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亲们先看看呐 那啥,小岸第一卷写了一百四十多章,准备压缩一下,所以文文最近处于大修期间。 改文,这是个很痛苦的事情,但是情节不会变啦。 章节序号什么会出一些问题,改完了就没事了,只是把章节压缩,但内容什么的不会缩的,也不会添加,亲们尽管放心。 如果刚开始看文的亲多担待,如果发现什么纰漏可以留言跟小岸提,不甚感激。 看到后面的亲,到不用介意这些问题啦。 唔,就是这样吧。亲们多多支持昂。 第一卷 惹着破鸟被鱼吞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虾米被着旅行包,我去爬山了,跟小雪一道,伸个兔爪拍个照,咔嚓咔嚓真好笑。”影嫙蹦蹦跳跳的边走边唱,连拍带摆POSE。没办法,她今天有点小high。 “你幼不幼稚啊!”木颜一个大白眼就扫过去,这人,越来越幼稚。 “哎呀,小木木,又不是影嫙我把你甩了,笑笑啦,来,茄子!”说着相机一翻,咔嚓又一张。 木颜脸立刻黑了! 再蠢的人现在看到木颜黑炭班的脸也不会再说不该说的了,何况一向自认为自己很聪明的影嫙呢!“诶?你脸怎么这么黑?我刚才说什么了吗?呀!今天天气好好啊,真适合出来旅游!呵呵,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 “安、影、嫙!” 影嫙缩了缩脖子,她怎么好死不死得提起她被甩的事!“咦?那里好漂亮,我去拍靓照,拍完速速就回!”撒腿就闪,再不闪会死翘翘的。“木木,小嫙去了——”颇有孙悟空的感觉。 木颜满脸黑线…… 逃呀似的跑开的影嫙,向着一泛光的地方跑,哈哈,那么大片光华,肯定有宝贝!谁不知道她影嫙钱都不爱,只爱宝贝啊。 “到啦、到啦,要发达啦~哈哈” 影嫙定晴细看,恶心,尽然是个湖反光,白害她兴奋了半天,太恶心了。 影璇绕着湖边走了半天,她就不信没宝贝。 后面有个人伸手拍了拍她,很煞风景的来了句:“别找啦,没宝贝的!” 此人是谁?木颜是也! 影嫙脑中一根弦嘎嘣断掉“死木颜,你能不能不那么打击人啊!” “不能!” “我又没惹你啦。是那个李哲混蛋甩你,又不是……” “你再多说一个字!”木颜恨得直咬牙。 “人家……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影嫙立马装可怜。 木颜不为所动,见怪不怪,单纯的丫头,傻得很。“算了,走吧。” “哦!”影嫙怯怯的应了声,便跟在木颜后头瑟瑟的往前走,最近某女失恋,少惹比较好。当然,心里对宝贝还是念念不忘,准备找机会溜走。 木颜走在前头,很疑惑为什么后面那么安静“你不拍……”一转身,哪还有影嫙的影子,心中暗自倒霉,这个损友,又疯哪去了。又开始到处找疯没了影的影嫙,影嫙影嫙,唉! 话说影嫙原本是跟在木颜后面拍某人酷酷的背影的,然后看到一金色的鸟,就像缩小版的凤凰,爪子上好像还挂着碧灿灿的玉,影嫙二话不说,追了上去。 “我里个呸,还以为真有什么宝贝,就一破金毛鸟,气煞我也。”影嫙此刻身在树上,头上左插一根树枝,右夹一片树叶,左手里攥着几根金黄黄的毛,右手捏条油绿绿的毛毛虫,嘴里骂骂咧咧,眼皮直抽抽,这就是她千辛万苦跟那黄毛鸟斗得个死去活来的结果?什么宝贝,屁勒。 扔了东西,准备走人,不想刚准备跨出一步,却立马转身抱着树干,死死地抓着,妈妈勒,她什么时候爬上这么高的树的? 这个树高吧,没事,她爬树也爬惯了,高咱下去不就是了,可为什么下面有那么多张大嘴巴的可奈奈滴鳄鱼尼?难不成她追个鸟追到鳄鱼窝来了? 看下面的情况,也不无可能啊!呜呜,她要怎么下去啊! 好死不死,影嫙觉得后悔了,她为什么要得罪那只恶心的大黄鸟,好吧,她承认她就不该惹那只鸟,更不该抢那只鸟的午饭。报应来了! 那鸟绕着抱着树的影嫙飞,影嫙就觉得这鸟铁定是想看从哪个角度攻击她,让她掉下去让鳄鱼吃掉!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大笨鸟,我是不会屈服的!” 那鸟听的懂人话似的,快速在影嫙额头上啄了一口。 影嫙脑袋上立马红了个包包。“该死的鸟,你竟然敢啄我,我跟你拼了。”刚要撒手,想到自己还吊在树上,下面还一群鳄鱼虎视眈眈,转念道:“死鸟,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等着,我非揪光你的毛!” 嘎嘣又一下。 “死鸟,破鸟,你个烂鸟!气死我了,我诅咒你这辈子吃虫吃不到虫宝宝!” 那鸟飞走了,影嫙以为自己赢了。真洋洋得意之时,却见那抹黄色以一个极为快捷的速度朝自己飞过来,目标是自己抱着树干的手。影嫙顿时就傻眼了。 手上一阵剧痛,松了手,影嫙便以自由落体准备坠到鳄鱼窝去了。“死鸟,破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张大了嘴的鳄鱼嘴一合,影嫙便消失了。 要说影嫙“死”之前记得最清的事什么,那铁定是那鳄鱼尖锐锐的牙! 影嫙纠结的时候,发现周围亮堂堂的,难不成鳄鱼肚子里像那个啥故事里的一样,还能住人么? 眼睛一睁,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啊,她在以高速向地心靠近挨。妈呀,下面咋都是老高老高的竹子?掉下去会不会被插成旗子? 呜呜,越来越近了,怎么办怎么办?咦?下面有人?影嫙仿若看到了救世主,“仁兄仁兄,当回垫子成不?我会感谢你八辈祖宗的!” 下面舞剑的人明显听到了某人汗颜的呼唤,背竖起了剑。 影嫙愣了,这人不会不救人,还拿剑戳她吧?“喂喂喂,不救人就算了,拿剑戳人是犯法的!”影嫙好心提醒,完全忘了身在的处境。 就在影嫙离地1.5米左右时,某人旋身一掌正中影嫙胸膛,影嫙刷得就飞了出去。 趴在地上猛拍胸膛顺气的影嫙,暗自感叹,电视剧真能吹,她怎么就嘴角流了点点血,人家不都是吐血的吗?“没良心的,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谢……”话没说完,脖子上华丽丽的被架上了剑。 “你是什么人?” 影嫙刚想开骂,却见此人一身古装,架她脖子上的还是一把剑,她肯定不是掉到某个寺庙里了,那么也就是说,她可能很好命的穿越了?天啊,谁不知道11年,12年最流行穿越,她这么好命?还是被鳄鱼吞来的? 穿越,美男……影嫙想着穿越经典桥段。 那男的又把剑近了几分,“说,什么人?” 美男!影嫙一抬头,仿若浇了盆冷水,什么美男啊,一点都不好看,长得最多算对得起市容吧,太打击人了啦,她不干,同是穿越,为虾米她穿滴那么滴悲剧。 影嫙一撑身子,绕过那剑爬了起来就开始不爽了“你长得不好看,还拿把剑装什么酷啊。” 影嫙绕着这男的转圈,边转边点评,“你看你,粗布麻衣,长得黄不拉几,瘦的像个猴儿,这把剑倒是不错,肯定是你偷来的吧!啧啧,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偷儿啊!” 要说吧,影嫙说的前一半倒是事实,不过呢,也着实把这位给打击到了。头一次,遇到这么直言不讳说别人长的不好看的,还说的理直气壮,竟然还侮辱他是贼!“要么现在离开,要么等死!”而且眼前这个女子,衣不蔽体,头发杂乱不堪的插着树枝和树叶,脸上都让血弄花了,又哪里好看了? “切切切,你打我一掌,我还没找你呢,还赶我走?我留这么多血,得吃多少饭才能补回来啊。”影嫙吼吼道,先讹点古代票票。 收剑走人,懒得多说,他本不是多事多话之人,既然这女子不知死活,生死于他也无何关系,让她自生自灭又何妨。 影嫙看着走远的人,心下可不乐意,“喂,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打伤人就跑!”唉,影嫙当然不傻,穿到这么不知情的地方,好歹得找个人家住着赖着吧。跋腿就追了上去。 影嫙刚走了两步,刚才架她脖子上的剑便飞过来插在她面前晃晃,挡住了路,正好插在脚前面,再近一分,她的脚都完蛋。 “你休再纠缠,不然,剑会定在你脚上!” 影嫙望着走远的身影,暗自想了想,随即骂自己笨,他剑已经在这了,还拿什么插她脚?跑上前去,“喂,你给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谢谢你八辈祖宗……你个王八蛋!” 男子暗用轻功,离开了这吵人的地方。 第一卷 第三章 你他丫丫也是个王八蛋 影嫙郁闷的在竹林里逛荡,没办法,这里都是竹子,她找不到路出去,肚子咕咕叫,包包也让中午追鸟的时候不知道丢哪去了,呜呜,都是那只死鸟,恨死它了,唉,胸口疼,头疼,手也疼,今天一天真是倒霉透了。 影嫙靠着根竹子坐下,却触动了机关。一根竹签刷得就飞了过来,“我闪!”闪了过去,拍拍胸口,“幸好我练过散打,谁?谁偷袭我?” “唰”又一支。 姐姐的,还来!“我再闪!” “到底是……”妈呀,这些竹子怎么都开始转了,成精了都?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漫天的签雨从四面八方飞过来。 “靠,这么恶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一支,躲一支,来一对,躲一双。 来一堆,逃啊! 呀呀的,下腰、抱头,侧翻,后翻,卧倒。 白缪尘正好上山经过此处,看着影嫙像耍猴一样的困在阵里,左翻右跳,不禁一嘲,又一个不知死活的。 看着看着,突觉情况不对,里面的是个女子,还不会武功,看样子已经没劲再躲了。放下药箱,旋身而入,停下了几棵阵的主干,这漫天的剑雨才停下来。“姑娘,可有事?”不要是山下哪家的女儿才好。 不得不说,影嫙已经筋疲力尽,伤痕累累,真正衣不蔽体了。看见白缪尘,傻兮兮的来了句“这才是美男啊!”通的一声,趴倒在地上。 白缪尘暗叫不妙,这阵的竹签上可都淬了剧毒,这要是个无辜的人,可就事大了。对影嫙那句“这才是美男”完全置之不理,20几年,夸他美若谪仙的数不胜数,可他却不在意,皮囊而已。 脱下外衫裹住影嫙,带上药箱,他药箱里没有药,只能先去竹园,问了意见,再行处置吧。 影嫙醒的时候,躺在硬板床上,动一动身上就疼,还觉得咯得慌。干脆躺着装死人,不动了。眼睛干巴巴的盯着屋顶,是竹子搭的吧? 记得好像是个白衣美男救了他,是不是她的那个那个啥勒? 哗的坐起来,她得去找美男不是?咦?这衣服,啥米?青色的古装,根竹子似的,内衫应该是丝帛吧,而外面,有跟没有差不多吧,一层透明的纱!这衣服应该是某个丫鬟换的吧? 不管了,找美男要紧!咦?砸没鞋?没鞋就没鞋,我光脚还不行。 刚走了两步,这乱七八糟的裙子就好像跟影嫙过不去,影嫙脚一踩,身体便呈倾斜90度向地上倒去,80、70、60、50、45、25…… “砰!”影嫙光荣的跟竹子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555555~某嫙泪奔中…… 影嫙呆在地上,又得到个启示——学好物理相当重要!!根据声音可以在固液气体重传播,并且在固体中传播最快的原理,她知道,有人来了! 不要啊,怎么这个时候来啊,现在这个样子很丢人的啦啦啦啦~影嫙心里默默祈祷,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天妒人愿,门还是被推开了。影嫙头与地面呈45度角仰视来人,心情极度不爽,超级郁闷,是那个救了她的美男!不过她现在很想上去再那欠扁的脸上留下一辈子都抹不掉的伤疤!谁让他刻意忍着笑! 不过看在他救了本姑娘的份上,并且可能是我未来相公的原因上不跟他计较,好笑就好笑,不理他! 从脚步声上,我判断出他很没良心的从我身边走了过去!靠,没见一大美女趴在这儿么?都不扶一下吗? 想着想着,眼前出现一双黑靴子,一袭白衣铺在地上,盖住了黑色靴子。“姑娘,不起来么?” 假惺惺,我把头转到另一别去。 不知真心还故意,那人调侃道“饭菜在下送来了,姑娘好生休息。”转身出门了。还很有礼貌的关上了门。 影嫙“腾”得从地上爬起来,“你丫丫的也不是个好人,王八蛋!”还送了门一脚“啊~呜~”没穿鞋,疼死了。555~自作孽,不可活! 白缪尘在门外摇摇头,不置可否。信步离开。 影嫙又骂自己个白痴,干嘛趴地上早不起来?装可怜?切切,鄙视自己。 赤脚跑到桌边,看着桌上的饭菜,荤素搭的蛮好,看上去还不错,自己可早就饿了,算哪个烂人还有点良心,不然以后他爱上了本小姐,踏破门都别想我嫁给他。 影嫙以风卷残云的势头吃着饭菜,没注意到回头的白缪尘。 白缪尘看着某人狼吞虎咽,相当肯定,这绝对不是个大家闺秀,太失体统了,连个普通人家的女儿都不像,惑说,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紫芹也说没搜到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呢?天上掉下来的?这么高的山,她从天上掉下来也说不过去啊。 第一卷 第四章 磨人之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爆发中找人折磨 白缪尘踌躇之余,某人吃完,很不客气的一转头“呀,你怎么回来了,要一块吃么?好吧,貌似已经没有了。” 白缪尘一阵唏嘘,“姑娘,要方巾么?” 呃,影嫙愣了愣,反应过来,可能吃的太不优雅了,手一挥擦了擦嘴,“不用了。” 白缪尘嘴角直抽抽,那是上好的云景蚕丝丝绸,她竟然用来擦嘴?“呃,姑娘真不拘小节。” “你又回来还有事?”什么不拘小节,说我粗鲁还拐歪磨脚。 “哦,姑娘把这药喝了吧。”白缪尘端着药盘,尴尬道。 影嫙过去端过碗,仰头就灌了下去。 “这药很……”“噗~”几乎是同时的,白缪尘话还没说完,就光荣的被人工喷泉喷了个彻底,“苦”接了这么个字。 “呀,你怎么不早说!”影嫙扔了碗,清脆的一声,碎了。影嫙扯着白缪尘白似雪的衣服,哗啦啦擦了一通,影嫙不否认,她是故意的。 白缪尘就悲催了,那个碗……那是惑的啊!几万两一套的白瓷玉璧,自己又何曾这么狼狈过?天啊,他怎么救了这么个魔人回来? “姑娘,停,停,停手。”他的雪缎啊!不是他扣,真不是他扣,这雪缎是他最爱的锦缎,十年不见得能得到足够的雪缎制成一件衣,这雪缎沾上药,铁定不能要了。 影嫙哪管那么多,就想着报复了。“别姑娘姑娘了,我叫安影嫙。” “影姑娘你先停手可好,我无妨。”白缪尘也不想什么雪缎玉瓷了,现在从这丫头手下逃离比较要紧。 “不能停,这都没擦干净呢!” “好了好了,真的好了。” “嗯,好了,干净了。” 白缪尘现在那个狼狈啊,雪白的衣服上褐黄色的一片,额前的碎发也成绺状,长长的眼睫上还有药水。 白缪尘尴尬的收拾着地上碎掉的碗,端起桌上的餐盘就走。 “诶,你叫什么啊?” 白缪尘顿在门口“白缪尘!”然后逃似的离开了。 影嫙寻思着着三字怎写,脑海中蹦出三字“白、妙、晨”挺好的名字。 看着那逃跑似的人影,影嫙花痴了下“真可爱!” 要问安影嫙最耐不住的是什么?影嫙会大声的告诉你—是寂寞,是无聊,是没人讲话。 此刻的影嫙在干吗? 屋内呈一片空前混乱的状态,影嫙光着脚丫在屋里上蹿下跳,拿着桌子上的杯子,砸那桌子中央的茶壶,六个杯子,一个没中,都光荣的跑到角落里去了。 凳子乱倒,床上的幔帐被扯得塔拉下来,不少都落在地上,脏在某人的魔蹄之下。 某人不知死活的在床上乱蹦,依依呀呀的像抽风一样。 跟发动机一样摇了半天头以后,影嫙突然静定下来,头一抬,眼一瞪,扯着嗓子一声吼:“人都死哪去啦,小姐我要疯了。” 安静了半晌,一点动静也没有。 乌鸦飞过,嘎嘎嘎嘎……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她已经爆发完了,就找个人折磨一下下吧! 影嫙相当酷的顶着鸡窝头,用尽吃奶的劲推门,推了半天也没推开,踢脚去踹,结果“嗷呜~”嚎了一声,抱着踢疼的右脚开始乱蹦。她又自作孽啊啊啊啊啊! 门被推开,影嫙一个乱转,咣当撞在刚打开的门上,脚步踉跄,头直犯晕。“嘿嘿,我看到星星了……”手还傻傻的指着,然后轰躺倒,晕了。 推开门的紫芩,看到屋内的场景,不禁暗自哭喊,让惑知道,他们都会被轰下山的,对着躺在地上的女子,一阵好奇一阵无奈,莫不是是个疯子? “喂,醒醒。” 影嫙没反应。 紫芩黑线,真撞晕了? 无奈,绕过,开始乱七八糟的收拾屋子。 正当紫芩收拾的泪奔的时候,背后一个声音让她超想打人!“有你这么当丫头的么?越整理越乱,怎么伺候你家少爷的?” 紫芩真的很想打人,白缪尘飞鸽传书把她叫上山来就为这个疯子,现在倒好,还丫头,伺候少爷?她都是被人伺候好不好?而且要不是怕惑寒冰,她至于在这忙活么? 影嫙见紫芩半天没反应,又以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无理道:“说你呢,怎么当出差的啊?还把你家公子的未来老婆锁在这里,等姐正名了,可对你不客气。” 未来老婆?什么意思?紫芩一阵抓狂,准备走人。 “嘿,有你这样对未来主子的么?想不想好啦你,找打是吧?”影嫙一个劲立下马威,这种丫鬟是最容易对主子产生感情的,不立下马威,她以后可就不好过了。 紫芩完全无视,出门找人泄愤。再不走,她会打人的!! “你你你……欺负人是吧?我……我……”影嫙转悠了一圈,从地上捡起一个竹杯,“我了个去……砸死你!”抄着杯子就砸。 影嫙真的很悲剧,很倒霉。杯子“当”撞在门上,反弹“咚”撞在影嫙脑门上。 影嫙那个抓狂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悲剧透了,一个丫头也敢这么欺负人,气死我了—”一通狂嚎。 紫芩走着走着,听到这话,直接改跑了。 第一卷 第五章 打击 影嫙在屋里抓狂,突然停下来。门开了。她就可以出去了? 影嫙机械式的将头转向门,淬了一口,丫的,这门是拉的…… 踮着脚,小碎步,挪到门边,伸长了脖子,确定外面没人。便踏着步子,背负着手,昂首挺胸往前走,殊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相当的搞笑。 影嫙走了段,然后那个感叹啊,难怪没人理她,这基本除了这由竹子塔的超大的house,就是大片大片的竹子,一个人都没瞧见,怎么会有人理她呢? 咦?什么味道?好好闻啊!薄荷?不是。绿茶?也不是。是什么呢?哦,是她刚才屋子里喝的茶的味道。不过更香,更浓。 影嫙循着香味来到了间屋子,听到人的谈话声,蹑手蹑脚跑到窗户下呆着。 “那女子是个疯子吧?” 这个死丫头,你才疯子呢! “有可能,是有点疯疯癫癫的。” 影嫙抓着衣服撕咬,边咬边扯。白、缪、尘,你个王八蛋,咬死你,咬死你。 “从天上掉下来的能不神经么?” 好好听得声音啊,肯定又一个美男。等等,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_⊙?)是那个拿剑威胁她的挫男! “你们都不知道那个屋子……”紫芩突然住口。 “怎么?” 死人,竟然向挫男告状。 “没……没事。” 这还差不多。 “白缪尘,那个女的你自己搞定吧,竟然把我当侍女,她还未来主子,你说要娶她了么?” ⊙﹏⊙b 汗……她难道不是侍女么? “这个疯子不会是来逼婚的吧……”悠缓的声音,一杯茶从窗口缓缓随着话语浇注在影嫙脑门上。 忍、忍、淡定、淡定…… 她忍不了了。猛地站起来,对着窗口就骂。“你个王八蛋干嘛拿水泼我!”骂完就愣了。屋子里,除了低头品茶的白缪尘,还有那个笑的拍桌子的丫头,和窗边这个帅锅锅,哪有那挫男的影子? “我倒水而已,而且,没泼你。” 美男走回茶几旁,倒了杯茶,斜躺着,品茶。 影嫙脑海里蹦出俩字儿——漂亮!再蹦俩字儿——诱惑! 影嫙突然从死机中反应过来,那个挫男的声音跟这个美男的声音,好像! “鸡毛女,别找了,就是我!” 啥米?挫男=他?不要吧?不会吧?影嫙把脑海中两个形象一拼凑,天壤之别,好难接受啊~“你骗我的吧?” “我的剑,记得还我。” 妈呀,哭啊,为什么啊?怎么能这样啊,不可以这样的…… 好吧,虽说未来相公白缪尘比他稍微逊了点,但也是儒雅之美,这个美男,暂不追。大仇未报,怎可花痴。 “鬼才还你剑,你打我一掌,要我半条小命,我还没找你呢!” 美男勾唇讥讽。 “影姑娘,你来历不明,惑要真想你死,你早没命活了。” “屁,你辩解个啥?莫非你们有奸.情?”影嫙笑得很猥琐。 “咚”茶杯撞在窗边,碎了。 经影嫙的搜索,攻击者——那个妖孽! “切切切,会武功了不起啊,有本事单打独斗啊!” 单打独斗?这女的要不要命了?白缪尘心里暗惊,惑真的生气了!她提到了惑最不齿的事情,在说下去,就真没命活了!“影姑娘,你还是去梳洗梳洗,在下送你下山吧。” 影嫙一听要走,那可不愿意,仇未报,自己也没安身立命之处,下山被人宰了咋办?“不,不下!” “滚!”没有怒气,没有波澜,但了解的人都知道,某人不爽了。 “你让我滚我就滚,凭什么啊?我就不滚,有本事你咬我啊,你咬我啊?”还伸了个舌头,扮了个鬼脸。 又一个茶杯破空而出,目标:某人欠扁的脸! 影嫙这下慌了,躲,躲不掉了。不躲,会毁容的! 就在茶杯快碰到影嫙脸的时候,一道白影飘过,茶杯落回桌上。 影嫙看清形势,大舒一口气,心里道:还是我未来老公帅! “紫芩,带她走!”白缪尘话语也不在温和,他不是不知道挑战眼前这个男人底线的后果。 紫芩白了一眼,无奈起身拖着某人离开。 影嫙被托走的时候,还冲着门念念有词,“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砰!”窗户和门被用力的关上,司徒惑脸上一层寒冰,这个女人,不知死活!“你在帮她挑战我的底线!” “她不过是有些小孩子气,疯癫,何必计较,在未弄清事实之前,勿伤其性命才好。” “三天之内,白紫芩跟这个疯女人从这里消失。”衣袖一甩,人已消失。 白缪尘暗自叹息,他答应姑母的事,好生难做!刚才影嫙说的正触及惑所不齿,是的,惑不屑女人,不爱女人,何况兄弟的未婚妻? 第一卷 第六章 舅舅? “那个谁,你放开我。”影嫙挣扎着,企图救回她那正受虐待的脖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想怎样?惹怒惑的后果你知道吗?他真的会杀了你的。”白紫芩一阵狠骂。 “什么我是什么人?我就莫名其妙被鳄鱼吞了,然后就穿到这来了,还被那变态男人打了一掌,我招谁惹谁了啊。” “你啊……算了,我帮你洗漱,然后择日下山吧。” “为什么那人刚才发那么大的火啊?我还没火呢!”影嫙心里相当不乐意。 “惑向来喜静,生性孤僻,一个人从记事起就呆在这竹影山,你今天吵吵嚷嚷,他已经很愤怒了,你还在激他,不是找死么?”紫芩娓娓道来,听得影嫙闷的很。 有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呆在这深山密林里,真浪费。看他现在20多岁,至少在这里呆了十几年了吧?一个人?真佩服他。难怪那眸子里都是淡漠。 “前面有个温泉,你去洗洗,我去给你拿衣服。” 紫芩走后,影嫙哪里肯去洗澡,马上就要走了,当然要好好逛逛啦,至于这衣服……反正这也没人,形象不重要的啦。 影嫙在竹林里瞎晃荡,转了N久,终于得出个结论,这里除了竹子,就是叶子,好无聊啊。 影嫙继续转悠,异常的小心翼翼,上次可是中招了的,这回可得小心点。 在竹林里走了半天,听到潺潺的水声,心下那个惬意啊,竹林里哪怕有条小溪都很漂亮的吧。 奔着水声,影嫙终于走出了竹林,好吧,不能算走出,最多算找到了个漂亮的地方,还是在竹林中央。 清泉湖泊,平静的水绕着水中的石头绕啊绕的带着飘落得竹叶,转啊转的顺流而下了。 影嫙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一个人,谁呢?那个呆在深山里的死脑残。他现在正靠着水流边的大石头——睡觉!(#‵′)靠,真他丫丫的会享受。 某人脑子里又开始想象报复的办法,那个叫惑的家伙就在水边,还睡着了,那么只要一推,哼哼~遐想中…… 影嫙轻轻向司徒惑走去,暗想着一会他摔入水里会是怎样的狼狈场景,心里就想欢呼,死变态男,骂我鸡毛女,你等着变落汤鸡吧。 远处的司徒惑不以为意,这个女人,欠教训。 影嫙踮着脚爬上石头,望着脚下潺潺的流水和石头上睡觉的司徒惑,不由觉得自己是相当的聪明啊。 影嫙蹲下身子看着熟睡中的司徒惑,还真不是一般的帅啊!白缪尘就足够让自己口水直流三千尺了,这家伙,要不是跟他有仇,铁定口水泛滥成黄河了!长得帅也没用,谁让你打我还想杀我,给你个教训报复一下下。 这水应该淹不死人吧?不管了,死了最好,反正也没人知道是我杀的,司徒惑,你去下水吧! 魔抓便伸向了司徒惑。 等等,影嫙想到了个很严肃的问题,用推的,自己不一定推得动啊!万一被这家伙丢下水了咋办?那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行,我不能这么白目。 影嫙在石头上走来走去想着该怎么办,那头,司徒惑一阵郁闷怎么还没动手。眼微睁才发现某个鸡窝女正在石头上乱晃。视线撇到影嫙脚底下,就在石头边上,手一转,一片竹叶凌空飞出,割去了影嫙脚底的那一小块石头。“吵人的女人。” 影嫙听到这话,刚想还口,身子一个失衡“啊!”“噗通!”掉水里了。 靠,又被算计了。影嫙又想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貌似……那个……她不会游泳! 死菜了……“救救……救救……救命啊!”在水里扑腾着。 “你‘舅舅’不在。”司徒惑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这水至多到腰部,淹不死人。 “我……唔。我不会水……水啊”5555~只希望这欠扁的男人现在有点人性能救救她了。 “这水,淹不死人。”司徒惑说了句,女人的叫唤声,很吵。 听了司徒惑的话,影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脚好像是着地的。猛的站直,才发现这水只到到胸口罢了。想想刚才自己那个样子,丢人丢到西伯利亚去了。这男的肯定以为她在装。 司徒惑看着从水里钻出来的人,那个头再也不像个鸡窝,洗去了肮脏,这张脸,不是绝美,却让他觉得好熟悉,心好痛。这种感觉,为什么? 影嫙看着司徒惑若有所思的表情,忒极郁闷,这人又在想啥?“喂,你干嘛算计我?” 司徒惑眼一瞥,瞥到影嫙右手手臂上血红色的“X”形印记,身子一飞,扯起影嫙一个水上漂,就到了地上。 影嫙当即火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开打,散打可不是白学的。 司徒惑只是退让,不曾还手。 打了几招,司徒惑缚住影嫙双手,看清了那个印记。美目扫向影嫙的眼“你,名字。”声音微微有些不真实,很慢,几乎有些颤音。 “你放开!”影嫙甩着手,弄疼了自己,却依旧挣脱不开。 “名!” 影嫙不知道到底怎么了,看着那个一脸淡漠的男人此时却现在这幅样子,心下一阵奇怪,不会又耍她吧?“安、安影嫙!” 安,影、嫙。影嫙……司徒惑怔怔放开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影嫙看着司徒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诶。 司徒惑突然抬起头看着影嫙,眼里充满了坚决,“明天,走。” 第一卷 第七章 纠结?非也 “明天,走。” “明天?走?去哪?” “离开,竹影山。”不想死,就赶紧走。司徒惑心里补了句。 “哦。”这个男人,干嘛老让她走?好吧,这是人家的地方,走就走呗。“问一句,怎么回去?” “水,直走。”司徒惑指着溪流到。 汗死,不是一字,就俩字,结巴啊。“我走了,白白。” 影嫙走远,一只灵黄的鸟儿出现在这里,一只影嫙想要掐死的鸟。 “你赶她走?”鸟说。 “是!”她与他有一样的印记。他学了占卜之术,却卜不出那个女子的名字,卦象上呈现的是这竹影山,他便在这山上等。 “她是因你而来,你若弃她不顾,她会死。”鸟的最一张一合,这人顽固不化,执迷不悟“命格未必不可改,结局未必不能变,成事在人!” “够了!不必说什么。”司徒惑心性淡漠,决定的事也便执意去做。 “你看着办吧,你现在若不去找她,你便再也见不到她了,命格必不能破。”它得离开这儿,要不让那丫头发现了它,它一身骄傲的灵毛,估计真得掉光喽。扑闪着翅膀,呼扇呼扇飞走了。“她绝非你命定之人,切不要后悔至极。” 绝非命定之人?不,不可能。 你现在若不去找她,便再也见不到她了!难道出事了? 司徒惑提气就追,向着影嫙刚走的方向。 司徒惑刚走,那鸟又现身道:“送你这么多美男,可不许再拔我的毛了。”殊不知后来影嫙为了“感谢”它,替他理了个和尚发型。 司徒惑尾追而至,却见影嫙躺在小溪里,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整个人冷的像个冰块。身上还有伤口。 抱起影嫙往竹苑飞去。 或许,真的非命定吧。他痛,她不痛。 司徒惑看着怀里的人,对她没有感情,甚至见都没见过,怎会有那种心痛的感觉? 你因我而来,我便让你有自保的能力再离开吧。 *********************************** 司徒惑进了竹苑,将影嫙往白缪尘无理一放,淡漠一句:“救人。” 白缪尘看着躺着的人,一阵感叹,他这次上山还真是忙啊。 “怎么弄伤的?”一回头。哪还有人。暗自叹了口气,开始诊脉救治。 白缪尘搭上脉,越把越迷惑,没什么问题呀?脉象正常,好像是在睡觉诶?没中什么毒啊,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嘛,惑,唉?这俩人又打起来了? 白缪尘配好药,让紫芩替影嫙处理,便道竹林里找司徒惑,他的脸色,不太好。 白缪尘到了司徒惑最爱待的竹林附近,一股剑气扑面而至。漫天飞舞的竹叶,凌厉的都带着剑气。白缪尘停步不前,这么进去,会受重伤的。 惑现在的状态,谁惹都会死的很惨的。一向淡漠的惑,怎会如此? 白缪尘适时而上,这么下去非急火攻心不可。冲上去制止了司徒惑残害竹子兼自残的行为。当然,不可能不受伤。“停手,你会砍光这片竹林的。” 司徒惑扔了剑转身走人。 “她,没什么事。”白缪尘以为他是在因为安影嫙的受伤火气大。 司徒惑停了停,继续走,直至消失。 白缪尘看着司徒惑的背影,不由的骂自己傻,惑怎会因为她受伤而火呢?想必又是那个恶魔惹着惑了吧。 想起影嫙,白缪尘不觉失笑,怎么会有这么磨人恶魔的女子?不过似乎很有趣。 第一卷 第八章 又是你这破鸟 影嫙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有个人叫她。 “喂,你看看我谁?” 影嫙眼一睁,看清楚以后,“你个死破鸟,你怎么又出来了?看我不报仇。” 小黄鸟一阵无语“明明是你抢我的午饭还拔我的羽毛好不好?”小黄鸟不爽的道。 “又不怨我,谁让你长得金灿灿的,发光。”影嫙回道,真不怨他。“咦?你会讲话?神鸟诶!肯定是个宝贝。” “呃。”小黄鸟黑线…… “我跟你说个事儿,你不准拔我毛。”它得毛很精贵的说。 “说。”说完就拔。 “你还是想拔我毛,不说。”小黄鸟义愤填膺,不敢了,这差事真不好做。 它怎么知道?“好了好了,我不拔你毛,你快说。” “你确定?”小鸟还是不敢确定,眼前这人可能很阴、险。 “确定确定。” “就是……那个……你穿越了你知道吧?” “你这不废话么?”影嫙鄙视,神鸟这么笨。 “恩恩,知道就好。你三世情牵会在这个架空的王朝,你可知道?”小鸟嘴巴,不,喙呱呱说着。 “不知道。”影嫙很诚恳的摇摇头,她真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影嫙依旧摇摇头“不知道。” “你怎么那么白目啊。”小黄鸟很纠结,怎么有这么笨的女人。 影嫙脑子里在盘算着怎么拔鸟毛,根本就没好好听,一听这破鸟骂自己白目,立刻反应过来“你才白目呢!” “你不白目,那你倒是懂了没啊?” “懂了,小说也不是白看的啊,不就是有个人跟我谈场三生的旷世奇恋么?懂了懂了。”这么白痴的问题,她怎么会不懂呢? 呃,小黄鸟很无语,三生,没错,旷世奇恋?没有吧? “嘿,小鸟,那人是who啊?” “自己找。”小鸟暗自感叹,它还真不知道。它就觉得吧,不管谁,跟这个魔女一块,铁定倒霉。 “这样啊……也对,知道就没意思了,那好吧,就自己找吧。”影嫙点点头说道。忽然冲着小鸟嘿嘿一笑:“鸟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鸟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什、什么话?”直觉告诉小鸟,没好事。 影嫙瞥了眼,“你过来就知道了。不过来,咱俩的事可没完啊。” 小鸟瑟瑟不平,慢吞吞的飞过去“说,说吧” “呵呵。”影嫙快速抓住小鸟飞的俩翅膀,“小样,让我抓住了吧?看我不揪光你毛。” “影姑娘,影姑娘放手啊,影姑娘快放手……”影嫙好像听见了白缪尘的声音。 “影嫙,影嫙,快放手啊。”紫芩??怎么回事?? 影嫙一睁眼,看着自己的手死死拽着白缪尘的头发,扯了个乱七八糟,紫芩在边上掰着自己的手。 咦?鸟呢?怎么变白缪尘的头发了? 影嫙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个人,异常的尴尬“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姑娘先把手放掉行么?”白缪尘的头发已经让扯散了,只希望快点把头发解脱出来。 “呃,不好意思。”影嫙松开了手,心中暗暗唏嘘,谁让你留那么长的头发。 白缪尘揪着自己的头发,遇上这个女子这几天狼狈极了,20几年都没这么狼狈过。 “影姑娘,姜汤记得服,落水有点风寒。紫芩待会会带你穿衣佩戴,今夜子时,去竹林深处,暮清湖。”说完狼狈出了屋子,看得紫芩笑的不行。他的表哥什么时候会有这窘迫样? “阿嚏!”影嫙光荣的打了个大喷嚏。 “先把姜汤喝了吧。”紫芩将姜汤端给影嫙。 影嫙吸了吸鼻子,接过姜汤,喝了一口,好辣。 “不准吐!”紫芩听了白缪尘的遭遇后,先开口。“全部喝掉!”语气不荣抗拒。 555555~怎么这样啊……司徒惑,我恨你,不是被他弄到水里就不会感冒了,也不会的风寒。 忍着辣把姜汤喝了进去,最后一大口时,紫芩突然来了句“你怎么气惑了,听说他差点把隐竹林的竹子都给砍完了。” “咳……咳咳……咳……咳……“呛、呛到了。 紫芩拍了拍影嫙后背“慢点喝。”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影嫙赶忙岔开话题,这人可都是那男人的,万一一个不爽,教训自己不是很惨?“姐姐,你叫什么啊?” “白紫芩。” “紫芩?我在字典上看到过诶,黄芩花为淡紫色,你名字可是根据这个来的?” “嗯,家父经常研究草本植物,就给我取名紫芩。不过,字典是什么?” “呃,这个,不怎么好跟你解释啦!你也姓白?跟白缪尘什么关系啊?”八卦一下。 “尘是我表兄。”紫芩道。 表兄?古代的表兄表妹关系都不咋纯洁吧?“你跟他……”影嫙笑的很贼。 “没有的事,你可不要瞎想,紫芩已经许了人家了。”紫芩忙辩解。 唉,这么个美女,已经有相公了,追不到喽。“唉,可惜了。”看不到表亲间滴那个那个啥了。 第一卷 第九章 那他干吗那么狂? “诶,小芩芩,那个叫惑的家伙全名是什么?” “复姓司徒,司徒惑。” 司徒?“你们是官家子弟?” 摇头。 “你们有大官撑腰?” 摇头。 “你们很有钱?势力很大?” 摇头。 “那那个妖孽干嘛那么狂?”影嫙就纠结了,她不是那么倒霉吧? “妖孽?你说惑?”紫芩那个愣啊,竟然有人骂惑妖孽! “废话,不是他,还有谁?” “呃,算了,可别让惑听见,我替你梳洗换衣吧。”紫芩再次感叹着个女子胆大。从柜子里拿出一堆衣服。“你挑一件吧。” 我望着一叠衣服,汗死……怎么不是青就是白,要不就青白相间的啊?我一件一件的翻,好家伙,就没有件衣服是不带绿色的。这不是明显要把我弄成竹子嘛! “快换下来吧,我先出去,等下来给你束发。” 我自己穿吗?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不能走,这衣服我不会穿啊。” “那你选一件,我教你,基本都是这样的。” 我翻了半天,终于放弃了,我实在没办法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其他颜色的。我选了件竹色长袍,外面是一件纯白纱衣,上面纹有竹子的印花。“这里怎么好像都是男装?” “是啊,惑说你以后要穿男装。” 汗死……那个死男人…… 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将那衣服穿好了,白色纱衣遮不住竹色的长袍,点点绿色从纱衣中透出来,印绿了白纱上的竹,很飘渺。 因为我本身就有刘海,紫芩将刘海修整了一番,碎碎散散,后面的长发竖的很高,翠绿的玉簪斜斜的固定着刚竖的头发。 都弄好的时候,影嫙已经快睡着了。影嫙看着镜子里的人,简直都不认识了,这就是传说的易容术? 紫芩也看着影嫙,原来她扮男的也挺好看,一点不输给白缪尘啊。 影嫙看着镜子里的人,由衷的感叹一声,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帅过!就这样出去,绝对没有人会说自己是女的。影嫙从来就没这么庆幸过自己发育慢啊,经紫芩的处理,看都看不出来。靴子里放了增高垫,加上我本来的海拔,少说也有个175吧。 “紫芩,你手艺真好,我看着都认不出自己了。”影嫙看着自己那个自恋啊。 “别贫了,今夜子时可别忘了。” 子时,子时,子时是凌晨一点?哦~那个变态,我要睡觉~“可不可以早点?或者晚点也行。” “不可能的,收拾收拾,我们出去吧,他们等着我们吃饭呢!” 影嫙吸了吸鼻子,那个变态,肯定又想整她。装模作样的甩甩衣袖,潇洒的走了一步。身子突然往下一歪,汗死……没穿惯增高鞋…… 紫芩扶住扭到的影嫙,“没事吧?” 废话,你来扭试试!“没,我怎么会有事呢,呵呵,没 ……事。”推开紫芩又走了一步,脚步那个不稳啊,看得紫芩心惊肉跳的。 好不容易习惯了,影嫙又开始边走边跳,看得紫芩一阵无语。 第一卷 第十章 不会武功就是衰 影嫙途径白缪尘的屋子,突然想起一件事,白缪尘应该有很多扇子吧?唉,她,不,他一翩翩佳公子怎么能没有扇子呢?太损形象了。 乘紫芩不注意,从窗户跃了进去。 影嫙在白缪尘房里一阵翻箱倒柜,好家伙,除了书,就是药…… 扑腾扑腾翻了一大通后,影嫙终于找到了扇子。挑了吧好看的,插在后衣领上,吊儿郎当的向吃饭的地方去了。 当影嫙再次出现在三人面前时,紫芩一脸抱怨,白缪尘一脸迷茫,唯独司徒惑最淡定。 影嫙展开扇子,轻轻扇动着刘海,紫芩就俩字评价——装酷! “不知在下可否一起用餐呢?”一大桌食物,影嫙看着都只掉口水,她好久没好好吃一顿了。 白缪尘见影嫙开口,便也客气道:“阁下是?” 没认出来?画的这么成功?“在下乃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 “得了你们俩,别客套了,影嫙你声音都没变,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们再这样,饭都不用吃了。”紫芩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了影嫙**来的自诉。 嘎!影嫙愣住,白缪尘,竟然在骗她?亏她还以为自己装的多成功,丢人!“白、缪、尘!” 白缪尘见影嫙杀气很重也全然不顾,依然在笑,“东土大唐?前往西……西什么啊?紫芩要不打断你,你是不是还准备周游四海,路经此地,还看上舍妹啊?哈哈~哈哈~”笑的就差拍桌子了。 影嫙一个愣神,他怎么知道自己想的情节?不管了,这欠扁的家伙,我忍,我忍,我忍不了啦。“白缪尘我掐死你。” 只见白缪尘手一弹,一根筷子飞向影嫙,影嫙便保持准备掐人的姿势,动不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栽了啊! “掐不到哦!”白缪尘晃了晃剩下的一只筷子,得意洋洋。 影嫙看了那个气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不会武功。“你丫的把穴道给我解开。” 不知是白紫芩还是司徒惑,飞出一根筷子戳了影嫙一下,影嫙又能动了。“白缪尘,拿命来。” “紫芩你帮外不帮内,我让愆休了你。”为什么白缪尘能将这么长一段话呢?因为某人又很悲剧的被点了。T~T~某人泪奔中…… “如果让愆知道你刚才那番话……”紫芩故意没有说下去。 但聪明如白缪尘怎会不明白?“愆就是太宝贝你了!” “哼!”白紫芩冷哼一声。 影嫙老想哭了,这两个人,太不够意思了。“两位先把我解开成么?”她终于知道武林外传里那个小郭的痛苦了。 “解开可以,报复不行!”白缪尘悠哉悠哉,反正做高难度动作的不是他。 “恩恩嗯。不报复。” 两下,影嫙又可以活动了。不由感叹还是能活动的好啊。不过,不报复,那是可不是她安影嫙的风格,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呗。 “愆又是谁啊?”好奇宝宝…… “我的准妹夫,紫芩的准相公。” 感情是紫芩的那啥啊,了解。 影嫙坐下来看着被无视了半天的司徒惑,这个家伙,真淡漠,完全没反应,一个劲在喝,勾得影嫙的酒虫都出来了。“白缪尘,我们来喝酒怎么样?” “当然可以,不过,你一女子,行么?” “放心,你看我这样像女的么?”影嫙头发一甩。白缪尘黑线,原本就不像。 “司徒惑你一个人喝酒也挺无聊的,一起吧?” 没反应…… “惑不沾酒,我们喝就好。”白缪尘接到。 世界第九大奇迹啊!不喝酒的古人都让我碰到了?“那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的是什么?” “是竹酿的水酒,唤竹叶青,只有这竹影山上才有。” “哦。那我们喝,”倒了酒就往嘴边送。 “啪”一根筷子击碎了装酒的杯子。怎么都用筷子?不能换换么?“司徒惑,你干嘛,自己不喝,还不准我喝!” 司徒惑起身准备走人。 绕过桌子的时候,淡淡的来了句。“酒,不准。”然后走人了。 影嫙郁闷死,这什么人啊?说话跟结巴似的,不准她喝酒,他老几啊。抢过杯子又倒了杯。刚送到嘴边,又被紫芩抢了过去,“惑不让你喝,别挑战他。”就将桌子上的酒都撤了下去。 影嫙抓过那所谓的竹叶青猛灌,味道还不错,不过心里的郁闷怎么都平息不了。每吃一口都狠狠的咀嚼,心中道:“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们。” 入夜,子时。安影嫙一个人穿梭在竹林里,说实在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这时候还真有点怕怕的。 强装镇定,好不容易到了那个暮清湖,除了清冷的月光和一湖的碧水,哪有人? 这个该死的司徒惑不会耍她吧? 直觉告诉影嫙,背后有人偷袭! 一转头,冰冷的剑光印着清冷的月光的长剑,从影嫙眼前划过。 影嫙心里不停的骂着司徒惑这个死变态想杀人灭口,一边狼狈的躲闪着。她学的散打对于眼前这个隐匿在黑暗中的人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人家会轻功剑法,她只有挨打的份。 不多久,影嫙脸上便被划出了一道血丝,身子上也有好几处伤口,衣服也因为在地上打滚躲避变得凌乱赃污不堪。 一道寒光正直射向影嫙眼前,一把剑便直冲影嫙脑门。影嫙只觉得悲剧,才穿来几天,就被人宰了,真失败。 跪在地上,低着头,准备受死了,没办法,她已经躲得筋疲力尽了,本就一懒人,倒不如被刺死来的干脆。 “退。” 影嫙熟悉到愤恨的声音。 “是,爷。” 哈?感情刚才都不是司徒惑?那他这么做为什么?看自己出丑?影嫙我紧了拳,心里很不平衡,这个男人……影嫙要紧了牙关,低着头,恨不得起来咬死那个淡漠冷性的人,自己惹到他了吗? “笑,救不了人,救不了己。”司徒惑对着影嫙缓缓开口。 影嫙惊讶的抬起头,因为背着月光,看不清司徒惑的脸,也看不清司徒惑的表情。 “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是弱者。像你一样,不计后果,不能自保,只能等死。”司徒惑转身道,影嫙从他眼中看到微微的月光,很清冷。“我给你六个月,学不成,打不过,你便没今天这么幸运了。”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可以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 影嫙低头沉默,她一只以为笑是最好的,傻傻的是最天真的,可她忘了,现实的残酷,不允许天真。 “这六个月,我便为你师,暮清湖便是你习武之地。学与不学,好生考虑。”说完司徒惑便消失在了竹林里。 笑,救不了人,救不了己! 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是弱者!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可以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 影嫙脑海中回荡着这几句话,是,如果她可以自保,便不会从一坠入这个世界就开始频繁手受伤,不会被白缪尘欺负,不会像今晚如此狼狈。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那么,她就该成为强者,而不是无还手之力的弱者。 她要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未来所要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