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宣泄 “你……啊!”顾景言掐住何眉的腰,把她整个人按倒在落地窗上,动作又生又狠。 除了宣泄,没有温暖。 何眉的脸紧贴着玻璃,被挤压变形,唇角抖出低低的祈祷声:“别…别…别…这里…会…会…… 顾景言咬着她的耳垂,语气凉薄:“只要我想,你特么随时都可以把腿张开!” 这就是顾景言,欲望和理智永远被剥离了。 上你时,身体滚烫如火,心肠却冷硬如石。 何眉忽地笑了,玻璃照出她勾人的笑容:“姐夫,明天是你的婚礼,和我姐的,你却和她的妹妹……” “闭嘴。”顾景言趴在她身上,眼眸深沉骇人。 “姐夫。”她偏不。 “何眉。”他连名带姓,她知道,他气得大发雷霆,反而叫得更开心了。 “姐夫、姐夫……”这也是她第一次违背他。 只要想到他结婚,真正成为她的姐夫,何眉心里就酸得厉害,苦得要命。 “何眉,我叫你闭嘴。”顾景言一把板过她的脸,用吻封住了嘴,将聒噪的声音全部堵在喉间。 她睁大了眼睛,看到了他的眼睛,可是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东西。 顾景言抬手遮住她的眼,征伐的动作愈发凌厉,何眉眼前一片黑暗,意识渐渐混沌。 他一会儿在她耳边说明天结婚时,要乖乖的,不许惹乱子,一会儿又哑着嗓子问她刺不刺激。 再醒来时,何眉不着片缕地躺在地上,顾景言早已不知去向。 我想应该去看看他的新娘子。 他是她姐林心仪的未婚夫,自小定的娃娃亲,顾老先生临终遗愿,让顾景言必须娶林心仪为妻,否则不能继承全部遗产。 何眉长睫颤了颤,摸索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顾景言,祝你幸福!”叮。 顾景言迅速回了一封信。 “只有在你又白又香的身上,你的小手勾着我的脖子让我用力,再用力,我才会姓.福!”如此露骨直白的话,气得何眉差点砸了手机。 ”“您想干什么?“不做小三,就当我的爱人吧,我不会放过你……”这句话简直太无耻了!何眉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回拨了回去,电话刚一接通,就被挂了。 第2章 我的女孩,要听话 何眉睁眼到天亮,恍惚了好久,才意识到今天是顾景言和林心仪的婚礼。 他真的、真的要结婚了。 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姐,你、你想干什么?”何眉裹紧了被子,惊愕出声。 “呵,我想干什么!整个林家都是我的,你只是个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还敢跟我抢男人?呸,不要脸!”林心仪神色鄙夷地看着何眉,眸底尽是疯狂的嫉妒。 何眉双手攥紧被角,骨节泛白。 林家?野种?这些字眼将她刺得鲜血淋漓。 这里本是何家,却被她的生父,也就是何家的上门女婿林振鸠占鹊巢,在妈妈离开后,何家彻底变成了林家。 再后来,她就多了一个后妈和姐姐。 见她默不作声,林心仪将手里的礼服砸到何眉脸上,神情狠戾:“昨晚,我全都看见了。”何眉的脸霎时惨无血色。 “你被顾景言脱光了,摁在玻璃上,毫无尊严地背上。”林心仪眼底迸射出骇人的嫉恨,“他甚至像狗一样把你丢在地上,你比下贱的多。女还不如!”何眉止不住地颤抖,羞愤、屈辱、不堪瞬间涌上心头,逼得她无处遁形。 “那又怎样?”她忽地勾起妩媚的笑,故意露出身上的青紫吻痕:“姐,是你的男人非要缠着我,他喜欢那种调调,我自然要配合!”“你……”林心仪气得直哆嗦,忽然跌倒在地,捂着脸嚎啕大哭。 何眉来不及反应,就听到熟悉而急促的脚步声。 顾景言快步走到林心仪身边。 “心仪。” “景言,不,不是真的。” 林心仪满脸泪水,用力地揪着顾景言的衣服,“你和小眉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没有在一起,她身上的吻痕也不是你留下的,她在骗我,她是骗我的。” 林心仪哭得声嘶力竭,将那件白色礼服往何眉手里塞,“小眉,你穿上它,穿上它,你是姐姐的伴娘,你只是伴娘,你跟景言没有任何关系,你会真心祝福我们的,你刚才只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你在开玩笑,你在骗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何眉清楚的感到顾景言的眼神,越来越冷。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似要印证什么,勾出如花笑颜:“姐,我没有骗你,我和这个要娶你的男人上过床了,很多次。”顾景言,你会不会取消婚礼?“何眉,你够了!”顾景言冷斥。 “你们……我成全你们,婚礼取消。”林心仪哭着推开顾景言跑了出去。 第3章 难受 他的声音很低,很温柔,却让她怕到了骨子里。 忍受着肌肤灼烧的痛苦,何眉嘴唇直哆嗦,“我会听话。” “其实,每次都是你的双腿紧紧缠着我,怎么也不松开,小眉,你忘了吗?”他拍拍她的脸,轻声道。 何眉点头:“是,是我缠着你。”缠着你不放。 但我会学着去放手,放弃对你十五年的爱,整个青春的爱。 “穿上礼服,打扮漂亮点,做你姐的伴娘。” 何眉怔住:“好。” 一个‘好’字说得极其艰难。 “要乖,不能惹你姐不开心。”何眉笑着点头。 顾景言满意她的顺从,俯身亲了亲她的唇,方才转身离去。 啪嗒。 假装坚强,眼泪落在手上,何眉伸手擦去,不哭。 烟瘾很大,她现在没有哭,没有理由哭,她其实已经习惯了林心仪低级的陷害,习惯了这家人对她的漠视,也习惯了顾景言的…。 婚礼一切如常。 林心仪羞涩地挽着顾景言的手,笑得甜蜜而幸福,而顾景言时而温情凝视,时而温声细语,羡煞众多少女心。 “哇,新娘子好幸福。” “新郎帅气多金,还深情专一,世上少有啊。”何眉呆滞地捧着戒指盒,嘲讽地勾唇。 深情专一?顾景言对林心仪是够专情的。 “交换戒指。”神父微笑道。 何眉回神,上前将盒子伸到顾景言跟前,硬挤出一丝笑容:“姐夫。”顾景言皱眉,眸光一片阴郁。 眼前的女人一袭纯白裹胸小礼服,将她性感的曲线展露无余,丰胸,纤腰,翘臀,大长腿……精致的面容,勾人的身材,引得在场男士频频侧目。 该死!她倒真听话,将自己打扮得漂亮妖娆,肆无忌惮地勾引男人。 看到顾景言的视线一直落在何眉身上,林心仪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景言。”顾景言自知失态,立即取出戒指,戴在林心仪手上。 第4章 震恐 林振和杨美舒在家,何眉不敢将事情闹开,只得答应:“好,我下来。” 匆匆挂断电话,她刚走到客厅,就被林振叫住,“小眉,这么晚了,去哪儿?” “我,有朋友约唱歌。”杨美舒冷嘲热讽道:“小眉,今天你姐结婚,白天就提前跑了,也不帮帮忙,晚上倒有时间唱歌了?” 何眉不想继续听继母的嘲讽,快步走了出去。 “哎,老林,你看她这态度,肯定是要去跟男人鬼混,跟她妈一个德性……” “行了,少说两句。” ……顾景言一把将何眉拽进了车里,埋首在她颈间,蹭着:“今晚陪我。”浓烈的酒精刺鼻,何眉还来不及拒绝,就被他锢着双手压在了座椅上。 “小眉,我想你,我要你。”何眉脑中一片空白,自动忽略掉最后三个字。 他说,小眉,我想你!怔愣间,顾景言已经扯开她最后的驻防,狠狠地撞了进去,没有爱抚的身子干涩,顾景言举步维艰。 他难受,她也疼。 “乖,放轻松。”顾景言手兜着她的后面,诱着她,惑着她,温柔地挑逗着她。 从没哪个女人让他有如此快感,她像致命的罂粟花,美好得要命,也毒得诱人。 在男人的柔情攻势下,何眉的身心皆在沉沦,明知泥足深陷,却无可自拔。 他用力地咬着她,她娇媚地缠着他。 “心仪,我爱你!”他紧紧地抱着她,释放自己。 在巅峰的时候,他却叫出其他女人的名字,让她心疼。 一句‘我想你’怎抵得上‘我爱你’? 何眉眼前发黑,她好想睡,是不是睡着了,就不用面对他的残忍。 是不是睡着了,在梦中就能得到所爱,她没做过坏事,老天为何不眷顾她一点呢?妈妈,你在哪里?小眉,真的好疼。 好疼。 一天后,何眉在医院醒来,顾景言不在。 呵,他每次用完,都会像垃圾一样丢开她。 第5章 羞辱 林振和杨美舒在家,何眉不敢将事情闹开,只得答应:“好,我下来。 匆匆挂断电话,她刚走到客厅,就被林振叫住,“小眉,这么晚了,去哪儿?” “我,有朋友约唱歌。”杨美舒冷嘲热讽道:“小眉,今天你姐结婚,白天就提前跑了,也不帮帮忙,晚上倒有时间唱歌了?” 何眉不想继续听继母的嘲讽,快步走了出去。 “哎,老林,你看她这态度,肯定是要去跟男人鬼混,跟她妈一个德性……” “行了,少说两句。” 顾景言一把将何眉拽进了车里,埋首在她颈间,说着:“今晚陪我。”浓烈的酒精刺鼻,何眉还来不及拒绝,就被他锢着双手压在了座椅上。 “小眉,我想你,我要你。”何眉脑中一片空白,自动忽略掉最后三个字。 他说,小眉,我想你!怔愣间,顾景言已经扯开她最后的驻防,狠狠地撞了进去,没有爱抚的身子异常干涸,顾景言举步维艰。 他难受,她也疼。 “乖,放轻松。”顾景言手兜着她的浑圆,诱着她,惑着她,温柔地挑逗着她。 从没哪个女人让他有如此快感,她像致命的罂粟花,美好得要命,也毒得诱人。 在男人的柔情攻势下,何眉的身心皆在沉沦,明知泥足深陷,却无可自拔。 他用力地咬着她,她娇媚的缠着他。 “心仪,我爱你!”他紧紧地抱着她,释放自己。 在巅峰的时候,他却叫出其他女人的名字,让她疼。 一句‘我想你’怎抵得上‘我爱你’? 何眉眼前发黑,她好想睡,是不是睡着了,就不用面对他的残忍。 是不是睡着了,在梦中就能得到所爱,她没做过坏事,老天为何不眷顾她一点呢?妈妈,你在哪里?小眉,真的好疼。 好疼。 一天后,何眉在医院醒来,顾景言不在。 呵,他每次用完,都会像垃圾一样丢开她。 第6章 他对着她 何眉小脸涨红,双手揪着衣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顾景言往前,步步紧逼:“还是说,是个男人,你就不挑?” 何眉想离开,却被顾景言用力捏住下巴,“那么多男人都能上你床,谁他么知道,这里是谁的种?” 他松手,转而扣住她的腰身,大掌顺着她的曲线滑动,最后落在小腹上。 何眉挣脱不开他的桎梏,他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是热的,他的身体也是热的,可心却是冷的。 “反正都是玩儿,把孩子做掉,我继续上你。”顾景言抓住何眉的手腕往外拖。 “不要!”意识到他要带她去流产,何眉慌乱地踢打起来,“孩子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让我打掉?” “贱人!”顾景言一巴掌甩到何眉脸上,她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头撞在尖锐石子上,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 “跟我去医院。”顾景言伸手去拽何眉。 何眉卯足了劲儿一掌推开他,转身就跑。 他不要孩子,她要,她不能抛弃孩子!“何眉,你找死。”顾景言看着跌跌撞撞逃跑的何眉,心口蓦地刺痛了一下,急忙追了过去。 可何眉拼了命地逃跑,顾景言眼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不见。 似要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四个月后。 四面环海的岛上别墅,何眉倚在阳台,神色恬淡而温柔。 “小眉,下周南城有个肿瘤交流会,下周我可能没法来看你''。 “宫哲视线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脸抱歉。 “宫哲哥哥,你已经很照顾我了,你不是还安排了好几个佣人吗?你就放心吧。”何眉回眸,勾唇一笑。 宫哲担忧地看着她,小眉虽什么都不说,但他已经猜到那个男人是谁。 他只恨,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要离开一年? “小眉,等我出差回来,你能考虑我吗?我会将你的孩子视如己出!” 何眉错愕:“你……” “别急着回答。”宫哲打断她,仓皇而逃,他终究还是害怕听到她的拒绝。 何眉伸手抚摸着小腹,望着宫哲的背影出神。???? 宫哲,我一直当你是哥哥!这时,何眉慵懒地像只小猫一样窝在沙发上,感受着宝宝的胎动,温柔地和他说话。 这个意外到来的小生命,让她感到了血脉相连的悸动,体会了为人母的喜悦。 即使没了顾景言,她也会充满希望地生活。 “何眉,你逃不掉的。”一声阴冷如魔鬼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顾景言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 第7章 流掉 何眉心生绝望,徒生孤勇,抬脚踹向他双腿间。 顾景言闷哼一声,从她身上倒下,没想到乖巧的何眉会踢男人的致命处。 她竟要他断子绝孙!何眉不敢看他,夺门而逃,绝不能让他伤害孩子。 顾景言看着她跌跌撞撞的步伐,强忍着痛楚,奋力追了出去。 “回来。” “何眉,站住。” 身后的声音仿佛催命符,何眉慌不择路地朝悬崖跑去。 脚底一滑,整个人坠入了海里。 “啊,救……命!”水,冷得刺骨。 “何眉,你找死。”顾景言神色一紧,跟着跳了下去。 医院,抢救室。 顾景言抱臂坐在长椅上,浑身发凉,这股子凉意渗透到了心底。 该死!他脑海里全是何眉刚被救上来的画面,颤抖的身体,凌乱的长发,惨白的脸,她抓着他的衣服,一遍遍地祈求,“救他,救我的孩子,孩子……”室内。 何眉吃力地睁开眼睛,周遭全是穿着白大褂的人,她想说话,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双腿张开,被人摆成屈辱的姿势。 你们要干什么?意识到危险,何眉急得大喊,却没有声音。 “挺年轻的女人,怎么就想不开做小三呢?”“唉,她也挺可怜的,好不容易抱住了命,顾先生却要拿掉孩子。”“破坏别人的家庭,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两个医生的谈话,将何眉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他对她,从来都如此残忍!冰冷的器械探入时,何眉蓦地睁大了眼眸。 痛,深入骨髓的痛。 她的孩子,被手术钳无情地绞碎,变成一团血肉。 何眉被打了麻药,说不出一个字,她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不好,病人大出血!”医护人员开始忙碌,何眉意识开始恍惚。 忽然听到有人大声说:“顾先生正在陪老婆吃饭,说何小姐死了再去找他。” 呵……死了再去找他。 她要是死了,宁愿下地狱,也不会去找他。 第8章 别人的种 何眉伸手摸着平坦的腹部,绝望的闭眸,她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摊上她这样的母亲……顾景言推门进来,看着何眉几近透明的脸色,动了动唇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何眉平静的开口,眼中再无年少时的爱恋,只有厌恶。 顾景言拼了命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却不想只听到冷淡的嘲讽,他怎么受得了一向逆来顺受的何眉生出逆鳞。 “是,你没死,我很失望,每次和你做的时候,不知道你那副淫荡的样子有多恶心。 死了,我眼睛也干净点!”其实,你娇媚承欢的样子有多迷人。 “顾景言,我也一样!”何眉说,“明明很讨厌,却不得不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何眉,你!”顾景言狠狠地盯着她,手刚伸到她下巴,手机突然响起,他克制住捏死何眉的冲动,转身出门。 等他处理完公司的事,何眉已经出院。 顾景言脸色难看,给她打了个电话,手机关机。 哼,何眉就是不识好歹!他何必巴巴地往上凑?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起身去了林家,宫哲去了外地,她只可能回林家。 林心仪正巧回家看父母,满眼欣喜地说,“景言,你不是公司忙吗?早知道,我就等你一起回来看爸妈。” “嗯,只是上午比较忙。”顾景言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他自然的看了看四周,并没发现何眉的影子。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何眉失踪了几个月,还是没找到吗?”顾景言找到何眉的事,以及送她去医院的事,并没告诉任何人。 以为,林心仪也不知情。 林心仪暗笑,低声地回道:“刚才,宫哲陪着小眉回来了一趟,原来这段时间她和人同居了。 对了,她还说要搬出去住,然后就拿了几件衣服走了,到现在,爸爸还气的不得了。”顾景言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该死,她竟然还跟宫哲不清不楚。 流一个孩子不够,还想再流几个? “景言,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小眉?我可以成全你们,反正,我们也没有领证,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林心仪看着他,声音忽然哽咽起来。 “别胡说!”顾景言不耐烦地打断林心仪的话,她是他父亲让娶的女人。 不娶林心仪,顾家的财产便不能完全继承!。 林心仪懂顾景言的意思,这是顾先生临死前的遗愿,害怕他不遵守甚至强制加了一条,如果不娶她,就不能继承全部遗产。 第9章 强占 简单的四合院。 何眉穿着棉质的家居服,靠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眼眸微阖,神色平静。 美好、无瑕、纯洁。 啊呸!武侠个屁,就特么一荡妇。 顾景言推门而入,静静地站在何眉身后。 何眉以为是宫哲回来了,唇角微微翘起,“宫哲哥哥,明天就可以离开桐市了吗?”她必须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有顾景言的城市。 否则,她无法活下去!“做梦。”冷冽的声音击的何眉身子一颤,本能的想逃。 顾景言冷着脸,伸手钳住何眉的手腕往屋里拖。 “滚,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何眉尖叫。 顾景言怒极反笑,用力甩开何眉,“让我滚?你好与宫哲双宿双栖,对不对?” 她竟然还妄想离开桐市?何眉的腰撞在茶几角上,疼得眼泪掉下来。 顾景言冷眼看着她的狼狈,因挣扎而露出的纤细腰身,圆润白皙……舔了一下唇,顾景言一把抓住何眉的脚踝,用力将她拖到了椅子上。 “你他么的,用个野种就想糊弄我?想让我负责,就真给老子怀上再说!”顾景言森冷的声音砸在何眉脸上,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在顾景言看来,就是默认。 何眉忽然被他悬空提起,两腿被架在了椅圈上,她吓得大喊大叫,顾景言却一把撕开衣服,狠狠地冲了进来。 尖叫声骤停。 “疼。”何眉弓起身子,眼神空洞地喊疼。 “那么多男人进去过,又不是第一次,疼什么。”顾景言勾起冷嘲的弧度,身下动作未停,发泄着蓬勃的情欲。 他恨。 她竟然真的怀了其他男人的种,知道孩子流掉的时候,感受过孩子的胎动,他是真的难过。 他甚至希望,那真的是他的孩子。 可现实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差点就为了那个流掉的孩子,而对何眉感到愧疚。 愧疚?她想用别人的孩子,来让他愧疚。 何眉你不配。 不配得到我的怜惜,也不配得到我的愧疚。 顾景言胸口憋闷不已,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 “孩子快五个月了,他很快就可以出生了……”何眉低低地说着,意识开始涣散,有什么东西从下身流出来。 他只是生了个孩子,不能接受别人的要求。 可动了动唇,却什么都不想说了。 第10章 真相与陷害 那一眼太凉薄,顾景言简直受不住。 然而,他更受不了她当着他的面,给其他男人打电话。 “他不会来了,被宫家的人带走了。”何眉愣了愣,平静地放下手机,不哭也不闹,安静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顾景言心口堵得发慌,这样的何眉,空洞的让他不敢面对。 接下来的大半月。 何眉安静地养病,配合护士吃药打针,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顾景言有时来陪她坐坐,甚至故意激怒,刺激她,可她没有半点反应,好像聋了哑了。 渐渐地,顾景言便不来了。 何眉整日发呆,眼神空洞,她茫然的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整个人迷失在了黑暗里,找不到出路,也找不到方向。 更找不到活着的理由。 唯一对她好的宫哲哥哥,也被他的家族牵绊住了,无法来看她。 ……何眉独自一人办理出院手续,路过某间病房,听见了异常熟悉的声音。 脚步本能地顿住。 “你说说你又没病,整天住在医院里算什么事啊?”“我也不想啊,如果我不住进来,顾景言就会三天两头去看何眉,我在医院里,他至少会顾及我些。”是何眉的后妈杨美舒和林心仪。 难怪,顾景言没来看过她了,他要关心自己的正牌妻子。 何眉心底酸涩。 林振的声音插进来,“我早就说了,心仪就不该和顾景言结婚,他对心仪根本就没有真心可言。” 杨美舒的声音变得尖锐,“林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还是想让顾景言和何眉结婚,这么多年你对那个贱人真是念念不忘!”何眉屏住了呼吸。 他们说的是…… “过去的事还提什么!”林振呵斥。 “别忘了,当初是谁想侵吞何家的财产,故意使计诱奸了何可欣,逼得她不得不嫁给你,后来又是谁将她推下了悬崖,气死了她的父亲,将何家彻底变成林家。”杨美舒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