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一章 天大的惊喜 我叫边风,是HB医科大学二年级的学生。相信大家都知道所谓大学生活其实是一段相当漫长而且无聊的时光,医科大学的学习岁月尤其如此,每天除了背着帆布的挎包例行公事似的去各大教室里转了一圈,或闲扯淡或打着哈欠和瞌睡虫比耐性之外,我的生活就只剩下无所事事的晃来晃去了。 1月8日是英语四级考试的日子。 和《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里那个叫丸子的哥们一样,四级考试带给我的,就只是一张准考证而已。 特别是大一上半年以59分与英语四级证失之交臂之后,我对这种除了得到一张不能够说明多少问题的证书之外,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考试活动就失去了最起码的热情。 尽管每次为了敷衍一直以来望子成龙的老妈而不得不浪费20大元报考,实际上考场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用考听力的收音机收听歌曲,或者干脆就进入梦想和周公探讨问题,然后在临交卷以前的半小时胡乱的把选择阅读理解等填上A,B,C,D就算大功告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学校领导是好心还是歹意,竟然把下半年的专业课的结业考试放在了英语四级之前,而这对我们这种平时不怎么用功的学生来说,更象是一场灾难,可以想象一下,在经历了一连5天通宵达旦的紧张复习和考试之后,我的身心已经疲惫不堪,而对于考完就可以离开学校回家过寒假的我来说,英语四级就显的更加微不足道。 半梦半醒着考完试,跟宿舍里的哥们扯了几句闲淡便只身坐火车杀回来了老家。 家里的生活同样重复而单调,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一向强烈反对我玩电脑、写小说的老爸居然掏钱给我装上了宽带,于是我每天的生活除了每天都挂在网上和远在SJZ的死党——盟哥互传从网上下的色情图片和以各种各样的粗口对骂之外,就是发了疯的写各种各样的文字来排解寂寞的情绪。 盟哥是我老爸的干儿子,而我妹也认了他老爸做干女儿,同时他爸和我老爸还是盟兄弟,就因为这种犬牙交差的关系,所以我们两个没有出生就已经亲如兄弟。我称呼他做盟哥只是他就叫盟。 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尽管上的学校并不怎么样,但名字却挺他妈的唬人,叫什么老年干部学院,是SJZ诸多垃圾学校中比较历史悠久的一个。而毕业后依靠着他在地税局上班的叔叔,在一个不赖的电脑公司里安定了下来。 对于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羡慕,每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晃悠,月底却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么神仙的事情。令我琢磨不透的是每当我酸溜溜的说到这些,他都会大发感慨,信誓旦旦的赌咒要重返xj以报效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家乡人,拿劲头绝对不亚于中国人都知道的胡汉三。在我正努力的想要整明白他这些话里有多少水分时,却也着实的为xj人将来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腊月二十二的凌晨我挂在QQ上疯狂码字的时候,就听见花了不到四十块钱买来的音箱嘀嘀狂响,此时系统提示我May上线了,说真的这让我很是兴奋了一把。 说起来认识她的经历也挺好玩的,那天我去网吧上传完刚刚写完的一章魔幻小说,百无聊赖的上QQ和网友闲扯,瞥见邀我驻站的一文学网站组建的作者群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句正经话,心中不免为这些终日里以码字为生的年轻人感到悲哀。 其实我也无数次的渴望能够简单的依靠写字为生,只不过我不象他们那样的贫嘴贱舌,会编句子,敲字快也不是靠这个来炫耀的。几个莫名其妙的傻货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扯淡,看的我眼晕,于是留下一句:“原来作家群就是一菜市场。”便一溜烟的撤退了,要不绝对得让他们骂的狗血淋头不行。 尽管上网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由于我不喜欢在网上和人胡扯八诌,所以除去亲朋好友也就只剩下几个网站的管理员了。看着一排灰惨惨的头像,我心里多少觉得失落。除了几个相识的文学网站管理员就没有其他的网友在上面晃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道,倒好象我认识的人转眼间都改邪归正了私的。 闲的我在几个文学网站间溜达,看见哪个不顺眼的小说就没头没屁股的海批人家一顿。正在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准备离开网吧回我实习的医院时,位于qq好友栏最顶端的一头像闪了几下。 当时我心里那叫一激动,为了抓住了这根赖以拯救我孤独灵魂的稻草,我拿出平时写小说时的尽头来对着她就是一通胡讪(说话)海侃。 最终得知她是GD省FS市人,更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她才只有13岁,或许在其他的陈年老网虫眼中遇到这样的网友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我却兴奋的有点找不着北了。 “除夕夜给我打电话好吗?”听说她会因为准备年终考试而有一段时间无法上网后,我突发奇想的提出建议,想象一下除夕夜有位GD的小丫头给你打电话拜年,一一哑哑的听不懂,也挺有趣的。我甚至有心邀请她来我家转悠转悠。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多么愚蠢的建议,要是她当真来了我把她放哪去? “用不着吧,以后网上遇见了再聊不是更好吗?”她很干脆的拒绝了我的提议,这令我感到非常的不爽就准备口头上流氓一次,厚着脸皮道:“想我的时候在QQ上留言,实在不行就过来找我玩,QQ的详细资料里有我的地址和电话。”说这话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我还真就不相信她一小姑娘会孤身一人来找我。小样,谁怕谁。 “哦……”看见她这样答复后,我也懒得继续磨蹭于是随手发过去一“再见”的表情就下线了,那摇动的手掌宛如也在抚mo她的脸。我本来是个善于忘记的人,对于往事和陌生人总会轻易抛在脑后,对May也一样。 之所以能够很快的从记忆里记起她,或许正是因为口口声声自称才13岁的小女孩的言谈中不时的会流露出成年人才有的睿智和悲凉。 “你考试完了?”我劈头就问。 “啊。”显然她并没有被我的突如其来吓坏,而且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自己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了这样一特没有水准的问题。 其实在我缺乏荣誉照耀而显的暗淡无光的童年中,我最不厌烦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而此时的我却懂得换个角度看,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探听孩子的成绩,而是两代人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询问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 沉默了很久之后,她似乎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sjz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她飞快的回答,宛如怕我会反悔似的。 “好呀,不见不散。”在网络上聊天时除了相识的朋友之外,我绝对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承诺。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激情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或许是太专注于小说的缘故我很快就把这个我一相情愿的称为五月的女孩抛到了脑后。 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十点左右我就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白天玩命似的敲了十多个小时的字,大脑正处于极度缺氧状态,现在正发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网上的哥们打来找我的,而且我这屋和爸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后,我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xj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GD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 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这不是还没有到除夕呢吗你就着急打电话过来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说漫无边际的话)。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SJZ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确实不象一成年人。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GD飞来HB,行呀你!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这么来的,你要半道上有个三长两短这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一边发牢骚一边抄起电话来拨通了我盟哥的手机号。 “盟哥,停止一切活动,赶快出门,去飞机场等我,如果我看不见你的话,你等着死吧……。”我甩给他几声连我自己听了都毛骨悚然的笑声,不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有脚指头也想的到是住在SJZ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我不拖你下水于心何忍!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二章 私生女? 收藏,推荐吧—— SJZ的机场建在ZD,说句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妈没有来过这个有大佛寺的鸟地方,不是没有钱更不是没有时间,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它离我太近。这就跟地道的北京人却未必都去过故宫的道理一样,总是固执的认为守在身边随时可以去欣赏,结果到死都未必会认认真真真正去参观一次,而相距遥远的人反倒以朝圣的心境向往着那里,这就是人的惰性。 没去过,不代表找不到。好歹也在SJZ上了一年半的大学,凭着上等的脸皮和不算太烂的口条,居然让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SJZ机场。 令我无比欣慰的是老远就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缩呢,闭着眼睛我都知道那人是我盟哥。 “我靠,你这干嘛呢?就是想要风liu(迎风liu鼻涕)也别挑这地方呀?”我悄悄的凑过去,用非常温柔而和缓的声音恶心了他一句。 “我操,你妈的想干什么,大冷的天一个电话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干嘛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抓出来的缘故,平时温和的盟哥火气颇旺。我可一点也不甩他,把口袋里的一盒绿石扔给他还骂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呀,早上有一GD的丫头片子说要来找我……“ “我操,你猪脑袋里是不是灌水了,知道人家是丫头骗子还他妈的巴巴来接机,真他妈的书生,迂腐的够戗。我巨鄙视你。”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了猛吸一口,来了精神,嘴巴就跟一没盖严的垃圾车似的嘛话都往外倒。 “你不想要那烟了就还我,我送别人去。”几个不赖的哥们里我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人,而且口袋里经常有几个糟钱,临来前我已经料到他会为了半夜叫他起来陪我受冻冒火(发脾气),所以事先买了一盒好烟堵他的嘴。要不人们经常说抽人家的嘴短,果然没有错。只一句话嘟嘟囔囔的他就彻底消停了。在旁边夹着烟一通猛嘬。 “她要不来怎么办?咱俩就傻比一样矗这儿等着?”在前往接机口的路上他反复问我这个问题。 “我操,平时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他妈的这么娘们呀,唠唠叨叨,你还没完没了了。不来就不来呗。最多让人家当羊肉给涮了,总比言而无信强吧?”我也有点冒火,谁他妈的摊上这事心情也好不了多少:“当初你上高中的时候,就因为你哥们一句话你就陪着他挑一群人,那时侯你觉得自己傻比呗?”我反问道。 我盟哥的高中生涯是在XJ二中度过的,这种受人之托帮人平灾灭难的事情常有,最牛比的时候一对十几个。后来上了大学就收敛了许多,但不管和别人多么的凶悍,在我的面前他总温和的象个女人。 或许正是因为他总能够容忍我这喜怒无常的狗脾气,才使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对我的问话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站在因为夜晚而有些冷清的接机厅中,看着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里不断变幻的数字,心里很有些茫然。 日渐丰富的生活经验告诉我这件事情从头到脚都象个蹩脚的骗局,真有可能会象盟哥担心的那样最终没有收获,可我却愿意等到最后。尽管我们聊天的时间不长,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率性而天真的小女孩,我相信她的善良和真诚,即使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敷衍她。 记得曾经对她说过:“成年人的世界中,言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更加缺乏本来的真实意思。” “不懂,太深奥了。”她这样回答。 “那我简单的告诉你,就是口是心非。” “成年人很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假到真时真亦假,真的假时假亦真。”我不得不又解释一遍。或许是怕她不明白,或许为了显的自己很哲。其实我话多只有因为我寂寞。没有人了解我的思想,所以我会感到孤单。 “从GZ飞往SJZ的MU738114客机即将降落,请接机组同志做好准备……”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响,除非有必要谁会选择这样寒冷的夜晚坐飞机。 “操,来了,你等的是只什么样的鸟。”我盟哥用肘撞撞我,又抽出一根烟点燃。 “你妈的就不能少吸几根,说过多少次了,吸烟有害健康,你不想活了,我是医生不会坑自己兄弟的。”我恨恨的说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靠,你他妈要不是一男的我还真的娶了你。这么知道嘘寒问暖,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呀!”我盟哥把烟吐我脸上,浪乎乎的说道。 我狠狠的回了他一拳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我好帮你找,大晚上我可不想陪你在这里冻着喝西北风。” “是个差俩月不到13岁的小女孩。”紧盯着出口汹涌而来的人流,我毫没有感情的说道。我要纠正一下刚才的话,还真他妈的有人大晚上的跑来飞机,也不怕晚上天黑飞机失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能够听到GD话在空旷的接机厅中回荡。 “靠,才只有13岁,我说,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那她得管我叫伯伯。这回你可赚了。”我盟哥幸灾乐祸的取笑我:“还没有怎么着的就弄了一女儿。” “操,她13我22,就差九岁,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压着火苗子反问。 “怎么不行,那说明你那方面比较的早熟而且够劲。操,比的上那些美国大马……”不等他把最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我一拳擂在他左肩的三角肌上,这是打小玩惯了的,不但看着火暴而且没有任何伤害,最多就是稍微酸疼片刻。 “靠,还来真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没有猜错。我怀疑你是一现代版的陈世美,始乱终弃,导致13年后私生女千里认父。哎呀,我的侄女呀,你可快来吧,让伯伯好好看看你饱受生活摧残的脸庞。”他装出一副狼外婆的色样子,搓着手宛如看见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我操,你他妈的没有去写小说还真的浪费了这胡编乱造的材料。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贫呀,是不是昨儿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看的久了,有点迷失于其中无法自拔了。要真是那样,我从网上给你下点佛经听,更妈的过瘾。”眼睛没有停止过对过往人员的扫视,口里也同样没有闲着。 “不信咱们待会问问。”我盟哥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我说他还上劲了是吧!?再他妈的满口跑骆驼,信不信我当场挂了你,娘的!”差点没有被他的话呛死过去的我,忍不住雷霆小发。 “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不过不管她来不来,你都得请客,这大冷的天,也就是我才会陪着你在这里傻等一骗子。今天也别回去了,到我那里,咱俩好好扯一宿。”我盟哥装疯卖傻的和稀泥。一会纵火犯,一会消防队员,他也不累。盟哥讲话(这样说过):玩的就是这个感觉。 我们俩在这里闲扯淡的工夫,澎湃的人潮已经快流淌干净了,我们苦苦等待的那只小鸟也不他妈的出现。 “操蛋,让人家给涮了吧。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盟哥的马后炮精神再次启动:“你个煞笔。” “有完没完?我妈的乐意。你管的着吗?”或许是因为羞愧,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上脸,在大厅里嚷道:“我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不愿意等着,走人呀。我又没拦着你。”我就这人,死要面子不要脸,就是让人家耍了别人也不能说,不然我不管你是谁,照急不误。 “我懒的理你。”盟哥瞥过头去又抽出了枝烟:“妈的,整个一狗脾气。逮谁咬谁!” 作者:因为本文为了追求文法上的自然和真实,所以大量的使用了我家乡的方言土语。为了各位读者能够明白,如果不详细说明的话文章里()里的内容就是对前面字或者词语的解释。希望大家能够体谅。 同时文章里经常出现的粗口也是必须的,不喜欢的可以忽略不计,还是那话希望大家帮我点击一下我另外的小说去。05.8.1 本段基本上没有做修改,呵呵,我个人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要解释一下在侯机厅里抽烟的事,曾经有哥们在书评里留言说那地方不能吸烟,呵呵,我没有去过飞机场,甚至连真飞机也没有见过,所以大家不要太认真,小说而已,较真就没有意思了,是吧?06.4.1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三章 MAY “您问你是不是在等人呀?”一稚嫩而怯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废话,不等人谁在这杵着干嘛?你以为矗立在风中很酷呀。靠,那叫冷。”我没好气的摔给人家一句气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那蹩脚的普通话。 “你别理他,这家伙就是一疯狗,就是电线杆子碍着了他都会去咬两口。”盟哥贼兮兮的痛骂我以博得人家的好感:“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们确实是等一人。你有事呀?” 听见盟哥这话味不对我连忙扭过头来,见身边站着一1.60左右的小女孩,衣着算不上十分的新潮但是绝对得体,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薄也不知道她冷不冷,一头乌黑的长发,无怪只能够用精致或者完美来形容。难怪我盟哥会露出刚才那种垂涎三尺的奴才模样来。 “你们是不是在等阿may?”由于我和盟哥的个头都在1.75以上,所以她不得不仰起脸来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听说张惠妹在SJZ开演唱会呀?”我盟哥搔搔脑袋脸上满是迷茫状,随后又恶狠狠的说道:“她要是敢来,小样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奶奶的老头不拿大啤酒瓶子岑(将东西摔碎)爆了她。支持台湾独立的鸟都该红烧了。” 虽然我盟哥平时也少不了趁夜深无人时干些损人不利己的恶作剧,但绝对算的上一热血的爱国青年,尤其对于国家主权问题看的比某些当权者还重。从张惠妹的那些操蛋言论出来以后,我和盟哥就再没有听过她的鸟歌。用盟哥的话来说:抵制*,人人有责。并且还要我和他不时的痛骂那些祸国殃民的*份子,以表示大陆人民对他们的强烈谴责。 而现在很显然他会错了意,也怪我出来的急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五月的网名。一把将他拽开,抢占了他的位置,现上一个自以为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对呀,我是医大懒虫。是你吗?”操,跟说梦话似的。 “你好,我是阿may。”难道你们GD人都不时兴(XJ方言,意:习惯,流行)起个中文名嘛,靠,阿may,烦!有时间等鼓动(XJ话里有煽动做坏事的意思,gu读四声)她改个好记的名字。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阿风,也就是网络上的医大懒虫。欢迎你来到我们HB。”我把脑袋里的所有迎宾用语都挖了出来,说的我嘴巴差点抽筋。事后这成为我盟哥涮我的一大笑料,他说我当时的模样宛如国家元首访问时,那叫一傻比。我就反击他把阿may当张惠妹的事,还警告他再嘲笑我就把他的糗事全写到文章中,他才算消停下来。 “我们带你回SJZ找个宾馆住下怎么样?”我和盟哥带着她往外走,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冷吗?” 她忽然站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外面零下好几度,你就穿这点儿,可别感冒了。” “对,我这哥们是个学医的,有点职业病的倾向,总怕人家得病,你别搭理他。”我盟哥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 “和你联系好了以后我就急急忙忙的去坐飞机,没有想到两边的温差这么大。”说着打了个寒战。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青气,想想也对,虽然SJZ每年冬天的温度都在增长比起靠进国家南大门的GD也还是凉快了许多,她不冷才怪。 “谢谢。”当我把自己的羽绒服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激的说道,那眼神和先前一模一样。 “没什么,你大老远的来我们SJZ玩,要是把你冻病了,广大人民群众可不答应。”我故做轻松的回答,其实真他妈的冷呀,我这人喜冷怕热却不能冷也不能热。身体素质槽糕的很,所以我总认为是《七龙珠》上孙悟空那样的垃圾人。可惜我不能变幻成超级赛亚人。 “装什么大头蒜,你他妈不想活了。”盟哥把外边的羽绒服塞给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但我的心头却一热。兄弟呀,知冷知热,雪中送炭而永不计回报。 “师傅,你给我们开SJZ去。”我们三个挤进一辆停泊在机场外的出租车,坐在司机身边的盟哥大手一挥很豪迈的说出了目的地。 “你怎么会来的,家里人不担心你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劫持幼童,敲诈勒索等等罪名。尽管我总说自己不是好人,那也是指我的人品或者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而绝对和违法乱纪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法律的严肃,更明白自由的可贵,出格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不会的,因为我没有父母的。”或许是车里开了空调的缘故,五月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淡淡的潮红,只是目光中却闪过丝丝痛苦的神色,随后看着我笑了笑道:“从我懂事起都是住在孤儿院里的,反正那儿的孩子很多,我走开几天他们是不会发现的。不用担心,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裹在宽大而温暖的羽绒服中,她略带伤感的笑容如同一朵静静绽放在皎洁月光下的花朵,瑰丽而迷离,让人看着心就忍不住一痛。 “啊。”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点哀其不幸来,现在我倒真盼望着她是我的女儿了。 “盟,别他……抽烟。”嗅到一丝熟悉的烟味,我马上就知道是我盟哥的烟瘾又来了。假如只是我们两个我绝对不会在乎他干什么。但是多了一个小女孩,就不得不限制他的恶习了。 “好,我熄了不行嘛。跟你待一块真他妈的费劲。”边说边狠狠的嘬了一口后将我给他的绿石掐灭,并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大半截放回烟盒里。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就想乐,也懒的理会他的脏话。 “你打算在SJZ玩多少天?”我再次发问。既然要招待她,总要有个计划吧。 “今天可是寒假的第一天。”可能在出租车里坐久了有点热,她把羽绒服扯开了点,看着我时本有点忧郁的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不以为然的回答道:“一直到明年开学一共有两个多月呢。” “瞧你这意思,还准备跟我这待两个月呀?!” “怎么了,不行吗?”她摆出一副你很少见多怪的模样来反问我。 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有点大脑缺氧,回家的这段时间我还想多写点小说弄网上去积攒人气呢,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陪着她东游西逛的。况且待个三天五天的还可以向别人解释为同学着急出门旅游,暂时把侄女寄放在我这里养两天。如果一口气住俩月,真就成他妈的私生女了。这要是说出去我就是跳太平洋里也洗不干净了。 “当然行了。”盟哥回过头来一脸的幸灾乐祸的给我添腻味(恶心,不舒服):“如果疯子不收留你,就跟着伯……我住在SJZ好了 “盟,你他妈的别上色(XJ方言即放肆,猖狂),等回了家咱俩再算帐,爷们我不拆了你,妈的。”我凑过嘴去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用新普(新垒头普通话的简称,即村里的土话)恐吓道。我估计五月是听不懂我们说话内容的,因为据说SJZ地区所有的方言里最属XJ的土话令人索解,不但语速超快,而且夹杂着许多特有的词语,外人听起来绝对得直接晕菜。 “放心吧,而且我出来是带着足够的钱,生活费不会花你一个钢蹦的。”显然五月见我脸色不甚好看,还以为我是担心花消的问题,赶紧做了解释。 “你这么说可就有点冤枉这小子了,别看他手头常年的不富裕,出门吃饭从来不会让女人掏钱。”我盟哥在旁边为我叫屈,末了还整了句四川话:“臭脾气硬是要的。”但我怎么听怎么不象是在夸我。 “没你什么事就闭上鸟嘴。”我低声的恐吓了他一声,然后转过头来用普通话对五月说道:“那些并不是问题的关键,你知道我上学呢平时得看书,而且我是一网络写手,经常得写点小说呀什么的,况且你又是一女的?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那怎么了?”她不以为然的反问道:“你忘记了我今年才十三岁,撑死也就是一未成年人,你别那么封建好不好?”她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后将目光投向窗外淡淡的道:“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网友好了。” 听了这话我都觉得冤,当初在网上也是他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是小孩,现在一转眼的工夫又成未成年人了,要不人家说女人翻脸比翻书看。从她这我算是明白了,这都是小时候就练出来了。 “别……你可别,好,好,好。”我一口气说了仨好字后道:“我同意收留你在我们这儿玩俩月总成了吧,只有你愿意随时可以走,这总行了吧。”看着她决绝的神情,我绝对不会怀疑她出了我这儿会跑去另找其他的网友。真要是是那样的话倒不如跟着我,虽然我已经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了,却担心其他的人更坏。 尽管的个头不比一些成年女性矮,那只说明她的营养状况好,实际上她只是一不谐世事艰难、人心鬼蜮的13岁孩童。让她去别人那里冒险,我于心不忍。于是她以自己的安全相要挟使我委曲求全的答应了她的不合理要求,说心里话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还真不很爽。我算是体会到意志被强奸是怎样一种莫名的痛苦,为了求得内心的平衡习惯舞文弄墨的我用了收留这个词。 作者:重新修改小说的过程其实也算是二次创作,或许老的读者已经发现现在的五月已经没有了过去闪亮的光环,这也就意味着尽管其中的某些章节和故事与以前有些相似,但大部分的框架是注定要变化了。以后的故事将比老版的更加真实而生活化。 另外我终于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了五月的原型,从此文中的人物基本上都可以找到现实中对应的人物了,哈哈。什么时候我把现在五月原型的QQ号公布一下。大家找她聊天去吧。哈哈 另外别嫌我修改的慢,我还在一破医院里上班,月工资三百却很忙碌,间紧迫,但尽力保证一天一章。希望大家多捧场。06.4.2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四章 电脑高手 收藏,推荐呀—— “什么叫收留呀?好象我没有人要似的。”她比我还斤斤计较这些文字上的东西,毫不相让的辩解道:“你可别忘了我的衣食走路全都是自费,根本就用不着你掏腰包,最多也就是借个地儿住!”小孩就是小孩,占了便宜还卖乖。 “鉴于上述的原因五月就算是和我栓一块了。两个月的时间,我可不想每天都装模做样的虚伪着,所以慢慢的就自动恢复现实状态。用盟哥那话说叫:“回归自然了。”别说还真他妈的舒服,这年头伪君子也不好当呀,多累,同情他们呀。还是真小人痛快。 “你好歹也是条地头蛇呀,礼貌上你总该请我们俩找个饭馆呀什么的爆撮一顿吧。”我摸着干瘪的肚子拿话挤兑我盟哥,见他点头,于是指了指盟哥公司所在的方向高声催道:“那你还不快点去你们鸟公司找领导告个假,回头跟我杀回家去得了,反正就要过年了,少挣几天钱也损失不了多少。”我这样做也是想拉他下水,没有他陪着要我单独面对五月还真有点心里没底。 盟哥通过在地税局里工作的亲叔叔帮忙才得以就职的公司是搞什么计算机网络的,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除了在网吧里我决少有一次性的看见超过200台计算机的时候,走进公司总体的印象就他妈的俩字:豪迈。 正在我盟哥到里间向主管请假的工夫,忽然有人惊呼道:“我的电脑被人黑了。”声调哀惋,如泣如诉。以前我的电脑没有上网,除了装盗版游戏时决少遇到病毒,更加遇不到传说中的黑客。即使现在我的电脑终日在网上挂着,也还没有引起哪个黑客大大的注意,所以就更加没有什么体会。现在听他弄的这动静,倒是惊天动地,心惊肉跳。 几乎是同时其他的人也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共同的心声:“妈的,我也被黑了。“大多数的时候,城市里的人也不一定文明多少,如果他们温文尔雅,最多说明他们更擅长伪装。每个人从骨子里都是粗俗的,当然并不排除有异类经过修炼而脱胎换骨,但那是后话,要说着急了不骂街的人不多,这样的SJZ人就更少的凤毛麟角了。 “重启呀!”有人出主意。 “操,你以为这里是网吧吗!?还重启,有个屁用。”话是这么说,还是有人利索的按了重启键。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忽然之间特想乐,原来所谓的专业人士碰到黑客高手时,和我们这些半菜鸟一样手足无措。心里我那叫一个平衡。事实果如某些乌鸦人士说的那样,重启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一样的乱码纷飞,如前些日子笼罩SJZ的漫天大雪。 主管也顾不得搭理我盟哥了,赶紧占据一台电脑,运指如飞在那里折腾试图力挽狂澜将所有的计算机和里面的资料抢救回来。 “假请到手没有?”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我是绝对的一外人,所以关心的永远是假有没有请下来。 “屁吧,主管的脑袋都快冒烟了,还有心情理我的假,看来今天是没有戏了,我的电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着盟哥就要去看。 “我陪你一块去。”五月很兴奋的紧随其后。到底还是孩子呀,玩是他们的天性。我懒得去看盟哥显示器上的大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公路上飞速驶过的车辆和缓慢行走的人群发呆,习惯性的构思我的小说。浑然不知耳边噼里啪啦的击键声正逐渐减少至一个。 这个网络公司的地址位于SJZ桥西,远离繁华地段,又是寒冷的冬天,所以路上并没有什么人,显的很冷清。我脑袋里转过一哥们说过的话:桥西和桥东就象汉朝的闾左和豪右,一道天桥隔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本来以为盟哥混的不错,现在观之也不过如此,说起来是SJZ人,却挣扎在贫穷的边缘。IT业,我巨靠。富的永远是那么几个鸟不棱登的人,财富和我盟哥这样的小人物无缘。 这些念头让我感到悲哀而郁闷,从胡思乱想中醒过神来准备带五月离开这个令我压抑的地方。结果却看见网络公司里的职员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五月,人群中的她眉开眼笑,开心的象刚刚收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我满是疑惑的走了过去才看见五月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正在盟哥电脑的键盘上上下纷飞,如同雪白的蝴蝶在春风中翩翩飞舞。忽然间我想起了白居易的那描写商人妇弹琴的故事,原来有的时候即使没有音乐那双抚琴弄箫的纤纤素手也足慰平生了。 显示器上源源不断的出现各种各样的英文字符,尽管我有电脑,却从没有学过C语言及相类似的专业知识,所以压根就不知所云,但是我从四周职员脸上逐渐显露的敬佩神色上,看出这个被我称做五月的小女孩有着超人的才能,最少在计算机上她是这样的。似乎是发现我出现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灿烂而得意的微笑,但是十指却从没有停止,这一刹那我觉得心扉被重重的扣击了一下。给了她个鼓励和赞许的眼神,我摸着肚子转身离去。 当我拎着外面买的快餐食品回来的时候,恰巧和五月的眼神撞个正着。和人聊天从不看人眼睛的我,却从中读出了淡淡的哀愁和失落,当看见我手中扬起的食物时却云开月明似的笑了,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和小小的虎牙,显的活泼而俏皮。 “等忙完了,就过来吃。”我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告诉她,希望她看的懂。然后远远的靠在桌子上注视着她埋头工作,自做多情的认为我的存在能够给她力量。 她听懂了似的点点头,便聚精会神的敲键盘去了。单调噼里啪啦的声音却重锤一样扣击着我的心弦。“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却惊世骇俗的秘密呢?!”我在心里问。 事后我问盟哥五月的计算机水平怎么样。他撇撇嘴,用一种酸溜溜的腔调道:你知道我们主管吧,那可是清华电子网络专业科班出身的角儿,看见五月的技术也直冒汗。这么说吧,如果说我是玩泥的小屁孩的话,她整个就是雕塑大师罗丹,天上地下根本就没有办法比,13岁,可怕! 可怕,这样的评价出现在不畏天地鬼神的盟哥口中,用在这个差俩月不满13岁的小丫头身上。我原本宁静的心中登时波涛汹涌,迷茫呀,过去的宝贵时光我都浪费到哪里去了。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五月的反黑杀毒程序也终于编辑完毕,复制到软盘上递给身边的职员。然后步履轻盈的走到我的身边,伸手问道:“买了什么好吃的,好饿呀。” 瞥了一眼正满脸奸笑的和主管嘀咕的盟哥,我就知道这次的假期有望了。随后说道:“还能有什么,烧饼,豆浆还有肉加馍。”看着她娇憨的小女儿姿态,不知道怎么心里觉得无比舒坦,喝了酒似的陶陶然而忘乎所以。 “你怎么学会这些的?我是说编程,对抗黑客的恶意攻击。”看着喝豆浆的五月我不解的问道:“你才13岁而已。” “那又怎么样?谁规定小孩就不能够精通电脑的。”我的话好象戳到了五月的痛处,洋溢在她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敛。伤感的说道:“你相信吗?从我记事的那天起,这些冰冷的玩伴就忠诚的伴随着我踉踉跄跄的脚步直到现在,我象熟悉自己身体一样的了解它们。借助于它们,我的触角蔓延整个世界,在别人眼中虚幻而冷漠的网络却给了我最真实的触感。” “在失眠的夜里我尝试和四面八方的陌生人聊天,你来我往中收取他们言语中默默温情,这样我才不会因为孤单而害怕。这些你明白吗?”她拿着装豆浆的塑料桶,被泪水湿润的双眸如天边最寂寥的寒星般凝视着我,哀怨的目光象锋利的锥子狠狠的刺痛了我早已麻木的心灵。 同样的情感也曾经充斥我的童年,无奈和寂寞这些本应属于成年人的情感却如漆黑夜里游走的幽灵般,无数次的纠缠并折磨着我幼小的心灵。缺乏父母温暖关爱的心灵,如同悬崖的岩缝中艰难生长的树木,尽管值得尊敬却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不健康的心态必将影响到他们以后漫长的生命,对此我深有感触。 由于我和妹妹只差一岁,而父母要上班,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被送到我姥姥的身边寄养。老辈的人是不可能理解情感的施与的,他们对爱的理解只限于物质,但这些对渴望关心的孩子来说是远远不够的。渐渐的我成了同伴中少有的另类和怪僻,并一直到现在,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文字成了我诉说心声的唯一手段。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心里冒上这样的一句话。不由自主的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而这样平常的动作反而使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无声滑落,伏在我的胸前无声啜泣。 “好了,在我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用平时在网上哄骗无知小姑娘的耐心和招数使出来,软语温声的抚慰她那因为孤寂而被自己刺的伤痕累累的心灵。终于在盟哥满脸得意笑容的过来时,五月破涕为笑。这让我舒心不少。 “这个乌龟,浪费了老子无数唾沫星子才把这个假期拿下来。”走出公司的大门,盟哥才恨恨的咒骂,但神态却无比的欢欣而轻松。这使我怀疑事实远不象他描述的那样糟糕。 “说吧,还有什么别的好处。”我慢条斯理,不瘟不火的问道。 “你怎么……?”自觉说漏嘴的盟哥马上闭嘴,而这更加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本来我不知道,是你自己告诉了我。”我老佛爷似的看着他。 “操,我还真是没出息,连点事都隐瞒不住,为了表示阿may帮我们度过难关,支付了一千元作为感激,而且主管希望我能够邀请她作我们公司的名誉职工。”我盟哥满脸谄媚之色的回答,故意流露出真诚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紧紧拉着我手的五月,妈的,整个活脱脱一狼外婆。 “操你的,一千就把五月给我卖了,你让我用什么话说你,鄙视都不足以表示我对你的失望之情,所以我只有……”说道这里我稍一停顿,和五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异口同声的大声道:“巨鄙视你。”然后就是哈哈大笑,只留下愁眉苦脸的盟哥。 然后就去吃饭,是一个叫川菜村的饭店,就在我盟哥所在小区的外面,好吃不贵,盟哥和这里的服务员早混的烂熟了,眉来眼去那叫一亲热,对此我也只能装没看见,谁让他和女朋友分手之后就一直单身呢。 单身贵族的优越性就在于可以随时和任何未婚女人开始一段死去活来的千古绝恋,但是没有女朋友的日子又是极其痛苦和寂寞的,所以盟哥总是告诉我:他正痛并快乐着。 反正年前是不回来了,饭后我们就去盟哥租住的房子里收拾东西,善良的房东太太见盟哥准备离开就善意的教训他不务正业。盟哥便神经质的抱住房东太太,说道:感谢老妈子关心,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我不得不敬佩他的胆量,房东老头怎么就不揍他呢。善良的老人让我想起了不管我们多么的无良,却始终关心和爱护我们的父母亲朋。正是因为有他们围绕在我的身边,才使我再也不感到孤单。 由于XJ良好的地理条件,所以来往的火车数量惊人,我们很轻松的就搭乘上了回家的列车,因为是过年只弄到一个有座的票,于是我和盟哥就发扬了一回风格。 想象一下,两个身高超过1.75的男子站在车厢中,会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对,压抑而恐怖,所以很快我和盟哥也就有了座位,一边对着外面苍茫的土地给五月指指点点,一边大加评论,嚣张的可以。 作者:这本小说会尽量和现实生活相符合,我会把自己生活中的有趣见闻和无法达成的心愿一一呈现在这里,如果你喜欢就来看好了,或许你能够从其中寻找到你曾经最引以为憾的事情。06.4.2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五章 车上有贼 推荐,收藏吧,谢谢大家—— “操,回家就是好。”走出XJ的出站口,盟哥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猛吸了一口干冷的空气后感慨良深的咋呼:“就连这空气都比他妈SJZ强很多,多清新,闻起来真舒坦。你们等我一会。”我才懒得理他,基本上每周都回家一趟,还装出一副天涯游子衣锦还乡的丑模样,恶心。 “你为什么不跪下来亲吻一下伟大而富饶的XJ土地一下,然后再大喊一声:娘呀,俺(读nan)终于回来廉(了在XJ话的发声)。我对你也就他妈的俩字。” “你巨鄙视我,是吧?!”盟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鸟模样,涎着脸凑回来。 “A(找不到合适的字,降调念),没错,谢谢你。”我还非常礼貌的道了声谢,其实我恨不得抽他一嘴巴:“妈的,不要脸。”拉着五月的小手一溜小跑直奔一路公共汽车,懒得等他。 “谢谢你的夸奖。”盟哥边追边在后面道谢。全他妈的一个德行,犯贱。 “跟你学的?!”在我拽着跑的五月乜斜了我一眼,气喘吁吁的审我。 “什么呀?” “谢谢呀!”我见她累的难受,便停了下来。其实一路车几分钟一辆根本不用着急,但我还是喜欢从火车站冲过来追汽车的感觉,这样我感到缓慢的生命步伐骤然加快,紧迫中有种将死的快感。 显然她也注意到我盟哥和我一样,对一切谩骂的回应就是一谢谢。 “是呀,酷吧,让骂人的人听了倍儿生气,不过他还没有做到最好。应该是这样的。”我一边上车一边回过头来,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腔调,真诚而满是感激和崇敬之情的说道:“谢谢。” 估计所有见到的正常人看见了都会因此而涌上一种想殴打我的冲动。可人家五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话,却差点让我把追随了自己多年的眼镜掉地上。 “不用谢。”她淡淡的回答,或许是处于习惯,或许就是恶心我。反正我心里那叫一堵,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句话呢?把她让到车上的空座上,对着后面累的狗喘气似的盟哥也整个了一句:“不用谢。” “……”我盟哥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站在车门口化身为一木乃伊,然后一张富态的英俊脸庞上红一阵白一阵,靠,真妈的怀疑他是变色龙投错了胎。我把两块钱给了售票员,然后一脸满足的坐到了五月后面的座位上,朝她献上一经典的奸笑。 “我的呢?!”盟哥在问我为什么没有给他买车票。 “自己掏。你那一千块钱干什么呀?”我冷冷的回答。其实我和他再不会计较人民币的多少,我只是想和他这么闹着玩。从五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情就象晴朗的天空一样好。这种哗众取宠的玩笑只是为了逗她笑。 这又令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时侯对女生已经有了懵懂的好感,为了取悦她们就故意出洋相,结果她们笑的前仰后合的时候给了我一个评价:“小丑。”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曾有那样的举动,并对所有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恨意,肆意的谩骂和恶作剧是我报复她们的方式,尽管后来年纪日长,这种恶劣的本性有些改变,但那个饱含着鄙视的称呼却成为我童年回忆中最灰暗的一条伤痕。 当人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永远希望成为女孩关注的对象或许就是我最不堪的本性。 盟哥付了钱后一屁股礅(用力的坐)到五月前面的椅子上,回过头来隔着五月问我说:“你也不带着五月看看咱们XJ的大好风光,就直接打道回府呀?!” “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估计都累了,反正以后的时候还长着呢。”我无精打采的淡淡回答,回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总令我倍感难过,情绪随着变的非常低落,再没有先前胡闹的兴致。 盟哥已经习惯了我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格,倒没有什么。而五月则回过头来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尽管什么话也没有说而且愚笨的我也实在解读不出她眼神承载的内容,心里却忽然间好受多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时刻需要人哄着骗着,即使是你喂我毒药也会因你的甜言蜜语而甘之如饴。对此盟哥深恶痛绝,总在我犯这种低级错误后给予两个字的评价:“愚蠢。”,而我无言。 随着汽车在XJ市区的主干道上走走停停,车上的人员也越来越多,拥挤不堪的车厢内烟雾缭绕,人声鼎沸。凭我坐车的经验这是小偷们动手的最佳时机,我抬起头看看车厢顶上贴着的民警提示:“小心财物,谨防小偷。”现上一个极不屑的微笑,因为我看到一只手探进他人的口袋里。 出门在外,老妈交代,少喝酒多吃菜,还有就是闲事莫管,便宜莫贪。这样的信条陪伴着我在外求学日子。对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已经习惯无动于衷。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心态和处事观念,于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轻轻拍拍五月,指着那只没有收回的手让她看。 我的本意只是让她看个热闹,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五月眉毛一挑就要嚷,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别管闲事,我就把手松开。”当她点头同意后我就放心的松开了手。 “抓贼呀!”令我大感头痛的是她连气都不喘一口,立马就喊,清脆而稍显尖利的声音登时让原本就拥挤的公共汽车炸了锅。盟哥回过头来,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五月一眼,瞧那模样必定想说:这是一什么女的,挺聪明的人怎么干这傻事呀。 汽车上所有的人都开始摸包掏口袋以确定自己的贵重物品有没有丢失,司机更利索,直接把车开往警察局方向。估计小偷也没有想到这念头还有见义勇为的好市民,早就把扒来的钱包丢在地上,然后没事人似的抓着扶手随着车前后晃悠。 由于我一直都属于守法好公民,所以从不曾来过XJ警察局。今天托五月和那小偷的福算是长了见识,这次回家也算不冤了。挺高的楼房前有块宽敞的空地,路边种着整齐的冬青。明媚的阳光在院落中照耀,但在我看来总有中肃杀之气。 “盟哥,我怎么觉得糁的慌呀?打进院儿我就肝颤。” “瞧你那点出息,这吊地方都这样,这就从气势上压倒你。小地方,操,看你那点出息。”盟哥点根烟,倚在靠背上吱喽吱喽的狂嘬。 他是天生的乐天派叫惟恐天下不乱,有时候没事都要去惹事。我却不喜欢找事,除非把我逼急了,否则多数是以和为贵,但对自己人却永远很牛比。对我这种虚弱的个性盟哥曾有非常经典的话评价:“耗子扛枪样式人物。” “妈的,你才没出息。”我很不满意的还了一句:“这可是咱家门口上,XJ这么窄的地儿,有点风吹草动的,操,你自个想去吧……”我再没有说话。盟哥和我一样,不管在外面怎样,在家里基本上还是三好学生,四有新人。这是我们骨子里作为农民子弟的觉悟,爱声誉胜于一切,尤其在父母面前。 “得了吧,哪就那么倒霉。再说我们又没有干什么坏事。走,下车去。”我们扯淡的工夫车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下去了。而失主早就把掉地上的钱包拣了起来,检视一下没有丢钱就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临下车时看了五月一眼,诧异的成分远比感激要多。 “她这是……?!”在我和盟哥来来往往的方言中无法插话的五月一直保持沉默,但此时也不禁疑惑。 “息事宁人而已。”我轻轻的探口气:“成年人彼此包容的可笑把戏。”然后拉着她冰凉的小手一同下车,从SJZ机场出来她就一直这样牵着我。说是她手冷,让我给她暖。 “不,你们这是纵容罪恶。”她意识到我用词上的感情色彩,马上纠正。 “好,纵容用怎么样,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我不以为然的随口回答:“所以我很早前就告诉过你大人的世界特复杂,远不想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而美丽。” 习惯了在小说中以哲人身份出现的我,又习惯性的试图用大人的观点同化她“幼稚”的思想。凝视她纯真而迷茫的双眸,我感到自己就象一个卑鄙无耻的教唆犯。让一个善良的灵魂放弃自我而走向厚黑和庸俗。 于是我马上纠正:“其实我也是在别的电视上看到的,很偏激,世界毕竟还是好的。”话这样说,其实我还是非常的郁闷。有人说三年一个代沟,那么横在我和她面前的就足有三条难以逾越的深渊,在许多的问题上我们是否能够达成一致呢?我饱受世俗摧残和浸染的思想是否适合她呢? 作者:XJ的警察局我真的没有去过,所以这里纯属胡编。 小偷和老鼠差不多,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身影,SJZ的扒手活动猖獗,XJ的倒还好一点,但是我大一那年的夏天就不幸被人家照顾了一次,钱倒无所谓,重办所有的证件才叫麻烦,结果那年一夏天我都很不爽。对小偷那叫一恨,每每到了车上就想捉住一贼然后痛打一顿出气。 这章写的有点沉闷,其实都源于我和五月的思想差距。年龄的差距必定带来对世事看法的差异,这是好事也很麻烦。对小说来说这并不好看,但是我却不得不坦然面对。因为读友们说五月年纪太小了,我无言。 05.1.27 这章并没有大的改动,在此仍然强烈鄙视小偷和息事宁人的受害者。06.4.3 推荐好朋友潇疯的新书http://www.cmfu.com/showbook.asp?bl_id=58063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六章 这个女人让我很不爽 说一下,本书的前十章因为要承接旧书而修改不大,但10章以后将迥然不同,大家不要说我在骗人。 如果你手里有票就请投,没有票就请收藏,实在什么都没有,就点两下,虫子谢谢大家了 ————— 然后就是例行公事似的询问笔录,反正并没有人真的丢失什么东西,那些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也就草草了事。不知道为什么盟哥再没有和我打屁侃山,而是蹲在台阶上猛抽我给他的烟,空空如也的烟盒被紧紧捏在手中,瘪的不成样子。 “怎么了你?半死不活的!”兄弟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关怀备至的话,即使心无恶意,听起来也非常的刺耳。 “没事,你当心点,我瞅着那贼不但手脚不干净,嘴巴也吃了屎。”盟哥抬起头,微笑着表示自己没事,还让我当心点。经他这么一提,我也发现那个小偷正在不远处和警察叔叔聊天呢。有意无意的总往我这里看。 “妈的,这王八蛋别他妈的惹我,不然有他好看的。”我恶狠狠的低声咒骂。 “是我们先挡了人家的财路,按说是我们对不起他。真要动手也用不着你这个大书生。”盟哥随手把烟头弹飞,站起身来。而此时一警察过来说要我协助调查。 我能说什么,乖乖跟着人家进审讯室。 前些日子听人说现在询问犯人人性话,经典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给撤掉了。可我进屋就看见对面的墙上还是那几个唬人的大字。不用他们招待我就做到了桌子前面的木椅上。我心里先逐个问候了一遍他们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就埋怨五月给我找的这些烂事。 我这人有一优点从来都不喜欢惹是生非,但这并代表怕事。大学里别的没有学会,心理素质却大有长进。这种场面我才不放在心上。他问我话,当然不能够不说,否则就算抗拒,需要从严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乖乖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讲了一遍,以我网络写手的本事愣是把件屁大的事情说的是一波三折、扣人心弦,中间更夹杂了大量的心理变化,一句话比五讲四美的作文还要作文。我是过了嘴瘾,可把周围的警察都恶心的够戗。 “你小子的嘴巴是不是欠抽呀,得吧得吧的废话连篇,你他妈的就不能说点有用的?”正在我说的高兴时后脑勺上挨了一巴掌,当时脑袋里就有点昏沉沉的,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瞅了一眼发现是一精瘦的小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我看他的眼神不善,挥手就给了我一嘴巴,骂道:“你还不服气呀怎么着?老实交代,别妈的犯贫。” “我操你二大爷!”我偷偷的瞪了他一眼后在心里爆骂,有心大闹一场又担心给家里惹麻烦,只得忍着气三言五语的又把话说了一遍,还把随身携带的学生证拿出来给他们看,几个人嘀咕了半天最终决定把我放了。但我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不舒服。我巨操,我在心力恨恨的骂道,要不是我没带帽子头发也不长,必定是怒发上冲冠。 “这群社会主义阵营里的垃圾。什么玩意!”我出门的时候才忍不住喃喃咒骂。在外面寒风中苦等了很久的五月连忙跑过来,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到我的怀里默不作声。我却把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手中给她焐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从小学四年纪开始我的双手就开始冬暖夏凉。 “怎么了?”盟哥不动声色的问道。我怨气冲天的说了。 “你等着。我找他们说说去。”不等我阻拦他就走开了。生气归生气,但是却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别看几个小警察,在他们手里,把你捏扁揉圆全凭己意。我刚要进去,忽然一辆轿车驶进院子。 我无意之间瞥了一眼那个司机,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当车门开启,他和另外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出来后,我忽然想了起来。 那时候他还和我老爸一起在新垒头乡政府供职,我去SJZ上学的时候还是老爸请他开车把我送去的。曾在一起吃过饭,不过因为我不怎么记人所以印象模糊。帮我想起他的则是旁边的女警——一个令我很不爽的贱人——盟哥的前女友。 “叔叔,你现在在这里工作呢?”我腆着脸过去找他说话。我的目的很简单让我带着我去找盟哥,这样还稳妥一点。很高兴我这张和老爸非常相象的脸帮了我的大忙,他很快就认出了我,而且还喊出了我的名字。我飞快的讲了盟哥的事。那天吃饭的时候盟哥也在场,所以他很快就记起来了。急忙带我往里面走,路上我拣重要的说了一遍。 可我们到审讯室门口的时候,却瞅见了那个体态婀娜的身影,我操,都散伙了还假惺惺的来看什么,嫌我盟哥心里太痛快吗?要不是在警局,我管她是男是女必定巨练她一顿。 幸好并没有我看到的那种情况发生,有我叔叔的帮忙正跟警察在里面争执的盟哥才没有挨顿揍。道过谢我就想拽着盟哥离开这里。可他却走的很慢,依依惜别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瞅见墙壁上的警员介绍上贴着那个女人照片,我恍然明白盟哥刚才为什么那样没精打采的。“操蛋德行。”我心里暗骂。看不得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我拉着五月匆匆离开警局并发誓永远不踏足此地,憋气的要死,想见的不想见的都挤到了一起。 “你好象并不喜欢那个女孩,她以前甩了你吗?”真的很佩服女孩子们的第六感,只看了一眼的五月就发现我不爽她,眨着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问道。 “哪有?这种女人我才不会要。”站在警局门外的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握紧了五月冰冷的小手。看着裹在我那身黑色羽绒服中的精致面容,我忽然有种想要告诉她一切的冲动。 “她是盟哥的前女友,是XJ市里的。城市人,多可笑,曾经和我盟哥爱的死去活来。”我冷嘲了一声,一点点的沉浸到我的回忆中去。 “高考失利之后,由于担心就此和我单恋的女孩擦肩而过及对将来生活的迷茫和绝望,我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是盟哥陪着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我们每天都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心中最心爱的人。” “在他的话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这个被他称为宝宝的女孩,他一脸白痴模样的告诉我他们在高中时简单却幸福的交往,而后一起去SJZ上学,尽管并不在一个学校却经常见面,就等着毕业后直接去拿结婚证了。那时侯我感到盟哥是幸福的,我真心的替他高兴。”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盟哥未来的新娘,似乎为了这个目的我才选择报考HB医科大学的,那夜盟哥带我去HB师大找她,第一眼我真的惊呆了。尽管衣服并不华丽却将她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朦胧的月色中我似乎看到了洛神向我走来。自以为盟哥得到幸福的我称呼她盟嫂,她却很害羞。腼腆的象一个小女孩。那时侯我在心中祝福他们有个完美的未来。” “时光就这样的缓缓流淌,盟哥偶尔来找我都会讲述他和盟嫂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我会无端的认为盟哥和她的是不会有将来的,所以我总会忍不住提醒他不要太痴迷。结果最终被我不幸言中,她毕业后选择去ZD的警官学校上学,然后盟哥找过她几次后就来告诉我他们结束了。”我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却不知道该恨谁。 “就这样完了吗!?”显然五月没有想到这个故事收尾如此急骤,有点促不急防而不知所措起来。事实上盟哥当时也一样,幸好有我先前不断的提醒,所以他好象并不是非常难过,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这样漫长而久远的一段感情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放就放。尽管他整天说自己在追别的小女孩,但我知道他始终无法对那宝宝忘情,否则也不会独身至今。在所有的朋友里面,他是最渴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一个。 有时候无意中谈到这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女孩时,原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他会陡然间沉寂下来,木人似的陷入沉思。作为兄弟我却不能象当初他劝解我似的开导他,却将这种无奈转化成无边的恨记到了宝宝的帐单上。 “对,就这样完了,人的感情就这样脆弱而不堪一击。”看着为盟哥的事而忧愁的五月,我忍不住又说了句写小说的时候喜欢用的酸话,没有想到五月因此紧紧的伏在我的胸前,久久不肯离开。后来经盟哥提醒,我才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善良的人总喜欢为别人的离别而悲伤,她还是太单纯呀。 作者:这章小说并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说真的,我修改这故事的目的就是希望更加贴近现实生活,所以这类真实的情感才留了下来,尽管它不是很好看但我真的很喜欢,因为盟哥却是为这女人痛苦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他们现在正在向婚姻靠拢。祝福他们! 至于里面的很多陈述类的话显的有些太文诌,是我刻意写的,大家不要奇怪。06.4.3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七章 报复 推荐,收藏,谢谢—— 腊月的XJ接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尽管我穿着盟哥的羽绒服仍旧禁不住瑟缩不止。回头看看警察局方向,盟哥至今没有出现。 “操,在里面孵蛋呢!”我在心里暗骂。看着五月被寒风吹的红彤彤的脸颊,就忍不住感到心疼。我这北方土著都有点忍受不住这彻骨的严寒,就更不要说她一常年生活在亚热带气候中的小女孩了。我重重的哈出一口热气,用只有我能够听清的声音喃喃咒骂,并将她紧紧的搂入怀里。 尽管我这人极度好色,却还没有变态到对一个13岁的女童心存恶念。这样做纯出于对她的怜惜和爱护,还有就是和女友出来玩时也经常因为寒冷而这样做,习惯性动作,幸好她还小并没有抗拒,否则我就糗大发了。 “你们XJ话可真难听懂!”五月被我揣在怀里,仰起头来和我闲聊:“你和你盟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哪有?!我怎么觉得XJ话是所有的语言中最靠近普通话的,吐字清晰,词汇优美而丰富,语言流畅,简直是出外旅游,居家必备之佳品。”明明知道XJ话的土的掉渣我却死要面子的和她抬杠。其实这种情结也并不是我一个人,全国各地操着不同方言土语的人们,都会固执的认定家乡话是最地道的、也是最靠近普通话的言语。 “才不是呢!GD话才最接近普通话。”五月马上纠正我的话。 “才怪!”我逗她玩。如果GD话接近普通话,那全国人民的腮帮子全得累歪。 “不信拉倒。”五月有点生气了。 “好好,我承认GD话就是现今普通话的蓝本总成了吧。谁要敢不承认,我拿刀去灭了他。总行了吧。”我可不想惹恼了她,顺着她的意思满嘴跑骆驼。 虽然此时的她才只有13岁,却有着1.60的傲人身高。如果不声明的话,瞎子也会把我们当成一对正矗立在风中甜言蜜语的情侣。而我们这种大胆而火暴的造型在新旧观念冲突严重的XJ大街上,基本上能够达到百分之二百的回头率。 我抱定“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信条,毫不在乎的将一双双诧异甚至鄙弃的目光原样奉还。而背对着公路的五月根本就看不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我们的眼神,估计见了也不会当回事。南方的儿童比我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成人还要前沿,很久之前我就开始觉得自己被时代抛弃了,现在直接进历史的垃圾堆里面沉沦去了。 这样也好,最好她看不见马路对面陆陆续续冲过来的几个人,为首的一个赫然就是那贼。 “妈的,还真是阴魂不散了。我们坏了你的财路,你不也在警察局里摆了我们一道,里外总算两清了吧。怎么就没完没了呢!”我在心里狠狠的骂:“做贼也做的这么没品,还真不得不鄙视你们呀!”环顾了一下四周,连半个警察叔叔的影子都没有,靠,怎么都这样?每回需要你们解围的时候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就他妈的知道欺负老百姓。 盟哥没在身边,连个有难同当的人也没有,我又不是超人,可以一对十来个,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策。转过身子,拽起五月的一只手就往远处跑。警察局我是绝对不去,被人打死也绝对不去托庇于那个抛弃盟哥的烂女人,丢不起那人,于是不得不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靠两条天生的大长腿杀出一条血路。 “干嘛呀,这是。”有的时候真佩服这些年轻人,学习任何事物都比我们强的多,就路上和我们聊了一段时间,五月的普通话中夹杂不清的GD腔就消磨怠尽了,代之以道地的石普(SJZ腔调的普通话,前些天听人说,石普最接近正宗的普通话,于是很得意了一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后面有疯狗咬,想死就别跑。”我大声的喊叫。妈的我就是属铁嘴鸭子的,肉烂嘴不烂,你说我贫也认了。 “那我们怎么办?!”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盗窃团伙(注),再有胆量毕竟是个13岁的小丫头,又听说是疯狗早吓的脸色苍白。幸好原来她就羊脂白玉雕成似的,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心中还夸她勇敢呢。 离警察局不远就有一个十字路口,岗上正有一交警指挥交通呢?我匆匆忙忙的带着五月穿过人行道在他的面前稍微一停,然后向不远处的他们摆了摆手。出于他们虚弱的内心对制服的恐惧,感到交警的目光转向他们时,马上作鸟兽散了,还一个个的装做没事人似的混入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连我也不得不敬佩自己临危不乱的胆量,一脸严肃向交警敬个少先队员的队礼,恭敬的说声谢。就拽着五月钻进一辆出租车中,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因为家庭条件不佳,从不打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坐公交车而遇上小偷。临走还不忘朝那个不死心的小偷比了比中指,算是还了个心愿吧。我忽然怀疑黄蓉在青龙渡向铁掌帮的那些人做的手势是否相同呢。 说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骂那些瞎了眼的贼一句。古人云:盗亦有道。你有点“手艺”。为什么不用来惩恶扬善呢?最不济也别把罪恶的第三只手伸向经济条件不好才坐公交的平民。那也太不仗义了吧。请注意,小偷们,我并不是支持你们的活动,而是希望你们可以帮助国家平衡人民币的分布,减少贫富差距。 上了车,我稍微安心了一点,马上就想起盟哥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五月,给盟哥打个电话,要他别乱跑,小心贼报复他。”想起《天下无贼》上黎叔的手段,我不禁有些担心起他的生命安全来,着急麻慌的指引着出租车又绕了回去,把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马路牙子上晃悠的盟哥找着,装入车里,打道回府。 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的盟哥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三言两语的说了,他满肚子伤感登时转化成愤怒的火焰,立马就喊停出租车要回去找他们干架,我劝了半天才算偃旗息鼓。靠,一个女人就把他弄的把全世界人民都恨上了,多半还以为自己是希特勒呢,鄙视你,我。 话是这么说却也不能够不劝他,毕竟他的身边就我这么一鸟死党。 “她说什么呀?”我问道,与其让他心中的痛苦零售,倒不如一次性清仓,既痛快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适合他此时的心境。 “我想和她重新好,可她不答应,还说祝福我将来找到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孩做伴侣。”盟哥垂头丧气的回答。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算了吧,盟哥,古人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狗尾巴花呢?她不值得你这样!”我快把心里能够找到的词都挖出来了。现在终于发现自己的文学功底多么豆腐渣了,张了半天嘴就楞没再迸出半个词来。真不知道平时赖以陡机灵、耍贫嘴的丰富词汇,在这样关键的时刻都藏哪去了。来来回回就说了句:“算了,别放心上,那是她没有眼光。”之类的,真把人全丢家里去了。 “盟哥,其实你远不用这么灰心,她还是喜欢你的。”偶尔,五月也会随着我叫他盟哥。看见平时嘻嘻哈哈、言语无忌的他竟然变的如此消沉,也忍不住安慰他,希望他能够振作。 “你怎么看出来的?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呀?”我总认为给盟哥希望就象是把海洛因塞给戒除鸦片的人,非但无法拯救他,反而令他泥足深陷。想要制止她,却来不及了。盟哥受了电击似的,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五月,脸上写满了疑问和渴求。 (注):其实不能够这么说,最多就是彼此认识关系不错的贼,团伙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反正是写小说别当真。 作者:曾经有人说我的小说里写这些作者语有点讨厌,但我又有这个兴趣,没有办法,只好请大家委屈一下了。06.4.4 凌晨左右还有一章,希望大家多来捧场,把虫子的新书顶到榜上去。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八章 回家 收藏啊,推荐吧,谢谢了—— “凭直觉呀,难道你们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吗?”五月得意的回答。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恨不得把她踹出车去,这样的理由比被那女人拒绝还要盟哥的命。 “好,就让我们看看你的直觉准不准。”沉默了很久之后,盟哥好象下定决心的说道。操,还真是撞了南墙都不死心。看他脸上出现一副白痴的神态,我知道他又陷入了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中。我依稀看见了高中时的我也是这样为了一个女孩而痴狂,尽管结局无比遗憾,却从不后悔。但我不想他重蹈覆辙。 “你怎么就只会惹麻烦!”想起这两天的倒霉事几乎全是五月引起来的。心里很是冒火,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假如我盟哥再次被甩,你得付起全部的责任。” “关我什么事?你干嘛凶我?”五月不解而又委屈的问道,当然还有点生气我这种说话的方式。 “有时候比把人投进绝望深渊中,更加不容饶恕的恰恰是将其引导进虚无飘渺却有遥不可及的希望中去。”我习惯性的说了句酸溜溜的话来搪塞她。我们宿舍的老六特喜欢这样云煽雾罩的说话,我也多少受点影响,连小说上也时不时来这么两句,还以为自己很象个哲人,结果却被读友评为故做深沉。 “太深奥,我听不懂。”五月摇摇头,脸上是很疑惑的表情。 “将来你就会明白的。”我装出一副很高深的样子来糊弄她,其实我心里也并不明白自己说的这么话。换成是我的话,能不能象劝说盟哥那样拿的起又可放的下呢。情感不是物件,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从XJ市区到我们家也就十来里地,说话的工夫就来到我们村口,既然坐了车就不怕多花几个钱,于是要司机直接把我们送回家去。没有进院就看见门口的新摩托。那是小我一岁的妹子结婚时的陪送(XJ方言,名词,意——嫁妆)。看来全家都到齐了。 “让你见见我的家人,听不懂他们说话就问我好了。”我用普通话对五月说。心中却在想象XJ方言对GD话是种什么样的景象,绝对的鸡和鸭讲,彼此不知所云。抬脚把我们家热情过度的杂种狗踢开后,拉着因为怕狗而再次拽住我手的五月走进我们家的院子。 我家是XJ一带最常见的平房,共有四间,从西到东依次属于我爸妈,客厅,刚嫁人不久的妹妹,很少留在家里的我。由于当年建造的时候,我老爸疏于监督而导致房屋质量很是低劣。我开始头疼起怎么让五月留宿的问题来。尽管我妹子的屋子空着,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住的习惯。 “老妈,这是我的一网友,过年了,一个人闷的无聊就来咱们这玩的。她是GD人。”看见老妈瞅见五月时有点昏花的两眼绽放出了闪亮的光芒,为了避免他们误会于是我很是言简意赅的做了个解释,当然某些太敏感的话题就自动省略了。假如我写小说也这样简约的话,只怕早就轰动文坛了。 这话掉饭桌上所造成的轰动效应,决不亚于美国投到日本的那两颗原子弹产生的破坏力。原本围着火锅大嚼大咽的家人全都惊呆了,显然他们没有想到居然有这样胆大的女孩,五月在他们心中的美好印象登时跌到了谷底。幸好我父母也算见过世面,没有让我和五月过分的难堪,气氛很快就又恢复如初。 盟哥,闯(我妹夫)和我老爸不停的喝酒,倒也算其乐融融,为了不使五月感到被冷落,我不断的给她夹菜并低声和她聊天。尽管她并不能够完全听懂我家人的每句话,却自始至终都在耐心的倾听,并且脸上总是洋溢着快乐而满意的微笑。 可时刻注意着她的我却发现每当她低下头去,眉宇间不时会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这使我有种想要询问他不开心的原因的冲动,却因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最终作罢。毕竟我们是只聊过一两次天,相处不足一日的陌生人,我没有权利去追问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随着盟哥三人越喝越多,渐渐的洋相百出,醉话连篇。我不断的在五月面前替他们的醉态掩饰,而当我老爸准备给五月进行长篇大论前,我瞅准几乎把她拉到了我的屋里。并给她打开了电脑,本来想想她炫耀一下我的电脑的。没有想到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郁闷的要死。 “你怎么还在用这种落后的配置呀。”五月点点鼠标,查看了一下我所有硬件情况,毫不加掩饰的给了我一个轻蔑的表情。我恨不得立马买块豆腐撞死上面。 我甚至不敢告诉她自己曾经为了组装这台电脑想尽一切办法,最后先斩后奏才得以实现拥有电脑的梦想。尽管配置算不上优良,但在有限的资金内却达到了最佳的性价比,这也是最引以为傲的成就,没有想到被她贬的一文不值。要不是她只是个未满13岁的小姑娘,我一定暴打她一顿。 “能上网就行了呗。”我有点失落的说道:“我家里的经济条件你也看见了,能够给我买电脑并安装宽带,我就很满足了。知足常乐。”我酸溜溜的说。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追求最前沿而优良的配置,可动辄数千甚至上万的硬件,对于我家这样的平民家庭根本就无法可想。 “啊!”五月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以前在网上你说家里穷,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现在看来到象是真的。”边和我说话边打开自己的qq,和上面不多的几个人用不同的语言聊天,很显然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回想起那天在盟哥的公司她编写的杀毒程序,埋在我心底的疑惑再次冒出了头。 “你怎么把一个小女孩冒冒失失的带回家来,你不怕村里的人说闲话呀?!”当我去厨房给五月倒水喝的时候,却被等候在外面的老妈叫住,仔细盘问。 尽管曾经担任过篮球教练及小学教师的老妈思想远比村里的妇女先进,却多年的生活已经使她习惯用农村人的观点看问题,视名誉重于生命。 于是我解释了五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过年。并且毫不遮掩的她是个孤儿的秘密告诉了老妈。从初中开始,任何事情我都不喜欢向父母隐瞒,我相信他们的生活经验可以给我更好的建议。 “如果你坚持就让她留下来好了,反正你妹子的那间屋子也一直空着,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才13岁,父母就不在身边了!哎。”老妈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看着我目光中流露出怜爱和愧疚之色来。我不想令她难过,装傻充楞的转过头去,只当没有看见。心中却觉得有暖流在流动。 由于我和妹妹仅相差一岁,所以在她出生后我就不得不离开父母而跟着姥姥、姥爷生活,尽管我衣食无忧,但在父母尤其老妈的心中,都有种对我深深的愧疚之情。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姥姥姥爷先后去世后,我回到父母身边后,他们更加纵容了我的一切以弥补我心灵中情感的缺憾。 对此我倒并不怨恨他们,却恣意的享受着他们的纵容而愈加的不成样子。以至于现在一事无成,却一身的臭毛病。 作者:废话不说了,喜欢这小说的话大家就多点击。谢谢。06.4.5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九章 所谓朋友 点击,收藏,明天就可以进新书榜了,大家帮我顶上去吧,谢谢—— “光,我先回家去向老妈报个到,一会再来。”酒足饭饱之后的盟哥满面红光来向我和五月告别。 “随你的便。”只要家里没事,休息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在我家泡着,赶都不走,所以我也懒得虚情假意的留他:“滚吧你。”抬起脚作势欲踢,他早嘻嘻哈哈的溜走了。 送走了盟哥,我没兴趣站在旁边观看五月和她网友聊天,就随手拈起床头上的一本《汽车资讯》翻看起来。 “看什么呢?”五月发觉我很久不说话,回过头来问道,见到我扬起的书皮,随后用看见外星人才会有的表情说道:“原来你也喜欢汽车呀!” “名车,美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我当然也毫不例外。”听见她的话,我酸溜溜的回答:“短时间内没钱购买私家车,就只好这么望梅止渴了。”我边看书边和她说话,心里却幻想着将来可以开着自己的车到处旅游的情景。 “有车就真的那么好吗?”五月转过身去,边回复qq上的言论,边漫不经心的和我聊天。 “当然了。”我无比坚定的回答:“自由自在的。” “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很远,不用一生一世的被局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我满是憧憬的解释有车之后的诸多好处。或许是我的天性使然,总喜欢用太过浪漫的想法直接代替冷酷的现实,而最终结果不免因为感到生活其实远远不符合自己的理想而异常难过。一直以为自己改变了很多,没有想到在她的面前老毛病又犯了。 “不过我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加入有车一族的行列中去。”看见她一副爱搭不爱理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感到无比的遗憾和失落,按捺不住的将埋在心里的秘密抖落了出来。 “怎么会呢?”五月惊奇的问道:“你不是说自己没有钱买车吗?” “对呀,我确实没有钱买车,但如果我的车不要钱不就可以了吗?”我很满意她这种吃惊的表情,回想着自己的完美计划心中不免得意洋洋,终于忍不住把这个连老妈也不很了解的秘密和盘托出:“但是我正在收集和改造各式各样的汽车零件,等数量足够的时候我就能够攒出一辆真正属于自己的汽车来。” “你是说真的吗?!”五月精致到堪称完美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用怀疑的目光凝视着我的双眼,问道:“可你从哪里找那么多的汽车零件呢?坏掉的已经失去了使用的价值,而完好无损的,人家又怎么会白白送给你呢?如果去买的话,当然没有问题,可这样以来,花费不但比买车更高而且得到的车辆性能也很低劣,更重要的是国家根本不会允许这样的三无汽车上路的。” “……”听了她的分析我陷入了沉思。 听着五月在那里侃侃而谈,我实在不能够将如此清晰而严密的思路和一语中的的结论和一个仅有13岁的小女孩联系起来,而事实上她确实就站在我的面前,对此我也只有目瞪口呆、惊诧莫名。而事实上,连我自己都没有考虑过五月的最后一条忧虑。 “其实从头到尾我一毛钱都没有花。”不善于难过的我,很快就从她给我的难题中摆脱出来,重新思考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马上就恢复了自我感觉良好,并且道出了天机:“我们村周围有一家钢铁厂还有一家报废汽车厂和一家拆车厂,大部分的零件都是从这三家收集来的。” “那都能要吗?连你都承认,那些都是报废车。” “其实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糟糕,某些车辆中的零件还是完好如初,如果遇到那些因为高速上发生车祸而撞烂的汽车,更是挖到宝一样的幸福。”我靠在床头的被子上回忆往事。 “哈哈……” “你笑什么?!”我疑惑而生气的问。 “你知道你刚才说话的样子象个什么吗?”五月丝毫不害怕我满脸的愠色,依旧笑嘻嘻的反问,然后不等我猜就又说道:“象个企图在垃圾堆里拣到宝贝的破烂王。满脸的贪婪和狂热,傻兮兮的却挺讨人喜欢的。” “错了。我不是破烂王而是善于废物利用的淘金者。”不喜欢被她称为破烂王的我急忙纠正她的说法:“既然那些零件还有利用价值,我就不能够任由它被熔化成水铸成铁锭,在我这里发挥作用对它们来说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或许你是对的。”五月想了想,终于同意了我的观点:“可他们会让你们白拿吗?” “当然不会,于是我们就偷。”对于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偷小摸我决不对任何朋友隐瞒,而且我认为她绝对会喜欢听到这个的。写了这么久的小说,使我多少善于揣摩他人的喜好。 “我们!?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五月随口问道,但是不等我给他答案就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得意的道:“去干这种惊险刺激的坏事一定少不了你盟哥的份,我说的对不对?”见我点头认同她的猜测便非常高兴且一脸向往的追问:“去偷零件好玩吗?你们有没有被人家抓住过呀?” “当然好玩了,爽的不得了,象吸食毒品,会让你欲罢不能的。”我故意逗她。只要不是心理上有某些疾病和怪癖的人士,即使是惯偷,在每次动手的时候都不免会有些紧张,倘说快感也未必没有,但那是恐惧的副产品。就象蹦极,死里逃生的感觉。 “那下次你们去的时候也叫上我好不好。”她装出一副可怜样哀求道。 早料到她有此反应的我装模做样的犹豫了几次之后终于答应,而作为交换条件就是让她教我恶补电脑知识。原本我以为自己对网络并不陌生,好歹也算个老鸟。但那天见她大显神威之后,从心里认为自己整个一嘛都不懂的菜鸟。痛定思痛后,就决定拜师学艺。 “我想去看看你的那些零件。其实我也蛮喜欢玩车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成年早就考取了驾驶执照。带我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够帮上你的忙呢,也让我加入你们吧。”很显然她也有点动心了,毕竟买来的汽车都是出于他人之手,哪比自己动手组装的好玩。即使失败了,也可以享受过程嘛。 “欢迎之至。”认定了她只是小孩脾气似的一时兴起,很快就会厌弃的,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咪(偷的代名词)来的汽车配件都存放在我姥姥、姥爷生前的房子里。他们故世后,偌大的房子没有人住就荒废了起来,尽管有些残旧却从不漏雨,我就从妈妈那索取了钥匙,用来堆放我的“宝贝”们。 尽管生活中的我艺术家一样的不修边幅,卧室更是脏乱差的完美典型,但在这里,这个储存着我伟大的梦想的旧居中。大到汽车底盘、外壳,小到螺丝、螺母,规矩而整齐的码放在一起。轩敞的客厅更被我改造成一个小型的车间,放着一台我从村里拖拉机厂搬迁时用低价收购的车床,这台从村里大跃进年代建厂起就存在的古董却是我的至宝。 倒不是因为它花去我积攒了多年的压岁钱,更加重要的是它给了我实现梦想的先决条件。我不但要自己组装轿车,更要依照我对车的理解和构想制造出属于我个人的汽车。从小我就坚信在任何的领域,中国人都不比别人差,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和机会。 五月在成堆的零件中转了一圈,摸了摸那台比我的年纪还要大的机床后,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注视着我,直到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额头上有了角,她才幽幽的说道:“其实你已经用不着再收集零件,就能够组装出你想要的汽车来了。” “是吗?!”我满怀欣喜的明知故问。 作者:这章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动,老读者或许看的出来。虽然是新书前面的一些情节好象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呵呵,这不时我在骗大家的点击和推荐,如果你们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不同,基本上是去除了太多不现实的情节,同时呢为以后的故事做适当的铺垫。 预计在第12章以后就有了迥然不同的故事出现了,大家不要着急。谢谢支持。06.4.5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十章 电子邮件 收藏,推荐,谢谢。 另外,本章是承接旧书的最后一章,从明天的第十一章将有迥然不同的故事展现在你的面前,谢谢各位的支持,下面看书吧——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组装它呢?” “我也不知道。”在堆积满地的零件堆里转了一圈后,我回过身来看着五月搔了搔头有点无奈的回答道:“以前零件总是收集不够并且我要上学而盟哥呢则整天上他的破班,谁都没有太过充裕的时间来完成这项壮举!” 或许是看惯了大伯的小儿子哥猛(他叫猛,那是我小时侯的称呼)拆拆装装,从13岁的时候用几辆破烂无比的自行车组装出一辆新车子,并使用了很多年之后,我就疯狂的热爱上了这种等同于二次制造的游戏,并在不间断的实践中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技术。 每当我拧上最后一颗螺丝,调试完毕,运转正常的同时,就会有种莫名的喜悦充溢心间。那时侯我感觉自己就是造物者,命运似乎就掌握在自己灵巧的手指间,再不用受到任何的限制,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我享受的机会。 “那好吧,反正我还会在这里留很久,总有一天能够看见你的汽车诞生。”五月帮我把院门上锁,然后牵着我的左手在狭长的胡同中穿行,边道:“你可不要让我等的太心急了呀!” “怎么会呢!”我捏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她:“其实我早就想组装这台机车了,要不是我和盟哥的时间总是无法重叠早就开始动工了,说实在话,我比你还着急呢?”我做了一个满脸渴望却又垂涎欲滴的恶心样子。 她笑了。 “嘀……”车喇叭在后面响起,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我开有私人医院的舅舅家的那辆帕萨特,多半还是由我的玩伴——刘朝——开着。 “什么时候回来的?”车窗玻璃下降露出他的脑袋,英俊的脸却因为太瘦而稍显缺憾,却掩不住灿烂而真诚的笑容。 “今天刚回来,就过来看看老房子。呦,嫂子也在呢?”我回过头瞥了一眼车里的美女,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却没有止步。我说的是新普,所以五月未必能够听的懂,所以只是牵着我的手慢慢前行。 “什么时候有闲了就去我家里玩,我先走了。”他刚要踩油门,忽然向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凑过去,然后他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这是你女朋友吧,挺水灵的,你小子有福了。”不等我解释,这个外表善良而单纯的家伙就驾车离开。 “操。”我朝飞速离去的帕萨特比了比中指,做了个下流的动作。原本高涨的情绪因为他和那样车的出现而低落到了极点。 “我有点不明白你们。我想你们一定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很明显你又不是很喜欢跟他多说话他,这是为什么呀?”看出我们关系有点不是很自然的五月迷惑不解的询问。 “事易时移。”我满脸沧桑变故的回了一句古文,怕她不懂随口解释道:“以前他家里并不富裕的时候,我还有另外的一叫媛媛的哥们曾经是这条刘留街上最令人头疼的死党。后来他当医生的老爸,也就是我舅舅在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治疗糖尿病的专家,然后开始做专科并在短暂的时间内爆富。而后我上学去,和他的关系就不象以前那样好了。” “贫贱之间不可忘,或许他做到了。但我们这些卑微而贫困的小人物却不敢赊求什么高贵的友谊,不是一条线上的人就永远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无奈而悲凉的回答。 “不是他放弃了你,是你放弃了自己。”五月以远远超出她这个年纪的缜密思维的为我的行为做了个无可辩驳的总结:“你的心里有着深深的自卑感。你总认为家境不如人家就意味什么都比他差。” “当然不是,我承认自卑,但我却比他更加优秀,所以我才要自己组装汽车。”我恨恨的道出了阴埋在心灵最深处的声音。是呀,现实的差距就造成了我们心理上的隔阂,不管这道无形的墙是谁布置的,后果都一样,再没有过去的亲密无间。 我忽然间想起了鲁迅笔下的润土。悲哀的感觉就如同夏日热带雨林中的藤蔓植物般在心中无尽蔓延。 “后来他对你说了什么呀?”不愿看到我这种怨妇德性的五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没有什么!他只是把你当成了我的女朋友,还夸你漂亮,说我有福气。”心中烦乱的我随口回答道。但马上就意识到这话很不庄重马上纠正道:“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也一样。” 五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诚惶诚恐的表情淡淡一笑,我似乎听见灵魂碎裂的声音。 由于我的失魂落魄和她的懵懂,我们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手牵手穿过村里的主要街道。尽管没有人当面批评,但是效果却是轰动的,在某些因为天气寒冷而无农活可忙却喜欢议论“时事”的妇人“善意”传播下,我的“光辉事迹”很快家喻户晓。而我们此时却茫然不知。 “你有一封电子邮件。”回到家后,五月就扑到电脑前鼓捣,而百无聊赖的我只好翻阅书架上的各种书籍。听到她喊,我连忙跑到电脑前面,果然我的电子信箱中果然有一封邮件未读。主题是同学会,发信人上写着:老大。不用看内容我也知道是高中同学号召开同学会的通知。 “你怎么知道我邮箱上密码的?”我恶狠狠的问道,大有一口将其吞食之势。 “在我面前没有密码可言。”五月点开电子邮件边浏览边回答:“怎么?!生气了?别那么小气好不好?大哥哥。”这样的称呼顿时让我火气全消,谁好意思和妹妹生气,况且她说的也是实话。幸好我的邮箱中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最多就是一些草稿和某些网站发给我的垃圾信息。 通知简单明了,省略了称呼一项,上来就是订于明天开同学会,希望届时到学校凑齐。 “我也要去。”五月举起手来,大声嚷道,可以想象的到她在学校里的时候也一定是个活跃分子。 “我都还没有决定去不去呢?明天再说吧。”我苦恼的回避了她的要求。原因很简单,各自大学的声名如同身份的标签将原本亲密无间的同学分成了三六九等,而我则是最不入流的那种,自卑而又好面子的天性迫使我放弃这个聚会。不过五月却用百折不挠的韧性,软磨硬蹭,最终我坚持不住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晚上老妈把一个装着鲜红色羽绒服的纸袋递给五月,看来还是老妈细心呀,但是很快我就开始为自己鸣不平,为什么我就没有新的羽绒服呢?结果被老妈一通恶骂而最终放弃了申诉的权利。 当看到换了羽绒服出来的五月更是眼前一亮。或许是由于新款式采用了精巧剪裁和优质面料,所以丝毫没有以为的臃肿和笨拙,不但使五月雍容典雅却又不失活泼俏皮的气质等到淋漓尽致的体现,更将她发育良好的身材突显了出来。 看到了我的目瞪口呆,五月非但没有因为羞怯而脸红或者生气,相反回了我一个恬淡的笑容,我刚修补好的心灵又再次土崩瓦解。 “上帝呀,她难道真是13岁的女孩吗?”我在心里痛苦的呻吟:“该不会是你和撒旦商量好了,派天使和魔鬼的复合体下来玩我的吧。操你大爷的上帝。你该不会是想引诱我犯罪吧。” “老妈子,明天我要参加同学会去,中午就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我咬了一口馒头,口吃不清的说道:“当然了,五月也要和我同去。你们不用担心的。” 作者:本来想让五月陪我去偷汽车零件的,但觉得这样有点不是很好,于是就放弃了。大家如果有兴趣看的话,就留言,过两天我就想法插一章进去。06.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