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隔壁村长家的春光   宇宙浩渺,星河璀璨,那无尽的时空里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而我们要讲的故事则要从那年的雨季说起……   漆黑的夜里,一个普通的老宅院里照着昏黄的电灯,一个少年光着膀子仰面躺在自家房顶上,呆呆的仰望着星空,眼神迷离。那无边的星河像银色的束带一般横跨天际,闪烁的万千星辰犹如一只只眨动的眼睛,与他对视,它们之间也许就有爷爷那双慈爱的眼睛!   少年名叫吴天宇,初中二年级学生,他是小桥村第一个考到县重点中学的学生,在村子里还算得上小有名气,可惜的是他家境贫寒,唯一的亲人——爷爷吴靖子——也在去年离他而去,直到花完了爷爷留下的一点积蓄,吴天宇再凑不起学费,书本费,以及伙食费,终于辍学回家,准备放弃自己上学的梦想。   吴天宇白天在自己的几亩农田里拔了一天草,累的腰酸背痛,此时躺在房顶乘凉,望着满天星辰不禁心生迷惘,今后的道路该何去何从?   忽然,天边有流星划过,吴天宇“哎呀”一声,坐了起来,心里闪过一个懊悔的念头,都说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能实现,好不容易看到一次流星,自己居然没有抓住机会?   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紧接着又是两道流星齐头并进,划过无边无垠的天际!吴天宇心中一喜,赶紧许了一个愿望,“我要上学,要钱,要好吃的,让别人羡慕死!”   至于流星有没有听到他的愿望,他就管不到了,反正这会吴天宇是发自内心的开心起来,似乎这一切都可以很快实现一般。   肚子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吴天宇揉了揉肚子,下意识地向隔壁院子里望去。隔壁是村长李富贵的家,也不知他家今天有没有炒点肉菜?   爷爷在世的时候因为会点医术,村长李富贵和他家的女人张秀芳都对自己格外的好,三天两头的给自己送些好吃的东西,而现在爷爷不在了,他们便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了。所谓人走茶凉,便是如此吧?   吴天宇的目光在李富贵家逡巡一圈,忽然目光一顿,定在了水池旁边。   月光娇娆,银光烁烁,水池旁有一个盛满清水的大盆,一个雪白的身子背对着吴天宇的方向立在盆中。那是一个女人……   吴天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村长的老婆张秀芳,她居然在院子里洗身子!吴天宇以前没少去她家里吃饭,那时候尚不懂男女之事的他也会偷偷盯着张秀芳的身子看,看她那对爆挺的奶子和滚圆的大屁股。   吴天宇不止一次听村里的男人说,村长李富贵上辈子狗屎一定吃多了,这辈子才这么走运,娶了这么一个妖精一样的媳妇,看他佝偻的样子,估计是晚上在张秀芳的肚皮上太过操劳,精气神都被张秀芳给吸走了,要不张秀芳咋能越来越好看?那奶子,那屁股,真是让人越想越抓狂!   然后就有人说,换成他们是李富贵,那就算被吸成人干儿,也心甘情愿啊!   吴天宇也快十六岁了,正是对男女之事好奇心极其强烈的时候,那一双眼睛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张秀芳的身子上移开,他也不知道这会儿自己的眼力怎么就这么好,借着月光就能开清楚张秀芳那白花花的身子,滚圆的屁股蛋,深深的屁股沟。   眼看着她纤白的手里抓着一块儿香皂在臀部摩擦,吴天宇一阵口干舌燥,下面立马支起了小帐篷,他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块儿肥皂,好感受一下那臀瓣儿的滑腻和沟壑的幽深!   吴天宇目不转睛的盯着张秀芳看,直到她转过身,露着白花花的奶子,来回晃动,最后擦干了身子,披上了一件白色衬衫,蹬了一条碎花裙子。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看起来似乎比光着身子的时候更加迷人。   这时候,门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吴天宇赶忙缩了脖子,由坐变趴,生怕从外面进门的人看到了自己。   张秀芳撩了撩头发,问道:“谁啊?”   像回应张秀芳似的,又是“砰砰”几声响,然后只听一个破锣嗓子喊道:“他奶奶的,这大半夜的除了老子还能有谁!”   是李富贵回来了。   张秀芳打开门,只见李富贵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一进门便把大手探向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   张秀芳拍掉李富贵的手,皱眉道:“这又是跟王红军喝酒去了?”   王红军是村里的支书,他的年纪要比李富贵大上一轮半,在村子里那才是说一不二的人,李富贵都要巴结着他,因此,李富贵但凡去王红军家喝酒,那必定是不醉不归的。   张秀芳看他走路都是连癫带晃的,想必是喝了很多,就算没醉,也离醉不远了,是以才有这么一问。   “聪明。”李富贵夸了张秀芳一句,心里美滋滋的,“别看我哪都比不上他王红军,但有一点他绝对不能和我比!”   张秀芳懒得理他,转身反锁了大门,扭着屁股走到水池旁,把大盆里的水倒掉。   “老子有一个妖精一样的漂亮媳妇!他王红军只有一个斗字不识黄脸婆!”李富贵大笑着,迈着太空步来到张秀芳身后,一把撩起了张秀芳的碎花裙,露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屁股!   “好家伙,连裤衩都没有穿,就知道你在等老子回来日呢!”李富贵双手各掌一方,在张秀芳的屁股上大肆揉捏起来。   张秀芳把盆子往水池子里一放,扭着腰半转过身子,说道:“你猴急什么?让隔壁院子里的小崽子听到怎么办?”   “听着个屁!一个毛还没长齐的破小子懂个屁啊!快来让老子爽爽……呼,呼,呼……”然后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和“啪啪”的撞肉声。   吴天宇虽然还不算大,但对男女之事多少也有了一点了解,看着李富贵抱着张秀芳的屁股可劲儿的耸动,浑身燥热难受,下面更是肿胀的难受。   好在这出“活春宫”表演的时间并不长,不然吴天宇保不齐会流出鼻血来。   李富贵忙了不足一分钟,便一声低吼,身子抖了几下,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   而张秀芳却是才有了几分感觉,情动中发出两声让人骨头酥麻的叫喊,但正在此时,李富贵却似死狗一般趴在了她身上。   张秀芳心中有气,却也不好发作,只厌恶地将李富贵推开,说道:“好了,洗洗早点睡吧。”   张秀芳将裙边扎到腰间,露着白花花的屁股,接了冷水,蹲到那洗下面。   李富贵也不抽裤子,晃着软趴趴的小鸟,蹲到张秀芳身边,说道:“秀芳,我是不是没让你舒服了?”   张秀芳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自从和李富贵结婚以来,张秀芳基本很少能被满足,最近两年,她更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李富贵更不能让她满意,像今天这样,没一分钟便宣告结束的例子也不在少数,她还怎么可能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富贵“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你还记不记得吴老头子交给咱们那笔钱?”   张秀芳的手一顿,说道:“你是说隔壁小崽子他爷爷给的那五千块钱?”   李富贵点头道:“对,就是那五千块钱!”   “后来我告诉你,王红军有一个侄子在上海炒什么股,你知道他把咱那五千块钱变成了多少吗?”李富贵有点激动的说。   张秀芳听到和钱有关系的事情也来了精神,她知道李富贵说的那个人,叫王治国,是支书王红军的侄子,张秀芳也不洗了,问道:“多少?”   “四万多啊!”李富贵压低了声音说道,生怕被人听到似的,但他却不知道这些话全都一字不差地传到了隔壁房顶上吴天宇的耳朵里。   “什么?这么多!”张秀芳明显吃了一惊,于是忘了方才的不痛快,转身拉着李富贵的胳膊说,“那他说给咱们多少?”   “这事不好说啊,毕竟当初咱们说好了要人家利息的……”李富贵苦着脸说道,也是他当初不相信这小子搞个什么股的就能挣那么多的钱,非让王治国立下了字据,并让王红军做了担保,这才把钱借给王治国的。   可这才一年不见,五千块钱竟然多了几倍,便成了四万多元!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张秀芳听得一愣,叹道:“那他岂不是货真价实万元户了?”   “那可不是!”李富贵不无嫉妒的道,语气酸的很。   “要不是他借到咱们这笔钱,他哪能挣到这么多钱?那点利息才几百块钱吧,你要是便宜了他,王红军还不在背后笑死?”张秀芳知道李富贵心里不痛快,当即给自家男人又下了一记猛药。   李富贵果然受不的激,他最怕的就是被支书王红军看笑话,当即冷笑道:“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李富贵是什么人,我是那么好打发的吗?这钱至少也要和我平分吧?”   “没错。”张秀芳点头。   “可是,那小子能同意吗?”张秀芳不无担心的说道。   李富贵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让他同意倒也不难,但是这个关键在你身上……”   张秀芳一怔,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疑惑道:“在我身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富贵长长出了口气,大手拍了拍张秀芳的屁股,说道:“那小子相中了你的身子。”   “什么?”张秀芳大吃一惊,立马就明白了李富贵话里的意思,于是她伸手推了李富贵一把,指着他的脑门子骂道,“李富贵你个混蛋,这话亏你说的出口?就你这熊样还是一个村长?老娘怎么嫁了你这么个窝囊玩意?”   李富贵一屁股坐到地上,但自知理亏,也不着恼,反而说着好话,“媳妇儿,你消消火,消消火……”   “你想想,那可是两万块钱啊!有了这些钱,咱们就是真正的万元户啦!你想要什么还没有?”   “不就是和那个王八羔子睡一觉吗?又少不了一块肉!”   张秀芳盯着李富贵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冷哼道:“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后悔!”说罢,她起身回房去了。 正文 第二章 三魂七魄之哀魄被收   李富贵大声说道:“秀芳你放心,老子的女人不是那么好骑的,明天我把他请咱们家里来,把他往死里灌!最后到底睡没睡,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张秀芳没有接话,只发出一个重重的哼声。   李富贵端着盆子进屋去了,过了一会儿,屋里的灯也熄了,想来二人是睡下了。   而趴在自家房顶从头看到尾,从头听到尾的吴天宇却是握紧了拳头,心中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吴天宇还清楚的记得爷爷临走前嘱咐过他,李富贵家还欠他们吴家一笔钱,一直没还,老爷子也没好意思追要的太紧。   不过吴老爷子临终时交代了,如果有一天吴天宇真的需要这笔钱的时候,可以去李富贵家索要。   欠债还钱,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到了李富贵那里就不是这个道理了,他以吴老爷子年老糊涂,临终前更是神智不清为由,根本就不承认自家欠了吴家一笔钱的事实!   无奈,两家连借条都没有打一个,空口白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任谁也评不了这个理。   久而久之,就连吴天宇自己都刻意遗忘了这件事,今天却在李富贵嘴里听到了事情的真相。   吴天宇从未像今天这般仇恨一个人,虽然他以前也看不上李富贵,觉得这个人完全配不上村长的身份,但也仅仅是不喜欢而已。   直到李富贵否认欠过爷爷说的那比钱,说吴老爷子是年纪太大糊涂了,吴天宇也没有想太多,觉得李富贵是一个村的村长,说出来的话自然要比一个上年纪的老人更靠谱。   可就在自己还在为“误会”了李富贵而内疚的时候,却亲耳听到了李富贵和张秀芳的这番对话,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愤!   他从房顶下来,咬牙切齿地想,该如何让李富贵和张秀芳还钱。他虽然年纪不大,却也明白在没有字据的情况下,说什么都是空口无凭,李富贵他们若咬死了不承认,他就算有理也没处说去啊!   吴天宇越想越气,明知道李富贵不是东西,却又无可奈何,想着不论如何也得先出了这口恶气。   思来想去,吴天宇还是坐不住了,起身出了院子,蹑手蹑脚地绕到了李富贵家的院墙外。   他左右仔细观察了几秒钟,确定没人看到自己,便低下脑袋,在地上穴摸起来,直到找了两块带尖楞的石头块。   “狗日的李富贵!”吴天宇在心中骂了一句,一手一个石块,左右开弓,照着李富贵家的窗户就扔了出去。   这一扔,那叫个势大力沉!只听“哐啷啷”两声脆响,李富贵家的玻璃碎了一地。   吴天宇拔腿就跑,引得街坊邻居家里的土狗一片狂吠。   吴天宇绕到自家以后,李富贵家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李富贵和张秀芳两人骂骂咧咧地起来查看,李富贵打开院门,提着根火枪棍出来,却哪里能找到“毛賊”的影子?   一直等到李富贵家再次熄了灯,吴天宇砰砰乱跳的心才放了下来。他转身回屋,却冷不丁撞在一处异物上。   吴天宇“哎呦”一声,捂着脑袋,抬头一瞧,被吓个半死!他面前居然站了一个人!?   “你……?”他一个“你”字没说完,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惊恐得睁大了双眼。   “你不用害怕,我是个好人,嘿嘿。”   那人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身奇怪的服装,就好像是从电视里冒出来的怪人一样?那人比吴天宇高半头,但夜色太深,虽然有月光,却还是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   让吴天宇惊奇的是,那人连嘴皮子都没有扯一下,自己却能清楚的听到他说的话?难道这神秘人还会传说中的腹语?另外,哪有半夜三更闯到别人家还夸自己是个好人的人?   “下面,我来问话,你来回答,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怎么样?”那人眨了下眼睛说道。   吴天宇点了点头。   “很好,很聪明!那么我问你,你恨你隔壁的那家人吗?”那人指了指隔壁李富贵家里。   吴天宇眼珠子咕碌碌一转,点了点头。   “他们说的话,我也听到了,虽然我是个外人,不过我喜欢打抱不平。所以,我能帮你出这口气,但是作为交换,我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做,你觉得怎么样?”   吴天宇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好,那么我就帮你这个忙了。”那人嘴角微微一扬,拿出一张一揸长、二指宽的黄色纸条,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面现凝重之色。   吴天宇睁大了眼睛,盯着那人的手指和纸条,只见一道青色光晕从他的手指度出,像温柔的流水一样流过纸条,先前还是空白的纸条上多出了一排银光闪闪的字符!   这戏法是怎么变的!?   “这叫真言符纂,我方才已经为它注入了灵力,激活了它,你只需要把它贴在隔壁院子里,那些想说假话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把真话说出来。”   “到时候你只需要带两个人旁听,请他们给你作证就行了。”那人把银光闪闪的“真言符纂”递到吴天宇手里,并交给他怎么做。   “作为交换呢,你也要为我做一件事情。我的要求很简单,人呢,有三魂七魄,命魂,天魂,地魂三魂,喜、怒、哀、怨、悲、贪、欲七魄。”   “七魄中除了第一魄于人有益,剩下六魄均是在关键时候拖累人的累赘,尤其是第三魄和第五魄的基本相似,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存在。而道家修仙也是为了将这七情六欲剔除,魂魄合一,最终修成元神。”   “因此,我只想告诉你,我需要你七魄中的一魄,就是这最没用的第三魄,哀魄,你觉得如何?”   那人说完,看着吴天宇的反应,只见他不断地眨着眼睛,眼珠子轱碌碌直转,最后连脸都吓绿了。   “放心吧,少一魄对你没有什么坏处,况且,我会交你一个练气的法子,时日久了,练气化精,练精化神,你这损失的一魄也是可以补回来的。”那人循循善诱的继续说道。   吴天宇一脸不相信地看着那人,怎么看他都是小红帽里的那个狼外婆……   吴天宇往后退了两步,举着手里的符纂递到那人面前,连连摇头,意思是“我不交换了,行不行啊?”   那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阵语塞,“你这家伙怎么这么顽固呢?这第三魄对你一个凡人确实没什么用处,没了它对你也没有坏处,何况按照我的意思,你还可以学到我的练气之术,假以时日,别说你损失的第三魄还可以修回来,说不定你还能学会一身的法术,得道成仙呢!那时候你感谢我都来不及!”   “看来有时候还是得主动一点!”那人一看吴天宇转身要跑,也不见他怎么动的就出现在吴天宇面前,伸出右手,并指点在吴天宇眉心处,左手变戏法似的摸出一个金色铃铛,轻轻一摇。   “叮!”   一声清脆而些微的铃声响过,那声音直入吴天宇的脑海,钻进他的躯体,令他在一瞬间四肢皆麻,动弹不得!   接着,吴天宇的眉心有红光莹莹,那人的指尖缓缓离开他的眉心,一团乳白色的光球从他眉心之中徐徐度出。   那人右手收指,左手收铃,复又变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对着那团徘徊在吴天宇眉间不舍离开的光球发出了一道青光。   光球随着青光毫无抵抗地被吸入瓶中,瓶子被拖在那人手掌之中,乳白色的光晕透过瓶壁徐徐闪烁,瓷瓶竟被这白光照的透明起来。   那人也发出一声惊叹,只见瓶身中一个小小的模糊的人形对着瓶壁外面摇手,隐隐约约似乎还能看到它脸上的哀伤之意。   “这就是我的魂魄吗?”吴天宇定定地看着瓷瓶中的“小人儿”,又是惊惧,又是不舍,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能为力。   白色的光芒被青光遮盖,那人收了瓷瓶,一切复又平静下来。   “从一个人的魂魄等级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资质如何,小伙子,你的根骨极佳,这灵魂更是厉害的过分了,你的天赋极高啊!如果按照我师门的练气功法好生修炼,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那人咂吧着嘴,挠了挠头,略做思索,变出一个莹白的玉简来,手掌一握,竟将那玉简握碎了,化作一团流光!   捧着一团流光,那人二指并拢,作为指引,指尖再点吴天宇眉心,那团流光就化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钻进吴天宇的眉心之中。   “这是我师门的练气功法,名为《炼神诀》,以皓月星辰之力粹炼魂魄!以你的灵魂强度,不出十年,必将成为人间少有的符纂大师。”   “你的第三魄要远胜常人,当能助我完成任务。我也不能太小气了,这里有一颗洗经浌髓丹,是我从丹王那里骗……呸,交易来的!你服用之后就能直接度过感应期,清晰地感应到天地元气,对你修炼《炼神诀》有极大的益处!”   那人也不管吴天宇愿不愿意,楞把一粒红色药丸塞进了他嘴里,然后一扬他的下巴,让他把药吞了下去。   “好啦,你我交易到此结束,说起来,我也不算沾你便宜!我帮了你好多忙啊!好了,我要走了,后会有期吧小伙子!”   那人轻轻一跃,就跳到了吴天宇家的门楼上,那人回头微微一笑,转身消失在一片夜色中,也不知他是飞了,还是跳到门外去了。   “对了,我叫莫非,希望十年后你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修行者……”   吴天宇呆愣了半晌,才发现自己又能动了,看了看手中还握着的“真言符纂”,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我干他娘的……”   吴天宇被那个诡异的莫非吓得不轻,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什么符纂?什么功法?什么灵气?什么三魂七魄?什么丹药?什么修行者?   修行者就是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符纂师又是什么东西?丹王又是啥意思?   这个叫莫非的家伙又为什么偏偏出现在自己家里?难道真的像那家伙说的,他爱打抱不平,觉得自己是个应该帮助的可怜人吗?   算了,想不通就不再想,吴天宇摇了摇头,先去睡觉吧,时候不早了,也许醒来之后,自己便会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荒诞无羁的怪梦而已。 正文 第三章 隔壁阿婶   第二天一大清早,吴天宇就被街上一片嘈杂声吵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当   即穿衣起床。   他的衣服放在桌子上,当他拿起衣服时,一张金黄色的纸条被抖了出来。   吴天宇瞳孔猛的一收,盯着那张金黄色的纸条,反应了足足十秒钟。   纸条安静地躺在地上,银色的古怪字符印记其上,银光流转,那些字符都仿佛是活的一般。   真言符纂!   吴天宇捡起符纂,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那个诡异男人给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什么狗屁“洗经浌髓丹”?他连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现在更没发现自己与以往有什么不同之处。   那什么《炼神诀》倒像那么回事,只要他一静下心来,眼前就有莹莹的青色小字浮现出来,洋洋洒洒不知写了多少,但当他想努力去看时,却又看不清楚。   “妈的,这不是坑爹吗!”   吴天宇怒骂一声,最后只把希望寄托在那张“真言符纂”上,如果这张符纂真的可以帮助自己夺回李富贵欠爷爷的钱,那倒也不算太吃亏了。   忽然,吴天宇听到一阵锣鼓声从街上传来,忙收拾心情,穿好了衣服,打开院门,出来看热闹。   外面来了一支打鼓吹号的队伍,大约有二三十人,穿着一样的演出服装,一看就是大地方来的。   队伍后面跟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这个年头,在村里面小车也不算很少见了,可是像这样敲锣打鼓地为小车开道的就不多见了!   许多街坊都站在自家门口,三五成群的对着外来者指指点点,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小车里面,又是从哪里来的大人物。   吴天宇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意兴索然了,关门回房,寻了点干粮填饱肚子,拿出一本历史书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读史使人明智,即便是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历史课本,也能让人学到许多别的课本所学不到的知识。吴天宇就像看故事一样,看着一个个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   时间过得不知不觉,转眼便到了中午。正午时分,烈日当空,肚子咕咕作响,吴天宇这才放下看了大半的课本,摸了摸肚子,开始发愁。   家里除了干粮和咸菜,什么都没有了,他连买块肥肉解馋的钱都没有了,想想自己已经三四个月未进荤腥的肚子,吴天宇都为它感到委屈。   然后,自然想到了李富贵,想到了那张“真言符纂”,只是他该请谁给自己作证呢?村里比李富贵更有权势的人只有王红军了,可是王红军愿意帮自己吗?   他正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有多久没人来家里了?爷爷在世的时候,总有人来家里看病,爷爷还整天不收他们的诊费。   但自爷爷走后,就很少再有人来了,最近半年更是没有一个人来家里,就连他以前的玩伴也不来了。   他听人说,别人背地里都说他是扫把星,丧门星,先把自己的父母方克死了,又把收养他的吴老爷子也克死了!这样的人绝对要少接触!   其实就连吴天宇自己都有点相信自己是个扫把星了,所以,他努力去学习,想得到别人的认可。   门又响了几声,声音比方才大了不少,吴天宇这才确定确实有人在敲自己的门!他从凳子上跳起来,跑到大门口,心中惊奇不已,是谁来找自己呢?   打开门来,一个香喷喷的女人挤了进来,反手便将大门碰住了,她的手里还提着一碗熬菜和两个熟鸡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隔壁李富贵家的张秀芳!   张秀芳突然来到吴天宇家,让他好不惊奇,同时心里又是一阵打鼓,一来,吴天宇早对张秀芳产生过懵懂的幻想,二来,就在昨天夜里,吴天宇还看光了她的身子,甚至看她和李富贵现场直播了一段活春宫!   此时,张秀芳的出现确实令吴天宇心猿意马,一时间忘了李富贵和她昨夜里的那番无耻的对话。   看吴天宇愣在当场,张秀芳“咯咯”一笑,说道:“怎么?不认识秀芳婶儿了?还是被我手里的好吃的抓去了魂儿?”   一说到“被抓去了魂儿”,吴天宇总算清醒过来,浑身打了个冷颤,他还记得昨夜那个诡异的莫非鼓捣出来的那些诡异的事情!他还记得自己的第三魄,还在向自己招手!   “什么魂儿不魂儿的,要抓也是被你秀芳婶儿给勾走的!”吴天宇眼神闪烁着,掩饰着心中的慌乱,然后又故意用火辣辣的眼神儿在张秀芳饱满的双峰上一阵猛看。   张秀芳今天穿了个低胸连衣裙,看起来很是妩媚撩人,要不是她是村长家的婆娘,走在大街上指不定要被多少男人勾搭呢!   “哎呦,小崽子思春呢?要看啊?婶儿一会儿让你看个够!你先把这鸡蛋和肉菜吃了。”张秀芳娇笑连连,然后推着吴天宇向他的屋子走去,“到你屋里去,别让婶儿傻站在这儿。”   吴天宇被张秀芳推着进了房间,在张秀芳的一再催促下,风卷残云般将张秀芳带来的肉菜和鸡蛋吃了个干干净净,直把张秀芳笑得合不拢嘴。   “秀芳婶子,你怎么一直看着我笑?”吴天宇抹了抹嘴巴,喝了一碗凉开水,心满意足,对张秀芳也少了几分恨意,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爆满双峰,顿时一股火烧火燎的冲动由心而生,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古人说“饱暖思银欲”,果然诚不我欺。   “婶子看你能吃啊!虎头虎脑的小伙子哪个女人不喜欢?不像你叔那个人,一顿饭吃不了一个馒头、半碗菜,那哪还像个男人?饭都吃不动的男人,啥动作都做不好的!”张秀芳娇笑不止,浓浓的春意已经跃然脸上。   吴天宇虽然不知道她这话的具体意思,但大概也能听个明白,秀芳婶子这是在说李富贵不行!做啥事都不行!吴天宇忽然想起昨夜李富贵动了一会儿就累得半死的情景。   “秀芳婶儿是说,能吃就一定能干喽?”吴天宇把那个“干”字咬得分外用力,不怀好意地盯着张秀芳的胸部看,那低胸连衣裙把她幽深的乳沟露出来,看得吴天宇恨不得马上用手捏揉一番,用嘴巴啃咬一番。   “小宇啊,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想日婶子?”张秀芳把连衣裙又向下拉了拉,她挺拔的乳峰便弹跳而出,那对儿紫葡萄的出现更是让吴天宇的心尖儿一颤,那可是张秀芳的奶子啊! 正文 第四章 禁忌之战   吴天宇的鼻血险些流了出来,想也不想地点头承认。笑话,张秀芳这样的女人在整个乡里都是出类拔萃的,但凡一个正常男人必然都想拥有一个日她一次的机会,哪怕为此少活几年,他们也心甘情愿,更何况血气方刚,少年早熟的吴天宇!   张秀芳妩媚的一笑,一把抓住吴天宇犹豫不决的手,按到自己挺拔险峻的双峰之上。   吴天宇浑身一颤,脸蛋涨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了,不过那只手却老实不客气地在张秀芳的奶子上揉捏起来!   触手滑而不腻、柔软却不失弹性,吴天宇激动的直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来。   张秀芳被揉的舒服,那种偷情和乱伦的禁忌更让她心尖儿打颤儿,听着吴天宇发出无意义的“呵呵”声,张秀芳更是邪火乱窜,眼中闪烁着最原始的光芒,似乎要将昨夜不得满足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   张秀芳把手探到吴天宇下面,一下就抓住了坚硬如铁的火枪,上下其手。   “快亲阿婶的奶子!”张秀芳把吴天宇的脑袋按到自己丰满的胸部,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狼。   吴天宇被两座乳峰挤压的呼吸一窒,随即抬起头看到张秀芳发情的样子,不觉一怔,心中暗想,秀芳婶子原来在做这事的时候才是最好看的!   张秀芳又催促了一声,吴天宇再不多想,埋头张秀芳双峰之间,甜枣白丘任他肆意吞吐。   张秀芳终于忍不住把吴天宇推到床上,撩起裙摆,就跨坐到他身上,她居然没有穿内裤!   吴天宇隐约看见雪白的雪地上有黑色茂密的丛林生长,只可惜没看到丛林中的风景。可即便如此,裙摆外张秀芳那雪白的大腿还是令他血脉膨张,配合着张秀芳,一骑当先,直刺泥潭深处……   云收雨静之后,吴天宇摸着张秀芳的雪白的臀丘,在心中畅快的大喊,“李富贵你妈妈的!你不是欠钱不还吗?老子干翻了你女人!真他妈的解气啊!”   “你小子果然像别人传的那样,老二大的像头驴子!”张秀芳一脸慵懒地舒了口气,媚眼如丝,她早听吴天宇以前的玩伴无意中说起,说吴天宇的老二又大又长,难看的要死。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张秀芳便早起了这门心思,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觉得对不起李富贵。   直到昨夜李富贵提出让她和王家侄子睡的馊主意,她才想起,她这个男人可是村长!背地里别人说他睡了村里几个小媳妇她都一清二楚,她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既然李富贵都能让她陪一个成年人去睡,那她在此之前去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去睡,想必李富贵也管不着吧?   于是,张秀芳找到了吴天宇。事实上,张秀芳并不是个坏人,她也是有同情心的。李富贵家欠吴老爷子的钱是事实,张秀芳陪吴天宇睡一次,也有还债的心情在里面。   吴天宇也确实放下了,不就是钱吗?男子汉大丈夫,到哪里还能饿死不成?大不了这书不读了就是!秀芳婶子已经睡到自己的床上了,自己也玩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秀芳婶儿舒服了就行。”吴天宇挠头憨笑,心中却有些不舍,睡了秀芳婶子固然让他出了口恶气,但她毕竟是李富贵的婆娘,还是要回到他那个流氓村长身边的。   “舒服,阿婶舒服死了!你让婶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张秀芳把手探到吴天宇下面,低呼一声,又立正了!   “来,小宇!再日阿婶一回!”张秀芳眼看就到了三十如狼的年龄,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在做这美事,遇着吴天宇这样带着“神器”的大干柴,还不是一点就着?   “秀芳婶,李富贵要是找你怎么办?”吴天宇看张秀芳干脆把她自己脱了个精光,一身雪白的肉绚得他眼晕,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再战三百回合,却还是得提醒张秀芳一句。   万一这李富贵真的找上门来,他吴天宇的腿都得被打折了!张秀芳也没脸见人了!   “放心吧,今天城里来了个大人物,那个死鬼去王红军家里喝酒了,不到后半晌绝对不回来。”张秀芳说着,张嘴把吴天宇的“神器”吞下一半。   一手撩起她耳边长发,如龙蛇戏珠一般,吞云吐雾起来,一时间嘬的津津有声。   吴天宇舒服的直吸凉气,以前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总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今天他总算懂了。   一回生,二回熟,二人你来我往,上下翻转,正反交汇,也不知究竟战了多久,张秀芳的嗓子都要叫裂了,身子都抖成了一滩软泥,最终才在吴天宇一声虎吼中,归于宁静。   张秀芳就像死了一样,眼皮都抬不起一下,慵懒地瘫软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吴天宇穿上衣服,看了看表,居然三点多了!他们竟然弄了两个小时这么久!   “秀芳婶儿,三点多了……”   张秀芳“哦”了一声,脸上醉酒一般的红潮还没有退去,她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却又力不从心地“哎呦”一声倒在床上。   吴天宇忙抹了把汗,去把她扶起来。   “臭小子,可把你婶子给干死了!”张秀芳嗔道。   吴天宇只是“嘿嘿”傻笑,一边帮着张秀芳穿衣裳。   待张秀芳收拾妥当,已经将近四点,她这才拖着软趴趴的步子一步三摇地回家去了。末了连碗筷也不要了,还对吴天宇说,改天得空了再来给他玩!   张秀芳走后,吴天宇也倒在床上一阵大睡,床上运动虽然绮丽多姿,但是连战两个小时可真真是一个体力活,就算是生龙活虎的初哥也得休息休息。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醒来的时候,吴天宇发现自己居然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缓缓的流动着,他虽然看不见,但却有这种感觉。   那感觉就好像,你虽然看不见风,却能感到风的力量,你虽然看不见声波,但声音却真实存在。   他想伸手却捕捉那些流动的气流,却又徒劳无获。他想起了那个莫非给他吃的“洗经浌髓丹”,或许就是这个东西让他的身体和感觉出现了一些变化?   只不知这个变化是好还是坏。想不通便不去想,这是吴天宇的一贯原则。 正文 第五章 到隔壁做客   中午吃了些好东西,现在还不算太饿,但一阵香过一阵的肉味菜味,还是让吴天宇两腮酸水直冒。   来到房外,吴天宇发现这些香味都是从隔壁李富贵家里传出来的,一时又想起了张秀芳的身子,以及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啼鸣时候的样子,不由一阵躁动,搬了梯子登上房顶,看看她这时候在干啥。   一上房顶,吴天宇就看见张秀芳正从客厅走出来,那步子迈的要比平时小很多,显然是下午两人搞得太猛,让她现在还有些脚软吧。   过了一会儿,李富贵跟了出来,拉着张秀芳走到墙根儿底下,低声嘀咕道:“秀芳啊,这个付昆山可真能喝啊!中午在王红军家把一桌子七八个村干部全干翻了!要不是咱们还有王涛这档子事,我事先留了量,铁定这会儿也趴下了!”   “有这家伙在,咱们今晚想灌醉王涛怕不现实了啊……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只能……”   “只能什么?让老娘陪他王涛去睡?你看看他那个熊样!比你还猥琐!亏你还是个村长,你就这点本事?除了卖自己老婆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就你那骚样儿,给你个被人日的机会,你还不是偷着乐?”   “李富贵你个龟孙子!你就是个孬种!你跟外面那些女人不干不净的,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数数看,你睡了人家几个婆娘?曹老二家的媳妇,刘和平家的婆娘,你敢说你没睡她们?”   “嘘!嘘!你小点声,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吗?先把王涛欠咱们的钱要来再说!”李富贵回头去看堂屋,发现并无异样,才继续说道,“你给我找个能挡酒的来,今天我非把这两个混蛋灌翻了不行!”   “那就多叫几个人过来不得了?”张秀芳双手叉腰说道。   “你傻啊?这事还能闹得人尽皆知啊?要是都知道咱灌翻了他们,谁还相信他王涛日了你啊?”李富贵痛心疾首的说道。   “他才日了你!”张秀芳反唇相讥。   “行行行,他日了我,我巴不得他日了我就给我两万块钱呢!”李富贵说道,“好了,你就把隔壁那个冤大头叫来好了。那小子出奇的能喝,有他在,放倒王涛和付昆山应该还是很有把握的。”   “你不怕他知道了你欠他爷爷钱的事?”张秀芳一怔,问道。   李富贵不屑地冷笑道:“他小毛孩子一个,连毛还没长齐,能懂个屁!你就告诉他,家里来了大人物,让他使劲灌酒,陪好了酒就对了!”   “那他要是不来呢?”   李富贵一愣,说道:“他要是不来,你就告诉他,他家种的地,还有他家住的房子,村里都要收回来。让他给村里出点力,他还不愿意?大不了完事了,给他几块钱的好处费,他还不高兴的屁颠屁颠儿的!”   张秀芳说不过李富贵,只得出门到吴天宇家来了。   吴天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眼力和耳力好的不得了,只要他愿意去看去听,他就能看见,就能听见。   而自从昨夜吃了“洗经浌髓丹”,这一状况明显更加突出了!这不,今天晚上,李富贵家院子里虽然开着灯,但他只要努力去看,居然连张秀芳脖子上一个小米大小的粉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啊!   李富贵和张秀芳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张秀芳虽然贪财,但毕竟心不黑,而李富贵却为了钱财枉费心机,连自己的老婆都能卖!更是昧着良心说话,不会有分毫内疚!   这样的人渣,不仅不配做一村之长,他就是连当人都不配!吴天宇暗自下了决心,既然你不想在那些人面前出丑,更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咱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吴天宇下了房顶,进屋拿了那张“真言符纂”,看着银光流转的金色符纂,他愈发的相信了那个莫非的话,并非是诳他。   张秀芳来了之后,果然说李富贵请他去陪酒,说那两个人很厉害,李富贵又不想让外人接触对方,才把这个美差交给了吴天宇。   而他吴天宇只负责陪好酒,想办法让他们开心的喝酒,事成之后,她许诺给吴天宇五十块钱!   五十块钱基本能够解决吴天宇一个月的伙食了,但李富贵明明说的是几块钱,可张秀芳却许给他五十元。   吴天宇料想,这钱铁定是张秀芳从自己的私房钱里出了,一念及此,又觉得张秀芳比李富贵不知强了多少倍!也证明她的心里是内疚的,这至少可以说明,张秀芳还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吴天宇装作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让张秀芳先走,然后自己在几个住的比较近的邻居家来回穿梭。   每到一家就只说一句话,“我替村长传个话,村长叫你半小时后去他家里,有事商量!”   然后,吴天宇就学着大人,迈着四方步,好整以暇地向村长李富贵家走去。   李富贵家的大门虚掩着,吴天宇探头一看,发现张秀芳正在院子里等自己,便嘿嘿一笑,走了进去。   张秀芳见吴天宇来了,上来拉住他,说道:“你要是不能喝,就别逞能,有你富贵叔在,他能喝着呢。”   吴天宇心下一阵感动,大气的道:“放心吧,秀芳婶子!我心里有数。”   “那就成。”张秀芳便不再说话,把吴天宇领进堂屋,就转身出去端菜了。   李富贵家的堂屋装修的很好,铺着地板,挂着字画,乍一看,还挺像那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李富贵是个文化人呢!   一张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菜,有猪蹄,烧鹅,炖鸡,烤鱼,还有西红柿鸡蛋,茄丁炒肉,蒜苔、豆角、白菜、菜花,还有两个凉菜,这一桌饭菜丰盛之极,简直比吴天宇家的年夜饭都好了十倍不止。   吴天宇吞了口口水,自动忽视了桌上的几瓶好酒,以及已经端坐左右的三个男人,他的眼里只有饭菜……   眼看吴天宇就要没出息地流下口水来,李富贵忙把吴天宇拉过来,指了指远来的两位客人,说道:“小宇啊,快过来,这两位都是我的贵客!今天你的责任就是把他们陪好了!”   吴天宇微微一笑,挨门口方向坐下,打量起这两位所谓的客人。一个中年人长得倒是英武刚毅,浓眉大眼,器宇不凡,一看就是有内涵的人,想必就是那位付昆山。   而他旁边那个年轻人长得却很是不堪,枯瘦如柴、贼眉鼠眼不说,还留着披肩散发,满脸痤疮,一看就让人难受的很,就这也是去过大城市的人?吴天宇也不用猜,那人自然就是李富贵和张秀芳口中的王涛了。 正文 第六章 酒场上交锋   “李叔,你怎么叫了个毛孩子过来?这不合规矩吧。”王涛斜眼瞄了吴天宇一眼,脸有不愉之色。   他王涛是什么人物?又带着比他自己更尊贵的人物来回家乡看看,到你村长家是给你面子,你却好死不活地叫了个半大小子过来陪酒,这是要羞辱他王涛不成?   “侄子,你别介意,叔没别的意思,就是找一个能喝酒的,能把付老哥陪好的人,这才把这小子叫了过来!你不知道,这小子在咱们村里是出了名的能喝啊!他还有一个外号,那叫‘千杯不倒’啊!”李富贵低眉顺眼地说道,哪里还有一个村长的架势?   “哦?真有这么厉害?”那付昆山微微一笑,看向吴天宇的目光很是和善,另外还有那么几分好奇和惊讶?   “且,他也就那么一说,您也就那么一听吧,吹个牛谁还不会啊?这世上哪有什么千杯不倒?就算是小酒中,喝上一千杯那也是有死没活!哈哈。”王涛大笑,觉得自己的说法很有道理。   这话说的难听,但是理却不糙,一个人别说喝下几十斤、上百斤酒了,就算是几十斤、上百斤的水灌下去,也是要撑死的。   李富贵老脸一红,讪笑道:“侄子说的对啊!这世上哪有真正千杯不倒的人!”   那付昆山却笑了笑,淡淡道:“古人诚不我欺,千杯不倒的人自然是有的,只是你们都未曾见识罢了。”   吴天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暗笑这几个人真是够无聊的,好好的酒菜不吃,偏偏说些没头没脑的话,真是不懂享受啊!   “来,这位伯伯,哥哥,李叔,我敬几位一杯!今天能跟几位一桌喝酒吃菜,真是我吴天宇最大的荣幸了!我先干为敬!”吴天宇说着倒了一酒中白酒,端起来说道。   王涛和李富贵的脸色同时一变,眉头都是一皱,付昆山的话恐怕还没说完,他们还等着听付昆山下面的高见,吴天宇却举杯打断了他们。   真他妈的不懂规矩!这是王涛和李富贵同时想到的一句话。   无奈付昆山却不以为忤,微笑道:“来!大家走一个!”   王涛瞪了吴天宇一眼,李富贵倒没什么表现,毕竟他叫吴天宇来就是为了让他帮自己劝酒的。   几人一起喝了这杯酒,李富贵说道:“小宇啊,我来给你介绍这两位贵客给你认识,以后呢倘若他们二位给你两分关照,你这辈子就不愁了!”   这话说的王涛心里舒服,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多有面子似的。反观付昆山却只是扯了扯嘴角,明显对李富贵的话很不感冒。   “这每人门上如何敬酒,就看你们如何商量了,他们二位以后会不会给你两分关照,也都在这酒里了,能不能得到他们的欣赏,就看你的表现了!”李富贵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话说的已经很露骨了,表面上话里话外全是对客人的尊敬,实际上却是下了狠灌猛灌,能灌多少是多少的死命令。   吴天宇点点头,表示知道。   首先要敬的自然是付昆山,在座的以他为长,他年龄最大,连王涛和他说话都要用一个敬语“您”,可见这里最尊贵的自然非付昆山莫属了。   人虽不分三六九等,但社会地位却是等级森严,酒场亦是如此,一个小小的失误便足够改变你一生的命运。   这点道理吴天宇还是懂的,虽然他不在意,但相比王涛,他还是更喜欢付昆山这位大伯一些。   “不知伯伯贵姓,小子吴天宇,这里先干一杯以表敬意。”吴天宇喝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复又说道,“敢问伯伯贵姓?“   付昆山便要答话,王涛却抢着说道:“你再把这杯喝了,我便告诉你。”   吴天宇一怔,心想你算什么东西?我问的是付昆山,又没有问你!看着王涛那副可恶的嘴脸就有一种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冲动。你说你长得丑,那是你爹娘的错,可你人又这么遭人嫌,那就是你的错了!   怪不得张秀芳一听李富贵要她陪王涛睡,她就那么大的反应呢!但凡是个能让人看的顺眼的家伙,以张秀芳的饥渴,多半就不会推辞了。   胡思乱想着,吴天宇看了看付昆山,目询他的意思。   付昆山被王涛抢了白,心中虽然不愉,但年长稳重的他并不会把这种小心情表现在脸上,只是对着吴天宇微笑点头。   吴天宇二话不说便仰头喝了,然后再给自己满上,说道:“伯伯贵姓?”   付昆山“呵呵”笑道:“我姓付,付款的付,名昆山,昆仑山。大意就是,到昆仑山观光是要付门票钱的啊!如此便好记得很了。”   吴天宇和李富贵都哑然失笑,王涛也扯了扯嘴角,付昆山一向严谨,今天这是怎么了,跟个黄毛小子喝酒还拿自己的名字开起了玩笑?换了他王涛能让这小子知道自己姓什么就不错了。   “付伯伯说笑了,我听说付姓是源自殷商一代名相付(傅)说,可谓源远流长;昆山之名更是大气古朴!如此名讳也就是与付伯伯这样的人物才能相得益彰,我怎能记不住呢!”吴天宇这话说的漂亮,小小的马屁拍了出去,还能显示出自己学识渊博,不同凡响。   王涛和李富贵都是听得一愣,王涛的嘴角更是抽了一抽,他们显然都没有料到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能说出这般有水平的话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哈哈……”付昆山开怀大笑,主动满了一杯酒,端起了,与吴天宇一碰,朗声说道:“天宇啊,你年纪不大,懂得倒是不少啊!来来来,陪我喝上三杯!”   “好嘞,付伯伯!”吴天宇满口答应着,与付昆山连碰三杯。   吴天宇在付昆山一个人门前便喝了五杯酒,半瓶白酒下肚,脸也不红,心也不跳,李富贵看着暗自点头,这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相信再加上他自己,放倒付昆山和王涛只是时间问题。 正文 第七章 真言符篆的妙用   吴天宇转到王涛门前,倒满了酒,说道:“王哥的大名我早就听王支书提起过,仰慕已久,今日一见真是相见恨晚,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王涛抽了抽嘴角,心想自己的叔叔是村里的支书,村支书虽然算不上日理万机,但也没必要和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闲聊家常吧?   王涛脸露戏谑之色,待吴天宇把杯中酒喝了,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听李叔说,你不上学了吧?没想到一个辍学的小子还有这样的口才,真是不得了啊!”   这话明面上听着是在夸奖吴天宇,暗地里却是在说,你小子不过是个口花花的“势利眼”而已,就是头脑活泛些,连学都不好好上的小年轻还能是什么好人?   这就是典型的给脸不要脸了,人家明明没见过你,但好歹给足了你面子,你却不吃敬,反过来揭人伤疤,戳其短处,这就不是君子所为了,典型的小人作风,存心就不让人脸上好看。   付昆山果然眉头一皱,诧异地问道:“天宇这才多大啊?怎么就不上学了?是家里有什么难处吗?”   这话是问吴天宇的,实际上却又是说给李富贵听的,好歹你身为一村之长,这么好的苗子怎么能任其自生自灭,不好好照顾呢?就算他家里有什么困难,你们偌大的一个村子,举村之力还帮不了一个孩子?   李富贵却不自知,做作的叹了口气道:“付大哥您有所不知啊,小宇是个孤儿,早年和他爷爷吴靖子来到咱们小桥村落户,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吴老爷子却撒手西游去了。”   付昆山闻言微微动容,然后便释然了,在农村,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上学的多了去,他付昆山也不是一个圣人,有些事情他只能怀着一颗同情心去看去听,却不见得就要去做些什么,否则,他会过得很闹心。   不过,吴天宇让他觉得很不错,不仅因为他很有几分口才,也有几分眼力,更重要的是,付昆山发现了这孩子的不同之处——吴天宇的根骨超乎想象的好!   付昆山有意试探吴天宇,所以才愿意和他多聊几句,如果吴天宇愿意,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向家族举荐吴天宇。或许李富贵并不知道他付昆山究竟是什么人,但王涛却是知道一些的,而他付昆山身后的整个付家,却是他们这些人都无法理解的存在!   那便是修真家族!   有一点吴天宇说的没错,他们付家的确是殷商时期一代名相付说的后人,据说老祖先付说就是得到过仙人指点,活了足足一百五十多岁才寿终正寝,当然,这些都是外人所不可能知道的辛密。   王涛这两年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也赚了些小钱,这些都是因为他成为了付家考核的外围弟子,并得到了付家一定的帮助。而付家看中的也只是王涛的一点点根骨,以及他那一点点的小聪明。   而付昆山便是付家负责考核王涛的人,只不过这一点连王涛都不知道。   王涛身上的缺点,付昆山看的明白,但这些都是小问题,不足以否定他个人的能力,付家要的也只是帮助自己打理外围产业的外围弟子,又不是收内门弟子,要求倒也不甚苛刻。到目前为止,付昆山还没有否定王涛的想法,但是吴天宇的出现却令他心中惊疑不定。   吴天宇的根骨是他见过的年轻人中最好的,即便是家族中的那些精英弟子也有所不及,当然,或许根骨不能决定一切,空有一副好根骨,却没有修行天赋和毅力的也大有人在,但谁能保证这孩子就没有修行的天赋和毅力呢?   最令付昆山震惊的还是吴天宇的身上似乎时不时地会有奇妙的力量穿梭,似乎那力量无时无刻不在改变着他身边的环境,乃至他本身的状态!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他能感觉到吴天宇竟然在无意识地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并借此发生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变化!!   这是一个极其令人震惊的事实!   付昆山活了这么大岁数,自问也见过了不少的修行者,可像吴天宇这个年纪便能在非修炼状态下,就能够吸收天地灵气为己用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即便是他本人,也不可能在没有法器的帮助下,无意识地吸收天地灵气为己用!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若不是吴天宇这个少年拥有绝世罕见的修行天赋,那便是他的身上拥有一件甚至几件法器,乃至法宝!   若是前者,付昆山定要将其收入付家内门,加以培养,他日成为修真界一代奇才指日可待!若是后者,付昆山便要费一番脑子,套出吴天宇的师从,再决定究竟是与抢夺他身上的异宝,还是卖力与之交好。   不过若真是后者,但凡能将一些异宝放在弟子身上的门派家族都是一些了不起的存在,他付昆山在没有征得家族同意的前提下,是无权擅自与之开战的。因为在修行界,两个弟子的战斗,往往会引发两个宗门、家族势力之间的大规模战斗,到时候得不偿失,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吴天宇等人自然不知道付昆山心中所想,而吴天宇听到这里,心中一动,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趁付昆山就自己的问题又和李富贵交流的时候,偷偷把“真言符篆”贴到了桌子底下。   恰在此时张秀芳进来又给他们的桌上添了一盘炒花生米,而她身上那股熟妇独有的味道,却不知要比那炒花生米更令人神往多少倍。   付昆山只是报以微笑,客气地请张秀芳落座,张秀芳却记着村里的规矩,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女人是不允许上桌落座的,于是,她以还有东西要煮为由,婉拒了付昆山。   付昆山到没什么,但王涛却盯着张秀芳的敏感处一阵贪婪地猛看,待她转身要走的刹那,还从嘴里蹦出一句,“这屁股可真是又圆又大啊!”   声音虽然不大,却令闻者色变。张秀芳的身子微微一顿,李富贵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幸亏他扭了身子,不然非喷饭桌上不可。   吴天宇也瞪直了眼,心中暗叫,难道是那“真言符篆”发挥功效了?   付昆山干咳了几声,修养如他也忍不住尴尬地瞪了王涛几眼,心中暗自叹气,就这种货色,连必要的沉稳都没有,如此沉不住气,真要给他点事情负责,他真能担待的起相应的责任吗?   王涛自知失言,却是一脸的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似的。   张秀芳还是走了出去,那一步三摇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李富贵干咳了一声,打破尴尬的气氛,若无其事的说道:“来来来,喝酒喝酒,小宇,你走到哪了?继续嘛!”   吴天宇“哦”了一声,恰在此时,眼角余光瞥见张秀芳在门口和什么人在说话,吴天宇心中暗笑,看戏的终于来了。   吴天宇若无其事地举杯再敬王涛,同时说道:“王哥,你年纪轻轻就在外面混的这么好,以后李叔和小弟若有事求你,王哥你可要多多照顾啊!”   王涛嘴角裂开一个难看的笑,说道:“你先把这杯喝了,再说求不求的事情。”   吴天宇咬了咬牙,也不多话,举杯便喝,刚把酒喝到嘴里,还未咽下,便听王涛小声嘀咕道,“谁认你当小弟了?什么狗屁的叔啊弟啊?要不是老子想日李富贵他媳妇儿,谁有心情陪你们这些白痴喝酒打屁!”   这一句话不仅把李富贵和吴天宇都骂了,捎带着把付昆山也骂成了“白痴”一流,更是暴露了他此行的丑恶用心!   王涛的声音虽小,在座的却没有一个人听不到,吴天宇更是直接将嘴里的酒又吐回了酒杯里,一时间被呛得不轻,强忍着笑意,将酒就地泼了。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付昆山修养再好也忍不住拍了桌子,怒斥一声,今天他虽然不是主角,但毕竟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这个王涛说话就这么一点收敛都没有,真是让他付昆山的脸面都没地方放了。   王涛也自惊疑不定,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般,逮什么说什么,连脑子都不待过一下,就从嘴里秃噜出去了。真是糗大了!   当下噤若寒蝉,一言不发的喝了杯中酒,端坐不动。 正文 第八章 小胜一筹   “喝酒吃宴嘛,就要时不时的讲个段子,咱们不讲段子,王涛侄子讲些许笑话也是不错的嘛!”还是李富贵能忍,都被人这样欺负了,还能忍气吞声,换了吴天宇早上去大嘴巴抽他了。   不过,还没等他这个念头想完,李富贵那边却传来一声嘀咕,“王涛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子要不是为了和你算账,要不是为了多要一万多块钱,老子能请你个傻逼来我家?腿不给你打折了你就回去烧高香吧!”   在李富贵捂住他的嘴之前,吴天宇率先捂住了自己的嘴,这“真言符篆”还真是想什么说什么啊!简直就神了!   付昆山眉峰一簇,沉声道:“李村长,你说什么?”   李富贵的手复又松开自己的嘴巴,说道:“这混蛋小子借了我五千块钱,这两年用这五千块在外面挣了三四万!我让他还我那五千,然后再分我一半,这要求过分吗?这傻逼居然和我说要我家婆娘给他日一天!”   “这傻逼也不想想,就我家婆娘那身段,就他那小身板儿也能吃的消?还日一天,恐怕连十分钟他都日不了!”   李富贵涨红着脸把心中所想一股脑地吐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就傻眼了,这你妈叫什么事啊?自己这是怎么了?这话怎么能这么直白地就嚷嚷了出来呢!   付昆山的脸一片铁青,李富贵的话说的粗鄙难听,但在座的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但若事情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这王涛就真不适合付家了。虽然付家对外围弟子的要求本就不高,更没什么期许,但好歹也要是品行端正,能管住自己言行的人吧?   这王涛可真是让他失望透顶了。   “李富贵你胡说八道什么?”王涛一拍桌子喊道,但刚喊了一句,下半句就变了味道:“老子就是想日张秀芳的大屁股,还非要日烂了不可!有本事你别给我要钱啊!想要钱你就得乖乖地把你媳妇送来给我干!你管我干她一天还是十分钟呢!”   这一声喊得足够响,这下连大门外被吴天宇喊来的街坊邻居都听到了,张秀芳自然也不例外,闹了个面红耳赤。有几个大胆的男人更是一边调侃了张秀芳两句,一边挤进来半个身子,探着脑袋往堂屋张望。   “够了!”付昆山怒喝一声,拍案而起,好好的一场宴席,结果变成了一出闹剧!   蓦地,他眼中精光一闪,大手探到桌下,往吴天宇这边一捞,黄灿灿,有银光流转的“真言符篆”就出现在他的手里。   “真言符篆?”付昆山倒是见多识广,一言便道破了这符篆的真实身份。   他看向吴天宇的神色果然变了不少,心中一叹,如此好的修真苗子,果然还是让别人抢先一步得到了。   “这符是你的?”付昆山问道。   吴天宇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别人给我的。”   “哦?别人给你的?”付昆山以为吴天宇不愿意向他泄露太多秘密,便也不再追问。事情发展到这里,他也算明白了一件事,今天这场酒宴之所以到最后会变成一场闹剧,全是因为他手中的这张符篆所致,只不知送他符篆的又是什么人。   但有一点付昆山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送符之人和吴天宇的关系必然不凡。这种“真言符篆”本是道法中最简单的小玩意,一般来讲这种再常见不过的符篆,采用的原材料均是普通的黄纸和墨汁,而他手中这个符篆,则是少见的“金纸银书”,即符纸中参金丝,书写道符使用的主要成分为水银!   倒不是说金丝和水银就比普通的黄纸、墨汁名贵多少,而是说越是高规格的原材料,制作出来的符篆便越经久耐用,相应的符篆质量也就越高,而制作的难度就相应加大,据说到了最顶级的符篆还能衍生出灵物来!   因此,一般来说,很少有家族或者宗门,会为了“真言符篆”这种低级符篆而浪费过多的精力和物力。   他们付家用金纸和水银制作的符篆倒也有一些,但那都不外乎一些富有攻击性、防御性,最不济也是一些辅助性质的符篆,像这种毫无用处的小玩意儿,断没有用金纸和水银制作的道理。   由此,可见连这种低级符篆都使用“金纸银书”的家族或宗门背景绝不一般,至少从道符这一方面讲,对方就要比付家强大不少,而比付家还要强的家族和宗门则当真寥寥无几。不是以奇技淫巧著称的塞北墨门,就是神秘叵测、不知宗门所在的江南逍遥门,亦或是丹王门生。   付昆山郑重地将“真言符篆”递还吴天宇,不论吴天宇是哪家的弟子,他都不能轻易招惹,虽然好奇这小子身上究竟拥有什么法宝法器,竟能让一个连筑基都没有的年轻人随时随地吸收天地灵气,但他已过了冲动的年纪,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   “小兄弟,你很好啊!”付昆山拍了拍吴天宇的肩膀,由衷地说了一声。   吴天宇的本性善良,虽然耍了一些心机,但他的本心是好的,至少他让自己看到了王涛丑恶的内心,一如他丑陋的外表,给了他一个放弃王涛的理由。而吴天宇的根骨也让付昆山心动,若非他已另有出路,他必要将其带入付家,收作亲传弟子。   吴天宇挠了挠头,他哪里知道付昆山想了这么多。   “付师叔,这家伙就是拿这道符害我的?”王涛一脸怒相地指着付昆山递还吴天宇的“真言符篆”,虽然付昆山和吴天宇没有几句对话,但他却是听明白了,敢情自己在张秀芳大美人的面前如此出丑,全是因为这个混蛋用了一张道家符篆!?   王涛一时间气晕了头,不仅一语道破了他和付昆山的“关系”,还拿起桌上杯子,砸向与付昆山并肩而立的吴天宇。   这一掷势大力沉,王涛是用尽力气扔出去的,吴天宇想躲都来不及。但有付昆山在侧,哪里能容王涛放肆,付昆山大手一挥,接住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一脸铁青地瞪向王涛。   “付师叔,你怎么帮着这个外人!”王涛被付昆山的脸色吓了一跳。   付昆山冷哼一声,一时间又有些意兴阑珊,毫无感情的说道:“王涛,你还是付家处在观察期的外围人员,我当不起你这声‘师叔’啊。”   “你若当真欠了李村长家的钱,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还了吧。择日你便到付家领取你的成绩单吧。”付昆山说完,与李富贵、吴天宇道别,拒绝了二人的挽留,离开了李富贵家。 正文 第九章 酒后再战   李富贵和张秀芳更是将街坊邻居好言劝了回去,说了些自家的事情自己就能解决,不劳大伙费心之类的话,但心中却各自纳闷儿,这些人怎么跑到他们家来了?不过,好在街坊邻居也听到了后面那些王涛欠钱的话,权当是个见证了,这样即便王涛想赖,也赖不掉了!   李富贵和吴天宇回到屋里的时候,王涛还在愣神儿,嘴里喃喃念着:“成绩单?什么成绩单?付师叔是在进行对我的考核吗?”直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付昆山跟着他回老家并不是付家出于“保护”的目的,而是监督和考核!   然后,他看到了吴天宇和李富贵走进来。王涛的眸子里满是怨毒的目光,就是因为这个吴天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让自己在付师叔面前出尽了丑!王涛在心里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王家侄子,你看这钱……?”李富贵皮笑肉不笑地搓了搓手指。   “钱钱钱!就知道钱!亏你这么大年纪,还是个村长!”王涛冷哼道:“该你的还能跑了不成?”   说着,从衣服里摸出一个皮夹,抽出一沓子钞票,仍在桌上,“五千块钱,明天再给你五千。”   说罢,起身就走。   李富贵也顾不上去数钱,一把扯住他,说道:“说好了两万呢?”   王涛一把甩开李富贵的手,冷道:“什么两万?一共就一万!我他妈挣的钱都给你了,我喝西北风去啊?你们让我在付师叔面前丢尽了脸面,这个账又怎么算?”   “你他妈一个破村长,屁的见识都没有!你知道付昆山是什么人物吗?帮我巴结好了他,少不了你小桥村的好处!哼,我的事要是黄了,就他妈是整个小桥村,甚至咱们永梨县的最大损失!”王涛越说越来气,骂骂咧咧地推开李富贵,急匆匆地走了,也不知道他是想法追付昆山去了,还是回家?   李富贵好端端一个村长,就是支书王红军也不敢如此羞辱于他,这个王涛居然如此放肆,满口脏话的直接骂他了一个狗血淋头!这让李富贵如何能够咽的下气?   不过恼火归恼火,但李富贵也是个精明人,刚才付昆山、吴天宇、王涛三人说的话虽然不多,却透露了足够多的信息,简单的来说,这三个人都已经不是常人了!   那付昆山自不必说,但看他瞧吴天宇的眼神却很不对劲,那是欣赏中带着一丝敬意?欣赏嘛,倒容易理解,至于这敬意嘛……恐怕就和吴天宇手中的那张“黄纸”脱不开干系了。   李富贵也想起村子里曾经请的那些道士、和尚,他们前来做法事,就曾写过一些类似的“黄纸”,好像是叫什么……道符!   以前总以为那些都不过是些江湖骗子,可今日一见吴天宇手中那道符的威力,才彻底相信了,这世上真有一些事情是你不信也得信的!   “真想不到这么一张道符就有这么大的用处啊!”李富贵笑眯眯地看着吴天宇手中的符篆,一脸谄媚的笑。   吴天宇知道李富贵这态度如此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自然是看在“真言符篆”的面子上,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虽然帮李富贵把他的问题解决了,可李富贵欠自己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提起过他李富贵欠吴家钱的事情。   但李富贵也是个精明人,不然也坐不了村长的宝座,当下说道:“小宇啊,不瞒你说,前阵子是家里太紧张了没有现钱还你吴家的钱。这钱啊,我确实和你爷爷借了,这不,你也听到了,王涛这小子明天就还我钱,明天我就把欠你家的钱还给你!”   李富贵虽然贪婪,但也分得清轻重,连付昆山那样的人物都对吴天宇青睐有加,这小子日后的成就必然不凡!最起码要比那个王涛强!   反正左右自己是白得了五千块钱,捎带着就把欠吴家的钱还了也没什么,一来还了人情,二来也和吴天宇缓和了关系,假以时日,等他有所成就的时候,想起的还是自己这个村长大人啊!   李富贵在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感到满意,殊不知他的婆娘早被眼前这个半大小子给骑了,还骑得不亦乐乎……   “来来来,再陪你叔喝上几杯,叔知道你酒量大,今天就放开了喝!喝醉了睡叔这儿!让你婶子给你收拾张床就是了!”李富贵心情大好,钱虽然没有预期的多,但好歹也比利息多的多,这年头,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哪里还能没个落差?   “秀芳,快过来,你也别忙活了,咱们一块陪小宇喝点,你也多吃点,不然这桌子菜和酒就浪费了!”李富贵把张秀芳也喊了过来。   三人便反锁了家中大门,放开了吃喝。   直喝道夜里十一点半,李富贵自己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吴天宇喝了一瓶,就连张秀芳也喝了二三两。   李富贵醉了,靠着椅子就睡着了,鼾声打的震天响。   吴天宇也醉了,看着面若桃花的张秀芳,他又想起了白天在家里和她的水乳交融。   张秀芳也有些上头,她看见吴天宇盯着自己的目光里闪烁着预望的火光,浑身也像被点燃的干柴一样,燥热难当。   然后,张秀芳做出了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举动——晚上干活,她换了一件柔软的松紧口长裤,用力一拉,裤子便褪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腰和滚圆的屁股。她又用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胸前,缓慢而有规律地揉动起来,并伸出丁香小舌,在自己的唇上舔了一口!   一个诱惑的眼神像闪电一样击中口干舌燥,热血沸腾的吴天宇,他便像头饿狼一般冲到张秀芳身旁,一把将她搂住。   二人一阵激吻,吴天宇掀起张秀芳的上衣,脑袋拱进去,狂乱地将满口唾液留在她高耸的双峰和蜜枣上。   一分钟后,张秀芳便泛滥成灾,引着吴天宇进入她的蜜源圣地。   吴天宇抱着张秀芳的屁股,从身后进攻,任由张秀芳双手扶着桌面,咬着红唇,不敢发出银声浪语,但饶是如此,有醉酒不醒的李富贵在侧,二人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惊险和刺激!   但这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难以自控的二人便把身旁的李富贵抛到了九霄云外!吴天宇一手抓着张秀芳的奶子,一手扶住她硕大的屁股,在身后猛烈的冲击,直撞得“啪啪”作响。   酒桌剧烈的震颤着,杯盏叮当作响,眼看有些盘子便要掉到地上,张秀芳不得不将双手垂直,离开酒桌,挺直了腰板,却又得极力撅着屁股,迎合着身后最狂野的冲击!   直到张秀芳意乱情迷,再也忍不出浪叫出声,两人才一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云端峰巅,极乐如死!   而直到他们云收雨停,李富贵也没有醒来。   吴天宇帮着张秀芳把李富贵抬到了卧室,二人又在卧室之中大战了近一个小时,这一下直把张秀芳弄得烂滩如泥,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才算作罢。   吴天宇虽然年轻体胜,但激情过后,也有些乏了,见张秀芳已经没力气给自己收拾住处,他便离开了李富贵家。   如此一番折腾,已到凌晨一点。吴天宇的脑子也有了几分清醒,心中既懊悔自己如此好色下流,又庆幸自己日了张秀芳这样全村皆以为然的大美女。一时间心情杂乱,他自己也说不清对他自己和张秀芳私通一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态度,总之,就是明知道是不对的,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做。   胡思乱想着,他便来到了自家门前,伸手在口袋里面翻钥匙,却一时间找之不到,也不知是酒喝得太多还在迷糊?还是刚刚和张秀芳干的太激烈,脱衣服时不小心把钥匙落她家里了?   忽然,有一个黑影从他家门旁不远处的大杨树后窜了出来,而他一无所觉。 正文 第九章 飞天符   “砰”的一声闷响,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老实不客气地砸在吴天宇的后脑勺上,吴天宇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便软倒在地,昏迷不醒。   “哼,磨叽到这个点儿才回来,难不成就你这小杂毛还想日那张秀芳不成?”   “小杂种!跟我王涛斗,你还不配!下辈子选个正确的对手吧!”黑暗里手持木棍的人正是王涛,他从李富贵家出来之后,哪里还能找到付昆山的影子?于是,他越想越气,直觉告诉他,付昆山因为不满自己今天的表现,必然会给自己一个很差的成绩,从而一定会影响他在付家的前途!   而这一切都是拜吴天宇所赐!   原本王涛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本就想借付昆山的势,和李富贵吃个饭喝个酒,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手段和前途,暗示李富贵跟着他王涛混没错,从而让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家婆娘献出来而不声张。   即便事情不成,他王涛也没什么损失,一切还有得谈嘛!其实他王涛是有底线的,宁肯多给李富贵点钱,他也要好好睡张秀芳一回,而这女人一旦遇到了有钱有势的男人,变心还不是迟早的事?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偏生一切都坏在吴天宇身上,半大的毛孩子还学人家修仙?修你大爷啊!不知道从哪捡张道符就当自己修行者啊?今天他王涛就要让这个小兔崽子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涛把吴天宇身上的口袋翻了个遍,摸出了那张“真言符篆”。以他的眼力自然看不出来这符篆的不同之处,只是对着那银光流转的符篆冷笑道:“就是这玩意儿坏了我的好事啊!这符倒是个好东西,用过一次竟然也没烧了,真是神奇。也罢,能得到这张符也算是对我王涛的一个补偿吧。”   王涛虽然看不出这“真言符篆”的不同之处,但也知道这张符篆不错,最起码他就知道一般的道符,使用之后,效力一过,就会化作灰烬,而这张符却没有!足以说明,这符最起码不是一次性用品!   说着,王涛收了“真言符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与“真言符篆”大小雷同的黄纸,那赫然又是一张符纸!符纸上还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黑色的符文!   王涛咬了咬牙,这是他花了一万多块的血本,并且费尽心机,才从付家一个小师弟手里骗来的“飞天符”!“飞天符”顾名思义,自然是用来助人飞翔的,但它就像医生开的处方药一样,需要在经过允许的情况下,才能使用。   修行者使用“飞天符”必须满足以下两个条件之一:   其一,必须有监护人陪护。即师门或家族长辈等,有能力控制“飞天符”的人。使用人出了意想不到的事故,而监护人又没有起到相应监护职责的,负主要责任;   其二,自身拥有一定灵力,无法御空飞行,但有一定滞空能力,能够自主掌控“飞天符”的修行者。若出现意外事故,则后果自负。   使用一个符篆为什么还有这么两条看似奇怪的条件呢?那自然是由“飞天符”以及符篆本身的特性所决定的。   首先,一般的道家符篆都是一次性的消耗物品,使用之后,效力逐渐消失,符纸本身也会烧成灰烬。相对的,符纸燃烧之后,所有的符力自然也就消失。   其次,“飞天符”,使人飞天,但符纸燃烧成灰之后,符力消失,飞天的能力自然就没有了。   综上所述,当一个没有能力控制“飞天符”的人飞上天之后,又没有有能力的监护人监护,那这个人飞到哪里,符力何时消失,还不是“飞天符”自己说了算?   什么时候符力消失了,那么这个人自然又要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飞多高就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   而王涛当初连蒙带骗地从别人手里买来“飞天符”,也不过是一时好奇,准备到了他也有了灵力,能够使用“飞天符”的时候,便去完成他儿时就有的飞天梦!   不过今晚吴天宇让他颜面扫地,怒极生恨,恶从胆边生!聪明如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歹毒至极,却又完全不留痕迹的杀人方法!   “小子,下辈子把眼睛擦亮点儿吧!”王涛冷笑着,将“飞天符”一把拍在吴天宇身上。   只见符纸上发出一片青色光晕,将吴天宇全身包住,然后他整个人就那么平躺着,如同充气的氢气球一般缓缓向天空飘去,由慢到快,淡淡的青色光晕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王涛长呼一口浊气,内心忽然感觉有点异样的躁动,他曾听说,一个男人如果拥有了可以主宰他人生死的生杀大权,那么他必会沉浸在这种权力的使用中。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也只是他血腥修行生涯的一个开端而已,只要拥有了力量,他就可以主宰他人的生死!如此畅快地将一个人消弭于无形,而无须担待任何后果,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啊!   难怪那些当官的大人物总想爬的更高更远,因为只有爬的更高更远,你手里的生杀大权才会越大,由你一念决定生死的人就越多!这便是力量和权力的无限魅力!   王涛望着夜空,露出一个邪恶的冷笑,他下定了决心,无论付家会不会收留他,都不能阻止他修行的决心!只有修行才能获得力量,只有力量才能带来权力!   “李富贵,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在我面前,看着我怎么日你女人!哈哈哈哈……”王涛放肆地笑了,引起一阵土狗地狂吠声。   吴天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椅子,以及一个衣柜。不过床却是他长这么大睡过的最舒服的床!   他回忆起昨夜从秀芳婶儿家风流回来后,被王涛一棍子闷倒的事情。想起王涛那丑恶的嘴脸,心中不禁怒火中烧,这个孙子,再让我看到非揍得他妈都认不出他!   不过现在他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吴天宇下床,打开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而走廊左右有许多房间,都和自己这房间类似。   “有人吗?”吴天宇奇怪的喊了一声,他想找个人问问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是王涛把他弄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