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穿越 在半梦半醒中,弥雪犹抱被倦睡,昨晚打游戏打的太晚了,今天是星期天,正好可以睡个够,下午李向东那家伙还带她去吃好料的,呵呵,这李向东啊,说起这个人还真是好笑,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紧张的不是把茶给倒了个满身,就是把人家的杯子摔碎了几次,服务生还一脸黑沉地给了他一个纸杯,活像她是母老虎一样,但就是这个纯朴的本质,让她决定和他开始交往,几次下来,感觉还蛮好的,毕竟她是二十三岁的女孩了,再不找个男友,不知别人会怎么看,而且一个人真的也怪寂寞的,虽然她喜欢独立和自由的空间。   似乎有鸡鸣的声音,真讨厌,是那户人家的闹钟那么大声,不知道今天都要睡晚的吗?拉过被捂住头,闷热的感觉马上传来,奇怪,空调坏了吗?该死的鸡还在叫,电池多啊。   一双手推了推她:“小姐,小姐,该用早膳了。”   呵,怎么连做梦都想吃东西了,肯定是昨天的稀饭消化太快了。   不服气的双手继续摇:“小姐,小姐。”   哪个不要命的,最好有个好理由,一手扯下被子,一个梳着高高双鬓包子头的少女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叫着。   吞下口水,再擦擦眼:“那个,你是,你怎么会在我家啊?”   包子头少女奇怪地打量着弥雪:“小姐,我是莫如啊。”   莫如,细细地嚼这个名字,确定真的不认识,她穿得如此的奇怪,一身是碧绿而清凉的长裙,天啊,还是古代的那种,短短的织绵和裙子,衬得腰儿细细的。咦,怎么连这被子也是厚厚的,还绣着鸭子在上面爬水的,自个的床怎么变成这个了,还有,桌子,门,房子,怎么都变个样了,不会是在做梦吧!   “小姐,你没事吧!”叫什么莫如的女孩叫她小姐。   捏捏自个的脚,差点没疼得泪水流下来,这真的是真的吗?一觉醒来就在古代,而且不像小说里所说的,疼得半死的什么的,一觉醒来就来了,怎么办,那要怎么回去啊?   “小姐,你是不是又不舒服啊!”她又在叫了,她在叫她小姐,但是为什么声音里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更没有一点情份呢?   “那个,莫如,是吧,请问一下,我是谁啊?”总的要知道自已是谁。   她明显地松了口气,又有点不耐地说:“小姐,你是司马三小姐啊!三小姐你不小心撞到马车架上了,睡了一天一夜了。”   弥雪摸摸头,好像还真的蛮痛的,天啊,突然想到,会不会附在丑八怪的身上啊:“莫如,有没有镜子,快拿来看看。”   莫如以为弥雪在乎有没有损到容貌,翻个白眼,依旧取来一面铜镜递给她。   不是自已,弥雪的脸垮了下来,镜中的人有着一双剪水样的双眸,似乎是经常不善言笑,脸上光洁的像玻璃一样光滑,眉儿修得细细长长的,一头几乎到腰的乌丝,又滑又黑,露齿一看,还好,没有蛀牙,但是美则美矣,还是没有自个来的顺眼,怎么看就怎么怪怪的。   “三小姐。”莫如又叫:“你可不要再出什么事了,莫让我们都担待着。”   嘎,这是做人丫头的样子吗?这个司马三小姐,平时肯定是拔扈专横,所以人缘不好,不管她,反正可能是睡梦中不小心什么灵魂互相出窍弄错了,再睡回来就好了,呵,即然来了,就看看这里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最好是大唐鼎盛之期,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莫如,我可能头太痛了,忘了好多事,这是什么时代啊,好像不太记得了。”骗这个丫头说说。   莫如撇撇嘴:“这是琳琅王朝啊,小姐不记得了不打紧,但是小姐切莫忘记了一个月后的选秀之事。”   弥雪睁大无辜的眼看她,嘿,居说她这样子别人都会觉得她很可爱,很友善,一个月后的选秀,不关她事的,琳琅王朝,她没有听说过:“好玩吗?”要不要吃点好料再回去啊?   莫如一怔:“小姐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呢?快起来吧!虽然不在司马府,但是老爷知道你这样懒惰,必定又会责怪我们的。”   “不在司马府,这是在那里啊?”从门窗望出去,大片大片的树林葱葱郁郁,浓黑一片。   “司马家的郊外园地啊,小姐真是忘得太多了。”   弥雪嘿嘿笑,草草吃过她准备的早餐,无非是些小菜配稀饭的,这个三小姐也是叫得好听,不见得有钱,连吃都是那么简单的,司马家,呵,她倒是认识个叫司马迁的。   够无聊的耶,不许她出去,远远就看见有人把守在园地的入口,逛街没有戏唱了,莫如又不知到那里去了,这里还真是冷清得可以,居然只有几个人,弥雪沿着绿竹渐渐走入东边就听见有朗朗读书声: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   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方命厥后,奄有九有。   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孙子。   武丁孙子,武王靡不胜。   龙旂十乘,大糦是承。   邦畿千里,维民所止,肇域彼四海。   四海来假,来假祁祁。   景员维河,殷受命咸宜,百禄是何。   稚嫩的声音好听极了,弥雪爬上竹子透过低矮的墙看过去,几个衣着华丽的粉致小屁孩在摇头晃脑地叫,大的约莫有十岁多,小的也有六七岁了。前面还坐着一个着白色锦衣的高大男子,前对着她,只能看见修长的背影。   天啊,他们读的是什么啊,怎么她理解不了,好歹假假的也是大学毕业的啊,一个一个字分开来还认识,合起来就不知是啥子米糕了。   不专心的小屁孩看见了她,嘴巴张得大大的。   “嘘。”她一手放在唇边,叫他不要声张,小屁孩张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长了三只眼不成,不会啊,正在思疑着,又听好听的男音响起:“理解了吗?”   弥雪摇摇头,真的是不明白。那小屁孩也跟着摇摇头,温润的男声又传来:“龙清还不明吗?”   小屁孩一下脸涨得红红的:“夫子,龙清明白的。”   “那又何摇头啊?”   “那个。”小屁孩敝了眼她:“我看见那竹林有个姐姐。” 几个小孩一听,都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来,哇的一声叫起来:“真的有个会爬竹子的姐姐耶,夫子。” 正文 第二章:小屁孩   颀长的背影转过来,印入眼眶的就是如墨般地黑眸,以及干净而白皙的脸庞,好一个乖乖的帅夫子啊,书卷气不是一般的浓,正张大嘴巴惊奇地看着她。   “嘿,你们没事吧,继续啊,就是能不能教一些易懂些的,我个人觉得这些太深了,要背也很难耶。”好帅气而温润纯净的男子啊!   小孩子就是有好奇的天性,都想走过来看看,但那个温和的夫子拦住了他们:“不明身份的人,太危险了,请各位皇子公主远离些。”又仗大声音对弥雪说:“你是谁,不知这是皇园吗?竟敢靠近,这可是死罪的,念你一个姑娘家,速速离去即可,我便不叫人来抓你。”   “连看也不能吗?我好无聊耶。”这帅哥真不好说话。“这样子吧,我就在这儿看,你们教你们的好不好。我真的太无聊了,在这里也没有人理我的。”   白衣夫子防备地走到窗前对着她:“你就是司马家的三小姐吧,这是皇室园地,实在是抱歉。”   弥雪惊喜地叫:“你怎么知道啊,你认识‘我’吗,可以让我过去玩吗?小孩子念那么多书干嘛,把最美好的时光都浪费了,要抓抓鱼,打打小架,爬爬树什么的,童年才美好。”   怎么她一说到这里,那些小东西一个二个吞口水地看着她。   较大的那个龙清走到夫子的旁边好奇地叫:“姐姐,你会抓鸟吗?”   “当然会了。”她豪爽地叫。   龙清一脸羡慕地看着她:“真好,姐姐,你看见了吗?你的上方那里,有个鸟窝,昨天就看见好多小鸟在叫了,姐姐抓只下来给我们玩玩。”   她瞪着那小屁孩:“敢情你是一直在看这鸟的,才发现了我,上课真不专心,下次叫夫子打你手心。”年纪小小的,倒是挺会指挥人的。   “你不敢啊?”他一脸的不屑:“原来你也是说大话骗人的。”   “爬就爬,谁怕谁。”弥雪抬头看看,果然在竹林的半腰处,有个黑不溜秋的鸟窝,还有几只小鸟探出头来看。不怕死的家伙,姑奶奶来抓你了,还好这竹子一节一节处都有枝丫长出来,顺着慢慢爬上去,快到鸟巢的时候,却是什么也没有了,只能慢慢的爬,风一吹,竹子吱吱哑哑地叫,摇来摇去的,好不惊心。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这就是了。下面的小屁孩看得直抽气,手指一点一点的快伸到鸟巢上面,风又一吹,又偏了一点,再胡乱一抓,几只受惊的小鸟拍拍翅膀往高处一飞。   下面的人看得真焦急:“姐姐快点啊,真逊,小鸟就要飞完了。”   弥雪心一急,什么也不顾了,用力一伸手,刚好抓到一只正从窝里飞出来的鸟脚,更惨的是爬得太高了,风猛一吹,她的身子就跟着竹子几十度地吹弯。“哇。”吓得她心惊惊,手抓得紧紧的,一会又吹回来,这回可不敢摆酷了,溜溜地往下爬。   小屁孩什么也顾不了,一个劲地跑到矮墙边争着叫:“鸟儿给我,鸟儿给我。”   弥雪得意地跳到皇园这边,把鸟塞给一个小家伙。   谁知那个小屁孩惊得大叫一声,把鸟扔在地上:“你是坏人,把鸟儿抓死了。”呜“死了。”二个女的跟着哭起来。   三条黑线爬上弥雪的脸:“不会吧!”死了。   “杀鸟凶手。”几只指控的小手指着她。   弥雪用手指戳戳那只灰黑的鸟,一动也不动:“嘿,好像是死了。”   “凶手。”整齐地叫。   嘎,弥雪叉起腰:“小鸟是我抓下来的死了又怎么样,好像是我这边的耶,你这边都没有竹子的。”   “哼,我叫侍卫拉你去审。”装模作样的小屁样。   “哈哈哈。”弥雪大笑三声:“一只鸟就审我,你也太老成了一点吧,小东西,有空的时候就多记一下‘春来蚊子咬的诗’看你读那些读了也不懂。”   远远地有脚步声传来,那白衣的夫子眨眨墨黑的眼:“司马小姐还是赶快回去吧,御林军马上就来了,局时省得又惹多些的麻烦。”   走就走,不是怕你们哦,而是,大大小小都不欢迎她,玩下去也没意思,没听说过一只鸟还要审她的,还要不要她拿命来填啊?倒是这个夫子呵,很帅耶。 正文 第三章:勾引之一  顺着来路偷回去,就看见一班丫头在后花园嚼舌根,就看见绿衣的那人莫如一边淋着花一边说:“跟这个三小姐啊,真是倒霉啊,不仅在这无法在司马府,而且在这那里有司马府里的锦衣玉食啊?”   一个灰衣姑娘也不屑地说:“是啊,这个三小姐真是的,只是身份上是个不受宠的小姐而已,还敢勾引大小姐的夫君,实在是狐媚极了。”   “是啊,怪不得司马大人要她进宫了,一来呢,可以离得远远的,二来呢,呵,反正是不受宠的,刚好替二小姐进了宫呢?”二个丫头相视一笑又叹道:“都怪我们命不好,给指派来侍候她。”   “那是,什么叫做不见为净啊,司马大人想得可远了,不仅可以保全了二小姐,又可以顺了圣意。”像是受了万般委屈一样,那丫头气得狠狠地淋,邹黄小菊都给淋个俯倒在地。   虽不是自个儿的事,弥雪还是心里替那个司马家的三小姐恼火:“哼嗯。”弥雪大模大样地从墙角闪了出来。   几个嚼舌根的丫头吓得手里的东西一掉:“小、小姐。”   “还记得我是小姐啊!”故作冷冷的目光扫了一圈。   毕竟是丫头吧,敢说不敢肖,有点吓着地低下头,心里纳闷,这三小姐怎么突然变了,以前从来,从来不管说什么,也只是一个人暗自垂泪。   弥雪走到门前,又冷冷地说:“莫如,拿点水果给我吃。另外找些纸过来。”要震住她们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但却不低头。谁叫她现在的身份是她们的小姐,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反抗的。   “好的,三小姐,奴婢马上去取。”莫如心怯地叫,也不敢像平时一样怠慢了。   弥雪匆匆地填饱肚子,叫莫如取来些竹片,就认真地糊起了纸风筝,嘿嘿,就不信那帮小屁孩不动心。   弥雪拿着糊好的纸风筝就看见二个丫头畏缩在门口,看见弥雪要出去,紧张地问:“三小姐,你要去那里啊。”   “去玩呗,你们不用管我了。”她径自就要走。   莫如紧跟在她后头:“小姐,小姐,不能乱跑的,旁边可是皇园禁地,不能随便逾越的。”她真是太粗心了,一直都没有细心地留意,而三小姐一直在房里的,上午出去了也不知。这会还拿着什么东西出去。   弥雪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她:“你怎么有空了,我要出去玩,你可不要跟来。”   莫如心里有愧也不敢如平常一般的顶嘴:“小姐,小姐,司马大人可叫我要跟好小姐的。”   弥雪心里升起一股气:“为什么要跟着啊,莫非怕我逃走不成。”   “奴婢不敢。”莫如吓得脸色发白。“可是那是司马大人之命,奴婢不敢不从啊!”   真是怕她跑了吗?为什么啊?耸耸肩,不管了,去把那帮小屁孩勾走心思才是真的,看那优雅如美玉一样的公子会不会生气,这才有挑战性:“你要跟就跟,可不许出声,更不许跟的太近,免得太扫兴了。”   莫如松了一口气:“谢谢三小姐。”   弥雪穿过竹林,又慢慢地靠近那书斋。   “三小姐,不能再过去了,再过去就是皇园禁地了,听说过了给抓到要杀头的。”莫如脸色一阵白。   “杀头,不会吧,偷偷告诉你,今天早上我就已经跳过去了。”弥雪呵呵笑。   “什么?”莫如脚一软,站不稳摔在地上:“三小姐你怎么了,你明知那是禁地,就不怕杀头吗?也不怕连累我们作奴婢的吗?”   咦,这说什么话啊,弥雪生气了:“不理你了,你怕就不要跟过来,要不杀头你也有份的哦。”依她看,才不会呢,那小屁孩她三二下就能搞定,还能勾勾那帅哥,顺便看能不能把那帅哥们的心也偷一偷,时间不多啊。   “小姐。”莫如不死心地叫,就想能把三小姐的心叫回来,现在才觉得以前的三小姐真是好侍候多了。   弥雪也不再理她,迎着风就把风筝放在地上,边跑边拉起了线,她做的纸风筝啊,还有长长的几条尾,而且还画得五颜六色的。   风筝迎着风就慢慢的飞起来了,弥雪干脆把裙摆扎了起来,咯咯笑着向前跑起来:“风筝飞啊,飞高了,快来看哦。”小屁孩快来哦,顺便把你们的帅哥夫子给拉出来。 正文 第四章:勾引之二   较大的皇子龙清总是心神不宁地看着窗外,总希望再看见那个杀鸟凶手的姐姐出现,细心的白衣夫子发现了,依旧不温不火地教:“两耳不闻窗外事,龙清皇子可知是何意啊?”   龙清眨着眼睛站起来:“夫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就是、、、、”极灵敏的耳朵又听见咯咯笑的声音,还有清脆又兴奋的叫声:“飞啊,好高啊,好高哦,好好玩哦。”他斜着头望出去,正好,那只五彩缤纷的风筝让他惊呆了,一手指着问:“夫子,那是什么?好漂亮的一只大鸟啊!如果能抓回宫中去养着该有多好啊。”   “五哥哥就是喜欢玩,夫子,我也很喜欢那只鸟耶,可不可以去看一会啊!”就连最小的粉琢小女孩都热烈地望着他。   白衣夫子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手卷,皱着眉看那飞得老高的怪东西,皇子公主们的心思早就被吸引走了,再教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只怕更让人嫌恶:“只许看一会。”他算是默允了他们:“但是不许跑出去了。”   就等他一句话,那几个小屁孩挤到白玉窗前,看着空中飞着的‘怪鸟’“夫子,那是什么东西啊?尾巴那么长,而且还有根线,没有脚的。”   “也没有头?”   “没有翅膀的?”   “它怎么飞的呢?”   小屁孩一个连一个的问题砸了过来,让那夫子沉思苦想:“淳羽不材,有愧于皇子公主。”   “我们去问问那个姐姐怎么样?”较大的龙清眼尖地看见弥雪,还有她手中的线。   弥雪也发现了他们在偷看,故意大声地叫:“好好玩啊,飞得好高啊,快来看哦。”   她的声音引来了御林军的首领,红色缨羽一身气昂昂的首领手握着一把大剑走到矮墙前,大喝一声:“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搔扰皇子公主静读。”   唉,还管人出声不成,弥雪看着那人如此威风凌凌,且一脸不善,看起来不像好惹的家伙也不敢大声地挑衅:“我在我家这里放风筝也不成吗?”   “大胆。”那人又大喝一声。   谁知背后的龙清叫:“何护卫你问问她,那个叫什么?”虽然人小,可是声音却是日渐有了些威严。   那叫何护卫的一怔,也不敢违抗了小皇命,作个揖:“是五皇子。”又伸直腰朝弥雪叫:“五皇子问你,那是何物。”   弥雪白他一眼:“有你这样问的吗?”她为什么要告诉他那么凶巴巴的。   那个护卫瞥红了脸,又不好交差,一时丢了脸面,真没想到这司马家的三小姐真是那么放肆:“请问那是什么?”   虽然是勉强了些,弥雪还是答:“这叫做风筝,会飞的风筝。”   “风筝。”龙清小小的脸庞热烈地注视着:“可以给我们玩一下吗?”   弥雪做了鬼脸,表示不肯,谁叫他们早上那样嘲笑了她。记着仇呢?   “夫子。”哀求的几双眼看着白衣的夫子,对他们来说,夫子是很厉害的人物,知道得很多,奇怪的风筝也应该知道。   淳羽脸色一愧从一边的围栏下到矮墙边:“三小姐是否能借风筝一用?淳羽感激不尽。”作了个长长的揖。   天啊,真是好有礼啊,这个淳羽真是个正人君子,弥雪本也只想引起他们的注意而已,即然人家优雅而有礼的淳羽都说了,她也不好再拿乔,大方地把手中的线筒递给他。   倒是淳羽没有见过如此不怕生的女儿家,手一颤,接线的手竟微微发抖,弥雪存心想占人家的便宜,还故意不小心碰到人家的手,害得淳羽手一缩,风筝带着线就狂飞起来。   “风筝飞走了。”龙清和皇子公主们齐声大叫,竹叶的尾端,刚好纠缠上了乱七八糟的线,就那么挂在那里飘飘欲飞了。   几双眼睛又齐齐看向弥雪。弥雪睁大眼:“你们不会想要我去爬吧!”尾尾耶,她还没睡回去就先摔死不成。   “是啊。”清脆的小声音又齐齐地响起。   弥雪摇摇头:“不行耶,那么高,我又不会武功,你们这位英明神武,非常威风的护卫肯定会武了,我听说啊,练武的人都很会飞的,这点小问题对他肯定是小事一桩了,对不对。”好像和人家何护卫很熟地挤挤眼,心存小九九地想要报复他刚才吓她之事。   何护卫一惊,正想拒绝,还带着孩子气的声音又故威严地叫:“何护卫,替我把那风筝取下来。”   “这个,这个,五皇子,竹子太轻,那里能承受微臣之躯啊!”他欲哭无泪,这惹事生非的司马三小姐,真是想害死他了。   “去啊!何护卫。”小公主们也催促了。   这当下不了马的时候,温润的声音又说了:“何须爬竹呢?竹虽柔韧,但何护卫要想爬也是难事一桩的,将竹子砍下来即可,不过就是这竹子,却再无生命了。”淳羽的神色中,有种对生命的伤感。   真是一个性情中的温雅之人啊,越看是越舒服,真舍不得离开视线了,直到何护卫跳过身来,才惊醒:“你真要砍啊,你砍我家的竹子,就不能阻止我到你那边去了。”   “大胆民女。”他依旧对她没有好脸色。   哇,有求于她,还对她那么凶,好过份哦,他摆什么架子啊,弥雪手扶着竹子狂摇一会,满意地看见,挣脱竹枝向招唤它的天空而去,一会就慢慢地淡了,没了影儿。   一群人怔怔地看着尾巴不见了,忽然:“哇。”的一声,年纪小的公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几个小屁孩一脸怨怒地看着竹林下的男人和女人。   “看什么看,我糊的风筝,我不能放走么?”弥雪翻起白眼. 正文 第五章:勾引之三  何护卫的眼皮在跳动,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大剑,就怕控制不住一剑劈了她,他从来可没见过如此大胆的女人。   “还看啊,小屁孩,你们是不是还想列风筝啊?”弥雪得意地大声叫。   “要。”多整齐多宏亮的声音啊,一双双眼都闪着希翼的光采。   淳羽无奈温和地笑笑:“有劳三小姐了。”   弥雪抬头看看矮墙,其实她完全可以跳过去的,但是那黑面神看上去像是很不爽一样,虽然有那么点酷酷帅帅的,但是就是太刚硬了,不炼下就不成器,抬起一只手:“挪,我过不去。”   何护卫深深地吸气,淳羽轻轻的拍拍他的背:“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墙也不是女子之家能跳,欺了三小姐。”   他摇摇头,如果不答应,就是违命,但是眼前的这个司马三小姐一点也不如传说中的胆小怕事,而是节节逼人,他倒退二步,手快速地运力,轰的一声,矮矮的墙上就出现了个缺口,宁毁墙他也不要如了她的意,牵她过。   呵,无所谓了,反正也算小小地报复了他一下,弥雪收回手,一本正经地跨过矮墙走到小屁孩旁边:“你们想玩纸风筝啊?”   “嗯。”几个小小的头颅用力地点。   “OK,没问题,呵,那个淳羽夫子,你的宣纸借用一下,另外叫人准备些浆糊上来。”没有胶水真麻烦。   弥雪走到书桌边,拿起竹尺子,戒好宣纸,小屁孩认真地在旁边看着,弥雪又要了些竹枝来做风筝主骨。   “那个,为什么要竹子啊?”龙清不解地问。   “姐姐,为什么要有尾巴啊?”这回问的是个粉琢可爱的小公主,亮晶晶的瞳眸漂亮极了,弥雪就忍不住伸手出去要摸摸她白白嫩嫩的脸蛋儿:“漂亮的小公主,你叫什么名字啊?”   “大胆,竟然私问公主的名号,司马和玉。”黑脸的护卫一手指着他。   “司马和玉?”他叫谁啊,叫她吗?应该是的,她现在是司马家的三小姐耶,脸上又浮起了三条黑线:“黑脸的家伙,你说我吗?没事做站远点,看着都碍眼,要不你来教他们好了?”有种他就来教,什么叫求人,他真是呆头呆脑的笨家伙。   淳羽轻轻一笑,洁如玉的齿轻露,带着令人心暖暖的温笑:“司马三小姐乃天性醇厚,何将军不必放在心上,这里有我即安可,皇子公主的安全尽交于我,有事,淳羽会叫将军的。”   好帅的笑啊,心都跳跳跳了,他莫非想勾走她的心不成,她才是要来恶作剧的那个啊!   黑脸护卫想了想,相信淳羽的话,走之前还狠瞪弥雪一眼。   “是司马和玉吗?你的名字怎么那么长啊?”龙清摇摇头:“要是夫子罚写,你可要写很久的?”   弥雪吐吐气:“笨耶,我那么聪明,怎么会罚写?漂亮的小公主?”她是垂涎于小公主的可爱了,好想把她拐回家玩啊?   小公主用童稚的声答:“我是九公主暖香。”   “好听哦,蓝田玉暖香,好名字,只有你那么可爱才配啊?”手就摸上了人家娇嫩的脸蛋儿,逗得怕痒的九公主咯咯笑。   淳羽眼一亮,柔声说:“原来司马小姐那么懂诗词啊?”   “哪里,哪里,略懂皮毛而已。”弥雪呵呵笑,一上错觉又弥失在他温和的笑容里,旋动的酒窝都可以醉死一窝女人了,为什么竟有那么帅气的夫子啊!那儒雅的气息在现代非让人非礼不可。   “司马和玉?”龙清不悦地推推发呆的她:“你的风筝什么时候可以扎好啊?”   “你急什么急,急色鬼啊,快了,把尾巴粘上去就差不多了。”赏他一个不识趣的白眼,这个拖油瓶,又不是绝世大帅男,一边去,她对这小屁男没兴趣。   九公主又拖着软软甜甜的声:“姐姐,为什么要有尾巴啊?”   “因为好看啊?”对着小美人胚子,她也跟着柔声起来。   “那为什么会飞啊?”龙清又呆呆地问。   “不懂就不要问,这样显得很蠢的,知道吗?”她那知道为什么会飞啊,又不是她发明的,多问的小屁孩。   淳羽暗示的咳两声:“司马三小姐,请不要误导龙清皇子。”   弥雪暗暗吐吐舌头:“知道了,淳羽夫子,好了,小样们,风筝糊好了,去放风筝了。”   小屁孩又是一阵热烈的吹呼声,争着把风筝拿在手上,跟着她跑了出去,无奈的淳羽只得抱起年纪小小的九公主,也跟在着去,这司马三小姐真是怪得很,无缘无故地来这里,今天恐怕是上不成课了,小皇子公主的心,只怕跟着那高高的风筝飞起来,就连不懂事的九公主也挣扎地扭动身子要下来。 正文 第六章:放风筝  淳羽看着玩得起劲的皇子公主们,风筝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怎么会飞得那么高,从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他不方便问,就怕司马三小姐如刚才回答龙清那样:“不懂就不要问,显得很蠢。”这样的话,他的脸往那儿搁,却又满心满脑地想知道,亏他贵为琳琅皇朝最学识渊博的夫子,竟也不知这是什么?   弥雪笑笑地走到他旁边:“嗨,帅哥。”   “帅哥?你叫我吗?我叫淳羽,字云居。不姓帅名哥。”他依然有礼地说。   弥雪暗笑的肚子疼:“呵呵,淳羽帅哥,那个帅哥呢,是对俊俏的男生的称呼,可不是随便的哦,你看我就没对那黑面神将军说,代表你很帅的意思。”   淳羽莞尔一笑:“受教了,三小姐知道的可真多啊!”   “不多,不多,帅哥,你在这上班啊!”能拐来爱一爱多好啊,说出去都有面子。   “咳,三小姐,什么又叫做上班啊?”   弥雪敲敲头,暗自责怪:“就是任职的意思?明白吗?”   淳羽点点头:“明白,三小姐怎么会做这个风筝啊?是否赐教一二,淳羽将感激不尽?”   弥雪调皮地加上一句:“是不是以身相许啊?”   这等吃人豆腐的话,在现代不算什么?可是听在淳羽的耳里,脑袋轰的一声炸了,脸上红得要滴血,纳纳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呵,这个淳羽八成是个乖小孩长大的,这样都会脸红,证明他多纯真多可爱啊?要是不走就好了,她想尽办法都要拐到他。“开玩笑的啦,不要太在意了。”她挥挥手,解他的围,再低头,他就要到膝盖上去了。   娇贵的皇子,公主们玩戏了一会就累了,侍女和奶娘赶紧上前去抱住了,再安置在一处休息,吃东西。   皇家的东西就是和她的不同,竟直是如云泥之别,不说别致的点心和茶,更有各色的新鲜水果和糕,少见的秘制干果。   弥雪一口就塞下一个酸枣糕,酸酸甜甜的味儿就冒上了心尖儿,真是好吃啊!托了司马和玉的福气了她也能有幸吃到那么美味的东西。   谁知龙清伸长手指笑她:“司马和玉吃东西难看死了,一点仪态都没有。”他的指责引来几个小皇子的讪笑。   “谁像你吃东西啊,所谓吃就是要最好,最方便,最舒服,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像你们那么做作,明明是想吃的要命,却要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没有意思,更没有味道了。”她说得多麻烦一样。   “那只是司马和玉的无知之谈。”龙清说话还带有点世家子弟的气息:“无知之人。”   无知,弥雪睁大眼,怎么竟会给小屁孩说她是无知,她放下手里的糕点:“谁说我无知啊,你这小样,我知道的比你吃的饭还要多。”   “那么司马和玉会不会背诗啊?”他想这个是最难的,因为这个他通常都记不住的。   背诗,笑话,她打小就把唐诗三百首给背个烂熟,这小鬼看不起她,就让他瞧瞧什么叫做人上有人:“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笑睨地看着龙清,他已是说不出说,张大了嘴巴,倒是淳羽,像是看到了什么发亮的东西一样,看着她笑:“司马三小姐好才华,此诗真是绝妙极了。”   这是可是抄袭人家的,她可没脸说是自创的:“那里,我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只有香如故,想想,花落尽了,姿色已无,却还有清香如故般,印在记忆里,多美啊,似是无物又有物。”   淳羽眼里充满了满满面的崇拜:“有机会请司马小姐多多赐教。”   “你真会作诗耶。”现在就连龙清也佩服了:“我就是怎么记也记不到。”   弥雪狡笑地说:“我教你们一个简单的,要不要记,我保准你们都能记起来。”   “什么?”几个皇子公主们眼睛一亮,要是皇上查阅就不怕背不出了。   清清喉咙,弥雪走到他们面前:“来个简单的好了,听好啊,咳咳:春晓,春眠不觉晓,看就像这个。”她指指六皇子,有点犯困的六皇子擦擦眼:“就是睡不够的意思,早上还是想睡,不想起来是吧!处处蚊子咬,你看看七公主的手上,大概就是蚊子不小心叮了,叫做处处蚊子咬,七公主可记住了。”七公主点点头。她又满意地走到八皇子面前:“夜来巴掌声,就是有蚊子咬就要用巴掌去打,一拍就死了,可记住了。”八皇子也点点头,再走到九公主面前,可爱的九公主眨着她的美丽如星子的眼等待着她的话,可不敢教她说不知死多少,简直是污染人家的纯净心灵:“花落知多少,就是不和掉了多少花?知道吗?”九公主摇摇头:“这句好难。”   晕,这样还叫难啊,弥雪眼步地看见一旁的花,搬了过来:“看着,就是这样。”她一手就掰下几片艳丽的花瓣:“花落了知多少?不知掉了多少花。”   九公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你们说说看。”她可要验收结果。   五皇子大声地叫:“春晓。“   六皇子紧接着喊:”春眠不觉晓,很想睡的意思。”呵,没想到这个皇子还将意思给想了进去。   七公主抓抓手上的小红点:“处处蚊子咬。”   八皇子握住双拳:“夜来巴掌声。”啪啪,几声倒是响得清脆。   轮到九公主了,几个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小小年纪的她,看上去才四岁多吧,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心急地说:“花、、、花。”   弥雪示意她不要紧张,辣手又催花地掰下几片花瓣。   “花落知多少。”九公主领悟得倒是挺快的。   “好啊,暖香公主好厉害哦。”她拍手夸道。   吃醋的龙清不甘地说:“我也很厉害啊。”   “是,是,是,你真是厉害,只背了个‘春晓’二字,算你厉害,你敢说我还不敢听呢?”这也要夸他啊,他脸皮倒是够厚的。   淳羽笑了,又是那么温和无害的笑:“你倒是挺会教的。”   “那里,那里,随便教教而已,要是太难了,听了才会头痛。”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痛苦。   “三小姐,那是不是你丫环,看上去好像有急事找你。”淳羽看着墙头那边。   果然,急坏了的莫如在那里,又不敢惊忧了皇子公主,只一个劲儿地在那头焦急地看。   弥雪抓了串翡翠绿的葡萄走过去:“莫如,你有事吗?”   急坏的莫如眼泪都快急坏了:“三小姐,你快跟我回去,大夫人来了,要是迟了,你又要受罪了。”   这丫头还是有一点点良心在嘛,弥雪一个感动,将手里的葡萄塞在她的手里:“好,我知道了,我跟你回去就是了,这个你吃吧,是皇子们的东西,还蛮好的。”   莫如一惊:“小姐,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有好的当然也要给你尝尝了。”她又回过身朝那边的挥挥手:“小样们,我先回去了,再见了。帅哥,再见了。”   “姐姐。”   “姐姐,明天再来。”不舍她的皇子公主一个劲地叫。   她回他们一个最热烈的笑,再深深地看淳羽一眼,再见了:可爱的小样,俊帅的淳羽,不要忘记了我哦,这只是一个快乐的小插曲。明天,明天她睡醒之后又可以回到自已的世界里了。   她提着裙摆,去会会那个叫什么大夫人的,这肯定是一个很拽很厉害的女人,即然快乐了一天,不知就替那个司马和玉争点理,背后还跟着有点莫名感动的莫如,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翡翠葡萄,三小姐,从来,从来就不会这样对她。 正文 第七章:司马夫人   还没到花园里,莫如就拉拉她的衣袖,悄悄地说:“三小姐,你还是不要和大夫人顶嘴的好,我看夫人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说完,她就加快脚就穿过花园,走到主屋门前恭敬地说:“大夫人,三小姐回来了。”   房内传来威严的女声:“叫她进来。”   莫如领了弥雪走进主屋。弥雪抬头一看,端坐在太师椅上是个贵气十足的妇人,脸带寒冰,不怒而威,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艳颜,一双凤目硬是让人看了都要低上几分,这就是气势,一见到弥雪就冷声说:“司马三小姐好有闲心,竟有兴致逛花园了。”   这贵妇人大概就是莫如口中所说的司马大夫人了吧,弥雪寻了个位子坐下,直视着她:“你找我有事?”   司马大夫人一怔,没想到这不动声色又心高气傲的司马和玉竟出言顶她,这让她一时哑口无言,旁边的老妇人见状,厉声喝叫:“大胆,司马三小姐竟对大夫人如此不敬。”   弥雪看她一身素脸,像是下人的模样,也挑眉道:“关你屁事,你是什么东西啊,狐假虎威?”   明显地暗骂她的身份,让那老妇人气得发抖:“你、、、”   贵妇人目一扫弥雪:“李妈,少说二句,司马和玉,你撞昏头了,在悬崖上没死成反倒变了个人了。”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弥雪一点也不明白地看着她。   司马夫人润润喉又说:“司马和玉,你没死成,庆幸还是悲哀呢?即然看到你今儿个没事,我也可以向老爷有个交待了,一个月之后照常替和兰的缺进宫先秀女。”   “进宫选秀?”呵,不关她的事,反正明天她就可以回去了。   司马夫人斜视着她,警告地说:“在这之前,给我好好地呆在畅风园这里,把宣可歆给我忘掉,哼,你倒是想得好,也不看看人家宣可歆是怎么样的一表人才,就凭你,一个侍女生的种,想变成凤凰飞一枝头?要不是老爷,司马府岂有你的立足之地。”她看看弥雪一脸的茫然:“你也不用太悲哀,若是选上了秀女呢,只能怪你命不好,如是没选上呢,那么你就值得高兴了,老爷必会给你挑一个如意郎君嫁得远远的。”   弥雪听得一头雾水,消化了良久才整理好:“我为什么要自杀啊?宣可歆是谁啊?”   司马夫人凌厉的凤目紧盯着她:“你头是真的撞坏了,以前的事不记得半分了?”   她是不知道啊,她又不是真正的司马和玉,哪知道啊,不过可以了解的是,不过可以了解的是这个大夫人是来警告她的兼职看她死了没有逃了没有,寒心啊,怪不得人家说候门是非多,斗争多。   司马夫人见她摇头,娇艳一笑:“不记得也好,省得又惹些事非出来,让人家笑话我司马家没有家教,我虽不是你亲生的娘,却也不会坐视你不管的,当今圣上冷冽无情那可是家晓户喻的事,你要是表现平平,以你的姿色,也入不了他的眼,这样和兰也保住了和兰,你也算是大功一件,我必为你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口口声声要把她嫁出去,真是的,这就叫做不是自已生的不心疼:“你是怕我抢了司马大小姐的夫君吧!”上午就听到碎嘴的丫头们说。   “大胆。”司马夫人一怒地拍桌子:“好不知羞耻的司马和玉,枉你读了几年的圣贤之书,连大姐的夫君也敢勾引,当真是不要脸,娘一个样,生的女儿也一个样。”   怎么这个司马和玉的事那么乱啊,还好自已不是她,要不她就要头大了,这司马和玉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又是勾引又是私奔,还自杀未遂,再就和她录魂换位,等待她的还有入宫选秀。   莫如一见司马夫人发怒,吓得跪伏在地上:“夫人请息怒,三小姐她,她这几天都怪得很,大概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   司马夫人眼一合一闪之间,有着多少的精明和算计在流动:“也好,司马和玉你最好安份点。”她话锋一转,又轻缓地说:“过几天言家小姐会来畅风园看看你,可不要给我说什些什么不该说的。”   “言家小姐?”又是那个东东啊?   在司马夫人的示意下,莫如小声地说:“言小姐就是兵部侍郎的千金,闺名唤做梅冰,三小姐和言小姐一向是相谈甚欢,所以言小姐知道三小姐出了事,必会来探望。”   哦,弥雪点点头,司马和玉总算有一点好消息。   司马夫人又看看天色:“不早了,莫如你给我好好地看着,出了什么事,拿你的命来担待着。”莫如吓得连连点头,司马夫人又嘱咐了莫如几句,才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离开。   弥雪盯着莫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莫如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她:“三小姐,夫人交待过的事,我是万万不能说的,三小姐既然忘了,还是不要想起的好。”   这个不忠心的死丫头,哼,唾充她。   经过这司马夫人的一番折腾,天色已是黑沉沉的了,这里连个最简单的电灯都没有,只能点个黑沉沉的油灯,那有什么丰富的夜生活和灯红酒绿了,还是山郊外的,一望出去,除了黑还是黑,她还是早些上床睡好了,让灵魂早点归位去,明天还得上班呢,要是旷工,迟到,那么她微薄的薪水又要给光头主管给扣了。   这回又是鸡啼声将她吵醒的,天啊,千万不要,千万不要,神明的主啊,弥雪睁开一只眼,望见的还是红红的幔账,以及垂着的流苏。   “不会吧,搞什么东东,我为什么还没回去,司马和玉,你快来啊!”弥雪心里暗暗焦急。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三小姐,醒了,起来漱洗吧!”莫如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证明这不是梦,要不要这样玩弄她啊,要穿越也来点让人安心的吧,这样不明不白的,总让人心安不下来,想做些什么事,要是晚上又穿回去不是白搭了吗?   唉,为什么她的穿越那么郁闷啊?身上又没有灵物什么的,更不用说是坐什么时空机了,至少得告诉她该怎么回去吧!   一点点地撕着这馒头,她是吃习惯了米饭的人,那里吃得下这些,又想起了昨日在皇园里吃的好料,口水吞了吞,找他们玩去好了,还可以看到帅哥养养眼,人家不是说,即来之,则安之吗? 正文 第八章:初莲花开(-)  弥雪刚走到矮墙边,何护卫就狠瞪着她,谁怕你啊,哼,比眼大啊,看就看,她叉着腰和他对视。   淳羽一边教一边看着皇子,只是他们每念一句头就会向那么看看,这些单纯的皇宫子女,心里还挂念着玩吧!就连他也时不时不经意地瞥上一眼,他也想着她来么?   “夫子,夫子,司马和玉来了。”龙清大呼小叫地放下书卷,他似乎觉得好玩的又来了,事实如此,其他的皇子和二位公主也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他一声令下,好飞快地出去和她玩。   这可不能天天如此,要是皇上查验他们功课的时候,他拿什么来交待,有负皇恩浩荡啊,不动声色地念:“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龙清自持是皇子,一边看着夫子的脸色一边叫:“司以和玉还不进来。”   “听到没有,看什么看,好狗不挡路。”她很嚣张地一推他,步步生风地走入宽敞的屋子。   淳羽一看到她,就先有礼地说:“司马小姐好,恐怕今天不能让皇子们跟随你玩了。”   下面传来一阵失望的吐气声。   弥雪甜甜一笑:“没关系,淳羽夫子那么帅,我就是在这里听你说话,也是天籁之音。”   淳羽一听,脸又红了起来。   呵,真是一个纯纯可爱的好夫子,弥雪拣了个后面的位子坐下。   “好,我们继续,冯陈褚卫。”   这是念百家姓吧,声音虽醇纯好听,但是不要说这些乏味的问题了。“我有意见。”她举起手。   淳羽放下书卷:“司马小姐有什么赐教的。”   “你这样教,很难记的,不信你问问龙清,他记不记得。”龙清那小子果然摇摇头。   “不如由我来说个故事,这样一下大家就记住了,好不好!”她可是混过幼儿园的,就这几个小鬼,她搞不定,那么就可以挑颗歪脖子树去上吊了,顺便也让这漂亮的夫子对她刮目相看。   “好。”整齐又宏亮的声音,顺便带上求知的眼神。   “从前,有个姓赵的,认识一个姓孙的,老赵借了小孙一百元,哼,一两银子,小孙还不起,就拿了家里的李子来还,你们说这里面有姓什么的?”   “赵钱孙李。”果然,小屁孩一溜儿就说了出来,还是粉聪明的。   她得意地朝淳羽笑笑,可是淳羽却没有夸她:“司马小姐,不劳你费神了,我这夫子尚可胜任,绝无看不起司马小姐的意思。”要是给有心人听了去,不说误人子弟也罢了,这皇室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小心,可要掉脑袋的。   弥雪耸耸肩,乖乖地伏在桌上画乌龟,呵,对了,有空的时候教他们玩玩牌,画几个小乌龟到他们的脸上去。   恍若中,也不知淳羽讲了些什么?慢慢地就睡着了。   “呼。”她的睡声让淳羽皱皱眉,这司马小姐真是奇怪,路来他们这里呼呼大睡,就连好睡的六皇子也跟着昏沉沉了,更别说二个公主在头点桌。   罢罢罢,今早看来又是教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他放下书卷:“下午就让你们玩,但是明天,明天一定要把这些都记熟了。”   “好。”只剩下二个捧场的皇子拍手兴奋地叫,顺带吓醒几个打瞌睡的人,摇醒弥雪:“司马和玉,我们下午去玩。”   “玩什么啊?你这小鬼,没大没小的,直接叫名的啊,叫我姐姐。”轻敲下龙清的头。   “要是叫你姐姐,你才不敢当呢?我可是琳琅王朝的五皇子。”他挺起胸。   “我好怕哦,我怎么敢和五皇子玩啊,我和小皇子小公主玩,也不知你玩。”一点也不可爱。   “姐姐,我们要玩什么啊?”六皇子和八皇子争着问。   “嗯,我们去玩老鹰抓小鸡好了,我是老鹰,你们夫子是母鸡,要保护你们,但是我要抓你们。呵呵。”伸出她的狼手又摸上人家的脸蛋儿,顺便也让帅哥下场来参与活动,增进感情。   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低着声说:“姐姐,我也要玩。”   原来是龙清,这会可不扯高气扬了。   “OK,算你一个,以后可不能没大没小了。”不忘还要教训人。   在绿绿的树荫下,弥雪凶恶地张开双臂扑了上去,而那边被逼下海的淳羽只能无奈地张开双手防着她,他此刻的身份就是她口中所说的母鸡,要保护背后一溜儿的小鸡。   “我来了。”她扑向右,淳羽就向右,她扑向左,淳羽就向左,不过他并不是很主便,因为背后的可都是金枝玉叶,一个慢了,最后面的‘小鸡’就给弥雪抓到了。   “哈抓到你了,看你往那跑。”她抱起咯咯笑的九公主暖香:“小东西抓到你了,我要把你吃掉啦。”   “咯咯。”小公主只是笑。   轻轻地放下她:“输了可要惩罚的哦,亲姐姐一下就算了。”她凑上脸颊,拐人家的香吻。九公主暖香不吝啬地“啵”一声亲了下去。   “呵好可爱哦,等着姐姐,也把你那些坏哥哥抓来。”她又扑了上去。   越玩是越兴奋,尖声大叫的皇子四处躲避。又给抓到一个八皇子,这回她要地可不是吻,而是敲敲他的头惩罚,最后只剩下顽固的五皇子了。   弥雪奸笑地说:“淳羽,你输定了,我呆会连‘母鸡’一块儿抓了。   淳羽抹抹头上的汗,有点潮红的脸色带着笑:“我会尽力保护的。”   也不是顶容易的,龙清太溜了“我来了。”扑上去缠住淳羽,还有点怕羞的小羽羽啊,一动也敢动,因为弥雪的身子就扑在手上,男女受受不亲啊,他怎么敢,狡猾的弥雪往他身后一探就揪住了龙清:“看我还抓不抓得到你,来来惩罚来了。”   “本皇子赏你一个亲好了。”   “想得倒美,过来站好。”敲他一个爆栗,让他进叫不公平。   “呵,累死了。”她躺在树下,全身放松地笑着。   几个小鬼也学她看树上,数着叶子。   淳羽的看他们安份了些,才离开,一会叫那些侍女来的时候,几个大小鬼,都在要荫下熟睡了,一点一点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射在弥雪白嫩红润的脸上,竟万分的迷人,他的眼光不禁放柔,让侍女小声地拿着油伞挡住阳光,不惊醒他们的好梦。   她真是一个可爱活泼的姑娘家,谁娶到她,是谁的福气,就不知,她是否有婚配了。   凉凉的风吹来,带着清清的初荷香味,也吹动着池里的一汪清湖。 正文 第九章:初莲花开(二) 淳羽是给吵醒的,恍恍忽忽中就听到小孩的笑声,叫声,还夹杂着女子的欢笑声,他坐起身,头传来的剧痛让他有些昏迷,昨天晚上三更还急急请来御医就诊,他真的是太差劲了,昨天晒了太阳之后,竟然中暑了,吓着了何护卫,三更也把御医给请了过来。推开窗,白花花的阳光射得他眯起了眼,等适应了,看见眼前的却大惊失色。   五个小皇子公主裙子高高地挽起,还不止这样,就连裙裤也弄得高高的,一堆要在池水边,打水仗,司马和玉不知何时竟跑过来带了他们到水里玩,一群人玩得正高兴,胡乱地泼着水,天啊,要是,要是皇子公主们一个风寒着凉了怎么力,他已顾不得脑袋的疼了,匆匆披了件外衣就冲出门:“快上来,五皇子,六皇子,你们快上来。”   “不要,好好玩哦。”顽皮的皇子还用手泼了水挥向他,濡湿他的白衣。   “夫子,下来玩啊,好好玩哦,姐姐好厉害。”   九公主年纪太小,没参与到他们的水仗中,在水中乱摸,摸到一条活生溜滑的东西,睁大眼叫:“鱼,鱼鱼,有鱼鱼。”   弥雪摘下碧绿的荷叶挡住几个小鬼的水攻势,还一边叫:“淳羽帅哥,下来玩啊!”   “司马三小姐,请你快带他们上来。”淳羽急急地叫。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啊。   “不要,不要,好啊,小鬼,你们趁人不备,看我进攻了。”她丝毫不客气地掬起池水泼向一边哇哇叫着的皇子们。   下面的人不肯上来,淳羽只能头痛地叫:“何护卫,何护卫,把他们抱上来。”   “不许下来。”龙清又仗势欺人了。让那黑脸将军又不敢动。   这倒是如何是好,淳羽急得头更痛了,真拿他们没办法了吗?   “都给我乖乖上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叫。   几个人停下手,看着那人,青衣的少年长得一脸冷俊,光是看他,就能觉得他身上透着威严而逼人的气息,就站在树下冷冷地叫,敢这样命令皇子公主们的人,那么那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龙清低下头,乖乖地上了水,然后几个人也上岸只剩不会看人脸色的暖香,还在看着红色的鱼叫:“姐姐,帮暖香抓鱼鱼,我要吃鱼鱼。”   “暖香。”那个又冷冷地叫了。   弥雪抱了暖香上岸,跟着一溜小鬼站好,玩了蛮久了,她的头了也乱得不成样了,处处都是垂下来的,还沾着点荷花瓣儿,泥水什么的,还有衣服真是够狼狈的,脚丫儿还沾染了脏脏的泥。   青衣人冷冷地扫视他们,就连龙清这仗势欺人的家伙也低头,她当然也要乖一点了。“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一个二个衣衬凌乱的,皇宫的规矩到那里去了,要是给皇上看到了,不责罚你们,龙清又是你带头的吗?一天到晚就不学好,光会带着皇弟皇妹玩。”   委屈的龙清抬起头:“三皇兄,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难不成你说是暖香吗?她才四岁半,会带你们玩了,你老实点交待,我不会重罚你的。”他让在他们的面前,那股子贵气的气息让人不敢说谎。   弥雪悄悄地后退二步,龙清,讲点义气。   可是每个人,包括小小的暖香都看着她,都小手点着她:“是姐姐带我们玩的。”   呜,这么小就懂得识时务为俊杰啊,也太没有威武不能屈的精神了。   “奶娘还不带皇弟皇妹下去打理干净。”他冷哼,让一旁的侍女赶紧抱了自家的主子下去。   弥雪也想跟着他们下去,还没走二步,青衣人就叫:“你,站住。”   头垂得低低的,她手里还提着鞋:“我也下去整理干净。”下去了就不回来了。   “你是那个宫女,竟然如此大胆,就不怕杀头。”   淳羽怕高贵的三皇子责罚弥雪,赶紧上前说:“三皇子,她不是宫女,她是司马将军之女,排行第三,因为住在这离皇园近,所以常过来往,和皇子公主们甚投机。”   三皇子看弥雪垂下头,威严地叫:“抬起头来。”   弥雪慢慢抬起头,还沾着水的脸蛋儿像刚出水的清荷一样白嫩红润,朝他友好地一笑,人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你好,见到你很高兴。”呵,好一个帅哥,俊俏得没有天理啊,恐怕女子也比不上他的花容月貌,就是太严峻了些。   三皇子一手制住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里:“大胆,看到本王还不下跪。”   “不要了吧,下面有石子,真要跪很痛的耶,再说我也没有冒犯你。”好疼耶,他当是在捏猪吗?那么用力。   三皇子冷声一笑:“民女倒是会强词夺理了,我问你,你私带皇子公主下水,可是死罪一条,若是有个风凉头痛的,死罪一条,还有私进皇园格杀匆论。”   弥雪越听是越发抖,天啊,她是九头鸟也杀光了,想必拐暖香的香吻也是死罪一条了,更不用说敲高贵的皇子头了。   淳羽见她眸中闪着惧意,有些不忍,走上前解围:“三皇子,司马和玉罪该万死,但是才高八斗,教诗词方面让皇子们受益良多。”   “哦。”三皇了应了声,依旧逼视着弥雪的眼:“倒是个美人儿,司马和玉是吧!”   弥雪柔顺地点点头。   “淳羽,即然你说情,本王也不为难她,许久不见了,我们去下二盘如何。”他终于放开了手,勾住淳羽的肩。   弥雪松子口气,接到淳羽的暗示,套上鞋了急急回去。   “淳羽,淳羽。”三皇子看着发呆的淳羽叫:“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老走神的。”   淳羽回过神,看看棋盘,已是无他转弯之地:“三皇子棋艺是越来越精进了。”   三皇子哈哈大笑:“棋艺倒是不曾有进,只是你今儿个老走神了。”   陪着他笑,淳羽的眼神又再一次溜到了竹林那边。 正文 第十章:初莲花开(三)   可是弥雪只是在自个儿的畅风园呆了半天就闷得不行了,可又惧怕于那三皇子的冷冽,不敢再去招惹那帮小屁孩,胡乱地睡了一觉醒来已是黑幕沉沉了,郁闷的要死,她这个不受宠的三小姐只是吃些杂粮而已,那个什么朱门酒肉臭的样子一点也没有。   “莫如,你说说话解闷啊?”她觉得像废人一样。   莫如站在一边挑着灯芯:“小姐想要莫如说些什么啊?”   “你就说些以前的事吧,你说要是我回去连那个是司马大人也不知道就闹个大笑话了。”   “小姐你是说你连老爷都忘了啊,小姐你虽不是正房所出,不过才艺甚出众,老爷也甚为欣赏喜爱,就连宣贝子也、、、。”莫如意识到什么,突然止口。   才一点点就不说了:“继续啊?”弥雪追问,听得津津有味。   莫如垂下双手:“三小姐还是不要知太多的好。”   “哎,莫如,我已是失忆的人了,你说了又何妨呢,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是了解多一点也不会搞不清楚状况啊,反正你也听那大夫人说了,我不是要进宫选秀吗?你就说我听了,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睡了。”反正她下午睡够了,大把精神陪她耗。   莫如心想了会,觉得她说的也有理,于是说:“宣贝子就是小姐昔日所喜欢的人,也是二小姐喜欢的人。”   “所以就要我入宫选秀吗?”好一个姐妹争夫,关她什么事啊?   “这也是原因之一吧,不要怪莫如多嘴,一家一个小姐,这本来是二小姐的,二小姐也本意入宫能得圣上宠爱,荣华一番,可是长孙小姐也入宫选秀,长孙小姐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而且脾气不太好,更不喜人与之争宠,而现今圣上更不喜多宠多人,所以入宫那更是一个楣事,宣贝子的出现,二小姐也心有所属了,这选秀之事,自然就要三小姐替选了,虽然只是一个仪式,三小姐也不必过于但心,运气不会那么坏给选中的。”   “嗯,莫如,为什么都不喜欢进宫选秀啊?”不是女子都喜欢做高高在上妃子吗?   “小姐有所不知了,这当今圣上啊,他只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所宠爱妃子仙逝了,从此就变得冷冽无情,脾气变幻莫测,上一刻还冷静自如,下一刻可能就要死人的。”   “真的啊?”真可怕,两个小女子缩了下脖子。   “那当然了,不过那长孙小姐真是国色天香,又有左相大人这个大靠山,当然做妃做嫔列是拿定的事了,不过我们都听说啊,那长孙小姐对人可不好,更不容人争宠,宫里还有一个明艳照人,最得圣宠的凌妃娘娘,要想在宫中有个立足之地,真是难啊!比起在平民家或许更是惨冷,所以有远识和有地位点的小姐都不愿进宫选秀了。”   “哇,莫如,你知道的好多耶。”真佩服,宫中的秘事还知道,三姑六婆不是白当的。   “那当然了,我还知道那几个人可都不是好惹的,随便惹上一个都没得好日子过,三小姐要是进宫过冷日子看人脸色还不如在畅风园来得自在,虽然不比在司马府里肉香酒淳,不过倒是少了很多烦恼,你看小姐你现在不是快乐的多了。”   “真的吗?看不出来,莫如你还真有那么点头脑耶。”丫头也看到蛮远的。   莫如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比起小姐来差玩了。”   “反正我对过去是没有什么感觉了,你就说说我发生了什么事吧?”早点回去不要参与到司马和玉的事中。   “小姐,你忘了最好了,你要是记起又要伤心了。”连带她们也不好过,怕她寻个短见,那么她们侍候的人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个也是禁忌啊,郁闷,那么多说不得的,要是在这呆久了,她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那我跟那个是最要好的呢,比如最喜欢去那里玩啊,喜欢什么啊之类的,你说要是我什么也不懂,到时你跟司马老爷不是也不好交待吗?”   “小姐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小姐从来不让人跟着的,只是喜欢弹弹琴,画画啊,看书之类的,小姐以前是足不出户的,但是、、”她止口,现在一天到晚就想往外跑。   “呵呵,人总会变的,就当那次是死了,现在是重生了,当然不同了,莫如你也莫怕我,你没做错事,我是不会对你不好的,大家都是女生吗?应该互相帮助才是。”   莫如大惊失色:“莫如不敢,谢三小姐的垂爱。”   弥雪再问了些,莫如却再也不敢深谈,她只能草草地洗了上床睡觉,唉,不知,不知能不能睡回去才是真的,这样的日子真是不踏实,不走不是,又怕走了一半她又不知不觉地回去了,不是白费功夫了。   星空中,一个长发的女人出现,居然和她现在的妆扮是一模一样,莫非莫非她就是真正的司马和玉,弥雪赶叫住她:“司马和玉,你等等。”   那女子回过头来,朝她嫣然一笑,带着满脸的沧桑和无奈:“委屈你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回来啊,我可还要等着回去上班呢,要是炒了鱿鱼我就惨了,找工作很麻烦的你知不知道,我没有工作会饿死的。”   “对不起,弥雪,我现在是你,你是我,我对那里的一切一切都厌倦了,灵镜选了你,你就是我了,对不起,请一定要好好的保重,我相信这是缘。”她越说人影就越淡。   “唉,你别走啊,我不喜欢你这里耶,还有啊,什么我是你,你是我的,我告诉你啊,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不能用坏我的电脑,还有,我怎么可以这样子,惹了一屁股麻烦就走了,我怎么办,我要怎么样才能回去啊!”弥雪伸手想抓住她,可是伸出的手竟穿透了她的身体。   “你说我自私也好,如果在那里,我不如一死,弥雪,这是我和你的缘,我相信你会好好的。”她的脸上充满了抱歉的笑。   “唉,别走,别走,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弥雪大声地叫着。   可是人影就淡得只剩一点影儿了,隐约中还有点声传来:“你只管安心地住着,不用如此忐忑不安的,那里有你的缘,相信我。”连个影儿也没有了。   “不要走啊。”弥雪一个劲儿就坐了起来,蒙蒙亮的天色,什么也没有,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但是为什么竟是那么的真实,就如司马和玉所说的,要什么灵镜才能回去吗?   冷汗涔涔无丝毫的睡意了,郊外的山林中,宁静又清幽,弥雪忽想到,隔壁园中的白荷、红莲肯定欲绽艳色了,趁现在天色尚早,估计那边的三皇子没那么早,不如趁此去偷些回来,闻闻香也好,说不定还能抓到几条红艳艳的鱼儿,嘿用来烤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