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 第001章 不伦不类的小红帽 上午的课间，原本兴致缺缺的同学忽然涌到了外面，姜晓晨有些莫名，看着远处的方泽也是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就更是诧异了。 姜晓晨正犹豫这怎么开口问这个事情，却没想到方泽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抓着姜晓晨的手就往外带，嘴里嚷嚷着：“姜晓晨你快去看看，是校草哎！他终于来上学了。” 姜晓晨微微一愣，因为没看路差点就要摔倒，还好方泽拉的紧，才让姜晓晨同学没有遭遇脸着地的命运。 来到走廊的姜晓晨扒在窗户上往下看，四处寻觅着，忽然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一个穿着蓝色运动服的人影，慢悠悠的走了下来，立刻便引来了一片尖叫。 那个人是方谦，学校公认的校草，家境很好，有一个自己的家族产业，所以他虽然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却并不是能够经常看见，据说，更多地时候他都是在外地，跟着家里的长辈去学习经验。 有传言说，S市的方氏集团就是他们家的产业，像这样的家里有钱长得也帅的男生自然是女生们心中的白马王子，姜晓晨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方谦似乎并不喜欢女孩子的样子…… 姜晓晨远远地看着方谦往教学楼这边走，似乎是注意到了刚刚的叫喊，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笑着摆了摆手，自然是再次引发了女生的欢呼。 姜晓晨看着方泽的笑容，微微有些失神，忽然像是做贼一样的猛地蹲了下来，用手捂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方泽默默的在一旁凑了过来，看着姜晓晨，噗嗤一声的就笑了出来，立刻引来姜晓晨的推壤。 “哎呀好了好了，别推了。不笑话你了，你说你喜欢人家就喜欢呗，这么些同学都在那，你怕什么啊，他们都不怕，你还矫情啥。”说着，方泽还用胳膊肘捅了捅姜晓晨。 “方泽！哎呀我不跟你说了，快上课了，老师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 姜晓晨受不了方泽的挪移，摆了摆手就跑回去了。 回到座位的姜晓晨刚一坐下就听到了方泽的笑声，脸呼一下的就红了，趴在桌子上半天都没有说话。 方谦回校的时间据说很短，只是为了向校方申请了一个假期，说是要在下学期的时候跟着家里面去一趟国外。 姜晓晨知道了以后，默默的点了点头，继续咬着笔头做作业。 方泽原本一脸激动的心情，因为姜晓晨的冷漠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拿起旁边的一个本子就朝姜晓晨的脑袋上拍过去。 “哎你干嘛啊！”姜晓晨懊恼的摸着头上的大包，一脸不服的看着方泽。 方泽看着姜晓晨，微微眯了眯眼，哼哼了两句，作势就要再拍一个大包出来。 姜晓晨连忙求饶：“姐姐我错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方谦又要出国了，恩我知道我知道。” 方泽看着姜晓晨强作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实在是无话可说，只好作罢，放下手里的本子，趁其不备一把掐住姜晓晨的脸，嘿嘿的笑着。 姜晓晨甩了甩脸，睁开了方泽的魔爪，有些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脸，说道：“我说方大小姐，你要是把我的脸弄毁容了，我可就嫁不出去了。” “哎哟，得了吧你，嫁不出去姐养你。”方泽立刻做出一副调戏良家少女的样子，嘿嘿的贼笑着。 姜晓晨一脸嫌弃的呸了一声，自然是招来了方泽的惊天一拍。 午后，由于没课，下午的时光自然是在宿舍度过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姜晓晨默默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有些讨好的攥起拳头，给方泽锤肩。 方泽看着姜晓晨一脸奸笑，就知道姜晓晨有要拜托自己做什么了，每次的这种时候，只要是姜晓晨有什么不想做的，或者是不会的就会跟着贴心的小仆人一样来向自己献媚。 方泽默默的白了个眼，忽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了解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姜晓晨觉得差不多了，正想要说什么，方泽立刻伸手说道：“打住！有啥事就说，别整这些幺蛾子，姑奶奶看着瘆得慌。” 姜晓晨干咳了一声，忍不住哭诉：“我说咱能不这样么……有话说不出来是很难受的。” “哎呀，好了好了，你说你说，我配合你。” “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好了。”说着姜晓晨，干咳了一声，跟变戏法一样，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凑到方泽身旁说道：“我说，方学霸啊，咱们这就马上要期末了……你有没有答案啊。” 姜晓晨话一说完，方泽立刻一巴掌冲着姜晓晨的脑门拍了过去，啪的一声，特别轻脆。 “我说你啊，我说你，我说你什么好啊我，老师都把题发下来了，你只需要照着书找就好，你咋就这么懒那！” “我哪知道答案在哪啊，我平时上课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总是有个老棋友找我下棋喝茶……其实我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方泽听着就白了姜晓晨一眼，吐槽到：“拉倒吧你还棋友，我觉得周公八成恨不得再也见不着你。” 姜晓晨立刻做出痛心的动作，一脸‘你居然这样对我’的表情，看着方泽，方泽无奈摊手，表示，愿意帮姜晓晨弄答案，不过得去图书馆自己找。 姜晓晨表示，这个可以的。 午后的校园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因为是冬天，风特别的烈，刮得脸也是生疼，自然更是没有人愿意放弃下午睡觉的好机会，来出来和冷风作伴，这样更显得整个校园有些萧索的味道。 姜晓晨穿上厚厚大衣，有些不情愿的扯了扯几乎挡住半张脸的围巾，有些不满的跟在方泽的身后。 学校的图书馆其实建设的很奇怪，是在学校的最边上，前面是一个椭圆形的人工湖，更是有小凉亭，做的到时也是有一种书香园林的味道，说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躲避喧闹，安静读书的意思。 只不过因为现在是冬季，湖面上更是接了一层厚厚的冰，原本缠绕着藤蔓的凉亭也是一片灰白，唯有图书馆三个烫金的大字，格外的耀眼。 图书管里借书的同学也并不多，姜晓晨四处看了看，挑了一个暖气比较足的地方，把手里的笔记往桌子上一丢，围巾一甩，撒了欢的就跑开了。 方泽看着姜晓晨这样，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受不了……” 学校的图书馆很大，姜晓晨找了许久才找到自己需要用的书本，大概约么着拿了几本，便匆匆去借书台办理借书。 “同学出示一下你的借书证。”借书台值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哥，看了看姜晓晨的书，便拿出一个本子，递给姜晓晨，让姜晓晨填写一下自己的学生信息。 姜晓晨连忙点头，下意识的去掏兜，才发现大衣的口袋里面空空如见，而今天穿的大衣，也不是平时穿的那件，一时间楞了一下。 “同学？出示一下你的借书证。” 值班的小哥看着姜晓晨的表情有些诡异，便唤了一声。 姜晓晨回神，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看着小哥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我的借书证忘记带了……我能不能不做登记了，我就是期末考试用，用完了我就换回来。” 小哥看着姜晓晨，显然是对于学生忘记带借书证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同学，对不起啊，我们是有明文规定的，我也是只能按照规定来办啊。” 姜晓晨立刻苦了脸，连忙说道：“就这一次，我真的是不小心忘带了。” “同学你要不……回一趟宿舍，把借书证拿来吧……”小哥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姜晓晨纠结了，正想四处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同学能帮自己借书的时候，身子的右侧忽然伸过来了一只手。 “用我的吧，这书我帮她借了，这是我的借书证。” 小哥点头接过，对着刷卡机“滴”的一声刷了一下，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信息，问道：“方谦同学是吧？这是我们的借书登记表，麻烦你自己填一下。” “好的没问题。”这是一个带着微笑的声音，紧接着，姜晓晨面前的登记本便被一双手移了开来。 姜晓晨一时间有些呆愣，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还能碰见方谦。 姜晓晨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方谦的时候，那是自己的大学入学的第一天，那个时候的方谦还只是学生会代表，负责迎接新生的。 那时候的方谦是大了姜晓晨一届的学长，拿着一打新生报名须知，对着每一个到校报到的学生发放这些小本子。 姜晓晨因为家庭的原因，报到的当天是自己来的，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有父母陪同。 大包小包的东西，继续像座巨山一样压在自己的身上，在人流中并不是多么的显眼。 正当姜晓晨忙忙活活的收拾着因为拥挤而掉落的东西的时候，一双手结果了姜晓晨手里的行李箱…… 那是姜晓晨和方谦的第一次相遇，那时候的方谦，一身黑色西装，头上却带着不伦不类的学生会代表的小红帽，看着姜晓晨一脸轻松的说道：“同学我是负责新生接待的方谦，你可以叫我学长，我来带你去报到处报到。” 擦肩而过 第002章 应该相当不错吧 “同学，这是我的借书证，我把他交给你，到时候你还书的时候自己过来消除记录就可以了。” 方谦将借书证递给姜晓晨，却看着姜晓晨一脸呆愣的看着自己，不免有些皱眉。 “同学？能听到么？” “额？奥，谢谢学长！”姜晓晨连忙接过借书证，弯腰抱起书，举了个躬就跑了。 方谦看着姜晓晨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自己哪里见过，后来就得麻烦，也就觉得无所谓，转身就要离开。 正要转身，却听到值班小哥叫住自己：“同学！这是你的东西么？” 方谦诧异回头，却看到办理台上反扣着一个绿色的小本子，正想要说不是自己的，却看到值班小哥已经被人叫走，无奈拿起，才发现这是一个学生证，翻开一看，才发现这女孩不正是刚刚那个人么？ 在看名字，方谦微微一愣…… 姜晓晨？ …… 姜晓晨抱着书就往回跑，方泽看见姜晓晨过来，连忙招手，生怕姜晓晨看不到自己，谁知姜晓晨过来拉着自己就往外跑。 “哎，怎么了。跑什么啊，不是说要我帮你在这边划重点么，怎么现在就回去么？” 方泽拉住姜晓晨有些不解。 姜晓晨回头看了看图书馆的大门，见并没有那道身影，这才舒了口气，说道：“我跟你讲刚刚我见到方谦了。他就在图书馆里面。” 方泽表示疑惑，姜晓晨连忙解释道：“就在刚刚我不是去借书么，结果我的借书证忘记带了，方谦正好在，就把他的学生证给我了。” 方泽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跑什么啊，大家都是同学，更何况他还是咱们的学长，用不着跑这么快啊。他难不成还能吃了咱们？” “我为什么跑，你又不是不知道！”姜晓晨急了，也不再理会方泽，扭头就跑了。 方泽看着姜晓晨的背影有些疑惑，半晌忽然反应过来，正想追上去，却因为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才不得不停住脚步，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姜晓晨跑回宿舍，就将门关上了，忽然反应过来方泽还在后面，正要开门，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连忙爬上去，才发现是方泽的电话。 “喂？方泽抱歉啊，我刚刚有点着急了，你别介意啊，你在哪哪，我已经回宿舍了。” “恩，我没在意，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你帮我糊弄一下老师，不然的话我害怕被记过。” “什么？你今晚不回来了么？” “恩……今晚有点事情，不回去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朋友陪着，你放心好了。”方泽说话有些犹犹豫豫的，不放姜晓晨对于方泽这种自强的性格到时很放心。 既然他这么说了，姜晓晨也就不再多问了，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看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叹了口气，自己默默的翻找着资料。 姜晓晨一整夜都在做着复习笔记，天蒙蒙亮，姜晓晨这才合上本子，慢悠悠的爬上床，看着方泽跌的整整齐齐的床铺微微有些皱眉。 方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方泽看起来整夜都没睡的样子，衣服也有些褶皱，看起来异样的疲倦。 姜晓晨原本想问方泽是去做什么了，但是看着方泽的眼睛有些红红的，还是知趣的没有开口，看着方泽上了床，这才默默的出去，让方泽好好补上一觉。 过了没多久，学校的期末考试的时间就到了，姜晓晨的考试地点被安排在了学校的阶梯教室，考场的门口姜晓晨扭头四处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听见考场的铃声响了，姜晓晨不死心的想在看看，却听到身后的女同学小声的对别人说道：“你们知道么，原本方谦也是要期末考试的，结果好像是家里的原因，他提前出国了！” “啊？是真的么，这样我们以后就可能再也见不着他了，像他这样的长得又帅又有钱的人，能再见到就很不容易了。”一旁的女生附和到。 “可不是么，而且你知道么，他好像还带走了咱们这一届的一个学生，说是要一起出国，前阵子回来也正是想要给他办理提前毕业的手续。” “我去，真假？这么幸运，是谁啊？男的女的？”旁边的女生一脸不相信，就连姜晓晨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也是有些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 却看到那个女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事情保密做的特别好，我也不知道是谁……” 姜晓晨一愣，苦笑了一声，接着也不再四处张望，跟着进了考场…… …… 大学的时光很快就结束了，姜晓晨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大四毕业典礼，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届的毕业典礼邀请的人居然就是方谦，原本无精打采正准备低头睡觉的姜晓晨，被方泽一个胳膊肘子就给捅起来。 “我去，大小姐，你轻一点行不行！”姜晓晨一脸“谋杀亲夫”的表情，边揉着自己的肚子，便看着方泽。 方泽懒得理会姜晓晨的这种小情绪，连忙指着舞台的一处说道：“快看！你男神！方谦来了，他居然是咱们这届的嘉宾哎！” 姜晓晨有些呆愣的顺着方泽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舞台上那道身影不由得说道：“真的是他……” 舞台上的方谦，还是像着当初姜晓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只不过相比于那时候，现在的方谦的西装穿的更加得体，领带黑皮鞋是绝对的标配，身上的气质，也不再是那时候的青涩，毕竟用方泽的话来说，现在的方谦已经是混迹社会三年的人了，自然要比我们这些一个个小青菜要成熟老练的多。 “同学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学长，方谦。”舞台上的方谦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大概是因为身高问题，话筒的高度对于方谦而言略微有些低了。 所以方谦在说话的时候，身体是微微向前弯腰的，不过这样也让人觉得方谦并不是一个有架子的人，无形中给人了一种亲和的感觉。 “同学们，老师们，大家好。”方谦很礼貌的在台上向着礼堂里的人问好，立刻迎来了一片掌声。 方谦轻轻点头，轻咳了一声说道：“很感谢母校能够邀请我来为大家进行演讲，在做的应该都是大四的毕业生吧，相信大家一定在想，我们走出社会以后，会是什么样的人那？是IT精英，职场白领，还是无所作为的无业游民那？” “相信大家都会有这样的顾虑，我还没有工作经验，不知道什么样的地方可以去，又是什么样的地方适合自己那？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去都试一遍，总有一个适合你！” 方谦一本正经的说道，忽然底下出现了一声哄笑。 姜晓晨原本也在认真的听着，忽然听到方谦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也不免笑了出来，却被坐在一旁的方泽捅了一个胳膊肘。 姜晓晨有点哀怨的瞪着方泽，却见方泽晃着手机说道：“你快看快看！内部消息！” 说着，就拿着手机往姜晓晨的脸上可劲凑，就差把姜晓晨塞进手机屏幕里去了。 姜晓晨也顾不得被桶的还在疼的手臂，连忙把手机从方泽手中抽出来，看到上面的内容差点叫出声，幸好被方泽及时捂住，不然姜晓晨绝对会是礼堂里面的下一个焦点。 姜晓晨也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低声音，微微弯腰趴下来，和方泽脸贴脸说道：“这真假啊，方谦他们公司正在招聘？” “这是当然，现在正好是每年应届毕业的日子，所有的公司都在招聘，方谦他自然也不例外，而且今年是他们公司第一次公开招聘，咱们也正好毕业了，姜晓晨这是你的好机会啊，你不是正愁不知道去哪里么！” 看着方泽的脸，姜晓晨有些犹豫，嘴唇不自觉的就被咬住，显然是一副纠结万分的样子。 方泽看着姜晓晨这幅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又开始选择困难了，毫不客气的白了姜晓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你，方谦他自从从国外回来，就已经开始自己创业了，听说他是想要脱离家里的意思，所以，在他公司里面的可都是在某些方面的一把手，有的是人想去，你要是在犹豫下去，别说去了，我觉得你连门都进不去。” 姜晓晨看了看手机的信息，又抬头看了看还在演讲的方谦，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重重的点头：“好！我去试试。” 说着，姜晓晨就再次低头看着手机的信息，不自觉的笑了。 “姜晓晨？H大的学生，金融管理类的专业，看你的简历上，也有你的导师给你的推荐信，看来你的专业水平应该是相当不错的吧。”说话的是这件辉弘公司的人事部的面试官，也就是方谦公司的面试官。 擦肩而过 第003章 一脸视死如归 姜晓晨终究还是来了面试，并且在毕业的最后那段时间，找了自己的导师要到了关于自己的推荐信，这次壮着胆子过来了。 在来之前，姜晓晨实际上的紧张的不行，缠着方泽很久，才让方泽同意为自己打扮一下，为的就是能够让自己给面试官一个好的印象，以免让自己的第一次见面留下是什么污点。 不过，姜晓晨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原本以为自己的面试官会是小说里面那种，有着一个啤酒肚，然后带着眼镜，有点略微地中海的人，却没想到确实一个长相很舒服，带着小金丝眼镜文文静静的男人。 而且据姜晓晨了解，这个人貌似也是和自己同校的，所以，按理来说，这个人应该算是姜晓晨的学长，要大上姜晓晨四五届，是被方谦高新挖过来的。 “很好到时算不上，但是我有信心能够胜任公司市场部助理的职位。” “唔，可是蒋小姐你的工作经验并没有，而市场部是一个经常需要进行市场调研和社交的一个部门，你觉得你真的可以胜任么？”说着，那人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是在考虑。 姜晓晨微微笑了笑，很自信的说道：“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他的往届学生里面，他从来没有带过女生，而我是他带的第一个女学生，它说，这是他的一次尝试，因为他想试试自己的是不是一个可以男女通吃的老师，不过显然他成功了。” “噗嗤。”面试官忽然笑了，看着姜晓晨带着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你这话要是让李教授听到了，他八成要觉得自己后继有人了。” 姜晓晨微微耸肩：“没办法，我这是完美继承了老师的不要脸，而且市场部，不也正是一个需要不要脸的部门么？” “好一个不要脸，姜晓晨你被我们公司录取了，这个周就可以来上班了，到时候来公司办理一下入职吧。”面试官微笑着占了起来，向姜晓晨伸了过去。 姜晓晨看着面试官向自己伸过来的手，也占了起来，握了上去说道：“我觉得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实际上虽说是下个周入职，但实际上也就是后天的意思，姜晓晨走出大厦，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吐了出来，立刻跑向了马路边刚刚下车对的方泽。 方泽和姜晓晨约好了，要来公司楼下等姜晓晨面试，并且一起去庆祝。 用方泽的话来说，处于自信状态的姜晓晨，是没什么乌云的，更何况姜晓晨的专业本来就是对口，更是深受导师重视的优等生，虽然平时懒了点，但是一旦正经起来，确实想一个怪物一样，拦都拦不住，所以，方泽自然没有担心姜晓晨会被面试官拒绝的可能。 不过现在，看姜晓晨这一脸张狂的笑，方泽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姜晓晨看见方泽下了车，就连忙跑过去，正想要给方泽一个大大的拥抱，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兴奋，却没想到看到方泽在距离自己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突然伸手做出了一副拒绝的样子，让姜晓晨生生停住了脚步，顿时化兴奋为哀怨，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看着方泽。 方泽看着姜晓晨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啧”了一声，上去抱住姜晓晨说道：“好了好了，来来来走，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不哭不哭！” 一说到吃的姜晓晨立刻就开心了，张牙舞爪的就推开方泽，然后特别利索的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并且系上了安全带，一气呵成，还不忘放下车窗催促方泽。 方泽看着这个有美食没朋友的白眼狼，忍不住犯了个白眼，不过还是走到了车的另一侧坐在了驾驶的位子上，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方泽和姜晓晨要去的地方，比较远的一家饭店，虽然比较远，不在闹市的繁华路段，但却是一家很有情调的小资餐馆，里面各式各样的饭菜都有，是方泽的一个朋友开的，在上大学的时候，方泽经常带着姜晓晨过来。 这次自然也是不意外的来了这里。 姜晓晨乐呵呵的下了车，也不管方泽，就直接熟门熟路的去了他们常去的包间，打开包间门的时候，姜晓晨看到了一个人。 “嗨，好久不见啊！”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子，年龄也就二十八九，衣服穿着很随意，头发也是散散的披在肩头，面前放着一壶茶，显然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好久不见，白姐我想死你了！”姜晓晨看到白茶立刻跑上去报住了她，忍不住亲昵了一会。 “嗯？白茶姐你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晚来那。”方泽跟在姜晓晨后面进来的，看到白茶在自然也是有些意外，不免问了起来。 “我干嘛不来，晓晨面试通过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来，那怎么好意思。”白茶拍了拍还怀在自己脖子上的姜晓晨的手。 姜晓晨听话的松开了白茶，嘿嘿笑着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个包间是姜晓晨他们经常来的，几乎可以说是专属，每次有什么聚会的时候都会在这里，除了方泽和姜晓晨是固定的人以外，来这里的人倒是经常有些变化。 姜晓晨有些郁闷说道：“我也是才通过面试，为什么你们全都知道了，弄得一点惊喜都没有。” “这怪得了谁，你这姑娘认真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女强人，而且你还让我给你的形象做了改变，衣服着装也变了，你不过，别人都会觉得你是一个十分老道的老油条，哪里还有被面试官刷下来的可能发生。”方泽一脸嫌弃的吐槽这姜晓晨。 姜晓晨无奈，表示自己是无辜的，自己明明还是一个青春活力的学生妹子，怎么就被方泽描述成了一个老气横秋的职场老手，这不好，这很不好。 不过话虽这么说，姜晓晨还是开心的，所以自然是这次聚会的话唠，整顿饭下来，啰啰嗦嗦的说个没完，竟还趁着兴头喝起了酒，方泽和白茶看着姜晓晨已经有些迷糊的小脸，也只能摇了摇头。 聚会后的善后工作自然是方泽负责，带着姜晓晨回了自己的房子，就把姜晓晨扔到了床上，自己一个人去了客厅。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莫名的有些烦躁，最后直接便把手机甩了出去。 第二天的姜晓晨，自然是出现了宿醉的后遗症，头疼。 迷迷糊糊的姜晓晨看着自己的手机，在看到已经十二点以后，猛的惊醒向弹簧一样坐了起来，慌慌张张的爬了起来，跑到隔壁房间，去找方泽。 方泽原本睡的正香，结果就被姜晓晨闹腾起来了，表示内心不爽，但想着面试成功的人最大，也就决定不跟他一般计较，耐着性子问道：“我说，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姜晓晨噗的一下就爬到了方泽的床上，苦着一张脸说道：“我忘记今天是我答应李教授，报告喜讯的事情了，当时我还答应他要留在那里吃饭，可是我现在都已经中午了，我觉得我死定了……” 方泽听着姜晓晨的话一愣，半晌，利落果断的掀被子，拽这姜晓晨就往卫生间塞，嘴里说道：“快给老娘滚去洗漱，然后麻利的跟老娘去赔罪！” 后来姜晓晨，还是领着一堆礼品去了李教授的家里，只不过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为了防止姜晓晨临阵脱逃，所以这次的汇报工作是方泽压着姜晓晨过去的，在李教授的门口，姜晓晨几乎是崩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姜晓晨是被绑架过来的一样，一个一脸不情愿，一个一脸威胁…… 姜晓晨无法，反正都来了，东西也买了，总不能再拿回去吧…… 一脸视死如归的姜晓晨，抬手摁上了门铃，没多久，就听到了应答喇叭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您好，哪位啊？” “是我呀，师母，我是姜晓晨呀，我来看望教授和师母啦！”姜晓晨立刻一脸笑容的凑了上去，顿时惹来了身后方泽的一阵白眼。 “哎哟，是晓晨啊，好久没来了，快进来吧。” 接着，应答便关闭了，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开门的声音，迎接着姜晓晨的自然是刚刚对话的师母。 师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对待姜晓晨特别的热情，听李教授说，师母以前的时候也是在H大任教的，后来因为身体的原因，才辞掉了工作，在家里偶尔写一些东西，现在算是一位作家。 “师母好。”身后的方泽也跟着上前打招呼。 “啊呀，小泽也来了，你们两个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东西，人到了就行了，还这么破费，快进来进来。”看见方泽，师母也是一脸惊讶，连忙招呼着姜晓晨和方泽进屋。 李教授的住处，是学校分配的房子，离H大很近，大概也是只隔着两条马路，李教授平时就喜欢没事溜达着去学校看看，所以，李教授并没有和其他教授一样不常见人。 擦肩而过 第004章 自己的直接领导 相反有时候躲都躲不掉。 姜晓晨和方泽把东西放下，就跟着师母望客厅里走，客厅的木质沙发那里正做着一个看着书本喝茶的长者，自然便是李教授。 李教授是H大的老教室了，大概在H大做教师有几十年了，对待学生是出了名的严厉，对很多事情都是追求完美的，但是带出来的学生确实一个个的出类拔萃的。 所以H大的学生对于被李教授选中这件事情，永远都是忧喜参半的。 正在喝茶的李教授看到姜晓晨和方泽来了，立刻漏出了笑容，连忙招呼，丝毫没有询问姜晓晨为什么拖到了下午才来这件事情。 姜晓晨也庆幸李教授没问，要是知道了自己是因为喝多了，睡过点了才没来的话，姜晓晨觉得，再写一份投诉信给辉弘公司这件事情都是可能做得出来的。 其实对于李教授姜晓晨是熟悉的，说起来，姜晓晨的家里和李教授也算是有些矫情。 “哎，看你能来，就是说明你是已经过了面试了，你是去了方谦这孩子的公司实习去了是吧。”李教授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将自己面前的瓜果递给了姜晓晨和方泽。 “嗯，对，我听说他们公司的市场部正在招人，我就想着专业也对口，就想去试试，不过很成功，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姜晓晨听话的回应着。 “哈哈，那是必然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学生，方谦这孩子不错，很有能力，你跟着他保准将来有出路。” “嗯嗯，会的，一定不会辜负老师对我的期望。” 姜晓晨种种的点着头。 却忽然间看到李教授变了脸色，正纳闷，却听到李教授自顾自的说道：“哎，这样下去，我以后的学生是不是都要被方谦这小子带走了，这么一想怎么感觉自己这么亏那？” 姜晓晨大囧，连忙喊道：“老师！” 自然是引来李教授的笑声，姜晓晨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哎对了，方丫头你现在是在哪里？”说着李教授忽然问起了方泽，弄得方泽一时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 “啊？我啊……我现在在自己专业，自己开了一家咖啡厅，现在收入不错，比我预期的要好多了。” “嗯嗯，不错不错。”李教授点了点头，对于方泽这个学生，李教授的有点遗憾的，原本在大三的时候，自己便向让方泽跟着自己去做论文的，结果方泽选择创业，所以只能放弃了，不然这一届李教授就能收两名女学生了。 “其实，老师你没必要替我惋惜，对于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来都不后悔。”方泽扒住姜晓晨，头靠在姜晓晨的肩上，看着李教授说道。 李教授看着姜晓晨和方泽两个人，脸上忍不住漏出了一丝怀念，忍不住说道：“要是你哥哥还活着，相比他现在一定很出色吧……” 没想到李教授会突然谈到自己的哥哥，姜晓晨不免有些沉默，方泽也是感觉到了气氛有点不对，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巧师母从厨房里面出来，边解围裙便招呼道：“快别聊了，来吃饭吧，我做了好多小泽和晓晨喜欢的吃的，你们好久没来了，一定要好好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姜晓晨和方泽齐齐应声，跑去洗手，虎视眈眈的看着桌子上的一众美味。 除了之前的一个小插曲以外，整个晚上还是比较轻松的，面对着自己两个最喜欢的学生，李教授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甚至还想要留着姜晓晨和方泽一晚，要不是姜晓晨以明天需要去上班不方便为理由的话，姜晓晨觉得自己今晚是真的逃不掉了。 方泽是开着车过来的，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方泽没有开快，再加上马路上并没有多少车，方泽索性也就开慢些，甚至有些类似散步的意思。 方泽微微扭头看着副驾驶的姜晓晨，本应该堆满笑意的脸上，在坐上车以后便只剩下低落，路灯的过路，让姜晓晨的脸上忽明忽暗，竟是少见的伤感。 “晓晨。” “嗯？什么？”原本正在看着窗外的姜晓晨听到方泽在叫自己，扭头看到，却看到方泽眼镜一直看着前方，不免有些纳闷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正纳闷的时候，却听到方泽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今天下午听到李教授，说道了你的哥哥……” “……”姜晓晨没有说话，只是头有点低了。 方泽看着姜晓晨的这副摸样，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这样去探究别人的秘密，既然姜晓晨没有告诉自己，自然是有理由的，自己这样直接问，无异于接人伤疤。 方泽正后悔着自己的鲁莽，想要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却不想姜晓晨忽然开口，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哥啊，他死了……” “死在了一场空难，那年我记得我才16，我和我哥差八岁，我还记得他出事的那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这多狗血。” “你知道么？如果哥哥当初没有为了给我过生日而急忙定了机票回家，就根本不会有事的，他本来应该是一个很有未来的人，明明爸妈是那么看重哥哥……” “全都是因为我……都是……都是我的错。”说着说着，姜晓晨不自觉的哭了起来，用手臂挡在眼前，哪怕强忍还是能看到从下巴低落在安全带上的眼泪。 方泽看着姜晓晨的样子，将车慢慢的停在了路边，看着姜晓晨，无声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 对于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姜晓晨忘记了，就只知道自己在第二天早上，被方泽像老妈子一样的骂了一个早上。 弄的姜晓晨连早饭都没吃就跑了。 方谦的公司离着姜晓晨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打车大概是十分钟左右，这也是方便了姜晓晨想要睡懒觉的心愿。 早上的八点，是一个城市心脏跳动的开始，路上来来回回走着一些拿着手包的和公文包的人，在穿梭，而今天姜晓晨也将是这些人的一份子。 对于公司的入职比较简单，因为是有推荐信，再加上这次的招聘只招一人，所以对于在公司上的第一天上午，姜晓晨都在人事部办理手续，大概就是一些合同，注意事项，以及公司的介绍。 对于提早做过功课的姜晓晨来说，这些手续下来，还是让姜晓晨有些迷糊，不过大体上还是弄明白了。 方谦的公司，是一个设计开发类的公司，就是帮助一些房地产商，进行整体的设计策划，目前已经承接了大大小小的不少工程，尤其是最近正在跟进的S市地标性商业中心广场，是一个巨头，为此辉弘在里面投入了不少精力。 更有盛传，只要这个想做能够顺利完成，方谦大概就是可以真的脱离方家的身影，以自己的身份去存在了。 姜晓晨关于这些都是很配合的点头，虽说这是私底下的八卦，但是对于像方谦这样的北京的人家，家族的枷锁，才是他们最大的担子，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方泽便在完成学业以后，回国自己创业。 而对于入职的最后，自然就是去见见自己的直接领导，人事部总监，郑涛。 郑涛也算是H大的传奇人物，明明和姜晓晨是一届的，但是却在大一的那一年因为方谦的关系，和方谦一起去了国外，并且甚至比方谦更早半年完成学业回国，在一家公司高薪任职，等到方谦回国后，毅然决然的辞职，来到了辉弘，做到了现在的人事部总监的位子，所以，即便是同一年入得学，但是因为郑涛的整个大学生涯只有三年，所以姜晓晨还是要交他一声学长的。 “总监好，我是刚刚入职的姜晓晨，担任助理的职位。”姜晓晨经由同事的带领，来到了市场部总监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郑涛，正在桌子上看着文件，听到姜晓晨的声音抬头看去，便看到怀里抱着一个纸盒子手里抓着一个工作吊牌的女孩，不免有些一愣，没想到竟然办理完入职就直接过来了。 “奥，你好，见过你的主管了么？” “见过了，主管说是要我来总监这边，说是公司对我有别的安排。”姜晓晨点了点头，回应着。 “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办理入职的时候，人事部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郑涛微微皱眉，不太清楚所谓的别的安排是什么意思。 “额，有的，稍等一下。”姜晓晨连忙把东西放下，从里面抽出一个文件夹，连带着自己的工作吊牌一起递了过去。 郑涛接过，微微翻看了几页，有看了一眼姜晓晨的工作吊牌，皱眉说道：“姜晓晨你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就直接把你安排过来做总监助理，你要是觉得有压力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去跟人事部说一声，让你从小职员开始做起，不然你可能会应付不过来。” “没事的，我可以的。”姜晓晨摇了摇头，结果了郑涛递过来的工作吊牌，回到。 “那好吧，你的办公地点在我办公室的外面，那种空着的桌子就是你的。”郑涛点了点头，吩咐了几句便没再说什么，继续低头看刚刚正在处理的文件。 擦肩而过 第005章 小偷被抓包 姜晓晨见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就转身抱起刚刚当下的箱子，打开门出去了。 姜晓晨的位子就在办公室的门口，是一个弧形的黑色木漆桌子，上面已经配备好了电脑和电话，姜晓晨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东西挨个放上去，整理好，这才坐在位子上，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做些什么。 姜晓晨四处看了看自己的周围没什么人，看了看玻璃墙里面的郑涛，正在皱着眉，貌似是在纠结什么，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只好掏出手机，跟方泽去发起短信。 “方泽大人，小人现在已经入职，奈何不知做些什么，还望大人明示。” 姜晓晨啪啦啪啦的敲击着手机屏幕键盘，很快就把消息发过去了。 没多久方泽便回复了消息：你有如下选择：1发呆2发呆3发呆 姜晓晨看着方泽给的恢复，想都不想就发过去了一个揍哭小人的表情过去，便放下了手机，却忽然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多了一个人。 姜晓晨下的连忙占了起来，说道：“老板好！” “我给你们开工资不是让你们在这里看手机聊天，消磨时间的，你身为总监助理，难道这一点还需要我来提醒么？”方谦站在姜晓晨面前，手指弯曲，用关节敲着桌子，蹦蹦的成因，听的姜晓晨一跳一跳的。 吓得姜晓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默默的嘟囔了一声：“我才刚入职……” 却没想到方谦的反应更大，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刚入职是理由么？没有事情做，自己找事情会不会？” 姜晓晨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在办公室内的郑涛听到声音出来看了一眼，这才给姜晓晨解了围。 “方谦你别吓坏人家小姑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郑涛上前走到方谦的身旁，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了姜晓晨的桌上吩咐道：“把这个打一下，一个小时以后有一个会议我需要用到。” 姜晓晨连忙应着，接过来坐回了位子上，准备开始打文件。 方谦看着姜晓晨正想要再说点什么，却被郑涛拦住了：“我说你别太严厉，新来的难免会不知所措，你这样再说下去，我觉得人家小姑娘下午就不敢来上班了，走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去办公室里谈。” 方谦这才作罢，和郑涛走进了办公室。 姜晓晨一脸认真的看着电脑，耳朵却在听着办公室的动静，在确定他们已经进了办公室，并且已经开始有谈话的声音的时候，这才像抽了骨头一样软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 看着自己还在发抖的手，姜晓晨还有点后怕，没想到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的方谦，确实一个这么严厉的人，幸好自己不是在打游戏，这要是打游戏被抓包了，以刚刚以那个程度，姜晓晨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会被直接从楼上扔下去…… 这里可是十三楼啊……不知道真的被扔下去以后还能剩下什么……这么一想，姜晓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胳膊，继续打文件去了。 对于这个公司，姜晓晨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好融合进去的，上午的时候还是觉得大家都是一些老员工，会比较看不起自己这样的新来的，不过事实证明，是姜晓晨想多了。 辉弘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知名学府毕业的学生，有的是自愿过来的，有的是高薪被挖角过来的，不过大家的相处确实很融洽。 “晓晨呀，你刚来到公司会不会觉得不习惯呀。”这不，在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对面的人事部洛洛对姜晓晨表示了关心。 “唔，其实还可以，不过我毕竟是没什么工作经验么，一上来就做总监助理，实在是有些手足无措。”姜晓晨叹了口气，想到今天上午的尴尬，就立刻脸上漏出了一副宝宝心里苦的表情。 洛洛表示同情，对于毫无工作经验的实习生，洛洛表示每个人都有过。 “话说，晓晨你今天上午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板会对你那么凶？我记得你之所以可以一进公司就做总监助理就是老板的旨意啊。”洛洛拿着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牛排，弄出了些许清脆的碰撞声。 “额？为什么方谦会让我做总监助理？”姜晓晨不接。 “这我是不清楚了，我只是按照上面的要求给你办了入职，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一开始的时候你只是去做部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给你制作工作吊牌的时候，却接到通知你被安排在了总监助理的位子上，至于为什么……你可以问问你加上司，他人不错，也好说话。”说着，洛洛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 “额……其实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姜晓晨鼓鼓着脸，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搅拌棒搅拌着咖啡说道。 “嗯？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来公司时间不短，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就行。” “方谦……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没想到发起火来……那么吓人。” 姜晓晨欲哭无泪，今天上午的方谦简直要垫付姜晓晨的世界观了好么。 “额，怎么说那，大老板这人比较处女座，你懂得，就是那种事事求完美的性格，所以我们公司上班期间是都不允许开小差的，不过其实还好，老板也就麻麻我们，但是该有的福利都是还有的，大老板不会给咱们随便扣工资。” “好吧，下午听总监说要开会，文件上午就已经打完了，我下午不知道该干嘛。” “下午……你找你部门的人，要份文件吧，学学东西，听老板最近的意思，咱们公司最近可能参加一个活动，不知道你能不能去，你先去学习吧。” “嗯，好谢谢洛洛。”姜晓晨笑嘻嘻的赶紧吃完饭，打了个饱嗝，便和同事一起回了公司。 过了午休时间，姜晓晨便看见办公室里面的郑涛匆匆忙忙的往会议室走，而会议室里面俨然已经做了一些人了，看样子，应该是公司其他部门的主管。 姜晓晨觉得无视，边去了市场部门的办公室，找同事要了几份近期的几份文件，准备听洛洛的学习学习。 办公室里的同事，看着姜晓晨是个新来的，人也比较友好，没有那种那刚刚大学毕业的娇气，所以听到姜晓晨索要文件，便也很干脆的给了她，也顺便叮嘱了几句，姜晓晨要注意的东西。 姜晓晨很配合的点着头，待同事说完，道了声谢，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位置，一个个翻了起来。 看着这些文件姜晓晨不免有些感慨，自己看的是公司在自己入职之前做的一份市场调查，所调查的内容可以看出公司的最近大概是想要竞标一个地皮，姜晓晨看了看这份数据，不免有些感慨。 这块地皮附近可以算的上是依山傍水，并且据说在这块附近将会建立一些大型的养生场所，在这块地方建造家园别墅，绝对是上流社会的一块肉。 自然竞争对手也是不少，其中不乏大公司，不过让姜晓晨有些意外的时候，在竞争对手里面，竟然还有方氏的名字，这让姜晓晨不免有些诧异，方谦不就是方氏的独子么？那这个方氏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继承人过不去？ 姜晓晨正看着文件，对着竞争对手的调查那一页愣神，却忽然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桌子，一抬头才发现，会议已经开完了，郑涛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姜晓晨连忙站起来，问了声好，莫名有一种小偷被抓包的心虚感。 郑涛看的出姜晓晨有些紧张，不免好奇，看到她面前摆着几个翻开的文件夹，伸手拿了过来，看了看才知道是公司最近的一个竞标，郑涛微微抬头，斜眼看了一眼姜晓晨，挑眉说道：“这是已经开始知道自己学习东西了？不错。” “嗯，既然如此的话，这个月的竞标你跟我一起去吧。”郑涛点了点头，将文件放回了姜晓晨的桌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刚刚郑涛的话，是说让自己这个实习生，跟着去参加竞标这么重要的事情么？ 姜晓晨惊得爆了句粗，连忙看了看文件上提到的竞标时间，又看了看日历……还有十天…… 接下俩的时间里面，姜晓晨自然是跟着郑涛到处跑。 不过郑涛大概是觉得姜晓晨是个女孩子，所以到时也没有太让姜晓晨辛苦，很多时候都是直接开车带着姜晓晨，不过必要的加班，还是跑不了的。 因为是地皮的竞争，姜晓晨需要做好足够的功课，但是却总是觉得自己总是遗漏些什么，所以很多时候，哪怕郑涛没有要求姜晓晨加班，姜晓晨也是自觉地没有早走。 对于市场部，姜晓晨一直认为，自己在大学里面所学的东西，便已经是全部，直到后来姜晓晨才知道自己在大学所学的只是一些皮毛。 擦肩而过 第006章 一直都是一知半解 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自己去实践才能懂得，但是距离竞标还有一周时间。 根本来不及让姜晓晨学会这些经验，所以多数的时候，姜晓晨还是跟在郑涛身后的。 今天是最后的数据确认，姜晓晨跟着郑涛去了S市的边郊，S市的边郊是一个还未开发的地方，那里面之前是一个村庄，不过后来，已经被迁移了，所以这块地皮目前还是一块荒地，不过这也省的到后面的拆迁协商。 对于这块地皮，姜晓晨从文件上也只是看到了一些数据，但是心里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画面，一直都是一种一知半解的状态。 从车上下来，姜晓晨往前走了几步，姜晓晨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平地高起的斜坡，站在斜坡上可以看到附近的地势布局，姜晓晨发现，这块地皮虽然确实是一个宝地，但是却是因为地势的原因，并不是多么平摊。 姜晓晨用手挡住因为风的原因，张牙舞爪的头发，扭头看着自己身后半倚着车门的郑涛，问道：“这块地皮目前是已经竞争了是么？” “嗯，对的，大概几个有过合作的公司，还算是给面子，没有做什么大动作，而敌对公司，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小动作了，差不多从上周的时候，竞标实际上已经差不多开始了。”郑涛点了点头，走到姜晓晨的身边，一同看着荒地上的风景。 姜晓晨扭头，没再说什么，上了车，一片荒地，也没什么看头，自顾自的系好安全带，扭头看向郑涛的时候才发现，他并没有上车，而是望着这块地皮一动不动。 半晌，忽然郑涛的手机响了，才让这个快成雕像的人，动了一动，因为是在汽车外面，所以姜晓晨并没有听到郑涛说什么，只是看到郑涛接完电话，便立刻回到车上，对着姜晓晨说：“看来这几天要加班了，竞标已经提前了。赢家几乎内定，我们要加紧工作，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出来。” …… 回到公司的姜晓晨立刻跟着郑涛投入了工作，因为前期的工作准备的相当充分，今天的出行只是姜晓晨的个人想法，被郑涛带过去也是意外，再加上姜晓晨是个愣头青，所以难免有些心不在焉，郑涛看着姜晓晨的这幅样子，也是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貌似不应该让这个新人一开始就接触这么麻烦的活。 便想给姜晓晨放假，结果姜晓晨拒绝，并表示自己只想在一旁看着，不会插手拖后腿. 无法，郑涛只好同意，转念一想，虽然是新人，但是心态可嘉，这些东西她总要接触的，所有在开会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也有点名让姜晓晨说一下自己的意见，即便不一定采纳。 方案很快准备好，郑涛要姜晓晨将文件给方谦送过去，姜晓晨点头接过文件，在抬头就看见郑涛正一脸困倦的打着哈欠。 便连忙抱着文件给方谦走过去。 “请问一下，老板在里面么？”姜晓晨抱着文件站在方谦的办公室门外，问着秘书。 秘书并没有抬头，眼睛看着屏幕，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打着什么，嘴上说道：“老板正在里面接电话，文件的话你可以直接送过去。” 姜晓晨点头，也没再打扰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喊了一声“请进”，这才推开门，朝里面忘了进去。 方谦的办公室不大，和郑涛的办公室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方谦的办公室透明玻璃墙上百叶窗是一直拉上的，据洛洛所言，这是因为这样可以能够凸显出老板的神秘感。 “这是整理好的竞标方案，请过目。”姜晓晨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正在打着电话的方谦，低声说道。 方谦的原本正在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听着电话，听到姜晓晨的声音，微微瞥了一眼，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便立刻一手电话一手键盘的继续忙活，姜晓晨觉得也不便打扰，就退了出来，看着所有人都忙碌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一副清闲到不行的样子，莫名的有些沮丧。 下了班，回到住处的姜晓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莫名的好无力，看了看闹钟，已经快十点了，正要打电话给方泽，问怎么还没回来，才想起方泽早上的跟自己说不回了。 姜晓晨嘟囔了几句，就埋头睡觉了。 第二天，姜晓晨去公司，得知在今天早上，郑涛和方谦已经去提前预约了地皮的所有者，想要在进行最后的争取，整个公司立刻便从忙碌中跳了出来，每个人都有点无所事事，自然又在水间聊起了天。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自然姜晓晨也不例外，一看到有人说八卦，便立刻像吸铁石一样凑了过去。 休息台上，一人捧着一杯咖啡，等着起头的那个人开始聊着。 “你们知道么，人事部的哪位总监据说现在可还是单身那。” “真假啊，我听说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了啊，甚至还求婚了，怎么可能是单身那？” 这人一说完，瞬间遭受众人的白眼，一个人接口说道：“你说的是他大学吧，你不知道，当年的时候，他是跟着老板去的国外，去国外的时候，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便跟女友踢了分手，结果等回来在想追求的时候，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有了另一个人在身边，整天都被疼在心尖尖，哪有心思去理咱们的总监。” “额？这样的话，总监岂不是挺可怜的？”姜晓晨情不自禁的插了一句，让原本都长点忘记姜晓晨存在的众人立刻齐刷刷的扭头看着她。 姜晓晨原本正低着头，搅拌着咖啡，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正等着后话，却没想到竟然没了声音，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结果一抬头却看到所有人都看到自己，不免一愣。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姜晓晨微不可察的向后挪了挪，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离着姜晓晨最近的一个人，猛地握上了姜晓晨的手，两眼放光的看着姜晓晨说道：“我说晓晨，你刚来公司，就做了总监助理，而且我看总监对你好像还是不错的样子，你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而且总监长得也不差啊，你正好也是单身，要不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姜晓晨嘴角一抽，扭头眼睛扫过其他人，见其他人也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嘴角丑的更是厉害了：“额……你们别闹，我和总监只是因为他是我学长，我是他学妹，所以才对我照顾一点的。你们要是这样随意YY我觉得我可就尴尬了。” 说罢，姜晓晨还很认真的点了一个头，表示自己是很认真的，其他人见姜晓晨这幅样子也不好在说什么，不过眼神却还是并没改变，着实是出卖了他们，姜晓晨表示……办公室果然是八卦的发酵源头。 竞标的争取不知道怎么样了，只知道方谦回公司的时候，表情有些压抑，相反一旁的郑涛确实依旧脸上带着微笑，对着所有人点头，示意大家放心。 原本因为方谦的态度儿微微浮躁的人们，也慢慢沉寂下来，继续做着手里的工作。 姜晓晨看着郑涛并没有会办公室，跟着方谦进了总裁办公室，总感觉这次的竞标并没有多么顺利。 果然，大概一小时以后，郑涛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在路过姜晓晨的桌子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看到姜晓晨询问的目光，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便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了。 姜晓晨叹气，果然自己从始至终都没帮上什么忙，但转念想起洛洛的安慰，便继续看着手边做的笔记，争取尽可能的学上什么东西。 很快，那场地皮的竞标就开始了，虽然结果已经内定了，但是对于这个一个明面上的过场，大家都还是卯足了力气去准备，一来是去争取这个微不可察的机会，而来便是想要去表现各家公司的实力，方便和物色今后可能的合作公司。 姜晓晨作为市场部助理自然也是去了，圆桌上做了各家的公司负责人，而姜晓晨作为助理，自然是没有资格落座的，只能站在郑涛的身后，手里抱着文件，在必要的时候递上去，其他时候便也只能静静的听着。 事情毫无悬念，落在了早已定好的公司上面，不过也不可否认，单纯按照实力来讲，这家公司有过相对丰富的开发经验，并且在一些工程上的成绩也是相当不错，再加上他们开始的待遇也是很好，自然是绝对的首选，很显然方谦和郑涛都懂得这个道理，竞标结束后也没有逗留，便直接离开了。 方谦自己一个人开车先走了，据说是因为这次的失利，被方家叫回去训话了，自然就没有和姜晓晨郑涛他们一同回公司。 姜晓晨自然还是搭了郑涛的顺风车，跟着一起回了公司。 擦肩而过 第007章 娴熟的搭讪 在回去的路上，姜晓晨看着手里厚厚的文件，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却听到身旁郑涛的声音：“其实没必要觉得可惜的，本来这种竞标就是又失败有成功的，要是一直成功的话，那还要这个竞标做什么，本来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事情，你没必要太在意，看开些就好。” “可是，这个方案是大家准备了很久才做好的，最后却仅仅只是走了这么一个过场，虽然是这么个道理，对方也是确实是相当有实力，但是怎么着也是有些不甘心。” “这份心是好的，那就带着这份心在继续努力就好。”说着，郑涛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空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姜晓晨的肩膀，表示鼓励。 姜晓晨点头，正巧路灯亮起，车子开动，姜晓晨还有些纠结的时候，却听到郑涛说道：“今晚上我有个宴会，是公司之前的一个项目的庆功宴，你也知道方谦回了方家，自然不可能出席，所以这次的宴会就由我出面，但是我没有女伴，所以想问问你今晚有时间么？” 姜晓晨一愣，沉吟半晌，一时没有出声。 却听到郑涛又说道：“那个，你别误会，实在是因为我找不到女伴，再加上你是我的助理，我也可以顺便带你去见见一些将来可能打交道的人，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也无所谓，我自己去就可以。” 姜晓晨茫然的扭头，不太懂郑涛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却看到郑涛的脸上显出一片不自然，便知道郑涛是怕自己误会，但姜晓晨一想，今晚方泽依旧是不回，自己的晚饭也没找落，干脆答应下来，蹭顿饭吃也是不错。 便立刻笑着应了下来，却看到郑涛像是送了一口气一般，身体不再是刚刚那个紧张，抓着方向盘的手也没那么使劲，就好像多么生怕自己会拒绝一样，不免的觉得有些有趣，嘿嘿的笑了一声，却见郑涛的耳垂竟红了，这才轻咳一声，收敛了一下。 不过到了宴会的时候，姜晓晨是笑不出来了，宴会的地点是S市的一家商务会所，算是许多人举办宴会的首选地点，之前的时候这是一家庄园，后来因为这家庄园的所有者破产，便将这家庄园变卖了。 后来被一个人买下，将这里改造成了会所，变成了一个宴会的固定一点之一。 姜晓晨因为是要参加宴会，难免要打理一下自己，不过因为自己实在是缺乏经验，不知道应该如何打扮，好在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的化装舞会时，被方泽强拉着买了礼服，才不至于让姜晓晨没有衣服穿。 至于头发，姜晓晨变干脆直接弄了散发，本就是齐胸的直发，不用怎么可以打理，松松散散的，正是恰到好处。 等到郑涛去接姜晓晨的时候，看到姜晓晨的这幅打扮，很是满意，不免要赞赏一句，姜晓晨很大方的接受，并且表示感谢，因为时间比较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上了车，奔赴会场。 在庄园的大门，便已经有保镖守在那里了，郑涛在门口将车，换换停下，便已经有侍者上前索要宴会的请柬。 郑涛将车窗降下，很配合的拿出的自己的请柬，并介绍了自己女伴姜晓晨，姜晓晨配合的点了下头，侍者这才放行。 开过大门，便是一个圆形的喷水池，郑涛开车绕过，便是到了会所的房屋大门。 郑涛先行下车，走到副驾驶一遍，打开车门，扶着姜晓晨下车，很有绅士风度，一旁的侍者立刻上前，结果郑涛手里的车钥匙，上了车，将车开到一旁的专用停车区域。 姜晓晨扭头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来了不少的人，甚至还看到了一些疑似记者的模样。 “这次的宴会，举办方很重视，也是希望能为这次的工程进行一个先行预热，所以自然是会有记者过来，不过你放心，这次的主办方很有面子，所以这些记者只会规规矩矩的拍照不会乱写什么。”郑涛看着姜晓晨看着不远处的记者一时没动静，便解释道。 姜晓晨点了点头，正想要进会场，却忽然听到有人的惊呼，不免有些好奇，回头望去，这才发现，竟然除了一些公司高管，还有明星到场。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正热的女星赵敏，关于这位女星姜晓晨还是知道的，毕竟女孩子多多少少也会看电视剧。 赵敏是去年的时候因为一部电影走红的，从此片约不断，经常会在一些产品发布会上露面，更是在去年的时候，更是获的了最佳新人奖，除此之外，这名女星的绯闻也是不断，不过最后都被辟谣了，所以至今他对外还时说自己是单身。 说句实在话，姜晓晨对女星这种的关注度实在是为零，不过也是偶尔的时候看看电视剧，能知道点最近热映的，其他的时候，姜晓晨就是看动漫，其实姜晓晨是个名副其实的宅女。 “这不是当红女星赵敏么，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赵敏竟然来了，是不是说，这次的项目首期代言人就是……” “天哪，他竟然拿下了代言人的合同……” 随着赵敏的出现，几位陪同的女伴，不免有些低声议论，显然是对于赵敏的到来有些意外。 姜晓晨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郑涛轻笑了一声，姜晓晨不解抬头看向郑涛，却发现他正看这赵敏所在的方向自顾自的说道：“没想到这次的代言竟然是被他拿到了，真是一点都不透露。” “你们认识？”姜晓晨询问。 郑涛点了点头。说道：“算是旧识吧，以前的时候和方谦在国外的时候，见过几次面，那时候他还在国外学舞蹈，后来没多久就回国了，然后就签约了公司，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姜晓晨点头，却见到赵敏忽然朝姜晓晨这边走过来，看到郑涛，便是很热情的打了招呼，看到郑涛身旁的姜晓晨，确实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和……她不在一起了？？这是你的新女友么？” “啊？”姜晓晨着实一愣，什么情况，自己怎么成女朋友了？ 正要解释，却听到郑涛抢先一步说道：“你别误会，吓到人家，这是我学妹，也是我下属，是陪我过来参加宴会的，你也知道方谦他这次竞标失利，方家那边肯定是照例被叫去训话的。” “真是不懂你们这些人，不过既然他是你学妹，那你家那位那？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赵敏用手捂着嘴，随时摆出一副任君拍摄的样子，不让自己的嬉笑的样子暴露在媒体面前。 “如你所见，我现在可是单身了。”郑涛哭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奈。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追你了，你可知道当年要不是你一直强调你有女朋友的话，我早就追你了，所谓女追男隔层纱，说不定现在在你身边的女伴就是我了。” “可别了。，这话要是让你的男粉丝们知道了，我觉得明天我就得请保镖出门了，不然说不定就被哪里飞出来的暗器谋杀了。”郑涛连忙摆手，同着赵敏开启了玩笑。 赵敏被郑涛都得呵呵直笑，却不知道从哪里走出了一名侍者，附在了赵敏的耳边说了什么，赵敏便连忙告辞跟着侍者先悻离开了。 郑涛见赵敏已经离开，便觉无聊，扭头看了看姜晓晨，问道：“我们现在进去么？”姜晓晨配合点头，变自觉的将手搭在了郑涛的手臂上，一同走进了会场。 会场里面不同于外面，里面装修的相当华丽，因为之前是个私人住所所以里面除了有一个比较大的厅堂还有方便留宿客人的二楼。 也有一些侍者在二楼守着，想来哪里应该也有一些会议室类型的地方，方便彼此商谈事情。 看到有端着香槟的侍者经过，郑涛拦了下来，拿了一杯递给了姜晓晨，姜晓晨微笑接过，郑涛扭头也为自己拿了一杯。 待侍者离开，郑涛便带着姜晓晨往不远处一男一女走去。 待走进，姜晓晨发现这人，自己竟然是知道的，之前有上过新闻，不过……嗯，并不是什么光彩的新闻。 “好久不见，距离上一次相见的时候大概也有半年有余了吧，周老板平时可是在忙些什么。”郑涛娴熟的向前搭讪，姜晓晨只需要负责微笑问好就可以了。 “偶？原来是郑总监，本以为会是方老板过来，没想到没等来方老板倒是等来了郑总监这样的青年才俊。”周老板原本正在与人谈话，听到郑涛的问候，便向那人致歉，扭头和郑涛寒暄起来。 “哪里话，不过倒是让周老板失望了，只来了我这个总监，老板是见不到了。”郑涛说着轻轻向前虚虚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 周老板自然是也喝了一口，笑道：“郑总监真是说笑了，这次的项目也是多亏了你们公司愿意与我们合作，让我们能够分的一份利润，关于这点，还是要多谢郑总监当初的美言。” 擦肩而过 第008章 钓一个高富帅 “美言说不上，周老板的公司在项目工程建设这里面，也算是拔尖的，哪怕我不说什么，最后的自然也是落到周老板您的头上。” “呵呵，郑总监您真会说话，我这边还有约，便不聊了，郑总监轻便，”说完，周老板便带着女伴离开了。 姜晓晨看着周老板离开的背影，不免有些觉得有趣，故而说到：“早先变听说这周老板，因为喜欢上了一个模特而和家里的哪位闹离婚，却不想着身边的女伴竟还是家中那名妻子，竟然还能做得这样恩爱的样子，也算是厉害。” “呵呵，这种事情，你还不懂，只能说，大家为的都是那几份利益，至于这些，我们看看就好了。” 说罢，郑涛便继续带着姜晓晨去见下一位客人，而姜晓晨依旧只是听着，没有答话。 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郑涛便已经带着姜晓晨将会场转了个遍，觉得有些累了，便找了个理由去了卫生间。 等姜晓晨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说好在休息区等自己的郑涛已经不见了…… 相反的，另一边的哪里，却有几个名媛围着一个地方叽叽喳喳的在推壤些什么，不免好奇，便走了过去。 才靠近便听到人堆里面传出了，郑涛的声音。 “额，多谢。” “对不起，我有女伴……” “多谢，多谢，我不喝……” “我在等人……” “……” 如此云云，大概可以归结为，郑涛被一种名媛围住了，想要他做自己一会舞会的男伴，然而郑涛抵死不从…… 姜晓晨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称职的女伴，便应该为自己的男伴挡挡桃花，虽然姜晓晨觉得这些桃花也很不错，自己这样当恶人，姜晓晨觉得自己很有负罪感。 “抱歉请让一下。”虽然这么想，但是姜晓晨还是尽职的去旅行自己的职责，从外围努力的钻进人群里面。 正在被围住的郑涛，听到姜晓晨的声音，便连忙拉住姜晓晨的手，一把拽了过来，一本正经的对着其他人说道：“我的女伴已经过来了，多谢诸位小姐的邀请，但还是要让诸位失望了。” 然后便带着姜晓晨离开了，带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靠在墙上说道：“刚刚多亏你解围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噗嗤，没想到你这么怕女孩子。”姜晓晨笑道。 郑涛闻言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其实也不是怕，就是不太会对待女生，总是害怕自己冷言拒绝会让大家难看。” “哎你这样，还真是应该学学咱们大老板，对于冷脸待人，我可是深有体会。”姜晓晨一脸痛苦的说道，顺便还不忘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自己的想法。 自然是换来郑涛的笑声。 姜晓晨被郑涛笑的尴尬，但一想到自己被方谦凶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也确实是有些有趣，便也不由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郑涛看着姜晓晨微微耸了耸肩说道：“刚刚你吃东西了么，要是没有能不能赏脸跟我去吃顿晚饭？” “不必了，很晚了，刚刚也吃过了。你会把我找个肯德基扔下来就行了。”两只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揉了揉，表示自己吃过东西。 郑涛一脸沮丧的说道：“看到我是没有福气，让美女赏脸了，走吧。” 说完，郑涛便转身去开车，姜晓晨连忙跟上。 对于之后的事情，自然就是找快餐店，因为快餐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所以姜晓晨并不担心自己没有饭吃，只不过说好了自己下车去买个汉堡，自己回去，却没想到等姜晓晨再出来的时候，却看到明明刚刚已经开走的车，居然又出现在了快餐店门口的马路边上。 折让姜晓晨有点难为情，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等着自己。 “怎么还在这里，刚刚不是已经走了么？” “唔，其实刚刚我是走了的，不过想着这晚上附近也没有什么出租车，公交车貌似也过了末班车的样子，把一个女孩子单独扔在这里，实在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我就又开回来了。”说着，郑涛很随意的把姜晓晨之前留在副驾驶的外套，披在了姜晓晨的身上，并且接过了姜晓晨的汉堡袋子，也不等姜晓晨说什么，便直接上车了。 姜晓晨挑了挑眉，也没再说什么，既然有免费的司机，不做白不做，正好姜晓晨刚刚还在纠结不好打车的事情。 回到姜晓晨的住处，因为已经是深夜，不免要叮嘱姜晓晨明天的工作不要迟到，姜晓晨很听话的点头，并且表示自己会尽快睡觉，不会出现迟到的事情，郑涛这才放心的回到车里。 姜晓晨带郑涛的车开走，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便扭身回屋睡觉了，这对于一个本身就不是很习惯熬夜的人来说，这个点简直就是噩梦。 第二天，姜晓晨照常的去公司上班，平平淡淡的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导致姜晓晨整个上午都有些无聊到发慌，最后去了人事部里面聊天去。 待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姜晓晨却接听到了方泽的电话。 “晓晨你现在公司休息了么？”电话那头的方泽，说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笑意。 “嗯，已经是午休了，方泽你已经回来了么？这么快啊。”姜晓晨听着方泽的语气，也不免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点笑意。 “是啊，玩够了我就回来了，你今下午公司还有事情么，没有的话就早点下班吧，我给你带了礼物哟，保证你喜欢。” “哎哟？居然还给我带礼物了，你等着我今下午一下班就回去，方大小姐给我的礼物，我一定要拿回去供着，天天看一看。”一听有礼物，姜晓晨笑的更开心了，忍不住也跟方泽耍起了贫嘴。 “得了吧你，我听说你这几天在公司带着还不错，看你这状态也是已经适应了公司的节奏，怎么，有没有和方谦有什么发展。” “没那，这几天根本就见不到，前阵子是因为公司的项目，大家都忙得不行，所以见不到，这几天吧有事因为案子没有拿下来，被叫回本家训话去了，所以也是见不到。”说着，姜晓晨忍不住嘟了嘟嘴，莫名觉得有些纠结。 “啧，他们这些有钱人家就是事情多，还是咱们这种小平民好，没那么多事情。”说着，方泽忍不住哼哼起来，对于方泽讨厌有钱人家这种事情，姜晓晨不是不知道。 据说方泽的上一任男友便是家境很好的有钱人家，本来都是要谈婚论嫁了，要不是因为男方的家里觉得方泽没什么钱，觉得是那种贪图家产的女人，说不定一毕业，方泽便会拽着人家结婚去了。 现在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毕竟那时候他们两个人的腻歪劲，可是把姜晓晨这个单身多年的汪，气的吃了好多狗粮。 不过作为好姐妹，姜晓晨还是不免要安慰几句，不过说来说去也就是那几句话，方泽听都听烦了，敷衍了几句，便没有在说什么，最后姜晓晨看着时间差不多，快要到上班的点了，这才挂了电话。 结果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揉着抗议的肚子欲哭无泪，中午光记着打电话了，结果忘记吃饭了，对此，姜晓晨决定可怜兮兮的去茶水间偷点小饼干吃。 最后好在有人事部的洛洛看到了，姜晓晨的囧样子，把自己的珍藏零食拿了出来，才让姜晓晨不至于爬着走出公司大门。 回到住处，姜晓晨忽然想起方泽跟自己说有礼物要给自己，忽然就有个干劲，利落的拿出钥匙打开门，换好拖鞋就往卧室跑，果然看到方泽正在卧室的电脑桌前趴着上网。 “方大小姐，我回来了！快欢迎我。”姜晓晨一进卧室门，就作势要扑倒，方泽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姜晓晨，立刻犯了个白眼，指着一遍的床上那一堆东西，便继续扒在桌子上看电视剧。 姜晓晨看到方泽指向床上，果然看到一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连忙脚一扭，换了个方向，噗嗤就倒在了床上。 不过因为床上的东西有点多，姜晓晨很荣幸的和各种盒子角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隔得姜晓晨生疼，不过想到有礼物，便连忙爬起来，一个个翻腾着床上的盒子，不免有些惊讶。 姜晓晨知道方泽最近咖啡店的生意不错，可没想到这么有钱，光床上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是有四位数的，都够自己一个月工资了，不免有些疑惑。 “方大小姐，你这么大方啊，你那家咖啡店能赚这么多钱么？”姜晓晨边说着便扒拉着一个纸袋，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套护肤品，更是惊呆了。 “没啥，就是个护肤品，衣服什么的，咱们现在可是在社会上的人，不为自己狠狠心做投资，那可就是浪费了。说不定哪天还能钓一个高富帅什么的，那时候在看这些东西，酒会一点也不心疼了。” 擦肩而过 第009章 只是一时兴起 “我天，这幅小女人论，太不像你了，要知道你以前的时候可以绝对的女强人做派，不然的话也不会年年奖学金拿到手软了。”说着，姜晓晨便准备要把护肤品的包装拆开，却被方泽一把抢过。 姜晓晨哪里愿意，连忙去抢，却又被方泽迎面又糊了一盒护肤品，听到方泽说道：“得了吧你，别动这个，这是老娘的，你的是这个，当年的奖学金你还好意思，每年我都在计算着怎么把奖学金攒下来，拿去干点什么，结果到年底了，那么一算计，全喂你肚子里了。” “哎哟，我不是也带着你出去玩了么。”姜晓晨表示不服，自己可不是白吃白喝。 “得了，我情愿你把钱还我，你还真是带我去玩了，去干吗？爬山！大夏天的老娘被你拽去爬山，差点没从山上滚下来。”说着，方泽又是挥起一卷卫生纸朝姜晓晨砸了过去。 好在姜晓晨有防备，正正好好接住了，不然能直接被砸晕过去。 “我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发工资了，请你吃好的，到时候你可得赏脸去。”姜晓晨东挑挑西看看的，扒拉了几个纸袋子，抱在怀里，便跑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转身向方泽做了个鬼脸，要不是跑得快，就又要挨上方泽的一卷卫生纸了。 对于项目后的日子，公司里面还是比较平淡的，平日里面也就是跟进一些以前的项目进程，还有一些工作安排，再然后就是一些照常的市场统计，便也没有什么事情。 不过莫名的姜晓晨接到了郑涛给自己的一个任务。 大概算是去给艺人做助理，说白了就是小跟班。 这个艺人姜晓晨也比较熟悉，毕竟前不久刚见过，就是那次在宴会上碰见的，也是现在风头正热的女星，赵敏。 因为辉弘业务范围比较大，包括房地产开发，包括外贸商货，说白了就是商场品牌的代理问题。 而这回的便是一次珠宝的代理，这是公司半年前谈到的业务，但是因为有一些细节问题总是反反复读的更改，导致国内的上市时间一拖再拖，所以这次辉弘也是为了不让消费者失望，便请了赵敏作为代言，来表示，公司确实已经拿到了该珠宝的代理。 原本这件事情和姜晓晨是没啥关系的，毕竟自己是市场部的助理，这个怎么着也落不着姜晓晨身上。 只不过是因为之前的时候，郑涛给过姜晓晨一些文件，恰巧就是和这个珠宝有关的，而姜晓晨也做过一些珠宝的调查，所以，很荣幸，这个工作就掉到了姜晓晨的头上。 虽然大家都觉得这是件肥差，但是姜晓晨表示自己并不想去，所以当洛洛通知姜晓晨的时候，姜晓晨是不乐意的。 “我说晓晨，你这也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啊。多好的活啊，不用再公司带着，出去跑跑，跟着大明星到处转，还能认识不少人那。”茶水间洛洛一脸气愤的看着姜晓晨。 “哎，我其实比较担心人家明星有架子，我要是和他熟悉的话还好，你说我跟她又不熟，还是因为公事才跟在后面，人家会不会给我甩脸看。” “哦，你说这么，没啥，赵敏这个人的，倒是还可以，比较洁身自好，没什么负面新闻。也就花边新闻多了点，其他的都还好，你放心就好了。” “是么……那好吧……哎，愁人。” 该抱怨的还是抱怨，不过该做的活还是得去做，因为是公事，所以姜晓晨很快便和赵敏的经纪人取得了联系，对方是一个大姜晓晨十多岁的一个女人，长得一般般，但是听闻，这个人便是赵敏所在公司的金牌经纪人，手底下带的无一不是红极一时的。 张姐便是这个人的外号，具体叫什么姜晓晨不知道，就跟着其他人喊她张姐。 “你就是辉弘公司带过来的人么？”初见姜晓晨，张姐便是很严肃的问这，虽然是段简单的话，但是莫名的却让姜晓晨有点紧张。 “嗯对，张姐你好，我是新来的姜晓晨，负责赵小姐的项目跟进。”姜晓晨礼貌的向张姐伸手问好，却没想到张姐根本不搭理姜晓晨，轻哼了一声，向旁边的人使了个颜色，便走开了，留着姜晓晨悬在半空的手，好不尴尬。 “蒋小姐这是你的工作吊牌，到时候出入这里的时候，出示吊牌就可以了。”张姐一走，立刻边有人走来，将手里的工作吊牌递给姜晓晨，并且把手里的一个文件夹也递了过来。 姜晓晨连忙接过，道了声谢，正想在问些什么，却见这个人也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顿时姜晓晨就尴尬了。 好在周围没什么人，看向刚刚张姐离开的方向，姜晓晨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上去。 姜晓晨好不容易跟上张姐的步伐，来到赵敏专用的保姆车，正想随着上去，却被张姐的助理给拦了下来。 “姜小姐这是赵小姐的专用车，为了防止有人偷拍，所以麻烦姜小姐自行打车到我们的拍摄场地吧。”助理很客气的递给了姜晓晨一长纸条，姜晓晨打开一看，才知道是这次拍摄的场地地址。 姜晓晨无法，只好从保姆车上退下来，等着保姆车开走了，这才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地名，这才到达。 姜晓晨下了出租车，看着目的地的巨大的摄影棚，发现附近竟然已经有不少类似狗仔的样子的人，偷偷摸摸的再往摄影棚里看。 相比是希望能够拍到点什么赵敏的花边新闻，姜晓晨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了张姐助理的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 助理很快便从摄影棚理出来，很客气的带着姜晓晨进了摄影棚。 姜晓晨在进摄影棚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人竟然开始拍自己，让姜晓晨不免有些愣，自己又不是明星有什么可拍的。 正疑惑着，却忽然袖子被人拉了一下，扭头看去，才发现是张姐的助理，姜晓晨不明所以，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刚踏进摄影棚没几步，便听到身后的摄影棚大门发出了厚重的关门声。 “你下回来这里的时候，记着注意一点，如果有人和你搭讪或者是碰撞千万要小心，现在赵小姐的风头太旺，有不少敌对公司和娱乐媒体想要捞到什么新闻，所以你一定要注意。” 姜晓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跟着张姐助理继续往摄影棚里面走。 摄影棚很大，换一件和摄影区分的很清楚，助理将姜晓晨引到了摄影棚，在门口姜晓晨就可以看到棚内闪光灯的影子。 摄影区大概是有七百多平的样子，一个大大的白色幕布，周围架起了几个灯阵，幕布上赵敏正站在那里摆着POSS进行拍摄，有几个摄影师在一边不停的找着角度，在灯阵的后面，有一个桌子，上面放着一台电脑一样的东西，有几个人正在那里不停的说着些什么。 因为摄影区是禁止出声的，只有几个闪光灯的声音和摄影师的动作指导，其他的都是静悄悄的。 听助理说，赵敏这是正在为下个月的时装周拍摄杂志封面，据说这个杂志是在国外相当畅销的杂志，包括赵敏身上正在穿的衣服，也是法国设计师专门设计的，全时间就只有这一件。 看着闪光灯下的赵敏，姜晓晨不免有些愣神，虽然那次在宴会上见过一次，但是那时候的赵敏，让姜晓晨觉得很是洒脱，虽然是女神，但是却也有这一点男孩子的爽朗，在和郑涛交谈时，丝毫没有那种所谓的架子。 而现在在闪光灯下的赵敏，确实一种女强人般的自信，听从这摄影师的动作要求，展现了不同人的气质，这大概就是赵敏能够成为当红女星的原因，不知怎么的，姜晓晨忽然觉得很羡慕。 拍摄时间进行了很久，中间的时候右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摄影社摆了摆手，便立刻有化妆师上前，去给赵敏补妆。 在转眼摄影师却发现，摄影师已经走到了张姐的旁边，正在交谈着什么，姜晓晨好奇，慢慢蹭了过去，却发现他们的交流都是用的外语，不是英语，好像是类似于法语的样子。 姜晓晨对法语不是很精通，但大体还是有过了解，依稀见能听到是这个摄影师很满意赵敏，想要签下赵敏做他们的签约模特。 而这个摄影师好像是法国很致命的摄影，也就是说如果赵敏能够同意，大概这边是真正的走出国外的机会了。 不过看张姐的样子似乎并不想要抓住这个机会，相反确实有些犹豫的样子。 那摄影师也没太过纠缠，感觉好像只是一时兴起的样子，问了几句便没再说话，去灯阵后的电脑那里看了看片子，大体交谈了几句便找和着继续进行拍摄。 拍摄的进程比较快，期间赵敏还去换了一身衣服，大概磨磨，蹭蹭的拍到了傍晚才结束。 赵敏被助理带着去了换衣间，摄影师也带着自己的摄影助理，准备离开。 擦肩而过 第010章 喜欢黑粉 姜晓晨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事情了，这才独自一人走到换衣间，拿出了公司早就准备好的拍摄合约。 “赵小姐，我是辉弘的市场部助理姜晓晨，这是我们公司关于这次和做的合约，麻烦赵小姐看一下。”姜晓晨敲了敲换衣间的门，听到一声“请进”这才进门。 赵敏看到姜晓晨递过来的合约，微微挑眉，接过，大体的翻了几眼，便将合约递回了姜晓晨，说道：“这个合约你们拿回去，关于上线的拍摄合作时间，我要求从两年变为一年，或者你们把酬劳提高一点再说。” 姜晓晨接过了文件，对于赵敏的要求有些不解，问道：“赵小姐，我们公司开的价格可是要高过很多一线明星的了，而且还是一个长期合作的一个合约，怎么样赵小姐都是不亏的啊。” “亏不亏的可不是你说的算的。”赵敏听着姜晓晨的话笑了起来，却在抬头看到姜晓晨的脸的时候忽然楞了一下说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我看你有点眼熟。” “嗯……见过，就在前几天的宴会。”姜晓晨微微点头。 “奥怪不得，你当时好像是郑涛的女伴，郑涛可是个好男人，相比他在公司带你不错吧。” “嗯，郑总监在公司对我比较照顾，看我是个新人，很多东西都会教我。”姜晓晨继续点头，手却是攥着文件夹，在犹豫这怎么继续开口。 赵敏自然是看见了姜晓晨的小动作，不过并没有继续讨论合约的意思，相反却在闲话上说了不少，让姜晓晨找不到丝毫说会正轨的机会，最后只好作罢。 等到赵敏收拾完毕，准备随着助理离开的时候，却被刚刚那个法国的摄影师拦了下来。 对于这个摄影师的出现，赵敏和姜晓晨都很有意外，赵敏的助理正想要阻拦，却不想摄影师直接像赵敏递上了名片，并且一口气说了一堆话。 姜晓晨在一旁听着想要弄清楚说的什么，但是毕竟学艺不精，再加上语速太快，姜晓晨并没有听清楚，看了看觉得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姜晓晨向张姐和赵敏的助理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因为姜晓晨昨天的工作任务就是合约的签订，但是磨，蹭了一天，合约还被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这件事情，姜晓晨表示很纠结。 原本准备把合同带给郑涛，但却得知郑涛好像这几天正好出差去了，只好带着合同来敲大老板的办公室的门。 “请进。” 姜晓晨听到允许，便磨磨，蹭蹭的推开办公室的门，显然今天的方谦比较清闲，没有像上次一样忙得连句话都说不上，这次看姜晓晨抱着文件过来，还特意的问姜晓晨有什么事情。 姜晓晨表示受宠若惊：“方总这是公司要我带去给赵小姐的代言合约。” “哦？如何？赵敏那边的态度是怎么的。”方谦微微挑眉，看向姜晓晨。 姜晓晨连忙将手里的合同递了过去，翻到协议时间哪里，说道：“赵小姐的意思是要求缩短合作时间，或者是提高代言酬劳，这份合同赵小姐拒绝签约。” “要求提高价格么？那他有没有说意向酬劳？“”方谦那笔敲了敲桌子，问道。 姜晓晨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说希望提高价格，但是并没有详细的说明。” “是么？那就按照他说的做吧，签约时间缩短至一年，你去将这份合同的时间改一改，然后重新打印一遍带过去就行了。”方谦点了点头，用笔在合同年限哪里画了几笔，便合上递回给了姜晓晨。 姜晓晨点头，接过文件，转身离开，却忽然觉得有些不甘心，转身问道：“老板，我们明明没必要这么做，一个长期合作的明星，是能够代表一个品牌形象，但是我们们必要非赵敏不用啊。” “哦？”方谦大概是没料到姜晓晨会是这个想法，不免的有些好奇，便干脆往后一样，仰躺在椅子上，听着姜晓晨继续的话。 姜晓晨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贸然问会被骂，却没想到方谦的却有还想要听下去的意思，便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是觉得公司完全可以用同样的钱，甚至更少的钱去找那些长红的一线明星，带来的品牌响应，不比找像赵敏这样的差，相反还能够有一个比较划算的后期合约的一个铺垫，就好比某珠宝就是找的一个不算很红，但是却有着一些经典作品的前辈去代言，依旧是能有很好的宣传。” “其实，你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方谦点了点头，看着姜晓晨，半晌忽然问道：“你这么反对要赵敏来代言是因为你和赵敏有个人恩怨？” “我……”姜晓晨没想到方谦会这么问，猛地噎了一下，连忙摇头，却听到方谦自顾自的说道：“其实你要是有个人恩怨的话，也不所谓，赵敏这人我还是比较熟悉的，这人比较爷们性子，说话做事有时候不经大脑，还特别傲气，万一要是得罪你了，你完全可以不用当真。” 姜晓晨听着方谦这意思，竟然是要开始为赵敏解释求情的意思，连忙摆手说道：“方总您别乱讲！我真的没有针对赵小姐。我如果要是刚刚说的有什么不对，您就当我没说过。希望您不要有这样的误会。” “噗嗤。”姜晓晨正为自己的鲁莽懊恼，却忽然听到方谦的笑声，不免楞了一下，抬头却看到方谦正在捂嘴偷笑，虽然极力掩饰，但是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他，弄的姜晓晨一阵脸红、 “呵呵，你还真是有点意思，这份较真还真是少见，怪不得郑涛对你印象不错。” “额？”这回姜晓晨蒙了。 方谦看着姜晓晨愣愣的样子，觉得实在可笑，便解释道：“其实你对公司的利益着想这件事情，我很高兴，能够看到员工为公司着想，作为老板我还是很欣慰的。” “二公司之所以会同意赵敏的这个要求，其实也是因为相信赵敏的为人，赵敏这个人你可能不清楚，他是那种女强人的性格，对自己的未来相当有打算，当初公司能够愿意去找赵敏来代言，就是看重赵敏这向上不知的曝光热度。” “而公司拿到这个珠宝品牌的国内代理，需要的正是一个短时间内有一个客观的销售业绩，既然赵敏能够说出自己一年的合约，那就说明它是有把握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可以帮助公司拿到这个业绩的，那么这个酬劳我还是觉得很划算的。” 姜晓晨听着方谦的解释，微微点了点头，问道：“那老板……问一下，我大概要跟着赵小姐多久？” “奥？郑涛把你派过去了？”方谦表示惊讶，沉吟半颗抬头说道：“这样的话，等着赵敏的首批平面代言出来以后，你就跟着我去一趟发布会，剩下的事情变不用跟着了，会市场部好好做调研就行。” “是。”姜晓晨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办公桌，姜晓晨连忙打开电脑将合同的几个数字改了改，改好后送给了方谦，等到方谦确定没问题了，姜晓晨这才带着合约去找了赵敏。 “赵小姐这是公司修改后的合约，将合约的时间虽短为了一年。” “嗯？这么快就改好了。”赵敏结果姜晓晨的合约，扫了两眼，便合上递给了自己的助理，对着姜晓晨说道：“我的档期安排应该已经发给你了，你们公司协调一下吧，确定好了时间通知我，合同的事情过几天会有我的代理律师处理。” 姜晓晨见赵敏接受的合约，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又打车会了公司，拿出了之前张姐给的档期时间和公司的暂定发布时间，整合了一下，列出了一个表格，打印出来送到了方谦的手里。 方谦看着姜晓晨送过来的时间安排，点了点头，看着其中一两个时间，用笔划了下来，递给了姜晓晨说道：“这个时间和这个时间，你去问一下，确定核实没有问题了，便跟着赶一下拍摄进度吧。” 姜晓晨点头接过来，看着上面的时间，点了点头，连忙打了张姐的电话，核对了拍摄时间，最后确定是一周后，地点选在了B市的欧式古堡拍摄。 拍摄时间确定以后，姜晓晨便是跟这赵敏做了几天生活助理，大概是了解了一下赵敏的个人喜好，方便自己一周后的拍摄跟进不会有什么差错。 随着这几天的小跟班生活，姜晓晨发现赵敏的日常生活相当简单，每天就是拍摄和商演，其他的就是一个人趴在桌子前面看手机。 关于手机这种，姜晓晨曾经研究过赵敏都在干嘛，后来发现他在看微博，其实看微博也没什么，但是他的微博每条下面可都是骂得很难听的黑粉啊。 对此姜晓晨表示，不理解。 “赵小姐，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看黑粉骂你的话。” “嗯？黑粉骂我？我怎么不知道。”赵敏对姜晓晨的询问表示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