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介绍 最爱天雷小白文   文案:   远处让她一生难忘的火光,也像那仅存的希望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噗的一声被自己的排气声吹灭了   为什么是跳呢?你见过哪种轻功可以一直飞不用点地的?既然要点地那就是跳啊,只不过跳的远了而已。   爱情:冰块腹黑男司徒雪堂:“醒了?昨晚睡的可好。”   “看来我的小侍女睡姿不太好啊。”   “想跑?你十四岁就帮我暖过床了,现在跑不觉得太晚了?”   “呵呵,小婼儿,你不乖乖听话是会付出代价的哦。”   风姓小桃花风弈兮:“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且看了在下的……的……身子,所以……”男子的脸上的红一直烧到了耳根,“请姑娘嫁给我吧!”   “姑娘,在下找了姑娘两年,请姑娘与在下成亲吧。”   彦紫凝:“怎么了?在害怕着我吗?呵呵……很好,尽情的恐惧吧,孤独,战栗,绝望,全部的这些,我都会温柔的交给你的,然后,等到最后的时刻,我就会亲手杀了你。”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亲情:玉树临风的师傅:吕婼满眼惊艳,瞪着那随着王子出现而飘逸在空中的长发,那抱着自己的如白玉般的修长手指以及诱人红唇勾起的蒙娜丽莎之微笑…………因飘逸的长发缠在老树的歪脖子上解不下来,剩下的头发定要王子尤抱吕婼半遮面时变的扭曲。   “师傅,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另一个,不是你。”   "铁杵能磨成针,但木杵只能磨成牙签,材料不对,再努力也没用."   “师傅,为什么你的头发总是这么飘逸,为什么你的头发无风也能飘呢?”   某男笑了笑,“为师头发飘逸是天生丽质,而头发无风而动是因为为师练了‘飘飘功’,此内功发动时,周身被风围绕,既可防身,又能加快奔跑速度,乃百年难得之奇功。”   “我当年也是个痴情的种子,结果下了场雨……淹死了。”   三岁,吕婼明白了一个道理,黑店不可貌相,迷药不可斗量。   四岁,吕婼树立了她的第三个人生目标,当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腹黑。而事实证明,依吕婼的EQ,她只能当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伪腹黑。   五岁,吕婼明白了,腹黑不是一天练就的,师傅的腹黑已是专家级别的了。……   十四岁,吕婼骑着小毛驴初出江湖。  楔子 楔子…   将军府,一个绝色女子满脸阴狠,将一个抱着婴孩的丫鬟推出门去,落上锁,疯狂的扯下窗帘被单,点燃了火折子。   不一会,便见里边隐约有火光闪起。   门外的丫鬟满脸悲戚,但只愣了一会,她便抱着婴孩死命的往外跑。   不知跑了多久,待那丫鬟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嘘嘘时,她终于停了,将怀里的小人放在树下,并塞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在小人怀里。   "小姐,小柳要回去陪夫人了,小柳同夫人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夫人脾气虽然不好,但她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她并不想这么对你的,但……"   "哎,也罢,此刻我说了小姐你也听不懂。这块玉是夫人交待我要留给你的。它是尚书府林府的传家宝,将来若有机会,你会用到她的,小姐,你……希望有好心人能抚养你,小柳对不住了。"说完,丫鬟就飞快的往回跑去。徒留树下那不足两尺的婴孩呆滞的望着远方。   那丫鬟走后不久,远处的将军府开始变的火红一片,宛若天边艳丽的晚霞,耀眼,美丽,然而却是结束。那个女人可悲的一生,在这片耀眼的红中以刻骨铭心的方式画上了句号。而她,也让这场火,成为婴孩心中永恒。     魔教篇 第一章 初出茅庐   天,蓝的耀眼,没有一丝赘絮;分明是春天,却是阳光万里,明媚火热,太阳毫不吝啬的散发着自己的热情。   已界午时,官道旁,稀稀疏疏的柳树热的垂下了脖子,路上,或破旧或华丽的马车,三三两两的行着。多数的人都在家中享受美食,路上显得相当萧条。   然而,一道不协调的影象渐渐走近。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骑着毛驴,唱着“我有一头小毛驴呀我从来也不骑……”,优哉游哉的徜徉在路中。不时引来路人的注意。   细细看去,那女孩娇小玲珑,最多不过十三、四岁,却生得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细眉若柳。细密的双睫微微垂下,盖住了眼里晶莹的亮光,樱桃小嘴微微撅起,甚是可爱。再加打量,她身着淡紫绡裙,裙尾点缀着细碎白花,裙身逶迤,身披紫色纱衣,宽袖束腰,上绣暗纹冬青,颈上佩一古朴润玉,墨发随意扎起,俏皮中透着清丽,清纯中显现淡雅。不难看出,若是假以时日,定会长成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然而女孩完全不顾行人的注意,只是自顾自的向前方的城镇走着。   不知行了多久,终于依稀看到了城门的影子,女孩快驴加鞭,向城镇赶去。   停在一家菜馆前,女孩却裹足不前,只是呆呆站着。   小二看到女孩生得如此可人,再观其穿着,似颇为富有,赶忙上前,招呼起她,“这位小姑娘,不知为何站在此地,是在等人吗?是否愿来小店稍事歇息?”   女孩摸摸口袋,长叹一口气,“天未降大任于斯人,依然苦其筋骨,劳其体肤啊。”说罢女孩打驴便走。   只有小二在驴子扬起的灰尘下不解的看着远去的紫色身影。   继续漫无目的的徜徉在街道,女孩娇小可爱的脸渐渐皱成一团,咕囔出声,“苍天啊,想我吕婼一代枭雄,怎落得如此地步……”   是的,她叫吕婼,这是她那个无良师傅随性取的名。想当初,只因他一句,“乖徒儿,为师姓吕,单名一个冰字,你便跟了为师的姓吧。嗯…名嘛,婼好了,婼,不从也,很适合你。”自己便没了反驳余地,顶着不从的恶名走过了这十年。   叹过第一千一百零一次气,她认命的继续向前走去。   骑着毛驴饶城镇转了一圈,吕婼在途中遇到无数菜馆,却苦于囊中羞涩,不得夺其门而入,只得望食兴叹。摸摸肚子,她已经饿到欲仙欲死,再想想出门前师傅的话,“徒儿,此去既是历练,为师便不会给你一两银子,只有一切靠自己,以后方可成就大业。”不禁怒从中来,气愤加肚饿,更是让她左边脑袋成面粉,右边脑袋注满水,微一晃头就满脑袋糨糊。   于是她做了一个很浆糊的决定。   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吕婼信誓旦旦的仰天长啸,“我吕婼对天发誓,要当江湖名门众丫鬟中的一员,坚持把狐假虎威的政策贯彻到底。”但,更主要的是钓一枚帅帅的大金龟。只是这句话她只敢在心中默念……   对,你的眼睛并没有花,能说出这番豪言壮语的确实不会是一个古人。吕婼只是穿越大军中一粒微小尘埃。即使是她自己,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为什么会在背单词不小心睡着的一刹那就穿越在了一个小婴儿身上?天并未降大任于她,譬如让她拯救国家,感化恶魔什么的;更没有神仙来告诉她,她阳寿未尽所以换个身子让她继续活下去。这十四年来,她孜孜不倦的找遍了所有的寺庙和道观,但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终于,吕婼在无数次的绝望后,暂时放下了自己的身世之谜,被恶师逼出来江湖闯荡。但幼年时的那场大火,仍旧历历在目,对于出名一事,她几乎厌恶到了近乎变态的程度。本想隐居山林的,但无奈为恶师所逼,且自己也小有私心。在她的观念中,当丫鬟是最靠近一个人,也是最能看清一个人品性的职业,若是她好运,能碰到一个帅金龟,不但近水楼台,又可近距离观察那人的品性,这样,或许,娘的命运便不会在她身上延续了吧。   下定了决心,吕婼便兴冲冲的向武林圣地——影京出发。   吕婼所在的地方,叫非旻大陆,周围都是一片浩瀚海洋,并无其它大陆比邻,只零零星星分布着几个小岛,并且这片大陆上只有一个国家--天朝圣国。   圣国是在一百五十年前由开国皇帝龙渚大帝将原本分裂的六国统一而成。现在的皇帝则是龙渚帝的曾孙--龙涯帝。他于十年前继位,甚是亲民,政策也宽大开明,因此整个圣国一片繁荣,盛极一时。而圣国的首都是上京,位于圣国正中央。天子脚下,乃是圣国最繁华的地方。然圣国还有一个影京,位于圣国西部风景秀美的平原上,而此京中人皆为江湖人,算得江湖中的朝廷,因其名为影京。江湖中但凡有权势的门派都在此地,譬如魔教,武林盟主所在的淡影山庄,还有江湖三大名庄等等。   吕婼骑着她的小毛驴,千里迢迢,跋山涉水,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影京,途中虽免不了风餐露宿,却甚是安全。不知是她生得可人,亦或众人怜她弱小,一路上竟无一人为难。   浦到影京的吕婼顾不上欣赏影京的繁华,便牵着她的小毛驴四处寻工。   毋庸置疑,她的首选自然是武林盟主所在的淡影山庄,若是想要狐假虎威,此处实乃最佳场所。   妄想着未来如何在江湖中呼风唤雨,吕婼不禁在淡影山庄正门傻笑起来。但她忘了此时自己的惨状——原本俏丽的脸庞沾满了脏污,淡紫绡裙也因长途跋涉变得污黑破烂,几乎是济公翻版。   沉浸在自己满满的幻想中,吕婼走上台阶,正准备敲门,却突然从旁窜出个小厮,一把将她丢到门外老远,满脸不屑的睨着她,“走开走开,一个小叫花子居然敢在我们淡影山庄门前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不自量力。”   吕婼愤怒了,这个红豆不生南国生脸上的相思男居然敢说她这个人见人爱,青春靓丽的小LOLI是小叫花,难道不知道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生气么!哼,真是不想混了!正要爆发的吕婼突然想起了自己来此的人生目标——钓金龟,于是立马泻火,不断的默念,低调,要保持低调,不能让金龟看到自己的糗样,且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魔教篇 第二章 小丫鬟   正要爆发的吕婼突然想起了自己来此的人生目标——钓金龟,于是立马泻火,不断的默念,低调,要保持低调,不能让金龟看到自己的糗样,且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哼,咱们走着瞧。”傲慢的丢下这句话,吕婼拍拍屁股就走了,徒留身后的小厮一脸郁闷。   谁知吕婼似乎流年不顺,接连跑了三大山庄和四大门派,对方不是二话不说就将她丢到门外,就是以嫌她年纪太小为由拒绝她进入。   吕婼气急败坏,很想破口大骂,但,上天赏给了她一颗无比伟岸的贼心,同时却又赐给她一个小得囧人的贼胆。所以她只能躲在距离各大山庄几百米的地方,才吐出憋了好久的气:“不就是脏了些吗,一个个的都狗眼看人低,什么名门正派,伪君子,岳不群,咒你们早日完蛋。哼!”   喊罢,不泄愤的吕婼还狠狠的踢了下脚下的石子,由于过于愤怒,她不经意间用了内力。石子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眼看就要砸到前方的一个黑衣人时,吕婼不受控制的捂住了双眼。   然而,很久过去了,她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叫喊,周围反而愈发寂静。吕婼慌了,这……这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莫非她砸死人了?不知道现在跑还来不来的及。   吕婼怯怯的张开双手,露出一条缝,看向前方。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街此刻一片寂静,周围只剩下一手夹着自己刚踢出去石子的黑衣人,那人带着斗笠,浑身冰冷,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再加上他旁边两个脸色铁青的肌肉男。吕婼慌了,这架势……看来自己闯大祸了。   “那……那个,大侠,小女子方才只是一时失脚,无心之失,不是……不是故意要踢……踢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子吧。”吕婼结结巴巴的说着,生怕自己被此刻看起来很凶的肌肉男抓起来暴打。   “教主,要如何处置她?”肌肉男甲发话。   教……教主!?完了完了,自己居然踢到了教主,这回吃不了兜着走了。   吕婼脸刷的白了,哀哀戚戚的开口:“小女子,小女子乃圣国南部渭城人氏,因祖母过世,随父母兄长赶来影京奔丧,谁知,谁知竟在半路遇到马贼,他们不但杀了爹爹,还,呜呜,还羞辱了娘,兄长拼死护着我跑出来,却被,被贼人赶上;兄长要我先逃,他想法拖住贼人,最后,最后便只有小女一人逃出,一路风餐露宿,不知吃了多少苦,才跌跌撞撞的来到影京。方才、方才也是想到杀了爹娘和兄长的那些贼人,一时气极,才……才……,还请大侠……”话未完,她便哽咽的说不下去了,两行清泪也配合的流了下来。   装模作样的同时,吕婼也不忘偷偷抬眼向上看看,黑衣人身边的两枚肌肉男脸上表情微微有变,似已有动容。她不禁暗松一口气,看来没有什么大碍了。   而另一边的黑衣人略一沉思,若是没错的话,刚才的石头确实有些微内力……   于是,他转头对着身边的肌肉男开口道:“先将她带回去。”   虾米!吕婼瘫了,这么精湛的演技都过不了关,这回是死定了。   可怜的吕婼被两枚肌肉男拎着,来到了距影京十里的外的隐鎏山,此山连绵百里,峰峦起伏,平日里白云缭绕,让人无法窥视其真面目,素有禅脉之称。   四人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行着,直到了半山的一座宏伟建筑前,肌肉男才放开吕婼。于是她快要一分两半的脖子终于得到了解脱。   摸摸可怜的脖子,她慢慢抬起了头……   “呼~”一阵微风吹过,扫掉了门上破破烂烂的牌匾连同吕婼这片小落叶……   眼前的教派,规模十分之大,几乎占据了整个隐鎏山的半山腰及其以上,一眼望不到头,整个教派隐匿于隐鎏山的浓雾与树林中,青砖素瓦,怪石古树,低调而温润,优雅而脱俗。   然,此教之正门红漆大门上,遍布青苔,红漆早已斑斑驳驳,甚至细看之下门边已有很多细小的裂缝,而门上的牌匾亦是破破烂烂,匾上的文字难以辨识,匾身也布满刀痕,怎一个惨字了得。   看着眼前极不搭调的门和庭院,吕婼惊讶的张大了嘴,脖子咔的一声,差点折为两半……   而壮硕的肌肉男无视于她的状况,径直将她拖进了门,来到了此教的正厅。   站在门口,吕婼向内看去,此厅呈长方形,厅长约十多米,厅宽不过六米,厅内地面稍有倾斜,内部略高于门口,从外向内望去,由于视觉偏差,只觉自己十分渺小,看来此厅之设计可谓用心良苦。   进入厅内环顾四周,此处布置简单却不失霸气,最上处是一紫檀木太师椅,椅背镂空雕一龙,龙的霸气加上紫檀木的色泽深沉,尽显稳重静穆,颇具教主之威。厅两边摆放一排乌木椅,分别镂空雕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乌木档次虽些低于紫檀,却也是木中上品。厅堂四墙各立着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像,细看之下,均乃黄铜打造,熠熠生辉,深沉庄重,尽显此教之富庶威严。   而走在最前头的黑衣男子,早已掠过长长的厅堂,高傲的站在紫檀太师椅旁,随即稳稳落座,斜睨着下面。   “教主,这小丫头要如何处置?”耐不住性子的肌肉男甲开口道。   面前的黑衣男子看了眼吕婼,略一沉思,现在此女子的来历尚且不明,或许留在身边亲自监视会更好。于是他悠悠开口道:“留着她罢,做我的贴身丫鬟。”   闻言,吕婼愣了一愣,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歪打正着?天上掉馅饼?可是万一这个馅饼是个铁馅饼怎么办?然而她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拒绝,就被人打断了。   黑衣男子无视于她道,“带她去烟竹院找总管燕漓。”于是肌肉男再次拎起不情不愿的吕婼,向此教更深处进发。   看着远去的小女孩,黑衣男子眼眸变深,拍拍手,一道白影瞬间跪在殿中,“教主有何吩咐?”   “白衣,盯着他。”   “是,教主。”话刚落音,只见白影一闪,那人便似从未出现过般的消失了。  魔教篇 第三章 怀疑   肌肉男拎着吕婼在一座被竹林围绕的清雅小院前停下,转身对她说道,“你暂时同教主住在烟竹院,负责教主每日的起居,活也不多,就是清理书房和卧房。那边那间就是你的房间。”说着,肌肉男指向主屋右边的一间小房。   吕婼缓步走向房间,托着脖子打量了一圈,发现与自己以前住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只是简陋许多,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见状,她不禁感慨,“哎,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么有地~~”   肌肉男看着她半晌,神色复杂的说,“教主能收容你已是你的万幸了,你好自为之吧。还有,明日总管燕漓会来找你,交代具体事项,注意着点。”话毕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吕婼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着远处消失的背影,吕婼瞬间回神,开始打理起自己的房间。待一切都安置妥当,她一下扑到自己的床上,准备倒头就睡,却在翻了无数个身后仍然无法入眠,因为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演着前世和今生之事,让她对未知的未来充斥着无尽的担心。就这样,她几乎翻了一晚上的身。   第二天一早,吕婼的脑袋被炮轰了,挂着两个大墨镜,还梳了个雷劈的篷,踉踉跄跄的来到了黑衣男的书房,魂不守舍的打开门,却顷刻愣住了。   书桌旁坐着的俨然就是昨日见到的黑衣男,但此刻,吕婼却觉得自己恍若见到了一座完美的冰雕。对,冰雕,恰到好处的剑眉,微微上翘的丹凤眼,睫毛浓密,鼻梁挺直,还有那勾勒出完美线条的薄唇,随意挽起的如墨长发。   然美中不足的是,男子浑身透着一股冷气,原本堪称完美的妖娆脸庞被自身的冷气冰冻,如同一座千年不化的冰雕,冷漠无情。正当清晨,淡淡的微曦从窗外丝丝缕缕透了进来,照在美男身上。吕婼只觉男子身上似要折射出彩虹一般,不禁呆了。   听到门口的响动,男子转头,在看到门口造型奇怪,嘴角有两道可疑痕迹的人时,他的眼睛刹时闪过一抹色彩,随即薄唇微启:“起了就去整理书房。”吕婼呆呆的点点头,脚下不由自主的前进,眼睛却仍旧不离美男,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不料,南墙是没撞到,却撞到了椅子,吕婼歪着脖子趴在地下,刚刚修养好的脖子又一次扭了。此情此景,即使是冰山,也能融化了一角,而吕婼看着男子微微勾起的嘴角,又一次陷入了痴呆。   ~~~~~~~~~~~~~我是一条分割线,咿呀咿呀呦~~~~~~~~~~   从书房尴尬退出的吕婼摸摸脖子,叹着气走回自己的房间,却见房内站着一名年轻女子,在翻看自己的行囊。   拉响脑中警报,吕婼立刻冲上前去,打开女子的手,狠狠瞪着她,“呔!女飞贼还不住手,看俺老吕打出你原形。”   那女子转过身来,惊奇的看着吕婼,愣了半晌才脱口道,“我是燕漓,乃……兰滋教之总管。”   燕漓?吕婼不断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两个字,突然昨晚肌肉男那莫名其妙的话一闪而过。于是她华丽丽的囧了,彦离这个名字如此男性化,且总管不一般都是男同胞么?尴尬的看着眼前长相平平的女子,她嗫嚅着开了口,“这……小女子初来乍到,不时实务,还请总管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子吧……”   “呵呵”谁料女子却笑开了,“我名为燕漓,‘百鸟乳雏毕,秋燕独蹉跎’的燕,‘漓江山水不相漓’的漓。此名有很多人曾认错,也无怪乎姑娘会认错,呵呵。”   吕婼长出一口气,还好遇到了好人,真险。换上副谄媚的笑容,她继续说道,“不知总管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女子微微一笑,“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在这大家都一样,姑娘叫我漓姐吧。我就称呼姑娘为小婼吧。”   吕婼讪笑着点点头,看来又是一个人来熟啊,自己放心了。   “对了,看你脸色不好,来,给你点薄荷含着,提提神。”吕婼惊讶的看着燕漓变魔术般的不知从哪拿出一片薄荷叶,塞给了自己。愣愣的接住薄荷,她无意识的塞进嘴中,立马被呛的眼泪横流。   看着吕婼的囧样,燕漓笑了笑,接着说,“呵呵,我这次来也就是打个照面,以后有事尽管来找你漓姐,那我就先走了。”   点着头哈着腰送走了燕漓,吕婼才急急忙忙吐掉薄荷,检查起自己的行囊,但愿那些东西别被发现了。   她紧张的从行囊中拿出一个普通的针线盒,取出各色棉线,用针插进盒内一个隐匿的小孔。   只见针线盒的底啪的打开了,细细看去,原来盒底有一夹层,其中放着诸多瓶瓶罐罐。吕婼小心翼翼的数着罐子,确认数量无误,她才放下心来,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   另一处,燕漓走后并未回自己的院落,而是来到了教主的书房。   看看身后,在确定没有人跟来后,她快步走了进去。   跪在地上,燕漓等着专心看书的男人开口。   等待良久,直到腿有微麻时,那男人才冰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怎样?”   她低下头,用最恭谦的姿势回道,“启禀教主,那女子的行囊中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物。”   男子只是点了点头,又开口道,“继续盯着”,便又埋头看起了手上的东西。   知道教主已经示意自己离开,燕漓自觉的站起来,弯着腰退了出去。   ~~~~~~~~~~~~~~~~~~~八卦的分割线~~~~~~~~~~~~~~~   不知为何,自打上次为了看教主而撞倒椅子,扭了脖子后,吕婼彻底出名了,全教上下都知道教主身边有一个为了看教主连脖子都扭了的花痴。害她现在连走在路上都不敢抬起头来。   终于,在这高压的情况下,在春天这个感冒和感情高发的季节下,有人不小心感冒了,有人不小心恋爱了,而可怜的吕婼只能属于前者。   恹恹的躺在病床上,吕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前来探望自己的燕漓回忆起了那日的糗事。   “小婼啊,不是我说你,你的事迹已经传遍全教上下了,其他堂的丫鬟下人们都在问我关于你的事,你真是一举成名了#¥@%……”  魔教篇 第四章 魔教教主!?   “小婼啊,不是我说你,你的事迹已经传遍全教上下了,其他堂的丫鬟下人们都在问我关于你的事,你真是一举成名了……”   经过多日的相处,吕婼才发现燕漓是出了名的嘴快,虽然好奇那经常一闪而过的白影,以及为什么堂堂一个大总管,会天天和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丫鬟混在一起。但,她深知好奇心杀死猫,只有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装作对此事毫无知觉。   而燕漓仍然机关枪般的不断的说着话,间或试探她两句。只是,一旁的吕婼却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极度的自我鄙视,完全无视了燕漓。   说着说着,燕漓终于发现了吕婼的垂头丧气,便难以再继续下去。同第一次见面般变出一个黄澄澄的梨,递给她,并劝道,“小婼啊,来吃个梨,润肺止咳,对伤寒很有好处的。”   半晌,见她仍旧毫无反应,燕漓只得慢慢安慰她:“这个,其实小婼,你看,我们教主司徒雪堂乃堂堂一偌大的魔教——兰滋教首领,虽然才十五岁,但长的如天仙一般,冰雕玉琢的,且自小就聪颖过人,天份极高,岂非一般人能比的,你会看到呆也是人之常情,实在不用多想。”   吕婼紧闭的耳朵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伸长了,恨不得跑出去学习马景涛,“你说什么?魔教教主?司徒雪堂?十五岁?这里是魔教?那个黑衣男才十五岁?!……”   话还未说完,燕漓就扑上来捂住了吕婼的嘴,“我的姑奶奶,什么黑衣男?你不想混了!教主虽然年轻,但也轮不到你乱说!还有你竟然连这里是哪都不知道就跑来,也太胆大了吧?居然还能当上教主的贴身丫鬟,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吕婼彻底视燕漓为透明了。心思完全纠结在魔教二字上,脑中交替的闪过与这个颇有仙风道骨味道的魔教完全不同的黑木崖和明教,以及与冰山美男有本质差别的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华丽丽的晕厥了。   看着昏厥的吕婼,燕漓神色复杂的将梨放在她枕边,小心翼翼为她盖上被子,才轻轻的掩门离开。   走在路上,脑海中浮现出了上一个细作的下场,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吕婼她,其实是个好孩子啊,但愿这次教主能够手下留情。   不多久,燕漓就到了司徒雪堂的书房,依旧谨慎的跪倒在地,低着头,等候教主的吩咐。   而黑衣男人依旧傲慢,直到过了良久他才低下高傲的头,看着燕漓,缓缓吐出一字,“说。”   “启禀教主,属下照教主所说做了安排,且确定今日之前并未有人向吕婼透露本教之任何信息。待今日属下告诉吕婼时,她显得十分惊讶,似从未知晓,且看她当时的表情,亦不似作假。”燕漓忍不住为吕婼说了几句好话,只盼教主能放过她。   司徒雪堂冷冷的盯着燕漓,直到她背脊发冷,才慢慢开了口,“做好你的本分,不要多事。”   听到此话的瞬间,燕漓全身发冷,僵硬了起来。   在燕漓的眼里,此任教主虽然年轻,但他无论手段亦或心思,都比上任教主更加狠戾细密,其气势让人不寒而栗。即使是身为长辈的她,在看到教主时都忍不住要打个冷战,瞿论其他教众了,只要教主经过,所有的人都会全身僵硬,浑身发抖。   而从方才教主的话来看,恐怕他已经看出来自己有心保住吕婼了,如此一来,自己便不能再多言了,吕婼,我心尽于此,你自求多福吧。   于是,迅速告退教主,燕漓心惊胆战的离开书房,一边跑一边不断的搓着双手,试图暖和一下自己冰冷的身子。   而书房内的男子沉思半晌,发出信号,叫来了白衣。   白影一闪而现,跪在地上恭敬的低着头,“拜见教主。”   “如实禀报。”司徒雪堂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属下派人查过附近的马贼,并未发生过吕婼所说之事。但依属下监视所见,她却没有什么奇怪举动,也无习武之征兆。”   司徒雪堂点点头,一挥手,“下去。”   白影再次一闪而逝。司徒雪堂细细琢磨着两人的报告,看来她隐藏的很深,自己需亲自出马了。   ~~~~~~~~~~~~~~~~~~~~~~~N天后~~~~~~~~~~~~~~~~~~~~~~~~~~~~~~~~~~~~吕婼的感冒痊愈了,流言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她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只除了每次看到冰雕时的一愣神。   然而,所谓肉的理想,白菜的命,说的就是吕婼这种人。   不知为何,司徒大教主似乎瞄准了吕婼,每天不让她难受一下就不安心。   譬如此刻,吕婼正搬着花瓶走在前往书房的路上。   突然,一颗石子打了过来,正打在她的脚踝上。虽然力道不大,但想到此时自己应该不会武功才对,无奈之下,她只得顺势跌倒,而那可怜的花瓶也裂成了无数块。   殴打,是需要艺术的,暴虐而不留形迹。看着痛到极点却无一点疤痕的脚踝,她郁闷的想到,司徒教主果然深谙此道。   另一方面也庆幸自己早已察觉,用了闭息功,将灵敏度调到最低,否则恐怕要露出破绽了。   休息半晌,觉得腿已经不是很痛时,吕婼拍拍裙摆,慢慢爬起来,捡着花瓶的碎片,开始在心中哀嚎,她这月的工钱又没了。真正是,自在飞花轻似梦,无余薪水细如愁啊……   远处的司徒雪堂看着跌倒的吕婼,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自己已经试探过很多次了,都不见她躲开,难道真真不会武?不,不可能,随即,司徒雪堂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的感觉是绝对不会错的,看来是到下重手的时候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立的早晨,当一只小蜜蜂正辛勤的在烟竹院采蜜浇花时,突然,一阵黑旋风汹涌而来。   在无数花草惨遭荼毒,吕婼细的可怜的薪水再次经受考验时,那旋风终于停了下来,弯着腰喘着粗气。   吕婼一边帮来人顺气,一边哀悼自己已经快成负数的薪水,不禁留下了两道宽面泪。   刚缓过气的燕漓一把抓住吕婼,惊异的问着,“你怎么还在这?!出大事了!还不过去看看!”  魔教篇 第五章 试探   刚缓过气的燕漓一把抓住吕婼,惊异的问着,“你怎么还在这?!出大事了!还不过去看看!”   吕婼一惊,什么?出大事了?是江湖恩怨还是儿女情仇?灭门之仇还是夺妻之恨?亦或是正教终于容不下魔教了?   越想越心惊,吕婼忍不住拉着燕漓疯狂的摇晃,“燕漓姐,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正派要来围剿我们了吗?这下怎么办?现在收拾包袱还来不来的及?不,不能再拖延了,包袱不要了!还是逃命要紧!燕漓姐,我们快走吧!我上有老下无小的,不能这么年轻轻的就挂在这种地方啊!”说着她放开燕漓就开始到处乱窜。   终于从吕婼疯狂的摇晃中回过了神,燕漓整整飞散的发丝,理理被抓皱的衣服,才慢悠悠的跑过去揪住无头苍蝇般的吕婼,满脸黑线的说,“小婼,你太紧张了,没有这么严重,只是三大山庄之一的扶柳庄少庄主柳少风,叫嚣着来挑战教主罢了。”   吕婼发散的神经立马回归原位,“燕漓姐,你早说嘛,吓死我了。”   然而,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燕漓并没有理会吕婼的抱怨,只是惊恐的喊道,“糟了!这下糟了!耽搁了这么久,比试肯定已经开始了。还愣着干什么,快走!”说罢,拉着吕婼疯一般的跑开了。于是院中的花朵又一次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迫害。   被燕漓拉着的吕婼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在她忍不住想掉头时,燕漓却一把按住她的头,把她压倒。   吃了一嘴土的吕婼猛的抬起头,愤怒的看着燕漓,小宇宙熊熊燃烧着。熟练的运用起吼叫派的奥义,咆哮道,“你究竟想干……”   话还没吼完,燕漓立马紧张的捂住她的嘴,四处看看,再指指前面,小声的说,“嘘,看,此处距演武场只有半里长,动静太大会被察觉的。所以,为了不让教主发现,我们爬过去吧。”   什么!?爬?吕婼华丽丽的囧了,用的着么?教主武功那么高肯定会发现她们的,这也太自欺欺人了。   然而燕漓不顾吕婼的犹豫,一把拉过她就在路边矮树墙的遮掩下当起了蚯蚓。   吕婼仰天无泪,只得默念,这是一个河蟹横行的社会。。。所以,一定要淡定,淡定……   两人一路亲吻着大地,一路匍匐蛇行。终于,在吕婼的衣裙被磨出一个洞时,两人到了演武场旁。   吕婼放眼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身边全是看八卦的人群,黑压压的一片,甚至为了抢夺黄金抢位置而引发了一桩血案——只听一声浑厚的“压不死你我就不是胖子”响起,一个瘦小的身影随声音一起,飞快的划过天空,成了天边闪亮一颗星。   吕婼看的目瞪口呆,生怕这位胖子大爷波及到自己,只得小心翼翼的冒出个脑袋,鬼鬼祟祟望向对面的树丛。那边依旧人头攒动。树墙上一片黑色发髻和乌溜溜的眼睛忽隐忽现,众人一个推一个,一人挤一人,树墙被推的摇摇欲坠,甚至有人被挤出树墙外。   就这阵势,这么的盛况空前,能……能不被发现么……   吕婼囧囧有神的看着偷窥大军,脑海中有如复读机般不断的播放着四个字:掩耳盗铃……   亦或者他们就是喜欢这种偷窥的快感?这……这究竟是怎样变态的一群人啊……   她们为了八卦的献身精神真是太让人肝动了。   吕婼纠结的转过头,看向演武场的方向。但,第一眼,就只那一眼,她被就方才狠狠批判过的,那偷窥的快感所震撼了!人,果然是有八卦的天性啊~~   只见司徒雪堂一身黑衣,如同一个超级制冷机,方圆一里内都可以感到他散发出的寒意。而他身边的各堂主们也是阴沉着脸,狠狠的盯着对面的不速之客。但,眼尖的吕婼还是看到了堂主们身上,那被冷气冻出的小小鸡皮疙瘩。   反观司徒雪堂对面的柳少风,英姿飒爽,风流倜傥,一身白衣更是称的他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似是完全不将对面的冷气机放在眼里,他悠闲的扇着扇子,凤眼一挑,朝躲在树墙后的小婢女们抛了抛媚眼,引来一片尖叫。   看着对面人的举动,司徒雪堂不但未动怒,反倒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诡异的一幕看的众人皆是一骇,教、教主居然笑了!想到以前教主发笑时的情景,众人不禁哆嗦了一下,看来这位公子哥离死路不远了。   吕婼看着司徒雪堂勾起的唇角,浑身寒毛都唱起了国歌,而更惊骇的是,她发现他的余光是对着自己的,还微不可见的射出了一丝精光……   吕婼的小心肝颤的更厉害了,立马对偷窥失去了兴趣,赶紧低下头,躲开那慑人的精光。   看着吕婼的反应,司徒雪堂眼神一转,又移到了白衣男子身上,冰冷的开口,“来吧。”   闻言众人又是一骇,教主亲自出手!看来,连他们都要为柳少风烧柱香了……   柳少风看着众人的反应,只当是被自己吓到了,轻蔑的笑了笑,便自信满满的甩开玉骨扇,一个凌空就朝司徒雪堂袭来。   那厢司徒雪堂眼神微微一冷,武器都不屑用便赤手上阵。   想这柳少风在江湖也是数一数二之人,再加上自身家世显赫,自是傲然不可一世。对司徒雪堂亦带几分轻视。   然,此时看着司徒雪堂的举动,他脸色一黑,气急攻心,招式杀气毕现。反观对面,司徒雪堂依旧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赤手相抗。   电光石火间,司徒雪堂只消微晃身形,众人都来不及看清他究竟何时出的招,甚至连柳少风自己都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司徒雪堂便已打飞了他的玉骨扇,点了他的鹰窗穴。   然而,在柳少风休克倒下的同时,树墙后也发出一声闷响,吕婼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周围先是一片静默,片刻后即一片尖叫,众人四处逃窜,生怕自己惹火上身,如瘫在地上的女子般吐血身亡。   待周围都安静下来时,只有燕漓一个陪在吕婼身边,歉疚的看着她。   只因细细看去,吕婼身边掉落的,俨然是方才司徒雪堂打掉的,那把玉骨扇……     魔教篇 第六章 养伤   只因细细看去,吕婼身边掉落的,俨然是方才司徒雪堂打掉的,那把玉骨扇……   看着受伤的吕婼,司徒雪堂微微疑惑,但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教属下把柳少风丢出门外,并命燕漓为吕婼请来大夫医治。   众人疑惑的看着司徒雪堂,既然教主都已亲自出手收拾柳少风,可为何惩罚却如此之轻?   他们仍无法忘记上个由教主亲自对付的细作,现在依旧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拔舌地牢,武功尽废,舌头被拔无法言语。甚至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让他活的生不如死。   就连他们,也是自此事之后才完全被这位年轻教主的手段所震慑,再无一人敢有异议。   然,众人哪知他们教主大人的黑心黑肝黑肺黑肠。司徒雪堂根本就不把柳少风放在眼里,之所以会出手,也只是为了试探吕婼而已。   疑惑的回到了书房,司徒雪堂沉思着,自己已经使出杀招了,却仍不见那女子躲开,莫非自己真是错了?随即,他拍了拍手,对瞬间跪在地上的白衣说,“请最好的大夫来。”   看着白衣的身影很快消失,他才慢慢安下心来。却不知自己对吕婼这个存在,早已远远超过了应有的在意。   ~~~~~~~~~~~~~~~~~~~~~~受伤是很痛的分割线~~~~~~~~~~~~~~~~~~~~~~~~~~~~   吕婼可怜兮兮的躺在自己硬邦邦的小床上,埋怨着自己的粗心,懊悔着自己为了芝麻放弃了一个莫大的西瓜。那一击应该是可以躲开的,可是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当时自己不但用了龟息功,还掉以轻心的被司徒雪堂那阴冷的微笑所骇,陷入恐慌,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无法察觉这一切。   若是,若是当时自己的心脏再强一点,胆再大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当年自己还在现代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才导致了家庭的分裂,她好想改,好想变强啊,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不争气?总是没有勇气去面对?为什么不能变强?为什么不能再大胆一点?为什么?为什么?   每每想到前世,想到自己穿来后的经历,她都会很痛苦,拼命的做事,拼命的说话避免自己想到那些。但此刻,受伤的她只能再次闷在被窝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哭的惨绝人寰的分割线~~~~~~~~~~~~~~~~~~~~~~~~~   第二天,吕婼顶着两个核桃眼,心虚的接受着众位八卦青年的问候,但这问候到最后总会变质,成为贴身丫鬟与教主不得不说的几件事……   终于,吕婼抽搐着脸送走了众人。刚要躺下休息时,燕漓进来了。   燕漓的脸上明显挂着两个黑眼圈,却还是强作笑容,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苹果,对着吕婼说道,“小婼啊,来吃个苹果,养分多,对你的伤口好。”   吕婼又被燕漓雷到了,“呃……,呵……呵呵……谢谢燕漓姐,你带的东西还真多呢。”像多啦A梦的一样。   燕漓羞涩一笑,接着从自己身上拿出了针线盒,苹果,薄荷,梨,桃子,门锁,钥匙,蜡烛,茶叶,勺子,绳子……甚至还有一套衣服!   吕婼朝着燕漓狰狞的张开了血盆大口,导致下巴差点脱臼。   淡定的燕漓微笑着看着傻傻的吕婼,伸手合上她的下巴,心里微微安稳了一点。   那日,她奉教主命令,故意拉着吕婼去演武场。虽然事前就知道吕婼可能会受伤,但她还是存了些侥幸,希望教主能高抬贵手。却不料,教主下手比自己打算的最坏程度还狠……在看到昏倒的吕婼时,她后悔莫及,若不是自己的软弱,或许……   长长叹了一口气,燕漓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态:罢、罢,已经发生的事是挽回不了的了,以后多照看着这孩子,慢慢弥补自己的过错吧。   于是自那天起,燕漓便天天来吕婼处报到,且每次都会变戏法般拿出一大堆水果,吃的吕婼是面色红润,皮肤细腻,水灵灵,嫩汪汪。   司徒雪堂在这期间也经常来看望吕婼。看着她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滋润,虽然愧疚感减轻了很多,但,他心里又不舒坦了。她明明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却什么都不用做,比他这个正主都过的好,这样下去怎么行。   自然而然,黑食管黑胃黑小肠黑十二指肠黑盲肠黑阑尾黑胰黑肾黑肝黑肺黑气管更黑心的司徒雪堂将所有能躺在床上干的活,譬如算账,女工,誊写信件之类的杂事全都交给了她。苦于恶势力的压迫,吕婼只有边流泪,边在床上干活,还要一个劲的进行自我麻醉,衰衰平安,衰衰平安。   ~~~~~~~~~~~~~~~~~~~~~~~~~一个月后的月黑风高杀人夜~~~~~~~~~~~~~~~~~~~~   在一个月高峰黑夜,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吕婼的床前。   警惕性大大提高的吕婼瞬间发现了来人,却在辨认了那人的内息后,立马陷入装昏状态。   黑影来到吕婼的床边,轻轻的抬起她的手。   吕婼只觉食指一凉,就被黑影抓着指头,按在了一个类似于纸的东西上。   黑影拿开纸后,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他很快的消失不见。   这时,吕婼悬着的心才暗暗放下来。开始考虑自己的后路。   此地如此凶险,不是让她受伤,就是在夜半无人私语时出现不速之客,自己是不是该想法子离开了呢?   于是第二天,吕婼又一次顶着炮轰的脑袋雷劈的蓬,学着西子捧着心来到了司徒雪堂的书房。   “教、教主大人啊,奴婢斗胆问您一句,您……您是否对奴婢很不满?”吕婼不争气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响起。   司徒雪堂眼神一冷,给了她一个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的眼神。   吕婼的心立马中箭,想想自己这三十年来,从没伺候谁伺候的这么好,他居然还这么看待自己!虽然极度愤怒,但她还是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试图抚摸司徒雪堂的良心,“教、教主,奴、奴婢真的很惹您烦么?”   司徒雪堂仍旧一副冷脸,送了她一个白眼。   吕婼摸摸自己千疮百孔的心,仍旧不放弃,“那,教主,奴婢真的一点好都没有吗?”   这次,吕婼终于摸到了司徒雪堂的良心,才发现原来那是黑的……  魔教篇 第七章 归家   这次,吕婼终于摸到了司徒雪堂的良心,才发现原来那是黑的……   就见司徒雪堂不耐烦的冷言道,“别绕圈子了,说重点。”   吕婼终于经受不住打击,跑去墙脚装阴暗的种起了蘑菇。幽怨的声音缓缓传出,“既然……教主这么讨厌奴婢,就将奴婢扫地出门吧,让奴婢在外面风餐露宿,忍饥受冻吧……吧……吧……吧……吧……”   谁知司徒雪堂邪肆一笑,瞬间整间屋子都充满了黑气,吕婼又往墙边躲了躲,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司徒雪堂缓步走近吕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终于说出你的目的了,”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扔给吕婼,“自己看。”   吕婼摸了摸纸,这纸质的光滑与细腻,实在是似曾相识……   在哪里呢?对了,这不就是昨日的月高峰黑夜,那个黑衣人逼自己所感受的吗?   于是她急急忙忙翻开那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卖身契三个大字。而底下的署名正是吕婼两个刺眼的小字,旁边还有一个鲜红的指印。   吕婼颤抖的伸手看着自己红红的手指,再按在纸上比对了一下……   于是,在清晨的微煦普照兰滋教时,里面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女声……   ~~~~~~~~~~~~~~~~镜头拉转回来~~~~~~~~~~~~~~~~   吕婼颓废的瘫在墙角,呆呆的看着纸上的内容:   卖身契   天朝圣国南部渭城人氏吕婼,今于龙涯甲子年三月廿日,打伤兰滋教教主司徒雪堂,因其并无依靠,无人顶替,遂将其自身,年十四岁,生于十一月廿八日,辰时建生,卖与兰滋教所有。   签此契后,任凭教训。倘若夜晚山水不测,各从天命。如有人骗逃或自身窜逃,即遭兰滋全教追杀。且吕婼当服侍司徒雪堂满一千二百个月后,方可自由。两边情愿,应各无悔。   丙批当付身价十两银正。恐后无凭,立此并照。外加盘费一两正。   让受人:司徒雪堂   让渡人:吕婼   圣国龙涯甲子年八月十日立   什么!?一千二百个月?一百年?那自己岂不是死后都要给他做牛做马?逃了还要遭整个兰滋追杀!?狰狞的看着卖身契上鲜红的指印,吕婼斩不断,理还乱,是悔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外表是冰块,内心是黑水啊,这么卑鄙的手段都使的出来~~~~~~~~!   绝望的抬起头看向正襟危坐的男人,吕婼几乎是用爬的到了他跟前,哭哭嚷嚷的说道,“教主啊,奴婢知道奴婢将您伺候的很好,可是奴婢以后也是要嫁人生子的。您一定要习惯没有奴婢的日子啊……”   司徒雪堂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低头看着地上厚脸皮的女子,浑身邪气缠绕,冰冷的说道,“如今已快到你生辰,特许回家一月。但你若是不回来,知道后果。”   吕婼惊喜的看着司徒雪堂,难道他终于RP爆发了,居然会准许自己回去。但她来不及仔细探究其中深意,便被能回去的喜悦冲昏了头,踉踉跄跄的爬起来,飞快的跑回去收拾行囊。   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司徒雪堂略一拍手,身边立刻出现一个白衣人。司徒雪堂仍是惜字如金,“跟着。”   那晚去她房间时,虽然微弱,但他确实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她察觉到自己了。以他的武功,能被人如此轻易的察觉,恐怕大有蹊跷。既然下狠手逼不出她的原形,那他就放虎归山,看她会有什么行动。   ~~~~~~~~~~~~~~~~~~~~~~~~我是勤快的小分割~~~~~~~~~~~~~~~~~~~~~~~~~~~~   吕婼极度兴奋的迈出了兰滋教那与自身辉煌极度不符的破旧大门,走了没几步,却发现有人跟踪。用余光瞟了一眼跟踪者,吕婼汗颜,居然又是那白影。这果真不愧是魔教,行事随性,跟踪都敢穿白衣,也不怕暴露。   不过照此看来我们的雪堂大教主恐怕不是好心让她过生辰了。但是此刻自己还不能暴露,一旦牵扯到江湖地位和利益,恐怕自己便不能如此逍遥了……何况,这么早就被人揭穿岂不辜负了师傅的期待。   于是吕婼加快了速度,窜进人群中,七拐八拐的很快就甩掉了跟踪者。   司徒雪堂听着白衣人的回复,眼睛闪过一抹精光,这个丫头果然有些来头,他倒要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偶最近出场率很高啊########################   吕婼一路紧赶慢赶的,终于回到了渭城。进入冷烛山庄,看到依旧玉树临风,依旧使着飘飘功的师傅,幸福感一涌而上。   再想到当丫鬟的辛苦和不自由,吕婼更加意识到,这里才是自己的家,有自己最亲的人,自己的根是扎在这里的。想着想着,吕婼高高的扬起了嘴角,熊抱住某男,甜甜的叫了声“师傅~~”   吕冰摸了摸吕婼的头,微笑着说:“回来了。”   厅堂内,吕冰事无巨细的询问着吕婼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不时点点头,间或勾起嘴角邪笑两下,幸灾乐祸的看着吕婼。   细细端详着师傅眼角微不可见的几丝小纹,吕婼感叹着岁月的无情,不禁陷入了回忆。想当年,自己被遗弃后,生是在一个鸟不生蛋的破地儿待了三个时辰。那时她已经饿的欲仙欲死了,却连个鬼影都没见到,远处让她一生难忘的火光,也像那仅存的希望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噗的一声被自己的排气声吹灭了……   想到这,吕婼不禁笑了,这一排可真是惊醒了梦中人啊,她当时还在想,难道自个吃喝拉撒睡都要在一个长不足三尺,宽不足三寸的襁褓里?那时,她简直无法想象几天后这包棉被会臭到什么程度,像她这样无敌青春靓丽美少女居然要被自己的排泄物臭死,这是多么悲壮的死法啊。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襁褓中的她终于看到了一个人,这震惊不下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她奋力挣扎着,使劲抽出一只手拼命的挥舞。可是她忘了一个决定性的事实,她的身长不足两尺,任她是挥到地老天荒也是不会有人看见的。   于是那时的她,绝望了。天啊,地啊,雷公啊,电母啊,来一道雷劈了她吧!  魔教篇 第八章 回忆之初遇腹黑师   于是那时的她,绝望了。天啊,地啊,雷公啊,电母啊,来一道雷劈了她吧!   轰隆……真的一道晴天大霹雳落了下来,打中了她……   身旁的歪脖子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但这暴风雨前的平静很快被一阵"饿啊、饿啊、饿啊"的哭声打破了。自己当时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震的旁边已经被雷的歪脖子老树又被劈了,噼噼啪啪的渐渐裂开。   眼看着老树的歪脖子要砸在她身上时,白马王子出现了……   想到最初见到师傅时的反应,她脸上的笑容更深。   那时,她满眼惊艳,瞪着那随着王子出现而飘逸在空中的长发,那抱着自己的如白玉般的修长手指,以及诱人红唇勾起的蒙娜丽莎之微笑…………因飘逸的长发缠在老树的歪脖子上解不下来,剩下的头发定要王子尤抱琵琶(吕婼)半遮面时,变的扭曲。   轰,当时她的脑袋就炸起了一声响雷,她瞬间顿悟了,原来,世界上不是没有雷,只是缺少发现雷的眼光而已。啊啊啊,白马王子,她的白马王子,她的梦啊,你为什么变成了梅超风?是你太雷,还是我太细心?   而在自己发呆的瞬间,白马师傅已挥剑斩断老树,扭曲的脸亦回复玉树临风,风流潇洒,清新飘逸的儒雅状。但,自己的英雄救美梦却在那时永远的破灭了……   后来,白马师傅带着自己跳到了一座房屋前(为什么是跳呢?你见过哪种轻功可以一直飞不用点地的?既然要点地那就是跳啊,只不过跳的远了而已。),但要说房屋又太牵强,此房乃茅草建构,一室零厅,房顶上的茅草稀稀拉拉,一阵风吹过就所剩无几,仅有的一扇门已经摇摇欲坠,发出咯吱咯吱的哀嚎。   当时她就惊讶了,瞪大眼睛,视线在玉树临风,光鲜亮丽的师傅和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房子间不停的来回。脑袋很荣幸的又一次炸开了。   “小娃,我们就住在这个房子”恶魔般的声音又响起了,自己的脑袋里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叫:难道他是太穷了想把我养肥了再卖掉,好维持他的美男形象?还是看我可爱想等我长大了卖去妓院,或者当小妾?不要啊啊啊~~~~~~~~~   想必当时师傅看着自己堪比梵高《呐喊》的脸,心理不知笑的多欢吧,于是他继续说道,“旁边”。   听到这句话,她吕婼又活了,奋力往旁边看去,这是一个很,极其,非常,特别,十分,very,正常的房子,或者说四合院,它由一个个四面房屋围合的庭院组成,不新也不旧,怎么看怎么跟这个妖孽不配。   非常失望的望了白马一眼,却在这小小的一瞥中惊见某男嘴角的弧度变大了,然后轻启薄唇,道:“的旁边的房子。(请各位把白马的话连起来看一遍)”   瞪着眼前的帅锅,她愤怒了,耍人不带这么耍的,好好把一句话说完是会被噎死还是怎么的,即使是帅锅她也不允许!   就在她翻着白眼准备用眼神杀死某男的时候,斜眼瞟到了茅草屋旁边的旁边的房子。   瞬间,她傻了,这也太,太,太大了吧,巨大的红漆大门闯进了眼帘,大门三间,都紧闭着,门上有金漆兽面锡环,台阶很高,上有马石,大门对面是八字砖雕影壁;屋脊用瓦兽,梁栋、斗拱、檐角用青碧绘饰,走进大门,前厅、中堂、后堂共七间,梁栋、斗拱、檐角用彩色绘饰,门窗仿柱用黑漆油饰。   此宅包括府邸和花园两部分,宅后有一独具特色的花园,其东、南、西三面被马蹄形的土山环抱,花园的正门前蹲着一对石狮,显得格外气派。园中景物别致精巧,进门后是一块高五米的太湖石,园中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轩院曲回,风景幽雅,掩映在奇花异树、怪石修竹之间,极工尽巧,精美入画,美轮美奂。   当时,她完全沉浸在了美景中,早把愤怒抛在脑后,还不停的砸吧砸吧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却忽略了抱着自己的某男,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两个酒窝也隐隐可见。   “小娃儿,还满意吧,我看你筋骨不错,以后你就当我徒儿吧。”好方便你蹂躏对吧,她极度不满的在心理加上了一句。可就算再不满也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离开这个老妖孽自己也活不成,只好待在这了。   “哈哈”白马看着她嘟着嘴无奈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吕婼回想到此不禁感叹,想必当时师傅就把她当玩具了吧,自己居然在上了贼船后才发现,哎,太后知后觉了。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师傅又开口了,“乖徒儿,为师姓吕,单名一个冰字,你就跟了为师的姓吧,看你这么调皮,就叫吕婼好了,婼,不从也,很适合你。”这,就是导致她顶着不从恶名十多年的根源。   ~~~~~~~~~~回忆的泡泡被打破的分割线~~~~~~~~~~~~~   就在吕婼沉浸在当年那悲惨的回忆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突然脑门挨了一扇子。抬头看去,原来是师傅。   吕冰勾起了嘴角,邪笑着看向吕婼。   吕婼顿时浑身发毛,这……这个笑容,完了,她要遭殃了。   果然,只见吕冰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吕婼面前,提起她的领子就丢到了厨房。“呵呵,乖徒儿,既然你不喜听为师说话,那么想必厨房更适合你。傍晚前我要吃到燕窝鸡丝汤、海参烩猪筋、卿鱼舌烩熊掌、芙蓉蛋和鹅肫掌羹,要是做不出来,呵呵,你知道的。”   听完,吕婼顿时蔫了,思绪又飘到了悲惨的从前……   那是吕婼七岁的时候。   一日,某男神秘秘兮兮的附在吕婼耳边,“徒儿,帮为师做饭吧。”   “做饭?”吕婼眉毛一挑,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不相信为师?”   “师傅,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另一个,不是你。”   “呵呵,死孩子,这么不听话。”某男的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   ******************作者的话*******************   倒叙……好难啊,但愿大家都懂,有问题请留言。   基本上从这章开始就回到原来的轨道,但瓦还是会做小小修改,希望各位看官耐心,继续支持某狐。某狐在这里弯腰鞠躬,三跪九叩了(呃……太夸张了)。   顺道,喜欢文的各位收藏了吧,呜呜,瓦在这厚颜的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