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   轻柔,带着些许的怜惜,那温暖如丝缎般流泻的抚触让花雨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好困,好累。   眼前的泡沫去了,浪花也去了。   漩涡散尽,她看到了烛光,而后是如玉石雕砌的一个仿如洞穴的地方。   这是哪里?   这是天堂吗?   可是,这里虽美,却与她想象了千万次的天堂差了十万八千里。   冷清,除了玉石就是烛光。   蓦的,花雨晴眼神犀利的望见了一个满头白发的人,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那身材还有那落在她身上的手告诉她,这是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一双手居然不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天,为什么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比基尼的泳裤?   思绪这才回复如初,花雨晴也才想起是自己亲手摘掉了身上的抹胸,那抹胸帮她越过了地狱之屋机场的铁丝网。   可是,不可以,她不允许这个白发男人如此触摸她的身体。   心里的意念一起,便立刻想要坐起来。   然而,当她试了一试之后,她才发现,她根本动不了,她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冷冷的眸光射向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此时那男人已经死了一千一万次了。   “你,走开。”她试着大吼,可是出口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几不可闻,低低的声音就仿佛喃喃絮语。   一双男人的大手继续如拂锦缎般的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即使胸前也不曾放过。   “放开我。”她继续冷冷的说道,可是心底却升起了一道奇异的暖意,那暖意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想要贴着那双大手,所贴之处无不让她清凉舒爽。   除了一双大手的动作,男人再没有其它的所为,一张脸一双眸子始终在白发的遮掩之下,花雨晴心头慢慢升起了困惑,男人之于她似乎并不似她想象的那般龌龊,他在做着她看不懂也揣摩不透的事情,慢慢的,她的身体渐渐的有了些微的力气。   却还是动弹不得,嫣红的唇微张,一口气送出的时候,男人白色的发丝悄悄拂动,半遮半掩的一张脸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妖冶,邪魅,白皙如玉的容颜上,剑眉如竖,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那眸中就是她的完美而无可挑剔的身子。   花雨晴在望见那张脸的时候彻底的呆住了。   他的美,甚至让她也相形见绌,甚至让她也有了自卑感。   一个男人,可以如此这般的美艳而不可方物,那是一个奇迹。   她不是花痴,可是此刻的她就是呆住了,男人可以生成这样,那是所有女人的悲哀。   可是,他的那一头白发,却又是为何而来?   他让她想到了杨过,杨过一夜白发是为了小龙女,可是这个男人此刻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施展着有些邪门的法术,让她浑身绵软而动弹不得。   他不是杨过,“你是谁?”他眩目的美丽让她想要知道他是谁?这玉室又是哪里?这不象是在演戏,更不象是在地狱之屋,那漩涡难道带着她穿越了吗?   她一遍又一遍的追问,却换来了男人无声的对待,没有出声,甚至没有任何声息一样,花雨晴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她望着他,他是仙人吗,他在拯救她的生命。   就在她以为他没有任何欲念的时候,男人的两手齐齐的聚在了她的腰间,手指触到了她腰上的比基尼泳裤,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块遮羞布,紧张立刻就充斥在她的心里。   他是仙人,他不会的。   可是,下一刻,花雨晴知道他错了。   男人的大手贴着那比基尼泳裤,而泳裤明明不是金属,男人的手也不是磁铁,但是,她身上的比基尼泳裤却随着他的手的方向而慢慢向上膨胀,就仿佛一个充了汽的汽球一样。   但是,泳裤不是气球,它只是一件充其量可以称作衣服的东西。   惊惧的望着男人的手,望着慢慢涨高的比基尼泳裤,“住手。”她想象着泳裤破裂的那一刻自己全身赤裸的呈现在白发男人的面前,她就没来由的心慌了。   阻止不了一切,她曾经因为学习摔角用也用不完的力气此刻半点也没有回复到她的身体之内,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手继续抬高抬高……   “扑……”泳裤碎裂成了片片,飞舞在男人大手的周遭,然后又如羽毛一样的轻轻垂落垂落,当落在花雨晴的身上时,她才醒过来也才知道此刻的自己已成了男人眼中的猎物。   无法动,她动不了。   男人的大手终于停住了,他静静的望着眼前她的身体,那眸光象是一种膜拜,却又让花雨晴无所遁形的难堪,只是这难堪却绝对不同于地狱之屋里发生过的一切。   花雨晴迷朦的望着男人,倏然,他的身形曼妙如飞花般升起,白发与白衣相得益彰的飞舞在花雨晴的眸中。   那是一朵盛开的雪莲花,清灵,妖艳,让她注目,甚至忘记了眨眼。   当发丝散去在脸前,当男人那绝美的一张脸彻底的送到花雨晴的眸中时,她的心里没有欲念,只有欣赏。   她在欣赏一朵如花开般的男人。   却在这时,如玉般的手再次翻飞而起,落在男人自己的身上,似雪的白衣也如她的比基尼泳裤一样碎裂而慢慢飘落,落在她的身上,也落在她的周遭。   精壮而如玉的男体展现在她的眸中。   眸眼没有逃避也没有闪开,花雨晴看着飞升而起的男人再一次的轻落轻落…… 第11章吻落   惊惧,瞠目,妖冶男人缓缓的落在了她的身边,那长长的白发随着飘落而带动的风轻轻的飘拂,说不清是发衬着他的脸更加白皙,还是他的肌肤衬着他的发更加雪白。   黝黑瞳眸望着她的身体,仿佛没有任何欲念的眼神让花雨晴迷惑了,“你,放我离开。”   毫不理会,就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男人的大手挥向了她,轻轻一扳一带,立刻,花雨晴就坐了起来,而男人则飞身一跃,轻灵如风般的飘向了她的身后。   宽大的手掌触到她肌肤的刹那,一股冰冷的意味从她的背脊直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那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异常,就仿佛是一种盅惑一样,让她的身子紧紧的贴向他的大手。   顷刻间,源源不断的冰冰凉凉的气息沿着男人的手掌送向她的身体。   花雨晴无法拒绝,因为她的身体就仿佛被那只手掌吸住了一样。   时间在慢慢走过,花雨晴的心也在慢慢平息,她不懂这男人在做什么,但是他只是单纯的在向她的体内输入一种她不懂的气流。   脑海里回想着从前电视里的种种,她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男人是在向她的身体里推送内力吗?   这是唯一的一种解释。   那么,她很有可能是穿越到了古代。   闭上眼睛,享受那份舒畅,既然男人对她无害,她又何必自己惊吓自己。   经历了那么许多,生与死早已看淡,又何必要在意男人盯在她身上的眸光。   她还是她,从前是,现在也是,绝对不会因为男人做了什么而改变。   这世上,没有男人可以相信,更没有男人值得她去爱。   不爱了,心也便简单了。   背上的手正在慢慢的松开。   花雨晴微微的动了动,浑身上下似乎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伸伸光裸的手臂再动动小巧可爱的脚趾,是的,她恢复如常了。   那么,如果男人送到她体内的是内力,她是不是就可以飞了呢?   既然老天还让她活着,她何不试着享受生命,试着享受那会飞的快乐呢。   身随心动,花雨晴立刻就向空中一跃而起,可是,她只跳起了一人多高,就重重的落了下去,看着眸中的玉榻,居然连半块布帛都没有,落下去,那必定是痛意。   轻笑,她不怕,摔角比赛中她摔过痛过的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是拼命的咬牙站起来,每一次都是因为坚强才赢得了那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轻轻的阖上眼睛,一切都随命吧,那男人根本就没有给她轻功,至于给的是什么,连她也是糊涂。   身子踏实的落了下来,却不是她预期的玉榻之上,而是妖冶男人伸出双臂稳稳的接住了她。   她落在了男人的怀中,男人的手臂优雅一顺,立刻她的头就躺在了他的臂弯里,她原有的力气再次消失无踪,软软的身子只能靠着他的,花雨晴再次迷糊了。   他是仙人,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男人一定是仙人。   就在她一心认为男人是仙人的时候,男人晶亮的眸子慢慢的泛起了一层迷雾,然后,他的脸缓缓的送向了她的。   “啊……”一声低叫,花雨晴迷惘了。   什么都经历过的她懂得了男人眸中的那份渴求,他终于还是如常人一样的想要她。   是的,他的红唇就要贴上她的了。   没有退路,她躺着的臂弯是男人的,那硬如磐石的手臂让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来抵御男人的一切。   唇,轻落,带着丝丝的凉意,滑腻的触感后,是花雨晴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12章入棺   没有舌与舌的吮吻,更没有男人的痴缠软磨,只是一口凉凉的气息从男人的口中度到了花雨晴的口中,然后沿着她的喉管送入了肺腑之中,那之后的去向连她自己也没有感觉了。   除了唇与唇的轻碰男人没有任何其它的不轨,这一吻成了花雨晴平生最纯洁的一吻。   男人的唇离开了她的,黑眸依然还带着一丝盅惑望着她,身体里的凉意在慢慢的转为热流,就仿佛她是在莲蓬头下感受那温热的水汽一样。   闭上眼睛,沐浴的感觉真是舒畅,她宁愿她永远也不要醒来。   突得,男人的身子猛的一颤,他浑身上下不住涌来的冰冷与她身体里的热流相撞击,两种极端的反应让花雨晴更紧的贴向他,冷与热,彼此相吸时,她爱上了那种极致的感觉。   只是,那舒畅的感觉却只有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于无形了。   男人松开了手,花雨晴被稳稳的放在了玉榻之上,身体仿佛被催眠一样的开始渴望着男人的碰触,她在想念那份冰冰凉凉的触感,那触感可以缓解她身体里的躁热。   男人的眼神继续膜拜着她的身体,之后,是他突然间毫不迟疑的跃到了她的腿间,大手慢慢分开时,没有怜惜,也依然是没有任何欲念的望着她,只是轻轻的一触一抵,再带着微微的生涩的感觉,就只是那么片刻间的功夫,男人便奉献出了他的一切。   那速度快得让花雨晴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这便是真的,男人撤出的时候,她身体里的液体远远超过了她从前每一次的欢爱。   很多,很多。   这是男人的第一次,她知道。   随着他的起身,她望向奇怪的他。   一头白发正在慢慢的转而为灰白,再是灰,再是黑……   于是,就在她迷惘的望着他时,他又一次的旋身而起,身体优雅如蝴蝶般的飞向角落里的一个小小洞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当他再回来时,一头墨发的他早已披上了一件黑色镶着金边的长衫。   如果说穿着白衫的他是一份冶艳的美丽,那么穿着黑色长衫的他就象是一株神秘的黑色罂粟,仿佛还泛着花的幽香。   手中一本厚厚的线装书在她的诧异中递向了她,张张嘴,他没有出声,但是他的口型告诉她,“给你,快接着。”   她下意识的收起,被他所有的举动又一次的迷惑了。   男人笑了,第一次的送给了她一张笑靥,美丽如画一样的感觉,如果有相机,她一定要把这样美丽妖冶的他拍下来,可是没有,她的身上一无所有。   男人轻轻的后退,轻飘飘如一缕轻烟般的再次向那一个小小的洞穴而去。   花雨晴暗自奇怪的起身,追去,当她轻盈的身子到达洞穴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座水晶棺,而男人除了一块黑色的衣角整个人早已跃进了棺中,手指一扯一带,当衣角滑落的时候,水晶棺的棺盖已沉沉的合上。   追去,玉手推向那水晶棺盖时,却是棺盖的纹丝不动。   棺中,是男人依然妖冶的笑意,望去时,久久,还是如花开…… 第13章昙花   透明的水晶棺中,一身黑衣黑发的男子笑意慢慢的遁去,转而平和,转而安祥。   长长的睫毛轻轻闪动,颤如蝶翼后一双黝黑瞳眸缓缓的阖上,一道细细的声音从棺中送了出来,“丫头,出了这玉室,你就是玉宫的宫主了。”   就在花雨晴还没有彻底的消化完他送出的每一个字时,透明棺中的男人长臂一推一送,只听‘咔’的一声响,厚重的棺盖竟彻底的合严了。   花雨晴定定的望着棺中仿佛睡去了的男子,她迷朦了。   他说什么,他说她是玉宫的宫主?   难道她所在的位置就是玉宫吗?   是了,眼见除了玉就是玉,晶莹剔透般美丽。   那个宫主,又是什么意思?   从玉宫到宫主,两个名词,让她后知后觉的终于反应了过来,男人封了她为玉宫的宫主了。   可是,他没有给她任何的信物证明她宫主的身份,更有,她根本不想要做这玉宫的宫主,如果她真的穿到了异时空,她倒宁愿走遍大江南北,体验一份从前她想了念了许久却没有完成的游遍天下的目标。   冲着棺中的男人,花雨晴顿时低吼道,“喂,你出来,你告诉我你是谁?这玉宫又是怎么回事?是一个江湖的帮派吗?”她一无所知,别说是做宫主,人家不欺负她就好了。   对了,他刚刚对她……   她瞪圆了眼睛继续望着棺中的人,就是他在她的身上印下了这异时空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迹,可是每每回想他对她的每一个动作的时候,她竟然不讨厌他,他没有任何欲念的表情清澈如水般的存贮在她的记忆里。   突然,花雨晴清醒了过来,猛地低身一望,她竟然未着寸缕的站在水晶棺前,虽然男人已经合上了双眼,但是她这样赤裸裸的不知羞的站在人前彻底让她脸红了。   转眸,四望,却见角落里的一个玉案上,一套女装整整齐齐的摆在案几上,那是他为她准备的吗?   不管了,不管是谁的衣衫,也不管是否合体,只要能遮身避体她就满足了。   身子轻轻一移,她只想把那套衣衫拿到手上再迅速的穿在身上,可是,奇怪的,她只是移动了一小步,却突然间身随心想般的飞到了那玉案的旁边。   她,会飞了。   花雨晴迷糊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又是轻轻一跃,可是头却差一点就碰到了玉室的棚顶,身子放轻松,慢慢让自己落下,也是这时她才确信了一点,那水晶棺中的男人吻着她时,度给她的竟然是他的真气。   那么,他随即给了她的就是他的童子身。   天,她遭遇到了奇迹么?   她到底遇见了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玉手一扬,一身衣物就轻飘飘的神奇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轻功竟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   一条长裙穿在清凉的身上时,长短肥瘦无一不恰到好处,就好象是男人亲自为她订做的一样。   他给了她真气与功力,那么他呢?   到了这个时候,花雨晴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入了那水晶棺就代表他生命的终结。   可是,他跃入时,他面上的笑容又象是在告诉她,那是他期待了许久的地方。   他死了吗?   花雨晴奔过去,她记得通常在电视里在武侠小说中看到的这样度给别人真气的人,那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死去。   心,竟然有些不舍了,身形移到棺前时,花雨晴的玉手拍打着那水晶棺盖,男人的发从白到黑,那是生的希望呀,她要叫醒他,她不要做什么宫主,如果他需要她的帮忙,那么,她会帮他,因为,她真的不讨厌他,甚至不讨厌他给了她的第一次。   那是他的舍予与不得以。   不住的敲打和低唤,可是换来的却是水晶棺中男子的一动不动。   时间慢慢走过,终于,花雨晴颓然的坐倒在水晶棺旁。   男人,他一定是早就知道他要去了,所以他才拼着最后一口气冲进了棺中。   从相见到相别,想一想,竟是昙花一现般的走过。   他是她在这异时空里的第一个男人。   花雨晴静静望着棺中的男人,心里是叹息,也是感慨,不管他对她做过了什么,但是至少,他给予了她生命的舍予。   如果用心可以感动上苍,她会祈祷,祈祷他只是睡去,祈祷某一天的奇迹让他醒来,让他坐在她的身边,给她无欲无求的清澈眸光。   即使爱着,也是纯美。 第14章黑白   透明的水晶棺就在眼前,花雨晴静静的守着,她在等候,等候水晶棺中的男人醒来。   他是她在这异时空里的第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她绝不讨厌的男人。   明明是占有,可是那种占有绝对不等同于地狱之屋的男人,如果说那些男人是牲口,那么水晶棺中的男人就是舍予,他给了她一切,甚至于他的功力。   烛花在玉室里闪闪烁烁,然而棺中的男人却再也没有醒来。   那棺盖,她试过了,她搬不开,也移不动。   那棺中,似乎有什么机关。   男人依旧安祥的睡着,长长的眼睫一动不动,他的墨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带给她的是她记忆里满头白发的他的另一份别样的感受。   一黑一白,两种极端的妖冶美丽,而她,居然爱极了白发的男人。   然而,那白发却只能成为她记忆中的一道风景,此时,她望见的只有他的墨发如瀑。   安安静静的坐了许久许久,久到让她以为到了天荒地老一样。   没有任何的嘈杂,有的就只是无边的静寂,水晶棺中的男人兀自还在沉睡着,仿佛那棺中就真的是他一辈子的归宿了一样。   肚子在悄悄的叫了,花雨晴饿了。   拖着有些发麻的双腿,身形顿起要去找寻食物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一举一动,她身体里的气流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内。   走出洞穴,眼前,除了那本男人在临去之前交给她的书以外,她再也没有任何发现了,甚至连食物也没有。   男人,果然是仙人吗?   她还是有着这样的猜测。   他混身上下都充满了仙气般的迷离。   可是,随即,花雨晴又摇了摇头,仙人是不会有男女之情的,虽然男人看似并未对她动情,可是做过就是做过了,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翻开那线装的书,迎面是密密码码的蝇头小楷,工工整整的让花雨晴看傻了眼,这样的书如果被她拿到现代去,那可是超值的古物呢。   随手翻一翻,前部分是武功秘笈,后部分是一些简单的医道防护。   翻到了有关身体里的气息吐纳那一段,花雨晴急忙盘膝坐好,不管懂不懂武功,她首先要把身体里的那些气流运用自如,这样就不会忽上忽下的乱在空中飘来飘去了。   玉室里没有晨昏,除了烛光就是烛光,花雨晴并不急着出了这玉室,那玉宫宫主的位置,她根本无意,眼下,先把自己身体里的内力调停顺畅了才是正事。   遵照那书中的调气方法,花雨晴得心应手的很快就懂得了如何运用身体里的气流。   融会贯通,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她已经可以在玉室里自由走动,再也不会忽飞忽落了。   还是饿,解决了内力之后解决温饱就成了最最重要的问题。   寻找出口,找到有吃的地方,也就解脱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找怎么敲,她周遭的玉壁都没有回声,也没有任何出口的迹象。   花雨晴迷糊了,她不信这玉室没有出口,男人明明说过她可以出去的,出去了,她就是玉宫的宫主,这是男人唯一留给她的‘遗言’。   于是,她又一次的翻找起来,可是,在经历了一番极为细致的勘察之后,花雨晴彻底的失望了。   没有,还是没有出口。   回到男人所处的那一个洞穴,花雨晴气鼓鼓的看着水晶棺中一动也不动的男人,恨不得一掌就劈开了这水晶棺,可是,手才举起,立刻就有一个声音反对了。   男人救了她,他是她穿越过来第一个收留她又把全身的功力都度给了她的男人。   气恼的收回手,因为饿,她连踱来踱去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个哈欠打来,她才想起从她醒来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只是她身上没有钟表也没有任何关于时间的记载。   再望一眼水晶棺里的男人,花雨晴不舍的退出了洞穴,她来到那块男人要了她的玉榻之上,慢慢的躺下,困意继续袭来,花雨晴闭上了眼睛,一切都等她睡醒了之后再想办法吧。   手中的书随意的塞进怀中,花雨晴伸展了四肢,正要舒服的睡去,突然间,只觉身下的玉榻猛的一抖,竟然直直的竖了起来,而她甚至来不及惊叫出声,整个身子就飞快的从玉榻上滑下并迅速的落入了一个洞穴之中。   花雨晴摒住了气息,任凭自己沉落,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玉榻竟是出口,当双脚着地之后,花雨晴看到了长长的一条玉石铺就的道路,清清凉凉的走在上面,远处已见到了洞口的光亮。   那洞外,似乎是一个艳阳天。   欣喜,兴奋,甚至连睡意也去了九分,她好奇的想要看到这异世界里的一切,果真就如从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般吗?   越是新奇,脚下的步子越快,眨眼间便到了洞穴的出口处。   打住脚步正要翘望外面的世界时,她首先看到的是眼前跪倒在地的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个个都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仿佛雕像的跪在那里,一半的人穿着白衣,一半的人穿着黑衣。   花雨晴好奇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竟然是白色。 第15章点穴   那长裙,是水晶棺中的男人专门为她准备的,因为,她穿着尺寸大小无不合体合身。   只是,此时她奇怪了,为什么眼前的人穿着除了白就是黑,而她的裙子却是白色的呢?   她轻飘飘的站在洞口前,那些低垂着头的人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她的出现。   微微一思量,花雨晴低低的轻咳了一声。   只一声,而且声音也压得很低,却还是让洞口前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属下等参见宫主。”没有人抬头,更没有人看她一眼。   花雨晴皱了皱眉头,难道是那棺中人的嘱咐吗?   难道,只要是出了身后这个玉室的人就会成为宫主吗?   又是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她大声向前面的一应众人说道,“都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千万别认错了人。”那宫主之位谁知道好不好当呢,说不定是那棺中人当不起,所以才以死了断,然后推给她一个棘手的宫位呢。   那一声‘都抬起头来’,立刻让跪倒在地垂着头的黑衣人和白衣人刷的抬起了头,个个都是眼神直盯着她。   花雨晴笑了,原来不止是她好奇,这些人也都对她好奇呢。   一双清澈的眸子望向抬头目视着她的人,花雨晴迷糊的摇摇头,眼见,那着白衣的人竟然都是男人,而着黑衣的人竟然都是女人。   白衣胜雪,穿在身上清灵而干净,黑色则如夜色般给人一种沉郁的感觉,少了亮丽,却多了一份神秘。   直觉,那黑与白的颜色应该掉换过来,男穿黑,女穿白,就比如她一样,女子要穿着白色才更加好看,想归想,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所有人都叫她宫主,可是她连这玉宫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   “宫主,请出示我玉宫的信物。”为首跪在地上的一个年纪颇大的男人沉声问道。   花雨晴愣了,那棺中男人压根就没给过她什么信物,她更不知道玉宫宫主的信物是什么。   挑挑眉,花雨晴云淡风清的笑道,“我没有什么信物,所以我也不是你们口中的宫主。”   “不,你是宫主,老宫主有令,他百年之后,从这个玉室里出来的人就是我玉宫的新宫主。”另一边那为首的穿着黑衣的女子却直接就驳回了花雨晴的回答,“你要对我玉宫所有的人负责任。”   花雨晴玩味的笑了,眼前的局势颇为好玩,看来黑方和白方不同性别的人,他们所持意见也不相同,想来平日里也是针锋相对习惯了的。   “哈哈,本姑娘没有信物,那就不算数的。”虽然她对这玉宫很感兴趣,可是还不想被人扣上了紧箍咒,她可是喜欢自由自在的。   “既然姑娘不想当这宫主,那老宫主可有遗言另立何人为玉宫的宫主了吗?”那男人咄咄逼人的追问道。   花雨晴摇摇头,那棺中男只说了一句话,也就是在他进入棺中的时候告诉了她:丫头,出了这玉室,你就是玉宫的宫主了。   那几个字简简单单,她一直记得清楚,此刻这白衣男让她在胡编一个人出来,她还真是说不出来,因为,眼前的人对于她来说根本就全部都是陌生的,她一个也叫不出名字来。   “宫主,别听他的,你就是我们玉宫的宫主,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黑衣带头女鼓动着她身后的黑衣女一起来承认花雨晴的宫主之位。   立刻,那喊声此起彼落,因为白衣男们已跟着反对起来。   两相声音交织在花雨晴的耳中,突然间竟是有些刺耳,那一道道的声音送来,引得她只觉头痛欲裂,眉已弯成了月芽形。   不知道是黑衣女还是白衣男的所为,但是,花雨晴真的听不下去了,再听,她只怕她就要疯了。   想也不想的飞身而起,姿态曼妙如蝴蝶一样的迅速掠过眼前每一个人的身边,当她如一阵风似的走过时,那一道道的声音立刻停止了,转而展示在花雨晴面前的是所有人O字型的目瞪口呆。   任谁也无法相信,不过眨眼间,所有人都已被花雨晴点了哑穴。 第16章偷袭   花雨晴轻盈落地时,刚好站在那黑衣带头女的面前,手指一递,被她不经意间点了的穴道立刻就解了,“我要吃饭”,脱口而出,她饿了,她不想当那劳什子的宫主,至于那水晶棺中的男人,他虽然说过,可是,她并没有答应过他,更加大可不必认真。   既然是一个宫主的头衔,想来这玉宫里有大把的人都在惦忘着吧,想想刚刚那些白衣男对她的不屑一顾她就笑了,她才不稀罕。   女子圆睁了一双眸子,带着不可置信的说道,“宫主,你的点穴功好神奇呀。”   花雨晴淡然一笑,那不过随便试试,竟不想居然手到就成功了,一切都要归功于那水晶棺中的男人,以及她的爷爷。   如果不是那所谓的男人宫主度给了她内力再给了她那本书,此刻的她也不可能这般的将内力应用自如,可是这穴道倒不是因为她看了书所得,刚刚在玉室里她也没有这个时间。   其实在她被陈奇阳卖入地狱之屋之前,她是一边读书一边与爷爷守着一个药店清苦度日的,药店很小,仅靠爷爷的祖传秘方再加上一些老客户才坚持了下来,只是爷爷老了,力不从心了,所以生意每况愈下,也是爷爷让她也精通了中医,更对那人体的穴道了如指掌。   只是,那时候的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也会点穴,她不过是运用了她身体里的内力然后学着从前在电视里看到的一些貌似很象是电脑合成的境头试着点了眼前这些人的穴道而已,竟不想竟成功了,“那是我爷爷教我认得的穴位图,并没什么的,走吧,我饿了,我想要吃饭,吃了饭,我就离开这里。”   “宫主,玉落请你留下,不要离开好不好?”女子刷得又跪了下去,手指扯着花雨晴的裙角乞求,好不容易玉宫出了一个女宫主,她们做女人的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她说什么也不能让花雨晴离开玉宫,否则她与手下的日子就又要回复到从前的苦难了。   花雨晴微微一皱眉头,“先带我吃饭吧,至于宫主的事,待我吃过了饭再行商议。”有些烦躁,这古代似乎一点也不好玩,她什么也不懂也不明白,但是刚刚有人混合着那些嘈杂声送出来的声音却绝对是想要陷害她的,因为,除了她,别人并没有什么异样,她犀利的眸光早已洞察了一切。   玉落的脸上这才绽出了笑容,看来有些希望了,因为花雨晴已经不是坚持的拒绝了,她不知道老宫主都教了这新宫主什么功法,但是就仅凭着新宫主点穴的功夫就足以让她知道新宫主的厉害了,轻轻站起,移步走在花雨晴的前面,“宫主请。”   一个手势便带着花雨晴向还跪着的男男女女后面的方向而去,刚刚花雨晴只顾着应付这些人,此刻她才发现不远处的亭台楼宇,无不精致典雅,比她从前唯一一次见过的一座影视城还更加耀眼,身形一移,便随着玉落向那些亭台走去,也早已将那些被她点了穴道的男女忘记在脑后了。   突的,人群中闪出一白衣人影,他迅速的向着花雨晴掠去,刚刚一不小心被这邪气的女人点了哑穴,洛竹邪已经不自在了,此刻再让她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他们左宫一派只怕将来就再也没有好日过了。   不行,他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女人,他就不信自己斗不过她。   隐隐的杀气落在花雨晴的身后,黑衣女们虽已瞧见,却无法开口说话,这一回这新宫主当真是自作孽,连她自己的人也要点了穴道,众女微微的有一丝怨怼,不是她们不帮她,而是依照玉宫的规矩没有宫主和右宫护法的指令她们根本不敢随意站起身来,更因为谁也无法出声相告。   青翠的山间,花香鸟语,端得是人世奇景,让人赏心悦目,花雨晴逍遥自在的走在山间小路上,轻盈的白色身影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下凡一样。   身后,洛竹邪越来越近,手腕飞起,直直就送向了花雨晴的背后…… 第17章击败   那草叶上早就有了洛竹邪的影子,其实真是该着洛竹邪倒霉。本来,花雨晴并未察觉到身后有人袭击的,可是,恰巧她的面前有一朵紫色的小兰花,花开得异常的美丽,更是她从未见过的兰花,也是这兰花引起了她的注意,然后让她发现了洛竹邪的偷袭。   眸眼泛出一抹笑意,他身后这男人比起从前摔角比赛擂台上的对手更让她不屑了,居然背后袭击,这算什么男人,她不会武功,可是她有轻功,还有她曾经快准狠的摔角经验。   就在刹那间,花雨晴突地飞升入天,半空中身形一转,她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那些着白衣的男人个个都是很帅气的,只是对于英气逼人的小白脸她花雨晴一向不屑,更有免疫力的绝对不会犯花痴,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比陈奇阳还更好看的呢?   那是一个纯粹的小白脸,也是第一个让她迷恋上的男人。   结果呢,换来的是陈奇阳的背叛,不止是背叛,甚至还卖了她,这奇耻大辱告诉她,这世上的小白脸最不可信,最不可爱。   于是,洛竹邪就成了她眸中的一根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半空中的花雨晴啥也没想,只想把这男人摔倒在草地上,让他尝尝偷袭她的后果,于是,就如一只苍鹰突然间发现了地面上的食物一样,花雨晴的身体迅速的直奔洛竹邪。   洛竹邪傻了,她这是什么招式,好象什么招式也没有,就是整个身体直奔他而来。   一愣神的功夫,花雨晴快如闪电的身子就飞也似的到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花雨晴斜斜的撞上洛竹邪的胸口,然后再全力向下压去,才反应过来的洛竹刚想要回击,可惜晚了,他原以为花雨晴会出手出招来对付他,却不想她啥招式也没有,只是重重的摔在他的身上,“扑通”,洛竹邪倒在了草地上。   草地上并不硬,小草也颇为柔软,如果是在平时,这样仰躺在草地上,洛竹邪一定会无比惬意的享受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的,可是此刻,他却惨叫了一声,那落在他身上的仿佛不是一具柔软的女体,而是一块巨石一样,那重量再加上花雨晴施下的力气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勉强的睁开眼睛,洛竹邪实在是没有想到花雨晴会用这样的招式,一招就压倒了他,让他颇为尴尬。   就在这时,一抹异香也随着女子落在他的身上而蔓延开来,真香,这香气让他目瞪口呆的望着稳稳坐在她身上的女子。   其实不止是稳,花雨晴还在习惯性的强压着他的身体,象是怕他起来一样。   是的,如果在擂台上,只要花雨晴坚持压住他不让他起来,只要再过十秒钟,她花雨晴便胜了。   眸中带着笑,这一刻虽然不是比赛,却也更加的让人刺激,这是她来到这异世界里的第一场比赛,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能输。   洛竹邪嗅着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芬芳再加上花雨晴那张精致的小脸,让他仿佛被催眠了一样根本就忘记了要来对付她,就任由她压了他半晌,然后女子兴高采烈的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当着他的面站了起来,没有嘲讽,却无比认真的说道,“你输了。”   转身,花雨晴迈着轻盈的步履追向玉落。   她身后的男人,她已经给了他惩罚,男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刚刚她可是重重的把他压在了身下,又是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难堪了吧,却是那男人他自找的。   还跪在当场的左派和右派的男男女女们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花雨晴一招制服洛竹邪的整个过程,任谁也不会相信洛竹邪不是花雨晴的对手,要知道洛竹邪虽然不是左宫护法,但是却是左宫的半个头领,左宫的人无不尊崇他听从他的话。   花雨晴,这一招足以让左宫的人对她另眼相看了。   目送着花雨晴随着玉落走向了玉宫的小厨房,右宫的女人们更加坚定了要维护花雨晴的决心。   草地上,洛竹邪直接闭上眼睛装昏去了。   他怕见人,被一个陌生的女人一招制服,他这辈子的英名已经在这一刻全部尽毁了。 第18章刹罗   诡异,那女人的招式太诡异了,快、狠而准,快到让他防不胜防。   暖热的阳光下,半晌才有左宫的人前来抬走了他,洛竹邪心里一百个不服,却连睁开眼睛让自己醒过来也暂时不敢,他怕见到别人嘲笑他的眼神。   一遍遍的在心里诅咒着花雨晴,恨不得她被蛇咬被虎狼盯上,让她天天做恶梦,最好被小鬼缠身他才高兴。   走向小厨房的花雨晴浑身一个激棱,回首望向身后时,一片安静,除了洛竹邪被人抬走了之外,其它的人都依然跪在地上,甚至不敢站起来。如果让她知道洛竹邪此刻正邪恶的诅咒她,她一定一拳挥向他,让他知道谁才是玉宫的老大,她虽然还没有正式接管玉宫,也无心做这玉宫的宫主,可是那妖冶男说过的话她可是记得的,出了那玉室,她就是这玉宫的宫主。   那袭击她的男人让她突然间竟有了一种征服欲,征服那些不想服从她的白衣男人们。   望着眼前古色古香的房屋,就仿佛是在做梦一样,她果然是穿到了古代,一切都让她感觉到了新鲜和好奇。   花雨晴惬意的坐在圆形餐桌前,虽然玉落并未向小厨房的人宣告她的身份,但是,由堂堂右宫护法玉落亲自带来的人非尊即贵,就算从前的宫主也难有此等待遇。   噼里啪啦,一顿爆炒炖煮,在等待的过程中,玉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玉落,那些臭男人为什么那么反对我当宫主?”她一直不明白,她并没有得罪过他们。   “宫主,是这样的,玉宫分为左宫和右宫,左宫为清一色的男人,右宫为清一色的女人,黑白两种颜色代表等级,白色代表尊贵,而黑衣一派自然就要听从白衣一派的调遣,而玉宫级别的划分不在于本事和武功高下,而是在于玉宫宫主的性别,如果宫主为男人,那么所有玉宫的男人就要与宫主一起着白衣,成为尊贵的一派,如今,你是女人而且又着了一身白裙,这便是告诉所有人前宫主玉刹罗已定下了你的身份,所以从你接管起玉宫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女人就要统治玉宫了,而玉宫的男人也要一改先前的飞扬跋扈任凭我们女人调遣。”玉落一边说一边兴奋的眉开眼笑,“宫主,被男人们统治我玉宫已有二十年了,也该换成你来做我们的宫主了。”   花雨晴一皱眉,“那人,做了二十年的宫主?”花雨晴有些不信,看那妖冶男的相貌,顶多也就比她大个一两岁,她说什么也不相信他居然比自己还大了一轮。而且据她观察这玉宫也是粉不错的江湖派别,她真不明白不过才四十几岁的玉刹罗为什么要把自己送进那水晶棺中。   “宫主,先宫主玉刹罗因练功和一些事情走火入魔而白了发,可是他对他的白发一直耿耿于怀,很不满意,于是,就四处求医,最后有一个得道高僧说只要他不再为玉宫宫主,然后在玉室的水晶棺中避世避关三年,修身养性后,他因走火入魔而引起的其它症状就可以痊愈了,甚至连白发也可恢复回黑发。”玉落侃侃而谈,每一句都让人听着无比的新奇。   “玉落,他把功力度给了我,他的白发就已经如他所愿的变成了黑发,如果按你所说,他并未死去,那么他把功力都度给了我,那么他以后醒来不就是如常人一样了吗?”想到这个可能,花雨晴甚至觉得玉刹罗是个傻瓜,居然傻傻的把内力都传给了他。   要是她,她说什么也不干的。   “不会,玉宫的内力很是独到,不过除了宫主谁人也练不到那样的火候,因为只有得到了宫主真传的内力,新宫主才可以借由他体内的这内力做引子,再按照宫主传下来的内功心法专心习练,那么,假以时日必可成大器,也无一人可是宫主的对手,其实玉刹罗只是给了你他十分之一的功力做引子,待他醒了,他的功力还在,而且因为曾经的舍予,他的功力只会更强而不会更弱,但是,玉宫有规定,除了新任宫主谁人也得不到老宫的内力做引子。”   神奇,晓是花雨晴从前电视和武侠小说看得多了,也想不到有这么神奇的武功,淡然一笑,“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要选了我做这玉宫的宫主?”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难不成天上真的掉馅饼砸到她了? 第19章故人   玉落摇摇头,“先宫主入住进玉室之前就有宣布过,自他进入玉室后,只要第一个从玉室里出来的人,就是玉宫的新宫主,说实话,当我看到你的一身白裙时,连我都是诧异了呢。”玉落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意外之喜,她怎么也想不到玉宫第八十八代宫主居然会是一个女人,这也正好压下了左宫的气势,从此让她扬眉吐气了。   花雨晴皱着眉头,这答案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她还是不明白玉刹罗为何要选中了她。   想起她醒来的那一刻,玉刹罗冷冽妖冶的眼神,就仿佛冥冥中一切都有天注定一样,那个牧师,他不过是念了些教义而已,居然就让她神奇的穿越了。   花雨晴一边吃着桌子上的美味侍肴,一边掐算着她来到此地的劫数,突然间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传了进来,“杀了她,她是妖孽,她根本就不是我们玉宫的宫主,她连信物都没有,玉宫不能落在这样的妖孽手中。”   室外,此起彼落的声音一浪接一浪的响过,那是左宫的男人们对她的抗议。   淡淡一笑,难道刚刚洛竹邪的下场还没有让他们醒悟吗?   仗着人多,就想要欺负她,哼,她才不干。   “宫主,不如去我们右宫躲一躲吧,此地是左右两宫交界之地,倘若到了我右宫想来左宫的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追过去的,必竟我右宫的人也不是吃软饭长大的。”玉落关切的劝着花雨晴,花雨晴可是她手中的一个宝呢,没了她,右宫就永远也无翻身之日。   “不必了,我倒要会会他们,看他们有什么能耐。”花雨请说罢一起身就向门外掠去,此时的她对身体里的内力已经做到了应用自如。   “宫主,小心……”玉落看到花雨晴起身,急忙喊道,可是晚了,就在花雨晴冲到门前的时候,只觉眼前一闪,立刻一片白色粉沫状的东西向她洒来,猝不及防,她实在没有想到那些臭男人居然有这样的阴招,刹那间,只觉眼睛里一片刺痛,她急忙就闭上了眼睛,“玉落,快带我离开。”她是女人,一个小女人,俗话说实识务为俊杰,她可不想成为左宫那些男人们手中的羔羊,她要保护她自己,她不会再任由男人欺负她,吃一堑长一智,这样的事情以后她再也不会让它发生了。   “宫主,我带你走。”玉落说着已向花雨晴奔来,那些白粉她也看到了,更知道那些白粉的意义,事不宜迟,她不能放任花雨晴被左宫的人生擒而不管。   扯着花雨晴的手立刻就向门外奔去,可是,当她站在门前的时候,玉落傻了,眼前黑压压的清一色的都是男人,半个也没有她右宫的女人们。   她们,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任由这些男人们聚集起来欺负她与她们的新宫主呢?   暗自皱眉暗自懊丧之时,眼前的男人们呼声更高了,“抓住她,烧死她,她是妖孽,她不是我们玉宫的宫主。”   玉落傻了,“宫主,属下拼力也要护你周全,只是属下万一有什么闪失,宫主也不必为玉落而拼命,宫主便向南去,约摸走出三里多地就可以看到我右宫的总部了。”玉落急忙道出了右宫的所在,只有那里,只有她们女人们同心协力,日后才可以不被男人们欺负了。   “好。”花雨晴简短回应,眸中的痛意更浓了。   玉落玉手一扬,手中一条长长的白绸便向空中挥舞而去,招招都足以至人与死地,于是,一个又一个站在前面的白衣男已被那白绸扑倒而倒地了,眨眼间,花雨晴已随着玉落向前移出了十几步之远,就在她暗自庆幸自己终于要脱离这些人的追踪的时候,突然,身前一声低叫,玉落受伤了。   勉强睁开了眼睛,花雨晴在后悔,后悔自己着了那白粉的招数,否则,这一刻也不用如此的被动了。   正沉思间,男人们已倾巢出动的向她而来。   闭着眼睛,花雨晴已做好了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打算,真是衰呀,到了玉宫还没一天,就很有可能一命呜呼了,她真是不甘心。   刀光剑影,无数的招式都向她送来,花雨晴却只能闭着眼睛靠自己的感觉来对付周遭的一应人等。   数百个白衣男,如果不是她被算计了,她还真不怕他们,可是眼下,她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真的没有能力与这些人对抗。   一道刀光向她送来,花雨晴急忙向旁边一闪,倘若这么快就被人摆平了,那么她以后与不用在这异世界里混了。   手指迅速一送,立刻就夹住了那个刀片,但是,她的身后却随即又飞舞过来一把长刀,受了算计的她再也顶不住了。   花雨晴闭上眼睛,或许再死一次她就可以再穿回去了,她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现代时光,至少给她真实与踏实的感觉。   “扑……”那是长刀被送入身体里的声音,那声音惊心动魄的让花雨晴呆住了,因为她的身体上并没有感觉到痛。   是谁?   是谁为她挡了刀?   缓缓的忍着痛意睁开眼睛时,眼前一个长相清灵俊雅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花雨晴怔住了,那人,竟然是古装版的陈奇阳,皱皱眉,她这一生最恨的就是陈奇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