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啥也没瞧见 炎炎烈日下,赵铁柱从墙角搬来梯子,迅速爬上屋顶。 看着夜里被冰雹砸破的老房子,在风中显得摇摇欲坠,他心下发恨:“娘的,老子以后要赚大钱、住洋房!” 天气说变就变,昨晚风大雨大,白天热到窒息,才清理几片碎瓦,额间便汗滴如雨,太阳毒辣,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顶不住。 吹来的风都是热浪,衣服湿到能拧出水来。 哗啦…… 隔壁院里响起流水声,刺激了赵铁柱快要热到崩溃的神经,不禁下意识偏头望去,忍不住愣在那里。 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穿着花色长裙的女子,正站在院里水管前,大水盆放在龙头下,里面快溢满了水。 此女名唤夏玉,是赵铁柱的表嫂子,村里人也喊她六嫂子。 赵铁柱的表哥领证当天,去了城里领十多万工资,在工地发生意外,回来的只是盒白森森的骨灰,和一沓沓红彤彤的赔偿钞票。 就这样,夏玉成了村里最年轻的俏寡妇。 隔壁那栋二层平房,就是用表哥赔偿款重修的。 这不,大家都是年轻人,赵铁柱血气方刚,夏玉娇嫩貌美,邻居多年,还真没少被这俏寡妇戏调。 夏玉嘴里哼着小歌,开始脱掉花裙子,娇嫩的手,松开盘着的秀发,披散在前襟和后背,背对着赵铁柱的身子白皙如玉。 看了眼就收回目光,可听到水声,说不想偷看那是假话,心里百痒难耐,那是个大部分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东西。 余光又偷瞟了眼。 夏玉开始舀水洗头,腰一弯,湿漉漉的长发几乎要垂到地面,在阳光下密黑发光。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夜缠绵……” 夏玉清脆的歌声,冲击着赵铁柱的耳膜,瞬间将发愣的赵铁柱给惊醒,身子一抖,差点从屋顶上掉下来。看着夏玉,黝黑粗犷的脸纠结挣扎着,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很想看,又不敢看,憋得脸通红。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用手来安慰自己,没有我的日子里,你用鸟儿插墙壁……” 歌里伴随着哗啦作响的舀水洗澡声。 幻想到那俏丽东西舀水从头顶往下淋的动作,水顺着湿漉漉的密黑秀发往下滴淌,肌肤上的水珠如钻石般反射着光。 又想到那水经由若琼脂般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的身体,赵铁柱一阵口干舌燥。 “就让我走向你,走向你的榻,就让我看见你,看见你的鸟,我想你就站在,站在榻边等我……” 越听越燥。 忍不住了。 绝对不能偷看,可……赵铁柱还是不听使唤地转过头偷瞄。 五大三粗的汉子,却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对偷窥这种事感到很刺激、激动,就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 赵铁柱心跳如战鼓砰咚,极速跳动,手心都溢出汗水,那背对他的躯体实在太完美了。 眼前全是那光华水嫩、白璧无瑕的肌肤,大水盆里倒映着那具完美躯体。 波涛汹涌,水面荡漾。 夏玉轻微侧了侧身子,从赵铁柱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一大片美丽光景,立挺的锁骨、细嫩的小腹、玉白的大腿…… 血气方刚的年纪,哪个少年不暮春? 啊…… 正呆想间,院子里的惊叫打破寂静。 “赵铁柱,你在干嘛,啥时候爬上去的” 偷窥还是被逮个正着! 其实,他想说自己一直都在,可话到嘴边又住了口。 心下慌乱起来,骇恐地想逃离作案现场,毕竟那院子里的女人,在名义上还是表嫂子。 不料一紧张,脚底打滑,身体竟踉跄着从梯子上摔到隔壁院中。 四目相对,在空气里擦出电火花。 对上那瞪如宝石般的大眼,隐约看见了瞳孔上,好似都有火光在跳动。 此情此景,给人的感觉却是妩媚情深,勾引犯罪。 身体痛得呲牙咧嘴,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汗珠,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和惶恐不安,很害怕。 “赵、铁、柱!” 眼睛下瞟,看到了一片黑森林,水珠顺着那里滴落。 “敢偷看老娘,我焉了你!” “嫂……嫂子,我啥也没瞧见,真的!” “真你妹的狗屁!” 此时都还四处乱瞟,神特么的啥也没瞧见。 面对如狼似虎般的愤怒,赶紧撤退方为上计。 “我妹还没投胎。” 赵铁柱撒丫子狂奔。 “你个天杀的,老娘看你往哪跑!” 回头瞧了一眼,那东西女人套上件长裙狂奔追来。 那前襟仍旧波涛汹涌,他狂咽口水,抬手抹掉流出的鼻血,落荒而逃。 幻想太美好,现实很骨感。 累似狗。 来到河边没了路,见要被追上,赵铁柱心下一狠就纵身跳进河里躲藏。 所幸那俏美人不会水,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捡起石头往河里狂扔。 “老娘不信你小子不回家。” 憋气半天不敢露头,寻思着人应该离开了,赵铁柱刚想上岸,谁知两腿忽地抽痛。 脚抽筋! 心里一阵恐慌,难道老天爷真就这么不开眼? 不就是偷看了俏寡妇洗澡吗,至于这样惩罚? 爹妈出事的原因还没查明白,还没娶婆娘,还没洞过房,就这么死了真特么不值…… 然而,老天爷却不听赵铁柱的祈祷,身体逐渐被河水淹没,随着水流不断冲击,而渐渐失去了意识。 正文 第2章 早知道不跑了 身子被一道庞大漩涡吸了进去,无意识下,竟是随着突然出现的漩涡暗流,进入了万年无光的地下暗河内。 昏迷之中无岁月,黑暗吞噬了一切意识。 不知昏迷了多久。 赵铁柱醒来时,浑身湿透,寒气入体,身上就没有不痛的地方,刚站起来就连打喷嚏。 意识浑浊,冻饿交加,足足过了好一阵,才从懵逼恢复清醒。 四下打量,发现早已不在河中,四面全是石壁,头顶有尖利石刺倒挂,水珠滴答地往下坠落。 这里是一处四面封死的山洞。 不对! 山洞怎么会有光? 有光就有出路,然而发光的是山洞中间那石台上的东西。 壮着胆子走上前,但见石台上盘坐着一具白骨架,也不知死了多少年,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四周石刺滴下来的水腐蚀干净。 在白骨前,放着一个木盒,光就是从这木盒上所散出。 好奇地拿起石台上的木盒,费了老大劲才把它打开,里面竟是一本看起来极为崭新的书,名曰:医道天则! 翻开书的第一页。 大医精诚,泽被苍生。医之道,与天地长存,天地不朽,医道不朽…… 人体经络、穴位、病理、药理……这书一翻,竟是停不下来,就好像有某种神秘力量,在驱使着赵铁柱不断翻下去似的。 而随着书页翻动,每一个文字,都隐约有光华闪动,其上所载内容,竟是牢牢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很快,一本书翻完,明明那一个个像画一样的古老文字,赵铁柱一个也不认识,可偏偏看到以后,却全都理解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奇遇?” 想到电视里演的那些,赵铁柱嘿嘿一乐,紧接着表情一肃。 “拿了你的书,你也算俺的师父了。” 脱掉上衣,将石台上的尸骨包好,奇怪的是,它还如生前那般紧紧相连,并未散落,最后只得壮着胆子,把它用衣服拴在后背。 随即,把书放回木盒,夹在腋下,他便走回了苏醒时的地方。 这里有一汪水潭,四面封死,水潭下肯定有通往外界的通道。 背着尸骨,夹着木盒,深吸一口气,赵铁柱纵身跃入潭水之中,溅起一圈圈水花,铆足了劲往下游。 快憋不住时,看到远处有亮光,忙朝那边游去,很快便一头冒出水面,终于又看到了熟悉的刺眼烈日。 特么总算活着回来了。 上了岸,赵铁柱找个地方埋葬了尸骨,稍稍分辨方向,发现自己被河水冲到了距离村子不远的后山脚下。 徒步回到村中已是傍晚,夕阳顺着天边落下,火烧云映衬得山间宛若腾腾火焰在燃烧着。 衣服包过尸骨,再穿肯定不吉利,扔进了河里。 光着膀子回到家门外,却不料远远就看到一个身影,坐在自家门口低头大哭,泪雨如河,哽咽着喃喃自语。 “三天了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个浑货到底死哪儿去了……” 正是隔壁那俏寡妇。 “你个浑货就这么没了,其实……其实嫂子也喜欢你……” 悄悄走到六嫂子身边,听到她喃喃自语,赵铁柱面皮一抽,脸色古怪。 早知如此还跑个屁,差点没了小命。 要是不跑,保不齐还能发生点啥艳遇…… 许是伤心过度,夏玉连身边不声不响的多了个人都没察觉。 这时,赵铁柱抬手,亲昵的按了按那乌黑的秀发。 “嫂子,我饿了。” 发软身体一颤,那俏丽脸蛋猛地抬起,瞪着一双桃花眼。 夏玉前襟的衣服向下坠开,让赵铁柱一眼就看到了那高高挺立的大兔子,此时正平静地悬挂着。 赵铁柱心里火热,没忍住的狂咽口水。 “鬼啊!” 嘴里尖叫着,却不见表嫂俏脸上有害怕,发软的身躯,直接扑进赵铁柱怀里。 “感谢老天爷,把这浑货的三魂七魄送回来,能让我见最后一面……” 赵铁柱趁机紧紧抱住发软白皙的后背,两块肉绵绵的东西顶着胸膛,那感觉真叫一个酸爽。 “太阳还没落山,俺是鬼魂,还不得灰飞烟灭?” 隔着一层薄纱轻抚,入手的体温和光滑让人心旷神怡,小伙伴很没定力地悄然变大,因为抱得紧而顶住了怀中身体。 表嫂挣扎着要脱离怀抱,他却贼笑着将之抱得更紧。 “既然嫂子也喜欢俺,走,咱回家关上门,慢慢探讨人生几何。” 玉手狠狠捶打他光秃的胸膛,这个女人有气又兴奋。 “浑货,三天都去哪儿了,是不是勾搭了啥小东西?” 幸好这里在村子较为偏远的边缘,鲜有人来,否则俩人这样拥抱在一起,被人看到,免不了又有一阵闲话。 松开紧抱的手,这丽人忙往后退,见赵铁柱光着膀子,脸刷的一下就变得绯红。 眼角还挂着的泪水,配上雾蒙蒙的桃花眼,灵动而活泼。 表嫂笑起来眉似柳叶,眼睛形如月牙,双眼皮双眼皮微微上挑,眸子迷离似醉非醉,眼尾下方略带红晕。 下一秒,忽见表嫂眉梢微紧,捂住小腹,额头见汗,如珠子滴落。 “咋了?” 表嫂神色苍白中带着尴尬。 “肚……肚子疼。” 打量她面容,只见额间泛红,唇纹略干,中庭晦涩。 赵铁柱念头一转,想起书中有记录,这是例假到来的表征,连忙抱起那轻颤的身体走回隔壁屋子,进了院子来到堂屋,反手把门关上。 “你……你要干嘛?” 见他大白天的把门关严实,夏玉心头微跳,这是想干什么? “家里有针吗?” “有绣花针。” “在哪儿?” “卧室,榻头盒子里。” 似乎不是自己所想那样,夏玉心里装满疑惑。 但赵铁柱没有解释,只是走进卧室,在榻头找到装绣花针的盒子,拿着走了出来。 用盒里的酒精,把绣花针消过毒,期间又在心里回忆一遍那本医道天则中记载的内容和方法,几分钟后,赵铁柱深吸一口长气,目光灼灼地看着夏玉。 “嫂子,你信不信俺?” “信。” “那行,把衣服脱了吧。” “你说啥?” 正文 第3章 神速挥针 “别想歪,俺是要给你用针止痛,稍后再抓两副药调理,保管以后再来例假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你会治病?” “会!” “用绣花针?” “对!” 眼里闪着质疑的光,夏玉很怀疑,赵铁柱是不是疯了,居然想用绣花针往她身上扎。 “你不像大夫,倒挺像容嬷嬷,欺负我读书少是不?” 夏玉白了他眼,起身就要出门,认定这小子是拿她开涮说笑。 “放心,不会害你。” 四目相对,见到赵铁柱眼里的郑重和自信,夏玉心里狐疑起来。 “好吧、好吧,嫂子信你一次。” 重新坐回椅子,好奇地打量那绣花针,心里委实不想打击他的自信,索性试一试。 “那个,能……能不能脱掉衣服?” 赵铁柱有些尴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干啥,但不脱衣服,他又没把握百分百找准身体的穴位。 毕竟,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给人施针。 “真脱啊?” 在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夏玉委实有点不好意思。 他郑重点头。 犹豫数秒,表嫂起身解开腰带,将长裙从上脱到下面……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心里还是不免地冒出一股燥热。 长裙滑落地面,她坐回椅子上低头娇羞,不敢直视赵铁柱。 深深吸气平静下来,调整好状态,他俯下身感受着那鼻尖吐出的热气,闻着清淡体香,心里燥热的同时还得强制压下。 首次给人看病,也不知道行不行,那躯体再美也必须心无旁骛。 按照步骤相继辩证,询问了一番得知表嫂经期多错后、量少、色淡质稀。 又有小腹隐痛、头晕眼花、心悸少寐,面色略白、舌苔少、脉息弱,此乃血虚证候。 虚者因营血亏损,或因阳气虚衰,以致血源不足,血海不能按时满溢。 又有实者因寒凝血瘀、冲任不畅,或因气郁血滞、冲任受阻。 赵铁柱心里已然有数,稍一凝神就能将那身体的脉络看得清晰,按照书中记载,手速如风,绣花针连扎进穴位之内。 寒光掠闪,宛若电芒,此乃医道天则中挥针神速之法,常人根本看不清他如何下的针。 取关元、血海、三阴交、脾俞、膈腧五穴相继扎下绣花针,脾俞、膈腧两穴朝脊柱方向斜刺。 此证候与肾、肝、脾三脏及冲、任二脉关系密切,故取五穴刺之以温养治疗。 嗯…… 表嫂婉转轻吟回荡耳边,随着屋子里的空气荡漾心田。 瘫软在椅子上,一脸舒服的她还轻微抖动着身体,如痴如醉。 赵铁柱搬过一张椅子坐下,聚精会神地往那抖动的娇体打量,注视她每一个表情和身体各处的变化。 紧张的神经没有松开,稍有不对劲就得采取急救措施,人体各异,会有晕针之事发生。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按照书中记载相继拔出绣花针,总算没发生危险。 他此刻才有心思注意那婀娜弯曲的线条,胸器挺立着宛若大山,那皮肤若是再受到一点滋润就更白皙滑嫩了。 “乱瞅个啥,小心挖了你的眼。” 表嫂红着脸起身穿好长裙,皮肤受了针灸而粉嫩许多,笑起来似如东西魅惑人心。 “还疼吗?”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再不怀疑赵铁柱,绣花针还真能治病。 “你啥时候会治病了?” “因祸得福……” 他将经过说了一遍,表嫂听后,眼露吃惊,神情诧异,张大的能包下个鸡蛋,久久不能语。 “你小子好好学,争取扬名立万,以后看病也不用再跑镇上那么辛苦。” “扬啥名,立啥万,只要嫂子以后天天来找我看病就够了。” 夏玉白了赵铁柱一眼。 “贫嘴,咒我生病?” “我说的可是替嫂子你解决那方面的病,憋久了对身体可不好。” 上下打量表嫂身体,即使隔着衣服也好似能里面的美景。 俏脸如苹果般微红,瞪眼就想挥拳捶打。 红晕里满是妩媚,弄得赵铁柱心里痒痒,真想把脸都贴上去。 “我回去换套衣服。” 逃似的跑出屋子,偷窥、调侃、嘴上说说还行,真要落实到行动就有些怂了。 “臭小子,记得换好衣服过来吃饭。” 身后传来“咯咯”娇笑声。 脸红心跳的回家换好衣服,还特意弄了一管,总算平复了燥热的心火,想着待会儿再去表嫂家就不会再被逗弄起火气了。 再踏进隔壁院子,没走进堂屋就看到表嫂弯着身子在摆弄碗筷,正好背对着门外,还换上了紧身牛仔裤和贴身上衣。 臀部向后微翘起,裙子贴在上面荡漾着,水蛇细腰在摆弄碗筷时左右扭动,牛仔裤贴紧大腿,大长腿的线条美轮美奂。 身子略微往前弯曲,露出后背一块如琼脂般的肌肤。 由小见大,令人遐想连篇。 看着那翘高的臀,恨不得冲上前抬手拍一下,然后再狠狠捏一捏,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和激动。 走进堂屋。 桌上摆放着三菜一汤。 “好香。” 俯身嗅了嗅味道,刚想徒手去拿回锅肉尝尝,六嫂子打开他的手。 “去洗手。” 许因捅破了关系,她此刻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就连说话的动作都是那么妖娆,还故意地挺直后背,让那胸器更大几分。 这不是诱人犯罪是啥? 洗完手回到堂屋坐下,饭已添好放在桌上。 “坐下吃饭。” 表嫂递出筷子。 赵铁柱抬手去接,不小心碰到了那白璧无瑕的手背,指头纤细,肌肤水嫩,光滑如玉,摸着就不想松开。 四目相对,电火花在闪烁,情意的火势飞快升温。 面上浮现娇羞,迅速抽回的玉手让人心中一阵留恋。 哐啷! 没抓稳的筷子落到地上,俩人下意识地同时弯身去捡,脑袋不出意料的碰在一起。 “我来。” 表嫂抬头看赵铁柱一眼。 他心神掀起阵阵荡漾。 那神态娇媚,眼神如春风掠过心头,暖意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那前襟的衣服向下荡开,他的角度刚好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一片雪白美景,更显神秘。 起身后,她把自己的筷子递给赵铁柱,自己则用纸擦干净落地的那双。 “给。” 忘了抬手去接递过来的筷子,赵铁柱一双眼睛死盯着夏玉胸脯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正文 第4章 这猪有病 “傻样,整天往姐身上瞟啥,偷看了无数回还没瞧够?” 她用筷子连敲他的额头。 “永远看不够。” 他嘿笑着掩饰尴尬,没接她的筷子,而是夺过那双被擦干净的。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不等她教训,先坐下夹块回锅肉放到嘴里,赞道好香。 “傻样。” 她无语地翻白眼。 桌下,大长腿叠重,小脚丫甩动。 本以为在家先弄一管,来这儿不会太敏感,但当桌下那甩动的小脚丫接连碰过来时,还是忍不住地胡思乱想,身体像被电了般酥麻。 “还想踢我几脚?” “又不是金子,不让踢偏就踢,我踢、踢、踢。” 小脚丫连续甩动过来。 俏皮笑容真诱惑,讨亲! 那一对桃花眼本就迷人,还不断放电,简直不弄死人不罢休。 “暗示一次就够了,我懂。” “谁暗示你了,就是喜欢踢你。” 樱桃小嘴嘟起,配上娇羞的脸简直像盛开的玫瑰,连续翻眼皮,电意十足。 “我也要踢还你。” 说是踢,其实只是抬脚轻碰了那大长腿,连碰几下,不小心触到了某处敏感地带。 赵铁柱不见她身体微僵,脚抬起来又要去踢。 “小伙伴还要不要了?” 还不等脚再碰到,她俏皮地媚笑着起身绕到赵铁柱身后,左手把弄筷子,右手指尖划过他的后脖子。 触电感袭来,鸡皮疙瘩立起。 脖子被两只玉手从后面悄然勾住,俏脸不经意的俯在耳边,浑浊的热气吹打着每一根极力压制的神经。 “我可说过,等你回家要废了这小伙伴。” 耳朵被热气打得发烫,娇滴滴的声音很妩媚,心灵被狠狠冲击。 尖细的指甲在胸膛绕圈划动,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舒麻。 飘散的迷人体香环绕在四周,每一寸皮肤被汹涌刺激,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 这哪里是吃饭,分明是诱人犯罪! 再也压制不住岩浆般沸腾的血液,赵铁柱反手一把将这东西发软的身体搂抱在怀中,触感入手,理智快要被毁灭。 “你敢动我?” 发软的身体躺在怀中,眨巴两下的桃花眼放出醉人的电光,将那粉红色小嘴尽收眼底,如痴如蜜。 “小家伙,到底行不行?” 怀中尤物掩嘴轻笑的动作和声音彻底冲破了赵铁柱绷紧的最后一个神经,毁灭掉残存的的理智。 火焰呼哧燃烧,热血彻底沸腾,眼瞳被烧得赤红。 他狠抱紧怀中发软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啃下去。 呜…… 入嘴甘甜,红唇带香,两舌缠绕,皓齿打架。 娇喘愈发激烈,如山洪和海啸在碰撞。 乌黑长发垂下,喉咙里发出嗯哼细声,如琼脂的肌肤宛若盖上一层火焰,体温宛若火山大爆发的上升。 触感入手,宛若捏着两块嫩豆腐,肌肤如玉,白璧无瑕,醉至灵魂。 砰、砰…… 好景不长,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香艳的画面,让人像吃了只苍蝇般恶心。 “呼……” 一双玉手猛地将赵铁柱推开,怀中发软的身体像兔子般窜了起来,可邪火仍在不断喷涌。 “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存心坏好事。”心中不满到极致,让他恨不得剥了那家伙的皮。 “浑货,有的是机会。” 俏皮又妩媚的眼神电得灵魂一阵酥麻,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东西投生。 彻底捅破窗户纸,眼前的尤物简直就是个要命饿狼。 待表嫂开了院门,见打断好事的是村长儿子张大贵,赵铁柱本就不悦的脸就更冷了几分,这家伙打着表嫂的主意许多年了。 “六妹子,出事了,赶紧的,到晒谷场开会。” 这家伙两眼放光的在那一具娇美的身躯上乱瞅,压根就没注意堂屋里还坐着个大男人正瞪眼怒视。 “对了,六妹子帮忙叫下铁柱那毛孩子,俺还得通知其他人,先走了。” 待那恋恋不舍的家伙离开,娇美的倩影又走回堂屋,掩嘴娇笑着。 “听见没,毛孩子……” 毛你妹! 那家伙敢打表嫂的主意,必须要好好惩戒一番,否则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何况还搅了这人生第一次享受极乐! “你叫俺啥?” 发软的身体被他腾身扑在墙上。 “真是个浑货,好了,我不叫就是,赶紧收拾,不知村长叫开会又有啥破事。” “不行,你要叫,还必须叫得更大声。” 香唇啵地亲在他脸上,浇灭了怒火,身体遂既被那发软的玉手推开。 收拾好碗筷。 夕阳落山,夜幕低垂,繁星点缀。 乡村小道上,两人前后追赶。 “走开。” “就牵一下。” 赵铁柱去牵那白玉小手又被甩开。 “我个寡妇不怕人说闲话,可你还没婆娘就跟我拉拉扯扯,让人见了不好。” “你个女人都不怕,我个大男人再怕就窝囊了,再说谁不知道你嫁过来是有名无实?” 不顾阻拦牵上小玉手,心里那叫美滋滋。 甩开了牵,牵了又甩开,乐此不疲。 穿过村道小路,快临近晒谷场时,大掌还是被那小玉手给甩开。 晒谷场人太多,始终还是怕被人说闲话。 站在人群里,听村长张建军在台上絮絮叨叨个没完。 总结下来就一句话,上面配发了一批猪仔和种子,让村民登记领取。 等那家伙自我表扬完,带着大伙儿领了种子,最后来到猪圈登记领猪仔。 赵铁柱跟随大伙来到猪圈,里面的小猪仔看起来还算活泼,但他瞧见在它们身周飘浮着常人看不到的黑雾。 心里略一沉思,这就是群病猪。 上面体恤村民本为好事,可一旦领回去的是病猪,是否传染人先不论,各家正养着的猪肯定跟着完蛋。 “猪有病,大家不能要。” 脸色微变,沉了几分,赵铁柱走上前拦住众人,自不能坐视大伙领头病猪回去。 “瞎捣乱个啥,没正形的家伙。” “我看你脑子才有病,赶紧的,别耽搁大家伙时间。” 闻听是病猪,大伙全炸锅了,都不相信赵铁柱这个平时不务正业的人。 浑厚的大掌一把将赵铁柱拉开,叫大家伙别信,说他书都没读过几天,能一眼看出猪有病就怪了。 赵铁柱有些急了:“猪真有病!” 正文 第5章 难言之隐 这时夏玉也过来相劝,说不要得罪村长,惹不起。 但看着大家伙开始领病猪,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这事儿,都是乡里乡亲,赵铁柱良心上委实过意不去。 “我说赵铁柱,你小子平时不务正业也就罢了,今天来当什么搅屎棍,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傻了?说猪有病,我看是有病!” 被张建军走过来阻拦,在昏暗灯光下看到那一张坑洼脸,眉梢带黑,中气不足。 赵铁柱瞬间计上心头。 “你才真有病!” 不待对方愤怒呵斥,他忙凑到其耳边点出一件难言之隐的事。 “你不举已有十年,对不对?” “你……” “放心,我能搞定。” 看了许多医生不曾搞定的事,听了在这能治好,老家伙也还挺上道,立刻叫停猪仔发放。 “好了,大伙先安静,听我把话说完,这批猪呢,确实有病,大伙儿先回去,明日我就到镇里反应,再给大家伙要来一批好猪,成不?” 在各种安慰和承诺下,大家伙才议论纷纷地结伴离开。 他们临走时都往赵铁柱这儿瞥了眼,表情很古怪和惊奇,特别有许多寡妇的眼神更是春波荡漾。 之前还骂他有病的人,此刻红着脸忐忑地走了,好似知道了他真能看病,都打起了小心思。 “这可咋办?” 找上面的人换猪肯定不可能,每个村一批,没有多余。 刚才的话只是为了先安抚村民。 不管老家伙急不急,赵铁柱先走进猪圈查看了病猪症状。 猪仔体感温度入手偏低,眼瞳涣散,四腿打颤,身上缭绕着深色雾气,明显为寒气入体之症。 阳极必阴,阴极必阳,在这大暑天连人都受不住,刚出生的猪仔就更容易发生阳必阴的病状。 也就是常说的瘟猪,只不过也分多钟病症罢了。 “你先安抚村民,给我三天时间,交还你一群好猪。” 猪与人不同,需要时间思考,记得医道天则里记录着对万物众生病状的医治方法。 走出猪圈扫了一眼不见表嫂,他心里不免还惦记着那啥,想要离开却被张建军拉住。 “我……我那方面……” 之前还想教训赵铁柱,此刻却求着人治病。 很尴尬! 心里想着那小东西,差点忘了这茬儿。 被拉着来到张建军家,是村里唯一的四层楼高房,看着那装修和外观,心里又是一阵感慨。 “老不死的,你把这崽子带回来干啥,不知他是扫把星?” 张建军老婆见了赵铁柱就想拿起扫帚将之扫地出门,眼神却是有些躲闪,似是怕他将她的某件事抖露出来。 这女人是外村嫁进来的,叫刘翠花,比张建军要小上十二岁,皮肤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好几的样子。 风韵犹存! 说着话,这女人往赵铁柱身上偷瞧了眼,见那小眼神迷醉的盯着小伙伴打量,心想这女人肯定许久没受滋润,内分泌失调。 “看来有人不欢迎我。” 他冷笑着转身就要走。 “你这浑婆娘,男人家谈事瞎掺和啥,赶紧的,滚回去睡觉。” 他又被拉回屋子里坐下。 “规矩,你应该懂。” 老家伙很上道,一沓百元钞票很快放到桌上,掂了掂,应该有万把块,有生以来首次赚那么多钱。 “不够!” 啥医道仁心、救死扶伤在这儿完全不适用,对这等有钱人就得狠狠敲诈。 “贪多嚼不烂,在村里办事,你还得求我。” 话中暗含隐喻。 想治病又不肯花钱,还威胁人,心下一沉,赵铁柱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反正现在是这家伙求着治病。 “两万五,不能再多。” 桌上又多了两沓钱。 坐回椅子,美滋滋地把钱揣进兜。 “手递过来。” 把了脉,看了舌苔,心里已然有数。 “脉息混乱,舌苔暗红带紫,肾水衰竭,元气枯萎,五脏不得肾源供应,浊气不沉,清气不上,阴阳不调……” 说完症状和原理,见老家伙听得一脸懵逼,赵铁柱便摇头摆手道:“拿纸笔来。” 遂既写了三副方子扔到桌上。 “早中晚,各一副,都有标记哪副药该啥时候吃,吃错了不管用可别找我。” “得吃多久?” “一月一疗程,第一个月,包你精力充沛,两个月后,包你干到天亮,三个月后,包你六十不倒,四个月后,包你干到八十。” “这……当真管用?” 听闻质疑,赵铁柱回头眯眼,神情微冷几分。 “吃死了我负责,不管用,我十倍退钱。” 说完,赵铁柱转身就迈步离开。 可他却没料到,才刚走到院里大树下,一只细手拽住他,紧接着身体骤地被一道俏影推到树上,随后被两只玉藕般的手臂封住左右。 “你跟那老家伙都说啥了?” 一张秀美的脸贴在面前,话语间吐出的热气打在嘴鼻间,还闻着那淡淡的桂花香水味,心下不禁略有悸动。 “我说婶子,你能别这样挑衅不,很容易让人犯罪的。” 眼前的这个女人正是刘翠花,曾被赵铁柱撞破在玉米地里偷情,以前还纳闷这女人对那事儿的瘾头得有多大,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屋里那老家伙不中用。 自那之后,这女人就常来逗引他。 感受着贴近的身体,心里冒出了些许异样。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敢动我?谅你也没这胆子!” 男人面对这种挑衅,谁也不愿意承认不行。 特别是那一张脸还往前凑来,粉红唇差两厘米就要碰撞到,热气拍打,心猿意马。 体香,又浓郁了几分。 “你说我敢不敢?” 赵铁柱猛地搂上这女人腰肢,大胸器硌在身上,如两瓣桃花的红唇撞击而来。 甜甜的,带有一股口红的香味。 怀里的女人当下惊慌起来,两手推着想挣扎而出,却被大手掌死死搂住腰肢而逃不掉。 刺激、激动、澎湃、害怕,种种心绪依次浮现。 嗯…… 体温上升,听着那喉咙里发出的轻哼,动作又更激烈了几分。 不知这女人是不是干枯老火了,从挣扎变成迎合,小伙伴被一只玉手伸进轻抚,身体瞬间一阵酸麻。 正文 第6章 拯救夏玉 搓按那白热大馒头,手感软嫩,比之二十几岁的姑娘不遑多让,弹性十足。 “翠花、翠花……” 许是听到了动静,张建军从屋里走了出来。 赵铁柱心下骤慌,若被撞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何况还是事实。 一把将怀里的水蛇腰推开。 “你也会怕?” 看着那女人眼里跳动的欲望火光,心下有些不安。 “回家洗干净身子等着我来找你,小伙伴很调皮,硬硬的。” 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火气渐消,心也平静下来。 不知张建军知道这茬是否会气疯,怕是要将赵铁柱打出村子,更会找人废了他。 但一想到父母的死,可能跟这老家伙有关,心灵旋即冷了几分,非但没有愧疚,反而还有快感。 嘴角上扬,勾勒的弧度带着森冷,待查清事实真相,定叫这家子人付出代价。 不仅让他们身败名裂,更要让之生不如死。 天色已晚,踏着暮色,沿着乡村小道回到门口,原想去隔壁谈谈人生,但转念又一想,那小东西来了例假,还是改日再享受极乐不迟。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耳中却听隔壁隐约传来微弱的叫声和呼救。 “混蛋,你……你放开我……” “叫、使劲叫,越大声,老子越兴奋。” “铁柱救我,铁柱、铁柱……” “哈哈,指望那毛小子救你?他要敢来,老子揍得他满地找牙!” “张大贵,你这是犯法!” “在村里我就是皇帝,别说你这小寡妇了,那老寡妇和大姑娘我都滋润过,也没见谁敢找事儿……” 有人在强干六嫂子? 又是张家人,当真阴魂不散! 尖锐的呼救如利刺扎进心头,宛若钢刀在斩破耳膜。 特么倒是要看看,今天到底谁把谁打得满地找牙! 烈焰怒火窜了上来,赵铁柱三步并作两步,一个助跑,高高跳起,两手一扒墙头,就直接翻进院中。 人一落地,就看到张大贵把夏玉压在地上,后者身上的裙子,都快被扯成了碎布条。 倘若来得再晚一会儿,没准儿还真要被这个畜生得偿所愿。 和六嫂子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恐怕就连赵铁柱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有一点,那就是历经三年相处,他早就已经喜欢上隔壁这俏寡妇。 “草,看什么看?” 原本兴致正浓,突然从隔壁跳出个人来,张大贵顿时被吓了一跳。 扭头一看是赵铁柱,他张嘴就要开骂。 但见对方两眼通红的朝自己走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张大贵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胆气顿失,暗叫不妙。 别看之前欺负寡妇的时候是那般张狂得意,丝毫没把隔壁这“毛孩子”放在眼里,可是当对方站在面前这一刻,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顿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原本以为之前分猪那会儿,这小子口出狂言,被村长叫走,一时间没这么快回来。 加上又看到夏玉这小娘们,来的时候脸上红晕未散,仿佛蜜桃成熟,引人垂涎欲滴,有段日子不见,竟好像比以前更显风情,这才一时按捺不住,只想瞅准机会,趁孤男寡女,把生米做成熟饭,先爽一把再说。 小沟村这地方偏僻,三面环山,就是离最近的县城,也都有几十里山路要走,村里平时有什么事,基本都是由村长做主。 村长叫张建军,是他亲爹! 把这垂涎已久的小娘们办了,除了吃下这个哑巴亏,难道她还敢去到处乱嚷嚷不成? 干这种事儿,张大贵也算熟门熟路。 头一回,哭天抢地。 两回、三回,欲拒还迎。 四五次以后,只怕见着自己一来,小娘们自个就先把腿岔开了。 可谁能想到,天不遂人愿,在这关键时刻,隔壁的赵铁柱,竟然回来了! 见这“毛孩子”站在自己面前,高出半个头的强健体型,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有些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张大贵心里发慌,嘴里发苦。 “你……你想干啥?” “你说呢?” 冷漠的目光,好似刀子般打在脸上,张大贵猛的一个哆嗦,当下就有点想跑,但偏偏又觉得,就这么走了,似乎有点太没面子。 快进嘴的肥肉,就这么没飞上,实在太不甘心。 先下手为强什么的,那纯属扯蛋。 一个常年干力气活,练出一身腱子肉,另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辨,早就被酒色财气掏空身子骨。 张大贵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和赵铁柱动手,那是自讨苦吃。 “我……我爸是村长!” “那又咋了?” 下一秒,赵铁柱飞起一脚,直接踹在眼前这畜生肚皮上,硬是把人给踹成了滚地葫芦。 穷人孩子早当家,父母去的早,他打小就过惯了苦日子。 和本村的、邻村的后生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的童子功。 这时蛮劲上来,别说是一个张大贵,就算把他老子张建军也喊来一起上,也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六嫂子,你咋样了?” “没……没啥事……” 把夏玉扶起来,见她仍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心中怜惜的同时,对张大贵的混账行为,也更是怒了几分。 甚至在那么一瞬间,赵铁柱几乎想杀了这混蛋。 “铁……铁柱,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了?” 声音猛的拔高,看着身边女人有些狼狈的模样,赵铁柱摇头:“不行,今天这事,俺肯定得给你要个说法!” 讲完,也不顾身边女人的阻拦,一步步朝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装挺尸的张大贵逼去。 “是个带把的,就特么给俺站起来!” “小八羔子,你别太过分!” 打又打不过,跑的话……大门又在对方身后,想跑也跑不掉,捂着肚子站起来,张大贵气急败坏道:“敢动我,信不信老子让你在这村里待不下去?” “怎么着,你做了坏事,俺还不能揍你了?” “草,啥也没干你就冲进来了,说破大天,老子也只能算强姧未遂,就算要抓也得警察动手,你特么算老几,敢滥动私刑?” “还特么敢哔哔,看老子不把你打出屎来!” 怒火攻心,蛮劲发作,一撸袖子,赵铁柱就要动手。 正文 第7章 大姨妈的面子 这边腿刚迈出去,胳膊紧接着就被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给死死抱住,怀中软肉压在上面的异样触感,顿时让赵铁柱一阵心笙摇荡。 就连心中怒火,被这么一弄,也消散了几分。 此时,夏玉满脸紧张的看着身边男人,尽管部位硌在对方硬梆梆的胳膊上,让她也倍感心慌,但却始终不敢撒手。 她怕自己的手一松,这个冲动的家伙,会让事情变得无法收场。 保持着这个动作,场中的气氛,顿时变得旖旎起来。 而另一边,眼见这对狗男女,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这么紧紧贴在一起,看得张大贵是妒火连天,险些没把鼻子气歪。 夏玉这小娘们,模样生得漂亮,还有点家底,他可是垂涎了好久。 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非但没爽到,反倒挨了一脚,差点肠子没被踢断,这小子可倒好,从天而降,英雄救美,居然直接让这俏寡妇投怀送抱。 此情此景,张大贵怎能不气、不怒? 但就算再气,他也只能忍着,谁让他打不过赵铁柱。 狗男女! 心底暗骂一声,尽管恨不得取赵铁柱而代之,可张大贵终究也还有点脑子。 眼见此时形势不似之前那般紧张,他顿时见缝插针道:“还有没有事儿,没事我可走了啊。” 之前他确实被吓到了,尤其是被踹在肚子上的那一脚,暂且不说有多疼,可着实是把他给踹懵了。 但这会儿,张大贵总算反应过来。 一共多大点屁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又没真把夏玉这小寡妇给办成,最多也就挨顿揍,这屁毛孩子,难不成还敢杀了我? 可就算这样,也没必要和这种野蛮人硬怼。 毕竟是一顿皮肉之苦,能不吃的话,还是不吃的好。 至于今天掉的面子,等出了这个门,改天叫齐一帮兄弟,总能再找回来。 “想走?” 看到张大贵居然鬼鬼崇崇的朝大门那边绕过去,赵铁柱双眼一瞪,立时又要有所动作。 但无奈,夏玉死死抱着他的胳膊,不用力根本挣不开,又不忍把她推开,被这么一耽搁,居然被那混蛋跑到了门口。 “柱子,听嫂子的话,算了……算了吧……” “哎,你……” 有些怒其不争在看着夏玉,但说句实话,生平第一次撞见这种事,赵铁柱也真不知道,就算把张大贵留在这,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国有国法,他总不能真把人打死。 再者说,打一顿不难,他赵铁柱老哥儿一个,无所畏惧,可要这混蛋一门心思朝夏玉使坏,那又该咋办?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他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守在夏玉身边。 想到这,撵上去把人打个半死的心思,也渐渐熄了。 就在这会儿,已经推开院门的张大贵,忽然满脸不忿的扭头骂了一句:“蛮子,你特么给我等着!” “有种再说一句!” 一声怒吼,好似闷雷炸响,被吓得心里猛的一哆嗦,张大贵连头也不敢回,立马落荒而逃。 一口气足足跑出几百米,扭头看着远处远处那栋在暮色中渐渐暗下来的院子,他这才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小八羔子,敢欺负到你爷爷头上,老子好歹也特么是上过学的文化人,就不信弄不死你个鳖孙……等着!” “等老子叫齐兄弟,一定要你们这对狗男女好看!” 缩头缩脑的低声骂了几句,在脑子里YY一番,要怎么教训赵铁柱,等那小寡妇落到自己手里,又该如何炮制后,心中郁气渐解,张大贵挺胸抬头,肚子也不疼了,活像只斗胜的大公鸡,于沉沉暮色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而同一时间,院子里,随着敌人离开,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尴尬。 敌人走了,愤怒退去,但赵铁柱心里的火气,却不减反增。 因为,两坨绵软触感压在胳膊上,随着时间流逝,尤其被这微凉的晚风一吹,他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好像有两颗葡萄逐渐成形,贴在他的胳膊上摩挲着,登时令他不受控制的微微一硬。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夏玉白净的瓜子脸上,顿时浮现两块苹果般的诱人红晕,下意识就想抽回手臂,却不料赵铁柱嘿嘿一笑,略微用力一夹,一身腱子肉好似是被铁汁一体铸成,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挣不开束缚。 之前是女人死死抱着男人不松手,但现在的情况,却是男人不愿让女人松开。 “浑货,你给我撒开!” “干嘛撒开,俺忽然发现,这样还挺舒服的。” “你……啊……” 话没说完,赵铁柱猛一发力,直接就把夏玉打横抱在了怀里。 借着天上那轮微黄弯月的朦胧光晕,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怀里衣裙都被扯烂的女人,精致的脸庞上,半张的小嘴儿,残留着几分惊愕的表情,竟是无比惹人怜惜。 此时无声胜有声。 自打从电视上看到过这句台词,赵铁柱一直都不大理解这话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有些明白了。 没有任何轻佻的动作,一男一女,默默享受着此刻的静谧,体会着两颗心在渐渐拉近距离。 保持着一个姿势,过了好一阵儿,赵铁柱终究还是又把夏玉放了下来。 “胳膊麻了。” “傻样……”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眼角余光扫见一顶帐篷,夏玉随手一巴掌就把它抽得一歪:“管好它,别成天净想着使坏。” “哎呦我去……” 尽管被打了一下,但赵铁柱一点也不疼,反倒是被这么一扒拉,险些一下按捺不住,当场就把这女人给办了。 好容易克制住,他不禁说道:“出了这档子事儿,要不……今晚我陪睡你吧。” “接着你是不是要说,最多抱一下,保证不动我?呸,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得寸进尺,先是求抱抱,接着求摸摸,然后求蹭蹭……我呸!” 哼了一声,朝屋里走去,夏玉头也不回的一摆手:“大门在那,回家睡自己去吧。” 看着女人扭动腰肢走回屋里,反手就把门一关,赵铁柱觉得牙根有点痒痒:“看在大姨妈的面子上,暂且放你一马……等它走了以后,看俺怎么收拾你……” 正文 第8章 祝由秘技 既然夏玉不留,纵是心中无奈,赵铁柱也只能转身出门,回到自己家里。 夜已深沉,可他却久久未能入睡。 因为,还在担心着隔壁那女人的安危。 都是一个村长大的,赵铁柱很清楚,张大贵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真小人,踹寡妇门,挖绝户坟这种事,打小就没少干,说话就和放屁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向来是记吃不记打。 才刚吃过亏,咽不下这口气,那是肯定的。 赵铁柱可不敢保证,这小子会不会连夜把他那群狐朋狗友叫齐全,转身就杀个回马枪。 这一等,他便足足等到半夜。 看看天色,确定张大贵今晚应该不会再来骚扰夏玉,这才安心入睡。 待到第二天一早,太阳刚露头,尽管只睡了不到六个小时,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仍是让赵铁柱在闹钟响起之前醒了过来。 随手关掉已经很久没响过的闹钟,下榻出门,走到院里,先是扒着墙头朝隔壁看了眼,见院门还从里面上拴着,屋里也没什么动静,一切和自己昨晚离开前一模一样。 知道隔壁这俏寡妇受了惊吓,想必现在还在睡着,赵铁柱放下心来,又回到了屋子里。 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自己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夏玉身边,村里又有张大贵这种真小人,还有他老子张建军那种村霸,必须得想个办法,保护夏玉不受欺负才行。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急剧升温,他总不可能只顾自己。 心上人的安全有了保障,这样一来,就算真查到父母当年的死因,和张家有关系,到时候也不怕这对父子拿她做文章,搞得投鼠忌器。 迎着天边一轮朝阳,皱着眉头沉思好半天,赵铁柱猛的一拍大腿,却是想到了不少东西。 在那场奇遇中所得到的医道天则,它固然是一部悬壶济世的医道巨著,其内号脉、针灸、正骨、方剂、辨药……等等诸多技艺无所不包,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古以来,就有一个说法——擅医者,必擅毒。 最起码,采药、用药的时候,总要考虑药性配伍,将药材中对人体有害的毒素祛除,如此方能将之用于病患,否则那便不是救人,而是杀人。 尽管脑子里记着不少药方,还有医学知识,但犹豫片刻,赵铁柱终究还是从榻底下取出了那只装着医道天则的木匣。 自打离开那处地下溶洞,这木盒他还一直没再次打开过。 尽管书里面所记载的每一个字符,都牢牢的烙印在他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但这些东西,却并不像一本真正的书那样,想翻到哪里,就能翻到哪里。 很多知识,它们的出现完全是随机的,根本由不得赵铁柱自己做主。 所以,决定要给隔壁那俏寡妇制作几样防身的物件,心下不敢大意,他决定仔细翻翻书里的记载。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却是,也就在他将手中那只木盒打开的这一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竟不是那本医书,而是一大把早已炭化的灰烬。 从那些残余的大片灰烬来看,大致还能看得出来,隐隐呈现书的形状。 尽管不愿相信,但看着最上一块灰烬上的纹理中,勉强还能分辨出一个模糊的天字,赵铁柱总算确定,盒子里这些灰烬,正是那部医道天则所化成的。 只是,他却有些不明白,明明只是那时在地下溶洞里看过一遍,然后就装回木匣里,可好端端的一本书,怎么就悄无声息的化成了一捧灰烬? 或许像真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在密封环境里,放置了几百上千年的老物件,一旦被取出原本所在的环境,本来保持的形态,立时就遭遇到了毁灭性的破坏。 又或者……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是那部医道天则的前代主人,也就是被自己所埋葬的那具尸骨,所故意设下的手段,使得这部医道秘典只能传承一次。 这两种猜想中,赵铁柱有些偏向于第二种解释。 毕竟,倘若那部医道天则当真只是一部普通医书,就算它里面记载着无数医道秘技,但自己却只不过是一个连九年义务教育,都险些没读完的学渣,别说只是看一遍,哪怕就算手里捧着那本书,苦读它个百八十遍,也不可能将其理解透彻,并将那书本上每一个好似飞鸟般的图案所组成的信息,都牢牢印在脑子里。 既然那部医道天则有古怪,那么它的原主人,就算有些奇异手段,也并非不可理解。 心下略微纠结片刻,赵铁柱便将此事抛在一旁。 书已经化成灰,盒子充其量只能算个纪念品,随手把它往木桌上一放,一时间想不到,要给夏玉制作什么样的防身物品,他便走到厨房,寻摸着先弄点吃的填填肚子。 但却不料,刚从竹篮子里拿出鸡蛋,才刚一磕碎,紧接着就有一阵恶臭扑面而来。 “晦气,大清早就开了颗臭蛋!” 随手就想把碗里的浑浊蛋液倒掉,可也偏巧就在这会儿,脑子里猛的一道灵光闪过,看着那颗臭蛋,赵铁柱忽然笑了。 因为,他总算想到,该给隔壁那俏寡妇制作什么样的防身之物。 然而,下一秒,当脑子里回想起,制作那东西所需要用到的材料,脸色却又猛的一僵。 臭粉:祝由科符药术,喻符于药,女子防身至宝,常备于香囊,随身携带。 所需材料:耩耨草五株,地胆头五株,臭鸡蛋壳十枚,所佩女子之赤龙血、人中白各五钱,灶底灰三钱。 制法:取朱砂笔,书秘符三道,于无风、无云日正午时分,将所有材料置于瓦片捣碎烘烤,焙干成粉即可。 赵铁柱读书少,但横看竖看,都觉得这什么“臭粉”特不靠谱。 祝由科……这特么是医术,还是巫术? 耩耨草、地胆头什么的,不过就是蒲公英、蟾蜍草的别名,院里墙角就有。 但人中白、赤龙血……赵铁柱觉得,真要把这些东西做成香囊送给夏玉,自己铁定要被打死。 再者说,想做“臭粉”,还得先去隔壁,把她的尿罐、大姨妈弄来,这些东西……该咋弄? 正文 第9章 中了埋伏 犹豫好半天,最终赵铁柱还是狠狠一咬牙,心下终是做出决断——弄! 人中白,是尿液凝结在载具中的灰白色无晶薄片或块片,洗净干燥而成。性味咸、寒,入肝、三焦、膀胱经。 至于赤龙,则是指代女子月信,正好这两天夏玉大姨妈来访,过了这个村,再想弄就得等到下个月。 换算一下,五钱不过也就是二十五克,材料就在隔壁放着,只要自己手脚快点,趁着她还没睡醒,没准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些东西弄来。 说干就干,蹑手蹑脚走到墙角,深吸一口长气,两手发力,扒住墙头,赵铁柱整个人好似一只灵巧狸猫般翻墙而过,落到了夏玉院里。 那什么祝由科,听着实在太扯蛋,真要直接朝夏玉要她平时用的尿罐和大姨妈,暂且不说铁定会被打出去,没准还会被当成变态。 所以,他觉得能在不惊动夏玉的情况下,就把事情办了,那简直再好不过。 但让赵铁柱所没有想到的是,他走到夏玉房子门口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个麻烦。 那就是,门里上了锁。 “嘿,还有点警觉心,起码知道锁门。” 毕竟是有生以来头回做这种事,业务不熟,脑子一热就来了,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卡壳,想了想,赵铁柱转身走到了一层窗边。 夏玉家他来过不止一次,很清楚这里的布局。 先是鬼鬼祟祟的朝里面看了眼,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料想她还在睡着,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做了个深呼吸,赵铁柱猛的用力一跳,伸手便抓住了平房二层隔板底部,两条膀子同时发力,就像做引体向上那样,整个人倒趴着摸上了二层平台。 “这警觉性也太差了,顾头不顾腚,形同虚设,光把下边的门锁上有个屁用?” 一方面,对于自己身手敏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摸进了夏玉家,而感到有些自得,但另一方面,对于心上人的警觉性,赵铁柱也表示担忧。 也亏得这次来的是他,万一要是坏人,那该咋办? 不知道夏玉什么时候会醒,赵铁柱不敢耽搁,每个窗户都平平推了下,发现有一扇没落插销,随即便轻手轻脚的就从这扇窗户钻进了屋里。 如入无人之境! 却不料,就在心中腹诽的同时,刚推门走出去,这一脚踏下,脚底就是猛的一打滑,下一秒,重心不稳,赵铁柱整个人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但这却并非结束,反而仅仅只是个开始。 因为他在摔趴在地的时候,直接砸翻了好几个宽沿铁盆。 随着稀里咣当一阵乱响,紧接着就从隔壁房间里,窜出一个右手拿着擀面杖,左手拎着把菜刀的女人。 毫无疑问,她自然是夏玉。 走廊里没有灯,黑乎乎的,赵铁柱又是趴在地上,被昨晚那档子事弄到神经紧张的夏玉,眼见自个家里居然多出个人,抄起擀面杖,想都不想,直接就砸了过去。 好在,也就在这关键时刻,赵铁柱总算反应过来,连忙发声:“俺是铁柱啊,六嫂子你看清楚点,别打!” “咋是你?” 完全没想到,钻进自己家门的人,竟然是隔壁这小子,夏玉先是一愣神儿,紧接着满脸怒容:“好你个浑货,大清早的跑我家里,你想干啥?” 从夏玉那充满怀疑的眼神里,赵铁柱不难看出,对方正在怀疑自己的动机。 “那个……你别误会啊,俺没想干啥坏事儿,就是担心你,所以才寻摸着过来看看……” 说话同时,觉得身上油腻腻的,发现自己趴的这片地方刷着厚厚一层清油,赵铁柱不由得一阵苦笑。 到了这时候,他要是再不明白,自己能这么轻轻松松混进夏玉家,完全是因为这俏寡妇早就已经设下了陷阱,那他也太蠢了。 苦笑着连连摇头,赵铁柱叹道:“六嫂子,你先听俺解释,那个……你能不能先把菜刀放下,俺瞅着有点眼晕……” “急啥?”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看到赵铁柱两手往地上一撑就要起来,擀面杖顿时狠狠往地上一拄:“给我趴那,别动!” 说话间,抬脚一勾,把墙角的小马扎勾来,顺便开了灯。 施施然的坐下去,把腿一翘,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盯着赵铁柱,夏玉脸色不善:“说吧,鬼鬼崇崇跑我这来,你到底憋着啥坏心思?” “真没啥,我就是……” 话还没说完,一抬眼,赵铁柱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 之前黑咕隆咚的,啥也没注意,现在灯一开,瞧着夏玉此时的神态,立马便再移不开眼睛。 现在天气这么热,睡觉总不能捂得像个北极熊似的。 一个翘腿坐在马扎上,一个趴在地上,这从下往上一瞄,赵铁柱恰好顺着夏玉腿上那条宽大的四角裤缝隙里,看到了一抹本不该看的风景。 感受到对方眼神的炙热,夏玉猛的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走了光。 俏脸飞红,左手的菜刀,于白炽灯管照耀下,刀锋间悄然闪过一缕寒光。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信,俺信……” 可嘴里说着信,赵铁柱却是从满地油脂中,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 “哎,我让你起来了吗?” 但人站了起来,总也不能再趴回去,居高临下的望着夏玉,从赵铁柱这个角度,刚好能望见她领口下被撑开的一抹白皙。 睡觉的时候,肯定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当然不会再给自己凭添束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想到眼前这女人,内里居然一片真空,心里顿时一片火热,赵铁柱不油而然生出一种冲动。 “你……你想干啥……” 尽管手里拿着菜刀和擀面杖,但是当赵铁柱走到自己面前,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以及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满心悸动,脸颊飞红的夏玉手脚一软,武器登时就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下一秒,女人被整个打横抱起的同时,也顺势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俺想干啥,你猜猜看?” 正文 第10章 关键时刻 被弄得心头火起,抱着夏玉,直接走进她的房间,轻轻把怀里佳人于榻间放下,望着那张俏脸上,眉眼间所散发出的诱人光波,轻轻抹去她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四目相对,赵铁柱只觉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都失去了声音。 此时、此刻,他眼里只能看到,自己面前那一点朱唇。 唇角微微翘起,好似三月初开的桃花,光线透过窗格,为它平添几分光泽,仿佛只是拿眼看去,都能感受到那沁人的芬芳,直叫人恨不得想咬上一口。 赵铁柱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一根木头,眼见近在咫尺的夏玉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心里怦怦直跳,小心而紧张的缓缓俯身,男人和女之间的距离,迅速的拉近着。 下一秒,两唇相抵。 “唔……” 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几乎瞬间睁大,夏玉身体一僵,红晕从脸颊烧到脖间,嘤咛一声,两只柔若无骨的胳膊,死死搂住了眼前的男人。 而赵铁柱,他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贴在两片微凉的发软,淡淡香气,于鼻间弥散,怀里玉人的主动配合,更是让他这火力旺盛的大小伙子,有了本能反应。 本能,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有些事,哪怕从来未曾经历过,但天生本能,却能令人无师自通。 心跳加快,赵铁柱忍不住轻吮起来。 夏玉娇哼一声,原本就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般的长腿,好似两条水蛇般,死死缠在了他的腰间。 而同一时间,呼吸粗重的赵铁柱,也不再满足于徘徊在唇边,开了窍一样伸出舌头,试图撬开挡着前路的那排细密贝齿。 夏玉脑子一片混乱,她本能的想挣扎一下,但却又隐隐期待着这种感觉,扑鼻而来的男人气息,让她身子发软,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 明明心里想要挣扎,可这么一扭动,两人互相偎在一起,就好像直欲融成一体似的。 怀里玉人的举动,对于赵铁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催化剂。 红着眼睛,呼吸粗重得好像牛一样,两臂发力,他把夏玉抱起,从腰后抓住她的裤带,试图把它褪去。 但两人谁都没想到,偏偏也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的大门,却被拍得咣咣作响。 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夏玉不禁一怔,却是不料,直接把刚刚将舌头探入赵铁柱,给咬得差点一嗓子嚎出来。 “赵铁柱,起了没?村长让你去看猪,一会儿别忘过去!” 直到这会儿,两人才发现,院外确实有人在敲门,但敲的却不是夏玉家的门,而是隔壁赵铁柱的那扇大门。 外边的人走了,房间里,看着捂着嘴直跳脚的赵铁柱,夏玉不禁扑哧一笑。 “里还哈一吸跳?” “咋了,你能干坏事儿,我还不能笑?” “呼……呼……” 足足缓了好半天,这才觉得没那么疼,赵铁柱不禁翻了个白眼。 但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么一打岔,尽管看着眼前这个头枕玉臂,两腿叠起的妖娆女人,他还是有种想把她“吃”掉的冲动,可好歹现在却不像刚才那样,连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冲动过后,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心里虽说倍感刺激、新鲜,但一想到现在夏玉的亲戚还没走,赵铁柱不禁有点愧疚。 “那个……刚才……” “刚才咋了?” 看着榻前这男人一脸窘迫的模样,夏玉把身子身前一探,伸出白皙小脚,就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的蹬了下:“瞧你那傻样!” 女人心,海底针。 以前这话只是听过,但今天赵铁柱算是见识到了。 至少,夏玉在想啥,他是一点也猜不着。 “说说吧,偷偷摸摸跑我屋里,你到底想干啥?” 尽管现在的夏玉手里没有拿着刀,但只是拿眼睛往赵铁柱下半截身体瞄了眼,他就被那故作凶狠的眼神,给看得有点凉嗖嗖的。 这要是一个回答不好,没准下次那啥的时候,就得挨一下狠的。 都到了这时候,好像也没啥不能说的,略微犹豫后,赵铁柱决定实话实说。 “那个……俺就是觉得,你一个人有点不安全,想给你做点防身的小物件带在身上,这不……手里少了两样材料,才想着到你这拿点……” “防身?材料?” 尽管听到这番话,为眼前这男人想着自己的安危倍感甜蜜,但夏玉却没那么好糊弄,否则她也玩不出围三缺一,让人自投罗网的陷阱。 别说她这里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算真有什么材料,这家伙直接问自己拿就是,哪用得着偷偷摸摸的溜进来,像个小偷似的。 从夏玉那满是怀疑的目光里,赵铁柱明白,自己这次是糊弄不过去了。 所以,他很光棍的把制作“臭粉”的材料说了出来。 “人中白,赤龙血?” 重复着对方所提到的两种“材料”,虽然有生以来,还是头回听说这两个名字,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夏玉总是觉得,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名称里,似乎透着一种深深的恶意。 “说吧,这两样到底是啥玩意儿?” “那个……” 头皮发麻的把“人中白”和“赤龙血”给夏玉解释一遍,不出赵铁柱所料,听完他的解释后,夏玉看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古怪。 完了,到底还是被当成了变态…… 看着夏玉的眼神,赵铁柱心里一声哀嚎。 “这么说,你大清早的溜到我屋里,就是想偷我用的尿罐,还有……还有那玩意,是不是?” “呃……是……” “好哇,平时看你挺正常的一个人,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癖好,更想不到的是,你居然还把主意打到老娘身上了。”想到对方提到的那两样东西,夏玉不禁一阵恶寒。 “那啥,你别多想啊,俺不是蒙你,真是要给你做点防身的东西。” “编,接着往下编。” 双臂一抱,夏玉一脸鄙视:“听说过有偷钱的、偷人的,还没听说过有偷尿壶和姨妈巾的。怎么着,是不是没找着那两样东西,就想着顺便把老娘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