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叫娘就给你吃 宋水河每到夏末秋初,水位都会下降的很厉害,盛产的鱼虾河蚌唾手可得。 河边村庄里的人,尤其是闲暇的女人和孩子,都会趁机到暖意融融的小河里捕捞,改善生活。 河东是我家所在的村子宋水村,河西的村子叫陈家集。 两个村子隔河相望,靠着宋水河的哺育,孕育繁衍,生生不息。 我们这里有句老话:有理的街道清清,莫看喂娃女人的胸;无理的河道浑浑,乱摸洗澡婶子的臀。 大致的意思就是,在街上别盯着人家女人喂娃,占那些不该占的便宜;到了河里就无所谓,只要是无意,就是婶子的屁股摸也就摸了,没人会怪罪的。 说这话是有道理的。 像我们这里的村子,村人们还处于半开化状态。 一旦下了河,满心思都在鱼虾河蚌上,自然没太多的其他想法。 别说是我们这些半大孩子,就是成年的老爷们儿也一样光着下河,只不过尽量不往女人堆里扎而已。 这个时候,河里大抵是女人的天下。 她们穿着背心短裤,挎着篮子下河。 累了从水里站起来,背心被水浸透了紧贴在身上,胸前高高的撑起来,透着雪白肌肤的颜色,上面黑色的突起在背心上顶起了两个小巧的圆点,跟光着几乎没有太多的区别,要说有点的话,恐怕是比光着更诱人。 十七岁那年,暑假快到头的一天,天实在是太热。 我约了同村的一个叫石头的伙伴下河洗澡。 石头虽然和我年纪相当,可在三岁多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开始没人注意,后来猜想可能那场病影响了脑子的正常发育,令他反应有些迟钝。 正因如此,他小学没上完就辍学回家了。 我从来都没看不起他,从小到大一直跟他一起玩。 当然,这里面也有些其他的原因。 石头他爹在外面当过兵,后来直接留在驻地当了海员。 出海虽然很辛苦,可赚的也多。 据说,他爹每年给家里的钱数不清。 这个无法考证,但就能看到的来说,足以说明这个家十分的富裕。 他家先了有村里的第一台电视,后来又换了第一台彩电……其他电器也是一应俱全,经常惹的很多人去围观。 当然,让我感觉最大的是他家吃的好,而且他爹每次回来都会带些五花八门零食小吃,让我也跟着大饱口福。 大概三点过,太阳不像正午那么毒。 石头跑来我家,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银豆,走,我娘说她也去!” 我吐了吐舌头,看了于翠一眼。于翠是我后妈。 她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说:“去玩吧!” 出了门,我看杏花已经到了村口,连忙跟了过去。 这一次从学校回来,再见杏花嫂子,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看我的时候,端详的地方也变了。 到了河边,我们迅速的脱了衣服,跳下水嬉戏。 杏花笑着脱了外套,只剩下背心和短裤下水。 过了一会儿,我摸到一条鱼高兴的跑过来,放到篮子里。 杏花往上提了提篮子,起来伸伸懒腰,低头看着我放在篮子里的鱼。 我看着她,顿时眼都直了。 杏花瞪了我一眼,撇着嘴说:“去,回家看你娘的去!”继而脸一红,可能是想到我娘已经不在了。 我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可还是忍不住在垂下眼帘的时候看着她腿间。 短裤同样贴在身上,紧包着她肥硕的丰臀,前面春光无限。 杏花知道失言了,啧啧的说:“不是你爹又给你找了一个吗?这个可是年轻漂亮,她晚上没搂着你睡觉啊?” 于翠怪的很,别说我,连爹也不让搂。 杏花看出我的窘迫,扭头看石头还蹲在水里摸着鱼,又看看四周,往前了几步,凑到我的身边,一手扶着胸,略带着调侃的问:“想不想吃我的?石头有时候还吃呢!” 她自来喜欢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有时候甚至说让我给她当儿子。 衣服贴在胸前,塑出了整个的形状,又大又挺,透着白花花的颜色。 我只是看一眼,心里便涌出了无限的渴望。 我咽了口唾沫,觉得身子有些热,真想扑过去。 杏花没有一丝的羞涩,脸上浮现着幸灾乐祸般的笑容,像是故意让我发窘。 她用手扶着自己的胸,晃了一下,又问:“吃不吃?” 一晃之下,胸脯颤巍巍的上下起伏着,更是诱人。 我舔了一下嘴唇,终于忍不住,点点头。 可在我的嘴快要凑到她胸前时,她却微微的一扭身,小声说:“叫娘!叫娘就给你吃!” 我看了她一眼,虽然眼馋,可毕竟跟她男人同辈,只能喊她嫂子,不可能为了吃一口差了辈分。 可是,我舍不得走,呆呆的望着她。 她的目光落到我的腿间,撇着嘴说:“吆,还真成大人了啊!不害羞!” 我心里想:还不是你惹的。 她的眼睛弯弯的笑着,更加得意。 我口干舌燥,浑身冒火,越看越难受,越难受越想看。 她更加得意,轻轻摇摆着身子,又小声说了句:“你快叫,叫了就给你吃!我保证,要是你今天叫我一声,我就掀起衣服让你吃个够。” 那个字几次三番的差点从嗓子里冒出来,最终还是硬憋了回去。 她的眼神里绝对有了别的成分,我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她今年才三十八,如狼似虎的年纪,男人又常年不在家,我似乎懂了……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说:“我想叫,不过不能叫娘!”还有一种身份可以随便吃。 杏花歪着头,问:“你想叫什么?” 我浑身发热,火气入脑,胆子也大起来,说:“你的意思是叫娘就能吃,可也不是光儿子能吃啊!还有……” “银豆,快过来!”石头在那边大喊,“有条大的!” 我起身想过去,却被杏花拉住,问:“快说,你刚才想叫什么?靠的那么近,不用说就知道心里没想好事。” 因为她是蹲着的,拉着我的手往里一带,我身子失了平衡,往前窜了一下,手正好捅在她的胸前,感觉到了那股子柔软。 她轻叫一声,不由得放开手。 我连跑带窜的溜了,回头看着她依然眯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生气。 和石头一起把鱼抓上来,我立刻提出自己过去送鱼,想看看杏花的态度。 当我再到杏花跟前,她阴着脸,把篮子拽到一边,冷冷的说:“快说,刚才打算叫我什么?要是你不说,以后连嫂子也别叫,我也不理你了。” 我的心一沉,暗想着女人的脸变得可真够快的。 杏花看我低下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说:“银豆,嫂子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说也把你当成半个儿子看。是,嫂子喜欢……喜欢逗你,可我讨厌别人把话说半截就不说了的。你要是不说,嫂子就生气了,要是你现在撒谎糊弄人,我以后不理你了。” 我抬头看着她,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那是一种明知道结果却有希望别人说出来的期待。 她的确是变了。 我心一横,装着委屈的样子,说:“你对我的好我知道,更没想骗你。可是,刚才是有点急了,所以才乱说话,现在清醒了,不敢说了。” 我太了解杏花嫂子的性格,越是这样她就越急。 果然,她往前挪了挪,说:“你快说,说了我就不生气!” “那我只说刚才想的,现在已经不想了。刚才……刚才……”我的眼珠转了转,说:“还是有些说不出来,要不你还扯着我,跟刚才一样,我说出来你就撒手,我去找石头,以后你别取笑我。” 我故意说了个跟刚才一样,哈哈,刚才的事多着呢! 杏花果真像刚才那样拉着我的手。 我也像刚才那样摸着她,看她的反应。 没想到这么快又摸到她了,水下顿时多出了一条东方神龙。 她没动,像是没感觉到似的,催促着:“快说!再不说,嫂子就不跟你好了。” 这话说的我一哆嗦,想想自打我上高中以后,她对我的情感的确多了些暧昧。 我轻轻的摸着她,感受着那种美妙感觉,看她并没有不悦,咬咬牙,说:“叫媳妇!” 她猛的甩开我的手,冷冷的说:“我就知道你在打坏主意。哼,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你竟然学会调戏我了。” 我的心顿时凉了,忘记了逃开。 她继续说:“你不用解释,解释我也不听!以后……哼,以后……气糊涂我了,晚上到我家去,等我想好了再收拾你。” 她语气虽然不善,可脸色绯红,透着娇羞,目光游走,似乎另有意味。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高兴的一猛子窜了出去。 结果,乐极生悲了…… 正文 第二章 谁毁谁的清白   我太高兴了,回身扎进水里,贴着河底窜了出去,根本就没注意周围有没有人。 结果,悲催了,真的碰到一个人。 正想探出头来,结果那人可能是受惊了,身子竟倒了下来,正好将我压在水下。 感觉要窒息了,我慌乱的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一手搂着了那人的大腿,一手不知道怎么就伸进她的短裤。 一个软软的东西,肉嘟嘟的,中间……我的手的确是摸进了中间…… “啊!”水面之上传出一声惊叫。 那人站稳了,我也探出头来,大口的喘着气。 “又是你这个小杂种,这一次老娘可饶不了你。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小杂种摸老娘的腚了,他在水里耍流氓,大家都来评评理。” 女人是二狗娘。 虽然泡在水里,我依然觉得自己一身虚汗。 记得一年前,二狗在河里洗澡时调戏一对双胞胎姐妹,被我给打了一顿。 他哭着回家跟他娘说了。 这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跑到河里对着我一顿臭骂。 那个时候,在河里的人都看到她儿子欺负人。况且,大家都知道二狗是个小流氓,她是出了名的不讲理,根本没人理会她。 最后,她急眼了,跳下河来打我。 一边打,一边喊:“你个小杂种,凭什么打我儿子?” 开始,我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只是躲闪着,后来被她打急了,就站住了推搡招架着。 水里本来就有些不容易站稳,在厮打之间,我被她一扯,向前扑倒,正好压在她的身上,慌乱中一手按在她的胸前。 为了能快点站起来,手上用力,就像是狠狠的捏了她一把。 这个时候,她男人也来了,也想下河,被几个人给拦住,说了些道理,这才拎着他的娘们儿回家。 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然得意忘形的撞在她身上,而且……而且好像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杏花嫂子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快走!别站这里了!” 二狗娘不依不饶,突然跳起来,张开双臂挡在杏花面前,不让我们走。 我怕她做出过激的举动伤到杏花嫂子,连忙往前一步,扯着杏花嫂子到自己身后,护在她前面,瞪着眼说:“你要干什么?” 二狗娘不敢再往前,冷冷的瞪着我们,半天说出一句恶毒的话:“是不是把这个骚蹄子也搞了,这么护着她!你们看看,”她对着看热闹的人说:“你们都快看看,这么小就不学好!” 杏花可不是好惹的,当下听出她话里的漏洞,不急不慢的说:“什么叫也?怎么,他把你搞了?” 周围的人都大笑起来。 二狗娘说不过她,又要来打我。 杏花连忙挡在我身前,石头过来挡在他娘身前。 二狗娘打不到我了,气哼哼的瞪着我们。 周围一群女人的衣服全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凸凹有致。 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不经意间顶在杏花的腰间。 杏花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怕被那个泼妇看到骂更难听的话,不敢闪开。 其他人纷纷劝说,大多不轻不重的数落着二狗娘的不是。 二狗娘终于忍不下去了,提着篮子上岸。 没过多久,爹阴着脸出现在河岸上,咆哮着:“混帐东西,你给我上来,回家!” 杏花连忙过去拉着我到岸边,刚想说什么,就听爹说:“看我不打死你!”扯着我就走。 爹一直铁青着脸,没说话。 到了家里,把我甩进屋,问:“说,怎么回事?” 我这才发现二狗娘躺在我们家炕上,不停的哼哼着。 二狗娘看我回来,一边哼哼着,一边喊:“你这个天杀的,可把老娘给毁了!你打死老娘了,我不能动了!” 爹拿着棍子冲进来,被于翠给拦住了。 我对着二狗娘说:“你别装死,给我滚出去!” 二狗娘就更泼了,在炕上打着滚,干嚎着:“你个小王八蛋,你毁了老娘的清白,我要告你,让你蹲大狱。” 面对着她赤裸裸的污蔑,所有的人都傻了。 爹的眼直了。 一股子邪火冲上我的脑门,实在想不到这个女人如此歹毒,我是急火攻心,冲出去拿起菜刀,红着眼朝她剁了过去。 我只是想吓唬她,砍了一半就改了方向。 没想到二狗娘慌神往炕下窜。 无巧不巧,刀顺着她左大腿的内侧滑了条长长的口子。 爹怕我再做傻事,过来抱着我,狠狠的将我按到地上。 二狗娘竟从炕上跳下来,趁机在我头上踢了两脚,把我踢晕过去。 等我醒过来,头蒙蒙的,听杏花嫂子正在骂爹。 杏花家有钱,全村人都让着她,自然有资本耍横,就是骂爹,他也不敢回嘴。 不单他不回嘴,于翠也不说话。 我挣扎着,浑身没有力气,只好暂时还躺着。 听爹说:“本来没事的,这下彻底被她赖上了。她要死要活的,你说这咋办?” “你把她掀出去!我看她是不要脸,就这么躺你们家,不害羞!就她那样的,有个什么清白?再说了,我都看见了,她一直在打银豆,怎么就毁她清白了?你也是,好歹村里人都说你是个好后娘,现在看看,也是个心歹的货!要是你们不想养,这孩子我领回去,我养!”最后两句肯定在说于翠。 又睡了一觉,我从炕上爬起来,悄悄的到另一个屋想看看那个耍赖的女人。 走到那间屋外,探头往里看着。 我的眼直了,腿也挪不动了。 二狗娘的伤口包好了,可因为太靠上了,穿短裤会勒着,就穿了条裤衩。 要命的是,裤衩被夹成了一条线,贴在了一边,里面的内容完全露着。那黑压压的一片我在河里看见过,顿时身上又泛起了那种感觉。 此时我不光眼热,心也热,浑身都热,感觉有股子气流在身体里涌动,想寻一个途径冲出来。 头又开始昏昏沉沉的,那股子火气冲入脑中,我像着了魔一般,爬上了炕。 没等压到二狗娘身上,她突然醒了,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你这个畜生!”爹闯进来揪着我的头发往下来。 二狗娘从炕上爬起来,顾不得痛,说:“我要去告你,让你下大狱!本来看在他们求我的份上不告了,可你这个小杂种竟然敢……我非告得你蹲大狱不行。” 于翠过来拦她,却怎么也拦不住。 爹要打我,可抬起手,硬是打不下去了。 打也没用了。 我清醒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害怕了。 杏花嫂子听了二狗娘的叫声跑来,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匆匆的回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塞给我一沓钱,就说了一句话:“银豆,跑,往没人的地方跑!” 爹也缓过神来,对于翠说:“给娃收拾东西!” 于翠慌忙给我用包袱给我包了些衣服干粮。 爹在地上撬起一块砖,从里面摸了个油纸包给我,流着眼泪,说:“能跑多远跑多远,过几年再回来!你这个畜生啊!” 最后一句,看是在骂我。 可我知道,他是心疼。 虽然当时头脑迷糊,可至少也要定个未遂,加上还砍上了她,弄不好真的要坐牢。 跑,我的确得跑。 至于去哪里,不知道,只知道往没人的地方,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我背着包袱一路的跑,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追。 顺着河跑到天亮,遇上了个小巴车。 坐上车,我继续逃。 我不敢留城里,也不敢留村里,心里想着杏花嫂子那句往没人的地方跑。 心惊胆战的我,最后一头扎进了一片大山里。 大山里,竟然有个桃花庵。 我的命运也彻底的改变了…… 正文 第三章 猎熊   山里零零散散住的人,有的耕种,有的打猎。 无论如何,这样的地方十分闭塞,人烟稀少,不用担心轻易被抓回去。 我先是遇到了一户人家,住着的是老两口,男的在山里打了五十多年猎,无儿无女,就收留了我。 老头子经常带着我出去打猎,教我各种技巧,回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倒也过的安稳。 可大概过了一个月,老太婆去世了,老头子心痛不已,打猎的时候走了神,没将枪管子插到野猪嘴里,只打断了一条腿,当时就被受伤的野猪用獠牙豁开了肚子。 我补了一枪,把野猪打死。 空房凄凄,总想着他们的模样。 不敢再住这里,就继续往里走。开始碰了几家,没人肯收留我。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大山深处。 一天,来到一户人家房前。 远远看到一个女人正在收拾柴火。她腰间围了个毛皮裙,此时正撅着黝黑的**对着我,里面是空的。 这样的姿势太撩人,会让人觉得只要到她身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做那种事情。 压抑的火气爆发,涨的厉害,便蹑手蹑脚的朝她走过去…… 女人十分的警觉,立时直起身子,扭头望着我。 她很丰满,不光臀肥,胸也很大,傲然的挺立在胸前。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虽说她肌肤黝黑,可还是想过去吃一口。 “你是谁?来打猎?”女人细声细气的,声音跟体型完全不搭。 可能是看我背着猎枪,才这样问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简单的说了自己的经历,只是没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最后问她能不能留在他们家。 女人犹豫了一下,突然指着一个盆,说:“去尿尿!” 真是奇怪的风俗。 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几乎全露着,依然可以大方的站在我的面前。 不管三七二十一,拔下裤子对着盆就尿。 可在这样的状态下根本就不行,半天都没出来。 女人一直看着。 看样子是留不下了,我说:“给我口水喝,我这就走!” 女人却淡淡的说了句:“留下吧!” 没过多久,一个男人扛着只狍子回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问那女人怎么回事。 女人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着话。 我看男人开始一个劲儿摇头,好来不知道怎么就恨恨的点点头。 我就这么住了下来,可男人看的我很紧,从来不让我跟女人单独接触。 因为之前跟老人学了些打猎的技巧,所以要是男人出去打猎,也带着我。不过,这里面更多的成分是避免我和女人单独接触。 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天渐渐热起来。 这段时间里,我在追逐猎捕、打斗厮杀中逐渐的成长起来,高大健壮,野性十足,黝黑的肤色更他们如出一辙。 这样的日子让我几乎忘记了过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在一个月圆的夜里,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那一天,我的兽夹猎到了一只熊,一只几乎成年的熊。 我们每人开了一枪。 熊受伤了,也彻底的被激怒了,从兽夹挣脱出来,扑了过来。 枪还没装上砂子。 我冲过去抵挡着,为男人争取时间。 熊用肥厚的前掌拍我一下,我的身子顿时飞了出去,却不得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逗引着它。 终于,枪有响起。 扑过来的熊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其中的一个弹眼不偏不倚的压在我的嘴上。 一股股腥臊的血冲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要呕出来。 我想推开它,却根本就没有着力点,直到男人艰难的将熊脱开。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上下就想着了火一般,身子也开始发红。 男人有些经验,将熊的肚子割开,取了熊胆出来,喂我喝了些胆汁。 回到家里,我疲惫的躺下,昏昏睡去。 半夜,我被一阵争吵声吵醒,觉得浑身上下依然火辣辣的。肚子里就如同有一团火在烧着,下面涨的生疼。 原始的野性此时在我的体内爆发,想着发泄出来。 这个时候,男人被女人赶出门,只听他冷冷的说:“正好那头熊还没收拾,大不了我不睡了,去干活。” 我口干舌燥,借着皎洁的月光,下炕找水喝。 他刚走出自己的房间,看到女人一丝不挂的站在这边的房间里,正端着碗喝水。 肉感的身体充满了诱惑,胸前高耸,肚子微微的鼓起,肥硕的臀部更是充满了刺激。她的肌肤黝黑,充满了野性,很像今天的那只熊。 我本来发热的身体就更加的热了起来,无法控制。 女人喝完水才发现我,轻叫了一声之后,扭过身子,挡了要害,尽量装着若无其事,说:“渴了?喝点水快回去睡觉!” 可很快她应该很快发现自己错了,这个时候即便是装着再自然,也抵不过我火热的眼神。 我以前也曾或多或少的看见过她的身子,可这一次实在是太过透彻。 慢慢的,她的影子有些模糊,有些像杏花嫂子,河里的杏花嫂子。 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对于那种事情我也不是一无所知。 在林子里,经常看到交配的野兽。 意识开始模糊,我完全被原始的冲动所支配,没等女人回自己的房间,便像一只豹子,冲了过去。 女人的力气也不小,一下子将我掀翻在地,冷冷的说:“你想死?要是再这样,我就喊你大叔了!” 看着我不再动弹,慢慢的手。 可惜,我一获自由,又冲了上来,而且不再像上一次那么毫无准备,将女人按倒在地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不让他喊出声来。 女人拼命的挣扎着,就如同今天的那头熊。 如此的情景,让本来就有些迷失的我完全癫狂。 在那个瞬间,她放弃了一切的反抗,身子瘫软,一动不动。 我压在女人的身上,感觉着她的身子柔软滑嫩,肉感十足,摸起来十分的舒服…… 我人年轻,身子壮,加上熊血的刺激,让她也享受到了极大的乐趣。 身子里的火气一点点的消退,人也清醒了不少。 女人小声说:“先起来,把门锁了到炕上去。” 我连忙起身,按她说的做了。 到了房间,看女人已经躺在炕上,犹豫着是不是真的上去。 女人却伸手拉着我,说:“快上来,他不到天亮不会过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跟他说的。以后你要是想要,我还给你!” 我这才果断的上去,重新压到她的身上。 女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很久没这么舒服了,真他娘的带劲儿!小凡,你怎么像只狗熊一样,太厉害了!” 我彻底的平静下来,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担心,怯怯的说:“婶子,刚才……刚才……我迷糊了,所以……” “不管了!现在你不迷糊了吧?” “嗯!” “那我告诉你,以后什么时想了,你就像刚才那样,我不会跟他说的!”说着话,她竟然吧嗒着嘴,继续说:“太带劲儿了。跟你说,别看你大叔一身的横肉,实际上是个软蛋,要不我也不会踹他下炕了。”她笑的有点贼,加了句:“没留错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来的时候她让我尿给她看! 女人得了安慰,心里高兴,赞叹着:“真舒服!” “大叔怎么会?” “也不全怪他。其实他以前也很厉害,只是有一次伤到了,就……不说他了。你还行不?” 女人的此时肚子上的肉叠成了几层,可似乎没有影响对我的诱惑。 我看着她,眼睛又开始冒火。 当我再趴上去,彻底的忽略了那个手持尖刀的男人。 正文 第四章 桃花庵   男人依然看的我很紧,几乎没有机会。 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渴望,越大胆。 一天晚上,女人故意跟男人吵的厉害,将她踢下床,目的就是为了创造机会。 可惜,我刚爬到她身上,就听外面的门被踢开,男人握着尖刀闯了进来。 我茹毛饮血的日子过的也不短了,身形矫捷,最快速度爬起来,跳到一边。 男人手持尖刀冲到我的面前,和我缠斗起来。 我们两个身手力气都不相上下,几个回合便陷入了僵持。 一人抓着另一人的一只手,上下摇摆着。 男人对着女人大喊:“我不怪你!帮我杀了他。快点!” 毕竟是夫妻,他觉得到这个时候,女人应该明白该帮谁。 女人光着身子,看着我们两个人相持着,咬咬牙,下了炕。 我的心凉到了极点,看着她举起黑洞洞的枪口。 男人应声而倒,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就瘫倒在地上。 血,从他的身下流出来,很快形成了一片。 他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眼球有些突起,充满了愤恨,恼怒,充满了不甘,困惑。 他到死也想不到老婆竟然对自己开枪,难道十几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那瞬间的感觉? 我被吓坏了,瘫软在地上,双腿无力,怎么也起不来。 倒是女人比较冷静,说:“没事!山里人死就死了,没人会追究的。你快出去挖个坑,我们把他埋了。小凡,以后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喜欢干什么都行。” 埋完了,我呆呆的躺在炕上,想着前前后后的事情,想着女人的表现,不知不觉在心中种下了一个恶魔的种子。 男人虽然对我不好,可女人这样的行为让我更加痛苦。 难道这一条带来的快乐真的可以抵过一切吗?那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去哪里了? 这样的日子惶惶过了十几天。 女人每天都缠着我做那样的事情,虽然心里有些抵触,可一碰到女人的身子,就会忍不住。 这个地方也不能住了,我一边假装热情的和她缠绵,一边找机会离开。 其实,女人也留不住我。 我继续往前走,发现大山的深处有一处庵堂。 桃花庵! 庵里一共五个人,除了老尼之外,还有三个尼姑,一个男人。 老尼其实并不老,刚过四十,只是穿着灰色的袍子,看起来老相了一些。 她听了我编出来的遭遇,唏嘘不已,说让我暂时留下,等明年春天,要是有人到这里来求子祭拜,烧香还愿,届时可以带你离开。 其他三个尼姑,其中一个三十多岁,剩下的两个都二十三四岁。 按说,这是个清修之地,她们应该清心寡欲,修身养性,身上该透着出家人的淡泊悠然才对。 可她们既不烧香拜佛,也不诵经坐禅。 几个人眉目含春,每次看我,眼神里暗含挑逗。 更要命的是,这里竟然还有一个男人。 一晃十几天过去,我暗中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发现那个男人经常在晚上出入尼姑们的禅房,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 一天晚上,吃过饭之后,老尼突然对我说:“齐鹏,你到我的禅房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当然还是扯了个假名字。 我点头答应,在其他人戏谑的目光中跟着她到了房间里。 那个男人的目光是冷冷的,冷得让人很不舒服。 我虽然感觉到这里有些不太正常,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无意间掉入了一个淫窟里。 老尼的对外的法号叫做悟幽。 她带着我来到自己的禅房,说:“齐鹏,坐下!” 我隐隐的感到了不安,却因为寄人篱下,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悟幽倒了两杯茶,递给我一杯,说:“你来了也挺长时间,虽然有些事情并没有跟你提过,可你应该也都看出来了。我看你年纪虽轻,却是十分的聪明,也应该很识时务。喝茶!”她停下来,等我喝了一口,继续说:“虽然这里山高林密,几乎与世隔绝,可一到春天香火鼎盛,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悟幽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说:“因为我们这里供得是送子菩萨,而且十分的灵验。很多人过了拜了菩萨,回去就能生孩子。” “这是好事啊!” “当然!哈哈,尤其是一些有钱人,酒色人生,荒淫无度,把身体搞垮了,自然无法让他们的老婆怀孕。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虔诚,出手也极为大方。” 她不像个尼姑,更像是个医生。 我疑惑的问:“师太,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 “喝茶!”悟幽又劝了一次,接着说:“你以为人世间真的有神灵吗?那都是假的!” 一杯茶喝完,我觉得浑身发热,丹田之内火气熊熊,身上也开始微微的出汗,想将衣服脱下来。 悟幽微微的朝我靠过来,说:“告诉你吧,其实我以前是个医生,主要是研究不孕不育的。也许是看腻了那些东西,渐渐的对那个方面有些冷淡。哼,我的男人竟然背着我和我的妹妹发生了关系。我一气之下才来到这里的。”说着话,她的脸色也浮现出了红润。 她果然是个医生。 我越发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冲动无法控制,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清醒,问:“你的意思是那些女人能生孩子都是你给医好的?” “有些是,有些……哼哼,女人根本就没病,有问题的是男人。”悟幽的脸色露出一丝不屑。 “那……她们怎么生的孩子?” “你应该明白的!”悟幽看着我。 我顿时如同醍醐灌顶,颤巍巍的说:“你不会是让那个男人和她们睡觉,让她们怀孕的吧?” “正是!那些人想孩子都想疯了,只要老婆能生,他们高兴都来不及,根本就不会多想。”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也……” “是的!好弟弟,你听姐姐的话,以后不但可以坐拥无边美色,而且还可以赚很多钱。”悟幽这个时候连称呼都改了过来。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坏事,可是一想到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我的心都打颤。 这个时候,我的意识慢慢的开始模糊,浑身发热,无法控制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着将闷热的身体解放出来。 这种感觉,比喝了熊血还要难受。 我也意识到被下药了。 悟幽站起来,缓缓的将乌黑的长发放了下来垂到肩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 本来就冲动无比的我顿时血脉贲张,怔怔的看着她。 只见那灰色的道袍脱下,滑落在地上。悟幽最里面竟然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大部分是镂空的,透着挑逗的性感。 她将鞋和布袜也脱下来,扔在地上,同样黑色的长袜吊在内裤的边缘,说不出的诱人。她胸前的突起高高的耸立,将内衣撑起来。 刚才还是清雅端庄的出家尼姑,此时俨然成了性感火辣的良家熟女,如此的极端变化,让人无法控制心中的火气。 悟幽款款的来到我的面前,紧贴到我身上。 我身体里的药性大发,神智不清,哪里受得了如此的挑逗,一把抓住悟幽的胸用力的揉着,撕扯着她的内衣。 内衣脱落,我扑到她的身上,狠狠的压着她。 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根本就无法起床。 躺在床上,我想着她刚才的话。诚然,这样的确可以坐拥无边美色,可一旦成为“鼎炉”,那我的灵魂就彻底的滑向深渊了。 该何去何从呢?我怅然若失的暗叹一声。 正文 第五章 内乱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天醒来,我看着悟幽,恰好她也睁开眼睛,想着昨天晚上她的风骚劲,我侧抱着她,不解的问:“你每天里面都穿成那样吗?” 悟幽的脸突然变的苍白,过了很长时间才幽幽的说:“是的!” “为什么?”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哎,告诉你也无妨。我抓住那对狗男女在床上的时候,我妹妹身上就穿成这样。从那个时候,我落下了病根,总觉得穿上这样的衣服性感,才可以勾引男人。若是不穿,我的心里会空荡荡的,熬不过去。我是医生,很明白这是心理疾病,可是又无法控制。我也很喜欢穿着黑丝袜被男人干,也许这是一种报复心理在作祟吧!不说这些了,我昨天晚上表现的怎么样?” “非常好!好的让我都快疯掉了!”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兴奋。 “哈哈,你还怪会安慰人的!”悟幽紧紧的抱着我,将胸前的突起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又问:“我看元静她们也都……她们都是怎么回事?” 悟幽轻笑了一下,说:“那几个骚蹄子更没有一个好货。这个……你必须答应留下来我才能告诉你。” 我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提出反对意见,为了博取她的信任,连忙说:“反正我也了无牵挂,再说你对我这么好,就冲着你昨天晚上的那股子劲,赶我我也不走。” 悟幽轻笑着,起来又去取了内衣裤和黑丝袜穿上,过来跪在床上,扭过头,妩媚的问:“漂亮吗?” “太性感了!”这句话我倒不是为了迎合她。 “你不嫌我老?”悟幽柔情的望着我。 “你根本就不老啊!”我笑着说。 “小滑头!”悟幽说完,重新躺在我的身边。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你刚才说让我和那些来求子的女人,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不是跟你说过,那些男人也没什么好东西,他们可不会闲着的。元静她们会假装让他们勾引,半推半就的跟了他们,不留一点痕迹。那些臭男人都有钱,本来就喜欢玩刺激,加上我们的身份不同,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跟你说,元静她们三个,戏演得可好了,到现在那些男人还以为赚了多大的便宜。”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感慨这个世界上的荒唐事。 耳边隐约响起了那句:有理的街道清清,莫看喂娃女人的胸;无理的河道浑浑,乱摸洗澡婶子的臀。 看来还是我的家乡更淳朴。 我想家了,虽然不知道二狗娘的事过去了没有。 这个时候,我还不是太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可在以后的路上,才知道这些其实这只是凤毛麟角,荒唐的事还多着呢! 我也觉得她们实在是太阴险,太卑鄙。 可事到如今,暂不能与之相悖,只有迎合的份。 我从屋里出来,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让自己可以清醒的考虑一些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元睿来到我的身边,小声说:“你好厉害,让我们师太叫了一晚上。” 听她对悟幽如此的称谓,我有些恶心,扭头看了她一眼。 既然知道了她们的身份,想着恐怕那个男人已经无法满足她们,所以她才过来勾引自己。 其实已经无需勾引,我本来也想痛痛快快的将这几个骚货都收入麾下。 看着她道袍下裹着的身体,虽看不出曲线,但那姣好的面容足以说明她是个令人着迷的女人。 元睿面在我火辣辣的目光下,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说:“我回去了!” 我轻轻的笑着,说:“好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成这个样子。你们的事情,师太都跟我说过了。要是你想试试的话就直接说。告诉你,别说你一个,就是你们三个一起我也保证搞的你们起不了床,眼前不就有个很好的例子。告诉你,这她还用了别的地方,否则的话……”我没说下去,看着元睿起伏的胸脯,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无法在承受自己的挑逗。 “那也得进屋啊!”元睿呼吸急促的说。 我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来了句:“今天肯定不行!我刚弄完你们尊敬的师太,累着呢!”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刚才我考虑了一些事情。 既然要留下,就不能向那个男人那样对她们听之任之,而是要做她们的主人,她们的神,让她们都听我的,变成我的奴隶。 “又没说非要今天,进屋聊会儿也行!”元睿的眼神中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我皱皱眉头,想到她也许是想用药,冷冷的笑着,回身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冷冷的说:“你回去告诉那几个货,要是从今天开始,谁敢再想着用药,我就弄死她!” 要征服她们,就得拿出点威严来。 熊我都不怕,还能怕这几只骚狐狸? 元睿被我打蒙了,哭着跑了。 悟幽从屋里出来,微微的叹了口气,小声说:“你太霸道了!” 我猛的将她抱起来,转身回屋,又将她按到床上。 虽然看起来很痛苦,她整个过程她都强忍住。 我知道,她已经屈从我的霸道了。 那么,其他的几个女人还敢说什么呢? 要是我一位的粗野肯定是不行的,而且要想征服她们,必须先分化她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我只读完高一,可这点事还是很清楚的。 悟幽睡了,我去找元静。 吃午饭的时候,我看元睿的脸肿的老高,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却温柔的望了元静一眼,朝她笑了笑。 元静抿着嘴笑着。 下午,我美美的睡了一觉,晚上去找元静。 元静低着头问:“你……你怎么把元睿给打了?” “你过了!”我没回答她的问题。 等她到我身边,我搂着她的腰,探手到她的衣服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胸,说:“别问那么多。要是你想我好好待你,以后就听话,而且别想着再给我下药。悟幽已经被我搞透了,现在还躺着呢。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就看你的表现。” “人家自然会很听话!哼,那么狠心,我也不想脸也肿那么高!” “聪明的小女人,来……” 元静连忙趴到床上,撅起她性感的**……看来这些女人的确都有问题。 我穿好衣服,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重新来到悟幽的禅房。 此时,我的行为也有些大大咧咧,根本就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悟幽已经起床,看我进来,慌忙关上柜子,慌张的问:“有事吗?” 我看着她有些奇怪,不自觉的朝着柜子望了一眼。 悟幽连忙过来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问:“怎么了?” 她虽然极力的掩饰,可还是有些不太自然。 我没有过多的在意她的反常,说:“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刚才我把元静上了。” “怎么?那个小骚蹄子勾引你了?” “还用勾引啊?只要你同意,我随时将她们三个都弄了。” “那你刚才也没跟我说啊!” 我的嘴角挑了一下,说:“我是怕搞死你!” 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跟悟幽和元静,根本就不理会元睿和元空。 有一次元睿在我和元静正忙的时候闯进来,脱了衣服冲到床上,被我一脚踢了下去。 没过几天,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死了,死在元睿的身下。 转眼过了春节,天气慢慢转暖,封山的雪也开始融化,雪水汇成小溪,缓缓流到山下。 元睿和元空两个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浓,终于搞出事情来了。 这件事让我更加看清楚了她们的本性。 正文 第六章 求子的女人   一天,我从元静房出来,到庵外看了看雪化的情况,这才去悟幽的房间。 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有些粹不及防。 悟幽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床边,姿势十分的诱人,可惜人已经没了气息。虽然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可我十分肯定,她的死跟元空她们脱不了干系。 这些女人简直就是一些恶魔女巫,只不过是为了那点玩意儿,竟然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抱着悟幽还带着体温的尸体,静静的坐在床上,直到元空她们几个跑进来。 看着她们脸上挤出来的悲痛,我的心冰冷到了极点。 将悟幽埋了之后,元睿脸上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晚上,三个女人一起商量让元空当主持,负责接待来访的客人,其他的要三个人说了算才行。 我瞪了元睿一眼。 她浑身一抖,连忙说:“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有齐鹏决定!” 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好,而她的话立时得到了元静的支持。 元空也跟着说:“我一早就打算听他的话了。” 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训她们,征服她们,决不能像开始那个男人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接下来的日子就不用说了,我几乎每天都会压在三个女人的身上,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和姿势蹂躏她们,让她们用不同的地方伺候我。 日子过的很快,封山的雪终于化完,陆陆续续有人开始过来烧香求子。 这些人真如悟幽说的,很大方,动辄几百几千的捐。 这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以前曾听悟幽说过,她从来没下山。 那么,这么多钱会去什么地方?我没事的时候开始搜索房间里的边边角角,甚至连地面都没放过,可惜一无所获。 终于有一天,在元空的劝说下一个女人答应留下来。 晚上,元空对我说:“全看你的了!” 女人吃了她们的药,沉沉的睡下。 我进到她的房间,看女人十分的丰满,一米六的个头,应该也不下一百六是斤。 看着女人,觉得没有一丝的兴趣可言,不过为了完成任务,还是慢慢的脱去女人的衣服。 女人肚皮上的肉叠成三叠,粗壮的大腿雪白无暇,同样肉嘟嘟的。 来这里之前,为表虔诚,她沐浴更衣,化了淡妆,看起来也算顺眼。 我轻轻的抚摸了她一下,看着她两个肥硕的胸,摸了两把。 唯一让我觉得欣慰的是和这个女人的时候,有些担心她会突然间醒过来,这样的紧张给我带来了一些刺激。 女人的公婆睡在我一来的时候住的房间,而她的丈夫此时却在元静的房间里。 元静是趁男人观赏庵内景色的时候勾引他的。 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去想如此亵渎清修之地会不会影响到老婆怀孕,兴奋的跟着羞答答的小尼姑进到房间,急切的脱了衣服。 抱着怀里的小尼姑,他冲动无比,几下就完事了。 元静被弄的不上不下,岂能罢休,假装让他喝茶休息,一边挑逗着他。 男人不知道茶了有药,很快又冲动起来,爽爽快快的和元静弄了一次。 完事之后,他高兴的搂着元静,庆幸着自己的艳遇,却不知道此时自己老婆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弄着。 这些都是后来元静告诉我的。 我弄完后,把枕头垫在女人的腰间,防止白费功夫。 看着女人恬静的脸,突然心生无限的爱恋,将她肉感的身子搂在怀里,亲吻着她肥厚的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胸,感受着其中的刺激。 毕竟这个女人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女人开始说要走,元空怕一次不成,让再留几天。 她的男人心里还想着元静,自然爽快的答应,并承诺要是这次回去媳妇能怀孕,就捐出两万块钱来修缮山门。 也就是灵光一闪,我突然想起那天悟幽开柜子的惊慌神色,连忙将柜子打开。 其实,这个柜子我已经看过很多次,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 不过这一次我是确定问题就出在这个柜子里,找的更加仔细。 终于,在一个柜子的内壁发现了一条很不显眼的缝隙。 我轻轻的摸着,用手指压了一下,一块小木板翘了起来,露出一个按钮。 按了一下,柜子后面的挡板拉开,露出机关,里面摆着一摞一摞花花绿绿的钞票。 我大喜过望,连忙将机关关好,盘算着怎么带着这些钱离开。 我跟三个女人可不一样,觉得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的。 不过,虽说她们事事都顺着我,可有一件事却一起对抗着我,就是绝对不让我有机会离开。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自然装着很留恋这个地方,暗暗的等待机会。 有一天,庵里一下子来了三对求子的夫妻。 夜里,三个女人都吃了药睡着了。 而元空她们也如同往日一般,将那些男人都引诱到自己的房间。 她们都无暇监视我,对我来说,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三个女人当中有一个十分漂亮,大概二十三四岁,看的我怦然心动。 为了保持体力,我谁也没碰。 等到差不多元空她们已经和那些男人交合的时候,我背起早已经装好的钱,提了把砍刀,悄悄的出了门。 到了第二天早晨,还才蒙蒙亮的时候,我的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走出了山林,一条大路横穿过去,让我兴奋不已。 我背着钱,沿着大路狂奔。 到下午的时候,看到一辆车缓缓的开过去,虽然只能瞥见一眼,我却十分肯定车上坐着的那个女人就是昨天晚上我看的那个最漂亮的女人。 看来,她这一次的求子是不会成功了。 我本想招手拦着车,让他们载自已一程,可手没举起来就放弃了。 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又倒了回来。 那个漂亮的女人从车窗探出头来,问:“小兄弟,你去哪里?” 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只好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镇,说:“去前面!” 女人说:“上来吧!我们载你过去!” 我高兴的点点头。 女人下车将后备箱打开,让我把袋子放在里面,这才一起上车。 看着我身上被荆条划破的衣服,问:“你不会是从林子里出来的吧?” 我没说谎,点了点,说:“是的!” “里面有个庵,你听说过没有?很多人说里面求子很灵验的。”女人似乎为了证实一下。 我说:“听说过,是挺灵的。不过我没去过,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的欣慰,对着开车的男人说:“你看,我说该来吧!这一次回去,再也不用看你爹娘的臭脸。哼,等我生了孩子,他们要是再对我那样,我可不再忍了。” 男人啧了一声,说:“看你说的。爹娘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嘛!” 我隐隐的听出来他们现在的处境,竟突然后悔起来,想着昨天晚上应该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也许还真得就给她种上,看样子她还是逃脱不了现在的命运。 女人很健谈,问:“小兄弟,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你家在哪里?” “我没家!很小的时候就没家了,被林子里的一对老夫妻收留,生活了几年。可是,奶奶死了,爷爷也被野猪顶死,我就一个人往外走,刚走出来。” “刚出来?那你怎么会听说过那个庵?”男人奇怪问道。 我的心跳的厉害,没想到话才说了两句就出现了矛盾。 正文 第七章 金屋藏娇男   我脑子转了一下,说:“我是听我爷爷说的。他有一次打猎的时候在那里住过一晚上。” “还不是道听途说啊!我看那些尼姑妖里妖气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骗人的。”男人一脸的不屑。 我心里冷笑,想着:“不光是看吧?应该是试过。” 这个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昨天晚上才和她们睡了,今天就借机说她们的坏话,看来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女人倒是很不错,问了我一下在林子里生活的事情。 女人也不再说话,轻轻的拉着我的手,暗暗的捏了一下,似乎有话对我说。 我奇怪的望着她。 女人微微的摇摇头,朝前面瞟了一眼,示意我现在不要说话。 她的手温滑如玉,娇嫩细腻,握在手里十分的舒服。 我忍不住在上面也捏了一把。 女人顿时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听着后面突然间安静下来,男人从倒车镜里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我们在下面的动作,专心的开车。 到了城里,男人问:“小兄弟,你在哪里下车?” 我说:“随便找个地方停下来就行了!” 下了车,女人下来帮我打开后备箱拿出袋子,趁着男人不注意,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我一会儿回来找你,有事跟你说。” 我点头答应,目送他们的车离开。 抬头看着林立的楼房,突然间有些眩晕的感觉,只好贴着墙坐下,等待着女人,猜测着她的用意。 我将袋子坐在屁股底下,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很长时间,女人也没出现。 我实在饿得不行,在旁边的包子铺里买了几个包子吃起来。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天都黑了。 一个款款的身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正是那个女人。 我站起来,将袋子背在肩膀上,迎了过去。 虽然天已经见黑,可走近了,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的样子。 只见她的长发如同波浪般披散在肩头,一件红色的皮大衣,里面是黑色的皮衣裤,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令人窒息的气质。 裤子将腿形勾勒出来,修长纤细;小巧的皮衣上面被胸高高的撑起来,向两侧分开,只是下面扣着一个扣子,里面是一件黄色的羊毛衫,突显出她傲人的身材。 我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说:“你来了?” 女人点点头,说:“等急了吧?不过你真好,一直等着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糊里糊涂的跟着她来到一个小区里。 女人领我上楼,到了房间里,说:“你不是说没地方去吗?现在就住这里好了。” 我看着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有很多都是自己没见过的。 女人带我到卫生间,说:“你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明天再过来找你。” 我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看着女人找出来的睡衣,犹豫了一下,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扔到洗衣机里洗了。 自己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上睡衣,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 旅途劳顿的我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半夜渴醒了起来喝水,才晃晃荡荡的去卧室睡下。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才想到连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名字我不知道,可是她的意图我隐约猜测到了一些。 女人是下午才来的,换了装束,穿着一件毛领的大衣。 进门之后,和我打了招呼,说:“我去换衣服。” 从房间里出来,她已经换上了家居的服装,一副良家少妇的模样。 她很大方的坐到我的身边,问:“一个人闷不闷?” 我摇摇头,说:“不闷!我看电视呢,很好看!” 女人笑着,说:“对了,我叫娄秀秀,你可以叫我秀秀姐!” 她热情,开放,在家里很随意,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的压力。 我觉得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有种很自由的感觉。 晚上,聊了很多事情,我也对这个女人有了大致的了解。 娄秀秀家里开公司,很有钱,老人都希望他们能多生几个孩子。 可是,天不从人愿,别说多生,结婚都三年了,她一个也没生出来。他们去医院检查了很多次,可都没有毛病,这才想到去求神问佛。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把话题转到了现在社会的一些现象上。 娄秀秀说他老公开始的时候借口应酬,经常在外面,她也没多想,可是后来却发现了他和很多女人都有关系,有一次甚至亲眼看他和一个女人去了酒店。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我疑惑的问。 “说白了,就是为了钱。我们现在的关系也都是建立的钱上!”娄秀秀苦笑着说。 虽然也知道钱是好东西,可是在我的心中并没有太鲜明的概念。 我觉得娄秀秀这样很不值得,不过也无法说出什么不对。 “好了,睡吧!”娄秀秀站起来,回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娄秀秀也只是偶尔的过来,有时候在这里过夜,有时候和我聊一会儿就走。 大概过了一个月,她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我问:“你怎么了?” 娄秀秀说:“和婆婆吵架了,公公也骂我!没事!哎,都是我命苦。” 我劝慰着她,说:“别这样,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这段时间,虽然很少出门,在交流中从她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也了解了现在的社会,以前我在农村了解不到的社会。 偶尔,我也会下去走走,在城市的大街上,霓虹灯下,享受着微风的轻抚,也找机会把钱存了起来。 相互的了解,慢慢增进了我们的感情。 娄秀秀越发的随意起来,一天竟提出要在这里洗澡。 听着里面的水声,我无法控制的冲动起来,真想冲进去,将她压在身下。 娄秀秀洗了澡出来,一边歪着头,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如同出水芙蓉,娇艳无比。 她身上穿着一件薄绡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雪白的肌肤,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胸前的两个突起骄傲的昂着头,在睡衣上顶起了圆润的小点,虽看不太真切,却透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 我顿时口干舌燥,目光怎么也离不开那娇媚的身子。 娄秀秀微微的一笑,来到我的身边坐下,很自然的问:“看什么电视呢?” 我看着她,又咽了口唾沫,口干的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娄秀秀笑得更加开心,抖了一下头发,小声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咬咬牙,说:“秀秀姐,你真的好漂亮!” “嘴还真甜!不凡,我在家经常这样穿,反正当你是弟弟,也就不避讳了。”娄秀秀笑着说。 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看着我如此如醉的样子,她微微的朝着我靠了一点,问:“你真的觉得姐姐漂亮?” 我诚惶诚恐的点点头,感觉着她柔软的手再一次接触到了我。 不过这一次不是我的手,而是放在我的腿上。 我的身子轻轻的颤动着,抬头看着她,只见这个女人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两个人的心几乎贴到了一起,有种窒息的幸福感。 “弟弟,姐姐漂亮又有什么用,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很蠢?” “不,一点都不!”我试着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 娄秀秀没有动,任我压着。 这个微小的细节给了我莫大的勇气,突然间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姐姐,你别难过,以后不是有我吗?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好好听你的话,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好弟弟!”娄秀秀激动的流下眼泪,紧紧的搂着我。 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正文 第八章 耕水田   我感觉着她柔软丰满的胸紧紧的贴着我,让我的火气更炽。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伸手抚摸着她的胸,用力的揉着。 娄秀秀连忙放开我,将我推开,说:“不准这样!” 我一怔,惊诧的望着她。 在这个女人身边,我没有对付那三个尼姑的勇气。 娄秀秀看着我拘谨的模样,扑哧笑出声来,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看你着傻样!我睡觉了!”转身进去,却门也不关便躺在床上。 客厅的灯光映着卧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躺着的姿势。睡衣的下摆也往上掀起,雪白的大腿露出来更多,几乎到了顶端。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鼓起勇气也进了她的房间。 “你进来干什么?”娄秀秀的娇媚足以说明她内心的激动,也表明了她本来就想着我进来。 我已经彻底的明白了她的心意,躺到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亲吻着她火热的双唇。 我的手不安分的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一直往上,摸着她的胸。 这样一来,她的身体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娄秀秀此时也完全不在乎身上的衣服,轻轻的叫着。 她的纤纤玉手也不闲着,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子。 两个人在爱抚着对方,也在挑逗着对方的激情。 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会过来,即使晚上不在这里住,也会在白天找机会和我缠绵一次。 从一些小的细节上,我知道了她和自己做,只是单纯的想怀孕。 开始的时候我有些不悦,可想想她没有孩子的凄凉,终于还是心软,不但不再怪她,反而极力的配合,想促成这件事情。 然而,好心没好报,等娄秀秀确定自己怀孕之后,对我的态度急转而下,以各种借口责怨我,暗示我早点离开这里。 受伤的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适合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里,这才下定决心回家,回到那个纯朴的地方。 我走的时候,只是背着自己来时的那个袋子,也不和娄秀秀打招呼,一个人离开。 可是,她既然怀了我的孩子,自然会衍生出千丝万缕的关系。 割舍不断,是必然的事情! 回到家乡,我没马上回家,偷偷的去找杏花嫂子。 杏花嫂子在哭,看我回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才缓过神来,一把将我拽进怀里,哭着说:“银豆,是你吗?你可回来了?” 我也紧紧的抱着她,感觉很真实。 真希望她可以永远抱着我,耳边响起以前她在河里说那句叫娘就给你吃,不由得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杏花放开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村,家都没敢回!二狗娘有没有去告我?” “没有!倒是他男人过来闹了几次,只说你伤了他娘们儿,应该不知道那事!”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说:“那我先回去看看!” 杏花拉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说:“银豆,你爹他……你爹他走了!” “什么?”我的头嗡的一声,差点摔倒。 杏花再一次将我搂怀里,说:“你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爹是怎么走的?” “喝醉了掉井里淹死的。哎……” 我不知道怎么回的家,也无心理会于翠兴奋的表情,无视其他村人的祝贺,去爹的坟头上哭了一通,回家就病倒了,昏昏沉沉的躺了十几天。 期间,于翠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让我逐渐恢复了精神。 我心里有恨啊! 要不是二狗娘,我就不会逃离家乡,爹也可能不会死。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才行。 解开了心结,我浑身轻松了。 碧水,蓝天,白云。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虽然日子依然苦了点,可人们生活的有滋有味。 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 唯一变化的就是我。 我的身子壮了,心也野了,以前不敢做的事,现在自然毫无忌惮了。 一天,我去找石头,从门缝看到杏花正蹲在一边方便,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切。 在外面喊了一句,杏花的身子一震,脸色绯红。 开门让我进门之后,她不安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连忙说:“刚来!” 杏花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拍了一下,问:“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往地上看了一眼,慢慢的点点头。 “别跟别人说!”杏花嘱咐着。 我又点点头,却忍不住问了句:“嫂子,你那里怎么没长毛?” 以前,打死我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可现在却很自然的说了。 杏花嫂子显然被吓到了,半天才说:“小孩子,别瞎问!” 我却不依不饶,又问:“这是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所说的白虎,不是说……”看她的脸有些不好看,改口说:“我不跟别人说就是了。” 杏花这才说:“这样才对得起嫂子对你的好!” 我的心不由得一动,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也许是我看人的角度变了,故而看谁好像都有问题了。 一天下午,我到地上干活。 旁边的地里,程老三和他的儿媳妇匡秀英也在锄草。 程老三因为来的早,已经锄到地头,坐着抽烟,而匡秀英也就锄了不到一半。 我干活麻利,很快就追上了她。 差不多并排着的时候,匡秀英看着我身上的水壶,笑着说:“不凡,嫂子渴了,把你的水给我喝一口呗?” 到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我的小名叫银豆,大名叫宋不凡。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原因是我其实很平凡。 不过,现在我却觉得这个名字起的好,我真的有些不凡,单说经历就很不平凡。 村里年纪大的,跟我熟稔的都叫我银豆,像匡秀英这样半生不熟的就叫我的大名。 我连忙将水壶摘下来递给她。 匡秀英抿着薄薄的嘴唇,用舌头舔了一下,似乎在说明自己的确是渴了。 可她这样的动作又是如此的诱人,令我有些怦然心动。 她喝的急了,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漫过脖子,流进衣服里。 慢慢的,本来就粘了汗水的汗衫湿的更厉害,贴在身上,透着肌肤的颜色,格外的诱人。 我狠狠的吞着口水,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沸腾了。 “噗,咳咳!”匡秀英喝的急促,一下子呛到了,大声的咳嗽着,手里的水壶一歪,里面的水洒了大半。 她不好意思的将水壶递给我,说:“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看看,你看看,这弄得你都没喝的了!” 我在她弯腰咳嗽的瞬间,从低垂的衣领清楚的看到了她圆润的胸脯。 她的胸不大,却很娇嫩。 她的男人死的早,又没有孩子,自然如同少女一般。 只是一眼,足以让我冲动。 匡秀英看着我短裤下撑起来的鼓包,脸一红,心跳的厉害,连忙扭过头去。 这个时候,程老三过来,说:“吆,银豆来了!” 匡秀英连忙猫着腰开始锄草。 我应了一声,也干起活来。 水被倒了大半,一会儿就喝没了。 我锄到地头,回家想再倒一壶接着回来干。 走到家门口,看到大门开着,信步进去,还没到房间里,觉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而且提到我的名字。 略微有些敏感的我,连忙停了下来,倾听着里面的对话。 只听一个女人调侃着说:“翠啊,你的苦日子可是熬到头了。我看不凡的身子可壮实,恐怕不止是只会下地干活吧?是不是晚上把你的水田也耕了?那几天他生病,你这个后娘可是真上心啊!” 正文 第九章 村霸   说话的的女人叫赵月华,是本村的老姑娘。 之所以嫁不出去,有些人说是她眼眶子高,谁都看不上,后来给耽误了;可大部分人都知道,她大大咧咧的,张口闭口就是那点事情,男人喜欢跟她开玩笑,可一谈到结婚,大家就觉得她不正经,没人敢接这个茬。 到现在三十四五了也没人要,她也死心自己过一辈子了。 于翠知道她的嘴就这样,也不生气,反过来说:“我看是你的水田要浪出水来了吧?要是你答应,我让不凡去帮你耕一下,说不得还能播上种,明年会有个好收成。” 两个半老徐娘在屋里拿自己开涮,我觉得脸上发热,慢慢的退了回去,大踏步的重新走进来,故意加重了脚步声,让里面的人听到。 于翠看我现在回来,问:“怎么回来了?” 我用勺子在水缸里舀了水猛灌了几口,说:“水没了,回来带点水再去!” “行了!正好帮你月华姑把被子缝好了,我跟你一起去。”于翠今天是因为赵月华找她缝被子才没下地。 我摇摇头,说:“不用!就那点地儿,我一个人能行。” “那还不得干到天黑啊!没事,我们一起去。”说着,她帮赵月华将被子折起来,从炕上下来。 赵月华不知道我刚才听了她们的对话,小声对于翠说:“小心水田被锄了!”她以为我听不懂她们的话,自然有些放肆。 “要锄也锄你的。”于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赵月华瞅了我一眼,咯咯的笑着,抱着被子离开。 “婶子,什么水田?我们家还有水田吗?”我明知故问。 于翠顿时羞的脸通红,说:“家里就那些地,哪来的水田?” 匡秀英自从害的我中间回去取水,有些不好意思。 一起干活的时候,她总是问我渴不渴,要是渴了的话就喝她的水。 我是有意的回避着这些女人,不去和她们过多的接触。 我不是不想女人,可是自从出了二狗娘的事,又经历了那么多,从心底有些怕! 就在我回来这件事情渐渐不再成为村里人的谈资的时候,村里又回来了一家人,让这个安静的小山村再一次荡起涟漪。 当家的叫赵玉山,老婆黄松彩,身下一儿一女,儿子叫赵刚,是第一个老婆生的孩子,女儿叫赵颖,是他和黄松彩所生。 他们几年前居家去了东北,往南方贩卖人参。 他们搬走的时候我还在村里。 赵颖和我同岁,赵刚比他们大三岁。 他们的归来可要比我气派的多,单是男人脖子上的那条大金链子就足以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女人更是穿红戴绿,身上的衣服都是这里的人见都不曾见过的。 赵刚虽然干干瘦瘦,可是眼神冷峻,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气。 村里以前还有传言,说赵玉山就是为了黄松彩才不给他老婆治病,眼看着她病死的。 赵刚也听过这些传闻,从来都没叫过黄松彩一声。 赵颖刚过十八岁,却继承了她娘身上所有的优点,尤其发育成熟,胸前的突起骄傲的耸立着,完全可以和他娘媲美。 村里人又一拥而上的冲进他的家,询问着这些年他们在外面的情况,打听着外面世界的事情。 可没呆一会儿,赵刚就大喊一声:“都走!干什么玩意儿!” 村里人有些不悦,暗暗责怪他不懂事。 后来他们才慢慢的体会到,要说他们的到来只是荡起涟漪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日子赵刚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没有不透风的墙,村里人逐渐了解了赵玉山回来的真相。 开始的时候,他们在外面的确赚了不少钱,可惜夫妻两个人一直忙着做生意,忽视了对孩子的教育,结果赵刚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吃喝玩乐,打架斗殴,后来还染上赌博的习惯,将赵玉山赚的钱败坏的差不多了,没办法他们才回来,希望脱离以前那个环境的赵刚能够逐渐改到恶习。 事情却并没有按他们预期发展,赵刚回来没几天就将一个人给打了。 那人的父亲找上家门,他不但不认错,反而抄起一根棍子,狠狠的将老人打瘫在地上,恶狠狠的说:“老子在东北打残了四个人,你他妈的再来就是第五个。”就这一棍子,让他声名远扬,村里的人都对其避之不及。 仅仅过了一个多月,赵刚将村里的五个人打了。 他出手狠毒,从来不计后果,弄的村里人是敢怒不敢言。 他也俨然成了村里的一霸。不仅如此,村里还传出他欺负女人的事情。 我除了下地干活,基本上就是在家呆着,没怎么和赵刚碰过面。 倒是那个对别人冷若冰霜的赵颖偶尔的过来找我玩。 我们两个也算都在城市里呆过,有些共同的话题。 玉米已经齐人高的时候,我和赵刚开始走上了对立的一面。 原因是赵刚把石头给打了,打的很严重。 石头本身思维有问题,说实在话,我从来都不忍心欺负他,更不允许别人欺负他。 杏花嫂子过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火冒三丈,准备去找赵刚说理。 老子熊都不怕,还怕一只土狗吗? 于翠却拉着我,说什么都不让我去。 杏花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也拉着我说本以为让我去跟赵刚说一下的,要是打架也不让我去。 我被两个女人拉住,恨恨的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人一旦心里有恨,看事情的角度就会不同,原本一些小事也会变成矛盾的爆发点。 等我平静下来,问石头现在怎么样。 杏花说在家躺着呢。 我跟她回家,去看石头的伤势。 石头的眼眶乌青,一边脸肿的老高。杏花把被子掀起来给我看,他的一条腿也肿了。 我恨恨地说:“我会警告那个王八蛋,要是他以后再敢动石头一指头,我就睡她娘!” 杏花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起誓,惊愕的看了我一眼,鬼使神差的说了句:“那还不是我们吃亏?” 我笑了笑,突然想起以前在河里的玩笑,说了句:“只要她不逼我叫她娘,就不吃亏!” 杏花白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说:“让石头休息一下,我们去那个屋!” 我跟着她进到里间,看着电视柜上放着一个方盒子,问:“这是什么东西?” 杏花脸上挂着骄傲的神情,说:“这个东西叫放像机,城里人都很少有。” “干什么用的?” 杏花说:“这个东西可以看录像。你看,这里有录像带,放到里面去就可以看,就像看电影一样,。” 村里到现在一共也就三台电视,村长家一台,宋辉家一台,再就是杏花家一台。 村长和宋辉家的还是黑白的。 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是新奇的。 我看着杏花略带着生疏的将录像带放进去,打开电视,果真是一部武侠电影。 “这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时间可以自己控制,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说完,她到炕上,说:“你先看吧!我睡一会儿。”躺下睡觉。 我专心致志的看着录像。 杏花像是睡着了,微微的分开双腿。 我无意间看了她一眼,不由得一震,只见被子被她雪白的大腿撑开,露出红色的裤衩。裤衩挤压下成了一条线,隐约露着其中的一切。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录像依然精彩,我却已经无心观赏。 我侧着头,目光渗入到杏花的腿间。 录像还没演完,杏花醒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流露出的春光,斜着眼睛问:“你刚才都看什么了?” 正文 第十章 我的女人观 面对着她灼热的目光,我有些窘迫,连忙说:“看录像!” 杏花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的狡黠,撇着嘴笑着,说:“坏蛋,要是你再瞎看的话,就不让你来了。” 可事实证明,她非但没有不让我去,反而经常过来喊我。 于翠的意思是想我能再去上学,可我拒绝了。 这样的决定,没有具体的原因,但所有的事情都是原因。 但就我而言,一切的改变都是从那一次摸了二狗娘开始的。 一场秋雨过后,地里的庄稼长的疯快,农人们夜里到地头几乎可以听到玉米生长的声音。 过了几天,地皮爽凉的差不多了,草的长势也很猛。 我和于翠扛着锄头到地里去。 玉米已经长到齐人高,人在里面,完全会被淹没其中。 我们两个并排着锄到中间,突然听到匡秀英地里传出声音,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 只听匡秀英哀求着说:“求求你,别这样!你要是这样的话我要喊人了。” “哼哼,你尽管喊,看看谁他妈的敢出头。老子不弄死他才怪。别动,你再动我掐死你。”后面说话的是赵刚,他的语气飞扬跋扈,充满了威胁。 “不行!我一辈子就伺候过我男人。别动!你个流氓!” “啪!”的一声,不知道谁打了谁。 紧接着,听赵刚说:“妈的,不知道好歹!看老子不弄死你。” 匡秀英嘤嘤的哭着,放弃了反抗。 我气得脸通红,撂下锄头要冲过去,却被于翠搂住胳膊。 她看着他,轻轻的摇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不让他多管闲事。 匡秀英的哭声更大,伴着赵刚的冷笑。 我知道,要是再不去,恐怕就要让他得逞了。 我抓着于翠的手,想推开她。 可是,于翠非但没有放手,反而紧紧的抱着他,小声说:“不凡,别去!赵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他……” 我挣扎着,却又无法狠心粗暴的推开她,只希望她能放手。 这个时候,那边传来赵刚的闷哼。 我和于翠甚至能听到他们做的声音,脑海里自然出现了那淫秽的画面。 那种感觉让我们浑身发热,不自觉的靠的更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匡秀英已经不哭了,赵刚也不叫了。 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宁静,唯有撞击声在回荡着。 于翠的呼吸有些粗重。 我更是冲动到疯狂,十分的难受。 随着那边赵刚的一声大呼,撞击声戛然而止。 只听他冷冷的说:“你记住了,谁都别说。要是有人知道了,我打死你个臭婊子。哈哈,别说,你还真够味。” 过了一会儿,于翠像是醒过神来一般,急忙将我放开,微微的低下头。 我忍不住慢慢的来到匡秀英的面前,看着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心里不是个滋味。 匡秀英脸上依然挂着泪花,默默的整理好衣服,坐在地上抽泣着。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伸手想拉她起来。 匡秀英猛得拉过我的手,狠狠的咬着我的胳膊。 她下口下的狠,而且死死的叫着不松开。 我咬牙坚持着,愣没发出一点声音。 从她的表现看,匡秀英应该是知道了我早就在这里,怨恨我不来救自己才这样咬我。 血顺着匡秀英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她慢慢的松口,从地上爬起来,哭着钻出玉米地,跑回家去。 于翠过来看到我的胳膊还在流血,心疼不已,拉着他说:“她咬的?走,回家!我给你包扎一下。” 我看着胳膊上的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年多的山林生活,长期和野兽为伍,我骨子里有些野兽的性情,见了血有些眼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如野兽般嚎叫着,吓的于翠浑身颤抖,不知所措。 良久,于翠拉着我的手,说:“不凡,婶子就想跟你说一件事情,别惹赵刚。你看看,他那么野,村里的人都怕他。婶子怎么也不想看着你被他伤了。” 我点点头。 下午,于翠怕我伤口感染,说什么也不让我再下地。 我有些不放心,村里有赵刚这样的人,自然令人感到不安。 于翠笑着说:“没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他自然不会对我做什么,再说了,赵颖还经常过来玩,他就是再浑,也的想想。你好好在家休息,本来咬的伤口就不容易好,万一感染的就更遭罪了。” 我看着她对自己关切的样子,只好答应。 本来想着等她走了,自己偷偷去地头保护她的,可我刚出门,就看到匡秀英站在门口。 上午的事情我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人,当时只要自己出手,肯定可以保住她的清白。 匡秀英慢慢的来到我的面前,看着他胳膊上包着的伤口,小声说:“对不起!我知道其实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可当时我的心里恨……” 我摇摇头,说:“是要怪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匡秀英的眼圈又红了,低下头,说:“我是来想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还得过日子。这样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就没法活了。” 我说:“这个你放心!” 匡秀英默默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酸楚。 殊不知,这个女人正在以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式改变着我对女人的看法。 以前,遇到了二狗娘这样的一个女无赖,山林里熊般的一个女魔头,桃花庵里一群女妖精,还有娄秀秀那个女骗子,让我对女人有了戒心,也有了反感,虽然有冲动,更多的却是抗拒。 可匡秀英呢?她只是一个弱者,一个可怜到让人想抱怀里的女人。 面对着赵刚的欺辱,她不敢反抗不说,还要求我不要说出去。 这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锁了门,快步去了地里。 一切都很安然,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杏花看到我手上的伤,问我是怎么回事。 因为答应了匡秀英,就随便扯了个谎。 她似乎听出了我的搪塞,微微的叹了口气,说:“走,跟我回家。我家里有云南白药,给你上一点,好的快!” 跟她回到家里,她一边给我上着药,一边冷冷的问:“是不是欺负人了,所以才被人给咬了?” 我连忙摇头。 她一脸的不相信,却只是略带幽怨的叹气,说了声:“你这孩子!” 我有些搞不懂她的意思了。 上好了药,杏花说:“我看你这个家伙平时怪老实的,怎么……” 显然,她依然觉得我是欺负人才被人咬的。 “既然下不了地,就在这里看录像吧!去把门关了,我给你放。” 杏花将机器调好,重新坐到炕上,打了个哈欠,说:“你看吧!我睡会儿。” 我看并不是上一次看的那个大鼻子演的,有些失望,想让她起来换一个,可看她似乎睡着了,不好意思打扰,只好继续看下去。 对她的种种表现,我很奇怪,可又说不上问题在什么地方。 片子的剧情粗枝大叶,武打设计更是十分的拙劣,跟大鼻子拍的片子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不过,我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里面的女人都很漂亮,身材好的出奇,每一个胸前都挺的高高,衣服穿的也少,像是只要一伸手就能全都给扯下来一般。 镜头停留在一个破庙里。 男主角和他的刚认识的结拜兄弟来到一个破庙里,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之后躺下睡觉。 他的结拜兄弟说不习惯和人一起睡,就在离他不远的角落躺下。 男主角有些奇怪,坐在旁边看着他。 这个镜头像极了我和杏花此时此刻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