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章 那一年 大一那年暑假我没有回家,想要利用假期打工历练一下,可是在那个大城市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每天宅在宿舍玩电脑。 这天张金山跑到宿舍找我,张金山是我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老张是唐山的,他爹有个很大的瓷器厂,造马桶,还生产耐火砖、耐火土,家里很有钱,算是半个土豪。 这个家伙有年轻人共有的特点——好色。他好色却不交女朋友,爱去酒吧、夜店胡混,对成熟女性情有独钟。 去夜店,别人都找年轻的小姐姐,他挑成熟的大婶子。他说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他说他就爱玩儿,所以不交女朋友,避免伤害人家,这么看的话,他和我一样,算是好人了。 我一边玩儿着游戏一边说:“从哪儿过来的,没去找娘们儿呢?” 他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有好事,刚才我在牢子酒吧,听一个哥们儿说,他去边境玩儿,无意见到了一个村寨,他说那个村寨男人少、女人多。对外来的男人,那里的女人可热情了,管吃、管住、还管那样,不收钱!嘿嘿……” 他接着兴奋的说道:“关键是那里的女人都是天生尤物,那哥们儿他在那里爽翻了,路线我都问清了,怎么样,我们也去看看?” 有这么好的事,我立即就答应了。 按照张金山在酒吧认识的那人说的路线,加上地图、我们来到了西南边陲一个村落,我们在那里转悠了两天,当地的女人确实都很水灵,可是那些女人并不是如张金山说的那样,没有向我们抛媚眼儿的,更没有招手勾引我们的。 我抱怨到:“操,这就是个普通的风景区。”我们正在讨论是不是被骗了的时候,突然有人打断我们,“哥们儿,有火儿吗?” 我侧面站着个男,那人戴眼镜,二十多、三十不到样子,身上还背着很大的旅行包。 我不抽烟,心情也不好,就没搭理对方。张金山抽烟,把打火机借给那人用了。 “谢谢”,戴眼镜的男人点好烟,把打火机还给张金山并说:“我叫黄伟,杭州来的,你们两位是?” “我们从北京来的。”张金山看了看男人身上的旅行包,“怎么着,刚来?” 那人吸着烟,也坐在了江边的石头上,他看我不好接近,靠张金山那边坐了,他说:“来快两个星期了。其实,我来这和你们的目的一样,是找刺激、找新鲜来的。” 见他这么说,我看了看眼镜男,觉得他家伙还挺坦荡的。 “可是,我们都找错了地方,传说中的世外桃源,根本不在这里。那个美女众多的地方叫麻姆湖,在湖边有个寨子叫麻姆寨,那里是两性自由的天堂,那里是伊甸园。可是麻姆湖不通车,一个人进深山危险,我想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 张金山猛拍了一下大腿,“我们可以结伴儿啊,同道中人!” 张金山握住眼镜男的手说:“我叫张金山,这是我的铁瓷儿,方树。” 我们三个人互相握手,我知道了眼镜男叫黄伟。 老张的车留在了旅游区的停车场,我们三个人背着旅行包,离开那旅游区,向西南方向出发了。 在路上我们知道了,黄伟爱在网上发布一些稀奇古怪的怪闻轶事,有不少人关注他博客的人,粉丝挺多,新疆、外蒙,他都去过。 每当休息的时候,黄伟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儿动物的皮,动物皮上是手绘的地图,他每次看完后,再确定方向前进,带着我们往前走。 黄伟说地图是他以前的大学导师给他的,他导师为了学术研究去过麻姆湖。他说这个,我并不感兴趣,只想快点儿到那个寨子。 跋山涉水、夜宿山林,三天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漂亮的大湖边。 对于出生在陕西的我,那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水域了。 有一片土地凸进水里,形成一个小小的半岛,我看半岛边的水水域里好像有个人,于是我指着那里说:“你看,那边水里是不是还有人?” 张金山把手放在额头,向远处看,如孙大圣那样,“水里真的还有个人,是个女人在洗澡。” 往前走了一会儿,我们看清了,水里确实有人,而且真的是个女人,乌黑的长发,雪白丰肩,女人是侧着的,看不清脸。 黄伟喜不自胜的说:“我去、刚来就遇到这好事。” 张金山突然冲水里的女人大喊:“哎——美女,上来聊聊。” 女人竟然在水里转过身来,她面朝我们说:“我上去可以,你们都转过身去,并且闭上眼,人家没穿衣服。”清脆、甜美的声音从水面传到我们的耳朵。 张金山喊道:“你赶紧过来吧,我们保证闭上眼睛。” “快,我们闭上眼。”张金山招呼我和黄伟。 我竟然听了张金山的话,跟他一起他胡闹,转身、闭眼。 一串哗啦、哗啦的淌水声,然后又安静了。 张金山这个家伙突然跳转,“嘿嘿、美女。” “啊!” 我听到一声女人尖叫。 女人说:“真坏,这么肆无忌惮的轻薄人家,快扭过去。” 我听张金山说:“谁让你太美了呢,你要是觉得吃亏了,我也脱光,你随便看。” 我心里骂张金山真畜生,欺骗人家女士,我朝黄伟那里看,操,这孙子也早转过去了呢。那我还装什么什么!于是我也转过身去。 蓝天下、碧水边,站着一个雪白、丰满的女人,我的心跳加快了。 面对我们三个色狼,女人显现本能和娇羞,使她用胳膊挡着胸。 “哇,好大……” 又是张金山这个烂娃,他朝黄伟喊叫:“黄伟,你不是要拍照吗,你丫傻了,快拍啊。” 黄伟痴呆呆的朝张金山笑了笑,然后平端起相机,“咔擦、咔擦”拍了起来。 那个女人,好像很害怕似的,赶紧转身背对相机,然而她光洁的背、马蜂似的细腰、银盆似的的圆腚丢给了我们,让我们大饱眼福。 “我操、这小细腰!”张金山口水都要出来了。 那真如水芙蓉啊,我内心也不由得发出感叹,同时我胸口发闷,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眼睛再离不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突然又转过了,手也不捂她胸前的肥兔了。她带着点娇羞、带着点薄怒,轻咬着嘴唇,反朝我们走来。 “看吧、看吧,便宜你们三个小子,就当让我侄子看了。” 女人说完迈着轻盈、圆润的小脚,朝竹林那边走去。 竹林边儿上一杆竹枝上,挂着一件黄色的衣服。 张金山说:“明白了,光天化日的,人家不好意思,青纱帐里才放得开,我去逗逗她。” 张金山还去,那个女到先朝我们走来,她一边走一边穿衣服,走到我们跟前刚好把腰间的带子系好,绝美的身体被黄衣衫包住了,只露了胸前的深深的沟儿。 本以为女个穿好衣服后,会对我们说点儿什么,哪知她经过我们三个身旁,径直朝一边而去。 张金山色眯眯的盯着那女人说:“等等啊,美女,我们玩儿一玩儿再走。” 女呵呵笑了,“你三个想搞我一个?” 张金山:“摇摇头。” “他肯定不会和你玩儿,他的处男之身还要留给女朋友,是吧方树?” 我没理他。 女人灿烂一笑说:“一对一、一对三我都不在乎,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啊。” 女人瞄着张金山的裆部说:“你要真想玩儿,到我们的寨子里、到我家里,床上多舒服啊。” 张金山眼睛瞪圆溜溜的,像琉璃球子,“去你家里?” 女人点头,“嗯。” 张金山看着四下的大山说,“你家在哪儿,是麻姆寨吗?” 女人摇头,“不是,我住的寨子叫凤凰寨,你说的麻姆寨只是一个普通的寨子罢了。而我们那个寨子,只有女人。” “哇靠,更绝!”张金山兴奋的蹦了两尺高。 张金山说:“那你们那寨子漂亮的女人多吗?” 女人笑了笑说:“一晚换一个陪你,你的用一年,你说多还是少?” 接着女人朝张金山轻扬下巴,“怎么样,去吗?” 那个女人,一直注视着张金山,那眼神能把男人融化掉、能把人看的酥软无骨,张金山傻逼似的,看着那个女的乐,口水也流出几条儿。 黄伟也痴呆的看着那女人,一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样儿,梦呓似的说:“我想去。” 两人傻笑着朝女人就走。 我觉得还不对劲儿,想去拦张金山。 突然,女人如鬼魅一般,就挡在了我面前。 正文卷 第2章 她叫秋丽 她面带微笑,故意挑逗我似的,高挺胸部,色眯眯的盯着我看,“你,不想去吗?” 我皱眉,快步越过女人,一把抓住张金山的胳膊,“跟我回去!” 一下没拽住,同时我发现张金山的身体僵硬;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也是僵笑,他好像不认识我,又往前走去,我根本拽不住他,如同移动的树木那样僵死。 “黄伟!”接着我又叫黄伟。 那么近的距离,我那样叫,黄伟竟然连头都没回,我跑到黄伟前面,发现黄伟同张金山一个德行。 “我靠,色迷心窍这么严重!”我翻回去到张金山脸上抽了两个耳光。 张金山似乎感觉疼了,他晃晃脑袋,一把把我推倒,踩着我的身体楞往前走。 我不顾疼痛指那女人骂道:“你这个死女子、烂门扇,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女人笑了笑,“没想到,你骂人还挺与众不同的。” 我指着女人怒吼:“少废话,别以为我傻,刚才他俩还好好的,这会儿这样了,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女人:“我什么都没做啊,我距离他们这么远,你看到我对他们做什么了吗?” 女人说着朝我走来。 “你、你别过来!”我赶紧后退。 那女人看着我笑了笑,然后又对张金山、黄伟说:“想去我们寨子,就先到竹林里等我。” 张金山、黄伟听后,径直朝竹林走去。 “老张、黄伟!”我大喊。 可是他俩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我拔出水果刀,冲那女人吼道:“烂门扇!一定是你,你快点儿把他俩叫过来,否则我弄死你这个你!” “呵呵”女人笑了,“光天化日下,你想拿刀劫色啊?” “刚才他俩都那样,就你装正经,你这会感觉怎么样?”她把领口拉了下来,双峰全露了出来。 “烂门扇、死女子!” 女人对我的骂无动于衷他,她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想玩儿吗,想玩儿到竹林里。” 她反复重复这句话,并且直勾勾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 她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有些眩晕。 我突然意识到,这女人是不是在催眠我?想到这,我抓起地上的沙土朝女人扬去。 女人一撩衣服把沙土挡住了。 我脸一热,朝她吐了一口,然后看张金山、黄伟已经进了竹林。 我断定那里绝对有危险,可是这女人挡在我面前,我不能真的杀人吧。 那女人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慢条斯理的说:“好心让你去我们寨子,你还我骂我,你不去拉倒,我带他俩走。” 女人如会凌波微步一般,一眨眼就进了竹林。 湖岸边就剩下我。 张金山、黄伟被迷惑,我不能不管,我快速跟了过去。 我刚闯进竹林, 那个女人,一丝不挂的抱住了我,我双眼迷离看不到张金山、黄伟,只看那柔软的肩膀,光滑的后背。 这时,那个女人突然柳眉一竖,拿着一块儿手帕,在我口鼻处一晃,接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在醒来时,一切都晚了。 我醒来后发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看了下手表上的日期,距离我在竹林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天了,我竟然昏睡了这么久。 这两天内究竟发生过怎么?我是怎么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我完全不知道。 起来后身上酸麻,手腕还有还偶两处乌青,不知道是咋弄的。 那是一个破败的屋子,四壁木板腐朽,木板间有一指宽的缝子;屋顶瓦片稀疏,阳光透进来,斑斑阳光照在我身上、地上。 我听到有哼哼唧唧的声音,那种既熟悉又暧昧的声音,声音就在隔壁,透过板墙缝隙能看到有东西在动。 我刚起来,那声音就停了。 之前遇到的女人和张金山走了进来,张金山还朝我戏谑的笑着。 女人问我:“睡的怎么样?” 我没回答女人的话,反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女人笑笑说:“这就是你们想来的地方啊。” “方树对吗?我叫秋丽,你叫我姐也行。” 姐姐是个好称呼,可有的男的对稍大点儿的女性叫“姐”,贱白白的,我没叫“姐”的习惯。 我没搭理那女人,问张金山:“黄伟呢?” 张金山朝外面喊:“黄伟、方树醒了。” 没一会儿黄伟就进来了,胸前挂着照相机。 我看他俩都在,并且都还好,我才放心。 我记得黄伟、张金山受了迷惑一样进了竹林,而我也是一时意志不坚定,和那女的做了那事,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想问问他俩还记不记得那些经历,但我想还是避开那个叫的秋丽的女人再问。 叫秋丽的女人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拨弄一下头发说:“你们说会儿话,一会儿我叫你们吃饭。”说完她走了出去。 我朝屋外看,外面有两条人踩出了的小道,我辨认了一下方向,是下午六点,太阳正在西沉。那两条窄窄的小道,一条通西方,一条向南延伸。 秋丽是朝着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去的,我一直看她走远,才问张金山,“碎怂,你现在清醒了吧?” 张金山干笑了一下说:“你丫什么意思,是你在昏睡好吗。” “我不是说谁睡觉,是在麻姆湖边的事,你记得吗?” 张金山看大熊猫的似的看着我说:“记得啊,你不记得了?” 我着急的说:“你别问我,听我说,你还记得竹林子吗?” 张金山:“竹林,当然记得。” 张金山当时没有傻,于是我认真地问他:“我们怎么去的那竹林?” “走着去的啊。”说完他还看了眼黄伟。 我继续引导张金山:“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遇见了秋丽,你不记得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再后来呢?” 张金山一撇嘴,“再后来,你和那骚娘们,在竹林里野战,还好意思问。” 黄伟抱着照相机又出去了。我气的够呛,无处发泄,使劲到墙壁上砸了两拳,把一截木板砸烂了。 张金山见我骂人又砸墙,他叹了口气说:“你丫到底怎么了,得疯牛病了?” 我理了理头绪,认真的看着张金山说:“你记不记得,那个叫秋丽的女人让你和黄伟去竹林,我拦你俩,不让你去,你傻逼似的,把我扒拉开,楞往竹林走;不,不是傻逼,是像魔怔了一样。” 张金山:“只记得我们都在竹林,然后你也去了,她贴上你,你也没客气,你俩就干了起来……” “住嘴!我进竹林是为了去找你和黄伟,然后、然后被那女的迷惑了!”我生气的吼张金山。 张金山晃着头说:“我只记得你和她野战,没记得你找我和黄伟。” 张金山刚要再说,我抢先说:“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记不得我们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 张金山摸着头说:“我们是走着来的啊,跟在秋丽后面。” 我四下看了看,“我们到这里已经两天了,这两天我都在昏迷,你们在做什么、看到了什么?” 张金山瞥我一眼说:“你丫是不是真晕菜了?我们到这里刚半天,这天黑没黑呢,就是一下午的事,哪有两天。” “一下午?” 张金山说:“是,不信你把黄伟叫来问。” 结果是黄伟和张金山说的差不多。 老张、黄伟不光有的事不记得了,也记不得时间了,而且他俩觉得是我搞错了,尤其是来到这里的时间。 我来回走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你俩看,今天是几号,我们到湖边那天是12号,今天都他妈的14号了,你们看!” 我把胳膊横在他俩面前,他们仔细看我手腕上的石英表。 黄伟劝解我说:“行了,觉得一天、三天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没说话,毕竟与黄伟不是和张金山那样的关系。 张金山见我愁闷的样子就说:“黄伟说的对,你纠结这个干嘛,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竹林里的事我们以后不提就是了,不就玩了个女人吗,看你这。” 我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正文卷 第3章 疑惑 我换了个话题:“你刚才和那个秋丽,在干那个?” 张金山仰着脸说:“想干,没干成,那娘们死活不让,说晚上会有女人找我做的,而且还是这里最尊贵的女人,嘿嘿。” 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乐了,可能是感觉太幸运了吧。 这时秋丽走了进来赶紧说:“唉,我家里平时就我一个人,没做过这么多人的饭,做的多,就慢了,后来我又找了个姐妹帮忙才好,这就马上来叫你们了。” 张金山:“这还差不多,头前带路吧。”他到秋丽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秋丽也不在乎,还淫荡的朝张金山笑。 路上看到这寨子里的房子都是竹子、木头建的,经过几个亮灯的房子,才来到秋丽家,一路上除了我们,果真没见到别的男性。 饭菜也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原始、粗犷,像是川菜,等我吃了后我心想,难道这个娘们儿之前是个四川厨子? 张金山擦了一下嘴,打了个饱嗝说,“接下来还有其他节目吗?” 黄伟也色眯眯的看着秋丽。 包括我,看着秋丽那曼妙的身体,也有点想法了,毕竟我曾经看过的肉体,和奔放的情欲。 看来,温饱思淫欲话一点都不假,在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妇人的家里更是。 秋丽扫了我们三人一眼,然后慢悠悠的说:“早知道你们着急了,等见过我们这里的最尊贵的女人,她答应了,你们就可以随便与寨子里的姐妹交往、作乐了。” 张金山:“干嘛要经人同意,是你们这里的村长吗?” 秋丽笑了笑说:“是我们的土司,我们都叫她月华姥姥,在这寨子里,谁也不能违背她的意志。” 黄伟:“那行,赶紧带我们见这里的村长,不,是土司,我们也很想拜访这里的领导呢。” “呵呵,那就走吧,跟着我。” 油灯也不吹灭,秋丽就带我们出去了。 见我有点儿迟疑,秋丽独对我说说:“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说着她又朝我眯笑了一下,神态淫荡。 张金山看了一眼我和秋丽,“要是没干够,你们找个旮旯干去,别在这调情好吗。” 秋丽笑了,“怎么,你吃醋了?放心好了,不是对你说过了吗,这里有是比姐好的女人,有的是。” 这时黄伟说:“金山老弟就喜欢你这样的熟女,越成熟他越喜欢,是吧老弟?” 张金山嘻嘻笑着,“你已经非常了解我了。” 秋丽轻轻掩住嘴唇笑着说,“那就更好了,一会儿一定包你满意,一个熟透的女人在等你呢,呵呵。” 几乎就是走出来寨子,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圈别具一格的建筑,为什么我说是别具一格呢,因为我之前在村寨里看到的都是木头或者竹子做的房子,而这一处房子是石头建的房屋,还有很长石头砌的外墙, 秋丽带我们进了院子,院子有两盏高高悬挂的灯笼,不知道是因为灯笼纸是黄的,还是因为灯光使得灯笼纸发黄的,那灯笼发着昏黄的光。 灯笼上的图案是蜘蛛、蛇、蜈蚣、蝎子,还有一个类似蝙蝠的东西,这些的图案更是把昏黄的灯光,遮挡得支离破碎。 黑暗的、偌大的院子里,这灯笼起不了多大照明作用,反倒给院子增添了神秘、恐怖的气息,尤其是灯笼上的图案看着瘆人,让人身上起鸡皮疙瘩。 我和黄伟都看着那灯笼上图案,他见我也盯着那图案看于是说:“这里人崇拜这样的图腾,不奇怪。” 我点了点头。 屋子里的灯光稍微亮点儿,进屋后我还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我猜是灯油里添了什么香料,。 前面走的秋丽突然止步,并示意我们也停下。 “姥姥,我带他们来了。”秋丽对着前方的空气说。 半天屋子深处才有个声音,“带进来吧。” 又往前走了几步,一道宽阔的竹帘出现,竹帘里面的光线比外面亮。 秋丽掀开了帘子,我们都进去了。里面的女人出乎我们的意料! 一个满头银发的女人侧卧在竹榻上,竹榻两边站着两个长腿标志女人。榻前还个黄竹小桌,小桌上放着茶具和水烟。 秋丽朝那老女人看了一眼,跟着对我们说道:“这是我们的月华姥姥,你们也得叫姥姥。” 我们三个互相看都没叫,那个白头发女人却朝我们招了招了手。 秋丽看着我们三个人说道:“姥姥让你们靠近点。” 我们仨走了过去,我主要是好奇。 “哎,你好。”张金山给那女人打了个招呼。 老女人点了点头。 我看的很清,这女人皮肤白,嘴唇红,眼睛也很大,是那种杏子眼,但眼角、眼袋下垂,鱼尾纹也有几道。 要是光看面相,这个女人得有五十以上,若是看头发那得八九十岁,头发太白了,一根黑的都没有。 但是,只要看了这女人,就会明白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很美,现在看着也吸引男人,那眼角带着风韵,更何况她皮肤真的很白,让人无心猜测她的年龄,想象着她年轻时的该是怎样的容颜。 我又琢磨,这个女人头发看着像八、九十岁,面容看着有五十岁,无论如何都不小了,却是那么鲜艳的红唇,这太妖异了,不是个正常的老的、女人。 这时这个叫姥姥的人对旁边女人说了句土语,那个侍女赶紧点头,然后侍女对我们三个说:“你们跟我来。” 秋丽对我们三说:“过去吧。” 走过几间屋子后我们看到了两个水池子,都冒着热气。 “衣服脱了,跳进去!”那个侍女面无表情的说。 “什么,跳进去干嘛啊?”张金山问。 侍女:“沐浴,不懂吗。” 张金山:“哦,原来洗澡啊,我们一起洗是吗?”他一脸坏笑,看着侍女。 侍女面无表情:“别废话,快脱衣服跳进去,别让姥姥等急了。” 这时黄伟已经在脱衣服了,张金山也要脱的样子,我赶紧拦住他。 我让张金山别脱,看着那黑池子说:“你看着哪像洗澡的池子,和退猪的池子差不多。” 张金山:“你真是多余,这里条件有限,还能给你弄个浴缸啊。” 我问张金山:“你知道这水里都有什么,这是什么溶液?” 黄伟说:“我看着无色无味,就是泉水吧,对吧美女?”他裤子都退在脚踝处,看着侍女问。 这时脱得精光的张金山,扶着腰,得意的坏笑。 那侍女突然来到张金山跟前,一脚把张金山踹进了池子。 “操!” ”噗通!” 侍女用冷冽的目光看着黄伟。 黄伟赶紧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然后把裤子甩掉,看着水池有些犹豫,就在这时,那侍女抬脚朝黄伟屁股上踹去。 “我操!” ”噗通。” 光线暗又有谁去,我看不到他俩。 我盯了一眼侍女,忙对着雾气缭绕的水池喊:“老张、黄伟,你们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哎呦、哎呦。” 是张金山的声音,我朝池子大喊:“张金山,你没事吧?” “没事,这他吗的太舒服了,热乎、啊、啊,好像有东西咬我!” 正文卷 第4章 见土司 这不着调的家伙,经常满嘴胡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这时我看到黄伟露吐出了头,他抹了下脸上的水说:“没事,我没事,操,水真热。” “方树,没事,下来吧。”张金山喊。 我没有理会水里的张金山,转身看着那个侍女。 “你要帮忙吗?”侍女盯着我说。 “我不需要,而你需要去陪他们。”陪字儿说完后我已经揽抱住了侍女,“你也下去吧!” “啊!”一声尖叫。 那个侍女让我扔进了水里。这个粗暴的娘们儿,刚才害我担心。 “哎呦,方树,你真、真是理解哥们儿。”张金山在水里说。 “我找找,你把美女丢哪儿了。”张金山说完往下一扎,沉入水中,浑水摸鱼去了。 “啊、啊、不要碰我!”我听到水里一阵扑腾,饺子下锅似的。 那个侍女从水里浮上来了,她惊慌的抱着肩膀,四下看着水面。 张金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女人又是一声尖叫,想往另一边去,可黄伟那边一边挠脊梁,一边津津有味的看那让水打湿衣服的她。 侍女往上看,我站在水池边,她也不敢靠近 最后她狠狠瞪我一眼说,“姥姥会惩罚你们的。” 这时我身后有人呵斥:“干什么呢,大呼小叫,惹恼了姥姥,有你们好受的!” 是秋丽,她迈着四方步,慢慢的走近水池。 秋丽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站在这里,下去洗啊!” 我不屑的看了一眼那水池说:“洗什么洗?退猪的池子!” “李莲,你怎么在里面?”秋丽吃惊的看着水里的侍女。 “秋丽姐,这个人把我扔下来的,你要替我教训他啊!”水里的侍女指着我说。 秋丽不但没有丝毫关切,还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侍女,“姥姥让你带他们沐浴,这点儿事都办不好,惹姥姥心烦。” 叫李莲的侍女委屈的低下了头。 “还不赶紧上来,想和男人玩儿鸳鸯戏水呢!”秋丽狠狠的瞪了眼水里的李莲。 “哎、秋丽,你让人家上去,你下来陪我们洗吗。”张金山一脸不满的看着和秋丽。 秋丽也不理张金山,她看着我说:“沐浴后姥姥才能下令让你们和这里的姐妹们交往,这是规矩、你赶紧下去。” 我站着没动。 秋丽站在我对面,看着我说:“我亲自给你脱衣服,怎么样?” 说着这个娘们儿就上前解我的扣子。 “我操。”我赶紧跳进了水里,穿着衣服。 “洗完了,这里换干净媳妇。”秋丽朝挨墙放的一个藤柜里,然后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洗澡。 见秋丽不走,我对黄伟、张金山说:“上面有个女人看着,你们不别扭吗,还真洗得那么细致,这就是一种仪式、差不多就行了,我们上去。” 黄伟点头,我率先上了去。黄伟没穿衣服,又见秋丽在上面,他大概不好意思,想上又没上。 张金山这个裸露狂,毫无顾忌的光腚出水,还嬉皮笑脸的朝秋丽看。 秋丽面带微笑,见怪不惊的样子。 见张金山上去了,黄伟才慢慢的爬上来,手捂着下面。 “赶紧换衣服吧。”秋丽这次很干脆的说。 藤柜里正好有三件衣服,那衣服和浴袍差不多,没有扣子,腰间只有个带子。 那种衣服是白色的,的料子非常粗糙,是麻布。 我把麻布袍子罩子身上,才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把内裤脱下拧了拧水,刚要穿,秋丽说:“不许再穿你们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裤,一会儿全烧了。” 我慢斯条理的说:“你们又没有备内裤,我们穿我们自己的怎么了?” 秋丽摇摇头说:“不行,你的衣服不能再穿。” 我瞪着秋丽大声嚷:“没有内裤怎么行,难道你不穿内裤吗?” 秋丽哗的提起了自己的长裙,她没有说话,她用行动告诉我了答案。 “日!”我赶紧扭脸。 张金山笑着对我说:“你别矫情了,刚才那个妞儿,也没穿,我摸了一把呢,嘿嘿,” 我无耐的把内裤丢下,“不穿就不穿。” 秋丽看我服从了安排才说:“你们跟我走。” 张金山盯着秋丽的屁股蛋儿说:“饭也吃了、澡也洗了、内裤也丢了,该带我们找女人爽一爽了吧?” 秋丽扭头一笑说,“是,你们要去侍奉姥姥。” 张金山:“我靠,不会吧,她那么老了!” 秋丽大眼一瞪:“不许胡说!” “我告诉你们,但凡到了这里的男人,都要先服侍姥姥,然后才能和这里的姐妹们自由交往,这也是规矩!” “一会儿你们不能野蛮,一定要温柔,把姥姥伺候好了,否则……” 我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秋丽说:“否则怎么样?” 秋丽不满的看着说道:“否则你们会被赶出寨子,这里的姐妹,什么都别想了。” 我笑着说:“我以为要杀头呢。” 秋丽瞪着我说:“你这个家伙,一直捣蛋,小心真的被杀头。” “秋丽,不要吓着他们。”突然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秋丽赶紧闭嘴了,继续带我们走。 到了之前的房间,那月华姥姥还在竹榻上,两边站着侍女,那个叫李莲的已经换好了衣服,侍女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咬我两口的样子。 月华姥姥坐了起来,对我们说:“愿灵泉洗去你们身上风尘,愿天水滋润你们的凡体。” 她撇了一眼其中的一个侍女,那个侍女点头,侍女给我们三个人每人倒一小杯茶,那种杯很小,如同功夫茶的茶杯。 张金山喝了一口,即刻说:“普洱。“ 姥姥看了一眼张金山说:“是的、这是山那边,白家送的,过去是王族贡品,听说现在你们那边普通人都喝这种茶,很时兴的、对吗?” 张金山又喝了一口,那杯子里已经干了,他砸吧下嘴说:“是的,喝这个的挺多,就是这两年才时兴的,可能原来不好买吧。” 姥姥点了点头,“过去,一年才出那么点儿,真正好的,一匹骡子就能驼走,普通人哪能喝到。” “其实我并不爱喝这种茶,我之前只喜欢喝我们这里的野蜂蜜水,只是最近听说你们大城市的人,时兴喝这个我才喝的,再加上白家有这份儿孝心……”这个老女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无心在这听她唠嗑、清谈,在椅子如坐针毡,那椅子发出龇咛的声响。 “年轻人就是爱着急,坐不住了。”她的嘴角往上翘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张金山朝我使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我得罪这个老女人,被赶出这里。 “是不是觉得我很老了?你们看到的不是我的全部,当看到了我的全部,我相信你们会欣喜的,来吧孩子们。” 那个姥姥把两臂抬起,两边的侍女轻盈的靠近,把那老女人的袍带轻轻的拉开…… 正文卷 第5章 月华姥姥 月华姥姥缓缓把胳膊放下,她她很平静的看着我们的表情。 我赶紧把目光移开了。 “怎么样,孩子们,我没让你们失望吧。”她有点儿沾沾自喜的。 女土司仿佛不耐坐,我眼睛余光看到,她说着话又缓缓的侧身而卧了。 我忍不住朝竹榻上斜视,月华姥姥懒洋洋的侧躺着,她白晃晃身体,在那不太明亮的屋子里烨烨生辉,犹如一尊玉雕。 我第一次对这样年龄的人有了感觉,我咽了一下口水。 “咳、咳”张金山干咳了一下,“姥姥,您这皮肤保养的可真好,像羊脂玉似的。” “你过来,让我好好看你。”月华姥姥笑眯眯看着张金山。 张金山有点儿意外似的,僵笑着看我和黄伟。我不理睬张金山,心说看你小子怎么办! “姥姥看得起你,还不快去,你不是说会好好伺候姥姥的吗。”秋丽严肃的对张金山说。 “我、我,怎么伺候?”张金山问完秋丽,又尴尬的看着我和黄伟。 那么明白的事,张金山还问,我知道他是在装蒜。 他不好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那个月华姥姥做那事,尤其是我还在旁边,如果就他和那月华姥姥两人,估计他早上去了。 黄伟朝张金山眨眼,又朝姥姥那边撇嘴,示意他别客气。 张金山看我,我既没鼓励也不阻拦,而是看着外面的竹帘,我是告诉他,这事跟我没关系。 张金山见我不理他,干咳了一下,装作一本正经,朝月华姥姥走去。 看着他过, 我就不信他和那个女人能当着这么多人,做那事估计得换个地方,结果我想错了。 张金山站在榻边,腿挨着榻沿儿,那个姥姥并没有坐下,而是让张金山站着。侍女自动来到张金山身体两侧,各伸手撩起张金山袍子的一边, 只见月华姥姥把手伸向张金山的腰间。 我只能看到张金山后背,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发现黄伟也忍受不了你一幕,也低头看脚尖儿。 只听月华姥姥说:“真不错,上来吧。” 张金山果真就上了床榻。 张金山已经仰着躺在了榻上,而那月华姥姥爬上他的身体。 两边的侍女依然站在榻边,既面无表情,也目不斜视,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秋丽也没有离开,但她把脸转向了别处,不知她现在心里是怎么样的。 事已至此,人家女人不在乎,做的人也不在乎,我不好不意思个屁,干脆就大大方方的欣赏。 我观赏张金山的现场A片的同时,也观看那看两个侍女,两个侍女不时的斜视榻上的两人肉搏。 当她们发现我在观察着她们时,她们还是感到不自然了,尤其是那个李莲,轻微的并腿、低头。我冷笑了一下,挪开了眼睛。 这个土司真是奇怪,难道就这一间屋子、一张床吗,非得这里干这个? 在众目睽睽之下,张金山和这里的土司月华姥姥在床上反过来、调过去,换着姿势做了足有四十分钟才下来。 当完事之后,月华满面潮红,略带尴尬的对旁边侍女解释道:”刚才换作你们,身体早受不住了。这新来的男人身上都有毒,我把他们体内的毒吸排干净,你们以后才好和他们来往……” 两边的侍女不反对也不奉承,只是红着脸低头听着。 完事后侍女忙给张金山穿上了麻布袍子,张金山弯腰走了过来。他自己系腰间的带子,他边走边系这样他能缓解尴尬。 “李荷,带着孩儿下去,好好招待。”月华看着张金山的背影说。 其中一个侍女忙点头,跟上张金山说:“跟我来。” 张金山看了看我,然后就跟着那个叫李荷的女人去了。 我不知道张金山会享受什么样的招待。 黄伟也被安排去伺候月华姥姥了。我看的出黄伟本不想去,但秋丽威逼的目光,使她赶紧到月华姥姥身边去了。 黄伟不如张金山持久耐战,一根香烟的功夫,黄伟就下了床,然后仓皇的走过来,他一头汗水,来到他之前坐过的椅子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黄伟没被人带去,去接受招待什么的,他垂头坐在我的旁边,像刚洗完澡。 再看那姥姥,她躺在榻上,李莲在伺候着她吸水烟,秋丽则半跪着,为她拢系披散着的银发。 月华姥姥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问秋丽: “不是还有一个吗?” 我心说,这老女人多少年没见过男人了,没完没了,饥渴成这样,要是我们一起来的是一百人,都要和她玩儿一把? 黄伟看着我,我没等秋丽叫,自己站起来,这时秋丽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我不是着急要和月华做那事,我是要问问她,怎么这么大的瘾?我要去羞辱她,甚至我会抽她两个耳光。 月华姥姥突然说话了:“这个后生,火气大,我都感受到他身体内的炙热了。 我心说:炙热,嘴给你扇扯! 我带着愤怒,俯视着近在咫尺的老女人,她的皮肤白而有光泽,但看着弹性没有那么好。 她雪白的皮肤、红唇,只能说明她曾是个天生丽质,但现在就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人。 月华放下水烟,朝我轻轻的闻了闻,“嗯,不对,他身上的味儿?” “你动过他了?”月华看着秋丽。 秋丽赶紧低头,颤抖着说:“姥姥。” 月华柳眉一竖,盯着秋丽:“说!” 秋丽竟然跪在月华的榻边,哆嗦着说:“姥姥,我和他是那样过了,不敢骗姥姥。” 月华姥姥的眼睛突然变得如鹰隼一样,她盯着秋丽,“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先过我一手!” 月华跪着往前挪动,手扶着榻沿儿说:“姥姥您不要生气,我、我是,是有原因的。” 秋丽说着,凑到月华的耳边,低声说着隐秘的话。 我不知道秋丽对月华说了什么,月华竟然放了我。 月华姥姥让秋丽带我们三个人离开了。 走出月华的房子后,我看到秋丽牙齿咬着嘴唇,柳眉紧皱,回头望着,她两道冰冷的光,是射向月华的住所的。 大概是她看我发现我在看她,她的的目光刷的射向我,冰冷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我脸上,过了有那么一会儿她才恢复了正常,轻轻朝我笑了笑。 我没有理她,这个女人有妖娆性感的一面,可的出她也有阴毒可怕的一面,我还是少看她、尽量不理她。 我算是逃过一劫,没让月华那个老女人玩弄,不过我也有点儿失落和恼怒,没看上我。 还有,月华是怎么知道我和秋丽干过了,难道就凭闻我那一下?难道她的鼻子比狗鼻子还发达,还是她有千里眼,看到了? 正在我瞎琢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上空一阵明亮,紧接着又是一声。 正文卷 第6章 开禁 响声后,夜空突然洒下五彩的光,我们赶紧抬头仰望,天上绽放出五色的礼花。 “靠,谁在放烟花?”张金山问。 而后又是一声,“砰!”一道金色的火星直飞上天,又化作红色的礼花。 我和黄伟、张金山都看着秋丽,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秋丽说:“这是姥姥的命令,允许你们三个晚上到寨子来,所有姐妹,都可以和你们交往了,这里叫走婚,只要哪家女人看上了你们谁,你们谁就可以天天住在那女人家。” 张金山:“那太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了吗?” 秋丽点点头。 “我靠!”张金山一副擦拳磨掌的样子。 黄伟也一脸兴奋,转而一脸担心,“会有人看上我吗?”他不如张金山那么自信。 秋丽却朝他们冷笑了一声说:“放心,绝对会有女人看上你的。你们谁也跑不了。”然后她对张金山说:“刚和姥姥、李荷做了,你不累吗?” 张金山:“不累,我一晚上可御十女。” 秋丽又是一声冷笑,没有理会张金山的话,“你侍奉姥姥,什么感觉,觉得姥姥怎么样?”秋丽眯眼直视张金山。 她眯着眼发出的光,薄得能把人削剥一般。 张金山大咧咧的说:“怎么说呢,还行。” 张金山这样评价月华,好像很合秋丽的心,秋丽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金山也笑,“她肯定不如你,你才是我真正喜欢的熟女,要不今晚咱俩试试,我包你满意。” “让你知道、知道,我和方树谁厉害。”张金山又说。 “你爱干嘛干嘛,你提我干啥,碎怂!”我瞪了眼张金山。 秋丽笑呵呵的说,“今天我还有别的事,以后再说,你还想玩儿,这寨子里有的是女人,你随便。” 张金山:“那告诉我,你们的寨子,谁最漂亮、性感、风骚。” 秋丽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风骚、漂亮吗——最东边儿上的一家,你去试试运气。” 张金山一拍大腿,“得嘞。” 秋丽突然敛了笑容,认真的对我们说:“我告诉你们,进寨子,只能晚上去,女人家里没有挂招人饰物的,你们不要去,无论在谁家,都要在天亮前回你们自己的驻地。” “这些,和你们上床的女人,也会告诉你们的,我提前告诉你们,是为了让你们重视,白天不许到寨子里去!” 说完秋丽走了。 当天晚上,张金山和黄伟,到寨子里分头找女人去了。 我一个人回到寨子外的竹房里,可能是因为连续睡了两三天,我躺着一点儿睡意也没有,脑子里一会儿是风骚的秋丽,一会儿一身白肉的月华。 我扑棱坐起来,也去了寨子。走了一段儿,到了寨子的中间位置,我停了下来。 因为我看到,有户人家的竹子扎的篱笆上挂着的是一件红色的、不是太新的三角内裤。 那是一幢二层的竹楼,两层的窗户都透出昏黄的灯光。 里面的女人还没睡,我收起内裤,一咬牙,越过篱笆,直接来到屋门前。 进来之后我看到,这个竹屋地板都是木头的,身处其中的我发现这里面很大,而且纤尘不染、非常整齐,屋里还摆放了好盆花卉和盆景,绿郁苍翠、红红艳艳。 就在我观察着这个竹屋的时候,听到轻轻的下楼的脚步声。 等女人缓缓转过身来看向我的时候,一瞬间,我感觉我的眼珠子都快要跳出来了。 女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估计能比我稍大点。浓密青丝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能迷死个人! 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 一袭粉紫色低胸、开叉的大长裙遮挡住了她的完美身材。 再再往下看,在长裙开叉的位置处,那雪白的大美腿就那么裸露着,让我难以移开眼睛。 这个女人光着小脚丫,那白白的的小脚看的我口内生出很多口水来,这都不算,关键是腿白且长。 就在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时候,女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大大方方的对我浅笑道:“不认识了?我们见过。” 女人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好听,随着她的声音响起,我的身体都跟着酥了。 觉得有很面熟,我仔细打量女人的脸,这个正是在月华姥姥那里,让我扔进水里的那个女人。 “李莲!”我大感意外,“是你?” 女人点了点头,“是我,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是、是,我叫方树,你好!”我有些发愣,舌头有些发硬。 我假装镇定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莲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说:“你们和秋丽姐走了没多久,我就回来了。” 我大胆的看着她的胸说:“现在,你穿的真性感,比之前的裙子好。” “哪个女人晚上回家,还穿那种东西啊,捂死了。”说着,她抚摸着自己光洁的臂膀。 李莲让我上阁楼,到卧室等她,她好像要帮我沏茶倒水什么的。 听说她让我到卧室等她,内心狂喜,这里的女人真是直接,热情的让我窒息! 看样子这个李莲,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我今天晚上我也要过瘾。 到了竹楼上,当我进入李莲卧室里的时候,我看到了在李莲卧室的那张大床上,床边上放着一个蝴蝶状的小内内,不用说,是李莲的。 我捡起那个蝴蝶小内内,拿在手里如纱一样透明、羽毛一般轻盈,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想象着,李莲穿上后,故意向我岔开腿的样子。 正文卷 第7章 烛光 就在我观赏那个那个小内内时,李莲手拿着两只杯子,扭动着双跨,向我这边的走了过来。 此刻的李莲在微微的烛光照耀下,皮肤雪白光滑,更要命的是,内衣领口处像是被她又故意拉低了一些在我的面前爆出了大半! 就冲着她这身段,这皮肤,这致命的领口,我下面的热度高,温度一下骤升,有些扛不住了。 “这是我们寨子里特酿的茶,你喝一杯,喝了之后保准你那个更持久。”李莲一边对我妩媚的说着这话,一边将一杯茶递给了我。 话说在她张嘴说话的时候,我就从她的嘴巴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幽香。 我心狂跳,真的受不了。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外面夜色深深,屋内软香在侧,我想狠扑过去,马上直捣黄龙。 太急躁了会不会让让她小看我,是的,不能让她觉得我跟个雏儿似的,没见过女人。 她说她的茶能提升那种能力,难道怕我满足不了她? 死女子,看不起我,一会儿让你求饶、喊达! 我先把你的瘾逗足了在说。我接了茶水,那茶水挺难喝的,但我慢慢的饮品,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欲火,抻着她的瘾头。 喝完了茶,我故意打量着屋子的装饰,强逼着自己不去看她的长腿,装出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这个李莲果然中了我的计,她不断的朝我卖弄风情,水灵灵的眼睛毫不掩饰的撩我。 她把剩下的一点儿茶水喝了,喝完后,那粉嫩的舌头吸舔茶碗的边缘,同时用眼神勾我。 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心说,他达的!这个女人真是饥渴得不轻啊。 李莲突然坐在了我的腿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猛然又掩唇娇笑,过了一会儿她说,“方树,你觉得我怎么样?” “性感!” “性感是什么意思,人家不懂。” “你懂得,就是好的意思!”我的眼睛一直瞄她中间深深的沟儿。 “那我好在哪里?” 李莲又对着我笑盈盈的问道,在问起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不经意还是故意的,仰头撩了一下头发,大半个光滑、洁白的露了出来。 我的脸有点儿发烫,支吾的说:“你丰满、皮肤白,笑起来特勾人。” 她小脸一红,轻声一说:“骗人,人家那么有那么迷人。” 她故意装矜持,把领口拉了拉,我装做见过一些场面的样子,不死盯着她看,手却按在她的腿上,伸进裙子开叉的地方。 她也不阻拦,对我说:“你来我这里,跟我上床不会后悔吧?” 我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问,但我以平淡的眼神看着她说:“这是一份迟来的缘,我感谢上天的安排,即使明早醒来,你把当我成路人,我心里会多份最美好的回忆,缘来缘去,都是美好。” 我的手在抚摸着她,我表情并没有表现的太激动,说实话我是装的;面对这样的长腿、大胸美女,我怎么能不激动呢,我是故作淡定罢了。 李轻哼了一声:“有点儿酸了,你和别人不一样。” 我望着她红红的嘴唇说:“哦,邂逅过很多了?” 李莲:“哪有。”她面带娇羞低了下头。 突然她抬头看着我说,“你不会让你忘了我的,我保证我不让你忘记我!”她眼神中像是闪动着光亮。 我深情的注视着她说:“你有这个魅力。” “又哄人家,那就还傻坐着。”她水汪汪的杏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说这话的时候,李莲的声音特别的小,白嫩的脸又起了红晕。 我向她床上那粉红色的小内内上瞥了一眼,“我以为你还要穿那个。” 李莲:“你喜欢我就穿。” 我摸摸鼻子,不置可否的说:“穿不穿是你自己的习惯和情趣,我喜欢带点儿神秘感。” 在李莲曲腿穿内裤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将她推到在床上…… 没几下我就结束了,李莲表情很是不满,“你怎么回事,这么快?” 李莲斜眼看着:“看你虎背熊腰的,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货。” 她不依不饶的羞辱我,我急了:“贼你达的,弄这个不舒坦,就羞辱老子!”我把她掀翻到床上,到她光屁股上狠狠的扇了两下。 “再给我废话,我抽你脸!” 李莲爬在床上,扭过脸看我,见我真发怒的样子,她不敢说话了,可她咬着嘴唇,眼含泪水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看什么看,死女子!”我瞪着一丝不挂、满脸委屈的她。 我来回踱着步说,“这点事得不到满足,你就怪你男人,你不是好女人,老子走了。” 听说我要走,李莲急忙下床拦住了我,并且慢慢的跪在我的脚下,抱住我的腿,仰脸看着我:“方树,刚才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你不要走,求你了。” 我真是心软的人,刚才的豪狠劲儿一下没了,又看她屁股上让我打的红手印,和可怜楚楚含泪的眼睛,不忍心把她推开。 我眼睛故意看向一边说:“不是我狠心要走,我也不想,留在这也没意义了,满足不了你。” 李莲:“不,你可以的,刚才可能只是太紧张了,你行的。” 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不行、改天吧。” 李莲:“方树,你不要走,你行的,我们换个方式。”她仰着脸,用哀求的眼神看着。 正文卷 第8章 李莲 她很努力了,可我还是不行,我有点不忍心了。 “别弄了,改天吧。” 李莲仰脸看着我,忙不迭的点头说:“我知道,你这样,是因为我不好,刚才我让你生气了,你对我没了兴趣。” 我说:“我觉得不全是,我刚才喝了你的茶,不会是我喝了那茶后,才导致我翘不起来的吧?” 李莲马上摇头说:“不、不,那茶喝了只会让你那个更厉害,我再给你倒一杯去,催情的,你喝的还不够多。” 她未经我允许,转身去了,一会儿又端着一杯茶过来。 我皱着眉,不想喝。 李莲:“我喂你。” 说着她先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朝我嘴边凑来。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 李莲有点失落的看着我说:“你嫌弃我?” 我连忙说:“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嫌你脏。” 李莲把含在嘴里的茶自己咽下,然后说道:“那你自己喝。”她把茶端到我嘴边。 这个女人太温柔了,我不能让这女人再失望,也不管那茶有没有副作用,我接过来一仰脖子全喝了。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我再次有了反应,而且很强烈。 一夜云雨。天快亮的时候,李莲把我叫醒了,让我离开她家,说是这里的规矩。 我说谁定的这规矩。 她说:“我也不知道,一直就是这样,据说男的如果不执行这规矩,会给女方带来不幸。” “那好吧。”我坐了起来。 爽了的女人,这会儿更温柔,她给我穿衣服,穿好了衣服,我刚要走,她又让我等等,“你把这个吃了再走。” 她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还给我端了一杯茶。 那药丸红红的、圆圆的,花生豆那么大。 “这是什么东东?” 李莲:“这是补身体的药,你吃了体力恢复的快。” 我看着那个药丸说:“补药啊?” 李莲点头。 “行,我吃。”如同吞了个糖衣药丸是似的,一下就咽了。 见我吃了那红色的药丸,李莲才松懈了似的说:“明天你再来,肯定更厉害。” 我坏笑着说:“你叫我爹,我就来。” 她娇羞的推了我一下,“你怎么那么爱占人便宜,赶紧走吧,一会儿天亮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到了院子,太阳没有出来,但冬边已经有薄亮,我看到李莲家一楼的窗边,静静的站着三个人,吓得我赶紧停下不敢再动。 谁在偷窥? 我站着不敢动,窗边也没有任何动静。 揉揉眼睛,仔细看,原来那不是人。 是几三口浅褐色的大缸,有半人多高。我好奇,走了过来,一靠近,大缸那边传过来了一阵怪怪的味道,走到跟前,那三口大缸都封得眼严严实实的,估计里面是泡菜。 我心里说: “这么爱吃咸菜,腌三大缸。”我自语着会木头房子那边去了。 回到寨子外的木房子,我发现张金山、黄伟都在呼呼大睡。 地上有不少水果皮,墙上多了两块儿风干的腊肉,不知道是谁弄来的。 我也有点儿饿,吃是一个猕猴桃,就和衣而睡了。 “起来,吃饭了!” 有人在我耳边叫。 我困难的睁开两眼,是张金山在叫。 “我们的行李不是丢了吗,吃什么饭,哪儿有饭?”我嘟囔道。 张金山:“有我吃的,就有你的,赶紧起来吧,日了一晚上你不饿啊。” 还真是有饭,砂锅熬的肉粥。 虽然看着不咋样,但好吃,我吃了三碗。 我问他俩:“在哪儿弄的米和肉?” 黄伟说:“米和水果是金山老弟弄的,肉是我弄的,都是取自寨子的那些女人的家。” 我抓头想了想,还多亏了他们,否则白天就得挨饿。 我想我昨天晚上也该在李莲家带点儿吃的东西,就他妈的吃了她一个药丸子,今天晚上我也要从她家带食物回来。 吃完了饭,我看张金山和黄伟都舒服的躺在外面的草地上,一边用草梗剔牙,一边聊天。 我也凑了过去。 “这真是世外桃源啊。”张金山一脸幸福的说。 黄伟:“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完全信,觉得这都是传言;不过经过昨天晚上的证实,我们真是到了世外桃源。” “昨晚那个叫玉蝶的女人漂亮,而且活儿超棒,我一般晚上也就是两次,昨晚跟玉蝶来了五次,平均一个小时一次了,累坏我了,不过很爽,哈哈哈。”可能太得意了,黄伟黄哥竟然一改之前扭捏姿态,纵情大笑着说着。 张金山:“我昨天晚上在那个女人家也弄了五六次,秋丽没骗我,昨晚那个叫莺莺的真是骚啊,叫声那个浪啊,本来想玩儿两回合就算了,结果弄了四次,加上那个姥姥,我昨晚可是六次 ” 黄伟摘下眼镜揉着眼说张金山:“你可别太猛了,来日方长。” 张金山说:“我们要是,长久的生活在这里就好了,这里没有工业化的噪音和垃圾,山高林密,美女相伴,太美好了,简直就是伊甸园。” 黄伟:“我也是这样想的,这里的女人真是天生尤物,怎么那么理解男人的需求呢!” 这俩家伙,都得意的炫耀着晚上的战绩,猥琐的说着变态细节。 听他们说的,我和李莲那文明太多了。 张金山突然看着我问:“方树,你丫昨天晚上还装,我回来你去不在,是不是没憋住,也找了一个?” 正文卷 第9章 好多人,在干嘛 黄伟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方树,这里美女如云,你肯定不是逛山去了,昨天晚上你遇到的妞儿怎么样,说说。” 我看着远处的山回了黄伟一句,“我不想说。” “不想说,我也能猜到,你肯定去秋丽家了。”张金山一脸奸笑看着我。 我看了眼张金山,“烂娃不嫌累,你猜去。” 见我没兴致,张金山和黄伟聊了起来,这会儿他俩臭味相投、话题一致了。 黄伟:“快看,又过来一个,这个臀多大。” 张金山坐起来,朝路过的女人打口哨,女人笑笑不说话。 黄伟:“这个这个木屋建的真好,高高的,正好能看到路过的女人。” 他俩胡侃的时候我插了一句:“这里这么多女人,却没有男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黄伟摆弄着他的照相机说道:“奇怪什么,人家这里本来就没有男的,外面多少男人想进来,谁又能找到?我们是运气好,到那湖边就遇到了秋丽,否则我们也不一定能来到这里。” “运气?哼哼。”我冷笑了一声说:“这里就我们三个男的,这一点就不对劲儿。” 张金山吐了一口吐沫,翻着怪眼说我:“你丫老说丧气话,就我们三个不好吗,你还想和更多的男人,分享这里的美女,傻逼吧你。” 我没说话。 “不给你废话了,我要抓紧休息,养精蓄锐,晚上继续解救这里的饥渴的女人呢。”张金山说着闭眼睡了。 黄伟也说:“是,抓紧休息,我的风骚的玉蝶还等我呢,今天晚上,都越好了。” 这俩货现在作息一致,把我孤立了。 我觉得无聊,想回屋子拿一个样子像土豆、吃这如面梨一样的水果独自一人坐在门槛上吃,一边吃一边想心事,这个时候听到村寨里有些吵嚷,好像有很多人在吵嚷,我站起来时看,只见寨子的一块儿空地上,聚着一群女人,那些女人有的没穿衣服一样,有的则罩着大白袍子,很是怪异。 “你俩别睡了、快看,这个寨子里的女人们大白天的,在干什么,都穿成那样。” 听我这么说,张金山爬起,朝我指的方向看。 “还真是的,那么多人在干嘛呢,黄伟,你快起来看。”张金山把黄伟也叫了起来。 黄伟手搭在额头,探脖子看,“这帮女人,都穿着她们民族特色的服装,是在表演节目吗?” 张金山一边看一边说:“太远了,看不明白,要不咱们过去?” 黄伟说:“你忘了秋丽的话了,白天不让进寨子。” 张金山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别靠太近,躲在大树后面,不就行了。” 见黄伟还犹豫,张金山这个烂娃又说:“没准群体表演脱衣舞呢,我们可不能错过了。” 黄伟说:“那走。” 张金山看着我:“你不去啊?” “走吧。”说着我跟在了他们后面。 在朝那边走时,路边有一个帐篷,很陈旧的样子,不知有没有人住。 我也很想知道那些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就没进帐篷看,我也希望如张金山说的那样,那里表演个脱衣舞啥的。 正当我们向着人最多的中心地带靠近的时候,突然间,半路杀出了两个穿着短裙的女人,拦住了我们,两人手里拿着弓箭,不知道她们是从哪儿突然蹦出来的。 这两个美娇娘都是大长腿、瓜子脸,绝对人间尤物,而且其中一个居然是我昨晚留我过夜的李莲。 见是我李莲先是一愣,然后着急的说:“白天不能靠近寨子,你们赶紧回去。” 可黄伟和张金山却没有回去的意思,见出现了两个美丽的女人,这俩个家伙就一脸色眯眯的凑了上去。 张金山盯着李莲的大胸和长腿,“哟,这不是昨天,落水的那个美女吗,白天看到你,你更漂亮了,皮肤白嫩的能掐出水儿。”说着还想到李莲的大胸上弹一下,李莲打开了她的手。 见张金山想摸李莲,我有点儿不愿意,可是又说不得什么,也许人李莲自己都不当回事呢。 黄伟摘下眼镜擦了一下说:“两位美女还带着弓箭,要打猎吗?” 见黄伟眼睛也瞅正经地方,单看李莲的大胸,我挡在了黄伟前,问李莲:“寨子是在举行什么活动吗,我们就是想看下这里的热闹的风俗,没别的意思。” 李莲皱眉说:“没什么好看的,你们赶快离开!” 张金山和黄伟不但不走,还对李莲他们说着下流话,我也不好劝。 正这时,从寨子那边又过来一个女人,是个少妇,看上去有三十多,和秋丽的年龄差不多。 她个女人太……怎么说呢,全身没有一丝布料,没穿衣服,可人家并没有完全暴露。 上面戴着网眼罩杯,那是用一种光滑的、黄色藤蔓编制的,如同两个圆圆的鸟窝,紧凑的半遮掩、半托着她的胸器。白润啊、肥大啊,前面网眼出透着斑斑白肉,太美了,原始而性感。 再看那女人平坦的小腹,圆圆的肚脐,再往下是几片绿色的荷叶围遮在腰间,荷叶是用藤蔓串连的,松跨的挂在跨上,我真担心掉下来。 那荷叶组成的裙子刚刚盖住她的三角地带,比超短裙还短,我数了数,是六片荷叶,哪吒的服饰啊。 女人迈着大长腿走到我们面前。 张金山和黄伟盯着那女人的荷叶裙子,面面相觑,而后都坏笑了起来, “我靠,有创意,这到省布了。”张金山笑着说。 “没见过吗?”女人也笑了笑,很轻蔑的。 这个女人一开口让我觉得她很有领袖范儿,她虽然不是太年轻,但看的出很干练、成熟特别的有韵味,说话的声音也好听,那种略带沙哑的女中音,这是个御姐型的女人啊。 等张金山和黄伟不叽叽咕咕了,少妇说:“寨子里是有活动,我们这里的女孩儿长大了,要举行成人礼,这个活动不许外人靠近观瞻,你们不要破坏这里的规矩。” 张金山一脸坏笑的说:“我们非要看呢?” 少妇冷冷的说:“你们会被赶出寨子。” 张金山挑逗道:“就凭你们几个细皮嫩肉的娘们儿,也能把我们赶出去?” 张金山还把话说完,那个女人伸手从李莲的手里要过弓箭,搭箭弯弓,照着张金山就射去。 张金山吓得一缩头, 只听“啪”一声,我们看到,张金山身后一棵竹子被射穿了。 那棵竹子有胳膊那么粗,距离少妇少说也有十多米,可以说目标既小又结实,都被精准的射穿,要是射穿张金山更没问题了。 少妇警示了我们,然后又搭上了一根箭,瞄着我们三人。 “我靠!” 张金山抱着头跑开老远。 我的上衣被轻轻拽了一下,我扭头看是黄伟在拽我,他朝我使眼色,意思是别再胡闹,让人一箭穿心弄挂了,就麻烦了。 我和黄伟都举起手,一动不敢动,表示不敢反抗。 正文卷 第10章 门上挂着红色蝴蝶结 少妇手持弓箭继续说道:“白天外来的男人不许进寨子,晚上你们想怎么样都随便,白天别进再寨子,要是不遵守这里的规矩,对没你们没好处。” 张金山在远处说:“是、是。” 见张金山态度转变,少妇笑了:“这就是今天,我才这样,没吓到你们吧?若是你们有幸进了我的家,我也会好好招待你们的哦。”说着她把一把箭在手里拍,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极了我打李莲屁股的声音。 她把手里的弓箭还给了李莲,这时候张金山突然又犯贱,“大姐,您的衣服,这寨子里有卖的吗,我也想穿个,网眼内裤啥的。” 少妇笑了笑:“我们这里的东西不用钱买,有钱在我们这里也没用,你想穿,来找我就行,给我干点儿活儿,我送你一套。” 张金山:“好说、好说。” 少妇朝我们“呵呵”一笑,转身走了,她转身的瞬间,荷叶飘起,我看到了她圆圆的、充满弹性的肥臀,张金山、黄伟也看到了。 那少妇的小腹、腿、臀,那个性感啊。 这时李莲呵斥道:“你们还不走开!” 我有点儿尴尬的看了看李莲,李莲却白了我一眼,没有了刚才看到我惊喜的样子了。 张金山、黄伟被少妇的弓箭震慑,不敢再逗留,要我走。 那个御姐走了,李莲和我有过一夜之情,估计不会伤害我,我们后退了很远,站在一块石头上,向人群的聚集地看着。 我看到在这群人之中,围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在女孩的周围,摆着好多个密封起来的大缸。这种大缸就跟我在李莲家那大缸的样子差不多。 正当我看专注的看,猛然听到“铛”得一声。 吓的我差点儿从石头上摔下来。 是李莲朝我脚下的石头射了一箭。 她还在怒视我。 这女人吃起醋来,是很凶猛的,我们赶紧朝木屋那边跑去。 经过那个废弃帐篷时我停了下来,我非常好奇,就进去看了看。 这个帐篷不是中国货,是日本的一个品牌,质量还挺好,里面空荡荡的,就剩一个垫子。 我在小木屋里睡,草垫子太薄了,干脆把这垫子拿回去用。 卷起垫子时,在草里发现了一个望远镜,是日本“高桥”牌的。 试试看,我操!远处的景物很清晰。这望远镜还能用,于是我擦吧擦吧,一块儿拿回去了。 黄伟正和张金山说话,“这帮女人真奇怪,在搞什么,还不让咱们看,神神秘秘的。” 张金山一脸满不在乎的说:“不是说在举行成人礼吗,应该是为某个女孩准备的成人礼活动,又多了个接客的。” 黄伟摇摇头说:“不对,我看她们中间站着一个女孩,女孩旁边围了好多个大缸,那缸里装着什么?” “我也看到了。”我把垫子放下说。 “哪儿来的望远镜?”张金山一把夺走了我刚捡来的望远镜。 我坐下看着黄伟说道:“我昨夜里在一个女人家,也看到了那种大缸,大缸封闭的很严实,却还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儿。” 张金山摆弄着望远镜说:“你小子操心的事儿还真不少呢,你管那大缸装啥干嘛,就算装女人尿,也不是给你喝的。” 我生气的说:“那是给你喝的!” 黄伟笑了笑,岔开话题,眯着眼对张金山道:“兄弟,你说刚才那个穿荷叶裙子的那少妇怎么样,我感觉她很有味道,那是个御姐啊,和她上床,我让她蹂躏也愿意。” 我没想到这个黄伟还有被虐的倾向。 张金山:“是啊,一走动,那肥臀,颠颠儿的颤啊,我太喜欢了,比那个秋丽还有味道。” “这里的美女真多!”黄伟感叹着。 “对了、方树,你丫之前说昨晚啥都没干,刚才又说昨晚去一个女人家,看到了水缸什么的,你是不是去秋丽家了?”张金山拷问我。 我不耐烦的说:“是。” 张金山得意的说:“我猜就是。” 停了一会儿,我对黄伟说:“这个寨子里的女人这么随便,他们就不怕得病吗;还有万一她们当中有得病的,让我们中弹了,我们就完了啊兄弟们!” 黄伟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方树,你担心的事儿未免也太多了吧,这地方人除了我们三个男人还有谁?就我们三个,难道你怕我和老张有病啊,再说了也是搞一个女人。” 黄伟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着急的说:“怎么会没有别的男人,外面的帐篷你没看到吗?难道那帐篷是寨子里的某个女人的,谁会有房子不住帐篷?一定是外面来的人的。” 我还没说完,黄伟说:“行,其他咱别说,我们刚来的时候,人家让咱们先洗澡,又让有经验的女人验身,其实那就是在做预防和检查,这说明寨子的女人也是很谨慎的,放心吧;你要是怕就别干,我们是不怕的。” 黄伟呛了我一句话之后闭眼装睡了,意思是不想和我再多说。 黄伟躺下来,我也躺了下了,他俩不爱和我说话,我只好自己琢磨。 晚上,我给他们熬了肉粥,黄伟不吃,说还去找他昨晚的女人,女人给他做饭。 而张金山说要换一个,而且会每天换一样,他说今晚最好能遇到拿弓箭射他的那个知性熟女。 他们都到寨子鬼混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鬼使神差的,我也进了寨子。 我又来到李莲家外面,可是篱笆上没有挂任何东西,两层竹楼都没有亮灯。 昨晚都说好的,怎么又不想接待了?我在李莲家外徘徊了一会儿。想想还是算了,何必在一棵树吊死,不如换一家试试,这里有的是女人。 打定了注意,我就不在李莲家外面逗留,又开始一家一家的找了起来。 等我来到了又一家的院门口处,我停了下来。我看到这家院门上系着一个红布。 吸引我的是,这块儿红布系的很规矩很漂亮,被系成了蝴蝶结的模样。 看到这样简单却又异常漂亮的红布,不自觉的,我就被吸引上了。于是我决定,我今晚就去这家。 轻轻的推开了这家的栅栏之后,我来到了人家的屋门前,可是屋门却推不开。 操!房门是反锁的。 “到底想不想玩儿啊,想玩里面锁门,锁门还挂红帕子,这家女人有病吧!” 我骂了一句,发泄完心里的不痛快,准备离开。 但是正当我抬脚走人的时候,突然看到这户人家的二楼的窗户开了,而就在窗户口处,站着一个长发、窄肩膀的女人,那女人好像在观察我,面容精致小巧,是一个五官精致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