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残暴的虐待1 大红色的纱无风自舞,犹如世间最美的舞妓跳动着最优美,最妩媚的舞蹈。屋内烛光一片幽暗,到处弥漫着男女荷尔蒙的气息。低沉的喘息自床上传来,带着几丝燥热。 一双深黑的眸子落在身下的某一处,幽幽光线透着朦胧,如一朵充满诱惑的花朵,悄然盛开。 床榻边垂落青丝,压在身下的女子随着动作而舞动着,如此妩媚诱人。 穆鸿秋噙了丝笑,眸中却寒咧狠戾。 低低的呻吟声从女子嘴里轻轻发出,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又仿佛隐隐承受着痛的舒意。 “果然不愧是个小妖精。”清凉的薄唇贴在女子的唇边,邪魅幽冷的声音。 硬挺的一物,存留在女子的身体,清晰的感觉那炽热的温度。 “想自杀?真是低等的手段。三哥也算是用尽了心思,凭借你的自杀就想找本王爷的麻烦,真是可笑至极。别以为你有些姿色,就可以让本王爷载在你的手上。告诉你,就凭你充当的也不过是本王爷的一个玩物而已……”他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告知被压在身下的女子。 然而,穆鸿秋毫无温度的话女子根本就无法听清,双眼紧闭,苍白艳美的容颜渐渐地染上一层迷离的潮红。 “哼,不愧是三哥一手调教的女人,连半死不活的身体都可以这般销魂。”俊美的脸上泛过一抹冷笑,仿若寒冰。 “可惜,穆云天你终究是打错了算盘。你送来这样的细作,不过是满足本王在军中的需求罢了。” 冷冰冰的话落下,唇无情的厮咬在芬芳的舌尖上。 女子承受着那突如其来的疼,以及窒息的吻,鼻端处是炽热的气息。 浓浓的血腥味顿时游荡在彼此的口腔之间,肆意作乱。 呜呜的轻吟声从女子的鼻息处传来,似承受着痛苦跟沉沦,穆鸿秋淡淡的斜睨了一眼颦蹙的眉额,心里狂乱怒恨之极。 “告诉你,终有一天穆云天会跟你一样任由本王践踏,哈哈……” 大掌狠狠地握上丰盈的双胸,揉捏,动作没有一点怜惜,只有发泄,几乎不留力道。 杏眸紧紧地闭着,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映衬着如玉般修长身躯,仿佛夜间妩媚的精灵。 舌尖处的温度退了出去,穆鸿秋扫过极尽魅惑的神态,手突然扬起,毫不犹豫的抽打在女子绝美的脸上,嘴角处溢出一丝血腥。 眸中暴戾,冷哼了一声,“真是比狗还贱的女人……” 突然,穆鸿秋带着厌恶,动作如疯了一般在她的紧窒里律动起来,狂热肆虐。 女子随着动作而无力摇摆,青丝散乱一处,双腿紧紧交叠,似乎想要抵挡什么,偏偏无力抗拒。仿佛整个人都沉沦在欢愉和痛苦当中。 大掌炽热的温度掐着腰腹,指沿茧子微砺,恐怖的痕迹层层叠叠的交错着。 疼,全身上下蔓延的痛楚清晰的在脑中作祟。 手下意识的抬起,想将他推开,可是那样无力。 “子瑛,推开他……快推开他……呜……好疼,真的好疼。”然而,这样的疼让子瑛竟微沦陷。 突兀的模糊的思绪中想起一句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又极欠扁的话。 得经历过多少翻云覆雨,得经历过多少的女人,才能有这么娴熟的技巧? 心里想着,微微走了神,从那头昏昏沉沉的火热里渐渐地苏醒过来。 紧闭的双眼微微眯开了眼,视线如烟如蒙的半闭的眼睫上,头脑昏昏作痛,目光迷蒙,根本辨不得人。 隐隐的,映入眼眸的是一张英气绝伦,无比妖治的男人,带着嗜血的气息。 只是,他的一双幽幽深黑的眸子,像漩,似墨,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 一头黑发倾泻,透过烛光如月光洒满下来,发丝随着身体的起伏,纷纷散开至垂胸口,无声的挑逗。 怒的疼痛在一处蔓延,仿佛有股细流在里面乱冲乱撞。 她无法知晓这是怎么回事? 仰或是她没有死,反而跟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子瑛不由得惊恐地睁开双眼,神智渐渐变为清醒,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什么,一道温热的气息野蛮的落在颈脖上,滑入肩膀。 这不该是这样的情况? 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在执行捣毁毒窝,那是上司命令下来的艰巨任务。而且,她从中已经了解了犯罪团伙的主要数据,只等待抓获。 第二章 残暴的虐待2 当所有特警弃车而行,偷偷将毒窝包围了起来,并纷纷冲了进去。 然而,犯罪团伙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一般,拿起枪悄然反抗。 一时之间,场面顿时混乱。 子瑛无意发现几名小喽啰围护着一名中年男子往一处跑去,显然以这样的待遇,必定是犯罪团伙的老大。 她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却见他们快速的跳上一辆已经准备好的越野车,一路驱车前行。 不敢怠慢,子瑛以捷径的方式,跑向警车的方位,动作熟练地跳车驱动,追随目标。 此刻,黑夜弥漫,路上的车子已经渐渐稀少。 “头,目标已经跟上。” 一缕红色艳唇的旁边是黑色对讲机,声音淡淡。 “如果情况有异,一个不留。”沙哑的男声低沉从黑色对讲机响起。 “明白。” 一抹笑容从子瑛的嘴角滑开,是慵懒,是危险。 当前面一辆越野车开到一处山路车,纷纷跳车逃窜。 这不过是犯罪人伙的一个声东击西,迷失对方的方向感。 车速狂飙而过,当子瑛开到一处时,一个漂亮的横甩,稳稳停车。 此刻,她并不急于下车,而是扳动了一下黑色迷你枪,微微眯眼,对准一处,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血腥的味道瞬间弥漫,以及身影挺挺倒下去扬起的泥土气息。 利索的下车,狂追而去。 犯罪人伙只是一味的逃窜,却忘记了身后的抢眼,纷纷倒下。 枪口的烟微微还冒着,前方一处身影顿时停住,转过身来,“我投降。” 子瑛似乎已经料到有那么一刻,举着枪,走到犯罪老大的面前,另外一只手拿过他手中的毒品,淡淡的斜睨了一眼。 不过,就是这样一眼。 下一秒,子瑛的脑门上多了一支枪,冷冰的温度在脑门上划过。 “真不愧是做老大的,如此狡猾。”嘴角处扬起的是一抹不屑,神色非常淡定。 犯罪老大冷冷一笑,“多谢夸奖。” “好说,好说。只是……你如果现在杀了我的话,想必你也无法逃脱。”目光从袖口处滑过,很快的速度。 “哼!”犯罪老大顶了顶枪口,声音是怒意,“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子瑛微皱了眉,眼眸漆黑,“那我也想知道你凭什么?”最后两个字语气明显加重,袖口处恍然亮出一道闪光,锋利的匕首。 左手快速一扬,划过犯罪团伙那只拿枪的手,毫无防备,手枪直直掉落。 子瑛脚一抬,将枪踢向一米开外。 血溢出,滴落在地上。 犯罪老大似乎没有料到子瑛会有那么一招,忍着疼痛往手枪的方向跑去。 “嘭。”一声清晰的枪声突然想起,惊飞了山间的鸟儿,弥漫几丝不安。 “你……”不可置信的转身,肚子上破血而出,溅了一地。手捂着血洞,似有制止的意思,可血就像流水一般,无法控制。 他颤颤的抬头,是不甘心。 身体倒下的一刻,眸孔睁的很大。 枪口处还冒着淡淡的烟丝,子瑛旋转了几圈,动作贯练的放入枪袋。 当俯身提起毒品的时候,又是一声惊心的枪声。 而那对准的方向正是子瑛的胸口,低头看了一眼,缓缓地抬头,目光落在黑洞洞的枪口。 举枪的人便是那犯罪老大,最后一刻他都不忘拉上一个垫底的。 血从胸口处流淌下来,如同生命正在渐渐消失。 直到倒下彻底昏迷。 是的,她死了,死在那一场捣毁毒贩任务的时候。 可按理说她此刻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天堂或者是地狱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而眼前所触到的古老的氛围,大红色纱帐颜色明了,淡淡的模糊了双眼一般。 但是,下身的痛楚难言而语,甚至传来一阵糜乱之声,带着痛和欲。 子瑛将注意力放低,是一片晶莹的肌肤,以及斑斑点点的青色伤痕,惨不忍睹…… 为什么会这样? 勉力的伸手去推,酸疼在全身各处传来。突兀地,双手被一只大掌所扣住,手腕被折得疼痛,几乎无法承受,下意识的咬住了唇瓣,溢出血丝。 苍白晶莹的色彩,宛如一朵充满诱惑的花朵,悄然的盛开。 “怎么?你也舍得醒来了?”声音是邪魅的,透着冷冷的寒意。 子瑛不由得身体一颤,对上的是一双幽幽邪魅的狭长眼睛,他薄薄的唇血腥般的红,妖治的彻底。 第三章 残暴的虐待3 这样的男人如恶魔一般的英气,可她肯本就无心观赏。 “真是很可惜,你的计谋终究还是没有得逞。不过,本王怎么能够让你那么快就死去呢?”他笑,连声音都是蛊惑的。 子瑛的眼神是疑惑? 计谋? 本王? 死去? 仿佛这一切的话连串起来,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从未有过的害怕自脑中冒了出来……穿越。 果真? 不然,她除了天堂和地狱之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眼前的所有一切都是陌生,古老的陌生。 一只腾空的大掌抚摸在她的背后,泛过的地方都是燥热的温度,是热。紧接其后的是疼,指沿茧子微砺,陷入在大片的肌肤上,力道渐渐加重。 是的,他就是想让她痛不欲生的感觉。 子瑛紧蹙了眉,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被他扣住的双手玉般的暴起青筋,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用力。 穆鸿秋淡淡的从她脸上扫过,迷离的神态是几丝倔强,不属于这个女人的神色,却是那样陌生。 满腔的怒意顿时强烈起来,薄薄的唇一扬,落在雪白的耳边,气息野蛮。 “不许给本王闭上眼睛。” 这不是谈判,而是命令。 然而,子瑛却默视那一道命令。 穆鸿秋冷哼了一声,“居然也知道反抗了?那就看你等下是如何像狗一样的求饶。” 最后几个字声音明显加重,双眼如黑鹰一般的微微眯紧,充满着报复的危险。 狗? 真是戏谑的一个字…… 牙齿陷入在肌肤中的刺疼,让子瑛下意识的咬住苍白的嘴唇,溢出了血丝。 她无法明白自己遇上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心里直直叫苦。 很好,这才是他想要的表情。 渐渐地,牙齿离开肌肤,留下一片血迹,深深地印在肩上。 血缓缓的流淌,是冰冷。 他的唇沾满了红色的血,鬼魅的如一只恶魔,如此诱人。 可那是危险的。 疼痛和羞辱的感觉如此明显,尊严,高傲,毫无保留的被践踏。 指甲陷入在皮肤之中,她怒了,彻底地。 子瑛的眸中忽闪一丝恨意,用尽全身的力道,狠狠的伸手将眼前的男人推了开来。 趁他愣住的一瞬,子瑛又将他踢下了床。 动作是连贯的。 床下的男人愤怒的站起了身,精赤的身躯呈现在眼前,而深黑的眼中却是寒咧狠戾,“混蛋,居然敢反抗本王,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我管你后果是什么,你这个变态。”子瑛瞪了他一眼,不敢有一丝怠慢,拉过一侧的薄被遮住胸前大片晶莹的肌肤。 显然穆鸿秋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仿佛哪里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是,此刻并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 不仅把他蹿下了床,居然还骂他是变态。 穆鸿秋黑沉了脸,一股危险的气息渐渐的往一处逼近。 子瑛的手指利索的将薄被用做浴巾一般的折扣了起来,方便逃窜。 危险的气息显然扑了个空。 “宛如,你难道想玩欲擒故纵不成?” 薄薄的唇在空气中溢出,声音好听,却是薄凉。 宛如? 子瑛疑惑,却是步步后退着。 不料,身后顶触了一扇紧闭的门,眼中闪过窃喜。 转身,打开的刹那。 脚步生生的停止。 门大大的敞开着。 然而,浓浓的雾气从里扑来,朦胧了子瑛的双眼。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门,逃生的门。 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间仙境般的浴池? 惊恐的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微微带着玩味的脸,无比邪肆俊美。 如此绝美的一个男人为什么如恶魔一般的可怕,子瑛看着他缓缓而来的高大身影,不由的往后退去。 “你个变态,不要过来。” 浴池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蒸汽,令人睁目如盲,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然而,高大的身躯不紧不慢的而来。那种举动仿若老鹰抓小鸡一般的玩弄,并不急于一时吞噬。而是先一点一点的玩弄,等累了,等厌倦了。再毫不客气的吞噬。 子瑛感觉自己就是那一只小鸡,随时会被老鹰抓走。 如果不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依她的性格必定先杀了他再说。 可现在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逃还来不及呢。 这里是一处奢侈的人造温泉。 第四章 残暴的虐待4 四周点着几盏宫灯,或明或暗。却无不是幽幽暗暗,灯火微弱。 澡房的墙壁上,刮着浮雕,都是一此妖媚女子的画像,并且统一的都没穿衣服,只是以各种撩人的姿势含羞答答的捂住几个关键部位,却显得更加诱人。 子瑛不过是淡淡的一瞥,足以让她在这温热的气息当中脸色徘红。 不过,她并没有心思去细细观看。 一只苍劲有力的手臂直挥而来,子瑛后仰着头,想躲过他的攻击。 谁知,脚下一滑,全身顿时失控,直直往后倒去。 只听“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往水池里栽去,几下就沉了底,脑袋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在池底上。若不是水很深,浮力大,只这一下就足以让她头破血流。 顿时,她只感觉头晕眼花,温热的水在耳边荡来荡去的声音。 这时,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她身子一轻,被人拉了起来。 动作甚是野蛮。 一波乌黑亮丽的发湿嗒嗒的沾在脸上,滴着水珠。 子瑛被穆鸿秋拉起后,靠在他的手臂上,毫无形象的大声咳嗽了起来,似是难受之极。 两人站在水池中央,温水漫过了他们的腰。 穆鸿秋的另外一只手正搭在纤细的腰上,漫漫朦胧烟雾之中,他沉黑的眸中变得更加幽幽的深,喉结微微一动,目光停留在曼妙的身躯上。 薄被依旧紧紧缠着子瑛的身躯,浑身尽湿,紧紧的贴在身上,依稀可以看到窈窕曼妙的身姿下,高低起伏,凹凸玲珑,两各腿雪白而又修长,此时正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 当子瑛才稍稍感到好受了一点的时候,才彻底的反应过来,她居然靠在恶魔的手臂上,后果会是什么? 蓦地,抬起了头。 却见穆鸿秋的眸中滑过一丝阴郁和邪恶,他手抓着子瑛的手臂,霎时间,猛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子瑛双唇,深深的痛吻下去! 带着惩罚。 是的,他在惩罚她的无理。 这个世界男人才是主,女人不过是男人眼中的玩物而已。 她凭什么拒绝? 她凭什么自杀? 她凭什么骂他? 不管是那一件事情,足以让她死几百次了。 激烈狂野的气息在口腔中肆意作乱,子瑛整个人被呆住了,又骇又怒,伸手去推,相反却感觉男人强壮的手臂抓的更紧,更疼。 原本搭在腰上的手,已经被他死死的按在脑后,让她避无可避,霸道的无以复加。 他的动作没有怜爱,只有惩罚一般的吮吻,他几乎不留一丝力道,劲道很足。 舌尖相缠,子瑛只感觉快要窒息了一般。 睁开着双眼对视着眼前泛着冷意的眸子,转瞬间,隐隐想到了什么,一脚抬起就狠狠的向男人踢去。 下一秒,她才彻底的后悔这个举动。 她忘记了他们还在水中,忘记了阻力之下根本就踢不到对方。 甚至,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往后仰而去。 穆鸿秋划过一丝邪肆,眼神邪魅,抱着她顺势就倒进水池,只听‘砰,的一声,巨大的水花轰然溅起!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而来,霎时灌进了两人的耳中,两人乌黑的长发凌乱的在水中飞舞,翻滚相随。 水中下,女子的脸是一种晶莹的美,带着淡淡的湿润寒意。 他精赤的身子压子瑛的身上,两人在一米多高的水中缓缓下沉,水中的花瓣凌乱四散,就要沉底的时候,穆鸿秋一手托着子瑛的后脑一手托着她的腰,然后再一次痛吻在她的樱唇之上!吻,技熟练且疯狂,甚至是狂野…… 子瑛双眼顿时大睁。 这该死的。 心里恨骂着,水在眼前不时的冒泡。 她突然对着那张俊美无比的脸露出最为柔美的表情,夹着几分让人怜爱的疼惜,双手环上穆鸿秋的颈脖,似是要沉沦水中的欢愉。 然而,一只手却在后劲突风而起。 穆鸿秋噙了丝笑,离开柔软的嘴唇,翻身而下。 子瑛乘机逃脱,长久的气闷让她双颊通红,浮出水面后,剧烈的喘息。 随后,只听“噗”的一声,男人也从水下探出头来。“过来!” 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穆鸿秋的声音冰冷,隐隐带着几丝不耐,“别跟本王玩这肿欲拒还迎的把戏,本王没有这个耐心。” 水嗒嗒的滴落,子瑛双手护着胸前一大片晶莹的肌肤。薄被早已经被他扔的远远地。 第五章 残暴的虐待5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穆鸿秋突然感到玩味,“怎么?就你这身躯还怕被本王看透了?要知道,你的身体早已经被本王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混蛋。” 嘴上依旧不饶,狠狠的瞪了一眼。 子瑛的余光落在门外,可是这样的余光,足以让穆鸿秋趁机向她扑来。 愣神之余,双手均被他扣住,无法动弹。 温热的气息在耳畔划过,带着麻麻的感觉,“本王最讨厌女人玩这一招,尤其像你这样的女人。” 随后,不顾她的反抗,托着她的身躯往门外走去。 还好,下面全是光滑的石砖。 不然的话,足以让子瑛脱一层皮不可。 当身体无情的扔上大床的时候,子瑛双手被穆鸿秋捆绑在床的一头,无视她的挣扎。 “你这个恶魔,快放开我……” 他的唇,停留在她耳边,呼吸喷洒而来,淡淡的味道。 “如果你再叫,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声音冰冷的彻底,仿若是从地狱传来一般的冷冽。 子瑛颤了颤,不知不觉的闭上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头埋在雪白的颈中,狂热的吸吮。微微凉透的发摩擦在皮肤上,残留酥麻…… 幽幽的烛光轻轻地在房间晃荡,晶莹的脸上残留着一滴泪水,他细瞧绝艳而又清纯的容颜,恍惚感觉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宛如。 依稀记得三哥送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她是一脸的卑微。 甚至,懦弱胆小的不行。 往往他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她惊慌,可自从自杀中醒来,她似乎变得,变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胆小跟软弱已经不复存在。 现在是彻底的大胆和倔强,更是懂得反抗。 隐隐中,已经无法辨别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仰或,以前的一切都是伪装? 可如果是这样,一开始她就有这个本事逃离这里。 更不需要自杀来解决生命? 如果当初没有一时发现,那么,再他眼前的也不过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而已。 窗外微微敞开的门荡过几丝风,大床上的红色纱帐随风轻舞,几十奈纱帘齐齐摇摇在两人之间穿过,柔软的纱帘扫过他的眼睛,透过透明的纱帐,眼前女子的模样变得有几分朦胧。 时间缓缓流逝,他的眼神终究还是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沉入在睡眠之中。 醒来时,一缕阳光已经懒懒散散的照了进来。 朦胧的视线全是古色的世界,原来,一切都不是梦,而是事实。 思绪中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虚弱的身子就冒出了虚汗。 她不知道,他在她的身上已经索取了多少次,以至于还能闻到他留在她身上的男人味道,那是属于异时空男人的味道。 羞辱从内心涌起。 转眸的一刻,子瑛的眼中是惊讶,满满的惊讶。 对上的是一双深黑的眸,危险的眯紧,伴随着磁性好听的声音缓缓从薄薄的唇里溢出,“终于醒来了?” “你……”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倔强的闭上眼睛,“请你不要在折磨我了,如果可以你一刀把我杀了来的爽快。” 生不如死是一种痛苦,而死不过是一刀刺痛。 她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这样被人踏贱? 她怎么能够容忍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羞辱。 “你想死?” 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感受着凉滑的发丝在手指间穿过,手上加力,迫使她仰起头来。 强忍着呻吟,让子瑛更清楚地欣赏那漂亮的不可思议的脸…… “不过,本王怎么能够忍心你死去呢?” 唇贴在她的脸色,冰凉凉的感觉。 野蛮的气息,子瑛因着他的动作而心跳乱了节奏。 “现在,本王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回答的满意,本王自然会放了你。” 斜睨了一眼,带着疑惑:“是真的?” 他点了点头,邪魅一笑:“只要你老实回答,告诉本王穆云天把你送来的目地是什么?” 什……什么? 子瑛一头雾水,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穆云天,更别说目地了。 “你问的这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眼中划过一丝黯淡,语气很轻。 “是嘛?”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发丝,微微一用力,将她的发拉的生疼。 “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也不认识你说的穆云天。”紧蹙了眉,强忍着疼痛,眼中的倔强让穆鸿秋为之一愣。 第六章 牢狱之灾难1 不由得,松开了手。 精赤的身子离开了大床,眼中划过冷意,掩饰不住。只见他冷酷的穿上一袭白衣,越发的衬托他的冰冷,那么嗜血的残忍。 “怎么样?想好了嘛?本王说了只要你老实回答,自然会放了你。” 他走过来,修长无暇手指夹住她的下巴,不顾记她的疼痛。 然而,子瑛的摇头让他彻底的怒了。 冷冷一笑,“很好。” 那声音狂放不羁,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王者风范,他扬起一抹冷笑,转身走了出去。 寂静的房间残留着不安。 几名丫头打扮的女子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并粗辱的将子瑛穿好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不明白穆鸿秋的用意。 一名丫头冷眼看她,“王爷说了,让你换个地方住住。” 还来不及问,她已经被几个丫头拉了出去。 下身隐隐做疼,出门的时候,阳光照在身上却是一股寒意,经过的人都不住的往她身上瞧去。 转了几个弯,显然是一处隐蔽的牢狱。 难道…… 根本就无法细想,几个丫头已经野蛮的将她扔进了一间牢房,身子重重一颠,倒在地上。 “好好的就在这里等死吧。” 嘲笑声渐渐远去,留下的不过是一室的寒冷。 此刻,已经快进入深秋,牢房背对着阳光,永远都感受不到一丝温热。 子瑛只感觉冷飕飕的,抱着肩膀靠坐在牢房的一角。 全身的疼痛无孔不入,她无法明白自己来到了怎么样的一个时空,又或者又遇上了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时间在思考中渐渐的流逝。 “吃饭了,吃饭了。”牢狱的人已经从远远的一处传来的声音。 随后,是关在牢房里的人纷纷争抢的声音。 莫名的感到可悲,依稀记得自己当特警的时候,只有她给牢狱的人送饭,什么时候沦落到她等着别人送饭? 真是可悲,又可笑。 一碗饭,一碗水,放了进来。 她无动于衷,只是稍稍盯了一会。 突然想到了什么,爬了过去,匍匐在地,一张脸凑在一碗水的面前。 水是干净的,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张绝艳的脸。 彻底地,对于子瑛来讲,脸也是陌生的。 那是一张美丽而带着清纯的脸,精致而不俗。 仿若一朵晶莹的玫瑰,悄然绽放着的美,哪怕是前世的自己也根本就无法相比。 她的美夺人心魄。 干净的眸中隐隐流露着清澈,纯洁。 唇粉红的就像剥了荔枝一般的水嫩,薄薄的性感。 如果说一切用倾国倾城来比喻,也似乎远远不够。 无法想象,如此绝艳的女子为什么会饱受这样的折磨。只应了一句,红颜薄命。 果真如此,不然她也不会再穿越到这个女子身上。 缓缓地,余角瞥见一双黑色靴子正站在牢房之外,抬起了头,却见一个长的微微邪恶的俊美男子。 “宛如。” 薄薄的唇在男子的嘴里轻轻溢出。 显然,宛如这个名字便是这个女子生前的名字。 那么,他又是谁? 只见,他盯了一眼女子脸上的憔悴,叹了一口气,“宛如,你是不是恨透了我,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把你送给了五弟。” 原来,主导者是他? 声称“五弟”想必,他们的关系就是兄弟了。 泪水从子瑛的脸上缓缓而流,声音凄楚,“你既然明知道我会这样,为什么还要把我送给了他?” 女人的泪水永远都是男人的致命点。 果然,那个男人的脸上愧疚不断加深,“可是,不把你送给他。他怎么会怀疑那么多呢?宛如,你要明白,你在他的身边,只会扰乱他的心绪。” 话说到一半,顿了顿。 “只有这样,本王才能更好的走下一步。直到将他彻底的铲除。” 男人之间的争斗,为什么总是要把女人牵制了进来。 难道,他就不知道真正的宛如已经死了吗? 心里越发的冷,如此绝艳的女人居然成了一场阴谋的牺牲品。而她难道眼睁睁的继续做他们的冤大头不成? 透过铁栅栏,一只素手牵住了男人的大掌,“王爷,只要你能够成功,宛如什么都愿意。” 男人似乎微微一怔,眼中泛过一丝感激,“宛如……” 欲言又止。 “王爷,如果可以的话。让宛如抱抱你。”眼中雾气加深,楚楚可怜。 第七章 牢狱之灾难2 男人怎么能够轻易抵挡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他以为宛如是衷心的。 派人打开了铁链,走了进去,一把拥住了子瑛纤细的身躯,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 他永远也看不到背后女子的表情,狡黠的一闪,勾住脖颈的手轻轻竖成刀形,狠狠的,敲击在男人的后颈上。 只见他轻轻闷哼了一声,瘫软在地。 追求欲的男人,永远就这点出息。 她不敢长久逗留,趁别人不备,逃离了监狱。 阳光落在眼中的刺痛如此明显,她强忍着满身的疼痛往一处跑去。 牢狱中少了一个大活人,自然是看所的人办事不力。 此刻,穆鸿秋正在书房跟几位大臣交谈着事宜,不想来者禀报居然让他出乎意料。 手指敲打在书桌上的节奏缓缓地停了下来,目光紧眯,“派人去抓,要活的,记住。” “是。” 退出的身影,让穆鸿秋的唇微微斜翘,似乎一切都变得好玩了。 翻爬出墙,往人稀少的地方一路跑着。 嘴唇已经干咳苍白,脚步甚是跑的渐渐瘫软下来。 古代的人肉大搜索,追兵无孔不入。 纵然是现代,也是她追着别人跑。如今,她却是逃生一般的跑。 真的不知道老天爷跟自己开了什么样的玩笑。 一路往高山而去,后面遥遥的可以看到追兵的身影。 该死。 如果不是自己还有点两下子,她早就被抓个正着。 气喘嘘嘘,当爬到一处登峰时,身子直直感觉一阵摇晃,下面居然是回旋的山。 脚已经瘫软了,跑不动也无路可逃。 追兵赶了上来,其中一个带头着大声吆喝,“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还是乖乖下来吧。” 这是一句她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台词。 每一次接受任务的时候,她多多少少会说这么一句,“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还是乖乖投降吧。” 现在呢? 一切都是反的。 子瑛凝着天空中美好的云彩,想在最后一刻把美好的留在脑海中。 最后,她回望了身后的士兵一眼,冷冷一笑,“回去告诉你们的五王爷,本姑娘就算是死也不会回去。” 话落下的时候,身子一轻,往悬崖下跳去。 风从耳畔呼啸着吹过。 她记得小时候羡慕鸟儿的飞翔,羡慕天使的翅膀。 如今,她如愿。 成了飞翔的鸟儿,用着无形的翅膀在风中飘荡。 凌厉的风划过脸上,残留麻麻的疼痛。 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知道这样一次飞翔需要多长的时间。 一生还是一世? 时光的长河从眼前缓缓流过,雾气层层布满。 子瑛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一直在跑,一直在跑。也许心里清晰的还记得自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时刻而显得不在意。 无论去了哪里,都是一样陌生。 遥遥的雾气迷蒙了她的双眼,山崖处,青衫隐,静然而立,只留给别人一个清绝冷寂的背影,或仰望,或艳羡,唯独不能靠近一步。 她突然想去叫唤,想看看那个人的容颜。 可是,声音卡在喉咙处,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渐渐地,她欣喜的发现那个冷漠的背影缓缓地转过身来,阳光逆着,似乎无法看清。 转瞬之间,那道冷漠的身影消失在浓雾之中。 子瑛发现自己居然深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的火焰,越来越猛烈。 耳边的声音一片混乱,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正处于一条热闹的大街,人声鼎沸。 不远处是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架设一口巨大的锅,火焰熊熊。 一个面无表情的老女人,拿着一个勺子,以及小小的碗,对着排队等候的人群,一勺,一勺:“喝了吧,忘了前世的一切记忆,恩怨情仇,一切成空。重新投胎,何其快活。” 她突然明白。 那是奈何桥! 熬煮的是孟婆汤。 排队的人群踊跃,这一碗汤下去,从此,福禄寿喜,士农工商,三教九流,人的来世,谁不祈求荣华富贵,平安喜乐? 一阵骚乱,有人猛冲。 孟婆抬头轻斥:“排队,喝汤……” 她被人一把掀开,甚至来不及喝止那个冲过去的女子。 “你要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记得三生记忆,又有什么意思?自添烦恼啊……白发三千丈……” 真的是这样嘛? 她蓦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 第八章 痛苦的醒来1 鼻尖,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非常好闻的气息。 迷迷糊糊间,以及悠悠转醒,目光所触到的是一间非常干净整洁的小木屋。 小窗口正对着外面,洋溢着温暖的光线。 这是哪里? 依稀记得自己从山崖处跳下,然后…… 头很疼,手指更是无法动弹。 难道,自己成了活死人?或者是全身瘫痪? 正当疑惑的感到悲哀时,小木屋的门被大大咧咧的敞开,照进一室的光。 一时之间,无法适应,紧闭了眼。 脚步声在耳边轻轻地想起,微微的眯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的男人,不带任何危险的干净。 “请问,你是谁?” 不知道多久没有说话了,以至于一开口喉咙疼的要命。 许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那男人给吓了一跳,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凑了过来,“咦,小姐姐,你醒了。” 小姐姐? 一阵恍惚?这个男人怎么叫自己是小姐姐? 细眼一瞧,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还带着稚嫩,一双干净清爽的眼睛盯着自己。 “是你救了我吗?” 一说话,喉咙还是火辣辣的疼。 “恩。”他点了点头,把背后的药篓子轻轻放下。 “不过,你已经昏睡了半个月。”白色的衣衫穿在干净男人的身上,总是显得特别干净。 半个月? 她突然想笑,生命达到极限的时候,应该是死亡。 而她却是魂魄穿越,甚至,跳崖寻死都可以再次醒来。 “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腼腆一笑,抓了抓头部,“就叫我初善吧,这是师父给我起的名字。” “师父?” “恩,我师父是名神医。只不过他一直喜好云游,所以,经常不在这里。” “原来如此,对了,我叫子瑛,以后你就叫我程姐姐吧。” 他应允,笑了笑,眼神出奇的干净。 “程姐姐,想必你应该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初善走了出去,斑斑点点的光线照在脸上,呈现苍白的色调。 很快,他拿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脸上流淌着快乐,孩子般的快乐。 “程姐姐,让我喂你吧。” 麻木的身体在无力的靠在他的手臂上,许是学医的人都懂得照顾别人,依稀记得当初做特警接收任务受伤时,也有那么一个温和的医生照顾着自己。 细心,体贴。 以至于妈妈一直希望自己能够跟他有一段姻缘。 可是,现在一切什么都是空谈。 粥喝在嘴里,无知无味。 至少,喝下去的温度从喉咙到胃都是舒服的。 “程姐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声音是清淡的,眉宇间全是一种淡淡的好奇。 瞧了他一眼,子瑛点了点头,“问吧。” “你为什么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子瑛顿时就愣住了,傻乎乎地盯着初善手中的空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仿佛那是心里的一根刺,想起那个男人对她的嘲弄以及羞辱…… 她曾几何时被一个男人折磨到这个地步过?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都不要在看到他。 看到那个鬼魅的如恶魔般的男人。 初善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咧嘴一笑,“程姐姐,既然忘记了,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起身,将她躺下,然后便走了出去。 徒留满室的淡淡光线,望着白色干净的背影渐渐走开。 既然忘记了,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 这一句话不该是这样一个男人说出的话。仿若,这个世间他早就看透了一般。 淡淡的闭上了眼睛,可不知为何,一闭眼却浮现精赤的身躯压在身上,粗暴的对待。 一个人真的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一旦受了刺激总是会留下阴影。 自从醒来后,已经过了三天了。 时间总是如流水一般的快,而子瑛从清晨醒来后一直盯着一处,直到夕阳落下,残留满室的黑暗。 她并没有问初善她的身体什么时候会好,或者说已经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了。 她感觉问了答案也不过如此。 纵然是现代的医术,从高空中跳下不死被救活已经算是运气不错了,更别谈什么时候会好。 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 可是,时间却证明了什么。身体在初善的照理下渐渐地从麻木到有只觉,甚至,能够转身,或者抬腿。 尽管,这些小小的动作,还依旧显得吃力。 第九章 痛苦的醒来2 可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开心的? 到了第四天清晨,初善为她施完针,喂完药之后,便出了门。 她知道他去山上采药去了。 悄然地,子瑛尝试着自己接着双臂起身,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向外面走去。 似乎有多久没有走路了,又有多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 上好的芝兰香气幽幽的吸入鼻息,触目所见,全是一片碧色的海洋。 竹制的长几,竹制的小椅,一切都是用竹子所制。 甚至,她好奇的发现一些药材居然灌装在竹筒中,外面刻着一些药材的名字。 真是一个手巧的男人。 微风从竹海中出淡淡的透过,清幽的香气弥漫开来。白色的花朵在竹林中飘曳摇动,像是仙境一般瑰美。 左侧是一条河,顺着河下游可以看到水中的小鱼,欢快的在水中嬉耍。 人的心情仿佛是一种心境,优美的环境永远让人心情舒畅。 “程姐姐,你身子没好,怎么出来了?” 初善从竹林里走来,箩筐里放满了药材,手里却抓着一只鸡。 子瑛看向缓缓而来的身影,嫣然一笑。 她不知道她的笑容有多美,多么的迷人。初善一愣,红了脸,走到子瑛身边,指了指手中的一只鸡,轻声开口,“程姐姐,今天我给你做鸡汤,这样你好补补身子。” “这鸡你哪里来的?” 初善放下箩筐,瞧了一眼,“这个是我给村名看病的时候,送的。” “以前,我没敢要,怕师傅骂我。可是,程姐姐需要补身子,我才收下了。” 子瑛的心是酸酸的一疼,当别人处心积虑的玩弄她时,却有那么一个善良的人为了照顾自己,做着原本不愿做的事情。 感动,彻底地感动。 “初善,谢谢你对我那么好。” 身体渐渐地在康复,这一切的功劳全都归于初善。 甚至,子瑛从初善的口中得知,这个世界一共分为四个国家,项国,孟国,楚国,穆国,并且彼此互相牵制着。 对于子瑛来讲,不管这个时空有多少个国家。只要能够远离战争,远离纷扰对她来讲就已经非常的满足了。 不知不觉她在这里呆了整个二个月了,深秋的气息布满整个天空。 竹林的世界已经从深绿色转变成金灿灿的色彩。 深秋,那是属于一个悲伤的季节。 这一天,初善从镇上刚刚回来,神色颇重。 眉宇间凝着的心事,子瑛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初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似乎……很不高兴?” 那是属于试探的口气。 而初善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男人,尤其是面对子瑛。 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 “程姐姐,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很突然,子瑛的眸凝着一处,轻轻一笑,“去哪里?” “项国。” 这里是项国跟孟国的交叉点,去项国至少要三天的路程才能到达。 “带上我吧。”自从初善就了子瑛之后,她就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弟弟一样。 如今,要出远门。 除了不舍还是不舍,并且,他的愁不正是来自这件事情吗。 “程姐姐,我也想带上你。可你是女人,我怕路上有什么危险,保护不了你。” 她闻言大笑,摇了摇头,“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 毕竟,这个古老的年代王法是有权人才能享受的。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初善,不要忘记了你的本职。或者说你可以给我易容啊。” 一语点中。 初善连连点头,刚才的不快随之消失,目光微微眯起,仿佛孩童一般的快乐。 此刻的道路两旁蒙上了金色,眼下是深秋的季节,阳光照耀在空气中,扬起星星点点的灰沙,像金色的沙尘般飘浮着一般。 这是子瑛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出远门,心里甚是欢喜。 初善驾着马车,俊挺干净的侧脸在阳光下可以看到绒毛,泛着淡淡的金色,那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皮肤,穿透了他的人。 子瑛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风带着落叶的声音拂过她的鬓发,她的胡须。 此刻,她的打扮完全是一个野蛮瘦小的汉子。 本来,初善不过想丑化了她,变成一个大众化的男人脸。 谁知道,她却偷偷地贴上了假胡须,很长。 这样的装扮,没有一个人会多看一眼,丑的不行。 第十章 痛苦的醒来3 当赶到项国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夕阳横在山头,初善在一处奢华的王府外停下马车,他伸手想牵子瑛下车,却见她已经利索的跳下。 “我现在是男人,男人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下马车呢?”微微凑了过去,轻声说道。 初善脸一红,只感觉一丝好闻的气息喷洒在脸上。 “进去吧。” 脚步微抬,却听见转角处传来一阵铃铛声。 初善的脸上浮现满满的笑容,对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子瑛亦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转角处。 只见,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自街角穿出…… 子瑛站在原地,紧紧地盯着马车宝光流转,当距离近在咫尺时,她看见款款下来的男子,他微垂了头,带了从容眼色俯视脚下众生。 那气息仿若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他的每一个动作极尽优雅,又极尽的霸道。 当那男子抬头的瞬间,鬼魅而又美丽的容颜映人子瑛的眸中。 那是一瞬间,子瑛忽然有一种数不清的恨意涌上了心头,血液涌上脑门的感觉。 那是一种浑身无处不感受到剧烈心跳的感觉。 那是一种带着恨意想要凝视想要将他的面容深深刻进记忆裏却又始终不敢直视的感觉。 风吹来的冰凉,她感觉到风滑过发梢的清寂,感觉到风划过面颊的丝丝疼痛。 “五哥。”是初善的声音,带着激动在耳边响起。 原来,千躲万躲终究又回到了原点。 原来,初善跟他居然是兄弟。 原来,她又如此轻易的进入了属于他的地带。 项国? 王爷? 心里冷的发凉。 男子划过的衣袖在眼前晾过,走到初善的面前,一只大掌拍了拍初善的肩膀,满意的点头,“不错,云景又长高了不少。” 有一刻,子瑛只想逃离这里。 原来,初善不是他的真名,云景才是。 目光冷冷的盯着那一张俊美无比的容颜,幽深的眸流光四溢。 许是感应了那道泛着寒冷的目光,穆鸿秋转眸而来,脸部轮廓被金色的夕阳所吞没,只有一双狭长的目光,无声刺痛着她,一阵寒意,从指尖,迅速直透子瑛的背脊。她觉得自己的心在听到这一句时猛地跌落,一阵锥心之痛。 “云景,他是谁?”斜眯了眼从他脸上划过,声音明明不过是淡淡的温和,却透着冰冷。 云景瞧了一眼子瑛,咧嘴一笑,笑容还是那么干净,如飘飞雪花一般的干净。 “五哥,他是我带来的朋友。” “朋友?” 语气带着疑虑,却还是淡然一笑,“既然是朋友,那么云景就好好相待。” 进了王府之后,子瑛跟在云景的身后,一寸不离。 梅花似雪,不过是深秋,在这里却开满了红梅。 “云景,既然回来了,明日一早你就进宫去见见父皇,父皇可惦记你了。”三人围坐在满园的红梅下,花瓣纷飞的美丽,徘徊在夕阳下。 几名丫头纷纷端上了菜肴,精美的小菜络绎不绝,很是诱人。 美酒上桌,非常精致的酒壶。 所有的器具都是用上好的玉所做,代表着主人极尽的奢华。 仆人献上琉璃杯,执起酒壶往杯里注入进去,碧绿色的酒水在晶莹剔透的杯子里闪耀着致命的光泽。 “这是本王三年前从西域带来的美酒,一直珍藏着,你们可以尝尝。” 不知道何时,他的手指拈着了一粒偌大的珍珠把玩着,乳白光晕在他的手指间飞快的旋转,动作可谓使人眼花缭乱,让人无法忽略那手指间会蕴含着怎样的力量。 “五哥,你还是老样子,那么多年了依旧喜欢收藏美酒。”云景的声音清透,就像纷飞的美,很干净。 穆鸿秋笑而不语,另外一只手举杯,洒然的昂头喝下。 云景一看,自然也举杯将美酒一口下肚。 “好酒,真是好酒。” 不过是一小杯的量,云景的脸侧里面如上了妆一般的红,连带耳根子都是徘红。 “哈哈……云景你的酒量怎么还不进长?以后,等你大婚那天,看样子进不了洞房了。” 那只手细细的把玩着珍珠,目光从云景的脸上划过,落在子瑛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继续开口,“这位兄弟怎么不饮酒,莫非嫌弃本王的酒还不够好?” “怎么会呢?”子瑛的脸上僵硬的挂上了笑容,假胡子贴在上下唇,显得这个笑容很假,又恨丑。 谁都能够想象一个粗蛮的人,僵硬的笑容是怎么样的雷人。 拿过杯子,爽朗的喝下,让那晶莹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腹中,感受着丝丝凉意。 酒是好酒,清香中带着一丝丝的甜味,不似一些恶劣的酒,满是辛辣。 云景瞧着,一笑,“怎么样?我五哥的酒很美味吧。” 子瑛点了点头,余角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傲视的身影。蓦地,瞳孔骤然一缩,居然发现他正细瞧着自己。 彼时,双目相缠的触觉。 偷偷地,收回目光,装作镇定的爽朗一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那么一句话,酒可以不沾,一旦沾上却无法戒怀,想来这一句话时真的,尤其是这等美酒。” 话不假,她的确迷恋上了酒的香甜,残留在口腔里的芬芳一直徘徊。 似乎,她并不做作。 毫不客气的执起酒壶,往琉璃杯里注入碧绿的色彩,望了一眼几乎透明的酒水,眼中的眸光是支离的破碎。 伸手拿起了琉璃杯,袖口微微滑落,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臂,被穆鸿秋看在眼里,薄薄的唇扬起一抹低低浅笑。 “的确是好酒。” 唇上沾着酒滴,晶莹透亮,却跟黑色的胡须成为反调。 “云景,你这位朋友真是好酒量啊。”穆鸿秋亲手为她倒了一杯,半咪了眼,幽幽深沉的眸中是无人能够看懂的深意。 这酒虽甜,后劲却大。 她能够毫不顾忌的连续喝下两杯,显然酒量好的很。 风吹来,红梅顺着风的方向拂过,飘落几朵破碎的花瓣,正巧掉在云景的发上,黑跟红的相间,倒显得云景虚幻的漂亮。 “五哥,她……她的酒量应该比……比我好多了……”醉蒙蒙的话语,双眼已经微微眯了眼,摇摇晃晃。 “咦,奇怪。为什么五哥的脸变成了两张……不是……是三张……哈哈哈……”酒是醉人的东西,云景早已沉醉。 “云景,你喝多了。” 语气似乎并不惊讶,反而是一种习惯。 “来人,把九王爷扶下去吧。” 几个丫头走了过来,子瑛见状,连忙制止,“我来吧,我扶云景下去。” 站起身,摇晃了几下,头很沉,晕晕地。子瑛摇了一下头,想保持清醒,却发现越摇越迷糊,这酒后劲果然很大。 终究还是一个不稳,坐了下去。 眼前摇晃的是一个杯子,两个杯子,接着是三个杯子…… 微微抬头,映入沉醉的眼帘的是云景白衫飘荡远去的身影,扶着他的是两个身柔纤细的丫头。 天色已经淡淡的昏暗了下来,王府四处全是灯火明亮。 然而,子瑛却朦朦胧胧的投射浅红光斑,斑驳而遥远,神情模糊,眼前的摇晃肆意的作乱。 渐渐地,熬不住那醉意,昏沉倒下。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依稀看到一道颀长身形微微流转,飘渺清幽。他的身后是灯火照耀下飞舞的红梅,犹如傲视群芳的雪花…… 也不知道这么昏昏然然睡了多久,直到迷糊糊的有了意识。疲倦如洪水一般的袭击着她,是压迫。 昏昏沉沉中,全身骨骸泛着浓重的酸苦。期间,喉咙干的要命,火烧一般。 然后,有一滴滴清凉的水顺着干涸的嘴滑入喉咙。 有了一丝说话的力气,才勉强从低吟的唇中溢出一个字,“水……” 索取的想要更多,一股冷冰的水从头置下的扑来,子瑛眉心绞的扭曲,细密的睫毛努力撑开了眼帘,细细的水珠不断地从发间流下。 眼前是一片混沌,渐渐幻化成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耳边传来了冷冽的声音,“终于肯醒了?” 这……这个声音……仿若是从阎罗地府传来一般,冷的透彻。可是,阎罗地府传来的声音那么熟悉,好象在哪里听到过…… 她定定地注视着面前这个人,脑中一片空白。那人一双狭长幽深的眸,抹上了浓重了恨意。薄薄性感的唇满是血腥般的红。 如此邪魅的男人。 当她的思维开始逐渐恢复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居然是……穆鸿秋!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来不及反应,唇微微扬起,狭长好看的眼眸慢慢靠近,“宛如,几个月不见,想本王了吗?” 他笑,玩味邪魅,悠扬的声音总是风般飘逸。 子瑛的瞳孔骤然一缩,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被无情的撕扯了出来,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宛如。” 故作镇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只觉得要是再不避开,会被这样的目光灼伤。 “是嘛?”手指划过她的脸,沾上几许水珠。 子瑛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开口,“初善呢?不,是云景……云景呢?” “他已经进宫去了。” 进宫? 进宫? 那轻颤的声音好像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一般。 下巴处的瘙痒没有了,显然,假胡须终究被他发现? “云景进宫之前,就没有问过我?” 这个问题在穆鸿秋听来是可笑的,自从知道她跳下山崖之后,为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派人多次去山崖附近寻人,却一直见不到一丝的线索。 如今,飞鸽传书给云景,为的就是父皇要给九弟云景指婚。 没有想到她却女扮男装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装扮很真,很野蛮。却怎么能够躲过他的目光,尤其在饮酒露出那一截雪白的手臂时,才更加的确认。 “云景进宫前,应该会找我,是你没有告诉他对不对?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由得心里一沉,愤怒的盯向穆鸿秋。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要知道云景找不到我,会着急。” “着急?”重复着她的话,眼眸变得阴鸷邪肆,绽放着危险的光泽。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已经是砧板上任别人宰割的肉了,居然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为她着急? 心理又怒又恨。 带着茧子的手指,突然狠狠扼住子瑛白皙的小脸,用力捏下,便令她拧起了眉心。 是痛。 只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倔强,始终不叫一声。甚至,那双黑幽静不曾闪现一丝碧波。 目光是淡然,那般倔傲,那般嘲讽,那般轻蔑,那么的肆无忌惮,如同一把锋刃。 从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以为她是谁?只不过是一心想要报复,想要囚禁的玩物。 “告诉我这一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不明白,眼神出满疑惑。 “难道不是嘛?一开始是三哥把你送到了本王的身边,如今你出现在云景的身边。告诉本王,你跟穆云天玩的是什么把戏?” 他所指的穆云天无非就是那天来监狱探监的那个美男子。 为什么这个时代,美男子都是腹心的黑? “怎么?不想回答还是在考虑怎么回答?”穆鸿秋深眯了眼眸,好看的眉宇间飞上一抹不满。 子瑛突然一笑,“真是抱歉,你刚才说的一切我什么都不知道,让我该如何回答?”泛过的笑容就像暗色的寂静,有点冷,却是灿烈的美,扼住子瑛的脸的手指不由得加紧,然后,那张英俊得近乎邪魅的脸俯下来,贴着她的耳,低低开口,“你以为我会信?” “是,你大可以不信。可我真的不是什么宛如,你说的那个穆云天我也根本就不认识。而且,你如果一直这样认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女子清香的气息喷射在穆鸿秋的侧脸上,她的话没有一丝虚伪的感觉。 而且,从头到脚连串起来的一切,漏洞百出。 “如果,你不是宛如。那你又是谁?说出你的来历。” “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突然放开了手,站起身,背对着他,“不要以为本王有很好的耐心,给你考虑的时间,天一黑本王就想知道答案。” 走出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如果,答案不满意。后果……你要明白。” 这是警告,是危险。 门敞开,是一冽毫无温度的光线照了进来。 半眯了眼,随后,门禁闭。 这算什么! 心里及其挫败! 子瑛一动不动躺在大床上,红色纱帐直直垂落在床榻边,呆呆的盯着一处。 手指微微一动,很无力。 余角一瞥,满眼惊讶。 四条手腕粗的超长铜链分别锁住她的双手跟双脚。这铜链超长。但是,到底有多长无法估算。 至少,链条的长度足够让她在整个房间畅行无阻,却跑不出大门。 怪不得四肢如此沉重。 怪不得全身那么无力。 他居然当她是什么? 是动物? 仰或是其他。 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困住她。 她嘲讽地笑笑,却无可奈何。 湿透了的衣服阵阵发冷,她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叹一声,索性躺着,不去挣扎。 日影悄然浅移,转眼日渐西斜,随意泼向暗蓝色的天幕。 门突然重重的被打开,人还未进来,香气已经迷蒙了整个房间。 轻轻地,就连脚步都是花枝招展的。 子瑛遥望了过去,是一个绝美的女人,身姿娇柔,曲线饱满处直欲喷薄,纤细处娇柔将折,又喜穿红色紧身长裙,越发风姿妖娆,偏偏一张脸容色端庄,眼角处微微上挑,飞凤般璀璨华贵。 “颜如妹妹说的真没错,王爷最近一直不来找我,居然是有了新欢。” 靠近大床,递给子瑛的是一个含着冷意的嫉妒眼神,随即漫不经心的转开眼光落向四条铜链,不由得娇笑了起来,“妹妹,原来王爷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你,真够是你的福气。” 眼前这个女子显然是个知情识趣的主儿,不过是睡在穆鸿秋的房间而已,已经称呼她为妹妹。 或者说古代的女人料知自己的命运,毕竟男人三妻四妾的是常有的事情。 先来摸清对方的底细,好打算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女人的心总是比针还细,为了得到男人的宠爱,总是能够不择手段。 修长的手指拂过子瑛的脸,“瞧妹妹这皮肤,多水嫩呀……” 娇笑还在继续,却隐隐的感觉说不下去。因为,那双看着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太淡了! 属于不屑的目光。 一直以为先居者为大,她在这个王府已经呆了半年。一旦王爷有了新女人,都巴不得讨好她,从中了解王爷的喜好。尽管,那假惺惺的作态完全是一种利用。 却比眼前这个女人好上不知道多少。 遥莲冷笑了一声。 “瞧你这清高的……以为什么大小姐呢……也无非仗着王爷的新宠,美女那么多,也不缺你这一个……哟,也不见得就真的多羞花闭月嘛……” 女人永远都是这样,感到危险了总是能够把怨气发泄在别人之身。 想当初,她何曾不是千金小姐,养尊处优的。为了得到王爷的宠爱,自甘堕落。以为身子付出了,男人就会一心一意了。 谁知道,这个王府从来不缺的就是……女人。 新的美女,永远是春风吹又生。 “谁让你进来了。” 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惊恐了遥莲晶莹的小脸。 她颤颤的转眸,声音弱弱,“王……王爷。” “滚出去。”幽冷的目光如新升起的那轮上弦月,是森凉。 遥莲心里虽怒,却不敢有一丝表现,恨恨的瞟了一眼子瑛,眸中强制着泪水,故作清高,扭着柳腰走了出去。 反手关上了门,将外面昏暗的夜空彻底隔绝。 “想清楚了没有?”穆鸿秋缓缓地走了过来,目光斜肆的盯着子瑛。 感到一丝轻柔的衣角拂过她身边,空气中传来似有似无的麝香味,然后,手指轻佻了她高耸的一处。 “什么想清楚了没有。” “你装不懂……” “告诉本王,你的名字,还有……你是从哪里来的。是谁派你来的?” 脸扶了下来,手指巡挲在她的下腹,力道很重,“如果不说,本王就这么绑你一辈子。” 后面几个字说的很慢,很慢。 “你……”子瑛紧蹙了眉,声音淡淡:“让我洗个澡,考虑考虑。” “可以。” 拍了拍手,门悄然的被打开,进来三名丫头,貌似就是那天强行给子瑛穿衣服的那几个丫头。 显然,她们是穆鸿秋的贴身丫头。 甚至,一直随身跟在门外。 她们的头低的很低,是那样的卑微跟恭敬,随时听后主人的命令。 “你们伺候她洗澡。” 语气很低,意思明了。 “我自己会洗……” 幽冷的眸子射了过来,制止了子瑛下半句的话。 接着,四肢顿时变得轻松。还来不得享受解放的氛围,身子已经被拖了进去。 不知道昨天的酒中放了什么? 酒劲很大,以至于现在一直处于无力状态。 浴池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雾气扑鼻而来,朦胧。 一张脸很快就被蒸的红扑扑的,“我自己来洗吧。”斜眼瞧了她们一下,声音似谈判,又不似谈判。 她可从没有习惯被人伺候着洗。 而且,所谓的伺候根本就是一种无言的折磨。 一个长的很清透的女子冷冷看了子瑛一眼,淡淡开口,“王爷吩咐叫我们帮你洗,我们自然会舒舒服服的帮你洗。” 这一句话微微透露着女人的嫉怒,这样的待遇谁能够享受。 双脚被下面的一股湿气沾上了水珠,接着,子瑛被她们推下了浴池,毫无防备。 池中的水溅了出去,而子瑛全身至下全部沉浸在水中,一时不妨水喝了好大几口,呛了鼻,无力的站起身,抹了一把脸,满是怒气。 “既然王爷叫你们伺候我洗澡,那么就要有伺候的样子。这样算什么?你知道什么叫虐待,这就是虐待……我可以把你们告上法院。” 最后一句话肯定是吐不出来,这一贯的台词是做特警以来常挂在嘴边的。可是,这里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不过,有些人总是这样欺软怕硬。更加不知道病猫一旦发威能够跟老虎相比。 她们的眼神中带着几丝惊讶,子瑛瞪了她们一眼,语气冰冷,“你们只需要在旁边等候,我自己会洗。” 自顾自地全身沉浸在水池当中,慢慢地退去身上粘着的衣服,斜眼一看,三名丫头站在一旁的身影,面无表情。 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冷笑,她们尽管心里怒急了,也不敢做犯。穆鸿秋毕竟还在外面,她们顾虑着恩宠后的女人,自然是比她们高贵了不少。 手指划过肌肤,留下滑嫩的触感,肌肤好似锦缎一般光滑。乌黑的长发一半轻轻的飘在水上,另一半蜿蜒在她雪白的背脊上,像是一条条乌黑的小蛇,显得别样的诱人。 不知何时,浴房里燃起了上好的兰香,香气幽幽袭人,催人入睡。 子瑛将头靠在石台上,微微闭上眼睛,想短暂的享受一片安宁。 房间内,灯火明亮。 四条铜链冷冷的随意躺在地上,穆鸿秋斜斜的靠在金丝软塌上,手指间把玩着一颗珍珠。 时间缓缓而逝,似乎显得不耐,收回手指处把玩的珍珠。站起身,往浴池走去。 里面,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兰香。浴池中的美人似乎靠着石台沉浸在睡眠之中,几个丫头一直沉默的站在一侧。 当看到穆鸿秋进来的身影,卑微的头低的更低。 他挥了挥手,悄然的,她们都退了下去。 整个浴池只剩下他跟她两个人。 脚步声沾着几许水声,沙沙地靠近,子瑛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有浓密的睫毛不时的轻轻抖动,才看得出她是仍然醒着。 麝香味在鼻尖环绕,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突然从心底升起。子瑛知道他此刻站在自己的上面垂头看着。 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动作,仍像是不知情一般,面容放松,仍旧靠在水池里,眼皮都没有睁开,一幅全身心享受的样子。 水温淡淡迷蒙着几丝薄薄烟丝,穆鸿秋颇有耐心的盯着池中的女人,从上往下看可以望见池水下划过若隐若现的斑斓痕迹,曼妙的身姿也显得更加妩媚。 该死的。 这个女人为什么有着致命的诱人? 不管是那个男人,都无法抵挡。 狭长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冷冷一笑,“真没想到,你还能安然的享受。” 睫毛动了动,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唇淡淡溢出一句,“至少在被你折磨之前,我应该学会享受。” 穆鸿秋略略有些惊讶,看着眼前这个沉着淡定的女子,一时间想到了什么。 依稀记得三哥送来宛如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静静的靠在池边的石台。然而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卑微,一种害怕,甚至是恐慌。 每当他淡淡的发出声音时,她总是显得惊慌失措。 可是,眼前的女子有着同宛如一样的容貌,却是相反的性格。 倔强,大胆,镇定,呈现在她的脸上。 很少有女人可以这样从容,这样无视。 哪怕是害怕,也会将他讨好。 可是,她呢? 逃避,尽情的逃避。 潺潺的水声持续不断的响着,突然,穆鸿秋一把堵上了温泉的泉口。 他就是无法忍受一个女人这样的无视他,甚至将他当做空气一般。而自己沉浸在享受当中。 难道,她不知道她不过是他的玩物? 温泉的泉口堵住,温热渐渐散发,子瑛睁开了眼,对上漆黑的眸,淡淡一笑,“王爷,我洗澡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你能不能先出去?” 她这是在命令他? 狭长的眸流转,隐隐蕴了丝轻芒,“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听出了那道阴冷的语气中带着危险,子瑛却还是倔强,“刚才你没听懂嘛?一句话我不喜欢重复。” 什么口气? 一句话不喜欢重复。 好大胆的女人。 穆鸿秋彻底的怒了,脸上尽是微荡的邪气,“噗”的一声,水花四起,子瑛的手臂被一只炽热的大掌握住,然后,被狠狠的揪起,连同她曲线美好的上身一同暴露在微微有些冰冷的空气之中。 子瑛闷哼一声,只见俊美的男人半跪在池边,衣衫的下摆全部浸泡的池水之中,张牙舞爪的飘荡,像是一只猛兽一般,映衬着它的主人不爽的心情。 穆鸿秋面容阴冷,嘴角邪气的牵起,他松开抓着子瑛的手,慢慢上滑,徒然紧扣在子瑛雪白纤细的脖颈之上。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说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男人语气变得森冷泠然。 唇边却是邪魅的微笑,他冷然的看着呼吸困难的子瑛,冷声说道:“你就是本王手上的一只蚂蚁,本王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少在本王面前装什么清高!” 诱人的身躯不停地滴落水珠,仿佛荷花池上春水过后,干净清爽的水珠在清澈的色彩当中滚落。 此刻,子瑛用双手遮挡着前面,却无法挡住全身上下。隐隐的可以透过双手看到雪白丰挺的两处。黑色长发若隐若现的散落在前后,不停地滴着细小的水珠,顺着雪白的肌肤一路下滑,透着无形的诱人色彩。 子瑛的脸上徘红一片,其中不少是羞耻。 曾几何时,自己就这样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尽管,这一具身体不是自己,也无法任由别人一览而游。 穆鸿秋将阴婺的眸光投在子瑛的身上,她很美,真的很美,这是所有男人的第一个反应。漂亮精致的脸上透着妩媚的吸引,却并不强烈。以及那清纯与不识人间烟火的气质。 肆无忌禅的视线,让子瑛不由得眉心紧锁,脸色早已绯红,呼吸渐渐变得极为困难,“放……开我”声音刺痛的沙哑,语气是如此微不足道。 “哼!”斜斜的弧度,从薄薄的唇边荡出。 “你可以求本王,让本王满意了为止。”收回目光,他的贪婪不过是一时。女人是什么?永远都只是玩物。 不喜欢可以随时送给下属,或者就是……死。 “听到没有,你求我!” 简直就是虐待狂! 心中大怒,双眼如喷火一般的看向眼前这个鬼魅的男人,如此倔强。 “哼,本王给过你求饶的机会,你自己不珍惜,就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手指微松,呼吸渐顺,穆鸿秋一把将子瑛抱在怀里,动作一贯的粗蛮。 发丝上滴落着水珠,沾着穆鸿秋的手臂,渗进冷冷的温度,狭长的眸子斜睨了一眼,似是一种厌恶,似是一种不屑。 怀中的人儿突然变得安静,漫长的气息在胸前环绕,闻至淡淡的芳香,非常好闻。 此刻,她仿若一只温顺的小猫,只是静静地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垂眸可以看到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细密的呼吸颤动,像蝴蝶扑打的羽翼。红唇微歙,那几乎透明的皮肤折射着剔透的月光。 放置大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安静源于来自她已经安然熟睡。 这个女人,居然还可以这样从容的睡觉。 四肢被铜链围住,举首投足间铜链发出的“铮铮”清脆声,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房间。 子瑛被惊醒。 是的,她真的感到疲惫,感到累极了。 半咪了眼,落在穆鸿秋的眸中,紧抿着唇,只见脸色越发阴婺,抬手一扯,床榻前灯架子上的锦缎跌落。 数颗夜明珠子的光斑驳了满室,光华迷眩。 子瑛瞬间瞪大了眼,不知为何有一种极尽奢华盘满整个思绪。古往今来,能够有几个朝代的皇帝用如此珍贵的夜明珠来当做黑暗中的明亮,何况,他不过是个王爷。 “你刚才心里在想什么?”孤傲的身姿凝成漆黑的背影,斜斜拉长,扯成一片巨大的黑暗。 子瑛轻摇了头,感到害怕,那是一种战栗从心底,从四肢百骸,从身体的每个毛孔沁透出来。美目狭长的斜扬扫向发鬓,几丝惶恐落入眸中,他绯红的唇鬼魅一扬,手微微落下一把撕开了她的颈脖处地衣衫,露出一大雪白的肌肤。 “你这是干什么?”她咬着唇,漆黑的眼薄薄雾动,牢固的双手双脚不安分的挣扎,不甘示弱。 穆鸿秋的眸光簌动过冰冷和危险,黑色发鬓划过她的脸,淌过一丝丝触动的冷,“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干什么?” “我警告你,不要休想对我怎么样?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我没有开玩笑,我会真的杀了你。” 子瑛的眼中掩饰着一抹惊心,半蹙着眉,眸中流光闪现的是穆鸿秋的嗜血的暗示。 “哈哈哈……”他笑,冷冽而淡然。 默然,穆鸿秋的手指划过脖子,丝丝诱力,如受了魔法,每一寸的肌肤在滚热燃烧。 “你想杀了本王?这还真是第一次有人那么大胆的直白。”手指扣住了喉咙,紧紧地,甚至能够感觉到雪白脖颈窒息的触觉。 这个男人对待她的方式总一如对待敌人一般的毫不留情。 “不过,本王倒挺想知道你是用怎么样的方法把本王杀了。或许……你还不知道,除了你还有更多的人想要本王的命。可是,真正能杀的了本王的又能有几个……” 他依然在笑,却像极了夜绽夕阳一般,美丽而呈现着魅惑,妖治般的冷冽,冷的彻彻底底。 子瑛还想从喉咙间挤出点什么,却不想那炽热的温度在脸上拂过,残留点点滴滴麻麻的温存,是如此霸道。 冰冷的触手在吻落下的刹那,悄然放开。 呼吸不过是片刻的顺畅,直直被弥漫着麝香味攻袭。舌尖熟练而野蛮的撬开子瑛的唇,开始了他的强取豪夺…… 动作渐轻,渐重。如一只鹰玩弄小鸡,随着此时此刻的心情。 子瑛无动于衷着,却无法制止穆鸿秋控制着一切局面,舌尖相缠,仿若两条蛇生生的相缠,暧昧。可他的吻炽热中带着无情又隐隐的透着寒冷,无法辨别的意味…… 渐渐地,只感觉那呼吸变的沉重起来,甚至带着疼痛。穆鸿秋似乎对于她的隐忍无法感到满意,只是尽尽的允吸着对方的舌尖,撕磨着,直至咬了出血。 子瑛瞪了他一眼,是生气,是怒意。 这样的眼神反而让穆鸿秋来了兴致,是的,他就是要她这样的表情。 吻变得贪婪,尽情的吸着舌尖处的血液,似乎这让他隐隐感到兴奋。不由得,子瑛想起了吸血鬼,仿若此刻身上的男人一般,美丽的无尽之极,却又可怕的无尽之极。 无法想象如此美丽的男子,为什么会如此无情? 纵然,只是报复她的身份是奸细。也应该有一个极限? 可是,那极限仿若是遥遥无期,遥遥无期! 穆鸿秋凝着身下的女人,眉目之间流光闪烁着是一地的明亮,乌黑的眸透着晶莹剔透,如一处危险的漩涡,随时吸走他想要的一切。 离开了唇,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口腔中血液芬芳融合在一起的滋味,让人回味无穷。 “味道不错!” 声音很轻,徘徊在耳边的温度,嗜血无比。 子瑛对视着穆鸿秋,唇边扬起一抹冷笑,舌尖被咬的太深,以至于微微扬起却从嘴角处流下猩红的血液,寸着雪白的肌肤非常刺目,有那么几滴滑落在枕边,绽开出唯美的红花。 这种满腔血腥的滋味并不好受,子瑛咽了一口,将口腔中的血液吞噬下去。喉咙处滚动的起伏被穆鸿秋看在眼里,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精赤的身子压了上来,碰触子瑛身上滑落的水珠,冰凉凉的爽意。薄唇再次凑了过来。舌划过嘴角,苍白的唇,猩红的舌,形成对比的颜色。穆鸿秋将那残留在唇边的血液遗留在舌尖处。 子瑛看着一切,似乎忘记了呼吸。 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可以这样品尝血液的味道,刚才联想到的是吸血鬼,果然,彻底。只有吸血鬼才会迷恋鲜血的味道,也只有吸血鬼才会喜欢血的颜色。 他如果真的是吸血鬼的话,那么也是吸血鬼之中的王者。 穆鸿秋的表情邪魅,是一种满意。 “真够变态。” 子瑛轻声的从嘴里吐出,她不知道除了这一句话,此刻还有什么话可以表达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理状况。 “你刚才骂本王是变态?”指莫从脸上拂过,沾上几滴鬓发的水珠,晶莹透亮,一路下滑,从喉咙,到胸口处,接着指腹压住胸口处的一抹红。 “啊……”不经意间,子瑛发出一丝疼痛的呻吟。随后,紧闭住嘴巴。 很好! 这就是他穆鸿秋想要得到的声音,不管是愉悦还是痛苦,他都很满意。 高耸的胸弹性十足,手指摩擦而出的温度,渐渐地想增添为火花。古龙云细瞧着子瑛每一个表情,压住一抹红色的手指突然弹起,往小腹上打着圈。 有多少人能够抵挡这样的诱力,不知不觉子瑛只感觉自己沉入在那种诱惑当中,明明知道对于自己来讲是一种羞耻,对于穆鸿秋来讲是一种羞辱。 可是,她却无法抵挡,又隐忍着。 “怎么?是不是很想要?”那丝丝滑滑的温度透过发间,残留着余音。 这一句话代表了什么?男人对于女人了解的是如此透彻?子瑛自以为已经隐忍了很好,为什么终究还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紧闭了眼,想将那种诱惑徘徊在外,控制着身上激情的每一寸温度。 从来到这里之后,任由他践踏,毫无保留。难道,此刻她要全心灌入的被人践踏?不可能,绝不可能。 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 尽管,容貌无法跟现在这一具身体相比,却也是足以让男人迷恋的女人。 可是,穆鸿秋的手指却像施了魔法一般,每一寸被拂过的肌肤渐渐无法控制的燃烧,带着催情的法力。 满室的明亮,映在紧闭的双眼之中。子瑛可以清晰的感觉从上面喷洒而来的温度,缠绕着麝香味,如此明显。 “本王以为你能够有多少逞强,现在……也不过如此……而且,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 “你够了吗?你这样羞辱我,就真的那么开心?”侧了脸,看了一眼枕边的那一滴猩红血腥,如此刺目。 漆黑的眼贯穿了她的双眼,看不懂的色彩和意图,却只感觉那一道炽热的吻落在了脖颈上,埋住了脸,呼吸在脖颈周围畅回。 渐渐地,吻带着肆意在颈脖处舔血的噬咬,激烈而又疯狂。仿若一只吸血鬼迫不及待的想要吸取血液一般,有几处可以感受到微裂的伤口,呼吸而过时的疼痛异常明显。 子瑛心悸颤抖,被扣住的手腕无法挣扎,只能用尽力气借用指尖潜入手心当中,疼痛超过脖颈处啃咬出来的伤口,撕心裂肺…… 子瑛的晶莹剔透的秀眸如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尽管,身体无法克制的背板了自己,证明了某一种的需要。 但是,心理却无法去接受。 “你可以求本王,兴许可以彻底地满足你?”他笑,笑的斜撕而冰冷。 可子瑛却强忍着,眼中犯过不屑,“放心吧,本姑娘是不会求你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好!好!” 无法知晓他所谓的“好”是什么?只见他起了身,男人较好的身材暴露在一室之中,踏过满地的夜明珠,从墙边取下一截蜡烛,火光照在穆鸿秋的脸上,美丽的极限,就像一个魔鬼从一处走来的恍惚。 直到坐上床榻,在了然那是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人类。 “你又想干什么?”子瑛微动了身姿,那是一种下意识的避开。 “本王不喜欢太过倔强的女人,好比是你……”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穆鸿秋提起了手,蜡烛反倒,蜡油滴落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 穆鸿秋的眸中扬过一抹阴霾,另外一只手掐住子瑛柔滑的腰腹,微微用力,带着茧子的五指交印的痕迹在腰腹上,“本王想看看你能够多少逞强。” 接着,红色的蜡泪,一滴一滴的打上子瑛的胸口,小腹,每一次落下,那身躯就不自觉的颤抖一次。 子瑛的脸上呈现一抹死灰的色彩,半闭了眸,似乎做了最坏的打算,嘴唇轻轻开启“你……你不是想……想知道我是谁?又……又来自哪里嘛?现……现在我……我告诉你……”蜡烛边的蜡油滴落了一半,还有一半在里面摇晃着,炽热的疼痛感在每一滴肌肤上残留温度。 “可以。”穆鸿秋斜挑了眉,划过冷冰的弧度,手中停住了动作,等待着满意的答案。 “不过……你要……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烛光摇晃,穆鸿秋的脸色随着摇晃的光线变得更加妖治,沉沉的开口,“说吧。” “是的,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程子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已经袭上了他的颈项,轻轻地环着他,细声说:“只要王爷对我好点,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 穆鸿秋一愣,盯着她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她很美,真的很美,不笑的时候静静的样子像一个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笑的时候颊边却带着浅浅的梨涡,红润的嘴唇微微扬起,让人忍不住想俯下身去一亲芳泽,从一开始,她便是倔强地跟着自己对干,如今却露出这般诱惑人的笑容,让他一时抵制不住,手顺势搂上她的腰,把她更加拉离自己的胸膛,哑声说。 “只要是你喜欢的,本王都会答应。” “真的吗?”程子瑛轻嘟红唇,一脸无辜地问道。 “真的。”穆鸿秋握住她白嫩纤细的双手,轻声说道。 听言,程子瑛笑得更欢了,可是心里却恶得要命,天知道她这个笑容是强颜得多么辛苦啊,如果不是打不过她,她就把他打趴在地,然后使劲地在他身上踩着了,如今她现在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所有人对她均是有利益目的的,而且多年来,她已经懂得了一个道理,求人不如求已,云景去了宫里,怕是救不了她了,那么,她只能自救,眼下的办法,只有先缓住这个混蛋的情绪再说。 “那么,王爷想知道什么呢?”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妩媚一些,娇柔一些,程子瑛已经把自己逼到了最限之度了。 “告诉本王,你的来历?” “我的来历么?”程子瑛狡黠一笑,继而问道:“王爷是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呢?” “自然是真,如果你敢说半句假话的,本王保证,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穆鸿秋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幽深的眸子已经宣泄着他的不满。 手微微用力,程子瑛更加贴近他的身子,柔声说:“王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对你,当然不敢有半句虚言,只不过,我怕我说了以后王爷会不相信我,所以才有此一问。” “只要你说真话,本王便信你。” “这可是王爷说的哦。那我便告诉你吧,你口中所说的宛如,我并不认识,还有那什么云什么天,我也不认识,我不叫宛如,我姓程,叫程子瑛。” “程子瑛?”穆鸿秋的眼睛眯起,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抬起眼,问:“你说你不认识穆云天,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么?你是他送过来的,现在你又告诉本王你不认识他,真是荒唐至极。” “有何荒唐?王爷,我也是受害者,我原本是一家农户的女儿,家中幸福虽谈不上富贵,但也幸福美满,是他有一天带着人马杀了我的爹娘,然后把我带回他的府中,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你这儿,你说,我该不该认识他呢?” 程子瑛面不改色地编着谎言,美眸不住地偷偷打量他的神色,末了,还眨巴着眼睛,落下了几滴清泪,声音带着哽咽。 “王爷,你说得没错,我的确该认识他,因为他就是我杀父杀母仇人,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不共戴天的仇人?”穆鸿秋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事情若真如她所说,那他岂不是冤枉她了? “我恨他!”程子瑛暮地抬起头,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落得更厉害了,眼中的那一抹强烈的恨意让穆鸿秋不由得一愣,倒有几分相信她所说的话了,她眼中那抹强烈的恨意,定然不会有假,只是,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末调查清楚,怎么能轻易信了她所说的话,如若她不是穆云天送来的人,那么更好,但如果是,那么,她就会为她现在所说的一切谎话付出相应的代价。 谁知道,程子瑛那一抹眼中的恨意是真的呢?她恨眼前这个折磨她到极点的男人,恨不得亲手杀了他,想着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心中的怒气更甚,咬着下唇的力道加深,红唇被她咬破了皮,溢出鲜红的血来,可是她却毫不知觉。 倒是穆鸿秋看到了她的举动,心中暮然一疼,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手下意地抚到了她的红唇之处,轻声道:“小心点,别伤了自己。” “吓!”程子瑛吓了一跳,回过神,见他正一脸心疼地盯着她的唇,口中传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她才知道他脸上那抹心疼的表情代表什么,在心里冷冷地笑了声,程子瑛用力地擦了一把唇上的血,狠声说:“这点痛算什么,他杀我家人,毁我家庭,比起这稚心之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倔强的样子让穆鸿秋很是心疼,手一用力就把她搂在了怀中,轻声安慰着她。 “放心吧,以后本王会待你好的,只要你在本王身边。” 下巴搁在穆鸿秋肩膀上的程子瑛却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仿佛前一秒那个哭红了眼的泪人儿不是她。其实,她刚才编这个谎话的时候,是带着害怕的心里的,没错,她害怕他会不相信,然后又会无止境地折磨她,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了,不过,表面上的相信不能代表他就真的相信了,他是一个王爷,而且有人费尽心机地把他口中的’宛如‘送给他,目的就是让他分心,那么他便是一个非常强的王爷,有人费尽心思想除去他,她想轻易得到他的信任便不容易,所以,就算他现在相信了,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突地,穆鸿秋的身躯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程子瑛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愣愣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穆鸿秋深深地凝视着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在程子瑛的耳边吐气如兰。 程子瑛被他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弄得全身不住颤抖着,心里一惊,伸手推着他的胸膛,轻声道:“王爷,你刚才向我承诺过了,说过要对我好的。” “没错,本王说过的,怎么?”穆鸿秋停下动作,疑惑地看着她。 “如果王爷要对我好的话,那是不是就该顾及我的身子呢?”程子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她这样说应该不会开罪他吧?没错,她是不想和他那个,因为感觉真的很恶心。 穆鸿秋眯起眼睛,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你的意思是?不让本王碰你?” 见他眼里又恢复了那种冷漠无情的神色,程子瑛的心里一颤,忙柔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今天已经要过我了,我现在好累,能不能让我休息了?” 看她一脸疲惫的样子,美眸中透着丝丝无辜,红唇微微嘟起,不由得心生怜惜,轻声一笑,说:“看在你这么疲惫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求我。” “求你?” “没错。” “怎么求啊?”她长这么大还没有求过一个人呢?居然要她求他?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想到这里,程子瑛扭过头,没好气地说:“我不会。” “你!”穆鸿秋瞪大双眼,愤怒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他都已经答应她不碰她了,只是让她求他一下,她居然还不愿意,真是可恶,普天之下,还没有女人敢这么对他的。 “求不求?”穆鸿秋把手袭到她的胸前之处,一脸邪恶地盯着她。 程子瑛瞬间就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举动,心里没由来得冒出一股火来,直接伸手就把那双不规矩的手给拍掉了,“你怎么这样啊?拜托你学会尊重人好不好?在我们那个时代,男人都非常绅士的好不好?哪像你这样?”最后两人句句话几乎是嘟囔着说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若得穆鸿秋好奇心大起,大手一伸,就捏住了她的下鄂,冷声道:“你嘀咕什么呢?是否在说本王坏话?” “当然不是啦。”程子瑛扭过头之时已经是笑容满面,满嘴的甜言蜜语。“我是在说王爷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唔……唔……你干什么?” 说到一半的时候,唇忽然被穆鸿秋给堵住了,他压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吻着她,程子瑛被吻得意乱情迷,天啊,这个死男人,居然在她说话说得正起劲的时候吻她,真是太过分了,正想推开他,他却已经撑起手臂,坐了起来。 “虽然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奉承本王,但是本王爱听,所以今天就放过你。睡吧。” “呃……”程子瑛微微愣住,她以为他要准备与她缠绵一番的,没想到他竟然这般信守承诺,说不碰就不碰了,那便好,她乐得自在。 翻过身,程子瑛拉起丝被盖到了自己的身上,闭起眼睛就睡了起来。 隔日,程子瑛还在做着美梦,几个婢女就已经端着洗脸水和漱口水进房间来了。 她们似乎把穆鸿秋对程子瑛的态度看在眼里,知道程子瑛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对待她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进门之后,便把洗脸盆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床上还躺着的人大喊。 “起床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喂,起床了。”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婢女走过去,直接掀开了程子瑛的丝被,然后没好气地嘲她吼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王爷的女人么?” 程子瑛的身子动了动,然后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睁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李警的事情到底完成没有啊?” 婢女的眉毛一挑,当即拿着桌子上的水朝她泼了过去。 “啊!你干什么?”程子瑛被泼了满脸的水,惊得直跳起身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脑袋瞬间放空,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已经不是在现代了,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从来没有一天睡一个安稳的觉。直到昨天晚上,穆鸿秋答应不碰她,她才安心地睡了一晚上,才会以为自己还在现代。 婢女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双手叉腰,看着程子瑛的眼神非常不屑,冷笑道:“伺候你梳洗啊,大小姐。” “你!”程子瑛看着眼前这个气焰嚣张的奴婢,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就是她用力地把她推进浴池里的,没想到今天早上又泼了她一杯冷水。 “你什么?别以为王爷宠幸你了你就是这个王府的主人了,我告诉你,没用,王爷没给你任何名份,你就是个卑贱的女人,哼,还想让我们伺候你,想都别想。” 程子瑛怒不可言地瞪着她,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是特别了点,过份的特别,但好说歹说,她总归她半个主吧,怎么也轮不到她骑到她的头上来。 哼,士可杀不辱,今日这耻辱,她不报不行。 想着,程子瑛身子利落地跳下床,手一伸,端过桌子上另一杯水,就朝那个婢女泼了过去。 “啊!”几个婢女失声尖叫着,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反击,她们三个丫头可是王爷身边最贴心的丫头,王爷宠她们胜过宠那些姬妾,眼前这个女人,什么名份都没有,而且还是一名奸细,居然就敢泼她们绿意姐水。真是太过分了。 “你。你这个坏女人,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王爷,让他下令杀了你。”绿意不可置信地抚着满脸的水,气急败坏地乱跳着,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程子瑛生吞活剥。 程子瑛悠然地把杯子搁在桌子上,然后甩甩湿湿的头发,朝绿意露出笑容,无辜地说:“那你就去告啊,我不介意你去说了以后,王爷气起来跑到我这里来打我兴师问罪,然后看到我是这一副样子的。”说着,程子瑛得意地朝绿意一笑,然后迅速倒了一杯水,朝自己的头上再次浇落而下。 “吓!”三个人都倒抽一口气,没有想到程子瑛居然会做出这般出格的举动。 绿意看着她从头湿到脚,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坏女人,你别以为王爷会相信你,我会跟王爷说,是你自己故意弄湿自己的。” “哦?难道你敢说你没有泼了我一杯水吗?我现在这样做,只不过为了把你对我的态度所产生的形象弄得更贴切,更靠近一些,怎么?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你看着很爽快?” 绿意被她诡异的举动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子瑛轻笑着说,手不时的摆动着长及腰的秀发,睁着一双无辜的美眸,说:“怎么?无话可说了吧?那么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你!” 一旁的春然和冬凝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搂住绿意,对着程子瑛恐怕道。 “坏女人,别以为我们怕你,我告诉你,我们三个可是王爷最宠信的,在府里,那些姬妾行事都还得看我们的脸色呢,如果我把此事告诉王爷的话,你就死定了。” “是吗?”突然,一个浑厚充满男生磁性的嗓间从门外传来,绿意三人均是一震,纷纷回过头去。 穆鸿秋身着一件紫色的长袍,手背在身后,浑身透着冷意走了进来,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尊者气息不容忽视,冬凝和春然见状忙朝他跪了下去。 “奴婢参见王爷。” 绿意却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朝穆鸿秋小跑了过去,整个人就顺势跌住他的怀中,哭丧着脸,哽咽道:“王爷,您可要为绿意做主呀。” 见到此景的程子瑛,却不由得在心里冷笑着,前一秒那横着眼睛,竖着脖子和她对干着呢,现在那个男人来了,便变成了另一副模样,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虽生作女子,但自己的性情不多变,所以对这句话也不以为然,但是今日一见,果然应了那句话。 “绿意,怎么了?”穆鸿秋柔声问道,幽深的黑眸却是紧盯着那个站在床边的女子,一身白色的纱衣几乎已经湿透了,粘在身子上,透着玲珑妙曼的曲线,长及腰的黑发也是湿湿地挂在胸前,额前还在滴着水,因为她是刚睡醒,所以面上没有任何妆容,又带着水滴,此时的她,就像一个从湖中走出来的仙子,欲仙欲魔,总的来说,就是一副天真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王爷,这个女人,她仗着你宠幸了她几次,便拿水泼绿意,你看,我的头发全湿了。”绿意说着,还伸手抓住自己的秀发摆到穆鸿秋的面前。 穆鸿秋盯着那几抹湿发,和程子瑛的比起来,绿意的几抹湿发,倒显得有些无关紧要了,他把玩着她那几抹湿发,幽深的眸子却仍旧死盯着程子瑛,轻声问:“绿意,是谁先动的手?为何本王的女人全身几乎都湿透了?” “王爷,还不是她,我和春然冬凝两姐妹奉了您的命令来给她梳洗,谁知道她却不识好人心,端起桌子上的水就泼了我一身,之后我便说要找王爷给绿意做主,这个女人定然是怕王爷会处罚她,然后就把自己的身子也弄湿了。王爷,您一定要给绿意做主呀。” 对于她的片面之词,程子瑛倒是显得非常冷静,自始至终都静静地站在床边,脸上摆着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对于她的告状也是显得毫不在意,根本不在意穆鸿秋会不会惩罚她,而吓得惊慌失措求饶。 “宛如,事情真的如绿意所说?” 程子瑛还末开口,地上跪着的春然和冬凝突然齐声抢说。“回王爷的话,奴婢们亲眼所见,事情确实如绿意姐所说的那般。” “闭嘴。”穆鸿秋厉声斥道,眼神凌利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二人,声音冷如寒冰。“本王有问你们话吗?王府里的规矩难道你们不懂?掌嘴!” “王爷……” 三人齐呼道,脸色均泛成白色,他们的王爷,最宠爱她们三姐妹的王爷,居然为了一句话要她们掌嘴? “不要让本王重复第二遍。” 春然和冬凝的脸色泛白泛青,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委屈十分地挤出四个字。“奴婢遵命。” 紧接着,两人抬起白嫩的小手,对着自己雪白的脸颊就用力地扇了过去。 顿时,啪啪声在房间里此起彼服,没几下,两人雪白的脸上就浮现了血红的手指印,绿意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忙扭头去向穆鸿秋求情。“王爷,春然和冬凝说的都是实话啊,求您饶了她们吧。” “闭嘴。” “王爷。”绿意不死地叫道。 “再罗嗦的话连你一起。”穆鸿秋的脸色铁青得很,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绿意的心一惊,脚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个眼神,只有在他生气的时候才会出现,绿意不可置信地想,怎么会?王爷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 “宛如,本王要你自己说,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是不是真如绿意所说?”穆鸿秋问完,眼睛再次投向程子瑛,却看到了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 只见,刚才还站在床边的程子瑛,此时竟然已经在桌子旁边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正悠然地喝着。 程子瑛站了半天,发现那边说的话她都沾不到边,站得脚都酸了,便自个坐下,心想着喝杯茶再说,反正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快说完的,可没有想到,她的茶都喝了半杯,穆鸿秋就点到她的名了? 条件反射性地放下杯子,程子瑛抬起头,一脸天真地问道:“到我啦?” “什么?”穆鸿秋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这边几个丫头为她的事情弄得掌嘴,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喝茶? “哦。不好意思。”程子瑛站起身,拉过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茶渍,歉意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吵完了吗?” 末了,还说了一句让穆鸿秋几近抓狂的话。 “王爷,我昨天晚上说了,我的名字叫做程子瑛,不叫宛如,你还要让我纠正多少次啊?” “本王在问你话呢,你还没有回答本王。” 听言,程子瑛的眼珠子一转,而后身躯一闪,眨眼间就来到了穆鸿秋的面前,面带微笑,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柔声说:“王爷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先起的头么?” 穆鸿秋顺势搂住她的腰,俯下身凑近她,鼻间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如雪般的脸上,哑声道。 “本王要听你说。” “若我说是呢?” “如果是你起的头,那么本王会重重罚你。” “如若不是呢?” “那么,本王便会对她们几个,依法处置。” 这句话一说出句,绿意三人的脸色瞬间毫无血色,纷纷惊恐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们的王爷。 听言,程子瑛的又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浅笑道:“那么在这里,我也要问王爷一句,你相信绿意说的话吗?” 穆鸿秋一愣,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敢反过来问他,刚才不是他在问她么?按照以往的事件,她应该立马为自己解释清楚,然后求他的,怎么会?她怎么会? 这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以下犯上? “你知道你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吗?”穆鸿秋把她搂进自己的身边,张口就在她雪白的脸上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程子瑛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些愣住,但很快就恢复,心里暗骂这个死变态,表面上却笑靥如花地道。“当然知道了,项国的王爷,穆鸿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