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忠义将军惨灭门 北宋末年,昏君当道,国力衰微,而辽金西夏实力渐强,不断侵犯中原。至宋徽宗,金兵入侵,残害忠良,欺压百姓。而徽宗无能,只好任其宰割,弄得山河破碎。无数英雄报国无门,壮志难酬,又不甘堕落为亡国奴,或隐居山林以躲避金人、佞臣迫害,或争斗不休以号令武林。 重合元年年四月,徽宗御驾温德殿,刚刚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大青蛇,从梁上飞下,蟠于椅上,徽宗及百官见状,四散逃避。不久,青蛇不见了,忽又乌云密布,浓雾骤起,遮天蔽日,持续良久,后又化作七股黑烟向七个方向奔去。 有大臣见此状,被吓破了胆,惶恐间说得一句“气数尽矣”。弄得徽宗大怒,便下旨令其满门抄斩。当时翰林学士网岑,为其跪地求情,徽宗勃然大怒,将其株连九族。 重合二年,镇军大将军杨寿将兵十余万与西夏大战与云州,大胜。起兵还都路上,却有密保得知消息,右仆射兼门下侍郎蔡京等人联合党羽,共同参书,污蔑其盟结党羽,勾结金,意欲谋反,徽宗已命人将其全家受压天牢,并等其还朝收其兵权,一并降罪。 杨寿勃然大怒,用力紧勒马缰绳,大喊道:昏君无能,欺人太甚,大吐一口鲜血,马又向前一挣,弄得人仰马翻栽倒在地!众人连忙将其扶入帐中休息。待其醒来,其手下将领,蒋庸、尚武、张仪等人忙涌入帐商议大事,欲要推举其为统领,起兵举义,杨寿闭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更不禁痛心垂泪,“想我杨家世代忠良,报国守疆,杀身成仁,今日却被这帮佞臣害得家破人亡。难道真是天欲亡我!!”蒋庸等见状忙齐声喊道,“我等愿推举将军为统领,伐无道,成帝业,舍生取义,救黎民于水火,扶江山之危局!”说罢,蒋庸又上前:“将军今日一走投无路,而暴君无道,怨声载道,何不今日起义意图霸业!到时上对的起苍天祖宗,下对的起黎民百姓和死去的兄弟,汴京兵马多是酒囊饭袋,可用之人都被残害,想我杨家军久厉战场,索道之处,敌人望风披靡!用不得几日便可直捣汴京……”“好了!不要说了”杨寿大怒,蒋庸刚欲再说,杨寿便喊道“出去!都给我出去!”蒋庸等人见状都黯然失声,张仪忙想蒋庸使眼色适意出去!众将士也不变多说,只是出了营帐!杨寿躺在帐中急的火冒三丈,却也没有一点办法,想到自己只有几岁的小儿,更是潸然泪下! 蒋庸等站在帐外一时半会也拿不定注意!急的尚武在帐门外转给不停,还一边嘟囔着:“不知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是杀进汴京,我为前锋,管他哪个狗官见了一顿乱砍,然后劈了蔡京全家,再把他剁成成八块……气死我也!啊呀呀!!”蒋庸埋怨道:“你有何可气,将军世代忠良,谁像你出身草莽,匹夫一个。”尚武听了这怎么受得了,忙骂道:“咋滴,你瞧不起老子”正争吵间,张仪在旁边喊道:“好了,你们俩别吵了,在这样下去,还没等我们杀回汴京,恐怕军心早散了,还是想想怎样再去说服将军!” 尚武一听,气的两鼻眼直冒气,甩开自己手上的大锤喊道“昂…… 哼 ,谁去?”,“要去你去,去了将军劈死你!!” 张仪瞪了尚武一眼,“哼!”便走入帐中。 杨寿此时在帐中紧闭双眼不停叹气,张仪悄声做到杨寿身旁,“什么事!”杨寿明知他是来劝自己起义,却还是问道。张仪说道:“不知将军可舍妻儿否?”杨寿撬开一眼,瞥了张仪一眼:“我妻子与我向来相敬如宾,小儿有年幼聪慧,我岂能舍得?”。 “那将军为何不起兵前去相救?”张仪见杨寿不动声色又说道:“如今大宋四面受敌,西有西夏和金,东有辽国,南有大理,连年用兵,现在汴京城内空虚,将军若趁此时回京,岂有有不胜之理?况且当今皇帝无道,百官到处党同伐异,若宋不亡,还有谁亡?将军到时直捣汴京,量夫人等都可保全。” “皇帝暴政我岂能我怨言!况蔡京等人害我家人,我恨不得啖其肉,吮其血。可是我祖上名誉全毁于我手,我又奈何?”说罢长叹了一口气。 张仪欲要再说,却被杨寿打断,“你去把其他人都叫进来。”张仪便转身出去。 帐外众将士见张仪忙拥上去!张仪沉沉地说了一句:“都进来!”众将士随张仪入了帐。 杨寿见了众将士便起身正坐“我意已决,你等不必再劝!”。“众将士听令,你等须跪下发誓,十年之内不得踏入汴京半步,也不得为我报酬。”众将士听得云里雾里,都要劝说,又怕将军怪罪,相互看了看,也都跪下齐声应到:黄天后土,我等自始至终,追随将军,赴汤蹈火,日后若有违将军之言,比遭天谴。 说罢杨寿起身,“你等分了军饷自谋生路去吧!”大家听得目瞪口呆,相识而觑,在一看,杨寿在袖中拿出自己家传匕首——七恐宝刀,看看众人,仰天长啸,拔出匕首自刎而死,众人正要阻止早已来不及了!蒋庸等人俯首在地,痛苦不已! 尚武岂是任人宰割主,提起南瓜垂便要兴兵汴梁,蒋庸等人连忙制止。“难道你忘了刚才的誓言了!”蒋庸骂道。尚武只是瞟了他一眼,便要走开,“哼!将军死的冤,你等不去报酬,就不要拦着我,我尚武其实怕死之人?”说罢正欲走出营帐,张仪却上前拦住,回顾四周众将士说道:“也罢,将军平日带我等不薄,今日将军蒙冤而死,我等若不为将军报了愁,乃是不义,况其将军妻儿还在汴京,我等若要不救,定造奸臣所害!”说话间,蒋庸说道:“感蒙将军大恩,此仇必报。”张仪说道:“我等先带小部人马前往汴京,探听个虚实,然后管他个什么这宗那宗,就是一顿劈,救得将军的妻儿,再归隐山林,到时谈笑风生岂不快哉?”众将士一拍即和。 尚武喊道:“拿酒来”们还小吏端得几大坛酒,尚武举起一坛,“我敬即为哥哥!”说罢将那坛酒举过胸前,蒋庸,张仪等也纷纷举起酒来,彼此相视而笑,然后仰头张开大嘴,举起坛子就往嘴里倒,喝罢,众将士将坛子一摔在地,然后仰天大笑!! 第二天蒋庸等人安葬了杨寿,在坟前,蒋庸对着坟说道,我等幸蒙将军大恩,跟随将军征战十多年,将军之言,定是言听计从,可是今天我等对将军的誓言不能兑现了!说话间,便听后面有人喊道:报…… 原来张仪早已吩咐人去打探消息,那军士道:报告将军,我已打探到,杨军家眷将在本月初九后午时三刻一并斩首!尚武气得拿着南瓜锤,直砸地上,能得杨寿坟前一个大坑。蒋庸道,我等速速启程,一定要在夫人斩首前到达。说罢众人上马,蒋庸回头看了看养寿的坟,勒紧缰绳便向汴京奔去!其余众人紧随其后。 初九那天未到午时三刻,汴京城内菜市场就已人山人海,断头台下更有重兵把守,似乎还多了许多特地从别处赶来看热闹的人。蒋庸等人早已乔妆成了平头百姓混在人群之中!断头台下有的百姓不禁叹息到:好人命短啊!无一不垂泪叹息。就在这时,人群中喊得一句,夫人我来看你了,原来是曾在杨家做工老头,提着酒水便要走上了断头台,士兵连忙将其抓起,此时监斩官向士兵摆了摆手,释义允许。老头走到杨夫人前,拿出酒盅,菜肴。倒了酒便喂给杨夫人酒,夫人感动涕零,“多谢老人家”,然后老头又为其他人一一斟酒。喝罢,老头向杨夫人叩头,喊道“夫人走好!”痛哭流涕而去。 午时三刻已到主监斩官拿起手中鸡毛令箭,谁在地上:“斩”,蒋庸等人正要拔剑相救间,忽然身后飞起一群白鸽,再一看鸽群中迎面而来一人,后面又有人喊到,天地大义,杨寿忠臣,救其家人,天人有份。蒋庸等大喜,却又不知是哪里来的一群义士,正纳闷着,忽然旁边有一群人:打出旗号:杨将军遗族。弄得蒋庸等人甚是糊涂,在一看,人群中一拨人,在腰间抽得软刀,早已冲上断头台!当时百姓下的四窜逃跑,监斩官们也一时不知所错!赶忙逃避! 蒋庸等赶紧拔出早已藏在身后麻袋里的兵器,照着士兵是一顿乱砍,尚武更发泄一番!提起南瓜锤,径直奔向那群贪官,一时间菜市场里打杀成一片,蒋庸连忙跑过去互助杨夫人,杨夫人说道:“将军不必互我,快快救下小儿,为我杨家留住香火,我定追随我家相公。”说罢杨夫人咬舌自尽。蒋庸一看大喊一声:“夫人!”有连忙要去救起小公子杨决,却发现慌乱间不只是谁早已把其就走,不知下落。 正文 第二章 虎口脱险得余生 却说蒋庸救得杨夫人不成,就赶忙去救小公子,却不料小公子不见了,小公子杨决那可是杨将军的独苗,要是把他弄丢了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杨公,于是蒋庸赶忙冲开人群,四处查找,却发现对面不远处房顶上一人披着白色披风,怀中还抱着一个男孩,左跳右跳,身轻如燕,房下的官兵那他没辙,看得出是一个轻功高手。蒋庸赶紧噌地一下,跳上房屋,紧忙去追赶那人。蒋庸武功随也不烂,但是没想到那人轻功了得,怀里报这个十来岁的孩子竟然飞檐走壁行走自如,蒋庸只顾在后面紧追不舍,竟然还赶不上那人,那人以为蒋庸是官兵派来抓他的高手,便不管什么,直冲出汴京城去了。 蒋庸追到汴京城外,忽见那人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就要与蒋庸过招,蒋庸一看,嗬,乃是一个老人家,白发童颜,面光红润如大病初愈,两眼放光炯炯有神,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蒋庸说句话,那人早已来到蒋庸身前,蒋庸连忙当避,再一看那白发老人出招迅猛,招招致命,手上一套不知什么拳法,变幻多端,蒋庸从未见过这样的拳法更不知是何门何派,只好应对一番。那老人出手甚快,嗖!嗖!嗖!拳法如行云,动静之间就看得出这是一套绝世好拳,蒋庸怎么是他的对手,还未过得十招蒋庸就招架不住了,再一看老人左一拳打中蒋庸的胸口,右一拳,蒋庸刚要招架,那拳突然转变方向朝下去了,只打蒋庸要害。又不过几招,蒋庸被打的鼻青脸肿,在旁边看打的杨决可吓坏了,连忙哭着喊道:别打了,别打了,都是好人,那是我蒋庸叔叔。那老头这才罢手。蒋庸硬撑着站稳了,那老头开口了:“你这人,我不想跟你打,你偏要追上我找打,跟我斗!找死!”。蒋庸回道:“我家将军含泪九泉,我岂能让小公子再出闪失?今天你若不将小公子还与我,那就鱼死网破!”,那老头听了可不愿意了:“跟我打,你找死,老子我还怕打不过你?”旁边杨决见状赶忙求那老人:“爷爷!爷爷!别打了,那是我蒋叔叔,是我父亲的副将!”“哼!”那老头甩开胳膊,“知趣的赶紧离开!我还要赶路!”蒋庸怎么肯离开,二话不说,两人又打了起来,小公子看着着急,劝他们又不听,急得他只好在旁边放声大哭。不过几招,蒋庸又败下阵来。那老头也便停手,刚要离去,却发现蒋庸抱住他的大腿:“若要带走我家公子除非我死!”那老气的只在原地打转转,杀又杀不得,打又怕把他打死。“我见不要命的,没见过你这样的!”杨决见状赶忙上前跪地为蒋庸求饶。 “今天我要不是看这孩子的面上,早把你打死了,你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 “我说过,一定要将公子救回,否则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杨公和夫人” 那老头也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他一脚踹开,“起来吧!”,说道:“我也是为了救他,让他跟我走,学得一身本领,然后为他父母报仇!~跟你走?你……草包一个!” “我曾在杨公坟前立下誓言,救得小公子和夫人,保他母子平安,现如今夫人已亡故,小公子我一定要带走!”,蒋庸回道。 这话可把那老头给气坏了,“在这样下去,官兵追来我带着孩子几下就跑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终于杨决心生一计:“不如这样!爷爷,蒋叔叔,我看要不我先跟蒋叔叔去,等我十年以后,我长大了,再来找爷爷拜师。况其我还想去祭奠一下父亲!” 那老头听了杨决都这么说了,知道自己拗不过小孩子,也只好答应了,“你听见了?十年之后,我要见不到杨决他人,老子就走遍天涯海角也把翻出来劈死!”说罢,那老人,噌地一下,跳起三丈多高,再一看已找不到踪迹,只听得空荡荡天外传来一句:“十年之后,你让杨决来南鸣找我!”。蒋庸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人竟是南鸣山童老,蒋庸不禁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多谢前辈相救之恩! 当时天色已接近黄昏,蒋庸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杨决藏了起来,自己又要回城去厮杀。不料城门紧闭,只见城上布满官兵,各个搭弓射箭,城内尽失打杀和哭喊之声。蒋庸已知无力回天,想冲进城去,可有冲不开城门。此时城内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武功高的带着一小部分自己的人马躲出了城去,武功低微的只好让官兵们射成筛网!张仪,尚武等人只顾劈砍,张仪被乱箭射死,尚武趁着人乱也不知躲哪去了! 又过一晌,此时天已黄昏,城内再也没有哭喊声和厮杀声。只听得见有人在排兵布阵“快!快!这里……那里……”,城上的弓弩手也撤下了一批。这天黄昏的太阳越发红润,似乎浸了鲜血一般!天边还布满了火烧云。太阳为整个汴京城镀上了一层金黄,显得分外的华丽而富庶! 蒋庸此时又担心起小公子来,也只好赶忙回去找小公子。却发现小公子又不见了,他赶忙四处寻找。这时天已黑。蒋庸又负了伤,担心官兵追来,于是一步一绊地向附近的小镇走去,只希望沿路能找到小公子。到了镇上时,所有客栈已经关门,蒋庸来到一家还亮着灯的客栈前,刚要敲门,只觉得头晕,便昏倒了。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早已躺在客房里,蒋庸洗了把脸,就听见楼下有人在吵闹,他把小二叫了进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弄得这么吵。小二一说,原来是今天一大早来了几伙自称自己是什么什么派的人在争一个小孩。“我听说那孩子就是杨寿将军的儿子……”还未等小二说完,蒋庸一把推开房门,再一看正是杨决。 几伙人正争着抢着,要把杨决带走。蒋庸赶紧下楼,走到那群人跟前,一把把杨决搂在怀里。杨决一看原来是蒋庸,这个高兴,连喊了好几声蒋叔叔。蒋拥说道:“不是不让你乱跑吗?”杨决回道:“使他们硬把我领来的!”。大伙见了可急了,都要动手与蒋庸过招。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瘸子:“一群流氓也敢自称正派?怎么都要挣这个功吗?”大伙一看原来是人送绰号钢拐名瘸的赛之生,此人是大漠人,听说杨寿被害后,赶忙赶往汴京城,谁料到时城内已经是厮杀完了,就趁夜赶到这里投宿,打算少休息一天就回大漠的,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了杨决。 众人可不高兴了,骂起了赛之生来“你以为你是谁啊?”“不算什么?”……赛之生便要与这几伙人打斗,就在这时又进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道士,后面跟着一群小道士,大家一看便知,这是全真派的,那领头的道士正式全真的道长尹智,蒋庸心想:看来又是一场恶斗。尹道长看了看蒋庸,说道:“大家既然都是为了救杨公的儿子而来,现在公子也已脱险,又何必在这里大动干戈呢!既然蒋将军是杨公的副将,我看不如把公子交与他,蒋将军定然不会怠慢了公子”。众人知道得罪不起全真教,也只好答应了,蒋庸作揖拜谢。 那赛瘸子喊得一句,小儿!拿酒来。众人便也坐下互相敬起酒来。谈话间才知道在法场救杨公子的那几伙人原来是都是江湖朋友,前面说道随白鸽而来的正式义气会的总舵主展鸿。听说他也厮杀中受了伤,不过最后逃出了汴京城,应该是回总舵去了!其余人还有铁面鬼手张尹成,还有龙阳派的人,崇山派的,衡山派的,崆峒派的等等。正说间有人提起:“昨日我间还有一般人马,就是不知是哪里的,他们各个打扮成百姓,手拿弯刀,不过一看就知不是中原人士。” 赛之生一听,“那一定是西夏或金的探子!”于是众人无不感慨!尹智道长长吟一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说罢大家又畅饮了几杯就散去了! 蒋庸也带着杨决往西北去了! 正文 第三章 金人阻路困萧家 蒋庸带着杨决一路向西北走去,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捕,便打算先到大漠去躲避。一路上还算顺利。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朔州西北边境的一个小镇,叫也来镇,这是大宋与金交界上的一个小镇,人数不多金兵经常到这里烧杀抢掠。镇上人见了他们二人就问他们去处,当蒋庸说到要去大漠时就有人说道:“去不成了,去大漠的路早被金兵给切断了!”蒋庸一听,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法子,只好打算在也来镇暂住几日,然后南下了。 就在这时有个打铁的老人问道:“你们到大漠做什么?”。蒋庸担心泄露了身份,就编了讨说法:“奥!我是个商人,现在中原不太平,想带着犬子到大漠避一避。”有人听了说道:“大漠就太平了是怎么,听说那里尽是吃人的魔鬼!”这时打铁的老头停下手中的活“我们镇上东北方有一个小村叫萧家村,那里虽然偏僻,但金兵很少到那去,太平的很!我有亲戚住在那里,你要是不嫌弃就住那吧!”蒋庸一听连忙道谢!于是老人就带着蒋庸来到了萧家村,在村里找了个废弃了的房子稍做修补就住了下来! 萧家村比较偏僻,平时很少来什么外人,更别说金兵、宋兵了。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也就都熟了,平日里杨决就叫蒋庸义父,蒋庸对外就说杨决是自己捡来的儿子。他们父子俩平时考砍柴、卖柴为生,一有时间蒋庸就叫杨决武功,杨决练得甚是刻苦!平日里伙伴叫他出去玩,他也很少去,因为他心里有恨,他做梦都希望自己练得一身武艺,然后为爹娘报愁。蒋庸看杨决如此用功便将自己一生所学都传与了杨决。 这一天,牛二家来人通知蒋庸去喝喜酒,牛二娶媳妇了,这在村里都算得上是大事,因为萧家村地处偏僻,所以娶个媳妇很不容易,村里人又少,有人娶媳妇所有都去才忙的过来!蒋庸要带着杨决去,杨决只是要练功,就留在了家里。 这天牛二家里格外热闹,蒋庸找了个地儿坐下,村里爷们儿就围着他唠了起来,有的说“你对儿子太严了,都不许他出来玩。”他只好回道:“只是犬子上进,想抓紧时间多练一练功”。有的又说“今天这日子,他都不出来轻松,轻松?”“对啊!咱们村能有人娶媳妇不容易!”他只答道:“我叫他来来着,可是他实在不愿来。说要练功!” 旁边有有孩子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就叫了一群伙伴跑来蒋庸的家里,看见杨决正在打拳,就想使坏,其中狗子年岁最长,就出主意把他逗出来。狗子上前推开他们家篱笆门,说道:“嘿!敢不敢比一比,”。杨决瞟了他一眼故作看不见,继续练功,狗子就一把把他推到,杨决甚是生气,就要打他。狗子说道:“看看你是不是真有功夫,有胆量跟我上山一比高低。”杨决一气之下就跟了来!到了山上却被狗子甩开了,杨决平时只是到山腰随义父砍砍柴,从没走得这么深,现在又被狗子甩开了,自己一时半会找不到路!就在山里横冲直撞,结果却碰见毒蛇被咬了一口,此时天又下起了小雨,山上路滑,他又着急回去,便一脚踩空摔下了山去!昏倒了! 牛二家媳妇娶完了,大伙喝得是大醉,这让蒋庸想起了以前随杨寿征战的事,就借酒消愁,喝了个大罪,等回到家里却发现杨决不见了,等了许久也不回来,就到处去找,这时问到了秀秀家里才知道杨决被狗子骗到了山上。于是大家点着火把忙跑到山上去了,找到杨决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蒋庸把杨决背了回去,用药敷了伤,挤了蛇毒,才发现杨决的腿摔断了,于是蒋庸又为他接了骨。 后来的很多天里,杨决都拄着拐杖,朋友路过他家就喊“小瘸子,小瘸子!”杨决甚是伤心!很长时间心情都非常低迷!蒋庸就利用这时间为他讲了许多关于接骨的医术! 邻居家的张奶奶甚是关心,经常到蒋庸家里给杨决送吃的,还不停地嘱咐杨决,要小心之类的。有时还唠叨着“伤筋动骨一百八十天!”秀秀也经常采一些山果、小花来讨杨决喜欢。从那以后秀秀和杨决就成了好朋友! 又过一些日子,杨决伤好了!就在家里练功,每见杨决练功秀秀都坐在一旁观看。 又过了几年杨决也已长大,秀秀就和杨决形影不离,可是杨决知道自己要南下了,他要去南鸣山找到童老去学武艺!于是心里喜欢秀秀就是不敢说出来,终于有一天秀秀问他:“决哥要去一个什么样的老婆?”杨决也不知怎么回答,只用“我还没想好!”来敷衍,有过一些日子秀秀他爹为秀秀订婚了,要把他嫁给狗子,秀秀说什么也不愿意,就哭着找到杨决,要杨决去提亲。杨决知道自己一定要给父亲报仇,一定要去南鸣山,于是又敢做出任何回答,秀秀哭着跑开了!杨决只恨自己胆子太小了,气的咬破了嘴唇! 这一天狗子和秀秀结婚了,杨决只是躲在家里不出去。蒋庸算了算时日便对杨决说:“你还记得十年前那个老头吗?”,杨决回答说:“记得,我想去找他学武功!”蒋庸说道:“他是武林中数一数二高手,你若能拜他门下,定能学有所成!”“那我什么时候启程?”杨决问道。 “等秀秀和狗子结完婚,你就走吧!毕竟秀秀和你从小一起玩到大”蒋庸说道。 杨决只是不做声,便要去狗子家。 “你把这个给秀秀带去,就算是送她的礼物吧!”蒋庸拿来早已撤好的一尺花布递到了杨决的手里,杨决拿着就来到了狗子家里 。见了秀秀,只是低头把花布递到秀秀手上!秀秀气的只把花布扔到地上转头就走了!大家看的是糊里糊涂!狗子也甚是奇怪! 秀秀的和狗子喜事开始办了,整个村子又热闹了起来。杨决一个人偷偷地走回了家,看见厅前摆放的父亲母亲的灵位实在难过,跪在灵位前,甚至不禁失笑,也在心里自问:“为什么这么多事都只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 蒋庸走到跟前拿来一把匕首,交给杨决,“这是你们家传宝刀,七恐刀,销铁如泥。你父亲就是用这把报道自杀的,你把他别在腰间,杨公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杨决捧着宝刀失声痛哭!“有朝一日一定要找回你家传的枪法,破阵王者枪法,练成绝世武功为你父母报仇!”杨决对着父母灵位磕了三个头,又转身向蒋庸磕了三个头。蒋庸把早已为杨决准备好的包裹递给他。杨决起身便走出了家门! 此时狗子家里正热闹着呢!杨决走到村口回顾一看,大家正是欢天喜地,而他却要背井离乡!心里无限惆怅!看看自己手中宝刀和肩上的行囊,潸然泪下。 杨决走了,杨公和嫂嫂早在十年前就走了!当初的尚武和张仪也不知道如何了,蒋庸知道时间已经到了,他心里早有打算,他是一定要前往汴京,杀了那蔡京等人!明知凭自己之力无法做到,他却下定了决心要去!于是他拿出了自己藏了多年大刀,拿到院子里用魔石磨了个锃亮!只等着明日一早拜祭了杨公和夫人就出发了! 第二天一大早蒋庸就拜祭杨公,突然外面传来喊声:快跑啊,金狗来了!再一看一队金兵进了村子!见人就杀!一个金兵进了蒋庸的家里,看见蒋庸拿着一口大刀,厅前又供着两个灵位:杨文正公杨寿之位,杨李氏之位。那金兵一看便知有蹊跷,赶紧叫来大队人马把蒋庸围在了家里!接着就是一顿厮杀!蒋庸最终寡不敌众而殒命! 金兵突然入侵使得还沉浸在昨天喜事的村民们猝不及防,金兵一顿烧杀,整个村子都死的差不多了!狗子也被杀了!秀秀慌乱中逃了出村来,却又被另一波金兵抓到!金兵岂是善茬,秀秀一个大姑娘又怎么能逃的出去。于是就这样一个刚刚出阁的大闺女就被他们祸害而死! 也来镇上也突然来大量金兵,似乎都是远道而来,到了就是烧杀抢掠,很快整个小镇就沉寂了下来,就连苍蝇的嗡嗡声也不见了,整个也来镇都被屠杀殆尽!然后金兵又匆忙地往南去了,看来他们不是为了抢掠财物而来! 正文 第四章 苟且十年却落魄 杨决离开了萧家村,一路南下,途中却发现路上有很多难民。有一队人走在人群中,显然不是宋人,杨决仔细端详一番,却发现是金兵。他只顾低头走路,绝不看周围半眼,免得惹来麻烦!就在这时一个老妇人抱着那队人里面的领队,苦苦哀求:“官爷,赏口饭吃吧!”,那队长一脚将她踹开,“你跟老子要饭,老子还没填饱肚子呢”。说罢,后面的士兵一拥而上,把那个老妇人打得半死。就要走开了。 杨决走到老妇人面前蹲下,从包裹中拿出自己的干粮分给了老妇人一半,那老妇人二话不说,就像个丧假狗似地赶忙往嘴里填,这时周围的人就都向杨决伸手:“小兄弟给点吃的吧!”,“小兄弟给点吃的吧!”……杨决那带的那么多食物,手上就剩那么一点干粮,这也要,那也要,他也不知给谁是好了。就在这时,身后伸出一只手,一巴掌就把杨决手里的干粮打落在地。大伙看了,赶紧到地上去抢!连土带干粮都塞到嘴里去了! 杨决回头一看原来刚刚那队人,“怎么?装菩萨?”那队长回头看了看其他士兵,“啊?哈哈哈!”杨决可气坏了,攥着拳头就想出手,可又一想,打了他们定然会惹来事端,也就忍了,那队张怎肯饶了他,“小子,大爷还没吃饱呢!要不也赏大爷一口饭吃?”,其他士兵听了开怀大笑。“你爹娘是不是在家里活活饿死了?”杨决这回可真受不了,出手就向那队长一拳,打的那队长“哇呀”一声翻了个个!其他士兵忙吧队长扶起,那队长恶狠狠地看了杨决一眼,大喊一声:“上!”,只见那几个士兵一拥而上就把杨决为了起来,区区几个士兵怎么是杨决的对手,不管怎样杨决在萧家村也算是苦练了十年!噼里啪啦,几下子,那几个士兵就被杨决收拾了!那队长一看情况不妙撒腿就跑,结果被身后的石头绊了个跟头!其余士兵也赶忙跑开了! 大伙看了,都竖起大拇指,忙夸杨决,“英雄啊!”,“了不得啊!”……杨决就打听他们为什么会落难,结果才得知:金兵突然南下,宋军抵敌不住,接连败退,有很多宋兵不战而逃!现在只剩下宣威大将军胡盛依然死守武州。有人说道:“哎呀!金兵到处,烧杀抢掠,寸草不留。我们这群人还算幸运的呢!我听说朔州都被他们杀光了!” 杨决一听,心里有点发慌,自己义父还在朔州,而且还有秀秀,虽然自己不能娶她,但杨决对秀秀一直感到很愧疚!可又一想这里离朔州也有个几百里了,一时半会怎么能回得去,就算是回去见了义父还不得让他骂个狗血喷头!接着又一想,萧家村那么偏僻,想必金兵也不会到那里去。也就稍稍安心了! 就在这时,有人喊道:“英雄赶紧走吧,金兵来了,一定是来抓你了!”杨决回头一看,果然,领头的骑着枣红色骏马,后面跟着二十多个壮汉都起着高头大马腰间配挂弯刀,在后面跟着一百多号人,各个虎背熊腰,壮如牦牛。马前面跑的正是刚刚被打的那个队长,见了杨决就喊:“将军,就是他!”,杨决见情况有变,赶紧跑开。 杨决轻功不好,仅凭双腿又怎么跑得过那二十几匹马呢?没多远就被那伙人围住了,还不等杨决说话,那将军挥了挥手,其余人一拥而上,跟杨决打成一团,杨决武艺随然不差,但也算不得高手,怎么打的过那一百多号人呢?这下子可吃大亏了,逃又逃不掉,心想这下子死定了,索性拼个鱼死网破。杨决抵敌不住被砍数刀! 就在这时从那伙人身后窜来一只不知什么东西,嗖嗖!嗖!几下子那伙人就倒的差不多了!那将军一看就蒙了,突然对面传来一声口哨,那东西嗖的一下就钻进了一个公子的口袋。那将军定了神,忙问:“不知公子何人是也?”,那公子长得甚是才俊,尤其是他那双眼炯炯有神,就像两颗明珠,瓜子脸,尖下巴,有一点江南气息。那公子开口声音圆润,他有故意把嗓门放低,放粗,“你们这一群人,以多欺少,本公子看着不爽。识相的赶紧滚,不然我可不客气了!”那将军赶紧调转马头就跑了。 杨决被砍了好几刀怎么受得了,早已瘫倒在地。那公子赶紧把他扶起,“这附近有家客栈,你忍一忍,我扶你去。”杨决昏昏沉沉就被他扶到了客栈。那公子拿了金创药,给杨决敷上,第二天都已晌午,杨决才醒,杨决走出客栈一看那公子正在都一只白貂,就上前去再三道谢。那公子一看连忙回礼。杨决便问:“不知公子昨晚救我时,是用的什么东西?”,那公子举起白貂给杨决看“那,就是它了?”,杨决有点差异,刚要用手接过白貂看看,不料那公子把手缩了回去:“不要碰,它有毒的,小心咬到你。”,杨决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多谢貂兄,多谢貂兄!”,逗得那公子笑个不停,“奥,对了我叫冯可,以后管我叫小可就行了!”,杨决忙说的一句:“昨日多谢冯兄相救!”。“那你呢?叫什么?”冯可问道。杨决忙答道:“在下,杨决。” “奥?那你要去哪,你受了伤我和你一起去,我来保护你!”冯可说道。杨决欲要谢其好意,可又被冯可再三请求打动了,也就只好答应一起走了:“我要去南鸣山找童老学艺。小可,你家在哪,不回家吗?”。小可答到:“我四海为家,无拘无束。” “你没亲人了?”杨决问道。 “有啊!”答到。 “那你不跟他们在一起 “在一起总吵架,我爹就知道疼二娘,我才不理他呢!” “那你呢”小可又问道。 “我家人都没了。” 小可一听忙说一句:“对不起啊!” “没关系的” 接着小可又说:“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杨决甚是高兴就与小可结拜了。 他二人来到附近的一个小城,城内尽是金兵。小可出主意:“我先找个地方休息,然后饱餐一顿,再走如何?”杨决便答应了。小可拉着杨决就走进小城内最有名的饭馆,一间饭馆。“小二点菜。”小可喊道。“来喽!客观”,小二道,“你要点什么?客观。”小可点了一堆名菜:“一盘浇鸳鸯,再来一盘佛手海参,还有一盘玉兰片,还有……”,听得小二目瞪口呆,“这么多?这可都是名菜!”,杨决听了“小可你带了多少银子,我可一分都不剩了,都被金兵抢走了”,小可给杨决试了试眼色,对小二说道:“还不去?”小二一看就知是要吃霸王餐,就对掌柜说了,掌柜来到桌前:“客观,麻烦您先把钱附一下,小店本薄,得出去买材料。”“你怕我们负不起吗?”小可装作生气。那掌柜一听就叫了几个伙计把他们轰了出去。 小可看看杨决甚是埋怨:“都怪你乱说话”。杨决有埋怨小可不诚实。他们俩边走边互相埋怨。 就在这时小可抬头一看心生一计“那,这回你不要乱说话,看我的。保证你吃个包”,杨决也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就答应了。 原来小可抬头看,她俩竞走到了一家妓院旁,小可拉着杨决就进了妓院,到里面不管什么姑娘不姑娘的,点了一桌子菜,大饱一餐,杨决又喝上几乎小酒,甚是快哉,小可给杨决使使眼色,释义开溜。杨决喝的正开怀,早把没钱的事给忘了。小可只好一个人先溜出来,躲在妓院一旁就等看杨决好戏了! 不一会儿杨决就被一帮伙计抬着扔了出来,随后还跟着老鸨,骂道:“下次在上老娘这里吃霸王餐,我饶不了你。”看的小可笑个不停。杨决找到了小可埋怨他溜走。小可反过来埋怨其杨决见了好看姑娘就走不动道了。杨决道:“你要不是好色,也不能把我领到那里去”小可气的边说:“要不是你笨,我们也不会这么惨。”气得杨决无话可说。 杨决心生一计,只是低着头走路,看见街上漂亮姑娘就瞅个不停。只把小可气跑了,杨决一个人就露宿街头。第二天一大早,杨决醒来就看见身边站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生的伶俐,俊俏。看见杨决就笑,杨决被弄得云里雾里。 正文 第五章 识得可妹赴洛阳 “杨大哥……你猜我是谁?”杨决连忙站起,看着那女的,一脸惊讶:“你是!小可??” 小可看见杨决如此惊讶咯咯直笑,“你以后不许再看别的女孩,只许看我!”杨决一时间蒙了,也就只好点头应付。“走了,我们去吃饭。”小可说道。“到哪里吃?”杨决糊涂了,“不会又是霸王餐吧?”,小可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银子,少说也有百十两。杨决见了就问:“哪来的钱?奥,昨天你有钱,你不拿出来。害得我被别人扔了出去。”“不是的,”小可说道:“这是昨天晚上,在赌场赢来的,我出门从来不带钱。”杨决一听“嗬!原来你还会赌呢!”“这算什么,我的赌术可高了。”小可回答。 就这样,小可拉着杨决又到了昨天被赶出来的那个饭馆。杨决却要拉着小可换一家去吃,小可却是个好惹事的主,二话不说自己跑了进去,杨决没办法也只好跟了进去。掌柜见了小可赶紧凑了上去:“姑娘吃点什么?”小可找了个靠窗户的地坐下,店小二为她点菜,掌柜的看见杨寿,大骂道:“怎么还要吃霸王餐!真不怕我打断你的双腿?”小可听了可不愿意,拿出钱袋子,往桌上一拍,“掌柜的就按昨天,我点的那几盘菜给我上。”掌柜的一听,糊涂了,小可装作昨天的声音:“还不快去?”掌柜这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没办法,这世道,有钱的都是爷,掌柜的只好照办了。 这顿饭小可吃得可算是舒坦了。吃完后杨决就要启程,小可就劝他不去,“一直南下多没意思,不如我们四处游山玩水。”杨决报仇心切怎么听得下这话就说到,“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一定要找到童老,学了他盖世武功。”小可见他生气了又说道:“童老那么厉害,武功怎么可以随便传人,再说了南下的路那么远,要是碰见金兵走都走不脱了。”杨决心意已决,就是听不进小可的劝说,小可于是就说:“其实你不用南下也可学到盖世武功的。”杨决听了以为小可又在开他的玩笑,也就不理她。小可就说:“如果你肯求我,我就让我爹受你做徒弟。”杨决还没听小可提起过她爹来,以为小可再吹牛,更是低头不语,小可又说道:“我爹是逍遥门的掌门,武功厉害着呢,多少人想做他的徒弟,他都不收呢!”杨决只当她是在吹牛。可没想到旁边的两个人听见小可说自己是逍遥门掌门的女儿可就起了贼心,二人相视一看,释义要绑了小柯。 杨决只说一句:“你爹再厉害,我还是要去找童老,走了。”小可没办法也只好跟着他走了。刚做小可旁边桌的那二人也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杨决只顾在前面走,小可也就只好跟着,他们刚走到一个胡同,杨决一愣,前面站了两个人,一个眉毛翘起,就像个扫把,一个个子高大而瘦销,就像根棍,二人均是和尚打扮。那翘眉的便是扫把头陀,而那瘦子则是铁杆和尚,他俩都不什么善类,铁杆和尚见了小可就问:“你是逍遥门,冯一水的女儿?”小可看他们不像好人,就凶巴巴地说:“是又怎样?看你们长相丑陋,一定不是什么好人。”铁杆和尚又说:“你说对了,老子今天就要抓你,然后比你爹把你家逍遥普拿出来。”“休想!”,小可回道:“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扫把头陀和铁杆和尚说着就要把小可捉了去,小可见状吓得赶紧躲到杨决身后,杨决怎么是这两个家伙的对手,还没过的几招就被他们制住了。杨决赶紧喊道:“快跑,不要管我!” 小可怎么能扔下杨决,于是放出白貂,本以为可以把他们咬伤,可没想到这两个和尚可比金兵聪明多了,知道有毒就左闪右闪,结果几回合下来都没要到,铁杆和尚一下子跳到小可面前就把小可制服了,白貂也被扫把头陀踢了一脚不知躲哪去了。 两个和尚就绑了小可和杨决要到城外的破庙休息,然后赶往洛阳逼冯一水交出逍遥普。就在走路间,小可一看正路过昨天晚上他赌钱的那个赌场,便心生一计,放嗓子就喊:“快来人啊,有人出千了。”两个和尚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被一群人围住了,大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劈头盖面一顿打,小可拉着杨决趁乱就跑了。这两个和尚武艺高强,一会儿,众人就都被他们打倒了。这时回神一看小可他们已经不见了。 原来小可昨天在赌场上赢了钱就要走,谁想到众人不依不饶,就要把她拉回去,结果一不小心自己藏在腰间的骰子就掉了出来。众人见了她出千,就都抢钱,她趁乱逃了出去,大家追了她好久他才逃开,今天听到有人在赌场门前喊有人出千,再一看正是昨天晚上那个姑娘,于是上去不管是谁,只要跟她在一起的就是一顿打,谁知正中了小可的计了。 小可知道这回自己的麻烦大了,就拉着杨决向洛阳去了。扫把头陀,和铁杆和尚一路上紧追不舍,小可和杨决东躲西 藏。这一天到了他们到了莫州,到了莫州就离洛阳不远了,东躲西 藏了很多天。小可和杨决决定真可谓是累得焦头烂额。就决定到莫州的一家客栈投宿。刚刚走进客栈,找了一个地儿坐了下来,随后刚要点菜就看见有一队人马进来,原来是全真派的道士。一进门就喊来小二点菜,似乎有急事的样子。 这伙道士领头有五十左右岁,手里拿着一劉浮尘,一看这伙道士风尘仆仆,而领头道士却一脸泰然,尽显超然物我,此人正是十年前在汴京城外为蒋庸,杨决解围的尹智道长,杨决一看便知尹智是高人,却不想不到自己曾与这道长也算有缘!小可向来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便随口骂了一句:“牛鼻子!”有几个道士听见了就要理论,尹智道长却说:“赶路要紧休要理会”其余道士也就坐下。小可只是做出藐视的样子。气得那几个小道士直瞪眼。 这时铁杆和尚和扫把头陀也进了这家客栈,见全真派的人在,怕他们多管闲事就要了壶酒,找了个离杨决不远的桌坐了下来。尹智道长一眼就看出这两和尚来头,只是为了不惹麻烦装作不认识。 小可看见铁杆和尚和扫把头陀知道再难脱身了,于是就大声说道:“嗬!不是要抓我们吗?怎么怕打不过这几位道长,就做乌龟了!”杨决一听担心吓不到这两个和尚,反而惹了全真派,就赶紧让小可住口。这扫把头陀和铁杆和尚一听就知道这时在挑拨他们与全真派,然后他们好趁乱脱身,好几次,小可和杨决都是用这种方法脱身。扫把头陀边说到:“哼……休想再逃了去,老子可不是好惹的!谁要惹了老子,我管他是牛鼻子还是猪鼻子,一并打扁!” 全真派的道士听了可不愿意了,几个小道士拍桌子就要打。尹智把浮尘往肩上一搭,“都坐下,不要惹事。”几个小道士虽然甚是不服也只好听了他的命令!扫把头陀拧了下鼻子,就坐下喝酒。小可见尹智道长中计,就喊着杨决:“杨决我们走,我还以为全真是什么名门正派,原来也是群缩头乌龟。”几个道士气的直摇头。 尹智一听小可喊杨决,便问道“不知公子家父是谁?”杨决不敢泄漏身份只是回答:“家父早已去世,不值一提。”尹智道长便道:“不知公子可认的蒋庸?”杨决更不敢多说,只是答到:“不认得。”拉着小可就要走,尹智又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下十年前在汴京城外为一男孩和他的叔叔解过围。正巧那小孩与公子同名同姓”杨决一听便想起十年前在汴京城外受困之事。“你是?……”杨决这才恍然大悟,“尹智道长!”于是尹智便拉着杨决坐下细聊。 扫把头陀和铁杆和尚看见情况有变,就骂起尹智来,“臭道士,不想活了?连老子的活也敢抢”骂完就上前出招,扫把头陀用的是月牙禅杖,铁杆和尚则用双鞭,一群道士都是用剑,两伙人就打成一团,这两个和尚武功在武林也算是中上等,按理说尹智一人是打不过这两个和尚的可是有了这几个小道士再加上小可、杨决帮忙,几十回合下来也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铁杆和尚见势不妙,就噌噌几下从酒馆窗户跳出又一下子三丈多高,不见了。扫把头陀见铁杆和尚跑了,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打了一会儿,也跑了。几个小道士正要追赶,尹智说道:“不要追了,他们的轻功了得,追也追不上了。” 于是尹智便拉着杨决坐下谈起往事来,小可只在一旁听着,这才知道:原来杨决的爹竟是这么一个大英雄,想必杨决也不会差到哪去。 谈起当年汴京城外的事杨决不禁捏了一把汗,又连连向尹智道谢。尹智却说自己的来意,“金兵四处挑拨事端,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要大举南下了,而朝廷腐败无能,宋兵不堪一击,谈若真打进汴京城,百姓可就遭殃了。”说罢,尹智又补充道:“我前些日子,欲往朔州,却不想在路上得知朔州被屠城了,就连山野的小村也一个不剩。”听罢,杨决大吃一惊:“什么?”“怎么,你……”尹智说道。“我义父,还在朔州”杨决道。“你义父是……”尹智一听便知是谁了:“蒋庸?” 于是杨决就跟尹智讲起十年前蒋庸带着杨决欲往大漠的事来,“正是啊,义父我俩一直在朔州一个小镇隐居,我来的时候也发现路上很多难民,几次想回去看义父,有担心义父责怪,想到我们住的地方那么偏僻也就不再多想了。”此时此刻杨决却担心起蒋庸来了,“刚才听前辈这么一说只担心义父遇到金兵……”尹智忙安慰道:“蒋公他武艺高强,又深谋远虑,我想不会出事。”杨决听了也就不再担心了。 尹智又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我再路上听说朔州之事后就吩咐师弟们前往云州去协助抗金。而我带着几个徒弟与前往洛阳与逍遥门冯掌门和洛阳王商议抗金大计。”小可一听便要着急回家,尹智这才知道小可正是逍遥门掌门的女儿。少做歇息,尹智,杨决等人便上了路。 这天晌午,太阳高照,晒得大地都冒起烟来,热的小可和几个小道士心里发慌。此时正路过一家驿站,马上就到洛阳城了,小可却说什么也不走了,尹智见天气如此炎热,也就决定在驿站稍做休息,待天凉了再走。小可他们坐下要了几壶茶水。正喝间,来了一个老尼姑,手持拂尘,身披袈裟,走路无声,找了个位,正襟危坐。小二就为这尼姑倒了碗茶。 大家见这尼姑一脸泰然,便知此人不简单。尹智见此人面熟却怎么也猜不出来是谁,正在着纳闷。突然远处传来声音没想到慧阴师太也来这里凑热闹。尹智一听方想起来此人,原来慧阴师太也是洛阳王请来共商大计的。杨决等人远处传来声音,却不见一个人影。慧阴听了这话便答到:“别来无恙啊!老瘸子!”就在这时从远处蹦出一人来,手持一铁拐,噌噌便跳到慧阴面前坐下,原来是铁拐名瘸赛之生。 赛之生刚坐下就看见尹智,忙上去见礼,尹智回礼。慧阴师太一看便显得不削的样子,“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全真派尹智道长,久仰,久仰……”尹智忙答道:“不敢,不敢……”赛瘸子便把自己的来因说了一遍。听罢慧阴师太说道:“看来洛阳王是早有准备了,不过宋兵都是饭桶草包,我看洛阳守不住了。”瘸子忙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小可听了就不愿意了“洛阳有我爹在怎么会失守呢?”慧阴瞟了一眼小可:“你爹?谁啊?洛阳还有高手吗?瘸子你知道吗?”瘸子忙摇头,小可气的上去就跟慧阴师太打了起来,不料还不过一招就被慧阴一巴掌打翻在地了。 小可忙爬起来又要出手,杨决便拦下了他。这时就听见有人说慧阴师太还喜欢欺负小孩?大家定睛一看,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面色铁青无半点表情,手里提着一根钢鞭,原来是陆老大,此人正是辽东四恶首。陆老大武功了得,在江湖上算是上等高手,“陆老大?没想到洛阳王连这种败类也请来。”慧阴说道。大家只听得陆老大声音却未见其张口:“就连你这老泼妇都能来,我有何不能?”慧阴师太一听就火了,一拍桌子从座上跳起三丈来高,甩开拂尘便向陆老大抽来,陆老大岂能怕她?抽出钢鞭两人便打了起来,其他人只在一旁看热闹。 慧阴师太师出衡山派自然都用的衡山招式,不过再加她本人少做改变更使得她武艺出神入化。其拂尘一扬一落,如同里面包了把铁剑一般,要是没点功底的人不敢接招。只见其忽并称一股,忽又散落一地如同满天星斗,真可谓是秒招分着,层出不穷。 而陆老大鞭法更是势不可挡,户像铁锤一般蕴藏力量一并发出,忽又如行云流水,一落千丈,一招一式变幻无穷,再一看其身轻如燕,声东击西,仅一招下来就有几十种变化。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慧阴与陆老大打得不分胜负之时,从远处又来三人,他们个个轻功了得,看见陆老大打斗便喊:“大哥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让小弟们代劳吧!”原来这三正是辽东四恶的取花情妇邢老二,云中飞仙安老三,铁桥平刀史老四,再算上前面说的陆老大,这四人放在一起也能横行武林了。慧阴师太一看情况不妙,遍打出一掌,这掌可真是如同泰山压顶,此掌正是慧阴独创的的盖山神掌,陆老大使出一招霹雳神掌,慧阴师太怎么比得过陆老大的内力,一下子就被陆老大震飞了几米元,落在地上。慧阴师太站起身来:“哼!你们以多欺少,老身可不跟你们这群无耻之徒一路”说罢纵身一跃,人不见了。 正文 第六章 洛阳途中见高手 邢老二他们一看慧阴师太被陆老大打跑了,便赶紧拥上去,“大哥果然厉害,那老尼姑实在不自量力”按老三说到。邢老二忙为陆老大倒水,史老四也急着奉承:“额!大哥武功这么高强怕是再也找不到对手了”陆老大则说:“没想到你们三个来的这么快。”说罢便要坐下,却突然感到头晕,又有些恶心,尤其是手掌如同针刺一般疼痛,陆老大翻开手掌一看,手心发青,挽起袖子一看,一条红线顺着胳膊直逼心脏。史老四一看便骂道:“老泼妇果然阴险”没想到慧阴师太这一盖山神掌竟然带毒。 这下子陆老大也无计可施了,赶紧坐定运气欲将毒逼出,却发现越是运气,其红线走得越快,越是逼近心脏。这可急得邢老二,按老三他们团团转。 就在这时尹智走了过来,点住陆老大的太阴穴,和百老穴,红线停到陆老大肩上不动了。尹智又拿出全真派独门金创药,雪山玉露丸给陆老大吃了一颗,陆老大顿觉心清气爽,摇了摇头,“不错!好多了……多谢相救。”尹智回礼:“不必客气。不过慧阴师太这一掌实在厉害,在下也不能解了毒,还是希望慧阴师太能拿来解药。”陆老大稍稍犹豫,这时史老四火了:“呒……我去把她劈了,把人头给大哥提来。”尹智忙说:“不可,你应好言相求,以免惹了慧阴师太,取不来解药。”邢老二听了,“我看大哥不如去河间府找梁神医,他医术高超,定能解了这毒”安老二却说:“我听说梁神医,脾气怪得很,凡是有人找他看病,他要么不见,要么见了也出一些怪的难题,来难为人……”“那有何难?他若不治就是找死,我就劈了他”史老四道。陆老大瞪了史老四一眼:“我看这样吧,老二你们先去洛阳,我自己去找河间府,带我治好伤就去找你们。”说罢便要起身,尹智道长忙从袖子里拿出几粒药丸:“这个是我们全真派的独门金创药,你拿去吧,在路上以抵御毒发。”陆老大回了一句:“多谢!”说罢起身一跃便不见了踪影。 尹智等人看了一场好戏,便要赶往洛阳去了。赛瘸子一看慧阴跑了,尹智也要走了,提起拐杖就要走,就听见邢老二说道:“洛阳王都找了些什么人?瘸子都要上战场,难道大宋没人了?”赛瘸子听了,瞟了邢老二一眼,心想辽东四恶虽然走了陆老大,但自己也不是剩下这三个的对手,于是只装作听不见,扭头走了。 却说小可见尹智把陆老大救了,一路上尽是埋怨,尹智只说:“大敌当前,怎么能起内讧,若路老大他们真能出手相助,保住洛阳就打有把握了。”走了半晌,终于到了洛阳成。 洛阳算得上是北宋的大城市里面甚是繁华,沿街有叫卖的小贩,还有不少商旅,街两侧尽是酒馆客栈,人们安居乐业,好像全然不知金兵要南侵的事。 杨决久居深山,好久没见过这么繁华的城市了,一进城就有些得意忘形,东瞧西望,满街玲琅满目的商品,看着就想拿,小可便笑他是乡巴佬。杨决也不管这些,拉着小可到处跑。到了洛阳那可就是逍遥门的地盘了,小可便放肆得很。 逍遥门地处洛阳西北部,是洛阳的地头蛇,就连当地官兵也不敢惹,况其逍遥门掌门与洛阳王交情甚深,所以在洛阳一说是逍遥门的人便没人敢惹了。 杨决走到一个卖梨子的小贩前,看着就想吃,却发现自己没了钱,便要拉着小可到别处。小可可不管这些,上去就捧了好几个梨子塞到杨决手上,然后自己拿了一个啃了起来。杨决甚是差异:“在洛阳吃梨不用给钱吗?”小可边说:“这可是我父亲的地盘,我想吃什么,要什么,随便拿随便吃,从来不给钱的。”杨决看了看小可,方才醒悟,原来小可以前说的尽是实话,自己就像个傻帽,把那些话当成吹牛了。 尹智道长带着小道士们走进了一家客栈,打算暂时投宿一宿,明日再去拜见洛阳王,杨决小可也跟了进来,那掌柜一件小可便忙行礼:“可儿姑娘好久没来小店啦,今日有闲心,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说着便喊小二来打点,扭头又给小二使眼色,脸拉得像条驴。小可便摆起普来了。尹智订了几间客房,刚要交钱,小可便给推了回去,说道:“在这里,我请客,掌柜的我们要最好的客房,一人一间。” “好嘞!”掌柜的忙喊道:“来八间最好的客房,给冯小姐用。”说罢小可便要找座坐下,那掌柜的知道自己这回可要赔大本了,满脸铁青。杨决见了便告诉小可:“你还没付钱呢!”小可甚是无奈,便对掌柜的笑了笑,说:“这几位的帐全记在我爹的账上。”掌柜的也不敢说些什么了。尹智于是又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放在柜台上,转身坐下了,其余人也都入座。 那掌柜的数了数尹智的钱,不过十几两,又算了算房费,也要百十两,掌柜的这下子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翻开账本一看,攉!冯小姐在这里舍的帐有一大篇子,少说也要几百两,这掌柜的就像踩了大粪一样,满脸的晦气。 小可见大家坐定,便点了一桌子的菜,尽是山珍海味。小二把菜单给掌柜一看,掌柜的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提着胆子,拿着菜单便来到小可面前,“可姑娘点的这几盘菜,小店实在是没有啊,还望可姑娘海涵。”小可一听有点不高兴了:“那你就到别的店去借菜,到时候就说算在本姑娘的头上。”那掌柜的哪有小可那本事,到处吃饭不给钱,全洛阳恐怕也只有小可一人敢这样做了。 掌柜的正在为难,尹智便说:“掌柜的粗茶淡饭来一些,我行走江湖吃不惯这山珍海味。”小可听了,气得直瞪眼。杨决也在一旁打圆场。没办法小可也只好以了他们。见天气炎热便说道:“那你先弄一盘梨子,要冰镇上。其余的你看着上吧。”掌柜的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吩咐小二去做。 小可正在得意,只见走进了几个年轻人岁数稍长的也不过三十出头,后面跟着几个年纪稍轻的,个个衣冠整齐,相貌堂堂,腰间镶金带银配白玉,走起路来风度翩翩,手持把宝剑,剑上刻有逍遥二字。掌柜的见了赶紧迎接。小可见了,立马低头,装作不认。 这几人随便找了桌坐下,那领头一抬头,却发现小可,便走到小可面前,小可忙转过身去,那人拍了拍小可的肩,说道:“小师妹原来你在这,师父找了你很久了,赶紧回去吧,师傅都急死了。”小可紧张的抬起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告诉我爹等我玩够了就回去便是了。”其他人看见原来是小可,忙上去打茬:“小师妹!果然是你……”;“小师妹又哪疯去了?可把我们急坏了,尤其是大师兄……”;“小师妹怎么跟一群道士在一起?”……说的小可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来这几个人正是逍遥门的人,领头的便是逍遥门掌门冯一水的大徒弟程峰。其余的也都是小可的师兄。听说金兵欲要南侵,洛阳王约了不少英雄豪杰,欲要抵御金兵,逍遥门便派出不少弟子出来巡逻。程峰他们巡逻完毕便,便走进酒馆要来讨口酒喝,正巧碰见了小可。 小可知道这回是逃不掉了,大师兄一定会把他硬拉回逍遥门,就开始撒起娇来,弄得大家哄堂大笑。没办法小可便求几位师兄帮她保密,大师兄不肯,小可便不依不侥:“求你勒大师兄,要是我回去,我爹还不打死我,你还不知道我爹的脾气……”其余几位师兄也为小可求情。大师兄一定要把小可拉回去,好像师傅请赏。 就在这时,铁杆和尚和扫把头陀也进了这家客栈,刚一进来就看见小可他们,但这俩人知道这是逍遥门的地盘,况且尹智道长在身边,也就不敢放肆了,只是找了个地坐下。 小可见大师兄不肯答应她,便向那两个和尚骂道:“秃驴,你们还在追本姑娘啊,本姑娘可不怕你们,我大师兄在这,你们在逗下我试试!”气的扫把头陀就要出手打小可,却被铁杆和尚拦住了。小可见他们不上当,就对大师兄说:“师哥,就是他们一路追着我,还把我的白貂吓跑了,说要抓了我去威胁我爹。你要为我报仇”程峰听了就上前打探:“你们是什么来头,也敢在我逍遥门的地盘放肆?”扫把头陀听了,一脚就把程峰踹开了。程峰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了亏,那怎么能干?出手便与这两个和尚打了起来。 小可趁乱,拉着杨决又跑了。 正文 第七章 仰光大师点迷津 程峰等人怎么是铁杆和尚和扫把头陀的对手,只叫这两个和尚修理了一番,尹智道长也为了不去惹麻烦,只在旁边看个热闹,却也不去拉架,你弄得程峰等人被打的屁滚尿流。铁杆和尚倒也算聪明人,不敢惹逍遥门掌门,便拉着扫把头陀跑开了。程峰等人这下子可丢大人了。 却说程峰让铁杆和尚他们修理一顿,怎能也得这口气?回去便到冯一水那里去告状,冯一水听了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珠子。发誓见了这俩秃驴一定要一掌劈死他们。程峰又将小可的事情一一叙述了一遍,这回冯一水可真是气得火冒三丈,一巴掌就把身边的紫砂香炉推翻,转身走开了。 却说小可拉着杨决留了出来,杨决责怪小可应该回家,小可却要拉着杨决四处去逛逛,要知道洛阳可是人杰地灵,游山玩水耳的好地方。于是小可拉着杨决就到了白马寺。白马寺里上香的人络绎不绝,僧侣也都显得格外富态。小可便拉着杨决到处转个不停。小可在家里向来是个疯丫头,白马寺早让她闯了多少遍了,哪个僧旅,哪个大师,甚至哪个香炉,放在哪里小可都一清二楚。小可看杨决有点不高兴,就像捉弄他一下。于是拉着杨决就来到了白马寺后院。她知道白马寺方丈仰光大师向来都是躲在禅房里吃斋念佛闭门修行,就把杨决拉倒了仰光大师的禅房前,杨决也不知小可究竟要做些什么,只叫他站在门前等着,说一会儿会有高僧出来指点迷津。杨决也就信了。小可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一声,就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仰光大师禅房后有人喊道:“着火啦……快来救火啦……”再一看仰光大师房后有一股浓烟冒出。众僧侣赶紧提着水应声赶来,却发现只是一堆湿柴被人点着了,于是正要到产房里向方丈解释,却发现杨决站在门口,大伙都以为是杨决放的火,便要押了杨决去谢罪,杨决要解释,这群小僧米怎么听他废话,仗着人多就把杨决给制住了。 大伙一拥而上把杨决推进了仰光大师的房里。但见仰光大师双目微闭,一脸慈祥,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下僧米看见仰光大师,赶紧行礼站成一排,只有杨决站在他们的对面。“额弥陀佛……”仰光大师问道:“外面何事这么吵闹?”一个小曾米向前一步说到:“方丈是他在您房后放了一把火。我们就都赶来了。”仰光大师依旧安静平和,“你们出去吧,我知道是谁放的火。”于是所有小僧米就都告退了。杨决施了一下礼,刚要出去,却被仰光叫住了“施主……既来之,则安之。” 杨决便上前要给仰光解释,仰光大师却说:“我看施主心中有事,却又说不出;额上带有阴云,却又拨不散;腹中有迷,却又解不开。”杨决也想让大师指点一二,便一五一十讲了一遍:“我是当年镇军将军杨寿的儿子,父亲被贱人害死,我与报仇,武功又低微,想去南鸣山找童老,可南下路途遥远,又怕耽误了时光,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仰光大师稍加思索,“你看金兵南下要多少时日?”杨决算了一下:“不过一两个月吧!”大师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杨决:“那么金兵南下一马平川,毫无阻挡?”杨决一愣,又说:“一年半载?”仰光大师睁开眼看了看杨决:“那觉得大宋灭亡要多长时间?”杨决避而不言。“是不敢说,还是觉得大宋没希望了?”仰光大师问道。杨决思索了许久方说:“我中原人杰地灵,他们金人要想让我们亡国,怕是有些妄想。”大师叹了一口气:“你说要为你父亲报仇,是要去找谁?”杨决便说:“蔡京奸臣,人人得而诛之,昏君当道有几人可容的他?”大师又问道:“你父亲为何容得他们?”杨决哑口无言。 仰光大师便走到窗前看看被点着的湿柴,“有人想用着烧死我,可却要拿来一些湿柴,而你不想害我,却被当作凶手……中原多少人想去杀了昏君却只是用棒槌去打人,而杨将军不想弑君,却被陷害致死,而在死前也不肯去做一些反抗,是大智。”仰光走到杨绝面前又说道:“年轻人,有些东西是不能改变的,就像这今天局势。有些东西是可以改变的就像你心中的爱恨情仇。”仰光大师有谈了一口气说道:“恶人终有恶报……又何必由你去惩罚呢?” 杨决听罢稍有顿悟,却有实在不甘心。就在这时仰光大师冲着门外说一声:“凶手出来吧!” 杨决回头一看,小可却从门外走了进来。杨决这才明白,原来这把火是小可放的。小可见自己被识破了,赶紧施礼,说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仰光大师看了看小可,说道:“阿弥陀佛……年轻人又何故执迷不悟呢?”说的杨决和小可糊里糊涂。 杨决和小可从仰光大师房里出来,小可见杨决依然不高兴,便拉着杨决要去佛堂看看,杨决知道小可贪玩,便要拉着小可走。小可忙说道:“我错了,别生气了……反正都来了去看看嘛!”没办法,杨决赖不过小可,只好跟她走了。此时他们走到大雄店外,小可便拉着杨决进去取愿,杨决却是不情愿,小可跪在主佛面前,又侧过脸对杨决说:“听说这里的佛特别灵,我小的时候,我娘每月初一十五都带我来还愿的。”然后双手合十,拜了又拜。杨决虽然有些不信,但看见小可如此虔诚,也变跪下,闭目了许久,也不知许的是什么愿。小可拜了又拜之后,用余光看了看杨决,看见杨决在许愿,也就又认真地拜了起来。 许完了愿,此时也已接近黄昏,太阳越发的红润,整个白马寺都被镀了一层金,一片祥和,就像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躺在夕阳下一样。此情此景就像十年前那天下午一样,太阳红润而可爱,汴京城内却已血流成河,那一天杨决永远不会忘记。 杨决和小可走出了白马寺,小可问杨决取的什么愿,杨决就是不肯说,只是望了望南面,又看了看脚下。小可却看了看杨决,也不知道取了什么愿。不过应该是与杨决有关,毕竟自从母亲去世以后,她再也没有去过白马寺,在也没有取过什么愿。然而她却还记得初一十五冲着西面拜一拜。 正文 第八章 为观武林入王府 杨决和小可回到客栈,已经是天黑,此时尹智道长一行人都在各自的房里打坐。跑了一天了,小可也累了,便回房休息了。杨决也回到自己的客房,坐在床边,拿出祖传的宝刀匕首,看着发呆,忽然又掩面叹息。想定应该是太思念自己的家人了。就在这时有人却来敲门,杨决开门一看,原来是尹智道长,杨决赶紧把尹智道长请进房来,让座。尹智坐定,便说:“刚听见小二在门外说看见小可回来了,就过来看看你。”杨决便说起明天的打算,“我想明天就不去洛阳王府了,我只跟小可随处转转”尹智只说:“还是去看看吧,你初来乍到,缺少阅历,明天一定会来很多高手,你也可以见见世面。”杨决却说:“只是怕到时小可又惹来事端。”尹智便说:“小可这个人好惹事,而且逍遥门随属名门,却不正派。你跟她在一起,一定要加倍小心。”杨决听了便也无话说了。杨决和尹智道长都沉默了一会儿,却见尹智道长忽的一下子从身左侧推出一掌来,打得杨决后退了好几步,连连喘气。 尹智道长便说:“要是敌人,你早就死了。”杨决也只好自叹不如。尹智道长接着说:“要想练成绝世武功,不光要有一套好的套路招式,还要须用一种好的学习方法来帮助你打通任督二脉。”稍作停顿,又说:“我教你一套心法,每日按心法去做,便可受益无穷……”杨决连忙道谢。“你记住了。”尹智便把全真派的秘传心法,吞云换气法,传授与他“一擦一兜,左右换手,微吸微吐,九九之功,真阳不走,戌亥之时,阴盛阳衰之侯。一手兜外肾,一手擦脐下,左右换手,个八十一下,半月精固,久而弥佳……阴阳六路,八卦全生,虚实相交,阴阳相会,一手擦外肾,一手兜脐下,不吸不呼,气走丹田,意念坚定,复返几回……每日如此做,奇功方可成。 ” 说完心法,尹智便叫杨决随他一起做,于是两人便在床上打起坐来。只见尹智气运丹田,双眼微闭,如入无人之境,呼吸渐微,最后全如死人一般。杨决也在其旁边照做,身体感到稍稍微热,又过一会儿,额头上便渗出了汗滴。 练了功后,尹智又对杨决说:“以后每天照做,你的功力便可大有长进。”说罢,尹智便离开了。杨决也熄了灯,躺在床上反复琢磨,不一会儿而也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杨决醒来感觉身轻如燕,精神甚爽,呼吸之间就觉肺里有风云流动。他便知这是吞云换气法起了作用。于是走出房门便要再次向尹智道谢,却发现尹智道长已不在房内,只见小可在楼下吃东西,于是杨决便走过去坐下,“怎么不见尹智道长他们?”小可就说:“一大早就出去了,应该去洛阳王府了。”小可用筷子打了两下碗,便说:“我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也早去了,这下肯定错过不少热闹。”杨决便说:“你去便是,到时我到王府去找你不就行了?”小可回道:“你?怕是你自己进不去王府……人家尹智道长说了,你昨天晚上练功练得太晚了,一定要等天大亮才能起来,就叫我在这里等你……”杨决看看时辰,已经是晌午了,心里不禁暗暗叫喜,没想到吞云换气法这么厉害! 吃罢杨决便跟小可一块去了洛阳王府了。洛阳王府了果然气派,让人看了无不在心里羡慕嫉妒。红墙绿瓦,戒备森严,沿墙望去却看每一面墙少说也有十几里,处处都有一丈多高。再看王府周围少无人烟,到处布满了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正对着杨决的便是正门,门上挂着金字匾额:洛阳王府。门两侧各占两排守卫,各个穿着红色长袍,头顶黑色官帽,腰间配黑色腰带,脚踩黑色长靴,左手扶着圆月弯刀安于腰间,右手握着红缨长枪立于地上。真是威风凛凛,只叫人望而生畏。 杨决见是洛阳王府,二话不说,就往里走,缺叫最外面的守卫拦了住,“站住,胆敢乱闯……”说着就要把杨决拿下。小可忙道:“这是我的朋友。”几个士兵一看是小可便不敢放肆。就跟小可要请柬,“啊!原来是冯小姐,冯小姐可否有请柬?”洛阳王怎么会请小可做客,小可心知自己没有请柬,便故作生气:“岂有此理,本姑娘要到哪去,何时带过请柬,你们还不让开……”说着就要往里闯,却还叫几个侍卫烂了下来。“王府重地,冯小姐肉没请柬,还是请回,不要叫属下为难……”守卫说道。小可见守卫不肯退步,就拉着杨决走开了。 杨决却有些不甘心。小可只是悄声对杨决说:“跟我来。”说罢小可拉着杨决绕到了后门。王府后门戒备照正门相对弱一些,小可便告诉杨决翻墙进去。杨决却担心被守卫发现。于是小可心生一计,到附近的小酒馆里买了几壶酒,里面放了蒙汗药,到了守卫那里就给他们请酒,王府纪律严格,可几个守卫又不敢得罪小可,便只是假装喝了几口。没想到小可的蒙汗药果然厉害,几个守卫一下就全蒙倒了。小可和杨决把守卫拖到一旁藏好,王府后门只在里面反锁,旁人进不去。小可与杨决便翻了墙,却不想到墙里面也全是守卫。小可冲着杨决摆了摆手势,就故意摔了下去。守卫一看是小可,都吓坏了,赶紧围过去,只怕小可摔坏了,惹了麻烦。杨决见守卫不注意噌地一下就跳入王府内的树丛中不见了,守卫们听见声音忙过去看,小可在她们身后把蒙汗药一撒,几个守卫就都吓昏倒了。 此时王府内正热闹着呢。小可和杨决循声来到了王府内一个不小的空地,再一看里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原来是各路英雄要选一个抗金统领,在召开比武大会。这时大家突然叫起好来,原来是铁拐名瘸将崆峒派掌门吴师荣打败了。那赛瘸子连胜了几场,显得愈战愈勇。就在中间叫起擂来,惹得洛阳王也连连鼓掌叫好。大伙都觉得这赛瘸子有两下子,也就不敢轻举妄动。赛瘸子叫了半天也没人上前抢擂,就在他得意忘形之时,忽从人群中跳将出来一为老尼姑,定神一看原来是慧阴师太。 慧阴师太行了一下礼:“老生到愿领教……”还不等赛瘸子说话,慧阴甩开拂尘就打了起来…… 正文 第九章 洛阳王府大比武 再看赛瘸子,噌噌噌,左闪右躲只叫慧阴师太打了个空。赛瘸子来自大漠,其武功也就与中原的功夫大有不同,赛瘸子功夫多是硬外功,每一拐都一落千金。再看其发功时每一骨头节都咔吧咔吧地爆竹一样响起,招式看似简单,却招招毙命,这种功夫可不是常人愿意练的。 而慧阴师太,其拂尘轻巧灵活,千变万化。忽见慧阴师太,嗖的一下跳起三丈多高,然后左脚踩下右脚嗖的一下又是三丈多高。只见其甩开拂尘有天女散花一般从半空中落下,那赛瘸子见了,却不知向哪头躲闪了,这招正是慧阴师太由衡山派散花素心剑法变来的尘埃落定。这一下子就打得赛瘸子人仰马翻。 慧阴师太瞟一眼赛瘸子,显得有些傲慢。就在这时,从人群中挤出三个人来,原来是辽东四恶中的邢老二,安老三,史老四。大伙一看这三个家伙都上场了,便知有好戏看了。邢老二见了慧阴就骂:“老泼妇,竟然用毒掌害我大哥,今天我定位我兄长报酬。”大伙一听,都惊讶万分,还以为陆老大被慧阴师太用毒掌害死了。慧阴师太便回到:“辽东四恶作恶多端,我当然要为民除害,不知那陆老大死了没有。倒不想今天竟轮到你这贱女人来教训我?” 邢老二一听,怒气冲天,只见其将衣袖向前一推,甩出能有九尺多长。慧阴师太忙向后退了几步。几人便打开了。邢老二武功在江湖上排个中上等,只因其见了谁家漂亮小媳妇就格杀勿论,于是江湖上就给她送了个绰号“取花情妇”。而安老三武功只在江湖上排个中等偏上,但其练得一叶渡江,这乃是轻功中的上乘武功,于是大伙就送了个绰号云中飞仙。而史老四武功算不上了得,只算个中等,但其用得一手好刀法,便得了个绰号铁桥平刀。 要是这三个恶人其中一个慧阴师太打,慧阴倒也应付得过,可三个一起上,慧阴一时也力不从心了。几个回合下来,慧阴来得气喘吁吁。这三个恶人确不罢休,只见云中飞仙按老三用得宝剑直插慧阴师太下阴,慧阴师太忙向又闪,再见铁桥平刀从右侧一刀直着劈下,又向左上方提起,支一招叫瞎子偷桃。慧阴师太忙又向右退了几步。邢老二见势,抽出袖筒,来一个横扫落叶,从慧阴师太脚下抽了出去。慧阴师太见势不妙从身旁拽了一个无名小辈扔了出去,只见史老四左一劈,右一劈,那人便被劈成了三段。这小辈正是义气会的郑州分舵的属下。 一起会总舵主展鸿一见自己人被人劈了,怎能袖手旁观,于是跳入空地中央正要与他们等人交手,只见慧阴师太右手甩开拂尘横着来了一个尘埃落地,左手从拂尘下面来了一个翻江倒海将邢老二他们推出了十来米远,接着来一个遁入佛门,一掌推出只见地面大理石都被震碎,几声轰轰响过,在地面激起碎石沙土,形成一片雾障,邢老二等人忙穿过雾障,却发现慧阴师太已经不见了。只听得远处传来一声:“辽东恶鬼以多欺少,义气正师助纣为虐,本市太不跟你们斗了……” 展鸿见慧阴师太跑了,就要找史老四算账。而邢老二见慧阴跑了起就不打一处来,纵身一跃便追了出去,安老三,史老四,见邢老二追了出去,他们也随后而去了。只留下正义会总舵主展鸿站在擂台中央。 此时展鸿已站在擂台中央,想下也下不来了,只得等人来打擂了。洛阳王倒是看的稀里糊涂。便走到擂台前,说道:“承蒙这么多武林英雄捧场,本王深感荣幸,只是大敌当前,还望各位英雄以大局为重,先将自己的恩恩怨怨放在一边,先选出个盟主来再说……现在展鸿义士已站在擂前,不知哪位愿来挑战?”话音刚落就有人应声回答:“张某不才,但求领教。”再一看正是铁面鬼手张尹成。 张尹成一上擂便和展鸿对峙起来,二人从未比过武,谁也不敢先出招,对峙良久,看的各帮好汉直着急,就有人喊了:“打啊!打啊!怎么不打!” 展鸿可谓少年英雄,年方三十就已出类拔萃,身经百战,还坐上了正义会总舵主的位置。而铁面鬼手张尹成武功不高但老谋深算,懂得缩骨术,好头官家的金银财宝,出入宫廷如入无人之境。偷走宝贝却不漏半点破绽,所以人送绰号铁面鬼手。 对峙良久,展鸿见张尹成不肯出手就先发制人,展鸿练的是玉阳神功,平和中正,却威力极大,初见者似乎平庸无奇,但到最后却一招高过一招,速度也越来越快,处处尽显君子风范。铁面鬼手老谋深算几招下来就看破了展鸿武功的破绽,便左推右挡,声东击西,弄得展鸿无计可施。二人打了好一阵子,竟不分上下。气的展鸿直喘粗气。 杨决这回可算是打开了眼界。小可怎么会对这东西感兴趣,东钻西绕,绕来绕去就找不到杨决了。于是索性到王府四处转转,就转到了王府的后花园。洛阳王在大宋的藩主里面算是体面的,王府的花园自然小不了。小可便在花园里转开了。不想到走到一个亭子前却看见了,洛阳王的女儿,玉蓉正在抚琴吟诗,似乎充满忧愁。她便躲在假山一旁,看个究竟。 杨决发现小可不见了,担心小可惹事,就死处去找。正走到花园,却看见小可在躲在一旁,好像在看什么,就忙喊小可:“小可,你在干什么?”小可忙向杨决释义安静。他二人却早已被玉蓉发现了,“出来吧!你们不去比武到这里来看什么?”玉蓉问道。小可忙回答:“我听姑娘琴声里禁带忧愁和怨恨,不知姑娘忧什么,愁什么,便躲在一旁听喽。”玉蓉听了,觉得碰见了知己,便说:“金兵南下,父亲整日忧国忧民,我却不能为父亲分担真是愁上心头。”小可听了忙说:“难得姑娘一片孝心,我想洛阳王知道了一定会深感高兴。”心里却想:真是虚伪。 而杨决一见玉蓉一颦一蹙之间,尽显娇柔唯美。这使得他突然间想起了秀秀,心里不禁想到现在秀秀也应该有了狗子的孩子了。于是就盯着玉蓉出了神。弄得玉蓉实在害羞。小可见了可不愿意了,就想借机整治一下玉蓉。 “走了!呆子!”说着就拉着杨决转身走开了,然后又埋怨杨决花心,杨决这下子可有口难辩了。 小可叫杨决先回去,却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了花园了,杨决也就信了。小可回道花园见玉蓉还在弹琴,就走了过去,拿出一瓶东西,还说:“看你这么忧愁,我这里有一瓶百花玉露琼浆,忧愁的时候闻一闻,便可神清气爽。”玉蓉甚是感谢,打开一闻,一股浓香扑鼻而来,呛得她直咳涑。小可就说:“你吧她放在身旁过一会就能醒神了。”说罢就把那瓶玉露琼浆接过来,放在了玉蓉的琴案上了。然后只装做离开,躲在假山旁边,只等着看好戏。 再说那琼浆放在玉蓉身旁,不一会儿便引来一窝蜜蜂,蜜蜂越聚越多,就把玉蓉这了满脸是包,几个下人忙护着玉蓉,跑回房了。小可看着直笑心里想:看你这回还装不装蒜。 原来小可给玉蓉的玉露琼浆竟是她平时用来召蜂的药水。这下子可把玉蓉坑坏了。小可看见玉蓉狼狈的样子,高兴的跑开了。却不知这下子又惹了祸端…… 正文 第十章 桑杰喇嘛来搅局 却说展鸿论起武功不知高过张尹成多少倍,可就是都不赢他。大伙看了急得直挠头。杨决从王府的花园回来就开始琢磨起玉蓉来,越想越觉得玉蓉像秀秀。这是小可回来却发现杨决还在想刚才的事,就气急败坏地拿起杨决的手就咬了一口,杨决被疼得只叫,引得周围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小可气的就要跑开,杨决忙追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听见擂台中央哇呀一声,展鸿应声摔倒在地,弄得大家大吃一惊。原来展鸿的招式都是按套路来的,铁面鬼手老谋深算,打了几个回合就看出了展鸿的破绽,于是趁展鸿欲要出招只时,先发制人,来了一招鬼斧掌,掌势出手,潜生回旋,宛如刀轮翻转,转破真气,这是铁面鬼手最厉害的掌法。展鸿被铁面鬼手打输了,实在不甘心。爬起来欲要再打。却觉五脏六腑都撕裂了一般,再一看,展鸿满脸发青,喘不上气来,憋得展鸿青筋暴起,如大蛇缠身。 铁面鬼手看了展鸿,却心中暗喜:秀逗,你这套功夫只打君子,不大小人。展鸿便被正义会的人抬下来休息。铁面鬼手见自己打赢了忙向台下的各位作揖。扫把头陀看了,就觉铁面鬼手实在阴险,摇着头就网擂台上冲:“唉,呀呀……拿命来……”说着就抡起禅杖来,铁杆和尚见扫把头陀都上了,于是一跃跳上擂台,这两个和尚行走江湖多年,也都算得上老谋深算。二人联手铁面鬼手可就不是对手了,十几回合下来,铁面鬼手就有点招架不住了,这老家伙可是个老油条,看自己不行了,就说:“你们两个打我一个,这怎么能算数?”说着就要下擂。扫把头陀可不管这些,上去就冲铁面鬼手背后腰间踢出一脚,铁面鬼手,一下子就趴在了人群面前。两个和尚看着他甚是得意。 铁面鬼手气的直吹胡子,又不能上去再打,没办法只好吃了这哑巴亏。这两和尚又在擂台上叫开了。 却说杨决追着小可,便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她想我的一个朋友,走从出来这么就也不知道我义父和我在萧家村的那几个朋友怎么样了……”小可看杨决有点低落,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安慰道:“放心吧!他一定会过得很好的,等你报了仇,我就和你一起回去看他们。”杨决一听甚是高兴,说着就要拉小可回去看热闹。 就在这时,忽然跑来一群官兵,各个手持长枪,有的脸上还挂了彩,再一看后面跟着四个人,领头长得威猛,虎背熊腰,满脸都是络腮胡子,额头大的像个瓢。手里拿着两个三尺多长的追星骷髅锤,穿着打扮像个喇嘛。后面跟着三个人大概是他徒弟弟辈的,一个英冠整整,手持一扇,一个拿着一把喷血大刀,长得粗鲁,另外一个长相平平,手里拿的是剑。打的卫士连连后。一看这几人就来者不善! 杨决和小可见要出事,赶紧躲到人群里面去了。那领头的大喇嘛一见,洛阳王就大笑起来:“洛阳王既然在府上举行英雄大会,为何不叫上老衲?”其余人间忙吧到让开,侍卫也被吓得站到了一边。此人正是金人从吐蕃请来的大喇嘛,桑杰大喇嘛,洛阳王见了忙行礼,又问侍卫道:“桑杰大师驾到,为何没人通知我?”那侍卫长回到:“不只是谁把后门的卫士都毒晕了,他们打破了后门就进来了……”洛阳王一听,便知来者不善。 桑杰大喇嘛则说,“老衲本不想打搅王爷您,也是就从后门进来,不想到后门连个开门的侍卫都没有,只好打破了大门进来了。”洛阳王听罢,又说:“既然来了,就请上座吧。”“不急!”大喇嘛回答到:“老衲是来比武,打擂的,听说中原人杰地灵,英雄辈出,所以想请教一番。”洛阳王也只好说一句:“也好。” 扫把头陀和铁杆和尚一听,就知道自己要挨打了,赶紧要跑下台去,却不料桑杰大喇嘛纵身一跃,跳上台来。一锤子下去就把扫把头陀大飞到台下,铁杆和尚一看大势不妙,撒腿就跑,桑杰大喇嘛轮出一锤子,直接砸到铁杆和尚的背后,大的铁杆和尚从擂台掉下去,有划出十多米,强撑着起来,大吐了一口鲜血,被扫把头陀扶着跑了。 “这就是中原英雄?”大喇嘛向洛阳王行一下礼:“难道王爷就请了这么一群酒囊饭袋?”台下众位一听这分明是不打火放在心里,气愤不已,又不敢上台。 冯一水一听,说道:“那两个只是无名小辈,冯某但求赐教。”说话间纵身一跃跳到擂台中央。小可一看是冯一水心中暗暗叫喜:臭和尚,这回看我爹怎么收拾你。说罢图,冯二人便对峙了起来。逍遥门的武功全是至阴之功,天玄掌最是了得,更有逍遥普内功心法可谓是天下一绝,逍遥普共九层,不过自逍遥门建派以来,除了祖师爷冯乡练到过最高境界外,世间再无第二人,后生一般练到第七层就足以在江湖上独当一面了。 比了一天也没比出个盟主来,此时日暮也已降临,洛阳王府上下被灯光,火把照得通亮,冯一水的招招试试可谓是天衣无缝,掌风犀利,脚下带风,守中带攻。再一看桑杰大喇嘛,招招盛气凌人,直逼要害,两人打了数十回合却不分胜负。天色越来越黑,似乎要吞噬洛阳王府的灯光火把。只见冯一水,一掌从身后推出,如游龙一般,变幻多端,弄得桑杰大喇嘛眼花缭乱。忽然又从身前绕过,然后又从身后打出,手掌间发出白光,宛如一条蛟龙在天际间游戏,然后纵身跃跳将三丈多高,俯身一推,掌间白光顺势而下,打向桑杰喇嘛。小可忙告诉杨决:“看吧这就是我爹的天玄神掌” 再看桑杰喇嘛,气运丹田,大口吸气,不一会儿肚子就鼓得像个皮球,然后在一运气肚子又恢复原样,只见其左脚向前为跨,竟踩的王府内大理石窸窣作响,然后转身翻越一脚踢出,这便是登天踹地腿,这一腿踢出,正与那白光相遇,两股真气在半空相遇,只听见轰的一声,便爆炸开来,冯一水和桑杰大喇嘛都被震出十几米外,站定。桑杰大喇嘛摸了摸头发,甩了下头,直觉浑身燥热,内腑被灼烧一般,便知是中了热毒,刚欲动弹,就听骨节窸窣作响。大喇嘛赶紧运气疗伤,身体这才稍觉舒坦,于是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冯一水这下子可被桑杰大喇嘛震得大吐一口鲜血,缺觉腿脚发软,便知自己受了内伤,忙找座坐下。大伙一看冯一水都受了伤,也没人敢轻举妄动了,只是冯一水看了看,桑杰大喇嘛,冷冷地笑了一下,而大喇嘛却显得很自在,这其中的原委恐怕只有他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