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1暴雨中的鬼故事   以前家里穷我家住在一个小胡同里,记得那一年我也就七八岁,是不是伏天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小,但是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天特别的闷热。   估计是热到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当晚下起了暴雨,而且是电闪雷鸣,具体雨有多大呢,听大人们说,第二天有的地方房子都冲塌了,而我们胡同的积水也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大腿根处。   我的父母是做水果生意的,每天凌晨一两点都要推着三轮车走上一个半小时到水果批发的地方去上水果,因为家里穷所以一天的水果收入仅够我们家三口人一天的温饱,所以不论下多大的雨父母都要出门去上水果。   因为下雨他们比平常早走了一个小时,大概凌晨十二点刚过就走了,都知道半大孩子觉少,再加上这百年不遇的大雨,所以也是很兴奋,那个时候年轻也不知道危险不危险,只知道新鲜,要是现在我绝对不会在那天出去,因为那一天的故事让我到现在十多年了都不敢在雨夜出门。   等父母离开家关上门,我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准备先去胡同外的厕所先方便下,住过胡同的都知道,那个时候的厕所都是旱厕,尤其是夏天那味道简直是“飘香十里”所以厕所一般离胡同都好远,这是夏天虽说别看是下雨天但这还好些,尤其是冬天,上个厕所得穿的里外三层,上完厕所这点儿困意也跟着清醒了。   那个时候也是年轻,再加上外面的空气不像现在这样污染,出门这么大雨我也不知道要打伞,直接就这么出门了。   迷迷糊糊的走着不知道为啥觉得这条路与平常相比特别的远,感觉走了好长的时间还不到,我当时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只是紧跟着跑了两步,感觉还是到不了,尿也急了干脆找了个墙根解决问题,这一泡尿下去别说还真管用,我看到这是哪儿了,这是我们几个孩子一直想来但是大人们从来不让去的那间屋子,离我们胡同,可以说小孩儿脚力快也要走半个小时才能到。   我们小孩儿打赌经常会说,你说你胆子大,那你敢不敢去那间屋子探险,可能是畏惧于大人的恐吓或者说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那个地方我们这些孩子,愣是没人敢去。   因为是晚上下雨,雨也是越下越大,从这回去不免会弄得一身的水,还有可能像刚才一样看不见路,再加上有一种你们没去过就我去过的这种,虚荣心驱使着,我当时脑子也不知道咋想的,要是现在的我保证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开这种地方。   那间屋子很破,我们虽然不敢进去,但是周围的一切倒是观察的仔仔细细,这个房间的门并没有锁,推开门,院子里的积水都快没过脚面了。   院子里确实是很久没人打扫的样子,天很黑加上有水我也看不清地下有什么,总之是被绊了好多次。   走到内屋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内屋的门快掉了,推开门可以说不是推开的应该叫做卸开的,里面有个小男孩,怪不得人家说年轻是福,要是现在想到这个画面觉得会觉得一切都不太正常。   当年我胆子是真大,走进去拍拍那个小男孩儿的衣服,衣服质量很好,感觉很光滑,像一种缎子面的,这种面料我只在一些大商场里见过,小男孩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这个年代很少有人穿红衣服,因为会被叫成臭老九、资本家等等的。   小男孩没理我,小孩儿嘛天生话就多,天生就容易交朋友,小男孩没理我还在那儿靠墙抱着腿坐着,具体是怎么坐着的其实我也忘了,反正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我就自顾自的说着,看你穿的衣服,你是不是一个有钱人的孩子啊,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反正别问我为啥七八岁就这么势力了,其实也不是这样纯属没话找话,至少在我当时的世界观里面,有钱人衣服和我们穿的就是不一样。   那个小男孩还是不理我,我继续撩他,一直在说,可能是被我说烦了,对我说了句你看的见我?   你说啥?这不废话吗?我要是看不见你我和鬼说话呢?   恩,好我就住在这不会走的。   那个小男孩抬起头来,我就觉他说完这句话继续那个姿势坐着,他这一回话,我更来劲了,问了好多问题比如说什么你来自哪儿啊、你为啥会在这啊各种问题,直到我说了句我们做朋友吧?   小男孩慢慢的抬起头来,问了句你确定?他这一张嘴感觉闷热的屋里都凉快了许多。   当然这就两个人,我们遇到了自然是朋友,我叫南封,南北的南,不是风雨的风,是封神榜的封、封印的封。这名字听说是个道士给我起的,听说是为了镇压我身体里的一些东西。鬼影,鬼怪的鬼影子的影。?诶?好奇特的名字啊,这名字谁给你起的啊和我说说呗?   你别问。   哦,好吧,来我们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嘿嘿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家住在XX胡同XX号门。欢迎以后来玩儿。   得很奇怪,他的手很冷,我觉得有可能是坐地下时间长了的原因,但是他的脸很白可以说是苍白,眼睛很黑,但是总觉得在盯着你,可是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焦距不在我的的身上。   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   他站起来走到一个地方拿了几个弹球,我俩趴在地上玩儿了会儿弹球,夏天天亮的早,天亮了我就说我要回家了,不然父母回来我会挨骂的。   那个小男孩,问我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对啊我有空会来找你玩儿的。   那好,过几天我介绍几个我的朋友。等等,外面冷,你也没穿衣服,这件衣服给你。   我不要夏天不冷。   拿着   不要   拿着!不拿着你不是我朋友   好吧,我穿上了那件红色的衣服和裤子,还挺合身。   发现这身衣裳还有暗金色的花纹。   天刚亮就有卖早点的人出来干活了,那时候人朴实基本上这块地方的人基本上谁都认识谁,刘叔早,李婶早,王爷爷早。恩?为啥都不理我,算了可能是因为早上忙吧。   玩儿了一宿回到家倒头就睡,衣服这事也忘了脱了。   下午,父母回到家,我还睡得香,一把被父亲抽起来了,发现母亲在旁边哭,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啪,又是一巴掌,父亲一边打一边抹泪叫你穿寿衣、叫你穿寿衣。   我没有啊?这个是昨天一个小男孩送给我的,我昨天晚上去厕所不知道为啥迷迷糊糊走到那间屋子门口了,外面下太大,我去那里面避了会儿雨。   父母听完面色大改,是不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男孩,嘴角这有一颗痣,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母亲说那个小男孩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她小的时候那个孩子因为家里成分不好,一直被同龄人排挤后来找到了点儿老鼠药自杀了,那间屋子就是他们家的租屋,那个孩子死了以后父母因为伤心,去了苏联。而那个房子的所有的租户,都住不到一个月,后来传闻那间房子闹鬼。没想到让你遇到了。   不过你没和他说你要交朋友这句话吧?   说了啊,怎么了?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2雨中遇奇人   我的父母听完面色大改,父亲也不继续打我了,而是抱着头蹲在了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母亲哭得更厉害了。   “行了,别哭了!”父亲过了会儿说道,先看看会不会是别的小孩儿的恶作剧呢。   大概过了两三天,这几天我都很正常,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大家都知道夏天嘛,就是雨水多。两三天之后觉得我没事,而且父母也不能天天在家看着我,家里本来就穷这几天父母担心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去上水果,家里的财政都快赤字了。   这天又是个雨夜,父母也是早早的就去上水果了,我这次倒是没敢再乱跑,毕竟七八岁的孩子也懂事了,也知道我那天晚上交的朋友鬼影可能真的是鬼。   当然这也得感谢政府的无神论教育,我觉得肯定不可能是鬼,所以不管大人们再怎么害怕,我自己其实心理面也觉得没什么。   我睡着觉,感觉睡得自己迷迷糊糊越睡越晕,想醒也醒不过来,不知道为啥还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湿。感觉有人拍醒了我,我这人小时候有个毛病,半夜被人叫起来总觉得心脏会咚咚咚的跳像要蹦出来了一样。其实也应该感谢这个人,我醒是醒了因为心脏难受,就躺着不愿意起来。   “你再不起来我可就咬你了”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想想在那听过,对了是鬼影的声音,他怎么在这?   想到这我就彻底清醒了。   醒来一看,我彻底不淡定了,怎么会在那个小屋里面?   准备拔腿就跑,可是腿和灌铅了一样,怎么跑都跑不动。   “南封,给你介绍介绍我的朋友,我们只能在雨夜出来”   他这一喊,我看见了他的朋友。可以说身上是千奇百怪,恩用千奇百怪形容都不恰当,因为这些人用千疮百孔来形容都是夸奖这个词语了,那个时候是彻底吓傻了,没记得几个人的长相,不过在我的印象里,有个脑袋掉了一半,腿骨拖着腐肉的;还有一个吐着舌头都快到心脏的位置了,眼睛爆裂突出来的,还有个婴儿,感觉像绞肉机绞过后重新拼接起来的。   想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跑不了,没办法转头就想吐,胡同里长大的孩子什么没见过,我三四岁就见过杀猪的了,可是这个到现在想起来我还心有余悸。   “你不是说要和我们做朋友吗?”我们来玩儿啊。   “不、不、不啊!”   “南封、南封快醒醒”睁开眼看见母亲在摇我“怎么这么烫?来先把退烧药喝了”   看见母亲我眼泪当时就下来了“妈妈有鬼,他们还说要和我做朋友”我把看到的和母亲说了一遍。   “没事,孩子你那是做梦,怪别害怕现在是白天,睡一觉就好了”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我在朦胧间听到父亲说“唉,这就是造孽啊,那个道长的电话还有吗,看看能不能找到”   “我去小卖部打个电话”   晚上,我也睡醒了,天倒是很凉爽,可能是昨天晚上下雨的缘故吧,毕竟睡了一天,晚上烧也退了,坐在院子里吃着西瓜,和父母仔仔细细的把这两次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一般我家上水果晚上起的比较早,所以睡得也早,父母平常吃过晚饭就去睡了,那个时候除了我家一家子都有七八个孩子,大孩子看小孩子,父母不管孩子也野,平常七八点父母睡了,我睡不着就和胡同里的孩子去玩儿,玩儿到晚上估么着挺晚了才去睡觉。   这天都等到十点多了,父母还在院子里陪我聊天。他们不回去睡我也不好意思问。   都快半夜十二点了吧,我觉得我都困得想打哈欠了,突然间院子里有人敲门,我刚想嚷,谁啊大晚上的敲门,有毛病吧?   父母赶忙跑过去开门了   “请问这里是南浩家吧?”   “是的是的快请进,您就是李道长吧?”   我父亲叫南浩,我看见这个人穿着很考究,带着眼镜穿着一身西服,带着很流行的鸭舌帽,背着当时很流行的军绿色背包,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脚底下穿着类似于和尚的布鞋,而且这双鞋,还趟着泥水,总之这双鞋和这身衣服很不搭配。   道长?道士都长这样?在我的心理面道士都是穿着一身古装的神仙,不看他的鞋别说是叫道长了,叫他一声教授都不为过。   不过后来我知道了,这人还真是个教授,恩国学的。当然这是后话   “哈哈,过讲了,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才来,刚从XXX回来”他说了个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儿   “孩子呢?我先看看”   “愣着干啥快过来啊”父亲向我招手   “没事,孩子小别吓到他”说着就朝我走了过来   手朝我一抓,我的胳膊就在他手上了,这人把脉很奇特,一般人把脉看的是胳膊里面,而这人看的是胳膊外面。   被他抓着我自然会躲,不是因为他抓疼我了,而是我感觉我浑身疼。   尤其是眼睛、头顶、后背、后脚跟这种地方,那个人看完之后,和我说孩子没事别害怕,这不是你的错。   转过头和我父亲说“我不是说了一旦遇到这种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吗?怎么现在才打?”   和我母亲说“你先带孩子进去”   他又在外面和我父亲说了会儿不过父亲进来的时候感觉像哭过,“南封,你先出去”   母亲出来的时候还在抽泣   这会儿功夫,那个人给我喝了点儿水,这碗水很是奇特,从他包里掏出来个铜碗,又从怀里拿出来张黄纸,一遍拿还一边说,唉舍不得啊,他把黄纸放到碗里烧了,然后又用从包里拿出来个军用水壶,从里面给我倒了一碗水。   “来孩子喝了它”我都被他这一套动作看的一愣一愣的,“哦,好的”   那时候孩子也没有干净脏一说,要是现在小孩儿看见这么一碗水保证不喝   那水的味道说实话挺好的,就和我喝过的矿泉水一样。   “那个,李叔叔,我能不能再喝点儿你那个水,味道不错”   “哈哈行,说罢连着水壶都给我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水是真正的无根水,当然因为这一壶水,以后大概七八年的时间夏天的早晨我都是天刚亮就起床了。   喝完水,他给了我一卷纸,叔叔你给我这个干啥啊?没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我是真知道了,原来那个符是升阳符,具体的作用呢,就是提升人的阳气,让浊气排出,恩通俗的解释呢就是拉肚子。   这一宿下来我觉得我自己走路脚都是发飘的,当然也确实感觉身体不那么沉重了。   第二天,他在我和我父母的面前说,你这不是中邪,而是你的身体不像别的人一样,别的人都是阴阳驳杂,而你是阴阳泾渭分明,我当时也不懂这个只懂得我和别人不一样而已。   那些鬼其实不是我看见的而是我不经意间把他们召唤出来的,如果不加以控制时间一长我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也成了鬼,当然不是没有补救的方法。   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每隔半年像昨天晚上一样,或者是跟他去练习修行的功法,将自己的身体阴气彻底淡化掉,修成神仙,听他说我的身体阴阳是泾渭分明的,所以不像别人那样需要一点点的抽丝剥茧,我只需要安安稳稳修行就好,听他说我是近几千年以来最有希望成为成仙的人。   而且以后我是可以结婚生孩子和吃肉的   也怪我那个时候年轻,听他这么忽悠,要是我现在保证不选这一条。因为这条路注定让我孤独一生。   和父母住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把我当下的问题解决掉了之后,把我召唤出来的灵魂都超度轮回了,然后说鬼影以后对我有用,他把鬼影用养魂木养着灵魂,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拜别了父母从此和师父走上了一条与常人不同的道路。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3拜别父母   在家住了一个多月,师父好像有些事情便催促着我随他一块离开,待母亲收拾好我的衣物之后便拜别了父母,母亲也是一直在哭哭啼啼的看着我走,一路嘱咐我,要吃好晚上睡觉要盖好被子等等,一直送到了火车站,这一路父亲倒是一直很沉默,知道上火车之前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路是你自己选的,哪怕这条路注定孤独一生,不论怎样都要走下去,我南家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我和师父买的当时最贵的火车,还有空调,都说秋老虎热死人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假,在当时一趟有空调的快车哪怕是硬座我家是万万不敢坐的,因为浪费钱,所以这趟火车票的钱是师父替我出的,而且是个独立包厢的软卧,这让我对于师父的身份更好奇了,在我心里只有有钱人才能坐的起这么贵的火车。   火车是一路往北开的,我家在天津,师父说我们要一路去到吉林,要不是那个地方没有飞机或者是别的更快的车他才不愿意颠簸十几个小时。在车上我很好奇的望着外面的风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在以后的十年之间我跟着师父东奔西跑,回家的时间仅仅只有过年的那几天。   师父上了火车不时在闭目养神,或者是从他的绿色军包里面拿出来一本书随便翻几页,然后有意无意问我几句话。而这些话早在拜师之前我就说过了,我估计也是闲的,没话找话。   “你上学了没?”   “上了”   “几年级了?”   “小学一年级,再上应该上二年级”   “恩,我知道,数学怎么样?”   “挺好的,期末考的双百”   “恩,我考你一个,13+17等于几?”   “三十”   “12乘25呢?”   “呃。师父这个我没学过啊”   “没事,我教你,应该这么算。”   “会了吧?”   “恩恩,会了”其实我挺感谢他在火车上教我的算数,因为至少十余年之后哪怕是师父已经不知去向了,到现在为止我买菜算数从来就没叫人骗过。   “师父我们下了火车干什么去啊?”   “拜师”   “我不是已经在家拜过师了吗?”   “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   又是一阵的沉默   “卖盒饭、卖盒饭,没份二十”   听见卖盒饭的师父睁开了眼“给你五十,买两份盒饭,我来瓶水,剩下的你自己买饮料。”   “嘿嘿,师父我不饿”说着从包里翻出了母亲给我和师父在路上准备的吃的。   看着我一件件的往外掏,“好你个小子,有吃的不知道孝敬师父,我说你包为啥这么沉”   我挠挠头“师父您没说要吃啊”   “包拿过来,我看看还有啥”   “恩,东西真不少”   “这两个桃,外加那几个煮鸡蛋和包子都是我的,剩下的素盒子和几个西红柿你自己留着吃”要是现在的我保证不上当奈何当时年轻啊。   现在想想怪不得,当时父亲一脸苦笑不得的在家里和我说,千万不要让你师父看见包里的吃的。   “那师父我还买盒饭吗?”   “你说呢?”   “不买”   “恩”他想想又补充了一句   “南封,要是想喝水买两瓶水回来”   “不用了,师父我不渴”   到了夜晚,终归是孩子兴奋劲一过就开始困了,第二天,师父摇醒我醒醒,快下车了。   睡眼朦胧中回了句,哦快下车了啊?   听到这句还没反应过来,脑子一激灵,赶紧爬起来,收拾桌子上的吃的,要说吃的也没剩下啥,也就是我昨天啃过的那半拉素盒子,恩,我并不记得我吃过西红柿。   下了火车,吉林真冷啊,我感谢母亲给我准备了身棉衣,可能是北方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温度,总之出了火车站,打眼一看,就我一个人穿身棉衣,有的人还穿着半袖。   师父叹了口气“走吧,过几天你就习惯了”   我跟着师父先是坐汽车,然后变成拖拉机,还坐了段牛车,最后在一个山脚下停了下来,坐的我胃里特别难受。“行了下来吧,下面才是真正的硬仗,以我的脚力还要走两个小时,至于你跟着”师父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东西我给你背着,现在是上午九点,吃过饭,尽量在下午五点之前到,不过你别指望我会背着你,另外和你说一声,这晚上有狼”   “劝你最好,别磨蹭到天黑”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两个小时是指,他自己慢慢溜达的两个小时,如果师父以最快的速度,这一段路,也就一个小时甚至更短。   我们两个上山了,这段山路完全不是那种政府出钱开发出来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山路,只有一条人踩出来的小路。   刚开始我还很兴奋,跟着师父走。   “师父还有多久才到啊”我喘着粗气问道,“这就不行了?还有刚才一半路吧,这一半路你走了四个多小时,我劝你最好快点,不然五点以后天就黑了,别忘了有狼”   至于有没有狼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不过精怪倒是见得不少,而且大多数精怪都是善良通人性的,这也是后话要是没有这精怪估计那天采药我就会死在这座山里,当然晚上不在山里面溜达也有可能是师父的叮嘱,如果下山觉得晚上回不来,那就在山下住一宿。   “啊,不是吧”“我们要加快速度了,你要跟上,如果丢了这座山估计找到你的可能性不大,别忘了这有狼”   我跟着师父,一路走了多久不知道,到了地方以后天已经擦黑了,不过听他说比之前他预期的快了半个小时。   这是个砖房,恩真真切切用砖砌的,我当时觉得没什么,过了几年愈发觉得师父的不一般,这么高的地方很难想想人是如何把砖运到上面的。   师父,把我拖进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八仙桌,几张太师椅,正中间还有三清的挂像和放在桌子上的一个铜制香炉,不过里面干干净净,没有香灰。   师父把我扶到椅子上,进了内屋,换了身八卦道袍。   当时的我看见这件衣服,觉得师父穿成这样才是真真正正的师父,穿上学究的衣服只是他的伪装。   师父手里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还有一双鞋,你的那身衣服以后在这就别穿了,外面的料子太薄不结实。   “今天我给你烧好了洗澡水,以后,后院有井水自己打水洗澡、做饭、烧火,至于其它的明天再说。”   “洗澡间在右后方,厨房在左下面里面有吃的,至于厕所离开这间屋子一百米以外,出了门自己找地方。我们要在这住小两个月,等下元节拜师”   “师父这晚上有电吗?”   “至于电,不好意思,以后我会努力改进的”不过十多年过去了,我也只能是背个发电机上来,弄个电灯,而且也不咋用,因为看得见。   到了洗澡间,我有个木桶,里面有烧好的热水,水里有一股弄弄的药味,跳进去洗了个,感觉身体比上山之前还要轻松。   找到了睡觉的地方。躺下就睡了,一直到明早。   一夜无话,我一觉睡到自然醒,打着哈欠走到前厅,发现师父坐在桌旁喝茶,旁边放着份饭,“起了?去洗漱,然后吃饭”“好的”我答应了一声   “师父,我回来了”   “吃饭吧,吃完饭和你说说规矩”   吃过饭   “我先和你说些基本的”“嗯嗯”   “你看见这三张像了吗?这是三清分别是天清、玉清、太清,这是我们的祖师,以后每天早上寅时起床,寅时就是每天三点到五点”   “啊?师父干嘛那么早起床?”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4拜师入门   “你看见这三张像了吗?这是三清分别是天清、玉清、太清,这是我们的祖师,以后每天早上寅时起床,寅时就是每天三点到五点”   “啊?师父干嘛那么早起床?”   “别打岔,我这不正要说,夏天每天这个时候去收集露水,不需要特别多,上次给你的那个水壶半壶就行,切记水不能沾地。卯时,五点到七点,去上一柱香,水倒进香炉里。”   “师父香在哪?”“好问题,我们这一脉不拘泥于细节,每天只要上心香一柱即可”   “师父怎样上心香?”   “心诚则灵,信字足矣”   “上完香,你就去做早饭,至于菜、粮食、柴火什么的,柴火自己砍刀在厨房,粮食我准备了几个月的应该够吃,想吃菜和肉山里自己找,找到给我看看,而且后院有个菜园子,不过应该是荒废了,你想吃自己种。如果想下山你能确保在下午五点之前回来就去。”   “师父怎么种啊?”   “我教你,你每天只负责做一顿早餐就好,我们这一脉讲究过午不食,当然其实我也没遵守这个”师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   “每天做上早饭,你就练紫目功,就是用眼睛对着清晨的太阳,一次看个三五秒闭上眼睛直到眼睛里面没有光再看个三五秒,再闭上,依此类推每次练到感觉太阳呈紫色就可以了,当然你刚开始练先闭眼看太阳也可”   “练完后就去吃早饭,吃过饭,把香炉里面的水收集起来,你愿意泡茶或者是存着这就随你了”   “好的师父”   “然后就去砍柴,这周什么时候砍够了五斤柴什么时候回来吃饭,那儿有秤”说罢伸手一指“依此类推每周加两斤”   “啊?师父这也太狠了吧?”   “然后每天把这些经书随便找出来一本背三页,我不定期抽查,如果没背呵呵,你自己看着办。”我听完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晚上不管你吃不吃,反正我会做饭,吃过饭自己打水烧洗澡水,每天都要烧,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师父还有别的吗?”   “如果不算之后去上床睡觉的话,目前就没了,你还不算入门,只是先教你些基础的,以后还有些东西,哈哈慢慢你就会觉得乐在其中的”   “那师父我早上如果起不来会怎么样?”   “没饭吃呗,不过你应该不会起不来的”   “为啥?”“你以后会知道的”   两个多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渐渐的这些事情我也是做到得心应手的地步了。   这两个月,其实师父也没怎么管过我,他每天总是拿着一张羊皮卷在研究什么。写写画画,有的时候愣神一愣就是一天,有的时候嘴角连吃饭都在笑,亦或者是饭吃到一半就扔下饭碗,继续写写画画。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我感觉我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其一是个长了不少,嗯我是跟哪个浴桶比较的,其二是以前眼睛晚上出门看不见路,现在晚上去厕所至少不会挨绊。刚开始,一个树枝砍个四五十下都砍不断,现在小树两三下就能断。我想可能是得益于,师父每天让我练的眼功,喝每天晚上泡的药浴吧。   其实说是不管,定期还是会抽查的,有次觉得看书太费劲就偷了几天懒,师父发现了,罚我一天背下来三四本书,师父的书可以说是包罗万物,有次我竟然看见了几本都是外国字母的书。   不过这次的罚,我发现我竟然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了,一本书翻个几遍就能倒背如流。   因为有几次觉得天天砍树太累了,干脆多砍几天的,被师父发现了后,说既然偷懒,你每天砍树多少斤就是多少斤,如果多一两明天就加一两,如果少明天就加二两。那儿有秤自己称,别偷懒。   其实,可能是师父有心或者是无意,这几天练就了我这双手比秤还准的本事。   当时我,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自然也会有懈怠的时候,不过师父怎么罚我的因为太过于丢脸我就不说了。   至于吃饭,我倒是发现个规律,早上做的好师父中午晚上总会弄些肉,具体是什么肉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反正觉得吃的时候块挺大的,而且吃完身上特别有劲。   当然,说是好吃,也不过是我每天趁着砍树或者是早餐收集露水的时候抓住的一些小动物,和师父做的饭自然是没有可比性的。   不过有次抓到只火红色的狐狸,很漂亮我想当宠物养,师父看见后说不适合我让我放了,不过定期我还是会给这只狐狸带点儿肉,具体是不是狐狸吃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每次把肉放到第一次抓到狐狸的地方,砍完柴回来再看看肉就没了。不过也感谢这只狐狸,不然那一次的事我可能未必能活着出来。   还有次看见只兔子这兔子倒是和守株待兔一样,让我抓住的,没到家这只兔子就死了,师父带着这只兔子,在它身上不知道写写画画些什么,然后这只兔子居然带着我们走到了一处地方,这只兔子轰然倒地,再也不动了。   师父在附近寻了寻,有个兔子窝,“这几天这窝兔子你就养着吧”   然后隔天师父不知道从哪儿从那儿弄来个笼子,这一直让我很好奇。   到了快下元节的时候,因为是在东北,天越来越冷了,每天早上的露水都能结成冰霜了,这里的温度我感觉也要零度以下了,不过我的这身衣服却也是没变过,依旧是两个月以前的那身粗布衣服,我居然没感觉到冷。   可能是这年干旱的缘故吧,进了阴历十月一直就没下雪。直到下元节这一天才下雪。   正式拜师   一直到了,下元节这一天,也就是阴历十月十五,师父这天早早的就起床了,给我做了顿早餐,还给我烧好了洗澡水,而师父今天也穿的特别的正式。   “先去吃饭,吃完饭去洗澡,用檀香熏洗身体,衣服穿这一身,今天你就要正式的拜师了”   “是,师父”待我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师父很严肃的和我说   “我们这一脉讲究的是个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入门取的法号要迎合二十八星宿,所以师父会给你取七个名字,剩下的二十一个你自己根据你的想法去取,记住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希望你能重视”?具体师父给我起的七个是什么我现在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当时看了周易和紫微,非得用乾元、潜龙还有七星北斗等作为名字。不过师父看了之后脸色倒是大变,反复问了我好几次你确定不该,其实现在想想,要是当时不这么装逼,其实也没有现在一生漂泊的现状。   “好,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准备了,一会儿你听我的指挥就好”   “是师父”   这天说来也奇怪,午时之前要行拜师礼,刚开始准备上天打卦的时候雪就停了,而且露出了太阳。   我看师父手持三枚铜钱,掷了六次,用手一直掐算着什么,直到师父把写着二十八个名字的黄纸烧了以后,只剩下天枢这个,师父也是面色大变,叹了口气“罢了这是天命”   “好了,拜师礼开始”   “今日天医一脉第九十六任弟子南封行拜师礼,人间代行拜师礼者第九十五任弟子李浩然”说罢师父对着三清恭身拜了三拜。至此我才知道师父的道号是浩然,至于俗家的名字,入了这一脉师父相当于再造父母,所以原来的名字自然是不用了的。   转身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排位拿了出来,摆在了三清之前,对着排位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并点了一柱香,这次用的倒是真香。   做完了这些,对着我说:“跪,行拜师礼”我也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师父继续说到“奉茶”   我从师父的手里接过准备好的茶水,先倒入了铜香炉里,水倒进去就不见了,我好奇的想问,刚想张嘴,见师父瞪了我一眼,便没敢说话。   师父接着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继续将第二杯茶奉上。   只见师父手端着茶水,跪在了祖师牌位之前,我见状也跟着跪在了师父后侧,师父说道“弟子李浩然代祖师收第九十六任弟子,只行教导引路之责任,此后共为师父弟子,只有入门先后,无有辈之差,奈人间行事皆以师徒相称,故受声师父望,祖师见谅”   言罢,师父将茶水一饮而尽。   师父站起来,站到我身前,这次我倒是没敢起来。   师父顿了顿“今后我脉第九十六任弟子赐名天枢,望承负天下之责,行谢师礼”?“弟子南天枢谢过师父”我像师父行三跪九叩礼   “师门规矩望谨记”我继续跪着听师父说   “我天医一脉,属正一道门,不拘俗礼,可吃肉食可婚娶可......”   “禁赌禁......”   “我脉讲究无门无派,倘若用师门招摇撞骗者,废其修行、逐出师门这一条望谨记”   “是,师父”   “不过行走江湖,总要有个名讳,所以祖师神农说,倘若要说就说是医脉吧”   “拜师礼成”   “好了,徒儿你起来吧,我去端着架子累死我了”?“我知道你想问啥,哪个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师父说每一代拜师礼就会这样,如果祖师收你水就会自动消失,如果不收,那就不会”   其实也奇怪,行完拜师礼,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好了,天枢,收拾收拾咱们明天该离开这了,以后你和我去。”   第二天,雪停了,由于是初雪,还没有把路封死,我和师父花了几个小时就到了山下,这次倒是没像上次那么累了。   山下的村里,休整了一天,师父从他的军绿色书包里拿出了两套衣服,来穿上这个,这衣服倒是合身,是一身料子特别好的衣服。   “天枢,换上衣服你和我去理个发,在这住一宿,明天我们就走,去湖北”   师父不说我还不觉得,一说倒是发现了,确实是该剪头了,一摸头发都长到肩了。   第二天,我和师父到了火车站,这次倒是没第一次坐火车那样兴奋了。   火车坐到了最近有飞机场的城市,第一次坐飞机还是兴奋的,不过心里也就是这样了,在飞机上师父又给我布置了个新的任务,每天挺直腰背坐三个小时,循序渐进这个月先一个小时,三个月以后要坐三个小时以上。   对于七岁的孩子来讲,别的可能还好说,坐着反倒是最磨性子的。   对于坐着,这个说实话现在的我都觉得痛苦,但是倒也养成了我站如松坐如钟的习惯。   飞机说快,不快,当然也不慢,在飞机上师父怕我无聊又和我说了些故事,六个小时之后,我和师父下了飞机,取了行李。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5入墓活骨   出了飞机场   “请问您就是李教授吧?”   “是我”“您请跟我走”   我和师父跟着这个人,坐上了一辆车,至于是什么牌子的呢?我只能用一句歌词来形容,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   在车上,这个人拿了一叠厚厚的资料,给师父。   “恩,好”师父接过资料,翻着看了会儿“天枢,拿支笔给我”我从包里翻了支笔   “恩,这个地方不对,应该这么改”师父嘴里一边念叨,一边写写画画。   车开的不慢,从里往外看,我们出了城市,到了一个村镇的招待所。   里面出来了个,穿着道袍的人“李兄,你可算来了,你知道我都等你快一个月了吗”   “得了吧,这一个月,吃好喝好还有人伺候。”   “哈哈,不说这个,这是你新收的徒弟啊”   “来叫一声师伯听听”“见过师伯”   “什么师伯,叫师叔”?“我是山字脉”“你孙子!唉,罢了罢了”   “不错不错,根骨奇佳,倒是个好材料,叫什么哪”   “师伯,我叫南封”师父挠挠头说“你小子我教你的那些都忘了啊,天枢,他自己起的,唉”   “天枢?”师伯愣了一下,“哈哈没事,好名字霸气,七星之首”   “来,初次见面”说着师伯把胳膊上带着的手钏,拿了下来,一脸肉疼“师伯给你的见面礼,来拿着吧”   我看了看师父“没事给你你就拿着吧”   “谢谢师伯”   都别站着了,进去说话。师父师伯先进去了,我在后面跟着,隐隐约约听到“你妹的,是不是故意坑我的,没事带什么徒弟来啊,把我宝贝都给拿走了”   “没事,不就是个千年沉香木”“还千年?你知道百年的都不常见吗?而且那个是木髓啊,你知道拿东西多难找吗?要不是咱师傅留下的,估计整个地球都找不到那一个”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徒弟怎么叫这个名字?”“他自己选的,我能怎么办?”   “罢了罢了,这都是命,估计他们这一代比我们强”   “对了,有空给我拘几个魂魄,我练阴丹”“你要那个干啥?”“看见天枢身上的养魂木了吗?”   “恩,懂了,仙路难修啊,尤其是以魂入道”   到了屋内,咱们该商量正事了“天枢,你出去玩儿吧”对我说了句,在这我确实是无聊透了,一听到这句话,就赶快溜了。   湖北,这地方,十一月份确实比东北好多了,舒服凉快。   我们休整了几天,听旁人说,是发现了个古墓据说是镇压什么的,国家派出的考古队员,进去就没上来,所以旁人不敢去,因为师父要管我这个问题已经耽搁好几个月了。   这几天,倒是认识了两个同龄的朋友,一个赶尸的后人一个是老板家的孩子。他们俩一个比我小几个月,一个比我大一年。   师父和他们天天在房间里研究。大人们忙前忙后,自然没空管我们三个。   都说小孩子胆子大,我们仨连着几天周边是玩儿腻了,商量着要不,跟着考察队去坟墓旁边玩儿。   第二天,我们仨厚着脸皮跟着车到了那儿。   这地方别说还真不错,四面环山,前高后低,右高左低,总之就是风水怎么对,它就是怎么反着来。大人们叮嘱我们几句,就继续考察去了,走之前,师父给我们一人喂了一颗挺甜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哪个是醒神丹,他心里已经预感到我们今天来,注定不平常。   我们仨小孩,这几天学着电视里拜了个把子,我排第二,老大就是赶尸的后人他们这行有个规矩名字只有自己和父母才能知道据说是因为怕回头鬼把它勾走,不过姓倒是告诉我了姓魏,所以一般我们都叫魏老大,或者赶尸的,不过第二个一般叫完我会挨一顿胖揍,老三就是老板家的孩子是个小姑娘,名字挺好听姓林的叫湘儿。   我们仨,在附近玩儿了一圈,其实说是好玩儿,要是对着时间长了也就腻了。   湘儿提议,我们去哪个洞里面看看,不走远了。虽说是个小姑娘,但是她胆子倒是挺大。   我们仨先去车里偷偷拿了手电和补给包。趁着大人不注意溜了进去。   进去,其实没啥,就是黑,外加一些以前为了美观画的花纹,打开手电,因为是直路,我们也没太在意后面。   到了前面岔路口,分两条路,我们三个在纠结去哪个,我说去左面那条路,老大说他爷爷告诉他,左为上,右为下,一般左面是给人走的,所以它们赶尸一般不走路的左面,而墓里也应该是一样的,左面危险。   其实,也怪我们没经验,因为右面是给死人走的,所以一遍下墓的人都不走右面,因为有可能触发,机关变成死人。   “成,咱们就走右面”我振臂一呼,下了这个现在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决定。   “天枢哥哥魏哥哥,我怕”湘儿拽着我俩胳膊说到,“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让我感到害怕,要不我脉回去吧”   “没事,不怕哈,怕你就先回去,反正咱们刚才走的是直道,咱们都到这了,进去看看也无妨”我也是艺不高,但人胆不小。   我们三个沿着右面的路走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准备返回去。沿着返回的路走了好久,总觉得和来的时候做的记号不一样,不是说不一样,而是太一样了,感觉就是一个。   “天枢,会不会是鬼打墙?”   “不能吧,要不老大你试试?”“试什么?”   “脱裤子尿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哦,我不行,我们吃死人饭的家族,血脉里就带着阴气,所以说”魏哥冲我不怀好意的一笑。   “脱就脱,谁怕谁了,哪个湘儿啊,你能不能先别对着我”   “好”湘儿脸一红   没遇到师父之前,那一泡尿也是阴差阳错,童子尿阳气重,遇到了师父这几个月来天天练功养气,阳气自然是比以前更盛了。   一泡尿下去,我们看到的景色立刻不一样了,因为是鬼打墙,也不知道那边是出口,只能是凭借着感觉,找一个方向走。   这次我们听的湘儿的话,往墓道的东走。   走到一半,可能是小孩体重比较轻,或者是墓道年久失修,机关都失效了,反正我至少到现在都没看见什么东西。   往东走了一会儿看见右面有个墓室,也没门,不然小孩儿肯定是进不去的,走进去一探究竟,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四周放着好多的酒坛子,估计是个陪葬的酒窖。酒窖肯定被人移动过,有一个仅仅能让小孩儿通过的洞口。   我我们留下了记号就从那儿钻了进去。   我先进去的湘儿第二,魏哥断后。   估计这个洞是向下的,我们钻进去爬了一段时间,其中有几个向下的台阶,末尾是个和成年人差不多深坑,我们跳下去,差点儿没把脚崴到。   进去之后,踩到厚厚的一层白色的尘土,一踩就酥了,起初我们仨还不知道是啥。   觉得挺好玩儿的,多踩了几下,不过等我们在往远处看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脸色,不过我一扭头看到湘儿的脸已经煞白了,其实可以说到现在我们已经迷路了,只能往下走,不过是没人敢说出来而已,没错那些白色的粉末就是前人死后留下的骨头,当营养物质被消耗殆尽剩下的磷和钙经过时间的沉淀变得越来越脆。   我们吓得准备赶快从这里跑开。   “南封别跑,这是活骨”谁在说话,一个本来就恐怖的地点,再有陌生人说话而且还知道我的名字,这是细思极恐的,当然这种时候我也没细思但是这就是恐怖。“我是鬼影,你别怕,我们不是签订过契约吗?”   “什么契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是活骨”“这个我以后说,在这我感受到一种东西,对我很有用处,最直观的就是能和你说话”?“鬼影你能出来吗?对话多好”“南封你记住人不能没有底牌,而你目前的底牌就是我,所以用思想交流”   “听我说,第一你们动作要轻,第二哪个小女孩很不一般,以后她说的你们一定要听,第三这交给哪个小女孩过要比你安全第四。。。”   “好”   “你发啥呆呐?”老大拍拍我肩膀说,“哪个,老大我想起来,这个是我以前在书里看到的这个会不会是活骨?据说一旦震动过大它们就会惊醒,最终我们也会变成这样,而骨头特别碎也是他们的一大特点,这东西可以说在旱墓里无敌,它唯一的克星是水,但是。。。。”   话说到一半便被湘儿打断了。   “你们看,这些骨头为什么在动?”   我脑子里响起了鬼影的东西,南封快跑让哪个小姑娘打头,听到这我转头对魏老大和湘儿说:“你俩快跑,湘儿是女孩子,跑得慢让她跑前面,这东西我看过书有经验,走最后”   “好”   可能是湘儿的原因我们跑的时候到没遇到过什么机关或者是,除了我被后面追的活骨砸了一下,感觉脑子有点儿发晕背后有些黏以外,它们两个身上除了灰头土脸,都没什么大伤。   我们慌不择路,不知道跑到了那儿,已经不记得路。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6墓中取物   后面的活骨还在追,我们跑到了个石门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觉得不应该把这扇门推开,但是这扇门后面的东西会对鬼影有用,其实我想不想推开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一是就着一条路,二是湘儿何魏老大都在用力推这个门,可能是门的问题,总之那些活骨到了某一个位置都不向前一步。我看过几本八卦风水的书,知道这种墓一般都是有机关的。   “你们别找了,看看这面墙,这有个阴阳鱼,是不是我们要把这个鱼按下去门就会开了?”说着我便伸手一试,“天枢没用的,看这面墙画着的是什么意思?”魏老大打断我“我看看啊不知道”   看不懂图画不怪我,我这人从小就没有啥想象能力,别说这种古老的抽象画了,就连动漫连环画柯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看。   别说老大其实想象能力还挺丰富的,你看这是不是代表男人和女人然后是不是要男人和女人一起按,“那天枢哥哥我们试试”我俩把手分别放在阴阳鱼上,门还是没动,不过那些活骨好像退的更远了,“要不咱们试试血”我突然间想到和鬼影缔结契约的方法。“好”我和湘儿把血滴到阴阳鱼上,门突然一下就炸开了,后面的活骨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粉碎了,“走快进去”我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因为害怕出现幻听的原因,仿佛听见师傅在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   我们进去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大型的棺椁,上面画着很多的花纹不知道代表了什么,不过我们都知道不应该动那个东西,对面还有一个和刚才那个一模一样的门,周围还有很多的架子上面放置的东西看起来确实是价值不菲,我们准备继续找机关出去,这时听见鬼影和我说:“天枢那左数第二个架子上的东西对我很有用,你能不能帮我”听到这,“话说这里这么多的东西,我看一时半刻估计门也打不开,我觉得这就应该是主墓室了吧,我们先看看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拿走回去换钱,不过别让大人们知道,嘿嘿有道理吧?”“可是我爷爷说墓里的东西不干净不能拿”我接道“对,师父还说过墓地不干净少去呢,我们不说不就好了,再说了我们又不多拿每人一件就好,而且别拿太大的”   “行吧,听你的不过以后有什么事可别把我带上,我怕被我爷爷打”“行,没问题”心道要是真倒霉肯定带上你,湘儿是女孩子而且也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走到一个架子上拿了什么,具体是啥我也没看,径直走到鬼影说的地方,“对就是那个瓶子里的东西”鬼影的声音好像很急切,瓶子不大旁边还有一个小瓶,我一看顺手把两个瓶子全拿了起来。   我刚把瓶子拿起来,就见对面的门轰的一声,和我们打开对面的门的情况一样,听见外面的人说这就应该是主墓室了。   趁着灰尘没散净我先把那两瓶东西放进了怀里,再一看林湘儿和魏老大,湘儿到没什么,倒是老魏,大家说好别拿大的东西省的让别人知道。其实现在就算是让别人知道也没什么,因为刚才门炸开的一瞬间我听见师父的声音了,关键是你拿的东西也得有用啊,只见魏老大手里拿着个木头棒子,那个棒子我早就看见了,长约一米,用我现在能想到的东西去形容,就是烧火棍,通体乌黑,圆的,就是很普通的一根棍子。   只见魏老大把棍子拿在胸前,准备一会儿不论看见什么,先直接打过去。我知道那些人里面肯定有师傅所以说到没怎么害怕,但还是先把湘儿拉在了身后,快步走到魏老大身边。怕万一是我听错了。   等烟散了,我们才看清一行人,就是我师父。   “师父、师伯”我装作犯了大错一样,低着头叫了一声。“爷爷,我错了”这一句话平常听估计没什么,但是在这是真的吓了我一激灵,魏老大长得算不上胖但绝对是虎背熊腰,还不是从现在来看,而是小时候,当然他现在更壮,不知道老大看见我形容他这个当年特别娘炮的一面会不会现在跑我这来兴师问罪。故事我继续讲,当时魏老大那种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现在形容不上来,不过如果说我宁可刚才被活骨打死,也不想听他这么说话。   他爷爷,哼了一声没理他,不过我明显听到抽泣的声音了。这时我师父发话了,“行了,别吓你孙子了,咱们先带他们仨出去,咱们进来也快一天了,然后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说。”我知道这话是对我说的。   南天枢:“师父,在”,   “你拿这个麻袋把这些架子上的东西都收进去”   “啊?!”   “啊,什么啊,快去!”   “是,师父”   我接过师父手中的麻袋,我们仨赶快跑到离他们最远的一个架子上,魏老大咬着嘴唇小声说道“怎么办,被我爷爷知道了”   “怕啥,大不了就是一顿大,还能把你打死不成”?“真有可能”   半天没说话的湘儿突然间冒出来一句,“其实叔叔伯伯来了我们就能出去了不是吗?”她这么一说心里那种焦灼的感觉倒是减轻了许多,最起码性命无虞,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孩子犯了自己无法解决的错误,但是大人到了就会安心很多,这种无条件的信任的心理。   “你们几个人在哪儿嘀咕什么呢,还不快点”听见师父催促的声音我们很快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师父接过我手中的袋子,轻轻的说了句“走吧”   我好死不死的问了句:“师父这个棺材我们不带走吗?”   瞪了我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我没敢回答,一路无话,我们三个默默低着头在师父师伯中间跟着。   从我们三个人进来的门出去,师伯拿着风水罗盘七扭八拐的给我们指路,来的时候,我们慌不择路没怎么看这条路,出去的时候因为怕出去被骂,都没敢抬头看,因为我有预感这里我们三个以后还会再来的。   出了墓,暮色高悬,我们仨低头站在墓的入口等着挨训,魏老大连手里的木头棒都忘了扔,他把这根棒子拿了一路。师父走了过来“你们仨行了,别哭丧个脸,赶紧上车,回去洗洗睡,有什么事明天说,估计今天你们也吓着了”一边说一边给我们三个递了水和面包。   小孩儿,忘性大,这么一会儿就忘了自己是怎么惹得祸跑到墓地里去玩儿的事了,一路上坐在卡车车厢里,歌声不断。   到了,招待所,湘儿母亲给我们做了一桌子菜,老板娘倒是很淡定,她的女儿去了趟墓地,她一点儿都不担心,我们早饿了,那点儿面包根本不够吃的,看见一桌子菜不禁食指大动,刚想拿起筷子吃。“你们三个等会儿再吃,一会儿洗完了多吃点”湘儿母亲拿来一面镜子,我们三个看完后,不禁哈哈大笑,一身都是灰头土脸的,要是别人不提醒自己都没发现。   “阿姨,饭给我们留着啊”我喊了一身赶紧跑到洗澡的地方,水是烧热了的看来老板娘是早有准备。   “你放心不但给你们留着,你们还得多吃点儿才行呢”湘儿母亲笑道。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7塑魂丹鬼影入道   我洗澡自然是没忘把那两瓶丹药给拿进洗澡间,然后那一身土的衣服直接扔外面了,在脑子里和鬼影对话,鬼影的声音明显比在墓里虚弱很多,“你要那瓶药?”,“左边的”   “给”,“那是右”   “我该怎么给你?”,“丹药倒出来靠近养魂木就好”   “这药你要几个?”   “什么?几个?”感觉打开这瓶丹药以后鬼影在我脑中说话的气力明显增加了不少,“有多少给我多少,一共有多少颗丹药?”明显感觉鬼影现在很激动   “不多,就三颗”其实我也是留了私心的,其实是有四颗,觉得这药对鬼影有用,那么是不是我吃也会有用,当然我不会傻到以身试药,而是准备留一颗给师父看看是什么,以后如果有我再给鬼影去留心找。   “快都给我”我从里面倒出来了三颗,放到胸前的养魂木旁,只见鬼影幻化成一团雾气包住那三颗丹药,随即不见了踪影。我也没在管他,洗完了澡,看见柜子上有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把那两瓶丹药放在口袋里,随即准备出去吃饭。   走到饭堂   看林湘儿和魏老大,都坐在桌前眼巴巴的等着我,“你俩等我干啥”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南天枢你赶紧的过来,要不是阿姨叫我们等你我们早就吃了”魏老大一边说,一边正准备下筷子,“那就吃啊”,我抓过筷子,光是闻已经感觉到肠子在叫,好多年了记不起到底那天吃的什么,不过我敢说那顿饭比我至今在各大饭店吃过的都好吃,我们三个人吃的盆干碗净。   林阿姨过来把碗筷收了,“都吃饱了吧,吃饱了就刷个牙去睡觉,对了你们进去的时候帮我看看卫生间里面缺不缺手纸,少的告诉我一声我给你们送过去”   今天累了一天,不知道林湘儿和魏老大注意没注意手纸,反正我是没看,直接躺床上就睡了,半夜迷迷糊糊觉得肚子疼,去了趟卫生间,感觉还疼,一摸卫生纸只剩个纸芯了,坏了没纸,没办法只能提着裤子准备开门去找纸,一开门看见门口放着卷纸,拿了就继续往厕所跑。脑子想想我今天吃什么了这是,对了升阳符,上次喝升阳符也是这样的表现。我心中暗骂一声,师父是真缺德往饭里下泻药,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儿不对,这事我也没深想直到以后我才知道林湘儿的家里是干什么的。   升阳符这东西,和一般的练功法升阳气不一样,只要升阳符药力没有消失,只要你的身体里有阴气,哪怕是一丝都要排的干干净净,这就导致了为什么人喝完升阳符会一直拉肚子的原因,除非你是纯阳的真仙身体里没有一丝的阴气。   拉到半夜,估计是升阳符的药力消失了我扶着墙,走到床上准备睡觉,门锁开了,师父从外面进来,“嘿嘿一笑,怎么样徒儿我估么着你也拉的差不多了”我当时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床上喊了句“师父好”   师父径直走到我面前,从我裤子侧兜里掏出来我藏的那两瓶丹药,“不错拿的倒是好东西”师父打开一瓶丹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在打开另外一瓶,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师父突然间像要跳起来一样,“哪儿怎么会有这个?”   “这东西能让鬼影变成有型的实体,你把他叫出来,越早用这东西对他越好,迟则生变”   “师父,这是什么啊?”   “塑阳丹,这种丹药必须九颗一起练,还要在同一药炉里炼,还得用在同一天死去的且有着强烈冤屈的厉鬼,经过百年的时间,这个厉鬼害死百人以上的才可以。估计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颗塑阳丹了。”   “这药有这么难炼吗?”   “何止是难炼,抓厉鬼已经很难了,普通的厉鬼练出来的是阴丹,还不说一次炼九个的成功率,就说一个就算是我去炼,四五个厉鬼能有一个炼成阴丹已经是很高的概率了,基本上一次炼三颗我的成功率就为零。你知道百年的厉鬼如果一年杀一人,它的道行不亚于一个修行千年的修者,况且要以自身的功力一次抵御九个厉鬼,还在同一个丹炉。”   看了几个月书,到是知道炼丹一个丹炉一次只能出一颗丹药,如果想同时炼多颗丹药必须要用不同的丹炉,因为一颗丹药的药力,如果乘以十一起炼的话有可能会导致这些药混合不均匀,导致有一炉的废丹。   我听后感觉冷汗涔涔的往下流,这么好的东西全给鬼影吃了,不得不小声说:“师父鬼影估计已经不需要这个了,我给他一次吃了三个”   “这里面以前有四颗塑阳丹?装在一个瓶子里的?”   “是啊,怎么了?”   “不可能,除非是不识货的,不过不识货不应该会是陪葬品,你一次给鬼影吃了三颗?”突然师父像跳起来一样急切的问了我一句。   “是啊,鬼影说都给他,我考虑是不是以后有用我就给他了啊,只剩了一个”   师父瞬间捶胸顿足的感叹到,“暴殄天物啊,唉,你怎么能都给他吃了呢,不过也好罢了罢了”   “师父什么也好?”我好奇问到   “塑魂丹,一共可以吃九颗不过从第四颗开始只能增加灵魂的稳固性,而这个靠修炼也可以,但是吃三颗代表天地人三才,一个人有了天地人三才才算是人,而三才就是三魂天魂地魂人魂,我们称为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天魂主先天之气也就是所谓的胎光,地魂主后天之气也就是爽灵,人魂所谓幽精阴阳驳杂,但凡少一个,他也不算是人,也就是说以后鬼影虽说没有人类的肉身,但他体内阴阳之气已全,日后他以鬼修入道,便不用再受八十一天劫之灾。”   “我知道你想问八十一天劫是什么,先睡觉我明天和你慢慢说”   “是师父”我回答道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8修行介绍   一夜无话   早上吃过饭,师父让我去他的房间。   “我继续给你讲昨天说的东西,八十一天劫就是鬼修魂修灵修想要修行所必须要经受的天劫,这三种的区别只不过是,鬼修以厉鬼入道,最具代表的则是鬼影;魂修前世是修行中人,不过肉身因为一些原因肉身被毁所以,以魂力来修,这种大能其实可以转世,不过他们怕在轮回之中忘记自己是谁,所以才不去转世从而成了魂修;至于灵修则是动物的灵魂入道,这种最难,不过一般你遇不到我也就不过多解释了,你只要记得这三种都是灵体没有实质的肉身就好,不过一般为了方便我们统称为鬼修。”   我问到:“师父是不是厉鬼都算是鬼修?”   “不一样,厉鬼身体里更多的是煞气,而鬼修则更多的是纯阴之气,等纯阴到了极致便是纯阳,纯阳到了极致便是纯阴,就像站在地球的两极,你能感觉到你是头朝下站的么?不能对吧?世间所谓阴阳不过是阴阳驳杂之气,混在一起。真正的阴阳是阴中有一真阳,阳中取一真阴。而肉身为阳则魂为阴,阴到极致便可成阳,便是所谓的重塑肉身。”   师父顿了顿,喝口桌子上的水继续道:“人修行本就是逆天而为,夺天地造化,成纯阳之身。而魂修本无肉身,单以灵魂存在,本是逆天,故而他们的修行难上加难。但论鬼影而言,如果它没吃塑魂丹,则要通过天雷来锤炼自身的灵魂让其实质化。   我说到“是不是塑魂丹,就相当于给鬼影了一个肉身。”   “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当世肉身只能有一个,所以塑魂丹只是让其聚齐了三魂,所以它虽不用经受八十一天劫。八十一天每九十年一个轮替,一个轮替会有三个天劫,第三十年的天劫称为小天劫,中间第六十年称为中天劫,最后九十年所经历的天劫称为大天劫。中间经历九次共八百一十年,这便是鬼修所谓的三灾九难,不过当世之间我并没见过有鬼修能经历到四九天劫的。”   “那鬼影是不是就不用经历天劫了?”   “三灾九难,鬼影确实是不需,但最后的天劫他还是要经受的,这个天劫称为炼心劫,炼心劫俗称心魔劫,面对的是自己这几百年间对心魔的拷问,如果拷问过,便真的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如果拷问不过那。。。灵魂便会永生遭受自己心魔的折磨”   师父说完后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塑魂丹,一颗齐人魂,让其灵魂实质,两颗聚地魂,其身聚坤气,三颗成天魂,享乾阳之本。坤为母,乾为父,乾坤齐聚才可成人,塑魂丹相当于,给鬼影再造后天父母。”   “哦”   “不过,天道有情,万事总会存一,倘若功德足够,便不用经受三灾九难和心魔劫,上天会之间册封为仙,仙有六等鬼仙、人仙、地仙、天仙、金仙、大罗金仙。其中鬼仙和人仙,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是鬼修,一个是人修。成鬼仙者,周身呈纯阴之气,成人仙者周身呈纯阳之气。鬼仙人仙想成地仙、想成天仙,要靠功德去积攒,俗话说欲求天仙者,当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当立三百善。若想成仙则要收真一,察二仪,列三才,分四象,别五运,定六气,聚七宝,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颠倒,阴阳圆融,三田反复,混元金丹。不过天仙以后,我们都喜欢统称为天仙。”   “哦”师父没理我继续道   “鬼仙想成地仙,得上天受篆,则行人仙十倍之事便足矣。只要功德足够,上天便会降下祥云接引,达天庭受碌,自此享人间烟火,万民朝奉,不过上天和人间不一样一旦受篆则职位不变,所以好多人成就地仙功德但不去受篆,为了成天仙去做更高的功德。但如果天上的神仙,功德不够则会,被贬谪下凡,重入轮回,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好多人都是真仙转世的原因。”   “那师父,你看我上辈子是什么呢?”   “你?我不知道,你虽是人身,但人魂却是残缺,所以身上阴阳之气才会泾渭分明。我刚才讲的这些你听明白了吗?”   师父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没有”我答的倒是爽快   “没听懂没关系,以后你会理解的,行了天枢你先出去吧,晚上叫上林湘儿和小魏那孩子到大厅去”对我挥了挥手,接着自言自语到“昨天忙了一夜累死我了”   我突然间想到,“对了师父那瓶药是干什么的?”   “那瓶儿?疗伤的,你现在用不到,我先替你收着,还不出去”,“是,师父”我出去,“顺带把门带上”   回到了屋里,想把鬼影唤出来,但是没理我,想着估计下午得挨骂,敲了他俩的门,都没在屋里面,也就不管了,径自回到屋里,消化师父上午讲的东西去了。   过了会儿,听见敲门的声音,只见林湘儿和魏老大在门口,俩人都阴沉着脸。   “怎么了?”   “今天我爷爷找我谈话说了一大堆东西,最后和我说,我拿的那个木棒叫哭丧棒,是千年槐树的阴沉木所制,天下一切邪祟都怕它。不过问题是咱们得商量商量今天晚上怎么办,我觉得我们要挨骂,应该统一下口供”   现在想想,当时我们仨这么多年,得有多少谎话是一块编的。不光是仨人一起逃课去网吧和一块骗家长没有作业的事。   然后听林湘儿说道:“我昨天拿了个手镯,不过被我妈妈拿走了。”看湘儿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   魏老大来了句:“南天枢,你看怎么办?”   我说道,“湘儿是女孩子这事我们不能说她提的,咱俩就说我们提的,非得带着她,然后剩下的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直接抓的现行,如果不说的话我觉得我们会死的更惨。”   “行,听你的”他俩异口同声道   “然后我们商量下,把这些事怎么样去说,统一下口径,省的到时候露馅。”这样我商量了一下午,应该怎样怎样,直到晚饭。   魏老大看表快到吃饭的时间了,别说他这么多年的一个好处就是,吃饭一直都是最积极的。我们三个从我屋出来。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9为何受罚   就看见大厅,我师父师伯、魏老大他爷爷和林湘儿的母亲都坐在饭桌前等我们。   我们仨都没敢过去,师父说道:“南天枢你仨快过来吃饭啊。”我们仨见状走到饭桌前站好,低着头准备挨训。这时师伯说:“你仨傻站着干啥,先坐下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我仨默默的拿起筷子,这顿饭吃的真是食不知味,坐在饭桌前都难受。   吃过饭,把餐桌收拾好后,师伯说道,“你们三个坐那儿别动,我问问你们,昨天你们在墓里都看到了什么,具体的和我们说说,放心别害怕不打你们”说完,师伯呵呵一笑。   我心道,要是一会儿不揍才有鬼了,我们仨把下午对的口供说了一遍,尤其是省略了湘儿直觉特别灵这件事,说道活骨时师父们哈哈大笑给我们解释:“其实祸福无门,为人自招,你们看见的东西只是心里想的幻觉罢了,一是因为害怕所以才会影响到思维,不信你不是说你感觉后背被打破了吗?但是你现在也没事,因为你们觉得到门边上安全了,所以幻觉里的东西才会止步不前,二是为什么你们说看到的都是一个东西,我猜有可能是氧气不足的幻觉,不开玩笑别忘了我还是个教授呢”我们仨听后瞬间无语。   当说到门怎么打开的,师伯顿了下,“你说,门是用你和湘儿的血才打开的?”   “是啊,我自己单独试不管用,我和湘儿把手一齐放上才有用的,不过我们两个放上去的力量好像不够,然后用血才打开的”   湘儿的母亲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应该不会是主墓室,这个里面应该还有东西,而我们还不知道,也就是说地图并不全。因为从阴宅风水上看一个墓室的墓主不会设计这种有纯阳和纯阴封印的东西,墓穴主阴,不可能用纯阳之气,不然自己在里面也得不到安宁。看来我们还要继续下墓查看。”对着在坐的几个人说了一句   “大魏子,以后那根扶桑棒就是你的法器了,叫哭丧棒太难听,给你改成扶桑棒”魏老大的爷爷说道“这东西和你有缘,以后会用得上的”   又看见湘儿的母亲说:“这个镯子,我给你留着,等你再长大些胳膊可以适应这个圈口后再给你,确实是价值不菲,这里应该有一个器灵,不过是认主的,我先想办法把主人的封印消除了再给你”   只见湘儿道:“妈妈,我只是觉得它好看才拿的,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的事,那我不要了。”   林母叹了口气:“本想你这一生当个平淡的人,与这一行无缘,奈何进了墓里,又得了天地造化,以后拿着防身也好”   我在这站着心道,鬼影得到塑魂丹,魏老大有个扶桑棒,连湘儿都有个镯子,这墓里东西是真不少,可我是啥也没拿到,有的时候人的心理也是奇特,大家都没有,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大家都有就一个人得不到东西,心理肯定会不平衡的。   我等大家都散了后,悄悄的跟在师父后面,问到:“师父你看墓里的东西有那么多,大家都得到了,就我没有我能不能再去麻袋里挑一个?”   本以为师父会愉快的答应,谁知说完这句话脸瞬间冷了下来。很生气的说道:“本以为你看的那么多书会懂得这个道理看来是不懂,你们进墓里本是孩子贪玩算是无心之举,我不骂你们,可是你因为没得到东西动了贪念这就不可饶恕了,世间万物皆有缘法,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便不取,即便是取也只取自己所需,如果不留一线遇见东西便收入自己囊中,那天下其它修士还有什么机缘可享?那么后世之人会怎样?”   我辩驳道:“师父你不是还让我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了吗,你不是也拿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再拿一个?”   “混账,跪下!”师父对我喝道   “南天枢你行啊,还学会顶嘴了?在你心里还有没有尊师重道了?”我闻言赶紧跪了下来   “你给我起来,进屋说去,别在这丢人”师父拉着我就进了我的房间。   我往周围一看他们几个都把着门框在看热闹   指着我鼻子气的手都在抖喝道:“那些东西取出来,也是为了交给国家的毕竟这个墓是国家开的,这是考古,不是去盗墓的,让你们几个人拿了那么几件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不知足,鬼影是不是你的?鬼影得到的好处,那鬼影得到了好处是不是,相当于你的到了好处?”   师父连着的两个反问句让我底气瞬时没了不少,不过还是咬咬牙说道:“鬼影虽然是我的,但我自己没得到什么好处啊,我就想要一个东西而已。”师父听完不怒反笑:“呵呵,呵呵,行啊,真行,南天枢看来你是不反省几天不知道错在哪儿了。”说完便摔门而去,顺便把外面给我反锁了   师父走了后我躺在床上心道,凭什么我没有东西,他们都有,就这样一夜无话,我是躺在床上越想越气,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看见桌上放着我的饭菜,和一张纸条:“天枢,什么时候想明白错在哪,你再出来吧,这其间你确实是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了”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没错,把饭菜吃过后,因为无聊,就像试试能不能把鬼影叫出来说说话,没想到他也不理我。自己在床上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到了晚上,是湘儿把饭送到我屋内的,我对她说:“湘儿你回去和我师父说,我是因为不尊师重道才会被关的,对了还有因为师伯已经给了我个沉香的手钏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湘儿把饭菜放下后说道:“李叔叔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没反省明白的话明天就没有饭吃”我笑道你放心:“你天枢哥哥是谁明天不但能吃饭还能出去呢,对了别忘了刚才的给我师父说。”   “好,那我先出去了”   其实在这待着也是无聊,叫鬼影出来他也不理我,估计是塑形丹还没消化完全,大家都知道八岁的孩子是最讨人嫌的时候,因为根本闲不住啊,一个人待在这一天什么都不干已经无聊透顶了,估计再待上一天就得把我给逼疯了。   一个人也有个好处就是,没有时间概念,等我醒来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不过看日头高照,估计最起码是中午了。半睡半醒间躺了会儿,就听见有孩子的声音说:“睡醒了就赶紧起来,别躺着了”   这倒是给我吓得一激灵,因为我的灵觉本就比一般人要灵敏的多。 正文 我与师父在一起的那十年10拜别好友归家   只见床头出现了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小男孩儿,我试探地问道“你是鬼影?”   他抿嘴一笑,“怎么,南封哥哥这么快就认不出我来了?”我好奇道:“上次见你不是一身红衣服吗?怎么成黑的了?”他说道:“这是我从你箱子里找的衣服,我现在可以变成人了,因为有了实体,你和师父的谈话我听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就是想要那个东西,仿佛知道一样”说着又笑了笑。   其实鬼影不笑还好,一笑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笑不是哪种正常小孩儿甜甜的笑,而是那种带着阴森的冷笑,其实我心里知道他是在“正常”的笑,但是真的是太吓人了,因为就算是现在看见他笑其实我都感觉慎得慌。   我一看道:“行了,别装嫩了,我听师父说你都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了,虽阴气重,但并没有戾气不然,师父也不能渡你入道”   鬼影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南封哥哥”见我没理他又道“天枢哥哥,我其实和你的年龄是一样的,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啊,你多大我便多大”   鬼影那种我见犹怜的语气把我吓的,顿时没招了说道:“以后你想在我身边可别这样,太可怕了”,“南封哥哥,我这是学你的啊,你就是这么样的”,我当时就炸毛了“你见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话了?以后给我正常点儿,然后少说话知道吗?”   鬼影仿佛被我吓到了,点了点头,没说话。现在回头看这事,也怪我当时,如果让他继续那样说话,估计以后妹子都能喜欢我,而不是他,他高冷的形象,再加上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的外表,全校喜欢他的女生不说百个,但几十个也是有了,就是没见过他对哪个女生表明心意,当然这都是现在发生的事,咱们先说我十年前的故事。   讲了讲说,以后他可以用人身在这世间活动,如果想也可以继续待在养魂木里,不过他说他现在还没完全消化塑魂丹的药力,只能出来一会儿,是帮我回答哪个问题的,只见鬼影道:“师父是指,你太过于借助外力,具体的我就不能说了,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这一句还没等我问,鬼影便消失了,只留下那两件黑色的衣服,我一看他到会挑,哪个是师父新给我买的,一次还没穿过的。师父说的没错,这一天确实是没给我送饭,不过这一下午我也没想到饿,因为考虑了好多的事情到了晚上师父进来了,问道“想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说道:“一是我气了贪念,二是因为贪欲还和师父顶嘴,不过最重要的是我太过于借助外力,想着如果这些东西都在身上我会很安全”我指了指身上的沉香木,和鬼影的阴沉木,其实忽略了自身的能力,其实我自身有很强的能力,但是没有得到很好的利用,以后我会很少的去借助外物,我要发掘自己的力量。”说到这我用手比划了个加油的形象。   师父听后说道:“还差了点儿具体差了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行了我也不罚你了,毕竟文明人不打孩子的。”师父说完一笑“行了,吃饭去吧,你林阿姨给你坐了好多好吃的呢。”   “谢谢师父嘞,我就知道您最帅”说完,我就从床上蹦起来跑了出去。   倒是有一桌子的好菜,吃过饭。我就满世界嚷嚷着找,林湘儿和魏老大玩儿去了。到后院一看,他俩倒好不知道从那儿弄来了一堆的,颜料在哪画画呢。我走近一看,魏老大和湘儿一人拿着一个脸谱在画,我好奇问到:“这东西你俩哪儿来的?我也要”   魏老大站起来拿他哪个沾满了颜料的手抹了把衣服说:“天枢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爷爷带着我俩去镇上了,哪儿好多好玩儿的和好吃的,就是没给你带。”说完还嘿嘿一笑   我听后倒是没什么,可能一是关这两天禁闭,理解了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的,二是我对画画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没事,我看着你俩玩儿,老大你先擦擦你身上去,刚才全抹衣服上了。”   魏老大一看摸了把脸,把笔和脸谱塞我手里“天枢你先帮我拿着”说完就跑了。我和湘儿在后面笑的,因为他要是不摸脸,就光衣服上有颜料还好,一抹脸至于什么样,你懂的。   我拿着颜料,蹲着刚准备替他画上两笔,只见湘儿对我说道:“南哥哥,刚才魏老大骗你的,我们俩特地给你买了套,就在那个黑袋子里。”其实我现在想明白了,究竟为啥湘儿告诉我我的在哪儿,因为她看见,我拿着笔准备往绿色的颜料去蘸,然而魏老大的脸谱是红色的。   我把他的脸谱放台子上去翻塑料袋,里面不但有个脸谱还有吃的。对着湘儿问道:“你要吃点儿啥?我给你拿”“不用那都是给你留的,我和魏哥哥吃过了”我吃了点儿吃的,拿起脸谱打开颜料就要往上画,这时魏老大,换完衣服跑了过来,对我们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刚才换衣服听见说那个墓今天莫名其妙的塌了,所有人都进不去了,说是要重新挖掘,不过听李叔叔说。”   我插道:“我师父?”   “好像不是,是你师伯,听李叔叔说那个墓开的机缘不在今天,地图不全好像还缺什么,如果这样贸然的挖掘会有危险,所以。。。”   “所以什么?”我和湘儿异口同声的问道,“不知道了,然后我换完衣服就出来了”接着魏老大说道“管它什么呢我们继续玩儿我们的,要不比比谁画的好看。”   “那怎么比呢?”湘儿问道,“我爷爷和李叔叔们不是四个人,让他们来鉴定谁画的更漂亮。”   “行!”“没问题!”   这样我们仨画到后院的灯都开了,月亮高悬也不自知。满怀欣喜的准备明天,给大人们看看谁画的更好。进到屋内一看都还在聊天,孩子也不会管大人有没有事,我们仨个直接把刚才的问题说了一遍让他们去选。大人们被我们逼的没办法,只得认认真真的选了下。最后结果很明显,我这个不懂什么叫欣赏能力的人画的是最难看的,说实话因为不懂什么叫艺术修养,确切的说是不会画画,这些年有很多地方都让我屡屡碰壁。   最后的结果很明显,湘儿画的美猴王,当之无愧的得了三票,而魏老大的关公也得到了一票,,自然是他爷爷投的,只是我好奇师父为什么把他的票投给了湘儿,师父挠挠头“徒弟啊,不是师父不想选你,是你画的实在是太难看了,不怪我啊,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啊,脸颊是粉的,脸一半蓝一半绿,然后上面红下面黄,耳朵还是橘黄色的,我真的不忍直视啊。”   其实当年是无法辩驳,但是现在我给我自己的画风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抽象派,嗯就是抽象派,当然这只是自我安慰而已。   当天晚上,师父对我说,收拾下我们要离开这了,三天后返程去北京,这三天我们在一起玩儿了好久,谁说孩子没有伤感的时候,其实孩子也有,走的时候我们仨都哭了,魏老大把他的脸谱送给了湘儿,而湘儿也把她的脸谱给了魏老大,至于我的,他们都觉得太难看了,没人要。我们约定好五年以后等长大了一定会再见的。   我们坐飞机到了北京,北京正值阳历十二月底,正是寒风凛冽的季节,确实是比南方冷多了,刚下飞机还是有些不适应。   师父对我说:“今天歇一宿,明天随我去学校报道去”   我诧异的问道“师父干啥去?去学校报道?我为什么还要上学?”   师父瞪了我一眼:“废话吗,要不是今年你要拜师打基础,然后我要带你让他们认识下你,今年这一学期的课我都不想让你耽搁。今年快到期末了,回家过年,过完年给我乖乖的上学去。”   “师父我能不去上学吗?你看我都做了这行了”   “不行呗,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学历怎么找工作”,“那师父你有学历吗?”   “我是个大学教授,你觉得我会没有学历吗?我给你讲,我不但得让你念到大学,甚至研究生博士你也得给我念了。”   说实话我当时听后都震惊了,觉得本科生就够了,当然其实我现在挺感谢我师父这些年逼着我上学,不然我现在估计连一份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当然现在也没工作,不过那是因为我在备战考研。   一个孩子听见上学自然是不高兴的,不过我转念一想,我还能玩儿一个寒假瞬间就释然了。第二天去学校报完道,后来我才知道哪个是北京最好的小学,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让我进去读的。之后师父又带着我,买了好多的特产回家,说出门几个月不带点儿东西回家总是不合适的。   到了家里母亲自然是对我嘘寒问暖,到了半夜我去胡同的卫生间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