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序 《最强Material:吞噬》意思就是最强的物质:吞噬。其实我本来设定的书名叫作《最硬Material:吞噬》。当左手拇指一直走着高大尚的道路与右手拇指一直搞着有内涵的风格,谁知这两个好家伙也不知道前生是多少次相逢,才换还今生的情投意合,唇齿相依,竟然将我苦思冥想的书名给打错了。当我赶紧返回网站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可谓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我想起来,也不是要怪那两个家伙。俗话说:“眼是孬蛋,手是好汉。”可以想我也是怪我这双眼,没有看清,才导致了如此错误。我想着只不过是一字之差,也不大碍事。虽说已经与原本的意思分道扬镳,可你们要相信,所谓作者,就是挂着羊头,卖着狗肉,有着可以将活人说成死人,或将死人说成活人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是可以将最初的意思表达出来的。 我曾经暗自为自己可以起一个自己满意的书名而高兴,但是我也明白,并不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就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人们常常会说:“内在美总会比外在美更胜一筹。”其实,一本书的好和坏与这本书想要表达的主旨有着直接的关系。《最强Material:吞噬》这本书想要表达的主题应该是顾名思义——吞噬。整本书也是围绕着“吞噬”这个主旨来构思的。吞噬,有并吞之意,也有兼并之意。吞噬的现象不仅仅局限于生物之间,在自然也层出不穷。那么吞噬的意义就是在于:物质与物质之间的吞噬是自然现象,这是无意识的。生物与生物之间的吞噬也是一种自然现象,但是这是有意识的。从无意识到有意识,再从有意识到无意识,这是一种客观的自然现象。那么这种吞噬的现象折射到当今社会。当然,由此而衍生的主题也会有很多,我想也是可以表达一些我的才疏学浅的见解。 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接触到文章的结构是的时候是懵里懵懂。我想了好久,也不晓得文章的结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神奇存在。但是,作为一个接受了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中华民族优秀学子,也还是对文章的结构有了一知半解。我想着我要写的书《最强Material:吞噬》,可以说的上是一部小说,总归是要有一些东西的。那么居于我自己的想法,它就应该是要有自己的结构的。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选择了两条线索来写。至于为什么,不知道。只是知道很空,脑子里蹦出来了一样。 我是在自己家里看着动物世界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我想要写一本书,也是像动物世界一样是关于一个星球上的动物的,但是有所不同的是,我并不想去添加一些人的要素,我想那是一个会进化的星球,是可以孕育智慧生物的。可以说这是一个关于另一个想象中的星球的历史。 虽然,我也只是一个学历不高的社会青年,但是,对于我来说,写作无疑是我人生的最大的快乐。我不敢说这部作品会带来怎样的影响,或者是有什么样的意义,但是对于我来说,可以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分享出去还不用付出太多的代价,那真的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快乐了。 正文 起源 天空是漆黑的,没有群星,也没有月亮,好像是永无止境的黑暗。为什么是漆黑的天空,是因为我一个人在夜晚闲逛。 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一个源头的。我想到。 我又一次望向天空,依然是黑乎乎的,没有群星,也没有月亮,有的这是像抽象派画家的画布,这一块着暗黑色,那一块又是浅灰色。它们之间的分界线是分明的,也是有些过渡的,不至于感到不大自然。 然而,事实总是并非想象中的这般美好。 138.2亿年前,一个本应该平凡的宇宙开始蠢蠢欲动。 “报,奥博外什求见!”一道看不见的光芒从远方穿过星空,射向“远方”。 然而,这个“远方”又是很近的,近到小于两个原子之间的距离的千亿倍。 “见。”又是一道看不见的光芒在穿梭。 倘若有幸,你到也是可以看见。这是一个点,或者还是可以说它是一个点。但是,它终归还不是点了吧。只不过,在暗物质与物质之间的作用下,这个点显得有些大了。还是可以被我们看见,不然它在哪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它是谁。 它是谁? …… 它,就是宇宙,一个与我们所在的宇宙相似的宇宙。但是,也是与想象中的不同。 “我敬爱的将军。”奥博外什说。 “不必再说敬语了。”将军不敢再给奥博外什任何传输的意思。 静,是静。这种静不同于我们所说的听不见的静,那是任何信息都已经隔断的静。 奥博外什并不是我们可以看的存在。事实上,在我们可以看见思维或者意识的时候,他就已经超越了其存在。奥博外什没有形态,或者说“物质”已经不复存在。那“奥博外什”是什么?那“物质”又是什么?如果看得见,摸得着就可以称之为我们以感知的物质,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是有自身的限制的,可是,“人”,不,应该是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在最初的时候总是将自己身边其他的低级生物做比较,以此来衬托出自身的高大威猛。然而事实总是残酷的。无论是进化到什么层次的智慧生命,终究是茫茫宇宙中的一员,相比相比之下,太过于渺小。当我们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生理、物理、化学等的各种各样的限制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明白,有些时候所见并非真实,所闻也不一定会真的听见。奥博外什就是这样的不真实的存在。只不过可以陈述一点事实,奥博外什是真真正正存在过的。他所在的宇宙比起我们的宇宙来说是渺小的。这就好比缥缈的大海中的一个微小的电子,甚至比电子还要微小。 “将军……”奥博外什刚刚传出一条信息后,又沉默了。 “是……”将军闪了一下,也归于沉默。 之后,两人之间便有沉默了。 将军和奥博外什之间的距离是极其相近的,可以说是比近在咫尺还要近。但是,我们不眠会有疑问:奥博外什是一个不真实的存在,那将军又算什么。其实,将军也好,奥博外什也罢,他们都是在一个整体。这就好比是一颗参天的大树,树上有绿叶也会有果实。将军和奥博外什就是绿叶和果实的角色。无论是绿叶还是果实,只要失去了这棵大树的依靠,都会支离破碎。而这棵大树就是将军与奥博外什所在的宇宙。而这棵“大树”正在瓦解。 将军打破了沉默,说:“还是无能为力……吗?” 奥博外什没有说话。奥博外什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的伙伴正在与自己远离,包括将军,只不过要慢一些,但是远离是实实在在的。这种远离被后来的我们称之为“宇宙膨胀”。对于宇宙的膨胀,那是对我们有好处的。可是,放在奥博外什身上,恰恰相反。宇宙的膨胀对于他来说就相当于对于我们来说的“宇宙收缩”。你大可以想象一下收缩了的宇宙中的星球相撞,这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灾难。逐渐破碎着的宇宙已经给奥博外什的同胞带来了惨痛的伤害。 每当我们面临着毫无可解的灾难时,我们会绝望。奥博外什也是如此。然而,有正就会有反,有黑暗的地方就会有光明。这点对于奥博外什也不会例外。奥博外什并没有放弃抵抗相反,他决定放手一搏。 “将军,是时候了。”奥博外什给将军传出一条信息。 “是时候了……吗?”将军迟疑了。 将军这种迟疑并不是在害怕灾难的凶猛,也不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将军是一个对一件事会深思熟虑的智慧生命。他必须慎重。因为,他不敢那自己的数以千万亿记的同胞开玩笑。将军,心里明白,只要在一刹那,他的同胞就可以给他发出千万亿个信息。然而他的同胞们没有。将军明白自己同胞的意思,他们是相信自己的。 奥博外什并没有发出任何消息。他一直都是灰色的,没有发出那看不见的光。奥博外什也在等待着将军的决定。他相信将军会有一个左右权衡,并且有一个好的选择。 “开始吧。”将军远离了奥博外什,身上的光芒比刚才更加暗淡了。 “开始!”奥博外什身上的看不见的光芒瞬间绽放,周围的物质都在颤动。 已经分开的碎片似乎有焕发了活力,开始相互吸引,慢慢地靠拢。这样的情况就好比是人类建造了一个诺亚方舟,有着做够大的空间,却要要求这这艘巨轮要抵挡大多数对人类有害的物质。 但是,奥博外什所在的“诺亚方舟”并非我们所想的那样巨大。它是极其微小的。其次,它在不停地收缩,就像我们的宇宙在不停的扩张。在它里面的智慧生命也没有任何形态,但是确实是物质组成的。它们有思想,也需要吸收能量以此是自己存活下来。它们是在一颗“树”上。它们也需要这可赖以生存等我“树”。 事实上,在宇宙经过数万亿年的收缩后,它就厌倦了。所以,宇宙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要膨胀。这种膨胀所需要的能量太过于巨大,不可能是一个生于宇宙之中又参与宇宙之中的人可以改变的,因为它,必须遵守能量守恒定律。这个定律是不容易改变的。这就好比水循环一样,要像挡住云朵,你必须有一座足够高的大山或强有力的动能。 奥博外什和将军就是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大树”就要意味着它可以不需要借助外物而自立其生。那能量又是从哪里来?能量又是从何说起?既然会有,那就应该会有个源头,这一点正是大自然给我们的启示。 那么,它,在哪,是什么,要干什么? 奥博外什所在的宇宙是一个收缩的宇宙——塌陷宇宙。在塌陷的宇宙中,也是有着时间的概念。 时间,就是物质运动和变化的持续性和顺序性的表现。奥博外什对于“时间”的名词并不陌生。尽管是高度发达的、进化的智慧生命,奥博外什也很难改变未来或者是过去。奥博外什明白,改变时间,就像已经走过的山洞,尽管是已经回去了,那也已经不再是自己了。奥博外什发出幽暗的光。它知道在新的维度下才可以有前进和后退。就是这个新的维度的建立,又会让自己消失于自己所在的时空,进入下一个时空。那个时空里,物质有了新的运动状态,因此,自己感觉到的世界又会与以前的世界不同。尽管可以通过引力的方式像四维空间传递信息,但自己依然回不到过去,更不要说是改变过去。 可是,有一点事是令人动心的。奥博外什想到,那就是可以穿越到“未来”。这也是相对来讲的,由于物质有了一种新的运动方式,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再居于原有的运动,这样物质相对于原有的自身来讲,似乎是变“慢”了。于是,这种差异也就造成了有的空间是过了一天,有的空间却是过了一年。这样的结果也是相对于观察者来讲的。但是实际上,“时间”还是向前前进,并没有改变。 奥博外什感受到了“树”在一点点向内重合,很是欣慰。难道说,就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过去吗?这种情况还是有的。只不过,处于宇宙中的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实现,必须借助“外力”。“外力”是一种神奇的能量。它可以随意改变宇宙中的任何事物,任何物理、化学定律,比如说,能量不守恒。 奥博外什又将意念放到“树”上,树还在愈合,甚至在发出新的枝丫。但是奥博外什没有感到任何高兴,相反的感到很慌。 奥博外什还是固执的。那是一种可能性,奥博外什想到。这点和我们所说的“复数”较为相似。本来不应该相互联系的两个数却因为一条虚数轴联系到一起。那时间呢,也会因为一条虚轴联系到一起吗?这是一种可能性,而且是不为零的可能性。既然是这样的可能性,就会实现。 即使是实现,还是无法做到改变什么。奥博外什苦想,心情也稍微开朗点。 “那并不是我们所在的空间。我们无法从我们的空间或者他们的空间拿走什么。我们只有窥探‘先知’。”将军向奥博外什传递着信息。 “他们的空间……也快要不行了吧。”奥博外什看着抖动的“树”的碎片。 “是啊,或许,我们不应该窥探‘先知’。”将军突然荡漾空间,周围的碎片停止了抖动,又开始向内收缩。将军也变得更加虚弱了。 奥博外什感受将军到的虚弱,沉默不语。奥博外什知道,命运,就是这样,总是以最大的可能性呈现在你面前,让你必须夹着尾巴才会有着一毫的生存希望。 “呵,多么渺小。”奥博外什将这条信息在自己的形体内转了一圈。 正文 回天之力 将军靠近奥博外什,以一种温柔的作用方式,使得奥博外什感受到一种抚慰。将军的这种作用方式,在我们四维空间的人来看是不可思议的。无形之中,违反我们已知的所有物理定律,这简直就是神! 可是,将军并不是神。 奥博外什知道的很清楚。 奥博外什所在的种族被后来的只会生命称之为“舒儿斯”族。舒儿斯族人没有固定的形态,可以随意穿梭任意空间可以做出各种各种的高难度运动。可以说在塌陷宇宙中,舒儿斯人已经进化到最高级了。舒儿斯人在理论上不会死亡,因为他们特殊的体质可以帮助他们自己不需要间接的方式而从外界直接获取能量。这种能量就是充满整个宇宙中,使得宇宙收缩的暗物质能量。舒儿斯族人是很强大的,但是,这不代表着 舒儿斯族不会收到伤害。舒儿斯族人还是需要繁衍生息,这就以为着他们还是要消亡,这种消亡被舒儿斯族称之为“舒儿斯的恐怖”。 又是和蔼的一天,能量也是很稳定。舒儿斯族人可以吸收能力量储备,也可以发出能量防备不测风云。这一切都是靠着舒儿斯人的意识和潜意识放出。可是,这一天,稳定的时空中放出的是让人不安的恐怖。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也没有人能逃得过“它”的追捕。它,被舒儿斯人称之为“命运”。 事实上,命运的降临看似是随机的,但细细品味,也是可以发现其中的段瑞。命运并不会突如其来的选中一个舒儿斯族人,它会留有时间,让被选中的人有所准备。 “这种感觉很奇妙。”舒儿斯族历史上的一个被选中的人说到(暂且用“说”吧,毕竟舒儿斯人的“说”和我们人类的“说”不一样),“是平静的,但不是那种骇人的平静或者是暴风雨前安静。请允许我降低自己的身份,心甘情愿的屈服。嗯,真的就是心甘情愿的屈服。”后来这个来死的很惨,可以说是连渣都不剩,死的速度也是极快。但是,舒儿斯族人并不是像我们四维空间的生命一样,神经的传递需要时间,而是瞬间的。并且,在舒儿斯族,每一个人是可以精神感应的。但这个并不意味着舒儿斯人没有隐私可言,舒儿斯人可以隐藏自己的想法,也可以公开自己的想法。这个人死的时候将自己的感应开到了最大,以至于每一位舒儿斯人或多或少地感应到他的想法——不甘心、愤怒、无可奈何以及他所知道的一些信息。 “关键是他所提供的信息。”赛恩斯说到。赛恩斯是舒儿斯人近代历史上成就最高的科学家。 “……他就是天才!我想,他是知道的。不,他一定知道!只不过他欺骗了我们,让我们误解,以为他有民族仇恨,对舒儿斯族的仇恨。我们这样断章取义是很不合理的。恰恰相反,他用了他的生命为舒儿斯族人做出来了贡献——解答先知的密码。不然,我们每一个人还蒙在鼓里。”赛恩斯说到最后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喊了出来。 “尽管……他到死也没有公布他的名字。”赛恩斯沉默下去,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一边如此,这也只是一个密码。而我所做的,只是将这个密码解答的不算完全。” 既然是密码,终归有一天会被解答。再次之前,赛恩斯也被“命运”选中。 舒儿斯族是一个追求真理的民族。舒儿斯民族实现民族大统一后的十亿年后,一个发现,让舒儿斯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知道,命运在我身上降临。但它将会是成为我们解答密码的最关键一步。我必须把它公布出来……”泛德丁说。 泛德丁在将要公布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命运的压力——一种领任何生命发疯的压力。但是,泛德丁还是公布出来了。只不过,他是在近乎发狂的状态下。他一会正经的说着,一会儿又像是被死神的镰刀看中了身体,垂死挣扎,一会儿又勉强清醒过来,艰难的说着一些事情。最后,他还是说出来了。泛德丁只是说了一半就痛苦的死去。后来的舒儿斯族人根据泛德丁所说的一半的话,解出了密码。 舒儿斯族是一个一体化民族,可以实现信息共享。这一点就像是我们的计算机组,每一台计算机都连在一起,从而实现整个运算能力的提升。舒儿斯族也是如此,尽管这样的进化需要一个时机。可见,舒儿斯族是幸运的,时机降临到了他们这一族。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舒儿斯族人完成了密码的解答。 得到的答案是惊人的——宇宙之外,还有未知的生命:先知。 舒儿斯族人是这样称呼他们的。他们可以穿越过去和未来。这是真真正正的改变,而不是像我们的宇宙一样,只是一个相对运动。舒儿斯族人一直被“命运”所捕获,就像是家养的牲畜,相杀就杀,想打就打。而且,“命运”,就是“先知”。 舒儿斯族人是察觉到了什么:尽管“先知”是强大的,但是也不是万能的。他们也会受到限制。舒儿斯族人基本可以确定的是,先知是想要毁灭这个宇宙的霸主——舒儿斯族。 舒儿斯族太过于强大,以至于他们窥探到“先知”的秘密。舒儿斯族人在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后发现一个重要的点:先知只可以通过他们这个宇宙中的原力来影响他们。(注:目前来讲,只有原力可以影响甚至“杀死”舒儿斯族人。原力不是我们这个宇宙的相互作用,是先知才具备的。)那么问题来了,如何做才可以抵抗先知的原力?舒儿斯族人又在漫长的探索中创造出可以吸收原力的东西“树”。虽然“树”可以吸收来自“先知”的原力,但是,“树”不可以将原力转变成其他形式的能量,否则将会违反“能量守恒定律”,我们的宇宙也将不复存在。“树”可以吸收的能量也是有上限的。相对于“先知”施加给舒儿斯族人的原力,“树”的容纳界线倒是像是一个无底洞。这让舒儿斯族人暂时放下心来,因为“树”的缘故,让他们减少了不少舒儿斯族人的死亡。 但是,担心的事情始终在舒儿斯族人心中徘徊不定:万一有一天“树”满了怎么办?我们的族人会继续死在原力下……还是死在我们自己创造的“树”下…… “看来……”将军还是想表达什么,但是它沉默了。 奥博外什也感觉到了空间得振动。这种振动并不是像我们空间这样中可以看的见或者是作用在别的物质上所表现出来的。奥博外什感觉到的是一种能量的传播,而且是一份一份,这一点像是粒子的能量传播。 “振动”来自“树”的不稳定。奥博外什尝试触碰一下“树”。奥博外什伸出自己的“触手”,小心翼翼地箱其中一片“树”的碎片靠近。可是,还未等奥博外什的“触手”与“树”的碎片“相碰,就被巨大的能量反弹回来。 奥博外什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触手,感觉小行星撞击地球般的虚弱的身体,诡异的消失不见,一道信息传递出来:“唉,果然还是不行啊。” 将军传递给奥博外什一些能量作为补充,然后有靠近“树”,骨碌一转,瞬间翱翔出三个空间,向奥博外什穿出一道信息:“看来我们是作茧自缚了。” “将军……” 虚空之中,将军还可以分的清奥博外什的隐约的身子。将军一闪一烁,奥博外什一也听到来自舰长的消息。 将军输出的能量道:“这就是命运。” “报!”一个比奥博外什还小了有一半的散发出强烈光束的舒儿斯人突然出现在将军面前。 “你……不好!”将军赶紧靠近散发出强烈光束的舒儿斯人将其包裹在自己的身体内。 尽管将军行动迅速,但为时已晚。这个舒儿斯人在将军包住自己的瞬间,在自己强烈的能量中散发出一种隐隐的温柔。然后,这个舒儿斯人在将军制造的圆球里爆炸起来,巨大的能量形成了小型的黑洞。 “他死的……不亏。”奥博外什来到将军面前,将爆炸后的能量吸收起来。 “看来,十维空间已经不在是个整体了。”将军并没有管剩余的能量和小型的黑洞。 奥博外什只是在小型的黑洞前转了几圈,小型的黑洞就转而收缩成一个小点,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奥博外什沉默了,将军也沉默了。 这场“风暴”来的太突然了。 “准备好了吗?”将军看着逐渐有了四维生物实体的奥博外什问。 “呵,马上。”奥博外什逐渐显现出一个大章鱼的形态。 “要冲出空间缝隙了!”一个穿着宇航员衣服的四肢动物拉住了大章鱼。 空间缝隙是两个或者多个空间相互作用后留下的一种特殊的空间。简单的说,空间缝隙就是可以允许物质多种运动可能的危险的不稳定膨胀宇宙中的四维空间是膨胀的,但是,塌陷宇宙中的四维空间是收缩的。将军和奥博外什作为塌陷宇宙中的智慧生命,虽然会类比出膨胀宇宙中的四维空间的一些物理性质与化学性质,但是这也仅仅是这些是远远不够。 将军和奥博外什在这次大爆炸之前也做过一些事——《关于膨胀宇宙意识存在》,就是通过生命的改造来适应新的宇宙生活。尽管舒儿斯族人做了充足的努力,甚至建立了外设——做着周期性的扩张和收缩运动。但是在我们看来是极其微小的粒子,在舒儿斯族人看来就是特别巨大的怪物。而且,对于膨胀的宇宙来说,这种改造是远远不够的。塌陷宇宙中的物质最终会以一种“圆形”的粒子来呈现。这种“圆形”的粒子可以在塌陷宇宙中做着各种运动而且,根据粒子能量的不同,粒子的“微”振动方式也不同,所以会显现出各种各样的性质。 将军和奥博外什刚进入到膨胀宇宙中的四维空间是,就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这种消失不同于湮灭,它是“圆形”的粒子“伸展”后的结果。这种伸展运动称之为“化弦”。也就是说,将军和奥博外什的机体全部化弦,转化为膨胀宇宙中的超弦。 正文 开始 “树”一直在“抖动”,这种并不属于这片宇宙的物质和他它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发生相互作用,可以解释为,树的抖动并不源自于即将开始大爆炸的宇宙。 树来自于先知,而先知是不属于这个宇宙的智慧生命。将军和奥博外什所建立的“空间缝隙”也是因为处于这个间断的空间对于先知的能量有一个较好的吸收。 将军并不是舒儿斯族人的首脑。对于舒儿斯族人来说,“首脑”这个名词是几百亿年钱前的事情。舒儿斯族人早已进化到更高级的社会状态:体系结构主义。这种主义是基于舒儿斯人的进化特点来决定的。茫茫宇宙中,生物的进化一方面取决于生物所处的生存环境,另一方面也是取决于生物本身。这样的说法有点“听天由命”的意思,但是,我所说的也并无道理。只是,在舒儿斯族人的身上,这样的观点得到了提现。 舒儿斯族人的进化方向是朝着个体获取物质的方式,这种进化的形式很强,强到不需要其他生物的帮助。但是有一点要注意的事,在舒儿斯族人里,个体的强大的一开始必定会有弱者,此时会呈现出弱肉强食的局面。因为原始的舒儿斯族人获取能量的方式单一,必定会有占山为王的存在。但是,在漫长的演变中,舒儿斯族人进化出一种更加直接的能量获取方式:不需要将对方的能量占为己有,而是从宇宙中直接吸收。舒儿斯族人吸收的来源也是导致塌陷宇宙中的物质,被称为“暗缩物质”,既看不见的确实有使宇宙塌陷的相互作用。这样的获取能量方式相当于塌陷宇宙中进化史上的一次革命,可以说它直接改变了舒儿斯族人的社会形态,使得战争变得有些可笑。之后,舒儿斯族人又向着不同的方向进化,这种进化不是漫长的而是迅速的。 可是,问题来了,既然舒儿斯族人进化到如此之高,且寿命很长,那舒儿斯族还有追求的主动性吗?可以说,任何一个站在最高处的人或多或少会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之所以要有追求,是因为我们还不满足自己的现状。而舒儿斯族人又有什么追求呢?他们向不同方向进化,为了联系方便进化出心灵感应,为了信息的储存进化出会按照不同运动的物质。 当我们处于原始社会的时候,我们渴望的是如何能够衣食无忧。当我们处于奴隶制社会的时候我们依旧渴望活下去。我们到了封建社会,我们还是希望我们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当我们来到资本主义社会,我们还在忍受着资本家压榨的痛苦,而资本家也在忍受着随时会失去的财富的痛苦。当我们迈进社会主义社会时,主要的阶级矛盾消除了,但是大大小小矛盾不间断的出现。等我们共产主义社会的时候,所有的矛盾基本全部消除,人民快乐的生活。可是,人们真的快乐吗?没有了矛盾,我们存在的理由是什么?这也是舒儿斯族人思考的问题。我们还要干什么?舒儿斯族人已经全部解放了,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所以,一段时间内,舒儿斯族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完美的社会被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争打破了。这场战争没有理由,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证明参与战争的人还算活着。因而,社会非但没有进步,反而出现倒退的现象。舒儿斯族人开始寻找新的生存的意义。两种发现,使得他们有了活下去的意义。首先,不管舒儿斯族人有多么强大,舒儿斯族人终归是要死去。这种时候,守护和繁衍就变得尤为重要。其次,他们发现,不管舒儿斯族中的每一个人是多么强大,多么厉害,还是有限制这种限制主要体现在宇宙的探索上。舒儿斯族人已经可以将整个塌陷宇宙探索完毕。因此,舒儿斯族人认为,在塌陷宇宙外还是有另一层空间,或者说不是可以用空间描述的事物。舒儿斯族人认为,就是这种不可描述的事物限制了他们,也就是说,未知的事物对舒儿斯族人来说,就是一种威胁。 舒儿斯族人需要建立一种新的社会模式。而体系结构社会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诞生了。体系结构社会不同于我们现在的社会主义社会或者是共产主义社会。在舒儿斯族人来看,体系结构社会才是最终的社会。在体系结构社会中第一个人都会自给自足,每一个人的思维都是公开的,每一个人都会有到死才会消失的记忆,但是,由于塌陷宇宙的限制,每个人的能力相对来说却是有限的,舒儿斯族人辛辛苦苦创造出来的劳动成果对于个体来说已经太过单薄,因此他们需要团结起来。这种社会中,没有阶级,每个人都是参与者,由于整体加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因此,对重大事件的处理上总会有最优的解决方式,所以每一个人在概率上是平等的。又因为在个体的牺牲后,却可以将自己的意识保留下来,以便以后的再次“复活”,既繁衍。这种保留方式就是通过整个舒儿斯族人的体系保存下来,因此,谈及利益而言,个人就显得微乎其微。 虽然,这种像是开了外挂般的存在可以抵御来自宇宙的威胁,但是,依旧无法破解宇宙密码。这源于舒儿斯族人的一次发现。他们发现,塌陷宇宙中有一些地方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未知的能量形式,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它并不影响宇宙的平衡。 它来自哪?它又会到哪去?它到底是什么?舒儿斯族人认为这是对自身一种威胁,所以舒儿斯决定来研究这虚无缥缈的能量形式。 然而,接下来,便在舒儿斯族人中出现了“命运”——每个一段时间,舒儿斯族人便会死去一个人,且这个人的思维再在死后并不可以解读。舒儿斯族人经过研究发现,这些死去的人中,绝大多数都是在研究新能量上有着突破新性发现的人。舒儿斯人意识到什么——会不会有种可能,我们的宇宙外还有我们舒儿斯人未知的领域。这种猜想是正确的,但是任何事物在没有证据的支持下都显得苍白无力。 “命运”一直都没有消散,直到后来的“树”的出现。 如今的“树”已经千疮百孔。曾经还可以出现的坚固的样子,现在都已经变得虚无缥缈。树已经扩散开来,很慢,就像秋天的落叶,徐徐飘来。它也很亮,至少是在舒儿斯人看来是这样,整个宇宙都充斥着这种亮光。舒儿斯人知道,这一次,“命运”降临到所有人的身上。 如果地球上的人类可以站在这个被称之为“奇点”却不是奇点的存在前的话,他一定会……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他一定回患上精神病。这可以用《海贼王》里的话来说,就是“他……他有霸王色霸气!”,就是这样的效果。 宇宙重启,大爆炸开始! 大爆炸开始,塌陷宇宙中的“树”像是火炉边的人碰到了热铁,向内急剧收缩,顺带起宇宙也是向内急剧收缩,将即将爆炸的宇宙又开始无限收缩。在这个来之不易的“春天”里,舒儿斯人并没有感到的是凝重的压力和混乱的时空,既时空的曲率无限增大。甚至,舒儿斯人可以感受得到新的时空的出现。只是这些时空是密度增大,而这点正像是我们的宇宙在膨胀一样,对舒儿斯人是有利的。但是,不稳定的塌陷宇宙温度开始升高,能量开始加大。舒儿斯人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正是那种加大的能量破坏了塌陷宇宙的平衡,使得整个宇宙的温度都在升高。混乱的时空并不会对舒儿斯人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却使得塌陷宇宙中其他智慧生命丧失了一半还多。再加上温度的升高和异种能源带来的破坏,电差石火间,塌陷宇宙中只剩下舒儿斯人了。 此时宇宙内的能量还在加大并向内收缩,体积还在变小,密度还在加大,温度还在增高,时空曲率还在加长。 “树”还在继续收缩。舒儿斯人感受到了,那是一种“吸力”。说的神话一点,就是可以将任何一个地球人的灵魂彻彻底底的吸收出来的存在。这个“春天”逐渐变成了“夏天”,再从“夏天”变成了“秋天”,直到整个宇宙成了一无所有的“冬天”。 大爆炸后10ⁿ(n=-43)秒,“树”突然间消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出去一样。是寂静的,在这个宇宙中没有任何物质存在,仿佛是随着“树”的消失而不见了一样。但是,作为宇宙的基础,空间还是存在的。这样的空间应该定义为物质运动的约束条件。可是,这样空荡荡的空间内,又会有什么物质存在。宇宙只是收缩到“树”消失的瞬间就停止了。这样的宇宙,又可以说成极限小的一个宇宙,今似乎可以看成一个能量无限大的点。能量是是无形的,他总是调皮地将它他可爱的一面呈现给我们。他在想什么,或者是想要干什么,我们无从而知。 我们只是知道,他巨大无比,大到将整个宇宙的生命屠杀殆尽。让我们连恨的机会都没有,已经被震撼的一动不动。 恰好是“树”消失的瞬间,一且貌似都已经停止了。这个时候,一个微小的量子开始了它第一次的涨落: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接着又出现了一个量子。然后又出现三个量子。就这样原本死一般的寂静的宇宙,出现了最原始的物质,量子。 正文 大爆炸 我们总是觉得,无中生有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量子涨落就是从无再到有。它就像是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当你看见它的时候,就好似你看见以为素未相识的面瘫男,猜不透它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也就是说,你无法确定量子下一步的动量。即使在它消失的瞬间,你确定了它的动量,你也无法得知它的位置。你所知道的,只是一种概率,而不是一个确定的数。 这样的情况是匪夷所思的。我们也会自然而然地问一句:“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奇怪的,不合常理的情况。”其实,有些时候,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当初想要的“为什么”也在潜移默化中消失了。它所能留下来的,也只是“是这样”,合乎自然的一种规定。 可是,也会有一些“奇葩”,偏偏执着于“为什么”。他们的“固执”会带领他们会有这样的发现:当宇宙开始的瞬间,刚刚出现的粒子真的是完完全全不动的,只是出现而又消失。那么,那种“不动”的世界又是什么?又算是什么?我们知道,空间是没有能量的。可是偏偏有的人会有这一种误解:空间是一种物质。空间是一种形象的说法,但不代表着它就是物质。可以想象一下,物质有了运动让我们感受到了时间和空间。我们以前活着的时候,总是以为我们已经看透了物质的运动规律。可是,在那个极其狭窄的空间,量子以它独有的特性打破了我们的认知。我们总是有一种错觉,世界是连续的。但是实际上世界是不连续的。这一点从微积分上可以看出来。无限接近就是不重合,但确实是可以从宏观上看得出来是已经重合的。于是我们为着难以想象的事情发愁,可就是不愿意放弃曾经多么正确的事情。既然如此,空间和时间只是表达物质运动的一种手段。可以理解为出现在我的旁边,而我感受到了,于是我就说我们之间存在着空间。 那么,那个瞬间不动的世界就是一个个片段?一个不存在任何形式的能量的片段?那么这个宇宙的10ⁿ(n=32)亿度的温度从何而来? 然而“树”却是可以帮我们完美解决一切。树并不是这个平衡的宇宙中该有的事物,但是,树却是是一种手段。这就好比催化剂,并没有改变本质但确确实实改变了实体。树使得量子出现却没有一丝一毫能量,能量只是被暂存起来。那么所展现出来的最初的量子可以说是一个平衡,于是,又是因为“树”的缘故,平衡被打破了,宇宙开始了第二次的量子涨落。“而“树”就像一个极为谦虚谨慎的功臣退居幕后。 此时此刻,有了量子,引力也开始分离出来,并独立存在。这是在在两个量子表现出来的。可以理解为引力就像是个指路人,并不是要拉着量子跑,而是让量子按照自己指好的路跑。那么从能量来说,双方都没有没有能量上的亏损或盈利。这个时候,时空只一个为了说明物质运动的引过来的词语。 大爆炸后10^-35秒,引力已经完全分离出来。但是引力的作用却不足以维持整个宇宙的平衡。这是因为最初的“量子”神展开来,称之为“弦”。也就是说,在塌陷宇宙中,膨胀宇宙中的“弦”被卷缩起来,成为我们称之为的“量子”。 这里所说的“量子”不同于《量子力学》的量子。它只是一个极其微小的能量段。这个能量段处于的空间是二维空间。所以说,“弦”只是可以做着二维空间的运动——振动。但是,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运动却构成我们的宇宙。 那么,两个“弦”组合起来,物质便不再只是具有二维空间的运动方式。多个个“弦”组合起来,就会使得物质的运动变得多种多样。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物质可以穿越时空。 那么,暗物质是时候抛头露面了。暗物质是什么?这要从光子说起。我们知道光具有波粒二象性。当一种物质和光子产生作用的时候会通过光子产生这种物质的信息网。而我们的眼睛就是一个光子接收器。因此,通过我们的眼睛,我们得以观察到物质各种性质。但是,事物往往都是具有反的一面。有些物质并不和光子作用或者在其他物质的作用下,无法与光子产生作用。于是,我们就称这类物质为暗物质。其具有的能量也称为暗能量。不在和光子作用的暗物质和我们看得见的物质不同的是,引力显得微不足道。引力表现的是一种吸引,而暗物质恰恰相反。正是这种能量,让整个宇宙动了起来——膨胀。可以换一种说法,当没有另一种能量阻碍或自身能量衰竭的时候,空间无极限。 于是,宇宙迎来了它的第一个时期——暴涨期。此时要是用温度来描述宇宙的能量的话,宇宙的温度约在10ⁿ(n=27)亿度。这个时候,一些“弦”组成了夸克。由于“弦”的振动,夸克开始自旋,而且自旋为二分之一或是其整数倍。同时,自旋为二分之一的粒子也符合泡利不相容原理,既在一套由费米子组成的系统中,不能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粒子处于完全相同的状态。所谓的费米子,就是自旋为半个整数的粒子。 相同时期,在形成夸克的时候,反夸克也行成了。反夸克几乎具有和夸克相同性质,只是在某些方面有些不一样。然而夸克之间只有引力还不足以形成质子和中子。 夸克需要一个强相互作用,以便维持夸克之间的亲密接触。可是,问题来了,为什么夸克非要有“亲密接触”才行?然而这也只是一个概率事件。没有人会说非要夸克组成质子或者中子。只是,在某个时刻,“弦”一号和“弦”二号组成了夸克甲,“弦”三号和和“弦”四号组成了夸克乙。这时候,有一堆年轻貌美的“弦”们组成了玻色子。这群波色子不仅仅身娇体柔,而且易推倒。夸克甲看见了自然而然爱的难舍难分。可是,夸克乙也想要将波色子收到自己门下。都说一山不容二虎,玻色子有限,而夸克们却想要,怎么办?于是,夸克们开了一次“夸克大会”,讨论办法。于是将夸克组合起来的说法诞生了。这时候,夸克就会因为玻色子而组合在一起。同夸克一样,玻色子也是要自旋的,而且具有整数的自旋。玻色子就是强相互作用的传递介质。 但是,这个时期的宇宙还是太热了,夸克之间还是不足以维持稳定的强相互作用。 这个时期,宇宙还会形成轻子。我们可以理解为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没有办法,只好屁股一扭,摇身变成了轻子。轻子之间不存在强相互作用,但会存在若相互作用。强相互作用比若相互作用大的多,距离也比若相互作用大的多。但是在轻子之间,这么高的温度,电磁相互作用还是没有分离出来。因此,这个时候只有若相互作用。 大爆炸后10ⁿ(n=-12)秒,宇宙的温度已经下降到10ⁿ(n=15)亿度。这个时候胶子稳定下来,夸克之间可以形成稳定的强相互作用。因此,由夸克形成的质子、中子和其反粒子形成。其他玻色子,电子,中微子也稳定存在下来。这个时期的宇宙可以说足够冷了,弱相互作用开始分离,形成弱相互作用和电磁相互作用,电子之间存在了库仑力。这个时候,宇宙的十二种基本粒子形成:六种夸克,上、下、奇、粲、底、顶。每种夸克都有三中颜色。当然,还有这六种夸克的反夸克。这个可以归位一类。三种带点轻子,电子、μ子和τ子。三种中微子,电子中微、μ中微子和τ中微子。这个时期被称之为“粒子期”。 大爆炸后0.01秒,宇宙温度下降到1000亿度左右。此时,夸克和夸克之间虽然有强相互作用,但还是不足以形成原子核。因为此时的宇宙温度还是很高,原子核是不稳定的。但是也是有及其个别存在回形成质子和中子。所以,这时候的宇宙大部分都是电子、光子和中微子。电子和光子会发生作用,发出亮度极高的光。可以说这个时期的宇宙就像是一个耀眼的光球。而且这个光球还处于热平衡态,体系也不断膨胀。说宇宙是一个膨胀的火球一点也不为过。 大爆炸后0.1秒,宇宙的温度已经下降到300亿度左右。此时由于更多的弦热衷于形成质子,所以原本质子与中子的平衡被打破了。质子比中子多出来一部分,且多出来的部分约是中子六分之四。 大爆炸后1秒,宇宙温度下降到约100亿度。由于中微子个头特别小,质量也特别小几乎不会和别的物质发生反应,在暗物质的作用下,以一种接近光速的速度运动。中微子并不会参加强相互作用和电磁作用,但是会参加若相互作用。又因为弱相互作用进程缓慢加之距离又极短,所以中微子不会轻易与其他粒子相结合,而是向四面八方射出去。 当然,除了中微子,电子也不会闲着。正负电子会发生湮灭反应,既正负电子相互碰撞后完全形成了光子的反应。 但是这个时期的宇宙依然没有原子核出现,主要因为核力还是无法束缚质子与中子。那么,这个时期的核力也表现为斥力。 大爆炸后10秒,宇宙温度约下降到30度。就像能量守护定律所说的那样,能量总是互相转化。这个时期,尚不足以束缚质子与中子的核力发生了变化,变得可以产生吸引力。于是原子和形成了。早期形成的原子核氢、氦等原子核。因为质子由两个夸克组成,中子由三个夸克组成,所以质子带有正电荷。可以想象为夸克里的“弦”和电子的“弦”相反方向振动。这样,电子就被原子核吸引过来,形成原子。这个时期就被称之为“原子形成期”。 正文 藕断丝连 人类时常会问起这样的问题:天地之间,我们孤独吗?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探索了更多的未知领域,发现了更多宇宙的奥秘。这个关于“孤独”的问题答案也渐渐浮出水面。 我叫李热方,性别,男,江苏江阴人。今年的话,我二十一岁。每当夜幕静临这座城市,我会站在自己家的阳台前,仰望夜空,三千零二十一年的夜空。 夜空很美,也很大。我总是夜空感觉是一面黑纱,隐隐约约透过曲折的光,告诉我黑纱另一面的事情。可能是我看的时间久了,产生了幻觉,仿佛自己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天地之间。在这里,耀眼的恒星旁是围绕着恒星运动的行星。这里也会有变幻莫测的“云朵”。所谓的“云朵”,倒也不必非要是白色,大多也是会展先自己的美丽而变得五颜六色。但是,还是寂静的,若隐若现是清风风徐来淡淡的嘈杂的城市的气息。声音很小,很细,也很清晰。那边呼啸而过的轿车,这边老友见面的寒暄。几个女人站在一起,抿起嘴哈哈大笑。远处的礼炮声,墙角的蟋蟀声,蜘蛛进食时的欢声笑语,猫捉耗子时锋利的爪子与地面擦起的尖锐声,全部都搅成一条麻花,放在嘴里,嘎嘣脆,会心甜还有点炸过头的苦涩。 这一切有些神奇,但是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感到惆怅。它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偷,从我心头盗走了达芬奇的最美的《蒙娜丽莎》,忽然让我瞳孔收缩,眼前的景象逐渐远去迷糊。有些陌生,不曾是天地间的拘束或者是相爱的恋人的第一次见面的腼腆,只是惆怅罢了。 人类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背负上了灵魂。灵魂虚无缥缈,但是,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时候感受到它的存在。我是一名秘密基地的工作人员。其实,也就是像饭店的打杂工,只不过做一些“廉价”的工作。我工作的地方被他们称为“AFC”,意思就是“探索先前文明”。 与AFC的相关人员比较起来,我的知识水平明显是底下的。有些时候,他们所说的话我需要费好大的劲才可以明白他们所说的话。这其中,,并不是说“博士”、“硕士”、“黑衣人”和“白衣人”说的相关术语有多么晦涩难懂。但我知道,这是我的原因:我已经习惯了说普通话,并不习惯其他方言。 有的时候,他们也会因为语言的原因而相互误解。虽然不至于大打出手的地步,但是伤痕总是像钉在木板上的钢钉难以消除。我并不会在乎这些,也不至于因为这样子的事情将自己的饭碗丢掉。 我是在十年前进入“AFC”的。那年我正在和我的父亲母亲一起自驾游。然而,灾难就像是幽灵一样降临下来。 让人毫无防备。 我们太阳系的太阳是一颗炽热无比的恒星。每时每刻,太阳都会有数亿次核聚变。每一次核聚变都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这样的能量足矣摧毁一个纽约城。但是,这样可怕的大灰狼,在经过时空的洗礼后,来到地球是已经变成温顺的小绵羊。给我们带来温暖,成为养活众生的万物之母。 那天,我在抚摸着温暖的小绵羊柔软的绒毛,感受着不一样的质感的时候。突然间天昏地暗,时空反转。我还为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昏厥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张床上。我想我是睡了很久,才会感到身体的疲惫,就想要活动活动筋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脚已经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我尝试挣扎。大概是我发出的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人。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年轻男人推门而进。 “你看上去很不错?”他倚着门框,露出端庄而又轻浮的笑容说道。 我看着他那样子,以我只有十一岁的幼小的心灵来看,这种笑容有些狰狞。 我没有吭声。他大概是看出来我的畏缩,看着天花板道:“我知道你是惊魂未定,但是,这里就是医院。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院。” 他说完后,又瞟了我一眼,便关门而去。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男人强大的气场确实震慑住我。我本能感觉到他很危险。当然,他走了。这让我感到一身轻松。 我看着天花板,突然有些后悔,想要那个男人回来。我还有好多疑惑要解答。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我想起我的父母。他们在哪?在干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会不会和我一样也在这里?还是……我不想预料最差的结果,但是,我知道这是可能的。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我回想起那天。在我模糊的记忆力,有一个画面非常强烈,披着白色斗篷的人。我不能看清它的脸,分辨不出它的性别。但是,我知道,它一定很强,非常强大。它出现的瞬间我便记住,以至于将画面定格。我没能来得及思考我的父母,只觉得巨大的“嗡嗡”声震耳欲聋。我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我可以回忆起来那时候的事。 “嘎吱”的推门声讲我从回忆中拉起。一个女人,带着黑框眼镜,盘着头发的女人。她神情严肃,眼睛像是冰封的剑,闪出银色的寒光。她走进来,按了一下在我耳边的一个按钮,我耳朵边的一个红色按钮,捆绑在我身上的金属条边退到了床下。这样的情况让我又羞又气,因为我只要把头歪一下,就可以碰到这个红色按钮,进而我就可以获得自由。然而,就是这个近在眼前的自由,我却没有发现。 “看来,你还不是很聪明。”女人眼中的寒光消失了。 我突然间感到脸颊发烫,支支吾吾没说出话来。 “噗呵!”她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弯下腰,抿嘴一笑。 我做了起来,看着她笑得的样子,脸变的更红了,摸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鞋就在床下面。”她指着我的鞋道。 “哦。”我连忙把自己的鞋穿上。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衣服已经变成了蓝白条纹衬衫。 “我的……衣服呢?”我问道。 “跟我来。”她站在门口向我说道。 我突然警惕起来,看着她不说话。 她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警惕,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道:“你要是还想清楚一些什么的话,就跟我来。” 她说完,就走出这个房间。 我看着她的背影逐渐远去,开始犹豫起来。我并不知道我是否要跟着她。我才十一岁,有太多不懂得的事情,但我总是感觉,这不应该是一家医院。他或她,也不像医生的装束。 她大概是感觉到我没有跟过来,停住脚步,侧着脸道:“如果你还想知道你的父母怎么样的话……我劝你最好跟我来。”她转过头,细长的发丝随着空气飘荡离去。 我看着逐渐远去的发丝,咬了咬牙齿,跟了过去。 几经周折,我和她来到一个门前。她将自己的文件夹夹在自己的左臂下 ,腾出一只手,敲了敲门。 “请进。”一个沉重的声音穿出来。我听的清楚,应该是一个沧桑的老者发出的。 我看着她推开门进去,也跟着进去了。在我们正前面的是一个面朝窗户,头发花白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个老人,我想到。我看见她停住了脚步,就站在她的后面。 老者没有说话,我们都沉默了。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偷偷瞄了她一眼,依旧是严峻的神情。老者也没有转过身子。 就这样,不算大的空间里,谁都没有说话。沉默的空气使我感到压抑,使我都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使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这个房间是不算太大,但是硕大的窗户使得室内的采光倒是好的出奇。斜着身子的暗黄色的阳光爬到若大的办公桌上,闪出点点星光。办公桌旁边是一张皮质沙发。沙发很干净,像是绅士的黑皮鞋有黑又亮,映出沙发对面的木制书架以及站在沙发旁边的我们。 我又瞟了她一眼,她的神情依旧严肃。我有些害怕,以至于我脑子空白,忘却了想要问的问题。 “李热方。”老者突然开口,沉默的空气显得格外刺耳。 “是!”我打了个冷颤,从脚麻到头皮,久久不能散去。 “你,去摸她的胸。”老者转过身子来,指着我身边的女人,严肃地说道。老者脸上并没有多少皱纹。但是灰白色胡子和蓬乱的空气刘海告诉我,他年纪一定很大。 “唉?”我突然间感觉我的视力有些问题,感觉眼前的老人并不真实。 “不必疑惑,你去摸她的胸。”老者又说了一遍。 我确定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后,撇了我身边的女人一眼,道:“告诉我,我的父母在哪?这是哪?” 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墨镜,一脸严肃。这让我很是惊奇:他,竟然在我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上了眼镜?他是在变魔术吗?我揉了揉我的眼睛,以此确定我的眼睛没有问题。 “‘AFC’,探索先前文明。”老者的肘部磕在办公桌上,用自己的手背撑起自己的下巴说道。 “那是什么?我只想知道我的父母在哪?”我放大自己的声音,情绪有些激动,“还有,你是谁?还有你!”我指着我身边的女人。我可以感受得到,我此时的目光是在强装镇定。 “她是我的女儿。”老者说得很慢。仿佛老者就是一个暮年之人。 “我不管!我的父母呢?你在敷衍!你在敷衍我!”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冲到老者面前,双手撑起自己严重向前倾斜的前半身。 “你的父母……”虽然老者带着墨镜,但是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睛撇到了旁边的书架上。 “他们怎么样!”我几乎吼出来。 不算大的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吼叫声。然后,是寂静。一直在耳膜上发出悠长的“叮——”的声音的寂静。 “……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老者将眼神锁定到我的黑眼珠上。 我可以清晰地看见老者眼中的另一个我。他定格的惨白的表情逐渐扭曲,但是不知为何,还要强忍着抽搐的眉毛与抖动的脸颊。 我并没有想到什么,但是,好难受。我感到心脏一边胀大一边抽搐,连带着全身的肌肉开始抽搐。这已经不足以维持我膨胀的身体。我侧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捂住我即将要爆炸的心脏,眼中的泪水掉入另一个眼睛里,沙沙的疼痛不已。 “快……”一个声音响起,又逐渐落寞下去。 我感觉眼前的时间逐渐变黑,连声音也逐渐离我远去。可能是太过于疼痛,以至于我已经麻木。最后,在眼前闪现的是办公桌上掉下绿油油的泪珠的吊兰。 正文 不真实的宇宙 一直以来,人们总是做自己可以感知到的东西深信不疑。 当人类姑姑坠地的时候,他第一次感知的便是光。然而光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的存在。但是,光只是一个极为谦虚的摆渡人。它给我们带来信息,却又谦虚谨慎地隐退。仿佛这天地间,它从来都没有来到过一样。 然而,生命的本身却是可以产生光的。现在,我们知道,光具有“波粒二象性”。这样的情况虽然逐渐被人们所接受,但是,“光子”刚刚提出来的时候却使人无法理解,匪夷所思。 一个由电子的运动所产生的一种波竟然是一种物质。倘若就是物质吧,却非要和电子本身相提并论,圆滑的将它描述成一种实实在在的粒子。这一点和指鹿为马有什么不同? 近代科学对于光粒子的提出归功于1905年的爱因斯坦。我们在高中时候就学习过他关于光的粒子性实验。其实这一点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是常见现象。炎热的夏天,暴晒于烈日之下的金属合金楼梯扶手,相比处于阴凉处的金属扶手,总是有较大的概率与我们的身体产生静电。(小的时候也是被电怕了,下楼时都不敢摸楼梯扶手。)有的人会把它归于静电现象。如果是静电现象,那么阴凉处的金属扶手和暴晒于烈日下的金属扶手所触发的静电现象的概率应该是一样或者差不多的。然而,事实总是不一样。这时候,爱因斯坦为我们解释了为什么。 人类是宇宙的一部分。在特定的时期,人类与宇宙这种类似于烈日下的金属扶手产生的静电现象的交织情况是有限的。但是,要是把时间作为一个轴的话,这种概率将会加大,甚至是必然。 这个时候,我们曾经无法表述而被形容成“神”的虚无缥缈的事情也会水落石出。那么,我们就会感受到自身的种种限制,也会为自己以前的狂妄自大而羞愧难当。 早在上个世纪,科学家在研究量子的时候发现,每一次测量量子的时候,被测量子都会有与众不同的状态。我们知道,整个宇宙是由量子组成的。就连电磁波也是由玻色子组成。根据宇宙间物质各向同向性,科学家们不难推论出,宇宙也不是唯一的。也是由此,科学家们提出了“多元宇宙”这个概念。 一直以来,我们总是猜想会有外星人,猜测他们长的样子,有什么特异功能,科技发展到什么程度。然而,由于科技发展的限制,我们并没有发现外星智慧生命,甚至是一个能动起来单细胞生物。我们也由此猜想,难道宇宙中,我们真的是孤独的吗?但是,多元宇宙会颠覆我们的想象。在多元宇宙中,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又因为是多个宇宙,所以每一个宇宙所在的时间点有可能一样,也有可能不一样。所以也有可能在另一个宇宙中有另一个地球。或许,小行星没有撞击地球,恐龙幸存下来,并且最终进化成为龙人。也许,另一个地球也会有另一个长的和你一模一样的地球人,也有着和你相同的经历。总之,在多元宇宙中,一切皆有可能。 现在,李热方正处于前往另一个宇宙的隧道中。 科学家再观察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冷斑”——没有任何物质或者暗物质,也不发出任何辐射。为了搞清楚这个冷斑,科学家们猜测这可能是通向另一个宇宙的通道。而李热方正处于这个通道中。 一片漆黑…… 这是哪?李热方想着。他并不能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否睁开,实在是太黑了。李热方用力收缩着自己的眼部肌肉,以确保自己是眼睛睁开的。然而,李热方还是不放心。他感觉这就像是一个一场梦。他抬起自己的右手,顺着自身的感觉摸向自己的眼睛。 “啊,疼!”李热方一不小心扣到自己的眼珠子上去了。 李热方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有些奇怪。这种声音并不像自己原本的声音,很闷,很沉,也很粗,就像是耳膜鼓起来听见的声音一样。 李热方知道这不是梦。一个人在梦中的话会不由自主的做一些事情,虽然亲身经历,但是却是两个自己。这种情况可以理解为潜意识和意识。我们知道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南极洲附近浮在海面上的冰山,冰山是低调的,露出的部分总是它的一角。不过,低调也是可怕的,有多少的船只因为冰山一角而沉入大海。李热方的意识就像是冰山上的一角,他不能改变冰山下面的事情。这也就是人们在半梦半醒之间可以记得自己的梦境。若要是非要改变梦境,那只有梦醒了。此时,梦境也变得无意义了。 李热方自己的手指戳向自己的眼睛的时候,倘若是梦,那么梦就应该醒了。但是,李热方还处于这个“虚空、”之中。这样的情况只可以说明一点,那就是李热方并没有做梦,而是在实实在在经历着现实。 不算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消毒水与酒精的气味。天花板上的手术等,桌子上的手术刀,以及各种医疗器械和两个戴着医用口罩与手套,穿着白色大褂的年轻人,足以说明这是一个手术室。一张白的的床铺和躺在床上的人儿显现出鲜明的对比。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热方。 桌子上的心电图仪器已经不在出现褶皱的线,而发出悠长的“嘀”声,使得不算大的手术室更加寂静了。 “爸……”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了了宁静。 女人对面的老者没有说话。虽然医用口罩遮住了他半张脸,但是,女人依然可以看出老者紧缩着的眉头。 “心脏已经停止了……”老者自言自语。 “呼吸也已经停止了。”老者有自言自语了一句。 “爸……”女人的声音有些小,但是还是可以分的清楚女人的声音。 “等一下,丽儿。”老者看着自己的女儿道。 “嗯。”名叫“丽儿”的女子应到老者的话。 “我问你一个问题。”老者看着丽儿的眼睛道。 “爸,你说吧。”丽儿说。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李热方心脏都不跳了脑电波却还在激烈跳动着。”老者道。 “嗯,是啊。”丽儿连点两个头道。 “嗯……”老者摸了摸下巴糟蹋的胡须,透过医用口罩的形状,可以知道老者在努嘴。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老者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道。 丽儿看着老者的眼睛不说话,等待着老者的问题。 “为什么李热方心脏都不跳了,却还要摸你的胸部?最关键的是,你竟然还没有感觉到!”老者说完还不忘耸了耸肩。 “唉?”丽儿听闻老者的话语愣了一下,眼球顺着老者的衣服着向下移动,果然看见一直有在鬼畜挤压着自己的胸部。 “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者耸完肩还不忘吐槽一句。 丽儿的脸霎时间变得沙白沙白,还没来的及尖叫,右手的手掌就已经挥舞起来。看那势头,丽儿定是要拿下李热方的狗命。 “且慢!”老者双脚一蹬,飞过李热方的身子,还不忘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然后在丽儿的手掌即将到达李热方的腮帮的时候,老者嬉笑的红润的脸挡在了李热方的面前。 下一秒,“啪!”的一声,老者的头飞向了自己右边的白色墙壁。 xxxx年xx月xx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秘密研究院AFC院长,在一种接近光速的运动下撞击了自身右面墙壁。可能是由于院长自身质量太小,墙壁和院长竟然完好无损无损。 院长摸着自己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丽儿确实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院长旁边,道:“爸,你怎么样了?” 院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没事,差点就穿越时空了。幸亏我机灵,在那一瞬间……” “在一瞬间有一百玩个可能,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这冬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渐入深夜或期盼天明……” “爸,既然你人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接个电话,等会见。拜拜!”丽儿说完便跑出来手术室。 “哎……”院长伸出手来抓住空气,又欲言又止。 此时,在隧道里的李热方正在以一种超越了我们认知的速度前进着。但是,这一切,李热方并不能感觉得到。李热方已经确定了这一切并不是梦。那么问题就在于我现在是在哪?李热方想到。 这里没有我可以感受到的事物,也没有重力。而我,仿佛是飘在空中一样。等一下,空中?李热方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赶紧用手去抓空气。 此时此刻,院长跪在地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向前伸去抓着空气,喊到:“丽儿,丽儿,我的丽儿!” 李热方自然是感受不到空气,这种不自在突然让李热方感到胸口闷起来。 对,我还有呼吸了。我还需要呼吸。李热方想到。可是,李热方越是这样想,胸口越是闷得慌。李热方想要回忆起一些事情以此来转移无法控制的自己的想法。但是,气闷就像是会扩散的烟雾,不一会儿就使得李热方的身体软了下来。 李热方并不能知道自己是否还睁开眼。整不睁开都无所谓了,反正…… 李热方的意识逐渐远去,就像是隧道的尽头,只是一个小小的光斑。 正文 活着 我不晓得时间,只是知道,当光子再一次敲击我的视网膜的时候,已经醒来。 冷清清的,弥漫着令人想要吐出来的消毒水的气味。寒光依旧闪现着镜中的自我。 我大概是没有注意到连在我身子上的仪器,也就摇晃着脑袋,抖动着身体,颤颤巍巍地坐起来。 “哗!” 我寻声看去。为等我来得及看清是何物,便又来一声。 “哐!” 可能是房间里太过寂静,显得这声音就像是刺眼的光波,直射过来,让我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用手臂遮住了脸部。 “额。”我哼出声来,对我刚才的行为感到不满。 我顺着身上的导线,看到的是一个类似于上个世纪的黑白电视机,还是闪着雪花。 “黑白电视机”侧卧在地上。它没有四肢,对自己遭遇的突如其来不幸也无能为力。它还是侧卧着,冷冰冰的“叮”声显得格外刺耳。我倒是多愁善感,想着还是将他摆正,以便“黑白电视机”不必哭泣。于是,我将我的脚从床上放下了,有些吃了,在洁白的床褥上擦下一道刺眼的污渍。 “呀!”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着实把我吓得站了起来,又坐了下去。我可以感觉到,窗外的鸟儿都已经被惊破了胆,吓得四处飞散。 我晃着头脑,还算清醒一点,训着尖叫的声源,这才发现,是一个带着医用口罩的医生。透过他塌陷的眼皮,我可以确定,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我回想起刚才的声音,又看看老人,想,应该是个老男人吧。 我很惊奇,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精力,发出这般恐怖的声音。 “咔擦,啦啦啦。” 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也是一个带着口罩的穿着白衣服的人。我也是通过对此人眼皮与眼球的精密计算,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女人看向我,站在那里。 “啊!” 声音如此之大,我的身体都在颤抖。我可以感知到,窗外的鸟儿都已经在拼了命的救死扶伤。 “好了,丽儿,你就不能淑女一点吗。”老者的声音有些干枯,就好像有什么卡在他的嗓子里一样。 “哦。”丽儿的声音立刻停止。 刚才的狂躁声音与现在的寂寥静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瀑布之于洞庭湖,礼炮之于呲呲花,差异之大尽显出来。 “额,我想……”我沉默了一会后打破了寂静的空气。 “呀!” 老者和女人的尖叫声混在一起,无穷的威力仿佛可以摧毁一切。 天空骤然昏暗,不安的空气仿佛可以撕裂时空。狂风大作,树木在摇曳。倾盆大雨,雨滴在飞奔。这种不知道可以杀死我身上多少细胞的剧烈嘶吼声已经不足以震颤我的心灵,不足以…… “噗!”我突然感觉嘴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赶紧用手捂住我的嘴。但是,鲜血还是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来。 老者和女人已经停止了尖叫声。 “咳咳!”我忍不住又喷出几口鲜血。而我捂住我自己的嘴的手也已经变得血淋淋的。 “嘀嗒。” 血水顺着我的手掌不断滴落在地上,清脆的像摔在地上的青玉。 我看着血水中的血红色的自己,感觉自己的嘴、咽喉、食道、肺、肝等五脏六腑如同在强烈的盐酸中浸泡过一样慢慢腐化、凋零。 我看着老者以及门框旁边的女人。他们身上穿着白大褂,戴着蓝色的手术口罩与手套,明明是个医生的模样,却像是一个木头一样在那里呆呆地站着。 大概是被我的犀利的眼神刺穿了良心,老者将自己的眼睛转向别的地方。 还有那个女医生,傻傻在那里站着,却什么也不做。 我苦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接连着血水喷了出来。 我想,我喷了这么多血水应该会很虚弱,可是…… “呃……”我刚刚这样想到,连在脖子上的头就像是千斤的石头,沉重地要将我的脊骨拌断。 我用我眼角余光飘向雾蒙蒙的玻璃窗户,只感觉这雨来的太急,也太冷,打在玻璃上,也太硬。 就连有着“白衣天使”的美誉的医生,也只是冷眼旁观一个口吐鲜血,坐在手术台上的患者。 世态炎凉。 我看着与这间房间格格不入的灰色天地,突然间想到还有我的父母。我身体里各种酸痛化作一腔怒火,矛头直指我对面的老者。 我呛着咽喉的血与水的混杂物,勉勉强强向老者问道:“我……父母……哪?” 老者未等我话音落下,“咚咚咚”爬到站在门口女人的脚下,一把保住女人的大腿,哭腔道:“丽儿,丽儿!” “是,是!在这呢!别喊了”丽儿俯视老者说到。 “那……人?说话了。”老者指着我说道。 “我知道他说话了。不就是一个重症患者开口说话了嘛?看你把你吓得。”丽儿一把将老者提到一边,向我走来。 “你竟然不尊老!”老者在灰色的墙角,有自己的左边肘部支撑起侧着身子,并且五个手指头扣住自己心脏的位置,右手手指颤抖着指着丽儿说道。 丽儿没有搭理老者,直径向我走来。 我感觉丽儿在我的附近,道:“父……母……” 丽儿蹲下身来,将我放回手术台上,道:“你的父母……应该还在外面吧。” 我听了丽儿的话,身体也放松下来。我松了一口,好像泄了气的气球,好想睡上一觉。 “唉,李热方!你的父母已经死了,别想了!” 我突然睁开眼,绷紧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我无法坐起来,只是扭着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我终归是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没错,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你,也是一个死人。”老者耸了耸肩,看向手术台旁边的手术刀说道。 我已经死了?我心中大骇。同时也有很多疑问。但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嗓子已经破烂不堪。刚才说出的话来都是一种奇迹。 “啊!” “啊啊!” 发出尖叫声的是丽儿。我平着眼皮看着她摆弄着自己面前的“老式黑白电视机”,面无表情的尖叫着。 “行了,丽儿,别叫了。”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的西裤西装,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墨镜道。 “是,父亲。”丽儿将地上的仪器放回了远处后说道。 我看着“老式黑白电视机”上显示的直线。这哪里是电视机,分明就是一个心电仪!我想到。 “正如你所见,我亲爱的李热方……小朋友。”老者向我行了一个礼貌而又浪荡的鞠躬道:“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是AFC的院长,你可以叫我博士。好了我的介绍完毕,还有什么问题你就继续问吧。” 我听得老者这话,一脸黑线,心想:你明明知道我现在说话困难却还要我来问这种问题。 老者没有管我是否说话,而是走到我的身边。我看着这个所谓的AFC院长,博士嬉笑的面孔,不知为何,我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怒。但是,我还是想到我的父母。尽管我已经回忆起那场车祸,但我还是希望他们都在……多好。 那年我十一岁,一场突如其来的异常的车祸,我原本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的父母因为那场车祸离我而去。我虽然幸存下来,我却已经不再是我。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已经……死了。 阳光透过清秀的玻璃窗户撒下金黄色的光芒,像是黄昏的菊花,在风中绽放。 “现在的你……”AFC院长又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镜道:“看起来不错!” “咳!” 我没能料想这个院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口无遮拦,喷了自己一脸鲜血。 “别着急。”院长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一张手帕,将我脸上的鲜血擦去。 老者将占满我鲜血的手帕收起来,道:“你知道僵尸吗?僵尸是没有思维的行尸走肉,而你,虽然已经死去,却是有思维有意识的。” 院长看了看透过窗户的金色阳光,道:“其实,大多数僵尸都会怕光,但是,你,李热方,却是一个特例。” 我听得僵尸的说法。乌黑而细长,且尖锐的爪子,煞白的身体,以及最惹人注目的獠牙。但是,这些特点在我的身上都不具备。 我嗯嗯呀呀,倒想向眼前这个所谓的AFX院长辩驳。 他大概是听得懂我的意思,便说道:“何至于纠结僵尸呢?你不过是特殊了吧。你可知道,你之所以还是可以看得见我,并不是因为你的生命力有多强……” “哦,对了!”这位院长将自己的手掌拍向自己的拳头,发出“啪”的一声。 院长道:“你感觉刚才的尖叫声……怎么样?” 我已经无心听他说这些无聊的“废话”,就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院长并没有识趣走开。相反,他继续站在手术台旁边,道:“你听我说一说吧。”他的语气和缓许多。 “你本是将死之人,可是老天眷顾了你,将你和‘它’结合起来。所以,也就是你为什么没有心跳,却还可以活着。”院长叹了一口气。 我听得他那叹气声,白色的小房间里格外清脆,就像是这窗外的雨击打在玻璃窗上一样。 我知道它是谁,甚至见过它。那个黝黑的空间,应该就是它的杰作。 “可是,你就是快要死的人了。它也应该快要消失了吧。可是,无论如何,你们还是在一起了。这不是生物间的寄生关系。这是一种捆绑,即使是你亡,那它也就不存在了。”老院长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主要是它。可以说,你死不死无所谓,但它必须活着。所以,你还是要活着。” 老院长说完就沉默了。女人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女人没有看我,而是望向天花板。我也没有看那个从来都很“温和”的院长,只是看着地面看的出奇。 “嘀嗒。”雨是停了。唯独有窗沿上的水珠还打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我翻过个身子,背对着那个老院长以及站在一旁发呆的女人。 “当然,李热方同学,你的父母已经死了,不要抱有任何幻想。”老者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 老者的话再一次刺痛了我的伤疤,让我忍不住心中的苦楚而潸然泪下。我一哼一泣,一痛一热,咿呀道:“……不相信……你。” “你也应该猜出来我是谁了吧。AFC是国家秘密组织的秘密研究院,而我就是这个研究院的院长。我想,我所说的话并非没有依据。”老院长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我已经来不及心烦。我感觉我已经……快要被吞噬。 房间里金色的阳光已经被落山的太阳收起,取而代之的不是寒颤的月光,而是还有些灰色的黑暗。 “嘀嗒。”偶尔有一滴水滴落下,显得格外清脆。 老院长依然站着。房间里只剩下李热方的呜咽声。老院长看着李热方,终究没有开口。 正文 另一个自己 “嘿,兄弟,别嚎了。你已经吵醒我了。”一个沉重的声音在李热方的脑海里回想。 李热方没有理会,继续呜咽哭泣着。 “行了,哭一会就好了。”沉重的声音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 李热方依然在啜泣。 “别嚎了!”如果说刚才的是沉重的,现在,就是一颗巨大的陨石,撞击着李热方的头脑。 陨石般的声音并没有让在这个世上活了十一个年头的李热方的哭泣声停止下来。恰恰相反,李热方的呜咽声变成了嚎叫。 “你,你!这是你逼我的!”李热方的眼前逐渐浮现出一个黑影。 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偶尔还会有蛐蛐的鸣叫声,“叽叽叽”,清脆而又响亮。AFC的夜晚并没有星星,或许是老院长心生怜悯的缘故,没有将手术室(其实是实验室)里面的灯光打开。所幸,夜空中还是有着云朵。在漫反射的作用下,使得手术室内并不是太黑。模糊中,还是分的清楚主要物品的。 名叫丽儿的女人离开了手术室。临走前,丽儿站在门口,侧着脸,摆动眼球,余光转过李热方射向老院长。 老院长没有理会丽儿,死死盯着李热方不放。 丽儿没有说话。一道厚重的铁门从门框两边向内夹紧,隔绝了丽儿对老院长的目光。 “哈哈哈哈!”空气中传来一阵狂笑。 竹林中的鸟儿都已经不在。微风轻抚竹中绿叶,如春江花月夜所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李热方的身子从手术台上,像微风抚绿叶,诡异的飘在空中。然后转了两圈……伸了一个懒腰。 “嗯,好舒服,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李热方说道。 现在的李热方,没有披头散发,没有眼冒红光,更没有发出僵尸般的“呜呜”声。李热方还是那个李热方,身高一米七,长相平平淡淡。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李热方飘在空中,而院长站在地面。 “你不感到惊奇吗?先生?”李热方从空中瞬间飘到老院长面前,挤弄着自己眉毛,呲着自己的牙齿,咬着字说道。 “这没有什么好惊奇的,尤多西先生。”老院长丝毫没有避开李热方的眼睛。 此时的李热方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或者说,就像是遥控机器人,被灵魂附体。 “真没想,这种地方竟然还会有人认得我。”尤多西很是惊奇,就像是海里的鲨鱼,盯紧自己的猎物一样,绕着老院长转了一圈,同时也极速扫视了老院长的全身。 老院长依然站着不动,只是转动着眼球,用目光略过尤多西。 尤多西又飘到老院长面前,盯着老院长的眼睛。 老院长没有回避尤多西的目光,而是直视着尤多西。 手术室里的金属道具映出银色的寒光,照在尤多西的半边脸上。尖利的阴影使得尤多西的脸棱角分明。窗户外的风系着没有关死的窗户缝隙吹进来。老院长和尤多西的发丝被系过来的风吹起,在白色的墙壁上,像是凶辣的毒蛇游走。 尤多西的嘴角逐渐向耳后变形,露出尖锐的獠牙,额头上的眉毛像插着的两把锋利的剑,眉毛下的半个眼睛向上翘起,闪出阴森的冷光。 “嘎嘎嘎。”尤多西嘴巴并没有动,而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 户外浮现一线银光。 老院长突然张开口,大喊道: 不要伤害孩子!” 嗯?”尤多西眉头如同硬纸板一样向上褶皱。 “呯!” 一子弹向尤多西呼啸而来。 “啪!” 子弹撞击在墙上,冒出金色的火星,擦出片片烟雾,在洁白的墙壁上留下瓶口大小的弹痕。 由多西眼睛闪出凶狠的红光,顺着子弹的弹道盯了过去,嘴巴里发出愤怒的狮子般的声音,卯足了力气,向着开枪的方向冲去。尤多西也不管玻璃窗户,直接将其撞的粉碎,四处飞散。四散的玻璃碎片中倒映出尤多西弓起来的半蹲着的身子。尤多西瞬间用腿蹬空气,在尤多西的身后冲出一道冲击波,四散的玻璃碎片霎时间变得粉末。 由多西在黑暗的夜空中留下一道暗白色的光线。一眨眼的功夫,尤多西闪到了子弹发射器的位置,将即将要弃械逃走的女人撞飞十几米远。女人倒在地上,滚起阵阵狼烟,头上窜出的血虫和灰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女人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大腿已经断了,胸口的肋骨也已经断了好几根。尤多西又咧开嘴,眼睛眯成一条细长的线。 尤多西没有说话,睁开眼,而是张开双手,仿佛在拥抱天空。然后,尤多西在一个位置消失,在女人身旁出现。此时,尤多西的左手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斧头,侧着脸,斜视着女人,眼中充满了不屑。 已经是午夜,悠悠的风带来刺骨的凉意,传来恶魔般的“哈唔”声。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院长的女儿——丽儿。此时丽儿倒在一座八层楼高的小高楼上,望着尤多西。 尤多西向上举起自己左臂上的大斧头,“嘻嘻”地奸笑着。 大斧头随着尤多西的左手臂逐渐上升,没有一丝丝的抖动。 女人的脸变的煞白,眼睛闪动的斧头间的银光。 尤多西没有开口,从鼻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风刮得越来越大,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余音未落,尤多西的斧头在丽儿惨白脸上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月牙。 “啊!啊啊!”尤多西突然弯下腰抱住自己的头惨叫着。 暗红色液体以及一些残渣贱了丽儿满脸都是。丽儿看着脸边巨大的斧印,惊魂未定。 此时尤多西的后脑勺已经不见,额前眉心却多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洞。鲜血像烧过头的油,染红尤多西的衣服顺着衣角滴落下来。 “呃…… ”尤多西半跪在地上,满脸是血。尤多西感觉自己身体下面一阵温热,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自己自己的控制从尤多西的身体里出来了。 但是,尤多西管不了这么多。神经的破损以及小脑的炸裂使得这具本来就残破的身躯更加狼狈不堪。尤多西动弹不得,说着话都要呛出血来。这个身躯,是不是…… 尤多西已经麻木,这是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他反着眼皮看着脸上惨白的女人,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他残破的半个脑海海中:吞噬。 血腥的风吹动血腥的气息。老院长手中的电磁枪依旧指向尤多西。他神情严肃,眼神如鹰一样,充满锐利的光芒。仿佛只要尤多西动弹一下,老院长就可以将其摧毁。 在尤多西的眼中,天空在流血,树木在流血,女人在流血,大地也在流血。 不安的空气已经镇定,不在流动。刺骨的肃静让尤多西感到了脆弱。尤多西知道,此地危险重重,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尤多西又看了女人一眼,使出浑身解数强行撬开空间缝隙,然后将自己以及溅在女人脸上的学渣一同带走。 由于暗物质与物质发生的湮灭反应,产生了大量的光芒,其强度不亚于白天正午的太阳,将整个AFC照亮。待到强光散去,尤多西已经消失不见。连尤多西的一根毫毛都没有留下。 仿佛尤多西从未出现一样。 由于空间的撕裂,导致周围的空气大量流动。肃杀的风再一次将丽儿和老院长的发丝吹动。 老院长踏上反重力装置了,来到丽儿身边。 “父亲,我……”丽儿要紧牙冠说道。 老院长站在丽儿面亲,并没有说什么。清风依旧吹动他的发丝,却吹不动他不变的严肃的脸。 老院长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眼睛在老院长的手里闪现出夜晚的天空。 “突突突!”一架武装降落在老院长旁边里,圈起一阵烟雾。 “快,担架!有人受伤了。”从飞机下来的一名指挥官说道。 “是!”两名士兵扛起担架,小跑到丽儿面前,道:“对不起了,李小姐!” 丽儿的真名叫作李丽。(由于不会给角色起名,所以……请收下我的膝盖。不过我还是喜欢叫她“丽儿”。丽儿,丽儿,丽儿!) 然后一名五大三粗的士兵一把将丽儿抓起,放到担架上。 “呃!”丽儿咬紧牙关,实在痛的说不出话来。 老院长的嘴角抽了两下。 然后两名士兵抬起担架,向着直升机一路小跑。 “哎,你们两个!楼梯口在你们后面!”指挥官指着自己对面的楼梯口喊道。 “我们知道了。”两名士兵错开手,踢着退答应道。 老院长的腮帮不由自主地抽了两下。 这两名士兵来到屋檐边,担架前面的一名士兵道:“李小姐,你恐高不?” “嗯?”丽儿这是听见有人在叫她,没有听清楚后面的内容。 “喂,你们两个!”老院长抽搐嘴巴道。 “是!”两个士兵闻声,立刻松开的担架,向着老院长行了军礼。 担架上的丽儿由于没有向上的支撑力,在重力的作用下,极速下降,重重的摔在楼板上。 “哎呀!”本来丽儿就伤的很重,再加上两个没有脑子的士兵这么摔在地上,对丽儿来说,这无意是雪上加霜。 丽儿的声音很清脆,在风中穿过担架旁两个士兵的身体,绕过指挥以及站在指挥官旁边的三个壮汉,传到了老院长的耳朵里。 老院长额头爆出,一把揪下自己脸上的墨镜,砸向担架旁的其中一个士兵,并且手指着,狂暴道:“那是我女儿!女儿!女儿懂不懂!你他……竟然这样对待我女儿,我要让你们去军事监狱里反省!反省!” “啊!”被指着的士兵顿时愁眉苦脸起来,道:“这可咋办呀,我不想进监狱啊。” “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把人给送到医疗室!”指挥官这次也忍不住了。 “是!”这两名士兵赶紧架起担架飞一般的跳出楼外。 “嗯?”睡在担架上的丽儿感觉自己的体重好像变轻了,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惊喜,竟然情不自禁地坐了起来。 此时此刻,几十米的高空中,两个大男人呀,架着小女人呐,飞呀,飞呀! “呀,呀呀,呀呀呀!”发出声音的人正是担架上的丽儿。 “你喊什么呀?”担架后面的士兵问道。 “我,我恐高!”丽儿手抓紧担架的两边的金属杆,俨然忘却了自己的手臂还是短着的。 “大哥,李小姐说她恐高。怎么办?”后面的士兵向前面的士兵问道。 “怎么办,到医疗室在看。”前边的士兵答应道。 “也行。” 于是,两人施展了一招武林绝技——凌波微步,冲着医疗室飞去。 正文 走下去 两名士兵来到医疗室的时候,担架上的丽儿已经口吐白沫,眼睛向上翻白,嘴里面还在“嗯嗯呀呀”。 “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担架后面的士兵问道。 “嗯,我看看。”担架前面的士兵来到一个类似于棺材的透明玻璃仓说道。 担架前面的趴在“棺材”前面,看着里边浸泡在不知名的淡绿色的液体中的人,摸着下巴说道:“这就是人造人?真实真实。” 担架前的士兵仔仔细细的把棺材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不过……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担架前的士兵转过身,摸着头对担架后面的士兵“嘿嘿”笑道。 “那可怎么办啊?”担架后面的士兵将抗在自己身上的丽儿轻轻放下。 “人造人的话……应该没事吧!反正是造出来的人,你说是不是?”担架前的士兵摊开头,摇摇头说道。 “人造人也是人!”一个声音从黑暗的深处传递出来。 “谁!”担架旁边的两个士兵突然警惕起来,异口同声道。 “我是这里的主管。”并不算粗壮,还算温文尔雅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医疗室走廊的深处的黑影逐渐显现出来,是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白色的大褂随着身影的走动在风中飘逸,透明的眼镜在黝黑的黑夜中反射出冷光。他的头发是白色的,但也不是像冬天雪花的雪白,倒有春天梨花般的嫩白。 “主管?”担架前面的士兵丝毫没有放松自己手中的枪,道:“出示你的证件。” 白头发看着担架前面的士兵,没有说话。被看的士兵也将自己手中的枪握得更紧。直到白头发将自己的实验证件拿在自己手上展示出来,担架前面的士兵才松了一口气。 “抱歉,先生,打扰了。这也是行动需要。”担架前面的士兵向白头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但是,白头发并没有回话,而是看向担架上的丽儿。 担架前面的士兵顺着白头发的眼光,用自己的余光瞥见自己右边的同伴。 担架后面的士兵蹲在丽儿的旁边,用自己的黄色手帕擦拭着丽儿的脸,擦完后,又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丽儿柔软的脸蛋。丽儿白净的脸上出现了了一个手指印。担架后面的士兵自言自语道:“唉?怎么没有醒过来呢?不过手感很好耶!”说完,又将丽儿的脸擦拭一遍。 担架前面的士兵看得头皮发麻,一个箭步,越到蹲在丽儿旁边的士兵的旁边。(额,我都不想吐槽我的文采了……)担架前面的士兵冲着白头发挤出一个笑脸,然后双手扣住蹲在地上的士兵的腰部,一把抱起。 “哎,哎!你干嘛,没看见人都受伤了。”被抱起来的士兵向后揪着头喊道。 “哈哈,”抱起同伴的士兵尴尬地笑了两声,道:“先生,真心抱歉,再见。”然后,这名士兵将胸前还在嚷嚷的士兵抗在肩上,风一般逃出医疗室。 医疗室里只剩下丽儿和白头发。白头发走到丽儿旁边,从身上掏出一个扫描仪。扫描仪并不会发出X射线。我们都知道,X射线是具有增加细胞癌变的几率的特点的。这一点在人造人身上比较突显。由于种种原因,造成了老院长的人造人的技术还不是很成熟,因此,在不清楚人造人是否会对一些敏感物质发生病变,科学家应当尽量使人在人避免此类物质。即使是已经实验成功的丽儿也是如此。 AFC的人造人并不同于人工授精。可以说,两者有着本质的差别。简单来说,前者是超越了人类。后者就是人类。世界上诞生的第一名人造人并不是在AFC,而是在美国瑞纳尔国家实验室。但是,这个强化人没能够活出十分钟就与世长辞。可是,在这十分钟内,这个强化人所带来的强大的破坏力是惊人的。它可以轻易撕碎厚度超过五厘米的超强度钢板,可以跳到十米高,可以感知五十米以内的事物,视力也好的出奇,明察秋毫不是问题,神经的传递也是人类的五百倍。但是,这样强大的存在,也只是蹦迪了十分钟。十分钟过后,它就虚了,而且是彻底虚了,永远也不能醒来。 老院长就是瑞纳尔实验室的一员。按照老院长的说法,瑞纳尔实验室已经摸清楚了人类基因的组成。这种繁杂的工作,在瑞纳尔实验室里竟然用时空的方法测序!想到这样测序的方法的人也是天才。所谓的“时空测序”就是利用一个人类的实体,可以是活着的,也可以是死着的,进行多次“时空穿越”。然后再用“弦系计算机”进行测量。这里的“时空穿越”是一种虚像。毕竟人类也好,这篇宇宙中的其他智慧生命也罢,他们能做的只是可以加速宇宙,而不可以缩减宇宙。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穿越到未来,真真实实的未来,却不可以回到过去。所以,这片宇宙中没有后悔药。“弦系计算机”,就是利用物质在这片宇宙中仅次于最初的物质状态进行刻画。由于“弦”在不同的条件下可以穿越各种空间,所以,利用“弦”来制造的计算机可以在忽略误差的状态下实现瞬时计算,无论数据有多大。不仅如此,“弦系计算机”还可以计算过去和未来。 后来,老院长在强化人的研究上有了突破性的研究。但是,面对虎视眈眈的五角大楼和美国白宫,老院长并不希望强化人被投放到战场,成为战争的道具。所以,老院长没有将研究数据公开。按照老院长说法,上帝是公平的。他不会因为给你关上了们却不给你留下通风透气的窗。即使是人造人,或者是培养出来的人类,他们都应该受到尊重。后来,老院长销毁了所有研究数据,并且将瑞纳尔实验室炸出一个大洞。这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121”事件。五角大楼并不知道幕后策划者是谁,也没有组织或个人对此次恐怖事件负责。老院长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中国特种部队的协助下逃回中国,并且在美国伪装成自己已经死亡。 老院长刚回到中国,中国高层便要求他进行人造人的研究,以便日后可以投放战场。但是,老院长拒绝了。中国高层也无法胁迫老院长,毕竟老院长没有什么亲人,还和其他武装分子有一些联系。后来,中国高层开展秘密计划,也就是AFC计划,这时候老院长才开始研究在特殊时期下的人造人。此时,人造人没有了像在瑞纳尔实验室里的人造人的强大的破坏力,而是在某一方面有了一些强化。 此时的人造人虽然会有较为长久的生命,但还是死亡。人造人是秘密进行的,公民是不知道的。尽管如此,有一些内部人员还是将人造人视为一种道具,而不是像一个正常的人类尊重。 丽儿就是在视力和感知得到强化的人造人。白头发的扫描仪会创造出一种小型的空间,将丽儿包裹在内,进行全身心的检查(当然不会检查到丽儿在想什么。)。 因为有了物质所以才有了空间。我们所说的空间,就是为了方便区别物质与物质之间的区别,以此我们感受到了世界。白头发的扫描仪产生的是五维空间。想要撬开五维空间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强大的力量强行打开时空之门,也就是你还是处于你坐在的空间,但是由于能量过大,导致物质的运动开始跃迁,向着更高的方向运动。此时,如果你在站在这个强大的能量入口,你将瞬间不复存在。还有一种方法,也就是间接法。通过在自身周围射出一圈“屏障”,由此来,我们还在自己的空间,但是五维空间的智慧生命却可以观察到我们。由此,通过“弦系计算机”便可以计算出重重四维或四维一下空间物质的各种信息。 “只是撞了一下就伤的这么严重。果然……”白头发看着自己手中的扫描仪显示的信息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很厉害。” 然后,白头发打开自己对面的其中一个舱门,控制手中的扫描仪将丽儿移动到打开的舱室里。舱门感受到丽儿的存在,自己慢慢关上了舱门。 “接入完毕。”从舱室里穿出机械的声音。“呲”,舱室的两边发出一阵白烟 白头发站在舱室面前,注视着舱室里面的丽儿。 偶尔还会有竹叶在拍手。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映衬着天边的云朵,像是傍晚的彩霞。可是,明明……还是朝霞。朝霞的清晨是有些冷的,就像太阳下山后的霜降,让人突感凉意。在高度发达的人类社会,霜降成了一种稀罕事。美丽的朝霞,也会像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散去。然而,我们却不能确定下次早晨会不会再有朝霞。曾经失去的,后悔吗?下次还会有吗? 医疗室里,清晨的第一缕淡青色的阳光倚着窗沿,斜视着一排用于存放人造人的舱室,在金属、玻璃、有机分子上留下自己的光亮。 丽儿已经被清黄色的液体浸泡,和阳光交辉相应。在丽儿对面的白头发早已消失在幽暗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