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偶遇乞丐 江南扬州小镇,有一户人家,男主人早逝,只留下一所破房子给孤儿寡母。寡妇姓张,名玉枝,因娘家以前是开豆腐磨坊的,她凭着带来的手艺在家中做豆腐,拉扯儿子生活。 张玉枝之子名曰宁不屈,此名乃是其祖父所赐,其祖父曾经任过知府,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到他父亲的时候更是不成样子,直到他父亲去世的时候,只剩下一所破房子了。 宁不屈自小聪颖,三岁识字,五岁作诗,可惜只上过一年私塾,后因家道中落,罢学在家,整日与街上的小痞子为伍,混吃混喝。 张玉枝恨铁不成钢,有一次宁不屈偷邻居家的鸡被发现了,找到了张玉枝。恨的张玉枝抄起家中的一根手腕粗的木棒就打,宁不屈也不躲不求饶,任凭张玉枝打他,直到张玉枝当着邻居的面把木棒打折了,他也晕过去了,邻居看了忍心不下,也只好劝张玉枝,张玉枝哭着把宁不屈抱回了屋里。 宁不屈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活动,张玉枝心想他这次应该有所收敛,岂不知道他第二天就又和街上的小痞子们偷鸡摸狗去了。 宁不屈走到哪,哪的人都会提高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一不小心什么东西就会被他顺走了。 转眼宁不屈就在这小镇上生活了十七个春秋。一日,宁不屈和死党马如风把镇上的土财主假善人家的黑狗套了回来,在镇外的破庙旁边支锅要吃香肉。 两人支上锅,马如风生火,宁不屈把狗扒光洗净扔进了锅里,不一会儿香味就飘了出来。马如风吸着香气问:“不屈,差不多了吧?” 宁不屈在就等不急了,他搓着手说道:“如风,快点,先给我来个大腿。” 马如风用树枝将锅盖挑开,刚要挑肉吃,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发笑。两个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老乞丐正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两个,宁不屈又从地上拎起锅盖,盖到锅子上面。他来到乞丐面前,趾高气昂的问:“叫花子,你想干什么?我们可不是善人。” 乞丐笑了笑道:“叫花子本在破庙中睡的正香,哪知道两个小兄弟在这烹制香肉,而你们技术又如此高超,香味飘进破庙里来,钻入我的鼻孔,以至于硬生生的把老化子我从梦中拉了回来。”乞丐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灶上的锅一动不动。 马如风迅速的跳了过去,站在锅的前面挡住乞丐的实现,恐吓道:“叫花子,这可没你什么事,我劝你快点离开。” 乞丐完全没有把马如风当作一回事,他在原地坐了下来,从身后拽出一个酒葫芦,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吃香肉没有酒,那可不行,来点吧。”说完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向前一推,示意二人坐下喝酒。 宁不屈喝道:“抽叫花子,小爷我不需要你的酒,赶快拿上你的酒走人,要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宁不屈说完用力的攥了攥拳头。 乞丐也象怕了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把酒葫芦往身后一塞,说道:“得,叫花子没这口福,算了。” 宁不屈和马如风看到把赶走了叫花子,高兴的转身回去分享这顿大餐。 乞丐边走边说:“不过,这要是让贾善人知道他家的狗现在在这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宁不屈听到乞丐说的话,迅速的跑了过来,笑呵呵的拉住乞丐的手说道:“前辈别走,遇到就是缘,来,坐下一起吃。” 乞丐回头望了望宁不屈,伸出四个手指头,轻轻的说:“四根大腿都是我的。” 马如风刚要发火,被宁不屈拉到一边,“四根就四根吧,我们偷狗的事真要被贾善人知道了就完了。” 三个人席地而坐,宁不屈眼馋的看着乞丐啃着狗腿,拿着手中的狗屁股说道:“前辈,这屁股味道也不错的,不信咱俩换换。” 乞丐摇摇头:“既然是屁股还吃,那你还是吃你的屁股吧。” 宁不屈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乞丐有滋有味的啃着油腻腻的狗腿。 乞丐又从身后摸出那酒葫芦,喝了几口,大喊一声爽,然后把酒葫芦放到面前,又继续吃了起来。 宁不屈捧着狗屁股,蹲着身子慢慢的向酒葫芦移去,来到面前刚要伸手,乞丐却用脚一勾,酒葫芦犹如长翅膀一样飞到他的身后。 宁不屈眉头一皱,问道:“前辈,你吃我们的肉,我喝你一口酒都不可以啊?” 乞丐也不抬头,只自顾自的边吃边说道:“刚请你喝你不喝,现在想喝了?”说完又从身后把酒葫芦拿出来喝了两口,就又放到了宁不屈的面前。 宁不屈心想你的酒我今天是喝定了,他猛的向前纵身,向酒葫芦扑去。酒葫芦竟又不可思议的回到乞丐的身后。 宁不屈没有扑到酒葫芦,却把手中的肉摁到了地上,他看到沾满土的肉,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所谓遇高人不服不行,马如风看到宁不屈吃了亏,气的直扑向乞丐,乞丐眼看马上就要被马如风扑到。之间乞丐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一点,轻喝道:“走。”。只见马如风身形向后一弹,咕噜咕噜滚了四五个跟头,普通坐在地上。 宁不屈眼看乞丐用一根手指点飞马如风,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这可不是一般人,马如风也是练家子,一般人都不能轻易的打倒他,更何况是只用一根手指头。 宁不屈脸色一变,正色道:“敢问前辈是?” “呵呵!一叫花子混吃混喝而已。”乞丐说完,站起身来抹抹嘴上的油笑着点头说道。 马如风站起来,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红着脸站到一边,轻声说道:“前辈功夫一定了得,还请赐名。” 乞丐哈哈乐道:“你们的肉的确不错,以后有机会了希望还能吃到你们的菜。”说完转身离去。乞丐把酒葫芦向后一抛正落在宁不屈的手中,乞丐哈哈乐着:“谢谢你们的款待,剩下的酒请你们喝了。”身后之剩下两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宁不屈回到家,张玉枝已经收摊回来了,张玉枝看到他回来了,黑着脸问:“你今天又去哪了?” “怎么了?娘,我就在镇上和他们斗蛐蛐呢。” “你有没有去镇西头贾善人家啊?” 宁不屈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有人知道是自己偷的贾善人家的狗,他摆出一副莫须有的表情来说道:“没有啊,我一直和马如风在一起呢。” 张玉枝长长的舒了口气道:“没有就好,今天下午贾善人家的狗丢了,贾善人现在正在全城寻找呢。” “这是什么破狗啊,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宁不屈暗暗说着嘴上却说道:“我知道娘在担心我,可是我今天下午那也没去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张玉枝以为宁不屈真的没有去贾善人家偷狗,也就稍微宽了些心,她把东西收拾好,就来到厨房做饭,她喊着宁不屈:“你现在饿不饿啊?” 宁不屈在外面捂着吃得撑的肚子,心想:饿了才怪呢。但是又不能让母亲看出来,于是喊道:“饿死我了,娘,你快做饭吧。”宁不屈说完把一根狗腿轻轻的藏到床底下,这原本是拿回来孝敬娘的,现在打死也不能拿出来了。 宁不屈强忍着喝了碗粥,一抹嘴跑了出去,张玉枝在后面追问道:“不屈,你去哪啊?” 宁不屈高喊着:“我去找一个马如风,一会儿回来。” 他来到马如风家门外,马如风家底丰厚,他父亲是一商人,做什么买卖的镇上人都不知道。他家里人禁止他和宁不屈来往,可是却因为这样,两个人走的却更近了。 宁不屈偷偷的来到后门,捏着鼻子学起来猫叫。不一会儿马如风就从后面溜了出来。宁不屈见到马如风慌张的问:“你知道吗?今天下午贾善人家丢狗的事,全镇的人都知道了。” “是啊,刚我还听到我父亲说起此事呢。”马如风也是胆怯的说道。 “我来就是要通知你一声,以后不管谁问你,都要说昨天和我斗蛐蛐来着,要不然我俩都得倒霉。”宁不屈环望四周轻声说道。 马如风点了点头,随后又闪入后门。宁不屈则吹着口哨向家走去。 正走道大街的拐角的时候,看到几个乞丐正围在转角里嘀嘀咕咕。宁不屈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只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帮主来了,舵主现在要倒霉了。 “呸,我现在倒霉了,你们舵主也跟着倒霉,什么玩意。”宁不屈暗骂着继续向家中走去。刚走打家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拍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个背影就是下午于自己开玩笑的老乞丐。 宁不屈马上追了上去,只见他走走停停,似乎有意在引他,不一会儿,就来到镇西头的破庙前。之见老乞丐加紧脚步身形一晃,顿时不见了踪迹。 宁不屈眼看着老乞丐从眼前消失,纳闷的刚要转身向回走,却听到破庙里面熙熙囔囔,于是蹑手蹑脚的爬到一个破墙头上向里张望,只看到破庙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乞丐。 “原来在开大会啊,有意思,看会儿。”宁不屈心想,于是趴在墙头上看了起来。 其中有个领头的乞丐,身上披一个破百家衣,挂着八个布袋。他向低下的人喊道:“来人,点火把。”不一会儿乞丐们把火把点燃了,还有几个大火盆,霎时间,破庙里灯火通明,宁不屈把里面看的是真真切切。 又一个身上挂着俩个布袋的年轻乞丐走到那号令的乞丐身旁说道:“孙长老,你看帮主今天会不会来啊?” 那孙长老眉头一皱:“不要管帮主,我们今天就是要公审成舵主的,帮主已经吩咐过了,不用等他了。”那乞丐听到后也不在说话,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 一会儿,孙长老高喝一身:“大家安静”。破庙里立刻变的鸦雀无声,静的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得到。宁不屈也静静的趴在墙头上不敢大口的呼吸。 孙长老环顾一下四周,然后低声问刚才的乞丐:“司徒长老呢?” 小乞丐回到道:“下午一直未见司徒长老。” 孙长老眉头一皱,显然是很不高兴,他接着高声道:“大家注意,今天召集大家来,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他说完威严的扫视了四周。人们霎时间又恢复了嘈杂,议论纷纷。 “安静。”孙长老击掌喊道。“我们今天能来这的,都是五袋长老以上的,我们现在要开公审大会,就是要研究商讨怎么处理莫舵主的事。”孙长老说完这句话,会场霎时间又变的安静了许多。 这时候旁边站出来一个留着胡子的长老说道:“莫舵主做出的事情确实出格,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惊动了帮主他老人家,我想我们应该重罚他,以儆效尤。” “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孙长老点点头说道。 胡子长老看自己所说得到孙长老的认可,继续说道:“我们丐帮创建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没有出过像莫舵主这样的事情,确实给我们丐帮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应该怎么处理。”这是他旁边有个长老耐不住性子,吼道。 孙长老摆摆手,示意他安静。然后又对胡子长老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胡子长老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杀无赦,以告武林。” 寺庙里一片哗然,人们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孙长老看着大家议论,也和旁边的人低声议论了几声,然后拍手道:“大家别吵,我的意思是先把莫舵主关押起来,等帮主回来再行处理,不知各位长老什么意思?” 余下的长老也纷纷随声附和,只剩下那提建议的长老站在台上红着脸也不说话。 这时从墙外飞过来一个包袱正落在孙长老脚下,孙长老旁边的两袋长老马上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妈呀的一把把包袱扔在地上,从包袱里面露出一颗狰狞的人头。 大家看到人头哗的大乱,“那不是莫舵主吗?”“怎么被人剁了脑袋了。”“活该,作孽太深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炸开了锅。 这时从房顶上唰的飞下来一个人,正落在中央。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未到的司徒长老。 正文 第二章 丐帮大会 孙长老看到地上的人头先是一惊,后又看到司徒长老飞身落下,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但仍指着人头问道:“司徒朗星,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朗星高抬着头,目空一切,显然是不把在场的各位长老放在眼里,他慢慢的说道:“孙不二,不用你们商量了,司徒以为你们裁决了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孙不二大怒,喝道:“司徒朗星,你好大的胆子,你有什么资格动手,那莫显声好歹也是舵主,说什么也得等帮主来了以后在做定夺吧。” “呵呵,这俩小老头不和,今晚有好戏看了。”宁不屈趴在墙头上看的过瘾。 “即使帮主来了,也会同意我的做法,孙不二,你派你的人看守莫显声,却都是些饭桶,要不是我及时感到,恐怕莫显声早已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了。”司徒朗星嘲笑道。 孙不二扭头瞪了眼身后的二袋长老,那人知趣的低着头,退了下去。孙不二不服气的说:“那也不能杀。” 司徒朗星沉下脸道:“听孙长老的意思是我今天做错了,对不对?” 孙不二红着脸说道:“不错,司徒朗星,在怎么说我也是个八袋长老,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行动。” 司徒朗星不以为然的说道:“孙不二,你不要以为我是不知道你是怎么上去的。” 孙不二被司徒朗星说的面红耳赤,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宁不屈趴在墙头上暗道:“动手啊,这老小子也真能忍啊。” 此时司徒朗星说道:“孙长老我已经裁决了莫显声,还请您早日修书帮主,已早日告知。” 孙不二看到司徒朗星不以不饶以来,嗖的跳到他的面前,司徒朗星讶异的看着孙不二,身体却未动半分。 眼看这紧张的空气蔓延道四周,一触即发。此时又听到房上有人哈哈大笑:“老叫化万来一步,却惹出这么多事。”说话间又从房上跳下一个人,落在司徒朗星和孙不二两人当中。 宁不屈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式下午与自己强狗肉吃的老乞丐。 院里众人看到老乞丐,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口中喊道:“拜见帮主。”宁不屈听到差点从墙上摔落下来,闹了半天,跟自己抢狗肉吃的竟然是天下第一帮的帮主。 老乞丐正是丐帮帮主文无双,他笑呵呵的说道:“大家不必多礼。”说完扶起了孙不二与司徒朗星。 孙不二看着文老帮主到来,刚要上去告状,文无双摆手道:“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他踱步到司徒朗星的面前,呵斥道:“司徒,脾气为什么还是这么暴躁啊。”言语之中透露出对他的一种偏爱。 宁不屈趴在墙头上想:得,这孙老头要倒霉了。 文无双又站在中央高声喊道:“莫显声做出伤天害理只事,违反我帮规,破坏我帮声誉,人人得而诛之,但司徒长老未得到上级长老的许可,擅自行动,实属不该。”文无双说完瞪了一眼司徒朗星,司徒朗星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文无双继续说道:“来人,罚司徒长老下降一级,贬为六袋长老。”这时,从孙不二身后钻出一个人,走到司徒朗星的身边摘下他身上挂着的袋子。 孙不二看到面露喜色,宁不屈趴在墙头上数了数,在这参加会议的长老之中也就只有孙不二的口袋居多了。 司徒朗星被摘下一个口袋,收起刚才高傲的姿态,站在一边不说话了。这是刚才的胡子长老又站了出来,来到文无双的面前一拱手道:“帮主,现在莫显声已正法,扬州分舵不能群龙无首啊,何不趁您老人家在这,我们选举出一位舵主,不知道帮主意下如何?” 文无双不说话点头默许,然后从身后拿出酒葫芦喝了起来,宁不屈暗道:“这文帮主定是个酒鬼,酒葫芦下午刚送给我,现在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摸来一个。” “那好,我们今天就选出舵主来,大家可以推荐,亦可自荐。我现在想推荐孙长老,孙长老为我帮八袋长老,在我分舵资格最老,声望最高,我想扬州分舵以后在他的带领下一定能成为全国最大分舵。”胡子长老说完,符合声四起,纷纷推荐孙不二。 宁不屈心中大喊冤枉,这司徒朗星性格高傲,显然不合群,在此时竟无一人推荐,这次让孙不二捡了个大便宜。 文无双把酒葫芦盖好,又塞回身后,咳嗽了两声,破庙里顿时鸦雀无声。文无双笑道:“孙长老果然威望极高啊。”孙不二听到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道?:“谢帮主夸奖,我回再努力的。”文无双走到他的面前,话锋一转,说道:“今日扬州分舵选举舵主,我举荐一人,你知道可不可以?” “嘿,老叫花子发话了,看来那司徒长老有戏了。”宁不屈为司徒朗星高兴。 众人听到帮主要举荐一人,哪个敢不听啊,都以为会推荐司徒朗星,不料文无双竟手一指宁不屈趴着的墙头说道:“下来吧,在那趴着够累的。” 宁不屈一惊,他早就知道我在这趴着呢,也难怪,堂堂一个丐帮帮主能让我跟踪,显然他是有意带我来这的。 众人纷纷抬头看向宁不屈趴着的墙头,宁不屈这才从上面跳了下来。 孙不二眼瞅着宁不屈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我们?什么时候来的?” 宁不屈经过刚才的所见,本已对孙不二没有好感,说道:“我都趴了半天了,你都不知道,还怎么做舵主啊。” 孙不二被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说的满脸通红,真想上去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只是帮主在面前不好发作,也就只能忍着了。 文无双走到宁不屈的面前,用手一直,“我举荐的就是他。” 这下破庙了炸开了锅,这小伙子是什么人啊?大家都在纷纷猜测。而宁不屈也呆立在原地,“怎么文老帮主举荐我呢,我又不是你们丐帮的人,那司徒朗星怎么办啊。”宁不屈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司徒朗星,司徒朗星也不说话,只是站立在一边。 “帮主,这位是?”孙不二听到帮主举荐宁不屈,问道。 宁不屈没等文无双开口说话,抢着答道:“在下乃是帮主的关门弟子——宁不屈。” 宁不屈说完这句话,破庙里霎时间又是议论纷纷。文无双看着宁不屈一皱眉头,心想:这小伙子挺会吹的,我什么时候收你做徒弟了。宁不屈也不服的看着文无双,好像在说谁叫你没事举荐我干什么。 孙不二和司徒朗星听到后先是一怔,然后扭头看向文无双,希望得到文无双的证实。 文无双一看宁不屈吹出去了,也就只好如此了,清了清嗓子道:“不错,他就是我的关门弟子。”文无双看着偷笑的宁不屈暗道:你小子真厉害,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收过徒弟呢,你倒好,直接给我来个关门弟子,我一身的绝艺就只能传你小子了。 宁不屈看着孙不二还是不服气的样子,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傲慢的说:“难道帮主的大弟子不能带领你们吗?是你们怀疑我的能力,还是怀疑帮主的能力啊?” 孙不二一听宁不屈扯上了帮主,马上拱手低头道:“属下不敢,文老帮主举荐您,在下举双手赞同。” 宁不屈又回头瞅了眼司徒朗星,他也顺应的点了点头。 文无双这是走了过来说道:“我知道宁不屈在我帮中也不是什么人物,还没有为我帮做出贡献,现在宣布宁不屈试用我帮扬州分舵舵主三个月,如三个月后,分舵能又起色便留任,如不行,马上从新选举,不知道大家什么意思?” 孙不二眼珠子一转,“不就是三个月吗,等过三个月后,舵主还不是我的。”于是他马上站了出来高呼:“恭喜宁舵主上任,属下定已效犬马之劳。” 剩下的人早已是随声附和。 宁不屈高兴的看着文无双,来到孙不二面前,用手挑了挑他身上的布袋问道:“师傅,这布袋是做什么的啊?是不是分食物用的啊?谁的布袋多谁就多领啊?你可别给我弄这么多小的,挂这么多多麻烦啊,你直接给我整个大的。” 下面的人哗的笑了,司徒朗星严肃的面孔也露出久违的笑容。 文无双笑着对宁不屈说:“这是本帮身份的象征,布袋约多,就是身份越高。” 宁不屈也笑着说道:“师傅,那给我整个十个二十个的先,要不然有人不服我啊。”说完还故意的瞟了孙不二几眼。 孙不二脸刷的红了,低着头不说话,文无双道:“不要意外你就是正是的舵主了,你现在还在适用期间,如果你做的不好马上就可以换掉你,不过你没有身份也无妨,大家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你的。”文无双说完这句话,人群之中马上想起号召之声。 宁不屈满意的点点头,环视四周见大家纷纷投来敬慕的目光,这才不说话了。至此,丐帮扬州分舵新上任舵主便是宁不屈了。 文无双看到人们都无异议,拉着宁不屈的手走出了破庙。来到宁不屈家门口,说道:“宁不屈,知道我为什么推荐你坐扬州分舵的舵主吗?” 宁不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知道这丐帮的舵主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文无双也不会仅仅因为一锅狗肉而让自己坐上这个舵主的位置,但是他故意歪着脑袋,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对文无双说道:“那还用问,肯定是师傅看我一表人才,潇洒倜傥,文韬武略,才委以我重任的。”他把自己你能想到的好词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呸”文无双看到他吹牛的模样说道:“扬州分舵可不是好地方啊,孙不二早就觊觎舵主位子,只是他的心术不正,我怎能将分舵交与他手,而司徒朗星人品上佳,能力也不错,只是为人高傲,素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所以,你要我坐这烫屁股的椅子啊?”宁不屈瞪大眼珠子问道。 “没关系的,我也知会司徒朗星和舵主的心腹,他们会鼎立帮助你的。”文无双嘿嘿笑道。 “这死老头子,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要知道是这样,打死我也不做这什么狗屁舵主。”宁不屈暗想道。嘴上却说道:“师傅放心,我一定让孙不二这老孙子看看我的厉害。” 文无双拍了拍宁不屈的肩膀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啊。好了,为师要走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去,被宁不屈一把拉住了。宁不屈嘿嘿笑道:“师傅,那孙不二如对我无礼,我也不会武功,怎能降服他啊!你何不趁今晚把你那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随便传我几招,也好让我唬他一下。” 文物上转身笑道:“不屈啊,哪还有什么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啊,我接帮助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你好自为之 吧。”说完腾身飞跃消失在月色之中。 宁不屈轻轻的回到家,以为母亲早已睡觉,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岂知母亲张玉枝就坐在自己房中。 张玉枝看到宁不屈回到房中,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到宁不屈面前,伸手拽住他的耳朵骂道:“小兔崽子,娘早就跟你说过,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你吃人家的以后怎么回请人家呢。我们家里穷,你娘我一块豆腐一块豆腐的拉扯你长大,让你去念私塾,盼望你将来能有出息,哪知道你……”张玉枝说着竟松开手坐到一边哭了起来。 宁不屈马上趴在张玉枝的肩头嘿嘿笑道:“豆腐西施,别哭了,再哭就成豆腐花了。” 张玉枝也不理他继续抽泣着,宁不屈跪在她的面前道:“娘,孩儿知道错了。从明天起,我重新做人,我和你一起去卖豆腐去,好不好,别哭了。” 张玉枝此时停止了哭泣,责怪道:“你说的话,有那句是真的啊。我不要求你有什么出息了,只是别出去给我惹事就万事大吉了。” 宁不屈又是嘿嘿一乐道:“娘啊,您的儿子您还不了解啊,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出人头地了。” “哦,为什么这么说,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信心啊。”张玉枝知道自己的儿子就是一张嘴。 “你等着瞧吧。”宁不屈心里暗道,却不敢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张玉枝。 第二天一早,张玉枝就起床收拾东西出摊去。走的时候来到宁不屈的房门前喊道:“不屈,娘现在出摊去了。”可是喊了几声房里也没有动静,张玉枝以为儿子还在睡觉,也就没有理会,自己挑着担子走了。 宁不屈其实并没有在房中,他天刚泛白便爬了起来,悄悄的来到镇南的破庙里,寻找昨晚上开会的乞丐。可是围着破庙转了三圈也没有看到一个乞丐的影子,心里暗骂着就躺在草垛里睡着了。 正睡的香甜,感觉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爬起来一看是马如风守在自己的身边,他惺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马如风呵呵乐道:“我去你家找你去了,你没在家,我又去摊上找你,你母亲说不知道,我就直接奔这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在这睡着了。” 宁不屈于是把昨晚发生的事讲给马如风听,马如风羡慕的盯着宁不屈直到他把事情的经过讲述完。马如风听完羡慕的说道:“不错啊,现在是舵主了,管不少人吧?” “妈的,是管不少人,可现在我一个人也找不到,昨晚上还乌丫丫的一帮人,现在连个鬼影都找不到了。”宁不屈骂道。 马如风又向前凑了凑,脸上露出殷勤的面容道:“宁舵主,你是不是也要赏个官当当啊!” 宁不屈搂住么如风的脖子笑道:“我们是兄弟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丐帮扬州分舵副舵主——马副舵主。” “马副舵主!”马如风听到后哈哈乐道,竟然笑倒在宁不屈身边。 正文 第三章 再次作案 宁不屈拍着马如风的肩膀道:“我们先去找个乞丐帮我们做点事。” “做什么啊?”马如风侧着脑袋问宁不屈。 “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本舵主找几个手下。”宁不屈故弄玄虚的说道。 “属下遵命。”马如风一拱手笑着跑开了。 宁不屈又接着躺下打起盹来,没一会儿马如风便召集来几个乞丐来道破庙。 马如风摇醒宁不屈,问:“舵主,手下我已经召集起来了,请舵主吩咐。” 宁不屈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乞丐,问道:“你们可是丐帮中人?” 乞丐们都摇头否认。 宁不屈回头一瞪马如风道:“你这副舵主怎么办事的,不是我帮的人你也叫来,要是别的帮派的间谍,那可怎么办啊?” 马如风遭到宁不屈的数落,转身对着几个乞丐怒道:“你们不是丐帮的,还坐什么乞丐啊?” 其中一人站出来委屈的说道:“我们是从附近县里来的难民,流亡至此的,你刚才不由分说,硬把我们拉到此地的。” 马如风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嘿嘿笑着对宁不屈说道:“舵主,请赎小的眼拙,我再去寻几个回来?” “不必了。”宁不屈看着几个乞丐说道:“你们既然不是丐帮,又身不由己的做了乞丐,现在我已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扬州分舵舵主的身份吸收你们入帮,你们可愿意吗?” 乞丐看着宁不屈,眨着眼睛说道:“我们入丐帮是不是就有饭吃了?” 宁不屈哈哈笑道:“有,还有肉吃呢!”说完用充满暧昧的目光看着众人。大家听说有饭吃,甚至还有肉吃都高呼:“我们愿意加入丐帮,我们现在就是丐帮弟子。” 宁不屈挤着眼睛说道:“只是你们加入我丐帮,一定要守我丐帮的规矩,你们知道丐帮是什么规矩吗?”众人摇头,宁不屈看了看马如风,示意要他告诉大家。马如风糊涂的看着宁不屈心想:丐帮什么规矩啊?你又没有对我说过。但是脑筋一转马上说道:“丐帮的规矩就是舵主最大,我们都听舵主的就是了。”马如风说完小心翼翼的望着宁不屈,生怕自己说错话。 宁不屈听到后哈哈一乐,心想:这小子还不傻。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马副舵主说的没错,在这我最大。然后就是马副舵主,你们一定要守帮规,才可以吃到肉,明白了?”大家听到后齐声高喊:“一切听舵主吩咐。”宁不屈这才跳下高台,拉着马如风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宁不屈给几个人分了工,马如风带这一个人守在城南口,两个人负责引贾善人家的羊倌,剩下3个人则打主攻,直接偷袭贾善人的羊群。等到行动的时候,宁不屈偷偷的躲在一边观望,其他环节配合的都很默契,只是这最后负责主要工作的三个人却出了岔子,他们或许是不善于扑捉羊崽,或许是没有做过贼,扑到羊群之中半天也没有抓道一只,气的宁不屈躲在暗处直骂娘,可是这也没有用,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宁不屈猛的跳了出来,冲进羊群,左右开弓拽着两只小羊崽迅速的跑回了破庙。 宁不屈气喘吁吁的跑回破庙把羊崽扔到一边,看到高瑞风带着大伙这才跑了回来,他又站在高台上训话道:“刚才放风的负责杀羊,打掩护的负责生火,抓羊的没饭吃自己去镇上找饭吃去。” 抓羊的听到后,马上咧着嘴说道:“舵主,原谅我们吧,我们这是第一次,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宁不屈故作威严的瞪着他们说道:“你们肯定?”三人慌忙点头,宁不屈说道:“明天你们自己安排去搞羊,我们在这等着你们。”说完让他们三个帮忙去了。 马如风走到宁不屈的身边笑道:“行啊,舵主,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身手敏捷啊。” 宁不屈嘿嘿一乐道:“本舵主已得帮主真传,什么降龙十八掌,打狗棍法,草上飞等等都已不再话下,谁要是一句话惹我不高兴了,我一掌拍死他。” 马如风担忧的问道:“不屈,我们今天还对贾善人家动手,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 宁不屈摆摆手道:“放心吧,我们先吃饱再说,谁叫贾善人持财凌弱,我们这叫替天行道。”马如风听到宁不屈的话这才稍稍放了些心,也要过去帮忙杀羊去,被宁不屈拦住了:“你去干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副舵主。” 马如风怔道:“对啊,我怎么能去干什么重的活呢。”说完哈哈大笑。宁不屈对马如风说:“马副舵主,我们只是吃肉没有意思,你和再去搞些酒来,岂不更是尽兴。” 马如风哈哈乐道:“也是,等我回来。”说完接过宁不屈递过来的酒葫芦一溜烟的向镇上跑去。 等马如风抱着酒葫芦跑回到破庙的时候,羊肉已经烹制完毕,就等上酒了。马如风闻着香味儿流着口水说道:“来的真是时候啊。” “别扯没用的了,赶快开始吧。”宁不屈拽过一根羊腿就啃了起来,众人看到舵主开吃了,于是纷纷动手扯肉。 “现在师傅要是在这里就好了,我也能借花献佛,孝敬一下他老人家。”宁不屈便啃着羊腿一边说道。 “帮主要是看到你带着新入帮的兄弟出去偷羊吃,还不打折了你的腿啊”马如风嘿嘿乐道。 “呸,本舵主英明神武,风流倜傥,人世间五百年才出这么一个人物,师傅他老人家才不会对我那样的,要打也是打你们的。”宁不屈道。 “为什么打我们的啊,我们是从犯,你才是主犯呢?”马如风纳闷的盯着宁不屈问道。 “呵呵,师傅不是气你们偷羊,气的是你们太笨了,还得劳烦我舵主出手。”宁不屈哈哈大笑道。 下面众人都在努力的啃着自己的羊肉,丝毫不理会宁不屈和马如风的谈话。马如风喝了口酒道:“不屈,帮主教你的功夫,你也随便传咱几招怎么样啊?” 宁不屈眯着眼心里道:“什么功夫啊,唬你的,师傅说早就失传了。”但是嘴上却说道:“可是师傅教我的时候,说让我不可以外传的。” “什么叫外传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对不对啊?”马如风讨好的对宁不屈说道。 宁不屈看着马如风恳求的样子,把羊腿扔到一边道:“我练此神功只是可是对师傅发过毒誓的,你想我现世报啊!”宁不屈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吓唬马如风了。马如风听到后便也不在强求,抱着酒葫芦咕咚咕咚喝个没完。宁不屈着急的喊道:“瞒着点,给我留点啊。” 这次的丢羊事件彻底的惹怒了贾善人,贾善人在城内贴出悬赏布告,说谁能举报并抓获偷羊贼,奖赏一百两银子。人们围在告示前面议论纷纷,都在为没有发现半点线索而感慨着。 宁不屈和马如风站在人群之中,马如风暗暗的捅捅宁不屈的胳膊轻声道:“呵呵想不到贾善人这次下血本了。” “嘘!”宁不屈打手势要马如风小点声,然后拉着马如风钻进了旁边的小胡同里。 “干什么?”马如风不解的问宁不屈。 “你看清楚告示了吗?五十两,不是小数目啊。”宁不屈兴奋的对么如风说道。 “看清楚了,他这是被我们逼急了眼了,我想我们现在再去弄他几头牛,我想贾善人会出到一百两的。”马如风呵呵乐道。 “五十两就够了,真没想到贾善人送给我们羊肉吃,还给我们送钱花,我看他不是贾善人,是真善人啊。” 马如风听到双眼一亮:“什么意思啊?” 宁不屈把嘴靠近马如风的耳朵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马如风听到后哈哈大笑,“没想到舵主你现在是文武双全啊,你这一招真是一箭双雕啊!” 宁不屈听到后则掐着腰哈哈笑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两人商定好以后迅速行动,马如风回破庙把羊皮收了起来,悄悄的向镇上走去,而宁不屈则私下告示,径直走向贾善人家里领赏去了。 贾善人是扬州真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家里良田万顷,当铺数间,绸缎庄三间,还有一个赌坊伫立在镇中心,每天从这里走出来的穷光蛋不计其数,搜刮和坑蒙百姓的钱也是不计其数,镇上的人们对他都是咬牙切齿的。 贾善人府邸占地五亩,修建的甚是豪华,不可与一般的庭院相比,府邸的前半部分是外堂,以供贾善人办公待客之用,府邸的后半部是内室,是供贾善人和妻妾们居住生活的地方,建筑多是自成院落,有花园、书斋、馆榭、山石等。在内堂北面的是百花园。百花园里有高耸的松柏、珍贵的花木、山石和亭阁,其豪华程度就是扬州知府的官邸也要比它逊色几分。 宁不屈来到大门口,看到有几个面目狰狞穿着黑衣的大汉把守着大门,他完全不放在眼里,手中拿着私下的告示摇摇晃晃的向里面走去。 黑衣大汉看到宁不屈要往里闯,迅速围了上来,呈包围之势把宁不屈围在中间,其中一个人嘿嘿冷笑道:“哪来的一只不长眼的狗,怎么就闯到这来了呢。”其他人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宁不屈也不生气,缓缓说道:“我是瞎,不如你们这些长了眼的看门狗啊。” 一句话惹怒了刚才发话的大汉,他气急败坏的跳了过来,一把抓住宁不屈的衣领道:“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啊?” 宁不屈撇眼看他,轻轻说道:“我可是你们贾善人的贵客,我劝你放手,小心你一会儿吃不了兜着走。” 大汉大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穿着普通,犹如乞丐的混混,更是神气的喊道:“就你,还是贵客,我现在就要你跪在这磕头。”说完就要动手,这是从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一个小八撇胡子,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男人,嘴里嘟嚷着:“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啊?” 宁不屈一看来的人正是贾善人的管家贾三,于是笑呵呵的说道:“三爷,我是来领赏的。” 贾三用那只小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呼喊自己的人,慢慢说道:“领什么赏啊?” 宁不屈回到道:“三爷,贾老爷不是在城门口贴出的悬赏告示吗,我就是来领赏的。” 贾三眼睛一亮,哄散门口守卫家丁,亲切的问宁不屈:“小兄弟,你可知道偷窃之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宁不屈背手道。 “那快告诉我啊。”贾三兴奋的问道。 “我只对贾老爷一个人说。”宁不屈明白贾三什么意思,看了看他缓缓说道。 “妈的,什么玩意。”贾三在心里暗暗骂道,却满是笑脸的把宁不屈迎进了贾府中,让他自己现在门房等候,自己进去报信去了。 宁不屈等在门房向里张望,贾善人的府邸确实不小,里面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光是院中护院就不下百十人,宁不屈暗道:“我什么时候能住上这样的房子,让我少活十年我都干啊。” 宁不屈正在门房等候,贾三笑眯眯的跑了过来,说道:“我们来也说了,在侧厅见你,跟我来吧。”说完带着宁不屈向侧厅走去。 宁不屈跟着贾三穿过院子,经过曲曲折折的小路,来到一处大厅门前停了下来,宁不屈打量了一下,心里暗道:“这贾善人确实有钱,就连这侧厅也是修建的如此豪华宏伟。” 贾三回头望了望看呆的宁不屈轻声的叫道:“你,别发愣了,跟我进来吧。”说完率先走进了侧厅的正门。 宁不屈跟着走了进去,里面布置的确实豪华,地上都是铺设的红色的苏绣地毯,大厅的正中摆放这一张八仙桌,两旁各放一张八仙椅,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碧绿的玉麒麟,麒麟雕刻的是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在八仙桌的后面是两个巨大的花瓶,可是里面却没有栽种着任何植物,这倒使宁不屈感到非常奇怪。 贾善人正停着大肚子坐在正中一侧的八仙椅上,慢慢的啜着茶。看到贾三把宁不屈带了进来才慢慢的把茶杯放在八仙桌上,打量着宁不屈。 贾善人大量了一会儿宁不屈,慢吞吞的说道:“你就是揭下告示之人?” 宁不屈也毫不胆怯的望着贾善人道:“不错,我今天就是来取这赏银的。” 贾善人呵呵一乐,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的擦了擦嘴巴又道:“你可知道什么人所为,告诉我以后你马上就可以拿到赏银。” 宁不屈呵呵乐道:“贾老爷的威名在外,实不敢想胆敢有人做出这种事情,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宁不屈站在贾善人面前唠唠叨叨的把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词犹如泛滥的河水一般说个不停。 贾善人啪的一拍桌子,怒道:“我不是来听你说书的,快说,到底是谁干的?” 宁不屈看到贾善人被气的脸色又点微变,心里了开了花,马上说道:“小的我昨天下午在镇内闲逛,看到镇西老李头家的李小环报着头羊面色匆匆的回到了家,我想应该就是他吧。” “老李头,不是死了吗?”贾善人眉头一皱,扭头问躬身站在身后的贾三。 贾三慌忙低声道:“回老爷,上回老李头交不起租子,我们去他家的时候,不是……” “哦,我知道了。”贾善人打断贾三的回话,慢慢说道:“他妈的,原来是小子是来报仇的啊,看我怎么收拾他。”说完面带喜色的望着眼前的宁不屈,然后缓缓说道:“可是我们找不到证据也不可胡乱冤枉好人啊。” 宁不屈心里骂道:“你还不冤枉好人,好人都被你冤枉死了。”嘴上却说道:“贾老爷,我知道那李小环是镇上的痞子,又无什么家产,当我看到他抱着羊回家的时候我就觉的有什么不对,我于是猫在他家外墙向里张望,谁知道他已经把羊杀了,那羊皮就埋在他家院里东南角,这都是我亲眼所见。” 贾善人眯着眼睛不在家说话,贾三毕竟是跟了他多年的管家,会意的对宁不屈说道:“走吧,跟我去取银子,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提供假情报你可要小心了。” “小的不敢,贾老爷,小的告辞了。”宁不屈摆出一副贱民的摸样低头哈腰的对贾善人说道。 贾善人摆摆手,贾三就把宁不屈带到账房,领了一百两银子交到他手里,宁不屈抛着手里的银子笑呵呵的对贾三说道:“谢谢您了,贾管家。”贾三也不再理他,吩咐下人把宁不屈送出了贾府。 正文 第四章 湖心赴宴 宁不屈得意的走在前面,马如风手捧着那一百两白银屁颠的跟在后面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舵主这招这么高明,既领得了赏银又为我们兄弟报了仇,真是一箭双雕啊!” 宁不屈得意的说道:“活该,睡觉李小环上次欺负咱们来着,还扬言要把我打成残废,我想今天晚上他就叫贾善人打成残废。” “呵呵,怪不得帮主会选你坐舵主啊,高,实在是高。”马如风跟在后面拍着马屁。 宁不屈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问马如风:“你是把羊皮埋在李小环家院子里的东南角了吧?”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马如风不耐烦的说道。 “那就好,万一贾善人去挖羊皮的时候没有找到,那可就麻烦了。”宁不屈放心的点点头,继续想去走着。 “舵主,我们现在这么多钱,怎么花啊?”马如风捧着天上掉下来的银子问宁不屈。 “妈的,先去醉仙楼吃顿好的,晚上再去春香阁玩玩。”宁不屈狠狠的说道。 两人快步来到醉仙楼,他们站在醉仙楼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醉仙楼是扬州有名的食府,据说大厨都是从皇宫里出来的,为皇上做过圣筵,技术可都是顶呱呱的。在扬州附近的客商以及乡绅地主都爱在醉仙楼摆宴招待自己的客人,就连官道上的高官来到扬州都要都这醉仙楼来吃上一顿,可见这醉仙楼的名声一斑了。 能在这醉仙楼吃的起饭的都是大官贵族,声势显赫之人,兜里没有几十两银子谁敢走进醉仙楼的大门,虽然如此醉仙楼每日依旧是人山人海,来往食客络绎不绝,今天宁不屈和马如风如此穿着的站在醉仙楼的大门甚是扎眼。 门口迎宾伙计看到他们两个眉头一皱,马上走了过来呵斥道:“你们在这看什么看,不要影响我们生意。” “狗眼看人低,爷我是来吃饭的。”宁不屈看着伙计投来的厌恶目光不屑的说道。 “就你们也想在醉仙楼吃饭,哈哈。”伙计看着穿着极其普通的两个人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真以为爷我吃不起呢。”马如风掏出银子在伙计面前晃了晃。伙计看到银子马上止住了笑声,慌忙谄媚的笑道:“呦,小爷原来深藏不露啊,怒小的眼拙,二位小爷里面请。”说着把二人迎入醉仙楼。 醉仙楼共有三层,最底下一层是一个大堂,供一般食客在此用餐。二楼三楼都是雅间,供达官贵人们使用,尤其三楼视野开阔,一望平川,登上顶楼用餐既能享用美食还能同时欣赏美景,美煞人也。 伙计把他们引到大堂,宁不屈摆摆手道:“小爷我今天不高兴,不愿和他们同吃,引我上二楼雅间。” 伙计一看,得,今天把您二位这银子都造在醉仙楼得了,于是快步把二人引到了二楼一个紧靠大街的雅间。 待二人坐定,伙计笑呵呵的擦了擦桌子问道:“二位小爷,不知道想吃点什么?” 宁不屈目光漂着伙计慢慢说道:“早就听说醉仙楼的烤鸭那是一绝,只是没有就会品尝,先给我来只鸭子。” “好的。”伙计点头。 “我还听说醉仙楼的驴肉能馋人一个跟头,不知是真是假,今天小爷我也试试。”马如风紧接着说道。 “二位还要点什么?”伙计望着他们殷勤的问道。 “在来几样拿手的菜,最重要的是给我们上两瓶花雕,快去吧。”宁不屈说完扭头望着窗外,欣赏起外面的风景。 伙计应了一声迅速的跑向厨房报菜去了。 宁不屈正在扭头望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兴奋的喊道:“小马,快看。” 马如风迅速的奔到窗口,向外张望,查看宁不屈发现了什么以至于让他如此的兴奋狂喜。目光旋转,迅速落到大街上前进的一行人,为首的正是扬州首富-贾善人,在他身后紧紧跟着的是他的管家贾三,在贾三身后也浩浩荡荡的跟着十几个人,那些人耀武扬威的,正是狗仗人势的家丁们。他们拖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人,那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只是无力的哼哼着任由他们在这繁华的大街上拖着自己。最后一个人的手里拿着一张羊皮不断的在空中挥舞着,嘴里还不停的喊道:“贾老爷家的羊找到了,这个人就是偷羊的贼。” 马如风看到后不禁一呆,然后仔细的打量着那个被家丁们拖着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李小环。他不禁的又咽了咽口水,心想:这要是我们被发现了,也会被打得不成人形了。宁不屈发现了马如风的脸色变化,马上过来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小马啊,不要怕,胆子放开一些,跟着本舵主包你无事的。” 马如风心里正在想事,毫不戒备的被宁不屈在身后这么一拍,身子一软,差一点就瘫坐在地上。他回过神来,尴尬的对宁不屈笑笑道:“没事,我没事。” 宁不屈看到他被吓的失去三魂六魄一样,也笑了笑不说话的坐了下来。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伙计上菜了。 马如风看到这油腻腻的烤鸭,香喷喷的驴肉,以及各式各样的美味菜肴摆放了满满一桌子,口水早已如黄河泛滥已发不可收拾,犹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早已把刚才之事抛在脑后,兴奋的坐了下来,打开这醉仙楼最好的花雕两个人各满上一杯酒。 宁不屈早已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率先撕下一块鸭肉,塞进了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不停的赞叹着美味天下第一。马如风则忍不住美酒飘来的阵阵酒香,抓起酒盅,一仰脖子灌了下去,喝完后还咂咂嘴道:“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喝几盅啊。”宁不屈听到一皱眉头,又随手撕下一块肉扔给马如风道:“快吃吧,美味当前居然还顾得上嚼字咬文。”马如风接过宁不屈扔给来的肉就吃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把桌上满满的菜肴吃了个精光。 两人吃饱后靠在椅子上不肯起身,马如风打着饱嗝问宁不屈:“舵主,你说这李小环会不会被打死啊?”他显然还是担心李小环的安慰,毕竟他是被自己陷害的。 宁不屈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一边剔牙一边答道:“你就放心吧,贾善人既然敢在这繁华的大街上拖着李小环就不敢下死手,顶多教训他一顿或是抓去报官,没有大碍的。” 马如风这才稍稍的放了些心在肚子里,然后两眼放光的色迷迷的盯着宁不屈问:“舵主,咱们什么时候去春香阁啊,听说里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宁不屈睁开眼睛,扔掉牙签,呵呵笑道:“确实如此,听说上回从京城来个富商,到春香阁点了头牌花红姑娘,只消花红姑娘伺候了一晚,你猜怎么着了?”说到一半还故意的卖了个关子,不肯再往下说。 “怎么样啊?”马如风紧跟着问道。 宁不屈继续笑道:“只消花红姑娘伺候了一晚,那富商就躺在春香阁的床上三天没有起床。”宁不屈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马如风听到此,看看自己单薄的身体,摇摇头笑道:“要是换作我,早已经成为花红姑娘裙下的风流鬼了。”说完忍不住的捅捅宁不屈的胳膊贼笑着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去见识见识啊?” “现在不行,刚吃饱饭,不适于做剧烈运动。”宁不屈坏笑着摇摇头,然后说道:“我们先回去休息,养精蓄锐,晚上在去收拾春香阁的那帮小娘们。”马如风也乐得眉开眼笑,招呼伙计算账。 宁不屈提着从醉仙楼打包回来的食物,哼着小曲打着饱嗝就回到了家,在家门门口看到两个小乞丐正蹲在那里,乞丐看到宁不屈回来了,慌忙站了起来,眼睛则始终盯着宁不屈手中的食物。 宁不屈看到他们的模样,显然是在觊觎自己手中的食物,刚想要张嘴骂人,马上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丐帮扬州分舵舵主了,和他们是以后的了,怎么可以无礼呢,于是面露笑容的问道:“二位有事吗?” 小乞丐这才回过神,目光移回到宁不屈的身上,躬身答道:“启禀舵主,小的是奉孙长老之命,前来邀请舵主晚上前往镇南的緑子湖畔参加会议。” “哦。”宁不屈点点头,心想:这孙老头又不定出什么幺蛾子了,会不会是专门开会来对付我的啊。他想起师傅曾说过已经知会司徒朗星会照顾自己的,想到这里马上问道:“那司徒长老参加吗?” 小乞丐摇摇头:“属下不知。” “算了,象他们下层的人物,怎么可能知道呢,看来我今天要单回孙不二了。”宁不屈想到此,把手中的食物分给二人一半,打发他们回去复命。 宁不屈推开家门,大声高呼:“娘,我回来了。”可是屋里却没有一点动静,“难不成出去了?”宁不屈慢慢的走入房中,寻遍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母亲的影子,来到院里观看,卖豆腐的家什已不再了,料想母亲此时应在集市上无疑。 宁不屈现在醉意涌上脑袋,于是把东西放到一边,爬到床上睡了起来。 等他醒来爬起来的时候,天色已大黑,母亲此时正坐在一旁借着昏暗的烛光缝补衣服。宁不屈轻轻的喊了一声娘,然后走了过来,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喝起了水来。 张玉枝看到儿子醒了过来,依旧头也不抬的缝补着衣服,冷冷问道:“今天又去哪疯去了?”宁不屈放下茶壶,做到张玉枝身边,不好意思的说道:“娘,我本来打算上午和你一起出摊的,可是马如风找我有事,所以没有去成。” 张玉枝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两眼一瞪:“有事?你们能又什么好事啊?东西是怎么来的?”说完对着傍边桌子上宁不屈带回来的食物努努嘴道。 “这是我孝敬您的,您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您就放心大胆的吃吧。”宁不屈说完拆开包在外面的油纸,取出烤鸭,硬往张玉枝的嘴里塞。 张玉枝看到儿子如此孝顺,怒火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是皱着眉头问宁不屈:“你说也奇怪,是不是你带回来的肉太香了,今晚怎么又那么多的乞丐在咱们家门口转悠啊!” 宁不屈听到母亲一番话,猛的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只顾睡觉了,忘了孙不二这老头正在緑子湖畔等着自己呢。于是慌忙的站起身来对张玉枝说道:“娘,你先吃着,我去赶走他们。”说完转身跑了出来。 宁不屈来到院子里看到院子外面确实有不少丐帮弟子守在门口外面,他缓步走上前去,轻轻的咳嗽道:“是不是孙长老派你们来的啊?”众人见到宁不屈皆是欢喜,纷纷答道:“回禀舵主,我们正是孙长老派来之人,确实来邀请舵主前去緑子湖畔的。” 宁不屈看着院门口站着乌丫丫黑漆漆的几十口人,一皱眉头道:“怎么来这么多人?可知道这会惊动我的家人以及众邻吗?” 其中一个弟子站出来面露难色的答道:“舵主,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孙长老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也不来。于是每隔半个时辰派出两名弟子前来邀请舵主,这不,我们到现在已经被派来邀请舵主的弟子已经有24人了。” “呵呵,看来是真的睡过头了,不过让那老孙子多等等我也好。”宁不屈心里想着,面带笑容的说道:“舵主刚才有事耽误了,现在速带我去会见孙长老。” 众弟子纷纷狂喜,终于完成孙长老交予的任务,于是几十个人前面带路浩浩荡荡的来到镇南的緑子湖畔。 緑子湖是江南的第二大湖泊,仅次于西湖,这里生产黄鱼,到了捕捞的季节,湖上的船只也是浩浩荡荡,犹如千军万马奔赴战场,景象甚是壮观。在湖畔的正中心盖有一座小亭,不知道是何处高人能在这湖泊中心盖起一座小亭,外貌相当美观,上面绘有精美壁画,四根雕刻着吉祥动物的柱子两个人合抱不住,中间摆放着一尊石桌,四尊石凳,已供人休息,这小亭四面通风,尤其夏季,坐在亭中凉风袭来,使人惬意忘归,虽说这亭子极是美观,但是不知道因何缘故,亭子却没有修建通往岸上的廊桥,只是孤立在緑子湖畔。 众人来到湖畔,其中一人站在岸边打一响哨,随即从湖心小亭驶来一只小船,穿上立着两个人,宁不屈打眼观看,一人正在摇橹,显然是船夫无疑,另一人身材矮小,脸上清晰可见的留着两搓小胡子,此人不就是在破庙上见到过的那胡子长老吗? 宁不屈正在想着,船已到岸,那胡子长老迅速的跳上岸,见到宁不屈双手一摆,规矩的说道:“属下扬州二代长老郑飞参见宁舵主。” 宁不屈呵呵一乐,摆手道:“郑长老多礼了。” “宁舵主,孙长老已在湖心小亭等候多时了,我们现在前往如何?”郑飞看着宁不屈小心翼翼的问道。 宁不屈点点头,蹦上了小船,郑飞也随即跳上小船,招呼船夫开船。 小船借着晚上湖面的小风,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湖心小亭。宁不屈远远的看到孙不二正一个人坐在里面,于是高呼道:“孙长老,可是久等了。” 孙不二听到呼喊声,来到小亭一边,马上喊道:“宁舵主,上来说话。” 待宁不屈跳上湖心小亭,身体却失去重心,歪歪晃晃,险些摔倒,孙不二马上上前扶住宁不屈的胳膊道:“舵主小心啊。” 郑飞看到宁不屈跳上湖心小亭,站在穿上喊道:“孙长老,现在宁舵主已到,属下众人在湖岸边候命去了。” 孙不二稍微的点点头,又望着宁不屈,意思是在问宁不屈的意思如何,宁不屈心里暗骂:“你这个老不死的,这还不都是你养的狗啊。”面上却面带笑意,也点点头,示意郑飞可以走了,郑飞这才吩咐船夫打转方向,又向岸边驶去。 宁不屈看到石桌上摆放着满满一桌子的酒菜,心里暗道:原来你老小子是要贿赂本舵主啊,你以为这点酒菜就可以打发我吗,最起码也得带我去春香阁住上半年才可以吧。 孙不二笑着请宁不屈坐了下来,说道:“近日孙某在这湖心小亭备下薄酒已表示对宁舵主上任之恭贺啊!” 宁不屈也呵呵笑道:“还得劳烦孙长老破费,不屈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说完心里暗想:今天是菜不好菜,酒无好酒,就看你孙不二玩什么鬼把戏了。 孙不二靠在宁不屈身边坐了下来,问:“舵主这两日可知帮主去向啊?” 宁不屈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师傅他老人家一向是行踪不定的,有谁能知道他老人家的去向呢。” 孙不二给宁不屈满上一杯酒,说道:“宁舵主所言极是,帮主日理万机,说不定现在在那个分舵,处理什么棘手之事呢。”宁不屈看着孙不二许久,心想:这老孙子给我打听师傅是何用意呢,先不理他,探探他的底再说。 正文 第五章 小亭过招 孙不二端起酒杯,说道:“今日恭贺宁舵主上任扬州分舵,孙不二先干为敬了。”说完一仰粗粗的脖子,把酒喝了个精光。 宁不屈也慌忙端起杯子把酒喝了,然后当下酒杯擦擦嘴问道:“孙长老,小弟我是刚刚上任舵主职务,又许多的事情还不是很清楚,还希望您以后多多帮助啊。” “一定,一定。”孙不二伪善的笑着,突然话锋一转,挑眉问道:“宁舵主什么时候如的丐帮,什么时候拜的帮主为师呢?” “看来这老小子还在惦记这点事。”宁不屈想到几日前破庙发生之事,要不是文无双力挺自己,说不定孙不二现在已成为扬州分舵舵主了,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能心情平静吗。想到这里,宁不屈呵呵笑道:“在下其实早就拜在帮主门下,只是许久没有在丐帮出现,我想师傅一定有他的用意吧。” 孙不二听到此,心里暗道:你小子还不给老子说实话,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已经是呼风唤雨的舵主了,转念一想,我入丐帮也将近二十年了,从没听说过帮主什么时候受过弟子,即使是帮中最得帮主喜爱的几个长老也未拜他为师,怎么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混混就是帮主的徒弟呢。想到这里,又为宁不屈满上一杯酒,端到他的面前,呵呵笑道:“宁舵主真是英雄才俊,定有过人之处,要不然偌大的大清国帮主怎么会偏偏选上你呢。” 宁不屈也客套的笑道:“孙长老过奖了,在下只是走运而已。” 孙不二把酒杯递到宁不屈面前,道:“在下再敬舵主一杯。” 宁不屈伸手就要接孙不二递来的酒杯,可是抓到手里刚要往回拿的时候,却怎么也拽不动,原来孙不二也在抓着杯子不放手,暗中用力的抓着杯子。 宁不屈一皱眉头:这孙不二到底是要给我难堪的。嘴上却说道:“孙长老,那本舵主就谢谢了。”宁不屈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孙不二自己已经拿到酒杯了,让他放手。孙不二却始终死死的抓着酒杯不撒手,嘴里还说道:“那就请舵主了。” 宁不屈使出吃奶的劲,都无法拽回去,心想:这老孙子一定是故意的,想试我功夫呢,可惜你老子我是半点功夫也不会啊。想到这里,宁不屈呵呵笑着,却也不再用力,缩回了手拿起来桌子上的另一个酒杯说道:“那就谢谢孙长老了,在下先干为敬了。” 孙不二的确是故意抓着杯子不放手,目的是想要测试一下眼前这个刚上任的不起眼的舵主,要看看他摆在帮主门下,到底学了多少功夫,与自己的差别到底又多少。哪知道宁不屈却不和自己硬交锋,乖乖的缩回自己的手。孙不二一惊,心想:没想到这小子还又这么高的定力啊,要是一般的年轻小伙子此时早已忍受不住和自己较起劲来。他哪知道宁不屈缩回手的真正原因啊,如果他知道宁不屈缩回手的原因恐怕是要当场吐血的。 孙不二也把手中的递给宁不屈的酒杯拿了回来,尴尬的喝了下去。然后问宁不屈:“可不知帮主带着舵主是在什么地方修炼的啊?” 宁不屈心里道:老子能去那修炼啊。嘴上却说道:“师傅已在叮嘱弟子不可妄自菲薄,胡乱说关于我们的事,我想孙长老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免得宁某难以回答啊。” 孙不二点点头,不再问关于他和帮主的事情,于是又问宁不屈道:“不知道帮主是那里人士啊?” “扬州”宁不屈吃着菜随口答道。 “哦,原来舵主是本乡本土啊,看来领导扬州分舵定能游刃有余啊。” 宁不屈心想刚才还不如胡乱说个地方呢,于是寒暄道:“哪里,还要孙长老多帮助啊。” 孙不二这是站起身来,走到宁不屈身边说道:“在下实在是想知道宁舵主的功夫如何,不知道在下请教请教,还请舵主指导一二啊。”看来这老狐狸还是忍不住了。 宁不屈也慌忙站起身来,稍带恐慌的说道:“孙长老是我帮前辈,功夫定在我辈之上,我看还是不用比了。”说实话,他也怕孙不二现在向自己下死手,现在站在这湖心小艇的就只有他们两人而已,万一这老头子把自己踢下湖去喂鱼,那可大不为妙了。 孙不二依旧不依不饶道:“哎,我看舵主英俊不凡,功夫定在我之上,我们现在就在这比划一下也好。” 宁不屈环顾四周,然后对孙不二说道:“孙长老,你看这湖心小亭只有这么点地方,怎么能活动的开呢。”说完后退几步,生怕孙不二上前袭击自己。 孙不二笑了笑,心想不知道这小子玩的什么鬼花样,一定是在象我示弱,让我麻痹大意,让后趁我不备,好下手赢我。我的提十二分小心,免得真落败在这小子手上,脸上挂不住。 宁不屈退后几步看到孙不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以为孙不二会就此罢了,哪知道孙不二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个前压手,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心里一急大叫了起来:“孙长老快放手,我有事要说。” 孙不二一愣,站在原地没有动手,看着宁不屈道:“什么事?” 宁不屈看到孙不二住了手问自己,呵呵乐道?:“孙长老,我们今天非要比吗?” “正是。”孙不二不容置疑的说道。 “好吧!”宁不屈话声刚落手上猛一用力,把孙不二拽了过来,孙不二虽说是有功夫在身,可是刚才只顾和宁不屈说话,毫无防备,被宁不屈轻而易举的拽了过来,宁不屈也一闪身,错过孙不二的身子,就手狠狠的在孙不二的屁股上就是一脚,之见孙不二的身子斜着飞出了湖心小亭。 宁不屈心里暗暗好笑,你个孙不二没想到宁爷爷会这么对付你吧,今天你让你个落汤鸡才怪。可是眼看着孙不二马上要落到水中之事,却之间孙不二身子一晃,左脚尖轻点右脚尖,借力使力,身体轻轻一纵,又从水面上飞了回来,水面之上只留下一点余波象四周荡漾着。 待孙不二落到自己面前,宁不屈的眼睛已经睁得如同小牛犊的眼睛一般大小,也难怪,一个镇上的小混混怎么见过如此高深功夫的江湖中人呢。 孙不二瞪着宁不屈,似乎再问为什么偷袭自己,但是嘴上却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宁舵主的功夫的确了得啊,舵主小心,在下出招了。”说完一纵身,跳到宁不屈面前刚要动手,却听到宁不屈喊道:“孙长老,你看,那面飞过来一个人。” 孙不二呵呵笑道:“舵主,你这招已经不好使了。” 宁不屈脸色已经变了,显然不是在说谎,对孙不二指了指身后道:“孙赵老快看,确实有一人在湖面上行走。” 孙不二加强戒备,跳出圈外,转身借助微弱的月光观看,确实从身后湖面上走过来一个人,此人显然是在运用草上飞的轻功,只因功力深厚,便可以在水面上行走一般。孙不二心中大惊暗道:这是哪位高人,怎么会来到湖心小亭呢? 待那人来到近前,两人打眼观望,才发现来此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丐帮长老司徒朗星。 宁不屈心里一乐,天都助我啊,没想到司徒朗星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湖心小亭。于是兴奋的高呼:“司徒长老,我在这里。” 司徒郎星运用轻功来到距离小亭五六丈的地方,暗一用力,来了个鹞子翻身,弹射到小亭之中,正落在宁不屈面前。司徒朗星面色不改,呼吸均匀,犹如毫不费力一般,再看他虽然从对岸一路从水面上走来,鞋子上却丝毫没有沾上半滴水珠,惊的宁不屈更是张大了嘴巴。 孙不二不待司徒朗星开口,已然面露不喜之色,淡淡说道:“司徒长老怎么会来呢?” 司徒朗星拜见过宁不屈后,对孙不二说道:“我今天听说孙长老要召开什么会议,所以晚上赶来看看。” 孙不二站在一边道:“我和舵主不是在开什么会议,只是在这里小聚一下。” “小聚那便无妨,难道孙长老不欢迎我?”司徒朗星看着孙不二说道。 “这”一句话把孙不二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孙不二极不情愿司徒郎星留下来,可是面子上却也不能说什么。嘴上说道:“既然司徒长老来了,那我们就一个喝几杯吧。” 宁不屈也赶忙把司徒朗星让了上座,心想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现在不定成什么样子了,你现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从现在起我就和你寸步不离,直到我离开这湖心小亭为止。 三个人坐了下来,宁不屈呵呵问道:“不知道司徒长老怎么回知道我们在这里呢?” 孙不二心想:不是你小子告诉他的吗? 司徒朗星爽朗的笑道:“今天傍晚十分,遇到我丐帮弟子正在谈论起此事,我想身为丐帮扬州分舵的长老,有什么会议怎么可少得了我呢,于是问情地址,便赶了过来。”说完盯着石桌上的酒菜问孙不二:“看来孙长老的招待还不错啊!” 孙不二呵呵乐道:“招待舵主怎么敷衍了之啊,来,我们三个开怀畅饮一番,怎么样?” 宁不屈也赶快端起酒杯,说道:“今晚我们不醉不顾。” 三个人就坐在石凳上喝起了酒,过了有一个半时辰,酒也喝光了,菜也吃没了。宁不屈站起身来,对孙不二说道:“孙长老,今天我看就到这里吧,我们各自回去休息去吧。” 孙不二看看宁不屈,又望望司徒朗星,然后说道:“好吧,我们今天的酒已喝的差不多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再畅怀痛饮吧。”说完打一响亮的呼哨,对岸的郑飞听到呼哨,驶着小船奔湖心小亭而来。 小船迅速的靠近小亭,站在船上的郑飞看到司徒朗星,一脸惊讶的问道:“司徒长老什么来的湖心小亭?” 司徒朗星又是爽朗的一笑,答道:“刚到不久,已和舵主和孙长老小饮了一个时辰之多了。” 郑飞听到,疑惑的望了望孙不二,心想到这晚上湖上的船家都已经歇业了,他怎么能来到这湖心小亭的,恕不知道司徒朗星是用草上飞的轻功所来。 三人上船,迅速来到岸边。宁不屈跳上岸对孙不二说道:“感谢孙长老今夜款待,宁某告辞了。”说完也没有和司徒朗星打招呼,转身离开。 孙不二在后面喊道:“舵主,天色已晚,请属下派人将舵主送回去吧?” 宁不屈头也不回的喊道:“孙长老好意心领了,宁某自回便罢。”说完加快脚步消失在夜色之中。 司徒朗星也不着急的站在船上不上岸,孙不二也不好意思先他而上,两人站在船上寒暄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司徒朗星猛的跳上岸去,对孙不二拱手道:“司徒也感谢孙长老的款待,天色不早,司徒也告辞了。” 孙不二早就想让这碍手碍脚的司徒朗星滚蛋了,于是也拱手道:“既是这样,孙某也不留司徒兄了,还请司徒长老慢走啊。” 司徒朗星也不多说废话,转身使用轻功,转眼消逝与漆黑的夜色中了。 孙不二依旧站在船上,对着司徒朗星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骂道:“司徒老儿,总有一天我要收拾你的。” 宁不去一路小跑的向家中奔去,生怕孙不二再派什么人追赶自己,直到来到家门口,悬着的心这才稍稍的放了下来。他正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只觉的有人在后面轻拍自己的肩膀,心里一惊:到底还是追上来了。待宁不去转身之后,大惊转为大喜,站在身后的不是旁人,正是刚刚帮自己解围的司徒朗星。司徒朗星看到宁不屈看到自己的表情,呵呵一乐,轻声道:“没想到帮主教出你这样的笨蛋。”宁不屈脸一红,说道:“司徒长老能看出来我不会武功?”司徒朗星哈哈笑道:“恐怕只有那个你还笨的孙不二看不出了罢了。” 宁不屈也是呵呵一乐:“司徒长老,你怎么知道我在湖心小亭之中?” “属下刚才所言是实,确实听到帮中弟子说起此事,才赶往湖心小亭的。”司徒朗星答道。 宁不屈向四周张望了半天,确信没有人然后低声问司徒朗星:“这孙不二野心太大,难道帮主不知道吗?” 司徒朗星平静的答道:“帮主其实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没有让他当上舵主,而是选择了你啊。” 宁不屈还是带着疑问又说道:“可是我不会半点武功,帮主为何不推举武功高强的你啊?” 司徒朗星尴尬的回答道:“那是因为他知道我不合群,他若推举我,必然没有人会赞成,甚至有人站出来反对。”他说着脸竟然变红了,继续道“而你不一样,你名不见经传,孙不二与大家不会说什么,所以……” “所以就让我做了舵主。”宁不屈气愤的接道,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问:“司徒长老,你能不能找到帮主啊?” “又什么事?” “这舵主我不做了,我告诉他老人家,谁愿意做谁做去,我反正是不干了。”宁不屈吐了一口气说道。 司徒朗星听到宁不屈的话吃了一惊,显然没有料到宁不屈会这么想,于是马上问道:“这是为何?” 宁不屈一吐舌头道:“本来以为坐上这舵主之位能有什么油水可捞,看来是我想错了,现在可好,不仅没有捞到油水,现在我的生命安全也受到了威胁。”说道一半咽了咽口水然后接着说道:“我想那晚要不是你先动手杀死那个什么前任舵主,那老孙子也会杀了他的。” 司徒朗星听到后,呵呵笑了笑,一边轻拍宁不屈的肩膀,一边笑道:“宁兄弟真是多虑了,现在孙不二还没有这么胆子,再说你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夸下海口,如若现在不做舵主了,岂不被人笑话?” 宁不屈听到后仍是执意的说道:“被人笑话总比掉脑袋好吧,你若是能找到帮主,就请带我去吧!” 司徒朗星听到后也不在说什么,笑笑拍着宁不屈的肩膀,打开院门,示意宁不屈进去,宁不屈走进大门转身关门,却已不见司徒朗星的影子。 正文 第六章 小闹赌坊 宁不屈咂舌,暗道:“都是江湖高手啊,我整日和他们混在一起,要是不小心惹到谁了,想取我的脑袋不是轻而易举啊!想到此害怕的关上门,躲到了屋里。 躺在床上,宁不屈始终处于惶恐之中,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的马上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听到窗户有动静,宁不屈马上坐了起来,低声喊道:“谁?” 窗外之人轻声道:“是我,你师傅。” 宁不屈听到的确是师傅的声音,马上起身穿上鞋,披上衣服来到院子里,看到文无双正笑眯眯的坐在院中的井台之上。宁不屈忙走了上去低声问道:“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文无双翘着二郎腿说道:“你不是四处找我吗?” “是的”宁不屈答道。 “是不是要辞去舵主之位啊?”文无双依旧笑眯眯的问道。 宁不屈听到此,料想那司徒朗星都与文无双告之无疑,于是也躬身坐在井沿儿上,黯然答道:“我觉的我坐不下去了。” “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文无双良师益友般的面带笑容安慰着宁不屈说道:“那孙不二确实心存不轨,觊觎舵主职位许久,只是他现在还不敢对你下什么毒手。” 宁不屈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文无双继续说道:“其实我看你虽然说是一个街头混混,但我始终认为你不凡,必不是池中之物,难道你不想又什么作为,甘愿在这镇上混一辈子吗?” 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深深刺入宁不屈的心里,宁不屈知道自己以前在镇上的种种作为毫无意义,心里不禁感慨,于是低头说道:“可是我没有目标,没有手段,如何才能有所作为呢?” 文无双看到宁不屈说出此话,继续劝道:“所以你现在不仅要把这个舵主做下去,而却也要做的更好。” “可是我怕孙不二”宁不屈依旧低着脑袋说道。 “你为什么怕他,不能让他怕你呢?”文无双蜻蜓点水般的一掠点到。 经文无双一提醒,宁不屈眼睛一亮,兴奋的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文无双不说话,高兴的拍着宁不屈的肩膀。宁不屈眼睛一转,心情随即又平静了下来,继续说道:“可是他会武功,我不会啊,怕我有什么用呢?” 文无双看到宁不屈始终放心不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递给宁不屈。宁不屈接过包袱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文无双关爱的说道。 宁不屈打开包袱,里面露出一件金丝闪闪的坎肩。 “这可是一件宝物啊!”文无双轻轻的抚摸着那件坎肩说道:“那是我的师傅传给我的。” “一个破坎肩怎么能是宝物呢,不过看它金光闪闪,拿到当铺去,说不定能当个好价钱呢。”宁不屈哼哼道。 “不屈,你可别小看了这件坎肩啊,它可是用金蚕丝特制而成的。” “金蚕丝?是什么玩意啊?” “金蚕丝是金蚕所吐,而这金蚕也属珍贵品种,现在只有天山才有这种蚕,而这种蚕每五年才吐一回丝,这种丝吐出以后是黑色的,需要立刻放到开水里蒸煮十二个时辰才可以成为金色,那时候也是这种丝达到最坚硬的程度——刀枪不入。而这种金蚕也是每五年才繁衍一次,也就是在它吐丝的十二个时辰之内,如果找不到配偶的话,金蚕会全身发黑而死。所以想要搞到这种丝是及其不易。” “那做这件衣服得需要多少丝啊?”宁不屈瞪大眼睛问文无双道。 “呵呵,就算是搞的到这种金丝,也得有人会做才可以啊,这种丝剑劈不伤,刀砍不断,你说一般的裁缝怎么能把这金丝做成衣服呢。”文无双没有回答宁不屈的问题继续说道。 宁不屈咂舌,咽了咽口水,继续听文无双说着。 “放眼当今天下,只有两个人会做这种衣服,一个是天下第一裁缝-胡迎风,另一个是他的夫人江湖一剪梅杜二娘。他们两个在一起才能做出这天下人人都想得到的金蚕衣啊。”文无双说道。 “这两个人都是做什么的啊?”宁不屈歪着脑袋问,文无双说去两个很奇怪的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天下第一裁缝胡迎风顾名思义就是当今天下第一的裁缝了,世上的衣服没有他做不出来的,至今为止,天下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他的,而他的夫人杜二娘则是负责帮助丈夫缝制各种衣服的帮手,而那坚韧无比的金蚕丝也只能她才能破的了的。所以只有两个人合力才能做出这宝贝来。”文无双依旧抚摸着金蚕衣说道。 “靠,那要是杜二娘研制出一把可以刺破金蚕丝的宝剑,那不是轻易的就可破这宝物吗?”宁不屈转转眼珠问道。 文无双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宁不屈,心想:你倒是心眼真多啊。然后说道:“可是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为什么?”宁不屈紧接着问道。 “而这个原因也正是金蚕衣珍贵之处的所在,江湖一剪梅杜二娘早在三年钱就因为疾病去世了。” “哦,她没有研制什么克制金蚕衣的东西,也就是说现在单凭胡迎风一人之力也不能再做出金蚕衣了。” “不错,现在天下只有四件宝衣。” “四件,这么少啊,看来真是个宝物了,要是满大街都是金蚕衣,岂不是破烂一件了。”宁不屈暗道。 文无双继续道:“现在的武林盟主轩辕鲲鹏有一件,是他七年前上任盟主之位的时候友人相赠的。当今皇帝康熙有一件,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说完看着宁不屈。 宁不屈见师傅不在说下去,着急的问道:“加上我们的才三件了,那最后一件呢?” “我也不知道,在江湖上已经绝迹了,现在人们都在疯狂的需找第四件宝衣,可是都是毫无所获。” “哦,师傅今天拿出金蚕衣不会只是想让我开眼界的吧。”宁不屈说完展开金蚕衣就往自己身上套。 文无双笑呵呵的盯着宁不屈,暗道:“你小子,我要是不给你拿出来显摆什么,还怕我不给你啊。” 宁不屈把金蚕衣穿在身上,稍微活动了一下,感觉大小正合适,回头嘻嘻对着文无双笑道:“师傅,这宝衣简直就是为我而作的,太合身了。” 文无双看着宁不屈天真的样子,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小心以后江湖上的险恶啊! ※※※※※※※※ 宁不屈回到屋里把金蚕衣脱了下来,接着昏暗的烛光慢慢的打量了半天,然后不放心的从厨房里拿来一把菜刀,把金蚕衣摆在地上,抓起菜刀就是一顿猛砍。只砍的金蚕衣闪出朵朵火花,自己的脑门上也慢慢的渗出了汗珠,这才住了手。 他把金蚕衣提起来,对着烛光查看,金蚕衣竟然安然无恙,上面却也是没有半点刀砍之痕迹。宁不屈心想:看来师傅确实没有骗我。于是又船上金蚕衣,把菜刀丢到一边,吹灭蜡烛,爬到床上睡了起来。 可是刚躺下没一会儿,还是爬了起来,擦亮火镰,点上蜡烛,寻找刚刚扔在一边的菜刀。 宁不屈找到菜刀,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原来就在刚躺下的时候,忽然又想刚才是在做实验,如果穿在自己身上不管用,岂不是死了都冤啊。于是爬了起来,要拿菜刀在自己身上试验。 宁不屈比划了半天,始终下不去手,最后由于了半天道:“师傅,但愿您没有骗我。”说完闭着眼睛对着自己的肚子就是一刀。只见菜刀和金蚕衣接触的一刹那,开出一朵偌大的火花,宁不屈慌忙摸摸自己的肚子发现安然无恙,再看菜刀已经是卷刃而废了。 宁不屈心里那是一个乐啊,看来师傅是没有骗自己,于是放心的爬上床睡了起来。 等第二天宁不屈爬起来的时候,张玉枝早已经出摊去了。他起来洗漱一番,兴高采烈的去找马如风去了。 来到马如风家门口,却看到有家丁在门口守着,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啊?正待要返回后门去的时候,看到马如风的伴童走了出来。宁不屈随着伴童拐入小胡同才喊住了他,伴童转身看到宁不屈也是一乐:“宁少爷,您怎么在这啊,省的我去您家找您去了。” 宁不屈问道:“你找我干什么啊?” 伴童乖乖答道:“我家少爷吩咐我来的,要我告诉你,他这两天不能出来,现在老爷管的可严了,少爷根本出不来。” “哦,原来你家门口站的家丁你防你们家少爷的啊,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宁不屈点点头道。 “宁少爷,您还有什么我捎话的吗?”伴童望着宁不屈问道。 宁不屈问道:“你们家里现在有多少人啊?他果真是出不来吗?” “家里人也不少的,就像大牢似的,确实是很难出来啊。”伴童毫不犹豫的答道。 “好吧,出不来就算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少爷,就说宁少爷我今天要去把那剩下的银两给春香阁的小娘们儿们送去,他要是能出来晚上就在镇上康乐堂医馆见。”宁不屈带着可惜的语气说道。 伴童说道:“一定为宁少爷把话带到。”说完转身又跑回马府去了。 宁不屈看着伴童跑回马府,转身慢慢的向镇上走去。“我现在干什么去啊?”他到了镇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一间赌坊映入眼帘,门口挂着个偌大的赌字,里面吵闹之声震耳欲聋,好不热闹。宁不屈看到此摸了摸口袋里的银子,心想:现在现在反正也是没事做,何不进去赌两把,要是赢了钱,今天晚上就可以要花红姑娘陪我了,想着想着竟不自觉的迈进了赌坊的大门。 赌坊里真是热闹异常,里面有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中有人兴奋异常,抱着手中赢来的银子目光不移的盯着台子上的色盅狂喊着自己希望的点数,而一旁则坐着已经输得一塌糊涂,气的直揪自己胡子的。里面的伙计也是异常的忙碌,穿梭于各个台面之间。其中一个伙计看到宁不屈走了进来,马上笑脸相迎的走了过来:“大爷,你也来玩两把。” 宁不屈一皱眉头:“我有那么老吗?” 伙计一看这主不好伺候,叫你一声大爷是在恭维你,没想到还带不高兴的,一会儿让你输得倾家荡产,上吊都没地方去。于是赶忙陪着笑脸道:“小爷,不要意思,小的眼拙,您来两把。” 宁不屈其实早已被旁边的一张桌子上的色子吸引了过去,忙应道:“是的,给我找个地方,小爷我赢了有赏。” 伙计慌忙把他带到一个台子旁边,叫人招呼已经输完了的走人,然后安排宁不屈坐了下来,说道:“小爷先玩着,我去给您沏杯好茶来。”宁不屈摆摆手,示意伙计下去,自己就坐在那先观察起了眼前的情况。 庄家是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浑身肥肉,站在那里用力的摇动着色盅。而坐在旁边的人多数都是苦修着脸,看来庄家不是简单人物啊。大胡子看到宁不屈坐了下来,停住了手中摇晃的色盅问道“小爷看来气质不凡,是来赢钱的。” 宁不屈看着大胡子心里乐道:赢钱,赢钱你不就失业了吗,你巴不得小爷我数个精光呢。想到这里把银子掏出来摆到台面上,喊道:“借你吉言,今天赢个酒钱。” 大胡子也是微微一笑,然后继续摇晃色盅,一会儿啪的墩放在桌子上,喊道:“快买了,买定离手啊。” 宁不屈随手拿出一个碎银子扔了过去,“买大”。众人看宁不屈气质不凡也都纷纷跟着宁不屈买起了大。 等大家都买了以后,大胡子打开色盅,却开出个小。众人哗然,后悔刚才的冲动,怎么就跟着这个小混混买了起来呢。其实宁不屈心里有底,自己已经在赌桌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已然练得听盅辩书之法,只不过故意买了个相反的点数,已向大胡子示弱。 几把下来,虽然自己已经输了几两银子,却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仅麻痹了大胡子,而且所有的人都不在跟他了,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克星,买什么不出什么。 宁不屈看到时候到了,把自己身上所剩的几十两银子全部扔到了桌子上,大家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可是这把开出来却出乎大家的意料,宁不屈压对了,一下子就赢得了翻倍的银子,羡慕的大家差点把口水都流出来。宁不屈则谦虚的笑笑:“谢谢,谢谢!” 大胡子看到宁不屈的表情,心里道:“这是一个高手,自己得小心了。”可是几把下来,就被宁不屈赢了一百多两银子,大胡子的汗珠顺着肥肥的脸颊淌了下来。 大胡子抓着色盅迟迟不敢再掷,眼光直勾勾的盯着宁不屈。宁不屈也面带笑容的盯着大胡子,心想:不好意思了,今天还得把你连累了啊。大胡子盯了半天终于含来了伙计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继续掷色子。不一会儿还没等大胡子开出色子,宁不屈就被人拍拍肩膀带到了后厅。 后厅只有一间屋子,里面坐着四五个人,看到宁不屈被带了过来,纷纷站起身来,怒视着宁不屈,其中一个为首的对宁不屈说道:“近日没想到我们这来了一个高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宁不屈也拱手回礼道:“我在贵宝地小玩几把,赢个酒钱就走,那里是什么高人啊。” 那人又道:“您不是东盛派来的?” 宁不屈知道东盛,也是间赌坊,在镇子的另一头,是这镇上最早的一家赌坊,也是以前唯一的一家,现在这家赌坊开了后生意就渐渐的被这夺了过去,所以不断的派人来寻衅滋事。 宁不屈笑笑摆手道:“不是,我是原本要是东盛玩的,只是咱这家刚开业,所以进来照顾一下生意。” 那人探明宁不屈不是东盛的人,心里才稍稍的放了些心,然后问道:“已阁下的技术,恐怕不出一个时辰便可把我整个赌坊赢了下来啊。” 宁不屈看到他身后的人个个蠢蠢欲动,心里顿时也发了晃,然后低声说道:“在下只不过是来凑凑热闹,如果你们不欢迎我,我可以现在就走。” 那人看到宁不屈软了下来,却也不再说话,坐在那里盯着宁不屈。 宁不屈把身上赢来的银两全数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说道:“这是我刚刚赢来的,可以全部给你们退回去。” 那人站了起来,来到宁不屈面前哈哈乐道:“小兄弟,不必了,权当叫个朋友。”然后拿起银两又塞到宁不屈的手中。 宁不屈受宠若惊的不敢接银子,直到那人把银子硬生生的塞回到他的手上,才把银子又装了起来。 那人看到宁不屈装起了银子,然后笑道:“在下希望您真是不是东盛的人,那银子就给您做酒钱了。” 宁不屈慌忙说道:“谢谢了,我保证您不会在这看到我了。”说完转身一溜烟的跑出了赌坊。 正文 第七章 小镇施救 宁不屈跑出赌坊,顺着大道向镇东跑去,还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生怕刚才赌坊的人再追赶过来。 跑了一会儿,确信后面没有人追赶,这才停下来靠在一边的墙壁上喘着粗气,休息起来。正在宁不屈休息的时候,从一边传来喧闹之声,寻声望去,之见前方有一群人正在指指点点,说个不停。宁不屈本是好事之人,迅速的跑过来钻入人群之中。 宁不屈钻入人群看到中心围着的是一个姑娘,正在哭哭啼啼的,面前放着一个破烂的凉席,凉席上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众人正指着她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啊?”宁不屈问身旁的人。 旁边的人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现在的穷人太多了,躺着的那人是那姑娘的父亲,现在那姑娘卖身葬父呢。” 宁不屈看到小姑娘低着脑袋,一阵的嘤嘤哭泣,是在是可怜至极,也不住的摇头感叹。正在这时候,从身后推推搡搡的过来四五个人,把宁不屈和众人推搡的一边,打开一个通道,走进来一个穿着华服的少年,此人最着华服,难掩身上丑陋气质,一边走还一边哼哼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待本少爷看看。” 那华服少爷慢慢的顺着手下推搡出来的通道,走了进来,站到姑娘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姑娘,而女孩也抬起头来,怯生生的看了看他,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继续哭了起来。就在姑娘抬起头的一瞬间,华服少爷不禁感叹道:“好漂亮的姑娘啊!” 人们看到他来后不禁纷纷摇头,为眼前的这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暗暗担心起来。这时身后的随从也近过来一个人附在华服少爷的耳边嘀咕了半天,华服少爷听完后不禁拍手道:“妙,妙,就如此这般。”随从听到少爷拍手叫好,于是又来到姑娘面前,坏笑着说道:“姑娘,你这是在卖身葬父吧?” 小姑娘点点头不说话,继续低着头抽泣着。 随从继续说道:“你看眼前的这个风流倜傥的少爷可是个大善人啊,他现在要帮助你度过难关,现在我们家少爷出十两银子买你,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 姑娘听到此止住了哭泣,抬头望了望眼前的华服少爷,只见他正一脸淫笑的望着自己,知道此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自己现在又身陷困境,父亲也亡两日,却还不能入土。犹豫再三,姑娘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 华服少爷看到小姑娘点头应允,心中甚是狂喜,回头对另一个随从道:“二虎,拿十两银子给这姑娘。”身后被唤作二虎的随从也赶忙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就要递与眼前的姑娘,此事只听到身后有人喊到:“我出二十两。” 华服少爷和大家都是一惊,华服少爷转身望去,看到一个穿着极其普通,但是眉目之间透着英气的少年,正得意的望着自己,似乎在跟自己有意过不去。 喊话之人正是宁不屈,宁不屈站在一边早就看不下去了,等到随从掏出银两,自己才忍无可忍的站了出来喊叫起来。华服少爷显然是生气至极,看到宁不屈走了过来,怒道:“刚才是你小子喊得?” 宁不屈点点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不错,我出二十两买她。” 小女孩看到宁不屈感激的望了他几眼,华服少爷看到后,愤怒的盯着宁不屈喊道:“大家听好了,我现在出五十两。” 人们更是哗然,议论纷纷。华服少爷一下子把价钱提到五十两,心想这眼前的平常少爷也应该知难而退吧,那知道宁不屈毫不犹豫的紧接着喊道:“六十两。” 华服少爷已经急红了眼珠,站在宁不屈面前,又咬了咬牙喊道:“八十两。”然后得意的看着宁不屈。 宁不屈已经不慌不忙的喊道:“一百两。” 华服少爷的脸已经被气的变成了茄子颜色,肥胖的笑脸也随着自己情绪的起伏不断的扭曲着。吓的身后的随从纷纷走上来扶住他,生怕他被起出什么毛病来。 华服少爷被随从扶着稍微的休息了一会儿,等到心情慢慢平复以后,笑呵呵的对宁不屈道:“臭小子,你只顾在这给我竞价,你身上有没有银子啊??” “呵呵,你别管我有没有了,你要是能出的起更高的价钱,那姑娘就是你的了。”宁不屈呵呵笑道。 华服少爷依旧嘲笑宁不屈道:“臭小子,别说你喊出的一百两,你就是现在要是能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本少爷马上就走,不说二话。也是掏不出,马上给本少爷滚。” 宁不屈笑了笑,从身上掏出刚刚在赌坊里赢的一百多银两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小爷我今天出门走的忙,只拿了一百多辆银子,怎么样,你现在能从身上掏出一百两,小爷我也让带她走,要是没有趁早给我滚蛋。” 华服少爷的脸被宁不屈气的从茄子颜色随即又变为了黑色,招呼随从掏口袋拿钱,可是凑来凑去,只凑得了八十多两银子,华服少爷气呼呼的对宁不屈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拿钱去。” 宁不屈不屑的对华服少爷说道:“我等着你,美的你,没钱就给小爷我滚蛋,小心我一会儿用钱砸死你。”说完还一个尽的对着华服少爷笑个不停。 华服少爷显然是被激怒了,一挥手,随从们一拥而上,把宁不屈围了上来。要是以前,这样的脏活累活都交给马如风了,可是现在这个龟儿子不在现场,宁不屈也有点慌了神,吼道:“你们要干什么?” 华服少爷呵呵笑道:“老子我现在没钱也不能让你得到手,给我狠狠的教训他。”说完狠狠的对着宁不屈吐起了口水。而随从们也象疯狗似的一拥而上,对宁不屈拳打脚踢起来,宁不屈现在只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喊着:“手下留情,别打脸啊。” 周围的人们看到打起来了,都呼啦的撤了出来,生怕打到自己,纷纷跑开,离得越远越好。 这是从人群之中钻出两个乞丐看到宁不屈蹲在中间挨打,马上喊叫了起来:“那不是舵主吗?怎么回事?”然后迅速的跑了过来。 华服少爷和他的随从看到有两个不怕死的乞丐跑了过来,停下了手,对着乞丐恐吓道:“这没你们的事,赶快滚。”而那两个乞丐犹如没有听到一般,匆匆扶起了宁不屈道:“舵主,你没事吧?” 宁不屈打眼看这两个乞丐,觉的眼熟,却也想不起在那里见过,“不过那么多了,我好得也是丐帮舵主,现在他们的舵主在这挨打,他们自然也得出来管管啊。”宁不屈看到他们犹如见到亲人一般,拉着他们两个的手道:“舵主刚才在这行侠仗义,被几个流氓欺负了。” 两个乞丐这才转身对着华服少爷以及动手打人的随从说道:“你们为什么打人?” 宁不屈听到两人的问话差点吐了出来,流氓打架还要给你理由啊! 华服少爷嘿嘿笑道:“老子我今天就是看不顺眼,就是要教训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和本少爷我最对。”说完又一挥手,随即又从人群中钻出几个人和刚才的随从联合围住了两个乞丐和宁不屈。 宁不屈心里骂道:“他妈的,你们还不如不来呢,这倒好,比刚才还多几个人。” 哪知道小乞丐看到后不禁没有慌张,反而兴奋起来,说道:“你这是在给我比人多啊。”随即双手放在嘴里,一声哨响,街上慢慢的站满了乞丐,把华服少爷围在中央。 华服少爷和他的人显然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几个人被几百人围在中间,即使是江湖高手也得掂量而行,华服少爷随即吓的瘫坐在地上,他的随从也吓的不敢说话,站在一边不敢动弹。 两个乞丐看到他们被吓的不敢再嚣张,才转身来到宁不屈身边问道:“舵主,你没事吧?” 宁不屈也是楞了半天,直到两人呼喊自己才回过神来,高兴的拍着两个小乞丐的肩膀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怎么不早点叫人出来啊。”两个小乞丐也是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 宁不屈这才想起,这两个小乞丐就是那天给自己送信,赏了他们一袋肉的两个人,心里乐道:“多亏了那一袋肉啊,要不然我现在可就变了模样了,恐怕连我娘都认不出我来了。” “他们怎么处置?”小乞丐指着刚才还神气活现的华服少爷问宁不屈。 宁不屈来到华服少爷面前蹲了下来,呵呵乐道:“你现在还想不想让小爷我滚了?” 华服少爷慌忙答道:“我滚,大爷放我一条生路,让我滚蛋吧。”他知道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自己可惹不起的。 “那个姑娘谁买啊?”宁不屈又问道。 “您买,小的不敢和大爷争。”华服少爷现在可没有心思想这些玩意了,打着哆嗦说道。 “放屁!”宁不屈吼道,吓的华服少爷更是一个激灵,望着宁不屈,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宁不屈看到华服少爷不知道自己的意思,然后慢慢说道:“小爷我想买,你非和我争,现在小爷我也不想出这份钱了。” 华服少爷马上心领意会的说道:“我出,我为大爷出这份钱。” 宁不屈这才哈哈大笑,然后让华服少爷留下身上仅有的八十多两银子才让他们离开。宁不屈拿出一半银子交给两个小乞丐道:“这回还好你们及时出现,才帮本舵主解了围,这点银两你们拿去。” 两个小乞丐刚要推辞,看到宁不屈不高兴的表情,也不在多说废话,拿着银子带着人们也纷纷来开了。宁不屈打发他们走这才转身来到姑娘身边,蹲下身子,问道:“你没事吧?” 小姑娘也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现在还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宁不屈从身上又掏出银子,凑足了一百两递给她说道:“这是刚才说好的一百两银子,你拿去吧。” 小姑娘看着递给来的银子,怯生生的说道:“是不是太多了?” 宁不屈听到后哈哈大笑:“你是说你不值这个价吗?” 小姑娘被宁不屈说的再次低下头不说话了。宁不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说道:“你拿去吧,赶快先把你父亲葬了吧。”说完看到小姑娘还是没有借钱,然后把银子塞到小姑娘手里,起身就要走。 “恩公,你这是去哪啊?”小姑娘看到宁不屈站来要走,马上也站起来喊道。 宁不屈转回身看到小姑娘站了起来,这才看到她的面貌,她虽然清瘦,但是面容还是姣好的,尤其是脸上的一双大眼睛犹如一弯明月,使得看到她的人不由的心生爱怜。“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这段描写黛玉的句子放到此形容这姑娘再合适不过了。 “我回家去啊。”宁不屈答道。 “等我埋葬好父亲以后去哪找你去?我现在被你买了,就是你的人了。”姑娘害羞的问道。 宁不屈呵呵乐了,随即说道:“你不用跟着我,等葬了你父亲,拿着剩下的银两找个好人家算了,跟着我你也会吃苦的。”宁不屈说完转身走了。 回到家了,无聊的躺在床上,还在为自己刚才做的好事感到万分激动,宁不屈现在才觉得自己做出了一个丐帮舵主的样子。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竟然进入了梦乡。 等到张玉枝把自己从床上提着耳朵拽起来,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张玉枝生气的对宁不屈吼道:“你倒好,白天睡觉晚上活动,你是耗子啊。” 宁不屈爬了起来,笑道:“娘,你不知道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你现在不是把你自己也带进去了吗。” “你少给我贫嘴,你现在都多大了,整日游手好闲的,让你去读书你也不去,跟着我去卖豆腐你也不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娘,我是个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跟你去卖豆腐呢。你等着,你的儿子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到时候我就请五六个丫鬟伺候你。”宁不屈望着屋顶畅想着。 张玉枝又拽住他的另一个耳朵道:“你别给我在这将梦话了,快去把豆子磨了。” 宁不屈揉着已经被拽红的耳朵说道:“磨就磨嘛,干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啊,你想把你儿子的耳朵拽成驴耳朵啊。”发完牢骚转身走了出去,来到磨坊,慢慢的磨起了豆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前的豆子还是不见少,宁不屈喊道:“娘,我明天就去给您买头驴磨豆子去。” 张玉枝也不理他,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做着晚饭。 宁不屈看到张玉枝不理他,继续喊道:“娘,你今天赚了多少钱啊?” 张玉枝这才高兴的答道:“今天买卖不错,赚了足足有三十多文呢。” 宁不屈听到后咂舌,心想道:母亲辛辛苦苦的一日才赚这么点钱。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到厨房,看到张玉枝兴奋的喊道:“我今天赚钱了,给你。”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仅剩下的十几两银子放到张玉枝手中。张玉枝看到手中白花花的银子,先是一愣,眼中浸满泪花,不一会儿竟抓起一根捅火棍照着宁不屈就是一顿暴揍。宁不屈一边躲着一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挣钱难道您不高兴吗?” 张玉枝把银子抛到一边,蹲下来放声大哭起来:“我知道我的儿子有什么本事,你说你这钱不是偷的,你怎么能赚这么多啊。” 宁不屈看到母亲哭的很是伤心,心想:你就这么看不起你的儿子啊,我要是带回来几百两,你还不把儿子带去报官吗。宁不屈想到这里也蹲了下来,说道:“娘,你就放心吧,儿子对天发誓,这钱要是偷的,抢的,我就不得好死。” 张玉枝听到儿子发起来毒誓,马上堵住了他的嘴,不是她相信了宁不屈而是宁家两代单传了,不能在不屈这断了香火啊。而宁不屈以为母亲相信了自己,高兴的站了起来,自己跑回磨坊继续磨起了豆子。 不一会儿,张玉枝就喊着宁不屈吃饭了,宁不屈做到桌子前,擦了擦汗水问道:“娘,今天做的什么好吃的啊?” 张玉枝端上来了粥放到宁不屈面前呵呵笑道:“能有什么好吃的,还是粥,快吃吧。”宁不屈看到母亲端上来的粥,嘟着嘴埋怨道:“怎么又是粥啊,你就不能搞点好的啊?” “那有那么多闲钱啊,现在要多存点钱,还得给你说上一房媳妇,到时候我就不管你了,你们两个自己去生活去吧。”张玉枝看着眼前的日益长大,到了娶妻的宁不屈说道。 宁不屈喝了口粥,说道:“我才不要娶什么媳妇呢,我就陪在您身旁,一辈子。”张玉枝望着宁不屈笑道:“你啊,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家伙,还能陪我一辈子。”二人正在说笑间,外面传来一阵犬吠之声。 正文 第八章 夜窥青云庵 听到外面传来犬吠之声,张玉枝一皱眉头眉头道:“这讨人厌的狗,怎么时不时的来这叫两声呢。”宁不屈知道这是马如风给给自己的暗号,也不说什么,端起碗几口把粥喝完,起身说道:“我吃饱了,你先吃吧,我去磨豆子去了。” 宁不屈出来后转身就奔出了院子,来到街上看待马如风正猫在一边等着自己,马上走了过去说道:“你还活着啊。”马如风看到宁不屈出来了,站起身笑呵呵的说道:“没办法,我爹现在看的我太严,我这回出来,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 “别说废话了,怎么了?”宁不屈问道。 马如风瞪着双眼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呢,你装什么傻啊?让我在康乐堂等了你半个时辰了。” 宁不屈这才想起上午对他的伴童说的话来,呵呵乐道:“小马啊,不好意思了,我们不能去春香阁了?” “为什么?”马如风一听不去春香阁了,马上问道。 “我把银子送人了。”宁不屈一摊双手说道。 “你傻了。”马如风跳了过来一把抓住宁不屈的衣服,也难怪他这么激动,眼看就要可以去春香阁潇洒风流了,却被宁不屈一句话化为泡影,狠的他现在就想把宁不屈撕了喂狗。 “停,你听我解释一下啊。”宁不屈委屈的揣着马如风的手说道。 马如风松开了自己的手,听他把事情的整个经过讲述一遍,才说道:“要是这样的话还可以原谅,不过那姑娘在什么地方呢,先伺候我两天再说。” “别想了,我给了钱就走了。”宁不屈淡淡的说道。 “靠,我真服了你了。”马如风狠狠骂道。 自从做了这件好事以后,宁不屈觉得自己现在不是凡人了,别说跟以前的自己不一样了,简直就不是他本人了。而扬州的乞丐们得了宁不屈的好处,也更是拥戴他。 马如风对没有去成春香阁显然是耿耿于怀,整日的缠着宁不屈念叨此事,气的宁不屈破口大骂:“狗日的,等老子有钱了就把春香阁买下来,把你小子扔进去当种猪去。”马如风听到急着眼对宁不屈说道:“等着你有钱,我还不如等下辈子投胎做种猪去呢。” 晚上,宁不屈正在家中磨着豆子,忽然听到外面又传来犬吠之声,呵呵一乐,转出屋外,正看到马如风撅着屁股正对着自己家学着狗叫之声。宁不屈快步走上前来,拉了拉马如风说道:“别叫了,我们以后得换个联络方式了。” “换个联络方式?”马如风瞪着大眼睛疑惑不解的问道,他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联系宁不屈的,已经习惯于使用这种暗号了,也至于他现在学到鱼目混珠的程度了。 宁不屈看着马如风介绍道:“一来是我娘已对这晚上常常传来的狗叫声起了警觉,二来是我家附近近来的母狗见多了。” “靠,我学的有那么象吗?”马如风听到后随即骂道,但是对于自己能引来野狗的精湛技术而洋洋自得。 “什么事啊?”宁不屈现在也没有闲工夫和马如风在这调侃,着急的问道。 马如风呵呵一乐,道:“跟我走,让你看场好戏。” 宁不屈看到马如风坏笑着,狐疑的问道:“什么好戏啊。不是京城的名妓来春香阁客串吧?” 马如风则一脸兴奋的说道:“那算什么啊,今天让你看个新鲜的,还不要钱。”每当他脸上露出这种神情时,宁不屈知道一定是有什么特别吸引他的东西,才会让他如此这般。于是点了点头,随着马如风向镇外走去。 马如风带着宁不屈一路小跑,就连停下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宁不屈。跑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小山脚下,宁不屈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对跑在前面的马如风挥了挥手,无力的喊道:“小马,停下,休息会儿吧。” 马如风听到宁不屈在身后喊自己。于是停下脚步又折了回来,蹲到宁不屈的面前,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催促道:“快点走吧,一会儿都赶不上了。”宁不屈早已经累的有微汗渗出,面色泛红,此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小马,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你是不是想把本舵主累死到这荒郊野外的啊。”说完一下躺倒地上,有种打死我也不起来的意思。 马如风此时趴在地上,附着宁不屈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保证你一会儿精神百倍,再也不想在这荒郊野外如死尸一般的躺着了。”说完竟嘿嘿的淫笑起来。 宁不屈已经累得够呛了,闭着眼睛,口里喃喃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啊?”他是在是太累了,既是眼前放着倾国的财富以及倾城的美女,也不愿意再动弹一下了。 马如风扭头看了看地形,一指眼前的小山的半山腰,兴奋的推着宁不屈的身体,生怕他睡着似的喊道:“你看,就是前面了。”宁不屈仰起头顺着马如风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看到眼前的确又一座小山,但是还是无力的说道:“你就先让我休息一会儿吧。”马如风着急的拽着自己的头发,跺足道:“在休息就来不及了,我们就白跑这冤枉路了。”宁不屈听到此话慌忙爬了起来,他可不想自己费了半天的力气累得跟死狗似的,却做了无用功,于是对着马如风吼道:“妈的,快头前带路啊。” 两人又向面前的半山腰跑去。 宁不屈爬到半山腰看到面前有一处房屋,眼瞅着造型和寺庙没有分别。马如风也听了下来,用手一指:“到了。” “靠,你带我是来看和尚的光头的。”宁不屈气愤的冲着马如风的屁股就是一脚,也难怪宁不屈发火,长途奔袭了这么久,竟然被带到一座和尚庙,换作是谁也会怒不可遏。 马如风揉着酸痛的屁股,委屈的看着宁不屈说道:“谁带你来看和尚了,要是让你看和尚,不如带你去澡堂去呢。” 宁不屈听到后心想也是,于是不好意思的上来给马如风揉着屁股,带着有点恶心的温柔语气嗲声嗲气的说道:“不好意思啦,小马马,你的屁股没事吧?” 马如风一把把宁不屈搡了出去,说道:“行了,你想把我恶心死啊!快跟我来吧。”说完带着宁不屈顺着围墙转到了房屋的后面,然后指着一处高墙,示意宁不屈上去。 宁不屈瞪着眼睛,望着眼前的约有两丈多高的围墙,刚想要破口大骂,却被马如风一把捂住了嘴巴,眼看就要脱口而出的满嘴脏话,又被硬生生的吞回到肚子里面去了。 马如风神色慌张的轻声说道:“小点声,小心惊动了里面的人。” 宁不屈想想也是,万一惊动里面的人,无论这次来的目的如何,前期的准备都会泡汤,于是耐着性子问道:“这么高的墙,你让我怎么上啊?”马如风呵呵一乐,转到身后的草丛之中,不一会儿竟抱着一个树枝做的简易梯子回来,他把梯子靠在高墙之上,对宁不屈说道:“早就准备好了,上。” 宁不屈看到梯子,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心想看来这马如风是做足了功夫,一定是这和尚庙里刚化来的巨额的香火,促使他不择手段了。宁不屈想到这里,顺着梯子慢慢的爬了上去,而马如风也经跟着他爬了上去。 宁不屈趴在墙头向里张望,虽然这夜色昏暗,但借着月光仍能大致的看到里面的景象,只见这后院里种着一大片的菜地,上面分布着绿油油的青菜,在院南脚上,有两间房子,屋里还闪烁着微弱的烛光。宁不屈刚想要跳下去,被马如风在下面拉住了脚踝,然后指了指那间房屋的屋顶,示意宁不屈爬到那里,宁不屈才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顺着墙头向那院脚亮着烛光的房屋屋顶爬去,在他印象里,只要是剃着光头的都是些武林高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被里面的和尚发现了打个半死。 两人来到屋顶,马如风兴奋的打开一片瓦片,向里面偷偷的张望,而宁不屈也随手扣起身旁的向里张望。 屋里布置极其简陋,墙边摆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还放着一把茶壶,几个茶杯,茶杯里的茶水还徐徐的向上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凉上不久,宁不屈又顺着向一旁看去,目光所到一处,差点妈呀的叫了出来,因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尼姑正在一旁的澡盆里洗澡。 宁不屈抬头看了看马如风,马如风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满园春色,宁不屈在他身后轻轻的捅了捅他,可是他还是眼睛不离的挥了挥手,示意宁不屈不要打扰自己,宁不屈看马如风不理睬自己,知道他所说只是一定是偷看小尼姑洗澡,心里暗骂道:“妈的,管他那么多呢,反正都来了,索性看个痛快,反正又不要钱。”于是又偷偷的爬在那里看了起来。 宁不屈虽然在房顶上看不到小尼姑的面貌,却只见那个小尼姑肤如白雪,修长的手臂,芊芊玉指撩起朵朵水花洒向自己的身体,却也撩起了宁不屈燥热的心,尤其那前面如小兔一样的胸肉,一半泡在水里一半露出水面,若即若离,沟的宁不屈真想立刻跳了下去。宁不屈用了的咽了咽口水,生怕自己的口水一不小心落下,砸在小尼姑光光的头上,破坏这美妙的一副美景。 宁不屈看着看着直觉的心里痒痒,浑身燥热,身下之物也如擎天支柱的撑在身体和屋顶只见,拔出头来再看马如风已然悄悄的用手在下身活动着,宁不屈看到,吼道:“靠,你就这么没出息啊。” 哪知道这一声吼不要紧,惊动了屋里之人,也吓的马如风不轻。屋里的小尼姑惊呼一声,跳出浴盆,迅速的披上衣服,拽出宝剑冲出了房间。马如风吼道:“快跑。”站起身来如追赶野兔的猎狗一般,跳下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宁不屈刚想转身要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小尼姑已经飞身上房,此事正冷冷的站在宁不屈的面前,杏眼园瞪,愤怒的望着宁不屈,好像要把他撕碎一般。宁不屈也站在原地,无话可说,只望着眼前的这个小尼姑。宁不屈现在才看到小尼姑的面貌,一条柳叶弯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此事正喷出愤怒的火光,杀气百般的看着宁不屈。小尼姑看到宁不屈呆立在原地也不说话,怒喝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无理?” 宁不屈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接口,喃喃的说道:“我是路过的,不小心的看到的。” 小尼姑听到如此荒唐的接口,可是瞪大了双眼,狠狠的说道:“快点说出实话,要不然我就挖出你的双眼喂狗。” 宁不屈看到她如此的气氛,也难怪人家,要是自己洗澡被别人偷看了,也会出去和他拼命的,现在心里只有暗暗的骂起马如风了,被人发现了,却如兔子似的跑的比谁都快。 小尼姑看到宁不屈不说话,以为他要出什么鬼点子,于是轻挪脚步,向宁不屈靠近了两步。宁不屈看到小尼姑向自己逼近,更是心慌,后退几步,哪知道脚下一滑,从房顶之上摔落在地,昏死过去。 当宁不屈睁开双眼,看到自己正躺在床上,谢天谢地起来,知道小尼姑没有上来补自己几剑,否则现在自己早就见阎王和他老人喝酒去了。他慢慢的支撑这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环视房间四周,看到眼前影响是如此熟悉,才想起来这就是那小尼姑洗澡的地方。他看了看房间没有任何人,于是想悄悄的流出去,可是来到门口伸手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已经上了锁。 “不会吧。”宁不屈心里暗道,怎么把自己向狗一样的锁了起来,用力的晃了晃了门闩,却还是没有打开门子,于是转身去查看窗户,可是令宁不屈失望的是窗户居然也被加了锁,显然是防止他逃跑出去的。 宁不屈无力的坐在床头,心里又暗暗的骂起马如风来,自己好好的在家,为什么偏偏带自己来这里,来这里偷点香火钱也罢,偏偏偷看人家洗澡,现在被人家抓住了,但愿出家人手下留情能够放了自己。宁不屈正坐在床头一个胡思乱想,却听到外面有开锁的声音,随即大门打开,进来3个尼姑。其中就有昨晚上的那个貌美的尼姑。 小尼姑看到宁不屈醒了过来,上来就想把眼前的这个淫徒挫骨扬灰,被身边一个年老的尼姑拦住了。年老的尼姑走到宁不屈面前,高呼法号:“阿弥陀佛,在下青云庵主持玄寂,请问施主是何方人士啊?” 站在一旁的小尼姑咬牙切齿的说道:“师傅,管他什么地方人士,先杀了这个淫徒再说。” 玄寂师太一瞪眼,说道:“静琳,不得无理,你的事情为师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那唤作静云的小尼姑也只得乖乖的站到一边,依旧怒视着宁不屈。 玄寂说完仍面露慈祥的望着宁不屈,希望宁不屈能够老实的回答她的问题。 宁不屈看到这青云庵的主持是如此慈祥,便老老实实的答道:“在下宁不屈,我是扬州人士。” 玄寂听后又一打法号问道:“昨日为何缘故来我庵中偷窥啊?” 宁不屈听到心想:废话,偷看你们尼姑洗澡还又理由啊。于是嘴上说道:“师太,昨日之事我已经向这位小师太说明了情况,在下只是路过。” 静琳听到后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放屁,你这个淫徒,近日在这里我就替天行道,结果了你的性命。”说完抽出宝剑就刺向宁不屈,宁不屈看到静琳一剑刺向自己的前心,大喊道:“师太救命啊。”慌忙躲闪,只见静琳的剑擦过宁不屈的袖子而过,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 玄寂刚想上去制止,没想到静琳此意就是要结果了宁不屈的性命,宝剑收回后又已极快的速度刺向宁不屈,眼看宝剑刺到胸口,宁不屈一闭眼道:“完了,娘,孩儿不孝,先走一步了。” 出乎预料的是静琳的宝剑刺到宁不屈身体的那一刻,只听得金属撞击之声,静琳直觉手臂一麻,宝剑已然剑梢损毁,哐当掉落在地,而宁不屈虽被静琳这一剑的力道顶的仰在床上,但是身体却安然无恙,没有毫发之损。 玄寂师太看到此景惊呼一声,冲上前去,把静琳护到身后,望着眼前大难不死的宁不屈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来我们青云庵到底是何用意?”玄寂看到静琳一剑刺向宁不屈当胸,此事却安然无事,想必金钟罩铁布衫已练得如此高深,竟能抵挡静琳的宝剑,可见功夫之高了。 宁不屈此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竟然没有死,爬起来揉着自己酸痛的胸口,心里念叨着谢天谢地。 玄寂看到宁不屈不说话则只管着揉着自己的胸口,马上又问道:“施主可是少林弟子?”她以为眼前这个金钟罩铁布衫已经练到绝世的小伙子可是在少林拜师学艺。 宁不屈听到玄寂接着发问,慌忙摇了摇头道:“师太,我可不是什么少林弟子,我和不想做什么和尚去,我还想取个媳妇给我娘生个大胖孙子呢。” 静琳听到宁不屈的这番话更是气上头来,想要再冲上去与他拼命,但想起刚才自己一剑扎在宁不屈的心口上却安然无事,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得站在师傅的身后,怒视着宁不屈。 正文 第九章 惊心脱险 玄寂此时望着宁不屈,看到眼前的小伙子说自己不是少林弟子,或许说的不是实话,于是又高呼法号道:“施主,既然如此,我看还是老尼陪你过几招,如何?” 宁不屈听到玄寂要和自己过招,马上站了起来,惶恐的说道:“师太,在下的确不会武功,昨夜也无意冒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玄寂听到后没有说话,静琳站在身后道:“师傅,不让放他走,你要为徒儿主持公道啊!”玄寂听到后,剑眉怒挺,望着宁不屈,意思是说我要是发了善心放你走了,我这个师傅还怎么为这么多徒弟呢,你要是想走,就要首先得到静琳同意。 宁不屈看到后转身对静琳笑呵呵说道:“静琳小师傅,你就高抬贵手,请您师傅放了我,就想放屁一样的把我放了也好啊。” 静琳看宁不屈油腔滑调的更是怒气冲天,斩钉截铁的说道:“淫徒,要不然你就自行了断在我面前,省的我师傅动手了。” “那这样吧,你们把我吊起来,打我一顿,然后饿我三天三夜,我要是死了呢,算我点背,我要是死不了,就是我命大,你们就放了我,好不好?”宁不屈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用商量的语气对玄寂师太说道。 玄寂看到宁不屈依然油腔滑调,不禁也是怒气稍冲,以为他是仗着自己的金钟罩的功夫再和自己调侃逗趣,于是高呼法号,冲上前去,就要和宁不屈动手较量。 宁不屈看到玄寂冲了过来,早已吓的面色蜡黄,呆立在当地,只能任由她们摆布了。 几招下来,玄寂才发现宁不屈丝毫没有半点功夫,于是停下郑重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师傅是谁?” 宁不屈看到玄寂住了手,问自己话,心想:我告诉你我师傅有什么用,他老人家又没有教我半点武功,再者说我现在说我师傅是丐帮帮主,那岂不是给他老人家丢脸啊。宁不屈此事想到师傅才想起金蚕衣来,怪不得刚才那重重的一剑没有要了自己的命,现在在心里又默默的感谢起文无双来。宁不屈呵呵一乐道:“师太,我和你说实话你都不信,你好怎么让我告诉你啊。” “但说无妨。”玄寂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此时她已经放松了任何的警惕,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别说自己了,就是想伤身后的两个小徒弟都是比登天还要难。 宁不屈此时望着眼前的三个尼姑,心里暗道:妈的,今天一大早遇到你们三个尼姑,注定今天倒霉。嘴上却说道:“师太,在下确实是扬州人士,并没有任何师傅教我武功,师太不信,可以去镇上打听打听宁不屈,我在那里也是小有名气的。”说完乐呵呵的望着玄寂。 “那你的金钟罩是谁教你的?”玄寂还是不太相信,问道。 “什么金钟啊,我要是有金钟我还在这啊,我早就去春香阁找那帮小娘……”宁不屈说道这里才想到站在眼前的是三个尼姑,于是住口不再说下去。 玄寂看到宁不屈的样子,是在是难以相信他不会金钟罩,于是又问道:“那你昨晚上来青云庵是何用意啊?” 宁不屈被玄寂问住了,自己总不能说是朋友带来看戏的吧,那样的话眼前的这个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小尼姑一定会压着自己前去找马如风算账的,宁不屈眼珠一转说道:“实不相瞒,昨天在下发现一个贼爬在贵庵的房顶上,待我上去的时候,那人便逃走了。”说完望着静琳。 玄寂回头望望静琳,静琳站出来说道:“昨晚确实有个人逃跑了,不过谁敢保证他们不是一伙的啊。” 宁不屈听到静琳这么说,马上接着说道:“苍天啊,我怎么能和那淫贼是一伙的呢,师太,我对天发誓,我要是说半点假话,我出门被车撞,赌钱数精光,……”宁不屈原本打算说去春香阁就不举,但是又把话噎了回去。 玄寂看到宁不屈发此毒誓,便对静琳说道:“静琳,我看他确实也不像什么坏人,要不然这样,你押着他去镇上走一趟,如确实真是情况你就把他放了,如若有半点不时之处,你就拿他报官,如何?” 静琳看到师傅如此吩咐,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点点头,押着宁不屈出了青云庵的大门。 宁不屈心想:这老尼姑也真是放心,让她带着自己回镇上,如果小尼姑脑筋转不过弯来,在半路上把自己解决了,岂不是玩完了。而静琳跟在宁不屈的身后也不说话,两人只自顾自的走着,没一会儿就来到扬州镇上。 来到镇上,宁不屈在前面走着,静琳则在后面跟着,引来众人的观望,纷纷指手画脚道:“这宁不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带着个漂亮的尼姑回来了。”宁不屈听到后依旧得意洋洋的背着手在前面走着,而静琳则红着脸低着头在后面跟着。宁不屈暗道:你这个小尼姑刚才差点要了老子的名,现在抓住机会羞羞你。于是带着静琳把扬州城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个遍,最后才在醉仙楼停了下来。 宁不屈看着里面人来人往的人们,对静琳说道:“小师傅,你饿不饿啊?”其实是自己的肚子已经饿的打起了鼓来,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所以转弯抹角的问起了静琳。 静琳虽然说是武林中人,但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肚子也早已经饿的呱呱叫了,于是轻微的点点头示意宁不屈自己确实饿了。 宁不屈看到后马上兴奋的说道:“要不然我们进去吃点饭去?”他知道此时静琳无论如何对这个要求是不能拒绝的,因为她自己也饿了。 静琳还是不说话的,望了望醉仙楼,又看了看宁不屈,知道这里的小费很高,自己是舍不得在这里吃饭的。 宁不屈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笑呵呵的说道:“放心吧,我请客。” 静琳这才点点头,随着宁不屈走进了醉仙楼。 醉仙楼的伙计看到宁不屈来了,犹如见到自己的亲人似的马上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爷,好久不见您来了。”也难怪伙计看到宁不屈会如此这般,上次宁不屈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破烂衣服,要说来这醉仙楼吃饭穿着破烂进来的,宁不屈是第一个,所以对他印象颇深,再加上宁不屈结账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些碎银子做小费,所以对他更是记忆尤深。 宁不屈看到伙计笑着说道:“哦,最近小爷在忙大事,所以没有来,最近厨子的菜做的怎么样啊?有没有长进啊?”他摆出一副常来的样子对伙计说着话,决不能让自己在小尼姑面前丢脸。 伙计依旧堆着笑脸道:“爷,您来的是时候,最近小店厨子又研制出几道新菜,要不要尝尝啊?” “那是最然要尝尝的。”宁不屈也自然的笑着,他自从上回来这醉仙楼潇洒一回后,就连晚上做梦也是醉仙楼的菜肴,实在是美味至极。 “您还上雅间?”伙计带着宁不屈来到楼梯口,站住不走了,因为他上次说过自己喜欢清静所以站在这里问宁不屈道。 宁不屈看了看静琳道:“不去了,今天小爷我高兴,就在楼下吃。”其实他是想自己带着这个美貌的静琳,怎么也得让大家看看吧。 其实就在宁不屈带着静琳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注意到了他们,都在用羡慕的眼光盯着宁不屈,心想这小子是怎么遇到狗屎运了,怎么就带着这个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尼姑来这吃饭了。有带着春香阁的小娘们来这吃饭的富绅也都眼巴巴的望着宁不屈心想这小子现在玩的比我们高,我他妈的下回再来也得找两个小尼姑玩玩。 宁不屈不管他们投来的嫉妒的要把自己杀死的目光,跟着伙计来到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然后望着静琳呵呵笑道:“小师傅,您也坐下吧。” 静琳瞪着油腔滑调的宁不屈,面带愠色的坐在他的对面,然后把宝剑放到靠近宁不屈的一边,意思是说你要是给我玩什么鬼花样,小心我就在这醉仙楼结果了你。 宁不屈看到后吓的一伸舌头,然后吩咐伙计上菜,伙计得到宁不屈的吩咐,马上向后厨跑去,因为他知道宁不屈现在是个贵客,如果伺候好了,说不定就随手甩给自己点碎银子。 两人也不在说话,自顾自的在那坐着等着上菜,静琳看到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便低下了头。宁不屈则不然,正坐在那里左右的张望着,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带着一个小尼姑来这里吃饭似的。 没一会儿,香喷喷的菜肴被端上了饭桌,宁不屈早已饥肠辘辘,便也不管身旁还坐着个美女尼姑,狼吞虎咽起来,静琳看到他吃饭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显然不喜欢宁不屈这个样子,但是自己的肚子里也是空空的念着佛经,便也不和宁不屈计较那么多了,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宁不屈摸摸已经圆滚滚的肚子,打着饱嗝道:“小师傅,你吃饱了没有啊?” 静琳其实早就吃饱了,只是一直坐在旁边等着宁不屈,看到宁不屈终于吃饱了,于是赶快催促道:“我已经饱了,赶快结账吧。” 宁不屈答应着,摸着自己身上的钱袋,摸索了一会儿,惊呼一声:“糟了,我的钱袋子丢了。”其实他身上哪有什么钱袋子啊,只是前一阵骗了贾善人的银子拿着不方便,才找了块破布裹着银两充当钱袋的,这次进来就是要给静琳找麻烦的,要让她请客,好好的宰她一顿,已为自己胳膊上的伤报仇。 静琳听到宁不屈喊道自己的银子丢了,马上提起宝剑站了起来,观望身边的可疑之人,众人的目光本来就在她的身上,看到小尼姑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也都吓得纷纷低下头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她扫视了身边的所有可疑之人,然后仔细想想自己和这淫徒进来后便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身体接触,就算是丢了银两,也应该是在其它的什么地方吧。想到这里就又坐了下来,问宁不屈:“你在好好找找。” 宁不屈心里暗暗发笑:我就没钱,再找只能从别人身上找了。他装模作样的摸索着自己的全身,最后还是摆出一副无辜状道:“我都找了,没有啊。” 静琳虽是武林人士,但自小便在青云庵长大,随着玄寂老尼学习武功,确实很少涉足江湖,也是很少在外面走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青云庵度过的,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手足无措的望着宁不屈道:“钱袋丢了,那可怎么办啊?” 宁不屈看着静琳惊慌的样子心里暗乐,但是脸上却也露出惊慌神态道:“我的丢了,那你的钱袋呢?”说了半天,这才到重点,只要静琳把帐一结,自己和她的昨天的,今天的以后的帐也就一笔勾销了。 静琳听到宁不屈的话更是险些要哭了出来:“我身上没有银两啊。”她说的的确是实话,她出来的时候心想怎么也就是跟他回去了解一下情况,一上午的时间足以,所以也就没有带着盘缠的跟着宁不屈出了青云庵的大门。 宁不屈听到后,也是瞪大了眼睛,自己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打对算盘,现在小尼姑也没有带银两,总不能对醉仙楼砸罐儿吧,自己也是骑虎难下的坐在那里搓着手。 宁不屈正坐在那里发愁的功夫,从醉仙楼外面走进来一个人,看到宁不屈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站到宁不屈的面前笑呵呵的说道:“吆,我还以为这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的宁少侠吗?” 宁不屈听到有人叫自己,慌忙抬头观望,确实自己做不想见到的人——崔十六。这崔十六也是扬州镇上有名的纨绔子弟,听说家里有人在宫中做公公,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崔家更是如此。崔十六常常长着自己家有钱有势,强抢良家妇女,搞的百姓是怨言四起,可是官府也不敢管这崔家之事,万一被宫里的没把的知道了,不但自己的乌纱帽保不住,恐怕就连自己的性命都要丢于此啊。可是宁不屈却不吃他那一套,常常和他对着干,斗个蛐蛐都要搞他几十两银子花花。 宁不屈看到崔十六走进了醉仙楼的大门,心里呵呵一乐:结账的来了。于是慌忙站起来拉住他的肩膀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笑呵呵的说道:“崔少爷啊,你今天怎么有功夫来这醉仙楼来了,怎么不去春香阁了,我听花红姑娘说总不见你,都想死你了。”他知道要想让这冤大头为自己埋单,就要先在嘴上下点功夫。 崔十六见到宁不屈身旁坐着的静琳,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的话,只是目光不理静琳的点点头。静琳自小在青云庵长大,哪里如此被男人这般的观望,于是羞红了笑脸低下了脑袋。 崔十六看到此更是心神荡漾,摇着手里的折扇,自语道:“妙,妙,妙。”宁不屈马上挡在崔十六的面前,轻声说道:“崔少爷,进一步说话。”崔十六看到小尼姑是和宁不屈坐在一起的,今天要是想上小尼姑,必定先要搞定难缠的宁不屈,于是站起来身来,依依不舍的和宁不屈走向门口。 宁不屈看到崔十六始终阳光不离静琳的身体,知道这色狼已是色心大起,于是嘿嘿对着他笑道:“崔少爷可是看上那小尼姑了?” “不错啊,你是怎么搞到手的?”崔十六留着口水问宁不屈。 “这个嘛,不好言传啊。”宁不屈笑呵呵的打着幌子说道。 崔十六手晃折扇,轻拍宁不屈的脑袋,坏笑道:“你小子有好事也不想着哥们,晚上能不能让给本少爷我啊?”说完又色迷迷的向静琳望去。 宁不屈则站在崔十六的面前说道:“别说晚上了,现在就可以。” 崔十六两眼放光的盯着宁不屈,以为他是在骗自己,慌忙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和崔少爷什么交情啊!只不过……”宁不屈说道这里便止住了话,盯着崔十六看。 崔十六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对着伙计喊道:“伙计,这位爷的饭钱记到我的账上。”伙计听到后马上应声:“得嘞。” 宁不屈这才慢慢的对崔十六说道:“您等着,我去给她吩咐一声。” 崔十六瞪着色迷迷的小眼,淫笑道:“快去,快去,告诉她,把本大爷伺候好了,还有赏。” 宁不屈转身来到静琳身边,悄声说道:“你看到刚才那个人了吗?” 静琳抬起头来又望了望站在门口的崔十六,低声说道:“看到了。” “那不是个好人。”宁不屈现在为了能走出醉仙楼的大门不得不在这给静琳编起谎话来“他刚才对我说他看上你了,要你还俗嫁给他。” 静琳听到后不禁怒火中烧,怎么遇到的男人都是些色魔淫徒,昨天遇到宁不屈偷看自己洗澡,现在遇到这个淫徒却要自己还俗嫁人,不由的想要站起身来,想要教训教训眼前的这个无耻之徒。 宁不屈慌忙的拉住静琳,说道:“小师傅不要冲动啊,他可是在这有财有势的,我们惹不起,我们只能躲了。” 静琳看着宁不屈道:“躲,如何躲?” 宁不屈继续说道:“一会儿我先走,你先留下缠着他,等我走远了,你在跑,我想以你的功夫,甩掉他应该没有问题吧。” 静琳点点头,虽说自己只是在青云庵长大,没有出过什么远门,但是自己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一般三脚猫的人不在话下。 宁不屈看到静琳点头,马上高兴的来到崔十六身旁,笑呵呵的说道:“崔少爷,搞定,下一步就看你的了,人我是让给你了,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了。” 崔十六笑眯眯的对宁不屈说道:“宁兄弟,今天多亏了你,让我捡到一块大肥肉,我今天要是吃到嘴里,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宁不屈马上说道:“既然如此,那兄弟我就告辞了。”说完望了望静琳,转身走出了醉仙楼的大门。 正文 第十章 仇人上门 宁不屈走出醉仙楼的大门,直奔马如风的家。他现在急切的想见到马如风,并且把这个挨千刀的家伙碎尸万段。 宁不屈来到马如风家看到严守在他家的守卫已经撤下了,于是绕到了后门,看到后门虚掩,于是悄悄上前,想要偷偷进到马如风家。可是正当他推开半扇门,刚要闪身进去的时候,从里面钻出一个人险些把宁不屈撞到在地。宁不屈打眼观看,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前来寻找的马如风。 马如风看到宁不屈先是一愣,紧接着冲了上了上来,抱住宁不屈就不放手,嘴里喊道:“不屈啊,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宁不屈看到马如风伤心欲绝的样子,刚才的怒火便消了一半,挣脱出他的怀抱,嘿嘿乐道:“小爷我还死不了,就是河里的王八都死完了,我也还活着呢。” 马如风松开宁不屈,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那天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逮住了?” 宁不屈这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对着马如风就是一拳头,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丢下我就跑,还好我命大,要不然我就死在那尼姑庙了。”他现在虽然不在生马如风的气,但是嘴上还要泻泻火的。 马如风委屈的说道:“这能怪我啊,要不是你在放上发出动静,我们怎么会被发现呢。”其实马如风还在生宁不去的气,要不是他,自己还能趴在房顶上看过过瘾呢。马如风说完看到宁不屈手臂上的伤,关心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啊?” 宁不屈看着手臂上的伤,对着马如风嘿嘿乐道:“这算什么,没有大碍的。” 马如风拉着宁不屈钻进了自己家的后门,直入自己的房间。他换来伴童取来药膏为宁不屈敷上,这才坐在他身旁又兴奋的问道:“说说,那天我走了之后都发生什么事情了。” 宁不屈活动活动受伤的手,上了药膏明显与众不同,现在的疼痛感已没有刚才那般强烈了,这才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在面前,等到马如风倒上了茶水才慢悠悠的说道:“那天你一溜烟的跑了,那小尼姑嗖的上了房,看到一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帅哥站在房顶上,自然是心生爱慕,”他说到这里端起茶杯喝了起来,马如风则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催促他快点讲下去。 宁不屈看到马如风被自己吊足了胃口才继续说道:“她看到我,非要还俗和我回镇上,还非要嫁给我,你说我能娶一个尼姑回家吗。” 马如风听到后,呵呵乐道:“你被骗我了,要真如你所说,那你胳膊上的伤是为何而来啊?”显然马如风和刚才的崔十六不一样,他还是有些头脑的。宁不屈看到马如风不相信,又继续忽悠道:“这还不是你后后不结实。小尼姑非要抱着我跳下去,我看男女授受不亲,就自己顺着梯子爬下去的,可是爬到一半,那梯子就折了,害我划伤手臂。” 马如风听听也在理,便深信不疑的听宁不屈讲了下去。宁不屈继续说道:“那小尼姑说什么非要跟我回来,我只说自己不能答应她,哪知道小尼姑听到后,把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说我要是不带他回去,她就死在那尼姑庵里。” 马如风急的直搓手道:“那你怎么还不带她回来,小心你的无意只见伤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啊!”他显然是如的太深了,被宁不屈带到了沟里。 “哎,人要是太帅了,就一个字,憋屈。就连小尼姑都非要嫁给我,我要是去春香阁转一圈,那里的姑娘不都得跟我从良啊。”宁不屈洋洋自得的吹嘘着。 “那小尼姑到底没有跟你回来啊?”马如风现在只关心那小尼姑了,至于什么春香阁的老娘们,都让她们闪到一边去。 “当然,那小尼姑一只跟着我来到镇上,我好不容易甩了她,这才溜到你这来的。”宁不屈依旧侃侃而谈,反正静琳现在也不在面前,自己即使吹破了天也不会穿帮的。 马如风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从此宁不屈在自己的心目中又提升一个档次,虽然他现在还是江南的小混混,但在马如风的心目中,足以和江湖中的大侠相提并论了。马如风又为宁不屈倒满了茶水,尴尬的笑道:“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我一着急就先跑路了。” 宁不屈看到马如风认罪态度如此之坚决,不禁莞尔,把水一口气喝完后,随意的摆摆手道:“没事,狗急了还要跳墙的,我不介意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只是以后这种事千万不要在发生了。”宁不屈特意加重了语气在后半句,生怕以后马如风再在关键时刻撒丫子跑路,昨晚上虽说是惊险过关,但如果不是师傅赠给自己的金蚕衣,恐怕现在早已经玩儿完了。 马如风听到后更是羞红了脸,然后站起来拉宁不屈的手道:“走,为了给你接风洗尘,我们现在去醉仙楼喝几杯去。” 宁不屈刚才醉仙楼出来,肚子里早已是油水满腹了,现在别说吃了,就是听到醉仙楼三个字就觉的撑得不行了,于是慌忙说道:“如风啊,我现在不能出去,那小尼姑现在肯定满大街的找我呢。”这分别是何借口,只是不愿意让马如风知道自己已经在醉仙楼用过餐了,可是又觉得不吃他这顿饭舍不得放不下的,于是补充道:“你先欠下我的吧,等我那天方便了,咱们再去。” 马如风想想也是,但总不能空着肚子吧,于是转身要去吩咐下人背饭,被宁不屈拉住了,“我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折腾,早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比上一趟春香阁都要累,你下现在最好不要打扰我,让我在你这休息一会儿。”宁不屈说完不等马如风说话,自己便转身躺倒在马如风的床上,不一会儿就与周公相见了。 马如风给宁不屈盖上被子,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轻声喊道:“少爷,不好了。”他一听便知道是自己的伴读书童新月,于是赶忙把门打开,让新月进了房间,看到新月惊慌失措的样子,赶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快说。” 新月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一路小跑回来的,他被马如风摁到椅子上说道:“我刚才出去给老爷办事,却看到大街上一个杀气腾腾的尼姑正在找宁少爷呢,说是要将他碎尸万段,你赶快去通知宁少爷吧。”新月说道此处,更是心惊胆颤。 马如风听此,心里暗想到:“按宁不屈的说法,小尼姑现在满大街的找他不假,但又为何要将他碎尸万段,除非他昨夜将小尼姑变为妇女,现在又不想负责任,所以……”马如风想到此,竟也嘿嘿的笑了起来。随后对新月指了指床上躺着的宁不屈道:“宁不屈现在就在我这里,你快带我去找那尼姑去。”说完拉着新月跑出了家门。 马如风跟着新月跑到大街上,正好看到静琳在四处寻找宁不屈,马如风打眼望去,好家伙,眼前立着的哪是什么尼姑啊,简直是一个仙女下凡啊。此事静琳正在问一个摆摊的大哥,大街上谁不知道宁不屈,只是看到这俊俏的尼姑杀气腾腾的询问宁不屈,倒也不敢告诉她,气的静琳就要掀这位大哥的摊子,马如风快步的走了上去。 静琳正在气头上,看到一个长相虽然俊朗,但是坏笑着向自己走来的小伙子,马上拔出宝剑,指着马如风道:“你想干什么?” 马如风看到小尼姑如此厉害,嘿嘿笑道:“小师傅,不必惊慌,我是来帮助你的。” “你帮助我?你知道宁不屈在什么地方?”静琳现在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看来要想找到宁不屈,就要求助与眼前的这位小伙子了。 “是的,我知道他在拿里,我也可以带你去找他,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找他?”马如风望着眼前俊俏的小尼姑,心想:昨天晚上如果跑的是宁不屈,留下的是我那该多好啊。 静琳看到在这小子身上找到宁不屈的线索有戏,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宁不屈今天上午和我一起来镇上办事,我们走着走着就走散了,我现在非常想找到他,可知道小哥能不能告诉我呢。” 马如风看到静琳因为找宁不屈找不到而着急上火已经红晕的脸颊,暗道:“看来我的猜测是没错的,宁不屈这个混蛋,偷吃了都不知道擦嘴,我要是又这个艳福,非要她还俗和我共度此生了。宁不屈啊,你娘不是早就想抱孙子吗,我今天成全了她。”想到这里,马如风呵呵笑道:“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找到他啊?” 静琳杏眼一瞪:“找不到他我见天就不回去了。” 马如风听到此话,只道小尼姑是铁了心要嫁给宁不屈了,于是笑笑摆手道:“那你跟我来吧。”带着静琳直奔自己家中。 宁不屈一觉醒来,却不见马如风暗道这小子跑哪去了,正郁闷的坐在那里喝着茶,就听到门一响,马如风走了进来。 宁不屈打眼看到马如风坏笑着走了进来,也不起身问道:“如风,你去那里了?” 马如风看到宁不屈一无所知的坐在那里,呵呵笑道:“我出去给你找媳妇去了。”说完又对门外轻轻的喊了声:“进来吧。” 此事才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宁不屈看到这个人差点把尿都吓了出来,原来进来的就是那小尼姑-静琳。宁不屈做梦也没想到马如风会把静琳带到这里,而自己刚刚为了要崔十六为自己结账买单,把静琳扔在了醉仙楼,现在看到静琳站在面前,手中的茶杯吓的掉落在地上。 静琳看到宁不屈,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晃啷拽出宝剑,一直宁不屈道:“淫徒,看你还往那里跑。”说着就要动手,马如风看到情况不对,一把揽住了静琳,说道:“小师傅,你不是来找宁不屈,要嫁给他的吗?现在怎么要伤他啊?” 静琳听到马如风的话更是怒火中烧,随即宝剑一指马如风恨道:“好一对淫徒,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结果了你俩的性命。” 马如风听到静琳的话,心里更是一惊,“难道她知道昨天逃跑的是我了。坏了,我这叫引狼入室。”他想到这里马上退后几步,推到宁不屈面前,对着静琳说道:“小师傅,有话好说,你到底找宁不屈为何缘故啊?” 宁不屈此时站在马如风身后,看到静琳如此的气愤,心想这次是玩了,上回在青云庵无论怎么说还有个老尼姑拦着她,现在就只有三个人,岂不是要被小尼姑一剑穿心吗,于是吓的两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床上,起不来了。 静琳此事看到马如风跳到宁不屈身前,一看动作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也不便和他硬拼,于是缓缓说出今天在醉仙楼之事,马如风听到后,转身对宁不屈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连我也骗。” 宁不屈看着马如风愤怒的目光,嘿嘿笑道:“我知道错了,要不然你怎么能把小尼姑引到这里来呢。”看来说谎编瞎话的后果是如此之残,宁不屈发誓,要是还有以后的话,决不再说半点假话,当然,只对自己人而言。 马如风看到静琳还是一脸的怒火未消,于是慌忙说道:“小师太,我这兄弟没别的毛病就是爱开个玩笑,搞个恶作剧,你看现在也没惹出什么大麻烦,我看就算了吧。”马如风心想自己从中周旋,说不定小尼姑就能放宁不屈一马。 哪知道静琳可不吃他这一套,依旧横眉怒对道:“呸,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昨天晚上先是对我无理,今天中午又在酒楼把我卖了,我与他的仇就是结上了,我劝你早点闪开,免得一会儿溅你一身脏血可就不好了。” 马如风看到这小尼姑可不是什么善茬,自己再怎么劝恐怕也是对牛弹琴,正在想用什么方法能摆平她,只听到门外又传来脚步声,同时传来父亲洪亮的声音:“如风啊,今天有没有用功啊?” 三个人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但是谁也没有动弹,依旧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马如风的父亲马铁城本来是想看儿子有没有在用功读书,哪知道进到儿子的房间,却看到一个尼姑在里面,大惊失色道:“如风,你在搞什么?怎么你的房间里有尼姑啊?” 静琳听到马铁城的话,仍然没有动,只是背对着他,暗地里也在防着马铁城对自己搞偷袭。 马如风也没有想到父亲回来自己的房间,看到父亲进来了犹如抓到救命稻草,深深的放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回不用怕这小尼姑了。 原来这马铁城也是江湖人物,以前和四个结拜兄弟行走江湖,被成为江南五大怪侠。只不过后来老年得子,才隐居在这扬州小镇上,可是身上的功夫却也没有放下,别看老头现在已经快步入花甲,可是身上的功夫可是一般的江湖大侠不敢小瞧的。 马如风看到父亲进来了,马上高呼:“爹,快来助我。”现在也只能让父亲帮助自己了,虽说自己父亲是个大侠,可是自小父亲就没有教过自己武功,或些是父亲已经厌倦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不希望儿子再步自己的后尘,别说教马如风练功了,就是在他面前都没有显露过自己的功夫,马如风也在一次无意之中才发现父亲原来还是个武林高手。 马铁城现在也注意到屋里的小尼姑再用剑指着自己的儿子,马上问道:“小师傅不知为何缘故为难我家孩儿?” 静琳依旧没有回头冷冷的说道:“我现在要找的是宁不屈,只是你的儿子在这碍手碍脚,我和他没有仇。” 马铁城听到后悬着的心才放到了肚子里,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这小尼姑是来找儿子的麻烦的,没有发现宁不屈还在这里,听到静琳这么一说,才放了心。他本来就对宁不屈有偏见,所以禁止儿子和他来往,现在看到宁不屈躲在儿子身后也不出来,更是火上浇油,于是对宁不屈吼道:”宁不屈,你倒好,在外面惹得一身骚,却跑到我家里来避难了,别连累我家风儿。“ 宁不屈躲在马如风身后听到马铁城的话,心想不是你家风儿,我又如何落得这步田地啊。不由苦笑道:“马伯父,近日小侄遇到麻烦,还请伯父帮忙相助才是啊。” 马铁城听到后更是愤怒,对马如风说道:“风儿,刚才小师太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赶快过来,让他们解决自己的事。” 马如风看着父亲关爱的目光,坚决的摇摇头,不肯移开自己半步身体。 马铁城也是三代单传,看到马如风不听自己的话,坚持的挡在宁不屈面前,不由的怒火中烧,但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但年自己年少时闯荡江湖的义气所在,于是转身对静琳说道:“小师太,我看近日只事定是误会,宁不屈这个小子我是了解的,只是做一些偷鸡摸狗之事,至于其它的事情,他是没有胆量做的。”他现在说这句话无疑是在为宁不屈打保票,希望静琳能够高抬贵手。 静琳依旧不理马铁城,盯着眼前的宁不屈,终于忍不住的象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他,马铁城一看情况不妙,马上紧跟脚步,唰的闪身跳到静琳身后轻轻一点,静琳便全身失去直觉,动弹不得,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可怜这静琳在青云庵中随师傅习武数十载,可是江湖经验甚少,在加上对宁不屈的仇恨,却也顾不得旁人,被马铁城轻易的点了穴道。 其实已马铁城的功夫,想要制服眼前稚嫩的静琳也是易如反掌之事,他看到点住静琳,才缓步到马如风近前,关切的问道:“风儿,你没事吧?” 马如风此事也是吓的两腿发软,自己从生下来那里遇到过被人拿剑刺向自己的情况啊,但此时看到静琳被父亲点住,也是常常的输了口气。回到道:“谢父亲关心,孩儿没事。” 宁不屈看到静琳被点住,也是松了口气,这才从马如风身后走出来,对着马铁城就是一摆:“谢伯父相救之恩。” 马铁城一摆手道:“先别谢我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他指着静琳冷冷的对宁不屈说道。 宁不屈看到马铁城问自己静琳的事,总不能和他实话实说吧,于是又借着上午给玄寂老尼的接口只是把关于自己的负面的事情删减掉对马铁城说了一遍,马铁城在一边听着不住的点头,马如风站在一边听着心里却不禁好笑,这宁不屈说起谎来,竟也是如此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