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今生结怨恨 绝恋 秋风凉,万物枯。南宫残坐在冷宫的屋顶之上,看着万物慢慢枯竭,掉落。心里也生出一股凄凉,忧伤的感觉。多少年了,南宫残整个人总是被一股淡淡的哀愁围绕着,久久不能散去。她总是在想如果自己也能像这凋零的枫叶一样慢慢枯竭,随风飘荡那该有多好。南宫残在心里自嘲的笑笑,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变成了一片枫叶上官毅他也会把自己烧了,他不会放自己走,永远不会。看来是在冷宫呆的久了,把自己都变得忧伤了。南宫残的脸上带着一种决绝的微笑,她使用轻功从屋顶飞了下来走进屋里。 南宫残走回清冷的房间,看着铜镜中自己已经慢慢变老的容颜,更加觉得悲哀。她早已记不清自己在这萧条的深宫呆多久了,是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五年、十年、二十年呢?呵呵,为他苦守了一生到底换来了什么?南宫残反问着自己。算了,这深宫自己也待够了,是该出去走走了,不该再像个傻瓜一样为他守候了一生却连让他看一眼自己也做不到。南宫残面带笑容向着深宫的大门走去。她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忧伤怎么样也化不开。还带着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绝望。 上官毅闲来无事,在群鹰堡里随处走走,岂料走到了深宫的围墙外,想起那个让他憎恨的贱人,上官毅邪笑着走进冷宫。却迎面撞上了刚刚打开门要走出去的南宫残。 “堡主?”南宫残一见来人,一脸的错愕。南宫残不明白他怎么会来这里?南宫残呆呆的望着上官毅,不知道这张脸,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了,差点都快认不出来了。南宫残有的时候会在想上官毅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每次脑海中他的脸庞总是很模糊,不是不记得而是已经麻木的不再去想了。 “怎么?夫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迎接本堡主。”上官毅冷笑,嘲讽着南宫残,他知道她的觉察力是任何人比不上的,更不会认为这只是巧合。南宫残被上官毅的话深深刺痛了,却也醒了。他是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是未来。“堡主大驾光临,臣妾怎么能不迎接呢。”南宫残依旧是面带微笑,一脸的坦然。她已经习惯了他所强加给她的罪名。在他的心里把自己想的多不堪南宫残是知道的,她已经无力再去辩解了。 “这深宫凄清的生活夫人过的可还惬意?”上官毅故意这样问南宫残,想要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当初留下她就是想要好好的折磨她!每天在暗处关注着她就是为了要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渐渐的竟变成一种习惯,这种习惯让上官毅害怕,所以他要狠狠的折磨她以此来解除他心中莫名的不安。“托盟主的鸿福,臣妾在这里过的很好,这里没有争斗没有暗杀清静的很,比起外面那些花花世界,人和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互相的不信任,臣妾还是喜欢待在这里。”南宫残无意与他起争执,却总是避免不了。这句话无非就是告诉上官毅,是他不信任她而不是她欺骗他。 “哼,迟早有一天本堡主要你生不如死,让你体会到念儿死时的痛苦!”上官毅一说到念儿就非常的激动。手紧抓着南宫残的手腕,像是要将她狠狠的捏碎。他是想要看到她痛苦的,为什么他这样对她,她还是感觉不到痛苦?上官毅在心里问着自己。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念儿的死不是我造成的!”谈到念儿南宫残也变得很激动,冲着上官毅大叫。她可以不计较其它的事情唯独这件事不行。她并没有这样做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她?南宫残感到心痛的快要窒息。 “孤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因为孤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上官毅将南宫残狠狠的推在地上。冷眼看着南宫残。南宫残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什么伪装都没有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身边的枫叶从树上飘落,掉落在南宫残的身上。一片又一片好像要将南宫残淹没,南宫残一动也不动,只有眼泪不停的从脸颊的两边流下。 南宫残看见飘落在自己身上的那片枯黄的枫叶心里感觉更加的痛苦。上官毅你做到了,让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这样你满意了?“呵呵,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终究是得不到你的心不是吗?”南宫残已经完全绝望了,既然他坚持认为是自己做的,那就是自己做的吧。南宫残带着决绝的笑容昏倒在上官毅的面前,树上的枫叶全都凋零了,飘落在南宫残的身上,又增添了一份凄凉的美。 上官毅心里对南宫残的憎恨更深,她这么多年都不承认,自己差点以为她真的是无辜的,如今都证实了,上官毅心里反而觉得不舒服。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看着昏倒的南宫残,上官毅冷着脸将她抱起带到榻上,请来太医为她诊治。他还不想这么早让她死,他还有继续不断的折磨她,现在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太医,她怎么样了?”上官毅面色凝重,他始终想不明白心里的那份郁闷与沉重是来自哪里又是何原因。“回堡主,堡、、废后娘娘已经身怀六甲,只是缺乏营养和心里抑郁,一时激动才昏迷不醒的。”太医心惊胆战的,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皇上。众人都知堡主是不可能碰废后娘娘的,如今废后娘娘怀了身孕、、、 “滚!给孤滚出去!”上官毅铁青着脸,大发脾气。太医吓得瑟瑟发抖,唯唯诺诺的退下去。上官毅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的双拳在握紧,青筋都已经爆起来了。南宫残从昏睡中醒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倒的?整个人觉得昏昏沉沉的,看着站在窗前的上官毅她心里一阵刺痛。他终究不相信自己!“你跟在孤身边那么多年,应该知道孤最恨什么吧。”上官毅未曾回头,便已知她已醒,幽幽的开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堡主最恨的就是别人的背叛。”南宫残无力的开口,对于上官毅她已经渐渐麻木了。“那你为何还要背叛孤!”上官毅转身一个箭步就来到南宫残的床前,手紧紧扼住南宫残的脖子。南宫残措手不及瞬间感到呼吸困难。“我、、、没有。”南宫残连说话都感到困难。伸手想搬开上官毅的手,却没有丝毫力气。“没有?哼,到现在还死不悔改!没关系,孤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上官毅冷着脸,松开手。 “咳咳、、咳、、”南宫残顺了顺呼吸,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给自己加上莫须有的罪名。南宫残绝望的想:如果自己能够死在他的手上也足够了吧。“孤告诉你,别妄想孤会留下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上官毅面色铁青,拳头紧握。 南宫残呆了,不可置信的抚摸自己的肚子,不相信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她真的再次拥有了他的孩子?“不可以,你不可以伤害他。!”南宫残听到上官毅的话嘶喊的大叫。怎么可以!那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可以不要他。难道她还有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孩子再次离开她?南宫残心里在滴血。“贱人。”上官毅狠狠的甩了南宫残一巴掌。“既然你这么维护他,孤成全你!”上官毅两眼发红,青筋暴起,十分的愤怒。他本想留下南宫残但是现在他一点想要留她的念头都没有。“堡主,臣妾求您了,你不要伤害他,你要臣妾做什么都行,求您了,求您了。”南宫残乞求着,不断的磕头,血从额头不断的流下。没有了往日一丝的霸气,有的只是软弱。 “来人,赐毒酒!”上官毅丝毫不为所动,决绝的不放过南宫残。南宫残知上官毅心意已决,心里痛苦难忍。两行热泪从眼角流下,滴在地上,如一朵妖艳的玫瑰般绽放。 宝宝,你不该再来娘亲的身边,来世你不要再来找娘亲了,娘亲没用怎么都保护不了你。南宫残想过逃走,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南宫残看着端来毒酒的仆人彻底的绝望了,做着垂死挣扎,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喝下毒酒。血从嘴角一滴一滴的流下,南宫残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上官毅看着南宫残倔强的样子冷笑,手使劲捏住南宫残的下巴,端起毒酒亲自喂她喝下去,南宫残无力的反抗,眼睛死死盯住上官毅。上官毅将酒杯摔碎,转身离去。 南宫残看着上官毅离去的背影用尽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嘶喊:上官毅,如果有来生,我南宫残绝不会选择爱上你!绝不!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二次重生的她究竟是接受命运的安排?还是逆转命运的轮回?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敬请期待!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一章 当众给难堪 南宫残悠闲的坐在自己的小院中看书。这里基本上没人出现,所以她也不怕被打扰,更不怕那些爱找事的人来。之所以这里没人来,是因为她们根本就不屑来到这里。谁都知道她南宫残是南宫家最不受宠的二小姐,不过这也让她清净了不少,不用每天的去给那些三姑六婆行礼,也不用被那些繁琐的规矩约束着,她倒也乐得自在。 “残儿,赶快梳妆打扮下,跟娘一起去前厅。”南宫残的母亲玉兰柯急匆匆的走了回来,对着正在看书的玉舞倾说着。南宫残的母亲玉兰柯是一位温柔似水的女人,就算是年过三十,风韵也不减当年,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她自己这么多年来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让大房夺了位置,还这么的不受宠。 南宫残是知道玉兰柯的性格的,所以从不在她面前说争宠的事情,但是她却以保卫者的身份保护着玉兰柯,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从下她便与玉兰柯在一起相依为命。 “娘,去前厅干什么?”南宫残抬起头不解的看向玉兰柯,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心中很是疑惑,她和玉兰柯在这小院十多年,从未走出过这里,这时怎么突然就要出去?还要去见她那个冷漠的爹,看来事情蹊跷的很。南宫残在心里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 “娘也不知道,刚才你爹让丫环来请了。这么多年见你爹一面不容易,残儿可要好好珍惜啊。”玉兰柯脸上洋溢着笑容,那笑容是为南宫残高兴,并不是为她自己。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存愧疚,她自己受委屈受苦也就罢了,还让残儿也跟着受苦。所以她一直想让南宫残见她爹一面,至少不会让父女之间有着隔阂。 “娘,爹这么多年都没问过我们一次,你不恨爹吗?”南宫残皱着眉头的为玉兰柯抱不平。终于问出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想问的问题。南宫残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她那个名义上的爹,所以她对南宫堂根本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但是她不懂的是,为什么她的那个爹这样的对待她们,玉兰柯却一点抱怨都没有。 “残儿,如果一个人带着恨活着的话会很累,所以娘不恨你爹爹,你看现在我们过的不是很好吗?又为什么要去恨别人呢?”玉兰柯面色平静的说着,脸上有着坦然的笑容。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恨任何人。 “残儿明白了。”南宫残明白了玉兰柯不是不恨,而是她觉得恨会活的太累了。玉兰柯点点头欣慰的看着南宫残,脸上依旧带着甜美的笑容,南宫残随便收拾了下就和玉兰柯一起去了前厅,她觉得只是去见一个不相关的人所以不需要穿的太隆重。 “残儿拜见爹爹、大娘。”刚入厅门南宫残依规矩给南宫堂和大夫人行礼。脸上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在想着什么。“残儿不必多礼,赶快坐下吧。”南宫堂自始至终都没看过玉兰柯一眼,反而盯着他这个从没见过一面的二女儿看。 玉兰柯自从来到了前厅就一直低着头,沉默的让人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南宫残看了心里开始有点怨恨南宫堂,怨他忽视玉兰柯。但是想到刚才玉兰柯所说的话,心中便也没那么激动了。 “残儿谢过爹爹,不知爹爹今日叫残儿前来有何事?”南宫残直奔主题,她向来不喜欢拖拖拉拉。况且南宫残猜测着南宫堂一定是有事求自己,否则绝不会要自己和娘亲过来。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南宫堂可不像一个会良心发现,要一家人团聚的人。南宫残的嘴角有着讽刺的笑容,她看不起南宫堂。 “妹妹,姐姐我在这里先恭喜你了,这残儿呢一转眼也到了出嫁的年龄,所以老爷就给残儿说了门好亲事。可惜啊这蝶儿不在家。”大夫人话带讽刺的对玉兰柯说着。她本来就是想要女儿嫁了个好人家,也好让她脸上有光。谁知她却跟一个穷书生逃了,这气的大夫人差点没把房子给掀了,如今这好亲事被二房的抢走了,更是让大夫人生气,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柯儿先谢过老爷和姐姐了,只是残儿的亲事柯儿做不了主还要看残儿自己的意思。”玉兰柯僵硬着笑容,她怎么会听不出大夫人的话中意。但是她不想自己女儿嫁给对她不好的人。更何况,若是好亲事大夫人又怎么会让给残儿,而不是她的女儿。她玉兰柯也不是笨人。 “既然是门好亲事,残儿当然不敢抢先,还是等姐姐回来,让姐姐先嫁吧。姐姐也是到了嫁人的年龄了。”南宫残推辞的说着,她可不相信天下有什么好事会轮到自己头上。她心里知道玉兰柯不干涉,心里有了底,她又怎么会答应?她又不是脑袋坏掉了。 “你就不用担心你姐姐了,准备好明天出嫁就好。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南宫堂用责怪的眼神看了大夫人一眼,大夫人识趣的转头不再说话。南宫堂却对自己这个二夫人刮目相看。但是现在时机紧张,他由不得自己的女儿和夫人胡闹。 “残儿怎么能不担心呢?姐姐和人私奔了可是大事。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呢。”南宫残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大夫人被南宫残的那副样子气得半死。“你姐姐我自会管教,你安安心心的当你的新娘就好。这件事还用不着你管。”南宫堂被南宫残戳到痛处,面带怒气的对玉舞倾说着。 “既然姐姐不嫁,残儿也不嫁!”南宫残大叫着对玉南堂说着,他想让她乖乖的听话没门。她才不会这样任由别人摆布。 “你不嫁也得嫁!”南宫堂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爆喝着回答南宫残,顿时硝烟四起,大厅里一股火药味。“你凭什么让我嫁?我就是不嫁!”南宫残强迫自己冷静,冷漠的说着。她才不管他是谁呢。就是她爹也不行! “就凭我是你爹。”南宫残气得脸红脖子粗,他还真的见识到他这个二女儿了。“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爹?这么多年你有问过我跟娘吗?当我和娘挨饿受冻受人欺负时,你关心过吗?在你的心里你早就忘记你还有一个女儿跟夫人了吧。”南宫残将这么多年想问南宫堂的话全都问了出来,一点情面也不留给南宫堂。“你、、、”南宫堂被逼的说不出话来。 “残儿,不可对你爹无礼。娘平常是怎么教你的?”玉兰柯见南宫残这样对玉南堂说话,怕大夫人拿这件事做文章,随即怒斥着她的说着。 “想让我嫁,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以后好好对待我娘,让她在南宫家受到应有的待遇和地位,死后进入南宫家的祠堂,与爹合葬!否则我就是死也不嫁!”南宫残给了玉兰柯的面子,还算和气的对着南宫堂说着。她相信南宫堂不会不答应的,她早就打听好了。如果明天没人嫁到群鹰堡,那南宫家的人一个也别想逃。她怎么会毫无准备的就来这里。 “爹,现在我们是一条蚂蚱上的人你可要想清楚哦。”南宫残得意的笑着,但是那笑意却达不到眼底。玉兰柯替南宫残担心着。同时也因为南宫残的那番话而觉得心里暖暖的,心里却更担心她出事。 “你个臭丫头,想让你娘进南宫残的祠堂门都没有!”大夫人一听到南宫残的话急了,这可是关乎到她的地位,她怎么说都不能答应。“来人,将二小姐和二夫人搬进西厢房。”南宫堂大喝着一声,算是默许答应了南宫残的条件,随即背着手带着怒气的走开。大夫人也气得跺脚,却也没有办法。这已经成了定局。南宫残却带着玉兰柯高高兴兴的走进西厢房。她的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她好久没那么高兴过了。 “残儿,你刚才那样对你爹以后要小心点,在这南宫府里个个是狼豺虎豹,一不小心就会被伤到。”玉兰柯忍不住叮嘱女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却又没有办法。“娘,以后残儿不在你的身边,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残儿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残儿会给娘幸福的。”南宫残担心玉兰柯受到欺负,南宫堂虽然答应了,但他可是只老狐狸,不得不防! 南宫残抱着玉兰柯就像撒娇的孩子一样,但是眼神却充满了坚定。眼泪也忍不住的在眼泪中打着转,她不想和玉兰柯分离。只是她不知道,上天早已为她安排好了道路,由不得她选择。 南宫府一大早就张灯结彩,原因无它,只因南宫府的大女儿南宫残今日要嫁给群鹰堡堡主上官毅。世人都知道南宫府有一个女儿,却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因此南宫残才得以顺利的代替她姐姐出嫁! 玉兰柯细心的为女儿梳妆打扮,那动作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了。“残儿今日是世上最美的新娘了。”玉兰柯欣喜的看着头戴凤冠,柳叶细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皙红润的皮肤,殷红的朱唇和身穿红袍嫁衣的女儿,欣慰的笑了。她终于等到女儿出嫁的一天了。但是心里又在不舍着。 “娘说笑了。”南宫残看着玉兰柯微微一笑。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真的有一瞬间认为自己是幸福的新娘。可惜不是。她要的是自己喜欢的新郎,即使只有粗茶淡饭她也愿意。但是如今她嫁的却是一个她见都没见过的人,更是别人眼中冷漠无情的男人。 “残儿,娘将这把‘玉凤’给你作为你的嫁妆,这是娘的娘亲在娘出嫁时给娘的,现在娘把它给你,你一定要收好她不能人别人拿走。”玉兰柯将一把匕首给南宫残,严肃的叮嘱她,很是神秘。 南宫残见那把匕首全身晶莹剔透,是用玉石雕刻而成。表面是一只飞天的凤凰,被刻的栩栩如生就欢喜的收下,好留在身边防身。但是她却忽略了玉兰柯那严肃的语气,沉浸在收到匕首的喜悦当中。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二章 同时娶妻纳妾 “小姐不能误了吉时,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丫环站在外面叫唤着,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玉兰柯慢慢的将红头巾给南宫残盖上。南宫残则在玉兰柯的搀扶下行走。两个人相互扶持着。走过这段路,两个人日后见到的日子就少了,想到这里,南宫残的眼泪忍不住的在眼睛里打转,却硬是没让它在眼眶里打转,不让它流下来。 “新娘子到咯。”媒婆看到南宫残出来了,在旁边高兴的叫唤着。众人跟随在新娘子的身后一步一步的来到门前,看到等候在门前的长长的迎亲队伍却看不见新郎的身影。众人都在诧异着,议论纷纷,什么说法都有,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堡主被公事繁身,不能前来,特别交代末将过来接您回堡。”说话的是群鹰堡赫赫有名的大将齐宝强,饶是大将军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所以脸有些不自然的红。但是还是尊敬南宫残的,恭敬的向她行礼。 “这、、、”媒婆也跟齐宝强一样犯难了,她从来没见过这种状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哪有成亲新郎不来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对着南宫残指指点点。认为是她不好才让新郎不愿意来的。大夫人嘴角向上扬起高兴的笑。她就是要看南宫残的笑话,现在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嫁过去。大夫人等着看好戏,南宫堂斜睨了大夫人一眼,担心着南宫残会嫁不进群鹰堡。他可指望着南宫残给她带来权利和金钱呢。 “将军有劳了,堡主公事繁忙本夫人能够理解,那就有劳将军了,请将军启程吧,免得误了时辰。”南宫残微笑着解决了这道难题,不顾众人的议论,这还难不倒她。只是这上官毅一来就故意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自己可要当心点。 众人都很想知道红头巾之下是何等摸样,能够有如此胆识和智慧。但是谁都没有那个胆子,就算上官毅再怎么不喜欢南宫残,南宫残也还是群鹰堡的夫人,有谁敢去冒犯她?南宫残告别了玉兰柯之后坐上花轿出发。玉兰柯看着花轿越走越远不禁流下了眼泪。南宫堂见队伍走远后拂袖而去,大夫人也带着仆人离开,独剩下玉兰柯在风中无声的落泪。 迎亲队伍一路来到群鹰堡。南宫残在媒婆的搀扶下走进了群鹰堡。透过红丝巾南宫残隐约看到那站在堂前坚挺的身影,长得倒是很俊秀,只是看的不太清。“啊~~”不知是南宫残看的出神还是其它原因,在快到那人身前时南宫残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摔倒。 上官毅反应快的在南宫残快要摔倒之前接住她。红丝巾在不断的在空中旋转最后掉落在上官毅的手心。当南宫残清楚的看见他那帅气的脸庞时竟然变呆了。天底下恐怕再没人比他帅了。有些尖的下巴,弯弯浓眉,一双迷人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加上那邪魅的微笑,全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南宫残觉得自己好像被他迷住了,南宫残看上官毅看的出神了。 “夫人可要当心点,摔伤了身体就不好了。”上官毅微笑着对南宫残细声细语的说话。语气中带着关心。南宫残这时才醒悟过来自己正躺在上官毅的怀抱中,立刻脸红的远离上官尘的怀抱。上官毅也不阻拦,看着南宫残脸上有的一丝红晕浅浅的微笑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一出英雄救美看的众人连连叫好,不停的拍手叫绝。 “请新郎新娘拜堂。”媒婆欢呼着,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各个的脸上都带着欣喜的笑容。南宫残和上官毅并排的站着,南宫残的脸上还有着红晕。 “一拜天地”两人对着天地跪拜。南宫残尽量的不去看上官毅,怕自己会发呆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上官毅则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二拜高堂”两人对着高堂行礼,由于上官毅没有高堂在世,只放了牌位在桌上。“夫妻对拜”两人面对面的行夫妻之礼。“送入洞房。”媒婆高呼着一声,随即就想跟在南宫残的身后去新房。“等等。”上官毅叫住了准备去洞房的南宫残和媒婆等人。 南宫残不解的回头。众人也都疑惑的看着上官毅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今日的上官毅总是给人别样的惊喜。“今日是黄道吉日,孤未免日后麻烦今日就娶妻纳妾一起,不知夫人意下如何?”上官毅依旧是微笑着询问南宫残的意见,只是这是的笑容对南宫残来说太过讽刺。 南宫残的脸色一僵,心中将上官毅骂了前遍万遍,随即恢复过来微笑着面对众人和上官毅。“堡主说的是,堡主公事繁忙,今日在众多宾客中堡主意中了谁亦是娶了谁,臣妾都无意见。”这一席话衬得南宫残大度又有风范。让人无话可说。但是也说明了上官毅对南宫残来说不重要,可有可无。否则应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对。众人对上官毅和南宫残之间那莫名的火药味感到疑惑。 “哈哈,孤真的是得了一位贤妻啊,那今日就白府的白亦如和黎府的黎姿好了。白亦如为二夫人,黎姿为三夫人。”上官毅随口一说就纳了两个妾。那语气随便的就像是随口说说而已。南宫残看到上官尘这个样子更加的觉得他欠扁了,心里更加的不悦,表面却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上官毅的话一说出口,门口顿时出现两位妖娆的女人。看着身穿嫁衣的两个人,南宫残知道他们是早就商量好的,否则怎么可能刚点到就换上了嫁衣。但南宫残面上不动声色。吩咐一旁的丫环准备两份红包来。上官毅则牵着南宫残的手走向群鹰堡的主位上。 “妹妹白亦如给姐姐奉茶,还望姐姐日后多加照顾。”白亦如来到上官毅和南宫残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给南宫残奉茶。白亦如看起来温柔又贤淑,全身带着书香之气。看来是哪家的大家闺秀。“日后都是一家人了,妹妹不必如此客气,家和万事兴。”南宫残微笑着喝了茶,拿起侍女准备好的红包给了白亦如。上官毅自坐下后就没说过话。只是冷静的看着这一幕。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的什么。 “黎姿给姐姐奉茶。”黎姿就没白亦如那样乖巧,礼仪也做的不是很周到。南宫残依旧是微笑着接茶,但是却没有说话。她心里明白黎姿是来者不善,所以她也不用客气的对她。谁知黎姿端茶的手竟偏了,一瞬间滚烫的茶水便直接倒在了南宫残接茶的手上。 “啊!”南宫残下意识的大叫一声,脸上表情痛苦着。瞬间手背红了一大片。“来人,快请郎中。”上官毅见此情况大叫着,然后抓着南宫残的手仔细的看,面上带着焦急之色。仆人不敢怠慢快速的向外跑去。想赶快的请来郎中。 “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碍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坏了众位的好兴致。”南宫残强忍着痛,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她却不在意的将手抽了回来。“都是黎姿的错,让姐姐受伤了。请堡主责罚。”黎姿假惺惺的一副快要哭的样子,看的人忍不住的去怜惜她。 “是姐姐没接好,不怪妹妹,只是还要烦请妹妹再奉一杯茶了。”南宫残急切的为黎姿开脱,她可不想让百姓说她得理不饶人。那样日后在群鹰堡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南宫残微笑着看着黎姿。 上官毅饶有趣味的看着南宫残,似乎对南宫残很有兴趣。他没想到南宫残竟然会大方到这种程度,但是这样对他也好,免得日后麻烦。他一次娶妻纳妾,一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二是想有人牵制住南宫残,不至于让她时不时的来烦自己。 “黎姿给姐姐奉茶。”黎姿刚才就是不愿意给南宫残奉茶,才故意把茶水弄歪了,谁知还要再奉一杯茶。她心里虽不愿意却没办法。反正已经让她吃过一次苦头了,再奉一次茶叶没什么了。黎姿在心里恶毒的想着。这次南宫残顺利的喝完茶并且将红包给了黎姿。一切礼成过后,南宫残被送入洞房了。上官毅则留在这里招待宾客。 南宫残进入新房后就有郎中为南宫残看手,南宫残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当郎中上药时南宫残的脸上才有一丝的痛苦表情。“夫人,这贴药每天都要敷在伤口上。”郎中仔细的交代着南宫残,怕她有了什么闪失。“本夫人知道了,清荷送郎中出去。”南宫残交代丫环把大夫送出去。而南宫残则独自坐在床上思考。 她知道上官毅同时娶妻纳妾是为了巩固他的势力,但是他这样在众人面前说,完全是不给自己面子,而且他这是故意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难堪的,还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只怕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不但有那两个夫人,还有上官毅都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所以南宫残叮嘱着自己做事一定要更加的仔细小心。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三章 吃干抹净 南宫残因为成亲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而她却只能看着一桌子的美食,却只能坐在新房的红床上等着上官毅回来,可是她等了很久也没见上官毅回来,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直叫了。南宫残只好去吃桌子上的贡品。 南宫残烦躁的揭开头上的红丝巾,走到桌前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上官毅一整天都在忙着陪宾客,最后也被宾客灌了不少酒,已经有些微醉。在众人的起哄下,步伐不稳的向新房走去。南宫残正在吃东西的时候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和脚步声,立刻将吃一半的食物慌慌忙忙的塞进嘴里,小跑到床上安静的坐着。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上官毅走进新房后好笑的看着安静的坐在床上的新娘子南宫残,桌上凌乱的样子分明是在告诉他刚才是有个饿急的小老鼠偷吃了贡品却还在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掩饰着犯罪现场。 南宫残透过红丝巾隐约看到上官毅嘴角一抹笑意伴随着不稳的步伐向她走来,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搅在一起。上官毅微笑着挑开南宫残的红丝巾,看见了一张红润细腻的脸,微笑着靠近南宫残。虽然这张脸有些过于平凡,但是他上官毅却是对这张脸的主人感兴趣。 “堡主,别急啊,还没喝交杯酒呢。”南宫残在上官毅快要靠近自己的时候,轻轻推开上官毅,娇笑着撒娇。眼睛惹火的看向上官尘,这无疑是惹火上身。上官毅顺势坐在一旁的床上。他要看看南宫残到底想要干什么,做出什么事来。南宫残看上官毅没有拒绝就站起身走到桌边去倒酒,将背对着上官毅,在上官毅的酒里下了迷药。上官毅看着南宫残的背影微笑着,眼睛里的笑意让人感到害怕。 南宫残轻轻晃动酒杯,迷药立刻混在水中消失不见,见此南宫残的嘴角盛开一抹胜利的微笑,她可不是什么都不准备的。上官毅看着南宫残风情万种的向自己走来,微笑的接过南宫残手中的酒杯,笑着和南宫残喝下了交杯酒。南宫残见上官毅喝下了交杯酒,便将杯子放在一边等着上官毅的反应。 “夫人,休息吧。”上官毅微笑的趁南宫残不备将她推到在床上。南宫残眨巴着眼睛的看着上官毅,她等了半天结果就等到了这句话?无奈南宫残只好假装乖顺的依着上官毅,她不信上官毅喝醉了又被自己下了迷药,还能圆房。她在等上官毅的药力发作。 上官毅嘴角的笑容在扩大,南宫残的那一点小伎俩又怎么会骗的了他?若是这样,那他群鹰堡堡主的位置岂不得拱手让人了。他早在喝下交杯酒放下酒杯之时就已经将酒逼出了体内,那点迷药自然也被逼了出来。上官毅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 上官毅微眯着双眼的向南宫残慢慢的靠近,周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南宫残也不反抗,就眨巴着眼睛看着上官尘那张迷人的脸庞,不禁看得出神,都忘记看看什么时辰,上官毅的药力发作了没有。 当南宫残被上官毅吃干抹尽的时候,后悔莫及,悔恨自己不该掉以轻心,应该多下点迷药的!无奈吃都已经被吃了,南宫残也只好承受这样的结果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只是她很好奇上官毅是怎么不受迷药的药性的,难道是迷药不管了?南宫残不相信自己竟然也会范这样的错误,就自己也喝了一杯带有迷药的茶水,结果一杯之后离开睡倒在床上。 当南宫残醒来后枕边已经没有上官毅的身影了。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加的不想动,就让下人给自己放了热水,南宫残自己则舒舒服服的在房里面泡澡。完全不理会上官尘去了哪里,她现在才不想看到他呢,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南宫残的脸上就忍不住的出现红晕,随即在心里咒骂着上官毅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害她到现在全身都疼死了。南宫残不住的抱怨和埋怨着上官毅。 忽然间,南宫残鼻子灵敏的闻到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气味,也确定了不是属于上官毅的气息,那气息似有似无,一时间南宫残也无法确定。但是她可以肯定这里有人来了。 为了以防万一,南宫残尽量的将身体泡在水里,慢慢的向衣服边缘靠近,而‘玉凤’则被南宫残放在她右边大概两步距离的木桌上,此时南宫残有些怨恨自己干嘛将匕首放在那么远的地方。南宫残心里忧虑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毕竟她现在顶着群鹰堡堡主夫人的名号,如果她被人说了什么闲话,那群鹰堡的威望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的。 上官毅更不会放过她,那两个夫人更加的落井下石。而因为她,南宫堂势必会折磨玉兰柯,所以南宫残尽自己所能的保护着自己,她不要玉兰柯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南宫残的眼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眼睛四处的张望着,希望能够找到那人藏身的地方。 ‘咻’的一声,一道人影忽然从房梁上跳落在南宫残的面前,而南宫残则敏捷的趁这一瞬间的空隙,快速的起身拿起匕首扔向那道人影,自己则迅速的从水中跳出,拿起衣服披在身上。此时的南宫残显得极致的诱惑着人,额前滴着一滴一滴的水珠,衣服凌乱的穿在身上,乌黑而亮丽闪着水润光泽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后备,那模样可以称得上是风情万种了。 “来者何人?敢擅闯群鹰堡。”南宫残疑惑着,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私闯群鹰堡而且能够不被人发现。“上官夫人真是好胆识,遇到情况临危不惧,天离十分欣赏夫人。”一位身穿红衣,有着红发和红瞳的男子飘落在南宫残面前,眼中带着戏谑。天离?莫非他就是天下四‘堡’的天狼堡堡主天离。南宫残有些诧异。 “狼堡主过誉了,残儿如今才知天狼堡堡主不只杀人如麻,原来还有偷窥的嗜好,真要多谢狼堡主让残儿认识了你的真面目。”南宫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口气讽刺着天离是小人,样子不卑不亢。“上官夫人不仅人长得妖媚,还很伶牙俐齿,天离很有兴趣和夫人多聊几句呢。”天离邪笑着靠近南宫残,他并不介意南宫残着说他是小人。天离向前一步,南宫残就向后躲一步。两个人玩着躲猫猫的游戏。 “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在前厅等着您用膳。”清荷在外面叫唤着。“知道了。”南宫残紧张的向门口望去,语气尽量保持着镇定。这个时候如果被人发现天狼堡堡主在自己的房间里,那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听见清荷离去的脚步声南宫残心里松了一口气,转头却发现天狼堡堡主天离已不知何时离去。 南宫残梳妆好穿了见朴素的衣服就去前厅用膳。走进前厅就看见白亦如和黎姿早已在那等着,却见不到上官毅的身影。她们都认为南宫残姗姗来迟是想要摆堡主夫人的架子给她们看,因此二人心里都有些气愤。 “妹妹给姐姐请安。”白亦如和黎姿给南宫残请安。虽然表面奉承,但是心里却非常的嫉恨。“起来吧,以后请安就免了。”南宫残坐在上座,免了这条规矩。她还不习惯别人天天向她行礼跪拜。而且她还这么年轻才不想被人这样天天跪拜呢。白亦如和黎姿心里反而高兴,安稳的坐在桌前。 “清荷,堡主呢?”南宫残随口问了一声。“回夫人,堡主在书房中与地虎堡堡主狄豹议事。让几位夫人先用膳。”清荷是上官毅给南宫残的随身丫环。做起事来也很让人放心。“你去让厨房备些茶点给堡主送去。”南宫残吩咐着。随即和其她人用膳。南宫残觉得见不到上官毅才最好,不然总是被他算计。但是她很好奇三堡的堡主为何来群鹰堡?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南宫残吃的心不在焉。 “姐姐,妹妹今日听说了一件事,真该找出那个人,他怎么能乱造谣呢。”黎姿活泼的向南宫残说。但是口气明显是不对劲,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什么谣言让妹妹这么气愤?”南宫残的思绪被黎姿打乱,便随意应声,想也不是什么好话。“妹妹听说堡主这次娶亲是因为将士们说堡主该有个夫人了,堡主也考虑到自己的子嗣问题就说将各家有女的人家在字条写上姓然后抽签决定,结果姐姐好运气的被抽到了呢。”;黎姿一口羡慕的语气。“是啊,还真是好运呢。”南宫残面上微笑,心里则在怒骂上官毅。 一顿饭吃的南宫残心里冒火。火气无处发的南宫残想去书房却又想起上官毅在那里,只好在群鹰堡里乱转。南宫残无意中竟走到了群鹰堡的门前,看到一群群侍卫在那巡逻,南宫残转身欲走。反正又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会被抓回来。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四章 画中的“自己” “夫人来此是想出去吗?”齐宝强身穿铠甲从远处来到南宫残面前。刚才巡逻看见南宫残站在这里便上前询问。“不是,本夫人丢了一把玉做的匕首,想问将军有没有看见,看见的话还请告诉本夫人,那是娘送的祖传之物不能丢。”南宫残想起刚才扔给天离的匕首,之后再找已经没有了,估计被天离拿走了。就找了这个借口应付下齐宝强。 “属下没有看到,属下通知侍卫帮您找找,应该还在群鹰堡当中。夫人您稍等。”齐宝强恭敬的回答。“那就有劳将军了。”南宫残稍微点头后离开。 匕首没找到,南宫残也没心情再转,转步走到自己居住的庭院中坐在石凳上发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南宫残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过去的十几年里南宫残都安静的平平安安的生活,难道老天是看不惯她安逸的生活想让她过的不安稳吗? “夫人是在找这把匕首吗?”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南宫残的思绪。南宫残寻找着声音的源泉。一袭白衣在树丛间若隐若现。“白堡主何必躲躲藏藏,残儿不会武功,你用不着偷袭的。”南宫残猜此人定是白鲸堡堡主冰悦,天下四‘堡’已到了:群鹰堡堡主上官毅,天狼堡堡主天离,还有地虎堡堡主狄豹,剩下的只有白鲸堡堡主冰悦他又怎么会不到。 “上官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在下正是白鲸堡堡主冰悦。”冰悦从树上下来,站在南宫残面前做自我介绍。冰悦一身斯文的样子还真想不到他会武功还那么厉害。“残儿久闻白堡主大名,今日终于能看见其人了。”南宫残说话还算客气。“烦请白堡主将手上的匕首还与残儿。”南宫残可没忘了他手上的匕首。那匕首可是很重要的。 “怎么?这匕首是夫人的吗?这是冰悦从天离手中夺来的。”冰悦挑了挑眉。像是好奇这把匕首如何到了天离的手中。南宫残差点忍不住大骂天离,偷窥就算了,连匕首都能给人抢去,现在还落人把柄。“是吗?这匕首丢了估计是被狼堡主捡到了。所以才会被白堡主抢去。”南宫残面上维持着微笑,心里实在是不爽,就快要爆发了。她这两天一直在微笑,脸都快笑僵了。 “那就是冰悦与夫人有缘了,才能让冰悦亲手将匕首交予夫人。”冰悦说着将手上的匕首递给南宫残。“天下皆是朋友,能遇到也是常见。”南宫残微笑着收下匕首,尽量和冰悦撇开关系,和天下四‘堡’谁扯上关系都危险,都要小心,万一陷进去想出来就难了。但是冰悦未免自恋了些。“白堡主不如去书房,其它三位堡主都在那里,残儿有事就先不陪你了。”南宫残说完不管冰悦是否答应就回房中了。 趁没人打扰,南宫残在房中安稳的休息,昨夜的翻云覆雨到现在身体还不舒服,谁知一睡就是一天。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黑。房中的灯不知何时点起。 “夫人,您醒了。堡主吩咐您醒来后去前厅用膳,其他三堡的堡主来了,上官堡主正在接待他们。”清荷为南宫残披了件衣服。南宫残起身去前厅,客人来了,女主人不去可不像话,但是她很累啊。南宫残远远的就看到歌舞笙箫的场景。 南宫残向各位堡主点下头后径直走向上官毅旁边的位置。坐在上官毅的旁边看着下面黎姿的表演。南宫残坐在主位坐如针毯,一直感受到不同的目光接二连三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接受到上官毅看好戏的目光、黎姿和白亦如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狄豹打量的目光和天离、冰悦感兴趣的目光。唉~~南宫残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们不是看黎姿表演的吗?怎么全都在看自己啊。 黎姿一曲舞终,众人终于将目光移开了。“三夫人好舞艺。”天离带头鼓掌。“狼堡主过誉了,黎姿的舞艺怎么比的过姐姐呢。”黎姿有意将矛头指向南宫残。“妹妹何必谦虚,姐姐只是会一些皮毛而已,登不了大堂之雅。”南宫残贬低自己,好躲过这一招。她现在全身酸疼,再好的舞艺也跳不出什么好来。只能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她可不想这样 “姐姐听说亦如妹妹的笛声很是美妙,不如今日就给各个堡主献上一首。”南宫残又将包袱扔给白亦如。“亦如的笛声虽好,没有箫声与之合奏,恐怕也、、”白亦如是故意的,她想要上官毅与她合奏。“那正是巧了,冰悦今日恰好带了一支箫,不知可否配得上二夫人的笛声。”冰悦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支箫出来。众人也不知他搞得什么鬼。“白堡主谦虚了。是亦如才浅,还望白堡主指点一二。”白亦如有些失落但也只好与冰悦合奏。 他们二人合奏,上官毅在上面喂着南宫残吃东西,看的一群人是火冒三丈。南宫残一脸的黑线,上官毅他是存心想自己被那些杀人的目光射死。南宫残不情不愿的吃着上官毅喂得东西。 好不容易宴席散了,各自回去。南宫残刚想回去再睡一觉,结果又被上官毅拉去书房陪他。她无奈啊,为什么总是那么累呢? 上官毅在书房中管理堡中的账簿,查看收入。群鹰堡的大小事情都要由他来管理。南宫残站在一旁替他磨墨,闲暇中,南宫残随意的在书房中的书架上找书看,以前在小院她最常做的事就是看书。经常会找一些奇异的书看。而上官毅的书房,堂堂群鹰堡的堡主的书房一定有很多好看的书。南宫残雀跃的在上官毅的书房中进行大搜索。 挑了几本感兴趣的书南宫残打算坐下来看,眼睛无意中撇到书架上最上面的一副画,有些散乱的摆在书架上,好像放了很久没人动过了。南宫残好奇的走过去拿起它打开来看。南宫残看到画中的女子不禁感叹。画中的女子柳叶细眉,脸上洋溢着纯真,温文尔雅的让人感觉到清新的气息,天下恐怕再也没有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了。只是这女子与自己倒有几分相似。南宫残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幅画是?”南宫残好奇的将画拿过去给上官毅看,这幅画画的栩栩如生,女子的一颦一笑都画的极为细致,不难看出所画之人对画中人的心。“这是孤十五岁时为念儿所画。”上官毅细心的将画展开在桌上,擦去上面的灰尘。他已经好久没有拿出这幅画看过了。免得自己触景伤情,可是这道伤疤却永远落在了他的心里。 “堡主的画工真是了得。残儿佩服不已,只是这画中人在何处?残儿很想与她相识。”南宫残是真心的佩服上官毅的画工,可以画的如此细致,同时她也羡慕这画中人能够得到上官毅如此的重视,南宫残的心里无名涌出一股担心。担心自己会掉入上官毅编织的爱情网中无可自拔。却也很想要认识那位与她长得几分相似的人。 “这画中人早在孤十五岁时就消失了。”上官毅面上难掩悔恨之意,带着痛苦的表情。南宫残突然觉得他似乎没有自己所想像的那般无情、花心。反而有了几分痴情,认真。说他霸道,孤傲。却也有柔情的一面,说他无情,花心,也有痴情,认真。所以南宫残真的是非常好奇上官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时的孤和念儿还很小,两个人在花园中肆无忌惮的奔跑着,欢快的放着风筝,娘亲在一旁绣鸳鸯一边看着我们,一切都是那么的快乐、美好,可是当一阵狂风刮过,只剩下断线的风筝飘向远方,孤的身边却再也没有念儿的身影和那美丽的笑容。孤也曾派人在很多地方找过,可是五年来一切都毫无音讯。”南宫残静静的听上官毅诉说,看着上官毅脸上痛苦的表情,南宫残心里莫名的心疼。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南宫残无声的走到上官毅的身后,想要安慰着上官毅。上官毅感受着身后南宫残的气息转身抱着南宫残,闭上眼睛想象着念儿回到了他的身边。回到了小时候。“我和她像吗?”南宫残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如果不是看到画中女子额头的光滑,南宫残差点就以为画中的女子就是自己。自己的眉心有一颗浅淡的红痣。很小,小的让人忽视。 “好像好像,你告诉孤,你是念儿对不对?念儿回到孤的身边了。”上官毅显得激动,像是喝醉般胡言乱语。南宫残也不说话,只是对着上官毅微笑。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上官毅看着那脱俗的笑容,迷了心智。不由自主的像南宫残靠近。南宫残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甜蜜和幸福。两人在彼此吸引着,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五章 交不出人全都覆灭 清晨,天还未亮,上官毅就醒了,他害怕昨夜只是一场梦。看着枕边空荡的位置,上官毅自嘲的想自己又在做白日梦了,念儿怎么可能回来?上官毅起身准备去练剑,这是他的习惯。走出里屋就看见一美丽女子坐在桌前在做着什么。上官毅嘴角一抹微笑,向那忙碌的身影走去。从后面围住她,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臂弯之内,不再让她逃离! “堡主醒了?”南宫残被上官毅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差点拿匕首刺他,还好没出手。南宫残定了定心神。“嗯。”上官毅将头放在南宫残的肩上,声音慵懒,听得南宫残差点春心大动。“在做什么?”上官毅好奇的去拿南宫残手里的东西。南宫残的脸有些红。“做这个干什么?”上官毅看着手中的风筝一时间心中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在蔓延。“昨日听堡主说这个很好玩,残儿就想试一试。”南宫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用那么早起来做的。”上官毅握着南宫残冻得发红的双手,现在快入秋了,天冷的很。南宫残没说话。任由上官毅握着自己的手。一大早上官毅就带着南宫残去郊外放风筝。 南宫残拿着风筝在草地上奔跑着,脸上的笑容将上官毅迷倒。上官毅追上南宫残,手握住南宫残的手一起放飞风筝。南宫残依偎在上官毅的怀里,享受着借来的温暖。那副画面温暖的让人心醉。突然,就像是巧合般,一阵阵狂风刮来,南宫残就像一颗小草般随风而到。在风中上官毅急的乱跳害怕她又会像上次一样消失。 狂风过后,上官毅看着紧紧抓住自己手的人,心里一阵激动。紧紧的抱住南宫残不放手。南宫残害怕的也回抱住上官毅,两个受惊的人靠在一起寻找着心的依靠。“没事了,没事了。”知道上官毅心里的害怕。南宫残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开口安慰上官毅。“你不是念儿!不是!念儿她不会回来了,不会再回来了。”上官毅听到南宫残的声音,一把推开她。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离开。看着南宫残当她是猛兽般,脸上惊恐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南宫残。 南宫残跌坐在地上,任风无情的吹打自己的脸庞,带着些许的刺痛。“明知道群鹰堡堡主上官毅是冷漠无情的,你这样做,值得?”天离不知何时出现在南宫残的面前,他一向来去无踪。他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南宫残“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他是我夫君,我为他做的都是应该的。”南宫残收起脸上的表情。坚强的站起来转身离开。 “做你的夫君很幸福,可惜了上官毅他不懂得享受。”天离背对着南宫残说话。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南宫残不再停留的离开。夜晚,南宫残独自坐在窗前发呆。今夜的上官毅去了白亦如那。是属于白亦如的而不是她的。或许说他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南宫残思考着这几天自己所做的事,不明白怎么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害怕了,彻底的害怕了。她是要从上官毅那里寻求到家的温暖?还是其它?得不到答案的南宫残心里郁结。只好走出去散步,希望看到月景,心里的不快能消散。 沿着河边走,突然南宫残在地上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影子。“阁下何必躲躲藏藏,出来吧。”南宫残站定不再向前走。“上官夫人好灵敏。”冰悦不得不佩服南宫残,他曾用内力探过她的底,发现她并没有内力和武功,但察觉力比常人高出好多,如果她学武,天下恐怕没人是她对手。 “白堡主那么晚跟在残儿后面应该不是为了说这个吧。”南宫残转过身看着冰悦。脸上的表情明显的说着不相信。“冰悦看上官夫人那么晚独自一人出来,正好冰悦想找人聊聊,又怕打扰了上官夫人赏月景,所以才跟在上官夫人的后面,还请上官夫人见谅。”冰悦向南宫残赔不是。事实是怎样无人知晓。“那就辜负白堡主的好意了,残儿只想一个人静静。”南宫残丝毫不给冰悦面子,转身就走。冰悦看着南宫残离开的背影不说话,只是拿出随身带的箫,吹奏起来。 南宫残听到箫声后不再向前走。这首《亭中女》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名曲,更别说有人能够吹奏的如此美妙了。冰悦看到南宫残停住了脚步,吹着曲走向她,围着南宫残吹奏。南宫残对着冰悦微微一笑,舞动着自己的身体,随心而动。冰悦看着南宫残的舞姿心里称赞。站在一旁为她伴奏。 南宫残尽情的舞动,将自己心里的不快,所有的烦恼全都宣泄出来。腰肢像水般柔软,手臂像杨柳的枝叶般随风而动。歌舞笙箫引来了众人。上官毅铁青着脸看着两人。天离和狄豹被南宫残的舞姿迷住,眼睛紧紧的盯着南宫残。 白亦如和黎姿则等着看好戏,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在河畔,一人吹奏一人伴舞,完全将两人隔离在世界之外。尽情的吹奏,尽情的舞动自己的身体。将一切抛之脑后。 一曲舞终,南宫残和冰悦相视一笑。转身南宫残才发现身后站满了人,而她只看得到上官毅拂袖而去的背影。“姐姐和白堡主刚才表现的真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姐姐和白堡主是一对神仙眷侣呢。”黎姿口中带着戏虐。南宫残并不想理她,直接转身回房。“三夫人既然知道又何必再说。”冰悦开口替南宫残说话,黎姿被堵得说不出话,气得跺脚离开,其它的人看完好戏也跟着离开了,剩下冰悦站在那里回味刚才的美景。 南宫残一早坐上马车离开群鹰堡,今日是回家探亲的日子。上官毅要忙着招呼其它三位堡主,所以只有南宫残一人回去。南宫残并没有向上官毅解释昨夜河畔献舞之事,她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这次还是由齐宝强将军护送,所以马车一路安全的来到南宫府。 南宫堂知道今天是探亲的日子,所以命令人早早的在南宫府门口等候。看着马车来到门口,南宫堂殷勤的向前迎接。南宫残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南宫堂站在门口,心里冷哼。南宫堂一心只想到地位、钱财。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堡主呢?”南宫堂在马车中找了一圈并未看见上官毅就问南宫残。“堡主有事未能前来。”南宫残面无表情,果不其然的她在南宫堂脸上见到了失望的表情。南宫残不再看南宫堂,径直走进南宫府,一路来到西厢房。她这次主要是来看玉兰柯的。想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南宫堂有没有伤害她。 “娘,残儿回来看您了。”南宫残走进西厢房高兴的叫喊着,结果竟然无人应声,找遍了西厢房也没见到人。南宫残心中本就有气,现在更加的愤怒。快步走出西厢房。 “南宫堂,我娘呢?你把她给本夫人交出来!”南宫残气愤的质问南宫堂。用的是本夫人而不是我。“放肆,我是你爹,你敢对我大呼小叫?”南宫堂脸气得发青。她竟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对自己不尊敬。“本夫人再问一遍,我娘呢?”南宫残才不管南宫堂是不是她爹,她心里只有玉兰柯一个娘!“谁知道你娘那个贱人去哪了。”大夫人随口说了声,不高兴的看着南宫残。一回来就摆她群鹰堡堡主夫人的架子。 “啪”的一声,南宫残狠狠删了大夫人一巴掌。“你、、”大夫人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南宫残。“谁要是再敢欺负我娘,我南宫残定不饶他!”南宫残面无表情,那怒火让谁都害怕。“你反了你。”南宫堂气的半死。差点没昏厥过去。 “齐将军,带人给我搜,就是要把南宫府弄得天翻地覆也要把我娘给找到!”南宫残直接坐在南宫府的主位上下达命令。“是。”齐宝强不得不佩服南宫残的胆识,可以这样大胆但是却也有点过分了些。齐宝强带着侍卫在南宫府里搜寻玉兰柯。 现在的南宫残已不是当日那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南宫残了!她现在是堂堂群鹰堡的堡主夫人! 南宫残坐在主位之上,斜睨着下面气得半死的南宫堂,就知道他不会信守诺言。但是她却不知道玉兰柯究竟在哪里,心里着急的很。而大夫人则在南宫堂身边哭哭啼啼,哭的南宫堂心烦。 “夫人,属下在西边的一个小院中找到了老夫人。”齐宝强小跑着回来禀报,只是面色有些难看。“那快带我娘过来啊。”南宫残急的自己去。完全没注意到齐宝强那难看的脸色。“老夫人她、、、受了寒气,长时间没治疗又缺乏营养,所以已经走了。”齐宝强说的比较含蓄。但是感觉话还是说不出口。 “你说什么?”南宫残停下脚步,转身不敢置信的望着齐宝强。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她愣在当场。“老夫人、、她走了。”齐宝强被南宫残望的不自在,低下了头。“娘、、娘!”南宫残跌跌撞撞的向小院跑去。齐宝强担心的跟了上去。“哼。死了才好呢。”大夫人一脸的高兴。收起了之前哭哭啼啼的样子。 “哼。”南宫堂望了大夫人一眼,拂袖而去。气得大夫人张口骂他,一脸的泼妇形象。南宫残急匆匆的走进小院。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六章 自杀未遂 “娘!”南宫残三叩九拜的从门口跪到玉兰柯的床前。鲜血不断的从额头滴下,盛开出一朵妖艳的红花。将士们全都被南宫残的举动震撼了。纷纷愣在当场。没有人去阻止南宫残。 “娘、、”南宫残紧紧抱住玉兰柯的身体。感受着她身上仅有的温度,她觉得好冷,像是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娘,残儿好冷好冷,你以前会抱住残儿的,娘,你再抱住残儿好不好?”南宫残祈求着,祈求着玉兰柯能睁开眼睛,哪怕是骂她打她也好。南宫残就这样一直和玉兰柯说话,可是玉兰柯身上的温度渐渐退却,一句话也没说。齐宝强和将士们不好打扰南宫残与玉兰柯最后相处的时间,只好站在外面守候。 “娘,你怎么可以不等残儿呢,说好了你要陪着残儿到老的。娘,你走慢点,等残儿替你报仇后,残儿就去找你,你要走慢点哦。”南宫残趴在玉兰柯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轰隆隆”外面突然间下起了倾盆大雨,预示着这一夜的不平静。南宫残随意擦拭了下额头的鲜血,换上一件素白的衣服,平静走出小院。 听到开门声的众侍卫向后看,结果看见一身穿白衣的女鬼各个都吓得发抖。“夫人!你、、”齐宝强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女鬼竟然是南宫残不由的惊呼,其它侍卫这才发现是南宫残。放下了心中的恐惧。只是南宫残脸上那平静的表情让齐宝强和将士们担心。毕竟保护好南宫残是他们的责任。 “传我命令,南宫府的奴仆全都给一百两银子走人,今后若还有奴仆敢进来南宫府杀无赦!”南宫残面无表情的下着命令,语气中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一点的不舍,没有一点的感情。剩下的只有冰冷。“是”齐宝强被南宫残吓了一身冷汗。随即去执行命令。在来之前上官毅吩咐过南宫残的任何决定他都要遵守。南宫残则向那主屋走去,她要南宫堂夫妇付出应有的代价。敢做就要敢当! “哐”的一声,南宫残一脚踢开南宫堂的房门,南宫残潇洒的站在门前向里面望去。南宫堂和大夫人睡得正熟,听见声响被吓了起来。“鬼啊!”大夫人看见门口站着一身穿白衣的女子被吓得半死。 “哼,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那些被你害死的丫环有一天她们的灵魂来找你索命呢,也许他们现在就在你的身边呢。”南宫残说话轻飘飘的,让人毛骨悚然。完全是把矛头指向了大夫人。“拿命来,拿命来。”大夫人真的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一声声女鬼的叫唤。“不关我的事,是你们勾引老爷的。走开,走开啊!”大夫人手在四处乱打着,想要赶走那些可怕的声音,但那些声音总是跟着她,她走到哪,那个声音就跟到哪。“啊~~”最后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向柱子上撞去!鲜血撒了一地,开出了无数鲜红的花朵。南宫残向后站了站,免得那肮脏的鲜血玷污了她的衣服。 南宫残嘴角一抹残忍的笑。南宫堂看着南宫残嘴角的笑,心里则开始变得非常害怕了,他一直以为这个自己不疼爱的女儿是一个软弱的人,自己可以掌控她,如今才发现自己错了,她就像撒旦,一旦发怒将一发不可收拾!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毕竟娘常说你是我的爹爹,我不应该不孝。你应该感谢娘,是她的一句话救了你的一条命。但你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南宫残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南宫残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对于一生过着锦衣玉食的南宫堂来说,没有了奴仆,自己就要动手,但他怎么会?这比让南宫堂死还痛苦。南宫堂悔不当初! 南宫残脚步凌乱的走在回小院的路上,任磅礴的大雨打在自己的身体上,那至少会让自己减少一点心里的刺痛感。她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样,一滴一滴血流不止,就好像要把她的血流光一样。 “你怎么来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打着伞的上官毅,南宫残问。上官毅面无表情的不说话,只是上前轻轻抱住南宫残,就像是南宫残抱住他给他依靠一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是你的念儿,堡主你找错人了。”南宫残冷冷的开口,推开上官毅。自己则继续向小院走去。上官毅看着南宫残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她做的似乎都太过分了。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可能就是她的夫君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女人吧。 上官毅轻轻的跟在南宫残的身后,她这样不哭也不闹着实让人担心。其它三位堡主听见南宫残的娘亲死了,都已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看见南宫残在大雨中有些站不稳的身体,每个人都替她担心。但碍于身份都没有出现在南宫残的面前。毕竟她现在还是群鹰堡的堡主夫人。 南宫残静静的走到玉兰柯的床前,看着安静的睡在床榻上的玉兰柯,觉得心脏那里很疼,疼的快窒息。娘的一生都毁在了南宫堂的手上! “娘,残儿来陪您了,您走慢点等等残儿。”南宫残拿出玉兰柯生前送给她的传家宝‘玉凤’。狠狠的刺在自己的胸口,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白衣!在白衣上开出一朵最为妖艳的花。南宫残从小就与玉兰柯相依为命,南宫残曾发誓要好好的保护玉兰柯,谁知连玉兰柯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心里觉得愧对玉兰柯。南宫残失去了一声中最重要的人,已经生无可恋,唯有一死,方可解脱。 南宫残跪趴在玉兰柯的床前,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玉兰柯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上官毅在小院的门口一直等待着,只是等了许久也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忽然上官毅觉得南宫残刚才的眼神不对,迅速的冲进小院,看见了倒在玉兰柯床前的南宫残。 “来人,快来人!”上官毅抱起浑身是血的南宫残向外走去。等在外面的三位堡主听见上官毅的叫声,感觉不好,立即冲了进去。“上官夫人怎么了?”看见上官毅抱着浑身是血的南宫残,三位堡主同时问。“她受伤了,快找郎中!”上官毅急的大叫,三位堡主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找来郎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焦急之色。 上官毅将南宫残放在西厢房的床上。“郎中呢?怎么还不来!”上官毅先用内力将南宫残的心脉护住,可是南宫残的身体的温度逐渐消失。上官毅抱着南宫残的身体不肯松手。“来了,来了。”狄豹带进来一位老郎中。老郎中战战兢兢的给坐在一旁给南宫残诊治。“先准备热水让她在水里泡着,不至于冷,再将这方子中的药材放进去。”老郎中在纸上写了一个药方。觉得此人的伤很严重。 “来人,快去准备。”上官毅叫唤奴仆,出现的却是齐宝强,上官毅也顾不了是谁将药方给他。齐宝强快速去办,没办法,谁让他之前已经把南宫府的奴仆全都赶跑了。 南宫残被放进木桶之中,木桶底下还在烧着火。“你们出去,在这会打扰老夫诊治。”老郎中赶走四个堡主。自己拿出银针,将银针插入南宫残的穴位之中。老郎中走了出去。 “郎中,残儿她怎么样了?”上官毅焦急的上前问郎中,其它堡主也关心的走了过来。“老夫已经尽力了,到底能不能醒来,就看天意了,夫人怀有身孕,情绪激动胎儿本就有点不稳,加上失血过多,老夫也不能保证一定能醒过来,一切都要看天意。”老郎中一生行医救人,看过不少病人,这还是第一个看见怀胎自杀的。郎中叹气的摇摇头。 上官毅完全被老郎中的话震呆了,南宫残怀有身孕了!上官毅的脑中只有这一句话。其他堡主气得想打上官毅。上官毅脚步空虚的来到南宫残身边,看着南宫残酷似念儿的脸发呆。她突然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谁了。 南宫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她想要找娘却怎么也找不到。“娘”一个柔弱的孩童声音出现在南宫残的耳边。 “你是谁?”南宫残疑惑着看向四周,不明白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娘,我是你的宝宝啊。”那个声音弱弱的很好听。“宝宝?”南宫残呢喃着,心里在思考。难道说自己怀有身孕了,可是自己已经死了啊,这里是哪里?“宝宝,你在哪里?”南宫残叫着,她只看见浓浓的雾。“娘醒来就看见宝宝了,娘要快点醒来,不然宝宝就离开娘了哦。”宝宝的声音越来越远。跟南宫残猜着哑谜。 南宫残想起娘刚离开了自己,她不要宝宝也离开了自己,所以她想要醒来。南宫残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装饰。随即从床上爬起来。她小心的走到玉兰柯的床前。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是她知道玉兰柯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再也回不来了。南宫残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玉兰柯的床前。 “娘亲,你说残儿的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吗?”南宫残不确定的问玉兰柯,也是在问自己。她不知道刚才她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说那就是现实。“娘亲,你猜宝宝会像谁呢?还是像残儿这样比较好,像上官毅太冷酷了又花心。当心他娶不到娘子哦。”南宫残就一直这样自言自语的一个人说着话。 上官毅在南宫残的床前守了一夜,天亮了看着南宫残没有变化的脸庞,上官毅交代齐宝强去办理玉兰柯的后事,结果回来后就没看见南宫残的身影,上官毅急的四处找人。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七章 血葬 “上官堡主,如果上官夫人醒来后是自己走的,那她一定是去了玉夫人那里。”冰悦看见上官毅像无头苍蝇般乱找,提醒他。之所以排除被人带走的可能是因为有三个堡主在这守着怎么可能被人带走。“对。”上官毅加快脚步的向小院走去。过不其然在玉兰柯的床前找到了南宫残。 “你怀有身孕还想要死吗?那你还醒来干嘛!”上官毅看着南宫残没有生气的样子气得向南宫残大叫,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南宫残也不理她,只是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小生命的存在。上官毅看着南宫残有了一丝的反应,心里舒了一口气。 南宫残心里不再觉得自己是孤独地了,她有宝宝在陪着她。想到宝宝南宫残嘴角一抹微笑,在期待着宝宝的降临。众人看着南宫残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发呆,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娘亲,你说残儿的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吗?”南宫残不确定的问玉兰柯,也是在问自己。她不知道刚才她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说那就是现实。“娘亲,你猜宝宝会像谁呢?还是像残儿这样比较好,像上官毅太冷酷了又花心。当心他娶不到娘子哦。”南宫残就一直这样自言自语的一个人说着话。 上官毅在南宫残的床前守了一夜,天亮了看着南宫残没有变化的脸庞,上官毅交代齐宝强去办理玉兰柯的后事,结果回来后就没看见南宫残的身影,上官毅急的四处找人。 “上官堡主,如果上官夫人醒来后是自己走的,那她一定是去了玉夫人那里。”冰悦看见上官毅像无头苍蝇般乱找,提醒他。之所以排除被人带走的可能是因为有三个堡主在这守着怎么可能被人带走。“对。”上官毅加快脚步的向小院走去。过不其然在玉兰柯的床前找到了南宫残。 “你怀有身孕还想要死吗?那你还醒来干嘛!”上官毅看着南宫残没有生气的样子气得向南宫残大叫,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南宫残也不理她,只是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小生命的存在。上官毅看着南宫残有了一丝的反应,心里舒了一口气。 南宫残心里不再觉得自己是孤独地了,她有宝宝在陪着她。想到宝宝南宫残嘴角一抹微笑,在期待着宝宝的降临。众人看着南宫残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发呆,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天空下起了朦胧的细雨,让南宫残的视线都变得朦胧,迷茫。南宫府里一片白色,南宫残身穿孝衣,头戴孝花的站在大堂之中。南宫堂则双手背后站在旁边,实则心不甘情不愿被迫站在这里而已。南宫残眼睁睁的看着棺材被盖上,看着玉兰柯那张永远微笑的脸从她的视线里渐渐消失。 南宫残心里的悲伤无法抚平,将头埋进上官毅的怀里,眼泪无声的流下。上官毅依旧是面无表情。南宫残眼睛哭得红红的跟在上官毅的身后,这时的她是脆弱的是无助的。长长的队伍走在大街上。冥纸撒的遍地都是,百姓们纷纷站在旁边看热闹议论纷纷,大街上一片萧条肃静的气象。 南宫残脸色悲伤的走在最前面,其它人则跟在后面。就在南宫残和众人走到群鹰堡有名的‘百味’酒楼时,突然从二楼跳出许多的剑客,百姓们纷纷害怕的逃走,连抬棺材的人都跑了。而南宫残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并未发现有异样,连平时敏锐的观察力都不起作用了。上官毅则站到南宫残身边防范着。 “南宫残拿命来。”为首的穿灰色衣服的人拿剑直指南宫残。上官毅从旁边侍卫的身上抽出剑来,挡下那人的那一剑,两人随即打斗了起来。其它的人则交给了三个堡主,这些人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南宫残被打斗的声音吓醒,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自己何时处于这么危险的地步,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与人结仇了。“你是谁?我南宫残何时多了仇家?”南宫残保持着镇静,尽量保护着自己不受伤。毕竟她现在可是两个人不能出丝毫差错。其它的人全被解决掉,三个堡主纷纷来到南宫残身边保护着南宫残。 “哼,你作恶多端,逼死我女儿连月,我定要取你性命!”那人打斗之中和南宫残说话。眼神中的怨恨震撼了南宫残,连月是如此好命得到了她爹爹这般的疼爱。“哼,是你那女儿自己作恶多端,自己看不住南宫堂的心怪罪到那些无辜的人身上,杀害那些无辜的生命。最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自尽而死,关我何事?”南宫残随即一声冷哼,连月就是南宫堂的正室,她南宫残所谓的‘大娘’。纵使连月的爹爹如此疼爱她也不能消散南宫残心中的愤怒。 “你、、、你血口喷人。”那人被气得大发怒火,虽然知道自己女儿做的事,但是被南宫残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面子挂不住,不由的发火。连武功的步伐都乱了,结果在上官毅的紧逼之下节节败退,被上官毅一掌打飞,上官毅拿剑直指那人。 “等下不要伤他!”南宫残见上官毅要娶那人的性命忙出声制止。“残儿留他性命何用?”上官毅转身不解的问南宫残,剑却还放在那人的脖颈之上。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我有喜不宜见血,我可不想让我们的孩儿还未出生就留下血债。”南宫残不再去看那人,觉得那是对自己的一种嘲讽,而自己却无力反驳。 他可以不问自己女儿的好坏,会为他的女儿报仇。而自己就算做得再好,也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关爱,不过那也没关系,自己不需要,他南宫堂不配做我南宫残的父亲。“那就依残儿所见。”上官毅收起剑,向南宫残走去。就在那收剑离开的那一瞬间,那人传来一声惨叫。“啊”上官毅头也不回的向南宫残走去。面无表情的开口:“不过企图伤害我上官毅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南宫残依旧是面无表情,百姓们则个个吓得不敢乱动。 现今估计没人敢再动南宫残了。那人就这样被挑断手筋脚筋扔在那里无人敢过来救他,就让他自己自生自灭这样比杀了他还痛苦,看的百姓心惊胆战。上官毅重新找了自己的属下来抬棺材,队伍继续前行。漫天的冥纸飞舞渲染着凄凉的气息。 队伍一路来到了南宫家的墓园,南宫残本不愿把玉兰柯埋葬在这里,但她知道玉兰柯很想来到这里,所以南宫残将玉兰柯埋葬在这里。看着泥土一点一点的将玉兰柯埋起,南宫残想到再也见不到玉兰柯情绪变得异常的激动,直想要去将玉兰柯再找出来。 “残儿,你这样娘不会含笑九泉的,你振作点。你还有宝宝要抚养他长大成人的。”上官毅拼命拦住南宫残。南宫残似乎有些清醒了,似乎又没有。南宫残只是看着天的远方微笑,随即晕倒了,幸好上官毅及时抱住她。而玉兰柯则被彻底的埋葬在土中! 南宫残一直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说话,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一抹淡淡的微笑。自从玉兰柯埋葬之后她经常会这样坐着。“夫人,三位堡主求见。”清荷站在南宫残身后通报。“去备茶。”南宫残收回思绪,转身去见三位堡主。虽然不知道他们找自己干嘛?但来者是客,这道理南宫残还是懂得,还是去见了他们,虽然她很不情愿,现在她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只想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宝宝出生,仅此而已。 “三位堡主今日大驾光临残儿这里,不知道有何要事?”南宫残直奔主题,她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交谈,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抚平伤口。 “冒昧打扰夫人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冰悦这次和其他两位堡主就是为庆贺上官堡主新婚大喜,只是发生了些事得以到如今才奉上贺礼,还请上官夫人笑纳。”冰悦拍手让人呈上贺礼。打开后竟是一颗天下罕见的冰魄珠,此珠汇聚天地灵气,带在身上不管什么天气身上都保持着适当的温度,不怕自己热了或者冷了。对孕妇最为合适。 “天离也送上贺礼,小小贺礼不成敬意,还望上官夫人笑纳。”天离拍手,属下随即送来贺礼。天离送的是一条饰坠,这饰坠底下是一颗呈现紫光的仙女。世上恐怕就此一颗了。 “狄豹的贺礼不足轻重,只是迟到那么久才奉上贺礼,望上官夫人谅解。”狄豹派人送来一身白狐狸皮做的大衣。南宫残让清荷将这些礼物拿了下去,看都没看一眼,再贵的礼物也没有人的生命重要。而一旁的清荷则是感叹,这可全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宝贝啊。 “这些事理应是堡主管理的,三位堡主将这礼物给了残儿恐怕残儿会被人说不是,越了规矩。”南宫残依旧是面无表情,现在她就是想笑也笑不出来。以前她还可以假笑几声,现在叫她如何笑? “天离并非想让夫人被人说闲话,而是今日天离打算和其他两位堡主一起离开,毕竟各自还有各自的事要办,恰巧上官堡主今日不在堡中,出去收账和查探民情了,所以天离只好和两位堡主来到夫人您这了。还望夫人见谅。”天离说话还算好,不像有些做官的人那样高傲,况且他还是和上官毅平起平坐的天狼堡堡主。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八章 明目张胆的绑架 “残儿并无怪罪之意,说话不当之处还请狼堡主海涵。只是今日诸多琐事烦身,而残儿有怀有身孕不免有些烦躁,还望各位堡主见谅。”南宫残向天离额首致歉。“上官夫人客气了,狄豹不枉此次前来,见识了堪当男儿的上官夫人,狄豹佩服。”狄豹脸上有一种心心相惜的表情。他是真的佩服南宫残,被南宫残潇洒而又不失女人味的气质所吸引。 “虎堡主客气了。”南宫残对什么都是淡淡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更对这种无聊的话题感到厌烦,她只是在敷衍而已。“那就不打扰上官夫人休息了,冰悦告辞。”冰悦看出了南宫残有些疲惫便站起来向南宫残告辞。“那天离也告辞了。”天离看冰悦走了也抱拳表示离开。“狄豹希望能和上官夫人再次见面。”狄豹跟随着其他堡主一起离开。 “下次也不久了,孩儿满月之时还请各位堡主捧场。”想起腹中的孩儿,南宫残一脸的笑容。高兴的像他们说道。“清荷,送送三位堡主。”南宫残笑着吩咐清荷。 南宫残高兴的想准备着孩子的衣服,却发现堡中都是些成人的布料,所以决定出堡去买些布料,记得刚才天离有说过上官毅出堡查账了,所以南宫残叫上齐宝强就去买布料了,她现在可不敢大意,万一再有什么仇家自己可没那么好运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南宫残还是叫上了齐宝强。他是个大将军怎么说都有保障些。 马车一路走出了群鹰堡,南宫残让齐宝强尽量放慢行走的速度,大幅度的颠簸她会觉得不舒服又累。 “夫人,你看那是影月崖,清荷以前就住在那影月崖下,那里山美,水美,景更美、、、”清荷一路上都在跟南宫残介绍她的家乡,说的南宫残真的有了一种隐居山林的想法。最后只得作罢,有上官毅在,自己怎么可能逃得出去?恐怕才走几步就被抓了回来吧。除非上官毅不在乎她腹中的孩儿。但是那又怎么可能,上官毅娶自己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南宫残在心里自嘲的笑笑。 “夫人,绸庄到了。”清荷打断了南宫残的思绪。南宫残下了马车,与清荷走进了绸庄。看着一匹匹华丽的绸缎,南宫残感叹。曾几何时的自己还是那个穿着朴素衣服的南宫家最不受宠的二小姐,如今已变成天下人畏惧的群鹰堡堡主夫人,享受着荣华富贵,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个温暖的家而已,为什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老天都不让我得到?南宫残在心里抱怨着天的不公。 “这位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是本店最有特色的布绸了,整匹布用天蚕丝制成,可以冬暖夏凉,而且不易被刀剑刺破。”绸庄老板一见南宫残就知道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所以根本就不搭理她,而是去招呼和南宫残一同进门的粉衣女子。女子穿着华丽一见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老板,这位夫人在等您就去招呼她吧,我再看看。”粉衣女子见南宫残在一旁等待就提醒老板,整个人温和有礼。“就让她在这等着,小姐你先挑吧。”老板一脸的怕马屁样,还顺带鄙夷的看了南宫残一眼。“大胆,你竟敢让堂堂群鹰堡堡主夫人等你一个小绸庄的老板,你活的不耐烦了。”清荷看不过去便拿出上官毅给南宫残的铁牌,这个铁牌到哪里都可以用。清荷怒斥绸庄老板,夫人只是不爱穿鲜艳的衣服而已,竟得到这样的待遇。清荷想想就觉得生气。 “求夫人饶恕,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掌柜一看见清荷手中的铁牌立刻变得慌张了,立马下跪赔罪。“夫人吉祥。”粉衣女子也温和的向南宫残行礼。“都免了吧,掌柜的将这几匹布包起来吧。”南宫残指了自己看中的几匹就走了。清荷跟在身后付钱。那掌柜的哪敢收钱,如果不是清荷硬是给他,估计还在推迟着呢。 “夫人,期待我们的下一次相见。”粉衣女子经过南宫残的身边是轻声的对南宫残说。南宫残深深看了那女子一眼,觉得眼熟,但是看见了那些漂亮的布匹便不在意了,微笑着离开。但是她总是觉得那个粉衣女子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清荷则命人将一匹一匹的布搬上了马车。齐宝强丝毫不敢懈怠的守护在南宫残的身边就怕南宫残出什么意外。 “齐将军,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想经过上次的事情没有多少人敢来了。”南宫残哭笑不得的看着齐宝强,他也太负责了,寸步不离的跟在自己身边。 “夫人还是小心的好,毕竟这种事容不得意外。”齐宝强还是固执的守在南宫残的身边。南宫残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他这个人怎么那么固执。这时清荷已经将布匹搬得差不多了。 “夫人,你认识那位小姐吗?”小紫跟上南宫残。“不认识。”南宫残摇摇了头。她总觉得像在哪里见过她。却又想不起来。 “可是她跟夫人你长得好像,小紫还以为她是你的亲人呢。”小紫一脸的疑惑。经过小紫的一番提醒,南宫残猛然想起为什么自己觉得像在哪看见过她了,是在上官毅的书房里见到的那幅画!“小紫,快追上那个女子。”南宫残转身去找那个人,齐宝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得跟在南宫残的身后保护着她。大街上紧密的人群在走动着,南宫残根本看不到那粉衣女子的身影。 “小紫,你去向掌柜的打听那粉衣女子的下落。”南宫残吩咐着小紫自己则继续在人群中寻找。齐宝强将马车放好,在集市马车不易行走。南宫残在集市中乱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要找到那个女子,就像是缘分一样,对于陌生的她自己有一股莫名的好感。 “让开,快让开!”人群中传来嘈杂声,南宫因为在四处张望,而且集市本就热闹,所以南宫残并未太在意。继续的在人群中找人,当南宫残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觉得不对劲了,随即转头,看见一辆急速而来的马车正驶向自己,顿时惊慌,想要躲过去,可是马车速度太快,不一会就来到了南宫残的面前,南宫残躲也躲不掉。一阵旋转,南宫残感觉不到疼,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上官毅铁青的脸。 “额、、、你怎么来了?”南宫残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你是笨蛋吗?有危险都不知道保护自己。我要是不来,你不就危险了。”上官毅气得教训南宫残,南宫残一直在附和的点头。“是属下办事不利,请堡主降罪。”齐宝强来到上官毅面前下跪请罪,刚才吓得他一身冷汗。“不关将军的事,是我乱跑的。”一看上官毅要怪罪齐宝强,南宫残赶在上官毅说话之前开口。“你下去吧。”上官毅一脸的无奈。 “你跑到这里来干嘛?”上官毅质问南宫残。“对了,我看到你书房里画像上的人了。”南宫残立刻向上官毅汇报。“念儿?你在哪看见她的?快说。”上官毅情绪失控的紧紧抓住南宫残的手,南宫残疼的呲牙咧嘴,眼泪都要下来了。“就在那个绸庄里,再找就不见了。”南宫残挣扎着想从上官毅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绸庄?”上官毅放开南宫残的手向绸庄走去。看着红红的手腕,南宫残暗骂上官毅混蛋。随即还是跟随上官毅去了绸庄。 “人呢?念儿人去哪了?”上官毅找遍了绸庄也找不到人,转身去问南宫残。“大爷,小店哪有你找的人啊,你就放过小的吧。”绸庄的掌柜看着被糟蹋的布匹,心疼的向上官毅求饶。“我让小紫过来打探的,小紫人呢?”南宫残望着掌柜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夫人,你看小店这冷清的样子,哪有什么人啊?”掌柜的一脸难看的脸色。 “可能小紫先回去了,我们回去再找找看。”南宫残暗地里抓着上官毅的衣服,示意他离开。上官毅会意的扔下银子,和南宫残一起离开。“你让我出来干什么?”走到外面,上官毅不解的问南宫残,小紫在找不到主子之前不会回堡中,她这样说那就是敷衍掌柜的。 “这个掌柜的有问题,之前我和小紫来的时候,他店里的生意还算好,现在他却说冷清,而且哪家掌柜的不是在说自己店的生意好让人以为东西好,这样才有客人上门。当我问到小紫在哪的时候,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分明是有鬼。”南宫残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给上官毅听。上官毅佩服的望着南宫残。 “我习惯了这样观察了。”南宫残被上官毅看的不好意思,朝他笑笑。“我让齐将军送你回去,我去查看查看。”上官毅不放心她这样。“好。”南宫残乖乖的听话,让上官毅怀疑。 卷一 今生结怨恨 第九章 危在旦夕 看着南宫残坐上马车离开之后,上官毅才转身去查看。马车行驶在街上。“齐将军,调转方向,按原路返回。”南宫残坐在马车里吩咐。她刚才说不回去的话,上官毅肯定会亲自送她回去。 “夫人,堡主吩咐末将送您回去。”齐宝强有些为难。“你要是不回去,我就从马车上跳下去,看你怎么跟堡主交代。”南宫残不得已威胁齐宝强。“别,末将回去就是。”齐宝强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出事了,自己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齐宝强深深体会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将马车调回头后,南宫残坐在马车上看见那家绸庄的掌柜小心的东张西望看没人注意后才关起了门。果然有问题不然谁会在白天关门。“齐将军,那家绸庄的后面是哪里?”南宫残问齐宝强。“那里通向群鹰堡有名的‘乞丐街’,虽然叫乞丐街,但是那里异常的繁华,一点没有贫困的地方。有很多的人去那里。”齐宝强向南宫残介绍着。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你将马车放好,我们去看看。”南宫残从马车上下来。齐宝强只能去将马车放好。南宫残带着齐宝强在乞丐街里瞎转悠,看的齐宝强眼都花了。 “夫人是要带末将去哪里?”当转到第N圈,齐宝强忍不住问了。南宫残不理他,继续走,当转到一条巷子里南宫残微笑着。“找到了。”齐宝强一脸的疑惑。南宫残看见那绸庄的掌柜抬让人抬着两个箱子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就跟在那掌柜的后面,齐宝强没办法只好跟在南宫残的身后。 南宫残看见掌柜的走进一个胡同,就跟了进去。只是进去了就没看见一个人,南宫残觉得奇怪,齐宝强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两人对了下眼色,都不约而同的向胡同的出口移去。“夫人跟了小人这么久,小人不好好犒赏一下夫人怎么行呢?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那掌柜的带着许多的人出现在南宫残的面前,一脸的不怀好意。 “那就请掌柜的将人给放出来,不然等下堡主发怒就没那么便宜了。”南宫残说不怕是骗人的,但怕也不能将自己从危险之中救出来。“你个臭婊子,少拿堡主威胁老子,你说是堡主夫人你就是啊,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呢。”那掌柜的一脸鄙夷,气得南宫残想封了他的嘴。“大胆,敢侮辱堡主夫人找死。”齐宝强发怒了,提起剑就和那些人打起来了。 南宫残趁这个时候进入到刚才掌柜的出来的地方。发现里面不像外面的那样破旧,反而很华丽。南宫残小心的躲开那些巡逻的人,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两个箱子,南宫残打开箱子却发现里面装的是小紫和念儿。“小紫,醒醒。念儿,醒醒。”南宫残拍打着她们的脸,想要唤醒她们。“呜~~”小紫嘟囔一声悠悠转醒,念儿却没有丝毫反应。“夫人,你怎么在这?”小紫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黑暗的屋子中,只能借着微光看到南宫残的脸庞。“别说这么多,先离开。”南宫残费力的抬起念儿,向外走去,小紫也在后面扶着念儿。三人刚想走,外面一阵嘈杂声。 “快点,把里面的人给我带出来,客人们还等着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的响起。南宫残让小紫在房子中找到防身的东西,最后只找到两个破损的木桌的桌脚。在那些人推门的时候,南宫残和小紫从门后出来,对着那些人当头就是一棒。 “哎呦,来人啊,快来人啊。”前面的被打倒了,后面的被打了一棍还没晕,在那大喊大叫,南宫残对着她又是一棒,她虽然是晕倒了,但经过她刚才那么一叫,估计很快就有人过来了,南宫残只能背着念儿小跑,但因为不知道这里的地形,跑了半天也没跑出去。南宫残累的气喘吁吁。“夫人,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等打探到出去的路再走。”小紫也跑不动了。“嗯。”南宫残也没其他的办法,带着念儿怎么也跑不快。 解决了那几个人的齐宝强一转头发现夫人不见了,记得跳脚。只有发出紧急信号,等着堡主来,自己则在附近找找。看见信号的上官毅快速的来到发出信号的地点,结果没有一个人,但是他发现了打斗的痕迹,随着脚印找,上官毅来到了一个庭院中。有很多的人好像再搜查什么,上官毅快速的穿越在房屋之间,看看能有什么线索。之后上官毅才发现这院子的前方竟然是青楼,看来这里也不简单啊。上官毅的嘴角勾起一抹感兴趣的笑。 南宫残和小紫找了半天,才在这院子里找到了一个偏僻,又不引人注意的破柴房。南宫残将念儿放下,自己喘了口气。“小紫,等下我出去查看下地形,你在这好好呆着不能乱走,帮我照顾好念儿。如果最后遇到危险了,将这个求救信号发出去,齐将军会来救你。”南宫残吩咐着小紫。 “夫人,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用?”小紫替南宫残担心。“现在用这个还没等齐将军来,我们就被人抓住了。”南宫残不是不想逃,带着念儿不方便,只能靠自己。南宫残吩咐好小紫后自己一个人出去查看地形了。南宫残小心的在庭院里行走,注意着周围。“快点,你们去那边,其他的人跟我走。”一个带头的人发布着命令。南宫残藏在丛密的花坛后面静静的看着,还好她警觉性够好,知道有人来了所以才躲了起来,不然早就被抓到了。 南宫残看他们向南边走去,就与他们走相反的方向,向北走去。南宫残越向北走巡逻的人越少,南宫残终于看到了出去的路,兴奋的转身想要回去告诉清荷,结果高兴的太过得意忘形,忘了自己还在危险之中,所以当一排排的侍卫站在自己面前时,南宫残直接傻眼了。 “看你还往哪躲!”那个被南宫残打晕的女人站在南宫残的面前掐着腰一脸的霸道,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还抓住了南宫残,真是都不简单的人。“哼,本夫人躲不躲关你何事!”南宫残即使知道自己处于弱势也不甘示弱,所谓‘输人不输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南宫残站起身来高傲的看着他们。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送到主子那里!看你还嚣张!”女人脸红脖子粗的对着手下发号命令,不一会南宫残就被一群人绑住了眼睛,手也被绑住了,南宫残乖巧的没有挣扎,现在挣扎对她没有用,反而会使她受伤,所以她乖巧的没反抗。女子看着乖巧的南宫残,嘴角一抹阴狠的笑,到了主子那有你受的!“走。”那女人叫了一声,南宫残被一群人带走了。 不知道走了哪里,南宫残凭着感觉知道自己从被抓到的那个地方先向左拐走了很久,又向右走了几步再向左就这样来来回回,南宫残都快被转晕了,最后南宫残好像被人放在了床上,然后一阵脚步声离开了。 南宫残闻着空气中的香味感觉到了不对劲,外面好像有很多的人。她试着向右动一下,结果因为眼睛被蒙上了看不见所以从床上狠狠的摔了下来。南宫残紧张的护着腹部,怕伤到了腹中的孩子。还好他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这样被束缚的你还想逃到哪里去呢?”一个好听的声音出现在南宫残的头顶。南宫残看不见他更不知道他是谁,但大概猜到他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口中说的‘主子’。原幕自上而下睥睨着南宫残。 “身体被束缚不代表了心也被束缚,只要心是自由的去哪都行不是吗?”南宫残坐在地上回答,并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她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估计是刚才的那一丝香气。 “哈哈~~堡主夫人果如传闻中说的有趣美丽呢。那味道也应该是不错的。”男子大笑着揭开南宫残脸上的黑布。狂笑着看南宫残。南宫残适应了一瞬间出现的光芒之后,看向那个自上而下俯视着自己的男子。俊美的轮廓,迷人的双眼,长得倒是不错。就是人太差。南宫残不愿再看那人一眼。 “不过原幕很想知道堡主是有多宠爱夫人呢,原幕知道堡主在这‘琴华楼’之中,所以原幕只给了堡主一炷香的时间,在这之内堡主如果没有找到夫人你,或者说不知道你被原幕带来了那就不怪原幕对夫人做想做的事了。夫人,你说是吗?”原幕靠近南宫残的耳边说,带着暧昧。 “卑鄙。”南宫残很想打他却没有力气,只能狠毒的望着他。现在南宫残只希望上官毅能够找到这里,还好她刚刚在来的路上,偷偷的撒下一些荧光粉。现在快天黑了,如果上官毅在这里的话应该可以根据那些荧光粉找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