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一章 现代女强人 开剧点 陕西省岐山县凤雏村 镜头背景 “KA!!小芸儿,你语气还不够入戏。再酝酿一下吧。”我不满意的摇摇头,应贤见后忙大声说道。 “恩,知道了应贤哥哥。” “爹爹。。。您怎可如此。。。。”小芸儿趴在地上哭着。她正在饰演的是褒姒小时候的剧。 “KA KA KA!!!还是不行。小芸儿,你先歇会儿吧。把剧本再好好熟悉一下。”我实在按捺不住了,起身说道。 “芷琴,要不休息会儿吧,天太热了。” 看着摄影师郭哥满脸的汗水,我微微点点头,“好吧!” “OK OK !!大家就地歇息片刻吧。”导演韩应贤说道。 休息时间,大家也都聊开了。 “芷琴,你说像你这么个优秀女人还真是少见。” 郭哥喝了一口康师傅矿泉水向我走来,擦擦嘴说到。然后递给我一瓶水,“给。芷琴,累坏了吧?” 我轻笑了一下,看了看正在一边忙着给演员辅导的应贤,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然后狂喝了几口,“谢了郭哥。 哎,在我看来,怎么大家都找不到感觉呢?” “我说芷琴,你要求真的太严格了。” 我拧紧了瓶盖,擦了擦嘴角的水,“呵呵,这部剧本我很看重的。当然要拍到最好啊。” “芷琴,这演艺圈里谁人不知道你啊?爸爸是大老板兼考古博家,母亲是知名媒体采访家,而你了,一个身份是名演,一个身份又是编剧,另一个身份是发行商,还有个身份是探古学家。呵呵,俺真服了你了,芷琴。”监制边喝水便搭着腔往我们这边走来。 而我只是苦笑了一番。 在杂志上,时常会有这样的话:演艺圈新一代天才曾芷琴即将为父亲的公司做代言。为打响娱乐的节拍,这个“上帝的宠儿”让我们再一次感叹演绎中的奇才。 “是啊,芷琴姐姐,你人长的漂亮,家世又那么好,而且还那么的有才,真羡慕你啊。” 小云儿是我们剧组中年龄最小的一个,长得水灵灵的。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聊天,童年的纯真与幼稚,是我此生永远的遗憾。。。。。 “小芸儿可是在拍芷琴姐姐的马屁?芷琴姐姐很公正的,戏演的不好,芷琴姐姐还是会生气的。” “才没有,因为应贤哥哥也说过你很漂亮又很善解人意哎。” 其他几个演员听后都笑着说,“看不出嘛韩大导演,老是这么阴着表现,真是很不像你哟。” 韩应贤看了看我们这边,宠溺地看了看我,然后笑道说: “几个家伙,等我忙完了看我如何收拾你们。”然后爽朗的笑了几声,继续埋头工作。 “是啊,芷琴。上天给了你那么多骄傲,不要老是绷着个脸嘛!” “那是外表里的豪华,可谁又能明白我内心中的想法呢?” 我心中并未因此而荣幸,我甚至觉得厌恶。冷冷地说了一句话,起身向西周皇陵深处走去。 我知道,身后的那些人一定正叹着气,不解地谈着我的那些“骄傲’。 幽静的墓园里,仿佛走进了我的原本世界里,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自在..... 我曾经是那么那么的普通,和小云儿一样天真无邪。如今这个多愁善感,忧郁满怀的性格的我,也要从十三年前开始叙起。 我爸爸是一个考古专家,专门研究古代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他并不出名。就是那种忖托名人的配角。他喜欢研究西周文物,他说那是最有历史价值的宝库。 而我妈妈是一个媒体记者,最主要的也是报告那些奇奇怪怪的发现。 我爷爷有个很大的公司,爷爷年迈,突然病故。还来不及写遗嘱便撒手人寰,而叔叔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顺理成章的成了爷爷公司的继承人。不过这对于我们一家三口来说都没什么重要的。毕竟一家三口开心的住在一起才是最令人幸福的。 可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亲叔叔,爸爸的亲弟弟竟然将我们扫地出门..... 于是我们从一个富人沦落成了真正的穷人。爸爸的心思全都在研究西周文物之上,不像叔叔,从小都黏在爷爷面前,跟爷爷学习公司的事情。而我一直跟着爸爸妈妈常年在外,爷爷虽然疼我,但毕竟有时间的阻碍。 我们家那时好普通好平凡,但一家人却其乐融融。每天父母陪在身边,享受无尽的亲人天伦之乐。小伙伴也常常跟我玩一些游戏,多么温馨。虽然平凡,但却过得十分充实。伙伴间没有金钱这座大山的阻碍,让友谊那么的纯真,信赖。 以为平静的日子就这么过开了,谁知平静下隐藏的却是另一番波涛汹涌。 天公不作美,叔叔的妻子出车祸离奇死掉了,而他唯一的儿子在出国留学时飞机出了事故坠机身亡了。如今,他也患了肝癌。 那天他来找我爸爸,说一切都是报应,是上天在惩罚他。后来才知道,爷爷是他和叔母害死的。爷爷早就拟好了遗嘱,叔叔眼生嫉妒只好用计。 后来为了赎罪与心安,他把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都归还在了爸爸的名下。 又是一夜之间,我们家成了富豪。 爸爸的事业突奇的大了,成了全国出名的考研家,妈妈也成了媒体界的新一代名人.... 就这样,我们家发生了巨大变化,我也从丑小鸭变成了天鹅。所以,一切的偶然不是绝对的偶然,只是一时间大家难以质疑的突然。一个华丽的梦只需要一个莫名的开头,一个戏谑的过程,便改造了我曾经华美童话般的梦,制出了一场虽华丽却异常恐怖的噩梦。 父母为了事业常年在外,诺大的房子,偌大的家,就我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守着。孤独,寂寞早已吞噬了那个天真可爱的我。 伙伴们都不和我玩了,原因是他们父母说我爸爸妈妈用计谋害死了我叔叔,而成了如今的有钱人。。。呵呵....很可笑!我不知道社会为什么会如此现实,为什么要突变的如此冷血无情,在我的眼前真实的反应着,上演着?别人美梦里的一切,却从此成了我最为伤心最为痛楚的伤。从此后,有的便是表里不一的“朋友”,有的便是阿谀奉承的“知己”。 转眼间,我年满二十五了,我用自己的努力创造了自己的事业。我有演艺天分,如今已是个演艺圈里最年轻的导演与制片发行商。 父母?那已是我多年来的伤,一个不能再愈合的伤。为了事业,他们几时还记得我曾芷琴? 确实,他们骄傲,骄傲他们的事业,骄傲他们成功的前途,骄傲他们这个很有商业头脑的女儿,但是,曾经的天伦之乐已遥去,再也回不来了...... 是啊,大家都羡慕我,可是,有了名,有了钱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孤苦无助?钱能买到一切,可是买不到亲情,买不到家啊! 就这样,便造就了如今那个冷漠也忧郁的我。 也只有他才了解我,那个喜欢东周历史到发狂的人,那个满心崇拜东周天子的人....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二章 痴迷男友 他是我在美国留学时的同学,韩应贤。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也是我的知己,只有他才真正懂得我内心的想法:演艺,只是我想在虚幻中感受一下家的温馨的借口。 他很喜欢周平王,甚至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记得有一次我们回国去听解一个历史学家教授讲课,要不是教授所讲的内容是有关周平王的,他大概连门都不想进吧。当教授讲到宜臼不满幽王宠信褒妃而荒废朝政,甚至诬害申王后,便出手殴打褒姒。 然后韩应贤实在坐不住了. “教授,您说的不对。幽王是宜臼的父亲,无论父亲如何不是他可以劝解其放弃宠溺褒妃,单凭幽王独宠褒妃这点他根本没那资格去殴打褒姒,何况宜臼是个明事理的人,根本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哦?那依你的解释呢?”教授显然有些不满了,可是韩应贤根本没考虑到这些,自顾自地说,“除非宜臼也深爱着褒姒,且褒姒也曾心属于宜臼。” “荒谬,好好的历史被你给弄的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你以为你在编写小说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这些教授都只知道看历史的表面,不会深入思考历史的另一面,但往往也因此忽略和错过了最真实的一面。” “你。。。。你以为你很了解历史吗?你凭什么说宜臼在勾搭褒姒,欲从幽王身边夺走褒姒?” “教授,这是您错的最离谱的一点。一,不是宜臼勾搭幽王的爱妃,而是幽王夺走了宜臼的心上人,拆散了一对相爱的情侣。二,我也没说是宜臼在勾搭褒姒,而是教授您用词粗鲁乱绉历史。” “你。。。。你这个思想堕落,乱评估历史的伪劣历史爱好者,简直给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璀璨历史丢尽颜面。” “哦,我尊敬的教授,我是中韩混血儿。”应贤的奶奶是韩国人,我担心他的言语冲动又给他自己带来“麻烦”,便用胳膊碰了碰他,他回我一个笑,“没事。” 而教授则:“你。。。。你。。。。” “还有教授,中国的男子最懦弱的地方就是,自己一股劲儿的宠爱某个女子,当危险临近时却将一切罪责推卸给那些无辜的女子,说其蛊媚诱惑。但倘若圣明正直,又岂会受蛊惑?所以,这一切都只是那些表面正直英勇的人的推卸与谎言。” 教授气的蹬鼻子瞪眼,然后十分优雅地推了推脸上的金边眼眶,再十分绅士地走到我们身边,然后非常有气度的伸长手臂指向门口,最后用尽了他吃奶的劲儿,朗声从两排金灿灿的大牙间挤出两个字,“OUT!” 韩应贤起身拉着我就往外走,但还不忘赠送一句,“我只是从你这个不懂历史的教室中OUT了,但你们这些自以为很了解历史却误判历史的真实内幕的落后的‘知识分子’却永远地从历史璀璨的光芒中OUT了!哼!” 气的教授在后面大吼大叫:A Group of madman or neurotic (一群疯子,神经病) !!!”或许大家不知道,这位教授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教授的痛骂声响彻着整栋楼,感觉随之震动了几秒,我脸上不禁冷汗淋淋。每次我都说他自找没趣,他都笑笑说:那些自以为很了解历史,却被伪劣而编派过的历史糊弄蒙骗的人,简直是历史博爱者的一大耻辱。我只想将他们从无知的深渊中拉回到现实,可惜,他们已经陷得太深。我相信,宜臼从不凡到后来的堕落,其中一定有很深的原因,而且褒姒也未必真如他们所说的祸国殃民,也许有些事她自己也无法选择,只能顺着命运行驶。 他的确很会思考与探研历史,但是否真如他那般所说,可能,只有作为历史中的主人公才能证明与评估。我们,只是猜疑而已,只是凭着自己的想法推测而已。除非,那个历史人物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我们眼前,而大手的给予证明或是肯定。 他如今回国了,为了我,也为了我导的第一部剧本,《褒妃怨》。他有个条件,就是我饰演女角,他要做他的偶像宜臼太子。我知道,他又在编幻,他脑子里始终认为,宜臼爱褒姒,褒姒也深爱宜臼,所以他不管面对怎样的周朝讲解,他都会毫不留情面地与讲解者辩解,最后都是被人家当疯子似的赶出来。或是被那些热爱历史的人指责,他都始终朝着自己的观点与看法前进,无论剧本成剧后有没有收视率,他都无所谓,他要的,就是将自己的看法带给观众,把自己的爱好与认同用一种热爱度,职业方式发泄出来,倾放出来。就是我这个热爱周朝成痴的BF,每次和他去听课都会发朽,真是郁闷之极啊。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只因为我爱他...... 就这样一路想着想着,不知觉的来到了一个石像旁,石像前面,有块墓碑,墓碑高度至石像腰际。上面大大的写了几个甲骨文的字,因为爸爸的工作,我也会一些甲骨文。上面写着,“褒姒像”,紧靠着三个字下面又有“褒妃墓”三个字。下面还有一些简介,很简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豪华,仿佛墓碑下安睡的,是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所谓的一朝王后。墓碑四周长满了苔清绿草,之前褒姒的墓碑和石像被后人毁掉了,如同妹喜和妲己的坟墓一样,只是因为这里是具有历史价值的文物,因此褒姒的石像才被永存至今,墓碑和石像本来是倒在一边地,是后来一些历史探讨家和一些文学爱好家将其端正的。真不知道,世人为什么就那么恨褒姒,难道,一个女人,一个生在古代封建奴隶制的女人,一个长相好看的女人,就真的那么妖孽,那么为世人所不容吗? 其实,历史上的褒姒并没有坟墓。而那石像之下,也不过是一些仅有着历史传承下来的传说,似乎是褒妃身前的衣物与戴饰。至于褒姒的结局,一共有好几种说法。 一是说,当年幽王带着褒姒,伯服逃亡至骊山后,被犬戎围捕。幽王和伯服被乱刀砍死,褒姒却被带走了。 二是说,幽王,伯服死后,褒姒被犬戎捕获,充为军妓。之后因得知宜臼称王,担心其旧恨负起,记恨其和其母申后被废之事而对自己报复,便索性上吊自尽了。 三是说,幽王,伯服死后,西周也随之灭亡。而后却唯独褒姒不见踪迹,诸侯们,百官们,周平王宜臼以及犬戎等人大肆寻找,却都没结果。世人都好奇也惊羡这位传奇的倾国倾天下的女子,而这个不笑的女子却如同从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踪迹。 四是说,西周亡后,曾有人目睹一倾城之女,身着玫红绸衣,衣袂飘飘,丝带飞舞。伸张双臂,款款大笑向那无尽的沙漠疾去。最后,竟是化作了一匹豪放无羁,奔放自如的悠然俊美的赤马,缓缓消失。 褒姒,这位美丽而神话的女子,最终到底是如何及结局,却是无人知晓。 而历史之上,对于这个女人的判言,更多的却是倾向于第四种说法。而对于前三种,大致都只出现于一些讲解者的简约或是轻描淡写中。而真正的一些夹杂着咬文嚼字的历史传承下的篇章,却都章落着最后一种说法,来作于这个褒姒的结局。或许,在人们的眼中,只能用神秘和传奇来解释这个女子吧。因此,妖姬,只能是她一生的归宿。 看着这个墓碑后面的那副高高的白石雕像,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悲感。为什么女人总要被视为红颜祸水?要不是男人的贪心,要不是那些所谓的君王为顾红颜一笑而不惜毁掉自己的江山,为什么要把一切的罪孽都安在女子的身上?真是替那些红颜薄命的人儿感到无限的悲伤。 她,为了救助国民而舍身前往幽宫,也为了国民而放弃了自己的爱。结果呢?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只有一个红颜祸水,贻害千年的罪名。 突然手碰到了什么东西,从兜里拿出一看,原来是那个玉佩。那个玉佩是爸爸当年在西周古物遗址中挖掘的,说是送给我的20岁生日礼物。 抚摸着石碑上的甲骨文,心中更添几许惆怅..... 腰上别了把狼刀,是他给我的。这也是他最爱的文物,因为爱我,他便把它给了我。也是在20岁生日那天。 从那天起,我老是做梦,梦里白衣翩翩少年,四周弥漫着紫色的花,空中一只彩蝶旋舞,那人仿佛在说,“浔溪,你何时归来?寡人等的甚是痛苦。” 韩应贤说,那刀是他当时去河南洛阳白马寺时,在那儿的文物展览里以重金买下的,已经私藏多年了。他说,据他的了解和询问考古家,这刀是周平王最珍藏的刀,这刀可能给他留下了一段难舍的回忆。因此才会陪葬在东周王古墓里。 一把破刀也有那么深的学问与研考? 抚摸着狼刀,我把那玉佩别在了这把小巧的狼刀的刀把上。 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我异常的发现,那刀锋处已慢慢退却了陈年的锈迹,变的银亮起来。好奇地摸了摸刀锋,一丝疼痛传来,从没想过,这刀竟会变得这般锋利。 血汩汩流出,也感觉头晕晕的。忙将狼刀和玉佩放在衣兜里,我弯着腰身,低着头,用那只受伤的手扶着墓碑。然后缓缓起身,意图使出力道。站直了身躯,但头却异常的晕沉,心口发闷,如同坐了好几次过山车一般难受的想吐。一阵眩晕,我忙用受伤的受抓着那副白石雕像。。。。我微微侧首看着那个美丽妖娆,却严肃忧郁的脸庞,却神经般的发现,那白色的唇好像划出了一道弧度,我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快离绝人世了,竟能看到这些诡异的现象。 而与此同时,一阵滚烫的热感从伤口传来,慢慢沿袭我的全身...... 眼前一切景物也随之慢慢模糊起来,只听见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芷琴,芷琴,你可别做傻事啊!” 是韩应贤!天,我哪有做傻事?他以为我在寻死吗?真是的.... 就在眼前一黑的同时,另一个声音传来,“浔溪,寡人等你,千年百年,寡人坚信,你总会回来。带着伯服一起回到寡人的身边,寡人还要请求你原谅寡人的误解,浔溪.....” 我感觉到,石像有一股吸力,正在吸取我的灵魂一般,撕扯难受。而那同感方向,却来自于装着狼刀与玉佩的衣兜和紧贴石像的地方。就在我感觉天地旋转,景色模糊的时候,我身体如同被放逐一般,却绝然没了支撑。无力的,慢慢向后倒去,而所倒地的地方,我却感觉不到硬度。相反,还是软软的,凉凉的感觉,还有清香怡爽的香味。那感觉,不是地面,而像是,在水里。就是那种,漂浮在水里的感觉。。。。。 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就这样死了么?就这样了却残生了么? 也好,应贤,来世再兑现我们的誓言。 爸爸妈妈,希望来世再做你们的女儿时,不要再孤独的留下我了.........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三章 时空逆 突然眼前一亮,好像有万道光芒刺杀我的双眼。头也昏昏成成的..... 理性告诉我,应该睁开眼睛! “闺女!你醒呢?” 天,发生什么事了?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是谁?闺女?他是在叫我么? 我璞地站起身,面前的人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长满了胡渣子,头发还算整洁,用一根稻草扎起来的。不过....他的装扮貌似....是古装吧!!!特别是他的鞋子,真的很非主流,很有创意,是草鞋,还是前面卖生姜,后面卖鹅蛋的那种破草鞋。 那人眼里满是歉意地看着我,歉意中又带有宠溺与不舍.... 我没理会那人,向前走了几步,这...好像是在一条街上! 不会吧,我才昏迷了一小会儿剧组就改景了么?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还有,那些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古装,天,那些跑龙套的不用雇钱么?没我的允许竟然乱找龙套,当真不用他们出钱啊?而且...还找了那么多人,难道去哪个军区借得军队? 这也就算了嘛!可那些建筑,天!谁那么有才找了个这么完全复古的地方,而且建筑完全复古商周建筑。难道中国土地上还有保持的这么良好无损的商周建筑古迹?我怎么不知道? 懵了,彻底无语了。 走过去,才发现这人不是一般的高大。丫的,说出来都不相信,我才至这人的腰。汗!剧组从哪儿找的这么个巨人?难道是美法混血儿? “这位先生,请问郭哥他们呢?既然是拍剧怎么又没看见那些剧组工作人员和道具呢?” 那人满脸的疑惑,半响后脸上又恢复到愧疚了。 “闺女,我深知如此待你定会给你造成很大的打击,可我也没法子呀。” 汗!演戏演入迷了。 “好啦,你不用这么认真的,现在不是还没开据嘛!” 一副文绉绉的样子,这古语倒是不错,看来也是个古文爱好者。 那人蹲下身,双手扶着我的两肩,“闺女,你命带富贵,那侯瞎子说过,平凡家里养活不了你。你应该回到属于你的命里,我也不敢违天命而行。” 什么跟什么呀? “况而,我只是个以卖弓箭为生的小夫,自己都养活不了,又怎能养好你呢?” 彻底无语了,看来这丫真的是个天生演员命,好!等郭哥他们来了一定好好捧捧你。但至少现在先让我理清头绪啊! 那人自顾自地说。 “至从八年前在湖边拾起你以后,我和内人也就当你如亲生女儿。可天命不可违,况且,我也是个半死之人,已病入膏肓,怕是不久矣,万分无奈下,也只好给你找个好的人家也算是我的夙愿了。” “慢!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我指了指大街,又指了指他。半响才注意到我自己也穿得褴褛不堪。上面的补丁不知重叠多少层。靠!这剧组里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尽职啦? “闺女,姒老爷姒夫人来了。听闻他们前些日子刚折了爱女。这姒府夫妇乃我们当地首富,为人善道。将你从了他们我也就心安了,就不知他们可否肯收了你。” 这才发现我们正站在一家的大门前,门上的门额上大大地几个甲骨文,“姒府”。 等身边站了一对夫妇,额!后面还有一群丫鬟奴仆。这才更让我惊讶,怎么人人都比我又高又大?天?我这是在做梦吧?额上渗出汗水来,恐惧感也悠然而生。这梦,怎么这么真实?而且也醒不过去。 难道?不是别人变大了,而是我....变小了???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在下给老爷夫人请安。老爷夫人可怜可怜在下。” “哪儿来的山野村夫?可知这是何处?”一个管家衣着的男子上前说道。 “姒福,不可无礼。”那姒老爷呵斥道,然后伸手扶起那个自称是我爹的人,“相公这是为何?” “回老爷的话,在下单姓张,因以买弓箭为生,因而邻里都叫我张弓箭。” 我强忍住肚子里的笑,这个名字,真是太有才了。 那人自顾自地说道,“因在下身染重病,郎中说是命不久矣。生死由天,只是在下一心放不下我的闺女,虽说我俩并无血缘,可毕竟同檐多年,已然情深。只愿找一个好人家,但求她下半生不再受苦受累。前些日子听闻老爷夫人不幸失女,为除心痛,还望老爷夫人怜悯,救救这可怜的孩子。” 那姒夫人拿手绢拭了拭泪,走到我身旁。“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经过自己调蓄了一下,我也半知半不信地猜,可能我穿越了。不然怎么会身子无缘无故变小了呢?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可在那个时代时,父母只顾工作,在这里,也还是被所谓的“爹”卖来买去。 半响后,我微微抬头。那夫人一惊,后退几步。 “夫人?”那姒老爷发现了那夫人的异常,上前掺扶着。 “浔溪?” “夫人你说什么?” “老爷,是浔溪,是我们的浔溪。” 那姒老爷上前走到我面前,吸了口气,仰头说道:“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浔溪。孩子,你也不曾舍得父亲与母亲吗?” “老爷,是天意,是天意啊!我们浔溪又回来了,老爷,收了她吧!” “好吧!一切尽按夫人的话吧!”那人走到张弓箭面前,给了他一包钱。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应该很多吧。 “从此好好过余下的日子吧!我们会好好待她!还有,世上没有你的闺女,只有失而复得的浔溪小姐。” “是是。在下告退。” “去吧!” 那姒夫人上前把我扶起来,“孩子,跟母亲回家吧!”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四章 浔溪小姐归来 有道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已经到了古代,已经穿越,后悔也没办法。 与其苦苦自闭,倒不如让自己过得开心一下,好好享受穿越带来的快乐。想想自己,多幸运,多潮流,多有名风派?人家想穿越还穿越不到了,所以,想开点吧,往好处想吧。。。。反正也不是坏事。 跟着姒氏夫妇一起进了姒家.... “啊!浔溪小姐。” “浔溪小姐归来了。” “浔溪小姐当真还生了?” 后面那些丫鬟唧唧咋咋的讨论着,我则蹙了蹙眉。 “咳咳咳....还不去做事儿!”姒老爷厉声说道。 那些丫鬟也都各自离开,但嘴里还是说着那些使他们好奇而又兴奋的事儿。也是,如今小姐归来了,是当开心。可是事实我并不是她们心心念念的浔溪小姐。 “夫人,你先带闺女下去梳洗,我命人收拾一下屋子。” “老爷说的是哪间屋子?” “我觉得浣芳阁到是好,风水佳,方位也佳,阁邻的景致更是别具一格。” “可老爷,那不是.....” “如今浔溪已去,倒不如将那屋子给了咱们如今的闺女。” 姒夫人点点头,然后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 不知走了多久,方可来到一间楼阁前,只见楼阁匾额上写着“宸馨阁”。想必便是姒夫人的卧室了吧! “参见夫人....啊!浔溪小姐。” 两个侍卫看见我后满是惊讶。 “咳咳。你们先下去。” “是,夫人!” 于是姒夫人拉着我的手把我带进了她的卧室里。推门而入,一股清香迎面扑来,屋内摆设无奇不有,应有尽有。墙上挂着风水绣画,案上的青铜器里插着桃花。淡青色的蚊帐笼着紫檀香木做的床。 一直走到内室,姒夫人对身后的丫头说道,”先去备好热水与花瓣。” “是,夫人。” 姒夫人走过来,伸手拉我衣服,“来,先把衣物褪掉。” 我警觉性的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抓住那家破烂不堪的衣领。低着头看着脚尖。 “傻丫头,你我母女何须有这些忌讳?况而沐浴得先褪去衣物呀!” 我这才似懂非懂般的看着她,看着她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里面写满了慈祥与善良,还有一丝丝伤感。这才放松警惕,缓缓褪去衣物,抬腿步入那大木桶内。 里面漂浮着朵朵小紫花,小巧可爱,香味十足。 一阵热感袭来,仿佛多年未洗澡般,满身的舒适感冲击着脑神经。 “浔溪在世时最爱我这般给她抹背,也最爱泡这紫樱花澡。”姒夫人有些哽咽地说道。 我听后转过身拉住她那双饱含丧亲之痛的手,看了看漂浮在水面上的小花,“母亲,浔溪何曾离去?浔溪可不是在你身边么?” 知道这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三个朝代,古语是必须会说的。不然稍稍冒句现代话或英语什么的,人家一定当你是神经病。 “浔溪...闺女,我的好闺女。”姒夫人一把抱着我,眼泪唰唰地顺着我的脖子下滑。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洗完澡,便起身。 姒夫人给我拿了件纯白的纱织裹裙,腰身正好,想必是那个浔溪小姐的吧! 她亲自给我梳理头发,只见她将发平分两股,对称系结成两大椎,分置于头顶两侧,并在髻中引出一小绺头发。使其自然垂下。 我之前有了解过国代女子的发型款式,这个款式叫做双平髻,主要用于儿童和未婚少女。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她才浅笑道:“好了,看下铜镜里的法式可还满意?” 我抬头向那个照的不怎么模糊的铜镜看去。 这才发现,那镜中人儿与我原有的相貌有五六分相似。只是那镜中可人儿肤色更纯,未施任何脂粉,虽足七八岁童女。可美却写在了脸上,想来长大后必是倾国之貌。 配上那自然的忧郁神色,却绝非我那种后天性的养成,而是自然的,纯属个人生来的神态。 真可是应了曹雪芹那句,“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闺女,是不是不满意?要不母亲再换一换其它发式?”姒夫人见我愣在那,神色紧张地问道。 “不,不,母亲这装束甚是合女儿意。” 姒夫人这才点点头,脸上露出微笑,“满意便好,走罢,同去看看阁室中还有哪儿需要改制的。” 我点点头,被她拉着手款款离去。 半响后,来到了另一处庭院。两个侍卫拱手说道,“夫人好.......浔,浔溪小姐?” 姒夫人轻咳几声,示意他两退下。便拉着我入内,只见扁上刻着“浣芳阁”,向想来是那个浔溪小姐的住所吧。 “哟,夫人,闺女来了。来闺女,看看这房间布置可还满意?需要哪儿改制么?”姒老爷满脸和蔼地向我走来。 他脸上写满了惊讶,叹气道,“却未曾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奇特之事。” 房间里摆设整洁卫生,墙上是几幅美人秀图和一幅刻的楷联。南面放着一张檀香木制的床,上面绣着小花。床上围着一层紫色的蚊帐。北面是一个檀香木制的梳妆台,上面放着珠花首饰和胭脂水粉。旁边是一个小巧的青铜器,里面插着几束紫色的小花,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窗下放着一个小木案,上面放了个古筝式的乐器。 走到窗前,外面是一浅小溪,小溪前面是一片桃花园。景色十分美丽雅致。 房间装饰也十分恰当,简单却添些贵气,雅致中略显书香气息。 这才发现那花好面熟,走进后放在手上看了看,又接近鼻子嗅了嗅,这不是.....? “这叫紫樱花,看来你也很喜欢此花。浔溪在世时就唯独喜爱这紫樱花与那桃花。”姒夫人走过来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紫樱花,这分明就是薰衣草啊。这花不是生长在法国的普罗旺斯吗?怎么中国古代也长充满爱情传说的爱情之花? “母亲,它是生在哪儿的?” “南城的后山上遍地一片,不知此野花有何好的,浔溪那丫头就那么偏爱。每日都要亲自上山采折。” 我倒吸一口冷气,什么野花啊!这可是代表爱情忠贞的神圣之花。 “闺女对房间摆设还有何不满?”姒老爷慈爱的说道。 “父亲装置的十分合女儿心意。只是那床....”我蹙了蹙眉。 “闺女有何改制尽管说出便是。” “父亲,可否将那床首与床尾互换一下?面窗而眠,如此能看到月亮与星辰,女儿也可睡的更安稳。” 那姒老爷与姒夫人相互对看一眼,神色孤独而苍老。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或者是不小心触犯了这地方的某一禁忌? “你们长相一致,却未料连这喜爱也如此一致。之前浔溪也喜爱对着月亮与星辰入眠,我只怕你不喜爱如此,便命人挪了挪位置,却未曾想......”那姒氏夫妇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想必他们是在想,如此更好,也可了了他们的思女之情。 他们走到我面前,一把抱着我,“从此后,姒家只有一个女儿。” 是啊,这一切可能真是上天注定,他们无故夭折爱女,而我正好穿越而来,相貌相同。 在那边未能得到父母关爱之至,只希望在这里能够得到家的温馨。什么荣华富贵我都愿舍去,只要能够一饱这亲情的天伦之乐便足矣。 回给他们一个笑,现在,我要融入这个家庭里面了,正式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五章 浔溪 在姒府算算也快一个月了,大家待我也十分友善。丫鬟,奴仆们也都叫我浔溪小姐,想想也接受了,毕竟现在的我的身份就是姒家的宝贝千金姒浔溪。 我也打听清楚了,如今正是周宣王时期。而我所在的地方乃周朝的一块诸侯国,位于汉中市以北、褒谷口以南的平原上。它是夏禹以国为姓,分封的13个奴隶主统领下的姒姓部落之一。它的领土范围,大约包括褒河下游两岸数十平方公里的地方。 褒国是夏王朝的侯服之国,依照夏礼,有向夏天子朝贡的义务。褒国的贡赋,是沿褒水而上,运至渭河,再东渡黄河,运抵河南境内的夏都城。汉中的先民,早在夏王朝时,已经走向了中原。今陕西省汉中西北部。 这又让我想起了那个人物,褒姒。貌似褒姒现在应该还没进宫吧,才周宣王时期了,她的老公可是周幽王,可现在在位的是他的老子。 既然来了趟西周,能看看传言中的褒姒,呵呵,也是美事一桩吧! 不过貌似褒姒的身世中,好像也是被一家姒姓夫妇收养的。好巧,该不会我会成为她吧,因为那些宫穿的美人儿不都成为历史上的一女主儿了么?而且还是特有名气,特有主宰性的那种。这种怀疑难免会在心中滋养。 这又让我想到了关于褒姒身世的一个传说。之前我饰演的角色就是褒姒,对于她的身世我也就有些了解过。 在《国语·郑语》和《史记·周本纪》里,都有相关的记载。 大致意思是讲,夏朝末年,褒人的神灵“化为二龙,以同于王庭”。也就是说,有两条龙在夏王大庭欢爱,此二龙是褒神变化而来,自称是褒人先君。夏王对此深感恐惧,便占卜问神灵,是杀掉呢?是赶跑呢?还是制止它们的欢爱呢?贞问结果是“莫吉”。于是夏王又改卜请示说,那能不能把龙漦(注:“龙所吐沫,龙之精气也”)收藏呢?神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告曰“吉”。于是夏王拿来上好玉帛,用简策给神灵打个报告。二龙显完灵后,立马消失了,只剩下一摊黏糊糊的龙漦。夏王命人把这“宝物”恭恭敬敬地藏在椟匣里,好好保护。 自夏末至西周三代,王室均以郊礼祭之。这件宝物一直传到周厉王末年,厉王禁不住好奇,便打开观看,可一不小心,把龙漦洒流于王庭,还无法清除。周厉王很是慌张,便决定用巫术除之,他让宫女裸着身子大声喧哗,迫使龙精化为玄鼋。后来,这只黑色的大鳖爬到王府里去了,恰巧被一个七岁的小姑娘碰上。周宣王年间,这个小姑娘在“及笄”之年(15岁)竟然“不夫而育”,生下一个女婴。 这个女婴长大后便是褒姒。因为她出生得莫名其妙,所以宫女很害怕,便“惧而弃之”。这时恰被一对以卖桑弓弧、箕箭服为生的夫妇发现,看她可怜,便将其抱养,并逃到褒国。那么,他们为什么要逃跑呢?因为在宣王时期,民间留传着一个童谣:“檿弧箕服,实亡周国。”宣王听了很不高兴,恰好发现这对夫妇正在卖这些玩意儿,便派兵去抓他们,然后杀掉。也就是说,这对夫妇是在逃跑途中捡到这个“同病相怜”的小姑娘的。而厉王不知道,正是他的所作所为,明违神旨,却暗合“天道”,终埋下祸根。赫赫宗周,终灭在“檿弧箕服”养女的笑声里。 这个被命运之神派到人间执行特别任务的女婴,自然备受上天的恩宠。等她长大后,已经出落得非常美艳。恰在这时,不知褒国的国王由于什么原因得罪了周幽王,为求得赦免,便将她献给了周幽王。 至于褒姒为何被进献给幽王,那也是因为政事元素。 在夏朝和商朝的近千年漫长历史中,褒国偏隅一方,过着平静的半农耕、半渔猎的聚落生活。中原文化源源不断地越过秦岭,经由褒国向巴蜀传播。褒国在创造自身文明的进程中逐渐强盛起来。商朝末期,周武王伐纣,诸侯纷纷响应。褒国此时在蜀国的势力范围之内,便与蜀人一起,参加了讨伐纣王的战争。此后,褒国与周王朝在经济、文化方面的交流日渐密切。  周宣王时,周的德化已覆盖汉江流域。褒国作为周南的诸侯国,便臣服于周室。但因秦岭的阻隔,又往往政令不甚畅通,使周王室鞭长莫及,蜀国乘隙不断向汉中盆地扩张,褒国受控于蜀国,不能正常向周王室纳贡。到了西周末年,周幽王便出兵讨伐褒国。褒国的奴隶主褒妁为平息战争,便将国中一个美丽的女奴褒姒献给了幽王。 荒唐的传说导致了一个女婴的悲惨命运,没想到,历史为了给那些男子一个脱身的理由,竟然将褒姒的出身提前至了夏朝时期。 被称为雉鸡精的施妹喜硬让世人说是迷惑夏桀王,而导致夏朝灭亡。被称为狐狸精的妲己也成了迷惑商纣王儿时商灭,如今的褒姒却成了另一个妖魅,说是迷惑了幽王。真不知道,那些人为何总爱把朝代的灭亡加之到一个个弱女子身上呢? “父亲,母亲。浔溪给二位请安了。” 我正坐在秋千上,脑子里想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却不知道姒氏夫妇已经走到我身边。说起来,这姒氏夫妇并不年老,本来古代人成婚就早,这夫妇如今也就二十五六左右,而我如今芳龄也就九岁左右。 姒夫人娘家姓甄,父亲是一个乡官,也就相当于现在的村长,姒夫人的嫂子娘家是一个镖局世家,而其兄长是当地一个教头。而姒老爷世代都是富商,乃有褒国首富。 “浔溪,来此可还习惯?” “回母亲,一切都好。” “对了浔溪,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即日给你找个师傅,你也不小了。是该学些琴棋书画,歌舞女红之时了。” 我点点头,“一切遵循父亲母亲的安排。” 翌日,父亲便给我找来了二位师傅。 “浔溪,这二位师傅乃魏氏。是有褒国出了名的艺学师傅,这魏姜氏就教你歌舞女红,魏师傅就教你琴棋书画。你好好跟着他们学习罢。” “是,父亲。” 姒老爷点点头,又看向魏氏夫妇,“一切将有劳两位。” “老爷哪的话,老爷乃有褒国第一善人,平日百姓受您恩惠诸多,如今小事也是我俩心愿。请老爷放心便好,我们定尽心教育小姐艺技。” 姒老爷开心的笑了笑,递给魏氏夫妇一包青铜贝币。 (这里大概描述一下货币的由变: 一、夏朝用的是:天然海贝已从装饰用品演变为货币。 二、商朝用的是贝币,就是用贝壳加工的.三、1.西周时期的货币天然海贝仍是重要货币,金属货币广泛使用,已经出现青铜贝币。2.东周:分为春秋和战国时期是我国奴隶社会走向崩溃,封建社会逐步确立的大变革时期,生产关系的变革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由于不同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程度的差异,和习惯的不同,遂形成了这一时期货币形态的多样性,除西周已有布币外,尚有刀币、环钱、蚁鼻钱和爰金等。) (所以,天然海贝是最便宜点的货币,然后金属货币其次,然后最贵的就是青铜贝币,也成铜贝。到了周幽王晚期便逐渐有了布币,以及其他国家使用的刀币、环钱、蚁鼻钱和爰金等。) 次日,我从后院折了一些桃枝,走过姒夫人的窗口前听到有人在说。 “芝喜,小姐近日可有展颜?” “回老爷,还是未有。” 这芝喜不是我贴身丫鬟吗?姒老爷到底问她什么话呢? “老爷,之前浔溪在世虽不爱笑,却在你我身边从不如此强颜欢语。我在想,现在的浔溪,心中一定有难言之隐。”姒夫人有些心疼地说道。 “难道府中有什么使她心有纠结?” “回老爷,夫人。芝喜有句话不知当讲否。” “快说。”姒老爷有些急切的说道。 “小姐怕是知道自己不是曾经的浔溪小姐,而如今总是活在曾经的浔溪小姐的名义与阴影之下,可能有些展露不了本身的心性。” 姒老爷听后点点头,而姒夫人却是似懂非懂。 “夫人,不能让女儿活在亡人的名义下。我们的浔溪已去,如今浔溪不在矣。至于女儿,我们应该昭示府中上下,就说浔溪当日被一道者所救活,如此也好让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姒夫人恍然大悟,“老爷英明。” 我却觉得好笑,我并没有如此想过啊。我也不想老是绷着个脸,可就是笑不出来啊。毕竟从小因为自己家里的因素,再加上来此心中未免惆怅。为了不使大家为我伤脑筋,看来我还得每天开口言笑呀。 第二天,老爷将所有的人叫到院里,向大家宣告到,“所有人都听好,当日浔溪小姐故去,日后幸得一道者相救,将浔溪重返人世。从今往后不许再有人提及以往浔溪的一切事迹,若有违者,定当严惩。大家可有明白?” 所有人没有半点猜疑,都点头称是。在古代,奴隶就是没有身家自由与地位的,被收为奴仆了,也差不多便是主人的狗。要尽忠职守,所以,那些下人们才没有显得那么惊讶,对于主人的事,他们是该知道的就知,不该知道的就绝不敢去猜测与讨论。 姒老爷仿佛知道我的心事,可是他却会错了意。 “女儿,我们夫妇如此做法是希望你能完全归回到自己的世界中,不用再刻意去替代他人。”自己的世界?我自己的世界离这里多么遥远啊! 我点点头,是啊,从此刻开始,自己便真真正正的做个姒浔溪,好好生活在西周时代。 独白处: 婉林颦承认,前面的内容太过枯乏无味,但铺垫和码字,我觉得这些还是比较重要的。 文文真正的精彩,是在后面。反正,喜欢历史的朋友,你们还是值得一看的。。。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六章 浔溪,魏姜与芝喜 “小姐,师傅来了。” 我点点头,如今来了这里也有一年了。多多少少也融汇在了这个西周历史中。原来适者生存就是如此,我现在也开始忘记了那个世界,是啊,我就是浔溪,姒浔溪。。。 “师傅好。” “你就是爹爹时常提及的浔溪姐姐么?好好看。” 一个童稚的声音传来,如同黄莺一般。我抬头,见是一个长的十分可爱的小女孩,站在魏师傅的旁边,眨着两只大眼睛。好奇的,更充满喜庆的看着我。 “你是...” “我叫魏姜。” “小姐,魏姜是老夫的小女。因为常听老夫说起您的聪慧,她便十分想见您。” 我点点头,看着芝喜,其实芝喜也只有十岁芳龄。只是从小因为奴隶身份,所以有着洞察能力,也是我身边的小军师。来此人生地不熟,对她我更是依赖多多。 她点点头,然后说道,“那我去多拿一张木案,小姐就与魏姜小姐同堂学技。” 魏姜十分聪慧过人,无论琴棋书画还是歌舞女红,都是那么的优秀与巧妙。那时已经逐渐有毛笔出现了,鼻头是用兔毛制成的,一般只有宫廷人员或是一些达官贵人偶尔使用,因为那时还没有纸张,墨汁上了竹简容易退化,字迹保存不到多久。所以很多重大事迹或是需要存延的都还是使用远古的方法,就是用刀片刻画,这样可以长久保存。所谓的书画也就是用刀片在竹片上刻画而成,只是少有时间使用毛笔。 之后的每天,我都和魏姜时常一起学技和玩耍,感情如同亲身姐妹。 我们坐在秋千上荡着秋千。 “浔溪姐,魏姜甚是羡慕你。” “哦?此话怎讲?” “浔溪姐长的美自然不用说,而且聪慧过人,家世更是如此显赫。” “魏姜妹妹实在夸奖浔溪了,浔溪与常人无异,哪有你说的这般优异?” “浔溪姐的父亲乃有褒国首富,且姒首富为人慈善,待人厚道。有此身世当真是福中之福呀。怎能不惹人羡慕?” 我心里诧异,古代人的思想当真是比现代人先进呀,小小年纪就能够有这般想法与见识i,呵呵.....人小鬼大! “身世好又能如何?女儿家的一生还不是自己做不了主?” “浔溪姐,家世好将来夫家也必是能选个好的,像平常百姓家的姑娘哪能有幸找个好夫婿呀。” “你这鬼丫头,才多大的人呀,竟有如此之心。”我笑着停下秋千,偏振头笑着看着她,“若是我,我倒是希望自己是个平常姑娘,有身世又能如何?怕是连自己的幸福也只是商事联姻。” 我想到那些历史上的情侣们。那些薄命的红颜们。心中甚是感慨万分。 “浔溪姐说的也不无道理,且不说将来福祸如何,只要自由的生活,纯净的心灵才是女儿们所希冀的。对吗?”魏姜闪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让人看了很舒服很自然....... 我轻轻的点点头看着她,我们相视而笑,这时候芝喜抱着一束枯了的紫樱。 “芝喜,你干嘛去?” “小姐,芝喜见这花已枯了,正打算扔掉重新装置。” 我笑了笑对着魏姜说道,“妹妹,带你去个好地方。” 魏姜好奇地看着我,还不容她考虑我便拉着她就往外跑,“芝喜,一起去。”我回过头对着芝喜说道。 芝喜开心地扔掉手中的紫樱,提着裙摆跟着跑。 我带着她们来到了紫樱地处。 “哇!真如进仙境。浔溪姐姐,你怎知此地?” 我坐在成片的紫樱花丛中,看着手舞足蹈的魏姜,“不告诉你。” 芝喜却望着天空,轻轻地念到,“浔溪小姐,‘小姐'.....你们,可是一个人?” 我看了看芝喜,这一切都视在我眼里。我轻轻地走到芝喜面前,拉着她的手,“芝喜,浔溪自始以来都只有一个。” 芝喜眼中泛着泪花,微微地点了点头。 “当时芝喜已经病得快死掉了,又饿又乏,本以为即将死去。这时浔溪小姐来了,她和其他小姐不同,她救了芝喜,给芝喜改了个很好听的名字。芝喜便跟在了浔溪小姐身边做了丫鬟,可是浔溪小姐却并未当芝喜为奴人,待芝喜如同姐妹。可天妒芳龄,可怜浔溪小姐年纪轻轻便.....小姐,您可知,当您入府时芝喜真的好开心,以为浔溪小姐复活了。可是那天我听见了夫人与老爷的谈话后,我知道了,您是老爷夫人收的而并非浔溪小姐还生。那时,芝喜的梦也便醒了。浔溪小姐,真的是不在归来了,小姐,您和浔溪小姐的心性无异,芝喜有时真的迷茫,以为您就是浔溪小姐....” 芝喜泪流成河,一副梨花带雨。芝喜虽然不是那种倾城之貌,可是却是那种清爽,自然之美。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芝喜,从今往后,浔溪带你如何,我也便带你如何。” 芝喜感激地看着我。 “你们说什么了?” “魏姜,来,今日就让这紫樱为证。我们三人结拜为姐妹,从此同甘共苦。” 芝喜惊奇地看了看我,魏姜则扔掉手中的紫樱拍手叫好。 “小姐,这不可,芝喜是奴仆身份,有违.....” “芝喜,此话我不愿再听见第二次。来....” 我拉着芝喜与魏姜,跪在这篇弥漫着紫色幸福的薰衣草丛中,双手合十,诚恳地对天说道,“我姒浔溪今日在此,以紫樱为证,与魏姜,芝喜拜为金兰,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违背,天理不容。” 魏姜看了看我,也跟着我跪下,“我魏姜在此,以天地为证,愿与浔溪姐姐,芝喜拜为金兰,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祸同当,若有违背必遭五雷轰顶,分尸之罪。”我偷偷看了看魏姜,拜托,也别说的这么狠啊,真对自己不负责任,我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芝喜看了看,有些犹豫不决。 “芝喜,真正的姐妹不是身份可以裁决的,我们的感情是能跨越身份的。” 魏姜看着芝喜说道,我也点了点头看着她。芝喜看了看我们,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恩。 然后也跪在花丛中,双手合十,“我芝喜今日在此,与魏姜,浔溪共结金兰。以紫樱为证,天地可鉴,日月可明。从今有福同享有祸同当,若有违背,生不得好生,亡必难亡,生死皆若畜活,天地不容。”额。。。。我心里暗自抹汗,感情古代人都这么重情重义啊,不用这么毒辣吧?太不对自己负责任了,再怎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嘛。。。。也或许,我自己太现代化了吧。事业上的竞争与社会上的独立,让我不再那么相信感情,相信誓言,相信那所谓的友谊吧。。。。 最后我们三人相视而笑,一同拜了三个响头。 “芝喜,你今日十岁,你就做姐姐。我比魏姜长两月,魏姜就为小妹。怎样?” “两位姐姐在上,受妹妹一拜。”魏姜转身对着我和芝喜拜了拜。 “妹妹给大姐磕头。”我也给芝喜拜了拜。 “两位妹妹,那姐姐就还礼了。”三人笑了笑,手拉手,在这片子花丛中跳着舞。 花丛中蝴蝶成群,这时我想到了还珠格格里一首歌。 今天天气好晴朗, 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蝴蝶儿忙啊, 蜜蜂也忙, 小鸟儿忙着, 白云也忙, 啊......啊......马蹄践得落花儿香啊, 马蹄践得落花儿香. 眼前骆驼成群过, 驼铃响叮当, 响叮当, 这也歌唱, 那也歌唱, 风儿也唱着, 水也歌唱, 啊......啊......, 绿野茫茫,天苍苍, 绿野茫茫,天苍苍, 天苍苍...... “浔溪姐姐,这什么曲儿啊?真好听。” 我看了看他们,手舞足蹈地说到,“心情好,就.....自填的。有感而发。” “妹妹真是才女。” 我苦笑到。天,这可是琼瑶阿姨的歌词。只是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创。若被琼瑶阿姨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呵呵! 不知道玩了多久,暮至山头,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各回各府。 今日是我来到西周国最开心地一天。今天也是我笑的最多的一天.... 只希望那个历史不要到来,就这样过着与世无争,平凡的生活就够了..... 在府里,芝喜还是如同寻常般叫我小姐,只是在无人的时候我们才以姐妹相称。 独白: 前半部分都是介绍一个个的出场人的,所以有些废话。 但是,婉林颦可以说,这些都不是白码字的。至于原因,嘿嘿,大伙儿到了后面就知道了。。。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七章 女娲殿得知命运 转眼又过了一年,如今已满十一岁。和魏姜,芝喜的感情也更加丰厚了。曾经不笑的脸上,已经慢慢爬上了幸福与满足的笑容。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心里不再怀念那个世界,既然上天安排了这场命运,那就一定有他的精彩。不防大胆的看一看这个神奇的世界,神奇的身世,神奇的命运.... “小姐,魏姜小姐来了。” 我放下手中的女红,直奔大院。一看见魏姜便拉着她的手,“妹妹可来了,想死姐姐了。” “浔溪姐姐,你在做什么呀?” “闲着无聊,也只能做做女儿家的事儿呀!” 我们手拉手向屋内走去.... “今日上元节,浔溪姐姐可有想过出去看看?” 我蹙了蹙眉,是啊,只从来了这里还没去逛过街了。 “我从未踏出过府邸呀。”我低着头,摆弄着裙带。 “也是,姐姐乃大家闺秀。向来都足不出户。可上元节一年一度,外面甚是热闹非凡...” 我抬头看了看魏姜,“有舞艺,有灯笼,有河灯,还有好多美味的小吃了。”魏姜眯着眼,一副陶醉的模样.... “多诱人啊!可是...”我好想出去,可一是初来西周人生地不熟的,而我毕竟是世家女儿,理应三步不出闺门。 “想去就出去看看吧,老呆在闺阁也不是好事儿。”我回头看见父亲笑着说道。 “是啊女儿!出去看看也无妨。不过可要带上姒义,姒忠,以防不测。” 母亲拉着我的手,满是宠溺地说道.... 我回头看了看魏姜和芝喜,芝喜十分期待的点了点头。我回头看着母亲和父亲,然后微微点点头,“恩!” “太好了真是....”魏姜一副孩子气的拍手跳跃着.... .--------西周大街-------- “哇!”芝喜像个活宝似的东瞅瞅,西瞧瞧。满脸稀奇的样子。 我也很好奇,毕竟第一次逛西周的大街,而且还是上元节的夜市...... “小姐,这个是什么呀?好多人都在吃,像树干似的。” “呵呵...芝喜,那是甜蔗。很好吃的,我去买点。”魏姜就像向导,给我们一一介绍。 甘蔗,竟然在那时叫甜蔗。一种缅怀过去的感觉,我拿着甘蔗,一时竟舍不得吃。 “哇,这荣钗真好看。”芝喜一手拿着甘蔗,一手拿起一支云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芝喜也十一了,那个时代的人都早熟,她当然也爱美啊! 姒义与姒忠则跟在我们身后,一路保护着我们。而我们买什么东西也是他们兄弟俩帮着付账。 如此也不知玩了多久,这时魏姜转过头看着我,“浔溪姐,你说这大过节的,逛个街还要被人盯着,多不自在呀。”魏姜嘟着嘴说道。 “恩?”我迷糊的看着魏姜,而芝喜则有的没的看着路边的小摊。 “浔溪姐。。。。。”魏姜碰了碰我的手臂,然后朝后面示意了下。 我看着魏姜,扑哧的笑出了声,“咱们可还真是好姐妹,连想法儿都如此靠近呀。” “浔溪姐,总得想个法子让他们离开呀。” “让他们离开我看是别想了,义叔与忠叔那可是人如其名呀。” “那怎么办啊?难不成就让他们跟着?多没意思呀。” 我偏着头想了想,好一会儿我露出笑,“芝喜,过来下。” 芝喜听见我叫她,便急忙跑到我面前,我朝她们耳旁悄悄说了几句。 “小姐,这可行么?”芝喜满是疑问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向她们鬼鬼的笑了笑,然后抛了个十足的媚眼,“相信姐的,准没错儿,额.....那个,我开始行动了。”鸥麦嘎迪,差点儿说漏嘴了,呵呵,想我曾芷琴竟然在西周时期说出了21世纪潮语,真是汗颜啊! “可小姐,咱们身上可是没半点儿贝币呀。” “这个.....放心好了。看我的吧!” 我走到姒义姒忠面前,“那个.....义叔,忠叔。能否给我些铜贝?”我注视着他们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看前面的胭脂店的胭脂挺稀奇的,我想去看看。义叔忠叔乃男子,陪我们三个姑娘去似乎有些不大方便,故此......” “小姐大可进去便是了。我与姒忠二人在外候着小姐。”姒义轻声说道。 “只是.....望小姐体恤我们兄弟二人,切勿玩何花样。毕竟小姐千金躯体,此时上元,多有心思诡秘之人出入。小姐从未出过府邸想来必是危险众多。故此请小姐思量。” 我当然知道他们兄弟一是尽忠职守,二是关心我们三人,三是也为自己前途担忧。 “义叔忠叔切可放心便是,我们三人只是买些胭脂便出来。义叔忠叔之话浔溪谨记于心。” “多谢小姐体谅在下。”姒义看了看姒忠,姒忠向他点了点头,姒义便拿出贝币递给我。 我有些觉得良心不安,但我会早早回府,我在心里说道:放心吧,浔溪不会让你们为难。 我把铜贝放在袖兜里,向姒忠姒义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到魏姜和芝喜面前拍了拍了她们。 “看,怎么样?服了我了吧?” “哇,浔溪姐,你真厉害。”魏姜满脸的欣喜。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灿烂的笑了笑,然后把手上的贝币洒向四周,“哎呀,谁掉钱了呀?” “是啊,谁的钱啊?”魏姜和芝喜见状也故意扯着嗓子大喊,一会儿四周便被人群埋没的严严实实。 “哎呀,是我掉的。”一个壮汉说完立即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贝币。 “笑话,这铜贝上可是有你的名字?这明明是在下掉的嘛!”一个年轻人抢过那壮汉手上的贝币。 “哟,这光天白日的还明了胆说谎呀?”一个妇女也忙蹲身。 “谁管谁掉的,见者有份啦。”一个小二装扮的年轻汉子一下扑向地上有铜贝的地方。 所有人见状都忙扑身去捡地上的贝币铜贝,挡住了来往去处的路。我和芝喜,魏姜见状忙起身往别处跑开,远处见姒义姒忠慌忙的往人群处跑来。。。。。 “呼,累死了。终于自由了。”魏姜喘着气笑着。 我和芝喜见她如此也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知在街上玩了多久......... “浔溪姐姐,要不去算算命相?”魏姜拉着我往一个道观跑去。”这女娲殿很灵的,好多人在此算相都是很准的。” 我看了看她,“你也信这个?” “半信半疑?多数是好奇。”魏姜笑着说道。 “我也好奇。”我和魏姜相视而笑,然后跨步走至女娲殿。 “小姐一生注定富贵。” “哦?那你可能相出我此刻身份?” 殿内聚集了很多人,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神案,上下各坐着一个白须老人和一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妙龄少女。 “老朽若未相错,小姐便是有褒国的凤凰。” 那妙龄少女听后脸上满是赞许之光,她身后站了两个女仆和五个侍卫穿着的男仆。 “哦?”少女看了看四周,给身后的五个男子许了许颜色,那五人便起身哄人。 “这哪的道理?这女娲神殿可成了她一人的了?” “哎!人家权威在此。咱们还是走吧!” ........一些人本来想乘上元佳节来相一下命的,可是偏偏今日遇见的是一帮有权威的主儿。就算再有不满,也只能无奈的走开。 “三位姑娘留步。若他人切不可知,此等三人与小姐是命劫相惜,听听也无妨。” 我们三人好奇地你看我,我看你。那个少女听后也好奇地转过头看了看我们。那少女长的明媚皓齿,只是有些丰满。给人一种霸道却又给人一种友善的感觉。 “也罢,那就听听吧。”她转过头看着那个相命的说道,“我想知道我今后的荣威。” “小姐现是褒国凤凰,他日也非池中之物。” “那我今后的夫婿会是何人?” 那相命的看了看女娲,然后掐指算了算,拿出龟壳摇了摇,倒出几枚铜币。 “卿本嫡出妏褒宫,丽质聪颖九仙婕。他日承宠幽王殿,切看人间三层权。但慻心净满御足,勿要因嫉佪揣测。只伤得百族性命,恩怨一生自葬魂。” “侯老爷子,这话怎说得我一点也不懂?” “成也因其,败也因其。若悔当初,只愿怨了。”那相命的向那个少女鞠了一躬说道,“小姐日后必了,侯瞎子也不敢再泄天机。总之成败为何就只看小姐如何可舍可得。”然后做出了一副请的样子,手臂向门口伸了伸。 少女身后的几个武夫想要上前“拜会”,却被那个少女阻止了,“如此谢过侯老爷子。”然后一群人走出了女娲正殿,走的是那般有气质。那个少女走过我身边时,停顿了几秒,向我点了点头,轻笑一番便径直离开了神殿。 待那群人走了之后,那个侯老爷子伸手抚了抚胡须,“三位姑娘想知道何事?”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然后芝喜上前说道,“我只想知道自己将来的命桀。” “姑娘本是多情之魂,本可由此富贵一生,却选择退出。也本是忠义之魂,只为还一金兰债而落个残花葬香魂。” “老先生,您这话我真是不明白。” “多情本为凡夫性,忠义则乃炎黄懿。可怜进错幽銮堂,芳心错许他国郎。富贵权承本相随,却舍豪簪赴冥乾。为报恩债金兰情,从此孤花香魂陵。” “老先生,能否说明白些啊?” “姑娘,侯瞎子今日与四位姑娘有缘至此。本已透露天机过多,若要细知今后荣辱还得靠自己步步走过,如此方为命运。” 芝喜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手拦住了,我轻轻摇了摇头。 “老先生,我呢?” “侬本质洁桓棻世,自随姒谊入国虞。乃欲平待金兰侧,却宠一时紫阳宫。不入殿堂豪封令,但做最凡纯善人。可悲道心做慈籍,为守芳幂姊妹陵。” 魏姜听的是又哭又笑,任凭她天资聪颖,这时却理解不了那几首诗。 “浔溪姐姐,我是明白了所谓高深莫测。”我轻笑着看着她。 “得了,管她几时明白几时休。有闲在这里苦苦猜测,倒不如自己的人生让自己去面临,是苦是甘。好歹也是承受过。” 魏姜轻松地敞开手转了一圈儿,然后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道。 “这位小姐果真是将人世看得通透。”侯老爷子的一句话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浔溪姐姐,你何不也来算算?满有意思的。” 我看了看魏姜,看了看芝喜,“我可以在这个世界有命运么?” 魏姜和芝喜则无奈的看了看我,“小姐(浔溪姐姐),你说这话可真奇怪。” “姑娘不必因为突如其来的身世而深感忧虑。无论那个世界或是此刻的空间,若神安排了这场游戏也必定是有因素。冥冥之中尚有神的安排,且放心会所,必也是另一个重生。若苦苦自闭,倒不如自演一场传奇之说。” 我好奇而惊讶地看了看这个老者,心中甚是疑惑。他怎知我来自另一个空间?他究竟是何人?他为何能如此清楚每个人的命? 我看着他,尽管心中疑惑重重,但想到他那句‘且放心会所,必也是另一个重生’,反想片刻,如此。就当这是自己的重生,把一切看得轻松自在些,如今已来到这里,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去。与其把自己弄得成天神经兮兮的,还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请老先生算算罢!” 那侯老爷子赞许的点了点,“姑娘总算是想开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芝喜和魏姜,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天生丽质本情长,因遇痴迷转作殃。不笑只缘忧世道,无辜偏选入宫墙。声传缯帛原臣佞,烽举骊山乃帝狂。继后几经移国祚,倾危岂尽属红妆。”(此诗非本人原创,因为不知道怎样写这位主人翁,便百度了一首别人的原创。若主人看到后,请与本人联系,在此婉林颦谢过那位提供此诗的才子了。) 我没有任何表示,管他将来如何,不如还是像芝喜那般,边走边看就是了。 “老爷子,这句是怎么说得那么辗转难意啊?比起先前的更是让人费解。” 我拉了拉魏姜,“若谁都能解出了不就人人成了先知?且走且看罢。” 魏姜点了点头,刚微启唇瓣却又闭住了。 “老夫还送姑娘几句话。” “老爷子请将。”我轻轻地说道。 “若将倾心许宜君,切勿善意入幽墙。曾经紫樱不是缘,来世续情会韩郎。”侯老爷子走到我面前,意味深长地说道,“姑娘富贵命却多桀,切要留意身边人。他日若成周家人,切勿心系儿女情怀,所谓舍得,必是有舍才方可有得。更切忌,勿要一心篡改史记,你来此,便已是历史人,若改其终归是逆天而行,定遭天谴。切记切记.....” 然后双手背后,摇头叹气地走出了女娲神殿。只留我们三人在神殿里疑惑不解..... 独白: 婉林颦在这里又要唠叨两句了,那些个诗了,的的确确,千真万确,肯定的确,是出自婉林颦的原创。不过写褒姒的那首诗,是婉林颦抄袭的,这点我还是很老实,诚实,真实,确实的告诉大家。我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写这位主人公,所以就百度来的。还请诗的主人看见了和本人联系哈,不然被人认为是出自颦颦的原创,嘿嘿,那就不好意思咯。。。。。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八章 褒婕 与芝喜,魏姜出来后,我们继续去逛街。仿佛永远也逛不完这条繁华的街道..... 芝喜还是那样蹦跳着,看这,买那。我则像个小大人似的,步步谨慎。 正当我们玩的不亦说乎时,走过一个小巷子。我们听见有谁在大喊,我们因为好奇便走过去一看,是四五个难得围着一个小女孩。 芝喜和魏姜想上前去营救,我则拉了拉她们,推到一个角落里。“先别冲动,依我们三人之力是敌不过那五个汉子的。” “那浔溪姐姐,我们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个姑娘被.....”魏姜眼里有些愤怒地看着我。 “先别急....”我看了看四周,“有了,你们等我一会儿。” 我走到几个乞丐面前,扔了几个贝币说道,“赶快换一身干净的侍卫服,快速!” 几个乞丐换成了侍卫服装,看着倒真像一个个侍卫一般,英挺的身姿走到我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小姐。” 我挥了挥手,“我可不是小姐,小姐在那儿。”我指了指巷子,“小姐正被无耻之徒羞辱,还不赶紧救驾。” 一会儿功夫,我身后跟了四个看似高大的少年汉子。 “浔溪姐姐你....”魏姜更是不明白地看着我。 “小姐,你越来越聪慧了。”芝喜满意地看着我。我也向她点了点头。 那边的女孩大声叫着。“你们这些无礼之徒,可知我为何人么?竟敢拦路抢劫本小姐。” “哼哼,无论你是谁。如今这巷子深邃,哪怕你喊破喉子也断然无人前来营救。倒不如乖乖听话,把身上的宝贝全拿出来。” “你们也便是要那些财务,给了你们便是。”那女的把身上仅有的钱物全逃了出来,递给了那几个汉子,“如今我可是能走了?” “站住!”旁边一个人在为首的人耳边说了几句,那人微微点头,“看你姿色不凡,想来给了花苑嫲嫲,我们且还能换的几许财物。” “你们....你们真是丧尽天良。我且警告你们。如今你们要是胆敢碰我一根发丝,明日我定叫你等碎尸万段。” “哈哈....”那几人狂笑片刻,“随你如何,今日你断然是走不了的了。恩!”那为首的人示意了一番,几个人便上前想强行拉走那女的。 “且慢!你等何人如此放肆?”我急了,上前大声呵斥道。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之徒。任谁见了都会打抱不平。 “你们是何人?” “小姐,你可安好无恙?”我装作卑微上前扶住那女的,这时才发现她便是之前在女娲殿看见的那个女的,“你们可知她是谁么?她可是范千户之女。”我看了看身后雇的那四个人,“你们还不将他们抓住,交由千户处置。”那四个人听后也故作威猛地上前准备与那些人搏斗。那几人间气势不过,便落荒而逃。 “感谢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其实那几个人不过是街上的一些乞丐,因为掩护我们人力单薄才用钱雇的。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一切幸好大家配合的完美。当然,这些我都是在心里说的。 “谢谢你们。”那女的心有余悸的福了福身。 “没事,先离开这吧。” 我们四人来到了一个茶楼。 “你怎会一人遇到那些人?你不是有很多护卫么?”魏姜好奇地问道。 “因为嫌麻烦,太约束,便遣散了。谁料.......”她低下了头,“今日真是感谢你们的援助,我会报答你们的。” “依照当时的情况,是人都会出手的。对了,我叫浔溪”我指了指旁边的魏姜和芝喜,“她叫魏姜,她叫芝喜。” “呵呵...你叫什么啊?”魏姜调皮地喝着茶水问道。 “我叫褒婕。”她看了看我,“看你装束不凡, 你家族是....” “我本姓姒...” “你是姒首富之女?”她截断我的话问道。 我好奇地看着她,“你认得我父亲?” “呵呵...姒首富乃有褒国首富,何人不知?况且为人慈善。” 我为我这个父亲感到无比的自豪,也和她一起笑了笑。 “对了,你家是哪的啊?”芝喜在一边总想插话,现在终于可以露露面了。 “我.....我父亲是个王亲。” “你还是王亲后裔?那我们今天可是救了个贵人呐。”魏姜俏皮地说道。 我们大家也都笑开了,气氛十分融洽。不像陌生人之间的相处。 “那你如今多大啊?”在古代女儿家的年龄是禁问的,也好在大家都是女儿家,也就没有那些所谓的避讳。所以芝喜也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我如今年已十三” “原来我还不是大姐啊。哎!想做老大都难。” 大家又是一阵笑意。 “是啊,褒婕,改日有空再续时,我们也结拜为金兰如何?” 我十分期待地看着她。 “从未有人对我如此亲近过,你们是第一个。我好感动....”她看了看我们几人,然后眼中泛着丝丝泪花,点了点头。 不知一起聊到了多久,总之,我们四人一见面就如同老乡见老乡一般,有着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 这时天色已经暗黑,她看了看外面,“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日很高兴遇见你们。” 我们也点了点头,起身,有些依依不舍地道着别。 上元就是晚上时最好玩。便是一些灯谜,小吃小玩,还有到处张灯结彩的灯市。 她起身走到门口,然后又转过头,“我会记住你们的。浔溪,给你这个,要时常道城都找我哟!有闲我也会去找你的。” 我拿着那个用青铜制成的小方块,“恩,一定。” “记得我叫褒婕。”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目送褒婕离开后,我们三人也就没去哪儿玩了。魏姜直接回家了,我也和芝喜回到了家中...... “你们还不快去寻找小姐,要是小姐有何闪失,便唯你们试问。”老远都听见父亲的愤怒之声了。 “是老爷。” 我和芝喜对看一眼后,无奈的耸耸肩。 “父亲,母亲,何事如此愤怒?” 见我平安归来,父亲母亲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拉着我一路的之乎者也大道理。 已经习惯了有褒国的环境与生活,我也渐渐地把自己融进了这个历史里面,就当那个侯老爷子说的吧“且用心会所,必也是另一个重生”。也是,把一切看开一点,何必要如此苛刻了自己呢? 更何况在这里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魏姜,芝喜两个好姐妹。如今还认识了褒婕..... 美丽的生活正一步步展开精彩的序幕。我一定要把它演绎的十分精彩,把它谱写的万分美丽..... 无论是否将成为传说,只要承受过,拥有过,也是一番价值..... 白搭: 婉林颦想在这里和大家分享一件幸福的事,今天邻居家结婚,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颦颦借此也祝贺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虽然玩是颦颦的天性,但是,百忙之中,颦颦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事,那就是“按时更新”。呵呵,既然颦颦这么勤劳,这么讲信用,就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捧场吧。哈哈。。。。颦颦飘走了先。。。。。。。。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九章 家来贵者 如今上元已过了将近半月了,魏姜因为生病也就没来府中。 日子是那么的平静,我和芝喜也只是荡荡秋千,栽些花儿什么的。偶尔和女婢们讲些希腊神话,女婢们听的如痴如醉,却也十分好奇我的这些古怪神话。 “小姐,您是打哪得知这些个故事的呢?”一个女婢拖着下巴问道。眼神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故事。 “这些啊?嗯....曾有幸结识的一位游道告知于我的。” “那....那个道者呢?”一个女婢也好奇的询问道,身旁放着一个大木盆,里面放着重重的衣物尚未洗。 “道者以游览四方为好。如今去了哪儿我也不知。” “可真是可惜了,倘若有缘见到他我且拜他为师傅,随他遍游四方,寻览天下奇事。”芝喜也十分憧憬而有丝丝羡慕的说到。我则无奈的摇头苦笑,可知那位师傅便是你们眼前的小姐? “芝喜可是要束发出家向道。”我轻笑地看了看她,“那可苦了某些男子了。” “小姐可又是胡说呢。那想法只因好奇说说罢了。何来苦了某些男子?”芝喜有些不解却双颊红晕的说到。 “想芝喜这等可人儿,今后提亲者可是源源难断。如今却要出家为道那可就有些委屈了那些男子罗。” “小姐....怎可开这等玩笑!羞死人了。”芝喜不依了,双手捂脸在院中气的来回跺脚。 “呵呵....芝喜姐姐何苦羞恼呢?小姐说的可是实话呀。”各位女婢们也迎合着开着玩笑。芝喜这下可是羞涩不已了,脸上红的像秋后的柿子一样。 “哎呀,连你们也取笑我,坏死了。” “呵呵........”一串串女子的笑声想起。 突然姒义走上前拱手说到:“小姐,门外有个侍卫求见。” “嗯?可知来者为何人?” “小的不知,只听其说她家小姐褒婕前来会见小姐。” 我和芝喜对望了一眼,“我知道是谁了。可是来贵客了。”我又向周围的女孩们说到。“且下去做事儿吧。” 待女婢们都已散去后,我看了看芝喜,“走吧。” 我走到门口,门口停了顶檀香木制作的轿子,外形其美。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达官贵人。 只见从轿中缓缓走出一道倩影,婀娜多姿,风韵绰绰,行步如同弱柳扶风,气质非凡,犹如牡丹高贵。 “浔溪姑娘,可还记得我?” “谁能不记得褒婕啊?快快进府。” 我们携手进入府邸,一道走进浣芳阁。开心的聊着一些事儿...无非是一些打从上次离开后所发生的一些事。 到如今我也只是知道她是个王亲,却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闺女,今日来何人呢?” “父亲,母亲...”见父亲母亲来了,我起身福了福身子。 “这位是.....”母亲看见了褒婕后疑惑地看着我。 “姒首富安好,姒夫人有礼了。”褒婕起身向父亲母亲拜了拜,那礼仪十分规范,毕竟出身王亲。 “请问姑娘是....”父亲一看见褒婕那身气质便心想,此女子定非平常小姐。 “小女子褒婕。” 褒婕刚说完,父亲便拉着母亲和我一起跪地。 “姒首富且无须多礼,快快起身罢。” 我和芝喜有些好奇的看了父亲母亲。又看了看一旁的褒婕。 “草民参见公主殿下,不知公主降临,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不知者无罪,姒首富快快起来吧!况且我今日来只是想找浔溪叙叙旧,也尽报恩之情。” “那草民便不打搅公主殿下的雅兴了。若公主有何吩咐尽管告知草民。” 褒婕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父亲起身看了看我,最后像褒婕行了行礼便带着母亲和奴仆侍女退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褒婕和芝喜了。 “原来你便是公主殿下?” 芝喜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褒婕。 以前只知道她是王亲后裔,却不知道她便是有褒国的公主。难怪那日在女娲殿里那道者说她是有褒国的凤凰了。 我们三人一起去找魏姜,魏姜身体已经见好。 我和褒婕,芝喜,魏姜一起又来到女娲神殿,重新结拜了金兰。 当然,次序也变了。现在褒婕是大姐,芝喜是老二,我是老三,魏姜是老四。 出了神殿我们便一起去逛街,四个不大的小丫头,都身着男子便装这看看,那瞧瞧。这时,一辆失了惊的马车迅速向人群处架来,马车上的主人使劲拽着马缰,然后大喊,“快让开,快让开,马儿失了惊,大家都快让开。” 马路当中,一个手拿糖葫芦的小姑娘看似只有六七岁大的样子,看着快速过来的马车被惊吓得小脸苍白,身子也僵硬在了路当中,连哭都忘记了。 我看了想也没想,扔掉手上的糖葫芦,一下向路中央扑过去,将小孩推到路边。但马车眼看就要过来了,我闭了眼睛,心想:死就死,我又不是没死过,就当重温旧事。 但过了很久我都没事儿,身子也悬在了空中,我好奇地睁开眼。自己却正被一个看似十三四岁灰衣少年横抱怀着,我一下挣开对方,站在地上。四周积满了行人,男女老少,大家都拍怕地鼓掌。马车也在少年的身后,马夫在车上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少侠啊,不然我今儿个是免不了吃场官司了。” 一个少妇抱着刚刚那个女孩走过来说道,“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少侠摆手说道,“你别谢我,要谢谢她吧,若非她舍命救人,我也断不会心受感慨。” 少妇转身又向我道谢,我摆手回绝,小女孩走过来说道,“姐姐,我只有糖葫芦,我送给你,谢谢你的舍身相救。” 我抚了抚她的头,“姐姐不吃,还是你吃吧。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好吗?” “我叫蕙宁。” 这个叫蕙宁的小女孩,让我想不到的是,她会是之后宫廷的另一个具有重大影响的女子。也是他的贤内助,我最大的,竞争对手。 小女孩和母亲走了后,那位少年驱散了人群,芝喜,魏姜和褒婕忙上前询问我有没受伤,我微笑着摇摇头,表示一切完好。 “刚刚谢谢你的仗义相救。” 少年摇摇头,然后转过头看向我时,不免一惊,“女的?” 我这才发现,被梳起的发丝早已散落披在了背上。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轻叹一口气。 他也好奇的轻笑两声,然后问我叫什么名字,我看了看他。“姒浔溪。” 他笑了笑说道,“姒浔溪。。。额,姒浔溪?呵呵。。。我们还会见面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少年走了后,我和几个姐妹继续逛街。 时间就是这样过的极快。。。。。。 祸水妖妃之伊笑倾国 第十章 突来的表哥 “浔溪,浣洗之后便早些来客厅。” 不知道父亲今日为什么会这么急切。一大早就吩咐仆人弄了很多酒菜。 芝喜走过来帮我穿衣服,做头饰。 “小姐,你怎么都不会穿衣服啊?” 我无奈的看着镜子里的我,以为我愿意啊?来了西周这么长时间,连衣服都不会穿,丢死人了。可这衣服看着简单,结果穿起来复杂的很。 “小姐,我看你天生是做主子的命。” 我转过身,用手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就你会拍马屁。” “什么叫拍马屁啊?”芝喜停下手上的活儿追问道。 我一下蒙住了,天,这叫我怎么解释啊?上天也是,要我穿越就给我放个时代近点的嘛,干嘛放那么远。文化落后,语言也无法沟通。等我哪天回到21世纪后都成老古董了,到时就等着科学家们放在实验室研究了。 回去?我轻笑了一下,我还能回去吗?回去,爸妈会在意我吗?对了,还有,应贤,很久没见到他了,他还好吗?有没有移情别恋啊。 想着这些,不禁泪流了下来。虽说在这里每天都过的很开心,但那边的世界毕竟有牵引我心的事和人,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忘掉呢? 哎!!!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天啊,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这么整我,你很舒服啊? “小姐,小姐?” 我一下回过神,快速抹掉脸上的泪,看着芝喜。 “小姐你走什么神啊?好了,该去用餐了。” 芝喜扶着我,我走到大厅,父亲和母亲坐在上位,下面客位上坐着一老一少,正在用茶。 “浔溪,快见过舅父,表哥。” 我实在晕天玄地,好好儿的怎么又来个舅父和表哥啊。这古代的亲戚可真多,别到时再来个什么三姑六婆七大姨。 我只好福福身,“浔溪见过舅父,表哥。舅父,表哥万福。” “呵呵,小浔溪都这么大了呀。”那个所谓的舅父说道。 我真是郁闷至极,我都没见过他,他知道什么呀,我长多大管他鸟事啊。 “浔溪,抬头让舅父看看。”父亲在一边边喝茶边说道。 看什么看啊?搞得跟相亲似的,再说,我就讨厌谁用那种打量的眼光看我,跟看动物园大猩猩似的,浑身不自在。但我在古代,不是在21世纪,父命难违,我还是只有十万个不愿意地抬起头。 “呀,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小妹,妹夫,你们好福气呀。” 我在心里憋了憋嘴,在这里我十二都没到,还十八变,以为我是孙悟空啊。 “呵呵,我们哪的福啊。就算是福,也是大哥的福啊,哈哈。”父亲好笑着说道。 “哈哈,说笑了,说笑了。”舅父啄了一口茶跟着哈欠道。 我在中间弄的是一头雾水,这感情,好像是自己被卖了一般。 “大哥难得来府一次,这次可要好好呆上几日啊。” “妹夫这话正和我意。。。。” “哈哈。”父亲转过头说道,“浔溪啊,带表哥下去熟悉一下环境。” 没办法,只能照办啊。 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突来的表哥,我真是不知味儿啊,根本找不到什么话题,一路上沉没的紧儿。 “这是后院,那儿有个荷花池。”我带他走到荷花池旁边,正值夏日炎炎,荷花正茂,蝴蝶,蜻蜓来去舞影在荷莲上。大家一路都是低着头,这就是所谓的入乡随俗吧,身为21世纪新观念意识的我,此时面对突来的表哥也变得内向的多。何况还是有着血缘亲的亲戚。 “穿过这个院儿,那边是一条小溪和桃林。”想着桃花儿我就异常心血来潮,我最喜欢的花儿便是桃花。我快步向前走去,谁料脚下一滑,身子一倾。 “小姐。”芝喜吓得一惊。 但是万幸,我没有落到池塘里,因为我那个所谓的表哥救了我。 “是你?” 我抬头一看,结果我所谓的表哥就是那日在街上救了我一命的少侠。呼,这世界真的太小了,什么事都能碰到一块儿。 不过看对方的情形,好像对于我的惊奇他早已预料一般,神情自然。 “你早知是我了?”我询问道。 “我曾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和他对视笑了,芝喜在一边莫不着头脑,我们什么话也没说,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吧。但这缘,不知是善缘还是。。。。孽缘! 于是,他就在我们家住下了。 很难想象,他这一住,便注定我们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