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新人登场故事诞生 某年某月，慧美学校的新教学楼开始启用了。学校的规模更大了，听说还要有新的老师调入此校，其中有2个是英语老师。所以大家就非常期盼着她们的到来，特别是英语老师更是渴望她们早日到来。因为他们的课程太多，靠现在的三个英语老师实在是有点吃紧。多一个人来也可以减轻一下他们的教学负担。 在这些教师里，龙海天老师很荣幸第一批进入新的教学楼。新的环境也使他们开心愉快,同行的老师相遇总要谈论一些与本行业有关的话题。开学的那天下午，龙海天老师正在和另一个英语老师吴美娟在楼梯口处交谈着什么，这时，就见二校长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向龙海天老师的办公室走去。他们一猜，这个年轻的女子可能就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因为另外一个早已到校报到。所以，他们就一同回到办公室看望、想认识一下这位新来的同行老师。龙老师走在前面，吴老师在后。二校长把这位新来的老师送到办公室就走了。龙吴两位老师来到办公室里一看,靠门口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温柔的姑娘。组里的刘海凤告诉他们：“这就是新来的英语老师—你们的同行。”他们进行了简单的问候。新来的老师羞羞答答地坐在那里，穿着一件很和体的大衣，脚踏着一双红色的皮鞋，看起来非常的朴实大方，她用那种陌生的眼光环视着办公室里每一个人。 吴美娟老师问她：“结婚了吗?” 她回答说：“结婚了。” 又问：“小孩多大了?” 她腼腆地说：“还没有小孩。”龙海天老师也简单地问了她从哪个学校转来的等。因为龙先生历来不好意思和女同胞多说话。再者说，一个新来的老师，也不理解，哪能文人家一个女孩太多的问题呢?万一说话不利，造成双方的误会也不好。 当天下午，学校领导召集所有的科任老师在小会议室开会。她没有到会，因为课程安排和她没有关系。在会上，校长说新来的任彩华老师担任五年级四个班的英语课，龙老师教两个英语班和二年级的卫生课。 第二天，一进办公室，龙先生就说：“你叫任彩华?” 她说：“是啊。” 龙先生又说:“你的名字挺好记的。” 她问：“昨天开会什么内容?” 龙先生说：“是课程安排的内容，我呢，除了教五年二个班的英语外，还有二年级的卫生课。我还得两楼之间来回跑动。” 从那时起，他们就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那学期，学校发的备课本是新型的，里面要求填写的内容和过去的大不一样，有老师活动的内容和学生的活动内容。所以，开始不知道备课时如何填写，新来的任华老师也没有经验。他们两个就在一起捉摸怎么备课，年轻人脑子快，办法多、思路广，她首先写了一课教案，拿过来让老龙看。“龙老师，你看，这样写行吗?”这还是龙老师经历的头一次，想不到还有人让他看教案这样写得行不行，龙老师真是受宠若惊。看来这个小老师挺随和的，是个谦虚的女孩。于是，老龙就接过来看了看她写的教案，当然，首先映入老龙眼帘的还是她那手秀丽的字体。虽说是草体，但却让人认得准。看后，老龙说：“可以，咱们两个就这样备课吧。”于是，老龙就仿照任华彩华老师教案的写法，每天开始写教案。不懂的地方，他们就一起商量、研究、探讨。因为当时的英语老师都是跟随着年组走，老师之间根本就没有互相讨论的机会。现在好了，老龙终于有了英语老师做伴一起研究教学了。就这样，老龙开始在这个小“天使”的陪同下，逐渐地改变了他自己孤独的人生。 在一次大家去饭店吃饭的路上，老龙问她是在哪所学校毕业的。她告诉老龙说她就是在本市的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的，老龙挺高兴，因为老龙的女儿当时正在那所学校就读，所以，老龙对她有了一点的亲近感。老龙想要用她来教导自己的女儿，只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的。 他们两个，一老一少就在一个办公室里，面对面地工作，因为是同行，所以在工作中有些问题就需要两人共同讨论才能完成。业余时间，也不妨要唠一些家常，任彩华告诉老龙，她毕业后，曾经到外地打工，企业招工后，就回来了，通过考试被一所学校录用。因为和爱人两地生活不便，才想回到离家较近的学校，她很幸运地被分到了这个很有名气的慧美小学校。 后来，在闲聊时，老龙问她：“来这样的学校，有没有花钱?”因为像慧美这样的学校不论是在企业里，市里还是省里甚至在全国教育单位也是赫赫有名的，想调到这个学校来的人多了，不破点费，恐怕是难以调入的，特别是现在这个年代。 她说：“没花钱。就是调转，关系到了上边后，知道这个学校缺英语老师，于是就分到这里来了。原本打算被分到离家较近的学校就行了。”后来，在给她孩子过生日时，老龙才知道和认识了她的老公公，原来他也是教育行的，在一个学校当第二把手。这时，老龙才知道，她能够分到这所学校来的基本原因了。 每学期，学校都要进行公开课活动。那个学期是先从5年级开始的，也就是从老龙那个年级开始的，她被安排在老龙的后面。那天她教给学生一个比较特殊的学习方法，就是口传教学法。她每次把几个学生叫到前面，站成一排。她小声地对第一个学生说一句话，然后这个学生把这句话传给下一个学生，依次进行下去，最后一个学生说出这句话的结果。她有一个动作特别的好看，让老龙永远不会忘记，也就是从那时起，老龙开始转变对她表面的看法，就是当学生传话的时候，她稍微曲着两腿，走近学生似乎想听一听，要去还不去，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那一刹那，老龙觉得这个女孩是那么的端庄秀丽。因为老龙就坐在侧前面，她的一举一动都记录在了老龙的脑海之中。原来“丑姑”的样子一下子就消失了。真想不到在她的内心深处，还隐藏着一副那么可爱漂亮的表情。“丑姑”一下子就变成了“美女。”我这样描述一个主要人物形象不会遭到读者的唾骂吧?! 正文 第二章 助其成才互助鼓励 在不断的接触中，老龙知道阿华在函授英语本科专业，对此，老龙非常的敬佩。他一向尊重和敬佩那些自学成才的人，他也经常鼓励阿华一定要得到这张本科文凭，因为她的生活道路还很长，有机会还可以去追求新的生活目标。从老龙的个人角度来说，他真的不希望阿华当一辈子老师。他经常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她。现在的孩子不像老龙当年的那样，听话、好学、有自知之明和有自制能力，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还都挺明白。现在的学生多难教，如果真的当一辈子小学老师，大学时学的东西就会逐渐地降到小学的程度了。当然，有这种经历的人也不止老龙一个。每当同行的人们谈论此事，都有同感。俗话说得好：“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虽然以老龙个人的能力来说，不会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他自我觉得现在的英语水平好像在逐渐地还给了老师。不，其实老龙的一生酷爱学习外语，在他的入外语行的生涯中，他受过传教的唯一语言就是俄语，其它语言都是他自己学会的。他是无师自通，世界上的几大语种他都能够说出几句，甚至包括印度尼西亚语，他也能够说出几句，自娱自乐吧。但是，在小学的范围内，会再多的语言也没有施展的机会。他常说：“我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就是没有用武之地。”原因是小学所用太有限，长时间不用，什么东西都会被忘掉的。所以，老龙从心里希望阿华有能力跳出这个“神圣”的工作圈子。现在，选择就业的机会比老龙那个时代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本科文凭拿到手，也许机会更多。 在与阿华经常谈话中，老龙知道她也有心思学习日语，所以，老龙就从家里找到一本初级日语入门的书给她看，希望她将来在这方面有所成就。而且他也有一份个人的思念，暗藏一个心眼，就是老龙早就打算编写一本适合于中国人学习的《英语-日语-汉语会话》这样的书籍。事实上，草稿老龙早就编写好了，并且全部输入电脑，就希望有朝一日，哪个有慧眼的出版社看中这本书稿，成全了他的美梦，他就可以发稿。老龙多么希望新来的这个小老师将来能助他一臂之力呀，将来帮她修改稿件，共同出版几本书，在出版界也寻找到一席之地，也给世界增添点光彩。他还把自己编写的《每日英语》打印出来后给她看，阿华说：“龙老师，这么厉害，不出版多可惜啊！”“没有办法啊，出版费太贵，得4万左右，我现在拿不出这笔钱。我也觉得此书不出版有点太可惜了，白白浪费了我许多的时间和精力。以后再说吧。”老龙非常遗憾地对阿华说。他非常感谢这个小年轻人对他的同情和理解。 因为学校有两个教学楼，老龙和阿华的办公室在北楼，老龙有一部分课在南楼，所以有的时候需要两边跑，新教学楼，当时还没有互联网络。因此，老龙每天都要在南楼的语音室里上网，收发电子邮件等。他清楚地知道每天头两节课办公室里只有这个新来的小老师，所以，无论老龙对上网多么恋恋不舍，也都要回办公室里和她呆一节课的时间，研究一下教学或者陪她唠一会儿家常。每当老龙走进入办公室，看到的总是她独自一人穿着大衣，在办公室看书、写教案或者趴在办公桌上。冬天，北楼很冷，又是新楼，一个人呆在那里该多么孤独。老龙觉得一个新来的老师，对本校老师和环境还不熟悉，作为他的同行，或者说他的新朋友，他都应该在没课的时候陪陪她，也会使这个办公室增加一点热量，天冷不能让她心冷。所以，老龙每天缩短了上网的时间陪她聊天研究教法，就这样他们每天谈天说地，有了互相了解的机会。多少次，老龙都陪她到她要去的办公室办事，就像她身边的“保镖”一样。 老龙心眼不错，他很高兴能够有机会和一个小同行在一起工作和学习，他也处处关心和照顾他，有时候，学校分东西，都是老龙帮她拿到办公室或者从办公室往外搬运，等着阿华的爱人来接她。 人只有相互关心，才能够相互了解。特别像老龙这样在学校很少有人搭理的人，有一个伙伴平时聊聊天也未必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所以，老龙非常珍惜与她的相识。其实，老龙是这所学校的元老了，可是他一辈子不会和领导打交道，他来学校之前也没有基础，是一个人毛遂自荐来到这所学校。现在的人大多数都是势利眼，对无能的属下不能说是欺负，也是瞧不起。甚至老龙15年前就写了入党申请书，15年后还是没有人培养他加入组织。所以，他是平凡中的平凡，理想人中的失败者。 正文 第三章 心心相印彼此改变 3,心心相印彼此改变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个学期结束了，紧接着又迎来了新的学期。开学的第一天，全体老师都要集中开会，听学校布置新的任务。老龙进会场的时候，看见阿华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就叫了她一声，她回过头来打个招呼。老龙一看，她发生了一点的变化，头型变了，脸也比从前白了，比上学期漂亮了。后来她告诉老龙，她的整个假期都是在她母亲家过的，昨天才回自己家来，准备上班的。第二天，他们去进行再教育的考试。在进考场，往大楼里走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老龙的后背上轻轻地捅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就是这个顽皮的阿华，刚才捅了老龙一下，笑嘻嘻地在和他开玩笑，说实在的，在这个学校呆了20多年的老龙，还真的没有女孩和他这样开玩笑。看来，她，和老龙是混熟了。 自打她来到这个学校，学校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整个企业的学校都发生了变化。不信，你看：有一个学校被取消了，人员分配来慧美学校3个，有2人现在和他们在同一个办公室，而且有一个男老师，老龙在组里的党代表身份被取代了，而且，在学校的排位也向后延续了;这个学校的操场被整修了，准备铺橡胶面的操场，楼内多年不用的厕所现在也开始正式使用了，解决了老师们下课上厕所难的问题;那年的教师节学校破天荒地给每个老师发了一千元钱，以资鼓励大家。老龙他们和阿华开玩笑的时候都愿意把学校发生的变化和她连扯在一起，好的、怀的好像都是由她造成的，她也不介意，只是随和着说：我好吧，给你们带来了多么大的好处。但她也有不幸的事情，刚买了一个多月的电动脚踏车被人偷了，原来骑的摩托车也被家人给卖掉了，每天上班只好由她的先生骑自行车接送往返于学校和家庭之间。 当然。给老龙带来的不只是有说有笑，更主要的是在05年9月末，突然从北京来了几个电话，一个说是可以资助老龙出版上面提到的2本书稿，另一家出版社也看中了这两本书的书稿，因为时间紧迫，老龙好几个中午都没有回家吃午饭，带点东西一边吃，一边在网上工作，还得到了新来的2个老师的大力的协助，很快就把汉译部分整理出来，把原稿发给了资助单位。 有一次，阿华还说过：我刚调到那所学校(原来的学校)，大家也这样说，说我去了后，学校就分了许多东西，说是我给他们带去的。但是，去大连打工时，我的朋友们说我给他们带去了寒冷，因为大连那年下雪了，大连是很少下雪的。老龙又开玩笑地说：怎么样，我们的想法和他们的一样吧，看来你的确实是一颗幸运星，我说的话没有错吧。人们都这样说吧。多少次，老龙看着她天真的面孔，真想对她说：Youlightupmylife.Youmakemehappy.或者说：Youhavechangedmeandmylife.真的，自从阿华来到这个学校以后，老龙也自觉不自觉地感觉到了，好像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曾经和老龙在一个办公室里工作过的老师有的也这样说，老龙，自从阿华来了以后，也爱说话了。看来还得是同行有话说。老龙说：你们教的我不懂，说英语你们也不明白，自然要和有共同语言的人交往才有话说。这一切真的和她有直接的关系。老龙从心里感谢她的到来，还分到了和他一个办公室里，如果她来到学校后，分到别的组，老龙也不会有这么开心的时候。因为他不善于和女人打交道，他绝对不会主动去和阿华接触。所以，老龙感谢上天的赐福，把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带到他的身边，他只是觉得相识太晚而遗憾。她要是早来几年该多好! 老龙为人正直，平时跟人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他也不是那种有话找话的人，一个心思就是想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他是喜欢学习外语的人，他想把自己一生所学的东西，经验也好、学习方法也好归纳成册，也使得自己的人生增加一点色彩。要不然不是白白来到这个世上吗?如果能够在阿华的协助下完成此愿，将来对她的发展也是大有好处的。老龙也清楚地知道，他虽然年老，但在出版业是一个无名鼠辈的人，要想成功必须要付出很多的心血。那他也要继续做下去，他要完成自己的心愿。 正文 第四章 天赐伙伴共创未来 为了这个小老师的未来，老龙把她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如果他的那本书能出版发行，肯定会为她的未来打下一个意想不到的好结果。将来评职称、晋级、或者另找工作都有好处，因为，老龙太希望她能成为自己永远的合作伙伴。老龙也希望把她和自己的女儿培养成为最优秀的外语人才，在他的心里，她们俩是最优秀的培养对象，他将尽全力帮助、鼓励她们达到目的。如果现在她真的调往别处，老龙还真有点舍不得，他还要回到那种孤独的过去，兴许比过去还要孤独呢。 老龙多次对她说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这样，也许这就是缘分。”他可从来没有和这样的小朋友共过事，学校里虽然也有年轻人，但是，他们都不在一个组里，接触的机会也比较少，把和所有的女同胞说的话加在一起也没有和她说的话多。老龙就是对她有特殊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和老龙的女儿年龄相仿的原因吧，对她如同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他们不是亲人似亲人。当然这都是老龙的“一相情愿”，至于她如何想法，那是她的事。老龙给她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后悔过，他相信阿华也是一个懂事的人，不会忘记老龙为她所做的一切。 老龙有什么事情也愿意第一个告诉阿华。她是第一个向老龙要手机号码的人。开始，老龙没有告诉她，因为他不像许多人那样“业务”非常繁忙，到哪都打电话、接电话。因此，老龙不经常携带手机，也没有什么事情非得马上要解决的。但是，后来她还向老龙索要手机号码，他只好给她。老龙发给阿华的第一条短信就是：“阿华你好!你的校友我的女儿英语A级已经过关，78分，排第二。我想试试给小灵通发短信才告诉你，打扰了，对不起，祝你晚安。”但是，阿华一会儿回信说：“看不懂，我的手机全成乱玛了。” 第二天，阿华把手机拿给老龙看，果然是乱玛。她说昨天和她爱人看了好半天，又猜又想的，不知道什么意思，最后才告诉老龙的。老龙问：“这是怎么回事?” 阿华说：“我也不知道，别人的手机都可以看到，唯独你发的短信是乱玛。” 老龙看玩笑地说：“这又是你造成的，别人的都好使，就我的变乱码，肯定是你搞的鬼。”阿华笑着说：“那才不是呢!我还有那个能耐。” 没办法，后来他们只好用英语相互发手机短信了。这一定也是她“造成”的。 国庆节期间，老龙想邀请阿华的全家到老龙家来玩。于是，他用英语给阿华发了一封短信：Happyholidays!Weinviteyourwholefamilytomyhomeforpleasuretomorrow,yourparents,husband,brotherandhisgirlfriend(ifpossible)becauseIwanttoknowyourfamily.Welookforwardtoyou!Bytheway,didyoubuyaTV?Haveaniceday!她很快就回了话，说：“谢谢你的邀请，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弟弟明天要回沈阳，我对象已经上班，我爸还在河南，我妈要参加老乡家的婚礼，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去拜访。我已经买完了电视，谢谢您，祝您及您的全家节日快乐!”老龙又发短信说：Yes,Iknow,littlefriend!Areyouatyourmother’s?Iamintheschoolonthenet,verygood!Alast,haveagoodnight!Hehe…因为买电视的钱是老龙借给她的。十一放假前，阿华说，因为婆婆买新房搬出去了，把电视也给带走了，所以十一期间，在家里连看电视娱乐的东西也没有，感觉会很无聊，父亲还在老家照顾生病的姥爷，家里也不是十分的富裕，所以，她就想买台电视以做消闲。她也没有好意思直接和老龙借钱，但是，她和老龙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可以说也很熟悉了。于是，老龙就主动说借给她钱买电视。下午，老龙就把钱拿给她带来了，他怕不够，第二天又给她拿了一部分，因为银行十一期间也要放假几天。万一买电视的钱不够，那么，十一他们小两口还是要孤独的。 中秋节的早晨，老龙给她发了一封短信，说：Morning!Happymid-AutumnDaytoyouallandhaveaniceday.她回信说：“谢谢你，祝你全家中秋节快乐!” 老龙就是经常给阿华发手机短信，掌握了手机的这个功能。虽然老龙是属于爱学习的人那一类的，每天都捧着书或者在网上学习外语，但是，在时下时兴的电器产品方面，他还是属于落后者。所以，他就是通过给阿华发短信，很快掌握了用手机打字的技巧。除了给阿华外，老龙好像再没有给其他的人发过短信了。 正文 第五章 相互关心近在咫尺 5,相互关心近在咫尺 一天，阿华看上去很不自在，好像有病似的，没精打采，在大伙的劝说之下，提前离开了学校，回家休息。老龙一直对她很疼爱，下班后，他就发短信，询问她：Howareyoufeelingnow?Nowweworkoffat4:45.Dontworryaboutanything.Takecare.她回信说：谢谢，我没事，只是有点发烧，休息一下就好。正好那一天，学校是4：45下班，因为冬季，天黑得早，为了照顾远道的女同胞，所以把下班的时间提前了20分钟。对于她的一切老龙都喜欢放在心上，谁知道老龙为什么会对她如此关心呢?回家没事，老龙也经常和爱人谈论起她。 还有一次，她也是由于不舒服提前回家了，但是，老龙怕她惦记着，所以在他回家的路上，老龙就告诉她：NowIamonmywayhome,wehadnothingallafternoon。老龙刚走进家门，她就来了短信说：谢谢您，没事就好，我还准备发短新问你呢!祝你周末愉快，好好休息两天! 他们就是这样，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 阿华也是个大方善良的女孩。在资助出版社来电说要老龙的书稿的那一阵子是他最忙的。好多天他都带着中午饭，下班后，还要继续干一阵子。有一天，他实在太饿了，真的想有点东西吃就好了。他看到阿华的办公桌上有一包饼，就不顾一切地就拿出来吃了几块。真好，暂时缓解了挨饿的问题。但是，老龙总觉得很过意不去，这是她带的东西，因为怀孕，经常发饿，留着吃零嘴的。回家后，老龙赶紧给她发了短信，告诉她他吃了她的饼干。她马上回信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什么忙。我还觉得挺不好意思。但我真的有些力不从心，那些吃的你随便吃，没什么的，你也不要太辛苦了。多真挚的话语!多体贴人的良言! 老龙的书稿被确定下来，出版社打印好了初稿后，又寄了回来，让他们修改。当老龙把这个初稿让阿华看的时候，老龙发现她的神色是那样的兴奋，从内心发出来了一种喜悦感。她把初稿放在她的桌子上，就没有再给老龙递回来，接着就开始认真的审阅起来。但是，老龙觉得这毕竟是个人的私事，一旦被领导发现工作时间干自己的私事，怕影响不好。于是他就想请她在周末到老龙家进行修改，她总觉得不好意思。其实老龙也想过，让自己的女儿回来，一起修改，中午再让爱人做些好吃的饭菜，犒劳犒劳大家。老龙千说万说，她似乎答应了。第二天是周末，一过8点，老龙就到外边去接她，希望她能早点来。他等啊等，好长时间过去了，突然，老龙的手机响了，他急忙打开一看，原来是阿华来的短信，是这样说的：龙老师，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现在得去接我同学，恐怕不能去帮你忙了，很抱歉，你和我小妹辛苦了，太抱歉了。没办法，老龙只好回家和女儿进行工作，老龙也给她回了电话，是想问问她，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可是电话没有人接，他就猜测她是不是不想来，故意找借口呢，也去了几封短信，说：Whydidyouanswermyphone?Ineedyourhelp.Weareinthesameboat.Wehavebeenwaitingforyou.Wearedoingagreatcause!Justthinkitover,Idonotforceyou.不一会儿，她打来了电话，说刚才去了菜市场，没带手机，把情况又向老龙说了一遍，再三地说对不起。老龙还能说什么呢?老龙问她，明天怎么样呢?她说要是同学走了，她就来。转眼第二天就到了，下午老龙来到学校，3点多钟的时候，她来了短信说：龙老师，不好意思，我刚送走了我同学。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还需要我吗?如果需要我就去，不需要的话，我想休息一下，有些累了。老龙也立刻给她回信告诉她：Thankyouforyourkindwords.Haveagoodrest.Iamnotblameonyoubutwehavebeenwaitingforyou,buyingalotofthings.紧接着，她又来信说：真怕你误会，我觉得特不好意思，说好的还没去帮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明天你拿学校吧，我拿回家看，帮我也谢谢阿姨。又说：龙老师，我感觉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我请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我都没想到他们会这个时候大老远的来。老龙都有点受感动了，心想：我有什么权力不相信人家说的是实话呢?接着，他就给她回了电话，这次不是短信，她把这些话又重复了一遍，并且一再地向老龙说对不起。老龙安慰她说：我了解你，没关系的。明天拿回家看吧。第二天，老龙把初稿拿到学校给她，让她在身体允许的情况，帮他看看，他也告诉她，这不是帮我，是我们，这是我们合作的作品。 但是，为了她身体，我晚上发短信告诉她：Whenworking,nevertired!Remember:Thisisourbook!Wemustmakeitbestbutbesuretopayattentiontorest.Notsendmeback!Goodnight!她不想让老龙说：这本书是我们的，因为她说她并没有帮老龙做什么，一切脑力劳动都是老龙个人进行的。老龙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劳累的时候早已过去，现在才是关键时刻。 虽然这本书最终并没有让资助出版，是因为协议不符合他们的愿望，但给他们的那一时的喜悦也是老龙一生难以忘怀的。他想：毕竟是京城的出版社看中了他这个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学教师的作品。京城可是人才济济，学各种语言的人有的是，比我能写的人可能也是遍地皆是，可它去偏偏看上了我的作品，就凭这一点，也给我的人生增加了不少的色彩。 后来，老龙觉得后悔了，那时他要是无条件地接受资助出版社的协议，也许现在就火了，他错误地估计了他的位子和领导对他的承诺，其实也是领导的承诺使老龙走上了这一步。 正文 第六章 学海无涯努力进取 6，学海无涯努力进取 老龙为了巩固所学的知识，也为了向更深层的知识发起突击，他在暑假期间，报了自学考试。那也是在学校放假的前一天，开会的时候，老龙常拿着写着英语的纸条，在底下默默地背诵，坐在他后面的吴美娟老师说：你说你天天学习，报考一个本科多好！如果你学，我也跟着学习，咱们做个伴。老龙问：真的吗？那好！他们三说两说，老龙就下了决心，不管如何，他都想试一试。但最后，这个吴美娟老师没有报考，老龙因为守诺言还是报了自学英语考试。他考的第一科就是第二外语——日语。于是，老龙就每天不停地看起了日语书。整个暑假他都是捧着日语课本度过来的，开学后也经常拿着日语书，在学校里偷闲着阅看，掌握了课本中的大部分内容。虽然日语他也自学多年，但那只是为了兴趣，从来没有系统学习过，更没有参加过任何考试，所以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压力也很大。他和阿华是面对面办公。有一次，她开玩笑地说：要是让我给你出题，保证让你通过，都给你100分，是不是？说着一只眼睛往上一挑，做出一种挑逗小孩子似的那种神态，这个微小的动作非常地好看，老龙永远忘不了那一霎那。老龙说:你干吗还挑一下眼睛？她说没有啊。后来老龙也经常用那种眼神和她开玩笑，他一做那个眼神，她就笑，笑得很开心，只要她高兴，他们就都高兴。因为她小，他们只得把她当作开心的工具。有一次，阿华告诉老龙说,她妈妈经常说她说话时习惯上总发出个泼的声音。老龙说：有没有挑眼睛的习惯？她说没有。其实她是不愿意承认那个瞬间而过的只能给别人看、自己看不到的动作。总之，老龙没事的时候，总愿意和她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每天紧张工作的气氛。她看起来从来不生气，好像也很愿意和大家开玩笑。有的时候就告诉老龙，该看书了。老龙也像很温顺的孩子似的，听她对他发出的命令。的确，人到了中年或者年龄再大一点，可能都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说说笑笑多好啊！不但快活，可能也会使自己好像处在那个年轻的时代。所以，老龙每天都愿意和她聊天说话，也使自己感觉年轻了许多。 但是，看着这个温顺的小姑娘，想不到她也有着急的时候。她因为还没有取得教师资格证书，所以要补办。一天，她接到上司的通知，要求她上交一篇论文和自己的简历等等，这下她可着急了。急忙找到一篇论文，就开始打印起来。说来也怪，那天的打印机不太好用，打了一次又一次。因为她有孕在身，不能在电脑前长时间坐着，怕对胎儿有影响，在下班之前，还要交上去，所以组里的人也都在帮她，老龙也在帮她。那时老龙正在帮她打字，她过来说：快，让我来。显得是那么的迫切，真是头一次看到她的那个急样。就好像我们鼓捣不明白电脑似的，看来蔫了吧唧的人咬人更狠啊！甚至在打封皮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单位的单字是否写正确了。第二天，老龙逗她说：看昨天把你急得什么样了，就差说滚了。她也没有发火，只是笑着说：那个字我说不出来。当然他们也是一笑了之，对这样的好孩子谁还能说什么呢？谁没有着急的时候呢？看到她着急的样子也很好笑，老龙有时逗她说，你一着急，后面的头发就竖起来。 因为阿华的姥爷不慎摔了一跤，她的母亲也回老家看望。那一阵子，她好像很不开心，可能吃喝也不太顺，嘴唇上也起了泡，有时，老龙就回家和爱人说了这事。老龙的爱人是一个非常通情达理的女性，也是一个很能干的家庭主妇，自从买断后一直呆在家里。她听到这事以后，就经常做些好吃的、合口的、有营养的东西，让老龙带过来给她。当然，他们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照顾，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开始，她也不愿意接受老龙的款待，好像有什么顾虑。老龙说：我做的每件事，都是阿姨让我做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核实，看我说得是否属实。其实，这有什么呢？老龙也特别希望她能把他看成是最好的朋友，记得老龙曾经和她说过：你有一个家、妈家、婆家和龙老师家。老龙就这样喜欢这个相处仅仅半年的小老师。 学校老师每学期都要听课。那个学期，每次听课老龙都和她一起去，一起回，他们几乎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当然，论年龄，老龙比她父亲小几岁，她说过，她母亲和老龙同岁。但是，在工作中，他们是同行、是伙伴。对她的照顾，老龙没有任何顾虑，老龙觉得作为长辈人，做些自己应该做的或者是能做的，都是理所当然，谁让我们相识呢？相识的本身就是一种缘分。 正文 第七章 攀高峰考试见分晓 7,攀高峰考试见分晓 老龙的日语终于迎来了考试的日期。 那天早晨，老龙的心情特别的紧张，为了解除这种紧张，他一大早，就到家附近的娱乐点去看人们打扑克，说实在的，他的两条腿似乎都在颤抖。他通过这段时间的紧张学习，这本书的内容他差不多都能够背下来了，单词、句子、外来语词汇以及课文，他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早晨起床后，他拿着书到草坪附近的长椅上去学习，晚上散步时，他也拿着书边走边看边记，按说应该是胸有成竹了。可是，老龙仍然担心，毕竟这是考试啊，与平时自娱自乐的学习是不一样的。 吃过午饭后，老龙就乘车到了考试点。一下车，他就发现在考点处，集聚了许多参考的人员，还有比他年龄大的人，他一看，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因为有和他做伴的人了。但是，岁数大考外语的人却没有，在老龙的考场里，他是最大的了，参考人员大部分都是青年女子。 当打开考试卷子，老龙感到了轻松，因为大部分试题，他都预习到了。但是，小题给他增加了许多的苦恼，因为考试无常，总有自己意想不到的题型。在考试的时候，阿华的身影不断地出现在老龙的脑海里。老龙好像觉得她就在他的身边监督着他，如果考不好，会不会让这个小姑娘嗤笑呢？她还会不会出现那种眼神瞅着我呢？因此，老龙把每道题都认真地看了又看，反复地回顾那本书中的一切内容。但是考试无常也是她事先告诉老龙的。要不是她事先的提醒，恐怕也不一定能达到如此的分数。在考场，监考老师也愿意在老龙那里多停留一会儿，看他做答案，并且还小声告诉他，就他答得好，答得多，许多考生都交了卷，而老龙还在那里苦苦地思考着、耐心地琢磨着还应该在哪里修改。 老龙也提前半个小时交了卷，之后，他马上给阿华发了短信说：Mytestisover, verydifficult.因为老龙想：说不定她也许在为我加油或者在暗中替我祈祷， 所以，我要告诉她。他们是同行中的朋友，老龙真的希望学校里一老一少在互相鼓励着学习英语本科专业，能成为21世纪前十年或者更长时间、让人们议论的美谈。 最后考试的结果，老龙的日语以76的高分获得了结业。但是，对于这个分数老龙也没有觉得满意，应该更高一些，因为他牺牲的时间和精力太大了。 现在，学习的人并不多，甚至看书看报的人都少了。许多人每天就守在电脑前玩 游戏、聊天，当然也有看新闻，关心国家大事的。老龙因为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所以，他在网上除了给各个电台发电子邮件，投稿或者谈论收听广播效果以外，就是撰写文章，编写英语书，觉得乐在其中。在他看来，学习一直是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事情。 他们在办公室里，没有课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谈一些各种话题，谈论饮食也是必不可少的，老龙还经常拿一些自己做的面食，让大家品尝。无论老龙在哪个组里，只要是他做的面食，没有不喜欢吃的。甚至他家里做的咸菜大家品尝后都念念不忘。一次，他带了一些咸菜和烙的饼，组里的人都特别喜欢吃。每次他爱人都让老龙另带些给阿华，毕竟都是女性，知道相互体贴。有一次，他带了四个馒头还有咸菜，给她两个，为了让她母亲也尝尝，因为他们都喜欢吃面食。当她闻到咸菜的那种香气，就说：我真想再向你要些上次的那样的咸菜，几次想张口也没好意思说出来。回家后，老龙和爱人说了，爱人第二天想和老龙到她家串门，再给她多带些咸菜的品种。于是，老龙发短信问她：Areyouathometomorrowafternoon?Wearegoingtoyourhomeforavisit.Maywego?可是，她回信说：真抱歉，我要拒绝你们了，别误会，不是不欢迎，而是这两天我对象考试，我们都去我婆婆家了，他家离考试的地方近，不好意思。她爱人考试，老龙是知道的。因为头一天，她还帮她爱人做题呢。就这样老龙的请求被拒绝了，但他没有责怪她。他不忍心责怪一个那么可爱的好女孩，他也没有权利去责怪别人。只是想送给她的咸菜至今也没有做到，老龙一直是耿耿于怀。 正文 第八章 善意的谎言使人欢 8,善意的谎言使人欢 老龙和阿华认识相处半年多了，他们相互学习、相互尊敬。老龙一生老实，从不撒谎。但是说实在的，老龙为了她竟然学会了“撒谎”。学校建立了每天早晨签到制度已经多年，那年又增加了中午到校签到的制度。因为她怀孕在身，冬天有时候下雪，路滑不好走，所以，没有课的时候，她有时可能就要比正常人晚来一会儿，赶不上签到。于是，老龙l就答应替她签到，让她在家多呆一会儿，然后用手机告诉她：OK。她就明白了。其实，组里许多人都能为她做这事，下午没课的时候，女同胞们也都劝她早点回家休息，有什么事大家替她分担。她也很少这样做，总是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直到下班才和大伙一起走出校门。 有一回，他们听完课后，学校要临时开个会。那天，阿华早回去了一会儿，老龙听课的时候，给她发了短信，说：“Howhappyyouarestayingatawarmroom!WhatamIdoingnow?Iamlisteningtoaboringlecture.Iamintroublenow!Haveagoodnight.Wehaveameeting.”还没等这封信写完，学校就通知临时开会。于是，老龙就向领导请假说明她回家的原因。之后，老龙给她打电话。她还想来开会，老龙就劝她别来了，已经替她请完假，要是她再来，不是白和领导请假了吗？结果，开会的内容也不多、不太重要。第二天，阿华说没有收到老龙的手机短信，反正也过去了。其实那封短信是老龙写着玩的，最后一句是临时加上去的。 那天校长问老龙，阿华到底怎么啦，老龙就说：“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早回去一会儿。开会有什么事情，明天我转告她。” 还有一次，老龙下课回办公室送录音机，电话铃响了。他接过来一听，是校长让阿华去一趟办公室，那天她和别人串了课，老龙以为她回家了呢，结果，她没有，她也是下课前几分钟离开办公室的，是想搭学校老师的车回家。老龙打电话找她，电话没人接听。于是老龙就去了校长办公室，说下课她走了。校长也没说什么，只是让老龙转告阿华，第二天让她去医院体检，办理教师资格证，把一些注意事项写在了一张纸上，让老龙转给她。老龙回家吃过午饭，给她发了一封短信，告诉她如果领导问，你就说下课就回家了。Headteacherasks,youtellhimyouhadgonehomeafterclass!Goodafternoon!Remember?后来，阿华告诉老龙，她收到这个短信后，有些着急，打电话问老龙，怎么回事，老龙就把上面的事情告诉了她。下午，老龙一见到阿华，就说：“为了你，我都学会撒谎了。”她用迷人的眼神，瞅着老龙“嘿嘿”一笑算是回敬了老龙为她做的一切。 一次，老龙蒸了些饼，炒了土豆丝，拿到了学校，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非常喜欢吃。阿华老想着向老龙学习如何蒸饼。她说她最爱吃土豆丝卷饼了，老龙也多次看到她在校外小摊那里买过。可是，老龙就不告诉她蒸饼的方法，就说：“我怕你学会了抢我的生意，不告诉你。”尽管她带着那种迷人的微笑，向老龙请求，可是老龙就是不告诉她。当然，对她老龙没有任何保留的，只是和她开玩笑罢了。下午，老龙还是把这个方法告诉了她，说：“你学会了蒸些饼带来让我品尝品尝。”老龙以为她回家后，能做呢。第二天老龙给她发短信说：“Didyoumakecakes,ifyes,bringsome.”但是她回信说：“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今天晚点去，如果有人找就说我去医院了，谢谢！”她不就是让老龙替她学撒谎吗？但老龙也顺从她的意思，原意为她付出他所能做的一切。 总之，龙先生在和她一个办公室里工作期间，为她做了不少别人无法顶替的事情。当然，这不是阿华的人缘不好，是她来的时间短，和老龙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至于，以后她能够做得如何，老龙并不计较，老龙就是觉得方便别人，也就是方便了自己。都是一个学校的工作人员，谁有什么事，相互帮助和理解也是理所当然，做到了这一点，他就知足了。 正文 第九章 缘分使彼此更贴近 9,缘分使彼此更贴近 说来也怪，龙龙和阿华性别不同，年龄也相差甚远，根本不在一个年龄段上，但是他们的许多想法和做法有时却不谋而合。 有一次，龙龙和阿华参加完了校长的孩子升学庆宴，回来后，老龙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好几天，就说：“我好像参加完了校长家的升学宴，总觉得肚子不好受，是不是吃什么出了问题。”结果，阿华也说不舒服。还有一次，龙龙把头一天晚上，和爱人因为吃苹果引出的话题和办公室的人说了。在看电视的时候，老龙的爱人对他说：“你吃苹果吗？如果吃，你就去洗。”龙龙说：“是不是你想吃，如果你想吃，我就去给你洗，我不想吃。”她说，她不想吃。”龙龙说：“你们总是让别人去做你们应该做的事情，本来自己想吃的东西，非得让别人吃，其实就是你们自己想吃。”阿华听后笑着说：“昨天我也和我对象这样说的，他问我是不是想吃苹果，其实就是他想吃。”这是他们不谋而合的又一件事。还有一件最有意思，特别的奇妙。一天快下班了，老龙看着她吃着饼干，喝着热水，羡慕极了。那天老龙也很饿，因为为了那本书，他中午带了午饭，也没有什么油水，不到下班的时候，他就感觉饿了，真的很饿。老龙看着阿华吃饼干，老龙多么希望她能让给老龙几小块。可是，阿华也是饿着了，不顾老龙眼巴巴的眼神，一个劲地吃，看得老龙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是，等她吃完了，她却对老龙说：“龙老师，你那儿还有什么吃的吗？我想吃。”老龙哈哈一笑说：“你还向我要吃的？我看着你吃饼干的样子，我都饿了，我还想向你要饼干吃呢！可是，我没好意思开口。”后来，老龙就到对面的办公室里拿了些饼干，他们两个很快都吃掉了。你说，这样的巧合是出于天意吗？为什么他们的许多想法都那么相似呢？难道她真的是笔者开文写的那样是“上帝”给老龙派来的小“天使”吗？还是前生有什么缘分今生相识呢？ 一天早晨，老龙给她签完到以后，就给她发了一封短信，说：“Comealittlelater.Itdoesnotmatter.Thankmeagain.”这本来是一个笑话，可是当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和老龙说：“你不发短信告诉我，我今天也得晚来，今天早晨我腿抽筋，疼得很厉害，我大声喊我妈过来，帮我揉腿，可是我妈在厨房做饭听不到，这给我疼的。”你说为什么那天老龙给她发短信，让她晚来一会儿呢？这难道也是上天的安排？在他们俩人的身上出现那么多的巧合，所以，我确信她就是“天使”，是“上帝”派来降临到龙海天老师身边的。让他们共同合作的。我信上帝的公义！ 阿华也喜欢将家庭的一些琐事，将给办公室里的人听，让大家开心。2005年12月26日，她给大家讲了她和爱人的一件事：“昨天是圣诞节，我和我对象说：‘圣诞节了，你不给我一个惊喜吗？我对象说，一定给你一个惊喜。然后我就去做饭了，回来时，我看见我对象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戒指盒，其实，我知道那是个空盒，是结婚时婆家给我买的。我说那是个空盒，他说你不要，就扔了吧，说着就把戒指盒扔到了垃圾篓附近，我捡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小纸条，还用红线拴着，小纸条上写着两个子‘惊喜’。’”大家被她说得哈哈大笑。老龙说：“你的先生也太幽默了，这不就是‘惊喜’吗？”这样的笑声当时在老龙的办公室里经常可以听到的。老龙是经常回忆那一段的悠闲岁月，现在这一切只能作为老龙终生的回忆了，他再也听不到阿华那个清脆的说笑声了。 阿华和老龙也不见外了。在她怀孕这几个月时间里，老龙自我感觉真的像她的父亲一样的关照她。按说一个大男人，不应该管这些女人的事。不过，她也非常喜欢和老龙谈论这些事情，并没有把他当作外人。她说：“我只是把你作为我的叔叔、父亲一样。”老龙听后，真的很感动。她还告诉老龙，她的婆家，甚至她的母亲都喜欢她能生一个男孩。老龙说：“在这方面你肯定有很大的压力吧？”她说：“我才不呢。这又不是我说了算。如果是女孩，婆家不喜欢，爱看就来看看，不来呢，我也没办法，我总得把我的亲生骨肉养大成人吧。”其实，老龙早知道她是要生男孩的，只是没好意思和她说。因为她告诉老龙，她曾经做过一个梦，说是梦见了有人给她两个钥匙链什么的。老龙说：“是不是双胞胎啊？那可太好了。”她回答说：“在医院做避超时没有发现。医生也没有说是男孩还是女孩。”老龙告诉她：“我还听人们说，男孩母亲会变丑，女孩母亲更漂亮。”她问老龙：“我是丑了呢，还是漂亮了呢？”老龙说：“你没有变，还是那样。”（事实上，她变了。她变得比以前漂亮了，和我第一天见到的她完全是两个人）她说：“同学们都说我没有变。”就连这样的事，她都愿意和老龙说说。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父女俩也不过如此吧？ 正文 第十章 和谐环境快乐无穷 10,和谐环境快乐无穷 老龙曾经告诉阿华，原来的校医很有经验，能听出是男孩是女孩。学校的许多老师怀孕时都让她听过，基本上听一个准一个。阿华动心了，她说要是她来学校该多好。老龙说：“等她来了我让她给你看看。”第二天上班，她告诉老龙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这个校医开了一所儿童医院。”看来她真的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睡梦中都能够体验到老校医的职业道德。老龙觉得有些后悔，他不应该答应让老校医给她听是男孩还是女孩，要是校医不来，她不是白高兴了吗？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一天中午，校医送外孙子上学，在楼梯口处让老龙撞见。老龙就把这事和校医说了，老校医问这个老师在几年组，过几天，有时间她来给听听。不一会儿，阿华就来到了办公室，脸上带着喜气地对说：“刚才我遇见了那个校医，在我上楼的时候，她叫住了我，问我是几年的，把我下了一跳。后来她说有个家长告诉她的，我一猜，肯定是你说的。”看表情，别提她有多高兴了。 一天下午，他们都在办公室里忙着自己的一摊子事情。突然，门开了，进来一个老太太，老龙一看正是那个校医，退休多年了，老校医的头发也白了，人也老了许多，但是精神状态还是那样，善说善笑。她进门就说：“由于事情多，把这件事给忘了。”显得有些过意不去。因为离开这个学校多年，她也没有多少能认得的人了。老龙来校时，这个校医就给他讲这个、那个的，对人非常热情。所以，老龙作为老同事出面请她来，她不会拒绝的。她也是行医出身，自然也愿意为大家做这样的事。老龙和另一个男老师赶紧就到另一个屋子，以方便她们做检查。 完事后，老龙把老校医送到楼下，她也是顺便来接孙子。她给老龙讲了给两个女同胞检查的结果。老龙问她：“我一个大老爷们，管这个事合适吗？”她说：“那有什么？同志之间理应互相帮忙，你又是她的长辈，这很自然。”其实，老龙也有顾虑，一个男性，老问女事，会不会让人家误解。但是这个鬼丫头，真的如同老龙自己的女儿一样。他想作为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罢了。再者说，她的父亲一直在老家，照顾有病的岳父，已经有很长时间，阿华没有和父亲见面了。 提到阿华的父亲，她曾经告诉老龙，她的父亲是当兵出身，转业后，被分配在油田工作。她说过：“我非常爱我的父亲。我父亲说‘你在我跟前，我还烦你，不在跟前，我还想你。’我就这样一天天哄着我父亲玩。”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家庭一定是一个和睦、欢快的家庭。所以，老龙老想着和她家人交朋友。因为在这个地方老龙也没有什么亲人，过年过节连个去拜年的地方也没有。老龙把他的想法时常向阿华叙说，她也很乐意，并且，还把这件事对她的母亲说了，她母亲也很乐意和老龙这样的人交朋友，毕竟多条朋友多条路。虽然，以老龙的能力，不会帮他们什么，这方面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经常有个人说说话，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不过，这个事情很长时间后才达到目的，原因是她的父母经常在外、忙于奔波。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见面了。他们都是同时代的人，话题也很多。在以后的章节中，我还要详细地介绍老龙认识她家人的经过。 新年到了，老龙第一次为自己的同行而且还是面对面工作的阿华写了两张贺卡，是以邮寄的方式寄给她的。一张上写的是：祝你天天都有快乐！另一张上写的是：预祝你即将为这个世界增添一个聪明、可爱、美丽、健康的小华仔。老龙还在广告纸上裁减下两个小姑娘的图片和两个可爱的小动物，分别粘贴在贺卡的四个角上。他相信她收到后，一定会很开心。4号上班那天，有人给她送来这两封信，她带着微笑慢慢地打开，老龙没有细看她的表情，而是躲了出去,但是在他出门的时候，他扫了一下，看到她正带着微笑拆着信封。下午，她说，她一看那个破笔体就知道是老龙写的。哈哈一笑，这事就结束了。老龙说：“阿姨让我写个贺卡放在你的桌上，何必要邮寄呢？我说：直接送给的好像没有意义，邮寄的就有那么点的亲近感，而且有保留的意义。”她问老龙：“你为什么给我寄这两张贺卡呢？”老龙说：“逗你玩呗，让你开心，只要你高兴就行。” 老龙写了一辈子的信，世界上许多国家都留下了他的笔迹，可是他的字一直练不出来，总是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什么特色，唯一能看得出的就是乱。那也没有办法，也不是老龙舍不得时间去练习。他曾经为改变笔体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可是练来练去的还是那个样子，据说写字和人的血型有关系。也许老龙自己看不上得破笔体也有其特色，所以，阿华一拿到贺卡，就猜到了一定是老龙寄的。这是老龙有生以来第一次给自己的同事寄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