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梦幻之星[修改] 天空雷电交加,天色昏暗,铁呆手持黄金如意斧向着天空怒吼:“为什么?为什么?爱上一个人难道有错吗?老天为什么如此待我……”泪水溢出眼眶,在风中回旋洒落…… 梦幻星是一个介乎于现实与梦幻之间的一个传奇的星球,千百年来一直漂浮在千年不散的云雾之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同样的,在梦幻星这块并不富饶的大地上,正上演着不断的战争。 北瓷国,古瓷器之都,就象它的名字一样,瓷器一般一碰就碎,历年来都受着周边列强的欺负,压迫,直到付出血的代价,不过这次严重些,因为这次死的是瓷国的国王,国王在一次与东日国的交锋中不幸丧命。 当时的梦幻星球分作四大版块,由四个大国分别统治着,分别是东日,西德,南美,北瓷,以北瓷最弱,南美最强。 北瓷与东日最为邻近,两国间时有磨擦。 北瓷国王死了之后,接下来是继承王位的问题。北瓷国王生有两男一女,长男与次男分别在西德与南美为人质,此次北瓷国王战死,两国均不放大王子与二王子归国,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削弱北瓷国国力进而并吞之的绝好机会。 原来,北瓷国王为了抵抗东日国的入侵,不得不以大王子与二王子为交换人质向两大国借兵,不过北瓷国交出去的是嫡生的,而换回来的是两大国侧室生的王子。 但是为了保住北瓷国国民的身家性命,再大的耻辱也得吞下。 三女是娇凤公主,她从小就跟随在父亲身边从军打仗,丝豪不弱于男人,不得已之下,只得先把娇凤公主扶上王位。 娇凤公主就任代理国王之后,除了管理国家之外,每天想的就是如何为父亲报仇,接两个兄长回家团聚,那时侯就可以搁下一身重担,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不过这只是公主的一己之念。 眼看着公主的年纪越来越大,这可忙坏了众文武大臣,为什么呀?得给公主招亲呀!难道为了国家就可以不嫁吗?再说了,如果公主嫁个男人,就可以多一个男人可以共同管理国家,这可是一件好事,就在大臣们忙得一团糟的时侯,有人向公主提出了一个人选···· 这个人选是水利大臣韩进忠的儿子韩晶,这人文武双全,面如傅粉,人送外号玉面郎君。 这一天,公主巡视回宫,在宫门外突然看到两拔人分成两队,手持兵器战作一处,公主忙下马,问旁人这是怎么回事,看这两队人马服饰本貌不象是本国人,怎么会在这里喧闹打架? 守宫门的太监过来禀告,原来这两拔人分别是西德与南美的使者,他们是代表国王来向公主提亲的,在宫门处狭路相逢,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公主闻言大怒,吩咐卫队将这两批人捆绑起来。 公主来到大殿上,召来众文武大臣,商讨大计。 众大臣分作两派,一派主张将两国使者放了,好生款待。另一派人则认为两国使者居心叵测,宜惩戒之。 公主沉思了一会,命人将两国使者宣上殿来,两国使者说明来意,意思大致相同。原来两国国王闻知公主即将招亲,两国国王都想娶公主进门,增进两国间的友谊,亲上加亲。 两国使者在大殿上又争吵起来,互揭老底,都说对方其实私底下是想把北瓷国列入自己的版图而不费吹灰之力。 公主当场大怒,大声宣布:“我的夫君已有了人选,就是水利大臣韩进忠的儿子玉面郎君韩晶,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公主拂袖回宫。两国使者面面相窥,但是这两国使者一向是横行惯了,兼之一肚子坏水,是不会就这么善罢干休的。 韩进忠在膳厅吃早餐,韩进忠年方五十,一向保养有有加,看起来象四十出头的人,留了两撇小胡子,昨天上朝的时侯,公主宣布选自己的儿子韩晶为驸马,让韩进忠确确实实的乐了一整天,在膳厅吃了一会,问管家韩福:“怎么不见大公子来吃饭?”韩福回话:“小的已让仆人去叫了,”等了一会,仆人韩通跌跌撞撞着进来:“老爷,不好了···”韩福叱道:“你瞎了眼睛,老爷好好的在这里吃饭,哪里不好了?”仆人道:“不·不是老爷不好,是少爷他·他···”韩进忠站了起来说:“少爷怎么了?”仆人歇了一口气说:“少爷在房间被人杀死了……” 韩进忠闻言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夫人和韩福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姜水忙活了好一阵才把他救醒过来,夫人哭道:“老爷,晶儿已经去了,你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一个人怎么办呀?”韩进忠说:“韩福,扶我到晶儿的房间去看看去,” 一行人来到韩晶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着,韩晶倒在床上,双眼紧闭,胸前被人用利器开了一个大口,血液流了一床,淌在了地上。 夫人大叫一声:“我的心肝,”倒在了地上,韩进忠命令丫环:“快把夫人扶回房去,好生侍侯着,”两个丫环一左一右扶着夫人回房去了。 韩福问道:“老爷,这事要不要报官?”韩进忠点了点头:“嗯,这里的知府是我的老朋友,我马上修书一封,你亲自帮我送去,我一定要为晶儿讨回公道,”把信写好,复又一想:“如果将之送交官府,那不是天下皆知了吗,如此一来,当皇亲国戚的美梦便要破灭了,哎,如果晶儿没有死就好了,公主年幼,又无长辈,国家大事岂不落在我的手中,苍天弄人呀!造化弄人呀!” 韩进忠仰天长吁短叹,韩福悉知主子的心思,献策道:“老爷,您在老家不是还有个儿子吗,年纪与少爷相差无几,相貌也有七分相似,如果装扮一番,怕有十分相似,老爷···”韩进忠一拍额头:“对呀,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一样是我的儿子,公主又没有指明哪一个,这不算欺君,这事暂别报官。我另外写一封信,你派人送到乡下给我的老母亲,让他送森儿过来。”又道:“晶儿被刺一事千万要保密,千万不要泄露出去,谁泄露出去,我要谁的命。” 正文 第二章 少年韩森[修改] 少年韩森出生在乡下村子的一个普通家庭里,父亲是公务员,随着水利部门长年在外,母亲在韩森年幼的时侯就因病去世了,家中只有一个老奶奶和一个发病的叔叔,叔叔得的是精神病,这种病是很难治得好的,更何况,在梦幻星球上医疗水平并不是很好的时侯。 不过叔叔不发病的时侯人是很好的。 有一次韩森正在玩的时侯,有一个同村的小朋友,比韩森稍大,从后面把韩森扑倒在地,然后压在他的身上。韩森挣了两下,挣脱不开。恰巧叔叔从旁边经过,韩森忙喊:“叔叔,救命呀。”叔叔象一只发狂的野兽扑了过来,把那小孩掀翻在地,然后扶起韩森,把他紧紧搂在了怀里,嘴里喃喃说:“不许欺负我的孩子。” 韩森当时都吓呆了,一动不敢动,只当叔叔又发病了。后来问奶奶,奶奶说,原来叔叔是有娶老婆的,并生下了一个男孩,年纪跟韩森差不多,只是在叔叔发病以后,老婆就带着孩子走了。 奶奶摸着韩森的头说:“你叔叔对任何人都凶,只有对你最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留下一口给你,你长大以后要记得孝顺你的叔叔。” 韩森点点头说:“奶奶,我长大会挣钱以后,不只要孝顺叔叔,也要孝顺奶奶你。”奶奶高兴的笑了。 当驿卒将信封送交到韩森手中的时侯,韩森高兴的又跳又叫,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里,口中说:“奶奶,爸爸来信了,”奶奶笑道:“森儿,你都已经十六岁了,怎么还跟一个小孩子似的。” 韩森说:“在奶奶的跟前呀,我永远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奶奶笑道:“贫嘴。” 看完来信,奶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韩森焦急的问道:“怎么了?是爸爸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不高兴了?”奶奶擦去眼角的泪水,说:“傻孩子,奶奶是高兴得流下了眼泪,你爸爸来信要你去京城找他,奶奶不舍得让你离开,才会流眼泪。” 韩森懂事的说:“虽然我也很想爸爸,但是如果奶奶不高兴的话,我也不愿意离开奶奶,我要留下来永远的陪着奶奶。”奶奶说:“傻孩子,你应该到外面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很广阔,如果你在外面闯荡久了,觉得累了,还掂记着奶奶的话,奶奶欢迎你再回到奶奶的身边来,好吗?” 韩森两眼放光,心中充满着对外面世界的憧憬,奶奶拉着韩森的手,说:“森儿,你坐下来,奶奶有话对你说。”韩森顺从的坐了下来,奶奶从床上枕头底下拿出一包钱来,放在韩森的手中说:“森儿,这是历年来你父亲寄来的钱,我都一笔一笔的帮你保存,原本打算等到你长大了要结婚的时侯拿出来用,现在你要上京了,正好用得着,再说了,既然你父亲肯插手你的事,自然会替你张罗的,奶奶就省了这份心啦。” 韩森噙着眼泪收下这份沉甸甸的钱,奶奶说:“森儿,你已经长大,有分辩是非的能力了,因为奶奶不想带着遗憾离开,所以有件事必须告诉你。”韩森说道:“奶奶,你说吧,森儿已经长大,是个男子汉了,经得住任何的打击。”奶奶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是关于你母亲的,其实,你母亲并不是病死的。”“啊,”韩森叫了一声,手一松,手中的钱包掉落在地上,洒了一地。 韩森着急的说:“奶奶,那我妈妈呢?那她现在在哪里呢?快告诉我,我要去找她。”奶奶说:“韩森,你冷静一点,你这么不冷静,叫我怎么放心告诉你呀,你妈妈是死了,但是她不是病死的,她是服毒自杀的。当年你父亲在水利部门任职,那一年你母亲怀着你,你父亲为了往上升迁,勾上了京城里一个大官家的千金小姐,在你妈妈生下你的时侯,都不愿意回来看你和你妈妈,不久之后你妈妈就一时想不开服毒自杀了。当时你还小,奶奶就骗你妈妈是得病死的,现在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明白,如果那个女人虐待你,你就跑回来。再说你现在不知道,将来也会知道的,我总不能一辈子都瞒着你,不如现在就告诉你。”奶奶讲述的时侯,韩森已泪流了一面,原来妈妈是这样死的,死的时侯该有多么的怨恨,如果那时侯我就有这么大了,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妈妈。 韩森一路上坐牛车,第三天傍晚就到达了京城,京城的繁华让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乡下土包子韩森看呆了眼,原来京城是这样的,有这么多好玩好看的东西,回去告诉土蛋,阿宝准羡慕死他们。 韩森一路问人终于来到了水利大臣韩进忠在京城的府第,说府第一点也不为过,你看那高高的门楼,门口那高过人的一对雄纠纠的石狮子,看得韩森咋舌不已,但是接下来却发生了一件另韩森不愉快的事,原来,韩府看门的人不让韩森进门,还说韩森是乞丐,原来韩森还是穿着平时在乡下常穿的那件衣裳,难怪看门的会看不起他,不让他进门,那么他的那件新衣裳呢? 奶奶知道城里的人只重衣裳不重人,所以特地为他赶制了一身新衣裳,好让韩森进韩府的时侯穿,但是韩森一路上都舍不得穿,怕沾上灰尘,所以一直都放在包裹里。到了京城的时侯,又因为好玩好看的事物太多了,忘记了穿上。到了韩府受了门房一番羞辱,发了执拗之性,索性不穿上了。 看看天已快黑,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和身躺下,心里说:“奶奶,如果你知道我到京城的第一晚竟是这么渡过的话,一定会心疼死了。” 正文 第三章 韩氏父子[修改] 夜色已降临,韩府管家韩福手提着灯笼来到了大门口,心里直嘀咕:“小少爷这两天该到了吧,就算年轻人贪玩多耽搁了两天,也该到了,” 看门的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见到韩福,门房连忙又是打躬又是作揖:“管家大爷,这么晚了,还有事吗,劳驾你亲自出门?”韩福说:“今天有谁上门吗?”门房说:“对面户部李大人家的上门来请夫人去搭牌子,夫人推说身体不舒服,她就走了。还有就是磨菜刀的阿贵拿了磨好的菜刀送到厨房。” 韩福说,“都没有年轻的少爷上门找老爷吗?”门房说:“年轻的小爷是没有,小乞丐倒有一个,不过被我赶走了,好象是无家可归,现在大门外墙角处躺着呢。”韩福心想:坏了,莫不是小少爷?“快带我去看看。” 门房向外面指了指,韩福提着灯笼跟随着门房来到府外墙角处,只见一个衣着褴褛的小叫化和衣躺在背风的墙角处睡着了,韩福拿着灯笼一照,看那脸,依稀与韩晶有几分相似。 看到小叫化依然沉睡如故,门房不由得心里有气,不问缘由,一脚就踢过去,“小叫化,快起来吧。”韩森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说:“你们是谁呀?干嘛用脚踢我?”韩福小心翼翼的说:“小少爷,你是韩森小少爷···” 韩森睁大眼睛,韩福说:“我是你福叔呀,你不认得我了?”韩森高兴的说:“福叔真的是你,我太高兴了,我爹让我来找他,可那人不让我进去。福叔,看到你我太高兴了。” 韩福招了招手让门房过来,门房闷着头走了过来,韩福冷不防抬起一脚踢了过去,说:“臭小子,明天到帐房处结帐走人。” 韩福来到韩进忠房中说:“老爷,森少爷已经到了。”韩进忠还处在丧子之痛中,挥了挥手说:“先让他到下人处歇下,明天我再见他。”韩福出来对韩森说:“森少爷,老爷已经睡下了,明天再见你,老仆先带你去歇息吧。”韩森说:“福叔,你还是叫我森儿吧,奶奶都是这么叫我的。”韩福笑道:“那好,没人在的时侯,我就叫你森儿。” 韩森直到第二天吃晚饭的时侯才见到自己的父亲,下人们本来一起吃着饭,看到韩进忠进来,老鼠看到猫般放下饭碗各自忙去了。 房中只剩下韩进忠韩森父子两人,韩进忠并没有坐下来,只是点了点头,伤感的说:“森儿,多年没见,你长大了。” 好几年没见到父亲,父亲只是偶尔才回家一趟,有时侯放了钱就走,韩森经常因为看不到父亲而沮丧。韩森望着父亲,在韩森的印象中,父亲一向是又高大又英俊的,只是最近因为韩晶的死,让韩进忠象突然间老了十岁似的,白头发也增多了不少。 韩进忠看到韩森确实长得与韩晶十分相似,而且个头也差不多高,只是皮肤有点黑,没办法,乡下孩子嘛。 韩进忠心中燃起了一点希望,离飞上枝头变凤凰当皇亲国戚的梦想又前进了一步。 韩进忠说:“我想,你大哥的事,福叔都告诉你了吧,”韩森点点头,韩进忠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大,你母亲生下你的时侯,你二娘也正好生下晶儿,所以我没有赶回去看你们母子俩,你母亲一直放在心中,所以才会···森儿,呀,错了,以后我要叫你晶儿了,以后韩晶就是你的名字,你要牢牢的记住,特别是在公主的面前,如果泄露了你不是韩晶的事,我们一家人可就得要满门抄斩,你记住了吗?” 韩森点点头,虽然心里面不是太明白。 韩进忠说:“我那样子的对待你的母亲,晶儿,你不会恨我吧?”韩森摇摇头。韩进忠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说了徒增伤感,晶儿你准备一下,明天我带你去见公主。” 韩森傻傻的问:“公主,公主是谁?”韩进忠望着一脸土气,样貌朴实,祥看之下与从小精灵古怪的韩晶其实有天壤之别。 韩进忠说:“明天你看到了就知道了,”走出门外,又仰天长叹了一声说:“要是我的晶儿没有死就好了,唉,晶儿……” 韩森是在一个华丽的房间里见公主的,不过却没有见到公主的本人,只能听到公主的声音,因为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帘子,公主看得到他,他却看不到公主。 公主的声音柔柔的,十分好听,公主问了韩森几个寻常的问题,韩森都祥尽的回答,当然他不会说自己不是韩晶,否则就完蛋了,欺君之罪,那是一家子都要砍头的。公主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就没有了声音。 韩森听着公主的声音甚是稚嫩,语气却是十分的严肃,常常是咄咄逼人。不一会儿功夫韩森已是满头大汗,韩森枯等了差不多半个钟头时间,没有听见公主的声音,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出来。 韩森坐不住了,就偷偷的掀开帘子一看,帘子后面是一个大的房间,粉红色的,就象一个少女的闺房,帘子的后面放着一个绣敦。好象是公主坐过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半个人了,一边的房门敞开着,看来公主已经走了。 韩森并不在乎公主是否看上自己,他耽心的是公主的相貌,如果公主是个母夜叉怎么办,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 在回家的路上,他将自己担心的事情向父亲提了出来,韩进忠这时侯心情很好,他笑着说:“公主除了身材娇小点,脸上多了几颗青春痘以外,小姐脾气大点以外,还算个美人。女人嘛,身材本来就比较娇小,青春痘嘛,哪个人在青春期都会有的,再说她是国王的唯一女儿,又是王位的继承人,脾气当然不会太好,你放心吧。”不料他这一解释更让韩森担心,他几乎已经看到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个子女人在横着鼻子竖着眼的骂街。 他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神啊,你千万保佑,千万让她别看上我,求您了。” 正文 第四章 新婚之夜[修改] 在西德王子行馆的密室里,有三个人,分别是西德王子高尔,大使费特和跪在地上的德国杀手。 西德王子高尔脸上阴晴不定,一脸不满的说:“我让你们去刺杀水利大臣的儿子韩晶,你们失败,怎么还来骗我说你们成功了。” “什么?”德国杀手傻了。 他潜入韩府的时侯,韩府公子韩晶还在高卧未起,他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的一刀剌入他的心脏,韩晶都来不及哼上一声,就去见梦幻死神去了,德国杀手取出他的心脏,然后轻轻松松的越墙离开了。 拿出韩晶的心脏,德国杀手分辩说:“我确实杀了他呀。”高尔道:“胡说,皇宫都已经贴出了皇榜,说公主已选中水利大臣韩进忠之子韩晶为驸马,择日完婚,难道这是假的吗?” “这···这···”杀手傻眼了。 “拉出去砍了。”高尔说。 卫兵将杀手押了出去,费特说:“四王子,你说这韩晶有没有可能是假的呢?”高尔说:“不管他是真是假,你帮我准备一个假面舞会,我要在舞会上亲自动手,除去韩晶。” 韩府,宫中公公宣旨:“韩进忠,韩晶父子听旨……令韩晶为驸马人选。择日进宫完婚。”…… 韩森自从公主宣布他为驸马的人选之后,变得闷闷不乐,这天忽然接到西德王子高尔的假面舞会邀请函,他听说公主也会参加这次的假面舞会,韩森一下子来劲了。 他想只要在舞会上看到公主的真面目之后,如果公主真的是个母夜叉的话,就逃回乡下老家,找奶奶去。至于父亲,他也只不过是想利用他来攀龙附凤,就让他自作自受吧。 舞会如期在西德王子府中举行。 一入夜,众多打扮得奇形怪状的宾客就已来到王府门前,身着华丽衣赏的西德王子高尔亲自在门前迎接四方宾客。 韩森自从来到舞会之后,眼睛就一直东瞄西瞄,希望能看到公主。 可是他失望了,因为舞会上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就连递水送茶的小姐都带着面具。韩森开始跟在每一个人的屁股后面扭来扭去,后来又一个一个房间的找,希望碰碰运气能看到公主的真面目,后来来到了一个堆放面具的仓库里面,这间仓库里面堆满了面具,根本就没有人。 韩森摸着仓库里的各式面具,觉得无趣。韩森正要退出来,突然听到外面走道上有人在讲话,韩森连忙竖起耳朵,希望能听到有关公主的任何讯息,可是听到的第一句马上让他泄了气,只听一个男中音说:“公主已经回去了吗?” 马上就有人回答:“是的,四王子,可以动手了吗?”四王子说:“若不是怕吓着公主,早就除掉那小子了,今天晚上发出去多少面具?” 那人回答:“连我们脸上戴的,一共二百五十七个,那小子脸上戴的是狐狸的面具,只有发一个,很好认的。”四王子说:“好,你马上带人去动手,务必要小心,杀完人之后不许逗留,要马上回国。”那人答道:“是。”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们要杀谁呢?”韩森想,不经意间拉下面具一看,不好,我也戴着个狐狸的面具,“还说只发一个的,骗人,还好我发现得早,不然走出去肯定被误杀。” 韩森作梦也想不到四王子他们今晚要杀的人就是他,他从乡下来到京城才不过两三天,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更别说仇人啦。他作梦也想不到有人会把他当做韩晶要做掉他。 韩森随手在面具堆里拿了一个狗熊的面具戴上,匆匆离开面具室,来到大厅。公主不在,再参加下去似乎也没有意义了,看到有人离开,韩森也跟着走,来到四王子跟前跟他道别:“这场舞会办得太棒了,将来我结婚肯定也要这么热闹才行。”四王子还挺客气,说:“你太夸奖了,慢走,不送了。”韩森将狗熊面具摘下扔在地上,大摇大摆的走了。 韩森看不到公主的相貌,可是离结婚的日子一天一天近了,韩森几乎天天作恶梦,梦中一个丑八怪自称是公主,天天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醒来后都是满身满头大汗,韩森怀疑自己得了忧郁症。 韩森是被强拖着去结婚的,可是在结婚的头一天晚上,新娘子就举剑要杀韩森,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韩森被宫女和太监们送到洞房之后,宫女太监们关上房门就走了。 韩森一身新郎官打扮,胸前还挂着朵大红花,他看了一眼头盖红头巾坐在床沿上的新娘子一眼,扑通一声就给新娘子跪下了。 新娘子撩起头巾一角,说话了:“你,郎君···你怎么跪下啦,” 韩森说:“我对不起你,我···我不是真的韩晶。” “什么,你是假的。”新娘子怒气一生,掀掉红盖头,从床头上拔出宝剑,搁在韩森的脖子上:“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韩晶?” 韩森抬起头说:“好,我说,就算你要砍我头我也要说,我也是韩进忠的儿子,是韩晶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叫韩森,那个韩晶不久前被人刺杀在自己的家中。我父亲韩进忠为了他的荣华富贵才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要我冒名顶替韩晶。话已至此,要杀要刮随你。” 听到这里,公主收起宝剑,打量着韩森:“我说韩晶人称粉面郎君,你这小子黑不溜秋的,也粉不到哪里去,原来是个假冒的乡下土包子。” 韩森站起身来,就待去开门,公主道:“站住,你要去哪里?”韩森:“我只是一个乡下土包子,既然你不杀我,我只好走了。” 公主道:“谁让你走了?你走了就是欺君之罪,你还要不要命?”韩森一股热血冲上心头,回首昂然道:“这条命,我不要了。” 公主冷笑:“好一个莽夫,那你父亲的命呢?你有没有为你父亲想过?”韩森低下头来说:“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谁叫他要那么贪心。” 公主道:“难道当驸马不好吗?”韩森道:“那不是我自己挣来的,不光彩,是别人硬加在我头上的我不要。” 公主怒道:“不要我就杀了你。”韩森道:“你是公主还怕没人要吗?”公主哭道:“结婚第一天,新郎官就不辞而别,以后还有谁敢娶我?” 正文 第五章 洞房花烛[修改] 公主左思右想:“不如,不如,我杀了你,然后我再自杀,你说好吗?”韩森点头道:“好是好,不过我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如果我死了,她一定会很伤心的。我不想她伤心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公主说:“这样呀,其实也不怕告诉你,我也不愿意死呢!因为我也有心愿未了,我父亲的仇还没报,我两个大哥现在还流落在异国他乡。如果我死了,怎么对得起他们呢?这样吧,我看你也挺老实,不如我们暂时作对假夫妻,分床睡,等我们心愿一了的时侯再一起死,你说好吗?”韩森说:“这个主意不错,那我现在睡哪里?”公主说:“我叫宫女送一张躺椅过来,你将就着睡吧。”韩森说:“也好,胜过于睡地上。” 公主开门让宫女拿一张躺椅进来,不一会儿,宫女送进来一张躺椅,等宫女们出去关上门之后,韩森马上躺上躺椅,说:“这躺椅还挺舒服的。” 夜已将尽,大大的红烛已燃去近半,两个人却辗转反侧,睡也睡不着,突然,公主坐了起来说:“那个谁,你过来一下。”韩森马上过去,说:“我叫韩森,你找我有什么事?”公主说:“没人的时侯,我叫你韩森,人前我还叫你夫君。” 韩森道:“你睡不着觉吗,你叫我干什么?”公主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亲过,我想尝尝这滋味。” “反正也睡不着。”韩森心里想,就说,“好呀,亲哪一边?” 公主的头摇来摇去,说:“亲哪一边好呢?”韩森暗暗好笑:“这公主真象个小孩子,亲哪一边还不一样。”终于,公主说道:“就亲这一边吧。” 韩森一看,哟,公主害羞又盖上了红头巾呢,刚才光顾着跪下磕头说话,要不就是吵架,根本没有祥细的看公主的相貌,但感觉好象也不是丑八怪。 韩森小心翼翼的揭开红头巾,公主雪白的脸露了出来,脸上的青春痘都让化妆品很好的遮掩住了,虽称不上绝世美女,却也是鼻是鼻,眼是眼的,没有歪嘴斜眼,还挺好看的,闪闪动人。 韩森从未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同龄的异性,不由看呆了眼,公主娇媚的说:“我的容貌还过得去吧?” 韩森擦了擦嘴巴说:“嗯,那我亲了?”公主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韩森亲了一边,公主说:“这边的也要亲,”韩森向另一边亲去,恰巧公主转过头来,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块…… 韩森情不自禁亲了公主的嘴唇一下,公主象触了电一样突然推开韩森,戟指骂道:“谁让你亲我嘴了,谁让你亲我嘴了,快给我滚回你的狗窝去。”说完公主不由扑簌一笑:狗洞,那不是连自己都骂了吗。 韩森回到自己的躺椅躺下,摇摇头,心想:“这个女人一会怒,一会哭,一会笑的,难道这就是女人吗?真是难懂。” 公主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原来,原来,亲嘴的滋味是这样的这样的刺激,嘻嘻。” 两个人在洞房里相安无事,转眼渡过了几个不眠之夜。 这一夜公主又失眠了,她翻了一下书看不下去,因为她的心思不在书上,而是还犹记得唇角的余香。 哪一夜那个短命鬼曾在这里留下印记,让她这几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反观这短命的鬼,一进洞房就象死猪似的,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连句问侯话都不说,害得她白日里在人前还得装扮出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真是的,待想找他说说话嘛,又撂不下面子,待想把躺椅撤了吧,那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苦思无策之下,公主说:“喂,那个乡下土包子,我问你,你读过书没有?” 其实此时韩森没有真正的睡着,他只是不想理这刁蛮的公主而已,闻言心里有气,心里说:“难道奶奶用爸爸寄来的钱请了个老师教我读书这件事也要告诉你吗?哼。” 公主自言自语说:“肯定没读过书,瞧那呆子相,”公主爬起来拔出宝剑,要了个剑花,突然一剑刺向韩森喉咙,没有半点征兆的。 韩森索性装睡到底,公主气呼呼的扔下手中宝剑:“完了,连武功也不会,没用的东西,真想一剑刺死你。” 韩森暗暗好笑,声音低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气死你,谁让你说我是乡下土包子,师父从小就教我武功,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心里想起师父,想到来的时侯都没来得及跟师父告别,师父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韩森的师父又长又瘦又干,长年住在山上,穿着奇装异服,脾气古怪,不善与人来往,不过那只是别人眼中的形象,在韩森和奶奶的眼中,他就象自己的亲人一样,十年前,韩森师父得了一场重病,流浪到了韩森的村子。 那时侯村子收成不好,村人们的眼神都怪怪的,看他的眼神就象看一条濒临死亡的狗一样,只有奶奶带着韩森,硬是从嘴缝里挤下点食物给了他。 并延医请药,把流浪汉救活了过来,身体好了以后,流浪汉就在山上搭建了一座草房借以栖身,并传授韩森武功,当作报恩。 公主扔掉宝剑,躺回床上,兀自生气:“完了,原想指望这个人能帮自己报父仇,救兄长回国,不料这人文也不成,武又不行,怎么办呢,气死人了,” 不过公主毕竟是个小女孩,很快的就把不悦忘记了,韩森呼吸平稳,浑身散发着男人的气息,熏得公主昏昏欲醉,公主又爬了起来,脸色潮红,羞红着脸来到韩森身边。 此时天气转热,兼之洞房里两只臂粗蜡烛发散着热气,四处门窗又紧闭,韩森只穿了一条裤衩就睡着了,公主吐气若兰,两只凝脂小手摸上了韩森健壮的躯干,双手一直往下摸,摸到了韩森裤裆撑起的地方,韩森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突然,公主的尖叫声“啊”响彻云霄,担任警戒的带刀侍卫闻声拔刀冲了过来,待见到站在洞房门外侍侯的两个宫女抿嘴偷笑时才恍然大悟,返刀入鞘,继续警戒去了。 正文 第六章 竖守孤山[修改] 在举办了一届梦幻星球奥运会之后,也就是韩森结婚一年之后,因为北瓷国的成绩最差,就成了其它三国消灭的对象。 以前的梦幻星球上也出现过不少的国家,但是每举办一届奥运会之后,成绩最差的国家就会成为其它国家侵略的对象…… 韩森带着手下左冲右突,杀出了重围,来到了一座小孤山上。 韩森回首望向京城,处处狼烟,估计正受着日美德联军的摧残,韩森再看看手下,莫是不身上带伤,有的战士身上还插着箭,但是却没有人叫出声来,烽烟中有的只是坚毅之色。 带出京城的二万精兵,此刻剩下不到三千伤兵,一边的马车上还躺着怀着身孕的公主,公主已怀胎十月,临盆在即。 在这一年中,发生了很多事,六月十日,先是东日国犯边,接着西德,南美也撕毁盟约,杀害了北瓷国的大王子与二王子。 十一月,三国联手,声势浩大。 十二月初,联军势如破竹,逼到了京城下,文武大臣在丞相左谅的带领下,开城投降。 韩森则带着精兵二万保护着公主突破重围向北而逃,途中遭遇几处伏兵,总算老天眷顾,加上士兵用命,才逃得性命来到小孤山上。不过身边也就只剩下三千残兵败将了。 韩森坐在石头上喝上士兵递来的一口水,突然一个带兵的将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韩森一看是御林军统领左毅,就问:“左将军,你这是何故?” 左毅‘呛’的一声拔出宝剑来,这时周围的士兵都站了起来。韩森看了看士兵们,这些士兵大都是左毅的手下,因为御林军是公主的亲兵,是精兵中的精兵,不仅武器精良,人人也都是千中挑一的人才,个个都英勇善战,所以伤亡也就最少。 左毅说道:“我愧对公主殿下,因为我的父亲左丞相开城门投降敌兵,不忠不义在先,我唯有一死以代父过。我原以为会在战争中战死,用鲜血可以洗刷耻辱,不料我却未死,现在将公主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想我祖辈都受国王的恩惠,我父亲却做出此等不忠不义的事来,我还有何颜以对公主,罢了,今日我以一死相谢。” 左毅将剑搁上脖项,就待自刎。 韩森一看急了,忙施展狸步,绕过挡在前面的士兵,再使出暴风指,点中左毅握剑的手,再变指为掌,啪一声将左毅推出丈外。 韩森将左毅的剑拿在手中,高举过头,所有的士兵都欢呼了起来,这还是韩森第一次展露武功。 韩森正色道:“左将军,你这样做不是对事情负责的正确态度。左老丞相之所以献城投降,那是我与公主授意的,为的是京城中千千万万老百姓的身家性命。联军势大,如果城破了,老百姓还有活路吗?只有开城门投降才是上上之策,你可知道,那天晚上,当我把公主的决定告诉左老丞相的时侯,他的表情有多痛苦吗?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但是他为了城中老百姓的性命只得答应下来,忍受这千古罪人的骂名。他,才是真正的英雄,战士们,让我们为左老丞相欢呼吧。” 士兵们受到感染,都跟着叫了起来:“左老英雄,左老英雄。”欢呼声震彻云霄,给这片空旷的地方带来些豪气。 韩森双手一摆,战士们止住叫声,韩森说道:“你们放心,我已经给左老丞相和那些忠臣们发放了免死金牌,如果将来我们的子孙有能力复国的话,只要他们把免死金牌拿出来,就可以免去一切的罪责。” 士兵叫了起来:“驸马,现在我们就杀回去,把我们的祖国夺回来,我们对你有信心。” 左毅也说道:“驸马,咱们杀回去吧,我左毅第一个,从今天起,我左毅的命就是你的啦。” 韩森看着这班伤痕累累却精神振奋的士兵们一眼,说道:“不,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疗伤和休息。” 左毅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出去踩探消息的探子回来了,说:“东西南三面都有敌兵重兵团团包围着,只留着北方一面。”韩森和左毅面面相窥,因为他们都知道,北面是一大片沼泽,还有野兽毒蛇出没,更可怕的是传说中的食人土著猎头一族和巨大的野人,根本就是一道不可跨越的屏障。 三面敌军的行进声越来越近,小孤山上的士兵们都休息够了,能行动的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 三国联军终于来到了小孤山下。 德,美,日三国旗帜鲜明,正中帅字旗下坐在高头大马上洋洋自得的却不是一个陌生人,他是谁呢?就是西德四王子高尔。 只见他手抱一条纯种的白色西德国卷毛犬,加上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不象是来对阵杀敌的,倒象是闲游散步似的。 他开口大声说道:“承蒙三国国王看得起我,任命我为三国联军的最高统帅,原本我想谦虚一下,但又一想,在北瓷国住了那么久,比我还了解北瓷国的还没有几个人,所以我就担下这个重担了。总算不负三国国王所托,用了不到半年时间就攻下了北瓷国的京城,你们的头呢?娜娜公主呢?还不快让她出来见我,是死是降还得她说了算。” 公主在马车上听到他在大放厥词,挣扎着爬了起来,高声大骂:“高尔,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在北瓷国四年,我国人民可有亏待过你,你反过头来对付你的恩人。你西德国不顾道义杀了我的兄长,我正想找人你算帐。岂料你小子长了条兔子的腿,给你溜了,原来是你早有预谋,老天会惩罚你的。” “骂完了。”高尔眼尖,看到公主挺着个大肚子,“娜娜公主,这么快就有了野种了。想当初,我那当国王的大哥要娶你过门,与你一同治理北瓷国,如果你当时爽快答应了,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了。” 公主说:“呸,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娜娜会不知道吗?既想不损一兵一将,又想人财国土三得,休想,就算要得到我国,也要看看我们的将士答应不答应。” 小孤山上的两千士兵将领齐声高喊:“为了公主,我们拼了。”俗话说:狗急跳墙,这些士兵拼起命来可以以一当十,但是面对漫山遍野,以逸待劳的三国联军,他们又能拼掉多少个呢? 左毅从地上捞起一把大刀,高喊:“兄弟们,冲呀。”正要冲下山去拼命,突然听到马车中传来公主的哼叫声:“唉哟……”原是公主刚才情绪激动,惊动了胎气,只怕要提前生产了。 左毅与战士们面面相窥,心说:“这小王子真会选时侯,偏偏在这个时侯出生。”韩森道:“保护公主要紧。” 众士兵将马车围了个密不透风,有个士兵站的高,望得远,他望着远处的山下,说:“你们看,那是我们的队伍吗?” 只见山下远处尘土飞扬,四支打着本国旗号的队伍象四支利剑切开了三国联军的队形,望小孤山而来。 正文 第七章 越过沼泽[修改] 四王子高尔也看到了,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传令下去:“放他们进来,等他们进来了,再把缺口堵上,不怕他们飞上天去。” 四支队伍终于杀到小孤山上,与韩森他们会合在一起。原来他们是在突围的时侯走散的公主的四个心腹手下,分别是飞鸟营一缕幽香;飞凤营阿紫;飞雀营青烟;飞天营非常有缘。 他们各自带着本队大约五百人,四队就是二千左右人,与韩森他们合在一起就有四千人左右。但与三国联军数十万人相比,等于是蝼蚁撼树,鸡蛋碰石头。 还是飞凤营的阿紫主意多,他说:“驸马,各位将军,俗话说,‘有新生命就有新希望,’如果我们冲下山去硬拼,那肯定是有死无生。不如等公主把小王爷平安生下来以后,我们偷偷的从北撤军,他们不就是料定我们不敢向北撤,进入蛮夷之地吗?我们就偏偏走这一条路。” 韩森道:“阿紫将军说的不错,目前我们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投降;二是战死;三是向北撤。第一条不用考虑了,第二条是死路,只有第三条路还有一线生机。阿紫将军说的不错,有新生命就有新的希望,不管环境再怎么艰难,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就能排除困难,争取胜利。” 左毅也说:“我们现在这里四千多人,男女各占一半,只要我们在北蛮之地站得住脚跟,几年以后,大家多努力生产,也就是一个大国了。”女的听了羞红了脸,男的却高声叫起好来。 一夜转眼就过去了,当天边第一轮太阳升起的时侯,两声清脆的娃啼揭开了新的一天的序幕,众人都来向公主和韩森道贺,原来公主生下一对双胞胎,而且两个都是小王子,皮肤白里透红,可爱极了。 韩森当即为他们取名,大的先出生五分钟,叫韩东升,小的叫韩旭日,都是有太阳东升,充满着新希望的意思在里面。 这边山下高尔又出来了,他坐在马上,阴阳怪气的说:“哈哈,驸马,听说昨晚上公主生下了一对小宝贝,可惜呀可惜。”韩森怒道:“可惜什么?” 高尔说:“可惜的是马上就要饿死了,你们应该整不出明天的饭了吧,就算把马匹全杀了吃,也撑不了几天。何苦呢?放着好日子不过,罪过呀罪过呀。”韩森怒道:“你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就算饿死也不投降。” 高尔道:“好,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单不说小孤山上宰杀战马,炊烟阵阵,肉香滚滚,人人准备放开肚肠大吃一顿。 却说高尔第二天还在睡觉的时侯,手下来报:“元帅,不好了。”高尔问:“什么事?”手下说:“一夜之间,小孤山上的人马都不见了。” 高尔说:“莫慌,他们肯定是向北逃了,哪里一大片都是沼泽地,人马一陷下去就准没命,就算他们逃过这一关,前面还有猎头族的人等着砍他们的脑袋呢。”手下人奉承道:“四王子,你真阴险。” 高尔不怒反乐:“还是你最了解我,走,咱们看看去。”高尔带着人来到小孤山上,这里已经没有半个人踪了。 地上散着战马的骇骨,和士兵们吃剩下的肉汤,这时手下来报:“四王爷,你真高明,根据现场的踪迹判断,他们果然是从北面走了,你瞧,我还捡到个宝。” 手下献上一个黄布包着的包裹,包裹中一个初生的小男婴,提手蹬脚,胖呼呼的十分可爱。可惜的是粉嫩的小脸上叫野草割开了一个口子,虽说鲜血已止住了,但长大以后终难免会在脸上留下个难看的疤痕。 高尔表情复杂,想笑又想哭:“你说,老天总爱作弄人,公主生的儿子竟然落在了我的手里,哈哈哈。”手下说:“四王爷,不如以这个婴儿威胁公主投降。”高尔说:“不妥,公主他们已出发了一整夜,只怕追赶不上。再说前面深山里有食人族与野人,他们逃不了的。而且我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主意。哈哈,只要公主他们要想复国,就得准备父子相残,兄弟阋墙,哈哈哈……走,回去。” 韩森与公主在四千个忠心将士的保护下,连夜拔营,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公主紧紧的抱住两个小宝贝,生怕他们巅着了。 但是公主刚刚生产完,身体很是虚弱,人难免会有打盹的时侯,公主也不例外。不小心的才睡了一下,马车过一个坎,颠了一下,公主左手边的小宝贝就给颠下马车了。小家伙兴许睡着了,没有哭出声,也就注定他要离开亲生父母的身边。 等到公主醒来找不到儿子的时侯已经晚了,公主哭死哭活的非要回去寻找爱子,偏偏这个时侯发生了一件事,又把这事给耽搁了。 什么事呢?前面的士兵陷入沼泽去了。前面刚刚介绍过,这北方蛮夷地带,尽是些大沼泽,人马一陷下去,九死一生,这沼泽它外表又是看不出来的,[如果看得出来,人也就不会陷下去了,]它上面也有浮土,也长着些草,看上去就象一条路,可是人马一旦踩上去,就陷下去了,这是自然界最好的机关,却不知害死了多少人,使得这一带成为鬼域的代名词。 众人都在解救陷在沼泽中的士兵,你说,韩森这会儿能舍下这帮忠心的弟兄去寻找他的儿子吗?再说儿子这会儿兴许叫野兽给叼走了,或是叫寻踪而来的敌军给杀了,都有可能,面对公主的请求,韩森含着眼泪摇了摇头,公主只得抱着另一个儿子痛哭。 将士们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只能多派些探子回头去寻寻看,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不久之后,探子纷纷回报,路上没有小宝贝的踪影,也不见小宝贝的尸体,也许是被人抱走了,另外还有一条消息,就是回去的路都让联军给堵死了,除了往前走,没有别的路了。 俗话说得好,人多好办事,经过众人的解救,终于用树枝把陷在沼泽中的士兵给救上来了,众人循着这条路,一路艰难的往前走,一旦有人给陷入沼泽,就用老办法,用树枝把人给救出来,再继续往前走。 走走复走走,终于走完了这一大片可怕的沼泽地。 正文 第八章 猎头族[修改]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大片保存完好的古森林,也叫原始森林。 林中有和善的黄羊,也有探头探脑的猴子,还有许多不知名的珍禽与灵兽,总之,这让许多从小就生活在京城中的士兵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连这里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左毅狠狠的吸了几口空气,四名女将督促着士兵搭好营帐。 韩森与几名士兵拿着武器到森林中探路,并顺便打打猎,晚上好打打牙祭。公主忙着给儿子喂奶,有的士兵捡柴火,有的士兵采蘑菇,有的士兵搭灶刷锅煮饭,森林中的这片空地上,出现前所未有过的热闹与忙碌。 韩森提着锋利的砍刀,与十几名士兵为一组,到这一大片原始森林中探险,有一个士兵问说:“驸马,听说这里有凶残的猎头一族,我们为什么不多带些人手过来呢,万一···” 韩森说:“我们这是来避难的,又不是来打仗的,只要猎头一族不侵犯到我们,我们应该和他们好好相处,再说这一大片原始森林到处都是毒蛇猛兽,就算把猎头一族全杀光了又如何呢?” 韩森在前头用大砍刀砍去挡路的野草和荆棘,费了好大功夫才来到林中的一片空地。 这片空地好象是被人用心整理出来的,四处散落的堆着一些土堆,土堆前面插了些削尖了木棍。 木棍上面绑着些五颜六色的鸟雀羽毛,和一些兽骨,看起来象是土著人的墓地。 韩森说:“大家小心,我们似乎不小心闯进了土著人的墓地,而这种地方一向被土著人视为最神圣的地方,所为,大家要小心,千万不要碰倒什么东西……” 话刚说完,一个战士一个转身,不小心碰倒了一根木棍。 忽听“呼噜噜”一阵叫声此起彼伏。 ‘嗖,嗖,嗖···’几声弓弦声响,士兵们发出短促的惨叫声。韩森回过头一看,他的十几名士兵倒下了,身上插满了箭簇。 在他们的后方出现了一群弯弓搭箭的或手持长矛身上脸上涂满油彩的土著,韩森挥动大砍刀砍落了几根利箭,后退几步来到一棵大树旁。 韩森乘隙弯腰捡起一支利箭,只见箭头上呈现暗蓝色,分明是沾有剧毒。 这群土著约有二十几人,身上挂满猎物,什么野猪野兔野鸡的,好象是刚刚打猎归来。 那些猎物身上这会儿还在淌着血,他们来到倒下的士兵身前,拔下他们身上的箭,用短刀凶残的割下他们的首级挂在身上,好象身上挂的越多越象英雄一样,然后把鲜血涂在身上。 他们呼噜噜叫着围了上来。韩森拿着大砍刀,背对大树站着,虽然有种壑了出去的感觉,但是小腿肚仍然不听话的乱抖。 土著们收起弓箭,亮出了长矛,身上刚涂的血沫星子沿着黝黑的皮肤往下掉落,全身吐露着死神的气味。 身后的树林中传出一声猛兽的巨吼,一头猛兽出现在韩森的瞳孔中,这是一头花斑豹,浑身长满梅花般的花纹,比普通的豹子略大,吼声中有种震慑人的威严之气。 土著们吓得腿都软了,呼的一声全都跑了,这种花斑豹身手敏捷,动作迅速,正是土著们的天敌,也因为有这种自然界中的天敌存在,使土著的繁殖量不至于太多,且能保持高度警惕,身手能在战斗中锻练得敏捷,能更加的合群,更加的团结,反观人类,虽然从野人进化成文明人,却似乎也失去了一些比如野性什么的东西。 花斑豹是梦幻星上原始森林中的猛兽,性情暴烈。且体形巨大,连土著见了都惧怕三分……身后的树林中传出一声猛兽的巨吼,一头巨大的猛兽出现在韩森的瞳孔中,这是一头花斑豹,浑身长满梅花般的花纹,比普通的豹子略大,吼声中有种震慑人的威严之气。 土著们吓得腿都软了,呼的一声全都跑了,这种花斑豹身手敏捷,动作迅速,正是土著们的天敌,也因为有这种自然界中的天敌存在,使土著的繁殖量不至于太多,且能保持高度警惕,身手能在战斗中锻练得敏捷,能更加的合群,更加的团结,反观人类,虽然从野人进化成文明人,却似乎也失去了一些比如野性什么的东西。 土着们见到花斑豹子呼一下子散了,花斑豹扑到了韩森的跟前,韩森什么也不顾了,扔掉大刀,返身就往树上爬去。豹子虽说也会爬树,但它显然被土著身上血腥气吸引了,净追着土著们跑。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土著背着跟他身高差不多高的弓箭手里拿着长矛来到这片墓地,他似乎是第一次跟着大人们去打猎,所以就掉队了,拉在后面一大截,没有跟上队伍。当他气喘嘘嘘的来到这里的时侯,土著们都已经跑光,地上就只剩下十几名无头士兵的尸体。 少年土著累得直想坐下,没想到花斑豹绕了一圈又回来了,也许它是舍不得地上士兵那些尸体,想回来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碰上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花斑豹兴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少年土著拿起弓,搭上箭,但是太紧张了,两箭都射偏了,花斑豹一步步逼进,少年土著扔下弓箭拿起长矛,对着花斑豹,但是区区的长矛根本就挡不住花斑豹吃人的欲望,花斑豹一个豹扑把少年扑倒在地,嘴巴咬向少年的喉咙··· 韩森不忍再看下去,他跳下树,上前一脚踢翻豹子,少年土著乘机逃到安全的地方。 豹子被人一脚踢翻,不由恼羞成怒,又扑了过来,扑向韩森,韩森一个狸步闪开,同时伏下身子,张牙舞爪,如同一只豹子,扑向花斑豹,这就是豹扑,一人一豹斗在一起,很是好看。 韩森师父除了教他狸步,豹扑之外,还教了他猿手,野人拳··· 韩森在豹扑之中挟于猿手,与花斑豹斗了个旗豉相当,韩森最后使出了野人拳,野人拳讲究的是力大拳重,韩森每一拳实扎实打的打在了花斑豹的身上,不久便打得花斑豹七孔流血,倒地不起,显是活不成了。 韩森也累得跌坐在地下,身上衣服被撕咬得千疮百孔,身上脸上多处抓伤,咬伤,最严重是大腿上那一处被豹子生生啃下一大块肉来,鲜血流个不停,不用等到人来杀他,光这鲜血一流完,人立马得死。 这时侯土著们出来了,有的从树上滑下,有的从草丛里钻出来,那个土著少年跟在一个年纪稍大的土著后面,这个土著的左手臂上绑了一条颜色鲜艳的布条,显然是这群土着的族长,他二话不说,从嘴里吐出来一坨草药,敷在韩森的大腿上,几个年轻的搬来一个用树枝编成的担架,把韩森扶上担架,回到村子中。 正文 第九章 救赎野人[修改] 韩森走后,公主等人忙着做饭,那袅袅的炊烟缓缓升上天空,不久之后,便有人来造访他们了。 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由几个土着推着,来到营地,老人穿着质地极好的北瓷国的服装,只是都是很陈旧而且破烂了,他操着显得有些生涩的北瓷国话说:“你们好呀,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这么热闹了,你们是从北瓷国来的?,对不起,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北瓷国的人,都几乎忘了家乡的话了。” 公主抱着儿子说:“老爷爷,你也是北瓷国的人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老人望着远方的天空,说:“很多年前,有二十几年了吧?那时侯我是北瓷国的国王,有一次追赶猎物的时侯,我和手下走散了,我生来是个争强好胜的人,说什么也得追上这猎物。所以就被猎物带着来到了这片沼泽地,一个不小心,连马带人陷入泥沼中,手下人四处不到我,就当我是死了。其实呢,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侯,一条救命的绳子出现在我的头顶上。我晕过去前死命的抓住那条救命的绳子,在我醒来的时侯,却发现,我虽然被救活过来了,可是我的两条腿因为陷在泥中的时间过久,我的两条腿都已经废了,小姑娘,现在的国王还好吗?咦,你怎么哭了。” 公主哭道:“我就是你的孙女,我叫娜娜,”老人摸着公主的头说:“其实我早该猜到了,因为你长得跟我那儿媳妇很象,那时侯你还没有出生,你妈妈刚生下你大哥,肚子里还有一个是你吧?” 公主说:“不是,那是二哥,我是老三,”老人说:“喔,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二十几年就过去了,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现在连你都有了孩子,我该做太爷爷了吧?” 公主说:“是呀,他叫韩旭日,来,旭儿,快叫太爷爷,”韩东升咧开小嘴傻笑,老人笑道:“他才多大,哪里会叫人呢,他爸爸人呢?”公主说:“叫了几个人找吃的去了。”老人说:“你爸爸他们还好吗?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不是来接我的吧?如果晚来几天,说不定我就死了,我在这里日盼夜盼,就盼着北瓷国的人出现。” 公主的眼睛一红,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说:“爷爷,我们真的不知道你还活着,如果知道,我们早就派人来接你了。”老人说:“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你爸爸他···” 公主说:“没有,他们很好,我只是这么久才看到爷爷,所以心情才会比较激动,对了,他爸爸怎么会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老人一拍扶手:“坏了,莫不是碰上猎头一族了,这森林中土着也是有好几个部落,其中一个部落就是凶悍的猎头族,我们快去看看,我跟他们族长有点交情,希望情况不至于那么坏。” 公主和爷爷见到韩森的时侯,韩森已经洗刷完毕坐在土著族长的大厅桌子上,享受着烧烤好野味和蔬果,腿上的伤也用干净的布包上了。 公主看到丈夫好好的活着,激动的上前拥抱他,她刚才在墓地那边已经看到了那些士兵的尸体,还以为丈夫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待看到丈夫安然的活着时,心情别提多激动了。 韩森安慰好妻子,公主给他引见了爷爷战天,韩森忙跪下给爷爷磕头。 爷爷战天与猎头族族长素有交情,族长把爷爷拉到一边,用土著话问他,因为他适才给韩森换衣服的时侯,发现他脖子上有一条本族长老哈哈桑长老随身所带的木制项链,想请爷爷帮他问一下跟哈哈桑长老有什么关系。 爷爷跟韩森说了,族长问他那条木制项链是从哪里来的?韩森说:“这是师父所赐,可是师父从来没有提过他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原来他是猎头族的长老,难怪他不愿跟人在一起,也不愿提起自己的来历。”族长说:“既然是哈哈桑长老的徒弟,就是本族最尊贵的客人,尊贵的客人又救了我的儿子,只要客人有什么要求,我们族人愿意赴汤蹈火。” 爷爷居住的村子距离猎头族的村子不远,爷爷当年被这村子的土著救起后,虽然失去双脚的行动能力。但他仍然能指导土著们播秧种田的技术,所以这个村子的人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只是偶尔才到外面去打猎。不象猎头族常常都要打猎,这个村子的人把爷爷当成神仙一样的尊敬,爷爷经常会把一些蔬菜水果与猎头族交换一些猎物,也因此与猎头族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 转眼间在村子住了好些日子了。 这几天天气很不好,地上刮着风,天上打着雷,闪着电,好象要下雨的样子。 韩森与公主正和爷爷说着话,忽然看到许多村民土著敲着锣打着豉,欢天喜地的好象有什么喜庆的事一样,公主和韩森推着爷爷过去看看。 爷爷问了土著们几句话说:“森儿,娜娜,你们该去看看,这猎头族的人捕到了一头野人。” 正说着话间,猎头族的勇士们拉着一头数米高的巨大野人走了过来。 野人被绳索紧紧的捆住,显得无精打彩的,耷拉着头,任由土著们拉着走。 公主看了心中不忍:“他会不会象那些无辜的士兵一样,被残忍的砍下头来。” 爷爷点点头说:“有可能。” 女人的心总是柔软一点,公主看到了押队的土著族长,公主拉着族长,说:“族长,你不要杀他,你放了他吧。” 族长作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捂着嘴,摇了摇头,爷爷说:“他听不懂,我来跟他说。” 爷爷跟他说了一阵,族长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公主,又看一眼韩森。 韩森点点头,族长叽叽哇哇说了一阵,看了看野人。 土著们松开了绑着野人的绳子,娜娜公主走了过去。 她也只够着野人的大腿,摸了摸他腿上的毛。 韩森与爷爷担心的看着野人,野人好象刚醒了过来,后退了两步,突然跪了下来,低下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舐了舐娜娜的脚趾头,族长高兴的跳起来,哇哇大叫。 正文 第十章 阴谋诡计[修改] 看到野人吻着娜娜的脚,族长高兴的跳了起来,哇哇大叫着…… 韩森一头雾水,说:“爷爷,他在干什么呢?”爷爷含着笑说:“这是野人谷的最大礼节,他这样做是臣服于娜娜,尊娜娜为主人,要做娜娜忠心的仆人。” 却见娜娜吓了一跳,双手连摆,说:“不不···” 娜娜要士兵拿来笔墨,作起画来。娜娜自幼多才多艺,连画画都有名师传授,很快的就画好了一幅画,拿给野人看。只见画上画了三个人被一群人追。 画上这三个人画的维妙维肖,一个是娜娜公主,她一手抱着儿子,另一手拉着驸马韩森在前面狂奔,后面画的是一群凶神恶煞的追兵,从他们拿着的旗帜上可以清楚的看出来是德美日三国联军。 娜娜指指自己和韩森,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再指指他--野人,摇摇手,意思是说:我们也被人这样追杀过,所以很同情你,才会放你走。 也不知野人懂了没有,只见他用力的拍打着画上的三国联军,再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发出一阵怒吼,然后转身,走了。 韩森自言自语道:“难道他看到三国联军也会怕了,”公主道:“随他去吧,他毕竟是个野人。”却见爷爷面色凝重,指着那幅画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公主跪下哭道:“爷爷,我早知道瞒不过您,我实说了吧。爸爸,大哥二哥都死了,国家也亡了。北瓷国就只剩下我们这些人被三国联军逼入这里,这辈子恐怕再也出不去了。” 爷爷战天手拿画纸,双手高举向天,老泪纵横:“天呀,这一切,都怪我···造孽呀。” 高尔抱着公主的儿子回到北瓷国京城,先安顿好小婴儿,人还未歇口气,南美国的国王布什尔就来造访了。 布什尔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他生性好战,所属的国土面积也是四个国家中最大的。 两人分宾主坐下,布什尔小心翼翼的说:“高尔统帅,北瓷国余逆的事情办得怎样了?”高尔道:“这次我把他们赶入泥沼中,就算他们这次命大,没有死在沼泽中,也会被猎头族砍了头去,估计这辈子恐怕也是再回不来了。” “哈哈···”高尔与布什尔两人相视大笑起来,高尔站起来说:“国王大人,我不当你是外人,有几句话我想对你说,不知行也不行?”布什尔说:“咱们是什么交情,你说吧。” 高尔神秘的说:“北瓷国是倒下了,你说而今眼目下,哪一国国力大不如前,摇摇欲坠呀?”布什尔说:“你是说···东日国?” 高尔拍手说:“那可不是,东日国与北瓷两国交战多年,连年战争,损耗巨大,国势大不如前,而且手下尽是些残兵败将,这个时侯,如果有人推他一把,肯定是站不起来,就象是纸糊的将军,中看不中用,一打就垮,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布什尔嘴里说是,心底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如果灭了东日国之后,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我南美国了,但是眼前这个阴森森的人可不是好得罪的。 高尔清理好桌子,铺上地图说:“布什尔国王陛下,你来看看,我们这样这样布署,不久之后,东日国将不战自垮,到那时侯,我们平分东日北瓷两国,那岂不是个美?” 布什尔揣着作战地图走了出来。心想:“高尔狼子野心,只怕不是好相与的,不如找东日国国王商量,联手对付他。怕只怕,如果东日国国王被反他收买了过去,反过头来两国对付我一国,那怎么办?唉,难难难,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爷爷仰首向天,回亿着往事,他说:“二十多年前,梦幻星上一团和气,四个国家之间互有来往,国与国之间透露着亲切,那时以北瓷国兵力最大,国势最强,东日国最弱。在每四年举行一次的大型运动会上,我国输给了东日国,我怀疑东日国收买了裁判,吹了黑哨。因为谁不知道,运动项目一向是我国的强项,他东日国凭什么夺得冠军。恰巧这时侯东日国国王走上来向我敬酒,我认为他是在向我示威,一怒之下,就拔剑杀了他。” 爷爷喝了一小口酒,眼睛遥遥望向北方,似乎眼前出现一座高高的台,当年不可一世的北瓷国王战天高大英武,睥睨群雄。 爷爷战天继续说:“因为东日国国小,只得吞了这口恶气,向外说是国王不胜酒力,从高台上摔下来摔死了。由他的弟弟哈依继承了王位,哈依当了国王之后,表面上与我国继续通好,暗地里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我的儿子战云自小懦弱,体弱多病,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这一切都是我当年种下的错,只是他不应当报应在云儿和两个无辜的孙子身上呀···” 爷爷说到这里泣不成声,公主安慰他说:“爷爷,这事与你无关,是东日国国王狼子野心,与西德,南美狼狈为奸,害死大哥二哥和爸爸。” 战天摇摇头说:“我在这里暗无天日的生活了二十年,也痛苦忏悔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来,也磨去了我不少的火性,我现在只求讨回我北瓷国的领土,不让我国人民生活在帝国霸权的铁蹄下,把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解救出来,我把这个责任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就是北瓷国未来的希望呀。我已经老了,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