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一章 百万求子 我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更不相信这种事会有一天发生在我身上。 最近一段时间,我也不知犯了哪路小人,净遇上些倒霉事儿。 先是和女朋友分手,接着在公交车上钱包让小偷偷了,今天下午。好容易找的一份工作又丢了。 本来就是个吊丝,现在成了三无吊丝,无女朋友,无钱,无工作。 我叫海东青,大学学的是农林牧渔专业。 大学毕业后,先干了半年的导游,因为不想骗人,不得不离开了,又晃荡了大半年之后,好容易在这家渔业养殖公司找了份专业对口的技术员工作。 因为工作来之不易,所以我干得十分卖力气,几乎没白没黑地泡在海水里。 老板几次当众夸奖我,号召公司所有的员工向我学习,并几次暗示要提升我。 我很傻 B地以为受到老板的赏识是件好事,没想到却因此成了我的顶头上司眼中钉,肉中刺,那孙子开始经常给我穿各种小鞋儿。 我知道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所以一直忍着。 那天下午,那孙子把他的一双脏皮鞋扔我眼前,让我给他擦鞋。 同事们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我忍了很久的洪荒之火一下撞了上来,拿起那双脏皮鞋砸到那孙子的狗脸上,劈头盖脸把他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真TM的爽! 爽是爽了,我的工作也丢了,而且还被扣掉了全部的工资和奖金。 我坐公交车往家走时,天已经擦黑了。 下车后我又想起一件尿黄尿的事:明天又该交房租了,而我现在口袋里只有80多块钱。 上个月因为我钱包被小偷偷了,所以欠了房东一个月房租了。 刚开始女房东不同意我欠,我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同意,并趁机摸了我屁股一把。 女房东30多岁,单身,虽说有些徐娘半老,但颇有些姿色,身上该突的突,该翘的翘,一双眼波流动的大眼睛又妖又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自从我租了她这套房子,女房东三天两头借口她家的热水器坏了,跑到我的房间洗澡,洗澡的时候还让我给递浴巾、浴袍什么的。 我也不是傻瓜,当然明白她家热水器为什么总坏,可是我不想自己一个超级无敌、玉树临风 小帅哥掉进她这么口如饥似渴的老枯井里? 我慢慢地向前走着,心里琢磨着该找个什么借口再拖一个月。 正这时,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一下,是一条百万求子彩信:一张美女照片,下面的文字大意是:美女小于,27岁,无子,现欲寻求一名品格端正,身体健康的年轻男士共孕,见面即付60万元诚意金,成功怀孕后再付100万元酬金,如有意请点击下面链接。 下面是一条网址链接。 我没好气地骂道:“尼玛,用这种臭了大街的骗术骗钱,你也不怕饿死!” 我本想关掉彩信,可是,手指一哆嗦,正好点在那条网址链接上,手机屏幕马上黑了。 我估计应该是手机中了木马病毒,骗子现在不但知道我的姓名,手机号码,还知道我手机上绑定的农业银行卡的卡号和密码。 即便如此,我也没害怕,因为我那张银行卡里余额只有0.17元,估计骗子看了都得气哭了。 我有点饿,正好旁边有个烧烤摊儿,我找了个马扎坐下,冲老板喊:“老板,烤两腰子,要血呲呼啦的,再来两瓶啤酒!” 腰子不大一会就烤好了,真是血呲呼啦的,我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儿一下充满了口腔,真TM给劲儿! 正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顺手按了接听键。 一个女孩子清爽的声音:“请问你是海东青,海先生吗?” “是。你有啥事?” “我就是刚才给你发彩信的那个小于,我叫于可秀,我刚才看了你的相关资料,我认为你非常符合我的条件,所以……”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得得得,妹子,哥现在烦着呢,跟你说实话吧,哥现在除了两亿小蝌蚪之外,一根毛都没有,你还是找别人骗吧,OK ?” 电话里的女孩子一本正经地说:“我就对你的两亿小蝌蚪感兴趣,咱们谈谈吧。” 我不耐烦地说:“得了,你接下来是不是要我先打什么体验费,各种费呀?妹子,你们这套路子,哥熟,骗哥不好使。” 女孩子有些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什么费了,我不是骗子。” “你不是骗子吗?,刚才那张照片是你本人?” “是啊,怎么,你不相信?” “鬼才信。” “那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能证明我不是骗子?” “太简单了,你打点钱给我,不用六十万,六万就行,你打给我六万,我就相信你不是骗子,OK?” “六万?”女孩子在电话里似乎有些犹豫。 我笑,“怎么,一动真格就怂了吧,好了,妹子,哥现在正忙着呢,你还是到别处找癞蛤蟆吧。” “海先生,你不觉得六万太少了吗,据我所知你现在很需要钱,我在考虑是不是给你打十万。” 我一听这话,头皮一紧,眼前一黑,差点从马扎上摔下来,“你……你,你要给我打十万?” 女孩子很郑重地说:“是啊,你等着,我马上打给你,你注意查收。”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我的手机还没响。 我并没有失望,因为这本来就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骗局,电视上的法制节目讲了多少次了。 一个大美女为了求小蝌蚪儿打十万块钱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呢? 就是十级脑残也尼玛知道这是个骗局! 我在烧烤摊儿靠到晚上十二点,烧烤摊几乎没客人了,老板也在收拾东西准备收摊儿。 我付了钱,起身往家走。 我租的房子离这里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到了。 我估计这个时间女房东应该睡了,她就住在我隔壁,为了不让她知道我回来了,我蹑手蹑脚地刚爬上三楼。 突然看见女房东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衣正堵在我房口,用火辣辣的眼神瞟着我。 她大概是刚洗过澡,半湿的长发妩媚地挽在肩上,面色潮红,双眼含春,胸前峰峦起伏,半隐半现。 “哟,小海,你可回来啦,人家都等了你一晚上了。” “菲姐,你……找我有事儿呀?” 我故意装糊涂。 女房东风情万种地眨眨眼,“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加上上个月的,一共一千六。”她很妖娆地向我一伸手。 我装作恍然大悟,拍了下后脑勺,“哎呀,你看,我都忘了,菲姐,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公司一个同事的妈得了重病,跟我借钱,大家同事一场,我又不能不借,我就把这个月的工资全借给我了,所以……您看能不能下个月一块交?” 女房东双手抱着胸,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装腔作势地捶了捶肩膀,“下个月一块交嘛,也不是不行。” 她指指我左耳上的银耳钉,“你把这个给我抵押吧?”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左耳,“菲姐,这个……这个是我女朋友送我的,不太方便……你看能不能用别的方式……” 女房东扁扁嘴,目光在我脸上溜了溜,“这个不方便……要不这样吧,我最近肩膀一直不舒服,”她的眉毛突然暧昧地挑了挑,“要不,你到我家给我按几次摩,抵这个月的房租吧?” “这个……这个……”我踌躇着。 我可不想去她家给她按摩,我知道一旦进了她的家,我很有可能像当年的八路军进了日本鬼子的刑讯室,将面临各种让我生不如死的酷刑。 见我一脸心不甘情不愿样子,她冷哼了一声,“我在家等你回话儿,我告诉你,要是你明天早上八点之前你不交的话,那……可别怪姐姐我不讲情面了。” 说着,她伸手拧了我胳膊一下,嘎嘎笑着进了家门,门虚掩着,明显是给我留门。 我站在走廊上,心里有一万匹草尼马奔腾而过。 本想大义凛然地进自己的家,然后狠狠地一摔门。 可是我没那么做,因为我现在是人穷志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年大英雄韩信还钻过别人的裤裆呢,何况我这么个穷吊丝呢? 罢罢罢!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吧。 我来到女房东的门前,轻轻地推开门,看见女房东早已经脱得只剩下三-点式,站在那儿眼神火辣地等着我呢。 我眼睛一闭,心一横,其实娘们儿身材样貌也不算太差,细细看去有前有后的,颇有些当年港岛艳星叶玉晴的韵味。 权当她是叶玉晴了,和内地版叶玉晴过上几招,也不亏多少。 我给自己脑子里灌了点迷魂汤,想把自己麻醉了,刚要抬腿进去,突然听到手机短信提示音“嘀”地响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 是一条农业银行的短信:提示一个叫“于可秀”的人给我打了100000进来。 我数了一下后面的零,我靠,真是十万块! 我的心‘砰砰’直跳,看来小爷的霉运终于结束了,好运气来了。 可是,我脑袋里马上又闪了个念头:天上掉下来这个热乎乎,香喷喷的大馅饼,正好砸在我脑袋上,这个大馅饼不会有毒吧? 看着我对着手机发愣,女房东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倒是快着点呀?” 我看着她那春火燃烧的样子,脑补着自己被她用各种“酷刑”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相。 又看了一眼手机上面那一串0,很霸气侧漏地冲她吼了一声,“快?快尼玛呀,老子现在就给你房租,两个月的,你有POS机没有?拿来,老子马上刷给你!” 女房东一下懵逼了。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二章 鱼形银耳钉 在和于可秀见面之前,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这事儿是真的。 那么漂亮的女孩儿,不知有多少男人追,天底下的青蛙、癞蛤蟆不计其数,她为什么还要花一百多万跟我一个三无吊丝买小蝌蚪呢? 完全不合乎正常逻辑呀。 可是,那10万块钱可是实实在在地打到我卡上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当于可秀约我见面时,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再说。 我想:骗子骗人无非是骗钱骗色。要是骗钱呢,我是打死也不会出一分钱的,要是骗色,骗就骗吧,反正我的小蝌蚪也多的是,让人骗去也省得麻烦“五姑娘”了。 于可秀约我见面的地方是市内最牛B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咖啡厅。 下了电梯,一个早已等候在那里服务生问我是不是海东青先生,确认是我后,他很恭敬地引着我走进一间咖啡厅。 一进咖啡厅,我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风姿绰约,清丽脱俗的女孩子正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大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风景,沉思着。 这个女孩正是彩信图片上的那个于可秀,真人比图片还要漂亮三倍以上。 “你好,我是海东青。”我走上前,自我介绍。 于可秀轻轻地转过身,目光犀利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很矜持地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请坐。” 她身上有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傲气质。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个支票夹,抽出一张支票递给我,“这是五十万,加上上次打给你的十万,正好六十万,你收好了。” 我看了一眼那张支票上面的数字,没错,是50万。 我心说:靠,真讲信用,不错,不错。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如果我们谈不成,这钱……我还用退给你吗?” “不用”她很肯定地点了下头,“说好的诚意金见面即付嘛,我说到做到,请你放心。”又一伸手,“把你的东西给我。” 我把手中的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给她。 文件袋里装的是她事前跟我要的东西,有我的身份证、毕业证、简历和体检报告之类的东西。 她仔细地一件一件地看着。 在她看的时候,我偷偷打量她,她穿着一套高级布料裁制的深灰色女式职业套装,内里是白色的真丝衬衫。 凭我多年泡妞练出来火眼金睛,从她胸前隆起的弧度上判断,她的胸应该是C号杯,像她这么高挑的个子,C号杯,不小了。 想到自己马上要和这位美女做那件事,还能再赚一百万,我心里美得直冒泡炮。 她把手中看完的简历放下,从表情上似乎是比较满意。 她拿出几张纸递给我,公事公办地说:“这是我们要签的协议书,你每一条都仔细看一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这份协议书上面写的条款大意是:乙方(海东青)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加入一家女儿岛集团有限公司,具体的工作是协助甲方(于可秀)生孩子,时间不定,直到生出来为止。 甲乙双方要以诚相待,不可有任何欺瞒行为,否则视为对方违约。 乙方不得与其他女人有染,如果有犯,一次扣30万元,如果在合作期内乙方单方面要求退出,需给予甲方十倍赔偿,双方解除合作关系。 下面的落款处盖着一个鲜红的公章:女儿岛集团有限公司,最下面是三个娟秀的小字:于静怡。 “这于静怡是谁呀?”我问。 “我妈妈,也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 “哦,你随母性呀。” 她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不过她冷冷的表情也算是一种回答:多事! 我把协议书递给她。 她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真的没有?你都看清楚了?” “都看清楚了,真没有。”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好吧,既然你都看清楚了,那咱们就签吧。” 我刚要签,又停住了,抬头看着她,坏笑着问:“如果我们合作得非常愉快,我有没有可能升级做你的老公呀?” 她脸一红,有些羞涩又有些恼意地说:“我看没有这个可能吧。” “世事难料,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你又何必这么肯定呢?” 她微微撇了一下嘴角,“我认为这种事不可能发生。海先生,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快签吧,我还赶时间。” 我很潇洒地在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她拿过我签过的协议书仔细地看了看,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吧。” “去哪儿呀?” “天台呀?”她向上指了指。 “去天台干什么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跟着她乘电梯上了天台。 她向天上望了望,远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声,一架直升飞机从远处飞来,慢慢地落在天台上,舱门打开,一个梳着两条马尾辫的小萌妹子从伸出小脑袋向我们大喊,“姐姐,姐夫,上来呀!” 我和于可秀和那个小女孩子一起上了飞机,飞机起飞了。 两个女孩子坐在我对面,那个可爱的萌妹子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蓬蓬短衫,下身是一条日本女高中生那么短的超短裙,她坐在于可秀的身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我,抿着嘴笑,腮旁的一对小酒窝儿特别可爱。 于可秀指了指萌妹子,对我介绍道:“这是我妹妹,于可爱。” 于可爱马上伸出小手握住我的手,“姐夫,你好。”握住了就不肯松开,小手指还在我的手心轻轻地挠着。 于可秀见状脸一沉,瞪了于可爱一眼,“以后叫海助理,不许叫姐夫。” 于可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向姐姐扮了个鬼脸,于可秀白了她一眼,靠在椅背上假寐。 我从飞机的窗向外望去,外边是蓝天和白云,下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 于可秀突然没头没脑地问我,“海先生,你的理想是什么?” 说心里话,我的理想就是当“现代版韦小宝”——找七八个美女当老婆,有花不完的钱,到一个风景如画的小岛上当土皇帝,和七八个老婆夜夜笙歌,胡作非为,生儿育女,可是眼前这位大美女一看就是个淑女。 估计,我实话实说会让她瞧不起我。 所以,我缩减了一下自己的理想,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的理想就是在老家的海边建一栋海景小别墅,不用太气派,二十万以内就行,再找个渔家姑娘当媳妇,平时我打渔,她织网,闲时打打麻将,偶尔晚上出去露露营,看看星星什么的。” 她“扑哧”一笑,“你的理想好……好简单呀。” “简单?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就是一三无小吊丝,这个理想要不是你给我这钱,我想都不敢想,对了,等我帮你生出孩子,我再用那一百万买辆好一点的车,闲着没事儿时拉着媳妇四处自驾游,于总,你会给我一百万的,对吗?” 一听我这话,她本来很高冷的脸上马上浮起一抹少女特有的羞涩。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一惊:我靠,这姐们不会还是个处……女吧,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哥们就赚大发了,弄了个黄花大闺女,还得了一百六十万,天底下真有这样的好事? 我转念一想,心里马上浮起一片阴影:她不会是骗我吧?弄张不能支付的假支票,然后把我弄到什么地方切肝切肾,糟-蹋蹂-躏…… 想到这儿,我脑后直冒冷气,问于可秀,“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还没等于可秀说话,于可爱马上抢着答道:“去女儿岛呀,我跟你说呀,海哥哥,我们女儿岛可好了,碧海蓝天,四季如春,好多好多美女呐,当然没一个比我漂亮,我是我们岛上最漂亮的。”边说边天真可爱地摇晃着身子。 突然,于可爱发现了我左耳上的那枚鱼形银耳钉,伸手就要摸。 我一闪,紧张地问:“你干吗?” 于可爱指指那枚银耳钉,“海哥哥,你这枚耳钉怎么和我奶奶……” 于可秀轻咳了一声,于可爱马上闭了嘴,不过她的目光还是留在那枚耳钉上久久不肯移开。 过了一会儿,于可秀突然使劲地推了旁边昏昏欲睡的于可秀一下,“姐姐,你醒醒,醒醒!” 于可秀吓了一跳,使劲地拍了拍脸,问于可爱,“刚才我又睡了吗?” 于可爱担心地点了点头。 “我再睡你要使劲地掐我,听到没有?”很严肃地说。 于可爱有些害怕似的点点头。 我让这对姐妹的举动给逗笑了,“于总,你要是困了就睡嘛,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于可爱马上说:“海哥哥,你不知道,我姐姐她……” “可爱!闭嘴!”于可秀大声呵斥妹妹。 于可爱窃窃地闭上了嘴。 我一时让这对姐妹给弄糊涂了,不过是睡个觉,用得着这么风声鹤唳吗? 飞机大约又飞了三个多小时,慢慢地降落在一座小岛的小型飞机场上。 我们三个人下了飞机,我好奇地四下打量。 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岛,和我家乡的风光很相似。 海连着天,天连着海,海天一色,细白的沙滩上长着一排排热带树木,树上果实累累,有几只海鸟从头上飞过。 不远处的海面水波荡漾,不时有一群群小鱼跃出水面。 这里的环境和我的家乡非常相似,也正是这美丽的海岛风光把我刚到新环境的一点点不适一下给涤荡得一干二净。 我有些兴奋地下意识摸了一下左耳那枚耳钉,侧耳向海那边仔细听了听。 我这枚鱼形银耳钉是我在一次在海底潜水作业时无意间捡到的。它有一个很神奇的功能,只要用手轻轻一摸,就可以听得懂鱼儿们的语言,也可以和它们进行交流。 鱼儿和人一样,语言因为地域不同也是不同的,我听到这里的鱼儿的语言跟中国那边的鱼儿有很大的不同。 我不由得问前面的于可秀,“这里不是中国吗?” “不是,这里哪个国家也不是,这里是一个独立王国——女儿岛。”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一座几十米高的巨大石雕,是一身渔娘打扮的女人,手里还提着两条大鱼。 让我非常诧异的是:这个女人的左耳也戴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鱼形耳钉。 我忙问:“这是谁的雕像呀?” 于可爱抢着答道:“这是我太奶奶的雕像,她是这个岛的开拓者,也是第一任岛主。” 我正在诧异。 十辆超华本组成的一个豪车队从远处开来,这些车有劳斯莱斯、保时捷、宾利、迈巴赫、阿斯顿•马丁、玛莎拉蒂。 一辆保时捷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一个身材火辣,身着夏装警服,脚穿长筒马靴的女警官和两名女警从车内下来,很潇洒地向于可秀敬了个礼,“于总,欢迎归来。” 敬完礼,她用眼睛的余光瞄了我一眼。 我注意到她胸前挺着一对波涛汹涌的F罩杯半球体,最少是36F。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三章 神奇的小岛 于可秀看了那些豪车一眼,皱皱眉,说:“卫部长,干吗弄这么大的排场呀?” 女警官很客气地说:“应该的。” 于可秀介绍道:“海助理,这位是我们的警务部长卫慧,卫部长。” 我的目光正在女警官F罩杯半球体上流连,听于可秀这么说,马上很客气地向卫慧点了下头,“你好,卫部长,我是海东青。” 卫慧和我握了握手,向后一招手,后面的两个女警打开一辆劳斯莱斯长款敞篷车的一左一右两扇车门。 卫慧笑容可掬地一躬身,“于总,海助理,请上车。” 于可秀和我上了车。 车子稳稳地向前开着,我从来没坐过这么牛B的车,挺兴奋,而于可秀却紧锁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车队顺着一条柏油路蜿蜒上了山坡,前面出现了一座非常漂亮的欧式城堡。 于可秀指了城堡,向我介绍道:“那就是我们居住的地方香城。” “香城,这个名字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兰桂坊那种地方呀。”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们这里没有那种……乱地方。” 车队不一会就来到了城门口,有8个一身戎装,荷枪实弹的女警把守着。 那些女警见到我们的车,马上一齐举起敬礼,于可秀举手还礼。 车队进了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热闹的城市街景,城内的建筑全是中国明清风格的。 街道两旁是各类商铺,有店员在高声叫卖。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有买东西的,有闲逛的,有窃窃私语的,还有的茶楼上喝茶听曲儿。 这些人看到劳斯莱斯车上的我,脸上都露出讶异和兴奋的光芒,像见着了活恐龙。 这些人无论老少都非常漂亮,妩媚,各种肤色都有,除了黄种妞儿之外,还有金发碧眼的白种妞儿,也有身材火辣的黑妞儿和身材圆润丰满的南美妞儿,她们穿得衣服却全是民国时期款式的,非常得朴雅好看。 看来那个于可爱并没有骗我,这里的美女真是不少,简直是男人的天堂。 我忽然发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这些人无论是商人还是行人,无论是什么人种,全都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 我很奇怪地看了于可秀一眼,小声地问:“于总,这儿怎么全是女人,一个男人也没有?” 于可秀微微一笑,“女儿岛哪来的男人,在你来这里之前,这里就没有男人,你现在是这个岛上的唯一男人。” “啊?!”我一下懵了。 我本以为所谓的女儿国就是女人多男人少,没想到是一个男人也没有。 那没有男人这些女人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像《西游记》里女儿国的那些女人喝口河水喝出来的? 我本想问于可秀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她正像女王一样频频向两旁的人挥手致意。 两旁的人一起鼓掌欢呼,“女儿岛有男人了!女儿岛有男人了!” 看着这些年轻漂亮,热情洋溢的女人,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个邪气凛然的念头:如果我是这个岛的岛主,是不是这些女人都归我,那样是不是比当一个皇帝还要牛B呀? 不对,应该是比皇帝还要牛B,皇帝也不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可是这岛上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那得多少妃呀? 核心问题是:这里没有别的男人,只有我一个,她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我当她们的男人。 我脑补了一下自己以后可能是左拥右抱,天天醉卧花丛的日子,心里美的直冒泡泡。 车队穿过街市继续往山上走。 山上到处是葱郁的树木,隐约可以前面有几幢漂亮的别墅。 车队在一幢大别墅的大门口前停下。 大门自动打开了,只有于可秀和我乘坐的劳斯莱斯车进了大门,其它车调头走了。 别墅的院子有两个足球场大小,到处是绿色植物,正当上是一个女人像,还是那个女渔娘。 于可秀和我从车上下来,门口有四个模样俊俏的女孩子热情地迎上来,一齐躬身,“于总,您辛苦了。” 于可秀向她们摆摆手,两个女孩子引着我俩往里走,走在我们旁边的另两个女孩子时偷偷地打量于可秀身后的我,相互递着眼色,抿嘴笑。 进了别墅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中世纪风格人物画像,全部都是女人,全是一身渔娘打扮。 脚下是厚厚的波斯手工地毯,踩上去又舒适又柔软,天花板坠着几盏波西米亚风格的水晶大吊灯。 走廊两边每走过不远处就会有两个女仆模样的女孩子侍立一旁,一副随时听候吩咐的模样。 我心里暗暗感叹:这地方真是太牛B了,估计克林姆林宫也不过如此吧。 突然,我听于可秀吩咐两名女孩子,“给我们换衣服,我们要去见董事长。” 两名女孩子点头,引着于可秀和我走进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卧房内。四壁都是皇室般的装潢风格,家俱摆设也全部是超豪华级别的。 于可秀有些不自然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卧室,以后……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我很大牌地点点头,并四下看了看。 我表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是我心里却早乐开了花——我了个去,以后小爷就在这房里和于可秀造小孩儿呀,要不要这么爽呀?” 两个女孩子把于可秀和我带进隔壁的一个房间内。 这个房间是一间华贵的更衣室,有四十平米大小,中间有一个红木镂雕的大屏风隔着,一个女孩子带着于可秀到屏风的另一边换衣服。 另外一个女孩子带着我来到一个大衣橱前,这个女孩子上前替我解衣服扣子。 我一怔,手下意识地捂住扣子,问:“你,你要干吗?” “服侍您换衣服呀?”女孩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盈盈地说。 “哦,是这样呀。”我这才放开手 …… 脱完了衣服,女孩子身子一蹲,开始解我的裤带…… 我心里暗爽:妈妈的,现在小爷和皇上一样,吃喝拉撒都有漂亮的小宫女侍候,等晚上再和于可秀上床造人,哈哈,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我不经意地一扭脸,透过那个镂雕红木屏风的透亮处,我看见另一边的于可秀也在换衣服。 虽说只能看个大概,但是她洁白如玉、丰盈窈窕的身材还是让我看了个七七八八。 给我换衣服的那个女孩子边给我换一套新内衣,边小声地说:“我们于总的身材好吧?” 我咂咂嘴,“不错,不错。” “那你今天晚上可要多怜香惜玉一些呀,我们于总可是人生头一遭。” “哦?真的吗?”我无比的欣喜。 正这时,我看见于可秀那边正弯腰在穿小内内,她弯腰的时候,挺翘的臀部正对着我,那滚圆的弧度、魅惑的线条…… 我看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于可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陡然回头向这边望过来,我忙扭回头。 …… 我们两人换完了衣服,从别墅里出来,又上了那辆劳斯莱斯车。 车子慢慢启动了。 满车的少女身上特有的幽然的清香,清雅、甘甜。 换了身白色职业女装的于可秀显得更加清新、婉丽,不过,她的神情是冷冷的,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心里暗笑:装什么装,你再装到了晚上也得在我下面,哈哈! 过了一会儿,我主动找话题,“于总,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去见我妈,她想见见你。”于可秀半闭着眼懒懒地答道。 “你妈?这是丈母娘要见女婿呀。” “对不起,海先生,按协议书上说的我们并不是夫妻关系,所以请你不要这么称呼。” 我这才想起自己不过是一个有两亿小蝌蚪的播种机而已,并不是眼前这个大美人的老公。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于总,有件事我非常想知道,你们女儿岛为什么没有男人呀?” 于可秀抬了抬眼皮,懒懒地说:“听人说我们女儿岛受了一个巫师的诅咒,凡是男人在我们这里都活不到一年,必定会死,男孩儿生下来也活不到第三天。” “啊?”我一听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头发梢儿都竖了起来。 隔了半晌,我才喃喃地问道:“那……那你们这里的女人是从哪来的?不会是喝海水喝出来的吧?” 于可秀白了我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乱打听什么?” 突然,她低声对面的司机说:“小唐,注意,后面有一辆路虎车在跟踪我们。” 我下意识地要回头看,于可秀拉了我一把,“别回头。小唐,快!” “是!”小唐狠狠一踩油门,车子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窜了出去。 于可秀掏出一支小巧的PPK手机。 砰!砰!砰!几声闷响,应该是后面的人向我们开枪了,子弹打在车身。 前面有一辆奔驰车,小唐加速超过这辆奔驰车,后面追我们的那辆路虎车几次想超过奔驰车,可是因为山路太窄,它怎么超也超不过去。 突然,小唐一个急刹车,我们车的车身一顿,后面的奔驰车跟着也是一个急刹车,一直跟在奔驰车后面的路虎车猝不及防,“咚”的一声撞在奔驰车的车尾,因为车速太快,撞得又狠,路虎车撞得不能动弹了。 小唐见路虎车不动了,她猛地一踩油门,我们的车又飞快地窜了出去,只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后面的奔驰和路虎车远远地抛在后面。 看得出来,这个小唐的车技十分了得,已经到了车人合一的境界。 小唐得意地笑了一下,于可秀却仍是很紧张地四下观察着。 小唐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于总,没事儿了,他们追不上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我们的车一拐弯,前面突然出现两辆和刚才追我们一模一样的路虎车,这两辆车在狭窄的山道上并排停着把前面的路堵得死死的,一点空隙也没有。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四章 发配到渔场 突然,六个一身黑色戎装的蒙面女人从车上跳下来,以车体为掩护端着美式M16A4步枪,向我们的射击。 子弹如疾风暴雨般连射过来,我们车的挡风玻璃全被打碎了,碎玻璃碴儿在车内四下乱飞,趴在座位上的小唐拿出一支乌兹微型冲锋枪,对后面的于可秀大喊,“于总,你们快走,我掩护你们!” 小唐打开车门端着枪,以车门为掩护向对面扫射,于可秀也打开车门拉着我跳下车,边射击向后跑。 子弹在我们四周咻咻咻地飞着,于可秀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小心,不要打到那个男的,他是咱们的人,打于可秀!” 于可秀回头一看,小唐那边的枪声已经不响了,她中弹倒下了。 于可秀拉起我往前跑,我们在前面跑,后面的六人在后面追,边追边向我们开枪,子弹只在于可秀身边飞,没有人向我射击。 我也看出端倪,我一把夺过于可秀的手枪,向她大喊,“你快跑,我掩护你。” 说着,我用身体护着于可秀边向后面的追兵射击边往后退。 突然,一颗子弹打在我的肩膀上,我身子一晃,倒在地上。 于可秀一急,回过身捡起我掉在地上的PPK手枪一扣扳机,枪并没有响——子弹打光了。 于可秀绝望地把枪扔在地上。 正在这时,天上传来一阵机器的轰鸣声和机枪“哒哒哒”的扫射声,一架直升飞机出现在上空。 机上的机枪子弹像雨点般向那六个追兵倾泄,她们举枪向上面还击,可是没过一会儿,她们全部被打中了,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直升飞机落在地上。 于可爱端着一支小手枪从飞机内跳出来,跑了过来,“姐,你没事儿吧?” “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接到一个匿名电话举报说有人要伏击你们,所以我就带人来救你们了,哎呀,海哥哥你受伤了!” 于可爱向后面一挥手,“快来人呐!” 四个武装女警从直升飞机上跳下来,跑了过来,把我抬起来正要往直升飞机上送。 于可秀恨恨地喝了一声,“不用管他,他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一伙的?”于可爱疑惑地看着姐姐,“这怎么可能呢?” “我刚才亲耳听到的,怎么会有错!” 四个女警一听于可秀这么说,生气地把我的身体往地上一摔。 于可爱着急地说:“姐姐,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听错了,再说了,海哥哥可是你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男人,怎么就……快快快,抬上去!”她挥手让那四个女警抬我。 四个女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我起抬上了直升飞机。 …… 我是被屁股上的一阵钻心的疼给疼醒的。 我一睁眼,发现自己在一间病房内,身边有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医生和两个身着日本动漫的那种粉色护士服,其中一个正在给我扎针。 只听女医生对正在打针的那个护士说:“小清,你轻点,你这是打针还是射箭呢?” 那个叫小青的小护士冷哼了一声,“顾医生,这个混蛋跟人合伙害咱们于总,我不扎死我就不错了。” 顾医生横了她一眼,“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你不要乱讲。” “是于总亲口说的,还能有假?”说着,又狠狠地扎了一针。 我疼得“啊”地叫了一声。 “醒了,醒了,我醒了。”顾医生欣喜地说。 “我去告诉于总去。”小护士使劲地拍了我屁股一下,出去了。 顾医生走上前,温柔地问:“海助理,你醒了?” 这位顾医生长着一张清秀、婉丽的脸庞,神情特别温婉。 “我这是在哪里呀,你又是谁?” “你这是在集团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叫顾子琪。” 我使劲地瞪了瞪眼睛,让自己尽可能清醒一下。 我喃喃地解释:“我没有和人合伙害于总,我是冤枉的。” “你的伤很重,现在不要想这个,好好养伤,等养好了伤再说也不迟。”顾子琪很体贴地说。 门一开,一脸寒霜的于可秀走了进来,顾子琪马上把位置让了出来。 于可秀走到我跟前,冷冷地问:“说,到底是什么人和你合伙谋害我?”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正不知该说什么好。 于可秀身后的两个女警同时掏出手枪顶在我的额头,咬着牙说:“快说,如果你不说,我们现在立马杀了你!” “说什么说呀,你们看好了,现在受伤的是我,我刚到这个破地方,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我能跟谁合伙谋害于总呀?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害于总呀,害她我能有什么好处?我是冤枉的!” “你和她们不是一伙的,那她们为什么说你是她们一伙的,还只打我,不打你呀?”于可秀冷冷地问。 我叹了口气,“我的于总,你应该读过《孙子兵法》吧?” “读过,怎么了?” “既然你读过就应该知道什么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吗,她们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嫁祸我,把屎盆子扣我脑袋上。” “这就奇怪了,她们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嫁祸给你?”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你应该看到,”我指了指自己肩上的伤口,“我是受了伤的,这个可不是假的。” 于可秀冷笑了一声,“我不仅读过《孙子兵法》,我还读过《三十六计》,《三十六计》有一计你应该听说过,叫苦肉计,这一计是相当厉害的。” 说罢,于可秀扭头向外就走。 “于总,于总,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我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再理我。 一个多小时以后,于可爱和一胖一瘦两个身穿警服的白种女孩走了进来。 “海哥哥,你还好吧?”于可爱关切地问。 “我不好,你告诉你姐姐,我没有和人合伙害她,我没有。” 于可爱叹了口气,“海哥哥,先别说这个了,你的伤怎么样,能走吗?” “走?去哪儿?” “去月亮湾渔场。” “月亮湾渔场是什么地方呀?” “三等岛民做苦工的地方。”后面的一个女警按着腰中的小手枪,冷冷地说。 于可爱指了指后面的两个女孩子,“她们是警务部的,她们要带你去月亮湾渔场。” “去做苦工?为什么呀?我不是来做苦工的!” 那个长得很壮的女警冷哼了一声,“臭小子,要不是我们董事长格外开恩饶你不死,你恐怕现在连去做苦工的机会都没有了,真接就枪毙了。” “可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于可爱叹了口气,“好多人说你和坏人联手加害我姐,有人建议枪毙你,我妈说这件事还没查清,不能鲁莽从事,所以让你先去月亮湾渔场呆一段时间。” 另一个略瘦的女警拿出一件腰上带着铜锁,后面有个洞的皮裤-衩三下五除二地给我穿上,并“啪嗒”一声锁上了铜锁。 我草,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要把小弟弟关在笼子吗? 我正胡思乱想,胖女警一把拽起我,“起来,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喂喂喂,姐们儿,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我受着伤呢,就是让我当苦工也得先让我把伤养好呀?” “有伤到月亮湾渔场养去。” 两个女警架着我出了医院。 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两个女警把我架上吉普车后座,瘦女警跟着坐在我的身边。 胖女警对于可爱说:“可爱,你回去告诉于总,我带他去渔场了。” 于可爱点点头,一脸担心地对我说:“海哥哥,你去渔场那边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胖女警启动吉普车,车子猛地一下窜出去好远。 吉普车走了大概一个多不时,来到海边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 胖女警在门口停下车,门口有两个面无表情的持枪女警卫,胖女警掏出证件向她们亮了亮。 一个女警卫接过证件看了看,一挥手,大铁栅栏门徐徐开了。 胖女警驾着吉普车开了进去,来到一排白色的房子前停下了。 胖女警下了车,瘦女警带着我也下了车。 我们三个走进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好像是个办公室,一张大班台后坐着一个粗眉大眼,身体健壮的中年女人,旁边站着一个身穿警服,身体状得像男人,脸却是尖嘴猴腮的女人。 这个女人手里正在一上一下地颠玩着一把小刀,眼睛斜视着我。 “陈场长,吴工长,你们好。”胖女警很客气地向两个女人打招呼。 陈场长抬头瞟了我一眼,很不高兴地说:“你们也真是的,怎么弄个男的到我这儿来呀,你们不知道我这里的渔娘们都是光着屁股干活的呀,出了问题谁负责呀?” 胖女警陪着笑说:“陈场长,没事儿的,他穿着锁裤呢,不会出事儿的。”说着,上前一步在陈场长和吴工长的耳边各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吴工长像乌鸦一样嘎嘎地笑,“那还费什么劲,直接宰了不就完了吗?” 说着,一扬手,手中的小刀飞了出去,正钉在对面的墙上。 对面的墙上有一只类似壁虎的小动物正在爬,一下就被她的刀子钉住了,它拼命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五章 美丽海滩 吴工长阴恻恻地对我说:“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在我们这儿你一定要守规矩,听话,否则……” 扬手指了指墙上的小动物,“……下场和它一样。” 我脑后直冒冷气,我知道她跟我来这一手有点像狗抬起腿尿尿,是为了确定势力范围。 陈场长说:“好了,吴工长,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的人了,你给他安排些活儿干吧。” 我忙说:“陈场长,我现在受着伤呢,您看是不是先给我安排点儿轻松的工作呀?” 吴工长拔起墙上那把小刀,在手里颠了颠,一脸不屑地说:“我们这里没什么轻松的工作可安排,跟我走!” 我跟着吴工长来到岸边的一个像渔港码头的地方。 很奇怪,这个码头一艘船也没有,只是在岸边摆着几个大水桶。 我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群赤身裸-体,身材窈窕渔娘从海里钻出来,上岸后把手中的鱼扔进大水桶里,然后在几个身着制服的女人的大声吆喝下又跳进海里捉鱼。 看她们的样子,我一时兴奋得有些懵。 这是哪里?天堂吗? 姑娘们为什么都不穿衣服呀? 这里难道是那种只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识过的天体海滩? 再看她们如果原始的捕鱼方式,我心里暗笑了一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笨的方法捕鱼,没有网吗? 吴工长带着我来到岸边的一块礁石上。 我笑眯眯地和几个刚抓鱼送上来,从我身边经过的渔娘挥手打招呼,“嗨,姐姐们好,我叫海东青,新来的,以后还请姐姐们多多关照呀!” 渔娘闪看见我,眼中都闪烁着灼热的光亮,但是谁也不敢说话。 吴工长瞪了我一眼,指了指下面的海面。 我看见下面的海面能有近30个渔娘正在忽上忽下地潜进海水里捉鱼。 吴工长一脸厌恶地说:“小子,你看清楚了,你的工作和她们一样就是捉鱼,一天要捉一百尾,如果捉不够数的话,就没饭吃。” 我一怔,“吴工长这么原始地捕鱼方式,一天要捉一百条?你们是不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吴工长一脚把我踢进海里。 虽说是夏天,但是海水还是很凉,而且因为我肩膀上的枪伤还没好,海水浸进伤口里钻心的疼。 我心里暗暗骂道:尼玛,说好的是来当播种机的,现在竟然让老子来当苦力,也太没有契约精神了。 看这架势,那死三八不像是在开玩笑,自己真的完不成一天捉100尾定额的话,她真的不会给我饭吃。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知道现在不是装B逞能的时候。 我强忍着伤痛,换了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海里、 伤口让海水一泡火辣辣的疼,一丝丝的血水在海水里面扩散、 会不会把鲨鱼引来呀? 还好,鲨鱼并没有来,而且过了一会儿,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这里是浅海,因为正当中午,阳光充足,所以海里的视线相当好,海底的情况也看得清清楚楚,不仅能看到许多鱼儿,还能看见那些正在忙着捉鱼的渔娘们诱人的身体。 我从小在海边长大,水性相当好,而且以前在那个渔业公司工作时我也经常下海,不过在那儿都是戴着潜水设备下海的,不像她们这么原始,更不会用这么原始的手段捉鱼。 看样子,这种捉鱼方式是一种半惩罚方式的劳动。 我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勉强抓到10条小鱼,和那些渔娘一样浮出水面,上扔进一个大水桶里。 我刚要往回走,坐在一个遮阳伞下的吴工长扯着嗓子把我叫到她眼前,“你这种工作效率,什么时候能捉够一百条?你是不是不想吃晚饭了?” 我气闷得又潜回海里,我脱下裤子,把两个裤腿扎上,捉住一条就扔进裤子里,这样可以节省一些不必要的往返时间。 又捉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又捉了30来条,眼看着太阳西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看样子今天挨饿了。 天刚刚擦黑,吴工长在岸上吹起了哨子,这些渔娘一听哨响,纷纷上了岸,我也跟着上了岸。 我大概算了一下,自己今天只捉了40来条。 上岸后,我和这些光溜溜的渔娘排着队往前走,前面是一间房子,有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女人在发放食物。 每人发两块黑乎乎的熏鱼和一块黑面包。 排到我时,我接了那个胖女人递给我的熏鱼,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有一股中国臭豆腐的味道。 我知道这就是今天的食物了,不管有多臭自己一定得吃下去,否则就得挨饿。 我拿着那两个熏鱼刚要往嘴里送,冷不防从旁边冒出来一个人,一把把我手里的熏鱼和面包打落在地。 此人正是吴工长,吴工长恶狠狠地盯着我,“你今天捉够一百条了吗?” 我小声地辩解,“吴工长,我今天才来,业务还不熟,另外我还有伤,等以后我业务熟了,养好了伤,再补上行吗?” “不行!”她断然道。 我只得讪讪地离开了,心里“问候”了吴工长她妈108次。 晚上,我和那些渔娘住在一间类似集体宿舍的一间大房子里。 我和那些渔娘在两名女警的监视下八点针就关灯睡觉,没有电视看,更没有手机玩。 我和那些渔娘一个挨着一个地睡在一个由木板搭成的大通铺上。 那些渔娘睡觉时都脱得光溜溜的,完全不把我这个大老爷们放在眼里。 酷热的夏夜,刚开始我还穿着衣服,可是后来太热了,我不得不脱掉衣服,,露出满身均匀而健美的肌肉。 可是即使脱了衣服,身边睡着七八个光溜溜,香喷喷的姑娘,我仍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能睡得着吗?我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男人呀! 虽然周围的渔娘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是我还是能听出周围转出来一阵阵异样的喘息声,那声音有点像狼群在围攻猎物前发出的声音。 挨到半夜,我感觉到有点尿急,爬起来想出去嘘嘘。可是发现自己被几个渔娘夹在中间出不去。 我轻轻地拍了拍躺在我旁边的一个渔娘,很有礼貌地说:“姐姐,麻烦让一下,我要出去嘘嘘。” 我的意思是想让那个渔娘给我让出点地方,我好下床。 那渔娘妩媚地说:“从我身上爬过去不就行了吗。” 我脑子有些大——爬过去?这能爬吗? 我看看那渔娘光溜溜的身子,犹豫了一下,犹豫爬还是不爬。 下面的“水箱”憋得马上要开锅了,马上要炸了。我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从几个渔娘的身上爬了过去。 黑灯瞎火的,那些渔娘的身体又滑又软,还凹凸不平,沟沟坎坎的,我几次不小心滑倒在一个渔娘的身上。 渔娘们咯咯暗笑,有人伸手掐我,有人摸我。 费了老半天劲,我好容易才下了床出了房间,四下找厕所。 四周是一片大海,根本就没有厕所,而且我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穿的这件带着铜锁的皮裤-衩,后面有个洞,大概是给放大号准备的,可是前面没有洞。 我心里暗暗骂这个皮裤-衩的设计者:尼玛,前面没洞,老子怎么嘘嘘呀? 想了半天,我只得走进大海里,在海水里把憋了很久的一泡尿排了出去,又在海水里涮了涮,才从海水里出来。 我这才明白,之所以前面没准备洞就是让我到海水里排的。 我刚回到房间里,正要重新爬回去,突然四下里同时冲出来四五个渔娘,一个渔娘一下把我扑倒在地,紧接着几个渔娘一齐扑上来压在我身上…… 我感觉到黑暗里不知有多少只手使劲地拽我的皮裤-衩,有半只软球体压在我脸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看样子这些渔娘是想脱我的皮裤-衩,可是那个皮裤-衩上面有锁,根本脱不下来。 我呲牙咧嘴地叫,“我靠,姐姐们别拽了,锁着呢,别拽啦!” 虽说我叫得很凄惨,但是渔娘们却不管不顾。 就在这时,房间内的大灯亮了,门口出现两个持枪女警。 一个女警大声呵斥,“干什么,干什么,想造反吗?不想活了!” 那些渔娘这才很不情愿地从我的身上爬下来。 我重新往我睡觉的地方爬,这次爬的时候,我没再客气,不再像出来进那么小心,手脚该碰的碰,不该碰的也碰,山呀沟的,我也不管不顾了。 管他娘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不在乎,小爷怕什么? 虽然我出手很重,可是那些渔娘们却个个都很享受地娇笑,轻吟。 我心里暗暗叫苦,妈妈的,小爷以后天天就过这种日子吗?天天和一群大姑娘睡在一起,下面却穿着一条设计巨变态的带锁皮裤。 可是转念又一想:这个设计师应该是一片好心。 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青春正盛,发育正常,天天呆在这群同样青春正盛,发育正常的姑娘堆里,时间长了,我不得成药渣儿呀? 谢谢你呀,设计师! 一晚上我都没怎么睡好,翻来覆去的,心里琢磨着怎么想个法子逃走。 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法子来,好容易挨到天亮。 一声哨响,渔娘们同时爬起来向外面跑,我也跟着她们向外跑,来到昨天发食物的那个地方排队领早饭。 还是一人两块臭熏鱼一块黑面包。 排到我时,那个胖女人眼睛一瞪,“没有你的份儿,一边儿去!” 排在后面的渔娘使劲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出队伍。 TMD,看样子今天我又得挨饿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我就得饿死,得想个法子解决问题才行。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六章 遭遇群狼 那些个渔娘吃完了早饭,在吴工长的带领下又来到海边,一个接一个地跳进海里又开始了捉鱼工作。 我虽然已经饿得手脚发软,但是因为吴工长在后面,我不得不跟着那些渔娘们跳下海。 我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抓够100条,要不然真得饿死了。 我脱下裤子,扎紧两条裤腿儿,深吸了口气,一个猛子扎到海里,睁着眼睛四下观瞧。 今天天气非常好,阳光很足,十几米以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我看见前面有一片带刺儿的东西,不由得心中暗喜——海参! 我的家乡是个渔村,渔民们以捕捞为生,最近几年因为过度捕捞像海参、鲍鱼这类海珍品几乎已经见不到影子了。 而这里的玉米棒大小的海参几乎到处都是,一些礁石上布满了巴掌大小的鲍鱼。 我游了过去,把那些海参、鲍鱼不断地往裤子里装,装了满满一裤子。 我以为自己捞到这些多海珍品,吴工长一定会高兴的,可是当我上了岸把这一裤子的海参和鲍鱼倒在吴工长脚边的那个大水桶里之后。 吴工长见了不但没高兴反而勃然大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你发什么神经,捞这些鼻涕虫上来干什么?马上给我拣出来!” 我一时有些懵逼。 “吴工长,这可都是海珍品呀!”我试图解释。 “海珍品?这些鼻涕虫算什么海珍品!这些东西和你一样都是一文不值的垃圾,我要的是鱼,是鱼!你是不是今天还是不想吃饭呀?” “想,我当然想了,再不吃饭,我就饿死了。” “想吃饭还在这儿给老子啰嗦个吊呀,还不去抓鱼?”吴工厂像个粗俗男人一样骂道。 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边走边暗骂:死男人婆你是不是傻缺吗,好好的海参、鲍鱼你不要,偏要那些大路货的鱼,真是狗眼不识泰山,你TM是不是脑子进水太多呀?而且是猪脑子进水! 你TM等着,等老子当上这个岛的岛主以后一定要你好看! 当岛主? 我一下被自己脑子里冒出的这个念头给吓到了。 我怎么能当上岛主呢?可是我转念又一想,如果我能把于可秀给娶了,就是她的老公,将来她生了孩子是不是得在家照顾孩子,无暇政事。 那,我这个于总的老公就完全有可能代她执掌政事,那样我不就有机会了吗? 退一万步,我娶不到于可秀,这里这么多女人,就我一个男人,别的不说,找老婆一定不需要有房有车有存款,在这时只要有老二,就是大爷。 想到这里,我的心舒服多了,脑子里畅想着将来妻妾成群,美婢如林,类似西门大官人式的幸福生活。 我正美美想做着梦,一个刚刚上来交鱼的渔娘从我旁边经过,很花痴地看着我身上健美油亮的肌肤,故意用身子撞了我一下,小声地说:“小哥哥,你亲我一下,我吃饭时省一块鱼给你吃。” 旁边一个渔娘推了那渔娘一下,“你看你小气的,才给一块鱼,我给两块鱼。”说着用胯部暧-昧地顶了我一下。 看她俩的神情,好像是到鸭店找鸭消费的富婆似的。 我不禁有些恼火,心里说:小爷就是混再惨,也绝不会混到靠优生鸭卖豆浆吃饭,MD,你们这不是骂小爷吗? 我正在发火,后面一个女警喊我,“海东青,吴工长叫你去一下!” 我回身又来到吴工长跟前,见她正和两个女警在小声议论着什么,见我来了,她指了指那两名女警,对我说:“你和她们去山上打猎,帮她们扛猎物。” 我抬头看了看天,正是中午时分,大太阳像一个喷火的大火球似的。 我心里骂道:“我日你八辈祖宗,这大热天的,你让我到山上去当苦力,你想玩死老子还是怎么的?” 见我一脸的不情愿,她脸一沉,阴恻恻地问“怎么,你不愿意去?” “我愿意,我愿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我还不是这个岛的岛主,等小爷当上这个岛的岛,老子弄死你丫的吴工长,老子非让你天天端茶送水、磕头请安不可! 我心里暗骂着跟着那两个女警顶着大毒日头沿着一条山路往山上走。 两个女警一个高大健壮,一个身材苗条俏丽,都身穿黑色的短衣短裤,戴着大沿凉帽,戴着墨镜,身背美式M16A4步枪,屁股后面一边挂是水壶,一边挂着一把步枪刺刀。 越往前走,天越热。 我热得浑身是汗,那两名女警也不时地擦着汗, 也是汗流浃背的,胸前都印出两点圆圆的汗印儿出来。 在整个月亮湾渔场只有一口会经常干涸的水井,淡水非常珍贵,渔场有明确的规矩:淡水实行配给制,而且只供饮用,不准洗澡,想洗澡只能用海水或者等下雨。 这些天都没有下雨,用海水洗澡后身上会留有一层盐,腻得像糊上一层透明水泥似的难受,所以,大家都等着下雨。 听说在这里一下雨就跟过节似的。 这种鬼地方我可不想在这儿多呆一天,我得想办法逃出去。 可是,我在这里单枪匹马的,想逃出去谈何容易? 突然,我心头一动,整个岛上全是女人,只有我一个男人,我可不可以利用自己的美色策反她们一两个,然后逃出去呢? 比如前面这两个女警中比较苗条的那个,一看就是单纯质朴的女孩子,她应该是比较好争取的。 走到半山腰,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幢模样很怪异的建筑,既像别墅又像塔,下面是方型的,中间是半圆型的,最上端则是尖尖的直插云霄。 在这个建筑的四周站着八个和前面这两个女警同样打扮的女警,个个也是荷枪实弹的,表情还很警惕的样子。 我正好奇地打量着这幢建筑,那个高大健壮身材高大健壮的女警回头低声对我喝道:“别看,快走。” 我好奇地问:“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她回过身使劲拉了我一把,“不要多事,快走。” 她的表情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似乎连她自己也不敢在这儿停留太久。 见她这副神情,我更是觉得好奇,挣扎着还要再看几眼。 前面那个清秀苗条的女警也回过身和那们健壮的女警一左一右架着我往前走,边走边小声地说:“你再不走她们就会开枪的,这里是我们岛上的禁地,不要说你,就是我们也不许多留半步的。” 那个壮女警瞪了她一眼,“双儿,你跟她说这个干吗?” 清秀女警怯怯地说:“何姐,对不起,我错了。” “快走吧。”壮女警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 这座小山并不高,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山顶,刚到山顶,我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硫磺味儿。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水池。 我心头一喜:温泉! 好容易遇上淡水了,能好好洗个淡水澡可真不错,我向前面的两个女警喊了一声,“两位姐姐,咱们……哦,不,我能洗个澡吗?” 那个高大健壮的女警回过头,大声说道:“这个是妖泉不能洗澡,你没闻到这股怪味儿呀,快走吧。” “妖泉?里面有妖怪?” “是啊,谁进去谁死。” 虽然来这里没几天,但是我还是发现这里的女孩子绝大多数都没受过什么正经的教育,都很迷信,信妖怕怪的,什么事总是喜欢往妖和怪方面联想。 我大喊,“姐姐们,你可能不知道,这是温泉,不是什么妖泉,这味儿是硫磺味儿,在这里洗澡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两个女警对视了一下,似信非信,不过她们同时不自觉地抹了一下额上的汗,向我这边走了过来,看着我。 我指了指温泉说:“要不这样,我下去给你们做个实验,来证明一下这到底是妖泉还是温泉,好不好?”、 壮女警还是不同意,她身边的那苗条、俊俏女警拉了她一把,小声地说:“何姐,要不就让他试试吧,要是能洗澡,我也……我们也可以洗一下,这么多么天没下雨了。” 壮女警这才点点头。 我马上脱了衣服和裤子“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温泉虽说有点热,但毕竟是淡水,我在水里一泡,几天来干在皮肤上的盐份一下全部化掉了,身体一下变得舒爽无比。 我不禁兴奋地拍着水大叫了起来,“爽!爽!真特么太爽了!” 她们俩见我洗得舒坦、惬意,而且也没见我出什么事,眼中都流露出羡慕和跃跃欲试的神情。 她俩悄悄对视了一下,一齐放下枪,解下武装带,脱了衣服,也跳进池子里。 可能因为这个岛上全是女人,她们俩并没把和我这个大男人在一个池子里洗澡当回事,就在离我不远处,哗啦哗啦地地洗着,边洗相互嬉戏,嘴里出惬意的欢叫声。 两躯窈窕、娇嫩、诱人的女体在我眼前起起伏伏,有影有声,好像在看3D版的岛国爱情动作片。 我感觉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下面的锁裤越勒越紧,非常难受。 为了避免被进一步刺激,我不得不把目光扭到另一边,尽可能不看她们俩洗澡。 突然,我听到那个苗条、俊俏的女警对另一个女警说:“何姐,你帮我搓搓背吧?” 那个姓何的女警正在洗头发,抬着指了指我,“那个谁,你帮她搓搓背!” 我很为难地问:“我呀?” “不是你,还有谁!” “不用,不用,我不用我搓!”那个俊我饿女警羞红了脸,直摆手。 那个姓何的女警却对我喝道:“你听见没有,快去,记着该搓的地方搓,不该搓的地方别瞎搓!” 她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没办法只好走到那个俊俏女警背后替她搓背。 这个女警十七八岁,正是如花般的年纪,皮肤又滑又腻,手感极佳。 搓着搓着,我感觉不能再搓了,再搓非得搓出事儿不可。 我陪着笑脸说:“两位姐姐,我看要不就别搓了吧,再搓恐怕搓出事儿来……” 那个姓何的女警脸色一变,抄起放在旁边的M16A4步枪对着我的方向就是一梭子。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因为我不服从她的命令向我开枪,可是当我听到身后发出一阵怪异的嗥叫声后,我马上意识到她开枪是打我身后的什么东西。 我扭脸一看,吓得脸都青了,原来在我们周围站着密密麻麻足有二十几头狼,有三头已经中弹倒在地上。 那女警刚才开枪打的是狼。 虽然有三头狼被打死了,可是另外的二十几头并没有后退,而是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三个,从四面八方慢慢地向我们逼了过来,有的嘴里已经流出了口水。 那个俊俏的女警也抓起M16A4枪向狼群射击,又打死了几头。 可能是太紧张,她们俩都是连射,我知道她们这种M16A4的弹容只有20发子弹,像她们这样连射,不用几下子弹就打完了。 我大喊,“点射点射,别连射。” 那个姓何的女警又开了几枪,她们俩想冲池边去抢她们武装带上的子弹匣,但是几头狼死死地踩着她们的武装带,不肯退让。 另几头狼耸着脊毛,嘴里呜呜着试图向她们发起攻击。 我大喊,“回来,回来,向我靠过来,背靠背!” 她们俩马上和我背靠背站着,眼睛惊恐地盯着群狼。 那些狼应该也知道枪的厉害,只围在池边附近,并不敢进一步往前走,不过它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露着可怖的犬齿,流着口水,口中发出低嗥声。 我们双方就这样对峙着,气氛相当紧张。 因为是背靠背,而且都是光着身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俩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我小声地问她们俩,“你们还有几发子弹。” “我大概有三颗。”姓何的女警答道。 “我大概还有四颗。” 我没好气地骂道:“你们俩个傻娘们儿,我告诉你们点射点射,怎么不听话呢!” 两人这才换了点射档,那个姓何的女警对我说:“你是爷们,你想个办法呀?” “我想办法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可都得听我的。” “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紧张地思考着:狼最怕的是火,可是现在我们没办法点火。 子弹也不行,现在这些狼少说也有二十多头,而我们只有七颗子弹,就算一颗子弹打死一头狼也不够,剩下十几头狼一起上来能把我们三个给撕零碎了。 我的目标落在不远处她们武装带上,现在就算我们抢到武装带上的子弹匣也没用有。 因为要去抢武装带必然得先开枪打退那些狼,现在总共七发子弹,一旦打光了,那些狼不会给我们换弹夹的时间。 我的目光突然落在武装带的刺刀上。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七章 当上副工长 一头又高又壮的老狼从狼群中走了出来,它伸脖子小心翼翼地向池水里嗅了嗅。 看样子这是狼王。 我扭头小声问那个姓何的女警,“妹子,想不想活命?” “当然了,你想出法子来啦?”她一脸希翼地看着我。 “我有个好办法可以让我们三个活命,不过嘛……妹子,你叫什么?” 女警白了我一眼,“我叫何凝,你倒是快说什么办法呀?” 我又转头问那个苗条俊俏女警,“你呢,小妹妹,你叫什么?” 近距离看,这个女警秀靥如花,清丽婀娜,梳着乌油油的一条麻花辫,显得格外得俊美可人。 “我叫楚双儿。”她回避着我的目光。 我又向前凑了凑,在她脸上溜了几眼,嬉皮笑脸地说:“楚双儿,这个名字好,我能叫你双儿吗?” 她脸一红,低头不语,,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闪动着,像是花丛中的蝴蝶在微微扇动翅膀,样子非常可爱。 何凝没好气地推了我一下把,“哎呀,我说你能等我们杀出去再泡妞吗?你要是真能帮我们渡过这一道难关,让她陪你睡都行。” “何姐!你说什么呢!”楚双儿脸涨得通红,生气地嗔了何凝一眼。 何凝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让你选让这群狼给扯零碎了和陪他睡,你选哪一个?” 我拿腔拿调地说:“双儿,我觉得何姐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你说你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小美人儿让这群狼给扯零碎了,实在是可惜了,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便宜我了。” “好了,你先别说那些没用的,先说说你的办法。”何凝又推了我一把问。 我指了指那头老狼,“你们看见了吗,这头老狼应该是狼王,我有个擒狼先擒王之计,我估计这个狼王等一会一定会率先下水,它一下水我就把它按在水里,你们俩同时射击,把另外那些狼先打退,然后冲上岸把你们武装带上的刺刀给抢过来安上。” 她们俩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那头站起来有一人多高的老狼,有些担心地说:“你扑它,你行吗?你看看它有多壮,要是弄不好,你就完了!” “我又不是瞎子,我当然知道它有多壮,不然怎么办,这里就我一个爷们儿,难道让你们两个娘们儿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儿?” 她们俩对视了一下,不做声了。 “不过呢……”我故意拉长了韵儿说了半截话。 她们一齐看着我,何凝问:“不过什么?” 我坏坏地一笑,“不过呢,我现在也有点怕,需要你们俩个给我壮壮胆。” “怎么给你壮胆?”两个女孩子齐声问。 “你们俩一人亲我一口,我马上就不害怕了。” 何凝听我这么说无所谓地上来亲了我一口,那个楚双儿却是一脸的娇羞,扭扭捏捏不肯亲我。 我两手一摊,吓唬她,“怎么,你不愿意给我壮胆呀,不愿意算了,就让它们把我们给撕零碎了算了。” 她一听这话,急忙凑过来轻轻地亲了我一下。 她的小嘴又香又软,潮润润的。 我惬意地点点头,咂咂嘴品了品,“好了,我现在不害怕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那头老狼有些等不及了,它小心地伸出一只爪子虚晃了一下,突然身子一纵向楚双儿扑了过来。 这头老狼又大又壮,牙尖爪利,两条前腿粗得像牛腿。 楚双儿虽说有所准备,但是还是被这头老狼的一纵吓了一跳,手中的枪一下掉进水里。 就是老狼的两只前爪马上要扑到楚双儿的那一瞬间,我身子一横,挡在楚双儿身前,同时伸手老狼的两条前腿,一把把它拽进水里,手薅住它的顶毛,把它的头死死地按着池水里,然后飞身骑压在它身上。 老狼在池水里拼命挣扎,锋利的爪子把我的胳膊挠了许血道子,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放松,仍是死死地按着它的头,不让它的头露出水面。 岸上的群狼见狼王被按我在水里,被激怒了,嗥叫着向我们冲了过来。 “还特么等什么!开枪呀!”我对着已经吓呆了的两个女孩子大喊。 楚双儿这才捞出枪和何凝一起端起枪向那群狼射击。 又有几头狼倒了下来,群狼见状纷纷后退,她们俩个趁机飞身上了岸,拔出武装带上的刺刀,又跳回池水里,把刺刀安在枪管上。 我身下的那头老狼终于不动了。 我夺过楚双儿手中的枪,把刺刀卸下,把狼王的头给割了下来,狠狠地扔到岸上。 岸上的那二十几头狼一齐跑到狼王头附近,围着狼头发出阵阵的哀嚎。 其中的一头狼叼起狼王的头跑了,剩下的狼,有的跟着这头狼也跑了,有的心不有甘地看着池水里的我们,对峙了一会儿,它们也慢慢地离开了。 等所有的狼都跑远了了之后,何凝和楚双儿几乎同时跌坐在池水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一手一个把她们从水里挟上岸,到了岸上她们还是软得站不起来,瘫坐着抹眼泪。 我数了数地上的死狼,竟然有十头之多。 “这下好了,咱们也没算白来一趟。”我说。 因为死狼太多,我们三个拿不了,我让何凝下山再找些人来。 何凝点点头,穿上衣服,下山了。 楚双儿也在我的帮助下穿上衣服,她拿枪的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身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像在筛糠。 我安慰她,“你别害怕了,它们暂时不会再来了。” 停了一下,我又说:“不过,狼是最记仇的,它们现在已经记住了咱们三个身上的味儿,它们早晚会来找我们报仇的。” “真的呀!”她一脸的惊惧,“那,那怎么办呀?” “怕什么,有我呢。” 楚双儿这才放下心来,钦佩地向我点点头,“对了,刚才谢谢你救了我。真没想到,到了危急时刻,你会这么勇敢,你的伤没事儿吧?”她伸手抚了一下我的伤口。 “没事儿,跟苍蝇蹬了一蹄子差不多。” 她掏出随身急救包,往我伤口上喷了些药,又给几处比较重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她包扎伤口的手法很熟练很温柔,我看得有些痴了。 楚双儿意识到我在看自己,秀脸一红,忸怩地问:“你看什么?” “你长得真漂亮!对了,刚才何凝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办呀。”我嬉皮笑脸地说。 “什么事呀??她故意装糊涂。 “你这样就不对了,刚才明明答应好的,现在就不承认了。” 她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又向山下望了望,这才小声地说:“男人在我们这里是个宝,谁不喜欢呀,可是……可是你是于总的男人,我怎么敢……敢抢我的男朋友呀?”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要我了呀?”说着话,我凑上去要亲她。 她轻巧地一躲,笑着说:“你怎么知道她不要你了?” “她要我,还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 我用手指勾起楚双儿的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俏脸。 楚双儿腼腆地一低头,“可能……可能她是想磨磨你的性子吧。”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不说她了,就说说你和我吧,以后你跟我,好不好?” “这个……这个……”楚双儿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正这时,何凝带着一群人从山下大呼小叫地往山上跑来。 楚双儿连忙娇羞地轻声说:“咱俩好,可千万别让人知道了。” 我拍了拍她红润滚烫的脸蛋儿,说了声,“乖!我的好双儿,你放心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她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很纯很净,像一泓山里流淌出来的溪水。 这样的笑容现在繁荣、物质的大都市几乎已经见不到了。 我爱这笑容。 众人跑上山来七手八脚地抬起十头猪,兴高采烈地下了山。 因为我我们打了十头狼,陈场长通知各工地,晚上要搞一个大型的烤肉篝火晚会,月亮湾渔场一下沸腾了。 那些兴奋异常的渔娘们找了些干树枝,我带着几个渔娘在海滩上做了三个烤肉架,把三头狼挂在上面烤。 夏夜,大海、篝火、飘逸的肉香、一群群来回穿梭,窈窕美丽的姑娘。 篝火晚会的气氛相当欢乐,几个擅长跳舞的渔娘兴致高昂地跳着有点像巴西桑巴味儿的电臀舞。 围观的人很有节奏感地打着拍子,到处是一片欢声笑语。 有几个渔娘把我推到人群中央,让我给大家唱一道歌。 我也没客气,唱了一首我最拿手的《桑巴爱恰恰》,我边歌边舞,骚性十足,四个女孩子看着眼热,叫嚷着冲上来给我贴身伴舞。 下面的女孩子也都用倾慕而火热的眼神望着我,使劲地鼓掌,吹口哨。 我唱完了歌,陈场长走到人群中央,举手向下压了压,全场马上安静下来。 陈场长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为了表彰海东青这次的勇敢表现,我决定任命他为捕捞组的副工长,协助吴工长工作,”说到这儿,她看了我一眼,又补充说:“以后呢,让楚双儿做你的随从,近身服侍你。” 楚双儿一听这话一脸的娇羞,腼腆地低下头,另外有几个女警刚很不服气地看着她,有的女警则是羡慕地看着她。 听了这个任命,我也非常高兴,我本不想在这儿当什么副工长,可是我知道如果我想逃出去,仅凭我一个嫌疑人的身份是千难万难的。 如果我能当上个小头头儿,我的逃跑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另外,我也知道如果我当上这个副工长,以后就不必天天非要捕100尾才能吃饭了,也可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单间,以后就不用睡大通铺了。 最关键的是:以后有楚双儿这个温柔小美妞儿日夜服侍自己,那么么哒的小日子光想想就爽到爆。 虽说我心里美得冒泡泡,但是我脸上还是一副很装B的神情,先矜持地陈场长表示了感谢,又向众人表决心,以后怎么怎么好好工作,不辜负领导和大家希望什么的…… 我讲到一半,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这个人就是男人婆吴工长。 吴工长看见我在看她,吊吊歪歪地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海副工长,以后大家合作愉快呀。”她故意把“副”字说得很重,而且她使劲地握了我手一下。 这八婆的手劲很大,跟男人似的,我也不是娘炮,使劲地和她握了握。。 两人握过手之后,吴工长向陈场长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陈场长点头同意了。 吴工长向刚才陪坐在她旁边的两个随从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了,那两个随从也马上起身跟着她走了。 我听那些渔娘说过,吴工长在月亮湾渔场横行霸道,她的这两个随从珊瑚、绿藻经常狗仗人势欺负这些渔娘,这些渔娘虽然恨她俩,却因为忌惮吴工长的淫威而敢怒不敢言。 她们俩一扭三摇,扭着屁股向前走着,边走边回过头,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神情瞟了我几眼。 我让她俩看得心里陡然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八章 新官上任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渔娘们一起来到海滩上,进行徒手捕鱼的准备工作。 我和姑娘们正忙着呢,吴工长在珊瑚和绿藻的陪侍下也来了。 她一屁股坐在一把大遮阳伞下的一个沙滩椅上,冷冷地看着我和渔娘们,眉角和眼梢都浮着不屑的冷笑。 我看到她向侍立一旁的珊瑚使了个眼色。 珊瑚拿着一张表走到我身边,“海副工长,这是你们今天的工作定额,你们这个班组总共有二十五个人,今天一定要捉到二千五百尾以上,虽说您没有定额,但是如果这些渔娘没有完成任务,您就得想办法帮她们完成,吴工长说了,如果你们完成不了的话,所有的人都不准吃饭。” 我拿着那个表走到吴工长跟前,“吴工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呀,你问吧。”吴工长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是这样的,现在世界各国捕鱼方式已经升级到用声纳和疝气大灯这类科技的段,最差的也会用一些渔网和渔具进行捕捞,可是我们现在用的却是原始人才用的捕捞方法。” 顿了一下,我看了她一眼,接着说:“还有,我们为什么不开船到远海去远洋捕捞,总是在离岸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捉鱼,能捉多少呀?一个人一天要捉一百条,工作强度太大不说,工作效率也不高呀。” 吴工长冷哼了一声,道:“海副工长,你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呀?可是你在烧火之前最好先搞清楚状况。” “什么状况,还请吴工长详细介绍一下。” 她伸起一根手指,“首先我们女儿岛自打第一任岛主起就明确规定:不允许任何人用船出海打渔,只能在近海作业。” “为什么呀,为什么不允许出海打渔呀?”我不解地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于总或者岛主。”吴工长揶揄地说。 “就算在内海,那我们为什么不使用鱼网和其它鱼具捕鱼呢?” 吴工长又哼了一声,似乎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她回头看了侍立一旁的绿藻一眼,“绿藻,我累了,你跟海副工长说说原因吧。” 绿藻说:“以前我们也是用鱼网和其它鱼具的,可是从去年开始,不知怎么回事,只要我们一用鱼网和鱼具作业,我们的鱼网和鱼具就会被莫名其妙地破坏……” 我一怔。 绿藻继续说:“每次都被破坏得很严重,有人说这片海域来了海怪,是海怪不想让我们捉太多的鱼,所以才故意使法术弄坏我们的网具,没办法,我们只能人工徒手捕捞。” 我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海怪,你不是在讲故事吧?” “这是真的,要不然你试试就知道了。” 吴工长看了一下表,“海副工长,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带她们抓紧时间干活儿吧,省得抓不够数,连饭都没得吃!” 我悻悻地扭头往回走。 当了这个破副工长,除了有一个单人间,有双儿陪着之外,和那些渔娘没什么区别。 我正低头向前走,楚双儿从旁边走了出来,小声地叫住我,“等一下。” 我站住脚,“有事呀,双儿?” 楚双儿小声地问:“你最好不要和吴工长过不去,她是卫部长的人,不要说你,就是陈场长也让她三分,你何必招惹她呢。” “她是警务部的人?” “是啊。” “对了,你应该也是警务部的,难道你也是卫慧的人?” “我和她有所不同,虽说我也属于警务部的人,但是我只是卫部长的部属,而吴工长是卫部长的亲信,这两者区别可大了。” 下午,我和渔娘们只捕了2000多尾鱼,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海面上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我和楚双儿还有几个女警一起把所有的渔娘全部喊到岸上,带她们躲进海堤上的两间供渔娘们临时休息的大房间里。 不大一会儿,吴工长带着两名随从怒气冲冲地从外面闯进来,大声地呵斥,“谁让你们上岸的?你们今天晚上是不打算吃饭了!” 我指了指外面,“吴工长,现在海上的浪这么大,捕鱼太危险了,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吴工长白了我一眼,“那我管不着,我告诉你们,完不成二千五百条,你们都不准吃晚饭,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说完这话,吴工长摔门出去了。 房间里的渔娘们面面相觑,几个渔娘想出门继续下海捕鱼,被我给拦住了,“你们看看现在海上的浪多大,你们不想要命了吗?” 一个渔娘无奈地说:“我们当然知道危险,可是如果我们完不成定额,吴工长真的会不给我们饭吃的,今天晚上没有,明天早上还没有,明天又要干一天的活儿,怎么受得了呢?” 其它的几个渔娘也都要出去。 我挡在门口,“你们放心好了,有我在,晚上一定让你们吃上饭,我保证。” 傍晚时分,风停了,浪静了,夕阳在海平线上把海面上照得波光粼粼,很是美丽。 我带着渔娘们跳进海里抓鱼。 可是,因为天色已晚,我只捉了30多条。 渔娘们看着这30多条鱼都有些发呆,她们知道今天的定额还差400多条,这30条是远远不够的,看样子这晚饭和明天的早饭是没有指望了。 我看着渔娘们一个个都无比沮丧地样子,向楚双儿挥了挥手,“双儿,你过来。” 楚双儿小声地问:“干吗?” “把你的刺刀借我用一下。” 楚双儿狐疑地把刺刀解下递给我。 我拿起一条鱼,剖开鱼腹,把里面的内脏摘了出来扔进海里,又把小心地把鱼鳞给刮掉了。 楚双儿和那些渔娘都好奇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吗。 我挥了一下手,高喊,“姑娘们,你们想不想吃晚饭呀?” “想!”渔娘们一齐答道。 “想吃晚饭的快去找些干树枝和树叶来,越干越好的。” 那些渔娘很听话地附近找了些干树叶和枯树枝堆到海摊上。 我把一摞干树叶摞在一起,用脚踩实,然后向楚双儿要了三颗子弹,取下弹头,把弹壳内一半左右的发射药小心地倒在枯树叶上,然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络衣服,又撕成三小条塞进三颗子弹头上。 然后,把三颗子弹压进枪膛,对着树叶上的那些发射药连开了三枪,喷出来的布条着了,枯树叶也着了,我忙用这些东西把旁边的一堆枯树枝给引着了。 我让两个渔娘负责看火,又用刺刀剖鱼腹取内脏去鱼鳞,然后让几个渔娘拿到海水里洗净。 接着,我又用刺刀把几根粗树枝削尖了,那些渔娘处理好的鱼给穿好,再指挥着几个渔娘拿着穿上树枝上的鱼在火上慢慢地烤。 这些渔娘们从来只做抓鱼,不会做鱼,现在,她们闻到烤得香气四溢的鱼,眼中都对我投过钦慕的目光,觉得我是个很神奇的人。 我拿着一根树枝不紧不慢地翻弄着烤鱼,边烤边遗憾地说:“要是有点油,有点盐,再有点辣椒面,就更完美了——” 突然一只雪白的海鸥从远处飞来,落在我的脚边,把口中衔着的几根草放在我的脚旁,歪着呆萌的小脑袋看着我,不停地鸣叫着。 应该是四溢的鱼香味把这只贪吃的海鸥给引来了,可是这只海鸥好像很通人性,不怕人,而且不停地用嘴啄着地上的草向我示意着什么。 我和楚双儿对视了一下,我从地上捡起那几根草,闻了闻,有一股辣辣的清爽之气,味道有点类似于辣根儿。 我马上明白了,这只聪明的海鸥是用想这几根草来换烤鱼吃。 我一伸手,那只海鸥一下飞到我手上。 我举了举手中的那几棵草,“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和跟我们换鱼吃呀?” 那只海鸥欢快地叫了一声。 楚双儿拿过我手中的草闻了闻,“哎呀,这是咱们岛上极难得到的辣香草呀。” 我把那几棵辣香草用刺刀切成碎末儿,那只海鸥却拍拍翅膀飞走了。 过了一会儿,它又衔了几棵来,来来回回飞了七八次。 我对着它摆手,“好了,小朋友,够了,你不用再去弄了,坐下歇歇。” 那只海鸥像是能听懂我的话,不再飞走了,而是围着我跳来跳去,像是要跟我做游戏似的。 我笑着看着它,“得给你起个名儿呀,叫什么呀,就叫你小O吧。” 小O拍着翅膀向我,“哦!哦!”叫了两声。 所有的鱼都烤到了九成熟,香味四溢。那些鱼娘以后只吃过生鱼和熏鱼,从来没有吃过这种烤鱼,她们一个个眼睛里闪着兴奋的目光,鼻孔还不停地耸动着,两只手真搓,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把刚刚切碎的辣香草的碎沫又在每条烤鱼上洒了一遍,瞬间,除了鱼香之外,海滩上又飘出了一阵奇异而诱人的香气。 渔娘们实在是受不了,也等不到鱼烤到十成熟,已经开始动手吃了起来,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狼吞虎咽。 我把自己烤好的一尾鱼小心地递给坐在我身边的楚双儿,“双儿,这条是我特意给你烤的,你尝尝。” 楚双儿道了谢,接过鱼掐了一小块,先送进我的嘴里,然后自己才又掐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她的吃相很优雅, 鲜香的鱼肉烤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还没咀嚼已经是满嘴鲜香,那辣香草的味道在其中点缀,更是恰到好处。 楚双儿不由得小声地赞叹:“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最香的鱼,海工长你的手艺真棒!” 她喊我从来不喊“海副工长”,喊的是“海工长”。 我被夸得一脸得瑟相,她又拿起一条烤鱼大剌剌地坐在楚双儿身边,掰了一块鱼,把里面的刺儿仔细地挑出来,递给楚双儿。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我的好双儿,你要是今天晚上到我房里,我还有更好吃的东西给你。” 楚双儿装听不懂,接过鱼吃了一口,故意把话题岔开,“哎呀,海工长,这鱼这么香,会不会把附近的狼什么的给引来呀?” 我刮了她鼻子一下,“这附近就算有狼,它们知道我和你在这儿,我估计它们就是想来也不敢来。”说着呶着嘴唇要去亲楚双儿。 楚双儿轻巧地一躲,“你坏,你是坏蛋!人家不跟你好了。”站起来就跑,不小心一下撞在正往这边走的一个人的身上。 她一看这人铁青的一张脸,吓得“呀”地叫了一声。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九章 海怪传闻 楚双儿撞到的人是吴工长,后面还跟着她的两个狗腿子珊瑚、绿藻。 吴工长一挥手,珊瑚和绿藻两人上来把篝火正在烤的几条鱼拿下来扔在地上,又抢下几个渔娘们手中正在吃的鱼,也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 众鱼娘都愕然地看着她们俩,一脸的怒气,却又敢怒不敢言。 我走上前拦住她们俩,“你们这是干吗呀?” 珊瑚瞪了我一眼,“你们好大的担子,谁允许你们自己烤鱼吃的?” 一个渔娘很生气地吼道:“你们欺人太甚了,你们不给我们饭吃,还不让我们自己弄吃的,你们想饿死我们呀?” 其我的鱼娘也纷纷站起来把珊瑚围在当中,珊瑚吓得一步一步往后退。 吴工长掏出手枪向天连开了三枪,“干什么,想造反呀?都给我坐下!” 鱼娘这才纷纷退后,坐下,不过眼睛里还冒着怒火。 吴工长傲慢地斜了我一眼,“海副工长,你这么跟我作对,好像有些不合适吧?” 见吴工长这个样子,我也有些生气,以前我遇上的上司是这个鸟样,现在遇到的还是这个鸟样! 难道天下乌鸦真的就一只白乌鸦也没有吗? 我觑着眼斜视着她,没好气地说:“吴工长,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什么叫我跟你作对?” “我告诉你,海副工长,我不给她们饭吃是因为她们没有按规定完成任务,这是对她们的惩罚,可是你倒好,竟然给她们弄吃的,你这么做,以后让我如何管理她们?”她的火气也不小。 我瞥了她一眼,“吴工长,她们都是人,你不给她们饭吃,明天还让她们工作,她们能工作吗?” 吴工长鼻子哼了一声,“海副工长,你才来几天,就对我的工作指手划脚,说三道四?以前我都是用这个法子管理她们的,非常有效,哪天也没少过二千五百尾,可是自从你来了之后,就……” 我眼睛转了转,“吴工长,恕我直言,二十五个人一天才抓不到三千尾,我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如果按我的法子,一天少说也能捉一万尾以上。” 我这话一出口,不但吴工长、珊瑚、绿藻她们三个惊得目瞪口呆,就连楚双儿和那些渔娘也一个个都呆住了。” 吴工长挑了下眉梢,“海副工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抱歉,吴工长,我没跟你开玩笑。” “就现在这些人,你一天能让她们捉一万尾?” “没错,就是现在这些人,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说看。” “一、我要一套浅海潜水服及相关设备;二、我要五挂五百米宽的挂网。” “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的网一到水里捕鱼就会被破坏吗?” “这个您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道理。” 吴工长略沉思了一下,“行,你这两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明天要是抓不够一万尾,怎么办呢?” 我胸有成竹地一拍胸脯,“如果我明天抓不够一万尾,我立马辞职。”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珊瑚、绿藻明天早上给海副工长准备好所有他要的东西,对了,另外还要多准备几个装鱼的大桶,一万尾呀,我怕原来的那些桶装不下。” 吴工长转身刚要走,我叫住她,“等一下,吴工长,我话还没说完呢。” 吴工长停了步,转回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狡黠地一笑,“吴工长,既然是打赌嘛,就得双方都有赌注,如果明天我打不够一万尾,我辞职,要是……”我故意顿了一下,“要是我明天打够了一万尾,您怎么说呀?” 吴工长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故意用不屑的表情看着她。 吴工长点点头,“如果你明天捉够了一万尾,咱们把职位调换一下,你当正工长,我当副工长,以后我配合你工作,怎么样?” 我打了个很牛B的响指,“好!吴工长,您真是个敞亮人,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在场的各位给做个见证。” 吴工长气哼哼地转身带着珊瑚和绿藻走了。 大半夜,我摸着肚皮想心事。 我之所以跟吴工长打这个赌,可以说是蓄谋已久的。 我要想逃出这个小岛有几件事一定要提前准备好。 一、取得岛上这些人的信任,博得她们的好感,让她们放松对我的警惕性,尤其是这些渔娘,一旦我要采取逃走行动,说不定需要她们的帮助。 二、要想逃出小岛必须得有地图、船、淡水、食物、指南针、烟火或者旗子。如果无缘无故去弄这些东西,很容易会引起吴工长等人的怀疑,所以,我必须争取一个项目,有了这个项目,我就可以以捕鱼为名向她们要这些东西了。 三、我必须事先弄清楚这个岛的地理概貌和相关的路线,有了这个项目我可以以考察为由大模大样地去做,不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想着想着,我忽然又感觉到一阵的腹痛,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几天我老是闹肚子,今天一天去了七八次大号。 我正打算找楚双儿要点药吃,她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和一条新床单。 我奇怪地看着她,“双儿,这大晚上的,你拿着把剪刀来这干什么呀?我弟弟也没惹你,你不会是想跟它过不去吧?” 她虽然没听懂我的弦外之音,但是她从我坏坏的表情中大概也猜出了七八分,她红着脸指了指我的头发,“你看看你头发长成这样,我是来给你理发的,快起来!” 她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按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给我围上散发着一股女人香气的床单,开始给我理发。 那香气如兰如蕙,沁人心脾,十分醉人,我不由得低头闻了又闻。 理了一会儿,楚双儿打开我在她腿上游走的手,轻声地问,“你知道我们这里海怪毁网的事吗?” 我闭着眼睛,“听说过,怎么了?” “这是真的,不是传言,我几次都亲眼见过。不管是什么网一下水,不大一会儿就会莫名其妙地丢,或被撕碎,你五张网就想打一万尾,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轻轻地吹去了我脖子上的头发茬儿,她吹的气又香又暖,透着魅惑和诱人的味道和温度。 我身体微震,像触了电一下,浑身麻酥酥的。 我笑着问她,“怎么,双儿,你替我担心了?” 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能不担心吗,一旦你明天要是捉不到一万尾,你可就……”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双儿,你为什么就不能乐观点,一旦明天我能捉到一万尾呢?” “这怎么可能呢,不用网,就凭那二十五个人一天捉一万尾,就是累死她们也捉不到呀!” “谁说我要她们捉鱼了,我不用下海,我一个人下海就足够了,她们只需要站在岸上扯着网摘鱼捡鱼就行了。” 我故意做出一副“天下事尽在吾彀中”的样子。 楚双儿怔怔地看着无比自信的我,失声道:“你不是说梦话吧,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 “你想知道吗?” “当然了。” “你要是叫我一声‘东青哥’,我就告诉你。” 她犹豫了一下,向门外望了一眼,含羞带怯地叫了一声,“东青哥,你就告诉我呗。” “不行,必须叫老公,叫呀!” 她忸怩地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才乖嘛,双儿,你凑近点,老公小声地告诉你。”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那张香喷喷的秀脸凑到我跟前。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在她耳边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楚双儿越听越奇,“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我拍拍她的小脸蛋,“老公骗谁也不会骗你呀,我的双儿。对了,要想实施这个计划我需要对整个小岛的地容地貌进行一个全面的考察,你得帮我呀,双儿。” “我怎么帮你?”她认真地问。 我扳着手指说道:“我需要一张整个小岛的地图、指南针、烟花或者旗子……还有……” 我看到她的脸上浮出一线怀疑和不解的表情,马上说道:“目前就这么多了,双儿,你能不能帮我准备一下呀?” 她很为难地摇摇头,“你说的这些东西除了陈场长之外好像谁也没有,再说了,我怎么觉得你要这些东西和捕鱼没什么关系呀?” 我有些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你不懂,好了,我累了,你出去吧,我要睡一会儿。” 第二天八点左右,我正在宿舍里睡大觉。 珊瑚和绿藻带着几个人把我要的潜水装备和五张500宽的挂网送了进来,见我还在睡大觉,珊瑚上前推了推我,“海副工长,海副工长,醒醒,我们给你送东西来了,你查收一下。” 我有些不耐烦地睁眼大略看了看她们带来的东西,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把东西放下吧。” 接着,我转过身又继续睡。 绿藻忍不住提醒道:“海副工长,现在已经八点了,几个装鱼的大桶我们已经放到岸边了,你怎么还不下海捉鱼呀,你们今天可得捉一万尾呢?” 我背对着她们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俩走吧,别打扰我睡觉。” 她很不屑地瞟了我一眼,“海副工长,你是害怕了,还是后悔了,如果是的话,你去求求吴工长,要是碰上她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她能放你一马。” 说着,几个人还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我懒得理她们,闭着跟哼了一声,“各位姐姐,多谢关心,小爷要睡觉,主你们出去时把门关严了,别进来苍蝇,我特么的,最烦苍蝇在我耳边嗡嗡叫了。” 她们几个听出我在骂她们,把东西狠狠地地上一扔,转身摔门出去了。 不用说,她们一定是去向吴工长报告去了,估计吴工长正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吧。 不是估计,是一定,吴工长现在一定在她办公室的窗前,拿着望眼镜撇着大嘴,等着看我笑话呢。 下午二点多,楚双儿进来把我叫醒。 我拉着她的手,问她,“姑娘们都准备好了吗?” “她们都准备好了,现在正在海滩上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起来,出了宿舍,和楚双儿一起来到海滩上。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天空碧蓝如洗,阳光明媚,白云飘飘。 大海蔚蓝而广袤,徐徐的海风吹过,波光潾潾的海面上微微的泛着浪花,一群海鸥欢快的鸣着叫着从我们头顶飞过。 那25个渔娘在海滩上正等着我,我走了过去跟她们打了招呼,“姑娘们,你们今天真漂亮呀!” 渔娘们咯咯地笑。 我又把昨天跟她们说的事又叮嘱了她们一遍,让她们一定要按我说的做。 楚双儿和三个渔娘七手八脚地帮我把呼吸器、气瓶、脚蹼、潜水镜、水下手电、潜水刀等潜水器械穿上,戴上。 看得出来,她们对我的计划都是心中没底,脸上都挂着惶然和紧张的神情。 我为了缓解她们的紧张情绪,拔出那把潜水刀试了试锋口,然后坏笑着对她们说道:“姑娘们,如果这次我们成功了,你们每个人都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渔娘一听这么顿时发出一阵的欢笑,有人拍手叫好,那个媚儿扑上来就要亲我。 一旁的楚双儿一把推开她,“你要干吗,吴工长在办公室正用望远镜往这边看着呢,你不想活了?” 媚儿有些不服气地白了双儿一眼,“双儿姐,我看不是吴工长看着这边,是你不想让我亲他,是吧?哼!又不是你男人,你凭什么拦着呀?” 第一卷 误入女儿岛 第十章 海底探险 楚双儿也不理她,仔细地替我又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在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向我点了点头,“可以了,你下去可务必要多加小心呀。” 看着她娇艳如盛开的玫瑰一样的俏丽脸蛋,我不由得有些心动,拍了拍她脸蛋儿,“好双儿,等我成功之你,你一定得让我好好亲一亲。” 我提着脚蹼,背着装备走上岸边的一块大礁石上,先活动了一下身体进行下海前的热身。 后面站着的那些女人们都用关切的目光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有点像一群小媳妇送老公出征打仗。 热身之后,我戴上呼吸器和潜水镜,穿上脚蹼,本想很装B地这些姑娘挥一下手,并大喊,“同志们,等候哥胜利的消息吧!” 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做实在有些装B,估计会让姑娘们笑话,所以,我没有只是向她们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海面,向后轻轻一跃,跳进海里。 因为今天的天气相当不错,阳光射进海水里,海水里的能见度相当好,十几米以内的鱼儿,海草什么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里的鱼儿种类非常多,海底部有绿鳍马面鲀、黑腮梅童、孔鳐、宽体舌鳎,这些鱼的上面大多是黑鲷、黑毛鱼、石鲷、红鼓鱼,金鲳鱼…… 因为有了这套潜水设备,我在水里游得很轻松惬意,以前在那家渔业公司工作时,就算不工作时,我也经常会潜水。 我喜欢潜水,潜水的最大乐趣在于:会有一种接近于完美的自由感,这种感觉,没有潜过水的人是无法体会和感知的。 我伸手摸了摸左耳朵上的那枚银耳钉,我的耳朵里马上可以听到从周围传来一阵阵各式各样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周围这种鱼儿们交流的声音。 那声音是那么美,有点像江南姑娘的吴侬软语。 突然,我的耳朵里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看,那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 这声音明显不是那些鱼儿的声音,可是又不像是人的声音,这是什么呀?我猛地一回头。 后面除了一群群的各种鱼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正有些狐疑,突然看到有十几只形状怪异,色彩斑斓的鱼向我这边游了过来,我连忙抽出潜水刀。 这种鱼我认识,叫蓑鲉。 这种鱼看上去很温顺,很漂亮,可是它却是一种毒性很大的鱼。 它脊背上的扇形棘刺却有可怕的毒性。一旦被它刺到,轻则会引发头痛、呕吐,呼吸困难,手脚麻痹,重则会致命,决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刚才的声音难道是它发出来的? 不会呀? 鱼儿的语言没有人类那么丰富和变化,都相当的简单,基本上没有什么感情-色彩,可是刚才那句话分明是像人的语言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突然感觉到:背后好像佛有几双眼睛在冷冷地盯着我,我握了握手中的潜水刀,又回头四处看了看,还是没发现什么怪异的东西。 难道真里有海怪? 怎么可能呢?我从小到大,可以说是在海里生海里长,从来就没听说过,更没见过什么海怪。 可是吴工长和绿藻却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难道这女儿岛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不管了,估计这个遍地雌娃的岛上就是有海怪也是母的,母的老子还怕什么,老子最擅长对付的就是母的。 我悠闲地向前游着。 在海里有许多暗流,这些暗流有暖流也有冷流,纵横交汇,在暖流和冷流交汇的地方因为有很多浮游生物和小鱼小虾,所以,就会有许多大型的鱼群。 所以,我尽可能往有冷暖流交汇的地方游,边游我边抚摸着左耳的银耳钉,屏息倾听着海底各处发出的声音。 我越往深海游,可以看到的鱼越多,这些鱼除了黑鲷、黑毛鱼、红鼓鱼,还才有看到石斑鱼和金鲳鱼。 金鲳鱼在鱼类当中是性格非常活泼的一个种类,有点像犬类中的边牧狗似的,最喜欢玩了,而且它们喜欢群体性的玩。 一些鱼之所以喜欢一大群一大群的主要是为了防止大型鱼类比如鲨鱼的攻击,它们一群群的忽左忽右会影响这些大型鱼的视线和注意力,让它们没有单一的明确目标,一时难以下口。 我游进了鱼群里,又摸了下左耳上的银耳钉,嘴里打着呼哨和那些鱼玩了起来。 鱼类的语言很简单,听久了,就学会了。 它们一开始把我看成大型鱼类,后来见我并没有攻击它们而是和它们追逐玩耍,一时兴奋了起来,围着我的身体跟我玩,一会儿跟着我游,一会儿用嘴啄我的身体。 我正和这群鱼玩的不亦乐乎,突然从远处又游来两大群黑鲷鱼。 黑鲷鱼是我知道鱼类当中最傻、最天真的一种鱼,它们死心眼,一根筋,最喜欢追逐的游戏了,玩一天也不知道累。 我嘴里做着它们熟悉的声音,逗引着它们,它们非常兴奋,和刚才那一大群金鲳鱼一起也把我围住了。 我四下看了看,现在我身边最少有四个大鱼群,目测估计少说也有两万多尾。 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使劲蹬了几下脚蹼,突然调头就跑,奋力向前游去。 这四个大鱼群的鱼儿在我后面紧紧地跟着,另外的几个鱼群觉得好玩,敢跟我们往前游,我的身体会碰到无数尾鱼的身体,它们是故意撞我,跟我开玩笑呢。 游了一会儿,我估计快到岸边了,于是我脚下一蹬,向上一纵,头露出水面。 果然,我马上要到岸边了,我看到楚双儿和那二十几个渔娘正站在网边,五个人一组举着一挂大挂网等着呢。 我向她们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再往前走一走。 因为我事先跟她们说了,所以她们马上明白了我手势的意思,又往前走了走,五挂大挂网全部浸在海水里了。 我又潜入水中,嘴里发出逗引的声音和那些鱼儿调笑着,之后我奋力向岸边游去,这几大群鱼紧紧地跟着我。 当我看到几个渔娘年轻妖娆的身体和修长圆润的大腿时,我知道是时候了。我又露出水面,使劲地一蹬跃过渔娘们手中的大挂网。 后面的那几大群鱼紧紧地跟着我,纷纷撞到挂网上了,前面的撞上挂网拼命挣扎,后面的鱼一下惊了,它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往前冲。 站在渔娘们身后的我看见因为撞到网上的鱼太多,水面上像开锅的水似的。 那些渔娘刚开始还因为这么多鱼挂网兴奋得连喊带叫,可是过了不久,她们就发现挂在网上的鱼太多,挣扎得太猛,网非常重。 几个渔娘拉不住网,被网上拼命挣扎的鱼给在海里了。 我冲上去拽起两个渔娘大声地喊,“扯住网,不要松手,往岸上拖,往岸上拖。” 所有的渔娘都是不胜其重,很勉强地拉着网,听到我的喊声,她们这才开始费力地往岸上拖着重重的大挂网,即使这五挂大网还没有完全出水面,我还是可以看到挂网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鱼。 这些鱼有马面鲀、黑腮梅童、孔鳐、宽体舌鳎、黑鲷、黑毛鱼、石鲷、红鼓鱼,金鲳鱼、石斑,还有一些连我都不认识的鱼。 每张网上少说也有三四千尾,渔娘们大概从来没有一下捉过这么多尾,她们兴奋地从网上把鱼摘下来,扔在旁边珊瑚和绿藻给准备的几个大桶里。 因为鱼太多,几个大桶不一会儿鱼就装满了。 我指着媚儿吩咐道:“你快去向吴工长报告,你就说她准备的这几个桶不够用,要她再弄几个大桶来。” 媚儿应了一声向吴工长的办公室方向跑去。 一旁的楚双儿看样子也非常兴奋,脸上泛着醉人的红晕和甜美的笑,她走到我跟前,用钦佩的语气忘情地说:“老公,你真棒!” 我向她眨眨眼睛,“我的好双儿,这还叫棒,等有机会,老公让见识一下老公更棒的地方!” 她微微一怔,“更棒的地方,什么地方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再夸老公棒,好不好?” 她很相信地点头,“嗯,一定。” 我扶住她的肩膀,“来,好双儿,刚才说好的等老公成功回来,你得让老公好好亲几口。” 她忸怩地躲闪着,“不要在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不要!” 吴工长、珊瑚,绿藻还有几个女警抬着几个大桶从远处走过来,她们看到看着到处不计其数的鱼,都有些傻眼了。 看得出来,她们万万没想到我真的能一下捕到这么多鱼。 尤其是吴工长脸上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懵逼表情,“这……这……这,海副工长,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很装B地微微一笑,“吴工长,我怎么做到的先不管,我看你还是先查一查这些鱼够不够一万尾吧。”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凭我的经验,这些鱼最少也有一万五千条,够了,够了。” “既然够了,那我们之前的赌约……” 她的脸一下窘成猪肝色,半晌,才讷讷地说:“这个……这个……” 我冷笑,“怎么,吴工长,咱们俩打赌可是当着众人面的,你总不会不认账吧?” 她猛一抬头,咬牙切齿地说:“我怎么会不认账,走,我们俩现在就去找陈场长去。” 吴工长扭身向陈场长办公室方向走去,我跟在她后面。 刚走了几步,我突然听到耳朵里由远至近传来一阵极细微的,隐隐约约的怪声,那声音很凄厉,很恐怖,有点像女鬼在哭或笑。 我不由得回头向海面上看了看,看见海面上突然浪花翻滚,一道又一道的巨浪从远海处滚滚而来。 那些正在岸边收拾鱼的渔娘们被这一点征兆也没有的巨浪吓得哇哇大叫。 我也觉得奇怪:没有什么风,怎么会一下起了这么大的浪呢? 我突然想起绿藻关于这片海域有海怪的话,心中暗想:“难道这里真的有海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