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介绍 心声   第一次发表作品,写得可能不好,大家多多指点一下。或许书的开始给人的感觉是平平凡凡的,但这又何尝不是一个人的一生?初时平平凡凡但日后的命运如何谁都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不管大家喜不喜欢这个开始,都要耐心的看下去,或许某一天,你会发现,精彩的内容原来还在后边。同时祝大家能与自己的意中人两情相悦,终成眷属。 第一卷;初涉红尘 序   天地初时,本为混沌一休,后有盘古不满于天地间的黑暗,便挥动巨斧开天劈地,自此宇宙有天地之分。而又见天地荒无一物,遂又化身为日月星辰,山川河岳。其时神州阔土,高山群居,长河万丈,不乏良田福地之处,在加上天地有道,八方灵气汇集。俨然一派仙境。又过无数载,人类祖始女娲临于世间,见世间虽有日月星辰,山川河岳,灵气汇聚,但毫无生机,终究太过寂寥。于是又捏土造人。自此以后,人类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人乃万物之灵长,凭自身优势以及世间少有的智慧成为尘世间的统治者,但天地有道,世间万物皆有归宿,人亦免不了生老病死轮回之苦,短短百年时间便又命赴黄泉,在加上人心不古,一些本性贪婪的人念念不忘前世的荣华富贵,阳寿尽后仍魂游于人世间化为恶鬼为非作歹。在加上万物皆有灵,一些妖魅狐仙亦迷恋人世生活,便幻做世人的模样迷惑世人。而人终究为世间的统治者,不甘于现状,一些正义之士遂寻仙问道,修身养性,以提升自身的能力为世间除害。世人凭着自身的聪慧,以及无上的信念苦苦修行。遂有人可凭自身修得的力量或借天地风雷,冰雪水火之力斩妖除魔,捉鬼驱邪。上苍亦怜悯世人的悲苦,于是便有一些人功德圆满后,历尽数般劫难,飞升天界,免去生老轮回之苦,享永生之乐。   光阴似箭,数千万载弹指即过,世人亦走到世间的高端,从一群茹毛饮血的原始状态走向了另外一种高度的文明。继而,有一种叫做科学的说法渐渐走入世人的心中,世人便已不在相信有飞天遁地,神鬼之说。于是历史便成了传说,传说便成了神话。但在高度文明的现在,在一些都市或者城镇之中,总有一些奇人异士的存在,只是不为人知而已,他们过着在现代世人眼中神话般的生活。。。   天地有道,风月常新。世间万物皆由天定,世人每逢五百年便逢一劫。历劫之时妖魔洞出,鬼怪遍地。世人看似平凡安乐的生活,其实已经笼罩在了临劫前的阴影中。乱世出英雄,英雄出少年。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一章 初涉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喜欢喧闹的都市,因为站在大厦林立的街道上,看着匆匆而去的汽车以及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总会给人一种孤独找不到归属的感觉,往往在这个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家。曾经年少的岁月已经远逝,等待我的将又是什么,就象脚下的这片铺着水泥的大地一样,谁也不知道过去曾发生过什么,更不可能知道明天什么会到来。   南方的城市总是多雨的,然而倾盆而降的大雨仍然无法使这些城市有片刻的安静。街道上急速而驰的汽车,以及举着雨伞或者穿着雨衣人始终没有停下来。公车上挤着各种各样的人,有温雅的白领,有来去匆匆的上班族,也有处于工业城市的打工族。我便是这些打工族的一员。呵呵,先介绍下我吧。我今年21岁,是北方人,初中毕业的时候,我刚刚从繁忙压抑的初三生活中走出来,紧接着便迎来了黑色的七月,中招落榜已经是意料中的事,没有人会感觉到奇怪,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怪胎,在学校中虽然不像有些无药可救的人一样旷课到处胡作非为,但更不会像那些优等生一样乖乖的努力学习。因此我在老师与同学眼中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之后我便不在回校复习,尽管老爸费尽心机却仍拿我没有办法,老爸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干瞪眼了。最后在他的威迫利透下,我选择了一所打着毕业包就业的中专学校。一晃便是二年。05年6月份,我便又光荣的从那所中专业学校退役下来,去南方实习了。   说是实习,学校把我安排到了南方的一所城市,所谓包就业也就是把我们这一群从没见过世面的学生通过职业介绍所安排到南方一些工业城市中的一些工厂中去下苦力。于是,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和几位同学来到了南方的一座城市——郡南。   郡南(本书城市名字有些为虚构,望读者谅解。)这个地方也算是可谓地灵人杰了,是一个工业加商业综合性的城市,工业区主要聚集在郊区地带,繁华,发达。我和我的两个在学校关系非常铁的哥们很荣幸的被分到了一所五金加工的工厂里面,一天到晚超负荷的工作使我们几个几乎呕血。在学校的时候非常非常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出来了以后才发现外面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好。不过还好,我们几个都是意志比较坚强的人,硬是挺了下来。一晃便是二个月。   然而世事总是出乎人的意料的。有些事情总会在你最苦、最累、最难熬的时候发生。   那天,我正在流水线上拼命的拉着一箱待加工的废铜烂铁往地上放。前面的哥们儿杨宏磊叫了我一声“宇哥(我的名字叫肖宇),你老婆来找你了”各位可别误会,我可是刚从学校出来的,没老婆,所谓的老婆就是在学校的女朋友,铁哥们儿叫习惯了老婆,一时改不过来了,由于我年龄比那两们一起来的比较大一点,在学校的时候他们便叫我宇哥了。不过真有点像亲兄弟的味道了。   我身后的王政有点酸溜溜的说:“宇哥,嫂子对你可真一往情深啊!才两个月就忍不住想你了,巴巴的从那么老远的地方来找你。你可要对得起人家啊。”   “靠,什么叫才二个月,你可知道这对两个正在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是多么难熬吗?一个城市也叫远啊,不过是一个在南郊一个在北郊吗”杨宏磊半开玩笑的说。   我可没闲功夫跟他们两个扯淡了,恩,王政上个月才被女朋友给甩了,理由是三个月了,还在那个破工厂呆着,没有一点志气,以后我跟着你不是等着被饿死吗?其实这个理由太过于牵强了,我们一个小小的中专学历,毕业了能有什么前途?那丫有外遇了才是真的,害得我跟杨宏磊安慰了王政一星期。虽然这小子挺过来了,但也变得有点神经过敏了。   工厂的制度不算太严,我便和领班打了一声招呼跑了出去,心中还在想,都二个月了,那丫头不知道有什么变化。在二楼,我远远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工业园内,我不禁心中一热,想起这几个月来过的非人类生活,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差点流下泪来。心中狂呼一声:“小月(女友的名字,程小月),我活着见你来了”   小月我们两个认识两年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是一方才子,175CM的海拔和一张英气逼人的面貌以及自身的气质也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孩子,小月是另一个班级的,后来有人介绍我们两个人认识,没想到我们两个一见如故,聊一会儿便熟悉了。后来又见了几次面,我拉了她几次手,她也便默认了(狂汗,其实有时候女孩子确实挺好追的)。后来又有另外几名追求者想打她的主意,都被她拒绝了,她甚至曾酸溜溜的对我说过要和我相守一生。所以,我现在丝毫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真情。   以冲刺的速度跑到她跟前,我激动得几乎快说不出来话来。我突然发现今天的小月非常漂亮,上身着一件雀绿色的女士西服,下身着黑色休闲裤子,手中还提着一个粉红色的高档提包,耳朵、脖子、和手上都戴着金光闪闪的首饰。一副白领的模样。而我头发蓬乱,身着一身满是油污的工作服。跟她比来,几乎就可以用丑小鸭和天鹅一样。莫非这小丫头混到白领了?或者是……我不敢在往下想了,我有点结巴的说:“你……还好吧”本来我是想问她有没有想我,但一看她这身打扮,我底气有点不足,甚至有点自卑了。而且我一看到她那有点冷淡的面孔,心情马上沉到了谷底。   “我们分手吧!”   她的一句话马上把我刚刚沉到谷底的心击得粉碎!“为什么???”我感觉到了阵天旋地转。   “不为什么,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去,脚下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我的心。   “为什么!!”我狂吼一声,一脚踢飞了身边的一个垃圾桶,但我的吼叫马上变成了哀号。因为急怒攻心,这一脚力道用的大了,反而把脚给伤了。我强忍着不知是因为心痛还是因为脚痛即将流下来的泪水,看着她走进了一辆奔驰之中“宇哥,怎么了”我的两个铁哥们儿杨宏磊和王政也从车间里跑了出来,不约而同的问。但看到这种情形,不用问也知道了大概了。杨宏磊倒没什么,他刚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提前把他那位给“正法了”。而王政也是刚刚才受了刺激的人,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宇哥,别伤心了,大不了咱在找个。”突然间我心中腾起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如果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工业园中,我估计早和他抱在一起失声痛哭了。   我黯然的说:“我真后悔,在学校还跟这个三八山盟海誓的,没想到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王政则更是一幅后悔莫及的样子说:“我也后悔啊”   “你后悔什么?”我跟杨宏磊一同问他“我后悔在学校的时候没把那个婊子给上了”王政一脸恨恨的说“……”我和杨宏磊当场无语。   这时候工业园的一个保安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批着被踢翻的垃圾桶说:“小伙子,年轻人不能太冲动了,踢坏了垃圾桶,我看你也是初犯,也不追究什么了,你拿500块钱我们私了了算了,不然我们只好去厂区安全部了”   靠,这不是明摆着勒索吗?杨宏磊忍不住了说:“大哥,少点行不行啊,我们都是刚出来的,身上没多少钱,再说了,都是出来打工不,不容易啊。”   保安平时作威惯了,不耐烦的说:“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别跟我废话,走,到安全部去”   我知道到安全部意味着什么,我是免不了又得挨一顿拳脚,到最后还得花钱摆平,不然这群混蛋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到最后还是得滚蛋。安全部的那群狗,平时出事了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平时就敲诈员工。在这里,我是没法呆下去了。我转身对杨宏磊和王政说:“没你们俩的事,你们先回去上班”   他们两个这会儿自然是不会让保安把我带走,不然怎么能称得上铁哥们儿?我们同学这三年之间的感情可不是说笑的。   王政说:“宇哥,不如花点钱算了,现在工作又不好找,我们学历又低,况且还是第一次出门……”   这时保安已经不耐烦的,抓着我的胳膊便向厂区的安全部走去。我一转身,右手反手紧紧的扣住保安手上的脉门,保安登时便混身提不起力来。我在学校认识一个体育老师,据说是少林寺出身的。老师说我资质不错,便在课余时间私下教我中国传统武学,散打套路等全有涉足。三年来总算也没白费,我掌握了一些格斗时的技巧,保安这种货色我还没放在眼里。我一手扣着保安的脉门,对他们两个说:“我决定了,以后不在这里做了,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天天在这里做着奴隶做的事情,过着奴隶般的生活?你们两个先回去,等我以后混得差不多了在叫你们两个过去”其实我这会儿心里也没底。凭我的水平,能混到哪一步去?混黑社会?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宇哥……”他们两个不由得一惊我脸一沉,不等他们说话便抢着说:“回去!”   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火的,但发起火来会让人接受不了,他们两个也深知我的脾气,只好对我说“宇哥,你多保重!”然后抹了一下有点发红的眼睛,走回了车间。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说实在的,以后究竟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眼下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我手一松,把保安推开了几米。   保安脸色涨红,他似乎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他叫到:“还反了你了!”从背后抽出一条警棍向我抽来。我闪身躲开,然后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抢下他的警棍,狠狠抽在他的脸上,我知道不把他解决了,我今天就别想安安稳稳的走出去,于是一出手便毫不留情,保安捂着脸在水泥上嚎叫着,我又一脚踹在他小腹上,他被踹得退了好几步,然后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像杀猪一样的嚎叫了起来。   这时门岗的几个保安已经看到了我,一边吹哨一边向我跑来,我又狠狠的踹了一脚满地打滚的保安。说:“以后长点眼睛。”然后便向工业园门口跑去。这时迎面跑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保安,指着我叫:“站住!”   嘿嘿,你让站我就让啊?我一拳打在他的嘴上,那家伙马上趴在地上满地找牙去了。   周围的人似乎都看不惯保安的行径,个个拍手叫好。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一个年轻人还骂到:“妈的,你们也有今天,活该!”甚至有人想上前去趁乱揍那群混蛋一顿。平时欺人太甚了。   我不能在留了,对着人群说:“各位兄弟,我们以后要团结,别在让这群看门狗给欺负了!”人群轰然叫好,我猛跑几步,然后向前跃起右腿一个鞭腿踢出,迎面的几个保安被踢飞在地,我以一个超酷的姿势落地。然后抱拳对围观的人说:“谢谢大家,后会有期”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大门,顺手用手中的警棍砸飞了门口的最后一个保安,然后消失在那偌大的工业区中!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二章 堕落的日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离开了那个鸟工业区,砸了手机,不想跟任何人联系,因为随便一个人都会使我联想到程小月那天那幅冷淡的面孔,我一直流浪于溜冰场、迪厅、和酒吧一类的场所,迪厅中红绿的灯,劲爆动感的音乐,疯狂扭动的身躯的男男女妇和酒精对人体的麻醉可以使人暂时忘记一切。但每当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仍然使我承受不住,我甚至找不到人生的目标是什么,难道感情真的可以使一个人慢慢的走向坠落吗?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这天夜里,我又一次来到迪厅中疯狂的发汇,累了,就找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坐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时一个面目相当猥琐的大汉走了过来坐在我一边,用让男人感到十分恶心的眼光色迷迷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心中一紧,一个十分恶心的想法出现在我在我心里,敢情是这家伙性趋向不正常,也就是常说的同性恋。我不禁一阵干呕,差点吐了出来。这时候的我头脑有点清醒了,我可不想让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贞操给了一个男人,便起身要走。但是已经晚了。   那个大汉拉着我的衣袖,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兄弟长得白白净净的,我见了就喜欢,看来咱俩是有缘份呐,坐下喝杯酒聊聊,交个朋友怎么样”   话说间一只手已经走在我大腿之间,我了阵恶寒,心想真TMD倒霉到家了,这年头怎么什么事情都能遇到?我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一步了”我发誓我是一个绝对正常的男人,对同性不感兴趣。但同时也不想惹事,毕竟这里是酒吧这种场地,什么人都有,平时还是不要得罪人比较好。   但是那大汉另一只手不知趣的又搭在我肩上,嘿嘿笑了一下,非常直接的说:“急什么,陪大爷我玩玩在说,不就是后边被捅几下嘛,又不会少块肉。况且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嘿嘿”   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右手反手扯过他的胳膊,狠狠的一扭,那家伙头上马上冒汗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好象平时在这里没人敢这样对他。我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敢情这家伙是这一带的老大,估计敢打他的人在这里只有我了。但我也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休啊,况且还是一个十分猥琐的大汉,不管是谁,一律先礼后兵,不行在动武。我皱眉说:“心情不好,你最后别惹我。不然大家都不好过”说完松开手把大汉推在一边。   那大汉脸色变了变,带着一股恐吓的架势说:“小子,你是哪条道上的,敢到大爷的地盘来闹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敢情是他把我当成黑社会的了,我不想在纠缠下去,转身就走,但那大汉似乎还不想放手,又向我扑了过来,我转身用足了力,一脚迎了上去,只见大汉被踢飞了起来,嚎叫着撞翻了七八张桌子,我待他落地,手中的一个啤酒瓶子马上砸了过去,不偏不斜正中大汉的脑门,啤酒瓶摔得粉碎,大汉更是一脸血的痛叫。迪厅里马上乱了套,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大呼小叫的,一些女的则是大声尖叫着往一边躲,而在迪厅的另一边马上冲出来了十几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小青年冲了出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自然不会傻得一个人单挑他们一群人。我连忙趁乱混在人群人跑了出去。   一路狂跑,总算远离了那个是非之地,跑到了一座天桥上,靠在栏杆上喘气。想想刚刚的经历,不禁又有些想笑。哎,老天爷怎么老是耍我呢?十岁的时候,妈妈去世了,老爸守了三年孝以后又给我找了个后妈,后妈不会生育,对我和哥哥像亲生儿子一样,但我却始终不愿叫她一声妈。老哥亦是一样。在后妈进门后的第二年,后妈和老爸结婚纪念日,老爸问后妈有什么愿望,或者想要什么。后妈叹了一口气说:“我不奢求什么,只希望两个孩子能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现在想起来后妈那时候的心情应该也是挺悲凉的,但我和哥哥不懂事,哥哥直接大叫:“我没有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   我还没说话,只听见啪一声响,老爸已经愤怒的打了哥哥一个耳光,吼道:“混蛋,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试试”   印象中老爸一直没打过我们,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对我们说过。但这次却发了这么大的火。后妈连忙拦住老爸说:“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小孩子嘛,又不懂事。”   哥哥是个犟脾气的人,用一种小孩子不可能有的眼神瞪了老爸半天,然后夺门而逃。我们都以为哥哥只是一时生气,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毕竟他只大我三岁。一个十四岁的毛孩子在外逛半天,累了,肚子饿了就想家了会回来了。但事情似乎没有我们想那么简单。一直过了一天一夜,哥哥始终没有回来。爸和后妈都着急了,把我丢在家里满世界的找哥哥去了,把我们县城的大街小巷,七大妗子八大姨都问遍了始终没有找到哥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老爸很自责,在哥哥走失后的第六个月,终于相信哥哥在也不会回来的事实,那天夜里,爸抱着我放声的哭,我才感觉,爸是爱我们的,他不想让我们那么小就失去母爱,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才接受了那个后妈,叫她一声“妈妈”后来倒是后妈看得开,说孩子们的妈妈只有一个,我没资格做他们的妈妈,以后就叫我“雪姨”吧。后妈名字叫冯雪,至于她的身世,我一直不清楚,只知道她没有亲人。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认识她的。后来谁也没提起过这件事,这件事毕竟是因为爸而起的,老爸怕雪姨自责,而雪姨又怕爸自责。从此以后,老爸便专心的经营起在县城一个小街道上的杂货店。从那以后,我也懂事多了,虽然很想哥哥,但从不向他们提起。   正沉浸在回忆中,身后一个嗲声嗲气的女声传了过来:“帅哥,寂寞吗?要不要特殊服务,很便宜的。”紧接着,一只手又搭在我肩上。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我又遇见什么了。不禁苦笑。连忙摆脱身后那位着装十分时髦的大姐,说实在的,不是我清纯啊,是因为我对比我年纪大的太多的老女人不感兴趣,看身后那位。年纪应该有三十出头了吧,虽然衣着时髦,但毕竟岁月不饶人,虽然长得还算是有点姿色,但眼角不易察觉的皱纹还是让我看得清清楚楚。我赔笑到:“不好意思,我不要什么特殊服务,谢谢”对于这种人我总是很客气的,毕竟人家也算是为人民服务了。   那位小姐却不肯罢休,又嗲笑到:“怕什么嘛,玩一次嘛,嘿嘿,长得挺帅的,应该有女朋友了吧!玩一次我保证让你知道家花没有野花香”边说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胸脯上。   我狂汗!连忙把手抽回来,我还是个处男,受不了这方面的刺激的,等会儿把持不住了可不好,谁知道这些有没有什么病。我有点结巴的说:“我没钱”   刚刚还满脸笑意的小姐脸色马上来了一个大转弯,满口不屑的说:“哼,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穷光蛋,被女朋友甩了来这里闲逛,这种人见的多了,以后没事别到这种地方来,妨碍我们做生意”边说边扭动着还算可以的身材走向一边。   “……”我脑海中只出现了一串省略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有点哭笑不得了。现在这年月里,做小姐的也这么盛气凌人的。我冲着她的背影叫到:“大姐,趁现在还不算太老,赶快找人嫁了吧,不然没了青春你就没饭碗了。”   远处,传来了那个小姐的咒骂声。   不过她倒说对了一个问题,而且让我想起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第一就是我确实是被女朋友甩了,第二就是我经过这半个月的挥霍,身上确实也快没钱了。在过几天,恐怕要睡大路,喝西北风了。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就受了这么点刺激就自甘坠落。不然会更让人睢不起的。没有她,我要过的更好。先努力赚钱,然后找一个比她更好的!想到这里,我仿佛已经成了一个富翁,身边数不尽的美女转着我传,程小月在一旁哀求我原谅她。想到这里,我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笑声也这么猥琐。   走到一个破烂不堪的旅馆,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给老爸报了个平安,但在这边发生的事一字不提,因为外出打工的,只能报喜不报忧。跟老爸聊了几句家常就挂了电话。我仰天大吼:“明天会更美好!”害得旅馆的老头以为我是个神经病。我嘿嘿笑笑便走回了自己那惨不忍睹的房间,没办法啊,谁让我身上没多少钱了,只好住廉价的了。我一照镜子突然发现了镜子的我头发蓬乱,衣着又脏又旧的几乎跟流浪在街头的流浪汉差不多了。还好我看自己的脸看了二十多年了,不然真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这可不行啊,明天还要去找工作,这样下去哪个老板敢要我呢?   想把自己装扮一下,这才发现旅馆的廉价房除了一张床,一面镜子及几把梳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我怀疑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了。摇摇头,到外面的超市买点日用品吧。旅馆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我弯弯拐拐的走了好几个小巷子才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平价商店。进去选购了一批廉价日用品,打道回府。   回来时途经一个小巷时发现前面似乎出现了点状况,几个头发染成绿色,红色的小青年围着一个人,似乎是在打劫,我本不是个多事的人,遇到这种情况往往是绕道而行,尽管我的水平一个人可以干掉三四个是没问题的,但我又不是天生就正义凛然的大侠,只要别看到非常不顺眼,或者是忍无可忍的时候是不会多事的。正当我想绕道走开。一个苍老而又颤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小伙子们,这是我拣了一天垃圾卖的钱。你们把刀子拿开,别伤着人了。咳咳……”   他们打劫一个捡破烂的老头???我感觉心中要喷出一团火来。的确,我不是天生正义的大侠,但也不是一个遇到这种情况夹着尾巴就走人孬种!我顺手捡起地下半块砖头。哎,你们可别取笑我空有一身功夫,打架却用这么原始的武器啊。有讲究的,不是常说吗“孔子曰:打架用砖乎,照脸乎,不宜乱乎;乎不着再乎,乎着往死里乎;乎死即拉倒不用再乎也;...”孔子老前辈教的方法,不可不用。不过我有了一点点改动,把照脸乎改成了爆头乎。   一声惨叫,一个小青年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下,我没等他们余下的两个反应过来,马上拉着一个长头发的小青年猛的撞到了墙上,那小子咕咚一声晕倒在了地上哼也不会哼一下了。余下的一个,不足为患,一踹腿把他踹到了墙上,那小子眼冒金星,捂着肚子吐了一口血。我面带微笑的看着三个有失去了战斗能力的人。说:“小子,出来混也是有讲究的,老、弱、妇、幼、残这五种人不能起歪心的。你们做到了吗?给我滚!”   那两个还清醒的小青年知道占不了什么便宜,便抬起那个晕倒的,一溜烟的跑了,好象跑到远处还留下了一句:“小子,你等着瞧。”   我有点苦笑了,我不经常跟人打架的,可就这一个多月来我几乎成了打架高手了。摇摇头去看那位听声音就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老头。只见一个佝偻着身子,年纪大概有七十左右,身着破烂的老头,我有点后悔刚才下手有点轻了,这种老弱的人那几个小青年也不放过,现在的人还有没有人性?我说:“老人家,以后这么晚了别出门了,这里有点乱。搞不好会出事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头连谢字也没对我说,眯着一双小眼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不会又是个……我不敢往下想了,让他看得心中一阵发毛,出于对老人的尊敬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老人家了。看情况不妙溜了就是了。老人忽然眼神中精光一闪,佝偻的身躯瞬时间挺直,变得高大了起来,面向儒雅,满面红润,竟好似年轻了二十多岁了一样,身上亦有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息。   我不禁一惊,从老人身上发出的那种气息使我不得不后退了好几步。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老人呵呵一笑,说:“年轻人,难得啊,呵呵,不错,身具真武之灵,又有这份难得的正义之气。倒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我听得一头雾水,等等,什么真武之灵?什么奇才?   老人见我一脸的不解,便对我我解释到:“所谓真武之灵,是指一些人从一出生便具有一种现代医学无法发现的灵脉,而具这种灵脉的人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修道奇才,短时间便可以做到其他人穷尽一生都不能达到的境界。”老人顿了一顿又说:“身具真武之灵的人是往往都是应劫而生,做一些世人无法做到的事,帮助世人度过无法躲过的劫难,总而言之便是天命所归,小伙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你可要做好准备了。”   我一阵狂晕,心想莫不是遇到了个神经病吧。但从老人的言行看来,他不是神经病。但我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只好应付到:“老人家,你开的玩笑我听不太懂。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要小心点。”说完转身就走身后老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伙子,天地有道,风月常新,一切皆是命中注定,既是天命所归,即是神鬼亦难违,你是躲不掉的。尘世间万物生灵的存亡,皆在你一念之间,我们还会在见面的。天下苍生,要看你的了。”   我心中一个寒战,回过头去,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了,那老头不可能走那么快的。他话间刚落,我便回头,就已经看不到他人了,还真邪门。我鬼神之说,我向来是半信半疑的。但疑的机率占的比较大一点。一阵风吹来,我又是一个寒战,心中有点毛骨悚然,便连忙离开了这里,回到了旅馆,什么鸟事我都不管了,现实还是比较残忍的,在不去找工作的话,我连住这个破旅馆的钱都没有了。制造了几份含有极大水分的简历,然后急匆匆的洗了个澡,接着躺在床上构思着明天找工作面试时的花言巧语,不知不觉中进了梦乡。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三章 工作问题   第二天我便去满大街的找工作,也更加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招聘的满大街都是,但凭我那点学历,给人家去拖地估计都不会要我,而且我发誓在也不会去工厂里面做,一晃就是几天过去了,我除了四处碰壁脸皮练厚了一点外其他的还没有一点收获。尽管我又换了份三十块钱买来的大专学历,不过这年头好象是不缺大专人才的,就算是有公司肯让我去面试,但到了那里三两句就被人家揭了老底。没办法,说话水平达不到大学生的水平,面试的人又不是傻B。   无聊的在网上投了份简历,自称某某大学计算机系高材生,曾获什么什么软件大赛什么什么奖,总之是吹得天花乱坠的。不想那个名为鑫源集团旗下的鑫源软件公司竟然让我去面试。去就去呗,碰碰运气,不过我对我的运气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中专生,虽然学的计算机专业,但那点皮毛怎么能称得上软件开发?连个下三滥的程序员都不如。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了,只好去碰碰运气了。   研究了一下那个所谓的鑫源集团,才发现这是郡南的一个大集团,旗下有旅游、餐饮、娱乐、IT等各种各样的行业,总部位于市中心的宏丰大厦。我研究了下路线,没多停留就乘公车去了那里。一个六十余层的办公大厦出现在眼前,我不禁头上冒出了虚汗,这种地方不是我这种人能混得进去了,不过既然来了,也要进去看看了,全当是见见世面。   我走进大厦,便混身不自在,明亮豪华的装饰让我眼花缭乱,地下光亮的地板几乎能当镜子用了。身处于这么豪华的办公大厦使我感到了阵自惭形秽。没时间研究了,我匆忙乘电梯到了十楼的软件公司。   面试的时候是经理坐阵,经理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他斜眼看了一下我那份伪造的简历,瞟了我一眼。又向门口呶呶嘴,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这也不需要说明的,我马上灰溜溜的走出经理室。不愧是经理级的人物,老奸巨滑的,一眼便看出真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是这几天来我经常说的一句话,况且这么大一个集团,我能进来逛一圈也算是不错的。原本就没抱有多大希望的我昂首挺胸的向电梯走去。   等了一会儿,电梯走到了十楼,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男子,大概三十五岁左右,衣着平凡,但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气宇轩昂的气势,倒显得十分干练。由于电梯里面有人,还继续向上,所以我就等着坐下一班,男子走出来,打量了我一番,问到:“是不是来应聘的?”   这个应该也是来面试的,我本来懒得理他,但出于礼貌就点了点头。   “结果怎么样?”男子又微笑着问。   其实这个是不用问的,一看我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了,我心想,这不是故意刺激我吗?里面的老头老奸巨滑,我看你倒真有水平能应聘上。嘴上却说:“这里要求比较高,我达不到要求,没办法了。”   男子点点头,指着旁边的长椅说:“先在这里等下,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才,你就留下吧,我去跟他们打声招呼。”说着还递来一张名片,然后就推门走进经理办公室。   我不由得一愣,接过名片,心想“你谁啊?这家公司难不成是你开的不是”待看了一眼名字,我不禁又一阵狂汗,名字上写着韩钟两个字!韩钟?刚才在网上查到的应该是鑫源集团的董事长!!!天啊,我交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会被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看上了,而且还是可造之才??   话说间韩钟已经走了出来,那位经理象哈巴狗一样的在他后面跟着不停的说:“是,您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韩钟对我微微一笑,说:“月薪3500,外加绩效奖金1000—1500,包食宿,没什么意见吧!”   轰的一声,我脑门上的汗登时流了下来。靠,这对我一个小中专生是多么的奢侈啊,我真他妈的转运了不是?连忙应到“没问题,没问题。”   韩钟拍拍我肩膀说:“好好干,我看你是个人才”   从他手上传来一阵气息,刹时间汇入我身体里,我感觉到一阵暖流游走于周身的奇经八脉,紧接着,与一股突然发自我内身的气流相遇,而后结合在一起,最终消失于丹田之间。   韩钟似乎很满意,又点点头,然后走进了电梯。   我不明白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位董事长是位气功大师,误把我认为是一个气功高手了?还是???我想到那天晚上遇见的老头,心中又打了一个冷战。我从来不相信世上有绝对这一说的,有些事,我不相信有,但也不代表没有。   这时经理走了过来,态度已经变了好多,竟然好象有点巴结我似的说:“来来,小肖,办下手续吧,说完叫过来一个办公室的文员,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填完简历,经理又找人把我送到公寓,是一个名为咏荷居的小区,里面大多住的白领阶层的人,我的房间在三楼,是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天啊,自从出校门那一刻,我可从来没想到有今天,开车送我过来的司机大哥又问:“还满意吗?经理交待了,如果您不满意,我带你到别的地方,比这条件要好一点。”   靠,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愧是董事长,说句话都这么有分量。我忙说:“满意满意,谢谢师傅了。”   折腾了一下午,总算搬过来了,躺在软软的床上,真有点像做梦似的,但我清楚自己的水分,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在那个到处都是高材生的软件公司里面混多外,但眼下这种情况,嘿嘿,混得一天算是一天了。   第二天,我便乘着小区的巴士来到了公司,嘿嘿,上班第一天打扮得也挺象那么回事的,一身西装,脚下踩着明亮的皮鞋,脖子上系着条领带,俨然便是一白领的模样。找到了前台文员,她们把我带到了工作的地方,是一间多人办公室,里面共有五个人,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五个人全都是软件公司的顶层开发人员,我不禁有点郁闷,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我的水平我是知道的。   结果却大出我意料之外,我在里面除了打打文件,送送资料。别的高难度工作几乎不让我碰,我清楚是董事长交待下来的,心中却有点不好意思,况且天天看着女子些研究生级别的同事相当的自卑。开发部的五人是三男两女,加上我就四个男人了。还好,大家对我还算客气,除了一个年龄大概30左右,戴着一只金边眼镜的男人相当看不起外,别的都挺好相处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家伙叫李建,研究生毕业,一毕业就来到这家公司,是目前开发部资格最老的老油条,而且他舅舅就是我去应聘的那个经理。这家伙仗着资格老,关系硬,在办公室里经常指手划脚的,俨然就像一个老大似的,不过谁让他舅舅是我们顶头上司呢,大家也就懒得跟他计较,都是有素质的人。平时这家伙对我呼来喝去的,好象我是一个下人一样,不过没办法,谁让我水分太多呢?忍了,男子汉能屈能伸。   其他的人相比之下就好相处多了,另外一个同事是一个看起来就稳重的人,平时说话不温不火的,但让人感到亲切。年纪大概在30岁左右,算是长辈了,对人倒是挺和蔼的。姓刘,大家都叫他刘哥,我不清楚他真实名字叫什么,既然大家都这样叫了我也就跟着叫了。   还有一位男性同胞年纪在23岁左右,长得也挺帅的,就是眼睛上戴着一幅黑框的深度近视眼镜,海拔也有点低。160左右,呵呵,可能是因为个子低人一头吧,平时他不怎么说话,有点内向,大家叫他四眼。   女同事是两位美女,有一个叫苏风虹,年纪25左右,不清楚是不是感情上受过刺激,至今未成家,人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就是喜欢打扮,让人远远的就闻到了股浓重的脂粉味道,而且说话嗲声嗲气的,走路屁股左右扭。穿得也很性感。一看就知道是风骚的那种。我常常看见李建那家伙眼中冒着一股男人身上最原始的欲火看着她,敢情李建那家伙是性压抑。   重点说下最后一位美女,姚晓蕾,看了她的资料我吓了一大跳,乖乖,才19岁,研究生就毕业了,而且马上被鑫源这个大企业挖过来了,鑫源这个地方平时一些大学生想进来给人家拖地都没多大希望。后来我才知道,她老爸老妈都在教育局工作,高等知识份子,而且姚小蕾天生是个天才,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都跳过级。以至于年纪轻轻就研究生读完了,换了别人是想都不敢想的。五个人中,就数她对我有点不一般,好象很早就认识我一样,闲的时候经常找我聊天,有什么吃的第一个都会想起我。我不知道我们前世是不是认识,因为,看着她的时候,我心中总有种非常熟悉、非常亲近、但也非常哀伤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吧,我们上辈子真的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   每当我看到李建和跟镜用能杀人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就会心中一颤,后来才知道,李建追过晓蕾,但当场被拒绝了,而眼镜是暗恋,就是不敢说出口。平时这两个家伙都在不声不响的较着劲,谁也不肯后退,可不想半路杀出来个我。眼镜倒是算了,反正是暗恋,大不了在重新物色一个目标,可李建那家伙是天生卑鄙小人,老找我麻烦,想把我从这里赶出去,苦于上边有董事长交待过的话,倒也拿我没辙,嘿嘿,也不拿镜子照,性压抑。话又说回来了,晓蕾对我确实超出了同事与同事之间的关系。莫非那丫头真对我有那么一层意思?要知道我那样貌虽然不是太帅,但也足以迷倒一大群女生的,但又摇摇头太不现实了,人家可是高材生,前途无量,会对我这个小的不能在小的角色产生什么感情的。但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也说不定的啊,说不定……嘿嘿嘿。我不自觉的笑出来了。   “我才发现,原来你笑得这么猥琐。”从我身边走过的苏风虹白了我一眼,扭着大屁股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开始工作。   我愣了一下回过来神来,刚才想的太入神了,嘿嘿。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工作,我跟这几位总算是混熟了,平时打打闹闹的也习惯了。除了李建那小子。   我还没回答,李建已经从办公桌上探出头来,叫到:“小子,给我倒杯水来。”然后又低下头来研究一个色情网站。时不时还发出淫贱的低笑。   我靠,真当我是打杂的了,我心中渐渐有气了,如果不是在办公室,如果不是为了这份别的同等级别学历人羡慕的高薪工作。我早就上去揍他一顿了。本来我是个闲人,平时没事做,给别人倒杯水我也会欣然而去的,但这小子一叫我我就来气。没办法,我暗叹了一口气,去倒了杯水给他端过去,心中把他祖宗问候800遍了。而且还在盘算着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他回家的某个小巷子中,我去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暴打。   我在这里的的确确是一个多余的人,说是上班,我跑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CS去了,看着电脑里的人被我一个个暴了头,心中却有点触景伤情了,回想起在学校时候的日子,我们班的20个男生在上课的时候的场景,由于我们是计算机专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机房度过的。那时候的生活真是无忧无虑,两排人坐在一起打CS,真是刺激。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回想起来又是一阵伤感,哎,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伤感。   日子又是一天一天过去了,眨眼三个月过去了,05年已经结束了,06年的春节马上就要到来了,我本打算过年时候回家的,但姚晓蕾非让我留下,说是元旦那天公司组织去旅游,去一个叫什么“神秘谷”的地方。我经不起她的死缠烂打,就取消了回家的念头。反正还没在外边过过春节,感受一下背井离乡是什么滋味。   元旦前公司放了几天假,回到公寓,打开电脑,电脑是我前不久买的,感觉配置还可以,不象在学校的时候,外校高校老师来上课,鄙视的看着我们说:“看看你们学校的设备,256内存,20G硬盘。”说完还运行了个3D动画,结果电脑马上死机了……   梦幻……大话……怎么越玩越意思了?还是我老了?我长叹一声,关了电脑,睡觉。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四章 初遇异人   第二天便到公司办公大厦门口集合,然后就一起乘车去神秘谷,车上人不多,就我们软件公司的那群人。还有一些其他部门的文员一类的人。在车上打打闹闹的,或者跟女同事调会儿情,一晃两个小时便过去了。我们也到了所谓的神秘谷。   谷中面积不小,我不知道应该用几个足球场来形容,里面各种各色的娱乐都有,带队的秃头跟我们讲了一会儿要注意的安全之类的废话就全部解散了。我们办公室的几个人是比较合群的当然除了李建那个家伙,不过他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我们也不好意思叫他滚开。玩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风景,大家便觉得无聊。说是要玩点刺激的。正说着从另一边传来了一阵阵尖叫的声音。我们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旁边有一个娱乐句子叫做“遨游太空”就是把一排人牢牢牢的固定在一个长凳上,然后机器启动时长凳就上下的翻滚,那种感觉估计是挺刺激的。因为有些在一边看的人脸都白了。   我拍拍胸脯说:“各位,不好意思,我心脏有点不好。这个玩意我还是不玩了。”   旁边一向针对我的李建冷哼一声说:“这种刺激都受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我脸一白,就要反辱,一边的姚晓蕾却出乎意料的抢着说:“哎,这个好玩,谁陪我上去?”然后目光扫了一圈,大家不约而同的身子一缩,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李建的身上。接着嘻笑着说:“大家都怕啊,刚才李哥好象对这东西不过敏,你就陪我过去玩一轮吧!”   这会儿轮到李建脸白了,难得美女主动邀请自己一次,况且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不去的话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看着尖叫不已的人,他又有点踌躇。也真难为他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玩这个身休估计会受不了的。他吞吞吐吐的:“这个……”   那边的晓蕾脸一变,说:“不敢啊,那刚才吹什么呢?眼镜,你陪我去”   眼镜的脸色还没来得及变,那边的李建就眼中放光的抢着说:“我去,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让给眼镜,豁出去了。。。   等固定在那坐大型娱乐机器上,他才后悔了,而且还是非常非常的后悔。只听一声轰鸣,机器已经启动了……   一轮下来,晓蕾嘻皮笑脸的跑到我身边,对我眨眨眼,敢情是这丫头以前玩过,要么就是胆子大,能受得了刺激。要不然怎么还能这么兴高采烈的,一边的李建就让人感到好笑了,一下来就感到天旋地转的,站都站不稳了,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下。可惜,没人去扶,勉强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然后脸色发青,大口大品的吐黄水。   旁边一个年轻人扶着自己的女朋友从他身边走过去,鄙视的说:“就这种水平也来泡马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大家拼命的忍着笑,我还装做老好人的走过去拍拍李建说:“兄弟,怎么样了,受不了就不要硬撑嘛,你看人家晓蕾都没事。”   李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故意整了,但也不好发做,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我们,然后强撑着休息去了。   赶走了这个无赖大家明显的开心多了,划龙舟、彩弹野战、甚至去了鬼屋,不过这鬼屋里的人好象是真人化装的。害得我们一边尖叫一边用手中的矿泉水瓶砸。中午一起到餐厅吃了自助餐,一个上午就在打闹嘻笑中过去了。   神秘谷的来由就是位于中心的一个小山谷,面积大概有500亩地左右,四面环山,谷中不对外开放,相传里面有种神秘的力量,使人无法接近山谷,山谷的四周都是峭壁,没有去谷中的路,在加上里面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一片青绿杂乱无章浓密树木之外也没别的什么,平日也根本无人驻足,只是谷的上空是观光缆车,游人们可以乘着缆车上山,一路居高临下的看着风景,然后去山的“惜缘阁”去逛逛,求根签保平安或者占卜下。又或者抱着几只经常开屏的孔雀照张相,(后来我才知道,那孔雀毛都快掉光了)我坐着缆车缓缓的向上滑,时不时对着对面缆车上的晓蕾抛个媚眼。惹得那丫头一阵傻笑。   即将到山顶的时候,我向下看了一下,好家伙,下面也不知道是多高的悬崖,我本来有点恐高,不禁觉得有点头晕。忙抬起头,却又发现眼前一闪,一条人影在半空中似乎跟一条黑烟纠缠在一起。我一惊,以为自己眼花了,忙揉揉眼睛,还没睁开眼,却只觉得缆车一晃,耳朵边响起呼呼的风声,我的身子在急剧下坠。糟糕缆车绳子断了!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晕晕晃晃的醒了过来。却意外的发现我正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看情况像是一个山洞口,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前方洞口处一银白色的月光照了进来,洞中生着一堆火,忽明忽暗的火光一边躺着我,另一边盘膝坐着一个道装的人,双目紧闭。   “你醒了?”那道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含着一种晶莹的光华,使人感到一阵温暖。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也许吧,这句话是每个昏迷的人醒来后问的第一句话。   道人轻轻笑到:“是我带你来这里的,有些事情恐怕要请小哥帮忙。”   我还是一头雾水,渐渐的想起我是从缆车上掉下来了,还好算我命大,没被摔死。等等,他请我来?莫不是缆车从悬崖上掉下来跟他有关?我想起来掉下之前看到的半空中的人影,不觉打了个冷站,是人?还是鬼?   道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此时的他显得有点疲惫。缓缓靠在身后冰冷的石壁上说:“你有没有听说过驱魔一族,冯家?”   什么驱魔一族,什么冯家?我听不懂他的话,摇摇头说:“我现在只想着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道人没回答我的话,接着说:“冯家代代通灵,凭祖传无上心法,以及冯家世代守护神龙斩妖除魔。保天下太平,几千年来,代代相传,生生不息。被世间其他驱魔者尊为驱魔龙族同时为驱魔者统领。”   我不是个绝对的无神论者,对道人说的话慢慢的感兴趣了,但还是不解的问:“这关我什么事?”无缘无故的被人带到这冰冷的山洞中,是谁心里也会有点不爽的。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会捉鬼。   道人接着说:“天地有道,世间万物皆轮回变化,世间每五百年历经一劫,眼下天下苍生表面看似安乐,其实私下里已经乱了套,不出半年,必定妖魔乱出。我冯家身为驱魔者的统领家族。自然是竭尽所能保天下太平。”   我呆了半天,说:“你可不要说我是你冯家的人,我姓肖。跟你们没关点关系的,你找错人了吧。”   道人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本来慈祥的脸上忽然变得阴暗,进而变红,就这样转换了几次,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看他表情似乎在忍受的巨大的痛苦。他喘了几口气说:“我时间不多了,冯家虽有神龙守护,奈何神龙乃天地灵气日月精华集于一身,自然不会屈服于一凡人之手。所以冯家世代传人的修为只有突破极限,方才可以驾驭神龙。而冯家每一代的传人的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停止不前,所以数千年来,能驾驭得了神龙的却寥寥无几。而刚才你所看到的黑影,其实是冯家数千年来所诛妖邪的怨气所化。纠缠冯家数世,其实也是冯家命中注定的冤孽,近60年来,冯家后人为避开这场冤孽,便隐姓埋名,做一世凡人。而我刚才与那冤孽所化的鬼仙斗法不占上风,而自己又无法驾驭神龙,便启用冯家的禁忌,龙魂禁咒,使自身修为提升10倍,唤出神龙,重伤了它,可惜还是让那冤孽逃了。而由于本身本无法驾驭神龙,所被龙气所噬,激发每个人身上的心魔,如果不是用法力护住心脉,恐怕这会儿早入魔了。所以,我现在请你拜我为师,做冯家第35代传人,然后找到我冯家的后人,传他做36代传人帮他化解这场冤孽,同时帮世人渡过这场每逢五百年一次的大劫。”   我纳闷了。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你们冯家的后人呢?我又不认识他。”   道人苦笑了一声:“祖上有规定,滥用龙魂禁咒者,必须自行了断。因为如果用龙魂禁咒的人不能克制自身的心魔,便会堕入魔道,成为一个噬血恶魔,到时候天下苍生又要受苦受累了。”   “等等,没别的办法了吗?”听了他的话我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道人摇摇头,几千年来,每一个用了龙魂禁咒的冯家传人,都是自行了断的。没的选择。说完龙手伸出,捏成一个指诀,只见一个珠子闪着金光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又接着说“这便是我冯家代代相传的龙珠,等我将它与你融为一体,你便成冯家的传人,可修行我冯家的无上法诀。”说完,虚空指向我,口中默念咒语,龙珠化做一股金光射入我的身体。   我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流融入我的身休。紧接着与我休内另外一股气流相遇,相抵,最后又融为一体。我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差点晕了过去。   道人长出一口气,继而说:“还算祖上有灵,让我遇见了一个真武之灵的人。否则冯家真的要绝后了。”他话音刚落,刚才还满天星星,月光的天气突然打了一声霹雳,继而隆隆的雷声响起。   道人脸色马上变白了,忙护在我身前,朝洞口跪下。急急忙忙的说:“列祖列宗息怒,不肖子孙知道传位于一个外人是天理不容,但弟子实在是无路可走,念在弟子是为了冯家,为了天下苍生,再给弟子半个时辰,弟子交待了后事之后便立即去向祖始请罪。”   说完道人连瞌三个响头,雷声嗄然而止。我在身后目瞪口呆。心想如果不是道士跑下求情,他的祖宗会不会用雷霹我一家伙?继而见道人身子向前一倾,吐出一口鲜血。我连忙把他扶起来靠在石壁上:“你没事吧?”   道人摇摇头,叹道:“还好,本来祖上有规距,传人之位只能是冯家的后人,不能是外人。但眼下也是没办法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书卷,卷面有点发黄,看样子有些年代了。我能看得大概。上面以正楷用毛笔写着“龙魂咒法”道人递过来说:“这是我家传之物,冯家无上心法,本来我是要指点徒弟的,但我没时间了,你自己去领悟吧。相信难不倒你的。”   我接过书,心里却有点酸,心想,我啥时候成你徒弟了?但听他言下之意象是活不久了。就不计较什么了。死者为大嘛。让我郁闷的是他怎么也说我身具真武之灵?莫非这几个字写在我脸上了?边胡思乱想边一边依言把书收好,心里竟然也起了一点悲伤的感触,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了。   道人仰头靠在石壁上休息了一会儿,忽然又猛的坐起,食指指向我眉心,一股淡淡的光华刹那间冲向我眉心,继而又一股气体冲向我奇经八脉。我体内刚刚融合的那股气体又不断冲击着道人手指发出的那股光华。又慢慢融合,最终又融为一股新的气体。我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在也受不了这股气体的冲击,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五章 通灵   过了片刻我又醒来,发现道人在一边已经是萎靡不振,眼中已经没有了如炬的光华。见我醒来,道人又说:“刚才我已经将我百年修行传于你,只是你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运用,以后看龙魂咒法上的口诀,你慢慢就会使用的。记住,出去以后要找到冯家的后人,将龙族之位传于他。这个令牌便是龙魂令,正道诸人都要听此号令,若敢不从,杀无赦!”道人边说边给了我一个金黄色的令牌。   我接过牌子,只见上面刻着一条腾空而舞的龙,整个牌子金光闪闪,触手生温。想必不是凡品。心想这次是逃不掉的了。纳闷了,我们不过才见而已,你干嘛这么相信我,万一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怎么办?后来才想起我还不知道他后人叫什么呢,便又问:“冯家的后人叫什么?长什么样?住哪里?男的还是女的?多大了?”   道人一呆,继而说了句让我郁闷得要死的话:“我也不知道。”   我靠,你的后人你自己连基本资料都不知道,茫茫人海我去哪里找?我顿时脸象猪肝一样了。不过当着他的面我也不好说,毕竟他还算是我师傅了。   道人又看我有点气馁,便安慰道:“不要灰心,这个世界看起来是很大,当你真正走入这个社会的时候,便会发现,其实这个世界是很小的。有时候你穷尽一生去寻找的东西,说不定就在你身边。天地有道,一切会有因果。”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心想,实在不行的话就先出去,找一个可靠的老实人,将位传给他,让他去找,不就没我事了吗?   道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说:“冯家传人之位只能传给冯家后人,否则你会遭雷劈的,除非你也能找到一个和你一样身具真武之灵的人”   我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差点又晕倒在地。口中却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道人点点头,似乎非常欣慰。眼中闪着一种希望的光芒。说:“我时间到了,临走之前,你叫我一声师傅吧。”   我一呆,一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后来看他那早已看透生死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点什么。心中却涌起一阵悲伤,有万般不舍。尽管,我与他相识不久,我不禁叫道:“师傅,等等,没别的办法了吗?”   道人轻轻一笑,微微的摇摇头。继而盘膝坐在地下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着什么。   我在也控制不住了。虽然与他相处只有短短不到半天的时候,可不知道为什么却非常不舍。跪在他面前,泪竟然在眼中打转。“师傅!”   道人睁开眼睛,微笑道:“人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凡人之躯。如何逃得了生死?如何逃得了轮回?皆由天命而已,无须伤心了。”继而仰天长笑:“到头这一生,难逃那一日,千秋黄梁梦,弹指尽成空!”声音中却也充满无限悲怆。继而身上涌起一阵似真似幻的火焰。接着化为一阵白光消失不见。远远的一个声音传来“凡冯家后人,皆身具龙隐之脉,具龙隐之脉者即是冯家后人。切记,切记。”   “师傅”我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才能回去呢!!!”我眼前白光一闪,我身处于一从林深处,不远处还躺着缆车的残骸。一切就好象梦中一般。我从怀中摸出那本书和那金黄色的令牌,却有点百感交集。忽然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我又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四周洁白一片,不用多问就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于医院中。床前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眼前,却是公司的老大韩钟。我不由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来看看你。”韩钟忙把我又按在床上。   “哎,我一个小小的员工,哪敢劳驾董事长亲自来看!”我简直有点受宠若惊了。   “呵呵,四海之内皆兄弟,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啊。外边没有亲人照应,我这个做董事长的总不能丢下自己的人不管吧。”韩钟依旧微笑着说。   我唯唯诺诺的应着。心中倒也十分感激,从学校出来到现在,估计只有晓蕾那丫头和这位董事长对我最好了吧。   韩钟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说:“说说你在那里面遇到了什么吧”   这人倒也直白,不拐弯抹角的。不过我不太喜欢直白的人。我不敢正视他那灼灼逼人的眼光,转到一边去,说到“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不是我信不过他,只是现在身负重任,是要小心一点,况且这个人恐怕不只是一个董事长那么简单吧。   韩钟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看了房间没有其他人:“关于我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因为这是国家机密。”   国家机密?不会这么严重吧,我开始有点后悔我刚才问的蠢问题了,毕竟一旦扯上机密这两个字,我一个小老百姓一般情况下是招惹不起的。但事到如今,我也只好点点头。大不了以后不多嘴就是了。   韩钟点点头。又说“你也许没听说过军魂这个组织吧。他是国家一个机密组织,里面的人员是由一些精通奇门遁甲,阴阳五行之术,或者有着可借天地之势而十分强大的修道者,驱魔者,又或者是一些天生身具异能者。这个组织由中央直属管辖,权力凌驾于任何组织之上。凡军魂成员,只须凭着身份,不管在中国内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受法律约束,而且如果你提出要求,地方各政府各机关必须尽最大努力满足所提出的要求。包括调动部队。使用重型武器。而这个组织中的人所做的事,便是平凡人所无法去做的。”   我不禁听得止瞪口呆,乖乖,这还了得,没人管得了了。就算是你要装甲车,只要地方政府能搞得来都要屁颠屁颠的去搞。这……“你不会要告诉我,你是这个组织中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头头!”   “不错,我就是军魂三大龙头之一。”韩钟淡淡的一句话简直让我崩溃。   我吞了吞口水,这么可怕的一个组织,而且还是其中的一个龙头,不得了,不得了。难怪第一眼看到他就感觉那么不一般。我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韩钟又一笑:“因为你即将是军魂中的一员。”   “噗……”我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而且被呛到了。天啊,老天爷你不会给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吧,我竟然会加入权力这么大的一个组织?而且还是三大龙头之一的韩董事长说的?“你别开玩笑了。”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但看韩钟的眼神,好象不是在开玩笑。   韩钟没有说话,直接掏出来一个红色烫金证件丢了过来,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不由得大惊,只上证件上写着军魂特别行动组成员,肖宇。然后是军委、中央鲜红的印章,我的照片上赫然印着中央特别组织的钢印。   看我脸色苍白的样子,韩钟倒也没说什么,呵呵,换了谁也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的。他说:“这两样东西代表你的身份,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便属于你这个组织,但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更不能对别人说有这么一个组织的存在。”   “可……我什么也不会,我是一个普通人,我进这个组织没有一点价值的。”我双手有点颤抖。   “从医院里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看出,你身上已经具有一种未知的灵力,而且还具有几百年的修行。你在那里,一定有奇遇。身具真武之灵的人,从出生到这个世上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他这一生不能做平平凡凡的人。”   我不由得发呆了,也许吧,这真的是宿命……   “还有什么问题吗?”韩钟看我呆在了旁无语了以为我傻了,就提醒了一下我。   “呃……请问一下,身为这个组织其中一员的我,月薪是多少?”我吐出了一句让自己都感到滑稽的话。   果然,韩钟差点跌倒在地,他正色说:“小宇,你记住,凡是这个组织的人不仅仅是为国家做事,也是为天下苍生,不能只是为了钱。知道不?”   “知道了,我开个玩笑而已”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组织中的成员是年薪上百万的。但军魂的人大都已经是超凡脱俗了,要钱也没什么多大的用处。   关于我所遇到的,我没有直接向韩钟说明,因为我觉得有必要在完成我应该做的事之后在告诉他一切,找到冯家后人,可茫茫人海究竟去哪里去找?冯家的人身具有龙隐之脉,我后来翻阅了N个资料库才知道。所谓龙隐之脉便是指一些人天生身上便具有一种特殊的气息,他们从小便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鬼,而且一般的妖魔鬼怪不能靠近他们身边。但要命的是龙隐之脉的人身上汇聚无数灵气,如果修道的人吸取其元神,则修行可以提升数倍,若妖魔鬼怪吸取其元神,则效果倍增,同时更噬血成性。一般情况下修行的人大都是正直之士,一身修为全凭苦苦修行得来,视旁门左道为不齿,自然不会吸别人元神。而妖魔之类的。嘿嘿,只有驱魔龙族的人才会天生就身具龙隐之脉,哪个妖魔不想混了,去冯家修炼?   至于军魂这个组织,我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军魂的领头老大是一个人们尊称为江老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久,只知道他仙风道骨,修行已经到了神鬼皆惧的地步。早已经脱离尘世轮回之苦。军魂三个分组,三个老大,一个就是韩钟,所辖分组代号追命,年纪轻轻便身具高深修行,没有人知道他的修行是从何而来。是年轻一派中的皎皎者。另外一个是女的,叫凌云,所管分组临仙组,独门绝技玄天幻术神鬼莫测。另外一名叫吕易尘,所管分组破魂组。一身修行已经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他们分别有自己所辖的分组,只是内部的人鱼龙混杂,勾心斗角都太过严重。   韩钟丢给我一叠资料,说:“你初入军魂,对一些以前未知的东西有些不太了解,看看这些资料吧,正邪两派的人大部分都有。”接着他放了我几天假,我得好好研究一下那本“龙魂咒法”不然空具一身修行却不知道怎么用,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等过段时间在去找冯家的后人。然后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鬼东西传给他就没我什么事了。我以后还过我逍遥快活的日子。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六章 宿命的开始   在医院躺了几天,我便回到了公寓中。仔细推敲了那们应该是姓冯的师你父给我的那本书,看了几眼,我不禁有点咂舌,那本书上除了冯家世代相传的咒法外,另外还有风水秘术、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一类的。我一时间也消化不了那么多东西,只好从冯家最基本的咒法开始学起,别的先丢在一边。由于我是初学者,若要施法,必须借助符咒,以后若道法有所进步,便可以指虚空画符,威力比画在纸上的更大,如果修为在提升一个等次,施展法术时便不需借助任何东西,念由心生,随心所欲。   符咒是山、醫、卜、命、相、五術之根本;是修行者之寶鑑符:就是書符,代表靈界公文和法規。   咒:就是咒語,代表靈界密碼與歌誦號令、說服作用。   印:就是手印,代表靈界的權威和印信。   斗:就是步罡斗,分五行、七星、八卦等各種不同罡步,是代表不同作用威力……   符是通灵者的法宝,所以不是随便可以乱画的,故有所谓“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口叫”的说法。画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有的要掐诀存想神灵随笔而来,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动咒语……就是在铺纸研墨、运笔等方面都有讲究,其程序之复杂,方法之繁琐,足令人头晕目眩。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能力,短短半天时间便领悟了关于符咒的奥妙,并且到文化用品店买来黄表纸朱砂一类的东西画出来了符咒。当然,这些都是道家常用施法的符咒,另外一些医病的,求财的,我暂时也懒得去研究。   冯家祖传咒法近似于传统道法,但也自承一脉,借天地之势可达到不可思议的威力。   第一个研究的对象是咒法中的“御风诀”所谓御风诀就是指施法者能在一定的空间类瞬间转换,有点类似于传奇中的瞬息移动,不同的是空间有限,而且移动的方位受施法者控制。我也倒真实在,粗略的看了一眼就想试试,便双指捏起一张符纸,放于胸前,默念:“龙魂之灵,风神借法,御”我身子一晃,瞬时间四肢不受自己控制,刷的一声我以近似于声速的速度撞到了洗手间的门上……   不敢乱来了,每篇每篇仔细研究后才敢试用。后来我才知道,还好第一次没玩三昧真火,不然估计整幢楼都会被烧着,而且用水浇不灭的那种……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我渐渐的掌握了入门法诀,修行也在师父传给我的基础上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寻常鬼怪遇上我倒也要绕道而行。只是每次施法时要借助于符咒,暂时还不能虚空画符。其实达到这种效果已经不错了,我现在的水平如果换做别人去学,恐怕没十年八载是学不成的。身具真武之灵的人,确实是天生的道术天才。   星期天,晓蕾那丫头约我一起去钓鱼,对于美女的邀请我一向是不会拒绝的。况且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对那丫头倒也有点感情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说,那绝对不是指男女关系的,总感觉她象我一个亲人似的。   到了海边,选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放下鱼钩。其实我不会钓鱼,碍于面子,也只有装模做样的坐在一边。静静的等,晓蕾那丫头不让说话,说是会吓跑鱼。我只得郁闷的坐在那里陪着她,半天,我的鱼漂半天动也不动一下,而那丫头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不觉让我感觉到失败。太没面子了。好在晓蕾理解,钓了几条之后便收工回家,说是做饭给我吃,我有点不敢相信,千金大小姐会做饭?象我这样的人平时在家里只吃泡面的,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愿她做的饭不是太恐怖。   到了小区门口,却意外的发现门保安亭处站了一个男子,笔直的身板,宠辱不惊的气势使我这位自命为帅哥的人也自叹不如。我正沉浸在自卑的气氛中,身边的晓蕾却一声惊呼将手中的东西丢给我,向门口那位男子扑了过去。丢下了愣在一边的我。   “振远,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抓着那名为振远的男子的手,晓蕾的脸上显得十分的激动。   “刚回来,你看你,又瘦了。”男子微微一笑,爱怜的用手将晓蕾脸上的头发捋起。   “怎么也不通知我一下呢?”晓蕾有点撒娇的说。   “呵呵,给你一个惊喜嘛。”男子似乎发现了呆在一边的我,问:“这位是?”   “来,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现在的好朋友。肖宇。这位是我的朋友聂振远,是位警察,重案组的。”晓蕾似乎刚刚想起来我还在后面,有点歉意的说。   “你好”男子向我伸出了手,我也不能失了绅士风度,伸出了右手。看到晓蕾那丫头和别的人这么亲密,我不禁有点失落,虽然我一直一来只当她是妹妹,但被美女冷落心里总有点酸酸的感觉,其实程小月的影子一直像恶梦一样缠绕在我心里,我心里暂时还装不下别的人。   谈话中我才知道,这家伙老爸是市委书记,跟晓蕾家是隔壁,从小一起长大。不过他小子倒也强悍,自小就喜欢当警察,长大后更是不管老爸的反对,考入警校。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到本市警察局当上了警察,由于头脑过人,身手非凡,在加上老爸的关系硬,很快调入重案组任组长一职,前一段时间因为追捕一名逃犯到外地去了,现在任务完成后回来。   “啊,我最小便崇拜警察,大哥,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偶像的。”其实那家伙不比我大多少岁,我也故意恶心他,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太那个了,好象我是他情敌一样,尽管我和晓蕾没什么,但我也出于一种心理而懒得跟他解释。   “……职责所在,职责所在。”聂振远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跟我说话在。   “走了,回去了,我做饭给你们吃。”晓蕾似乎对自己的手艺非常自信,拉上了一个跟我近似于陌生的人回去。   “呵呵,好久没吃你做过的菜了。正好。”聂振远呵呵笑着说。   我们三人一起来到晓蕾的家里,跟我一样,二室一厅,不过客厅好象比我的大一点。而且比我的干净整洁的多,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两个在客厅里休息,晓蕾一个人去忙活去了。还真看不出,一个千金大小姐,做起饭来竟然也象那么回事。跟聂振远不是太熟,但也总不能坐着一句话不说吧,我刚想扯个话题来聊,但是看见了他那副死人脸,我就生生的把想说的话咽到肚子里去了。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神看我的时候好象是看情敌一样,拜托,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但是我也懒得跟他解释,看着他跟晓蕾那么亲热,我有点不爽。误会就先误会着吧。   “呵呵,你跟晓蕾认识多久了?我们两个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还没等我说话,聂振远已经略带敌意的跟我搭起讪来了。   他的言下之意我听得明明白白,意思就他跟晓蕾是青梅竹马,我是没机会的。恩,没办法,面对自己的情敌,胸襟在宽的男人也会攻击对方的。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笑道:“我们认识不久,不到半年,呵呵,她可真是个体贴的丫头。”我明显的不吃他那一套,哼,青梅竹马又怎么样。我们认识的晚,但发展的快。   看他杀人的眼神,我不禁有点得意了起来。论口才,嘿嘿,他差远了。但那家伙忽然一声不响的一个拳头向我砸了过来。他是警校毕业的,而且自小便习武,在普通人的眼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高手,擒拿格斗、散打不在话下。就连少林武术也有涉猎。突然出手我有点不知所措,若是以前我的水平,肯定不是对手,但现在我已非昔日的我了,普通人眼中的在厉害的武术对我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法术和武术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但此时的我也不能太显露自己了。我侧身闪过。他紧接着一个横扫腿腿扫我下盘。我忙一个后空翻躲过。然后快速退后几步,离他远点,不然他层出不断的招式真让我有点头痛。不管他什么原因出手。   此时的聂振远明显的兴奋了起来,双眼放光地说:“果真会两下子,来来,我们在来切磋一下。”然后竟又摆了一个太极的起手式。晕,这小子还会太极拳。我忙道:“你什么意思,不出声的就出手,还好我会两下子,不然这会儿早挂了。”   聂振远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出其不意的出手,是有点没实有礼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走路的时候和常人不一样,便想试一下你,谁知道竟被我猜中了。”   晕,敢情这家伙是个武痴,见到会武术的人就想上去较量一下,我还没回答,只见他又大喝一声“在来”便跃身而起,同时又一个横扫扫向我下盘。我退无可退,因为这毕竟是客厅里面,空间有限,后面已经是墙壁了,我右脚在墙上一借力,人已经腾空而起,然后半空中一个优美的旋转,躲过他这一腿,然后单膝跪地,落在地上。   “好酷啊,啊,宇,你会武术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太厉害了!”   不想到这招生平最酷的一式,刚好被走到客厅的晓蕾看到,小丫头激动的脸都红了,不停的拍手叫好。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皮毛而已,聂兄弟才叫厉害。”   “哪里,哪里。你才是深藏不露啊,这个朋友我交了。”聂振远果真是一武痴,看到我不凡的身手连我是他情敌的身份都忘记了。象他这种高干子弟出身的,也着实不容易。看样子倒是一个正人君子,恩,以后倒要多点来往。   我哈哈一笑伸出手与他握在了一起。   “好啦好啦,两个大男人,握得这么亲密,被别人看到了怎么想?在坐会儿吃饭了。”晓蕾笑着说。   我们俩有点尴尬的把手抽了回来。我笑道:“晓蕾,你做的是什么啊?闻起来挺香的,我肚子里馋虫都在叫了。”   “暂时保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嫣然一笑,转身跑进厨房。   我跟聂振远又坐下,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儿就熟悉了起来。说话也随便多了,没刚见面时候那么客套了。   其时缘分那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两个人从认识到成为生死之交,也就那么简单,只是人生有限,经历了一次轮回之后,前世的亲人、朋友、恋人是否会在你的今生留下残念?   晓蕾倒也没让我失望,手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她是南方人,却做一手好的北方菜。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妈妈是北方人。再加上老爸喜欢北方菜,她妈妈便经常烧给他吃,晓蕾本来只是在厨房打下手的,后来时间长了,倒也学会烧一手好菜,比她妈妈的更胜一筹,呵呵,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突然间有点想家了,想回去看一下,但我的身份已经不容许我有多余的时间去陪老爸老妈了,哪怕是吃一顿饭的时间。也许吧,每个人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自己的一生。而人生究竟是怎么样子的,谁也说不清。随缘了。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七章 初遇灵异   都市的夜是糜烂的,无数衣着时尚的男男女女出入于酒吧、迪厅。动感的音乐以及酒精的麻醉使人可以忘记一切。夜色中的都市显露出了一部分人的堕落。很难相信,我曾经也是他们其中一员。   凌晨,一群小青年唱着歌,相拥在一起,大呼小叫的走在已经显得冷清的街道上。酒的麻醉已经使他们站不住脚。摇摇晃晃的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别向自己家里摸索。一个头发金黄小黄毛走向一个巷子,他努力的使自己保持清醒,无奈胃中一阵翻涌,他不得不跑到一个垃圾桶旁拼命的吐了起来……等到实在吐不出来什么了,他才站起身来,拿起纸巾擦擦嘴角的秽物,一阵冷风吹过不禁使他打了一个冷战。三月份的天气在南方已经不算太冷。连续几天的异常高温天气已经使人感到这不是春天,而是盛夏。他扶着墙壁,慢慢向巷子深处走去。   “伟……你在哪里?有没有看见我男朋友伟?我找了他好久了,求求你,帮我找找他好吗?”   一个甜美的声音在小黄毛身后响起。小黄毛晃晃悠悠的转过身,发现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面带迷茫的看着自己。女孩的脸很清秀,水汪汪的大眼晴中仿佛有一层水波在晃动。小黄毛眼晴一亮。晕迷的大脑马上清醒了。因为他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本身就是混混。平时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见了漂亮的女孩子还调戏一下,况且现在是深夜,而且是在一个没有一个人的小巷子。他色色的笑道:“美女,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我在找我男朋友,他不见了,我好想他,帮我找找他好不好?”女孩脸上依旧带着一丝迷茫,似乎神智不是太清楚。   “你男朋友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小黄毛有点谨慎的问,因为他是出来混的,万一不小心惹了一个有后台的人,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女孩一呆,说道:“他叫伟,你认识他吗?”表情更加迷茫“我认识他不久,他突然不见了。”   听她这么说,小黄毛安下心来,八成又是一个被人玩了一夜情的SB还挺痴情的。自己可不能错过了好机会。于是便淫笑着说:“我认识他,我们两个关系还不错,他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好吗?”   “好,谢谢你。”女孩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小黄毛的表情。   又向巷子深处走了一阵,走到一个死胡同中,小黄毛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我男朋友呢,他在哪里?”女孩依旧有点迷茫的问。   “嘿嘿,你男朋友我不认识,但有一点肯定的是,他不要你了。以后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小黄毛一声奸笑便扑了上来抓住女孩的双手。他突然发觉,女孩的双手异常的冰凉。他心中一颤,一个阴影从脑海中闪过。不觉松了手。   “你骗我,他骗了我,你也要骗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孩的声音不在甜美,冰冷的声音使小黄毛心中一阵发毛。他惊恐的向后退了几步。只见女孩的眼睛本来如水的眼睛瞬时间变成了一片死灰。脸色异常的苍白。   看到那已经找不到眼珠的眼睛,小黄毛尖叫一声,下意识的便转身向后跑去,但他绝望了,后面已经没路了,这条跑是他自己带过来的,没想到却给自己带上了绝路。他转过身惊恐的靠在墙上。叫道:“不……不要过来……不要……”   女孩并没有上前,她距黄毛有数米远。右手慢慢伸出,小黄毛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好象被人用手掐着一样,呼吸困难,他想叫,但是叫不出声。他惊恐的发觉自己身子慢慢向上浮起,就象是被人掐着脖子提起来一样。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慢慢的无法呼吸……   郡南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公安局局长坐不住了。马上组织重案组调查此案,但一连数天过去了,案情非但没有一点进展。反而又多了几宗相同的命案。公安局的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毕竟这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情况。在这要下去的话,公安局长的位置就不用做了。回家卖红薯算了。   韩钟找到我,给我一叠资料让我看。我翻开一看,原来都是近几日来的受害者。我疑惑的问:“钟哥,你这是?”我跟韩钟的关系发展的还算不错,他不许我叫他老总,说是不介意的话叫他一声钟哥就行了。   “这是近几天来发生的命案,公安局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此案,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韩钟说。   我点点头说:“看样子这件案子挺麻烦的,有进展了没有?”   韩钟摇摇头说:“没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点进展,而且每天还有新的命案发生。警方现在连做案动机都不清楚,只是猜测凶手可能是受了某方面的刺激,而对现实不满。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他话锋一转:“郡南警方的办事效率我清楚,没什么事能难得倒他们的,但这次我怀疑这是件灵异案件。”   “灵异案件?你是说凶手根本不是人?”我吃了一惊,抬头问。   韩钟点点头道:“不错,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查到什么,就算是查到什么也无能为力。毕竟都是普通人,今天公安局刘局已经打电话给我了,请我们去协助警察。我想这次让你过去。”   “我?”我吃了一惊,我到现在只是初学阶段,虽然修为已经不低,但我到现在为止连鬼影都没见过一只,更别谈经验了。而且还是牵扯到破案。我心里没底。   “怎么,害怕了?”韩钟微笑在。   “不是……只是我到现在还没有什么经验,怕到时候应付不了这种场面。”我踌躇的说,我虽然心里没底,加但也想去试一下。以增加自己的经验。   “凡事总会有第一次的,就是因为你没一点对付灵异的经验,所以我现在才想让你磨练一下,怎么样?”韩钟又说。   “好,我去。”我终于下了决心,在怎么说我也是驱魔一族冯氏一家第三十五代传人。这么点小困难都被吓倒了,以后还怎么混?   “恩,很好,我现在就跟公安局打声招呼。”韩钟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相信你的实力,不会让我失望的。   “保证完成任务。”我充满信心的说。   韩钟给公安局的打了声招呼,公安局马上派人来接我,效率还真高,警车呼啸着从郡南大道上驶来,五分钟便到了这里。我走上警车。警车又向市公安局驶去。   “老板,不用我去保护他了吗?”韩钟身后一个女声响起。   “不用,以他现在的修为,恐怕连我都不及,只是他不会运用而已,他需要磨炼,相信他能应付得了。”韩钟转身回到办公室……   到了公安局,局长亲自来见我,想必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对我是格外的客气,他姓刘,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子。本来公安局长本来是挺拽的一个职位,但见了我也是满面笑容。“小肖同志,我代表公安局所有成员欢迎你。”   “刘局,你客气了,老板吩咐下来的事,我会竭尽全能去办的,在说了,我们都是职责所在。”我笑道。   “呵呵,小肖,不错啊,年纪轻轻就能被老韩看中,我相信老韩的眼光。”刘局打着哈哈。他似乎跟韩钟很熟。   “呵呵,承蒙老板错爱。我都有点力不从心了。好了,刘局,介绍一下你这里的情况吧。早点把事情解决了。”我说。   “恩,先坐,稍等一下。”刘局转身对带我来的那名队长说:“去,把专案组的小聂叫来。让他先停下来他手中的工作。”   队长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我则跟刘局闲扯了起来。小聂?莫非是?不会这么巧吧。我心中灵光一闪,大概知道了这位专案组长是谁了,尽管他还没有来。   果然,不大一会儿,聂振远便风刚火火的赶了过来,一幅焦头烂额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束手无策。他到了门口,行了一外礼叫道:“刘局,你找我?”   “恩,快进来,来我跟你们介绍一下……”刘局站起身。   “是你?”聂振远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说不清楚是什么眼神,好象是有点惊异,有点高兴,但有点把我当情敌的样子。   这小子,还是以为我跟他抢什么似的。   “怎么,你们认识?”刘局更是吃惊。   “呵呵,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起身笑道。   “呵呵,那更好了,省得我去介绍了。好了,长话短说。小聂,以后小肖就跟你一起去查这个案件,他就是我给你找人搭档。”   “他?”聂振远更惊,转头问我:“你也是警察吗?”   “呵呵,不是,但是并不是只有警察才能查案的。”我笑道。   一时间无数个想法在聂振远的脑海中,他在努力的猜测我的身份,警察局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一个案件交给一个普通人的。看着他那疑惑的样子。我不禁好笑。   “恩,有些案子我们查不了,就要交给一些专业的人士去解决了。”刘局在一旁说。   “是”聂振远双脚一并,行了一个礼。   也真难为他了,一个高干子弟,成天去跟黑社会,杀人凶手拼杀不说,还要绝对的服从上级的命令。尽管自己的后台硬。我不觉由心的有点佩服这个人了。完全没有一点其他高干子弟的样子。   “那就先去带小肖了解一下情况吧。”刘局说完把聂振远拉到一边。低声说:“出去办案时,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必须完全听从他的指示。”   “为什么?”聂振远更加不解了,越来越觉得我神秘。   “少问,多做事。”刘局边说边拍拍他的肩。   “是”聂振远又机械的行了一个礼。   我都有点头晕了,做警察的见了上司,怎么就跟机器人一样,不停的行礼? 第一卷;初涉红尘 第八章 灵异   “给我说下现在的情况。”我开门见山的问。   聂振华也就是那样的人,既然上级说是少问,多做事,他便一句废话也不多说。专案组办公室里,他递给我一叠厚厚的资料说:“目前已经有七宗相同的案件发生,死者均为男性,死法相同,脖子上有淤青,看样子是被人掐死了,只是凶手没留下指纹,而且在现场除了死者的足迹外,在也找不到有第二个人去过的痕迹。凶案现场是第一现场,死者没被移动过……”   我看了手中的资料,每一张上面都有死者的详细资料,照片等。我随手把资料丢在了一边,给我看这些有个鸟用,跟对牛弹琴差不多。我又不是专业人士,跟你一起研究这个研究那个。我问:“死者都是些什么身份?”   “大都是一些街头的小混混。不过有几个是正当商人,也有些身背命案的黑道中人。各形各色的都有。”聂振华说。   “带我去看看尸体。”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是灵异案件,看过了之后才会知道,因为就算是灵体伤人,但在尸体上我也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聂振远点点头,带我去停尸房。路上,这小子却在也忍不住问我:“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警察局会找你来办这件这么麻烦的案子?别对我说你是私人侦探。我看你小子也不象。倒象个混混。”跟他也不是很陌生了,说话倒也随便起来。他有点半开玩笑的说。   “那我看你不象个警察,倒有点象个流氓。”我回敬他。   聂振远耸耸肩,倒也没说什么,但仍是忍不住好奇:“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你不是跟晓蕾在一个公司上班吗?”   “没听见刚才刘局怎么说吗?少问,多做事。”我懒得理他。   聂振远马上闭嘴了。但还回敬我一句:“那你也要有能力做事啊,警察局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角色都能来做事的。”   我在也懒得跟他废话。话说间已经到了停尸房了。走进门,一阵冷气扑来,我打了个寒战,超低温的温度我一时间适应不了。聂振远打开一个柜子,里面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躺在里面,脖子上有两道深深的於青,明显是被人掐死的。   “死者名叫王洪飞,现年三十五岁,经营一家KTV,手中资产数千万,包养有两个情妇。”聂振远似乎有点嫉恶如仇的说。“传闻他手下经营有走私贩毒的嫌疑,可就是找不到证据。象他这种社会毒瘤,死了社会上就少了些危害。”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清楚的看到尸体身上有股不属于人身上的气息。而且似乎还包含着阵阵怨气。果真是灵异所为。而且是最不常见的怨魂。生前有莫大冤屈,死后怨气太重,不去轮回。留在世间报复。往往会因怨气太重而伤及无辜。   我转过身道:“死人也是耳朵的,刚才你说的话他们会听到的。别那么嫉恶如仇。世间之事遵循一个因果,做恶太多终会有报应。这是天道。”   聂振远嗤笑道:“你还挺迷信的,人都死了,还能听到我说什么吗?就算能听到又怎么样。邪不胜正。”他俨然把自己当做正义的化身了。   我摇摇头说:“跟你沟通不了。再看。”   他又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躺着一个头黄头发的青年,死状一样,是被掐死的。可以肯定,这是同一凶灵所为。只是不知道那凶灵死前受了什么冤屈。竟然会如此疯狂的报复。   “这个名字叫李长发。是一个混混,平时不务正业。靠勒索,敲诈混日子。跟有黑社会大哥。不排除有仇杀的可能。”聂振远道。   我摇头道:“不是仇杀,凶手根本不是人。你们捉不到的。”   “不是人?呵呵,你还真逗。这时候开什么玩笑。不是人难道是鬼吗?”聂振远笑出声来。很明显,他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   “你看我的样子是开玩笑的吗?”我严肃的说。   聂振远看我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得更厉害了。说:“你开玩笑的时候挺正经的,呵呵,要是别人说不定就被你唬住了。哈哈……”   我不想在跟他多废话了说:“死者都是男性吗?有没有女性?”   他摇摇头说:“全部是男性,没有女性。”刚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按了接听健听了几句,脸色马上凝重了起来。说:“保护好现场,我马上过去。”说完合上手机说“南郊发现一具尸体,是女的,法医鉴定是从高处摔下来的。腿骨,脊背全断。大概死有十天左右。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尸体被人动过。应该是死后被人转移到这里来的。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恩,那我们过去看看。”我走出了门。   “真是郁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聂振远跟着走了出来。   南郊是未开发地段,公路也不是太好。颠簸了半天总算到了现场。女尸是在一片树林中找到的,警察已经将树林封锁。聂振远走进树林,我刚也要跟着进去,一个小警察拦着我凶道:“你干什么的,警察办案。闲杂人等一边去。”   我一愣,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警察。正要反驳。聂振远已经在里面叫:“让他进来。”   小警察一愣,一时间还没搞清楚我的身份,但也放行让我进去了。聂振远是谁他是清楚的。老爸是市委书记,而且又是重案组的组长,破案神速。是局长前面的大红人。   我走进去,聂振远正紧皱眉头看着地下的尸体,身边一个警察正向他报告。   女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全身上下布满了尸斑。局部已经溃烂。早已经成死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恨。   聂振远看着。问那名警察:“是谁报的案?”   “几个打桩的。来这里打桩,看到尸体外面的帆布露出了角,就想把它挖出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了这具尸体。埋的不是很深,显然很仓促。”警察答道。   “先带回去。”聂振远了解完了情况。   “这件案子,跟之前的有联系。”我忽然说。   “有什么联系?从哪里可以看出来的?”聂振远精神一振。   “我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就算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等今晚吧。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我说。   “哦,那我倒是有兴趣先听一下你的解释。”聂振远来了兴趣。我们两个走上警车。   “死者是受冤屈而自杀死的。”我说“恩,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怎么知道她是自杀而不是他杀?”聂振远问。   “从她死不瞑目的眼神中看到的。”我接着又说:“大凡受了冤屈的人死前都要大睁双眼,看着害死自己的人。而尽管被害死之后,眼球中便会留下生前害她的人的影象。而死后怨气太重无法投胎。便留在世上,化为冤鬼,到处杀人,伤及无辜。但若一旦遇到法术高深的通灵者,往往会被收服。而因自身罪孽太重无法再次投胎,还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从此万劫不复。”   聂振远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该不会说之前那几宗案件都是被刚才这个死后怨气太重,化为厉鬼的女尸杀的吧。”   “很有可能,你很聪明。”我点点头。   聂振远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在一旁捂着脖子笑了半天才喘着气说:“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可笑的一个笑话。老弟,拜托你以后别跟我讲这些了好不好,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还相信这个玩意?记着,要相信科学。”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你看不到的,没见过的,并不代表没有存在过。”我叹了口气。   “总之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还有,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回去后都要请局长把你请回去。你看你给我灌输的是什么思想。”聂振远说完一边摇头一边躺在车里睡觉了。他已经熬两个通宵了。   我说“干嘛,怕我破了案给你抢功啊?告诉你我不在乎那些名利的,喂,鬼魂不能留在尘世太久了,在过几天恐怕真的不能去轮回了,你也就做做好事,跟我一起帮她化解怨气,给自己积点阴德。”   “别把所有人都当做看重名利的俗人。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让你在做我的搭档了,况且你又不是警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聂振远说着又翻了一个身,便一劫不劫的不在理会我了。   “喂喂,先别睡,把这个带上。”我把他推起来,递给他一个三角形的符咒。   “这是个什么东西?”聂振远接过来问。   “这个符是辟邪用的,你不要以为你是警察煞气太重鬼怪就不敢靠近了。带上这个以后做事会安全很多的。”我说“又是这些东西,我不要。”聂振远一把丢了回来。   “你确定不要?”我看着他确定的摇摇头,略带惋惜的说“哎,真是可惜了,这是晓蕾昨天特地去焚香寺给你求的,托我送给你,想你平平安安的。就算没用,也算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看来这人不领情,真是浪费感情.”   “等等……你说什么?这个是晓蕾为我求的?”聂振远一骨碌爬了起来,兴奋的问。   “信不信由你了。不要我丢了。”我作势便要丢出窗外。   “谁说我不要了。”聂振远一把抢过来,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起来。别的可以不要,但难得晓蕾为自己做点事,不要不就是辜负了她一片心意。等等,晓蕾真的那么关心我。莫非??想着想着,聂振远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中,但在我看来,他的笑容怎么那么淫秽?   警车向警察局驶去,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奸笑,今晚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