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叫得真骚 “不要,不要在我老公面前,秋里鹤,我求你……” 金壁辉煌的皇朝大厅,言兮一袭长裙早就被秋里鹤掖在了腰间,白色的衬裙里两条白生生的腿就那般若隐若现在空气中。 可就是这般的若有似无,更撩人。 秋里鹤喉结轻动,一点也掩饰眼底的欲色,“小爷我一没绑他二也没强迫他,他要是有种就上来带你走,不会是没种吧?”说着,秋里鹤的长指隔着言兮的衬裙就点了过去。 “嗯……”那样的猝不及防,让言兮一个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兮兮,叫得这么骚,想要了,嗯?”秋里鹤眸光扫过言兮一张精致的小脸,根本不理会一旁观‘战’的穆昊天。 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言兮一个人似的。 身子被强压着,可居然就有了反应,言兮只觉得羞耻极了。 偏偏,她根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她受不了秋里鹤的手指,他指尖的每一次轻动,都让她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三年了。 三年的分离,他只一出现,她就丢盔弃甲了,“里鹤,不要,不要啊……” “兮兮,你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又反应的那么的强烈,是不是穆昊天平日里根本满足不了你? 也对哟,你那么放荡,从前一晚上七八次还常常吵着不够,象穆昊天这种儒雅的书生相怎么可能满足你呢,乖,等着小爷我爱你。” 秋里鹤说着,就狠狠冲进了言兮的身体里。 言兮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的发生。 她最爱的男人,就这样的当着她老公的面把她当充气娃娃般的强行索要。 言兮死死的咬着唇,她甚至不敢去看穆昊天,是她不好,是她对不起穆昊天,有一瞬间,她真想把曾经发生的所有都说出来…… “小妖精,叫呀。”动了半天,也没等来言兮的半点呻吟声,秋里鹤怒了,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臀上。 那清脆的声音在以前与秋里鹤一起的时候,更象是一种两个人欢爱时的调剂,但此刻,却全都是羞耻的感觉。 秋里鹤是恨不得玩死她。 言兮再也受不了了,刚刚不经意间她看到了穆昊天,他两手握拳,借着暗色的灯光,她甚至看到了他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里鹤,我嫁给昊天全都是为了你,你放开我。” “呵,你从我的婚礼上逃走,然后风光大嫁给了穆昊天是为了我?你把我辛辛苦苦打拼赚来的希腾集团全都送给了穆昊天也都是为了我?”秋里鹤嘲讽的冷笑到。 言兮红唇轻抿,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秋里鹤。 “怎么不说话了?你是有多爱钱,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了,来,欢叫一声小爷我赏你一万块。”秋里鹤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打钱就塞进了言兮的胸口里。 屈辱的感觉让言兮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真的受不了他这样在穆昊天面前玩弄她,“里鹤,我求你,放开我。” 突然间,大厅的门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正文 第2章 一块钱都不值 “先生,安小姐的电……” 言兮身子一颤,越过秋里鹤看到的是他的助理裴丽,小手拼命去推秋里鹤,他这样在人前的掠夺她,仿佛她就是他买来的充气娃娃一般。 秋里鹤捏在言兮腰间的手狠狠一捏,根本不容许她的逃脱。 “啊”的一声,言兮吃痛的惨叫了一声。 就听他道:“手机给我。” “是……先生。”裴丽快速走过来,急忙将手机交到了秋里鹤的手里,“那我先出去了。” 秋里鹤点点头,一边继续飞动一边接起了电话,“晴晴,这么晚还没睡?” 那声音,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却也仿佛在言兮的身上划开了一道血口子,是安晴,是秋里鹤宠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里鹤,我肚子疼,你什么时候回来?”手机那端,传来安晴娇软的声音,能酥到男人的骨头里。 “正在上洗手间,嗯,马上回家,乖,等我。”说完,秋里鹤温和的挂断了电话。 言兮的眼睛里全都是泪意,他这是把她当洗手间的马桶了吗? 仿佛她有多脏似的。 他一定不知道,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脏的是安晴,从来都不是她。 身体里突然间一空,秋里鹤骤然的退出,就那么的把所有释放在她白皙的小腹上。 然后大掌拍了拍她呆滞的小脸,嘲讽的笑道:“是不是还有点意犹未尽,是不是很喜欢爷这样当着你老公的面跟你做? 不过,晴晴想我了,言兮,在我眼里,你比这里出来卖的鸡都不如,你比不上晴晴一根手指头。” 说完,就在言兮惨白的脸色中优雅的起身,只是片刻间,他就一身光鲜了。 徐徐的转身,如帝王般的扫向此时已经瘫软在地捂着脸的穆昊天,“穆先生,借你的荡妇老婆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嗯,这是一块钱,算是上你老婆的出台费了,其实她连这个价都不值,只是我秋里鹤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嗯,就这样了,穆先生有没有异议?” “你……你……”言兮颤抖着身子,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穆昊天的脸也是更深的埋在了膝间。 一块钱的硬币丢在了穆昊天的脚下,秋里鹤转身,就那般张扬的离开了皇朝。 大厅里是死一般的静,言兮不敢去看穆昊天,可又不能不管他,抖着两腿走向穆昊天,她站在他面前,甚至于不敢伸手碰他,生怕自己的一碰脏了他似的,“昊天,我们回家。” “啊……”穆昊天终于发泄般的大吼了一声,随即颤巍巍的起身,“你滚……” 滚…… 穆昊天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是如锥子般的扎在了言兮的心窝上。 她是该滚。 她再也不配行走在穆昊天的身边了。 轻轻的一笑,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再也止不住,“对不起。” 穆昊天身形一滞,还是没有回头,“言兮,离婚吧。” 离婚吧。 离婚吧。 穆昊天不止是让她滚,还要跟她离婚。 是了,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与旁的男人交合吧。 哪怕是他穆昊天,也不能。 正文 第3章 被围观了 那一扇大门开开合合。 裴丽进来了出去了。 秋里鹤进来了出去了。 现在,穆昊天,她的老公也是进来了再一个人走出去了。 言兮深吸了一口气,她明白这样的公共场合不可能一直为她一个人而安静着。 正想着离开,大厅的门又一次骤然而开,原本被秋里鹤清场出去的人一下子涌了进来。 男人,女人,老的,少的,好看的,丑陋的,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冲向了言兮。 而冲在最前面的,居然是记者。 仿佛,已经在外面蛰伏等待了许久似的。 而她此时就是他们眼里的唯一的想要撕裂入腹的猎物。 “言小姐,你衣服皱成这样,是不是刚刚与秋先生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言小姐,能讲一讲当着你老公的面与秋里鹤在一起的感觉吗?” “言小姐,说说你对秋先生与你老公的看法,哪一个更适合你?” 言兮很想逃。 可是这些人将她围在中间,完全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她就仿佛被关在了笼子里一样,只能任由这些人对她品头论足。 “够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吧。”忽而,一道声音柔柔弱弱的传过来,可就是这道声音,居然神奇般的制止了现场的骚乱。 言兮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不知何时赶来的安晴。 安晴不是肚子疼,不是在家里等着秋里鹤回去吗? 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这分明是来看她的笑话的。 可让言兮觉得恶心的是,明明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此时居然充当起了救她的角色。 “安晴,你滚。”她不要安晴的假好心,不要这个女人表里不如一的演戏。 “安小姐,你这样为言小姐,可你看她那个样子,根本是拿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有人为安晴打抱不平了。 是了,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三年前抛弃秋里鹤的她才是荡妇,而安晴才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孩。 安晴温柔的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道,“我和言兮是好多年的好闺蜜了,她也是心情不好,大家看我的面子都散了吧,嗯,谢谢大家。” 人群渐渐散去,那些原本张牙舞爪的记者居然就真的放过了言兮。 言兮冷冷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安晴,“是不是你找来的记者?” 除了安晴,她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这么卑鄙的事情只有安晴做得出来。 “是又怎么样?言兮,今天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安晴抱着手臂以胜利者的姿态斜睨着言兮,“只要我一句话,里鹤就会弃你而去,你在他眼里比鸡都不如,呵呵呵,被心爱的男人当成鸡的上了,还被自己的老公嫌弃,这是多么好的体验呢。” 言兮冷冷一笑,“你那么急的打电话进来叫走里鹤,难道不是在担心里鹤与我旧情复燃?你这么没自信,难不成里鹤从来都没有碰过你吧?” 言兮只是随口一说,毕竟,秋里鹤一接到安晴的电话就发泄完了兽欲,然后立刻离开了。 可没想到安晴的脸色一下子骤变,抬手一巴掌就朝着言兮挥了过来…… 正文 第4章 你会后悔的 “啪”的一声脆响,言兮没躲过。 她实在是没想到安晴居然会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肆无忌惮的打她。 言兮想也不想,一巴掌回应过去后不等安晴反应过来,另一巴掌已经拍在安晴的另一边脸上了…… 半个小时后。 警察局。 秋里鹤快步走进去的时候,言兮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安晴则是哭成了泪人,此时披头散发的样子很是惹人怜惜。 “言兮,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妒妇,居然敢动手打安晴。”一个箭步冲过去,秋里鹤不由分说狠狠的赏了言兮一个巴掌。 半边的脸一下子肿了起来,男人的一巴掌,比安晴的那一掌重多了。 言兮抬手捂住了脸,轻声道:“如果我说是安晴先动手的呢?”是的,她不过是还击和自保罢了,毕竟,当时当地的场景中,到处都是安晴的人。 “呵,你以为你的话还会有人信吗?去,给晴晴道歉。” 警察局偌大的办公室里,除了值夜班的几个警察,还有被带过来的那些所谓的现场目击者,此时全都看向了狼狈的言兮。 心口一阵骤痛,言兮的耳朵里全都是上警车前安晴贴在她耳边的警告,“言兮,你就等着看你是怎么被关押进看守所的,看里鹤是怎么把我带出去的吧。” 血,沿着唇角流出,这一掌,秋里鹤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似的。 言兮突然间就笑了,“秋里鹤,皇朝里有监控,你去查一下监控再来给我定罪,不行吗?” 这是她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想进看守所,不想让安晴得意。 因为,是安晴先动的手。 “里鹤,兮兮也是被那些记者逼疯了,我不怪兮兮,我们走吧。”安晴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向秋里鹤,仿佛她伤的有多严重似的。 秋里鹤一步上前,稳稳的将安晴打横抱在怀里,宠溺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下,柔声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要负责任,对不对?” “可是……”安晴一付还想要阻止秋里鹤逼着言兮向她道歉的样子。 言兮的视线全都在秋里鹤才亲了的安晴的额头上,两个人合而为一的身影是那样的刺眼,刺得她的心口仿佛再一次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看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秋里鹤都是不相信她了。 “过来,跪下,给晴晴道歉。”秋里鹤磁性的嗓音就这样的飘进言兮的耳鼓,从前是那样的好听,此时却是属于她的恶梦。 原来,从前所有如童话般的爱早已成过往,她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了。 “我不……”言兮死死的抓住了椅子上的扶手,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让她跪安晴,她死也不肯。 秋里鹤冷冷一笑,冲着身边的保镖点了点头,那个保镖便冲到了言兮的身边,揪起她的衣领踹着她就被迫的跪了下去。 膝盖贴到地板上的那一刻,那样的屈羞折磨着言兮的心,冷冷的抬头,冷冷的开口,“秋里鹤,我恨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正文 第5章 爱已两讫了 那目光,那半边红肿的脸,还有那唇角的鲜红血色,让秋里鹤没来由的心头一悸。 秋里鹤急忙低头看怀里的安晴,安晴伤得厉害,衣服都被言兮撕的凌乱不堪,他不过是替安晴教训一下言兮而已,言兮活该。 “道歉。”秋里鹤不改初衷冷冷的催促着。 “如果我说不呢,你是不是要把我关进看守所?” “错,如果你说不,你不止是要进看守所,同时,天腾集团的股票会从明天开始连续跌停,你说,跌停多少天比较合适呢?” 言兮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了,“秋里鹤,你凡事冲着我来,不关昊天的事情。”想起穆昊天让她‘滚’时的决绝,她已经在穆昊天的伤口上撒了盐,再撒,那就是致命的了。 “呵,这样就心疼了?我听说天腾要跌停半个月呢,不如,你磕一个头,就减一天吧。”秋里鹤抱着安晴居高临下的看着言兮。 言兮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都是穆昊天为了她而挥向自己的那一刀,从此,他是男人,他也不是男人。 是她,是她害了穆昊天。 她已经害了一次穆昊天,不能再害他一次了。 缓缓俯头,言兮磕下了一个头。 再一个。 …… 当十五个头响响的磕过的时候,言兮的额头血肉模糊一片了。 起身,她头也不回的朝着看守所的狱室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一字一字清晰的说到,“秋里鹤,从此我不欠你什么,我与你,两讫了,我与你,唯愿此生不见。” 她与他两讫了,不是因为她从前欠他什么,而是因为他们曾经的爱,爱已两讫了,从此不再有。 那么,此生都不要再相见。 那决绝的背影,还有一步一滴滴落的血滴,就那么生生的刺进了秋里鹤的眼睛里,竟让他忘记抱着安静离开了。 “里鹤,我们回去吧。”眼看着秋里鹤看着言兮的背影还不回神,安晴微慌的摇了摇秋里鹤的手臂,然后小声的在他耳边道:“里鹤,你是不是太狠了?你伤了兮兮的心了。” 秋里鹤这才回神,随手放下了安晴,“肚子不疼了?”哪怕再走神,可秋里鹤还是很清楚的记得他把言兮丢在皇朝全都是因为安晴的一个电话,安晴说她肚子疼。 安晴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想到刚刚秋里鹤对自己的信任和对言兮的否定,立刻镇定了下来,“疼,我大姨妈来了,可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有记者要为难兮兮,我就想赶去皇朝给她解围,谁知道她不识好人心。” 安晴说着,嘟起了小嘴,一付委委屈屈的小模样。 秋里鹤还是挥不去言兮决绝离去的背影,烦躁的离开了警察局,“算了,以后离言兮远一点,那个女人连给你提鞋都不配,记住了吗?” 安晴刚刚还得意的心此刻在对上秋里鹤阴郁的一张脸时,突然间的打了一个寒噤,要是让秋里鹤知道她对言兮做过的一切,秋里鹤会不会也向对言兮那样对她? 言兮,她的死期到了。 她要弄死言兮。 正文 第6章 给他丢脸了 “言兮,有人要见你。”窄小的拘押室,言兮正坐在角落里发呆,女狱警打开了她拘押室的门。 言兮抬手遮了遮室外走廊里刺眼的光线,淡淡道:“谁?” 是秋里鹤和安晴把她送进来的,所以不可能是秋里鹤,穆昊天受不了秋里鹤当着他的面强要了她,所以,直接提出离婚了。 所以,此刻的言兮实在是想不出是谁会来看她。 “他说是你老公。” “穆昊天?”言兮原本空洞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有了些微的生气,穆昊天让她滚,他还说要离婚,可当她真的被关进了局子里,真正关心她的居然还是穆昊天。 “你见还是不见?”女狱警不耐烦的催问到。 “见,我见。” 言兮站了起来,戴着手铐镣铐去了会见室。 会见桌的一端,穆昊天看到她身上沉重的镣铐还有头上包扎的纱布时眼神一黯,喉咙一哽,低声道:“阿兮,对不起。” 他已经听说了,就为了他,言兮跪在地上向秋里鹤和安晴磕了十五个头,磕的额头血肉模糊。 想到自己让她滚,还说要离婚,不由得就觉得自己混帐,明明言兮也不是自愿的,全都是秋里鹤逼迫她的。 而他这个做丈夫的特别的无能,居然眼睁睁的看着而不敢制止秋里鹤,他真没用。 言兮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不关你的事,昊天,你没有对不起我,倒是我,一次次的连累你。” “天腾原本就是他的,不如,就还给他吧。”穆昊天迟疑了一下,突然间开口说到。 “不可以,我当初答应过你妈妈的。”穆昊天为她做到那般,她如何能不管他的后半生,所以,她就把秋里鹤的希腾送给了穆昊天。 可她给秋里鹤的,是秋里鹤如今的一切呀。 “阿兮,我们结婚三年,钱是赚了不少,可我连带你出去旅行的时间都没有,不如,就把天腾还给他,然后等你出来了,我带你去欧洲定居吧,如何?” 言兮倏的抬头,她明白了,穆昊天之所以要带她离开这里,不过是因为他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他的老婆被秋里鹤在皇朝的大厅里当着他的面给上了。 说到底,她还是给他丢脸了。 他是男人,只要她还是他的妻子,他一辈子都要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是她欠了他的,哪怕是一辈子也还不清。 “好,我听你的。” 穆昊天的脸上顿时露出一片欣喜之色,“那我这就去准备,等你出来,签证就下来了,我们立刻就走。” “嗯。”言兮微笑的答应了穆昊天,他的笑容感染了她,瞧瞧,天还没有塌下来,他们的世界依旧可以美好。 从秋里鹤重新回到这座城市开始找她和穆昊天麻烦的那一刻开始的阴影,到了此时,终于拨云除雾,豁然开朗了。 原来一切,只需放手就是了。 秋里鹤不想给他们,他们不要就是了。 放下了执念,也是放下了过去。 言兮会笑了,只等着拘押结束就去欧洲定居,穆昊天虽然不能给她大福大贵,但是小康之家总是可以的。 而她想要的,也不过是彼此的一份相伴罢了,简简单单,只为相守。 天黑了,言兮用过了晚餐合衣躺下,忽而,就觉得身子热,很热很热,正脱下身上的囚服露出内衣的时候,狱室的门突然间开了…… 正文 第7章 轮了她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不等言兮开口,已经捂住了她的嘴,不由分说,拖着她就往外走。 “记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弄完了再把她送回来。”门外,女狱警小声的说到。 “是,您放心吧。”拖着言兮的男人点点头,然后,就那么张扬的嚣张的把她带出了拘押室,很快就到了看守所劳动大厅的洗手间里。 男人一甩,言兮的身子就重重的落在了洗手间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要干什么?”眼看着面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言兮慌了,乱了。 刀疤男抬手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顿时,又闪进了几个男子,围住了言兮嘻嘻笑了起来,“妞,是不是很想要哥哥上了你?” 刀疤男这样一说,言兮顿时就觉得身子软绵绵的。 想起之前在房间里就发觉的异样的热,她急忙伸手挡住了胸前,“是谁?” 哪怕她反应再慢,此时也明白了,是有人故意在她晚餐的饭菜里下了药,然后派这几个男人把她带到这里要轮了她。 监狱里,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不要太普通了。 “你猜?能买通警察还有我们的人,整个盐城也没有几个吧。”刀疤男漫不经心的道。 “是秋……秋里鹤?”言兮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因为,这座城市里既能做到这样指手遮天,又想对她做到这样的,除了秋里鹤,她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哈哈,算你聪明,嗯,今晚,哥几个侍候死你,也不算你亏了。”说着,刀疤男就朝着言兮扑了上去,一张嘴就亲上了她的。 恶心的感觉顿时袭上身来,言兮强忍着那种不适,胡乱的挣扎着。 忽而,手里好象是碰到了一把匕首。 倏的一抽,就从刀疤男的身上抽了出来,言兮想也没想,直接就捅向了刀疤男,“扑”的一声,鲜红的血喷了言兮满身满脸,她全然不管的拔出了匕首,然后,趁着其它的几个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刀疤男的时候,狂奔出了劳动大厅。 她与安晴的打架斗殴只是在看守所的临时关押,与监狱的性质又不一样。 再加上刚刚那几个人是从男拘押室那边悄悄潜过来的,所以,相通的门都是虚掩着的。 也许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居然就让言兮一路飞奔到了看守所的大门。 她身上脸上都是刀疤男喷出来的血,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直冲向大门,等守卫的狱警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冲到了大门前,正好有一辆车驶出去,她也跟着跑了出去。 被看守所拘押的犯人都是罪不至死的,最多也就几个月就放了。 所以,这样打架斗殴的小罪,狱警也不敢朝她开枪,只是朝空中鸣枪,“站住,否则,我们开枪了。” 言兮根本听不见狱警的警告。 脑海里全都是秋里鹤派人给她下药,又派人要轮了她的这件事。 明明再有一天她就可以出去看守所了。 秋里鹤,他真狠。 她为他做到了所能做的一切,甚至于嫁给了穆昊天。 他一定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不会去求霍英军,而穆昊天也不会为了她而自宫。 穆昊天早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而秋里鹤,他居然派人给她下药居然要人轮了她…… 正文 第8章 开房了 这个念头走马灯一样的在脑海里闪过再闪过,言兮真的快要疯了。 可是越跑,她越没有力气。 浑身抖如筛糠一般,身体里的热度也越来越强烈了,眼前越来越模糊,那几个人很快就追上来了,此刻又将她围在了中央,“臭裱子,看你往哪里跑。” “秋里鹤,我恨你。”低吼一声,言兮手里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口,她宁愿死,也不要这些男人轮了她。 不要。 “咔嚓……”那是车轮摩擦地表而起的声音。 一辆车悄然停在了路边,那几个正要上言兮的男人一看到这车上走下来的人,立刻做鸟兽散,逃了。 夏景寒,秋里鹤的死党,盐城就没有不认识的。 他们可不是秋里鹤派来的,而是安晴派来的人,安晴说过,绝对不可以把她供出来,否则,他们都得死。 夏景寒是被那一声‘秋里鹤’吸引过来的,他刚巧路过,远远就看见路边上有情况,原本没想多管闲事的直接开过去,没想到摇下车窗抖烟灰的时候,就听见了言兮的那一声‘秋里鹤’。 眼看着言兮脸上身上都是血,夏景寒二话不说,直接拨给了秋里鹤,“言兮受伤了,你要不要管?” “不要。”秋里鹤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 “嗯……啊……”夏景寒正要劝秋里鹤,忽而就觉得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言兮此时正往他的身上蹭呢,那反应让他脑子一热,“她好象是被人下药了,你也不要管?” “不管。”秋里鹤直接吼到。 “那行,那我管了,我这就带言兮开房去,嗯,不远处就有悦华酒店,那可是五星级酒店呢,订一间总统套房,小爷我今晚能拥有盐城数一数二的美人,我值了。”夏景寒笑嘻嘻的说完,直接挂了。 秋里鹤一脸的黑线,不过只顿了一秒钟,手里的方向盘就转向了悦华酒店。 盐城只有一家悦华,他知道位置。 几分钟后,秋里鹤就赶到了悦华,一路上的时速一直在一百五十脉以上。 一把推开夏景寒订的总统套房,这小子还算懂事,没有在里面反锁。 “嗯……啊……”言兮浅浅的呻吟声入耳,秋里鹤的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 “夏景寒,你他妈的对兮兮做了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他不懂吗? 秋里鹤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里,夏景寒正狼狈的背对着言兮拿着手里的花洒朝着身后的女人身上浇。 可言兮根本不管不顾,就是一味的往夏景寒身上扑。 一看到秋里鹤进来了,夏景寒脸色一沉,“你骂谁呢?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替你善后不说,你居然还敢骂老子我,快道歉。” 秋里鹤一把抱起言兮,拿着浴巾裹住她的身体,这才伸手一推夏景寒,“好了,哥错了,赶紧给我滚出去。” 夏景寒原本就是跟他开玩笑,自然不会认真了,“秋里鹤,她好象被人下了很大剂量的药,你明天要是肾虚了,记得到我的店里买虎鞭,我让店员给你打八折。” “滚……”秋里鹤一脚踹了过去…… 正文 第9章 迷的神魂颠倒 言兮做了一个梦。 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梦。 她一直在做。 还是与秋里鹤在做。 很疯狂的做着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事情。 一开始是她在上,秋里鹤在下,后来,是秋里鹤在上,她在下。 然后,好象是床上,地毯上,洗手间,沙发上,还有阳台上,总之,所有能做的地方都做过了。 可她还是不够。 “阿鹤,给我,给我。”一声声的索要,她是疯了吧。 不管了,反正是做梦,疯了就疯了吧。 不然,秋里鹤也不能这样一味的索要她吧。 “慢点,兮兮。”秋里鹤虽然身体愉悦了,被言兮侍候的无比的舒服,可是,看着这样的言兮,他第一次的脑回路短路了。 明明都放手了的,就在那天她决绝的转身离开走进拘押室的时候,就决定从此再也不会走进这个女人的世界了的。 可是只一听到她出事了,他还是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言兮,让他心疼。 那一晚在皇朝,当着穆昊天的面要她的时候,就发觉她的身子一如记忆里的那般紧窒,此刻折腾了几个小时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窒,仿佛穆昊天这三年来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似的。 这不可能,他们是夫妻。 一想到这个,秋里鹤直接翻身而上,狠狠的冲撞着言兮的身体,只想以此来证明,哪怕是他不要了的女人,也会在他的身下恣意的放纵恣意的绽放。 天,终于亮了。 言兮也终于软下了身子,躺在床上不动了。 秋里鹤这才有时间去检查她胸口的伤。 那是匕首捅下的伤口,是她自己捅的,可能是因为当时药性起了反应,所以,她刺下的力道并不大。 不过,还是送医院包扎一下比较好。 想到这里,秋里鹤亲自为言兮换上了他让酒店方送来的一套新衣服,抱着她就离开了酒店,上了车,直奔医院。 一夜未睡,此时的他却格外的精神。 回头看后排座椅上睡得香沉的言兮,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也许从前是他弄错了。 或者,等找个时间,他再与她好好谈谈。 还有,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去拘押室那样的地方把言兮弄出来还下了药,这事他一定要查清楚。 一直静音的手机亮了起来,是安晴。 一晚上没接安晴的电话,她一定是担心了,“晴晴,晚上公司遇到紧急事务,所以忙了通宵,嗯,今天就不回家了,我在办公室眯一觉,继续上班。” “里鹤,那你注意身体。”站在悦华酒店一侧暗影中的安晴目光冷冷的注视着秋里鹤的黑色宾利渐渐驶远。 他骗了她。 他与言兮呆在悦华酒店一整晚,言兮被下了那么重的药,别以为她不知道秋里鹤与言兮都做了什么。 真是没想到她让人下的药,居然是为言兮做了嫁衣,她好恨。 一脚踹在酒店的墙壁上,言兮,她还是要言兮死。 否则,就以秋里鹤对言兮现在的态度,早早晚晚,他还会被言兮迷的神魂颠倒的。 或者,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言兮,否则,也不至于与她一起这样久了,居然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哪怕是她装醉脱光了在他面前,他都无动天衷。 正文 第10章 放纵后的结果 言兮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这是一夜放纵后的结果。 可哪怕是做各种检查,还有上药和包扎,她都没有醒过来。 秋里鹤叹息了一声,拿过床头桌上助理才送过来的早餐正准备用餐,手机响了。 是助理。 他皱眉接起,“又怎么了?” 助理有些委屈,“先生,我刚刚看到夏少了。” “他在医院?”秋里鹤放下了手中的食盒,眉头轻拧,因为,他的助理就在医院里,所以,看到的人也只能是在医院。 “骨伤科,应该是昨晚上出了车祸,住院了。” “好的,我知道了。”秋里鹤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夏景寒是个老婆奴,一定是昨晚从悦华离开赶着回家陪老婆,车开快了才出的车祸。 算起来,也有他和言兮的责任。 想到这里,他叫进了护士,把言兮交给了护士,就离开了。 去看看夏景寒,这是必须的。 多年的死党,那可不是假的。 秋里鹤前脚才走出言兮的病房,手里攥着言兮检验报告单的安晴就走了进来,死命的掐住了言兮的脖子,“我让你怀孕,我让你怀上阿鹤的孩子,我就要你死,签字。” 言兮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了,不过这次不是做那种让她脸红心跳的梦了,而是恶梦,有人逼着她签字,否则,就要弄死她。 于是,她闭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接过笔胡乱的歪歪扭扭的签了自己的名字。 忽而,脖子上一紧,她好象要没有呼吸了。 言兮终于醒了,吃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狰狞的脸,“安……安晴,你干什么?” 安静立即将言兮才胡乱签了字的刮宫手术的协议藏到了身后,随即手里就多了另外一份伪造的协议,直接递到了言兮的面前,“瞧瞧,这是里鹤的意思,他说你真让他恶心,他才不要你怀的种,嗯,直接推去手术室,做刮宫手术。” ‘他才不要你怀的种’,这一句,让言兮一喜。 可是后一句,那是宛如从天堂到地狱般的感觉,她怀了秋里鹤的孩子,可是他不要。 总以为这辈子嫁给了穆昊天,她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没想到那一晚在皇朝的一次,居然让她意外的就怀上了秋里鹤的孩子。 哪怕他射在了体外,也没阻挡住她怀上他的孩子。 可老天爷为什么要给她一个孩子,然后还要夺走呢。 言兮一把捉住了安晴的手,“安晴,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好吗?”她和穆昊天就要去欧洲了,她想穆昊天也一定能接受这个孩子的,毕竟,他一直想要领养一个,如今是她生的了,以穆昊天的善良,他应该会接受的。 安晴冷笑了,真不知道言兮的命怎么就这么好,秋里鹤明明恨她,却居然还是一次次的要了她,而且还让她怀上了秋里鹤的种。 这杂种不能留,一定不能留,“兮兮,你我姐妹一场,我原本也是求了里鹤的,可惜,他根本不听我的,他非要……” “不可能,不可能的,安晴你打电话把他叫过来,我亲自问他,还有,安晴我答应你,只要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就会和昊天远远的离开盐城,从此再不会打扰你和阿鹤,好吗?” 哀求着安晴,言兮不想做刮宫手术,她想要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