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天女   头好痛啊,摔在那个角落了吗?   她参加那个什么自助野外旅游,很好,她自驾着小型的跳伞,在天空中荡啊,荡啊。   好舒服啊,要是有人看到,必会抬朝会心一笑。   她却想哭,呜,没有路啊,茫茫林海中,   这到处是森林,路在何方啊,不得不承认一个错误,她是路痴。   她想信,她发神经,她来参加这个什么活动,那个死木子存心是想霸占她的电脑,纵勇她去。   想想,她二十四岁了,二个本命年了,还是单身一个人。   好吧,她是宅女,她承认。   她嫁不出去了,于是,三个臭皮匠就合在一起出计。   月亮:“你去吧,要出去走走,亚马逊啊,非州啊,黄土高坡啊,越远越好。”   黑线浮上她的脸:“你巴不得我回不来了吗?”   某人窃笑中:“我可没有说,你要承认就承认。”其实不要回来了更好。   “真的要去吗?”她不知道。   木子翻翻白眼:“你要再在家里呆着,你一辈子就不用嫁人了,而且,你一天就写写言情小说,你也不累吗?你要多出去走走,多出去看看,才能写出让人喜欢的小说。正好了,有一个热带雨林的自助旅行,你去参加。”   “热带雨林在那里?”她迷糊地问。   “看看,你一个生活白痴了,还问我热带雨林在那里,不是说热带雨林吗?就是在热带啊。你也不用怕迷糊,山上只有山路。”她很热心地说着,猫眼还不舍地看着她被迫关机的电脑。肖想很久了。   月亮吐口气:“受不了你们,山上不是山路还是大理石路吗?”二个一样笨。   依依还是想不通啊:“为什么要到森林里去?你们觉得我一个女的,去,合适吗?”   “笨蛋。”月亮吼起来:“因为这些旅游女的不会去,所以,全是男的啊,让你挑个够还不行吗?难道你真不想嫁了。”   她掏掏耳朵:“你凶什么凶,我搞流行不成吗?不嫁了不成吗?我包养一个不行吗?”   木子大笑色色地建议:“为什么要一个,要包就包二个,一个自已玩,一个大家轮着玩。”   无语、、、、、色女当道。   “你别忘了,过了本命年就难再嫁出去了。”月亮凉凉地提醒。   “谁说的?”她怎么没听过。   月亮优雅地弹弹指甲:“古人说的,不然我怎么说得出来。你不信吗?”   依依点头:“我信啊,你会算命啊,我这个月是不是桃花很旺啊。”可爱的脸上,桃花朵朵开。   她是参加了,可是,没有兴致,每个男人都想和她一组。   她很婉转地拒绝,不是她害羞,欲哭无泪,为什么大多都是除了牙齿白外,都黑黑的。   宁愿飘一飘就回去,然后,迷路了。吊死在降落伞上,任它爱去那就去那,它是主人。   唉吊着好累,她也不会降,没办法,四处找找,可怜的只找到一把指甲刀,慢慢地剪,回去要哭泣一下,她何等的惨啊。   不仅没有什么‘外遇’还吓到了,那些黑男展示着他们的裸胸,是在勾引她吧,呜,她实在受不了,好可怕啊。   然后,她掉了下来,好痛,痛得没有知觉。   现在是醒过来了吗?怎么变得黑黑的,听说天黑之后有鬼的,她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知道什么叫做科学,但是,不要怪她啊,一到晚上,她就迷信,总得平衡着点,她晚上怕鬼。   好痛,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已的手脚被绑住了。   天啊,连衣服也不同,为什么会是这长长的,她记得她穿的是短短的牛仔裤,就是想展示她的长脚啊,竟然是长长的,好你还蛮多的。   “抓到了,抓到了。”有人呼呼地大叫着,然后,好多人,不,确切来说,不知是什么东西,头上好像长角一样,身上还披着长衣。手里拿着火把:“抓到了,抓到了这个天女。”   说的是她吗?他们的眼睛都看着她。让她觉得怪怪的:“你们是不是在拍戏。”不知有没有她喜欢的明星。   呼叫停了下来,有人不解地抓着脸看她。   她甜甜一笑:“你好,我叫依依,欢笑的笑,爱笑的笑,二个字合在一起。就是我的名字。”   有‘人’的眉头一皱:“她又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又想算计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什么厉害的道术。”   “不管她,把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破坏我们白王的好事太多了,还追杀到这里,白王今天一天要开戒,让这个女天师无法再立足。”有人阴沉地看着她。 正文 第2章 享用?   活像是什么杀父仇人一样,呵呵,真是的,她这么柔弱,怎么敢破坏他们的什么好事呢?“那个,是不是我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砸坏了你们的东西,我赔钱。”一定赔,不要绑着她,觉得像是原始人一样。不,他们还不像人,呜,呜。   更让他们听不懂了。   “你这个女天师,我白王三番二次上妓院,每次要成就好事,都让你破坏,只要把你杀了,我们白王就不会禁欲那么辛苦了,不过,我们白王倒是想试试你这女天师的味道。”他奸笑地看着她绑着身子,由于什么和什么,所以,胸前显得很伟大,她第一次觉得,做女人‘挺’不好。这绳子一绑,呜,她都不知道,她这般的丰满。   这些‘人’,衣服,相貌,还有说的话,说什么青楼的,她很怀疑啊,她是不是穿越了。   虽然她是写小说的,看过不少,也能接受这些事,不会可怜得左问右问。   但是,为什么笔下的穿越,都是会到宫里的,她也想啊,宫斗,好想啊。   她是谁,别人叫她女天师,她很有礼貌地问:“你们是妖怪吗?”所以,是对立的,对她又怕又恨。那个真正的女天师不会跑了吧,天啊,这烂瘫子怎么就留给了她。   不说还好,一问,那些人都瞪起了脸看她:“把她献给大王,让大王先奸后杀。”   “你们不要吓我啊,我胆子不大的。啊、、、”她尖叫着。   她的身子已经让人抬起往一个洞穴而去,绝对不是唬她的,她手脚不能动,只能尖叫:“我不是女天师啊,你们放了我啊。我只想找一个男朋友而已。”   “能不能一步一步来,先了解,然后再上床啊。不然,我会接受不了的,我思想很传统的。”她大声地叫着。“砰”的一声就让人丢在地上。   “白王,女天师带到,请白王享用。”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不敢说妖,因为,长得人模人样。   享用?可怕的名词,她觉得自已像五花肉,别看她肉多,那是虚胖,脂肪,不好吃的。   在电视中电影中看过的妖怪大王,都是让人害怕,面容丑陋,她最胆心了,她闭着眼,看也不敢看啊。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发,让她抬脸看着他,她不看,不看,打死也不看。   白王笑了,冷邪的笑在胸腔中透出:“你这个女天师,三番二次坏我大事,你可知道,我一天不可以没有女人,不把你先杀了,我如何能安享女色。”   呜,好怕啊,不关她事的,这个妖王肯定很恐怖,所以女天师的灵魂跑了。   “那个,最好不要去妓院,会染上花柳病的。”她郁闷,到口的A字头病,怕这妖听不懂,改成了花柳病,她职业病,她写古文写多了。   他哈哈大笑:“原来,你这女天师也有趣,身段儿倒是不错,我忍了三天了,才抓到你,三天啊,三天啊,我三天没碰女人了。”他吼着。   “不是我的错。”她是无辜的。三天很久吗?呜,她不懂男人。   不过,写小说那里没有看过,三天算什么啊,他是什么妖啊,色妖不成,只要母的就会上。   “那我今天就拿你来开戒。”他摸着她的脸:“好滑,倒是比妓女好多了。”   “我不是女天师,你搞错了。”依依好怕啊。   他的手滑下她的胸:“看你以后还敢坏我的好事不。不,你不能了,我要把你先奸后杀。”他狂笑。   依依一咬牙:“我们没有感情,不可以上床的,而且我也没有带钱,一夜情不给你一点什么我心里内疚。”   胸前的手变得僵硬,这个女人,是耍花样吗?绑住了她的手,收了她的桃木剑,符什么的。为抓她,他牺牲了几个手下,把她引到这深山里,使计抓到她。这可费了他不少脑子啊。   “你要上床也可以,能不能变成俊美的少年,这样我也不会受到什么精神刺激,大家留个美好的记忆。”日后不必再相见。她脑子是成团的,她以为,自个还是在写着小说一样。   “刺激,我就让你刺激个够。”他猛地撕着她的衣服:“上床,你说得太好听,我玩完后,就赏给我的手下玩,玩到你死为止,我是什么妖,我就好女色。”   呜,她真的想哭啊,任他上下其手,而无还手之力。   “那个?你是不是在强暴啊,这样不好的啦,能不能松开我的手。”她试着婉转一点地请求。“至少我们要先认识一下,我连你叫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你有没有变成俊美的少年啊。”她真的很怕,她的小心肝承受力不大。 正文 第3章 你不会放过我吗?   她怎么变得那么多话了,还是一样让他恨不得要吞吃掉容貌,没有变啊,只是,说出来的话,那么的特别。   他不动,细细地看着她,看她在搞什么东西,玩什么花招,反正给她下了药她无法动武,她给绑着也动不了。   依依小心地睁开一点点的眼角看他,看到了下巴,好像还蛮光滑的,再大胆一点,看到了他的全部容貌,不得不主啊,此物只应天上有,不该为妖啊。   太美啊,这个色妖,浑身上下,都充满着邪气,那修长的眉,好看的大眼,还有鼻子,红唇,每一个角落,都是神的杰作,好美啊,皮肤白白的,粉嫩嫩的像是刚做了面膜一样。   那好看的俊眼里,有着不解,就那样看着她。   她轻轻一笑:“你好,我叫依依,哇,你的睫毛好长啊,还会一动一动的。”她为这个发现惊叫了起来:“你长得那么好看,不用自已上青楼啊,在街上走一走,就很多美女追着你走了。”   他一想起,就吼:“女天师,你够了没有,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在街上走,说得好听,我一出山,马上就追杀的无处可逃,几乎就要让你装到你的收妖袋里去,我半夜出去,你也不放过我,不干掉你,我怎么安心。”   嗯,说得很对,换了她也会这样做的。只是,那个他要干掉的人是她啊。   “你不会放过我吗?”她眼闪啊闪的。这个妖好漂亮啊,她发现他头上有角:“你是什么妖啊,龙吗?龙龙。好可爱啊。”   他脸色变得很难看:“李冰雪,你搞什么东西?”   李冰雪,女天师的名字吗?她一怔:“你叫我啊,龙龙。”对待美男,态度真的是不同的,她相当的温柔。   “你连自个的名字也记得了?你以为,你装傻扮痴,我就会放过你吗?我要将你、、、、”他话没有主完,给他号称为李冰雪的女天师依依就非常了解地点头:“我知道,你要将我一奸再奸再杀,那个,龙龙,你有保险套吗?毕竟,我是人,你是妖,不要到时一个不慎生出个孩子是人不人妖不妖。”   “我不是龙。我是羊。”他叫着,她的脑子在想什么?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   羊啊:“那不是很温驯的动物吗?”怎么他总是在吼啊,是不是上火了。   “我不是一般的羊。”他怎么觉得有些无力,他是羊妖啊。“我是、、、”   她一笑,非常明白地说:“我知道,你是一只色羊,其实,我也喜欢羊的,羊毛可以用来做衣服,羊角可以用来卖钱,羊皮可以剥下来做被子,羊肉可以烤来吃,很好吃的。”她懂得也真多,是不是。   怎么听到有人吐的声音,她转过身子,看到那押她而来的‘妖’称之为人吧,比较好。一脸苍白,脸在抽搐着。   她一笑:“他真不给你面子,居然当着你的面吐。”回头才看见美男子脸色也不好,铁青着。   他有些发抖:“李冰雪,你非得在我们面前谈你如何杀生羊吗?”   生气了啊,不过,她一点也不怕他哦,因为他看起来太漂亮了,简直是用来做小受的,少了一种阳刚之气,现在想想,他所说的色,还真是不适合他,污染了他。   “我只是陈述它们的价值。”没有挑战他们。   “好了,够了,你们都出去。”他的耐性告终,阴沉着眼看她:“李冰雪,你的这套,本王不吃。”他咬着她的耳朵。   她唉唉叫:“好痛啊,真的是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我还是想先谈谈恋爱,再上床。”   他将她压在那石块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脸,不像是说谎,可是,竟然让他不冒然地下手,他太奇怪了。   “而且,你的手下都好丑,我不要玩什么群攻啊,NP了。”她自个喃喃自语。   他听不懂她说什么?这个女人好奇怪:“你不必咒术了?”   “什么咒术啊?”她问。   “就是你用来定住我们的那些妖术。”居然连这个也忘了,这可是她用来制服他们的法术。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而且,你的话里有语病哦。”她有些得意,露出小虎牙笑着:“你们是妖,用来制住你们的不叫妖术。”   她都不是什么女天师,那里会记得什么咒术啊,不过那个周星施的月光宝盒她倒是看过:“不如试一试,菠萝菠萝蜜。”   他觉得头怎么那么大,她是不是让他的手下打傻了。 正文 第4章 不先奸后杀了吗?   “那个,很晚了,我可不可回家啊?”她可怜地叫着,一到晚上,就想睡啊。这里太多人了,她不敢。   “回家。”他如果不是自制力强,没有给她封死,都会给她气死。   不行,不能这样,杀了她更快。   他的眼神一转深觉,一手扼着她的脖子,手上一施力。   痛得她几乎呼不过气来:“你不先奸后杀了吗?你是要先杀后奸,不好,不好,放手啊。”   他不放,越来越奇怪,不能留着她存在了。   眼神越来越狠,往死里按去,杀了她,还来得及去青楼里乐一乐。   脑子慢慢地变得空白空白的,他好狠的心啊,他那么漂亮的一个美少男,居然下狠手要杀她,不知为什么,一个念头就浮上她的脑里,她自然就叫了出来:“安多利恒。”   脖子上的手松了此,大量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里,她呛得直咳。   他双手抱着脑袋,痛得直打滚,连脸也看不到。“你这个,妖女,竟然骗我。”   还说不会咒语了,这是什么鬼咒语,让他痛得脑袋要裂开了一样。   她大口地呼着气:“你,你怎么了?”   “你该死的给我念咒。”他气愤。   她跳下石头,到那烛火边烧断绳子,还是自由好啊。“你怎么了?”她去抱住他的头,显示出她的贤良母性存在。   居然,慢慢地,就变得不痛了,他眼里藏着恨,狠狠地一咬她的大腿。   那是什么样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啊,震动山林啊,让众妖都发抖,不知里面是什么样的状况啊,好想看啊,不知是不是很刺激,白王从不让人看他办事的。   她泪眼汪汪:“呜,你这个坏妖,我要回家,你竟然咬我。”好痛啊。   这个女天师,不是让人砍一刀也不吭声地吗?那一刀,还是他砍的,现在怎么一咬她就哭啊。   “哭什么哭?”他脾气暴燥起来。   杀她不得,估计要玩弄她也不行了。她看起来很愿意,但是,谁知道她会不会再玩花样啊,到时候,再念一句,他必会受不了。   而且,看她的样子,真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她抽着泪:“好痛,幸好你不是狗,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狂犬病。”和妖在一起,怎么说也会怕的。尤其是晚上,更是害怕,她一到晚上,胆子就会变小。   她的泪,真是讨厌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再美也没有胃口:“滚吧。”他有些相信她不是什么女天师,而且,能不能出这片树林也不一定,她的仇家不少,都知道他抓了她。   她站起来,看到有些亮兴的洞口就擦着泪出去。   他捶着头:“李冰雪,那不是出口。”精明厉害的女天师?是不是抓错了人。   她转了一圈又走到他面前:“那个,你有不能送我回家,外面好像很黑,我不认识路,我也不知道我家在那里,等我出去后,我请你吃草好不好。”   他为什么觉得头顶一片黑:“我是妖王。”   “那个,我知道。”她眼里还含着一泡泪,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羊是吃草的。”   算了,这个女人肯定是脑袋跌坏了。他也跟着妖脑坏了,居然会放了她。   他眯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这个妖送女天师回去?”   她点头:“是的,如果你有空,你不介意的话,我很需要你。”   “别说得那么暧昧。”他吼着:“我很介意。”   不送就算了,要不要吼那么大声啊。“那你可以告诉我,要走那一条路吗?可以借个火给我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借一点避邪的符给我,晚上,我比较怕鬼。”妖都有了,怎么会没有鬼呢?这是什么鬼世道啊。   好小气的羊妖。   白王白王,一定是姓白的小绵羊妖,明明羊是温驯的动物,可是,他很凶,而且还咬她。为什么还好女色,又不是狼,她不明白啊,虽然写小说的想像力可能比较丰富,还是想不通这为什么?是不是就像她一样,一天无肉不欢,肉食动物者。   好痛啊,她最怕是痛了,眼里还含着一泡泪水,她向一个人借了个火把,天黑,也好看路啊。他们好像很怕她一样,闪得远远的,她是喜欢吃烤羊肉串,也没有说要烤他们啊,而且,个个那么高大,她被烤的机会还比较大呢?   黑黑的,好可怕啊,她能不能天亮了再离开,好像还有什么鬼叫一样的。叫一声,她缩一下,缩来缩去就缩在这附近。 正文 第5章 怕什么?   “白王,那女天师还在这里逛悠着,不知道是不是查探地形,然后好下手。”   白王躺在着羊毛毯上,懒洋洋的开口:“怕什么?那药可以让她无力呢?”   “那大王,我们要不要去杀了她。一劳永逸。”永远也不怕这个女天师会再找他们的麻烦。   他挥挥手:“你是想引来她师傅吗?”   “属下不敢。”一个她都够他们吃不消的了,还来她的师命傅。“不过,白王,那我们不是白费功夫吗?抓了她又不杀,又不破了她的身子,让她没脸见人也好啊。”他的强烈建议。   白玉棠眼角看他:“你去。”   “属下不敢。”开玩笑,叫他去碰女天师,他不喜淫欲。   “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与其让我们干掉她,倒不如让别的妖去干掉她,也不会引得她师傅上门来灭了我们羊妖。”幸好他聪明,想到了这些。用这些,来抹杀他心里的怪异想法吧。   “白王真是天下无双啊,是我们羊妖的第一大王啊,前无古人,永远没有人及得上白王。”   白玉棠挥挥手:“去去,废话真多。”诌媚的话听多了也没有意思。   那人闭口:“那白王,要不要把女天师赶走。”   他开了些兴趣,睁开漂亮的眸子,像黑玉一样美丽,摸摸头上最漂亮的角:“没指路给她回去吗?”他觉得她好好玩哦。他也喜欢上人的游戏了,就是玩啊。   那人点头:“有指路她回去,白王,她说,夜太黑了,她怕。”   “哈哈哈。”一连串开心的笑声从他口里笑了出来,简直让妖们都看呆了眼。   白王居然会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千年难见啊。   女天师,威内凛凛的女天师居然不敢回家,怕黑。哈哈,真是让人笑死了。   他坏心的勾勾手指:“过来。”   那人凑上头:“王有什么吩咐。”   “你让她进来,、、、、这样、、、、那样,知道吗?”他眼里,写满了恶意。   倒是看看,这个女天师是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还是假的。   没多大一会,依依又进来了。   她非常感谢地笑:“谢谢你小白,我觉得这世上真好,人有好人,妖有好妖,大家只有和平,才有发展是不是。”收留她过夜,真好啊,她怕死了,外面好黑啊。漂亮的男人心里还是不错的,妖也算。   “要想过夜不难,看你的诚意了,给本白王洗脚,再给我洗衣服,你,把这些都记起来,让她按个手印,分布到人群中去。”让她颜面尽失,他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也想出来了。她会没法混的,还不改行。   没事抓什么妖,还立誓不嫁人,一辈子抓尽妖。他就让别人都看看,这个女天师给他洗脚,给他洗衣服。想想,就兴奋啊,比玩女人还高兴啊。   洗脚,好吧,生命重要,她承认,她胆小怕死。   着也要穿鞋子啊,还是漂亮的小羊皮长鞋,他故意伸到她鼻子低下。   她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洗就洗吧,她没啥骨气的。   脱了他的鞋,幸好不是爪子,漂高如玉的五个脚趾也没有。   她享受过沐足的高超手艺,舒服得让人再三回味,也学着那样子,给他揉啊,搓啊,按啊。   白玉棠舒服得唉唉叫,一声声,像是叫春一样,让她都脸红了。   还有人在写什么字呢?大概是做记录的,要不要这样来恶化她啊。   他的脚好漂亮,不是毛茸茸的。   洗了好久,还没有叫停,她累得手都软了:“那个,小白,你叫够了吧,我好累了。”   “我不叫小白,我的名字叫白玉棠,你连这个也忘了,用点力,好舒服啊。”他又开始舒服的叫出声,怎么没有想到洗脚也有那么舒服啊。   “汗,那个,你不要叫了,人家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叫得她心跳加快,脸红红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尊严到了极点,高傲的她变成这样,真是妖心大快啊。   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她没有一点的生气。还侍候得他那么舒服,给就放过她吧。   “来人端衣服给她洗。”他半躺在那里,招招手。   唉,还要洗衣服,这倒是难不倒她。洗就洗吧,依依将衣服都泡进水里:“有没有洗衣粉,算了,当我白问,不用问也没有,就水洗而已。”   那些人当然听不懂她说什么?当她爱自言自语。   所有的衣服一泡水,她就脱了鞋子,呜,居然还是绣鞋,她几百元买的运动鞋也白买了,根本就找不回了。倒底是什么回事,没人说得清,反正,她现在是奴隶,妖的奴隶。 正文 第6章 你就这样洗衣服?   她一脚就踩了下去,慢慢地踏着。   白玉棠的眼珠子差点没有掉出来:“你就这样洗衣服?”   她点头:“是啊,现在不流行手洗,伤手啊,脚洗也一样,反正古代洗衣服就是用木棍来敲啊打的,那样子衣服快破得很。”瞧,她对古代的生活多熟,那么快就进入状况,活像是生来就要穿越一样的。还会据理力争,还会想着以后。   他抚着脑袋,这样洗衣服,还叫她洗什么洗,用脚踩一踩就说干净了。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懒啊,他还是第一次见呢?今天真是新奇的一天啊,从来没有过的呢?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现在送我回家好不好,我肚子饿了。”她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天亮自个下山去?”送她,要是传了了去,他白玉棠就不用立足了,让人妖间笑死不可。   “不是,我现在肚子好饿了。”好想吃羊肉串啊,只能想想,千万不能说出来的。   “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吃的。”吵死了,她真是好多话说。   他上青楼没有看过那个女人那么多话的,直接就奔正题,上床办事,但是连着几次让她打断,差点没有将没防备的他打回原形。   依依摇摇头:“算了,我不要你们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看她:“你是在嫌弃吗?”   她粉可怜的:“不是的,我不习惯吃草。”羊的食物,不就是草吗?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羊都上青楼玩女人了,还会吃草吗?   白玉棠觉得气又升了上来:“你认为,我就是吃草长大的。”   不就是吗?不过,他那么凶,她也不好大声跟他顶嘴:“我不敢认为。”明明就是。“我不吃你们的东西了,你们连头发也没有头绳来束,想必很穷,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你们的东西,如果不麻烦的话,就挤一杯羊奶给我好了。”   有人晕倒,有人摔地上。   白玉棠抓着她的衣服,让她变得好高,冒火的眸子对着她:“你叫我挤羊奶给你?”不想活了,这个女人。他一万个肯定,她不是女天师。   依依吞吞口水:“太麻烦就不要了。”   “我们都是男的,你叫我们怎么挤给你,你自个挤挤看。”气啊,绝对的看不起他,叫他挤奶,他好想吃了她,闻起来香,皮肤白白嫩嫩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这样的人类最好吃了,他好久没有吃过人了。‘   他是妖,叫人不过份的。   她没叫他挤啊,不是有母羊吗?算了,这小气鬼,不肯拉倒。   “我给你讲啊,人的身体结构很特别的,女人没有生孩子是挤不出奶的,男人和女人不同、、、、”她想给他讲讲基本信息。   他们在这里一定什么也不知道,唉,她明白的,他们没有受过什么教育。   白玉棠放下她:“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丢下山去。”   依依却拉拉他的衣服:“我不要他们送啦,你送我,你长得比较好看,你送我也比较有面子。”比较称头,她觉得那些都难看。   而且他才是大王,要是山上有鬼,还有他在啊。   她好喜欢他的羊角啊,有点像是牛角好那么直,要是割下来吹什么声音的,应该会很好听。   “天快亮了,你送我啦。”她娇柔地一笑。不想看到天亮之后这里是一个坟墓,会吓人的。   她居然向他撒娇,白玉棠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敌对的啊,变得太快,他也难以接受。   第四章:   软硬磨施之下,硬是要他送她回家。   依依才真正的明月,男人是铁,遇到女人也能成为绕指柔,只要磨功下得深,不怕男人不怕。   怕就会听从啦,也不至于让自个下山,那路不是一般的难走。   要是他背她就好了,可惜的是,他用着要咬死她的眼光看着她。还是自个走路吧,不能太得寸进尺了。   天都要亮了,街上却没有人。   她没有什么好惊奇的了,写小说的,对于古代的构造没有存在着什么大惊小怪的看法。   他却停在一幢独立的房子边,是二层的小楼吧,搞得像是妓院一样,红墙绿瓦的,还吊着灯笼,连空气中也有一种浓香在飘动。   他脚生根一样,双眼冒火地看着。   依依用力拉他的手:“快走啦,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醉香楼吗?不就是酒吗?喝多了伤身啊。”相逢不必相识很久,只要喜欢就好,她已经开始为他的健康着响了。   “这是妓院啊?”他无比的感叹,然后回过头看她。 正文 第7章 我叫白玉棠   乌云密布上他的脸:“每一次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禁欲。”   好凶恶啊,依依擦擦喷在脸上的口水:“那个,纵欲对身体不太好的啦。”   “哼。”他冷哼:“你自个回去,我得上下青楼。”   依依松开他的手,娇笑地看着他:“不要不听话哦,羊咪咪。”   他脸色一变,恨不得掐死她一般:“我叫白玉棠。”   直好听的名字,配他很好,他真的很美,白玉棠,干净,优雅而又好听,要是不开口就谈女人,闭口就要上妓院更好。   依依扁扁嘴:“我要回去了,我又不知道我家在那里,你们抓我,必定是将我的所有都打听清楚了才上门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他一推她:“滚,别烦着我。”   脾气真不好,她变脸了:“安、、、、多、、、、、、”   他脸色一变,皱成一团:“快点走,念什么念。”绝对是无意中得知的,那么刚好,就让他痛得不可思议。不知她是他的奴隶还是他变成了她的,但愿老死不相见。   还有,得回去开个大会,看看什么方法能突破她这句咒语。   这才乖吗?就是要人发火了他才听话,何必呢?   看他那依依不舍的样子,真让她哭笑不得。   她觉得他的样子太污了他的相貌,拜托他,还是变成一副色魔的样子,她还容易接受一点。   她的家,怎么那么远啊,而且,为什么像是庙一样,那到了晚上,不是很可怕吗?   他指着:“到了,你自个进去。”   “好的,谢谢你,棠哥哥。”她甜甜的叫着。   不会是冬天到了吧,为什么他觉得好冷。“别那样叫,我们是死敌。”   她伸出一只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握着他的手摇晃了一下:“冤家宜结不宜解啊,上一辈犯的错,不关我们小一辈的事,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大家都是朋友。”   他抽回手:“是我和你结的梁子。”来的上一辈,这个女人的话真多。   他不想再听了,转过身子就走,太好了,还可以去青楼。   依依大声地叫:“棠哥哥。”   他头痛,转过身子狠瞪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她甜甜地一笑:“就是跟你说声再见。”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走,她叹气,说再见也要挨骂吗?脾气不好的羊妖,是一个好妖哦,还送她回家,虽然喜欢吼着说话。不过,她还是喜欢听羊咪咪轻轻地叫了,多可爱。   当人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就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知识要懂得装饰,不懂得装饰要懂得掩饰,不懂得掩饰要有常识,没有常识就装作不识。至理名言啊,她现在彻底地认证了。   李家,李冰雪女天师,好显赫的身份啊,不能高兴啊,她想哭。   好一个天个没有人不知的女天师,她一出动,众妖都会震动。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出名的人了,一身法术,不知是那个师傅所传。   她只知道,自已不令会看相,而且,还会看住宅,还会画符,还会驱魔抓妖等等,她听下去的时候,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啊,她不知道,而且,她是要靠这些吃饭,正确一点来说,是她这家里都得靠她来吃饭。   所幸只有一个母亲,然后,就都是下人。   这李冰雪会享受啊,居然让那么多人侍候她,不要钱啊。   呜,她不是李冰雪啊,请不起那么多人,还不如早早请他们走路为好.   她那里知道那个母亲大惊小怪干什么?还缩回了自已的房里。   百思不得奇怪,还有那些下人,不是恨得骂她是不良老板,说炒就炒,而且没有什么赔偿金可言,不骂不恨不生气,还一脸沉重地样子看着她,叫她要保重。   她抓抓脑袋看着他们:“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姐啊,你千万要保重啊。”   她点头,太重就不好了,减肥好辛苦啊,还难减:“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等你收了大妖,我们就回来侍候你。”   大妖,什么大妖,回来?不必了,养不起,为什么全家得靠她,太可怕了,她还想找个人靠一靠呢?女人不用太强,只要找个好老公就行了。   “那个,你们没事就快点走吧。”她想睡了。   竟然都跪了下来朝她一拜:“小姐,我们以你为荣,要收服大妖。”   等等,他们是不是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妖怪,然后,就遣走他们,不连累到他们。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不踢飞她才怪,一附身在人家身上就叫他们失业。 正文 第8章 我给你们收惊   “呵呵,不必了。”她自个都不知要以谁为荣呢?   要是真有妖的话,就不用叫他们走了,多少有人在前面挡着,妖吃饱之后就不会想着要干掉她了。   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人,安静啊,她宁愿是养在深闺无人知的美少女,反正在现代她也只是宅女,几乎是足不出户了。   房里挂满了各种符咒,还有什么八卦之类的东西,真好,这样看起来很安全。   她躺下硬板床就睡着了。   直到她娘大声地叫:“冰雪,冰雪,起来了,有人来收惊了。”   什么,收惊,她一个鲤鱼打挺地跳了下床:“娘啊,今天不开门做生意。”   李大娘没啥礼貌地推门进去,皱着一张脸:“收惊对你来说是小意思,现在不是有大妖怪吗?你必是镇不住,没有什么信心的,你不给我赚多一点钱养老,要是你让妖吃了,你老娘怎么过啊。”   天啊,她也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为什么要她养啊,女人也要当自强,她也想让人养啊?   收惊,怎么收啊,是一个小屁孩,居说是在山上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让人喷鼻血的事,最主要是人家家里有钱啊,亮澄澄的一绽金子就放在桌上,天啊,她还没有看过那么多金子呢?要说现代,那可是多少钱一克啊,这一绽能要是带回现代,那不得了了。   她一咬牙:“好,我给你们收惊。”不就是收惊吗?她看电视看得多了,有钱不赚才是天打雷劈。呜,为什么拿钱来诱惑她啊,她又恨又爱啦,她都想要转行,好吧,这是最后一桩生意。   她老娘倒是勤快,一下就点香烧烛了,还准备木剑什么的。   这,要从那里开始啊,电视里的好像都是对着人舞一段,再说一些话就好了。   装模作样地拿起桃木剑,指天乱舞:“天灵灵,地灵灵,我家有个爱哭神。”接下来呢?想,快想,不能断了。不管了,随便都好。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呵呵,还真的有米呢?她拿起一掉,一扔,剑尖指到小孩的眼前:“还不显形。”   小孩子差点没有吓到,拿捏得尺寸不好,割痛了他的下巴,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吞吞口水,第一次啊,难免失手。   小孩子的家长却警告小孩:“不能动,天师给你收惊呢?”   这里的家长真合作,只信任品牌的,她有些心虚啊,冒牌女天师啊。“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流浪、、、、”   呼,好累啊,他回神了没有,他头上是她泼的鸡血,还有米,一张小脸,看不清什么的。   他眨眨,血在眼里好痛,哇的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终于哭了,谢谢女天师啊。”家长兴奋万分啊。   收惊,就这样啊,将人弄哭?   然后一绽金子就是她的了,这一次是蒙骗过去的啊,万不能再有了,不然的话,马脚就露出来了,她这般的盛名,局时上千上万的小妖大妖不把她撕了才怪。   千万要安静,安静,在家安安静静,那里也不去。   早睡晚起,有益身体,夜了别乱走,免得让鬼吃掉。   以休养为目的,在家里睡了好几天的懒觉。   她兴趣一来,挎了个包就去逛街,多走走也好啊,不然,不是白来一趟吗?   她一出去,就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有些人很有礼貌地朝她一笑:“天师,抓妖啊?”   她觉得自个像是大象一样,别人都是用一种仰视的眼光看着她。   不错嘛,风土人情味十足,古典味十足,以后要写古代的建筑,可以参照一下。   有人热情地叫住她:“天师,天师,正想到贵府上事去请你画二张止痛符呢?”   嘎,她都改行了,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如果不能回去的话,这个什么天师肯定是不能做下去的了,会死人的。   她摇摇头:“今天不画符,没灵感。”   那人不解:“天师,画符还要灵感的吗?”   “当然要,非常的需要,就和写小说一样,没有灵感怎么写啊,你叫我画符,我只怕也只能画一些鬼画符出来给你。”她看她过关于这方面的书,听说还要什么什么的,反正很神明的事,别来找她,她不懂。   “天师,我脚痛的很,你的灵感在那里在,我马上让人去给你找回来。”   这,灵感可以这样找的吗?而且,他怎么那样迷信啊,依依的一个缺点就是话多,马上就进行思想教育:“有病就要看医生,不要听信牛鬼蛇神的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文 第9章 有什么事吗?   “天师,我们相信你的,每一次你的符,都很有效。”   她都不敢相信自已:“那是治根不治本。你们还是要多相信医术,多相信药效,我以后不会再画什么止痛符的了,你们都上瘾了一样。”   走过苦着一张脸的他,再往前走,好香的糖啊,是不是麦牙糖,一定是很纯正的,好想吃啊。   快步走过去,却让人挡住了路,双手还捧着金子:“李天师,可终于遇到你了,到贵府上,李夫人说李天师出来抓妖了,我们就往这里来。”   呜,她的名声还不够大吗?那个娘啊,为什么还要为她加响亮一点的名声,她都跟她说了,她出来逛街的,还要吹,说她出来抓妖。   最该死的还是,他们为什么要拿着金子来,好黄,好闪,好漂亮,让她的脚跟也定住了。脾气就好了,温柔地说:“有什么事吗?”还是先问问,免得叫她去深山老林里抓妖,那羊妖可放话了,见她一次打她一次。小命要紧啊,不过,可以听听看有没有危险的先。   有钱不收会天打雷劈的。她对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那老头看起来像是蛮有钱的一样,皱着眉头:“李天师啊,我儿子年方十九了,正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现在有几个女方家的,就不知道什么生肖会为我们开枝散叶多一点,我张员外只有一个独子,想要多一些子孙啊。”   不会吧,十九岁,好小哦。为什么要找别人啊,她就是一个好像啊,而且,他家里只有独苗一根,就不存在着争家产的问题,他穿绫着佩玉的,看得出有钱人家啊。   那她嫁进去,只要开枝散叶就好了,呵呵,她最欢的少奶奶生活啊。   依依藏住笑:“张员外,你儿子长得怎么样?”还是要看帅不帅先,不帅再有钱也不要。   张员外抚着下巴笑:“我儿子啊,那只是一表人材,千里挑里,百里出名啊。”   哇,是不是那么帅啊。那益别人的话,还不如益自已好了。   依依装模作样地说:“你且说说,现在说的女方家必什么的?”   “我儿子属狗的,有一家姓李的,那小姐是属猪的。”他很老实地说着。   依依摇头,叹着气:“不行啊?不配不配。”   “李天师,为什么不行啊?”他一脸的求知欲。   “猪配狗,那不是叫做猪狗不如吗?很低贱的哦,那下一家呢?”她没乱说哦,是有猪狗不如这个词儿的。   “下家是属鸡的。”他苦着一张脸了。   依依笑得开心:“那更不行了,你想想,鸡和狗,怎么个说法啊,鸡狗不宁,鸡飞狗跳。”   那张员外有些无力一样:“还请李天师指一条明路?”   “明路啊,其实,你们家也是有钱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还算不少。”   “你们需要娶一个贤良的少夫人,也不用到处去找了,眼前就有一个啊。”为自已找一门好亲事是首要的任务,还用得着转行吗?直接就做少夫人。   张员外四处看看,人来人往的街上,什么人都有,他擦擦眼睛:“那一个?”   唉,她不就是女人吗?真是的。暗示不行,就明说:“张员外,不用看了,我啊,你可以啊。”   “你?”他惊叫出声,差点没有吓得下巴掉下来。   依依点点头:“是啊,是不是很兴奋啊。”他的样子,像是震惊比较多。她长得也不吓人啊,还蛮有性格的,眉是眉,眼是睛,总结是眉清目秀,小佳人一个。呵呵,中等美女吧,高等的还不太敢说,免得让人嘲笑。   “天师,别开玩笑。”他擦着汗。   依依收住笑:“我那里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说正经的,我娘说我很能生的,以前看相的人,也说我很能生的,哦,呵呵,是我自个看的。”差点露了自个的马脚。   “天师,你都二十有二了。”他说得有些委屈。   二十二正好啊,不过古人成亲得早,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估计是牵着走一个,背上背一个,手里抱一个,肚里怀一样了。这里超生不罚钱的,能生是厉害。   “张员外啊,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多少人要找个娘子,都要找一个比自已大的,因为大一点啊,还能疼男人,还能护着男人,而且,老话说得对,女大三,抱金砖。   他一拍脑袋:“有道理啊,只是李天师,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依依摆摆手:“不会不会。”她觉得是自个老牛吃嫩草呢?帅哥帅哥,要是很顺利地嫁了,多好啊,没想到她在现代二十四了都嫁不出去,到这里,坐火箭一样。 正文 第10章 柏青大夫   “那就好,女大三抱金砖,我去和我儿子说一说。”他眯起眼笑。   人群中传来声音:“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很久了,有人欺负我,快来帮我去教训他们。”那撒娇的声音,让依依听了头皮发麻地看着张员外。   他讪讪然地笑:“呵呵,李天师,那就是我儿子。”   真是千里挑一,百里出名啊,不是一般的——丑,脸大如猪头,眼像毛毛虫,鼻如蒜头,血喷大口,反正,最难看的五官,都让他要了去,还胖得像是猪一样。   依依的脸色一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好可怕啊,他居然说得出口,说他儿子好看,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骗人。   “李天师,那我们说定的婚事呢?”他叫着。   依依头也不回地走:“我什么也没有说过,你们千万不要靠近我,我身边有大妖怪,靠近的话,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吃了。”千万不要来纠缠,谢绝沟通。   太可怕了,她弱小的心灵给吓到了,幸好啊,幸好啊,如果像是以前那样子,入了洞房才能见,那就晚了,要死的心都会有。   像是有鬼追着一样,她跑得很快,也没有看路,一头就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极快地往后一退,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下巴痛得想哭,要不要这样啊,她也是女人啊,为什么她一撞,别说吃什么豆腐之类的小动作,也不必当她是蛇蝎一样退得那么快,害她摔一跌。   身体上的痛是无所谓了,主要是摔在大街上,多没面子啊,想想,一个小美女就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要多没有尊严就有多没尊严。   许久之后,一只洁净如玉的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没事吧!”   依依抬起头,天啊,这个男人好漂亮啊。修长瘦削的身材,俊美的脸。最招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十分清澈,有着高山雪水般冰冷和透人骨髓的清澈,而且还像是绿水晶一样的美丽,透明的绿啊。   他比那个着妖要好看多了,这里竟然还有混血儿啊,呵呵。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间一开始的偶遇,然后会发生一段缠绵绯侧的爱情。她写过好多小说,她看过更多小说,就是他了,他用她的眼睛,用他的干净透彻的气息,让她迷上了。   路边的行人都自动地退后,像是没有色彩的黑白画一样,她的眼里,只有他。   “小姐,很痛吗?”他又问一句,淡淡的话音,像是冰雪一样很冷,但是,他的脸上,挂着一副迷人的笑。   她低低地笑,爱情来了,她的春天来了,女人当自强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把那层纱给烧了。   她伸出手:“我好痛。”把她背回家吧。   男人带女人回家,能干什么好事呢?她不怕啊,谁要他矜持来着了。   绿色的眸子真的好漂亮,俊雅的五官更是出色的没有天理。   她都看呆了,直到他伸出了手,她紧紧地握着,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他的手好舒服啊,像是冰玉一样,而且,很软。   她靠着他起来,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公子我的脚扭伤了。”   “你等等。”他收回手,像是有什么洁癖一样地缩得老远:“我叫人扶你去药铺。”连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公子,你就不能扶我一把去吗?”她怎么也算一个小美人啊。不,不是小美人,不小了,可是,要说大美人,又有点不好民思。   好哀怨的语气,让柏青一怔,这真的不再是那个威风,那个冷面的女天师,可是,她明明是李冰雪,她的传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羊妖最先传出她的事,不再是个抓妖的天师。   李冰雪,那眸子还是那般的明亮,可是,却少了那种锐利之气。   她不断地靠近他,他还是慢慢地远离。   “你叫做什么名字啊,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对了,在梦里,我见过你。”汗,她全然抄袭人家的歌词。好逊的搭讪法。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他看着她的眼,哪怕是一丝丝的变动,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迷个的绿水晶啊,溺死她吧,重重地点头:“我想,我们一定认识的,头几天啊,我从山上回来,我就什么也忘记了。”失忆,永远最能推却全部的事。   “我叫柏青。”他淡定地说着。   “哇,好好听的名字哦,我叫依依,不,我叫李冰雪,呵呵。我小时候人家叫我依依,所以,我习惯了。”柏青,树树长青,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