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乡村情事 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改变了当初的模样，城市的灯红酒绿，城市的纸醉金迷以另外一种形式悄悄的潜入了乡村，默默改变着那些个乡村的一切。 说到牛小二，村里人都会摇着头说，“这娃自从进了一趟城之后，学坏了……” 我就是牛小二，一个孤儿。 村里人都说我学坏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现在的生活才真的是享受。 在村子的西边有一块芦苇地，广阔的沼泽分布在里面，农村总是存在一点封建迷信，加上那地方很有几个小孩失误跑进去玩再也没有出来之后，那个地方就被村名说住着吃人的怪物。 多半那些孩子是因为陷入了沼泽，又因为茂密的芦苇遮挡，连尸体也没有找到…… 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在我看来却是一个非常好睡觉的地方，软软的芦苇铺在地上就是天然的凉席，用城里人的话来说，这个地方还是一个天然的打野的地方。 说来也怪，第一次在哪里睡得非常舒服之后，就像吃了一样，不到芦苇地里竟然睡得不安稳。 每次沉沉睡去，都会遇见一个漂亮的女子，跟我在宽阔的芦苇地里翻云覆雨…… 那一天，暖暖的阳光和煦的撒在温柔的芦苇上，泛起温柔的光芒。 这样的天气更适合睡觉，我把芦苇扑倒在地上，稳稳的躺了下去。 “刘胖子，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意识刚刚迷糊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到了耳朵里，立马就勾起了心底的疑惑。 声音就在旁边，我没有敢有大动作，轻轻的拨开了笼罩着我的芦苇。 是村上小卖部的张姐，年龄也就二十多岁，长的白白净净，一米六五的身高。加上她挺拔的，精致得面孔，也算是独具风韵。 “干嘛？干嘛你还不知道呀……” 说完，刘胖子就在她的身上身上磨蹭了起来。 “我警告你呀，给我规矩点，再这样子我可要叫人了……” 张姐这样说着，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动作，更没有表示反抗。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搭理你的！” 刘胖子贱贱的笑着，就要把张姐往芦苇地里压下去。 “你给我让开！” 一把把刘胖子推开，刘胖子有点不满意的样子。 “这个地方是不是会不会有蛇什么的，听说这个地方可是死过好几个人啊，会不会……” “你还怕这个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我们办事嘛，来吧宝贝儿……” 刘胖子向刘姐扑了过去。 真是没想到，一直看起来老实端庄的刘姐，竟然在私底下耐不住寂寞，如果是找别人，我还想的过去，只是这个人是刘胖子我就有点想不开了。 之所以叫他刘胖子，那肥胖下垂的大肚腩，一身恶心的肥肉，脸上时常伴着油迹的脏兮兮的胡须。 更是时常穿着一条脏短裤，不穿上衣满村子的跑。 就这样一个怎么看怎么猥琐的胖子现在竟然把还算是标致的刘姐按在了身下，两只手还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抚摸。 现在才六七月份，天气比较闷热，张姐穿的也是比较单薄的那种衣服，现在就在我旁边的芦苇地里，虽然隔着几层芦苇，视线刚好能够穿过这芦苇，既是很好的掩饰了我的存在，也能让我有一个好的角度看到张姐她们。 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可我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中间有段时间到省会诚实待了一个多月，看见身边白腿低胸装的靓丽女孩，不忍萌生除了邪恶的念头。 看见眼前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身体奇异的情绪在疯狂的翻涌，倒腾我的心肺，不断的喘起粗气。 从发现他们的时候，我一直趴在地上都不敢动弹，长期匍匐在地上，让我感到阵阵难受。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呲呲……” 没有想到我稍微移动的时候，身下的芦苇竟然发出了声音，这声音猛的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谁？” 真是做贼心虚，不过好像我自己也在旁边偷窥也是做贼的行为…… 虽然他们做这种事，估计发现我了也不敢对别人说，但是估计知道我偷看他们之后还是会跟我过不去。 所以还是能混过去久混过去，悄悄的把身边的芦苇扒拉了一点挡在脸上，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刘胖子静静的匍匐在张姐身上好一会儿，估计也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生怕他会站起来到处看看，要是真发现我在旁边的芦苇荡里还真的是特别的尴尬。 “我们听错了吧……” “听错了？” 张姐的身体占满了欲望的蜜糖，紧紧黏在刘胖子的身上。 “一定是听错了，再说这个地方风吹过来带来一丁点的声响很正常的嘛，不要担心嘛宝贝儿…我都等不及了……” 说罢，刘胖子一下子把张姐肩头的衣服向下拉了拉。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张姐小声问着刘胖子，身上的功夫却没有停下，小屁股轻轻的扭动起来，挑逗着刘胖子进行进一步的动作。 “换什么换啊，这地方多好，有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面对这样的引诱，刘胖子哪里还愿意离开张姐的身体。 手上更加的用力，一只手像张姐的背后钻去，同时把张姐的衣服再往下拉了拉。 这时候，张姐雪白可爱的小白兔蹦跶着进入了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深藏多年的宝物，莫名的感觉到了刺激。 这迷离的场景刺激了我正在青春期的身体，下体已经默默撑死了小帐篷，匍匐在地上的我被顶着难受，吸取了那会儿的教训，现在忍受着痛苦却不敢动一下。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鸭子，竟然无视我，摇摆着跳上了我的身上。 “你给我过去！” 在心里默默想着，下意识的就想要翻过身去把鸭子赶走。 “嘎嘎，嘎嘎！” 我的身体只是微微的扭动，那鸭子嚣张的叫嚷起来。 我的姑奶奶啊，现在你能叫的啊！ “你听……” 张姐还是听到了鸭子的声音，停下手上的动作。 “不就是一个鸭子叫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宝贝儿快点，我己经受不了了！” “刘胖子，你够了没有，我的身体愿不愿意给你碰还是我说了算，我又不是小姐，还轮不到你想上就上！” 感觉到外面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我心里也是异常的紧张，周围都是茂密的芦苇丛，跟别的地方不一样，这里芦苇掩盖之下的那些草丛，如果不是经常在这个地方的人，一定很难判断沼泽的位置。 他们多半是沿着我来的路进入的芦苇丛，现在我想要悄悄跑出去也暂时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走才好。 刘胖子被张姐说的一愣，就在我以为他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突然猛地吧张姐的两只手摁在了地上，“臭娘们，你给我装什么装！” 肥厚的嘴唇就要向张姐的樱桃小嘴枪覆盖而去。 “刘胖子，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哟，怎么个不客气法？” 果然是无赖，越是反抗就让他越是感到刺激。 感觉到了现在的变化，在一旁的我有点看不下去了，看了看周围的芦苇丛里，有一些碎小的石子。 我冷笑一下，计上心来。 小石子从浓密的芦苇丛里悄悄的飞向刘胖子的头上，根本看不清这个石子是来自哪个方向。 “是谁在打我！” 在农村，弹弓是每个小孩子都会玩的玩具，我更是玩弹弓的行家，可以说是弹无虚发。 扔起石子来，手感丝毫没有减弱，直接就命中目标。 刘胖子停了下来，张姐用力拧了拧手腕，胖子的手掌钳子一样夹住了张姐，纵然已经使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没能挣脱胖子的魔掌。 本来可以就在一旁看好戏的我，现在反而是帮起了张姐，没办法，谁让我心地善良呢。 其实不想说，那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如果不是我匍匐在地上的身体由于特殊的位置带来的难以忍耐，我一定不鬼搭理现在的事情。 第一次，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突然看到了一旁砖红色的沼泽泥，那是因为芦苇根腐烂在泥土里，形成的一种特殊的稀泥。 这次是一捧稀泥我的手里飞了出去，为了不让刘胖子发现我的存在，还故意把泥土捧着向斜上抛了抛，凭借我多年玩弹弓的经验，完全能够让扔出去的泥土就像是天上落下的雨点一样。 手速加快，几抔泥土又飞快地从手里抛出。 “这…打的我好痛啊！” “是谁给我滚出来，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在背地里整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胖子还把自己说的大义凛然，就是在这个芦苇荡里偷着尝尝野味，还说什么光明正大，如果让他的媳妇知道他在外面鬼混的话，还不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啊。 “他们都说这个地方不正常吧！” 张姐愤怒的推开了刘胖子。 正文 第二章 胆小的好色徒 一手抹去溅在她脸上的红色稀泥，“啊！红色的……不会是血吧……” 也许是紧张，他们没有想到这种特殊的泥土，语气里充满了恐惧。 “难道，真的不是有人暗算我？这里不会真的有什么东西吧……” 看刘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我倒还真是怕他突然发现了我。 说来也巧，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刮起了大风。 浩荡的芦苇丛在这大风的吹拂下，呼啸着诡异的旋律，真有点阴风瑟瑟的意思。 好机会，趁着这个当儿，又是一捧血红色的芦苇腐殖质精准的扔了出去。 “妈呀！” 这胖子真是胆小如鼠，从地上爬起来就慌不择路的逃跑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芦苇丛里。 张姐竟然不害怕？ 突然，我发现躺在地上的她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看来她分明就是吓软了腿儿，不是不想跑，是跑不了。 我躲在旁边的芦苇荡里，想到自己的恶作剧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谁？是谁？” 张姐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我这声音不大，在她的耳朵里却无异于一场爆炸。 “各路神仙啊，观音娘娘啊，求你们保佑我啊。” 见她这个样子，我更是憋足了劲儿才没有笑出声来。 就在这个时候，张姐已经站了起来。还怕让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她把目光停在了我所在的地方。 然后一步步向着我走来，会不会是发现了啊？ 不会吧，这个地方芦苇这么茂密！ 看她的脚步丝毫没有停缓的意思，如果被她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谁在哪里？我看你到你了，给我出来！” 看她真是发现我了，没有多想，我掀开身上的芦苇就背对着她向芦苇丛里跑去。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刚跑出去没多远，地上缠绕的芦苇一下子把我绊倒在地上。 收顺势往地上一扑。 “啊！” 冬季芦苇枯黄之后剩下的一个根桩和我的手掌来了个亲密接触，除了快速渗出皮肤的鲜血，还有锥心的疼痛。 就这个空档儿，张姐已经到了我的身后。 “牛小二，你跑什么跑。” 顿时心里一咯噔，没想到真的就让她发现了。 “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啊？我一直就在这啊。” 忍着剧痛，我从地上爬起来，天真无邪的看着张姐。 而她脸色一变，难堪和尴尬让她本来还算精致的脸蛋出现了丝丝红晕。 “小二呀，你都看到了什么啊？” 废话，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两只跳跃的小白兔，的搔首弄姿，刘胖子把手放在你的胸脯上一顿乱摸，难道也要给你说吗？ “喔，张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我一直在睡觉呢，我在睡觉……” 我咧着嘴笑着，忍着手心的疼痛，一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模样。 就我那说谎的技术，不说张姐不会相信，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什么也没有看到？那你的裤子？” “我的裤子？” 一只手一下子就摸到了我敞开的大门上，跑的太匆忙竟然忘了自己裤子还在门户开放。 那会儿看他们那么热火，毕竟我也是一个热血方刚的青少年嘛，火气烧灼着我的躯体，总要找个地方宣泄出来才好…… “其实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刘胖子要非礼我。” 张姐的脸更红了，表明她就是在撒谎，刘胖子把她摁在芦苇荡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啊。 看破不说破，说破了我就躲不过。 “嗯，我知道张姐，刘胖子老不正经了，他就是非礼你……” 我只是顺承着她的话，这种事情就算是看到了也是打死不能打着她的面说啊。 不过，就是现在我却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拥有让男人火燎的资本。 她的脸上还有我那会儿扔去的泥巴，本来就单薄的衣服在刘胖子的拉拉扯扯时向下松垮了很多。 那会儿已经看见了她上升起的点点红晕，现在从她这单薄宽松的衣服下更是看见她人的坚挺着。 “小二，你看什么呢看，姐姐是不是很好看啊……” 我的目光在停留她的时候恰恰被发现，听张姐一问，我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先是扑棱棱的点头，然后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摇起了头。 张姐知道我是盯着她胸前的大肉团，如果我说好看那不就相当于说我眼睛不肯从她的胸脯上离开嘛。要说不好看还是说明我在看她，一瞬间我只知道机械的摇头点头。 “小二……” 张姐把手伸下了我，“你怎么受伤了呀？” 她一副很心疼的样子，搞得我不知所措，只好触电般抽回我受伤的那只手。 “没事，没事，划破点皮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边说着，她又拉起了我另一只手。见我没有反抗，她拉扯着我的手就要放上自己的胸脯。 “小二啊，我知道你肯定还是看到了什么，你看你也是这么大一小伙子了，肯定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吧？今天姐就让你尝尝女人的身体，你不要把看到的事告诉别人好不好……” 原来还是担心我会把她和刘胖子偷情的事情说出去，才想以主动现身来堵住我的嘴巴。 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是村里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她也相信自己的资本能够让我动心。 “嗯！我当然不会呀张姐！” 我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的一愣，还是快速抽回了手。 我呸，就你这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蹂躏过的身体，我看看就得了，还想骗我的处男。 心里想着，我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她要抱定撕破脸的态度让别人知道我偷看她。 不就落实了我色狼的称号，这一出传出去，十里八乡的姑娘还有哪个愿意嫁给我。 “张姐，我还要回去喂猪呢，我先走了啊！” 看势头不对，赶紧找借口开溜。 “你是不是嫌弃张姐的身体呢……” “没有没有，怎么会啊，张姐你美丽动人，娇艳欲滴，招人嫉妒，是无数中老年人的梦中情人……” 一瞬间，我把能想到的所有讨好的词语都用了什么，“我今儿实在是有事呢！我都听见家里的猪只叫唤。” 说完，我看都没有看张姐正顺势想要拉下自己的衣服，带她活泼的小白兔看看外面的世界。 猛地钻进了芦苇荡里，“张姐我一定不会给别人说你和刘胖子偷情，我呸，是刘胖子非礼你的……” 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论起这个地方，还真没有人会比我还熟悉。 前面也说了，因为这个地方死过几个孩子，村里人都不愿意到这芦苇荡里来。便宜了我，没有话费一毛钱就拥有了这样一方宝地。 冲进芦苇丛里，我如鱼得水，很快就消失在了一片芦苇里。 “就你那样子，我才不会把处男给你呢！我可是有喜欢的人！” 出了芦苇丛，我轻车熟路的走上了一条田垄间的小路，手上不断传来的阵阵剧痛促使我不断的加快脚步。 这是通向晓燕姐姐家的捷径。 说到晓燕姐姐，虽然是喊她姐，却更我年纪相仿。 不同的是她是上过大学的人，在那个年代能够上一个职业学校已经算得上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今年只有20岁的晓燕姐，只到外省上了一年的职业师范学院，就被家里叫了回来。 田里的稻子熟了得有人收吧？ 每年每学期都要固定往家里拿的学费生活费总要有人挣吧？ 晓燕姐的母亲体弱多病，整个家里就靠着父亲种田的一点微薄收入维持生计，好不容易把晓燕姐送到了大学，就已经让家里不堪重负。 这不，就在晓燕姐大一的那年，家里就出事了。 母亲因为过度劳累，本来就身体不好的她更是得了一场大病，从此卧床不起。给她治疗发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焦虑让他的父亲头发一把把掉了下来。 看着越来越成熟的稻子，还有现在正在上小学的弟弟，晓燕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爸，我不读了，我舍不得你们，家里本来条件不好，还要供弟弟读书。还是让弟弟好好学习吧，我这个学校反正也不怎么样……” 就这样，晓燕姐卷起被子回到了乡下的家里，她的父母也没有反对。 晓燕姐说她知道，父母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稍微能够拿出一点钱来他们就不会放弃自己的大学，她理解她们。 回到家里之后，晓燕姐靠着自己上过一年多大学，还是一个师范生，就在家里交起了村里的小娃娃。 大家也都知道她的难处，家里稍微宽松点的也都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给这个大学生，说跟着晓燕这个善良的孩子，一定能学到东西。 那个年代大学生是非常炙热的一类人，辍学回家的晓燕更是引起了村里年轻小伙子的注意。 提亲的人都快踏破她家的门槛，而她缺说，“我不嫁人，我要好好陪妈妈……” 拒绝了一次又一次的提亲，“冰美人”的名号也不由的在村子里传开，不管别人怎么说，晓燕姐还是坚定了那颗不嫁人的心。 正文 第三章 晓燕 可能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原因吧，晓燕姐对我却是分外的亲昵。 “姐！姐！姐！” 我很快就看到了她家。 近年来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晓燕姐家里却是很多年前修的一层房子，现在看起来显得陈迹斑斑。 “是小二啊，快来快来。” 晓燕姐正好在门前，看到我的身影快步迎来。 “你小子是不是又来蹭饭了。” 晓燕姐习惯性的刮了下我的鼻子，俏皮的模样还真是分为惹人怜爱。 “什么呀，我是想你了才来的好不好。” “就你油嘴滑舌，快，进屋吧……” 晓燕姐边说着就要拉我进屋去，也没有注意到我手心的伤口，拉的正是我受伤的那一只手。 “啊！” 我吃痛叫出声来。 这时候她也注意到了我的手心，“小二你怎么搞的，是不是偷看哪家的姑娘慌忙逃跑跌到了呀！” “姐，你还跟我开玩笑呢。你还不知道我啊，这么单纯可爱，纯洁无暇，怎么会看别家的姑娘啊，我这么喜欢你，你还说这话啊！” 故作生气的我却没有引起她的注意，现在她正在认认真真的打量我的伤口。 然后把我领到了她的家里，用酒给我做了简单的消毒之后，她找来干净的纱布小心翼翼的给我包扎起伤口来。 “叫你以后还不小心，一定很痛吧……” 还时不时的吹着我的伤口，也只有晓燕姐一直心疼我了。 “对了姐，你妈她们呢！” “噢，我爸说是带我妈去省城看病了，今天刚走，估计回来得几天。” 听到这话，心里有一朵花抖动着花瓣，蓦地盛开，脸上也被这话带来的芬芳感染，布满了奇异的笑容。 静静的看着晓燕姐，此时我坐在凳子上，而她为了方便给我包扎伤口，是半蹲在地上的。 这个时候，她浓密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轻薄的嘴唇，在这个角度透射着一种别样的美感。 还有斜着能够看见随着她呼吸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与张姐不同，晓燕姐从来没有过男朋友，现在这青春独特的韵味没有沾染任何男人的气味，更是让我浮想翩翩。 女生到了二十多岁，身体已经到了成熟期。 晓燕姐的身材比起张姐，更是强上了百倍。只是她穿的衣服都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就算是现在蹲在我的面前，还是看不见她起伏的地方。 感觉到了我炙热的目光，久久不肯从她的胸口挪开，晓燕姐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 “你往哪儿看呢！你小子！” “噢没事没事姐，我是看见你太漂亮了，忍不住就被你深深吸引过去了。” 晓燕姐是个很害羞的女孩，每次我一夸她都会让她脸上出现一抹抹粉红，真是好看。 “就你贫嘴，还没吃饭的吧，等着，姐这就给你做饭去。” 看着晓燕姐转身走进了厨房，我紧紧跟了过去，她正拿起围裙。 “晓燕姐让我来帮你系围裙吧。” “你先去那边屋里坐会儿吧，我弟弟也快放学回家了，正好饭做好了就一起吃饭。”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只有晓燕姐真的是把我当家人一样对待，在她的家里我更是有一种家里的感觉，经常就会跑到她的家里来蹭饭，她的家人也是看着我长大，早就已经把我当做了他们的亲人。 从小我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保护这个女人一辈子，看着越来越漂亮的晓燕姐，心里那种特殊的感情经历了时间长久的灌溉，现在早就已经根深蒂根深蒂固，就等着时间让它开出花来。 “姐，你做饭太好吃了。真想一辈子都吃你做的饭。” “想得美！” 听我这么说，晓燕姐把头低得很下，但我还是能够看见她侧脸上的羞红。 “你说好不好啊？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夫了。” 我故意问他的弟弟，这小子经常被我带着玩，也是非常喜欢我的。 毕竟找媳妇还得从孩子抓起嘛。 “是不是当我姐夫就可以一直陪我玩了。” “当然啊，不仅可以天天陪你玩，还要好多的糖吃哦。” “好呀好呀，那你就做我的姐夫。” 晓燕嘟着嘴说他的弟弟不懂事，却没有看出她生气的模样。 吃过饭，天色已经昏暗，他的弟弟也因为明天还要上学，晓燕姐早早就把他赶回了房间做作业。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又来了一个媒人，还带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晓燕，你看你现在家里的情况，早点嫁人也算是给家里省了一大笔开支是不是啊，你看王二狗家里的情况也不错，他家里有五亩非常肥沃的土地，自己又勤快能干，一年不仅喂了一头牛，还养了三头猪......” 媒人在哪儿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在晓燕的脸上却只能看见深深的厌烦。 从她辍学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习惯了这样天天有媒人到家里天花烂坠的劝说。 有所不知，在我们这个小农村，女的十七八岁就到了结婚的年纪，很多人在二十岁左右都已经有了孩子。 因为晓燕姐去外面读大学了，现在到二十岁了已经成为了村里人眼中的剩女。 媒人还在不断的诉说，晓燕姐却没有搭理。 换做以前，她是不会让这个媒人踏进家门的，最多就是在门口应付几句，然后就送客了。 今天还请他们进屋，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生病的时候找这个王二狗借过钱，毕竟是欠人家人情，到自己家里来如果不以礼相待村里的人一定会说她不懂事不贤惠。 我在一旁看着这个王二狗，真是配上了这个名字。 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服，上身就是一件褂子，还没有扣扣子，露出他长着毛茸茸的胸口。站在媒人旁边自顾自的挖着鼻孔，就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貌如天仙的晓燕姐姐，要嫁人也要嫁给我这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男人嘛。 媒人看见不管自己怎么说，晓燕就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客套性的点着头，于是扭过身去，瞅了旁边的王二狗一眼。 王二狗会意，将自己抠鼻孔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就伸进裤兜了摸起了什么东西。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你老汉（就是爸爸，在农村习惯叫做老汉）借钱的时候留给我的东西，他说如果换不上钱就把你许配给我，这就是你老汉给我的信物。” “是啊是啊。你看你妈现在的情况，又到省城去了，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你爸都说这样的话了，你要是嫁给二狗了，不仅这笔钱不会让你还了，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二狗已经说好了，只要你点头就把家里的几头猪都卖了，钱拿出来给你妈治病......” 看着二狗拿出来的一个银手镯，晓燕认识，那是妈妈说一代代传下来，以后要留给自己做嫁妆的东西。 就在看到手镯的那一刻，晓燕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看家里现在的情况，还真的是没有办法短时间内筹到更多治病的钱。 我见不得女生哭泣，尤其是我的晓燕，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像一把把刀子，无情的割在我的心头，这是比流血更加钻心窝子的痛。 一把拽过二狗手上的银镯子，我一下子就揣在了自己的兜里。 “啊？你说晓燕姐的爸爸给你借钱了？欠条在哪儿啊？还有他不是给你信物了嘛，信物呢？” 我这一举动他们猝不及防，现在都痴痴的看向我，二狗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现在看向我更是满脸的愤怒，就好像是我把他到手的媳妇抢走了一样。 “借条？借条是城里人的东西，我们街坊四邻的都相互信得过，谁家没有个困难，借钱自己记着不就行了，还学城里人打借条那多生分啊！” 我早就料到他们没有借条，在我们这个小乡村，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知根知底也都信得过，所以平时哪家有点事借点小钱都不会想到要打欠条，也都是度过困难之后很快就会把钱还上，已经成了一辈子的习惯，正如媒人所说，打借条就生分了。 “那信物呢？拿出来我看看！”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媒人懂得很多道理，一直都是在好好说话，但是身边的二狗却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看见我这个样子，气冲冲的就挡到了我的面前。 “哪儿来的，在这不要屁脸的瞎嚷嚷，这是我和我媳妇的家事，轮的上你个外人说三道四吗？” 边说着，他就用那脏兮兮的手向我的裤兜伸去，看来他是想要从我手上把那银手镯抢回去。 就在他的手伸来的时候，我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腕上，狠狠地扳开。 他没有想到看起来瘦弱的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被我硬生生的把手腕扳开，也让他感到深深的痛楚。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正文 第四章 打二狗 媒人感觉到我和二狗之间擦出了火花，赶忙在旁边打起了圆场。 气上心头，二狗哪里会听媒人的劝阻，本来就是被我的无赖行为惹恼了，现在又不甘示弱的跟他顶了起来。 况且我就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年轻，在他二十六七岁的年龄下，感觉就是一个小孩子在顶撞他，更是让他感觉心里不爽。 我没有听媒人在哪里废话，听到二狗的话，愤怒的火焰已经在心田里熊熊燃烧，很快就蔓延向了我的整个身体。 “晓燕姐是我的媳妇，你别这么不要脸行不行！还你的家事，去你妈家事！” 他们都被我这气势磅礴的一句话震撼到了，尤其是晓燕，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让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由于激动或者兴奋引起手臂的微微颤抖。 “看你是他妈想找打！” 二狗现在也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不甘示弱的瞪着我，看他那样子，信心满满能够把我摁在地上一顿暴揍的样子。 “小二，算了吧，你打不赢他的。” 晓燕在旁边心疼的拉着我，生怕我会因为莽撞被二狗打了。 在村里人眼中，我就属于那种靠力气吃饭又没力气，靠智力吃饭又不聪明，整天游手好闲的那种人。 比起身强体壮的二狗，我这小身板明显就弱了很多。 因为我是一个孤儿，从小没少受欺负。村里人也都认定了我好欺负，村子又不大，二狗当然知道我的家世，当然不会怕我。 晓燕在我旁边嘀咕着什么，落在二狗他们的眼里，越是容易挑起他的愤怒。 “一定是你这个勾引我媳妇。” 陈二狗撇开旁边媒人的阻拦，一拳就向我鼻子飞来。 “啊！” 惨叫声传来，是二狗痛苦的。 那一刻，媒人和晓燕看向我的眼神里蕴含着复杂丰富的情绪，有惊讶，有害怕，也有佩服。 就在刚刚二狗拳头打来的时候，我侧身一闪，他的拳头擦着我的侧脸打空。 这一拳蓄积了他很大的力量，在拳头落空的时候，身体顺势前倾。趁着他身体的冲劲儿，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顺势用力向前一摔，他就这样被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是二狗万万没有想到的，感觉自己在晓燕面前丢脸了，二狗从地上猛的站起来，拳打脚踢同时向着我奔来，他想要用自己身体的力量把我压到地上。 一下就把嚣张的二狗摔倒了地上，我很是得意。 俗话说骄兵必败。 就在这档儿，二狗猛的从地上爬起来，对准我的鼻子又是狠狠的一记重拳。 这次闪躲不及时，感觉很大一股力量撞击在鼻梁上，鼻血不听话的从鼻孔里奔涌而出。 “尼玛的，阴我！” 我抬手把鼻血一擦，卯足了劲儿，一脚就向二狗裤裆踢去。 二狗没有想到我鼻血横飞还是不忘了给他一下，我这用力的一脚带给他的痛楚恐怕比我这流鼻血厉害得多。 只见他弓着腰，双手捂住裆部，嘴里呜咽着，强忍着这痛苦。 “你妈才是阴我。” “哎，你对了，我就是阴你，想咋地嘛？” “你，你……” “你什么你，有种你来啊！” 媒人看见二狗吃了亏，拉着他就往门外走。 “我不走，我要打死这个狗。” 二狗果然就像是一条疯狗，媒人给他台阶下，自己反而得寸进尺。 “来啊，来啊！” 我最喜欢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算了吧，算了，大家都消消火……” 媒人在一旁努力的打着圆场，同时拉拽着二狗向门外走。 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晓燕姐也着急了。 尤其是看见我一直不停的鼻血，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 “小二，听婶儿的，算了吧！” 看见晓燕姐心疼的模样，心里纵然是惊涛骇浪也会突然平静。 看见我听晓燕姐，没有继续个二狗纠葛吵闹。 媒人也就推推搡搡的带着二狗走了。 “晓燕姐是我媳妇，你要是再想打她的主意，我非要把你打残！” 我跑到门口，看着二狗他们离开的背影，放出了狠话。 晓燕姐也紧跟着到了我的身边，生怕我再次和二狗打起来。 “小二，快来洗洗……” 心疼和担心刻刀一样在晓燕姐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我的目光在轻轻扫过她的面庞时这情绪便一览无遗。 她让我躺在椅子上，打来一盆温水，要给我清洗鼻血在脸上留下的痕迹。 “晓燕姐，我自己来吧。” “不要，你好好躺着，你是为姐受伤的，姐心里该有多担心啊，你好好休息，让姐来照顾你。” 她用湿毛巾轻柔的擦拭着我的脸庞，在我的脸颊枪还留下了她手掌的温度，如果可以停留时间，我真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 心里缓缓升起的暖意，让我对晓燕姐感情再次升温。 就在她再次伸起手来的时候，我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这突然的举动让她手臂一颤，“小二，你干嘛呀，姐还要给你擦脸呢，快松开。” “姐，你真好看。” 诸如此类的话语都像是情绪的催生剂，每每落在她的耳朵里都会引起她内心的波动，还有脸上出现的点点绯红。 “姐，我可不可以这样看你一辈子呀！” “你说什么傻话呢，你以后要娶媳妇，要生孩子。等你取了媳妇，哪里还记得姐啊……”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陈晓燕的心里膨胀的是满满的失落。 “我才不要呢，我就要娶你。” 我斩钉截铁的说着，以一种非常坚定的目光盯着晓燕姐。 或许是目光太过灼热，还是夹杂在目光里的温柔透射在了她的内心，就在短短的对视下，她却深深低下了头。 而此时，陈晓燕的心砰砰的撞击着胸腔，不听使唤的剧烈跳动。 “难道我真的喜欢这个混小子？”陈晓燕心想，脸上变得愈加滚烫。 她已经到了二十多岁的年龄，就像是一朵花，已经缓缓的开放。她等待着有一个人能够欣赏自己稚嫩芬芳的花瓣，却又害怕欣赏着会忍不住折伤自己。 上门来说媒提亲的人络绎不绝，然而这茫茫人海之中，却始终没有一个让陈晓燕感到动心的人。 她就像是一艘孤独而又华丽的行船，漂泊在苍茫的大海之上，只有一贯的风平浪静。 时常，她都会轻轻抚过自己已经成熟的身体。幻想着有那么一个人带着她行驶在爱的海河之上。 而此时，小二说的话一再打破了她心海的平静，一再的掀起狂风大浪。 “姐，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蹂躏我的鼻子了，它已经够可怜的了，你看又出血了……” “噢，噢，对不起小二，我不是故意的。” 晓燕陷入了繁杂的思绪之中，毛巾反复揉在我的鼻子上也不知道，虽然我很享受她这样的服务。 但是本来就受伤了的鼻子不堪重负，在晓燕的毛巾反复擦拭之后又不争气的吐起了红色的液体。 鼻血不仅被我敷在了脸上，那会儿太过于激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我的衣服上更是血迹斑斑。 给我洗完脸，天已经彻底昏暗下去，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这样短暂，恍惚就是一个呼吸间，就融化在了她的温柔里。 “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说完，我转身就要向门外走去，却被晓燕突然喊住。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明天再回去吧。正好我爸妈没在家里，今天晚上你就在我家里睡吧。” 什么？ 我当然求之不得啊，曾经无数次想要和晓燕一起过渡一个美好的夜晚，可是一直也没有机会。 她主动留我，仅仅是想想都让我感到一万分的激动。 “你是不是舍不得老公啊。” 我转过身，面对着晓燕坏笑着。 而她却看着我的身上，皱起了眉头。 “小二你看你不注意，衣服都弄脏了吧，你看你一身的鼻血，明儿个怎么穿出去见人。” 我嘿嘿一笑，“还是晓燕姐贴心，没事啦，反正我除了你谁也不想见。” “切，还不知道你每天不见人影，是在哪儿去勾搭姑娘了。” 晓燕故作生气的模样更是显得娇小可爱，不自觉撅起的小嘴巴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让我忍不住想要用我的嘴唇轻轻覆盖上去，给她我身体的温度。 “我没有，这辈子能把你娶进门就够了。” “就你贫嘴！哼！别废话了，快把你这一套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晚上晾一晾，明儿或许能干。” 要脱衣服？ 我们这里到了这个季节，天气正是闷热，我也只是穿了一件衬衫，和一个大裤衩，衣服一脱不就裸着了…… 看我没有任何动作，晓燕姐扫了扫我的身上，突然脸色通红。 “姐没事，我又不怕羞，做为我老婆，让你看看我身体也是应该的嘛。” 对着晓燕姐嘿嘿的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飞快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把上衣递给了晓燕姐。 十九岁的我，虽然没有做什么太重的农活，生在农村却让我拥有了一身健硕的肌肉，加上这几天在芦苇荡里怪异的经历，让我的身体更加的强壮完美。 正文 第五章 脱衣服？ 第一次看见男人在自己面前赤着上身，晓燕大脑迅速的充血。 眼前这个被自己一直称作弟弟的男孩子，现在已经算得上是真正的男人。时光给他的皮肤镀上了一层古铜，架起了强健地体魄。 这时候晓燕才发现，被称为弟弟的我现在已经高出她很多，站在我身旁还真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你再也不是哪个任人欺负的小孩子了。” 我抬起手臂展示起手臂上的肌肉，“那是，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晓燕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温暖包裹了她的身体。 现在才想起来，看起来瘦弱的小二，怎么拥有那样的力量。 在晓燕的记忆力，牛小二因为是一个孤儿，从小就受尽村里孩子的欺负。一直瘦弱的他，每次都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个人。 “对了，小二。二狗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刺头，有一身蛮力，你怎么跟他打起来还能占上风啊，以前你可是没这么厉害的啊！” “当然啊姐，我只有努力锻炼身体，才能够保护你嘛！不然老婆受欺负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 我还是调侃的说着，却被晓燕姐的这个问题勾起了心中始终招摇不肯散去的疑惑。 而这疑惑的来源，就是那片芦苇荡。 村里人都说那个地方邪性，我却喜欢芦苇荡里温柔的感觉，更加喜欢的是在芦苇荡里只要一入睡便会如约来到我梦中的女子。 从我到芦苇荡里睡觉的那天起，每逢入梦都会有一个女子跟我夜夜缠绵。 每天早早睡去，就和她在梦中缠绵不休。早上醒来的时候，除了裤子上会出现一块湿润的痕迹，还有一身的疲惫。 说来也是奇怪，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周，我却在与梦中这女子不断的交合中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健。 “哎，小二？” “噢……” 这一声呼唤拉扯回了正在发愣的我，茫然的看着晓燕姐，却感到心里缺了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和我近在咫尺的呼吸，那梦中的画面不断在脑海翻滚，搅转着浑身的热血。 “噢，我没事，我没事……” 晓燕姐见我略显慌张的样子，皱着眉头，却也没有说什么。 她让我到她的房间把裤子也换下来，她一并洗了。 既然她也这么说了，我自然也就不好拒绝了，男人应当比女人主动。 “你怎么还不脱啊？” “你别着急啊，要不你给我脱？” 晓燕姐的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也就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 屋子里收拾的很整洁，床上甚至看不出一点褶皱。也没有因为农村这一层房子带来的湿气让被子沾染霉味，反而是透着淡淡的幽香。 此刻我正在坐在她的床上，准备脱下我的裤子…… “小二，你不能快点啊，姐等着给你洗完裤子之后睡觉呢。” “我等着你给我脱啊。” 我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晓燕姐，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真是佩服我的演技，就那个样子上街去乞讨，一定会让很多人感觉但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还是那个小孩子气……” 边说着，她也就走到了我的床前。 侧坐在床上的我，在她的命令下平躺在了床上，她说这样子方便给我脱裤子。 有这样的待遇，当然是求之不得啊，我很听话的照做了。 她的芊芊玉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裤腿儿，轻轻向下拉着。 为了配合她，我努力拱起臀部，这样裤子才能被她拉下去。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十九岁的血气方刚的小青年，被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脱下自己的裤子，除了梦中的场景，这还是头一回。 并且这还是我一直爱慕着，渴望拥有的晓燕姐。 一时间，所有的幻想洪水决堤一样冲撞着脑门，带来厚重的喘息，还有男人特殊的生理反映…… 尴尬随着思想决堤的洪水，席卷我的全身。 不是因为这想象带来的羞愧，而是这个时候，晓燕姐正好把我的裤子拉到了裆部。 刚刚升起的反应，不由分说的把裤子顶了起来。 虽然农村思想相对闭塞，妇女也是相对于保守。但是对于这种生命本能的感知，不仅仅是人与生俱来的特殊的记忆，还是村子里很多已婚妇女常常会浅尝辄止的话题。 晓燕姐未经人事，看见这一幕还是明白了。 也忍不住的加快了呼吸，脸红的像个柿子。 “小二，你怎么能……” 听到晓燕这样一说，我害怕起来，如果她以为我对她存在出轨的想法，一定会生气的。 最害怕见到的就是晓燕姐生气。 “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在她已经转过身去，不敢看向我这里，知道她是害羞了，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应该先下手为强？ 顺水推舟？ 把生米煮成熟饭？ 我承认，美丽动人的晓燕姐曾经无数次勾起我心底深藏的欲望，却又一次次被我压制下去。 瞥见她用余光瞄着我，快速的脱起了裤子，剩一条内裤的我钻进了她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被窝里。 她也发现了我的动作，也看见了我钻进了被子里，却迟迟没有走过来拿我的裤子。 “啪！” “是我不好！是我不争气！”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的响亮，却也打破了凝聚在一起的尴尬。 对，苦肉计。 她听见声音传来的时候，猛地回头，满是担心和心疼。 “小二你怎么能打自己呢，姐会心疼的啊。再说这不怪你，是姐不应该让你脱裤子的……” 苦肉计生效，我还是保持着那委屈的样子。 “你说什么傻话呢，这都怪我不争气。” 寂静的夜里，在晓燕姐的房间里，此时还真有点打情骂俏的韵味。 晓燕姐摇着头，也没有再说什么，走过来拿我放在床沿的衣服。 我躺在她的被窝里，这芬芳的气息没有让我的身心平静下来，反而随着香味一丝丝钻入鼻孔，下身的坚硬感更加的难受。 就在她伏下身子拿我裤子的时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不断起伏的胸脯在我眼前更加有力的跳动。 趁她不注意，我滚烫的嘴唇突然轻点在她的额头上。 从被自己爬起来，到亲上她的额头，那速度让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我这突然的一吻，晓燕姐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一只手捂着额头，就呆在了原地。 “老婆，你真漂亮！”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亲了她一下，担心她生气，我连忙讨好着。 “你这小鬼！” 晓燕姐竟然没有生气，而是拿着我的裤子走出了房间。 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难道晓燕姐真的接受我了吗？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良辰美景，不是正适合和心爱的人儿花前月下，翻云涌浪吗？ 晓燕姐的被窝变成了一个熔炉，我的身体在她的被窝里难熬。 而晓燕拿着小二的衣服，正放在木盆里轻轻的搓洗着。 自己这是怎么了？ 正常的情况下，小二这种无赖行为一定会让我生气啊！ 我竟然还会让别人睡在我的床上，还是一个男人！ 无数的想法搅乱了晓燕的脑海，哪里有洗衣服的心思。 一想到自己外无数个夜里在自己的被窝里着身体，抚摸着自己成熟丰满的躯体，渴望有一个男人能够润泽自己这干枯荒草地。 而现在就有个男人躺在自己做过羞愧事情的被窝里，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或许自己真的喜欢这个一直被自己称为弟弟的男人？ 今晚是个好时候，我真的要把自己给他吗？可不能这样便宜了这小子，如果就这样把身子给他了，以后一定不会珍惜我…… 晓燕被自己这突然的想法扑打着胸膛嗵嗵只响，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以前二十多分钟就能洗完的衣服，现在她却用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我小二在屋里喊她的时候，才匆匆清洗了下衣服，回到了房间里。 “姐，这个时候你还不睡啊？” “睡啊，我刚收拾完就睡。” 这时候，晓燕才想起来，小二睡了她的床，今晚她又该睡哪里呢？ 乡下很多房子都是按照家里的人数确定的卧室，家里经济情况能够好点的通常也会备上一间客房。 但是晓燕的家里，修建这几间房子已经是欠了一屁股的债，哪里还有钱修什么卧室。 就是现在的几间屋子也是非常狭窄，就只能放下一架小床。 家里就两间卧室，已经上了五年级的弟弟一直都是跟着晓燕睡的。 今天爸妈没在家，弟弟说想要一个人睡，晓燕就让他去父母的房间了。 想了想，晓燕还是去了父母的房间，轻手轻脚的，就怕打扰了弟弟的休息。 自从自己从大学辍学之后，弟弟就成了家里的宝，全家人都指望着弟弟能够考一个好的大学。 轻轻推了推门，没有推动。 再用力一推，门还是那样铁青这脸，发出呲呲的反抗声之后纹丝不动的立在哪里。 “看样子弟弟把房门锁着了……” 我悄悄到了晓燕姐的后面，看见这样的情况乐开了花，“这真是天助我也！” 正文 第六章 晓燕姐就睡在我旁边 “晓燕姐？门打不开？” 我这是明知故问，也可以说是幸灾乐祸。 “是啊，我的床让你睡了，今晚我就只能睡在外面院子里了……” “呀，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睡起来舒坦啊！” “你，你，你还打趣姐……” 看见晓燕撒娇的语气，还有那装作生气的小脸。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不不不，还是你睡吧，我就去外面天里的草垛里就能将就一晚上。” “这怎么行呢？你在姐家里会让你去草垛睡啊！” 晓燕姐脸上满是纠结，等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小二，今天晚上你还是睡在我家吧......” 其实我已经想到了晓燕姐说的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道，“那我在哪里睡睡啊，难不成睡你家猪圈啊，晚上抱着你家的猪睡觉还真是不错啊...姐你对我的待遇真好......” 晓燕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家里的猪，那你就跟我家的猪睡吧，正好我一个人睡着宽敞，哼！” 这时候晓燕姐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正做关门的样子。 见状，我一股脑的钻进了晓燕姐的房门里。 由于她故意把房门关了一点，跟我开玩笑假装关门，所以我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挤进去的。 因为我的衣服和裤子都被晓燕姐拿去洗了，刚刚出来还是找的她屋子里的一条毛毯，在身上围了一圈就跑到了外面。 而刚刚她跟我开玩笑，一下子钻进门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身上只是裹着一条毛毯，门轻轻撩扰了一下我身上的毛毯，它就不听话的滑到了地上。 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我就这样出现在了晓燕姐的眸子里，让她脸上羞红的颜色显得特别的突兀。 也许是晓燕姐太过于漂亮，每次看到她那种特别的感觉就会在心里旺盛的燃烧，尤其是现在，当我赤着身子面对这个满脸红晕的晓燕姐的时候，那种大火烧灼的感觉更加的猛烈，那些出现在梦里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在今天晚上再一次的缭绕在我的心头，让我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晓燕姐也是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虽然隔着一层膜，却都是明白这些事情。 晓燕当然知道小二现在在想什么，自己心里那微妙的变化让她知道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并且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你愣着干什么，早点睡觉啊！”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晓燕对着我说道，然后自己走到了床边，整理起了被子。 然后又拿来一床被褥，放在了床上。 “我们先说好啊，你就睡在我旁边，可不能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们每人一床被褥，晚上睡觉安分点！” 突然，她很严肃的对我说着。 看见她认真的样子，我也就没有跟她贫嘴，只是诺诺点了点头。 “你快睡啊，衣服都没穿感冒了怎么办！” 虽然现在不冷，但是到了晚上，什么都不穿站在外面真的还是有点冷的。 “嗯姐，我刚就睡！” 一个女人喊我快点到一张床上睡觉，当然是非常积极，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晓燕姐，这可是我日夜思念的女人啊。 飞快的钻进了被子里，就紧紧盯着晓燕姐。 她还是站在床边，微笑着看着我。 “姐，你怎么还不睡啊。” “你就这样盯着我看，我怎么换衣服睡觉啊！”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晓燕姐是女人，睡觉的时候习惯性的要换睡衣，并不像我一样，衣服扒了就可以睡了。 “好好，我看行了吧！” 说着我闭上眼，其实眼睛还是眯着一条缝。 “你看你不老实吧，别以为姐不知道你，快闭紧了！” 没想到的是竟然被晓燕姐发现了，对她嘿嘿一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晓燕姐去关了灯，然后悉悉索索来到了床边。 我当然不会这样老实，不让我看我就不看。 悄悄地睁开眼，晓燕姐正背对着我脱衣服。 房间里关了灯之后虽然昏暗，但是借着窗户外挣扎着偷偷钻进屋子里的月光，我还是看见了晓燕姐那雪白的皮肤。 原来他爱外面就只穿了一件衣服，现在脱下外套就是一件内衣。 雪白的后背就这样展现在了我的眼前，看那皮肤哪里像农村的姑娘，雪白细腻，就像是从小泡在牛奶里才能拥有的肌肤。 乌黑的长发搭在她的肩上...... 轻轻一甩头发，她穿起来一件粉红色的长款睡衣。 还真是防着我，竟然不是脱了裤子之后再穿睡衣。而是穿了睡衣之后借着衣服能够遮挡她的下身，这才放心的褪下了裤子。 虽然她小心翼翼，但还是在我敏锐的眼睛下有所遗漏。 她的长腿还是悄悄地进入了我的眼睛，细长的双腿镀满了和后背一样的雪白，仅仅看到这样的双腿就足以让多少人感到疯狂，更不用说现在我就在她的身边，两个人还要睡在一起。 这时候晓燕姐已经换完了睡衣，然后也轻轻地上了床，展开她拿来的另外一床被褥，躺在了我的旁边。 “小二，看够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自认为晓燕不应该发现我啊。 屋子里又昏黑，她还背对着我，更何况我只是眼睛张开了一个小缝。 “啊！没够...不不不，看够了，看够了......”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勉强应付了一下之后，立马变成了善于的讨好的样子，“姐，你真好看，你的皮肤真白，让人看上起就想亲一口，一定是我看到的最白的皮肤！” “你看到过得？” 突然，我感觉自己说漏嘴了。 我看到过张姐的大白兔难道也要告诉她吗？ 当然不能！ “怎么会呢，我就看见过晓燕姐的身体，有你哪里还会稀罕别人，你就是那九天上的仙女，玉皇大帝让你下凡间来寻找我的。” 跟她嘿嘿一笑之后，晓燕姐让我早点睡，她也要睡，明天弟弟起床去上学晓燕姐还要给弟弟做饭。 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就睡在我的旁边，能够在耳边感觉到她的呼吸，能够听到她心脏起伏的声音...... 这是我想了多久的场景啊，现在让我踏踏实实的睡觉，哪里有一丝的睡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无数的幻想冲撞着我得心门。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了。 从被子里悄悄地伸出手来，我想着晓燕姐的被褥边摸去。 借着月光，我看见了她纤细漂亮的小手。 刚想握上她的小手，却被她反手一掌，打的啪的一声。 “还好我防着你这个小色狼，哼！” 原来晓燕姐也没有睡着，还一直注意着我。 “这不看见有一个蚊子咬你的手嘛，要是让你可爱的小手喂蚊子了我会多自责啊，我才不是小色狼呢！我在保护你，是你冤枉我！” 我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那样子连我自己都感觉是一个伟大的护花英雄，谁知道我其实是一个真正的采花大盗。 “我可警告你啊，要是今晚你不安分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来我家里了，你再也别想我见你！” 晓燕姐非常认真的再说这句话，我能看出来她是非常认真的，顿时就蔫儿了。 良辰美景，还有美女相伴...... 我丝毫不怀疑她说的话，从我从小对她的了解来看，晓燕姐一般这样正式的跟我说话的话，一般都是说一不二。 月光不断地在房间了变换着角度，一整晚的时间就在我纷飞的思绪中随着黑暗破碎在阳光下。 昨天晚上一整晚的煎熬，让我根本就没有睡好。 倒是晓燕姐，昨天一晚都在听她平稳的呼吸声中过去。 在天快亮的时候，一夜的疲倦卷着睡意将我拉入了梦境，不知道该说是我睡了一小会玩儿，还是与那个女人约会了一会儿。 还清楚的记得。 本来一直兴奋的我，被难耐的倦意带入了梦境。 那个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跟我翻云覆雨的女人如约而至，但是这次却不是在梦里跟我共尽鱼水之欢。 梦中的那个女人看起来虚弱了很多，就连身影都是若隐若现。 “终于等到你困了，我已经不能再强制让你睡觉了，我的法术已经消失殆尽，以后再也不能帮你锻造体魄了，记得以后没有我的日子里要勤加修炼，长期坚持，裨益多多......”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小二快起床，马上吃饭了。” 是晓燕姐。 揉了揉惺忪睡眼，我只感觉脑袋胀痛的难受，脑子里就像是有某个东西在不断的膨胀，想要在脑袋里挣脱出来，却又感觉不到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陌生又熟悉...... 那个女人的声音还在耳边显得那么真实，仿佛就在刚刚，她还趴在我的耳朵边对我说话。 她让我好好修炼？ 想一想，毫无头绪，索性我也就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毕竟这只是一场梦，没有必要纠结梦中的情节，我从来不相信梦境会真实的发现在我的身边。 如果梦境是真的话，那我还做梦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拥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呢！ 这不一个都没有实现，何必自讨烦恼。 正文 第七章 张莹吃醋了 经过一晚上的消化。肚子早就已经咕咕作响，反抗起了饥饿。 走出房间，第一眼就看见了在厨房忙碌的晓燕姐。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百皱小短裙，显然是经过了很多次的清洗，裙子都已经有些褪色。 但是穿在晓燕姐的身上，反而出现了一种特别的气质。 那是一般人没有的清纯，还有朴素之中难以掩饰的美丽。 这样的衣服平时在村子里很少有人穿，一是在农村里每天都有各种的农活，穿着这样的衣服根本没有办法在地里劳作，在一个就是这里的人相对还是比较保守，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者，看见谁家姑娘穿成这样一定会在背后指指咄咄说个不停。 这样大胆的衣服村里除了那些在城市里去呆了一段时间的青年会买，村子里的其他人估计买都不会买的。 看来今天晓燕姐是故意穿成这样的，不由的心里升起了阵阵暖意。 “晓燕姐，你怎么没有穿裤子啊！” 看着她雪白的长腿，我故意跟她开玩笑。 “哼，我知道不好看，你还这样说我。” “好看好看，谁说不好看我跟他急，天天这样穿我都喜欢！” “你想得美，我一会儿就脱了。” 晓燕姐真的很美，尤其是这样子的她，更是浑身上下不自觉的透出一种诱惑，让看到她的人都会不知不觉的走到她的身边。 这样的美丽，当然只舍得我自己欣赏，让别人看到我还不干呢！ 很快，晓燕姐就把饭做好了。 正要开动的时候，村里卫生部的张莹来了。 张莹是晓燕姐的初中同学，学习成绩比不上晓燕姐，最后在高中的时候去省城上了卫校。 就在晓燕姐大一的那年，张莹也就卫校毕业回到了家里，仗着自己爸爸是村长，得到便利在村子里开起了一个小诊所。 虽然比不上晓燕姐的美丽，她却也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女孩。 一米六五的身高，和晓燕姐站在一起也逊色不了多少。 今天来到这里还是穿着一件白大褂，在白衣翩翩之下依稀也能看见她裸露的双腿...... 看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张莹看，晓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蹭到了我的旁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揪了一把。 “啊！” 吃痛之下，我叫出声来，一下子就吸引了张莹的目光，而晓燕的脸色却变得非常的难看。 “哎呀，牛小二你也在这里啊？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让我给你看看吧！” 张莹听见我这痛苦的声音，还以为我是哪儿不舒服。 脸上，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担心，还有无法掩藏的心疼。 晓燕姐看见张莹这个样子，在一旁捏着小拳头，狠狠地跺地。 “我没事，没生病，刚吃饭卡喉咙里了，我清清嗓子。” 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的好意，还好我的头脑足够灵活，瞬间就编出了这个借口，脸不红心不跳的对着张莹说道。 我总不能给她说，是因为晓燕姐看到我在看你的大腿吃醋了掐我吧。 听见我的回答，晓燕姐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而张莹没有就这罢休，而是说出很对的可能，非要给我看喉咙。 晓燕姐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撅起了小嘴。 “张莹，你来我家一定有事吧？” 晓燕看见张莹一步步的逼着，非要给我看喉咙，还是知道要给我解围。 这样一问，张莹恍然大悟的样子，走到了晓燕姐的前面。 “对了，你妈生病了在我哪儿拿药了的，现在农村合作医疗的补偿下来了，因为你妈妈是大病，国家补贴了一笔医疗费，你找时间去领一下。” 这个消息对于晓燕姐来说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昨天刘胖子到自己家里来逼婚，就是因为自己的爸爸找他借钱短时间还不上来，现在能拿到这样的一笔补贴，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虽然昨天我把刘胖子打发走了，还拿了他的信物。 但一个村子的人，可以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笔钱虽然不多但要是不还，就会让晓燕姐一家人以后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 晓燕姐把张莹请到了屋里，因为我们正在吃饭，想让她跟着一起吃个早饭。 晓燕姐喊她，她还有些客气。我就顺口说了一句，让她快点进屋吃饭，她却连连点头答应了。 结果就是我又迎来了晓燕姐的一个白眼。 “吃完饭你还是跟我去诊所看看吧，要是喉咙损伤以后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张莹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装满一眸子的柔情。 “不不不，我一会儿还回去呢！” 我信口一说，却让张莹长大了嘴巴，一脸狐疑。 “什么？你回去？这大早上的你不是应该刚刚来吗？” 她扫视着我的全身，眼光在我的脚上停了下来。早上一起床就被晓燕姐喊来吃饭，现在还是穿着晓燕姐给我找的一双他爸的拖鞋，还没来得及换。 “你为什么穿的是拖鞋？你昨晚在陈晓燕这里睡的？” 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细心，从我脚上的一双鞋就知道我昨天晚上是在晓燕家里睡得。 顿时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脸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难堪。 再看晓燕姐，现在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就是在晓燕姐家里睡得啊，怎么了？” 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尤其是现在这种事情，越是解释张莹一定就更加会怀疑我跟晓燕姐之间有什么事情。 听得我承认昨天晚上是在晓燕姐的家里睡得，张莹一下子就撅起了小嘴，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泪花闪烁着...... “你不会还是跟晓燕睡得吧......” 张莹还是不死心，继续她的疑问，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晓燕姐是我老婆啊！不跟她睡我跟你睡啊？” 这件事情反正我是不会吃亏的，像我这样老实的三好青年当然要敢作敢当嘛。 “老婆？你们？” 张莹突然站起来，边向门后退着，一边语气哽咽的说着。 然后转身跑走了，晓燕姐看见她这个样子立马就追了出去，只是不知道张莹到底是走的哪条路，晓燕姐在门外看了半天就又回来了。 一进门就数落我，“你看你这下好了吧？别人乱想怎么办，我可还是黄花大闺女，还等着要嫁人啊！你这不是让姐难堪嘛，以后别人怎么没看我？还有你看你把人家张莹都气哭了，这丫头多半是喜欢你......” 晓燕姐就像是生气了一样，在我的面前气愤的说着。 只有陈晓燕自己知道，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既有落寞，又有兴奋和开心。 “晓燕姐你说什么呢，你就是我老婆啊，我们昨晚不就是睡在一起嘛，张莹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人家就只喜欢你一个人嘛......” 就害怕晓燕姐生气。我突然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了。 “哼！你不喜欢她？你还说你不喜欢她？那会儿看人家的大腿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吧？” 突然，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晓燕姐，你这不就是吃醋了嘛？” “哼！我不理你了！” 晓燕转过身去，假装生气心里却在笑着，看看来这个小子还真的是了解自己，这样子都能看清自己的心思。 也就是从昨天开始，陈晓燕才发现，自己对这个一直看做弟弟的男人，却在昨天看见他的那个时候就突然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是单纯的把他看做亲人，现在的他对小二就是死心塌地的喜欢，还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想要献身给他的感觉。 晓燕没有说出口，她当然也不知道，就在刚刚张莹看见小二的时候也是突然就产生了这种感觉。 这两个女人，在看见小二的时候，就感觉小二的身上就像是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在看到小二的时候，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清晰的浮现在她们的心头...... 牛小二自己当然也不知道，他只是记得那个在梦中夜夜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告诉他，只要坚持锻炼，以后对他大有裨益。 和晓燕姐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天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就悄悄地溜走。 “跟姐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一眨眼天就又黑了......” 晓燕姐正在收拾屋子，听见我在他旁边嘀咕，手中的动作缓慢了很多，应该是认真的听我说话。 “小二，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 我突然就愣住了，自从爸爸妈妈离开我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自己以后该要走向何方。 爸爸妈妈不在人世，虽然给我留下了几亩田地，还有一间勉强能够遮风挡雨的房子。 但我现在也就是十九岁的年纪，让我待在农村种田，实在是太过于难为我。 也就是不甘于这个小乡村的平淡还有入不敷出，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在省城工地上去打了半年工，后来人家说我年纪又小，又没什么力气不要做了。 正文 第八章 我是一个死了一次的人 就是那个时候失业的我再次回到了这个小山村，但是还是那样，只要一个人待在家里，过去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卷卷将我淹没在回忆的深渊里。 那段日子里真的是非常的难熬，我甚至想到了一死了之。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走进了那片芦苇荡，村子里都传闻那个地方邪性，刚开始我就是抱着在那个地方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会发现我，反正就是一个孤儿，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会在乎我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是带着一把刀到的芦苇荡，可不是想要在芦苇荡里做菜吃饭啊，而是想要用这把刀自杀。 这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我一直没有对谁提起，刚刚晓燕姐突然问道我以后想要怎么样，我才想这件事情。 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再说那天，记忆中我用菜刀狠狠地割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鲜血不断地涌出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的我感到头晕，身上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血液不断的脱离我的身体，我就像是看见了爸爸妈妈在向我招手。 但是死亡也是痛苦的，手腕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还有身体不断地抽搐，还有不停地痉挛。 我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的消逝，我的生命之花在短短的绽放在尘世间之后，还没有散发生命的芬芳，就这样快要凋零。 那种害怕感比起身上的疼痛是让我的灵魂感到痛苦，我听见爸爸妈妈在我的耳畔告诉我要替他们好好地活着，大千世界还有太多的留恋，然而就在我刚刚感觉到了生命的意义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来不及后悔...... 身体传来的痛苦随着时间慢慢的麻木，我就那样昏迷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在这个地方是不会有人发现我的。 可是，我还是处啊！ 我还有很多的事没做啊！ 我还有晓燕姐啊！ ...... 奇怪的事情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馅饼，真的就正好砸在了我的头上。 第二天早上的太阳打在我的脸上，身上的疲惫和疼痛还没有褪去。 难道我是到了地狱吗？ 地狱也有阳光？ 在看到阳光的时候，我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还活着，就是那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止血的措施，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周围的景象是那么熟悉。 仔细一看，我还是躺在昨天自杀的那个地方，刀刃上还有干枯的血迹...... 不是都说，人死了就会下地狱吗？ 人死了就不能看见太阳了。 人死了就不能再感觉到疼痛。 我身上迅速传递的酸痛感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下意识的抬起手腕，就在那一刻，我惊讶的叫出声来。 手腕上竟然没有伤口！ 干枯的血迹像是陈旧的记忆一样，附着在我的皮肤上，告诉我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也许我真的死了吧？ 现在只是我的灵魂还在这个世界上，让我最后一次纪念这个世界，不然怎么可能我手上没有一丁点的痕迹，况且干枯的血迹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清楚地感觉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留恋。 我想回到家里再去看一看，也许就在晚上黑白无常就会来帮我带到我该去的地方。 我在村子里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以前的邻居，马叔叔。 他看见我还是以前的那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没有看见我回家。 还是习惯性的回答了马叔叔，然而就在下一秒，我却愣在了原地。 “马叔叔？你能看见我？” “这孩子，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我怎么可能看不见你啊！” 马叔叔说着。还摸上了我的额头，他还是真的以为我感冒发烧了在说胡话。 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我真的没有死吗？ 我真的没有死吗？ 高兴若狂的我几乎是跑了村子整整一圈，一遇到人就问同样的问题。 虽然他们都说我是不是病了，还有几个小伙伴直接就骂了起来，说我脑子有病。 就是这样的话，在我的心里美如天籁。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刻心里的兴奋，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上的时候，竟然惊讶的发现，自己真没有死！ 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那片芦苇荡，那个梦中跟我百般缠绵的女人也是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我的梦里，只要一入睡，就会如约而至...... 至于晓燕姐说的这个问题，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一遍遍在心里思索着。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何必自寻烦恼呢？ 既然让我活了下来，这就是老天把我放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我存在的理由。 从此，我有了一个伟大的志向。 那就是挣尽天下的大钱，睡遍天下的美女！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就是这样一个打算，要是让晓燕姐知道了非得打我不可。 更是奇怪的是，以前我也告诉过晓燕姐，说我喜欢她，以前她总是说我不懂事，她只是把我当弟弟，要是以后我再说这样的话她就再也不疼我了。 在我自杀之后，再来到晓燕姐的家里，还是一样的开玩笑，但是晓燕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愣了半天，晓燕姐已经忙完了手上的活。 “我以后要挣很多的钱，有出息了回来娶晓燕姐，然后我们生三个，不，生四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哼！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陈晓燕听见小二这样说，心里美滋滋的。 女人就是这样，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以前在城里的时候，小二常常听见工友这么说。 依依不舍的和晓燕姐啰嗦了半天，那会就已近黄昏，现在天色更是暗了下来。 “晓燕姐，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不要太想我哟，明天再来看你！” 打完招呼转身就迈出了门口，晓燕也跟着我走出了门外。 “小二......我......” 声音很小，我还是清楚的听见了。 立马回过头紧紧的盯着晓燕姐，“不吞吞吐吐的啊，有什么话就说啊！” 她的脸上已经红了一片，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羞答答的样子还真让我感到有点不适应。 “哪个......” “有什么话你就说啊！可是着急死我了！”看见她这个样子，顿时升起了挑逗之心，“是不是昨晚我在你旁边太规矩了，今天想要老公好好宠幸你啊......” 我还嘿嘿坏笑着，然后晓燕姐就无情的掐上了我的胳膊。 “要不，你就在我家住下吧，你...也是一个人......” 声音比蚊子还小，还好我距离她比较近，不然还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明白了晓燕姐的意思，嘴张大的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他竟然留我在她住下来？ 那不就是说她承认我了? “好啊好啊，我当然非常愿意啊，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老公！” 如果不是现在怕晓燕姐生气，我真想现在就一把把她抱起来，然后给她一个火热的吻。 高兴仅仅就是几秒，紧锁的眉头还要繁杂令人苦恼的思绪就就胡乱的拉扯着我的心。 再看看晓燕姐，在说出这句话的之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跟我一样，也是一脸的严肃和纠结。 主要原因还是晓燕姐的爸爸他们，如果知道晓燕姐是跟我在一起，非得气出心脏病来。 村里人都知道，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所以胆子也比较大，小的时候不是用石头砸死的谁家的鸭子，就是没事做在别人的田里去拔人家种好的庄稼，好不容易长大了找到个工作还被人撵回来了。 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坏孩子。整天无恶不作，胡作非为，这样的我在以后一定是没有什么出息的，更不用说是要把女儿嫁给我。 “没事，你先住下来，我妈他们哪儿我再想办法！” 她坚定地语气已经让我感到非常的欣慰，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就算是为了晓燕姐，我也必须活出个样来。 再说，我也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到了十九岁的年纪，家庭的原因更是让我比同龄人成熟，很想和晓燕姐整天在一起腻歪，但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不行，这个事我们还是以后再说吧，我要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去！” 不容置疑的语气戳中了晓燕姐的累点，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承诺，就让她感动。 安慰了她一阵之后，我还是决定回到自己的家里，这样做一是为晓燕姐考虑，二十因为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我拿着在工地上赚的五百块钱，匆匆走出了家门。 从认识晓燕姐到现在，我都没有给她送过像样的礼物，今天早上就是为了到城里去给她买一件礼物。 我们这个村子，交通并不发达，到县城里去还要靠脚力。 正文 第九章 我身体变了 一般的时候也没有人会想到去城里，除非是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这个小农村，买衣服只是过年的时候，偶尔遇见挑着卖衣服的货郎来的时候或许会狠下心来买一件过年的新衣服。 晓燕姐身上的衣服洗了很多次，已经素的不能再素，我想着就进城去买一套衣服给她当做礼物吧。 从村子到县城，走得快来回也要七八个小时，算是一件既耗费精力又耗费时间的事情。 有时候也会遇到驴车，或者专门租一辆驴车，就比如上次去城里工地就是我们几个工友一起租的一辆驴车。 为了能够给晓燕姐每一套体面的衣服，我还是选择走去，这样能够省下不少钱。 一直走了两个多小时，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是在丹田处有一种非常舒服的额感觉不断地涌向身体各处。 在以前的话，不停的走一个小时，就累得气喘吁吁。 今天一直没有停下，两个小时过去，反而是越走越兴奋。 速度也比以前快了很多倍，就这么一会儿时间，我就已经到了县城。 我所在的村子因为交通不便，难以发展起来，但是来到县城，还是些许能感受到大城市里那种繁华。 这个小县城承担了附近十里八乡所有的贸易任务，很多生活必需品都是从县城里运到乡下。 以前到城里打工的时候，在县城里呆了一段时间，对这儿也算是熟悉。 在县城中心商业区，有一条服装街，虽然我从来舍不得到哪里去买衣服，经常走过哪里的时候都会看见一对对的情侣出入那些精心装修的店铺，今天我就决定去那些店铺里看看。 在我们这个年代，五百块钱算得上是很大一个数字。 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钱来买衣服，我也是狠下了心。 我刚到县城，距离服装街还有一段距离，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我也知道一些捷径，从胡同里钻过去。 车水马龙的交通主干道是城市的大动脉，穿梭在城市里的小胡同就是毛细血管，同样联系着这个城市，同样的人来人往。 我信步走进胡同，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社会青年也跟着我走了进去。 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毕竟在城市里走到哪里都会遇到人，有人跟在后面同行也是很正常的。 连续经过几个转角之后，那个黄头发的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见了。我也舒了一口气，自己身上带了这么多的钱，要是真遇到抢劫什么的，可怎么办啊。 心里放心了，我着急的向服装界走着，必须早些时候把衣服买了回去，晚上山路也不好走。 经过前面的一条巷子，好像就到目的地了。 就在我穿过巷口的时候，那个黄发小子突然从我的后面冒了出来。 跌跌撞撞的就扑到了我的身上。 “你怎么了啊？” 看他慌不择路的样子，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力的扶住他，而他气喘吁吁的对我说着。 “大哥，大哥，有人追着要打我！” 就在我还怀疑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的时候，远处的巷子里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向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那个黄毛小子小子看见他们追了过来，兔子一样从我的身边窜了出去，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巷子里，看他的样子一定是非常熟悉这个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巷子里那一队男女也也到了我面前十几米的地方。 “抓小偷啊，抓小偷！” 距离近了我才听见他们喊的是什么。 心里咯噔一下，慌里慌张的摸起了自己的裤兜。 兜里的五百块钱哪里还有影子，空空如也…… 这时候我才想起那个黄毛小子为什么突然撞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他说有人要打他，估计是先偷了这一对男女的钱，然后被发现了，现在又在我这里顺手牵羊，拿走了五百块钱。 那一对男女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他们远远的就看见那个小偷站在我的旁边跟我说话，然后又转身走进了胡同里。 这当然就让他们以为我是这个小偷的同伙，看我的年龄和那个小偷相差不大，这个小偷同伙得罪名更是顺水推舟。 那个气急败坏的男人直接就冲了上来，还没有明白什么情况的我就被他一把揪起了衣领。 “把我钱包还给我！” 那个男人几乎是癫狂状态，对着我怒吼道。 女人也在旁边瞎嚷嚷，说什么我一定跟那个小黄毛是一伙的，让我交出他们的钱包，不然就送我去警察局。 他们着急，现在我比他们更着急，那五百块钱可是我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一点收入啊。 我还要给晓燕姐买礼物！ 顾不上那么多，我一把推开揪住我领头的男人。 他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上。 我明明没有用力啊，这男人这么柔弱？ 我也没有多想，现在还是追小偷要紧。 那个男人只感觉一阵大力，几乎是把他抛在了地上，屁股上传来崩裂的疼痛，就在落地的一瞬间，头都差点被震晕了。 而我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拔腿就追了出去，一股脑钻进了小偷逃跑的那条巷子。 在听到背后那对男女哭喊的同时，还依稀听见他们在说要报警。 如果不抓到小偷，我这是跳进黄河爷洗不清了，还有我的钱啊！ 一出这条胡同，就进入了服装一条街。 人流也多了起来，在周围穿梭而过，热闹的背后却让我心里点燃了烦躁。 这么多人，再加上这里又有很多的胡同，小偷只要钻进了任何一天胡同里，想要找到他就真的难了。 无助感在心里迸发，一瞬间就灌注课整个身体。 四周张望着，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我，焦急万分的我拼命的在推测着小偷会走哪条路。 以前在这个地方来过很多次，现在还能依稀记得这里的布局。 仔细看了看周围，我确认这个地方只有一条路能够逃走，别的路都会走进居民区。 小偷既然敢在这里行窃，他就一定不会住在这里，因为熟人不好下手嘛。 想到这里，我决定拼一把。 拿定了主意，拼命的向着那条巷子跑去。 在我灵活的闪避中，周围的人和小摊一个个被我甩在了身后。 我都有些惊讶自己的速度，来的时候没有在路上停顿，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让我感到难以置信。 现在一直保持着高于百米冲刺的速度，还是大气不喘一口。 跑了一会儿，一个左右张望，鬼鬼祟祟的黄头发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仔细一看，那就是那个小偷！ “把我的钱还给我，还想往哪儿跑！” 我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以为周围的人会帮自己抓住这个小偷。 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一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翻起了自己腰包，确认自己的东西没有掉之后就像是躲瘟疫一样，远远的看着我们。 默默感叹了一下世态炎凉，看来今天的还是只有我自己出手了。 但是一看眼前这个染着黄发的小青年，一个典型的小混混，这样的人很多都是经常打架的那种人，但是自己从小就是受尽欺负的那一类人，真是要打架的话，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赢眼前的这个人。 我注视着他，他也警惕的看着我，眼睛里的慌张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我在焦急的等待，等着那会儿那对男女说的报警，希望警察可以快点赶来。 见我站在远处并没有动，那个小偷转身就跑走了。 现在在我面前还想逃跑，虽然说打架我没有把握，但是通过今天一天的走路还有那会儿跑这么远的路，我相信论速度我绝对在这个黄毛小子之上。 果然是我想的那样，经过这么久的逃跑，小偷早就已经体力不支。 向前跑了没有多远，已经变得踉踉跄跄。 不费吹灰之力，我就跟上了他。 而且还跑到了他的前面，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我们已经报警了，你现在把钱包交出来我就让你走！” “你当我是傻逼啊，你们都报警了，就算我把钱给你了，你放我走了我还不是会被抓回来！” 他好像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我只是想要自己的五百块钱。 这种人就是吃硬不吃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人。 “哥们，你看我们都不容易是吧，我也是好不容易存点钱想要在城里来给我媳妇买件衣服，这不要结婚了嘛，这些钱还有做彩礼的钱，你看你能不能行行好，今天就当是帮我一回啊！” 我知道这些话说出来毫无意义，现在只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边说话，一边向着他慢慢蹭过去。 再就是为了拖时间，只希望警察能够快点到。 正文 第十章 女人杀手 但是就在我脚步刚刚迈出去的时候，小偷突然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把筷子长的尖刀，对着我怒喝道，“你再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注意到他拿着刀的手在轻微的抖动，眼神里也是迷离，整个人看上去就如惊弓之鸟。 一看就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胆子，现在比我更担心的反而是他。 周围的人看见他拿出了刀，更是退出去好远，好多人都离开了这个地方，抱着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生怕伤害到了自己，不过这也好。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试探性的向前移动了一步。 就在这时候，他提起刀大叫着向我冲来，还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刀。 换在以前，我现在一定是害怕的蜷缩在地上，然而就是在今天，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里平静如海，脑海里快速跳转着无数对付他的办法。 就在他的刀挥舞的间隙，我低下头去，从他的腋下一下子钻到了他的背后。 小偷太过于紧张，这空档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一个好时机，微微一笑，我从他的背后一脚狠狠地踢上去。 “啊！” 没想到我这一脚有这样大的力量，一脚踢去他摔在了五六米远的空地上，还有砰的落地声。 连连发出痛苦的声，他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再尝试了几次之后，他总算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以为他要逃跑，几步跨到了他的面前。 看见我走过去，他开始连连求饶。 “大哥，我求你放了我吧！大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好好的事情不做，非要做小偷，你这简直是自讨苦吃。” “是是是，大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他在我面前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竟然让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同情，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就在这时候，他突然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把小刀，还真是有备而来，连刀都是准备了两把。 这么短的距离，他以为完全能够让我措手不及。 就在他拿出刀的时候，我先他一步，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肚子上。 还是感觉没有用力，他却吃痛向后倒去。 已经受了一次伤的他，刚刚落地，嘴角就渗出了鲜血。 真是不识好歹。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看见他瞳孔变得涣散，我知道那是恐惧在他的心里作祟，曾经我也常常拥有这样的眼神。 “大哥！大哥！我是真的知错了，我也是没办法啊，家里还有等着吃药的老母亲，如果我不偷，她就要病死啊，从小跟妈妈相依为命，她要是死了我就成孤儿了！” 我知道他说的话不一定可信，然而还是勾起了我心里关于爸爸妈记忆...... 那一瞬间，忍着思念带来的强烈的泪感，我愣在了原地。 就在我差点心软，想要让他偷的钱都留下，放他的走的时候，警察赶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那对报警的男女。 “对，对，警察就是他们！” 看样子我还真就是被他们认定是同伙了。 现在还躺在地上的小偷最先引起警察的注意，在询问了身边的那一队男女的之后，警察把小偷控制住了。 说这个小偷不识好歹，我看这一对狗男女才是真的不识好歹，我辛辛苦苦的在这里捉小偷，他们在一旁说风凉话不说，还冤枉我是小偷。 警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时候周围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那个人刚开始一直在追那个人......” “是的是的，我也看见了，后来那个人就要拿刀砍他，太可怕了。” ...... 在听这些人说了一会儿之后，警察搭理他们，而是把目光转在了我的身上。 “啊？警察同志啊，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小偷吧？我的钱也被他偷了，我也是受害者啊，还是我抓住的小偷啊！” “好好好，我们相信你，但是你还是要回去跟我做个笔录，可以吗？” 没有办法，谁让我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呢。 现在算是我倒霉吧。 跟着警察到了警察局，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简单的做了笔录之后，警察就告诉我可以走了。 被小偷拿走的五百块钱现在也回到了我的手里。 虽然没有什么复杂的事情，但是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天空已经镀上了黄昏的颜色，我却没有心思欣赏这黄昏的景色，现在心里实在是烦杂。 怀着好好的心情来县城买衣服，遇到这样的事情把心情搅得一团糟。 唯一可以说得上是因祸得福也是让我感觉荒唐的是，警察在检查了小偷身上的伤之后，认定我是学武术的，而且还是大师级的人物，我不承认吧，他们说我是谦虚。说只有真正的大师才能够拥有这样的脚力。 今天发生的一切但是让我想到，昨天晚上梦中没有那个女人...... 但是她说的话现在在心里无比清晰，“只要你多加锻炼，以后大有裨益！” 短暂思索之后，我得抓紧时间去给晓燕姐买衣服，然后乘着夜色赶回去。 再次来到服装街，虽然已经是傍晚，这里的人却多了起来。 很多浓妆淡抹的女人，发着沁人的香水味出入在各种店铺里。 虽然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大城市的灯红酒绿还是沾染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在这些昼伏夜出的群体之间显现的更加明显。 在转了一会儿之后，我钻进了一间装扮还算是可以的店铺。 店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短发卷曲着延伸到下巴，穿着一套黑色连衣裙，两只小白兔不甘示弱的在胸晡上跳动着，浑身上下透露着成熟的气息。 “你好帅哥！我这里都是女装喔。” “我知道你这里是女装啊，不是女装我还不来呢。” 店主也是一个明白人，听我这样一说就没有再啰嗦，给我介绍起了店里的衣服。 从我走进店里的那一刻，她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 让我感到不自在的原因，是因为在接触到她的眼睛的那一刻，那种在张莹的眼睛里看见的东西在这个陌生女人的眼眸里复制一样的出现。 她一边给我介绍衣服，一边有意无意的用身体蹭着我的身体。 与晓燕姐的美丽不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种迥乎不同的成熟，身上伴着这个城市一种特别的韵味，我更愿意说这是妩媚。 “看你这么年轻，给谁买的衣服啊？” 她带着若有若无的撒娇跟我说着，却让我忍不住的感受到一种挑逗。 “女朋友。” 没有多说，我只是来看看衣服，并不是来这里看女人的。 “我给你介绍一件衣服吧。” 暂时我也不知道该给晓燕姐买哪样的衣服，听她这么说，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点了点头。 只见她走进了里面的屋子，应该是她的小仓库里。 很快就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精美的包装盒。 “来你看看这个。” 抱着怀疑的态度，我认真注视着老板拆开手上的盒子。 看起来一块非常轻盈的布料，几根黑色的带子连接着两个小碗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一件内衣！ “小弟弟，你看这个送给你女朋友是不是很好啊？” 我倒是想送，要是送这给晓燕姐，她不好意思要，我还不还意思送呢。 我没有再搭理她，转身就要走出她的店子。 就在刚刚转身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瞬间拉住了我的手腕。 是那个老板！ “你要是感觉不合适，可以看看姐姐的啊，姐可以给你做参考啊......” 我还没有开口，在我的手臂上传来软绵绵的惬意感，就像是有一双非常轻盈的小手正在给我的手臂进行按摩一样。 匆匆扭过头去，老板半个身子已经匍匐在了我的身体上，刚刚正是她的小白兔在我的手臂上顽皮的嬉戏...... “不好意思啊！我不买了！” 甩开老板，丝毫没有留恋她那怪异的眼神，径直走出了店里。 牛小二没有听见，就在我刚走不久，老板突然吐出的一句，“我刚刚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