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京城徐白! 我出生在京城徐家,万人敬仰的天子骄子,可在七岁那年,一位偶然路过的算命道士说我有奸臣之相,长大之后必拖垮徐家,一句话,我被赶出了徐家,流落街头。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大雨倾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徐家大门口拼了命的敲打着大门,任凭雨水打透在我浑身各处,哭的撕心裂肺:“奶奶,我要回家,让我进去,不要抛弃我,求求你们!” 淋了一晚上的大雨,加上我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我发高烧,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可我还是没有走,那时候我才七岁,我也没地方去。 直到中午的时候,徐家大门缓缓敞开,我以为是徐家人想通了,让我回去了,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大门口站着很多人,奶奶身边站着我哥,仅比我早出生半个小时,却被算命的说拥有着帝王之相而深受爱戴。 “奶奶,不要抛弃我,让我回去好不好,我绝不会害了徐家!” “混账东西,不要跪在我们徐家门前,成何体统!” 奶奶一个拐杖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眼睛发红,绝望到了极点,这真的是自己的奶奶吗?算命先生的话真的那么重要吗? 奶奶转身离开后,比我大半小时的哥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一脚踩在我的头上:“我的好弟弟,你快滚吧,徐家不可能因为你而没落,而是要在我徐乾的手上飞黄腾达!” 说完,同样年仅七岁的徐乾转过身,负手而立,天子骄子的地位让他极度自信,也从来看不起我这个弟弟,原来他们只是出来嘲讽我一顿,我趴在地上俨然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确切的说,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的亲妈出来了,她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水,抚摸着我的脸颊:“我苦命的孩子,是妈没用,妈没能力改变这一切,妈给你找一个安定的居所,好好活着,记住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我含恨点头答应,我恨的是徐家,七岁,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应是美好的童年,可我却在心中萌发了深深地恨意。 可在恨我又能怎样,我只有七岁,甚至性格上有了很大的阴影,甚至抑郁,不爱说话。 我被送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城市,南城,收养我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为了让我更安逸的活下去,我妈隐藏了我的身份,说自己是农村家庭主妇,实在养不起了才把我送给他们。 中年夫妇并没有因为我是被收养的而歧视我,反而对我疼爱有加,他们问我之前有没有名字,我知道我的名字不能暴露,我咬着牙摇头说没有。 养父姓沈,我被送来的时候正是秋天,于是养父给我取了个名字,沈秋。 从那以后,我知道我是沈秋,并非徐白! 在我没有能力颠覆这一切的时候,我必须忘记我徐白的身份。 新家庭有一个姐姐,叫沈悦然,比我大两岁,九岁的姐姐对我非常照顾,见我第一面就说我长得真好看。 毕竟我也是徐家人,名门贵族,庞大的颜值基因我遗传了不少,刚开始去的几天,我害怕晚上一个人睡觉,每当我睡着的时候,梦里总会出现奶奶那个凶恶的嘴脸和眼神,似乎不弄死我不罢休,以至于我经常半夜做噩梦,撕心裂肺的呼喊,很难睡踏实。 养父母发现我这个毛病,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可我真实身份和发生的事情都不能说,医生也无能为力,后来姐姐自告奋勇说:“以后我搬到小秋房间睡吧,我陪着他!” 养父母也没当回事,便同意了,当天晚上沈悦然便搬到了我的房间,跟我睡在一起,很踏实的抱着我,把我搂在怀里,安抚着我:“小秋,谁在梦里欺负你,你就跟姐姐说,姐姐帮你揍他!” 我笑的很开心,从那以后,我真的没有在做过噩梦。 我被分配在和沈悦然同一个学校上学,有着两岁的差距,我比沈悦然低了一个年级,但我们俩也是每天一起上学放学,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模样逐渐长开了,越长越好看,身高也比同龄人高一些。 这样的我站在沈悦然身边十分般配,不少人都以为我们俩是情侣,甚至还有闺蜜跟沈悦然开玩笑说:“悦然,你什么时候勾搭了这么帅的一个小学弟啊,老牛吃嫩草了哦!” 每当这时候沈悦然都会漏出得意的笑容,回她们一个白眼:“你们这就是嫉妒!” 在学校,我收到过女孩子写的情书,但我都拒绝了,我的心里,就只有沈悦然一个人,是她陪我度过了我最阴暗的最痛苦的日子。 就这样过了十年,我和沈悦然都上了高中,十年来,我从没和任何人说过我的身份,我就是沈秋,那个徐白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这段光阴,沈悦然每天晚上都抱着我睡,似乎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这让养父母哭笑不得,自己的女儿已经好几年没回房间睡过了。 小的时候不懂事,沈悦然抱着我,我心如止水,可长大后,沈悦然的身材变得越来越好,亭亭玉立,白皙的长腿,该发育的地方也发育的十分完善,再被沈悦然抱着睡,我总能若有若无的触摸到那团柔软,很大,很有弹性。 可沈悦然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换衣服的时候都当着我的面换,看着我脸红的样子,沈悦然调侃道:“弟弟,你长大后不想娶我吗?”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着头,半天吐出一个字:“想。” 我的话让沈悦然开心的笑了:“既然你都要娶我了,怎么还不好意思看我呢!” 那天晚上养父母不在家出去谈生意,沈悦然拉着我的手,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可乐我们上了露天天台,天台上有个沙发,吹着暖风,沈悦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着以后想过的日子。 我沉浸在沈悦然描绘的未来蓝图中,在海边盖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每天早上在海边看日出,傍晚到海边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散步,捡贝壳,抓螃蟹,看夕阳西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打破了我们的幻想。 “呦?原来这家里还有人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们俩一跳,回过头发现一个黑衣男子,带着口罩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地走到我们面前:“嘿小子,你们家这个格局看起来应该挺有钱的嘛,老子翻了半天也没翻着,赶紧滚去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一把匕首,亮闪闪的刺痛在我的心上,在恐惧的支配下,我颤抖着嗓音说道:“给你东西你就放了我们吗?” 黑衣人旋转着手中的匕首:“那得看看你拿出什么东西了,我只谋财,不害命!” “小秋……” 沈悦然也很害怕,她不敢让我离开,我想带着她一起下楼拿东西,黑衣人却冷笑道:“这个女的不准走,万一你们俩下去跑了怎么办?” 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朝着沈悦然安抚道:“姐,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我转身疯狂的跑到楼下,在养父母的卧室里翻到了几块手表和黄金,现金我实在不知道在哪,我拿着这些东西再次上天台,却发现黑衣人已经把沈悦然压在身下,准备实施侵犯! “给我住手!”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竭尽全力的大吼了一声,黑衣人转过身看着我手中的东西,十分满意,嘿笑道:“不错啊,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把东西放那,你滚吧!” “我,我要带我姐一起走!” “一起走?放着这么漂亮的妞我能让她走?你再不走待会老子反悔了,你他妈也别走了!” 说完,黑衣人继续疯狂的扒着沈悦然的衣服,沈悦然拼死护着自己的衣服,哭的撕心裂肺,嘴里一个劲的喊着我的名字:“小秋,小秋你快救我!救我!” 啪! 黑衣人一个耳光打在沈悦然脸上,呵斥道:“给我老实点!” 沈悦然春光乍泄,衣不附体,我虽然很怕,但我绝不允许我姐被人侵犯! 决不允许! 我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找到一块板砖直接朝着黑衣男子走去,男人仿佛感觉到了我的靠近,骂了一声真他娘的碍事,随即站起身,手里握着匕首看着我,甚至把头伸过来冷笑道:“来,打我,朝这打,你一砖头拍不死我,老子肯定捅死你!” 面对匕首,我怕,我真的怕,那个东西割在肉上肯定疼,那一刻我真的拿不出任何勇气下手,神经的崩溃让我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支撑在地上祈求道:“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给你钱!” 人生中第二次跟狗一样求人,第一次是我被赶出徐家,第二次是现在。 我懦弱的表现黑衣男人很满意,转过身继续欺负沈悦然,那一刻沈悦然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着失望,甚至是绝望。 她还抱有一丝幻想:“沈秋,你快打他啊!” 我真的没力气,我现在甚至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趴在地方求饶,黑衣男人冷笑道:“别挣扎了,你指望这个废物能做出什么来?” 最终,沈悦然心灰意冷。 就在黑衣人以为沈悦然已经放弃挣扎的时候。 突然,沈悦然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吃痛的黑衣男人大吼一声,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趁此之际,沈悦然直接冲了起来,在黑衣男人和我愣神的片刻,狠狠地撞在了天台的石砖墙上。 轰隆一声闷响。 沈悦然倒在地上,身边满是鲜血…… 正文 第二章:三年之后! 沈悦然自杀了! 望着这一幕,我整个人脑袋嗡的一声,后悔万分! 因为我的窝囊,却让沈悦然付出生命的代价! “姐!” 我趴在地上大喊一声,浑身颤抖到无力,却怎么都站起不起来。 看到鲜血,黑衣人才漏出些许紧张的神色,暗骂道:“他娘的,真晦气!” 涉及到人命,黑衣人也知道这件事闹大了,赶紧捡起我散落在地上的黄金和首饰,临走前用刀背在我脑袋中重重的磕了一下,眼前一黑,我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夜已深,我正躺在病房里,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睁开眼的第一念想,便是沈悦然怎么样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朝外走去,经过一路值班护士的打听,我在三楼手术室长廊里看到了养父母的身影,此刻养母趴在养父肩膀上落泪。 “妈,姐怎么样了……” 我悄无声息的出现,连说话都没有底气,我深知,是我的无能,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听到我的声音,养母看着我憔悴的样子也有几分心疼,安抚道:“孩子苦了你们了,是爸妈对不起你们,把你们自己留在家里,你回去休息吧,我和你爸在这守着。” 抬起头,望着手术中三个字,刺痛我胸口。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用休息,养父起身给在长椅上给我让了个位置,问道:“孩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只是说了个大概,我没把是因为我的无动于衷,沈悦然才自杀的事情说出来,我没有那个勇气,我无法接受养父母对我失望的眼神和指责。 “没事了孩子,都过去了,坏人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养父拍打着我的肩膀,尽管他心里也同样担心沈悦然,可还是竭尽全力的安抚着我。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终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手术灯突然灭了,养父母紧张的赶紧站起来,等待着医生出来,医生出来后,看着养父母紧张的神情,摘下口罩笑道:“放心,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脑袋里的血块已经排出来了,但轻微脑震荡,还需要住院观察。” “好,好,那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医生点头:“病人需要静养,不能长时间说话。” 养父母赶紧答应,随即轻轻推门走进病房,而我,却站在原地,久久迈不开步子。 我知道一旦我进去,我的谎言便会被无情的揭穿,成为一个白眼狼! 沈家对我有恩,而我却愧对他们的养育之恩。 果然,在养父母进去十分钟后,养母走了出来,那一次她看我的眼神,那种失望的眼神,让我矗立在原地,打心底里发颤。 养母没有说话,转身下楼去给沈悦然买早餐,但我看得出来,她心底里压抑着怒火。 过了一会儿,养父也走了出来,看着我叹了口气:“进去看看吧,我下楼抽根烟。” 我颓废的点了点头,轻轻地推开房门,看着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沈悦然,她似乎知道我进来了,但故意没有看我,我沙哑着嗓子喊着:“姐。” 沈悦然红着眼,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冷漠的很吓人,冰冷刺骨,犹如冰窟,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你来干什么?” “对不起。”我湿了眼眶,鼻头一酸。 沈悦然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我额头上已经留下伤疤了,看到这条长长的疤痕了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是因为我弟弟的无能造成的。” 我哑然,果然,沈悦然已经记恨我了。 “你出去吧,没什么可说的,我想休息了。” 此刻的沈悦然让我很陌生,陌生到我找不到任何说话的勇气,我默默的退出了房间,无助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我想抽根烟。 后来养母回来了,仍然没搭理我,直接走进病房中,养父没过多久也回来了,劝说道:“没什么事就回去歇着吧,一晚上没合眼了。” 我抬头看着养父,倔强的摇着头。 养父叹了口气,走进病房。 我坐在门外,却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争吵。 “你怎么没给小秋买早餐呢?孩子也一晚上没吃东西。” 养母的争吵道:“我凭什么给他买早餐?养了十年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自己的姐姐被非礼了都无动于衷?我不认这个儿子,也不会继续养,养他还不如养条狗!” “你小点声,孩子还在外面呢。” “我就不,怎么还不让说了吗?我憋了一肚子火也没骂他一句,现在说两句还不行了?要买你自己买去,我不去!” 这些话,我都听到了,胸口传来阵痛,浑身无力,我直接跪在了地上,泪如雨下。 我错了! 我好想大声喊出来。 如果时间能倒流一次,我一定挡在歹徒的面前,即便是刀子插在我的胸口也要保护沈悦然! 良久,房间的门打开,养父蹲在我的面前,拿着半份粥和早点递给我:“孩子,回房间吃点吧,别饿坏了身子。” 望着养父关怀的面孔,那一刻,我的心里已经做好了一个决定,我接过养父递来的早餐,浑浑噩噩的走回病房。 后来我才知道,那份早餐,是沈悦然强行让养母分给我的。 回到房间后,我拿出纸笔,写下了想说的话。 “爸妈,是小秋不孝,不能陪伴你们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对我非常失望,我也陷入了深深地自责,未来的日子我想出去闯荡一番,假以时日小秋出人头地了,一定回来好好报答你们。” “姐,我走了,感觉你陪伴我这十年的日子,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原谅我,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必定娶你,护你一生!” 在写完这番话的时候,我端起那半份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随即趁着黑夜,走出了医院。 十年前的雨夜,我被赶出徐家,绝望至极。 十年后的深夜,黑衣人的出现,我再次被推入万丈深渊! 我一路走到车站,坐上了去苏州的火车。 这是在我跑到火车站的那一刻,时间最近的一班车,我当时兜里有两千多块钱,还有一块手表,这是我十岁生日那年,沈悦然送我的生日礼物。 下火车之后,我一度感觉自己的很迷茫,我把手机卡掰了,换了一张新卡,重新开始自己的身份,可生活了几天下来,我才发现我想多了。 住酒店几天我就把我的钱全花光了,去工地干活又被包工头坑了,一个星期后,我竟然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只能躲在破旧的桥洞下面,狼狈不堪,犹如一个乞丐。 又过了三天,我感觉到自己精神以及被折磨的有些崩溃了,甚至只能去垃圾桶里翻吃的,多少次我恶心到反胃,可我真的太饿了。 拿着垃圾桶里翻出来的馒头,望着这个城市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突然湿了眼眶,有些苦涩,我,沈秋,不,我徐白,竟然有一天沦落到这种地步。 甚至那一刻,我真的有些开始相信那算命人的话,我徐白可能真的天生奸臣相,就是一个废物,成不了大气候。 信心的摧毁,我想到了死,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扔下了手中的馒头,站在大桥上大喊了一声:“悦然姐,你原谅我了吗!!” 这是我死之前,唯一的祈求。 大喊过之后,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穿梭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最终选择了一辆墨绿色的丰田,狠狠的挡在前面。 我的速度之快,那人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把我撞飞出去。 但,我并没有死,而是被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三年之后…… 正文 第三章 我是陈毅! 这是一条极其艰难,残忍,生死一线的路, 而我一走,便是三年。 没有人知道这三年来我经历了什么,受的是什么苦。 当年我选择自杀的那辆车,车上坐着一个人,叫张玉书,他的身份很神秘,至今我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所见过人,无论多大的官级,最高的,曾达到某省省长,军区司令,见到他都很客客气。 当年我很幸运的没有死,而被张玉书带到了国家最艰难的部队选拔场地,经过层层艰难选拔,我成为了当代兵王。 选拔的时候,多少次我被打到口吐鲜血,五脏六腑移位,多处骨折,但我都站了起来。 我不想当懦夫,当废物,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我,那就是活着回去找沈悦然! 当时有人问张玉书:为什么要把这个男人带到这里来?这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张玉书回答:死都不怕的人,不正是我们需要的吗?我相信他能到达一个不小的高度,他骨子里有股执念。 而我,确实没有让张玉书失望。 在成为当代兵王之后,我以为事情结束了,却没想到才是刚刚开始。 我被送到了西方,这里才是最残忍的地方。 西方黑暗世界著有十二天神,几大天神称霸黑暗世界之后,把目光对准了华夏,联合起来入侵华夏,抢夺利益资源,严重扰乱了华夏秩序。 而我的任务,便是成为当代兵王之后,前往西方,与十二天神抗衡。 在第一年,我便用自己强大而又疯狂的的实力干掉了十二天神之一的邪神塔洛斯,跃身成为了十二天神之一。 人称,暴君。 三年来,我是新晋级的天神,没有人惧怕我,甚至很多不入流的小人物都来挑衅我,我用三年的时间,组建了强大的君王殿和君王势力,傲立于西方黑暗世界。 我放出的第一句话便是:践踏华夏大地者,杀无赦! 后来其他几大天神也来挑衅过君王殿,并没有吃到什么好果子,如果想覆灭我,除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没人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只能选择互不干扰。 君王殿稳定后,也正是三年后,我选择了回国。 张玉书见到我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第一句话便是:“你是国家的英雄。” 是的,因为我的存在,西方黑暗世界的人从此不敢涉足华夏,我成为了国家英雄,万人高歌。 而我在西方黑暗世界,又是大名鼎鼎的十二天神之一,暴君,令人闻风丧胆,人人忌惮。 我淡淡的笑了笑,摆了摆手没说什么。 张玉书继续说道:“你很让我震惊,我没想到你竟然亲自做上了天神的位置,说实话我也很害怕,如果你一念选错,和其他天神同处联盟,被巨大利益和庞大诱惑迷失双眼,那我真的没任何办法,但很庆幸,陈毅,你回来了。” 陈毅,是我成为当代兵王的名字,也是我第三个名字。 无论是沈秋,还是徐白,都不方便公布,所以张玉书当时给我办了个假的身份证。 “我回来了,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放心吧,我永远不会做任何愧对国家的事情。” 张玉书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两张卡递给我:“没什么给你的,你也不需要钱,你在西方的钱想必都富可敌国了,这是你沈秋的身份证,这三年已经给你划成空档期了,这一张是国卡,整个华夏也没几个人有,他的用处是,可以让国家站在你身后,无论你做了什么事,只要不做违背国家利益的事情,都可以兜着。” “这张卡,理应给你这样的国家英雄,但不要做得太过分,要不然国家也不好做,尤其是京城徐家的事。” 我望了张玉书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没想到张玉书把我调查的这么彻底,连我是徐家的人都知道。 可现在,京城徐家在我的眼里,算的了什么呢? 蝼蚁都算不上。 “我自有分寸,下次见吧。” 在告别张玉书之后,我坐上了去南城的车,到达南城之后,已经是五个小时后。 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侵犯却无能为力。 而现如今,我只需抬起手便可以给她整个世界。 我沈秋,回来了。 我顺着记忆的路线回到了沈家的单元门,在沈家门前,难以抑制的紧张,我颤抖着手敲门,可敲了很久都没人打开,直到隔壁的住户把门打开,一个老奶奶探出头来:“小伙子,你找谁啊?” “我找沈家夫妇,我是他们的儿子!” 听了我的话,老奶奶一愣,疑惑道:“你多久没回来了?” “三年。”我沉声道。 “那你别敲了,这家住户两年前就搬走了,这房子已经卖给别人了。”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 沈家竟然搬走了? 他们难道至今都没有原谅我吗? 我对着老奶奶道了声谢,随即走下楼,阳光十分毒辣,可我身上却散发着阴冷的气质。 我给张玉书打了个电话,让他给当地公安局打电话问一下,沈家夫妇的备案还在不在南城,他们现在住在哪里。 张玉书表示没问题,让我等电话。 而此刻,南城县公安局,局长王韧松拿着电话的手还在颤抖,虽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可颤抖的双手根本无法控制。 就在刚才,一个高度他这辈子都无法触碰到的人竟然给他打电话了。 王韧松连着大口呼吸了几大口,随即亲自到户籍办公室查询了这件事,户籍办公室的警员都愣住了,不知道今天这局长是怎么了。 竟然亲自过问户籍这种小事。 在查询过后,赵韧松再次颤抖着双手打出了个电话。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 “您好,请问…请问是沈先生吗?” 我点头答应后,电话里的人把我想要的信息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并且通过公安局备案查到了我养父母现在的住址。 原来他们还在南城。 王韧松自始至终,虽不知道我是谁,但对我的态度是十分敬畏的,并且告诉我以后再南城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我现在的地位,足以让一个小小的公安局局长对我毕恭毕敬。 其实这点事我完全没必要麻烦张玉书,凭借我在西方的势力入侵一个小小的公安局系统简直轻而易举,不过我没有这么做,我不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顺着地址来到了一个大院,我皱了皱眉,这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我不知道养父母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住。 再走进去之后,我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 “别砸了,我求求你们别砸了!” “我们赔钱,我们赔钱还不行吗?” 我心头咯噔一声,感觉这个声音无比的熟悉,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走上前,围观的人很多,我挤不进去,在人群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围观的人摇头叹息道:“不知道啊,这帮混混在这砸了半天了,真是无法无天啊!” 我顺着人群挤进去,当挤到最前面,望着眼前的发生的景象,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我今天必须要杀人。 我发誓,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我! 正文 第四章 血色弯刀! 同样是大院,这里和京城徐家的大院却千差万别,一个是豪宅,一个却是住着很多贫困的人。 在人群中,七八个小混混肆无忌惮着砸着院内的东西,穿着普通体血衫和牛仔裤的沈悦然拼命的阻拦,而一旁的养母站在原地,神情慌乱,默默流泪。 “你说不砸就不砸了?行啊,今晚你赔老子一晚,这事就这么算了!” 此话,更是点燃了我的怒火,丧失了我的理智。 我浑身一颤,来到带头的小混混门前,一把抓住小混混的手,浑身的散发着强大的杀意,小混混仿佛遇到了鬼,浑身一个激灵,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你他吗谁啊?挡在老子面前想死吗?” “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我一只手抓着小混混的手腕,使其无法动弹,随即一脚狠狠地踹在小混混的肚子上。 以我这一脚的力度,小混混原本应原地飞出去,但却因为我还抓着他的手腕,强大的力道瞬间将小混混的手腕拽脱臼。 只留下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突然的出现,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而沈悦然却直接认出了我,站在原地身子微微颤抖,眼眶的泪水不停地流出,沙哑着嗓子喊道:“小秋!” “姐!” 再次见到沈悦然,我的鼻子,同样湿了眼眶。 当年在部队选拔的时候,我被打的多处骨折我都不曾落泪。 初入西方的时候,我曾让战神阿瑞斯打的瘫痪卧床一周仍不曾落泪。 可现在看到沈悦然,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朝着沈悦然张开双臂,沈悦然直接扑倒了我的怀里,发泄着这三年间的委屈。 我抚摸着秀发,她又变得漂亮了。 上次一别,还是在高中,而现在沈悦然应该已经上大学了,个子变得更为高挑,长发披肩,十分好看,而我也别的更为刚毅。 在我触摸到沈悦然额头的时候,明显抚摸到了右上角的那道疤痕,岁月的洗礼,伤疤变淡然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即便沈悦然可以用头发挡着。 “我草.你妈,你他妈谁啊敢来坏老子事?不知道老子的表哥是赵闯吗?” 小混混趴在地上龇牙咧嘴,艰难的坐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愤怒。 我轻轻地放开怀中的沈悦然,没有理会小混混的狠话,而是走到养母前面,直接跪在了地上:“妈,我回来了!” 养母看到我的眼神中也满是欣慰,颤抖着双手扶我起来,一个劲的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妈,您放心,从今天起,我不会在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我站起身,走到小混混门前,居高临下轻蔑道:“我不想知道赵闯是什么人,我也不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在南城,没有我沈秋惹不起的人。” 我的话很狂,狂到让人发指。 但却已经低调至极,何止南城,放眼整个华夏,又有几人是我沈秋得罪不起的? “草,你以为你是谁啊?兄弟们给我上,我要让这小子今天死在这!” 小混混的话说完,另外六七个小混混纷纷朝着我走来,其中几个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小秋,小心啊!” 在场的人都紧张的不行,但我却毫无所谓,手臂一颤,一把血色弯刀从衣服里落入我的手中。 在华夏,或许没人认识这血刀。 但在西方,却人尽皆知,这是十二天神之一,暴君陈毅的成名武器。 小混混们一脸惊讶,不过却有人带头道:“装神弄鬼,兄弟们一起上!” 他的话音未落,我的身影已经落入人群。 没有人看得出来我是怎么出手,只见这把血刀在我手里出神入化,还没有人反应过来,小混混们已经躺在地上呻吟,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道长却不深的刀口。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躺在我面前的,将会是七具尸体。 而我手中的血刀,也已经因为见血而变得更加狰狞。 在西方有一句话,血刀一出,必定嗜血。 也就是说,只要我亮出这把刀,就必定会有人见血。 此刻我的站在小混混面前,负手而立,暴君姿势一览无遗:“今天放过你们,希望你们自知之明,你们,包括所谓的蒋华东,在我眼里,都不过蝼蚁而已!” 小混混们眼神闪过震惊而又惧怕的神色,相互搀扶着赶紧离开。 众人散去,我才恢复成正常的神色,身上强大的气势也已经消失,但也让沈悦然无法接受,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解,问道:“小秋,这三年你去哪了,我怎么感觉你变得不一样了?” 我笑着摸了摸沈悦然的小脸,漏出一个在外人不曾见到过的笑容:“傻瓜,我哪里不一样了?难不成是变帅了?这三年我去国外打工了,偶然跟着一个大师学了点功夫。” 沈悦然嗔怪的白了我一眼:“真不要脸!” “对了妈,爸去哪了?”自始至终,我都不曾见到养父,下意识问了一句。 提到养父,养母叹了口气:“在屋子里呢,你爸腿骨折了,在房间里待了两年了!” 养母的话再次提起了我身上的杀气,我沉声道:“谁干的?” 似乎发现了我身上的变化,沈悦然轻轻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安抚道:“不是别人干的,进去吧,我跟跟你说说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经过沈悦然的诉说,我这个人变得越发的愧疚。 当年养父母发现我留下的字条之后,便跑出去连夜找我,甚至二老都辞去了工作,只为了寻找我的下落,一天晚上雨夜,养父在找我的时候,不慎摔断了腿,从此只能坐轮椅生活。 而家里原本有些积蓄,但养父母找我心切,被一个号称掌握任何信息的骗子骗了,一下子骗走了养父几十万,加上治病,家里一贫如洗,迫不得已才卖了房子,搬到这里来住。 “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是值得的,我最亲爱的弟弟回来了,我好开心啊!” 沈悦然的话,字字刺痛我的胸口。 走到屋子里,看到在房间轮椅上坐着的养父,他老了很多。 看到我后,养父也同样震惊,随即满是欣喜:“小秋,是你回来了吗?”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爸,是我,我回来了!” 正文 第五章 军师手段 养父看着我跪在地上,想起身扶起我却无法起身,指挥着沈悦然:“快,把小秋扶起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养母已经开始去后厨做饭,我们三人坐在客厅说这话,养父说道:“你个傻孩子,你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走之后你妈找你找得比谁都心急!” 我听着心里一阵感动,有些哑然:“是我冲动了,爸,您放心,你的腿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治好!” 这话养父听着固然开心,但两年多的时间已经看开了,笑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好不好的又何妨,奋斗了一辈子,这不刚好给自己机会好好休息吗?” 养父的阔达倒是让我有些惊讶,我没在说话,但心里却以及决定好了,养父的腿,必须想办法治! 养母的饭还得坐一会儿,沈悦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可乐拉着我的手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沈悦然要带我去哪,但看她开心的样子我也不会打扰。 原来,大院的不远处有两颗大树,有人在这里搭了个秋千,沈悦然指着秋千朝着我笑道:“小秋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秋千的时候,我就好希望你能回来,然后陪着我一起坐在上面!” 我笑着摸了摸沈悦然的头发,疼爱道:“好啊,那今天你就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秋千虽然不大,但能坐下两个人,我们俩坐在上面,打开了冰可乐,沈悦然把头依靠在我的肩膀,思绪万千:“小秋,你记不记得三年前,我们俩就经常在天台上喝冰可乐,那段时光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以后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的,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走了!” “真好,跟做梦一样!” 沈悦然伸出手,五指张开挡在眼睛前面,透过手指的缝隙看着阳光,阳光下,洋溢着沈悦然的笑脸。 秋千晃动的幅度很小,我望着沈悦然的侧脸有些失神。 “啊……” 这时,突然有人在沈悦然的身后推了一下,秋千的晃动幅度猛然打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沈悦然大惊失色。 我终身跃起,挡在秋千面前把沈悦然揽在怀里,充满杀意的望着推秋千的人,却不曾想那是一个孩子,正冲着我们咯咯的笑着,带着童真的稚气。 沈悦然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顿时脸上充满笑意:“一帆,你又调皮了!” “悦然姐姐,你把姐夫带回来了呀?” 小孩子的话,使得沈悦然脸色微红,嗔怪道:“去,别瞎说,这是姐姐的弟弟,你得叫哥哥!” 小孩子走到我面前,朝着我眨了眨眼睛,很礼貌的喊了声哥哥。 见小男孩没有恶意,我收回了身上的杀气,蹲在小男孩面前摸了摸他的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王一帆。” “好孩子!” 王一帆的眼睛转了转,看了一眼旁边的沈悦然,最终把嘴边凑到我的旁边悄声道:“哥哥我跟你说,悦然姐姐好像对你有意思,我从来没见过她跟哪个男生走这么近哦,我刚可看到她把头靠你肩膀上了,加油!” “王一帆,你瞎说什么呢?我都听见了!” 一旁的沈悦然气的直跺脚,上前想抓王一帆的耳朵,吓得小家伙拔腿就跑,嘴里一直喊着:“啊,那个我要回家写作业了!” “这死孩子,气死我了!” 我站起身,嘴角挂着笑意:“不是挺可爱的吗?” 沈悦然点了点头:“是啊,一帆也是命苦,才七岁爸爸就去世了,日子过的很苦,要不然也不会住在这里来了。” 逛秋千的气氛被打断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沈悦然挽着我的胳膊走了回去,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沈悦然现在已经不再学校上学了,为了补贴家用,沈悦然在大二的时候便挂了休学出去打工,现在在一家传媒公司上班。 下午的时候,沈悦然要去公司上班,我在家闲着无聊,想着应该给养父母买套像样的房子,便找了个借口出去走走。 走在外面,在买房子之前,我先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星号加密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的,对面传出一个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暴君,我现在真不希望接到你的电话,你都回国了还给我打电话,百分之百是需要我帮忙。” “帮我找一个西方黑暗世界医术最好的人,我现在就需要。”我沉声道,并没有跟对方客气,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根本无需多言。 “医术最好的人你还用我帮你找了,直接去找医神摩卡斯不就好了,既然你电话都打来了,这个人情我帮你出吧,待会把你的地址发给我,医生摩卡斯这几天就会过去。” 我点了点头,我没有问堂堂的十二天神之一的医神摩卡斯为什么会卖给他面子,不远万里来到华夏甚至来到南城这个小地方,我相信军师完全办得到。 南城属于一个三线城市,这里的房价不高,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他把我送到南城最豪华的地段售楼处,司机把我拉到了黄金海岸,这里聚集着南城最有钱的富豪。 售楼处很安静,这里的房价太贵了,所以平时买房子的人很好,我走进售楼处的时候,却没有人搭理我,几个女售楼员抬头扫了我一眼,看着我身上的穿着和年纪便再次把头低了下去各自玩着手机。 “又是一个来看房子的,光看又买不起,我不想伺候了,你们去吧。” “算了,估计又是来搭讪加微信的。” “他那一身衣服,啥牌子也不是,还能买起这天价房子了?” 这些话我自然是听在耳朵里的,我心里一阵无奈,的确,我身上的衣服并不是任何名贵品牌,但确实欧洲皇室特供,纯一针一线手工蚕丝金线缝制,用金钱无法估量。 我摇了摇头,知道这个地方是买不成房子了,正准备离开,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女款西装,白衬衫的女孩走了过来,笑道:“先生你好,这里是黄金海岸售楼处。” 我点了点头:“知道,门口不写着吗?” 女孩一愣,有些歉意道:“我们这里的小户型,暂时也都卖完了,还剩下一些采光和朝向比较好的。” 我知道女孩的言外之意是这些房子比较贵,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问道:“今天交钱,什么时候能入住?” 女孩再次一愣,似乎感觉我有钱付钱的意思,态度变得更加积极了起来,带我到沙盘面前,开始络绎不绝的介绍着沙盘中的房子,我倒是没听她说什么,而是在沉思应该把哪栋整栋买下来合适。 见我沉思,女孩试探道:“先生,如果觉得哪套有意向,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房子!” “不看了,就那一栋十二层的,现在还没有住户是吧?” “啊?是的,因为是刚开发完,现在还在预售阶段,暂时没卖出去。” 我点了点头,比较满意:“就那栋了,整栋我都要了。” 女孩子顿时石化了,懵逼的看着我,舌头都打结了,一脸的不敢相信:“哥,你刚说啥,你要买那一栋?” “对啊,如果可以的话,给我优惠一下。” 虽然我很有钱,跟大风刮来的一样,但也得能省则省吧? 女孩子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真感觉自己是见了鬼了,平日里那些富豪来买房子,也是再三挑选,看了又看,全款买房的更是少之又少。 今天竟然看都不看,有人张口要买一栋? “能……能优惠,能优惠,先生,我会尽最大全力帮您申请优惠额度!” 如果不能优惠,我陪你白睡两年也行啊……女孩心里还默默加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本来也没指望能有什么优惠,只不过是随口一问,我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递给女孩:“刷卡吧,然后尽快准备合同,着急入住。” 女孩接过银行卡,顿时深吸一口气,混这个圈子的,多少懂一些关于银行卡的知识,而我所递给她的这张银行卡,是花旗银行黑金VIP卡。 存款没有百亿,是无法拥有这张卡的。 而我的存款,又何止百亿。 因为我购买的数额巨大,售楼处准备合同需要很长时间,我刷完卡之后便先走了,约好改天再来签合同。 女孩至今都惊魂未定,刚才的一瞬间,她在pos机里刷了一亿八千万,光自己的提成估算就有两百万…… 见女孩的神色不正常,其他的售楼员纷纷安抚道:“没事啊小洁,卖不出去正常,他那个穷酸样就不像能买得起的人,就当锻炼锻炼自己了。” “小结他是不是加你微信了啊,可注意点,我上次有个朋友就是,对方还没买房子就跟人家睡了,结果那煞笔是个穷屌丝根本买不起,骗炮的!” “别难过,待会我有个大客户,回头我介绍你!”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你们真看错了,人家买了一栋楼,看都没看就全款了一亿八千万。” “什么???” “真的假的,已经付款了??” “一栋……我的天啊,小洁你这得多少奖金啊……” 几个女人顿时不淡定了,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这一下子错过了几百万的奖金啊。 而此刻,在西方某城堡里,豪华的帝王椅上坐着一个西方男人,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紫铜的脸膛有棱有角,咒骂道:“该死的暴君,不是当初放出狂言践踏华夏大地者杀无赦吗?现在又要求老子去,老子还不稀罕去呢!” 此人,正是西方黑暗世界十二天神之一,医神摩卡斯。 而在他的面前,站在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冷笑道:“摩卡斯,暴君的脾气你我可是都知道的,这不去的后果,想必我无需多言。” “滚滚滚,军师你他妈就知道帮暴君来威胁我,去,老子去还不行吗!” 正文 第六章 来人报复! 沈悦然在市里上班,每天下班后要坐一个小时的公交回县城,在沈悦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饭桌上,听着沈悦然诉说着公司发生的事情,似乎并不是很开心。 因为家里需要照顾,沈悦然在公司的时候总请假,已经引起了些许同事的不满,总背后打她小报告。 但我知道,想必更多的还是因为沈悦然的天生丽质,遭到了那些庸脂俗粉的嫉妒。 我心里盘算着等把房子的事安顿好了,也跟着一起入职沈悦然的公司,这样才能更好地守护她。 我这次放弃一身荣誉回国,唯一的目的就是守护沈悦然,自然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虽然自己没什么技能,但以自己的身手做个保安总没问题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了,我堂堂的华夏当代兵王,名震西方的天神,回归后竟然要去传媒公司做保安,这要是传到西方,绝对是一个爆炸性新闻。 吃完饭后,我和沈悦然并肩出去走了走,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沈悦然已经从裙子换上了外套,在路过我们上过的高中,沈悦然看着里面,眼神里充满着向往,好似想起了什么。 “对了小秋,下周张策组织了一个高中同学聚会,应该是宣布他和赵欣订婚的消息,你跟我一起去吧。” 张策和赵欣都是沈悦然的高中同学,那会我经常去沈悦然的班级找她,她班级里的同学我几乎都有些印象,张策貌似是个富二代,家里挺有钱的,而沈悦然不知道的是,赵欣那时候还偷摸追过我。 在高中那个年代,谈恋爱还是很纯洁的,至少不看钱,只看你长得帅不帅。 只是长大之后,它才慢慢变质了。 我点头答应:“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我们俩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已经黑的彻底看不着了,我们俩才转身往回走,小时候沈悦然能很淡然的抱着我一起睡,甚至经常当着我的面换衣服,现在我们俩彻底长大了,沈悦然倒有几分不好意思,回家的时候便红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大院外来了不少不速之客,带头的是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男人的脸上有一道伤疤,倒是显得有几分狰狞。 “孙阳,这他妈不是南城的贫民区吗?你确定你让一个贫民区的人给打了?” 孙阳,正是今天被我打的那个小混混。 孙阳一脸的苦涩:“千真万确啊闯哥,那小子不知道在哪变出来一把破刀,刷刷刷的几下,哥几个都中彩了!” “一群废物,老子大半夜的上这来帮你们欺负贫民,想想就他妈来气!” 这一行人大概有一二十个,走在大街上倒是有人让人心生敬畏,连野猫巴不得躲得远远地。 走在路上,孙阳响起了白天挨打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提醒道:“闯哥,咱们这几个人行不行啊?要不要再叫几个?” 赵闯一声冷笑:“对方几个人?” “一个。” “一个人就给你怕成这样?看没看着这个,就这个!”赵闯指了指身后的一个大汉,拍了拍其肩膀:“这是咱成哥的贴身保镖,特种兵下来的,一个打十个没问题!” 赵闯给孙阳吃了个定心丸,孙阳像是看着施瓦辛格一样看着大汉,一个劲的点头:“牛逼,牛逼,这个看着就牛逼!” 有了特种兵坐镇,孙阳走路的腰板也挺直了,心里按奈不住的激动。 黑暗中,我站在路灯下的路中央。 我在这里等很久了。 这里的路灯很枯黄,我的身影也不是很清晰,但却足够让人看出来,见前方有人,赵闯皱了皱眉:“草你妈吓老子一跳,滚一边去,大晚上在这装鬼呢?”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完全没有抬头的意思。 但通过身影,孙阳还是认出了我,大声喊道:“闯哥,就是他!” 即便是面对十多个人,我仍然凝视一处,镇定自若。 赵闯有些看不透我,冷声道:“今天是你动手打的孙阳?” 我点了点头,双手从胸前放下,背到身后,负手而立,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的气势,压得在场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没错,是我。”我沉声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王成的人?” 我的镇定,终于让赵闯感觉到压力,只好在刚开始就搬出背后的靠山。 我摇了摇头:“王成是谁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在南城,没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我的狂妄让赵闯看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吗一个人,指什么这么狂?”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嘴唇前:“嘘,不要这么大声,我不想吵到我的家人睡觉。” “草,老凯,上去给我教训教训他,我就看看他今天指什么这么狂!” 老凯就是那个退役的特种兵,从大汉站起出来的一刻起,我便感受到大汉身上有一丝不寻常的气质,随口问道:“当兵的?” 大汉也没想到我竟然看得出来,没有多言:“当过十年。” 作为当代兵王,我十分敬佩军人,所以这一战,我没有选择用血刀。 我不想让他受伤。 大汉穿着背心,身材十分结实,非常用力的一拳朝着我抡过来。 我站在原地完全没有动的意思,却摇了摇头,就这个水平,连我们当年的选拔,前三十都进不去。 在大汉拳头即将抡在我脸上的一瞬间,我快速伸手一把抓住大汉的拳头,随即一条腿叉在大汉两腿之间,另一条胳膊狠狠地横在大汉的脖子上,用力一扣,大汉直接被我按倒地上,动弹不得。 这是一套标准的擒拿,只有在部队里在学的到。 此时大汉唯一能动的地方便只是脖子,他回头看着我的眼神满是震惊:“你,你也是特种兵?” 说完,大汉便有些后悔,感觉根本不可能。 我看起来才二十岁,如果是特种兵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国家会恨不得得把这样的人才供起来! “放弃吧,你不是对手。” 我很淡然的放开了大汉的手,我丝毫不担心他会起身偷袭我,在他动的瞬间,我便有一百种方法杀了他。 大汉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朝着赵闯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赵闯暗骂一声草,指挥着身后十几个人:“你们给我上,打断一条腿我给他十万!” 人为财死,一听到十万块钱,十几个打手看着我的眼神都在放光,纷纷朝着我打了个过来。 这里的声音太大,由于闹出动静,院子里的流浪狗都在一直叫,我不希望打扰沈悦然睡觉,于是右胳膊轻轻抖动,血色弯刀再次落在我的手中。 我纵身一跃,落入人群中,血刀在我手中快速旋转,即便是这样的群架,我仍然没有下死手,虽然我在南城杀人并不是大事,但总是要麻烦张玉书的。 另外我不想太出名,我不想让京城徐家的人知道我还活着。 我怕我忍不住回去灭了徐家。 五分钟后,赵闯带着的十几个人全都倒在地上,只留下赵闯站在原地,嘴角一阵抽搐。 我面带微笑,朝着赵闯一步步走过去。 赵闯一个劲的后退,颤抖着嗓音:“你别过来,我,我的大哥是王成,你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我冷笑,上去一脚踹在赵闯的肚子上,直接把赵闯踹翻在地,感觉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 “别打了,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带上你去找他。” 正文 第七章 无限嚣张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天已经黑的吓人,我如同一个守尸人,拖着赵闯在大街上走过。 正所谓杀人诛心。 赵闯不是认为自己身后站着王成,自己便能耀武扬威吗? 那我便带着赵闯亲自登门拜访,当着赵闯的前让王成跪下。 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一劳永逸,让赵闯再也生不出报复之心。 王成,在南城县黑社会背景强大,但却不是混的最好的,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在我和赵闯来到王成家楼下的时候,我当着赵闯的面轻松打开了王成家的防盗门。 赵闯整个人都懵了,根本没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作的,而在我们进去之后却发现,这个房子里根本没有人。 “你骗我?” 我转过身看着赵闯,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质,吓得赵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摆手:“大哥,我哪敢骗你啊,王老板真的住这,可能是出去快活了还没回来。” 我带着赵闯走进客厅,没有开灯,淡然道:“我希望你不要骗我,因为我还没有学会原谅二字。” “大哥,我真不敢,你看他家里的东西都是乱的,王成真的住这。” 一个小时后,王成一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家,最近王成谈成了几个大生意,一旦落实,到时候他王成必将飞黄腾达,身价将再翻几倍,到时候吞并蒋华东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时间被种种巴结,被拍马屁,王成难免喝多了。 走进屋子后,王成一把扯掉自己的领带,瘫在沙发上,脑袋有些眩晕,身旁两个美女穿着暴露,披着头发故意蹭着王成的胳膊撒娇道:“王老板,我们快回房间睡觉了嘛,人家在饭桌上都快被你摸的不行了。” “好,好,我们这就进屋,看哥哥今晚怎么治你!” “王总真是好雅兴啊,喝到这么晚才回来,我可是等你一个小时了。” 而这时候,客厅的灯突然被我打开,整个空间忽然明亮了起来。 王成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发现自己家竟然有人,故作镇静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我冷笑道:“你并不应该关心我是谁,你应该关心你还能不能活着!” 我知道王成的背景很强大,这在我的眼里,这绝不是王成嚣张的资本,我冷笑着走到王成的面前,甩手一个嘴巴子,直接把王成打翻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同时也吓了两个女人一跳,刚才趁着黑夜,其中一个女人已经把自己的吊带解开了,此时已经漏出了白花花的胸部,倒是十分有弹性。 王成倒在地上,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不知道我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凭什么这么无限嚣张。 而这时候,王成也看到了在我身后如同死狗一般的赵闯,质问道:“这怎么回事?” 赵闯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浑身无力:“王老板,我们这次碰到硬茬子了啊,带上的十几个兄弟全废了,包括老凯……” 嘶! 王成倒吸一口凉气,老凯是王成的贴身保镖,什么实力他最清楚不过,有一次王成带着老凯去看地下黑拳赛,喜悦之余让老凯上台打了几场,结果创造了八场全胜的记录。 而如今却败给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 “兄弟,可否报上名号?” “沈秋。” 王成心里第一个想法便猜测是我是不是拥有着强大的背景,但我的回答却让他心里松了口气。 整个南城县稍有名气的姓氏,他都有所耳闻,绝对没听说过有沈字姓号,气势再次升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怀拥美人凝望着我:“小伙子,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我奉劝你一句,这个社会不是能打就能走遍天下的。” 王成的话直接把我逗笑了,我漏出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玩味道:“怎么?按照王总的意思,还有很强大的背景?” 说到背景,王成得意的笑了,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伸进了女人的裙领口,肆无忌惮的揉搓:“我王成能混到今天,自然不是一介莽夫,小伙子,就算我下面的弟兄都打不过你,但是你觉得你玩得过法律吗?” 法律? 在我的面前提法律,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我耸了耸肩膀,示意王成随便打电话。 “你最好能快点打,我已经等你一个小时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我不确定我还有多少耐心能在这陪你耗着。” 王成的嘴角一阵抽搐,他知道我在威胁他,但他同时也清楚我的实力多么恐怖,他和赵闯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只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王成这个电话打给谁了我不知道,只听到他叫了一声二哥,然后说出了家里的地址。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很安静,赵闯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口,而我却倚靠在王成的旋转椅上闭目养神。 王成的二哥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分钟后,刚一进门,男人便感觉到氛围不对劲,朝着王成问道:“这么晚了,这么着急叫我来干什么?” 见自己的二哥来了,王成整个人也有了底气,站起身朝着我的凳子狠狠地踹了一脚:“草你吗的,你给我站起来来,装什么死呢?” 王成的这一脚踹的很重,但我的凳子却丝毫未动。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来人,沉声道:“你是谁?” “南城县公安局局长。”男人很有底气的说出自己的职位,似乎觉得报出这个称号,我应该马上下跪求饶一般。 但正是因为这句话,差点把我逗笑了,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好好打量了男人一番。 我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着,想着上次给我打电话的男人,似乎叫王韧松,而眼前的男人,是王成的二哥,两个人都姓王。 那么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王韧松吧。 想到这,我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王成有些暴怒:“你小子他吗吓傻了啊,笑什么笑?” 我再次把头依靠在座椅上,仰望着棚顶的天花板,双手插兜翘起二郎腿,淡然道:“王韧松,想不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正文 第八章 不屑一顾 见我竟然直接叫出了王韧松的名字,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愣,尤其是王韧松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强烈不好的预感。 王韧松开始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再三思考,才确定绝对没见过我。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上次你帮我调查了沈氏夫妇的住址,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没想到你自己找上来了,是不是准备把我这声谢谢带走呢?” 我的话说完,王韧松站在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整个人身子都在颤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他想动,但是他的腿已经不好使了。 自从上次挂完我的电话,王韧松整天都提心吊胆的,毕竟拥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出现在南城,王韧松十分害怕我出现任何意外,却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得罪了我。 王成看到自己王韧松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满头雾水:“二哥,这什么情况?这小臂崽子是不是炸你呢?” 王成的话说完,王韧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回手一个嘴巴子抡在王成的脸上,怒吼道:“你给我滚!” 这一个嘴巴用足了王韧松全部的力气,直接把一百七八十斤的王成抡的天旋地转,随即,王韧松走到我的面前,恭敬的鞠了个躬:“沈先生,真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我弟弟不懂事,我请沈先生不要怪罪。”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我知道王韧松此时对我的态度之所以这么恭敬,全完是忌惮我背后的背景,我也没有刻意为难人,毕竟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希望我的养父母和沈悦然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而我的作用,便是替他们除掉全部障碍。 我把我的要求说了出来,王韧松一听,阴沉着脸朝着王成和赵闯命令道:“沈先生的话你们可都听到了?告诉你们,沈先生是我们这辈子都得罪不起的贵客!” 王韧松的身份已经是南城数一数二的人物,可现在王韧松见了我都这么恭敬,王成和赵闯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一个劲的点头:“明白明白,还请沈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 三个人的表现我还算满意,我走上前拍了拍王成的肩膀:“你的身份涉及黑白两道,我刚来南城,以后需要的地方可能会很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王成受宠若惊,赶紧点头答应:“沈先生放心,只要需要到我王成的地方,一定力所能及!” 原本以为解决今晚的事情还需要点麻烦,却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时间不早了,我也起身准备回去。 王韧松跟在我身后默默地送我,在送到门口的时候,才忍不住尴尬的说道:“沈先生,以后再南城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另外,还希望沈先生能在陈省长那给美言几句……” “哦,我不认识,以后有机会见到的话,我帮你说说。”我想了想,确实不认识这个人。 我的回答让王韧松再次让王韧松站在原地有些发颤,他当时就是接到陈省长的电话,要求帮助一个叫沈秋的人调查一些信息。 可现在我却说不认识这个人。 王韧松顿时明白了什么,甚至有些不敢想,这只有一个解释。 我所找的人,更加凌驾于陈省长之上!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吓了王韧松一跳,看着我一个劲的摇头苦笑,不敢在继续猜测我的身份。 我回到家的时候,脚步很轻,并没有人吵到任何人,躺在床上我睡意全无,静静地躺着看天花板,这样的生活,很安详。 第二天早上,沈悦然一大早就跑到了我的房间,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沈悦然的体重很轻,压在我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沉重,反而很舒服。 那一刻,我们俩嘴唇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甚至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顶着有些凌乱蓬松的秀发,有些没睡醒:“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今天不是不用上班吗?” “看不着你我睡不着,你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我怕这是个梦!” 我抚摸着沈悦然的秀发,眼神里充满了溺爱:“看你个傻样,我真的回来了,绝对不会再走了,快进来睡会儿。” 我在被窝里给沈悦然腾了个地方,示意沈悦然进来,我掀起被子的时候,刚好漏出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此刻是早上,我还在晨勃,不雅的一幕让沈悦然看着了,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嗔怪道:“流氓,我才不进去呢!” 说着,沈悦然便从我身上爬了下去,起身跑出门外刚关上门便又打开把头探了进来:“今天周末我不上班,约了同学逛街,你陪我去噢!” “好!” 我点着头答应,开始坐起来穿着衣服,穿好衣服的时候,我收到了军师发来的信息。 “摩卡斯已经启程,到华夏联系。” 我回复了一个恩,随即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出去的时候养母已经把饭菜做好,沈悦然在房间化妆,其实按照沈悦然的长相和身材根本不需要化妆,但女孩子天生爱美,沈悦然化妆之后也确实有锦上添花,画龙点睛的作用。 我正往嘴里扒着饭,突然沈悦然的房间发出了关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手中的饭碗一下子没拿住,直接掉在了桌子上。 画着淡妆的沈悦然长发披肩,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裙,外面披着一款白色的纱巾披风,整个人美的不可恭维,看得我无限发呆,直到沈悦然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嗔怪道:“看什么看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虽是嗔怪,但我看的出来沈悦然很开心。 “悦然姐,你真好看。” “贫嘴!”沈悦然白了我一眼,坐在我对面开始吃饭。 因为家里现在很拮据,沈悦然其实好久都没有逛街买衣服了,刚好前几天公司发了薪水,沈悦然想跟我一起出去走走,才决定出去买点东西,也想着给我买身衣服。 沈悦然约了自己大学时候的同学,也是自己的闺蜜,叫赵晓宇,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和沈悦然站在商场门前,两个人的被关注率非常高,甚至有不少男人拿出手机偷拍。 “悦然,上班是不是很辛苦啊,我们都巴不得多享受几年大学生活呢,你才大二就走了。” 沈悦然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没办法啊,我要养家,不像你们哦,有家里人养着你们。” “以后谁娶了你,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对了,孙凯前几天还像我打听你呢!要我说孙凯人长得也帅,家里也有钱,你就一点不心动?” 沈悦然摇了摇头:“这种富二代都是花花公子,玩玩就拉倒了,还能指望过一辈子呢?别说他了,我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沈秋。” 这时候赵晓宇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即朝着我笑了笑:“你就是沈秋啊,大一那一年可是听悦然叨叨你一万次了,今天可算见着你了,你长得蛮帅的哦!” 我礼貌的点了点头,笑道:“谢谢,你长得也很漂亮。” “是吗?那我和悦然谁漂亮?”赵晓宇朝着眨了眨眼睛,玩味道。 我当即有些汗颜,心里想着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能跟沈悦然比了? 当然这话我没好意思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沈悦然赶紧救场:“好了晓宇,你可别欺负我弟弟了,我们进去逛逛!” 赵晓宇也只是跟我开个玩笑,见沈悦然这么说,挽着沈悦然的胳膊便走进商场,我便跟在两个人身后。 赵晓宇的家里似乎条件还不错,没逛几个店就买了一双匡威的最新款,花了五百多,而沈悦然便有些谨慎,但我看得出来,她是想给我买身衣服,我看到她走到好几件男士衣服面前看了看,每一次都注意了一下商标价格后,有些皱眉。 我看着很心疼,我知道,是她给我看中的那几款衣服,都很贵,她买不起, 每次沈悦然看完标签走后,我都会上前再看一眼,最贵的也不过三千多,我叹着气,不声不响的跟在沈悦然身后,她几乎都没舍得给自己看衣服。 在路过一家路易威登的时候,赵晓宇拽着沈悦然往里进,沈悦然有些惊呼:“晓宇,这里面的东西都超级贵的。” “哎呀,我们就进去看看嘛,看看也不要钱,这都是奢侈品啊,去摸摸料子也行啊!” 沈悦然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赵晓宇拉了进去,路易威登是法国巴黎的奢侈品牌子,在欧洲的时候,路易威登的如今的老板贝尔纳•阿尔诺为了巴结我,还亲自送了我一张购物卡,据说里面有不限额的尺度,可以随意购买路易威登旗下的产品。 路易威登的店员都有着十分毒辣的眼光,当沈悦然和赵晓宇进去的时候,店员一眼便能看出来这是学生,身上也没有什么奢侈品,便没怎么管。 没有店员过来打扰,两个人高兴的不行,本来也买不起就是进来看看的。 “悦然,你看这个裙子,好适合你啊!” 赵晓宇拿起了一条长裙在沈悦然面前比划了一下,赞叹道。 沈悦然无奈的笑了笑,拿起标签看了一眼:“适合有什么用,这条裙子八万多诶!” “可真贵!” 我站在一旁看得出来,沈悦然是真的喜欢,便走上前笑道:“喜欢就装起来吧,我给你买。” 自从我回来,我从来没说过我赚到钱的事,沈悦然以为我在硬撑,朝着我摇了摇头:“不用啦,太贵了,穿着小心翼翼的。” “装起来吧,也不贵,你穿着确实很好看。” 我知道沈悦然是在替我心疼钱,我的态度故意强硬了几分,从赵晓宇的手中接过裙子,直接拿到了收银台。 “好帅啊,悦然,你弟弟这么有钱啊?”赵晓宇一脸的崇拜,羡慕不已。 沈悦然也不知道,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可是八万块钱啊,赶得上家里如今一年的花销了。 就在我准备掏钱包刷卡的时候,沈悦然赶紧把我拉到一旁,小声道:“弟弟,你干什么啊,这么贵的我不要,你赚钱也不容易!” 我转过身抚摸着沈悦然的头发,安抚道:“放心吧,别说这一条裙子了,就算你想要整个店,我都买来送给你。” “噗……” 我的话直接把旁边一个正在看衣服的女人逗笑了,嘲讽道:“现在的年轻人说话可真不怕闪了腰,看你们几个学生也根本买不起,就别在这装逼了,这条裙子我要了,小伙子你也别再女生面前装逼了,信用卡刷爆了还得吃馒头慢慢还。” 说着,女人指着放在收银台上的那件裙子,朝着收银员说道:“把裙子给我装起来,我要了,老公,我多买件八万块钱的裙子没事吧?” 站在女人身后的男人风轻云淡的笑了笑:“还不是一顿饭的小钱,无所谓了。” “嘿嘿,老公你真好。” 眼看着那件裙子要被售货员包起来了,我皱着眉走上前制止道:“这件裙子是我们先要的,为什么要卖给别人?” 售货员也明白确实是这个道理,便朝着妇女说道:“这位女士,这条裙子确实是这位男士先选的。” “呵?你确定吗?如果这件裙子你不买给我,那我之前选的这些,不好意思,我都不要了。” “诶诶诶别别别啊!”售货员一下子慌了,连敬语都忘了用了,这一下子可是损失了几千块钱奖金,也顾不上我了,毕竟在她的眼里,我充其量也就能买这一件裙子,赶紧改口道:“不好意思女士,我这就给你包起来,刚才是我多嘴了。” “你确定不卖给我了吗?”我站在原地,身上俨然散发着怒气。 “是的先生,这位女士买的多,就应该卖给她。” 妇女一听到这句话,内心极其虚荣,朝着我玩味道:“小伙子,别不服气,不服气又能如何呢?我老公身价上千万,在寸土寸金的黄金海岸刚买了房子!” 我心里一阵冷笑,黄金海岸,正是我买了一栋楼的地方。 见我在这僵持,沈悦然上前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劝说道:“小秋,我们走吧,我们不买了。” 正是因为沈悦然的妥协,我心里更是无比的心痛,长时间的没钱没势,已经让沈悦然产生了轻微的自卑心理,我冷着眼看着售货员,沉声道:“是不是谁买得多,这件衣服就卖给谁?” 售货员一愣,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意思。 “怎么的呢?这里的衣服最便宜的上万一件,请问你能买得起多少啊?”妇女不屑的笑了。 我指着整个店里全部的衣服,一字一句道:“把这里所有的衣服不限尺码的全都给我装起来,另外,所有的业绩提成,全部都算在她的头上。” 说完,我把手指向一个坐在角落里自始至终都没参与的售货员身上。 正文 第九章 医神摩卡斯! 那个售货员坐在角落里,不知道思考着什么,我突如指着她,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着一口东北话问道:“啥呀,咋的了?” “把你们店里的东西全都包起来,需要多少钱?” 售货员满头雾水,回答道:“至少两百万。” 两百万在我的眼里,太过不值一提,我淡然道:“把所有的东西我都给我包起来,所有的业绩提成都算在你的身上,不准给任何人分,否则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真,真的假的?”售货员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按照她们百分之五的提成,自己啥也没干就莫名其妙多了十多万的提成。 天上真的可以掉馅饼,并且真的可以砸到自己? 售货员一脸的兴奋,赶紧起身装着柜台上所有展示的东西。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赵晓宇轻轻拉了一下沈悦然的胳膊,低声问道:“悦然,你这个弟弟该不会是土豪吧?” 沈悦然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道。 她不知道两百万在我这到底是什么概念,但这两百万对她来说,绝对是一笔根本无法想象的数字。 “呀?怎么着,还小瞧你了呢,看来小伙子有几分能耐呀,但那又如何呢?两百万在我老公眼里,又算的了什么呢?” 中年妇女见我竟然能买得起两百万的东西,确实有些震惊,但这点钱对妇女身后的男人来说,同样买得起,所以她并没有太过于看得起我。 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妇女身后的男人,玩味道:“这样的店,你能买得起几个?” 我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站在原地负手而立,等待着男人的下文。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此时此刻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实在过于强势,这并不是一般人能装出来的,一定是久居上位,浑然天成。 男人在南城做点小生意,身价也不过千万,这样的店充其量买得起五个,但他还是为了面子吹嘘道:“两百万而已,买十个又如何?” “老公,你真是太帅了,跟着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光天化日之下,女人就在男人的怀里蹭来蹭去,如若没人,估计她都能把衣服脱.光让男人摸个够。 我对这一幕,实在是无福消受,刚好销售员已经把东西都装好了,大包小包的满满的堆在地上,朝着我说道:“先生,一共是两百三十万,请问是刷卡吗?” “嗯。”我点了点头,拿出钱包找了找贝尔纳•阿尔诺当年送我的那张卡,当时也没当回事,直接扔钱包里了,却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而另一个刚开始要把衣服卖给妇女的销售员,盯着我翻钱包的手心都碎了,她多么希望我拿不出来这个钱,要不然因为自己的势利眼,白白损失了十万块钱奖金啊! 翻了几下没翻着,反倒是妇女冷笑了一声:“怎么?卖弄半天是装逼的?没钱?还是忘带卡了,我看你包里可不少卡呢,不会都是空卡的吧?” 女人的话说的我有点心烦,我这包里的卡随便一张拿出来,都有着十足的分量,又岂是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能认识的。 我干脆直接把钱包里的卡倒在了收银台上,挨个找了起来,赵晓宇看着挺有意思的,拉着沈悦然上前看了看我的卡,直接拿起一张墨绿色的卡,朝着我晃了晃,疑惑道:“沈秋,这是什么卡呀,看着挺霸气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回答道:“军卡,手握那张卡,副国级以下的干部,无条件服从你。” “噗……” 我的一句话,再次把妇女逗笑了:“哈哈哈,小伙子,你是想笑死我吗?你怎么不说玉皇大帝是你爸呢?” 我没搭理妇女,最终我还是找打到了那张购物卡,递给销售员:“刷卡。” “这……” 销售员一下子有些懵了:“先生,这是什么卡?” 我皱了皱眉,没想到售货员竟然不认识这张卡,我没想到这种底层的销售员竟然根本没有资格接触这张卡。 “这是路易威登黑金会员卡,不认识的话,就让你们店长来看看吧。” 销售员一脸尴尬的看着我,似乎她在询问我真的假的,是不是真的要这么做,她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装逼,直到我给了她一个坚定地眼神,才说道:“好的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去给店长打电话。” 这时候,赵晓宇送我手中接过那张会员卡,眨了眨眼睛:“沈秋,这张卡怎么回事呀?” “路易威登如今的老板,贝尔纳•阿尔诺送我的,可以无限制购买路易威登旗下所有产品。” “真的假的……”赵晓宇张大了嘴巴:“沈秋,你真的是沈悦然的弟弟吗,你不说我都以为你是华夏知名大佬呢……” 华夏知名大佬…… 我嘴里嘟囔着这个称呼,我感觉我应该是吧…… 此时男人深吸一口气,赶紧拉着女人的胳膊有些后怕:“我们走。” 女人莫名其妙被拉了一下,有些疑惑:“老公,我们为什么要走啊,我们等他装逼啊,一会店长来了,看他怎么收场!” “别闹,快走!” 男人之所以这么说,正是因为他看到了我散落在桌子上的那张花旗银行的贵宾卡。 他并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拥有这张卡,但他那天恰好在黄金海岸售楼处见到过! 当时他去的晚,去的时候就听到一堆售楼处的小姑娘在讨论有人花一个多亿买了一栋楼的事,男人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真的假的,结果就有一个小姑娘朝着男人比划了一下银行卡复印件:“看见没有,人家已经付款了,就是用的这张卡!” 男人当时就格外记住了银行卡的最后几位数字,去也没想到跟此时此刻我散落在桌子上的这张一模一样! 男人顿时懵了,自己什么样的水平,能跟豪掷一亿八千万的买房的人装逼啊,光零头自己都比不起! 所以男人百分之一万相信,此时我拿出的这张所谓的黑金购物卡是真的,也知道我绝对是惹不起的人,第一想法就是赶紧拉着妇女走。 见妇女一个劲的执迷不悟,男人一气之下一个嘴巴子扇了过去,打的妇女头发散乱:“你他吗走不走,不走就赶紧离婚!” 莫名其妙被打的这么狠,嘴角溢出鲜血,妇女一脸委屈:“老公,你为什么打我啊,我走还不行吗……” 男人阴沉着脸,在走之前还朝着我鞠了个躬:“这位兄弟,我老婆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店里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额头上隐隐的汗渍以及呼吸的不顺畅,看得出来男人走得很急。 “黑金卡在哪?” 赵晓宇一愣,把卡递了出去:“是这个吗?” 店长接过黑金卡,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朝着赵晓宇恭敬道:“这张卡是您的?” 赵晓宇吓了一跳,一个劲的摇头:“不不不,是他的。” 店长看了我一眼,又走到我的面前:“先生,请问您贵姓?” 我走上前,在店长的耳边轻声道出两个沉重的字:“陈毅。” 店长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尊敬道:“我需要打电话到欧洲总部确认一下这张卡的真实性。” 我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 其实这个时候,店长基本上已经确定这张卡是真的了,毕竟外人根本不知道这种卡的存在性,又怎么可能去高仿。 店长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用着标准的英语询问着问题,不知道对方回复了什么,店长看了一眼黑金卡最下面的几个编码,汇报了过去,最终,对方告诉店长了这张卡以及持卡人的份量,店长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挂断电话后,店长硬撑着发软的腿走到我的面前:“陈先生,真不知道是您光临小店,实在是抱歉!” 我微微笑道:“店长你太紧张了,连我的名字都记错了,我姓沈。” “啊?” 店长一愣,看着我的表情立刻会意,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紧张了,沈先生,这些东西都是您的吧,我这就安排车给您送到住处!” 我摆了摆手,朝着沈悦然和赵晓宇说道:“把你们俩能穿的尺码挑出来,其余的都扔了吧。” “扔了……” 赵晓宇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几百万买的东西,买完之后扔了…… 此时刚才没走了的男人和中年妇女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多希望我能看不到他们两个。 其实我也没什么兴趣打压他们两个,反而转过身朝着两个人笑道:“如果有合适的尺码,你们也可以挑一挑。” “不不不,不挑了,我们俩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跑了出去,当逃出这家店的时候,两个人的背后已经湿透了。 赵晓宇和沈悦然两个人挑了半天,毕竟这可是几万块钱一件的衣服,沈悦然还给王一帆挑了几件,朝着我笑道:“一帆穿着肯定很好看!” 我笑着点了点头:“好啊,看看还有没有他能穿的,都带回去!” 挑完之后,两个人已经完全没心思逛街了,一买买一个店,把这一年的衣服都买够了,还逛什么街了,在走下楼的时候,看着我和沈悦然要打车,赵晓宇有些惊讶:“一买买一个店的人,你没车啊?” 赵晓宇的话,让我一阵苦笑:“我没钱啊。” “没钱你那卡?” “军卡是我吹牛逼的,那是附近银海月光网吧的会员卡,里面还有二百多块钱网费呢,你去吗?” 听了我的回答,赵晓宇长大了嘴巴,感觉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反转,坚持道:“可是刚才那张路易威登的黑金卡?” “哦,那是我在网吧上网的时候,捡的。” “……” 赵晓宇满头黑线,朝着我拱了拱手:“我服,告辞!” 我的话忽悠赵晓宇可以,但沈悦然根本不信,在回家的路上,沈悦然还是忍不住问道:“小秋,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已经越来越神秘了,神秘到我感觉已经无法触碰你了。” 沈悦然的话让我听着一阵心疼,我抚摸着沈悦然的秀发,眼神里充满了溺爱:“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是你认识的那个沈秋,现在我回来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沈悦然注视了我几秒,随即开心的笑了:“我相信你!” 在把沈悦然送回家后,我跟沈悦然说我有点事,需要离开一会儿,沈悦然点了点头,让我早点回来。 半个小时后,松山机场。 我带着口罩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人群中,我刻意把衣领拉的很高,我不希望有人认识我,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披风大衣的男人走了出来,典型的西方面孔,站在人群中难以掩盖的气场,显得额外引人注目,不少女孩子都拿出手机偷拍。 男人戴着墨镜,紫铜脸庞,朝着我走了过来。 当男人走到我的面前,用着拗口的中文朝着笑道:“暴君,你还是这个死样子,一点都没变。” 我回答:“好久不见,医神,摩卡斯。” 正文 第十章 三下必死! 在西方,并不是所有的天神都是我的敌人,也有很多是朋友,有的是推心置腹的朋友,当然也有的是表面朋友,为了利益随时会背叛倒戈。 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无疑是西方黑暗世界如雷贯耳的十二天神之一,医神摩卡斯。 摩卡斯在十二天神中战斗力或许排不上什么名次,但金钱绝对是天神中的佼佼者,毕竟医术在手,还愁不赚钱了,据说摩卡斯的医术能达到起死回生。 当年我初入西方的时候,被战神阿瑞斯打的浑身多处骨折,正是摩卡斯救了我,并且三天便让我生龙活虎,那一刻,我便知道眼前这个人绝不能是敌人。 “一路辛苦了,这份情谊我记下了。” 摩卡斯玩味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听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能让暴君大人亲自说出这样的话,我感觉受宠若惊啊,希望下次我找你帮忙的时候,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那是自然。”我点了点头:“这次在华夏,准备待多久?” “处理完你的事情就走了,你真以为我跟你一样闲呢?,你可知道每天有多少世界级富豪一掷亿金找我看病,我抽空来你这一趟,得损失多少钱,对了,我这一趟有佣金吗?” “有,刚不是说了吗,我的一个无条件的承诺。”我淡然道,我想这个应该比几个亿的佣金更有份量吧,毕竟暴君可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 摩卡斯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还是骂了一句:“FUCK!这玩意能当饭吃吗?算了,就当我稍微吃点亏吧,不过暴君,不得不说你们华夏的姑娘是真水灵啊,刚看着好几个大长腿都跟黑玫瑰有一拼!” 华夏美女确实不少,尤其是此刻正值夏季,火辣的身材与性感的大长腿比比皆是,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 不过在此提到黑玫瑰,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海里不仅响起那个喜欢穿黑色旗袍的强势女人。 西方纵有让人寒栗的十二天神,不过在天神之下,还有众多大大小小的黑暗组织,而黑玫瑰,便是十二天神之下,这些黑暗组织的龙头之列。 如若单论战斗力,黑玫瑰甚至已经有资格当选十二天神。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女人竟然喜欢我。 她也是一个华夏人,当年我跟战神阿瑞斯那一站,轰动整个西方黑暗世界,黑玫瑰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我,从此便在西方宣布喜欢我的消息。 而我之后顺利登上天神的位置,确实黑玫瑰也帮了我不少。 不过我心里始终只有沈悦然一个人,便一直跟黑玫瑰保持着距离,但她始终没有放弃追我,这种强势的女人并不会跟小女人一样,做一些浪漫的事情。 她的追求,便是时刻关注着你,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会准时出现,不求回报,甚至还有些高冷,反正我是挺怕这个女人的,因为这个女人太过强势,在她的面前我反而像个女人。 接到摩卡斯的之后,天色已晚,我把他安排在了南城最好的酒店,入住总统套房,随即返程回家。 到家的时候,沈悦然还没睡,穿着可爱的睡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已经困得昏昏欲睡,我知道她是在等我回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快回房间睡吧。”我朝着沈悦然笑道。 沈悦然打了个哈欠,有些不乐意:“你去干什么了,怎么才回来啊?” 说着,沈悦然皱着鼻头在我身上闻了闻,质问道:“怎么你身上还有香水味?你出去见谁了!” 沈悦然的突如其来的质问,我一脸懵逼,在自己的胳膊上闻了闻,发现真的有一丝香水的味道,心里顿时把摩卡斯从上到下骂了个遍,明明是个抠脚大汉,还喷个鸡毛的香水啊! 无奈,我只好苦笑道:“我去接给爸看病的医生了,是个男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喷香水。” “真的吗?那医生在哪了?”沈悦然一脸狐疑,显然有些不相信我。 “今天太晚了,我给他安排住酒店了,明天早上就来给咱爸看腿。” “行吧,那我去睡觉了,困死了。”沈悦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抱着一个枕头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摩卡斯一早就赶了过来,当到地方的时候,很差异的看了我一眼,很明显在质问我,怎么堂堂的天神,会住在这种地方。 沈悦然和养父母对摩卡斯的身份都很好奇,也没想到竟然是个外国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华夏语,一时间站在原地有些不错所错,反倒是摩卡斯先笑着开口:“美丽的女士和年轻的阿姨,我听得懂华夏语,我很热爱这个国家。” “啊!欢迎欢迎,不知道怎么称呼……”养母很客气的问道。 “叫我摩卡斯就好。” “摩卡斯……”养母嘴里嘟囔着这个名字,大概是觉得有些拗口。 我上前介绍道:“摩卡斯是西方有名的医生,我在国外打工的时候认识的,特意邀请来给养父看看腿。” “快请进,快请进,这么远的跑一趟,真是辛苦摩……摩……斯”养母尴尬的笑着,没记住摩卡斯的名字。 房间里,摩卡斯蹲在养父母的轮椅前,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盒银针,一根刺在养父腿上,问道:“有感觉吗?” 养父摇了摇头。 摩卡斯拔针拔出来,又刺在另一个穴位上:“这次呢?” 养父仔细感觉了一下,再次摇了摇头,这让我心头一颤,不知道什么情况,沈悦然牵着我的手也仅仅的握着,很明显紧张的不行。 摩卡斯的表情却没有太大的浮动,再次把银针刺入第三个穴位:“现在呢?” 养父顿了顿,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什么感觉?” “凉凉的,很舒服。” 摩卡斯满意的笑了笑,安抚道:“放心吧,无大碍,一周之内便能让伯父正常行走。” 摩卡斯的话,让沈悦然和养父母都兴奋的不行,我自然也很高兴,打趣道:“摩卡斯,针灸不是我们华夏中医学吗,你还懂这个?” 摩卡斯白了我一眼:“医神的称呼是白叫的吗?这世间的医术,不管哪个国家的,我都敢用精通二字!” 这番话如果是别人说,我绝对不信,但从摩卡斯嘴里说出来,我自然是深信不疑,不过还是疑惑道:“那为什么刚才前两次,我爸腿上没感觉?” “老人家在轮椅上坐了两年,腿部很多神经已经坏死,我刚调试了一下看看哪个部位坏死的最严重的,现在看来,坏死的部位不多,需要进行一场手术,然后就能动了,养一周就能跑。” “好,我去给你联系医院,留一件手术室给你。” 摩卡斯从西方来的,自然不会带有太多的手术用品和检查仪器,就算有也不能在家里就进行手术,找一家医院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这事我给王成打了个电话,王成在南城的地位还是有些份量,很快这事就给我安排明白的,王成还要亲自过来护理,被我拒绝了,我不想过多的人知道摩卡斯。 手术室外,我们三个人在外面等着,沈悦然满是担心的问道:“小秋,这个人医术真的没问题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摩卡斯如果都不行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行的人了。” 沈悦然也点了点头,轻轻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等养父的腿好了,我就给爸妈盘个商铺,做个小餐馆,安享晚年。” 沈悦然表示很赞同,养母也会心的笑了笑,不过还是埋怨道:“浪费那钱干啥,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就是日子过的苦了点。” 说完,养母坐在长椅上,脸上挂着羡慕的神色:“这几天看新闻,听说有人在黄金海岸买了一整栋楼,也不知道南城谁这么有钱,这有钱人怎么就这么有钱呢!” “啊?一整栋,那得花多少钱啊……”沈悦然也有些咋舌。 “听说花了一个多亿,估计是外面哪个大佬来南城养老来了,咱可别得罪着。” 听着两个人的谈话,我有些哭笑,如若有一天两个人知道这房子是买给他们的,会是什么感想。 手术大概进行了一个小时,随即摩卡斯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令人震惊的时候,养父竟然是在摩卡斯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来的。 摩卡斯得意道:“太长时间没走路了,老爷子的腿部肌肉不大适应,过几天就好了,这几天先拄拐吧!” 沈悦然和养母一个劲的点头,能站起来就已经太好了,简直是上天眷顾,一件天大的喜事。 我真诚的朝着摩卡斯说了声谢谢,他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 如果养父的腿治不好,那我将愧疚一辈子。 摩卡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记住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对了,我姐的头上有一道伤疤,这个你能给去掉吗?” 摩卡斯看了一眼沈悦然的额头,笑道:“那是自然,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能有瑕疵呢。” 说着,摩卡斯从兜里掏出一小瓶粉末,扔给沈悦然:“每天涂一遍,五天之后就消失了,省着点用,很贵的。” 一听说很贵,沈悦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接,我点头道:“拿着吧,这家伙有的是钱。” “FUCK!暴君,你可真没良心!” 摩卡斯的话刚说完,便看到我凌厉而又锋锐的眼神,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道:“哦,暴君在我们西方是骂人的话,混蛋的意思,你个混蛋!” 沈悦然也没怀疑,养父刚能行走,沈悦然去搀扶着养父绕着走廊溜达溜达。 “我去洗个手,这该死的手术室,竟然都没有洗手池。”摩卡斯有些无奈的吐槽了一句。 而此刻,在南城医院三楼的病房内,围绕着很多人,其中不乏许多社会名流,达官贵族。 其中,虽让人震惊的是,竟然还有松山市市委书记,陈万江,也是松山市不折不扣的一把手,封疆大史。 而病房内,正是陈万江的父亲,已经昏迷数天,听说南城第一医院的专家颇有盛名,于是便来看看,陈万江的到来,自然引发了南城的轰动,许多名流来恭维一番,在封疆大史面前留个印象。 南城市医院第一时间成立了专家组,经过研讨,带头的专家说道:“陈书记,贵父亲由于大脑神经中枢坏死,导致大脑缺氧,无法正常运转身体各项机能,于是产生长时间的昏迷,此时需采用电击疗法,恢复脑神经活跃,便能醒来。” 陈万江皱了皱眉,沉声道:“可有把握?” “万无一失。” 见专家这么说,陈万江才点了点头:“那就请各位采取行动吧,如若治好家父,我陈某绝不吝啬!” “是是是,陈书记放心,我们这就准备设备!” “啧啧啧,就老爷子目前的状态来看,还敢采用电击?我敢断言,电击三下,老爷子必死无疑呦!”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而此时依靠在门口,表情玩味,手上的水还没干的人,正是医神摩卡斯。 他仅仅是恰好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