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你现在在哪里?   海边,沙滩,碧水蓝天,优美休闲的环境。   美丽的女人,与俊逸的男人。   “来追我呀,君庭,抓到我,会给你奖励。”   一身休闲短袖、短裤的女人,在沙滩上欢快地奔跑着,她看起来很开心。   身后,同样休闲打扮的俊逸男人,他笑着追她,眼里对她,皆是无尽宠爱,看得出,他很爱这个女人。   “好。”   俊逸的骆君庭轻轻地回应她,笑着追她。   在他的脸上,有着青春洋溢的气息,很明显,甜蜜的恋爱,让他像个大男孩一般。   两人很幼稚地玩着过家家的追逐游戏。   风轻轻地吹,海浪轻轻地拍,两人追逐在沙滩上,你笑我笑,全世界好像只剩下美好,再也没有烦恼。   这种生活,是让人沉醉的、容易陷进去的。   骆君庭试图几次追上她,去抓她的手,然而,都被那个美丽女人给躲开了,她笑着躲闪。   “快点呀,君庭。”   她笑着,他也笑着。   终于,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总算将她拉住,他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淘气的小女人抓住后,他一下将她拉入怀里。   淘气的美丽小女人,就这样摔入他的怀里。   她双手搭靠在他两侧肩头,骆君庭轻轻地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再逃离他的怀抱。   两人近距离地对视,脸贴得很近。   一种甜蜜恋爱的味道,流动于两人周围。   她很美丽,那张脸是真的长得很美,脸上不施任何的粉黛,骆君庭看着,不禁越加地心动。   她有着惊艳的美貌,骆君庭都想不出,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人长得这么美。   心爱的女人在怀,骆君庭不禁去试图亲吻她,然而,当他亲过去时,美丽的女人却一下笑着侧头躲开,显得很矜持。   “不要呀,君庭,放开我。”   见此,骆君庭笑着看她,有些霸道又赌气地说。   “我不放,你说过,你会奖励我的,是不是?”   对面,美丽的女人脸上流露着幸福的甜蜜笑容,她看着他回答。   “是。”   于是,骆君庭便笑着问她。   “奖励在哪里?”   见此,美丽女人也笑得很开心,她搭在他肩头的手,就轻轻点向自己的嘴角,示意得很明显。   骆君庭看着,他轻轻带着笑,吻向她的嘴角。   然而,当他即将吻上她的时候,美丽的女人,却又一下笑着推开他,逗玩他一般,又转身跑去了,连连回头。   “来追我呀,君庭。”   见她这样,骆君庭笑着,对她是无奈的宠溺,一边追去,一边喊她的名字。   “浅……”   ……   海边的树下,清爽的风阵阵吹过。   美丽女人靠坐在树杆旁,骆君庭轻轻抱着她,他的唇,轻轻亲过她的嘴角,然后移开,两人对视着,眼睛里均含有笑意。   那是甜蜜的笑意。   美丽女人看着他,忍不住幸福地说。   “我很爱你呀,君庭。”   闻言,骆君庭看着她,忍不住也深情款款地回答。   “我也爱你,盛浅予。”   他彻底陷入情网。   而美丽女人听到他喊出那个名字时,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又舒出一口气,就像是某种东西得逞后的松了一口气般的感觉。   然而,现在已经彻底被甜蜜爱情迷蒙双眼的骆君庭,他是看不出来的。   他只是又再亲向她,轻轻地亲着她的唇。   ……   豪华的海边酒店套房里。   沉沉昏睡的骆君庭,他终于在这时醒来,他一个翻身,伸手去抱身旁的女人,然而,却是空了手。   见此,他的睡意也醒,他觉得奇怪,一下睁眼去看。   看到身旁没人,他怔了一下,立马坐起来,不解地看着床边、那本该躺着她的位置,然而,那里空空如也。   骆君庭又看向四周,有些急地起来,下床去找人。   然而,当他推开客厅的门,又推开卫生间的门,都没见到她的身影时,骆君庭彻底怔住了。   他回到卧室,站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四周。   她消失了,不见了,如同一阵风一般,甚至连句解释与告别都没有,就这样彻底消失于他的生活之中。   盛浅予,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她的脸。   ……   一年后。   骆君庭站在露天宴会的景物盆旁,他双手插袋,静静地回忆着一年前那段甜蜜又短暂的爱情。   他陷在回忆里时,脸上有甜蜜的陶醉。   显然,即使过了一年,他还是怀念着那段恋情,怀念着那个女人,并且刻骨铭心。   她让他念念不忘,她真是美丽。   从回忆中醒来,骆君庭的脸上,又有些痛苦之色。   一身西装的他,显得沉稳成熟,帅气又绅士,显然,已过一年,他整个人也变成熟了许多。   他看着前方,眼里有迷茫之色,他轻微痛苦地尼喃。   “盛浅予,你现在在哪里?”   他好想她,好想再次见到她,并且要生气地问问,当年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骆君庭想不出理由。   她当时看起来是那么爱他,两人属于相互爱慕着,并没有单恋,既然两情相悦,那她又为什么不告而别?   想来想去都想不通的一点。   露天的宴会,是豪华的,盛大的。   喇叭师在吹着迷人的西方小喇叭,身体跟着节奏抖动起来,整个人都要像跳舞一般扭起来。   鼓师也在敲着小鼓,身子跟着扭动。   舞池中间,无数的名门公子、千金小姐都在尽情地跳着,这里是高级交际宴会,这里只充满绅士与淑女,每个人都是礼貌而文明的。   美丽的女人,俊逸的男人。   他们尽情地跳着,脸上都带着笑容,因为,这里欢乐无比,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男人们一身儒雅的西装,女人们一身各色各样的惊艳礼裙。   就连服务生,也是穿着一身小马甲,绅士地站在那儿,端着酒水在人群中穿梭,忙碌着。   舞池旁。   无数饭桌的其中一桌,骆君庭跟他的几个朋友坐在那儿。   朋友a见骆君庭兴致低落,好像没什么精神,就忍不住问他。   “嘿,君庭,你怎么了?和朋友一起来party,干嘛一脸沮丧?开心点吧。”   他的这几位朋友,都是穿着西装。   骆君庭听着朋友a的话,他就笑笑,然而,笑不达心底,他开心不起来。   哪有那么容易忘记?毕竟是刻骨铭心的一段恋情。 正文 第2章 再次相遇   这时,朋友c又说。   “你应该忘记那个浅,她一年前就已经忘掉你了。”   又有一个人出声。   “胡说。”   骆君庭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他先是牵强的微笑一下,然后,有些走神地自言自语。   “浅不会忘记我的。”   见他还在自欺欺人,有人就看不过眼,说着他。   “那为什么浅从来没有回来见你?这说明什么呢?”   又一个人指着刚才那个说话的人,十分认同地有点激动地说。   “再明显不过了。”   骆君庭的笑容彻底没有了,他沉默着,显得十分低落,显然,他听着他这些朋友的话,在心内也是认同了这点。   只是,可能是不甘吧?   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宁愿自欺欺人。   骆君庭不想听他们说,因为,那几人还在讨论这件事,骆君庭烦躁地别开身,轻轻地侧头看向了那旁的舞池。   一看,他瞬间怔了怔。   一个穿着美丽高贵礼裙的女人,她正在舞池里跟人跳舞,她此刻刚好背对骆君庭这个方向。   可是,单是看着她的背影,骆君庭也觉得眼熟。   这不是浅吗?   骆君庭的脸上,马上就流露出震惊之色,他没想到,他终于见到这个突然消失的女人。   舞池里。   盛浅予笑着一个转开,她一手提着裙摆,轻轻地转圈,此刻,她如此惊艳,美丽的脸,高贵的礼裙,优雅的舞姿,她如高贵的白天鹅。   骆君庭的脸上,已满是震惊之色。   因为,在她优美转圈的时候,他已看清她的脸,这张脸,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脸,他死也不会忘记的脸。   现在,她终于出现,而且还是以这样一个身份。   她到底是谁?   盛浅予在转够圈数后,她终于停下。   她脸上带着自信亲和的笑,一手插着腰,另一手提着裙摆,她友善地看向众人,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灿烂,如天上的太阳般夺目。   而她此时,停下的方向,刚好是面朝骆君庭这桌饭桌。   所以,他更清楚地看清她的脸了。   她穿着一身浅粉的礼裙,高贵得如同一个公主一般,那一刻,她插着腰,另一手提着礼裙,以那样淑女的姿势站在那儿,让骆君庭看得心里一惊。   这是谁?   这真的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浅吗?   他一直以为浅,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可是,她现在这副姿势,分明就是哪家千金小姐的模样。   难道,浅是瞒着身份在跟自己交往?   不,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完全没有瞒他的必要,因为当初跟她交往,他没有贪图她的钱,没有表露出一丝丝贪财的举动。   就在骆君庭心绪万千之时,与盛浅予一起跳舞的男方,在这时已经走向她了。   见此,骆君庭一下情绪激动地站起来。   他心腔都在激动,压也压不住的心跳,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加快流畅。   看着她优雅高贵的样子,骆君庭情绪激动地快步走过去。   “浅!”   饭桌上,他的朋友见状,连忙喊他。   “嘿,君庭……”   而此时,舞池上跳完舞的人们,他们礼貌地向对方轻轻一弯身行礼,男人们显得那么绅士,女人们显得那么淑女,这是一场文明的交际宴会。   盛浅予笑着,她亲和地笑着看着男舞伴。   这时,盛浅予的闺蜜朋友跑过来,她穿着一身蓝色礼裙,朝盛浅予走过来时,笑着问。   “怎么样呀?浅。”   闻言,盛浅予看向自己的朋友,见朋友来了,她高兴地又是一笑,而那蓝礼裙女子,她走到时,一把挽住男舞伴的手臂,笑问盛浅予。   “我弟弟有没有踩到你的鞋?”   男舞伴看向姐姐,他有点郁闷地笑问。   “姐,干嘛那样说我?”   看着两人,盛浅予笑着,笑容灿烂,这时,她回头看了看那旁的乐师队,然后一个惊讶看过来,显得俏皮可爱,立马说。   “哦,下一首歌开始了,你们一起跳吧,婵清,我要去坐会儿。”   闻言,蓝礼裙女子——郭婵清有点遗憾地问。   “真的?”   盛浅予笑笑,应着。   “嗯,去吧,去吧、去吧……”   说着,她伸手来推两姐弟。   见此,郭婵清也没办法,只能挽着弟弟的手臂准备走人,跟盛浅予打招呼。   “拜拜。”   盛浅予笑着,抬手挥了挥。   然后,送走了两姐弟,她转身准备离开,去舞池那旁的空饭桌准备坐一坐,不料,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一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来。   盛浅予不解,也有点害怕。   她的两只手,被对方抓住,他将两人的双手,紧紧抓在两人的身体中间,骆君庭看着她,高兴得笑了。   而盛浅予害怕得很,僵硬地努力笑了笑,搞不清楚状况。   显然,她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子。   对面,骆君庭情绪激动,看着眼前这张脸跟一年前的一模一样,他问她,激动之余又带着一丝惊喜的高兴。   “你去哪里了?浅,你知道我到处找你吗?”   盛浅予尴尬地笑着。   这是她出身良好家庭给她的教养,可是,面对对方如此无礼地突然上前与她有肢体接触的这种事,她再有教养,那份笑容也快即将保持不下去。   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此时笑得有多僵硬,有多尴尬。   拜托,她现在还是穿着抹胸的礼裙。   看着无礼的骆君庭,盛浅予努力笑了笑,她抽回自己的手,而他经过刚才的激动,现在似乎也稳定了一些情绪。   她抽回手时,他配合地放开了。   盛浅予在抽回自己的手后,似乎因为他刚才的太过大力,手腕有些痛,她不着痕迹地用另一手揉了下,脸上对他同时努力挤出一抹笑容,然后因为完全装不下去,她笑意很快就收去,不解地看着他,问。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的不理解与懵比状态,显然,她真的不认识骆君庭。   同样的一张脸,一年前跟骆君庭谈过恋爱,然而,眼前同样的女子,却不认识他,并且,她那副表情,看着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认识他。   而骆君庭在听到她这话后,努力笑了笑。   他以为她在跟他开玩笑,便努力笑笑地问。   “嘿,浅,你在说什么呢?” 正文 第3章 她不记得他   见他还不信,盛浅予试探地问,帮助他认清事实。   “你……认错人了吧?我很抱歉。”   说着,她点点头,算是礼貌地道别,转身就要走,很明显,不想跟这种人多作纠缠。   然而,骆君庭一见,他当即一急,在她走了两三步后,当即又追上去,一下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浅!”   盛浅予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她一下挣扎起来。   “喂,你!”   然而,骆君庭抓住她的两手手腕,情绪开始又激动起来。   “浅,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冷淡?”   盛浅予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她努力挣扎着,然而,他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她又挣脱不开,他毕竟是个男人,动起真格来,她一个女人,是敌不过他的。   盛浅予害怕起来,她看着他就差没尖叫起来。   “你!放开我!”   他真的太无礼了,这样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动手动脚,问题是,这儿还是公众场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怎么敢?谁给他的胆子?他都不要脸的么?   对面,骆君庭死死抓住她的手,他似乎有点生气了,回答着她。   “我不放,告诉我,浅。”   “放开我。”   “你先告诉我。”   “放开我。”   ……   两人在那争执,盛浅予一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然而,骆君庭却死死不肯放,盛浅予又穿着抹胸的礼裙,他这样,倒有点像見色起意、临时調戏她的样子。   两人在这旁争执,很快就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   盛浅予那边的朋友看见了,骆君庭那边的朋友也同样看见了,他们双方皆一脸吃惊,震惊地与各自的朋友相互对视。   “放开我。”   “不放。”   “放开我,别騒扰我!”   盛浅予终于喊出这句,她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手在拼命挣脱,可被骆君庭一直死抓,她显然吓得花容失色,活到这么大,还从没遇见这么无礼的男人,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良好的家庭,让她一直生活优越。   而骆君庭听到她喊出这句,明显怔住了,他一下呆在那,盛浅予见状,看看他,然后狠狠抽回自己的手。   这次,他终于放开了。   盛浅予抽回自己的手后,她双手抱胸,连连后退,一副受惊的模样,有意识地保护自己,警惕地看着他。   真没想到,这样高级的宴会,竟然会有这样无礼的人能参加。   到底谁放他进来的?   当着众人的面,骆君庭被她这一句羞辱得无地自容,他似乎也觉得很尴尬,他恨恨地一别头,仅思考一两秒,然后,悲痛地看向她,生气地责问。   “騒扰?浅,如果这是騒扰,那么在海岛发生的一切,又算什么?”   他悲愤地责问她。   完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用騒扰这个词,来羞辱他,因为,两人以前曾是情侣,并不是陌生人,并不是他对她死缠不休。   而且当时,她也是自愿跟他在一起的。   盛浅予听着他那话,她原本只是把他当作登徒子,然而,听见他说得有声有色,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的模样,她怔住了。   她看着他,先是上下打量一番。   他穿着一身西装,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模样,脸看着有点小帅,有点漫画少年的味道,但气质看着明显是成熟稳重的。   她看人一般不会看错,单看气质,也感觉他不像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相由心生。   就在盛浅予犹豫着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她的朋友郭婵清来了,郭婵清远远地喊她一声。   “浅?”   郭婵清跑到后,她来到盛浅予的身旁问她。   “怎么了?浅,你认识这个人?”   盛浅予见朋友来了,自己也算多了一个帮手,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宽了一下心,郭婵清轻微挽住盛浅予的手臂,而盛浅予也轻轻回抓郭婵清的手。   盛浅予警惕地看着骆君庭,下意识地往朋友那边靠过去一下,后退一两小步,盯着骆君庭,回答朋友。   “不,我不认识他。”   一听,骆君庭似乎非常无奈,很苦闷却无处可说的模样,他又悲愤地喊了一声。   “浅!”   然而,盛浅予还是那样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就是一个登徒子一般。   骆君庭被她这样的眼神大为打击。   他一下情绪激动,跟她讲道理似乎是讲不通了,所以,他直接就大步冲过去,一下抓住盛浅予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过来,强硬地抱在怀里。   盛浅予这次真被他的癫狂所吓到。   她害怕地大喊。   “放开我。”   然而,骆君庭就是不放,并且,还更用力地抱紧她,生气又赌气地责问。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所以你才这样对我?”   怀里的盛浅予,她只害怕地挣扎。   “放开我。”   根本就顾不上去听他的话,现在,她只有害怕,觉得他这种行为太无礼了,吃她豆腐。   郭婵清的弟弟实在看不过眼。   他一下冲动地冲过来,先是一把分开两人,握着拳头,就生气地一拳打向骆君庭的脸颊。   骆君庭的朋友一见状,原本只是坐在远处饭桌上看着的,现在不禁一急,纷纷站起冲过来。   “喂!”   至少,不管事情对错,要先阻止郭婵清的弟弟打架的行为再说,不然,他打完一拳,肯定还会再继续打下去。   骆君庭被打了一拳后,他握着拳头碰一下脸,很痛。   他似乎也生气了,立马就一拳头,也打向郭婵清的弟弟的脸,然后,郭婵清的弟弟被打摔向一旁。   四周的男人、女人们,看着这幕,皆发出惊呼的声音。   在他们这种高级宴会中,是从来不发生打架行为的,打架这种事,只会出现在底层人士的聚会中,显然,骆君庭今天破了这个例。   两人打开后,郭婵清弟弟摔向一旁。   盛浅予跟郭婵清,慌忙急匆匆去扶他,而骆君庭的朋友,也冲到,拉住骆君庭,不让他再冲过来,其间他的朋友急问。   “等等,怎么了?干嘛打起来?”   郭婵清的弟弟被搀扶站起后,他情绪激动地回答骆君庭的朋友。   “问你的朋友吧,如果喝醉了,就赶快回家去,别在这里鬧事。” 正文 第4章 你可以不用演戏了   听到这话,骆君庭生气地回答,点点自己的心口,又指指盛浅予。   “但是我真的认识你朋友。”   闻言,郭婵清姐弟二人明显怔了怔,分别看向盛浅予,而盛浅予,她在紧张与激动中,怔怔的,看看两人,又看向骆君庭。   这时,骆君庭冷静了不少,他对她说。   “浅,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互相认识,我们发过誓的……”   正怔呆又激动地看着他的盛浅予,一下不想再听下去,她厌恶地喊停他,非常生气。   “够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闻言,骆君庭明显怔住。   他不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什么,两人明明认识,她为什么非要说不认识他?让大家以为他是个无礼的登徒子,为什么要让他丢脸?为什么要羞辱他?   而这时,盛浅予看看四周的人,她生气地大声说,又看向骆君庭,看着他说。   “对在场的人,我再声明一次,我……不认识你!”   一听,骆君庭彻底怔住。   他震惊又羞怒,更多的是怔呆,因为,他是真的完全想不明白她,难道这样让他丢脸,她觉得很好玩吗?   骆君庭的脸上有委屈、震惊、不敢置信……   或许,他没想到,她能狠得下那么硬的心肠吧。   盛浅予也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有些犹豫,又还剩些生气,或许,他刚才的无礼,真的让她太生气了吧。   ……   接下来,盛浅予准备回去了。   喷泉的水池旁,她跟郭婵清站在那儿等着,然后,郭婵清的弟弟将车子开过来,停下。   两位美丽的淑女,就各自上车,坐了进去。   在这过程中,盛浅予的脸色并不好,一直沉着,显然,还在记着刚才的不愉快之事。   两人坐进车内后,骆君庭才从人多的地方走出来。   他站在盆景旁,两手低垂,无力又无助地站在那,然后,看着盛浅予的这辆车子缓缓地开去。   他整个人怔怔的,似乎还是没想通,刚才她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车子开去后,骆君庭的朋友才气喘吁吁地跑出来。   他们来到骆君庭的身旁,三三两两地围住他,对他说。   “嘿,君庭,你一定是记错人了。”   骆君庭的视线一直看着盛浅予那辆车子开去的方向,他眼神有丝坚定,有点咬牙切齿地对他的朋友说。   “不可能,我不可能记错她。”   说着,他看着那方向,似乎是对盛浅予说的。   “浅,我记得清清楚楚。”   然后,又像是对朋友说的一般,默默叹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女人,肯定是盛浅予,我绝对没有认错。”   他眼神真挚,目光坚定。   ……   车子回到盛浅予的家后,在别墅大门的铁栅栏前停下,盛浅予推门出来,手里抓着一个长方形的女士包。   她关上车门,来到副驾旁,笑着对车里的两姐弟说。   “谢谢你慕白,拜拜。”   闻言,开车的郭婵清弟弟也笑笑,朝她挥挥手,而郭婵清则直接对盛浅予笑说。   “拜拜。”   盛浅予往后退开一两步,看着郭婵清姐弟开车离开,然后,她才转身,去开铁栅栏的门。   她正在那里开门时,忽然,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上手臂上,往后一拉。   盛浅予回身摔去,一下就看清是他——骆君庭。   见他居然又出现在这,并且,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周围又没有人,夜色幽深,她吓得一声大喊。   “啊……”   终于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他怎么无处不在?   她在挣扎中看向他,对面,骆君庭一脸怒气,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手手腕,他生气地看着她,责问。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不用演戏了,浅!”   满脸怒意!   看着他,盛浅予只有害怕,她怕他对她做出什么坏事来,毕竟,这儿四周又没人,的确如他所说,只有我们两个了。   她又惊又怕地看着骆君庭,紧张地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双手被他死死地抓住,她想挣脱也挣脱不开。   骆君庭很生气,他大声地回吼她。   “我不放!除非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装不记得我?”   满脸的委屈羞怒。   显然,她刚才那样当众说他、羞辱他,真的伤到他了,让他委屈了。   盛浅予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这个疯子。   她狠狠一把摔开手,他顺势放开了,盛浅予后退开,她双手抱住自己,保护住自己,看着他,又气又怒地解释。   “我没有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记得你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盛浅予感觉太委屈了。   她真没有遇过这样的疯子,装得一脸情深的样子,好像非她不可,可是,她根本不认识他呀。   这样被騒扰着,她很痛苦好不好?   骆君庭听到这样的话,他明显怔怔的,他呆站在那儿看着她,在思考她这话的真假,她表情看着那么真,可是,这张脸明明是浅,一年前的浅。   难道世界上,还能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不成?   不可能的。   会不会,又是她期间出了什么事,失忆了?   在短短几秒间,骆君庭不断地思考着一切的可能,因为,她看着真的的确不像是装的不认识他。   而盛浅予看着他那个样子,她实在不想再理他。   她一下冲过去,就要进门。   然而,骆君庭一见,立马反应过来,他一下拦住她,将她推回去。   “等等!”   他还有事情没搞清楚,她不能就这样走了,她就这样进去了,他以后就再也找不到机会见她了。   然而,盛浅予见他不让自己进门,她只吓得大喊。   “放开我。”   她被推回来,真的急出了眼泪,她紧紧用手抱住自己,害怕他非礼自己,眼看着都已经回到家门口,可却在铁栅栏这里被纠缠住,有家进不去。   盛浅予又害怕又委屈,不知道这样算个什么事。   对面,骆君庭看着她那深深的警惕、护住自己的举动,他又生气又羞怒,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真的认识她。   也并不是想要非礼她,只是想找她问清楚而已。 正文 第5章 她没有双胞胎姐妹   骆君庭一下气急,他转身往铁栅栏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转身走回来,他又气又怒、又急又无奈地对她说。   “浅!如果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那么我会让你记起来!”   说着,他突然一下冲过来。   他一下抱住盛浅予的脸颊,就狠狠吻下去,他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又吻又咬她。   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不记得两人的事。   而盛浅予突然被吻,她吓了一跳,先前还以为他演情深,现在彻底认为他是登徒子了。   她又惊又怕地挣扎,伸手对他又推又打,嘴里呜呜地喊叫。   可是,嘴被堵住,也喊不出声音来。   在吻着中,盛浅予好不容易一下推开他,她想也没想,本能地进行自我防卫,一巴掌就打过去,骆君庭被扇了一巴掌。   他一下就有些怔呆,完全没反应过来。   而盛浅予一下冲过去,他下意识地伸手拦了拦,可是,盛浅予又一下将他推开,她如同逃命一般,冲到铁栅栏门前,就急急推开门进去。   见此,骆君庭反应过来。   他一下急着追过来,喊。   “浅,浅,浅……”   然而,盛浅予推门冲进来后,她急着将门关上,骆君庭伸手去阻止她的关门,也没能阻挡住。   她就像受惊的惊弓之鸟,疯狂地关门,然后锁上。   她卡那个门锁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骆君庭在外面阻止她锁门,喊着,急起来。   “浅,等一下,浅……”   然而,她听着他的阻止声,只有吓得手更抖,甚至一边锁门,一边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啊……”   一锁好,她就逃命般往里屋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生怕他会爬了铁栅栏的门进来一般。   毕竟,爬的话,也是可以爬的。   而让盛浅予没想到的是,骆君庭还真的爬了,这混蛋!   他看见她往里逃去,他在焦急中,看看铁栅栏的门,然后还真的上手去爬了,一边喊着她。   “浅,等一下,浅……”   盛浅予原本只是猜想,一见他还真的直接追入室内,她吓得花容失色,就差没腿软,她尖叫一声,就像临死前的绝望。   她没命地向里屋跑去,脚步趔趔趄趄,差点摔倒。   她现在腿软了,完全被吓的。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追进屋里,他还想非礼她吗?   骆君庭一爬下铁栅栏的门,他就直接开始追她,一边追,一边喊她停下。   盛浅予跑到客厅的门前,她一下冲进去,刚好,他也差不多追到,她手忙脚乱地去关门,骆君庭追到的时候,她刚好将门关上,并下了门栓,将他关在了门外。   因为是高级大户,所以,门也是做的有一部分玻璃的那种西式木门。   门外,他隔着玻璃在轻轻拍门,喊着她。   “浅,你先过来,浅……”   然而,即使隔着玻璃门,盛浅予也还是会怕他再动什么法子进来,毕竟,他连铁栅栏的门都爬了。   她害怕地往一旁跑去,躲在客厅的其中一间房间的拐角处。   她躲在那儿时,双手紧紧捂住心口,又有点抱住自己的那种,吓得全身都在抖,这次,已经将他关在门外,他应该进不来了吧?   毕竟,这是她家,她记得,好像除了正门,也没小门是开通可以进客厅的。   玻璃门外,骆君庭悲痛又伤心的声音一声声地传来。   “浅,浅……”   然而,盛浅予听着,只感觉像一道催命的咒一般,她只有惊恐、害怕的感觉,再无其它。   听着他一声声地喊,她全身抖了抖。   拜托,不要再用那种伤心欲绝的声音喊她了,她只有害怕。   ……   酒吧。   角落里,醉醺醺的骆君庭,他独自一人坐在那儿。   他显然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醉得厉害。   他一个将头靠在挨着沙发旁的那面墙,回想着刚才盛浅予的屡次拒绝,他困苦又痛苦地自语。   “浅,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而此时的盛浅予,她已经洗簌完毕。   这会儿,她干着头发,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明显正在烦恼着这件事。   最后,她一个叹气坐下,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宽大的卧室,空荡荡地只剩下她,卧室的装修、家具,都可显示出她有不俗的家庭背景。   盛浅予坐在那儿时,她双手抱胸,身上穿着睡觉的居家服,长袖、长裙,一身洁白。   这会儿,她正在思考着。   回想着骆君庭在宴会上说过的话,盛浅予微微一皱眉,她自语。   “在海岛发生的事?他在说什么呀?”   然后,又想起他在家门口,强吻自己的事。   盛浅予不禁轻轻地伸手,碰触上自己的唇,然后,她脸色羞红起来,有点不自然地恼怒自语。   “他不过是个爱占女孩子便宜的人,就是这样。”   然后一转头,盛浅予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那张脸,单纯、清纯。   这就是一个处世不深的女孩子,她有良好优越的家境。   盛浅予看着镜中的自己时,她就忍不住喃喃地自语,思考着这个问题。   “会有人和我长得很像吗?”   因为,就目前来看,这是盛浅予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她的确不认识那个骆君庭,也从没去过什么海岛。   这是因为,她刚从英国读书回来不久,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未满。   她难道能分身,去什么海岛?   在英国读大学的时候,她四年时间,一直呆在英国,爸爸妈妈、学校那边都可以为她作证。   盛浅予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脸。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自嘲地笑了笑,自语。   “怎么可能?”   爸爸妈妈只生下她一个女儿,从没听过有什么双胞胎之说。   ……   夜店。   优雅的西方音乐下,男女互抱着,在静静地跳着双人舞。   男的搂住女的细腰,女的双手缠着男的脖颈。   在无数中的其中一对,一个美丽的女人也跟一个男人,在这样静静地跳着舞,她那张脸,长得跟盛浅予一模一样。   她作风很开放,跟那个男人a跳着时,那个男的想吻她。   然而,她一个旋转,又移到了那个男人旁边的朋友面前,又跟另一个男c在那跳起来。 正文 第6章 真的有那个女人   男c朝男同伴a笑笑,带丝歉意。   然后,男c又跟美丽女人跳起来,可是,这些男人既然爱来混这儿,证明人品就不咋的。   就算是朋友的女人,拿来自己玩,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男c跟美丽女人跳了一下后,他也想吻美丽女人。   可是,她似乎极其擅长游走在这些好铯男人之中,她一下又移开,旋转着身子,又来到两人朋友中的另一个同伴——男d的面前。   她搭在男人脖颈的那双手,涂着鲜艳的红色指甲油。   她的嘴也涂着艳红的口红。   她似乎极爱化妆,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男d跟她跳了一下,然后也想吻她,然而,美丽女人又一个旋转移开。   这次,她撞入一个胸膛。   肩带的吊带滑落了,她停下后,轻轻地伸手拉上,她穿着一身吊带的中裙,裙长到膝盖往上一点点,吊带露着洁白双肩。   她抬头看去,朝眼前的男人故作矜持地说了句。   “不好意思。”   闻言,对面男人笑笑,他有着一张帅气的脸,只见他回答。   “没有关系,我叫容浩,很荣幸认识你,请问小姐芳名?”   见别人问自己的名字,美丽女人浅浅一笑,一副自信又得意的笑容,她自信地回答着,含笑的脸上表情,像只狡猾的狐狸。   “浅,浅予,盛浅予!”   ……   没多久,两人就热情似火地抱在夜店的某处角落,在那疯狂地吻了起来。   这个拥有跟盛浅予一模一样的美丽女人,她似乎极爱玩这种壹夜情。   并且,她玩的时候,还不用自己的真名,而是用着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盛浅予!   而骆君庭,也是被她玩弄的其中之一的男人而已。   但是,骆君庭却把宴会上,真正的盛浅予——名字的本人,当作了是这个美丽女人。   ……   豪华的别墅里。   盛南诚正在下楼梯,他是盛浅予的生父。   只见他年纪看着中年人状态,打扮得儒雅绅士,颇有儒商的风范。   他穿着白衬衫,笔直的西裤,脚下踩着毫不沾尘的黑亮皮鞋,手臂旁搭着一件西装外套,还没穿上,应该是出门的时候再套上。   盛南诚虽然已是中年,然而,他没有一根白发。   豪门商人嘛。   本身会赚钱之外,也十分懂得打扮自己,注重外表之类。   他下到后,拐弯走进客厅,然后,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现妻以及最小的小女儿,见此,盛南诚一下停下。   他含笑地看着那对母女,有点意味深长地问。   “未晚,昨天晚上,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闻言,母女二人一个紧张。   盛未晚是盛浅予的小妹,她看看自己的生母,母亲朝她笑笑,两人已经用眼神提前做好沟通。   盛未晚就看向爸爸,对他说,语气明显有点犹豫、迟疑。   “两点哈,额……”   犹豫一下的拖长声,分明是在想借口。   “是这样的,我回来的路上,车坏了嘛,爸爸。”   说完后,她还看向妈妈,笑了笑,为自己找到的借口而高兴,因为,她过关了。   而妈妈——梁知夏也看着她,努力挤出一抹笑。   然而,盛南诚听着,他的笑意就更盛了,一副看透这个小女儿说谎的模样,说。   “未晚,真有你的,你应该去算命。”   一听,梁知夏就努力笑了笑,看向老公问。   “这话是什么意思?”   笑得很勉强的样子。   盛南诚听后,他就看着那对母女回答。   “未晚的话,和你昨天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在朋友家学习,车坏了,凌晨两点才回家。”   见此,梁知夏皱眉地看看女儿,一脸不高兴。   盛南诚看着这对爱说谎的母女,他笑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过去了。   而梁知夏一见他走了,当即转回身看向自己的女儿,埋怨地对她说。   “下次早点回家,我都快编不出来借口了。”   见此,盛未晚一脸愧疚地看着母亲,闷闷地点了点头。   “好。”   ……   接下来,一家人在那吃早餐。   盛浅予正低头吃着,这时,爸爸随意问了她一句。   “party怎么样?”   闻言,盛浅予一怔,她立马抬头,看着爸爸,她先是思考几秒,虽然宴会上发生了不愉快的事,然而,盛浅予不想说出来,让爸爸担心。   她就回答爸爸。   “还不错呀,爸爸。”   反正,她以后又不会再见那个骆君庭,就当遇见了一个无礼的人,反正,这个社会上,女性遭受的恶意本身就很多。   即使如她这种条件的家庭,仍会不可避免地遇见一些无礼的人。   盛浅予刚回答完,对面,后母就冷嘲热讽地接话了。   虽然是带着笑意说,可话却很酸,尖酸刻薄。   “那还用说?都快早上了,才回来,肯定玩得很开心。”   盛南诚一听这话,他脸色就沉了点。   然而,梁知夏还在不知死活地说,盛浅予并非她的亲生女儿,而是老公跟前妻生的女儿。   “浅回来快一个月了,怎么没有去找工作吗?你去英国念过书,该不会到老还要靠爸爸养活吧?对吗?”   她这话刚说完,盛南诚就听不下去了。   他一下松开手,故意的。   刀跟叉,直接掉落在餐盘上,摔出很响的声音,梁知夏一见,马上紧张地看过来。   盛南诚看向现妻,虽然他在外是儒商。   可是,面对这种家庭不和睦,他仍难处理好,一开始娶梁知夏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后头,小女儿逐渐长大后,她应该是知道家庭稳定了,所以,逐渐暴露了她的本性,原形毕露。   他看着现妻说。   “浅没有那么想,知夏,是我不许她去外面工作,我会让她去我信得过的公司工作。”   他说这话时,语气逐渐加重,显然是真生气了。   而梁知夏听后,她就笑了笑,油腔滑调。   只见她看向盛浅予,就笑笑地说。   “我只是好心提醒她,我怕她会变成没用的人,就这样而已。”   盛浅予沉默地坐在那儿。   她闷闷地低着头,后母就喜欢这样欺负她,或许不存在打骂,后母也不敢,毕竟,爸爸在这罩着呢。   但后母老是会这样,故意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让她心里难受。   这样的情况,即使爸爸看着,也只是气,也不能怎样后母。 正文 第7章 少爷已经去世了   盛南诚沉着张脸看着现妻,马上就要翻脸的节奏。   然而,梁知夏老滑圆故。   她就看向老公,见他沉着张脸,她就伸手过去,搭在他下手臂上,轻轻地摇了摇,笑问。   “今天下午要去哪里?如果你不需要出去,我做你爱吃的椰子面条好吗?”   闻言,盛南诚的脸色依旧没缓和多少。   他还是沉着一张脸,对现妻的态度相当冷淡。   “不用了,我赶着去骆家。”   说真的,他都是个已经二婚的男人了,再加上,又有头有脸,而且人也已经到了快50的年纪了,实在不想再离婚三娶。   所以,对这个现妻,虽然她现在原形毕露,盛南诚都是能忍就忍。   实在忍不下去,他才会想离婚的事。   而目前为止,他觉得还算能忍她。   这时,盛浅予一听骆家的事,她立马上心地看着爸爸问。   “那位少爷的事,是真的吗?爸爸。”   闻言,盛南诚看向自己这位最满心的大女儿,她知书达理,不像小女儿那样爱玩,所以,他比较偏心她。   盛南诚就对大女儿说。   “是的,孩子,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找到玉商少爷。”   说着,盛南诚一脸沉思状。   ……   骆家别墅。   这是一个比盛家别墅还要豪华、占地面积还要广阔的别墅。   盛南诚亲自开着车前来。   他的车行驶在别墅车道内,然后在特定的车位停下,他推门出来,刚走到别墅大门的客厅入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们还在找少爷……”   “别拦我……”   一阵尖叫声突然传来。   盛南诚一听,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进去。   期间,二楼上的吵杂声还在传来。   “走开,别拦我……”   “少爷……”   “我很想念你,我的儿子……”   盛南诚听着,连忙加快脚步冲向楼梯,他刚上几步,楼梯上方就有佣人下来,她们朝盛南诚福了福身。   然而,盛南诚也没空搭理,只急着上楼。   楼梯洁白、一尘不染。   整个别墅内部也是豪华精美,现代化的一切设施,几乎都在这里能看见,毕竟,骆家的商业集团,站在几乎顶端,骆家非常有钱。   可是,就算是富人阶层,似乎也有他们自己解决不了的事。   比如现在的这件。   盛南诚上到二楼的走廊里,他快速来到一扇门前,显然对这家别墅的构造非常熟悉,显然跟骆家交情很深。   他推门进去。   里面的一个老妇人模样的女人,她一看见盛南诚,就惊喜地焦急喊。   “南城,快来扶住他。”   这时,站在一旁的女管家——高宁倩,她就急切地喊。   “快点用药吧。”   闻言,一旁的特约私人医生,他就手忙脚乱地拿针水,然后用针筒来抽针水,一边忙,一边说。   “先把他扶好,我会让他睡一会儿。”   盛南诚已来到床边,他听着别人的这话,连忙将床上的骆家老爷子按住,不让他乱动,医生在这时弄好针水,快速过来,然后,在众人的合力之下,将针水打入骆老爷子的手臂内。   逐渐,骆老爷子没力气动了,但他还在吃力地叫喊,叫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玉商,玉商,你在哪里呀,孩子……”   这时,坐在床脚边的老妇人——骆老爷子的发妻——林书双,她就挪着坐过来,哭诉着对骆老爷子说。   “你要坚强呀,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我们的儿子了。”   骆老爷子年事已高。   他听着发妻的话,整个人有点像中风的那种,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因为刚才的针水,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喃喃地自语。   “我想你,我的儿子,让我再抱你一次吧,孩子。”   盛南诚离骆老爷子最近,他就瘫坐在骆老爷子的身体上段的床边地板。   他看着骆老爷子举起的双手,做一个空气拥抱的状,他的心情沉重,并且也难受。   其实在情感方面,即使是豪门富人,心理上也跟普通人毫无区别。   骆老爷子什么都有了,然而,他却是用钱也找不到自己的儿子。   钱这种东西,可以买到一些东西,却也有它买不到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众人应声看去,门被敲了几下后,外面的人也随之推门进来,只见那是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中老年男人,年纪看着50多了,只比骆老爷子年轻一点点。   他明显是骆家的男管家。   此人名叫李望生。   骆老爷子一看见他,立即就问。   “玉商来了吗?玉商,你来找我了吗?”   说着,骆老爷子挣扎着半撑起身体,明显,现在重病缠身的他,年纪又大,眼睛看人已经看不清楚了,一时半会把男管家当作了儿子。   而男管家看着这幕,他心情有些沉重,有些尴尬。   他只是在心痛地走过来的时候,看看众人,朝骆老爷子说。   “老爷,我有玉商少爷的消息了。”   一听,众人皆大惊。   骆老爷子更是拼命地挣扎坐起,情绪激动地问。   “在哪里?玉商,玉商在哪里?”   见他这样,林书双老夫人连忙和盛南诚去扶他,怕骆老爷子摔下来。   而男管家看着这幕,他心情悲痛地说。   “玉商少爷……已经去世了。”   说着,他悲痛地闭上眼睛。   而骆老爷子一听,一下震惊地睁大眼,林书双老夫人哭诉着不肯相信,一边又要扶着骆老爷子。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骆老爷子身体本就不健康,一听到这么悲痛的消息,立即心肌绞痛,捂着心口慢慢地倒回床上。   “玉商,我想你,玉商……”   整个卧室内,忽然一阵沉痛的悲伤气氛在环绕。   众人谁也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才找到少爷的消息,结果,少爷居然去世了,这对他们来说,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   盛南诚跟男管家李望生一起走下来,他们下到客厅那里。   只见盛南诚一边跟男管家李望生走着,一边心情沉重地说。   “老爷和夫人太可怜了。”   闻言,身旁的男管家李望生回答着。   “是呀,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希望能够找到儿子,听到玉商少爷已经去世的消息,又怎么能不伤心,他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平息。” 正文 第8章 少爷有个孙子   而盛南诚听到这话,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想了一下,轻轻地叹气说。   “父母的心,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自己的孩子呀,不管他是生是死,是男是女。”   男管家李望生应声看过来,感慨地说。   “听起来,你像是和你的孩子分离过呀。”   盛南诚应声看向男管家。   他已经回过神来,立马转移话题,不想多谈这方面的事。   “哦,对了望生,你刚刚说,你有紧急的事要跟夫人说,什么事?”   ……   客厅内。   林书双老夫人一脸惊喜地问出声。   “你说什么?玉商有个孩子?我的孙子在哪里?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整间客厅内,似乎也随着这份喜悦而明亮起来,刚刚得到一个悲痛的坏消息,转瞬又得到一个令人惊喜的好消息。   另一张沙发上,男管家跟盛南诚坐在一张沙发上。   他听到老夫人这样问,他有些迟疑地说。   “额……玉商少爷去世以后,素洁就搬走了,从那以后,没有人听到他们的消息。”   见此,林书双老夫人一副担心的走神表情。   “我的孙子,你还好吗?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   说着,她看向男管家。   而男管家思考几秒,然后对林书双老夫人说。   “但是住在他们附近的人说,她儿子是个好人,他很了不起,读书很用功,也帮助家里分担难处。”   见着孙子即使生活在下九流的地方,也没有养废,林书双老夫人对男管家说,郑重其事的模样。   “望生,请你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的孙子。”   闻言,男管家有些紧张地朝林书双老夫人点了点头。   “遵命,夫人。”   毕竟,他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一定找到小少爷,虽然,他也很想找到。   而林书双老夫人听后,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整个人的表情也变得轻松多了,目视前方地说。   “如果老爷见到他的孙子,他会非常高兴的,身体也会变好的。”   ……   盛南诚跟男管家一块走出来,他边走边看向男管家问。   “你要去哪里找他们母子?没有人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闻言,男管家应着。   “我得重新再找一遍,南诚先生。”   三人走出门口这里,跟着的女管家,她跟二人一起停下时,站在门口这里,就对二人说。   “我很担心素洁和她的儿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素洁懂的不多,除了做甜点。”   ……   市井的街头。   大街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什么人都在那里路过,所以,显得生活环境很杂乱。   一家小型的甜点铺。   因为内里空间有限,所以,做甜点的揉那个小面团的过程工作,就被挪到了门口外。   一名朴素干净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桌子前弄着面团的那个小挤子。   虽然店面小,但她似乎很注重卫生的干净。   她穿着一身灰白的长衫、长裤,正在那里专心地做着,因为店面小,属于小本生意,每月赚的钱,仅能维持一家生计,所以,也是没钱去请什么员工之类。   所有的工作,包括揉面粉、挤面团,都是她一个人做。   工作量很巨大,所以也很累。   穿着朴素白衬衫的骆君庭,他在这时端着一个沥水篮出来,刚来到母亲这旁的桌子旁放下那个沥水篮,母亲就抬头看他,说。   “君庭,我说呀,你就忘了那个女人吧,那晚之后,你就应该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了。”   见母亲又在说这事,骆君庭不想听。   他一下就转身走回里屋,说。   “我不信,妈妈。”   见他这样,胡素洁的脸上尽是无奈。   骆君庭去里屋拿了装调料的碗头出来,放在母亲的那张桌子上,顺势看向她,对她说,语气坚定。   “我不相信我认识的盛浅予,是个视爱情为游戏的人,妈,我想再见她一面。”   胡素洁本身是一脸对他无奈的样子。   然而,一听到这话,她立马怔住,怔怔地抬头看着对面站着的儿子。   而骆君庭语气坚定地对她说。   “我想证明,她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就不会再想她了。”   ……   盛家别墅。   盛浅予从里屋走出来,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坐在那。   他穿着朴素的白衬衫,简单的西裤。   这会儿,他背对着这里。   盛浅予来到近前,然后在那停下,她穿着简单的长裙,这会儿,头发没有像上次的宴会那样,全部挽起来,而是简单地披着,面前的头发,用小发夹随意地弄起刘海的位置,不遮住眼睛就好。   她看着那个背影,对他礼貌地说。   “不好意思,阿姨说你想见我。”   闻言,骆君庭站起,他转回身来,先前酝酿的淡定,在真正见到她时,还是土崩瓦解,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而盛浅予一见到他的正脸,她瞬间就震惊又恼怒。   没想到,他居然死缠不休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她只是很烦他,立马就转身跑回去,然而,骆君庭一见,他立马就迈步追去,喊她。   “请别走,盛浅予。”   前方正跑着的盛浅予,她一听,瞬间就怔住了,也停下了。   见此,骆君庭也跟着停下。   盛浅予转回身来,她不解地看着他,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闻言,骆君庭对她说。   “这次你不能否认,我们相互认识了吧?”   盛浅予没吭声,只是又再从头到脚地打量了骆君庭一番,说真的,以往她看人一般很准,刚接触一两分钟,就能准确地判断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然而,这个骆君庭,她却是屡次被自己否决。   她一开始以为他是登徒子,可他有时候又不像。   他有时候看着很情深,可有时候又真的是个登徒子。   对面,骆君庭坚定地说。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不可能知道你的真名。”   听着这话,盛浅予沉默着。   她思考一番,然后,生气地对他说。   “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在哪里查到了我的姓名。”   “查?”   骆君庭明显怔了怔,然后,他反应过来,他开始情绪激动起来。   “我调查你的姓名?”   他有些悲哀地看着盛浅予。   “是你亲口告诉我,你的名和姓,在海岛,你再仔细想想。”   骆君庭真的很绝望。 正文 第9章 你的爱莫名其妙   一年前,海岛的种种,他历历在目,然而,为什么她就是不记得了?   是出了什么事,失忆了?   还是单纯地玩够了,嫌弃他了,就是不肯认他?   毕竟,她们这样的豪门,也是要面子的。   但是有些豪门女人,控制不住自己,想在外面玩,但是又要名声,所以,总喜欢干这种事,事后就不认账。   这不单是男人喜欢干的事,有些女人也喜欢这样干,并不分男女。   盛浅予烦躁地看着骆君庭,她生气地说。   “你在说什么呀?我们怎么可能在那里认识?我根本就没有去过海岛。”   盛浅予越说越大声,越说越吼上劲。   她太烦这个男人了,没完没了。   她一个月前才从英国读书回来,真的没有去过什么海岛。   这时,骆君庭见盛浅予不肯承认,他真的激动了,他一下走过去,双手抓住盛浅予的两侧上手臂,说她。   “但是你承认你是盛浅予。”   他情绪激动,盛浅予也情绪激动。   她一下甩开他的手,生气地骂他,回答。   “对,我的名字是盛浅予,但是我确定我从来就不认识你,我昨晚才第一次见到你,你真是莫名其妙。”   说着,盛浅予转身就要走回去。   而骆君庭先前怔怔地轻微摇头,他也觉得她的话莫名其妙,两人明明一年前就已经认识。   一见她要走,骆君庭一急。   他立马就伸手去拉住她的手臂。   “莫名其妙?浅。”   骆君庭将她拉回来,双手抓住她双手的下手臂。   “你说我们的爱莫名其妙是吗?你说你爱我,你会来找我,但是你却消失了,过去的这一年,我一直在找你,因为我担心你发生不好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们见到了,你却说我们之间莫名其妙?”   他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眼眶已有隐隐的泪花,声音也有隐隐的哑嗓哭音。   见他真情流露,盛浅予也被感染。   这次,她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嫌弃厌恶地摔开他的手。   她是强迫自己冷静,慢慢地推开他的手。   骆君庭见状,怔了怔,下意识地松手了,她的表情看着有些认真的严肃,他知道大事情要来,所以,他也有些紧张。   对面,盛浅予没有再跟他吼。   她开始跟他讲道理,她逼迫自己平静地对他说。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我确实不认识你,回去吧,好吗?”   说着,她转身就准备走人。   一见她这样,骆君庭当即就挑破脸,他没有再去抓她,只是情绪激动地站在原地,冲她的背影喊。   “你是嫌弃我没有钱,对吗?”   闻言,盛浅予一下停步,她站定在那,没有转回身,而骆君庭也看着她的背影,情绪依旧激动,心腔剧烈起茯着。   他感觉,她会不肯相认,这才是整个事件的中心。   盛浅予沉默一下,她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她才转回身来。   而骆君庭见她转回身来了,他悲伤地对她说。   “我们见面的最后一天,你问我的工作是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低垂了眼眸,显然在她这个富家千金的面前,显得有些不自信。   然后,他苦笑着抬眸看她。   “我说我是卖甜点的。”   看着他,盛浅予沉默地没有吭声。   整个社会的金字塔阶层,即使社会进化到现在,仍然有着非常封建的等级观念,金字塔上层的人,无论表面怎么虚伪地否认,仍会从心里、从实际行为里,表露出对金字塔低层人的轻视、看不起。   盛浅予突然的沉默,反而让骆君庭感受到了深深的被看不起。   他开始自卑,他侧过身,双手顺势锸入西装裤袋内。   然后,他沉默一下,又转回身,情绪再度激动起来,双手也直接拨出来,跟她装不下去了,他冲她哑着嗓子地生气地问。   “我就是个卖甜点的穷人的儿子,这就是你不辞而别,再也不来找我的原因吗?甚至,是你现在也不肯相认我的原因吗?”   既然嫌贫爱富,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直接问过他的经济情况,再来跟他相爱?   为什么要跟他相爱后,问了经济情况,说消失就突然消失?   盛浅予看着他,她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她的心情很难受。   而骆君庭看见她这样,他以为,是她心软了,终于放下伪装,来承认两人在一起过。   他一下伸手将人扯过来,紧紧抱住她。   盛浅予反应过来,本能地挣扎几下,然而,骆君庭却不肯放手,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死死地不肯放开。   他抱着她时,语气近乎恳求的程度。   “告诉我真话,我马上就离开,告诉我吧。”   说着,他将她推开,双手捧住她的脸,恳求。   “浅,是因为我穷,你才不喜欢我吗?告诉我。”   对面,她轻微地哭泣,看着他也不知怎么回答,至此,她已经明白,这个男人只是想寻一份死心。   只要她亲口说出,是嫌弃他穷的这个致命原因,那么,他就会真的放弃。   而她,将得丢失的平静生活。   骆君庭抓过她的双手,紧紧地抓在他的两手之中,他看着她,恳求。   “告诉我,浅,是因为我没有家产吗?我穷,所以你才不喜欢我,告诉我呀,浅……”   他疯狂地开始逼她。   而盛浅予被他一声声地“告诉我呀,是不是?浅……”这样的话逼迫,她本来就焦急,又在这时,铁栅栏那里好像有车子开来。   她情急之中,也不确定是不是家人回来了。   盛浅予怕家人看见这一幕,所以,她在这样的紧张之中,她一下就从铁栅栏那里收回视线,她看向骆君庭,在他的逼迫中,也不管那么多,疯狂地就承认。   “是,是,我已经回答你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吧?”   对面,骆君庭一下怔住。   他怔怔地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现在,他已经听到真话,也死心了,她就是嫌弃他穷,所以,才不想跟他相认。   看了她好久,然后,骆君庭苦笑一下。   他点点头,默默抿唇,暗咬下唇,对她说。   “谢谢,谢谢你对我说真话。”   说着,骆君庭默默低头地侧身而走,而盛浅予看着他心灰意冷的模样,她有些担心,担心着自己会不会说话太过份,导致他待会要是出什么事可不好。 正文 第10章 唯一继承人   毕竟,有人把爱情当游戏,可有人却把爱情视为生命那般重要。   所以,有些小说写的什么为爱自杀,那是发生在现实社会里的,并不简单地只是出现在小说的唯美浪漫中。   骆君庭没走出三四步,他忽然又停下了。   他转回身来,看着她,努力笑笑,说。   “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打扰你,盛浅予小姐。”   一滴泪,缓缓从他眼中滑落,流向面颊。   盛浅予看着他,人怔怔的,莫名又有些内疚,但又有了一种轻微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总算摆脱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了。   只是,让他难过到落泪,她又于心不忍。   骆君庭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地转身走去,这一次,走得心灰意冷,也走得相当坚定,相信这一次,他是真的死心了。   见此,盛浅予看着他默默走远的背影,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苦恼着。   这究竟算怎样的一件事?   ……   书房。   盛南诚正在整理文件,他站在那。   盛浅予在这时走进来,她看见他后,喊了声。   “爸爸……”   闻言,盛南诚应声看过来,他怔了怔。   “嗯?”   盛浅予的模样看着有些不对劲,似乎特别低落,走路都有点摇晃,像是没休息好的人才会有的样子。   这时,盛浅予一下走过来,来到桌子旁,手轻轻地撑在那支撑身体,疑虑又心急地问爸爸。   “我有没有长得跟我很像的双胞胎或者姐妹?”   一听,盛南诚正收拾着的动作,立马一停。   但只有两三秒,他就又恢复正常,他思考了一番,一边继续收拾,一边自然地问。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盛浅予是没察觉出来那么几秒的事,她见爸爸这样说,她自己一副想不通的表情在那说。   “因为有人说,他认识我,但是我却不认识他。”   见此,盛南诚的动作彻底停下。   他看向女儿,先是思考一番,然后很儒雅温和地问,脸上还带着轻微笑意。   “那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盛浅予还是那副郁闷的表情,她一副想不通的表情地回答。   “他叫得出来我的名字,但是我却从来都不认识他。”   闻言,盛南诚没吭声。   他沉着脸思考一番,然后又一笑,装作随意地往这旁的柜子走来,语气轻松,说。   “哦……这个呀,以前我也经常遇到,有时候有人叫我的名字,但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他们,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拿过了保险柜里的文件,他又走回来,重新在那收拾。   盛浅予看着爸爸,她轻微皱了眉。   “是不是说,确定我没有双胞胎姐妹?”   见此,盛南诚笑笑,语气轻松地看向女儿,对她说。   “确定,你没有双胞胎姐妹。”   很宠溺的语气。   盛南诚本来就是儒商,脾气温和,很难才会发脾气,也几乎没有对盛浅予发过脾气,他将温柔爸爸的身份演绎得淋漓尽致。   只有现妻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份,他才会朝妻子发一下脾气。   盛浅予看着爸爸,听着他这话,她自己思考一番。   然后,她无奈地妥协,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地朝爸爸说。   “我知道了,爸爸。”   盛浅予没有再说什么,一副闷闷的情绪走出去了。   见此,盛南诚看着她的背影,直至彻底消失在拐角,他才慢慢地低垂了眼眸,看着近前的某处,沉默地沉思。   ……   骆家别墅。   林书双老夫人静静地收拾了一下盘子里的水果贡品,然后,接过女管家手中的那柱香,她抬头看向墙壁上悬挂的、儿子多年前留在家里的照片当作遗照,拜祭着已亡人,说。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早就离开我,你一定知道,你爸爸和我,都没有生你的气,假如你泉下有知,请让我们尽快找到你的妻儿吧。”   说着,她将手里的那柱香插在香案上。   等她插好后,一旁的女管家当即说,女管家是那种看着非常精明的老女人,年龄跟林书双老夫人看着不相上下,只比林书双老夫人小那么几岁而已。   “你越说,我就越想知道,你的孙子是不是长得像少爷和素洁,现在嘛,他一定很年轻,说不定都已经结婚了呢。”   闻言,林书双老夫人有些伤神。   她默默仰头看着儿子的遗照,说。   “如果他已经结婚,我希望他找到好的伴侣,因为他将是骆氏家族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林书双老夫人的目光坚定,语气也严肃起来。   儿子已经死了,甚至还没来得及见一面,现在,骆氏家族的财产,的确只剩下孙子可以继承。   而她跟丈夫,也已年老,家族财产即将面临无人继承与管理的问题。   ……   市井街头上。   盛南诚的车不快不慢地开过,盛南诚坐在后座,司机在前方开车。   由于车开得不快,所以,司机可以很随意地闲着。   他看着前方不远处,一个人走路摇摇晃晃的,凭他的经验,他就忍不住随意地说一句。   “他走路走成这样,一定是喝醉了。”   闻言,盛南诚正坐在后面闭眼休息的,听到这话,他睁开眼,也随着司机说的方向看向车子的前方,问。   “你在抱怨什么?谁喝醉了?”   司机就说。   “哦,就是前面的那个人,他走路的样子,像是喝醉了。”   盛南诚也跟随着看过去,果然有一个年轻的男的走路摇摇晃晃,远远一看,身形倒是很健美,不是酒鬼的肥胖身材。   这样的人,怎么也这样墮落?   盛南诚就说。   “现在的年轻人,天还亮着就喝酒喝到醉了,离他远点吧。”   “是。”   司机应着。   然而,当车子开近时,骆君庭不知什么缘故,他摇晃的脚步一下没站稳,他一下就摔倒在地。   司机见状,吓得连忙刹车。   因为,差点就直接碾压过骆君庭的身体了。   司机刹车后,盛南诚也焦急地推门下车,查看情况。   “他没事吧?停下来看看。”   骆君庭情绪低落,呆呆地坐在地上,他试图挣扎起来,盛南诚跑到后,他连忙去扶人,问。   “你还好吗?小伙子,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