厅里找张机说事了。这时候,张机肯定在那儿,他这太守,估计这时候最穷的就是他了!成天不捞钱,还隔几天就在正厅免费帮老百姓看病送药。而自己也最敬佩的就是他这一点,这也是为何黄忠不去凭自己的本事争取官职的原因。   本来张机不同意让一堆小子出去乱闯的,但黄忠说他们三人武艺已够自保,除非是碰上特别厉害的,多厉害的?可以在十合内败了自己的。而且他们也该去历练一番了,到了最后在黄忠威胁要把看病的百姓扔出去后,张机同意了,但还是附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   就这样,张战三人开始了他们的漫漫历练路。从长沙开始向南阳进发,因为那里有一个张战很感兴趣的人。从水路乘船而东去,却不料忽然遇见了一群很有意思的人,他们的船只与平常人的船只相比,那简直是豪华至极!但在其上的人,张战一看便知:绝非善类。“老丈,那些人是?”   “那些人啊,他们就是锦帆军。不过官府称他们为锦帆贼。不过他们只是劫掠那些富人的船只,对我们这些贫苦人家的船不仅不动分毫,还会给我们一些银两以度日。称他们为侠士也不为过!他们都是好人啊!”   “不过是些水贼罢了,有什么的?”已经脸都快变成青色的张亮,还不忘出言损人。这几年的习武,就他不上心,但嘴皮子功夫确实更上一层楼了。   “那个臭小子胆敢说我们锦帆军?”一声怒吼从一只船上传来。张战心里一苦,怎么有一个大嗓门的?” 正文 第六章 甘宁怒了!   大江流不尽,惊涛仍澎湃,万世不改。人生一世,却总是在改变中生活。大概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吧。   且说张亮不知自己因一句吐糟而惹毛了一位大神,就连张战、黄叙二人也是一身的冷汗。只因来者虽年龄看起来和自己二人相差不大,估计也就二十刚到的样子,但其显露出的本领却让二人倍感头疼,毕竟这位大神可不是来跟自己玩闹的!只见一支箭直指船身而来,其尾部却连这一根不知名的丝状物。随即就是让张、黄二人冒冷汗的原因,这人竟然沿着这丝状物朝自己船上奔来!张战不禁苦笑连连,毕竟自己不想那么快招惹别人,因为自己去南阳只是为了找那个人试试自己的本领到了何种地步,还有就是自己对他那传奇人生很感兴趣。想要随他闯荡一番以涨涨自己的施展本领。但眼下却是……   不一会,那人就已经到了船上,这一手本领估计他的同伴也知道但却只有他会,因为虽然他的所有同伴都大声的喝彩,却无人像他那般到张战他们的船上,而且,一个很重要的现象让张战对来人有了一丝警觉——没有人来帮这来人,有两种可能:其一,这人人缘很不好,没人愿意帮他,但这显然不成立,因为那些锦衣人(即来人的同伴们)的喝彩是很真诚的,所以这点被驳倒;那么只可能是第二种原因了,来人本领很强!强到让所有锦衣人对他很放心,连一丝上来帮忙的心都没有,因为这根本就不必!   脑中瞬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这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虽然这来人与张战内心里的那人形象相差甚远,可以说是一天一地,但那毕竟是自己的想法,而这人的表现却与历史所记载的那人极为相似——为人暴躁记仇,少有气力,好游侠,为人勇猛刚强,忠心耿耿,勇往无前。而这人就是锦帆军头头——甘宁!张战一想到这不禁就眼皮直跳,而且跳的还是右眼!   “麻烦可能惹大了!”张战、黄叙两人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这个消息。张亮?这只旱鸭子他现在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那还能跟张战、黄叙玩对眼啊?   “刚才是那个小兔崽子说老子的兄弟们的?是个带把的就站出来跟老子甘宁来练两下!”来人说话很横,而且还带着一股子痞子气!“这就是甘宁?NO!Shit!我心中的百骑劫营的英雄就这德行?我草!这形象落差貌似也忒大了点了吧?”张战的内心某处,有些名为“崇拜”的东西貌似正一块块的碎掉。但此刻明显不是为自己那受伤的心灵默哀的时候,因为……   “妈的!你们都没听到老子说话吗?”内心里的英雄形象完全随着这句粗话而灰飞烟灭了。“看来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此时甘宁刚从蜀郡逃回,所以按史料推测应该是才二十。)是皮有点痒吧?嘿嘿……”这狞笑声在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人嘴里上出现总觉得有点有损形象。   泥人尚有三分火,何况张战不仅不是泥人,而且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虽然张战对甘宁曾经有(形象落差太大,所以……)崇拜之心,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在张战面前猖狂!额,除了张亮、黄月英,黄忠等与他又极其密切关系的人除外。   就在张战准备用拳头跟甘宁“亲近亲近”时……“这位所谓的‘老子’,您老贵庚啊?”一声怪里怪气的问语从船角传出,而这声音也只有张亮能发出。虽然张亮是个旱鸭子,但毕竟随着张战、黄叙二人在黄忠手下练了几年,身子骨本来就结实的张亮,就算是全身无力,但是出声还是很轻松的。既然有张亮这个“大汉第一毒舌”(张亮自封的)出声,张战自然也就不用出口了,说到斗嘴,张亮貌似只有在自己这能吃憋。毕竟张亮也是人,当你面对一个对他说了半天到自己口干舌燥而不得不停止时却奕奕然的从耳朵里掏出不知道何时塞进去的棉球的人时,任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估计也会气到心崩肺炸的吧。   “老子已经二十了,你们几个连毛估计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怎么能跟老子比?”甘宁果然中计,接过话头就开始续说。“是啊是啊。”低着头张亮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但没人能看到,(废话,低着头谁看得到?)“不知道,您这位老子可曾婚配?”   “你问这个干吗?”饶是已有过n多次杀人经历的甘宁也不禁脸颊微微发红,就算他是个三国里赫赫有名的人物,但那是在以后,现在的他也不过是个大龄光棍。古代结婚都比较早,男子十六就可以结婚了,而像甘宁这样,确实也有点大了。“我娶不娶妻与你何干?”尽管知道这个趴着的人对自己没什么威胁(身体上的,因为甘宁觉得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张亮也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自己却总觉得脖子里冷飕飕的,缩了缩脖子,心里想着,这江面没风啊。为什么觉得冷呢?连自己不知不觉间把口头禅“老子”换成了“我”都没发觉。   “哦,也就是说你还没成家?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甘宁心神不定的回了一句。   “我家少爷可是已经订婚了哦!他才十五岁哦!”一声怪音又响起,张战没想到张亮会忽然扯到自己身上,虽然觉得不爽,但在看到甘宁不敢相信的眼光时,不自觉的也“哼”了一声表示张亮说的是真的。   “那也就是说,你这个‘老子’做人做的比我家伟大的少爷还失败!哈哈哈哈……你还有脸自称自己为‘老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声传入甘宁的耳中。(有这样夸人的吗?跟人比谁做人更失败,这和跟别人比谁更傻一样没品。)但甘宁就是这么没品的人,刚因叛乱而从蜀郡逃回的他怎么会娶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但美人也会择英雄,这时的甘宁虽然衣食无忧,过的比在蜀郡还富足,但自己又不屑于去抢一个女人,在这个注重出身的时代,谁看得上一个水贼啊?就这样,赫赫有名的甘宁就这样被病恹恹的张亮给打败了,虽然只是口头上,但向来心高气傲的甘宁如何收的了?于是某人的小宇宙在莫名其妙的熄灭后经过羞愤的怒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呔!小儿受死!”一声怒吼从甘宁口中吼出! 正文 第七章 可敢试论英雄?   我们如何来应对多变的人生?改变自己!只有自己变得更强,那么我们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标,实现自己的理想,保护好自己所爱与爱自己的人。   甘宁,一个胆敢百骑闯敌营的家伙,那胆量估计跟七出七入长坂坡的赵云不相上下!胆气向来是与脾气成正比的(除非那些阴谋家,像刘备,贾诩等。脾气跟胆色相比简直是阴阳两重天!),别说什么“上帝说:‘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应该伸出右脸再让他打。’”这根本不可能,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有以下几种可能:其一,这人是受虐狂;其二,这人心理扭曲;其三俗语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被人打了还乐呵呵的让人继续,这种人一定有阴谋!如果被打的是父母,朋友等,那当然另当别论了。但是,第一,甘宁并不认识张战,那朋友情谊什么的指数直接归零。第二,现在的时代,除了张战,没第二个人知道上帝是什么东东!所以这句“伟大的名言”也就只有张战知道,但他还不喜欢这句名言!所以甘宁根本就没机会“感悟”这句话了。   既然口头上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那么在古代男人之间最经常干的事是什么?决斗!刘欢说的好啊: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男人,或者说雄性动物们,是最易因荷尔蒙失调而爆发的种。所以,甘宁和张战、黄叙三人间现在只能做一件事了——开打!   就算甘宁是三国里一等一的好手,但是,黄忠可是比起关大圣人也不遑相让的人物,那他教出的弟子尤其是“海鲜派”?就算单挑打不过,但这可是有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可是经常合作挑战黄忠的!彼此之间的合作早已达到了只需一个眼神或小动作就可以了解对方有什么意图!所以这场争斗——很好看。   甘宁出身于贫苦家庭,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甘宁也不例外。八九岁就随着村里的大人们上山打猎的他,在经历了将近十年的打猎生涯后,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的与死神,额……我们叫黑白无常见面。所以,他的身上可以很容易的迸发出杀气!杀气这种东西就跟运气是一样的,它们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却又无法被我们发觉的东西,尤其是作为当事人的我们,但别人却可以感受到,譬如正在进食的兔子有时会突然躲到洞里,因为它察觉到了一丝阴冷的感觉,而这种让人感到冷飕飕的东西,就是杀气。不过,一流的武者却可以练就到杀气收发自如的境界,譬如——黄忠。他们还可以感觉杀气,就如同陆逊虽然看不出八卦阵的厉害所在,却可以察觉到八卦阵的危险性一样。现在的甘宁已有一流武者的身手,却达不到一流武者的心境。所以当他毫无保留的将杀气释放时,张战,黄叙二人已了解到:这家伙很强,却不是师父(父亲)的对手。这也让他们的紧张稍微的减少了点。   但是随即他们便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因为这是在水上!就算甘宁本领比不上黄忠,但若在水面上比试,输的人一定是黄忠!锦帆军可是纵横长江上的水贼,能和它媲美的估计也只有周泰的九江贼了。就算是号称纵横天下的荆州水军也拿着两只水贼无可奈何!在我的地盘就听我的!甘宁很好的为张战、黄叙二人上了一节生动的教育课。譬如,本来张战出拳打甘宁的头部,而黄叙则配合自己攻击甘宁的下盘,结果人家甘宁只是晃了晃身子,竟然凭借船的摇动,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让黄忠都不敢小觑的联攻!而这也让甘宁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下,以为看到这一幕的锦帆军们已经毫不吝惜自己的欢呼为甘宁喝彩连连。   张战傻了,黄叙的心境还比不上张战,所以他也快吃惊的连下巴都掉下来了。高手过招,岂可分神?更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甘大大的水中王国?飞身两脚,二人已被踹人了水里。幸好二人都不是张亮那种旱鸭子,虽然水性还不算是太好,但这段水域的水流不是很急,所以二人很快游到了船边,不料这时的一声“扑通”的入水声让他们大吃一惊——张亮也被踹进来了!而且还是被踹的最远的!“果然编历史的那些人很是实在啊!这甘宁果然很记仇!”张战心里苦笑道。   张亮可不是张战、黄叙,他是一个标准的旱鸭子,虽然生活在算是南方的长沙郡,但是,小时候曾经有一次差点被淹死的经历的他被母亲牛氏(张战的乳娘)严令不准再到河里去,连河边都不行!要不是这次是张战带队,估计知道要路上坐船的牛氏打死也不让张亮出门,“少爷,我老张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您可要帮我照顾好狗娃(张亮的小名,中国民间认为,起的小名越难听,活的时间就越长,不过,这肯定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啊!”任是张战心性冷淡,被已经丰满到150斤的乳娘用白龙马咬住孙悟空衣袖时的眼神盯着,也不禁心头一颤。   这时看到了不谙水性的张亮落水,张战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救张亮,而是牛氏那充满请求的“美丽”眼神。一个哆嗦后,张战用让甘宁都为之惊讶的速度将张亮“捞”了出来。为什么用捞的?张亮晕船!除了嘴全身估计没几个部位有力气了,刚一落水就有种“随波浮沉”的“飘逸”感。甘宁一看到张亮这表现,就猜到了又遇见一个旱鸭子,“哼哼,你刚才不是很猖狂吗?”站在船头俯视着扶着船舷边的张战三人,(为什么不爬上船,看看正朝着这这边游过来的黄叙就知道了,毕竟甘宁的脚不是摆设。)却偏偏只看张亮。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张亮一看踢到钉板上了,马上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位大哥。”   “别TMD跟老子扯近乎!谁是你大哥?”   “这位大叔”   一个井字在甘宁额头迸出,“靠!老子有这么老吗?”而周围的锦帆军明显跟甘宁关系很好,或者说是甘宁这个老大做的很随和,一阵沉默后的如雷般的哄笑让甘宁脸红得跟那啥屁股有的一拼,毕竟作为老大,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的兄弟笑话。   “够了!谁TNND的再笑老子今天陪他单练!”马上世界安静了,而知道自己说错话的张亮,马上改口“这位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神通广大……(省略五分钟的修饰语)的大英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将小子当个屁——给放了吧。”   这句话似乎很是满足甘宁的虚荣心,但又不想就这么饶了这个毒舌小子,又刁难道:“哦,那你说说何谓英雄?” 正文 第八章 结交甘宁   “夫天地之间,万物各行其道,虽有所交叉,却又相互独立。人也应如此,无论是自己的什么人,与自己的关系如何的亲近,也要让对方有一丝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立天地,因为,有时不仁方为大仁!”   不说甘宁抱着不能轻饶张亮的心思问张亮问题,张战确实轻翘嘴角,“何谓英雄”这个话题,是他早在六岁时,张战就曾被张机问过自己的志向,而张战的回答就是有关自己心中的英雄论:夫英雄者,盖行正道,为正行,供多而取少。心性坚定,不为外事而惑,行己路,而不歪己行,言己语,而不乱己心。……”其中重中之重,却是极其符合张战这个三国第一酱油男——不为权力所惑,不因利益所动,以静制动,以无为而至无不为。   虽然这番言论很得张机的赞同,但是,毕竟三国里面的张机也只有一个,像他这种心性的人也没有多少,而甘宁虽不是那种太过于在意权力的人,但是,每个人都有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或者叫做“愿望”会更贴切一点。正如同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每个人的野心也有所不同。但是不管如何没有野心的人也都想让别人记住自己,那些淡泊名利的人只不过是因为难以达到这种目的所以曲线救国而已,流芳百世,这个诱惑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拒绝的。而甘宁就是这种不能拒绝的人。所以他心中的英雄肯定与张战心中的无为英雄形象截然相反了。   所以当张亮摇头晃脑的把张战的话原封不动的搬出时,张战知道,张亮这次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他向来最喜欢的做的事情只有两件事,一件是读书,而另一件事就比较邪恶了——看张亮出丑。只要没生命危险,张战是绝对乐意看看张亮那一副窘样。   果然,当张亮还没说完时,甘宁的眉头已经拧到了一起:老子就这么像孬种?以无为至无不为?大丈夫当然要活就活的的精彩,死也要死得壮烈!都像这样无为,那大汉早就被蛮夷所平了!   所以,张亮刚说完,张战就把自己靠近甘宁的那只耳朵堵上了,而这时甘宁版的狮吼功也刚好传出。“在你个小兔崽子心里,老子就这样没种?看你小子长得挺爷们的,怎么这般没骨气?男人!记好了小兔崽子!那就是要流泪不流血,杀人不眨眼,快意恩仇……(省略号忠诚为您服务)”最后甘宁以一记飞脚结束了自己的人生之中第一次长篇演讲。而演讲结束后还免费的赠送了自己的听众——张亮一次免费长江游。(虽然张亮不想接受。)而锦帆军们早已目瞪口呆了,:这还是甘老大吗?怎么会这么多话?其实甘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张亮如此上心,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猩猩相吸”吧。   所以当看到张亮在水里确实是“随波逐流”——一副标准的旱鸭子姿态,自己竟然跳入了水中,赶在了张战前面把张亮捞起!这更是跌碎了所有人的眼镜——额,如果这时候有眼镜的话。   而在将张亮捞起后,甘宁也恢复了水贼老大的风范,:“老二,把这几个小兔崽子们送到咱们水寨里。”然后指了指张亮,“等这小子身体好了后,再找二十个兄弟送他们到南阳。”张战不禁暗暗地为张亮祈祷:希望甘宁不会因为自己这只小蝴蝶的到来而变成“兔子”吧。(兔子——同性恋。)不知道甘宁如果知道张战心里所想后会是什么脸色?但是肯定是很精彩!   不过很明显,甘宁不知道张战心中所想,因为他正乐呵呵的跟张战、黄叙二人交谈,“你们两个看起来是个练家子,只不过没有经历过水上交战,是也不是?”见两人点头后,甘宁脸上随机摆出了一副我是不是很牛B的样子看着周围的锦帆军,而锦帆军也很给面子的给与了热烈的喝彩,虽然有些貌似是喝倒彩的。但甘宁一点也不在意,脸上一副“我很厉害”的甘大侠转头看着张战、黄叙二人,然后神经兮兮的问道:“你们想不想学学水上功夫?”不过二人都不是张亮那种没心思的,一见到甘宁像孩子般的炫耀时,尽管经过今天的交手已经知道了他们水上功夫的不足,但却不想助长甘宁嚣张的气焰,于是都不禁心里暗暗一笑,对视一眼,在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时,同时扭头对着甘宁说了两个字“不要!”然后竟似一个人似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理本来已经就差在脸上写出“快来求我吧!”的甘宁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软的不行,甘宁决定来硬的(虽然没见过强行让别人跟自己学习的。):“小子,你们今天已经很成功的惹毛了老子!现在我告诉你们!老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今天是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有点逼良为娼的感觉。)   甘宁却不知这正中二人的下怀,他们本来就不想欠别人人情,但是如果是别人非要给的话——不要白不要,要了不白要,白要谁不要?不要是傻包!所以二人都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甘宁的指导。一指导起来这费的时间就长了。于是当张亮恢复后,就也跟着学习起了水上功夫了,更何况张亮的脾气很对甘宁的口味,所以甘宁对张亮也是最上心的,同时也是最严格的。   ——三个月后——   “甘大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弟们就此拜别了!”三个月的交往经历,三人对甘宁这个无私的教授他们的大哥不再是以前那种随意的态度了,就连张战也是很尊重,这个真性情的汉子,如果不是说话太过粗鲁,那么就可以称得上一个很完美的人了,但是人无完人,不过正因为他粗犷,这才是他——胆敢百骑冲敌营的甘宁甘兴霸!   “别TNND跟老子这样文邹邹的,老子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多给你们盘缠的!哈哈哈……”笑着笑着却又留下了泪水:“靠,今天江面上的浪花还真TND的大啊。”这句话又不禁让张战三人为之一笑,离别的不舍的痛苦心情也略微轻松了一点。   “那好,甘大哥,小弟今天就此拜别了。”张战、黄叙。   “甘老大。”和甘宁关系最好的张亮对甘宁的称呼和锦帆军一样,“下次见面,我可不会再趴在船上了。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的把刚开始那几天少吃的都吃回来!别到时候太小气了!哈哈……”   “那下次见你时,就先把你卖了,补一下我们寨子里的金银,哈哈……”甘宁大笑道。   “那么……就此拜别了!”当人影已经朦胧时,甘宁才回转船头,嘴里还叨念着:“NND!没想到小亮那家伙这么能吃!”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三道依然伫立的身影,:“甘大哥,你才是真性情的男子汉,只有在你身上,才体现出了男儿本色!” 正文 第九章 是她?   看着甘宁消失了身影,也没听到甘宁所有嘀咕以及后来脸上泛起的诡异笑容。张战三人同十几个锦帆军一同向着南阳进发,都是年轻人,体力充沛,精神头又都很足,所以没几天就赶到了南阳。   不过当到了南阳后,张战才发现自己对三国还是不是很了解,因为虽然几年前南阳是袁术的地盘,但是,这几年的群雄征战,南阳,   现在,这里现在已经是刘表的地盘了!这时,张战才深刻的了解到了一个道理,每个人都有表演天赋。前几天还都是绷着脸的十几个锦帆军士兵,现在都在捂着肚子笑,:“小战果然是小亮所说的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怪不得甘老大让我们来,没我们的带引,估计你们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到刘表的地盘找袁术的人,估计十有八九会被直接抓起来!”   “甘宁!枉我对你又从心里有了点敬佩之情!你可真会自损形象啊!”张战心里暗骂,随即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亮,除了这小子,没第二个人会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给别人!而本来也正没心没肺的笑的正欢的张亮就像没笑过似的,也恶狠狠的回头瞪着锦帆军们,脸变得那叫一个速度!正如张战爱看张亮的笑话,张亮也极其喜爱看这个冷脸少爷出丑,只不过不敢表现在脸上,估计如果让他回到现代,那估计什么影帝的就是他了!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张战回过头,瓮声瓮气的道:“我这是随便逛逛而已,没说要去拜帖呢?还有,亮子!你去找客栈,一刻钟之内回来领路!”一刻钟,也就是半个小时,(古代一个时辰为现在的两个小时,一个时辰等于四刻。)   “什么?少爷,你这是公然报私下的仇!(公报私仇)”不过在张战瞪了一眼后,随即老老实实的去找了,这就更引得众人的哄笑了。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找到一个住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张亮这小子狗屎运向来很好,正如张战找了几天找不到黄忠,但人家张亮闲逛着就找到了!而这次,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张亮的吼声已经传来:“少爷,这个拐角处就有一家客栈!”张战脸上暗暗抽搐了一下,心里暗暗羡慕张亮的运气之好的同时,也暗叹这次不仅没让张亮出丑,出丑的反而是自己。   就这样住进了客栈,一夜无事,然而就在张战一行准备出发时,却遇到了一件事,这件事估计大部分男人都想遇到——那就是英雄救美!   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版本——一名女孩背着家里跑出来,却不料在南阳遇到了当地的恶霸,姿色貌美的又只有一个瘦弱的丫鬟陪伴的她,自然被盯上。当地人自然没人帮她一个外地人,因为这个恶霸是有靠山的!他那姑父的女儿是蔡瑁的第六个小妾。也就是说,他的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立着庞大的蔡氏一族!蔡氏可是和荆氏同等地位的!它们同为追随刘表的第一批荆襄世族,可以说,若没有他们两族昔日的支持,刚入荆地的刘表要想立足,那是难如登天,由此可想而知,这恶霸没人敢管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张战不是本地人,也从来都不怕任何人!在他的眼中只有四种人:可以让他尊敬的人——如父母,师父;可以让他心有牵挂的人——如黄月英,张亮等;于他如草木枯石般的人,如同陌生人,这种人,他甚至可以坐视他们走向灭亡而视若罔闻;最后一种就是引起自己仇恨的人,如同欺凌弱小,侮辱女人的人,贪赃枉法,假公济私的人,这种人,张战可以毫不留情的将之斩杀!任你是天王老子!这或许是21世纪的中国教育做的比较不错的地方,虽然有些人很可憎,但多数人都有见义勇为的心,(虽然不一定付诸于行动。)所以,无论是在哪一世,张战\张寒都会对这种人给与“最亲密”的肢体交流。更何况在这个杀人都不一定要偿命的三国时代!?   不过为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张战只留下了几名锦帆军,早已提前让张亮等人然他们先向东门出发,然后在十里外的小土坡下等,估摸着张亮已经走远,而女孩也即将遭受凌辱之际,张战出手了,不过都蒙上了面。(不要说他有预谋,其实是我有预谋的,嘿嘿……)   俗话说得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战现在至少也不比刘备差,在武艺上也算得上一个好手,所以只是几拳就让恶霸跪地求饶,十五岁的张战已经将近七尺,(约合166公分)又蒙着面,所以看起来不会被认出是个半大的小子,再加上装出来的声音,听起来跟个中年人没什么区别。所以,恶霸是这样求饶的:“这位大叔,求求你就饶了我吧。你要多少金银我都可以给你啊!”   为何不用威胁的?锦帆军那个不是在江面上横着走的主?看那几个将蔡氏顶出来的仆人被揍的惨样就知道了出言威胁的结果了。蔡氏是个双刃剑,用不好就可能将自己家毁掉,所以,恶霸家里既然敢和蔡氏结亲,那就说明家里有聪明人,而这位恶霸也不傻,所以才会讨扰而不是威胁。   “大叔?!难道我有那么老吗?”张战心里恶寒。不过这样更好,没认出自己就更好,“好了,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行如此之事,我必不饶你!知否?”   “知道,知道。”痞子忙不迭的应道。   张战自然不疑有他,走到那个女孩身边,冷声道:“先随我走。”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径直向前行去,女孩本来充满希冀的眼神,不禁一暗,毕竟每个女孩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可以在自己危难之时救自己脱离苦海的白马王子,张战的表现确实让女孩心里略有失望,毕竟一个女孩,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当某个男人对自己的美貌不屑一顾时,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比较心仪的人!要么暴跳如雷,要么伤心不已。而女孩估计是大家闺秀,虽然跺跺脚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但还是跟着张战走了。   而恶霸则是在张战一行人走远后才起身,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爆发出来。但他却没有马上去纠结家丁给自己找回面子,而是伫立在原地,盯着张战已经模糊的背影,道:“体型不太熟悉,肯定不是本地人,口音听起来像是长沙郡那一带的,声音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带着一丝的不对劲,而且,我叫他大叔时,身体明显一阵,说明其年纪肯定不超过二十一二。老刘。”回头对一个家丁训了一番话后,家丁走后才狠狠的道,“小子,你等着!”   不提张战不知自己一行已然被盯上,与张亮汇合后,就对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想到哪里去?”   而女孩的回答,让张战大吃一惊!因为她竟然是…… 正文 第十章 孙策!   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常常会遇到许多三岔口,选择哪一条道路前行,有时,可能决定了我们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但无论是选择哪一条,我们都会心有遗憾:如果当初,我选择了……可能我会……。所以有一件事情是我们最易记也是最易忘的,那就是——不后悔   “我叫乔薇,庐江郡皖县人士。”   女孩的回答,让张战大吃一惊,这个女孩竟然是——乔薇!这个名字大家可能比较陌生,但是,若提到另一个人——孙策,大家就知道她是谁了。没错,她就是赫赫有名的大乔!(二乔的名字史书上没有记载,所以本人仅是从网上某些资料上查得,准确性不强,大家仅当是一个名字就好。大乔乔薇,小乔乔倩。)   “怪不得这么漂亮,想想也是,只是看了一眼,就能把孙策给吸引住的女子怎会是个东施般的人物?”想着自己的目标人物——孙策,“算了,好歹是孙策的未来老婆,对她好点吧。免得将来记恨我。”所以,张战决定有机会就给乔薇一个舒适的马车乘坐,免得到时候把她颠坏了引起孙策的记恨。不过他哪里知道,孙策这时还在袁术手下,现在根本就不认识乔薇!所以,当到了一个镇子后,在乔薇疑惑却又稍显兴奋的眼神下,张战牵了一辆马车给她和那丫鬟坐乘,而不是和一天前一样冷冰冰的仅仅是给了二人两匹马。女孩子骑马肯定不舒服了。(这是并没有双蹬马鞍)“果然他还是喜欢我的!要不然怎么会一到镇上就给我买一辆马车呢?”小丫头脸红红的想着。   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张战忽然对她好的原因,这位会不会抓死张战!就这样,二人(张战和乔薇)在各怀心思之下,在以后的十几天行程里面,二人竟然关系迅速升温!这点是张战也没想到的。而在这种日子里过了十几天后,寿春到了。   “孙策。”张战低头默念了一声后,抬头后,眼神里充满了战斗的火苗!   转身对众人说道:“先找一家客店住下,亮子,李二哥(锦帆军的二把手——李刚,在外面叫二当家的太明显。)你们跟我去孙策府上走一趟。”看了看马车,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连一点让乔薇跟孙策见面的想法都没有。   孙策府邸很好找,因为现在虽然纪灵还是袁术手下独一无二的心腹,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说起武艺,孙策比纪灵高,年龄比纪灵小,统兵能力比纪灵强了不是一点半点,更何况其手下还有孙坚旧臣黄盖黄公覆,程普程德谋,韩当韩义公三员大将,所以无论袁术在怎么对孙策忌畏,在攻城略地这方面,他也不得不依靠孙策!可以说,孙策是为战而生的!虽然袁术无大谋,但他有很大的野心!所以,他很“器重”孙策,而孙策的府邸,也就被安排在了与袁府只隔一条街的地方。张战递上了父亲的名帖后,不一会就被邀请入内。   ……分割线……   世上许多的人,我们都只注意到他们的最闪耀之点,但常常忽视了他们与之截然相反的另一面。凡事皆有两面性,有好有坏,有利有弊,而人也是如此,貌似因脾气暴躁而显得缺点大漏的人,他们有时候所具备的优点,比起那些不显山不露水的城府极深的人还要厉害。这些人甚至可以成就了别人所不敢想象的事业!比如眼前这位。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尽显男儿刚烈,虎目虽极力掩饰,但其内蕴的气势却还是隐隐发出,身高七尺有余,虽然不高,但作为一名武者,张战可以很轻易的了解到,自己比不过孙策!仅仅是气势,就可以让自己了解到,孙策虽然年龄比自己仅大五岁,但是他的武艺估计已经可以与甘宁媲美!   想到这,张战不禁有点泄气,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跟这些人差很多?凭什么?旋即,一股愤怒之气从心头暗暗升起,而这股气势竟然越来越强,在气势上竟然隐隐压制了孙策!   孙策也很是奇怪,这小子自称是张长沙之子,是来拜访自己的,虽然自己很肯定绝不认识他,而且自己的名气也没那么大,他是凭什么知道自己的?一个疑问在孙策猛然心头升起,同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也随之产生“他是不是还知道自己手里还有那个?”气势也为之一弱,此消彼长,也造就了张战气势暂时压制孙策的形势。   不过,孙策是何人?那可是让曹操都为之惊惧的人物!世界上恐怕没几件事或几个人会让他怕的吧。那么仅仅是一个莫须有的可能怎么会让他害怕很长时间?一股强烈的气势从孙策身上发出,张战那暂时性的优势也就随之荡然无存了。此时的孙策才是真正的小霸王!   自古以来真正的强者,是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是可以笑着舔干伤口继续前行的人。或者是可以忍他人所不能忍之事,行他人所不耻之行,前者一生激情四射,锋芒毕露;后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孙策很明显是前者与后者的结合体!不过刚开始时后者,潜龙在渊,以待机遇,一旦有了展示自己的舞台后,他就会褪去自己用来隐匿自己的软弱外表,锋芒毕露!   尽管现在的张战并不是那个可以让孙策信服的人,但是其所露出的气势也让孙策为之一振:此子必非凡人!   古人讲究势,看相需要,打仗也要用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不过打仗用的是气势,而相面则是比较朦胧的势。曹操很丑,但是他的气场很足,连匈奴使者都说:床头捉刀者,乃真英雄也。所以说,某个人的势在于其内在的心力,而非是外表。   此时的张战身高不足一米七,六尺有余,虽然长得没有孙策般的棱角分明,但是眼中偶然闪过的精光让人不容忽视:此子多智!而且其颧骨高挺,印堂有些许凹陷,肯定还有一身不弱的武艺!文很好的人,不算难找;武力高强的人,也不太难寻。但是文武皆不弱的人就很少了,三国里,估计邓艾邓士载与姜维姜伯约这一对死对头是这样的人吧。这两人一个曾用计将诸葛孔明弄得陷入困境的奇人;一个兵行奇径,绕过蜀国大军,将蜀汉灭国的怪物。还有其他的人,曹仁,赵云等也不错,不过,总体比起来,还是与这二人相差不少。   如果说孙策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气势霸道无比;那么张战现在就如一条隐于草丛的毒蛇!隐若枯木,但是其危险性却比起雄狮更胜一筹!因为暗处的敌人永远是最危险的!   不过孙策毕竟现在还不是以后叱咤风云的江东小霸王,其忍功还是不错的,被张战无声的盯着盯了约半刻钟,竟没有一丝恼怒的样子,:“这位兄弟,不知不远千里来寿春找策有何事?”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似的,:“该不会就是只为看看我孙策长得什么样子吧?还有……”旋即阴下了脸,“我虽在吾主袁公路手下略有薄名,但是,在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在下不认为自己的名声已经到了天下皆知的地步,那么……”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再做任何掩饰,“你是从何处得知在下的?请小兄弟讲清楚!不然……”身后的侍卫也随即配合的让刀鞘中的亮光发出!形势似乎已经到了不可缓和的地步。   张亮与李刚也随即准备好的动手,这时的一声轻笑打破了眼前的貌似已经粘稠的空气。“你的父亲孙文台很强!虎父无犬子!你很厉害!”世界上的人都喜欢听好话,别说什么正义直言,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语气与词语讲出来,那感觉就是不一样。没有人天生那么贱,成天觉得不听坏话就睡不着觉的人要么是白痴,要么是野心家。孙策虽然是野心家,但是他并不是那种什么事都可以隐藏的很深的人。相反的,他是一个很直爽的人,虽然他可以分辨出张战是在闪烁其词,没有讲真话说出,听到别人赞扬自己的父亲,自己心中的大英雄,还有自己时,当然嘴角上扬,其高兴之意很明显。   这时张战的另一句话,让孙策的眼里燃烧出了争斗的火焰!   “你虽然很强,但我却知道还有很多比你要强上百倍的人。而且,你不一定赢得了我!”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张战。暂无字。”只要不是有必要,张战一直都是惜字如金。孙策跟张战不熟,所以认为张战是看不起自己。连拱手说请都省了,“可敢随我到后院校场?”张战只是伸出手,做出了“请”的姿势,这就更让孙策生气了。“可恨!此子竟如此猖狂!我必辱尔!”而张亮则是一声不发,但心里却道“坏了!少爷估计对这孙家的家伙很看重,要不然,不会这般话多。难道这个孙……什么来着的很厉害?一定要好好看看!”   就这样,到了校场后,孙策挑了自己最爱用的霸王枪,枪长将近两米!俗话说:人靠衣装。那么武者就靠武器来装扮!拿到枪的孙策才尽显高手风范,一身气势隐于空气之中,若不是仔细查询,根本就发现不了孙策,如果只用感觉而不用眼睛来看。(武者的武艺越高强,则其对他人的气息就越敏感。)张战眼睛猛然眯成一条缝,这是察觉到危险的预兆,“这气势,比起甘大哥几乎不差分毫!”张战心里已经猜到了孙策的大概水准,比自己强了不是一点!但是,张战会怕吗?   肯定不会!他的习武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某些人,所以,自己要与所有可能比自己强的人都比试一番,这样才可以意识到自己的不足,黄忠固然武艺很强,但是他肯定不会与自己等人做生死决斗,这样自己的武艺只能停止不前。所以,张战要出来与其他的好手,尤其是与自己不熟的高手做决斗!进步的程度与所受的磨难深度成正比!   “来吧!就让策看看小兄弟的手段如何?”孙策终于露出了战意。而张战也选好了自己的兵器——虎首刀。随着孙策的战意的提升,张战的刀直直的指向孙策,“战吧!”   两人尚未交手,彼此间的气势业已开始的试探,跟随在轻微的试探之后的是猛烈的气势交锋!过了一盏茶时间后……   “喝啊!”两声怒吼同时发出。   张战率先出手,因为在气势上,他已经输了!孙策虽然只比自己大五岁,但是孙策杀过的人何止千百!其杀气业已形成,充满杀气的气势与自己那从未见红的气势相比,强了何止数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战已经不得不靠抢先出手来争取些许的主动权了!   人未至,势先行!强烈的气势刀尖发出,直指孙策腰部,孙策脚下略转,闪过刀身马上枪尖直点张战咽喉,枪乃兵王,其攻势之强在所有的武器里自然排首位。孙策自幼随父亲东征西讨,枪法走的是凌厉之路,而张战则是随着黄忠练习刀法,刀乃兵中之霸,但是由于黄忠现在并无争勇斗狠之心,所以他的刀法走的却是细腻之法。攻守兼备,而不是与孙策般的攻多守少,两人刀来枪往,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斗了将近百合!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张战的劣势也越来越明显!   “看来,你该出绝招了吧。”孙策已经二十,身体各方面都已经长成,体力自然比张战好,张战已经略有喘息,而孙策好事气定神闲。“是,所以……接招吧!”张战的人生里少有的嘶吼声也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