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部分 第一章深山寻访 绿叶满山,大树环抱。满山的原始森林,传来阵阵的训练声。拉练对于这里是最平常的,魔鬼训练也是天天要经过的。 环山的碧绿景色怡人,对于这里只有训练。少了一份欣赏,也许每天的警觉对于他们不是碧玉的欣赏而是完美任务的执行。 幽径的石板路紧张的训练,成为两个鲜明的对比。整齐的队伍与步伐响亮的口号环宇在山间,原来这里有一处军营。这处军营,处在边防哨所。也是缉毒巡防所在,曾经抓获无数毒贩。 王大虎就是曾经得过荣誉三等功,还有王大虎的这个班,也得过集体荣誉奖。还有很多这样的军人得过荣誉,有些已经退伍,有些还在执行生死任务。 边防训练非常艰苦,“一份艰苦十分生命”。这句话一点不假,而且得到每个战士深刻的认知与认同。 深山老林里神出鬼没,一次又一次的任务执行与巡防,都是血的教训。曾经老刘一次任务中失去生命,曾经小王一次毒贩抓捕中牺牲。 毒贩挺而走险又是亡命之徒。一次次的万利或者暴利,让他们从此红了眼。 巡防的任务随时就有危险,对于这个军营随时都在与魔鬼抗争。这个是每个军人心里都要铭记的誓言。 这是云南的边境,边境线很长。每次任务都很艰巨,对于他们可以坚持,坚持不懈的完成任务。巡逻这条线上每一根神经都要绷紧,而且不能有一丝疏忽。 茂密的原始森林,随处一个人的隐藏需要很长时间的搜索。有时还会找不到,而且很可能迷失在里面。从此在无音讯,也许这就是事实。对于这很多都是默认,每一次执行任务的军人都很清楚。 今天阳光柔和,妩媚的洒着余热。军营里指导员孙昌,正在给王大虎的这个班指导讲解工作。他说道:“我们这条缉毒线很长,任务很艰巨,希望你们能顺利完成任务”。王大虎这个班一共五个人,整齐的军姿威武雄壮。威武中带着阳光,阳光中带着沉着的干练。他们齐声说道:“一切完成任务,请党放心”。简练的一句话,代表集体的心。代表军人这些光荣的使命。 胸挎微冲,军姿靖爽,每人背负行包,简洁而明朗。对于现在这是一次远征,虽然这条缉毒线,已经很多次执行任务。虽然每次都能顺利完成任务,但也充满着危险重重。也许是毒蛇,也许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兽。 王大虎一步跨列,行了军礼又看了看自己的班员。说道:“向右转,起步走”。步伐整齐,行进有力,他们都是好手。指导员看着他们很似欣慰,这是几个猛虎。拼杀在缉毒线上,染过红芒,也受过伤。对于他们,在这个军营里也是优秀的。这是指导员孙昌的评价,也是心里话。 五人行至军营门口对着军旗目视行军礼。这是离别的仪式,也是表达心中至高荣誉。 背包的行囊大山深处巡逻的边防线,可以看到几人的身影。曾二兵走在最前排,他是老兵,也是沉默的人。他的沉默含着热血,含着对班友的浓浓之情。 他以前不是这样,是个活泼的小伙。有一次和战友执行任务,碰到贩毒分子为了抓捕逃犯,他的战友小徐为了掩护他牺牲了。从此他变得沉默,沉默中拼命训练,他要让那些毒贩得到应有的惩罚。巡逻中他的眼睛永远都是透亮,眼睛里聚着光芒。他的眼光让毒贩透着寒意,也让毒贩一次又一次的记着,大山深处有条毒蛇碰到伤命的传说。 曾二兵从来不在乎,他本来已经没命了现在是他战友用生命换来的,他也在用生命随时换回战友的决心。 乔小春长的威武雄壮,他的父亲也是一名军人,是位他心目中仰慕的英雄。所以他来了这个军营,只为了成为他父亲那样的英雄。 他曾问过他父亲什么是英雄?他父亲说的平淡,“平凡,拥有一颗无畏的心,有时候舍身为义”。 徐为民长的很壮实,力气好比几头牛。人比较朴实,有时候高兴唱着家乡的歌,常常吼喽那么几嗓子。也许家里排行老大,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好多军营里经常逗他,可他却不在乎。有一颗热心,这颗热心之情怎么也抹不掉。这样的人军营很多,他也算特殊的一位。 魏晨中等个,行动快捷,往往让人意想不到;在森林里就像爆发的凶豹。他每次都走在最后,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走在最后。他是这个班里面最勤快的,什么都是任劳任怨,青春年少的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社会上的年少和他是两个极端,没有可比性。军营里称他们为奇怪五人组,也称他们为拼命五郎。他们只是笑笑转身而过,对于他们彼此明白也许就够了。 王大虎这个班里他们都称他为头,实际他知道自己没有特点与优点。他时而严肃时而宽松,他的心在他们这个班上,也在缉毒这条线上。为了这个班他可以付出全部,为了这条缉毒线他可以拼命一生。他就是这么个人,也许就是一条倔驴。这个班就服他,所以成他为“头”。 青山碧树,头顶白云一行五人分配有续。这条缉毒巡逻线才刚刚开始,他们分工明确配合得当。曾二兵在前面套路,总是走在左侧。魏晨走在后面,总是走在右侧。一人目标前面方位,一人是后面退路。这样对他们是相对很安全,而且很有效的方法。即发现前面可疑人员,又能看到后面的安全与防止突然袭击。 正文部分 第二章迷雾林 山路茫茫人海间,万里青狂舞秀绵。山道崎岖,古树苍天。路道行走可以听到偶尔的断枝声,给巡防造成困难。 在这艰险的山林里每人轮换开路,五人行路艰难可想而知。虽然每次在这条缉毒线上,却不是每一次都在重走,而是在大山深处,森林密布都要巡防。有卫星定位,不会迷茫于危险的森林,但是行走间也是太慢太慢。 一天的行程走不了多远,有几人轮番开道不是很累,却走着很艰辛。半天的路程几人满身的汗水如雨淋,虽然在这凉爽的天气,却也让人升起烦躁。 乔小春在前面开路,汗水滴着脸颊,手中不停用刀挥舞的砍着,手上有些伤口,那是砍断的枝条反拽抽到手上的,有些红印与血点。这样红印与血点几人都有,却没有停顿五人的步伐,每次都是按照这个速度行走。一个人累了就是下一个,这段路不长有十里左右。在艰难的路从来没有挡住这五人的步伐,也是一代又一代他们这样如此走出来的。 对于他们很快已经看见尽头,魏晨手中的刀也不知换到他手里是几次,已经记不清了。他们心里就是有股劲头,没有服输的理由,没有做不好的事,没有他们过不去的地方。 徐为民此时拿着刀,嘴里还是吼喽着,此时吼喽的不是歌,而是“他奶奶的,这贼路非要把我给逼疯”。对于他来说这段路比抓捕毒贩还要累,快叫人真的给逼崩溃。 王大虎接过这把刀,刀把上有些血痕,也许是他们的手磨破了。十里的开身路,确实让人憋着火。王大虎看着他们严肃的说“难道这点小道就难住我们?那我们就不用再去抓毒贩,这条开身路算什么?他就是在硬,我们也要把它踩到脚下做茸草”。眼看我们就要走过,光明就在眼前。王大虎拿着刀,手里不停的往前砍下,一根根一条条的落下,一条容身的道快速的展现出来。 曾二兵从王大虎手中要过刀走在最前面,五人的队形好像就没变过,一直就是这样,出来时和现在就是如此。曾二兵手中的刀刷刷的挥舞砍着,看他的表情砍的不是道、不是根、不是条,而是拼杀的毒贩。他的表情憋着全身的火,也许全部落在刀上。刀砍下去的那一刻,他的火就小很多。随着最后一刀的落下,终于走出这段记忆犹新的丛林。 几人围成圈吃着干粮喝着水,王大虎和曾二兵两人看着地图。曾二兵嘴里喃喃说道:“前面就是迷雾林,也是危险的吞噬林”。 他抬头看着前方,眯着发亮的眼睛。又看着王大虎说道:“头,前方是迷雾林,也是诡秘的吞噬林。这片迷雾林我们的战友,好几个从此再也没有出来,从此一生葬在里面。”王大虎也是看着,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是啊,没有在辑拿毒贩中牺牲,却葬在这片吞噬林中。这大自然真它妈混蛋,想想那些失去的战友,此时的心很痛很痛……” 王大虎啃着干粮,牙齿咬的嗝嘣嗝嘣响。曾二兵也是心里不好受,默默的啃着着干粮。干粮在嘴里打着转,却难以下咽。曾二兵眼睛迷蒙,手握的紧紧有些发紫。 乔小春微冲在手,站在一旁严肃的担当警卫。他的耳朵轻轻两三颤动,眼睛看着四周有些风吹草动立刻提醒他们。徐为民和魏晨连忙三两下吃完干粮,又用水顺了顺赶紧接替乔小春的警卫。 几人补充过后立即站好队形,王大虎对着这个班说道:“前方是迷雾林,又称吞噬林。前后跟紧,相互之间做好警戒,如有突然袭击做好相互配合。我们要顺利度过这片迷雾林,而且要完完整整的度过这片迷雾林。”王大虎大声说道:“有没有信心”。几人齐声说道:“有……有……有”声音响亮,震耳欲聋。 迷雾林大雾缭绕,森林密布。这是一处绝地,对于巡逻非经之地。每次巡逻经过这条缉毒线,都是要细心再细心有时候还会出事。 大树几搂,古树苍天。大雾弥漫,伸手难见五指,相互之间经常摸索走过。里面隐藏着各种野兽,也许好多战士被野兽吞噬生命。 曾经有位战士看到水桶粗的大蟒,枪鸣对于大蟒蛇来说没有反应。几人开枪大蟒蛇才远去,临远去时,反嘴大张咬伤一位战士。临去大尾一甩,把一位战士的微冲甩掉很远。对于这些战士都很紧张,对于大蟒却是像玩耍。 这片迷雾林有一二公里那么远,迷雾林里不定什么时候还传出野兽的嘶吼。有时还会嗤嗤的声音,迷雾林的老树看到染的血会晃动,树枝会伸长,这里总是充满着邪异。 正文部分 第三章迷林惊魂 迷雾林茫茫无序,如果不是卫星定位很可能迷失方向。进入迷雾林犹如寂静深海,寂寞中带着孤独带着心跳的萧瑟。 五人之间间隔很短,有利于相互协助。这是几人商量做出的结果,从这里走过都知道,配合是很重要。他们也是如此,也许人总是对黑暗有着共性,那就是彼此容易疑聚。 迷茫的迷雾林中可以看到一个眼睛总是发亮,那就是曾二兵。曾二兵手里握着一把军匕,如果有情况他随手就会甩出。他的力道可想而知,绝对一棵小树齐齐而断。虽然比不上飞刀,却可以给人致命一击。 王大虎还是拿着那把砍刀,这把砍刀跟他好多年,犹如兄弟。王大虎没事的时候总是拿来擦拭,这把砍刀总是擦拭的透亮,在辑拿毒贩时绝对喝过血,染红过一片荒岭和草地。 徐为民胸前握紧微冲,如果有情况绝对一枪打爆。爆发力的惊人绝对相当于身体的数倍,他的出手快而狠绝对称的上硬劲。曾经与毒贩群搏时一拳打昏死两人,虽然那次他也负了伤,却可以称得上猛人的英雄。 乔小春身体雄壮手握微冲,在迷雾林中两眼冒光,耳朵轻颤听着四周的动静。他的耳朵可以听见很远的微声与动静,在他们之间绝对也是一绝。没有比他的听力更灵敏,在这迷雾林中起到相当不错察觉。 魏晨在这迷雾林双眼睛放光,手中拿着军刺,无形中有些萧杀。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已经冷让人发颤。他的军刺出手无情,出手很少有二次活命。在这迷雾林中他的警觉很好,处处留心随时准备出手的可能。 此路慢慢,脚下难平,迷雾林中给人有些阴森。前方不远处古树轻动,迷雾有些轻浮。乔小春耳朵轻颤赶紧说道:“前面十米左右有动静,现在有没了,曾二兵保持警戒”。 曾二兵听到眼睛冒着精光,手中又握紧军匕,曾二兵拱着身子慢慢向前移动随时准备出手。徐为民双手握紧微冲,身子也慢慢拱着轻微向前移动;他与曾二兵配合的彼此默契。乔小春握紧微冲对着前方偏左,黑油油的枪口想要冒出火光。魏晨此时快速的移动,精确无误保持着距离与乔小春配合的相当融洽。 王大虎双手握紧他那把幽光的砍刀,身子与队形保持一致。他的双臂青筋凸起,身子拱着向前快速移动,如果前面是凶兽他会第一个冲出去拎刀砍上,他要让他的班安全离开。几人保持一致,八米……六米……四米……曾二兵看到前面有一个很大的黑影,庞然大物两眼冒着幽光。摆动着身体迷雾轻浮游走,轻声的吼喽……吼喽声音很小,它像在狩猎,猎物就是几人。如果不是乔小春耳朵灵敏,也许几人此时就是它的腹中餐。 曾二兵停了下来,手里的军匕随时准备出手。徐为民枪口对准了庞然大物两只的幽光中间,手指紧扣着随时开火。乔小春的枪口一直对着,没有改变方向身子拱着往前。魏晨手里握着军刺拱着身子配合快速移动,他眼里疑着寒光在这迷雾林里爆发着敏捷。王大虎双手握紧的那发着幽光的砍刀,双臂爆发着凸起随时准备冲上前去,为了他的这个班绝对安全不顾一切砍下去。 庞然大物张着大嘴,呲着獠牙猛烈的向着曾二兵猛吞而来。曾二兵猛的甩出军匕,只听扑哧一声幽光的眼里血花四溅。吼喽的嚎叫猛烈的爆发它的凶性,穿了出来猛扑而上。砰砰……砰砰……一阵阵微冲狂扫。徐为民乔小春连续开枪血花飞溅,魏晨快速把军刺放入套内,双手握紧微冲一阵哒哒扫射。王大虎他那幽光的砍刀赶紧放入腰后,手又快速的紧握着微冲,手指紧扣着一阵砰砰……砰砰。 庞然凶物的凶性此时更加暴躁,大嘴猛然往曾二兵咬来,曾二兵猛烈后退,两手握紧微冲枪头狠狠地照着凶兽头颅抽来。吼喽的嚎叫更是惨烈,头颅偏摆凶兽猛烈的身子甩向曾二兵。说时迟那时快,曾二兵身子一旋向后猛退几步避过此险,也惊得一身冷汗。 王大虎又拿起他那发着幽光的砍刀,对着凶兽的前腿砍去,凶兽头颅转过张开大嘴咬向王大虎。此时王大虎猛烈转身对着凶兽的脖子砍下,毛发四起,鲜血喷发。恶兽凶性大发,侧嘴便咬,王大虎旱驴打滚,砍刀齐齐的砍向凶兽的前腿,只见幽光一闪血红一片,一条前腿血淋淋滚落在地。 嗷嚎声震耳,凶兽一蹄蹬前血红的大嘴咬向王大虎的胳膊,顺着衣服撕下一块肉来。徐为民乔小春两人对着凶兽的头颅砰砰……砰砰连发几枪。魏晨拽出军刺一个跨步骑在凶兽身上,军刺狠狠地扎了下去那股狠劲连续扎十多刀,才敢松口气。 王大虎呲着牙,打着寒颤“他奶奶的畜牲,临死还要在来口”。曾二兵嘿嘿的笑着说道:“这庞然大物真他妈凶残,老子的命差点玩完”。魏晨脸上有恢复笑容,骑在凶兽身上有些不伦不类。徐为民用手摸了摸他的枪,脸上难得一见的笑容。乔小春吹了吹冒着烟的枪口,雄壮的身姿显得威武。“这畜牲野性真大差点送了小命”。“哥就是运气好,这几天终于可以改善生活了。也算对我一场惊魂的补偿,上等的好肉难得难得”。 正文部分 第四章林外迷踪 迷雾林中一片空地,几人清洁干净。王大虎胳膊用绷带缠着,虽然还有血透出,但比刚刚好多了。王大虎脸色苍白,脸上却露出笑容。那是开心的笑,虽然受些伤,这个班兄弟们都安全也就够了。 火已生上,徐为民用砍刀砍来一段竹节上面穿着凶兽的肉,架在火上烤了起来。曾二兵清洁着现场,乔小春专注的警戒,耳朵时不时的轻动观察着远处动态。魏晨就近找些干材,这些迷雾林中太多,一会的时间找来一大椎。火炎驱散着迷雾,照亮迷雾林中的亮点。迷雾林此时清净可以听到火花的爆燃声,阵阵的肉香蔓延着四周,几人一路紧赶此时已经饿坏了。香味馋几人眼中放光,吱吱啦啦的油香更浓。 徐为民用军刺旋下一块递给他们的“头”,王大虎也没客气拿到手里,又放到嘴边香气扑鼻,大口的啃着。入口嫩香,“小徐的手艺越来越进步,这手艺城中绝对一绝”。“大伙赶紧吃一会还要赶路,我们保证好体力才能走出这鬼雾林”。徐为民又给曾二兵旋下一块,曾二兵确实饿坏了,拿起大口大口吃开。满口肉还嘟囔到“香……香……这是我吃过最香的一次”。徐为民看着乔小春说道“小乔你先警戒,一会我替你”。又给魏晨旋下一块,魏晨说道:“赶了这么长的路,胃里早闹空城计,这么好的嫩肉,正好祭祭五脏庙”。徐为民一手转着竹节来回翻滚,火上一层一层嫩肉的变得焦黄,滴滴的油散落在火上,吱吱啦啦的发着油香,此时几人的狼吞虎咽,成为鲜明的对比。 看着几人的猛吞的样子徐为民笑了,谁吃完谁就来自己整。一边是烤的肉香,一边是竹筒倒装滚烫的水。如果不在这迷雾林中,到显得一种雅意。 王大虎看着几人,又看着徐为民说道:“小徐,你也不要忙了,这些已经够了,你也赶紧吃”。曾二兵魏晨两人狼吞虎咽的连连点头。 乔小春专心的警戒,迷雾林中看不太远。他只有去听,手不离微冲,在几人四周注视着迷雾外。 曾二兵第一个先吃饱,一个大跨步接替乔小春的警戒。乔小春微冲抹后又搓了搓手,拿出军刺旋下一块大口的猛吞起来。魏晨起来警戒去了,王大虎也站了起来,看着四周的迷雾林,卫星定位显示已经快要走出这片“鬼林”。他在思索大概还有多远,徐为民在收拾他们的物品,有些就地取材的不在要,这些凶兽的肉要带走一部分。前面不远就是阿婆的村庄,他们要分一些过去给她们。除了他们吃的还剩三条腿,徐为民已经分好。每人在挎包外带一个,那么这个凶兽的肉正好带走。 乔小春吃完后,以最快的速度把火扑灭。下面清洁完毕各个整戴出发,队形不变快速向前行进。 行进中乔小春听到前面的动静,他们提前绕开,不在像上次直接冲过。毕竟迷雾林充满危险,能绕开王大虎和几人商讨快速绕开。虽然多走些路却很安全的走出迷雾林,曾二兵走在前面,终于可以喘口气。前面可以看到光明,很快就可以走出迷雾林。几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王大虎看着迷雾林外透着的光明,心放了下来,终于可以安安全全的走出来。 林外碧叶轻摆,野花清香,几人好像恍然度过一世。林外的光明无限,阴沉的一路几人终于松口气。 快速的走出来,几人大吼阵阵,惊吓野鸟乱飞。衣服凌乱,好似野人出了荒林,几人相互笑了起来。 王大虎望着天空一切真好;天还是那么蓝,古树还是那么青绿,一切真的很好。 曾二兵低着头看着地下的荒草有些血迹,不远出又有些。他慢步跟来血隐隐若现,王大虎也感觉到不对劲,他快步跟上看到血迹凌乱,看着血迹下面快步的远程脚印,让他们总感觉此处有问题。曾二兵拿着一只大号的鞋走了过来,前面的血迹断了,却有一只大号的鞋丢弃这里。这里有些悬疑,几人分开快速搜索。乔小春与魏晨两个人沿着林边排查,徐为民和曾二兵两个人向反方向排查。 王大虎在方圆认真搜索,这一片有些混乱带着血迹。要么遇到迷雾林徘徊的凶兽,要么毒贩走私从此经过。看这混乱的样子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几个人从此通过。或者在此分赃不均出现凶拼,这只是王大虎的猜测。这还要等他们几人排查的情况而定,这种现在以前也有过。 正文部分 第五章两具尸体 乔小春和魏晨两人顺着迷雾林外围急速行去,林木密集行走间仔细排查。一路走来,有不断的枝条断落,绿叶已经淡淡的枯萎。魏晨观看着这些时不时断落的枝条与枯叶说道:“这些是两天前断落的,看着这些断落处,最少有三人从此经过”。“我们应顺着这些断枝的方向查找与排查”。这不是几人盲目而行走的路线,倒像是轻车熟路。乔小春默默的看着,他的观点和魏晨的几乎一样。这些断落的枯枝方向是一致,说明几人是一起。从断落的枯叶来看时间相仿,说明几人行进慌张,没有注意这些。乔小春看着魏晨说道:“他们的慌张说明他们想快速的离开此地,也说明他们对此地的熟悉”。魏晨:“他们不但熟悉,而且不止一次做这样的事”。乔小春:“社会上好的事不做,非他妈的做些违法的勾当,这些败类真他妈的可恨”。魏晨:“是因为有利可图,而且在暴利面前人可以丢去灵魂,这又算什么?我们就是把这些败类的人渣给终结”。乔小春:“是啊,这种任务艰苦而又长期,终结他们是我们神圣而又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要光荣的完成使命”。 古木碧绿,断枝点落,对于这些乔小春和魏晨没有太在意,他们在意是这三人去处。前路难行,荒林易藏人。好在前面慌张的人没有注意后面的断枝,不然真的如大海捞针群山找土丘,那是难上加难。一路继续,大概有三四里看到一处空地,上面燃有烟灰,他们终于松口气。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遇到过很多,也证明他们走的方向是多的。地下有些零碎掉下的食物,下面的蚂蚁围了一群。还有三个小帐篷的痕迹,这些可以说明他们在此过夜。两人对着四周排查,看到一处枯枝败叶,这更证明他们的观点。两人又快速行去,这次走的更快。又走几里看到一个袋子还有几处碎片,袋子上有轻微的白面,让他们有些兴奋,他们赶紧用塑料袋装了起来。 又跟着枯枝行进二三里,前面已无路是处断崖,线索从此终断。乔小春:“这些人真他妈狡猾,把我们引导此处”。魏晨看着四周,站在断崖上往下望,断崖不高,下面可以看到一条宽大长长的河流。魏晨看着乔小春说道:“这些人确实狡猾,借着地势逃脱线索,这不是一般的人。他们对地形非常的熟悉,他们应该是常贩”。 望着滔滔河水一直向下奔流,他给线索加上难题。山林多处,古林深深,怎么可以盲目寻找?这也只能依靠关卡了。乔小春和魏晨两人一路返回,再也没有发现什么。 徐为民和曾二兵两人一直在迷雾林外围搜索排查,看到三人慌张的脚印,周围低矮的树叶与表面绿草上时不时的血迹。他们沿着这条乱路跟进,前方的血迹更多。这条乱路他们跟进十多里,看到两具干硬的尸体,面目露着狰狞。眼睛有些不信的迟疑,胸口处有着致命一击的伤。手里紧抓着一片黑布,这黑布上染有血迹。尸体上还散落些白面,临死前还抓住紧紧不放。可以说这对于他很重要,到底是什么呢? 一个尸体手上沾染了很多血迹,临死前绝对狠拼过,伤了别人自己最终也没有逃脱厄运。一个致死不信带着疑惑的眼神,一个临死狠拼也难逃厄运,这让人难以相信却真的存在。 这应该是五人同伙,半路被抹杀两个。暴利可以使人丧失理智,也让人从此走向深渊。曾二兵和徐为民在四周搜索,四周有些混乱,血迹斑斑。尸体的身下有一个匕首上面带着血迹,曾二兵戴上手套把它放入塑料袋中。徐为民联系他们的“头”,让他们赶紧赶过来。 王大虎周围没有发现什么,他在等他们几个是否有发现?他的直觉告诉他,此处有些异常。因为一路血迹斑斑已经说明什么,在这条缉毒线上生命与死亡都在一瞬间。这是他们长年的警觉,每次的巡逻都是与刀尖走过。好多年轻的战友英姿飒爽,却在一瞬间成为雾影。这是残酷而真实的缉毒线,他们不得不提高惊觉。那是与生命燃烧的火花,他们负不起。 王大虎还在等,胳膊的伤疼的是皮肉。他担心他班的兄弟,他要为他们负责。他可以自己失去生命,他可以与缉毒犯拼命,但他想看到他班的兄弟平平安安。王大虎就是这么个人,有些倔不如说倔的像条驴。 正文部分 第六章这一夜 乔小春和魏晨赶了过来,额头上有些汗珠。喘着粗气,王大虎看着这两人是跑着回来的。乔小春威武的站着如那青山,魏晨双眼明亮一脸笑意。王大虎看着他们,“可有发现?可有收获?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等等一系列问题王大虎直接发问。乔小春嘿嘿一笑:“头,有发现又没有发现。”魏晨笑着道:“一路就拾到些碎片和一个带着稍微白面的袋子,其它在断崖处终断。”王大虎先是激动后来确实气急的吼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终断呢?这些毒崽子太狡猾了。”乔小春接着说道:“断崖下有条河,他们跳河走了,所以线索就断了。”王大虎听了笑说道:“没有就没有吧,你们平安比什么都好。下次一定抓到这些毒崽子,在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手心。” 王大虎严肃的说道:“乔小春魏晨入列,跑步向曾二兵与徐为民方向出发。”此时的三人如狼豹在幽林外穿梭,王大虎其实早已经接到联系,他再等乔小春与魏晨,人已到他的心总算放下,现在他们要快速赶过去。 迷雾林外三人如幻影,在飞奔……此时也不在管盲道上的乱枝乱条,而是最快的赶到。只见树木乱枝乱条乱晃,人影早已穿过,而且已经过去好久。恍然间如空中漫步,如果不是迷雾林外怎么都像仙境。这里景色优美,阳光照射的怡人。却没有人去看没人去欣赏,却多了一些急促。 三人组一口气跑出十多里,终于慢了下来。前面有两处人影,在仔细的搜索与排查。地上有两具死尸已经僵硬,一人身上带着致命的伤,身上还有些白面,双眼带着迟疑的狰狞;一个浑身血迹斑斑手上也全是血,绝对死前全力拼杀过。 曾二兵把带着血匕首拿了出来,徐为民把另一死者手中,抓住不放的布片递了上来。这些对于他们都知道,也许就是追查的有效证据。 王大虎说道:“身上可搜索过,有没有其他证件?拍下证据发给军营里,让这方面的人赶紧过来。”曾二兵说道:“头,全部搜过,其它已经拍下,等你确认就发送。”王大虎说道:“发,赶快发。我们还没有走多远,营里很快会过来人。” 王大虎严肃的对他们说道:“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后面不知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戒,在我们这个班里不允许犯下松懈的错误。那不是错误,是致命的剧毒。” 王大虎看着天色,如果营里过来晚,看来今晚要在此处过夜。王大虎看着四周的山林古木和此处血迹斑斑,染成一幅画面。这个画面的美色中有些凄凉,迷雾、死尸,还有血迹斑斑。 夕阳满山下,绿林尽黄昏。雾气弥漫,一椎独火点燃几人熟悉的面孔。一个高台支架,一串竹节穿肉,一个竹筒装满水。简单而狭义,一人警戒,一人烤肉;还有叙说一路排查搜索的细节与经过。等,他们在等,再等营里人到来。等营里来人,他们准备汇报工作,在思量,那条滔滔不绝的河水流向那里?这要让营里派人去查找。证据已经整理好,等着营里来人一起上交。 竹筒泛着滚烫,高台驾上散着肉香。吱吱啦啦的流油,忙碌半天的人总容易引起嘴馋。王大虎站起来走到乔小春的跟前,站起了警戒。看着乔小春,王大虎说道:“你还在长身体,辛苦一路,赶快去吃吧。”乔小春看着王大虎“头,我还顶得住。”王大虎说道:“顶得住也不行,赶快吃,我此时的任务在警戒。”乔小春说道:“头,你的胳膊还有伤。”王大虎“这点伤算个毛蛋,一刀下去还能砍掉凶兽的另只腿。快去,快去,磨磨蹭蹭的一点不像小伙。” 一顿饱餐吃的几人新欢,黄昏虽美,一天疲乏来临,虽然都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一天拼命的折腾。乌黑的迷雾林此时已经漆黑,野鸟咕咕……咕咕刺耳的私叫。偶尔迷雾林深处传来嘶吼,有时迷雾林里传来嘭嘭……嘭嘭地面的振动声。 警戒是轮换的,每人野外的帐篷里,已经露出鼻鼾声。夜里每过一段时间,总有一双眼睛发亮。几人围住火光,此地除了鼻鼾声,一切很静。一个人影双手握着微冲,静静的像木雕。双眼发亮警觉着四周,保持着夜间温暖与宁静。 迷雾林外星光闪闪,明月清晰迷人的露出。此时的夜是那么的静,夜总是让迷醉让人怀旧。王大虎平静心,眼中带着柔和,他擦拭他的砍刀。他有把军刺,他一直没用过,他感觉没有他的砍刀过劲。他总是擦的透亮,这是融入他的感情。 这把砍刀跟他好些年,还是如以往的锋利。记得这把砍刀他从心里就没有看上,再一次执行任务时,与毒贩群搏,这把砍刀救过他两次命。一次毒贩用枪开冷门,打在砍刀面上救他一次。一次弹尽用完之时,被几个毒贩戏弄赶到水中,一个大鳄鱼嗤着獠牙咬他时,他拎起这把砍刀,砍杀那条鳄鱼而得救。又跟上去把几个毒贩一一击毙,得到三等功的荣誉。 魏晨睡梦中带着微笑,那天很蓝,在与毒贩搏斗中他救下一位姑娘,那个姑娘在向毒贩求饶,希望放过她,那姑娘好单薄,是那么的无力。对于那位姑娘却是一场噩梦,她没有逃过毒贩的凌辱。虽然魏晨救了她,可她却从此失去灵魂。从此她就变成魏晨的妹妹,每天黏着他,跟着魏晨时她不在害怕。她想有个家,一个与魏晨在一起的家。魏晨的笑容总是对着他的妹妹,他从心里疼她,也许他的梦就是她。 夜中有很多个梦,人往往都把事埋在心里;也许就在梦里,那是自己最想见到的。最想保护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和苦楚,但梦总是好的。 正文部分 第七章黄沙岭 红日浮云来,圆月西山下;微晨的风荡着迷雾林,鸟儿早已出外觅食。五人的行装早已整齐,远处行来几人,满身带着一脸汗水。王大虎迎来上来行军礼,又握着老李的手说道:“松云,你们一路辛苦。兄弟们一路辛苦,你们急着赶路还没开火吧,正好我们边吃边交接工作。”李松云个子高大,双眼有神。浑身散发着威猛,在营里和王大虎的班实力相当。执行任务时他们从来没有怂过,李松云的班就像李松云的人各个精神抖擞,浑身散发着杀气。 他们在营里相互较劲,相互争锋,谁也不愿服输。这样的班营里很多,出外都是好手。他们忠诚于人民忠诚于党,在五星红旗下庄严宣誓。为国为民至死忠诚,他们是中国儿女的光荣。也是我们值得尊重的英雄! 徐为民此时拿出绝活,把剩下的两条腿也给拿出来开火了。乔小春站在一处警戒,李松云看到两条腿,又看着王大虎说道:“你们碰到大家伙了?有没有受伤?这可是凶险的家伙,很危险。”王大虎说道:“来时在迷雾林赶路碰到的,一场血战终于把它给摆平了。”李松云看到王大虎胳膊上的血印说道:“你的胳膊受伤了,你这倔驴又是在玩命。”说着李松云又拍了拍着王大虎的胳膊,给毒贩玩命给凶兽也玩命,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这倔驴有几条命?可以这样玩下去! 王大虎嘿嘿一笑说道:“这些算个毛蛋,老子就是不怕死,有的是玩命。这些敢给我横,我就要让它永远躺下。”王大虎身上此时有种腾腾杀气,在无形中散发。李松云叹道“你还是这么倔,一点也没变。” 为了一份平安可以拼命,为了辑拿毒贩可以不要命。今天我算对你王大虎服了,你们都是好样的儿郎。 吱吱啦啦的油香,娇娇嫩嫩的肉散发着香味。王大虎走过来说道:“李松云的班都是好样的,今天我们在此执行任务,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今天就用这顿肉来迎接你们,希望你们不要觉得我们小气。等回到营里我们都不演练时,我们要同醉一方喝他个痛快。”李松云的班员说道:“王头,你这就错了,我们现在是有肉同享有难同担,完成任务我们不醉不归。”热闹的气氛此时比较活跃,几人哈哈大笑起来。王大虎笑着不说了不说了,“开吃,吃完每班执行每班的任务。” 肉已熟,每人拿到自己的那份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肉是味香,浓的是心意,吃的是豪情。王大虎和李松云边吃边交接,一顿肉吃得痛快交接仔细。最后关于那个山崖下,滔滔奔流向下的河流去在哪里,要派人去搜索看能有没有新的发现和线索。 王大虎整齐队伍向前出发,李松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破除此事件。难度很大一点也不轻松,对于破除此类事件,是他们的拿手活。案件在时间内可以很快取得证据,后续只是根据证据来抓捕而已。 青山碧绿,山峦重叠。此山雄伟高拔名为黄沙岭,山体黄岩,风吹狂沙起因此而得名。黄沙岭因山山多重,利于藏人所以又称毒道峦。此地可想而知,对执行巡逻任务地有多么的难,有多么的危险。行走在山峦中风沙乱滚,犹如满天黄雾。看不清见不远,路道难,行步难。对于王大虎他们这些难不算什么,在这黄沙岭很容易碰到毒贩。对于毒贩说狡猾那算轻,应该说是狠毒。黑吃黑,黄沙岭在正常不过,对于他们执行巡逻任务造成很大困难。 王大虎的队伍好像从来没有变过和来时一样的排序,这是他们安全的规律。也是他们警戒的保证…… 巡逻每山都要巡逻一次,增加相当的难度,却也没有办法。人员少又不能分开巡逻,力量太弱也起不到作用。执行巡逻任务地辛苦,那是非常的辛苦。有时几次巡逻下来脚上磨一层水泡,可以想象山路漫长是如何的辛苦。 他们走在黄沙岭的一处静下潭,这里山青水秀。清能照人,水能韵影。此时几人却潜伏下来,这里是毒贩常走之路。远山之行,这里水清可供取。而且这里风沙微乎其微,综合几点这里是毒贩常走之地。却是危险高发区,每次这里就是一根绷紧的弦。 静湖口有条很小的山道,一个壮实的身影骑着毛驴,后面跟着四五个挑担子的人。毛驴背上铺着柔软的毯子,毯子崭新如洗,毯子上秀着花草虫鱼。这个壮实的身影穿着一身唐服,多少有些挺着肚子。满嘴短胡带着精细礼帽,老茧的手不时的往嘴里撂着瓜子。这种山野却有如此悠闲之人,让人实在不敢相信。挑担子的四五个的人非常精神也很壮实,前方有一五十多岁的老人,额眉深纹,双眼有些浑浊,身材干瘦一身老土褂。手里牵着毛驴的缰绳,走路慢颤有些沉重。挑担子的四五人一手礼帽作扇,一肩抖动着挑的担子。一路欣赏风景,几人时不时看着毛驴上壮实的身影,那眼神有些敬畏。牵毛驴的老人转过身来说道:“洪哥,我们能否过去此路?”毛驴上的身影说道:“老七,和你说多少次了,此地不要叫洪哥,你就是记不住。回去,要从你的份上扣一些。”老人原来叫老七,老七说道:“别呀,我错了。洪少爷,我还指望这钱供女儿上学呢。你大人有大量,别给我一般见识。”原来毛驴上的身影叫洪哥,他们的走向正好是静下潭所在。他们却不知道有一场风暴正在前方疑聚,那里将有一场好戏在上演。 正文部分 第八章山林里的土匪 静下潭有三条路经过此处,静湖口,小叶林,度山口。这也是毒贩藏人之所,小叶林树木旺盛,百里密集。阳光很难照射里面,长年累月椎积满目。人行走间要格外小心,不是毒瘴便是蛇蝎毒虫。 此时小叶林外,有一竹椅在半空轻晃,竹椅上坐一位满面红光白发苍苍的老人,四方脸脸上赘肉横多。手里拿着沉香木龙头拐杖,看起来不怒而威。老人拍着他光滑如玉的双手,这双手灵巧而轻快。此时后面过来一位壮汉,他双手恭恭敬敬端着,端着手中的白玉盆,白玉盆中的水,温润而香浓。那是温水带着玫瑰的花瓣,那花瓣最少在温水中泡半个时辰,才敢端着给老人涮手。老人那双光滑如玉的手在水里轻涮两下,另一位很柔的年轻女子赶紧走上前去,解开外衣让老人的那双手在酥胸上擦拭两下。那年轻女子笑脸中有些皱眉,年轻女子的酥胸上多出十个手指印,白白的酥胸有些红紫。她低着头赶快系紧外衣,退在后面。 身后的另一位高挑的女子走到她身前撇撇嘴,眼中带有恨意又似嘲笑样子走了过去。她端得是刚刚亲手泡制上好普洱茶,双手恭敬递了上去,老人瞪了她一眼,她红润的嘴唇赶紧轻轻的沾了一小口,慢慢俯身喂在老人嘴里。老人哈哈大笑“人生如此,老夫何求。香……香……”那女子眼中媚意柔柔的说道:“战哥,什么香哦?”她又轻轻的沾了一小口喂了过去,战哥的老人,大手一揽把女子抱在腿上,大手深入内衣光滑如玉的手揉塌了起来,一阵呻吟从高挑的女子口中传来。那女子轻轻的说道:“战哥,不要。”战哥的老人说道:“你个小骚蹄子,我还不知道。”担架上的竹椅一阵晃动,此时两人的担架现在却是八个人在抬。担架剧烈的晃动让这八个人倍感吃力,却又稳稳当当的行走。女人的呻吟带着慌乱,她咬着嘴还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后边四个抬担架的低着头,没人敢去偷看一眼,而且他们的头越来越低双眼直直盯着路面。战哥的老人经过好长时间终于“啊的一声”全部爆发出来,那高挑的女子再也没有撑住媚意中呻吟更响。 女人手中的茶不知丢在何处,双手无力贴在战哥的身旁。只听“啪”的一声,那高挑的女子一个机灵,赶紧慌张的收拾半退的衣物。她又慢慢的清洁战哥衣服,战哥喘着粗气说道:“你个骚蹄子,这次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那高挑的女子说道:“凤儿,不敢了,战哥,你饶了我吧。” 战哥有是哈哈大笑。他双手提着凤儿的女子放在担架边,那凤儿的腿一软直接坠倒在地,爬着爬到一边。她低着头眼中含着泪水,用手赶紧擦拭。咬着牙跌倒的跟在后面,若来后面一群壮汉的大笑。 这是一群小叶林外活着的土匪,这是一群活着没有人性的土匪,在这小叶林外有好多这样的女子得到侮辱与发泄。战哥名叫战康,他是这小叶林活着土匪的头。这人一把年纪却是无恶不作,俗话说这人就山壕里的恶霸,人类中的粪渣。 他却有灵敏的嗅觉,多次闻风逃脱。小叶林,中心地带就是他们的家,他们在这一带恶名远扬。他们也从毒贩手中抢劫,这一带黑吃黑他们没少做。他们小叶林走不远就是岔道,那是静湖口也要经过的地方。 战康坐在竹椅闭目养神,这是他要出手之会经常做的。他身后有几十号人,敬他如明神。他可以领着他们在这一带呼风唤雨,可以领着他们逍遥快活。这些人都是壮汉,这些壮汉看他的眼神都是火热。他可以在这四周弄到好多红白货的东西,还可以弄到周围一圈听话的女人。对于他们这就是神仙的生活,为了他们神仙的生活,他们要拼命的付出才能得到更多。可是这些生活,却要经常在外发泄才能得到。有时也要拼命才得到,他们的住处奢华。他们有很好的路子,能把那些货换成已久的挥霍资本。 他们现在精力充沛,而且双眼还有红光,他们看到这条路上,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都是好东西,那是他们发财地保证。他们在这小叶山林就像狐狸,他们的嗅觉特别灵敏。有些山风草动他们就能迅速知道,他们在此等着猎物的到来。 此时有种风雨与来山于静的感觉,这种感觉相当奇妙。战康猛然睁开双目,眼中有着光芒却一闪即失。他一摆手过来一瘦猴,尖嘴猴腮,动着灵敏,反应快速几步消失眼线中。他又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其他的对他都是无动于衷。很柔的年轻女子看着他眼中复杂,眼中发红,身体有些颤动。她低下头眼中闪着复杂的仇恨,她静静的看向一边,看到凤儿女人眼中流着泪水,她的心犹如针扎般疼痛。她的脸色一阵发白,她又低下头,心中带着愧疚与歉意。她们本是同村长大的,她叫“铃,铃铛的铃,她叫凤儿,凤凰的凤,儿童的儿。”两人一起长大的姐妹,好如亲生。花季的姑娘心里永远充满幻想,大山里已经容不下她们高飞的翅膀。她们像飞出这片大山这片园林,当快走出这片大山时,他们的噩梦才开始。 那是染有洁白的夜晚,那是青涩的嫩草。她们一起欢笑一起唱着村里最美的歌谣,她们美美的梦着赤足在宽阔田野奔跑,她们欢笑,她们最美的一面留在宽阔的田野。睡梦中她们带着笑容,醒来时她们的噩梦开始。一群壮汉把她们强行抓走,戴着头套把她们带到林子中央,把她们全部关起来。一日,两日,三日,一个星期只给她们些水喝。那些水还是她们挣扎着要的,她们万万没有想到,那水却给她们带来一生的痛苦。那些水让她们从此沉沦,从此失去自我变得不堪入目。 更可恨的战康玩弄她们,还挑拨离间她们。让她们的关系越来越远,而今有些仇恨彼此。他玩弄她们还离残她们,曾经长大携手并嫁,而今却是对目的任宰羔羊。 她风铃恨谁?她凤儿怨谁?只有泪偷偷流。命运玩弄羔羊,还是上天给她们开的玩笑;这是流着血的泪,这是一副皮囊的丑陋。如果有机会,她风铃愿意和他们同葬,那怕没有魂她也从此无人。她恨晴天不开眼,她恨这荒林鬼路。从此葬了花身也从此残身在也不是碧玉完人…… 正文部分 第九章打劫 静下潭五人潜伏在此,王大虎在隐蔽观望,曾二兵看着前方说道:“头,那战康的匪人已经出现。还有那静湖口的几十号人也出现,今天是什么日子?会不会黑吃黑!”徐为民双眼直溜溜的望着前方说道:“黑吃黑,好。他奶奶王八羔子,他们先血拼,等会在收拾他们这些王八蛋。” 魏晨双眼泛红,怒目冒火。看着小叶林处战康的匪头,牙齿咬的嗝嘣嗝嘣响。他眼中战意高昂心道:“老小子,我们又碰面了,真是缘分呀。我看你这次还能溜掉,他愤怒的嘴中发出啧……啧……啧啧的声音,这次真是幸运,我又碰到你这老小子,这批账我们该算算了,已经托的很久很久……”他双手握紧胳膊肌肉暴起,这是他内心爆发的体现。 乔小春他望着四周说道:“头,他们不会有什么交易吧。”曾二兵说道:“我没有见过小叶林的匪头,在此山中有过什么交易。倒是黑吃黑没少下黑手,而且经常望风而无影。” 魏晨接着说道:“小叶林不可能和别人交易,他们黑吃黑慣了,我们盯了几次都被他们逃窜。”真他妈的可恨,简直就跟黄风冒个烟就无影无踪,太他妈气人。 王大虎在看地形,分析形势。眼中深思很久说道:“我们还是要等,等到他们血拼过后,在出其不意把他们给抄了。我们人力太少,集中不了目标。我们现在联系营里已经太晚,我们只能看我们自己,一定要记住,生命只有一次,我要你们安安全全活着。这是命令,谁也不能违抗。”此时四人严肃齐声答道:“是,是,是,是”。 静湖口青色怡人,风景绝美诱人长望。此时,慢慢悠悠行走的毛驴,毛驴的背上铺着柔软的毛毯,洪哥坐在毛毯上欣赏一路的风光。 风景迷人让人流连,人生几十载,对于他来说人生正美,大好年华就如风华正茂。这条路他不下多次走过,每次都心想事成,万般如意。今天也不知怎的,眼皮轻佻。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事发生。他自我安慰,也许最近连续赶路太过疲惫。他坐在光滑的毛毯上,享受着美好的时光与风景。 他又看着身后的一帮兄弟对着他们说道:“啊虎,啊彪,啊骏,啊苏,你们这些兄弟都给我精神点。这次是我们回去的是万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买卖,回去后,我准备洗手不做了,好好的享受生活。你们跟我也有好些年,这些年你们辛苦我都看着和记着。回去后,你们也都安家好好的生活。” 所以,我们一定要回去,安全的走回去。我要好好的弥补你们,如果有人拦道,你们看我眼色行事。如果那些是恶虎……洪哥用手在脖子上轻轻一滑。谁拦你们就给我宰谁,“这条路上,是用生命染出来的”。他看着身后此刻严肃的说道“你们知道?”下面兄弟齐声说道“知道,知道。”他又说道“你们清楚?”下面兄弟有齐声说道“清楚,清楚。” 他又感慨的说道:“你们还年轻,你们有的还没经历过。钱在多,我们也是一天一天的享受。日子在好,我们也要有命去享。在这条路上,当你对别人仁慈的时候,就是你倒下的时刻。当你心软的那一刻,就是被别人轻易抹杀之时。”所以,你们要时刻牢记,这条路上的“生存名言。” 啊虎看着洪哥说道:“请大哥放心,我们的生活是你给的,我们的命是你救的,谁如果不长眼,那就是阎王门前敞开着送他进去。”啊七,此时看着洪哥眼中充满敬意,他心道“这是洪哥在提醒前途凶险,让各位拼尽全力走出这条路。满地的白金白银那是有命享才是硬道理,这是一条铺金路,也是一条孤魂路。” 洪哥身后一群兄弟,此时对他敬佩和感激,一位闯荡江湖的大哥,一生的生死名言对他们掏出。说明他已把他们当兄弟,跟着这样的大哥还有什么不放心?就算卖命也是心甘情愿。就算是死,也要拉人垫背。一路的归途,怎么也要随大哥平安回家。 小叶林连接静湖口的山道上,此处山林密布。密林山坡上有着几十号埋伏的身影,他们早就听战哥的话埋伏下来。他们再等猎物的到来,路口处有两个壮汉站在那里杀气腾腾。类似于平常中的打劫,看着又似拍戏。让人好笑却又笑不出来,这两个壮汉提着鬼头刀,刀上阴气深深,道口处有些干了的血迹。深山丛林此时如夜深一样的幽静,静的吓人。野鸟孤寂,又静的可怕。有种萧杀在四处蔓延,连风中落叶受到影响也静止下来。 一阵毛驴的叫声打破此处,洪哥坐在柔软的毛毯上看着前方两个壮汉说道:“两位小哥,岁数不大此是何意?”两人直接答道“劫财。”洪哥看着两位有对着牵毛驴的老者说道:“啊七,给他。”两位双眼看着过来的老者走路慢颤,双手哆嗦的递了出去。两位壮汉用手掂量掂量说道:“你这老狗是打发叫花吗?”洪哥又说道:“再给。”啊七又从口袋里拿出,手颤颤的递了出去,啊七手颤抖,犹如乡下小老儿没见过市面显然很紧张。 两位壮汉哈哈大笑,你怎么不下来,这是一个人的过路财,你们这么多人让我们好生为难。洪哥哈哈大笑道江湖规矩,我还懂些。这些只是你们的辛苦费,让你们“头”出来如何?两位壮汉说道:“什么头?那里那么多废话,给还是不给?”洪哥说道:“太多,你拿不起。”两位壮汉说道:“看来是不想过了?那就让我饥渴的鬼头刀在喝口血。” 洪哥说道:“两位小哥火气挺大的,辛苦费已经拿过,是否辛苦一下把你们的头叫来可好?”俗话说在这条路上长时间走多一个朋友就多条路,何况大路开天各走半边,有些事不可太过。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是精明人都会选择。 两位壮汉大笑说道:“今日打劫没想到还能打劫这个道理。”两位壮汉直接提刀罩着洪哥的脖子砍下,刀法直接而又下手很。如果落下焉能有活命?可是洪哥站在那里没有动,难道他不怕死?随着鬼头刀落下去的那一刻,只听到啊的一声,两把鬼头刀噹的一下落地再也没有声音。只听砰的一下两人栽倒,鲜血喷狂而出洒了一地。原来两把三菱刀已经深深地刺入胸口,两个壮汉如软泥般倒在地上。鲜血直流人如触电在那扭曲,双眼深深的恐惧难以闭目。 正文部分 第十章生死火拼 阿七,此时站在洪哥的身前,手不在颤抖而是轻快,随手点燃一根烟放在嘴里。烟圈如雾丝飘散,眼中光芒一闪即失。洪哥看着抽曲的两人,眼中有些无奈,自语地说道:“给你们说多少次,就是不听,给你们辛苦费还嫌少,你们也不动脑子想想,这是我兄弟的生命钱,那是那么好拿的。” 阿七,手脚利索地捡起地上的两包,又从新装入自己的口袋。又伸手在壮汉脸上劈哩吧啦几个耳光,心中郁闷道:“就你们两个二货,还想从我手里拔出一个铜子,也太他妈无耻。连老人家都不放过,这社会,这日子我容易吗我。”阿七,随口痰一吐,我呢妈的呸。 他又擦了擦手,对着洪哥说道:“那个……那个洪少爷你受惊了,那个……那个洪少爷我替你解决两位是否……阿七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用拇指快速闪动的来回搓捏着,双眼充满可怜。”洪哥说道:“啊七,做的不错,回去有你好的。”阿七老脸嬉笑说道:“谢洪少爷,谢洪少爷。” 洪哥看着一片青山,青山碧绿,大树苍天,茸草茂密却有几处晃动。他哈哈大笑道:“这小叶林原来都是些无胆的鼠辈。看来是我洪伟太高看你们这些匪头,原来你们也不过如此。”洪伟后面的兄弟大声吼到,“胆小的鼠辈还不快滚,在此丢你家祖师爷的脸面。” 洪伟又看着不远的青山,自语道:“难道是我想错了,里面没有这带的劫匪?”可我怎么眼皮不时的轻佻。总感觉会出事,难道是我疑心太重?洪伟转过身对着身前的兄弟说道:“此山密林重影很容易设下埋伏。你们千万小心,出手自接灭杀。” 青山密林后,人影蠢蠢欲动此时却被战哥压服,战哥说道:“口舌之快,不足畏惧。一会我们要包饺子下汤圆,让他们满地开花。你们冲下山去,给我往死里杀,我看谁敢在小叶林如此威风。” 冯武是中年的汉子,平头小个却力气壮如牛。使他平静的猛出手又狠,那是恶匪的化身。你们几个在前面山脚,连一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你们知道?冯武领着几个壮匪说道:“请战哥放心,绝不放过一人一足。”你们去吧,都给你机灵点。 袁征,是一个壮汉,一套紧身衣显得威武憨壮。你领着几人守住后路,坚决不能放过一个活口。 许桥与二奎两人比较朴素,那是在大千世界落入人群怎么也认不出的样子。但他们却是小叶林比较生猛的人物。你们两人领着他们几个给我在山头往下投石头,要大个的往下投,使出你们吃奶地力。 瘦猴,肥猪人如其名。一人尖嘴猴腮,一人肥胖如猪。他们却是小叶林,最麻利出手最快的人物。你们看他们石头投一半时冲下山去给我狠狠砍,往死里砍。 山林静悄悄,一切就绪。几只野鸟扑愣愣的穿飞出去,在平静的山林犹如风波开浪。 洪哥看到此景心里更加疑重。他又大声说道:“小叶林的匪头我们可否商谈一二?出外靠朋友,远走是亲戚。我想,我们还能商谈商谈,没有到血染红地,尸横青山的场面。” 青山上走出一位童颜白发,素衣长袍,光滑如玉的双手背在身后。一种洒脱,一种自信悠然而立。 他俯视着青山远处骑着毛驴地汉子,他说道:“我们可否认识?”洪伟说道:“现在可否算认识?”战哥说道:“不认识,认识的从来不入我三尺小叶林。既然你说商谈如何商谈?你在我小叶林染血东瓜与笨弟如何如何说辞?” 洪伟尴尬的说道:“那个是误会,我在三好言说于对方,却要厮杀我的性命。让我不得被动出手,谁知出手误伤他地性命。让我此时倍感不安,我愿出费安抚他的家人你看可好?” 战哥哈哈大笑道:“此言你可信?当我三岁孩童?”洪伟沉思道:“你意如何?怎个才可商谈?”战哥阴沉的说道:“小叶林伤我兄弟者死,尔等放出所有物品给你们活路。” 洪伟此时憋的脸色鲜红怒目说道:“这才是你的商谈?好个,伤我兄弟者死,好个,放出所有物品。你欺人太甚,此无话可说,我们不死不休。”洪伟对着身后说道:“绕开此山,我们走。” 密林的山坡上战哥脸色难看,没有刚才的洒脱,却多了心中的难宁。看到他们要绕开而行,战哥怎会让他们如意。他大吼一声如惊雷,对面冲出十几号杀了上去。洪伟心中微叹,看来多会对方故意拖延时间。好让他们准备,自己早该想到。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余地而言,已经不死不休那就杀个痛快。 阿七一马当先,三菱刺,刺……刺……见血。我刺,我刺,躺下,躺下。他像在数数,凡事刺到一律躺下。他紧护着洪伟,血迹斑斑,血花四溅,飞花点点染红叶。仅此一会倒下五六个之多,阿虎,身边地兄弟悲砍杀一片,血染红树,血流寸土。哭爹喊娘惨不忍睹,这只是才开始,战哥的匪徒紧跟而上。阿彪双目血红不知厮杀多久,身边横尸一地。双手血红,身上处处带伤,腿上刚刚被瘦猴砍下一块肉,他大拳深深打在瘦猴的胸口,胸骨直接断裂。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阿彪的大脸,此时显得阿彪更加狰狞。他瘸着腿大吼杀了上去,随手捡起瘦猴的大刀如切西瓜般,倒下四五个之多。 阿骏双目欲裂身边的好友一个个倒下,有的压在对方地身体身受数刀而气绝。有的临死也要拉走一个,有的直接夺过对方的刀砍了下去,而后自己中刀身绝。阿骏的胳膊有一只已经砍断,他却用双腿踢入对方的胸口,这种腿法相当阴狠,凡事被踢到的没有活口。当踢到最后一人时,却被倒下去的刹那拎起大刀看在他的腿上,此时的阿骏再也在不起来。 阿苏更加凶猛,双眼赤红,嘴角染血。衣服破烂不堪,胳膊血流双拳,他双目狠意,双拳并用。凡事被打到再也起不来,袁征双手拎起大刀响着阿苏背上看去,他转身一腿踢在他的胸口,一口血喷出染尽阿苏双目。他随手一刀看向阿苏的肚子,血花飞溅,肠子顺着刀口滑出。阿苏抱住袁征的大刀向着袁征扎来,大刀扑哧扎进胸口。这是同归于尽的厮杀,残忍到极点。这是没有对错的厮杀,只是为了这些白货而命终。厮杀凄惨,血流不止残尸横片。没有开头的耀眼,只有战到最后胜利泪目。风铃站在远处,她的眼里是恨意。她看到战哥的疯狂,她心里打着寒颤。这不是人,这是个魔人。他的心一黑,此时的战哥犹如狂暴,杀人如麻。 小叶林的匪人已经到齐,却死伤无数之多。洪伟的人数也是越来越少,倒在地下的已经分不清谁是谁,血水流淌,浑身染血。此时没有完好无损的人,只有残破不堪入目。胆小的裤裆染黄顺腿而流,也不知是臭气还是血水。还有一片哇哇大哭,那是惊吓而至。胆小者鞋子以湿,裤子染了一层又一层。一旁有些脸色苍白,满嘴呕吐成片的杂物和黄水。呕吐不尽,人以瘫连举刀的勇气都没,确实被吓破胆。 两败俱伤让人心寒与沉重,横尸山野,孤魂成片。这也回不去,留下满腹的遗憾。曾经的年华而今亦是枯叶凋零,花香不在,满处的血腥在荡漾着大山中。小叶林已经枯泣,战哥望天长啸。亦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成群结队的匪徒,现在一变的孤伶难续。洪哥望着眼前双眼泪目,曾经说过都要安全的回去,现在亦是无望而归。人已退下收拾残伶,望着眼前大声悲呼。 白货成万金,尸山染红林;魂路伤心目,长隔两世人。我洪伟在此发誓,从此在不如此列,我带你们回去,从此为你们家中父母养老送终。儿女供养成才,你们都安息吧,是我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