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章 赘婿侍寝 “君夭炎,你给我滚出去!”   “每次让你伺候,你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忘了,你是入赘到我司家的。”   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传来,君夭炎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他这是在何处?   他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女子站在他的身前,肥胖臃肿,一脸横肉,冷漠的看着君夭炎。   “废物,要你何用?”女人冷笑一声。   “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银子,还伺候不了我。”   女子的声音很刺耳,充满了不屑。君夭炎有些懵了,入赘?吃软饭?   他堂堂蓝灵修者,身边何曾少过追求者,只要挥挥手,都能让那些女人鞍前马后的伺候自己,怎么可能入赘?简直是笑话!   女子看着君夭炎的眼珠转动,如同猪蹄一般巨大的巴掌落在君夭炎的脸上,直接把君夭炎打倒在地。   看着面前的地板,手背上的淤青印记,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君夭炎嘴角一抽。   这里是…人境。   他!重生了!   这里是三重境的最底层,人境,灵气极少,就是师妹们口中常常说起的鸟不拉屎,女性以胖为美的地方?   作为地境蓝灵修者,君夭炎最后的记忆是他在经历破九霄雷劫时,被木惊天那个王八蛋暗算,第三道雷罚直接击碎了他的肉身,让他身死的画面。   好在焚心咒保住了一丝残魂在世间飘荡,可恨的是,木惊天竟然在他死后,对自己的未婚妻苏颖下手了,那不堪入目的回忆。   让他想要反抗,想要夺舍他人的肉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把他的残魂引到了这具身体里。   这个年轻人也叫君夭炎,是君家的一个废物,除了颜值好看,能当个花瓶,别无他用。  君家与司家是世交,司家女儿一直暗恋他的美色,终于,在君夭炎十七岁的时候,君家出现了一个灵修者。   为了买稀有的丹药来培养灵修者,居然,把他卖到了司家做上门女婿,而司家,给了君家五千金作为彩礼。   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司玲珑肥胖臃肿,但好在头脑精明,做事狠辣,接手司家的茶庄后,反而是让司家的茶叶生意做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并且将茶庄的规模扩大了数倍,分店开遍布诺国每一个城镇,可谓商业鬼才。   君夭炎做了上门女婿,只负责拿钱回君家,在司家家当一个吸金花瓶。   但也因为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在司家身份低微,不受待见。   每次司玲珑让他侍寝,他看见那一坨大肉就害怕至极,不是吓晕,就是被压晕,完全满足不了司玲珑。   刚开始司玲珑还考虑他的感受,可是到后面,不是打骂就是踹,君家的注意力都在灵修者身上,丝毫顾及不到他,他就是个被抛弃的棋子。   这次,司玲珑执意要他侍寝,强行压下,直接把这小子压归西了,最憋屈的死法,没有之一。   再醒来已经换了灵魂,被君夭炎占据了躯壳。   这弱不禁风的身子,君夭炎满满的嫌弃,也罢,就让本尊替你活下去,教训教训这些势利眼吧!   “伺候你,我那是有心无力,吃不饱,没体力。”   君夭炎站起身子,看了看眼前的“玲珑”妻子,不悦的开口呵斥。   根据记忆,君夭炎过得并不好,吃的不如下人,那有什么机会长得身强体壮。   “既然这样,就给老娘吃。”   司玲珑看着君夭炎,有些意外他的硬气,不过,他的话才是重中之中,有心无力吗?他是不是也想和她…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让你满意。”   “十天!”   “好,就十天,十天内,你不许强迫我。”   “若你敢骗我,我就把你放到窑子里面去。”   君夭炎淡然的点头,拿起一旁的外衣,离开了司玲珑的房间,刚出房门,君夭炎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尼玛,这娘们手劲也忒大了!   溜了溜了…   司玲珑看着君夭炎的背影,今天的他怎么如此不一样,平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他,今夜,却有了一股男人气概,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是君家的嫡子,却被一个比他小庶子欺负,简直废物到了极点。   她不过用了五千金,君家就好像丢破烂一样把君夭炎丢给了她,废物一样的家族,还真是别指望有什么好货。   就连侍寝都不会,窝囊废一个,十天后,希望能够给她一点惊喜吧!   “十天?看来,我得找别的乐子。”   司玲珑的眼睛一转,穿上衣服,经过巷道,走到另外一个房间。   君夭炎根据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面,杂草丛生,屋顶破漏,司玲珑有权有势,不少名门望族都想从她身上捞好处,送了不少男宠,以至于,他只能被分配到如此破烂之地。   打开房门,君夭炎立刻走到镜子旁,看着肿起的脸颊,眼中冒出一股杀意,臭娘们,下手那么狠。   不行,他必须尽快修炼,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只有成为灵修者,才有一席之地,否则,迟早被这臭娘们又一次玩死了。   窑子,亏这个臭娘们想得出来,他堂堂蓝灵修者,说什么也不能被卖到窑子里面去当宠物。  “靠,不是吧,真是捡了大便宜了,居然是空灵脉。”  想要成为修者,必须拥有先天灵脉,灵脉居于心脉,种类不一,修炼功法也存在限制,君夭炎体内的是空灵脉,可以修炼所有功法,等同开挂的存在啊!   “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不过是随意看了一下是不是灵修体质,就扒出一个空灵脉。   君家的人是眼瞎了吗,如此灵修体质不重点培养,居然还卖了,该说君家瞎呢?还是白痴呢?   君夭炎盘膝坐在床上,开始凝神聚气,连续试了十几次,君夭炎终于放弃了。   “唉,还真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一丝丝灵气都没有。”   君夭炎颓废的倒在床上,无奈的望着头顶的梁柱,怎么办呢?十天,他就算养好身子,也干不过那个死婆娘吧!   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以身相许,不要啊!看见那身肥膘都想吐了!   抛开那个恶心的女人,君夭炎的脑海中,回忆的是未婚妻苏颖被那卑鄙小人撕裂衣服的画面,该死的木家,我定要让你们全族陪葬。   夜,安静得可怕,君夭炎久久不能入睡,两眼无神的睁着。   第二日,天微亮,门口传来敲门声。   “姑爷,早膳来了。”   君夭炎打开房门,一个清秀的丫头,叫做怀心,是君夭炎的“陪嫁丫鬟”。   谈什么伺候,说白了,不过是君家派过来捞钱的“马车”,君夭炎从司玲珑那里得到的赏赐以及月银,都是交给这个怀心偷运给君家的。   “姑爷,今日的早膳,可是家主特意吩咐的。”   红烧猪肘子,清蒸四脚鳖,烤羊腿…   这些…可都是大补之物!   司玲珑,还真是有心了!   “姑爷,赶紧吃吧,吃了还要去张管家那里领这个月的月银。”   怀心坐在桌面上,丝毫不理会君夭炎,自顾自的拿起猪肘子啃了起来,那样子,就好像饿死鬼一样。   君夭炎冷眼看着怀心,记忆中,这死丫头没少仗着君家恐吓君夭炎,送来的吃食,可是大多都被这个贱人吃了去。   “我出恭。”   “一个入赘的废物,屁事不少。” 怀心不满的在心里暗自嘲讽,面容却是一脸的笑意。   “姑爷快去快回。”   君夭炎从床上起来,径直朝着外面走去,怀心则开心的吃着,殊不知,君夭炎去的方向,与出恭的方向完全不同。   君夭炎还未进入大厅,就听到了司玲珑那恶心的声音。   “肖一,昨晚表现不错,多吃点!”   君夭炎冷漠的一笑,抬脚走入大厅,在司玲珑的身旁,坐着四个英俊少年,他们的身形体格,比起君夭炎,强悍了不知道多少。   君夭炎直接忽视了众人疑惑的目光,走到了桌面的旁边,坐在凳子上,一只脚放在另外一把凳子上。   伸手拿起桌面的吃食,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周围的男宠直接懵了,这个胆小怕事的废物,可是从来不与他们一桌的。   “家主,你看他,吃得多难看,看把他轰走吧。”   “是啊,多影响食欲。”   依靠在司玲珑旁边的男子开始娇滴滴的开口,引得君夭炎一身的鸡皮疙瘩。   “闭嘴。”   君夭炎把手中吃剩下的鸡骨头朝着肖一的脑袋丢了过去,正中他的嘴巴。   肖一气得站起身子,怒不可遏的看着君夭炎,这个窝囊废,居然敢扔他鸡骨头。   “家主,你看他。”   “你怎么来了?”   司玲珑好歹也是商业女霸王,该有的气场,丝毫不弱,君夭炎只冷漠的回了几个字。   “早膳被狗吃了,饿。”   司玲珑也是老谋深算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君夭炎的所言,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可是让厨房特意为君夭炎准备膳食。   看来,是那个不长眼的,偷吃了。   “那就把狗杀了。”   “也好。”   君夭炎冷漠的开口,还点点头,十分赞同司玲珑的做法。 正文卷 第二章 做笔交易 司玲珑疑惑的看着君夭炎,这小子,出了名的胆小怕事,杀狗?他是认真的?   “那就把狗牵过来,你杀。”   君夭炎啃鸡腿的动作停止了一下,目光凝聚在司玲珑的身上,这女人,在玩什么花样?杀个人,对于她这种女人而言,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何须他来动手?   “杀什么东西啊!还需要我的女儿开口?”   君夭炎抬头,大厅门口之处,只见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俊美的少年走了进来。   一个是司玲珑的母亲王花,另一个是布诺国锦绣阁的大少爷,景泰。   景泰二十多岁,衣着精致,看起来风度翩翩,俊逸不凡。   司玲珑看见景泰,立刻伸手推开周围的“男宠”,并且小声的吩咐他们离开,至于,君夭炎,他是司玲珑明媒正娶的“大姑爷”,自然不用避讳。   “阿母,这位是?”   司玲珑扭捏着肥胖的身子朝着王花走去,看着她身旁的少年,多少有几分姿色,符合她的胃口。   “玲珑,这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锦绣阁的大少爷,景泰。”   王花笑逐颜开地介绍。   “景泰,这就是玲珑,现在茶庄的生意都是由她管理的,你也快要继承你爹的锦绣阁了吧,你们啊一定能聊得来。”   景泰的目光淡然地扫过司玲珑的脸庞,笑道。   “玲珑是出了名的茶庄美女老板,我早就想请教了。”   司玲珑皱了皱眉,这个景泰,居然觊觎她的美貌,那怕刚才他隐藏得很好,但是,依旧逃不开她敏锐的观察,哼,又是一个冲着钱来的花瓶。   “阿母,我想,我和他没什么好聊的。”   司玲珑转过身子,看着还在肆无忌惮吃着早膳的君夭炎,他真的变了,以前,若是来个外人,他可是早就已经躲到一旁了。   刚才她故意没有让他离开,就是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反应,现在看来,还真是变了。   “相公,送客。”   司玲珑故意喊得大声,君夭炎的眉头皱起,这个肥婆,是想要拖他下水?   “没空。”   君夭炎站起身子,有种慵懒之气,对司玲珑爱搭不理的。   景泰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过面上还是微笑,这两人,居然给他甩脸色。   要不是锦绣阁由谁继承还没有确定,家里还有一个二弟虎视眈眈,他才不会来这里结交这个女人。   外面,一大票的女子等着他去享用,不过,这个司玲珑,够美,凹凸有致,倒是让他有了那么一丝兴趣。   若是能够得到这样一个美人,在加上她名下的茶庄,他何愁得不到景家的锦绣阁。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王花看着君夭炎,看到这个窝囊的上门姑爷,她就一肚子气,空有一个花瓶的样子,胆小怕事,君家都不在乎这个嫡子,也不知道玲珑看上他那点,非得娶回来。   君夭炎冷眼望着王花,他还没死呢,就急着往司玲珑的怀里塞人了,不仅如此,还对他吆三喝四的,这赘婿的地位还真是低啊,完全没有人权。   不过也随便了,他最多只在司家呆十日了,要他和这个肥婆一生一世,还不如去死。   “想什么呢?”  司玲珑看着君夭炎,他这个无畏的眼神,竟然让她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   “我去送客。”   君夭炎突然露出一个笑意,身子朝着景泰走去,直接无视了一旁的王花,伸手搭在景泰的肩膀上,朝着门外走去。   当着司玲珑的面,为了维护他美好的形象,只能强行忍着心中的不满,可他实在无法忽视君夭炎手上的油腥味,居然把他的衣服当抹布…   离开司府,景泰立刻变换了脸色,不耐烦的推开君夭炎。   “废物,松开。”   “景泰,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   君夭炎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交易,他必须在十日之内名正言顺的离开司家,离开死肥婆,看景泰的意思,似乎想要巴结那个娘们,那他就主动让贤。   “和你?”   “别看我是个废物,我好歹也是司府的姑爷,我不走,你就只能是一个男宠。”   男宠这个词比起赘婿而言,更加令人唾弃,赘婿好歹是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的姑爷,而男宠不一样,就连露脸都是可耻的存在,可以说,男宠还不如一条看门狗。   “说吧,想让我怎么帮?”   “你当姑爷。”   景泰的面色一黑,这不是在玩他吗?   这姑爷,是说当就能当的吗?要是那么容易,他还需要找王花搭这条线吗?   景泰鄙视的看了一样君夭炎,似乎下一秒,就要掐死他。   “司玲珑这样的尤物,你会让给我?”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在戏弄我。”   布诺国,以肥为美,像司玲珑这样肥中有料的,可称之为尤物,前凸后翘,有颜有钱,是布诺国男人的梦中女神。   这个废物上门女婿,把姑爷的位置让给他,怎么可能?   “别走啊,你听我说,我有个计划,这样…”  和景泰达成交易之后,君夭炎心情大好的回去,直接把大厅里面的王花当成了空气,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破屋里面。   刚进入院子,就看见了一旁吃残羹泔水的怀心,那浮肿的脸,一看就是被人打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死肥婆干的了。   “姑爷,我错了,你就饶了怀心吧,怀心再也不敢了。”   怀心对着君夭炎磕头,跪在地面匍匐前进,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君夭炎蹲下身子。   “这是怎么了?”  “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去家主那求求情吧。”   怀心看着君夭炎,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君夭炎会去跟家主告状,把她暴打了一顿,还命令她必须吃完面前的这一桶泔水,这可是喂狗的东西,她…怎么吃得下。   “继续。”   君夭炎挑眉一笑,一时间,怀心忘记了言语,心,在一瞬间堕入了深渊。   君夭炎进入房间,狠狠的关上房门,房间里面,司玲珑一脸惬意的坐在梳妆镜前面,那如猪蹄般的双手,正在整理秀发。   真不知道景泰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女人的,油腻腻的一头猪。   他心中的女神,一定是身材窈窕,柔情似水,眉眼如画,倾国倾城…   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水蛇腰,清秀小脸蛋吧!眼前这个,看见她都没有食欲了。   “回来了。”   “求我…”   呃……   君夭炎彻底傻眼了,这肥婆是不是以为他要出卖身体替外面的死丫头求情?她是不是想多了?他巴不得这个肥婆赶紧处置了这个怀心呢!看着碍眼还碍事。   “我要出去几天。”   “去哪?” 司玲珑听到君夭炎要离开,立刻变得紧张起来,成亲一年,君夭炎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司府,就连君家的三日回门,她也只是送了一千金去君家了事。   “回君家。”   “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难道我回个君家你都不放心?”   君夭炎很想上前臭扁一顿司玲珑,可是,他不能,他昨晚已经考虑过了,先回到君家,看看那个所谓的灵修者,探查一下灵气的所在地。   灵修者,必定要有灵气才能修行,所以,那个灵修者,很重要,他知道灵气的所在地。   有了灵气,才可以激发他体内的空灵血脉,才能够修习他的破九霄拳法。   灵修者在人境的地位极高,就连司玲珑这样的大人物,都不敢轻易的得罪一个灵修者,这也是为什么她被君家坑了一大笔钱,还默默通过月银和赏赐,让怀心这个“马车”送钱去君家的原因。   “你过来求我。”   君夭炎望着司玲珑,这个死肥婆,是有多缺男人,光天化日的,那么不要脸,顶着一身肥膘搔首弄姿,实在是辣眼睛。   真不知道景泰是怎么看上这个女人的!居然还想当姑爷。   “十天。”   君夭炎好心提醒司玲珑,司玲珑把梳妆镜上面的东西推翻在地,发出一阵劈哩叭啦的声响,不悦的看着君夭炎。   他越是不愿意,她就越想要得到,可是,想到昨晚把他压到晕厥的一幕,司玲珑气恼的起身离开了君夭炎的房间。   离开时,还不忘记把气撒到怀心的身上,派人剁了怀心的一根手指头,听着那惨叫声,君夭炎难得的开心。   以前的君夭炎在司家之所以那么怯懦,就是有怀心这个大嘴巴,老是说他丢人现眼,不配为人,一度让君夭炎的内心产生了自卑感,变得更加胆小怕事,在司家彻底抬不起头。   有时候,言语的重伤比之身体上带来的伤害更加恐怖。   怀心,也算是间接害死君夭炎的人,他说过,不会让这些人活得自在,定要她们付出代价。   君夭炎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司府,临走前,还不忘去管家那里领了月银。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君夭炎站在君府的门口,周围的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   “那个不是君家的嫡子吗?”   “好像是啊,他怎么回来了?不是已经卖到司家了吗?” “估计是被玩腻了,退货了呗。”   君夭炎的嘴角一抽,退货?这些人的思想都那么前卫的吗?   果然是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人境之地,讨论的都不是什么修炼,而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闲事。   “我看也是,司家有钱有势,他一个上门女婿,司家好歹也应该备一个马车,居然,走回来…”   君夭炎强忍心中的怒火,他不跟这些刁民计较,他忍!   他这次是来找灵修者的,不能冲动,要淡定。   但是,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身怕他听不到似的,君夭炎怒目圆睁,凌厉的目光看向四周,强大的杀气散开。   “轰。”   君夭炎的手拍在君府的石狮子上,石狮子立刻应声破碎,碎石滚落一地,周围的人立刻禁声了。 正文卷 第三章 下马威 “炎儿?真的是你,你…你回来了?”   门口之处,一个老妇人步履阑珊的走来,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面色苍白,身上没有多余的华丽饰品,朴素自然。   这是君夭炎的生母,也是君家的大夫人,水如兰。   “阿母,我回来了。”   君夭炎的嘴角浅笑,脚步上前,却被水如兰拉住身子。   “阿炎,你走吧,别回来。”   “怎么了?”   君夭炎看着水如兰的紧张神色,不禁疑惑,记忆里,水如兰可是往司家传了很多次话,让君夭炎回家看看,可是,君夭炎没有脸面回家,也就每次都拒绝了。   这次,主动回来,应该欢迎他才是啊!   “你…”   “我还以为是那家的狗在门口讨食呢!原来,是大哥啊。”   轻蔑的声音,一个少年从里面走出来,在他的额间,有一颗红色的朱砂。   眉间朱砂,这是灵修者的标志,他,难道就是君家不惜耗费精力培养的灵修者!   “君夭古。”   “怎么?被司家赶出来了?”   君夭古看着孑然一身的君夭炎,这小子,害怕君家问他要钱,每次传口信让他从司家回来,他每次都拒绝了,这次,一个人回来了,看来是被赶出来了。   “也是,你一个废物,司家怎么可能一直把你当宝贝供着。”   “别看了,进来吧!刚好,父亲正找你呢。”   君夭古看了看一旁的石狮子碎块,眼神闪过一光芒,这小子,回来得正好。   “娘,我们进去。”   君夭炎看着水如兰,这君家,他是一定要进去的,只是,不知道水如兰为何两眼愁绪万千,一脸愁容。   水如兰看了一眼君夭炎,周围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算了,等回到了院里,她在见机行事。   “好。”   进入君家,君夭炎的第一印象就是…凸,离开君家之时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院落里面假山流水,花草旺盛,如今…一片荒芜。   院落里面,只剩下地板砖了。   进入大厅,君夭炎刚刚跨过门槛,一声严厉的呵斥就迎面而来,还没有反应归来,身后就传来两股力量,踹击在他的膝盖后面的腘窝之处。   身子猛的跪在地面上,大厅的房门也被关了起来,君夭炎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张怒不可遏的脸。   “孽子。”   君夭炎抬起头,望着说话的男人,君家的家主,君林。   “夫君。”   听到君林的呵斥声,水如兰立刻担忧的走上前。   “这不关炎儿的事,你别怪炎儿。”   君林两眼一冷,立刻有丫鬟上前把水如兰扶住,坐到了一旁的主母之位上。   “孽子,你还有脸回来。”   君夭炎冷哼一声,从地面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尘灰,丝毫不在乎君林说了什么,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胆怯的神色。   “跪下,孽子。”   君夭炎当着君家所有人的面,如此反驳家主的命令,完全是在挑战家主的威严。   “跪下?我是犯了什么事?要我下跪?”   莫名其妙的君家,一回来就让他下跪,他堂堂蓝灵修者,岂能被人境的这群小瘪三给欺负了。   更何况,就算要罚,也该有个由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处罚他,他吞不下这口憋屈气,他可不是以前的君夭炎,任由君家玩弄。   “孽子,你…你为何一年,都没有回家探望,你难道不知你弟弟夭古是灵修者,你作为哥哥,又是司家的姑爷,理应多多支持他。”   “这一年,你却把我们君家的口信都当做耳边风,不曾回来一次,你可知罪?”   君夭炎噗呲一笑,看着眼前的一群君家人,尤其是坐在嫡子之位上的君夭古,他高傲的抬起头颅,不屑的看着君夭炎,高高在上,目光斜视。   “噗呲,哈哈哈,好一个‘你可知罪’。”   本以为死肥婆已经让他作呕了,谁知,这里的人,更加让他倒胃口,君夭炎好歹也是君家的嫡子,嫡子回家,得到的不是关心,而是严厉的质问以及冷漠的人心。   “敢问君!家!家!主,我在司家一年,你们可曾来过一次,再问君家家主,司家拿来的聘礼五千金,您可曾赠我一金。”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一句话,让君林的话卡在咽喉之处,看着眼前的君夭炎,一向胆小怯懦,唯命是从的他,说话怎的如此硬气?   君夭炎看着君林的沉默,走到一旁的空位上,坐下之时,脚抬起放在一旁的茶桌上,双脚交叠,伸手拿起一旁的茶壶,直接饮茶,不顾形象。   “你…你…”   “夫君,消消气。”   “炎儿,快给你父亲道歉。”   水如兰看着君夭炎,眼神闪烁,示意君夭炎不要惹恼了君林,向他服个软。   君夭炎直接无视了水如兰的话,把手中的茶壶扔在地面,茶壶破裂,茶水四溅,君夭炎百无聊赖的摸了摸鼻头。   “君夭炎,你放肆,你一个废物,也敢在阿爹的面前如此失礼。”   君夭古站起身子,伸出手,指责君夭炎,一副替君林鸣不平的样子,倒是让君林对这个庶子多了几分赞赏。   “我身为君家嫡子,一个庶子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是何道理。”   “难道云氏不知道布诺国的伦理纲常?若你教不好你的儿子,我不介意代你好好的教导一番。”   君夭炎此时把目光转移到君夭古的母亲云氏身上,他进门之时,就已经观察了这里面的所有人,这个妾室云敏,是君林的第八房小妾,一身华丽服饰,十分张扬。   在他看来,云氏就是一个跟司玲珑一样的小肥婆,目测有一百五十斤,折合五钧之重,也不知道布诺国什么审美,喜欢这样的“肥婆”。   君家的八房,也唯有大房水氏和第八房云氏诞下了儿子,因此云氏的地位,仅次于水如兰。   不过,君夭古成为灵修者之后,这个云氏的地位显然已经爬到了主母的地位,那耳朵上的金丝燕飞耳环,是君家主母独有的佩戴之物。   如今,戴在她的耳朵上,这已经足够说明水如兰在君家的地位大不如前了。   “夫君,你看这个孽子说的什么话。”   云氏骄哼一声,撒娇般的看着君林,那模样,就好像承受了百般委屈一样。   君林心疼的看着云氏,不悦的朝着君夭炎大声呵斥。   “孽子,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   “君!家!家!主!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只是一个姨娘吧,怎么?云氏不懂规矩,您!也不懂了吗?君家主母,乃是我母水氏如兰。”   君夭炎此时收起了刚才的痞子脾性,站在大厅中间,凌厉的目光凝视君林,其余的姨娘看着君夭炎,都暗暗的在心里幸灾乐祸。   君夭古成为灵修者之后,云氏可是十分的嚣张,丝毫不把她们这些先进门的“姐姐”放在眼里,如今,君夭炎这话,简直是替她们出来一口恶气。   布诺国一向重视伦理纲常,她们这些妾室,只配让家主的子嗣叫一声姨娘,唯有主母配得上“母亲”二字。   “夫君…”   云氏委屈的看着君林,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君夭炎忍不住继续贬低她。   “对了,我有个挚友恰好是律典司的判官,若是君家的人不懂国家律典,我可以请他来教导一番。”   君夭炎的嘴角微微勾起,那黝黑的眼眸之中,透露出来的,是一丝得意,布诺国律典司,最刚正不阿的执法之地,里面的人,可谓六亲不认,只认法典,大义灭亲对于律典司的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君夭炎虽然胆小,但他心善,当年君夭炎十岁,遇见一个十五岁的乞丐,见他有气无力,便给了那乞丐一串糖葫芦和一金,本是一件小事。   谁知,后来他在司家的时候收到了一封律典司的信,正是小乞丐所写,说是在司家与君家的婚宴之日认出他的身份,想要报答他,邀他一叙,但君夭炎觉得脸上无光,便直接烧了那封信,断了联系。   如今,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利用价值。  “如兰,炎儿刚回来,为何还不带他去休息?”   水如兰莫名其妙的看着君林,这态度转变,是不是太快了?   “炎儿,先去好好休息,既然回来了,就在君家多住几天,好好和你母亲说说话。”   君林的态度让云氏瞪大了眼睛,按照计划,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不是说好了,这次严厉质问君夭炎,先打压他,然后让他回司家拨些银两过来,给夭古买灵药的吗?   “我确实累了,娘,走吧!”   “好。”   水如兰点点头,有些忐忑的看了看君林,见君林点头,水如兰立刻从主位上起身,走到君夭炎的身边,任由君夭炎搀扶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离开大厅,经过拐角之处,就听到了大厅里面传来的杯子破裂声,水如兰的身子一个激灵,身子愣住,害怕的回头望了一眼。  “没事,不过是狗打翻了茶杯,娘亲不必在意。”   “炎儿,那可是你爹,你不该如此无礼。”   君夭炎无奈的耸耸肩,继续带着水如兰离开,这样的爹,不要也罢,自己儿子在司家经历了苦楚,他还百般压榨,这可不像是亲爹所为。 正文卷 第四章 下等位置 今日只是初次交锋,他就暂且给君家这些不长眼的家伙一个下马威,十日,他有的是时间玩弄他们。   大厅之内,其余的姨娘也都纷纷离开,她们只是在君家讨一口饭吃,没必要惹祸上身,她们膝下只有女儿,多数已经嫁出,便不参与这嫡子庶子之争了。   “阿爹,我去替你教训那个废物。”   “夭古,别胡来,给我坐下,你的丹药,还指望他呢。”   “可是,阿爹,我忍不下这口恶气,孩儿可是万里挑一的灵修者,那个废物非但不想帮我,还对父亲恶言相向。”   灵修者可是最光荣的存在,谁看见他不是一脸的羡慕与崇拜,君夭炎这个废物,无视他就算了,还用律典司压制他,可恶至极。   “夭古,这几日,多去陪陪你大哥。”   “夫君,你说的什么话?”   云氏看着君林,他是脑子糊涂了吗?让一个灵修者去陪一个废物,那个废物,根本不配!   “我需要再说第二次吗?”   他的这个嫡子回来之后,性格与之前大不相同,若是没有人撑腰,他断然不敢相信一个人离家一年,会有如此变化。   弄不好,他真的利用司家的权势交到了律典司的朋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是。”   君夭古无奈的点头,但心里,早已经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万里,双手不禁握紧,废物,你给我等着。   狠厉的光芒一闪而过…   君夭炎陪着水如兰回到院落,才发现,他们以前居住的院子已经分给了云氏,而他们,转住在了云氏以前的小院子里面,名为-静院。   云氏的院子很偏僻,离家主的寝居甚远,里面,杂草丛生,根本无人打扫,院子里面,只有一个叫瑶瑶的小丫头。   瑶瑶是水如兰早些年在路上捡的一个孩子,如今,倒是也已经十五岁的芳龄,骨瘦如柴,面色苍白,在人境,这就是一个丑到极致的女人。   “大公子,你回来了!”   瑶瑶看见君夭炎,立刻喜悦的上前,温柔的笑意让君夭炎有些心神荡漾。   这丫头,太瘦!   君夭炎呆呆的看着瑶瑶,见她那活泼的性子,心情都不禁开朗了几分。   “炎儿?”   “啊?”   “怎么了?”   君夭炎回过神,只见一脸害羞的瑶瑶跑进来屋子里面,那娇羞的模样,让君夭炎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进去吧。”   在静院,这里的饭食也是十分的寒碜,竟然是…自给自足,这待遇,那点有当家主母过日子的样子。   四个馒头,一盘青菜,外加一碗鸡蛋汤。   “就这些?”   君夭炎看着瑶瑶,这小丫头在外面忙活半天,就弄了些这个菜,比他在司家吃得还要差。   “大公子,你别看我,自从四少爷成为灵修者之后,开销巨大,我们…只能吃这些。”   “没事,这个很好吃了。”   君夭炎淡然一笑,拿起馒头就啃了起来,云氏,还真是够狠的,灵修者,他倒要看看,君夭古到底是个什么灵修者,竟然把君家败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娘,你的金丝燕飞耳环呢?”   “被不要脸的云氏抢走了…”   水如兰还未说话,瑶瑶就已经替她鸣不平了,那小脸蛋上全是怒火,嘴巴嘟起,可爱到爆炸。   “瑶瑶。”   瑶瑶被水如兰一瞪,立刻无奈的低下头,她就是替夫人鸣不平。   “娘亲,早点休息吧,我今日累了,先去休息了。”   君夭炎不在多说,他似乎有些明白君夭炎以前那胆小如鼠的性子从何而来的了,这完全就是遗传,水如兰性子温柔,不喜惹事,君夭炎完美的遗传了这一点。   夜晚,君夭炎盘膝坐在床上,试着凝神聚气。   “灵气?”   君夭炎突然兴奋的大喊,这里,居然有灵气的波动,不行,他要再试试。   再一次凝神,果然,这里有灵气的波动,虽然如微风拂面,不一察觉,但是,它真实存在。   君夭炎立刻起身,寻找灵气的来源,打开房门,面前一片杂草地,里面,爬满了荆棘藤,君夭炎找了一根棒子,扒开杂草地。   灵气的波动就在脚下,但是,除了泥土,别无其他了,君夭炎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地面冰凉湿润的泥土。   难道,在地里埋着?   灵气的来源无非来自三个地方。   第一,灵石。   第二,灵泉。   第三,山间万物产出的灵气。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灵宝,灵宝十分罕见,就算是前世的他,也只是得了一件中品灵宝。   灵宝多为宝器,但是,这鸡不下蛋的人境,就别指望灵宝的出现了。   他估摸着,就是一块灵石,还必须是他的人品爆棚,才有可能遇见。   用木棒挖开,只见,一根生锈的绣花针出现,在它的上面,灵气环绕,君夭炎失望的捡起来。   “绣花针?逗我呢?”   君夭炎十分嫌弃的捡起来,摘了几片叶子擦了擦,却没有什么变化。   “总比没有好。”   君夭炎忍不住叹气,还以为捡到宝贝了,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玩意。   回到房间,把绣花针拿在手里,凝神聚气,吸收里面仅有的灵气。   片刻之后,君夭炎把绣花针扔到桌面上,上床蒙头大睡,这点点灵气,还不够他发挥第一阶破九霄拳法的呢!   他必须从君夭古那里得到灵气之地的所在。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璀璨的金光散落大地,君夭炎被门口的敲门声惊醒,烦躁的掀开被窝。   “谁啊?”   “大…大哥,是我!”   “搅人清梦,断子绝孙。”   君夭古听着君夭炎的话,面色立刻变成青绿色,该死的废物,居然咒他断子绝孙,要不是自己需要大笔的资金买灵药,他非杀了他不可。   “滚。”   昨晚耽搁了时辰,君夭炎此时是睡眠不足,起床气爆棚。   听到君夭古的声音更加的生气,这个小子,大早上的,来叫他起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君夭古瞪了一眼旁边的瑶瑶,这个死丫头,敢嘲笑他,一个眼神望过去,瑶瑶立刻收起了笑意。   “大公子,食时了,夫人已经等您很久了。” 君夭炎揉了揉眼睛,穿上鞋子,走到门口,看见君夭古的一瞬间,直接撞开君夭古,伸手搭在瑶瑶瘦弱的肩膀上,无视了君夭古。   “走吧,瑶瑶。”   君夭古的呼吸变得急促,该死的废物,胆敢无视他,手中凝聚灵气,准备向君夭炎发动进攻,但是想到自己的灵药,便默默的收回了灵气。   他忍!等拿到了金子,再杀了这个废物也不迟。  来到大厅,君夭炎看着水氏所坐的位置,冷漠的看了一眼君林,居然让一个姨娘坐在他的一旁,坐西面东。   如此尊贵的位置,给了云氏,而水氏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坐东面西,最下等的位置。   “娘,我们走。”   “炎儿,去那?”   君夭炎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君林摸不着头脑,这孽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   “我们出去吃,你面前的东西,吃了折寿。”   云氏面前的基本都是荤腥,水如兰的面前,一片草原绿,青菜辣子,这样的菜,在君家,下人才吃。   “站住。”   君林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吓得旁边的云氏哆嗦了一下。   老爷生那么大的气,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有事?”   君夭炎不悦的站定了身子,转过头看着后面的人。   “夭炎,你父亲的意思是,你那么久没回来,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聚聚,就别出去吃了。”   云氏立刻开口缓和了尴尬紧张的场面,君夭炎回过头,看着面前这群恶心的人。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还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装什么好人。   “姨娘,我其实也想在家吃,可是,玲珑已经在泰安酒楼订了食,我若是不去吃,她就不让我回司家了…”   君夭炎可怜巴巴的望着云氏,司玲玲是他们不敢得罪的存在,若是他这个花瓶不听话,他们在司家,就捞不到钱。   “你也知道,我与玲珑成亲一年,她一直未有所出,我的身子羸弱,她又不喜其他人的子嗣,所以得大补…”   说出这番话,君夭炎自己都觉得违心,尼玛,好丧良心的话,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夭古,你也跟我出去吧!你可是君家的灵修者,玲珑早就想要见你一面了。”   云氏听到君夭炎的话,立刻高兴得合不拢嘴,他们一直想要讨好司玲珑,奈何那女的,软硬不吃,对他们君家不理不睬的,送去的信件,全部驳回。   他们君家也不敢去打扰,司玲珑在三日回门之期送来一千金时便说过,君夭炎归他司家所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是死是活,他们司家说了算。   不得以任何的理由去打扰司家,否则,就让他们君家在布诺城,待不下去。   “阿爹?”   君林点了点头,看着夭炎,还以为他变了,原来,还是那个胆小怕事的模样,估计是在司家受了怨气,所以回来发泄一下。 正文卷 第五章 设计图 君林把君夭炎的性格变化归根于发泄,临走时,君林良心发现,给了君夭炎十金,让他自己去买补品补补身子。   君夭炎自然毫不客气的收下,看着身后跟着的君夭古,鬼魅的笑意再一次扬起。   没有了君林的阻挠,他就不信等会套不出君夭古的话。   喝个二两酒,保证这小子啥都说。   “哈哈哈…”   君夭炎忍不住笑不出来声,他一个蓝灵修者,不可能干不过人境的小垃圾。   “炎儿,笑什么?”   “没什么,夭古弟弟,你真是太俊了。”   君夭炎暧昧的望了一眼君夭古,君夭古低估了一句。   “有病。”   一路上,几人都十分的安静,泰安酒楼距离君家不远,一刻钟的路程就到了。   泰安酒楼,布诺国最大的酒楼,也是收费最昂贵的酒楼,走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可轻易得罪。   君夭炎进入酒楼,站在柜台旁点餐,看着面前的掌柜,君夭炎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景泰。”   “公子是…”   掌柜的看着君夭炎,这位公子十分的面生,不像是富贵之人,掌柜的不禁生疑。   “君夭炎。”   掌柜的上下打量着一下君夭炎,君夭炎可是布诺国的名人,一个不要脸的上门女婿,无才无德,丢尽男人的脸,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气度不凡,怎么也不像是吃软饭的人。   君夭炎看着掌柜的,他与景泰相约在景泰酒楼商量计划,应该是有房间的。   “小二,带公子去三楼二号房。”   “先带他们上去。”  小二立刻机灵的带着瑶瑶等人上了三楼,君夭炎看着掌柜的,凑近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话。   “掌柜的,给我来几坛你们店里最好的酒。”   “记在景泰账上。”   君夭炎邪魅的一笑,小景泰,你就老老实实的付账吧,哈哈哈!   “明白。”   掌柜的点点头,君夭炎十分的满意,要说这景泰酒楼最好的一点,就是只认钱,只要有钱,景泰酒楼可以接待任何人,这样的酒楼,才开得长久,利润最大。   瑶瑶和水如兰吃了早膳,君夭炎便偷偷塞给了瑶瑶三金,让她和水如兰出去逛逛,买些衣服首饰,随便逛逛,等着他一起回府。   而酒楼房间里面,君夭炎一个劲的催促着君夭古喝酒。   “我…我不能再喝了。”   “夭古弟弟,再来点,这可是顶级佳酿桃花醉,喝一杯少一杯,来来来…”   灌下酒,看着君夭古涨红的脸,君夭炎越加欢喜,等你喝美了,就通通给老子交代清楚。   两坛酒下肚…   “废物,你这个废物,别碰我的酒坛子。”   君夭古迷迷糊糊的乱喊,听见他的污秽之词,就知道他的怨气有多深了。   “废物,你凭什么得到玲珑的宠幸,我灵修者,是万中挑一的二品灵脉,你算什么东西。”   君夭炎意味深长的看着已经完全喝醉的君夭古,原来是一个五品的灵脉体质,难怪君家那么重视。   “你在何处取得灵气修炼?又是谁看出你的灵脉体质的。”   在人境,所谓的下等人之处,灵修者之所以如此至少,不过是因为没有修炼之法,没有人指导,而先天因素更在于这里的灵气极少,下等人无法吸收。   前人不摘树,后人怎乘凉?   “灵…灵气,元明教,法坛,师…师傅。”   君夭古打了一个饱嗝,立刻昏倒在桌面上。   君夭炎的手放在桌面上轻扣,发出“哒哒”声,元明教法坛?这个地方,与锦绣阁挨得倒是很近。 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君夭炎便交代掌柜的把君夭古送回君家,而他自己,则带着瑶瑶以及水氏去了锦绣阁。  锦绣阁不愧是布诺国最好的布料店,这里的衣服,无论是款式还是布料,都是上品,比起人境的朴实无华的衣服,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若是这些绚丽的衣服具有防御力,能够像地境的衣服一样抵御灵技的话…   “你们看,那不是司家姑爷吗?”  “是啊!他旁边的瘦不拉几的丑八怪是谁啊?他居然不是和司玲珑一起来的。”   君夭炎看着这些八婆,人境就是差劲,那都有这些碎嘴皮子的玩意存在。   “炎儿,要不,我们回去吧。”   水氏看着君夭炎,这里的人都在盯着他们看,他们的不屑与嘲讽,让水氏感到羞愧悲愤。   “没事的,娘。”   “娘,瑶瑶,你们先看着,我看到一个朋友,去打个招呼。”   君夭炎在锦绣阁的周围打转,查看地形,锦绣阁与元明教只隔了一堵墙,把手放在墙壁上,闭上眼,感受周围的灵气,对面,的确是有灵气的波动。   空灵脉体质最好的一点,就是连最细微的灵气波动都能够感知,所以,君夭古果真没有骗他。   “干什么的?”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舔墙的那一个。”   君夭炎转过身子,居然好巧不巧的,遇见景泰。   “是你。”   景泰似乎很慌乱,把君夭炎拉着到一旁,四处张望。   “你来干什么?”   “我决定来这里给你出谋划策,做你的军师,帮你赢得美人心。”   君夭炎眼珠转动,一脸坏笑,谄媚的打量他的身子。   “你…本公子对男人,没有兴趣。”   君夭炎差点摔倒,这男人什么逻辑?他刚才说得不够清楚明白吗?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至少,不会对他这种姿色平平的男人有兴趣。   “我也是。”   “我决定了,我今晚就来住这里…”   君夭炎凑近景泰的耳边,越说,景泰的脸越黑,不过,为了赢得美人心,他豁出去了。   回到君家后,君夭炎便带着水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对于君家的人,眼不见为净,就连晚膳都拒绝了。   半夜,君夭炎睁开眼睛,带上面巾,从小院里面离开了。   来到锦绣阁,君夭炎轻轻的敲动房门,一个身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入房间,景泰直接把君夭炎带到了三楼。   “君夭炎,说吧,有什么办法。”要不是这个小子说他要给他支招,让他得到他阿爹的支持,让他继承锦绣阁,他大半夜才懒得理这个废物。   “景泰兄弟,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在想吗?”   “你玩我呢?”   景泰看着君夭炎,这小子,说话没有一个正经的,他等了大半夜,他就给他来一句“还在想”?   “君夭炎,你自己看看,你在泰安酒楼的账单,还有今日你买的蚕丝衣…”   “你是来坑蒙拐骗的吧!”   君夭炎拿过账单,看着上面的数字,哎哟喂,他不过在泰安酒楼点了一些不起眼的吃食,就花了五十金,还有他选的衣物,瑶瑶和水氏一人一套,居然就去了五百金。   天价!   “大哥,我把我卖给你抵债吧!”   君夭炎可怜兮兮的望着景泰,那无辜的眼睛,带着泪花,景泰鄙视的望了一眼。   “滚。”   “兄弟,小肚鸡肠,怎么干大事?”   看着景泰的臭嘴脸,君夭炎立刻端正自己的仪态。   “我们应该斤斤计较,分文必赚…”   景泰抬杯子的动作一滞,心中的小宇宙,似乎要在顷刻之间爆发了。   “君!夭!炎!”   “兄弟,我在呢!你有什么吩咐?”   景泰深呼吸一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对着君夭炎浅笑。   “你要是想不出办法,我就把你送到律典司去。”   “别,我突然想到了。”   君夭炎立刻摆正了身子,正儿八经的看着景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景泰。   “这是我画的衣服设计图,上面,这些花样,全部采用水晶打磨点缀,必定…大卖。”   君夭炎原本想要在衣服上加入防御性,但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个的都是废物,鲜少有几个厉害的,倒不如,根据人境之人的特点,把衣物改成更加华丽的款式,更加受欢迎。   他观察过,这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刺绣,上面的图案千姿百态,唯一没有的,就是缺少了一些华丽的装饰品,比如,精致而细小的水晶。   “水晶,你是指街头那一铜币一块的水晶?”   “不不不,我们的水晶,是一金一粒,找打磨师,打磨水晶,改变形状大小,就好像我画的衣服图式,第一件,也不需要卖得多贵,就一万金好了,我占五成,其余归你。”   “一万金,你怎么不去抢?”   景泰震惊的看着景泰,这张衣服设计图纸十分的精致,仅仅是看着,就有种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息。   “兄弟,你这也太狠了吧!居然还想抢回来再卖,厉害,厉害…”   君夭炎对着景泰竖起大拇指,果然是无商不奸啊!   “你…你…”   景泰被君夭炎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君夭炎,出门的时候是磕毒了吗?说话那么毒?他几时说过要抢劫?   “我有点困了,要不,一起?”   君夭炎伸手揉了揉眼睛,暧昧的看着景泰,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转移到一旁的床铺之处,景泰的心一个哆嗦,立刻拿起图纸,站起身子,就好像身后有豺狼虎豹一样,快速闪人。 正文卷 第六章 恩公 君夭炎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这二愣子,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居然耳根子都红了。   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朝着一旁的软榻之处走去。   软榻一旁的窗口之处,正对元明教,从窗口之处,除了能够看见元明教的四合小院之外,其余的,完全看不见,元明教里面,一定有布阵大师,用阵法,混淆视听。   盘膝而坐,凝神聚气,所有的心思抛开,脑海中,只有聚灵这一件事。   果然,这里有灵气。   片刻后,君夭炎睁开眼睛,忍不住臭骂了一句。   “这是什么破地方,这一丁点灵气,都不够塞牙缝的。”   君夭炎只能无力的低下头,垂头丧气。   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隔壁的议论声,停下脚步,耳朵贴在墙壁上。   只听“咚”的一声,君夭炎立刻捂住耳朵。   尼玛,他的耳朵要聋了,这是那个王八蛋在撞墙,找死吗?   小心翼翼的把耳朵继续贴在墙壁上,只听对面发出呵斥声。   “景泰,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君夭炎是什么人,你就听他的胡说八道,这衣服,中看不中用,一定赔本。”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跟着那个废物在一起,智商直线下滑了?”   粗重的声音带着难以平息的呵斥声,周是谁那么凶悍?   “阿爹,你只在乎弟弟,他说什么都是对的,而我,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   听到这里,立刻传来巴掌的“啪啪”声,君夭炎的心一惊,景泰不会想不通,杀父了吧!不得了,不得了,过去看看。   君夭炎打开房门,快步走到隔壁,一脚,踢开房门,并且大喊一声。   “都住手,本少侠在此。”   房间里面,只见景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身子摔倒在一旁,而宁一旁,一身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疑惑的看着君夭炎。   “你是谁?”  原来不是杀父现场,君夭炎嘿嘿一笑,走时,默默的收回自己手,尴尬的放在背后,然后转过身子,撒腿就跑。   君夭炎跑得及时,腰间的玉佩也不小心掉落下来,而一旁的景泰看着君夭炎的身影,额头冒起三条黑线。   君夭炎,你是来搞笑的吗?还是故意来看他出糗的?   景泰的父亲景正上前,看见玉佩的时候,瞳孔快速收缩,暴怒的情绪一瞬间平息下来。   颤抖的手捡地面的玉佩,拿在手心,看着上面的纹路,以及玉佩内环里面的黑点,这个玉佩,是…   “不…不好意思,大叔,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   君夭炎又返回来,看着景正拿着自己的玉佩,浅笑着,手朝着玉佩移动。   “这…玉佩是你的?”   景正不敢置信的看着君夭炎,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这个布诺城最废物的世家公子呢?这个吃软饭,丢尽所有男人脸面的君夭炎。   “我的啊!给…给我吧。”   “谢谢…”   君夭炎拿过玉佩,准备继续开溜,这大叔的脾气可是不怎么好,等会指不定连他一起打,他现在可是打不过谁的!   “等等…”   “我…,不,您…您坐。”   景正的情绪突然变得恭敬起来,推着君夭炎坐在了凳子上,而下一秒,景正做了一个让景泰和君夭炎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居然…   跪下了!   “干嘛?杀人灭口,提前拜祭?”   君夭炎的身子一跳,屁股坐在桌面上,两只脚偏到一旁,交叠放在宁外一处都凳子上,快速移动身子,走到景泰的身后,凑近他的耳边。   “兄弟,你快看看,他莫不是被你气傻了,你这个不孝子。”   “你,闭嘴。”   景泰瞪向君夭炎,下一秒,就被景正给呵斥了。   “小泰,说什么呢?赶紧给恩公道歉。”  君夭炎不解的看着景正,记忆中,可没有这个男子的信息,这恩公二字又从何而来?简直是胡说八道嘛!   “恩公,小儿口快,您莫要怪罪。”   景正走到君夭炎的身旁,准备伸手之际,君夭炎立刻闪开。   “我不怪不怪,这位…大叔,我何时对您有过恩惠啊?”   景正的表现不像是在演戏,可是,脑海中搜寻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啊!   “恩公,可记得这玉佩,我当年从商不久,被人骗了大笔钱财,那个时候,见一个小公子腰间佩戴的玉佩价值连城,我就…”   “请求与小公子交换玉佩,所以…”   搞半天,尼玛是骗子遇到傻子都桥段啊?这君夭炎以前莫不是傻子吧?   记忆中根本没有这回事,君夭炎是把他当做一件小事忘记了吧!   “我后来大富大贵,小公子的玉佩我也已经赎回来了,公子当年的大恩大德,景正没齿难忘,愿为公子办三件事,也作为报答。”   景正激动的看着君夭炎,当年,他穷途末路之际,那个小公子,可谓是自己最大的救命恩人。   如今,自己大富大贵,离不开那个小公子的帮助。   “阿爹,你居然…”   景泰看着景正,没想到,平日严肃至极的父亲,居然,干过这种龌龊事,连小孩子都骗,不要脸。   景正从怀里拿出玉佩,玉佩质地通透,圆润光滑,一看就是上品,就连君夭炎这种没有任何玉佩鉴定能力的人,都觉得十分养眼。   玉佩里面,似乎,还隐隐有着…灵气波动。   君夭炎拿过玉佩,放在手心翻转观望,实则是在感受里面的灵气,这是一块天然的灵玉,里面的灵气居然已经凝聚成为灵线,好东西,搜刮。   “既然是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君夭炎啊君夭炎,你是无福消受了,不过,本尊待你消受也是一样的!   君夭炎拿过玉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宁外一块玉佩,与这块水凝玉比起来,黑点的这块玉佩完全没有什么用处。  “礼尚往来,这个还你吧。”   君夭炎嘴角憨笑,把黑点玉佩递给景正。   “恩公且收着,我许诺你三件事之后,恩公在归还我玉佩也不迟。”   景正看着君夭炎,这个有名的废物公子,居然是他的恩人,司家玲珑娶了他,难道是因为…别的目的。   “这样啊,第一件,我和景泰是兄弟,我安排的事…”   “一定办到。”   景正抬起头,十分郑重的开口,态度转变之快,令景泰瞠目咋舌。   死老头,对着我凶巴巴的,现在对君夭炎,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小泰泰,我走喽!”   君夭炎对着景泰暧昧一笑,眼睛一眨,暧昧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景泰嘴角抽搐,景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景泰。   “泰儿,虽然他是恩公,可是你不能对他有什么想法,三尺男儿,理应…”   “停,父亲,你想多了。”   “为父说话,你插什么嘴。”   又是一记大嘴巴子,房间门大关,里面,训斥声不停。   回到君家,君夭炎拿出玉佩,灵线是灵气实质化之后形成的,蕴含是灵气是普通灵气的十倍。   不过,可惜的是,玉佩太小了,灵线也是细得可怜。   把玉佩放在桌面上,下一秒,一股吸力把玉佩吸走,君夭炎只来得及抓住挂绳。   “啥玩意?”   君夭炎还没有反应过来,玉佩就失去了光泽,一道道裂缝布满玉身,伸手轻轻一碰,瞬间破碎。   “我!的!灵!线!”   “你这个不要脸的针,你赔我灵气,该死的。”   君夭炎拿起靠近玉佩的绣针,这根针,是上天派来的卧底吧,一点灵气都不剩,你大爷的!   把绣针拿在手里,在它身上,丝毫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吞噬得得一点都不给他剩。   “给我,吐出来。”   君夭炎拿着绣针折腾半宿,依旧没有灵气的任何波动。   萎靡不振了三天,沉浸在失去灵气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每日,除了研究那根绣针,就没有了别的什么事,水氏看着君夭炎那傻乎乎的样子,送来了一盒绣花针,差点把君夭炎气到吐血。   第四日,君家迎来了一位大贵客,军夭炎早早的就被水氏叫了起来,来到大厅,里面站了一群君夭炎不认识的人。   他们的身上穿着统一的道袍,衣服背后,一个大大的太极图作为标志,为首的一个老者,拿着一根黑色的拂尘。   “师傅,这位就是我的大哥,君夭炎。”   “大哥,这是我的师傅,元旦。”   君夭古热情的对着君夭炎介绍元旦,那样子,比捡钱了还要高兴百倍。   “哦。”   冷漠的回复一句,君夭古的师傅来这里关他屁事,这几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又不是他的师傅,天才刚亮,就把他拉起来。   “这就是你们君家的废物嫡子?司家的赘婿?”   元旦看着君夭炎,不屑的看着君夭炎,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一个花瓶,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沦为女人的玩物。   水氏听到这话,不禁看了一眼君夭炎,这次炎儿回来,性格可谓是大变样了,要是他和夭古的师傅打起来,后果…   “哪来的恶犬,在这嗷嗷叫,真是吵死了。”   君夭炎不耐烦的看着元旦,一脸猥琐相,说话带刺,还是君夭古的师傅,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真是不假。 正文卷 第七章 鎏金裙 水氏的心扑通一声,还是闯祸了。   “找死。”   元旦被君夭炎指桑骂槐,立刻不悦的转过身子,手中的拂尘朝着君夭炎甩出,千丝万缕的拂尘丝线凝结成为一股,就好像毛笔的笔尖,柔而不散,带着杀气。   拂尘上面的赤色夹杂橙色的灵气,让君夭炎笑了,一个刚刚踏入二品橙灵的灵修者,在这人境,居然还能当师傅,真是笑死他了。   在地境,二品灵修都只能算是府上扫地洒水的奴才,在这人境,还高人一等了!   “哈哈哈,还以为破林子能有多大的鸟!”   “给我!滚!”   军夭炎伸手抓住拂尘,一个用力,就把元旦的拂尘拽到了手里,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借力打力,拂尘的杆柄猛劲抽在元旦的手背上。   “啊!”   “师傅?”   君夭古看着眼前的反转,赶紧上前扶住元旦,拂尘扔到元旦的面前。   “你是灵修者?”   元旦看着君夭炎,这小子,能够抽走他的拂尘,普通人可是完全做不到的。   “你…猜…”   君夭炎抬起头颅,调侃的看着元旦发笑,他刚才使用的是破九霄的拳法,吸收的灵气有限,不能完全发挥第一阶,只能勉强拽动一个拂尘。   不过,这些人应该看不出来,他的空灵脉,能够转变灵气的颜色,他刚才把赤灵用无色掩盖,那怕是修为最高级的紫灵强者,也摸不清他的品阶。   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二品灵修。   “装神弄鬼。”   君夭古看着元旦受伤,发动灵技,浑身出现纯正的赤灵,君夭炎瘪瘪嘴,身上,出现了纯正的黄灵。   “二品橙灵修。”   元旦立刻伸手抓住君夭古,眼里充满了震惊之色!   “你…你不是废物吗?”   元旦打量着君夭炎,没错,这是橙灵修者的气息以及灵色。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一年前来君家的时候,这小子唯独样貌生得绝色,身体,毫无灵脉啊!等同于废材一样的存在。   “哈哈哈,你以为司家为什么不让我回君家?”   君夭炎把这个大锅丢给了司玲珑,司玲珑有钱有势,底下资产丰富,窝藏一个灵修者不是什么稀奇事。   “你,卑鄙。”   君夭古忍不住咒骂,竟然是这样的,难怪他成为灵修者之后,司家丝毫不巴结他们,每个月,他也只能靠着讨好怀心那个死丫头,才能得到君夭炎每个月一百金的月银。   “弟弟说的什么话,哥哥我把君家的资源让给你,我去做那背负骂名之人,坑害司家的钱财,你不思回报,竟还言语侮辱于我,这是何等道理,您给评评理,君家!家主?”   君夭炎委屈的看着君林,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他真是好奇,他要如何下台。   站在君林旁边的云氏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贱蹄子,早知道,当初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了结了他。   “夭古,你哥哥说得对,夭炎也是为了你好,还不给你哥哥道歉。”   元旦看着君夭炎,这小子的修为在他之上,纯色的橙灵修者,他打不过,也招惹不起,只是,才一年多时间,他的进步不可能如此神速,他的手中定然有灵宝存在。   “夭古,你的确该道歉,为师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元旦见情况不对,立刻带着元明教的两个弟子开溜。   “哎,师傅…”   君夭古迷茫的看着君夭炎,他今日请师傅过来,就是为了给君夭炎一个下马威,让他从司家捞点钱回来,谁知道,他会是一个橙灵修者。   “别喊了,要不,喊我做师傅吧!你师傅的品阶你也看到了,还不如我呢。”   君夭炎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悠哉的伸手敲响桌面,君夭古气恼的跺脚,转身负气离开,云氏立刻追了上去。   君林看着君夭炎,立刻嬉笑着走到水氏的旁边,伸手拉起水氏的手,把她扶到桌子旁,关心备至,君夭炎鄙视的看了一眼君林。   “娘,我不是给您说过吗?被脏东西碰了,一定要擦手。”   “夭炎。”   瑶瑶立刻上前,从怀里拿出手帕给水如兰擦拭手指,君林的脸色瞬间一黑,场面变得尴尬起来。  君林只能像空气一样待在旁边,默默的吃早膳,每当他想要插话的时候,君夭炎就会故意提高音量与水氏交谈。   君夭炎离开君家,站在大街上,百无聊赖的逛着,街上,吵吵闹闹,一片拥挤。   “快走啊,前面打架呢。”   君夭炎拦住一个小哥,询问前面的情况。   “小哥,请问一下,你急匆匆的去那?”   “司家大美人和太子在前面打赌,司家大美人,可是难得一见的,走走走…”   “好。”   君夭炎点点头,看着小哥的身影,司家大美人?司玲珑?那个死肥婆吗?   跟着人群来到打赌地点,居然是在…锦绣阁,锦绣阁的前面,一身肥胖的司玲珑和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对立而战,在两人的面前,有一个大大的赌桌。   赌桌上面,放了不少的筹码,打听一番之后才知道,与司玲珑对赌的太子叫做卫青阳,是布诺国的大皇子,也是太子。   两人之间的对赌,不过是以为锦绣阁新出的一件新品鎏金裙起来争执,两人都想要得到,谁也不让对方。   “两位,我锦绣阁一向公平公正,三局两胜者,可以一万金夺得鎏金裙。”   “如今,一比一对等,第三局,猜骰子数,老夫派一人掌骰,谁若猜出,便获胜。”   景正站在两人的中间,手中,拿着一个镀金的骰盅,上面,摆放了六颗骰子,每一颗都是玉骰,晶莹剔透,可谓豪气。   君夭炎看了看景正身后的景泰,这最后一局,倒是他摆脱司家的一个大好机会。   身子慢慢朝着景泰移动,一把拽住他的身子,拉倒一旁。   “各位,这就是我聘请的顶级摇骰师,最后一局,还请街坊邻居做个见证。”   景正邀请上一个男子,他用一张黑色的布遮住了半张脸,走路带风,站在赌桌中间。   “两位,请听骰。”   司玲珑看着眼前的摇骰师,声音有一点点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不过,她可不认识什么摇骰师,可能是幻觉吧。   “太子殿下,您一个男子,就莫要与我抢这一件鎏金裙了。”   “司家家主,如此说来,鎏金裙可配不上你的美貌,这衣服,还是给本太子好了,我那小妹,可是喜欢得紧。”   卫青阳丝毫不妥协,这件衣服,是锦绣阁的最新款,正好小妹的生辰宴要到了,他正好用着裙子作为礼物送出。   “那就,走着瞧。”   君夭炎看着两人之间的较量,不得不说,司玲珑的成功是有道理的,在她的身上,有这一股不服输的气焰,这种女儿本色,就连男子都逊色几分。   要是她能够苗条一点,自己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想着摆脱她了,实在是,这人境的审美,让他不敢雷同。   君夭炎的嘴角一笑,伸出手,抓起骰盅,骰子扣入其内,在空中左右晃动,手劲之风,吹起两人的眉间碎发。   司玲珑认真的听着里面的骰子移动声,毫无章法的碰撞声,好像千军万马铁蹄踏江,又如碎石滚落般地动山摇,司玲珑的耳朵微动,闭眼,静心聆听。   君夭炎看着司玲珑,她有一门绝技,能够听声辨位,司玲珑能够混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可不仅仅只是运气。   卫青阳全程都在笑,眼睛,死死的盯着君夭炎手中的骰盅,等到君夭炎的手落下,卫青阳嘴角露出一个笑意,这个摇骰师,果然是一个高手。   “两位,请将骰子数写于纸上,公布于众之后,即刻开盅。”  两人拿墨笔,准备在纸上写下数字,司玲珑的背后,那身穿青色衣袍的女子,在她的背上划动了几下。   司玲珑爽快的写下数字,等到两人落笔,由景泰把两人所写的数字公布于众。   “司玲珑,猜骰数为,一。”   “卫青阳太子殿下,猜骰数为,无。”   景泰疑惑的看着卫青阳,“无”,这算什么数字,太子殿下这是摆明了要输吗?   比起景泰段疑惑,一旁吃瓜群众更加的疑惑,这六个骰子进入骰盅之内,最小的点数也应该是六啊,怎么可能是一?更没有可能是无啊!   “真是奇怪了,这两人怎么想的?”   底下议论声一片。   “开盅,开盅…”   所有人都期待看见骰盅里面的骰子数,君夭炎面巾下面的嘴角微微扬起。   “开!”   骰盅揭开,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布满震惊之色,就连一旁的微风刮落树叶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啪啪啪…”   不知道是谁忽然惊醒,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鼓掌,一传十,十传百,无数的鼓掌声震耳欲聋,就连一旁观望的景正都不禁伸出手鼓掌。   司玲珑转过身子,蹬了一眼后面的青衣女子,随后浅笑着回头。   “果然是…顶级摇骰师。”   “小女子,佩服。”   在赌桌之上,那骰盅之下的数值,无疑正是卫青阳猜中的“无”。 正文卷 第八章 赚钱才是王道 只因,六个骰子,其中有五个,平稳的叠在一起,最顶上的一颗骰子,正在打着圈圈,转动不停,等到它停下来,数值已经完全偏离,根本看不出是几。   这一技艺,可谓是闻所未闻。   “雕虫小技,献丑了。”   君夭炎看着司玲珑,她的面容浅笑,但是,他知道,司玲珑已经怒不可遏了,她虽然是商业奇女子,但是她最大的缺点就是…记仇,估计,她已经恨上自己了。   “司玲珑,愿赌服输,这鎏金裙,是我的了。”   卫青阳站起身子,得意的开口,司玲珑冷哼一声,准备离开,君夭炎立刻开口喊住。   “不过是一件鎏金裙,我可是听闻,锦绣阁三日后,还有一件新品,叫姹紫霞,最适合司姑娘这样的美人。”   君夭炎都不禁暗自吐槽,好违心啊!   把一个大肥婆说成一个美人,他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姹紫霞?”   “听说,还是景泰公子设计的呢!这鎏金裙设计得如此完美,没想到,景泰公子又要再创新高。”   “以景泰公子的才华,这次,定然是仙女之作吧!”   众人都朝着景泰望去,景泰望着司玲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起来,面颊红润,心情紧张。   “景泰公子,这位摇骰师可是说的真的?”   “真…真的!”   景泰肯定的点头,卫青阳却在一旁偷笑,摇骰师的手势是不是过于明显了,他要不要提醒一下?   “各位,听说,这姹紫霞是景泰公子特意为司玲珑姑娘准备的,你们,想不想看?”   “想…”   “那就三日后,各位都来一睹司玲珑姑娘的倾世容颜吧。”   摇骰师说完之后,周围一片喧哗之声,看着他们对司玲珑的追捧,君夭炎差点晕倒,这鸟不拉屎的人境,审美真是让他汗颜,怎么就喜欢这样的肥胖了呢?   等到人群散去,卫青阳付了款,君夭炎这才摘下自己的面巾,拿着属于自己的五千金,坐在三楼的房间里面,为景泰设计图纸,这一忙,就是半日。   等到君夭炎忙完回到君家的路上,君夭炎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盯着他。   敏感的他,坦然自如的进入到一个巷子里面…   “说,跟着我干什么?”   君夭炎此时手中拿着一根绣针,抵在身前男子的脖颈之处。   “哼。”   一声冷哼,迎面而来的,是一道灵技,炙热的温度迎面而来,君夭立刻后退,看着眼前的男子。   “原来是太子殿下!”   “我一介平民,太子殿下,跟错人了。”   君夭炎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卫青阳看着君夭炎的背影,少年,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在君家又躺尸了两天,这两天,君林可是百般讨好,果然,人都是向前看的,知道他的实力的之后,君林立刻转变了态度。   每日守在静院的门口,水氏每次看见都装作视而不见,直撩得君林心痒痒,云氏见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炎儿,你爹又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阿母,要儿子还是要一条不如狗的丈夫,你自己看着办。”   君夭炎的手中拿着墨笔,这两日,他都在想,要不要靠着锦绣阁的资源,好好的大赚一笔,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君夭炎的生母水氏,他不能不管。   这已经是他设计的第三套图纸了,一套五千金,他最起码得赚个十万金,才能安心离开。   “炎儿,他终究是你的父亲。”   水氏看着君夭炎,见他认真做事,便无奈的走开,瑶瑶扶着水氏,走到一旁,和水氏谈心,君夭炎看了一眼水氏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水如兰,你这样温柔的女子,值得更好的人,外面那个渣子,根本不配你,人境的思想落后,觉得夫家便是一切,但你去了地境,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人生,一辈子太长,不要辜负自己。   君夭炎继续设计图纸,钱,是一切的根本!   锦绣阁新品姹紫霞出货之日,君夭炎自然也去了,这件衣服,是他给景泰用来讨好司玲珑,自然是一分钱也不要。   那件衣服穿在司玲珑的身上,完全突出她的所有美好,虽是一个胖墩,但是她前凸后翘,肉感极佳,在人境之人开来,乃是极品美人。   景泰此时坐在房间里面,思绪已经飞远,就连景正和君夭炎的谈话都没有认真听。   “咳咳…”   景正看着景泰,自从今日司玲珑穿了姹紫霞衣服之后,这臭小子就一直在傻笑,简直是丢人。   “景公子,欲情故纵,司玲珑喜欢的是能够征服她的男人,这三日,但凡她的邀请,都要拒接。”   按照司玲珑的性格,这几日必定对姹紫霞产生了好感,日日穿着显摆,等到新鲜劲过了,必定找景泰询问新品,景泰只要挺住这几日的寂寞,不愁追不到司玲珑。   “我都听你的。”   景泰对着君夭炎点头,为了赢得美人心,他都听君夭炎的。   “恩公,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   “我想,请你当我们锦绣阁的顶级设计师,每月,我们付您一千金,至于您设计的图纸,所得的利润,我们六四分,不知道君公子意下如何?”  自从第一件鎏金裙出来之后,他彻底佩服了君夭炎的设计能力,果然是美到极致,以最低的成本,卖出最高的价格,得到最高的利润。   这样的商业人才,他必须收纳到自己的麾下。   “一千金?”   “君公子,我们锦绣阁遍布整个布诺国,丝毫不逊色司家的茶庄生意,您…”   君夭炎摇摇头,替锦绣阁办事,等于把自己卖身了,他是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多卖一些设计图,日后,各走一方,各自安好。   “我对布匹生意不感兴趣,多谢厚爱。”   “景正家主,我的第二个条件,这五套设计图做出的衣品,归我所属,锦绣阁不得出任何的复制品,当然,事成之后,我会用两张设计图作为报答。”   “这,不是问题。” 景正拿过君夭炎的图纸,这几套的设计都十分奇特,很是吸引人,不过,作为一个商人,景正清楚的明白,若是他违背君夭炎的话,日后就不会再有合作的机会了。   更何况,用两张设计图作为报答,这利润,比成本多了十倍不止,这样的买卖,不亏。   “公子的设计复杂,五套,恐怕需要十五日的时间。”   “没事,我等。”   君夭炎拿出第六张设计图,递给景泰。   “小泰泰,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收好。”   眉头一挑,眼睛放光,景泰尴尬的笑笑,不敢直视君夭炎的眼睛,这挑逗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直接了吧。   又在君家躺尸了两日,十日之期已经到了,司玲珑却根本没有派人来君家迎回君夭炎,君夭炎也懒得自作聪明,没有主动回到司家,而是继续在君家,偶尔前往锦绣阁,看看服装的进展。   顺便,偷吸一点元明教的灵气,夜晚,墨色笼罩,就连狗都睡死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元明教的墙壁之处。   身子一跃,爬到了元明教的院墙之上,君夭炎小心翼翼的跳到院子里面,脚步缓慢,蹑手蹑脚,不敢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这里,果然有阵法师布下来混淆视听的阵法,不过,阵法很低级,只能骗骗人境这些笨蛋,是困不住君夭炎的。   君夭炎感受灵气的波动,朝着有灵气的方向前进,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一切举动,都已经进入到了宁外一个人的视线之中。   元明教的人一定对自己的阵法是相当的自信,里面,连一个看门的都没有,这倒是方便了君夭炎都行动。   “笨蛋,没有钱,买不了灵药,你还怎么修炼?”   这声音,不是元旦那个老流氓的吗?   君夭炎凑近门口,静静的听着里面的议论声。   “师傅,我爹,已经拿不出钱了,您…您就赐我一些灵药吧,求求您。”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君夭炎微微站起身子,在窗口之处戳出一个洞,看着里面的场景。   君夭古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子蜷缩在地面上,双手颤抖的抓着元旦的衣角,看起来,十分的痛苦,这模样,怎么看着都像是中毒了。   “夭古,师傅不是给你说过吗?你那废物哥哥入赘到司家,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他作为姑爷,难道还拿不出区区一万金吗?”   元旦的样子狠厉异常,丝毫没有心疼的神色,君夭炎嘴角一抽,尼玛,关他屁事?他就算是君家的姑爷,也没有义务帮君夭古买药吧。   “对了,这几日,可调查清楚那个废物是怎么修炼的?可找到什么修炼秘籍?”   “师…师傅,徒儿…儿已经翻遍了君夭炎的房间,没…没有发现…”   君夭古有气无力的开口,说话断断续续,似乎下一秒就会断气身亡。   “师傅…药…药…”   “也罢,就先给你服用吧,明日,要是再拿不出一万金和秘籍,你就等着被我逐出师门吧。”   元旦从药瓶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直接扔到了地面之上,那模样,就好像在可怜一条狗一样… 正文卷 第九章 杰作   君夭炎默默的摇头,傻小子,被人骗了还在替别人数钱呢,真是傻的可以,人头猪脑,灵药和毒药都分不清楚了。   君夭古吃了药之后,症状开始缓和了,勉强有点正常人的样子。   “好了,回去吧。”   元旦嫌弃的看了一眼君夭古。   君夭炎立刻躲开,等到君夭古离开,君夭炎也准备去找找元明教的灵气来源,他有感觉,距离灵气已经越来越近了,应该,就在这附近。   “不中用的东西,浪费老夫那么多的时间。”   “就跟那个废物一样,中看不中用。”   房间里面又传来元旦的辱骂声。   老流氓,你骂就骂,居然还骂我,看我不收拾你。  君夭炎气恼的在心里嘀咕,然而,浓郁的灵气突然扑面而来,君夭炎猛的朝房间里面望去,居然是…灵石!   真的是灵石,这老匹夫,太不要脸了,居然私自窝藏那么大一块灵石,看那灵石颜色深度,应该是中品的。   在地境很常见,可是在这里,就是如同珍宝一样的存在啊!   君夭炎两眼中,全是灵石的存在,老匹夫,不打劫你都有点过意不去,哈哈…   君夭炎嘴角一笑,一只手抬起,放在咽喉之处,顺了顺自己的脖子,然后,走到门口,稍微弯下腰,制造出自己是仆人的假象。   “教主,小的有事求见。”   房间里面,元旦正准备吸收灵气,然而,听到问外的声音,不禁气恼的呵斥一句。   “滚,今日不议事。”   君夭炎抓狂的舞动双手,继而又转变笑容。   “教主,此事关乎君夭炎,小的,发现他进入到了元明教之内。”   “什么?”   元旦把灵石放到怀里,立刻朝着门口走去,刚打开房门,迎面而来,便是一记拳头,正中眉心,元旦甚至还没有看清脸,就晕了过去。   君夭炎拍了拍手掌,进入房间,把门关上,蹲在元旦的身旁,摸索灵石。   把怀里巴掌大小的灵石搜出来的时候,君夭炎乐得合不拢嘴,宝贝,你是我的了!   把灵石收好,君夭炎看着地面的元旦,一个邪恶的计划涌上心头。   伸手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找了一只墨笔,在他光洁的胸部完美的添上一只猪头涂鸦,收笔之后,君夭炎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笑出猪声。   “哈哈哈,本小爷今天就姑且放过你,不过这药,可就…归小爷了。”   手中,拿着一个药瓶,正是君夭古服用的药丸。   在元旦的房里搜刮了一遍之后,君夭炎才满足的离开元明教。   他前脚刚走,一个身影就落在门口,望了一眼房间里面被捆成猪头的元旦,以及胸口那栩栩如生的涂鸦和配文之后,不禁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真是…够狠。   活不行,退货!   这简直是对于男人最大的侮辱。   君夭炎此时走在路上,空无一人,身后传来的细碎脚步声,让君夭炎转过身子。   “别躲了,出来。”   话音一落,从大树后面走出一人,他一身华服,真是君夭炎见过一面的…卫青阳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好雅兴。”   “可是喜欢上本公子了,总是夜里尾随本公子,保护我的安全。”   “无耻。”   卫青阳听着君夭炎的话,脸颊一红,耳根子也有些发烫,这个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卫青阳忍不住释放灵技。   在他的手心之中,有这一团火焰,火焰在黑夜中十分的明亮,比起正午的太阳,还要炽烈几分,随着卫青阳的移动,火焰微微飘动。   君夭炎瞪大眼睛,面对卫青阳的灵技,不躲不藏,直面对上,伸手直接抓住了卫青阳的手腕。   “好家伙,居然是灵火,看这品质,还是先天灵火,品阶最少是上品,这火焰的温度以及光芒,是绛焰无疑了。”   “你…”   卫青阳被君夭炎控制住手腕,灵技发动到一半,再看君夭炎的身上,根本没有灵气波动。   “可惜了,只是普通灵脉,能够成为二品灵修,恐怕是砸了不少钱的吧。”   卫青阳的手心萦绕着橙色的灵气,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二品灵修,在人境,算是不错的存在了,可惜,只是一个二品灵脉,在人境,是混不出头了。  除去稀有的灵脉,普通灵脉分为七品,品阶越高,所需灵气就会越多,修炼越困难,与之对应的灵修阶品也会更高,所走的路也会更远。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君夭炎放开卫青阳的手,实际上,是他刚才把他的脉象,以空灵脉对灵气的感知,能够知道这小子的储存灵气的灵脉阶品。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青阳看着君夭炎的背影,他去调查过君夭炎,布诺国最出名的废物,空有皮囊,却一无是处,胆小如鼠,与现在厚颜无耻的他,完全不同。   “我,是你心里的人。”   君夭炎对着卫青阳一个挑眉,极尽诱惑,卫青阳忍住想要扁人的冲动。   “你去元明教干什么?还有,你明明没有灵气,不是灵修者,为什么可以打断我的灵技。”   卫青阳存在了太多的疑惑,越是接近这个男人,他心中的疑问就会更多,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怎么样,我的杰作不错吧!我的画功,那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卫青阳差点吐血,这小子什么脑回路啊?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他的“杰作”,简直不堪入目。   趁着卫青阳自我脑补的时候,君夭炎立刻开溜,二品灵修,刚才要不是他利用焚心咒打断了他的灵技,他就死翘翘了。   这些时日吸收的灵气,全部丢在元旦一个人的身上了,不过是一破九霄的一拳,就耗费了他所有的灵气。   要是这个时候卫青阳要抢走他的灵石,今晚就白干了,赶紧开溜,回去吸收灵石中的灵气,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等到卫青阳回过神来,君夭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无奈的他,只能离开…   回到房间,君夭炎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之处,刚才使用焚心咒扣住卫青阳的手腕,打断他的灵技,就让焚心线冒出一寸。   这羸弱的身体,真是经不起折腾,还是赶紧修炼吧。   君夭炎立刻拿出灵石,巴掌那么大一块的灵石,最少也能让他发动破九霄第一阶的两拳,一拳蕴含十钧之力,双拳就是三十钧。   到时候,司玲珑那个死肥婆都不是他的对手,只需要一拳,就送她归西。   “哈哈哈…”   想想都美好,君夭炎立刻凝神闭目,吸收灵气。   然而,在他吸收灵气的过程中,被他包在怀里的绣针也默默的吸收着灵气,时间慢慢流逝,直到…   天空泛起鱼肚白,君夭炎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划破天际的呐喊声…   “啊…”   “你这个不要脸的针…又偷我的灵气!”   君夭炎的手中拿着绣针,一副阳痿的表情挂在脸上,君夭炎肉疼的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灵气的灵石,上面的光泽已经暗淡,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一拳的灵气,你让我怎么活?”   昨晚吸收的灵气,只能发动破九霄的的一拳实力,十钧之力,只能发动一次,这简直是要命!   看着手中的绣针,连续吸收了他两次的灵气,这绣针上面的锈迹似乎也开始脱落了一些,绣针的针头,带着闪亮的光芒。   君夭炎只以为是光芒从窗户照射进来所致,然而,等他把绣针拿到暗处,依旧有这点点光芒,犹如夜间的一点萤火之光。  在隔壁,水如兰听到君夭炎的大叫,立刻担忧的起身,却被一旁的瑶瑶安抚。   “夫人,少爷说过,食时之前,不要去打扰他。”   “可是…”   那叫声,好像很惨的样子,瑶瑶立刻百般劝说水氏,两人才又睡了一个回笼觉,自从君夭炎回到君家之后,瑶瑶就只能和水氏睡在一起了。   等到君夭炎闲逛在街上,便听到了一些骇人听闻的新消息,元明教的教主,被采花贼绑了,据说,场面十分激烈。   君夭炎听着周围的八卦,只默默的笑笑,他终于知道什么谣言了,这一传十,十传百,简直是改得面目全非,他这个罪魁祸首,倒是被说成菜花贼了。  “让开让开…”   震耳欲聋的喊声,君夭炎立刻回头,只见一辆马车从奔跑而来,那马儿,四处乱撞,马背上,一个眉清目秀的丫头十分慌乱的呐喊。   马儿的速度太快,君夭炎躲避不及,右手不禁握紧,灵气开始流动…   “哇…”   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拽开,眼前,闪过一个清瘦的身影,只见他一脚踢在马头之处,马儿的身子立刻倒在旁边。   马背上的女子也跟着马背摔倒在了一旁,等到尘埃落定,君夭炎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抓着一个男人的胸。   眼前,正是一身鎏金麒麟袍的卫青阳。   “丑公主又被放出来了…”   “可不是,长那么丑,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听着周围的声音,君夭炎立刻松开卫青阳,尴尬的退到一旁,尼玛,这什么情况,这种戏码,不应该是美女救英雄吗?   这个太子殿下怎么老是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面,莫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所以,才会对他情有独钟?            正文卷 第十章 丑公主驾到    “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我好得很。”  君夭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连眼角都没有给卫青阳。   “我有问你吗?”   君夭炎疑惑的抬头,看见的,正好是卫青阳一脸担忧的神色。   不是问他?那盯着他看什么?有病?   “哥,我没事,就是膝盖有点疼。”   身后,这委屈的酥脆音,让君夭炎的身子猛的一愣,好脆的声音,天籁之音都不为过。   君夭炎转过身子,正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女子,他身上穿着的,居然是他制作的鎏金服,穿她身上,有些违和,这丫头的年岁应该也就十五岁,稚嫩的面孔,青涩的身子,还不太能撑住这件衣服。   “哼,王八蛋,你刚才为什么不躲开?”   小丫头指着君夭炎的鼻子,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那生气的小面孔,带着些许可爱。   “喂,这位…大姐,是你差点伤到我好吗?大家可都是亲眼所见。”   “你叫谁大姐呢?我可是卫青青公主,你个贱民,见到本公主,为何不下跪?”   卫青青开口呵斥君夭炎,走位的人都纷纷指着卫青青,嘴里大多说着这个丑公主的不对,差点害死人了,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丢尽皇室的脸面。   “青青,道歉。”   卫青阳看着任性无理的卫青青,立刻开口呵斥。   “对不起。”   卫青青没好气的开口说出,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君夭炎伸手掏了掏耳朵,眼睛完全不看卫青青。   “没!听!见!”   “你…”   卫青青怒气冲冲的看着君夭炎,这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什么你?你没有看见你哥都站在我这边吗?有点眼力见吧,明白吗?”   “哥…”   突如其来的娇滴滴声让君夭炎差点脚下一滑,这公主的撒娇方式,是不是有点…过于平民化了?   居然,直接上前去拉住卫青阳的手臂委屈得跟个小羔羊似的,女人,真是善变!   “哥,你看他欺负我…”   君夭炎的身子一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一地了,周围的人都露出嫌弃的表情,甚至,有的人满口污言秽语,就差没怼死卫青青了。   “丑公主撒娇,简直要命。”   “呕…”   突如其来的作呕声,立刻转移了卫青青的注意力,君夭炎无奈的摇摇头,他都差点忘了,这里的人,以丑为美,这公主的瘦弱模样,外加暴躁脾气,在这些人眼里,定然是丑到让人呕吐…   君夭炎默默的后退,走为上策,这公主一看就是个蛮横无理的。   离开人群,朝着锦绣阁走去。给了景泰一颗药丸,让他查清楚药丸的成分以及效用,虽然君夭古不怎么讨喜,但是,元旦这样的败类灵修者,更加让他气愤。  “小泰泰,看你这春心动荡的模样,可是有了什么新进展?”   景泰的气色白里透红,一脸的惬意。   “玲珑前几日来信,让我…去泰安酒楼一叙,我听公子的忠告,拒绝了,今日,她再一次邀我,不过…”   “是去…去…司家。”   景泰那不好意思的羞涩模样让君夭炎忍不住笑了,这难道就是恋爱中的傻男人?   “去啊,最好啊,让她离不开你。”   景泰看着君夭炎的笑容,却有些不高兴了,对于他来说,能够得到玲珑的邀请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殊荣,可是,君夭炎作为司家的姑爷,为什么那么…讨厌玲珑呢?   “公子,玲珑那么好,你为什么…”   “好?呵呵,你喜欢就好,小泰泰,我觉得你们很般配,真的…超级超级般配。”   君夭炎大义凛然的样子反而让景泰摇摇头,脸上的羞涩也淡化了。   “公子,我真的…不懂你。”   我才不懂你们嘞,君夭炎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境的审美,简直是烂透了好吗?司玲珑这样的货色都能叫做美人,那他宁愿这辈子窝在丑女堆里面,醉生梦死。   虽然司玲珑是个商业奇才,能够把普通的茶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是,她为了自己的“幸福”,都把君夭炎压死了,这就是害命。   “景泰公子,青青公主来了!”  三楼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景泰的身子端茶杯的手一顿,茶杯掉落,立刻打湿了桌面。   “啊,完了,丑八怪来了,我…我得走了。”   景泰一脸的慌乱,手足无措的打开房门,刚一开门,就听到锦绣阁一楼的恐怖声音。   “景泰哥哥,你在那?”   景泰哽咽了一下,立刻退回房间里面,似乎是遇见了恐怖的生物一样,脸色变得苍白,君夭炎坐在凳子上,看着景泰的模样,嘴角浅笑。   “躲起来…躲…”   景泰的目光停留在君夭炎的身上,门外,卫青青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等到卫青青推开房间的大门,只见一脸淡定的君夭炎坐在凳子上悠闲的品茶,一脸的惬意。   “是你!”   “好巧,是我。”   君夭炎看着卫青青身后的卫青阳,他的面色淡定如常,丝毫不意外自己在这里,看来,上次摇骰师事情之后,他就调查过自己,知道自己和景泰有来往。   “你怎么在这里?我的景泰哥哥呢?”   卫青青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景泰的身影,无奈的她,只能质问君夭炎。   “走了。”   “走了?我明明派人告诉景泰哥哥,我今天来找他,他怎么可能走,你骗我…”  君夭炎懒得说话,脚微微踢了一下桌底,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喊叫 君夭炎直接站起身子,离开了房间,走时,还不忘看了一眼卫青阳。   他花了一万金买鎏金裙给这个公主,再看他对她的纵容,妥妥的宠妹狂魔!   景泰啊景泰,你可有得受了!公主和司玲珑,这两个女人,可是不好惹的啊!   “你站住,你告诉我景泰哥哥去那了,否则,我就灭了你九族。”   “灭九族啊!真好,去灭吧。”   反正君家夜没有什么好人,灭了也好!   至于水如兰和瑶瑶嘛,他有的是办法保住她们,只是,其余人,与他无干。   “你叫什么名字,居然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我一定要让父王灭了你!”   君夭炎只留给卫青青一个背影,如此藐视皇权的人,让卫青阳对他的兴趣又加重了一分,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怎么可能会变得如此胆大包天?   布诺城的耻辱,在一招打断他的灵技,还潜入了元明教打晕教主,君夭炎,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变化如此之大?   又是几日过去,君夭炎按照约定前往锦绣阁拿五套服饰,每一套,都是精心制作而成,就连缝线之处,都是采用最顶级的人工缝合,可谓精品。   能够在十五日之内完工这些精细的操作,定是日夜不停的赶工,不得不说,君夭炎很满意,十分爽快的把第二张图纸递给了景正。   这是他答应锦绣阁的两张图纸,现在,全数奉上。   “恩公,您是怎么画出这些图纸的?”   “脑子!”   君夭炎简单的回复,实际上,他自己很清楚,上一世,他曾经为了混饭吃,在裁缝店呆过几年,在裁缝师傅那里,见过不少华丽的衣服。   经过他的改装,这些衣服更加华丽,也更加完美。   “恩公,上次我说的事情,我觉得有点唐突,这次,我诚心邀请您成为锦绣阁的长老,每月五千金,一月,只要提供锦绣阁一张图纸便好,图纸的利润,我们也六四分,你六,我四。”   景泰站在旁边,看着景正,老爹是疯了吗?居然愿意出五千金请一个图纸师傅,而且,就连图纸的收益,也六四分账,他爹一定是疯了。   “小泰泰,你觉得呢?”   “不!要!叫!我!小!泰!泰!”   “那么,泰泰,你觉得呢?”   噗…   景泰无语的看着君夭炎,他自然不干啊!这不是废话吗?日后他继承锦绣阁了,照这样算工钱,他不得赔死?   “傻儿子,哑巴了?”   “嗯,行,一切但凭阿爹做主。”   景泰只能认栽,谁让他是一个儿子,所有的财政大权都在他老爹手里呢!老爹说好,他敢违背吗?   君夭炎只说考虑考虑,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带着衣服离开了锦绣阁,直奔布诺城中心地带的一个神秘交易场所-拍卖阁!   站在拍卖阁的面前,君夭炎长舒一口气,幸好自己机智,让景泰安排了两个人抗这些衣服跟着自己一起过来,否则,带着五套衣服来这里,非的累死不可。   “站住。”   “请出示入场券!”   眼前,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拦住君夭炎的去路,身材彪悍,面露凶相,十分的不好惹。   “入场券是什么东西?”   “连入场券都不知道,走走走,穷鬼。”   君夭炎身后的人立刻上前,靠近君夭炎的耳边。   “公子,进入拍卖阁,需要买一万金一张的入场券,没有入场券,进不去。”   君夭炎瞪大了眼睛,尼玛,这怕是黑市入口,一万金一张的入场券,他这些时日,总共才赚了一万金,眼下,岂不是要把全部家当压出去?可恶啊,早知道,就带着景泰那个小笨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