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新书 新书《重生之仕途风云》已经上传,请大家支持。书号:1623170.请收藏支持。 帮兄弟把新书顶起来吧,谢谢各位书友了。 正文 第一章 初到陇城 究竟是人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造就了人,其实能够做一个可以改变历史的人,是非常有趣的。 ——佚名 陇城郡是溪国庆王的封地,而庆王则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当今的太后就是庆王的亲生母亲。十五年前,皇上将陇城作为属地封给了自己的亲弟弟,而庆王也就在陇城一住就住了十五年。陇城这个地方比较富足,算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太后下过严旨,对陇城的税收要用最低的标准去收取,这就导致陇城的民众越来越富足,很多在外地贫穷的无法生活的人,都纷纷来到了陇城。 今天的天气异常炎热,太阳好像要把地面烤熟了一般,陇城郡的守城士兵也都懒懒散散的坐在地面上,用帽子扇着风,希望能够让自己凉快一点。在庆王来到陇城后的十五年,陇城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乱子,因为城外三十里就驻扎了十万守军,守军的主将是太后的亲弟弟,也就是庆王的亲舅舅,毕竟庆王是太后的亲儿子,就算皇帝不顾念兄弟情,但是太后还是害怕儿子在陇城出什么意外呢,这十万守军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儿子用的。有了这十万守军,还有守军主将和庆王的关系,还有什么小毛贼敢在陇城放肆呢,时间久了,就连守城的士兵也都懒散了,既然不可能有事发生,那还何必站的那么辛苦呢。 但是此时,南门的守兵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对这个奇怪的人,守城士兵们还是打算盘问一下的。因为此人衣着奇特,头发比出家的僧人略长些,身上穿了一件没有袖子的衣服,下半shen的裤子刚刚到了膝盖,还背着一个黑呼呼的小皮箱,皮箱上面划着个红红的十字,这个人看打扮像是个乞丐,但是仔细看又不像,除了衣服上有些灰尘外,整身衣服到不像乞丐那样破破烂烂的。 于是,守城的士兵就叫住了这个人。这个士兵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略高的年轻人,用干涸的声音问道:“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进城要干什么,箱里装的什么。” 周晓颂看着眼前的士兵,听着这一连串的什么,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叫周晓颂,是外地的居民,来这里投奔亲戚,老家穷的很了,没吃的了,箱子是空的。”周晓颂用最简短的语言回答完了对方的提问后,就把小皮箱打开,让对方检查。 此时,又过来了一个士兵看了一眼那个“空箱子”后,对第一个士兵说道:“你还有力气问这问那啊,我们陇城富了,这几年总有穷人来我们陇城投奔亲戚,反正他们来了又不吃你的。”然后就转头对周晓颂说道:“进去吧,进去后别惹事啊。” 周晓颂在默念了一遍这个地名“陇城”后,就紧走两步,步过城门,来到了城里。 “哎,进来了又能怎样啊。”周晓颂小声嘀咕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 周晓颂,男,二十一岁,从小对医学感兴趣,小的时候就跟着村里的中医上山采药,高中毕业后考取了北京医科大学,****年*月12日,SC省WC市遭受大地震,周晓颂作为一名医学志愿者来到WC市对受难群众进行医治,并拯救被困群众,周晓颂到了WC市后跟随医疗小组救治了不少受伤的群众,但是在一次拯救一名被压群众的时候,WC市发生了一次余震,这次余震程度相当强烈,余震中,周晓颂的脚下出现了一条巨大裂缝,周晓颂在慌乱中掉进了这个深深的裂缝中。周晓颂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在下落的过程中好像周围忽然变亮了,然后听到了重物压断树枝的声音,好像是自己的身体压断的,之后周晓颂就昏迷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周晓颂醒来之后,自己竟然在一棵树上,周晓颂在爬下这棵树后,转了转身,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受什么伤,在他走出这片树林后,见到了第一个人,并问了这是哪里,在得到回答后,周晓颂知道自己在掉落那个裂缝后,竟然穿越到了古代,还是一个古代里并没有的朝代溪朝。在周晓颂的世界里,他已经被评为“抗震救灾英勇烈士”、“十大杰出青年”等称号,但是这些周晓颂是不会知道了。 周晓颂在进了陇城后,又摸了摸自己身边的治疗箱,这个治疗箱是双层的,在周晓颂知道自己穿越回了古代后,为了怕治疗箱里的东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把上面那层的药品全部移动到了下面那层,把那些放不下的剪刀、纱布等不太重要的物品就全部扔掉了,然后把上面那层盖严后,一般人是不会发现这个箱子下面还有一层的。除了这个医疗箱外,周晓颂就只有兜里的一个一次性打火机和半包白沙烟,还有钱包里的几百块钱和几张信用卡了。 “治疗箱里的东西以后还用的着,打火机还能拿出来忽悠一下人,那几百块钱就跟废纸一样,自己来到了这个社会要怎么生活啊。当医生吗?自己好像应该可以,不过自己这么年轻有人信得过自己吗?要是能像许仙一样,碰上个“白娘子”帮我开个药铺,那就好了;或者凭着自己前世学的“锄禾日当午”去当老师,不过自己的毛笔字可不怎样,虽然小时候练过一段时间,但肯定没法和这个时代的人比啊,别人可能还会觉得我是误人子弟呢;凭着自己以前跟着邻居老大爷练过的太极去开馆授徒,可能会被这个时代的人当成神经病吧,这个时代的人可能还没有像那样打功夫的。”周晓颂有些叹气的想道。 “咕,咕……”在周晓颂在为今后的生活打算的时候,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开始叫了。 周晓颂恨恨的想道:“既然来到古代,就不能白来,总要四处见识一下,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发救济粮的,一般发救济粮的都是官府吧,不如去官府碰碰运气,看这地方这么富足,官老爷应该是个好人吧,赏口饭吃应该可以。” 于是,周晓颂在问明了道路后,就往府衙走去。 到了府衙后,府衙前面贴着张告示,周晓颂多么希望是个招工的告示啊,要是能进官府谋个差事,那怎么说也是个公务员吧,然后再娶个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这辈子也算没白过了。 还好这个时代的字和周晓颂那个时代的繁体字非常类似,周晓颂对这些字都能认出个大概,可能古代汉人的思维都很相近吧,所以发明的字体也都类似。周晓颂细细的读了一遍告示的内容后,心里一阵暗喜,这简直比招工的告示还要让周晓颂兴奋。原来这是张招良医的告示,府台大人的小儿子得了疾病,昏迷不醒,已经请了城中很多大夫,开了很多药方都无法医治,府台大人许诺,如果有良医能够医治好自己儿子的病,一定必有重谢。 周晓颂看过告示后,心里想道:“很多大夫没有诊治好,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如果成功,靠着府台大人的重谢,自己以后肯定会吃喝不愁了。如果不成功,也无所谓,反正很多人都没医好,成不成,就靠自己那个治疗箱了。” 在周晓颂打定注意后,就走到府台衙门前,学着古代人的说话方式对那2个守卫说道:“两位大哥,我是刚从外地来的游方郎中,初到陇城,看到府台大人的那张告示,不才走难闯北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今日想为小公子诊治一番。” 其中一个守卫看了一眼周晓颂说道:“城中多少名医都治不好公子的病,就连王府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你……。” 周晓颂道:“我这几年也治好过几宗昏睡之症,看小公子昏睡不醒这个症状,与我以往所治有些相同之处,我有信心先让小公子苏醒过来。” 这时另外一个守卫看着周晓颂的打扮,心里也有些惊奇,如此怪异的打扮说不定真有回春妙手,于是和第一个守卫商量了一下,反正治不好也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只是个看门的,要是被府台大人知道自己放走了个医生,说不定会治自己的罪的,于是说道:“先生既然有信心为公子治病,那我就前去通报一声,请公子稍后。” 周晓颂在门口等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从门内出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那个守卫笑着对管家道:“王管家,就是这个年轻人了,您看看,要不要叫他进去给小公子治病啊。” 那个王管家细细打量了一下周晓颂,说道:“年轻人,你有何本事治好小公子啊。” 周晓颂道:“看病需要望、闻、问、切,你不叫我去看小公子,我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啊,不过据我观察,管家的两眼深陷、前额有些乌黑,走路虚浮,应该是……。”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王管家说道。 周晓颂道嘿嘿笑道:“应该是肾亏之相。” 王管家看着那两个守卫有些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有些恼怒道:“进来吧。” 周晓颂微微一鞠躬,就跟着王管家走了进去。 进入大门后,那个王管家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着对周晓颂道:“先生真是名医啊,只看我的面相就知道我……,嘿嘿,不知道先生可有好的药方啊,我照着城中名医那里吃了多付药了,可还是不大见好,我还偷偷的找王府御医要了个方子,可吃完后也不大管用。” 周晓颂暗笑一声,自己哪里会看面相啊,刚才那个王管家出来后一张口,就有一股浓烈的药味,肯定是王管家刚刚喝过中药,周晓颂对弥漫在空气中的药味仔细一闻,发现这个药味应该是很多补肾的药品散发出来的,这些药味,周晓颂曾经实习的时候,在一些老中医那里闻过,如果这样还不知道王管家肾亏,那周晓颂可真是白学了这么多年医科了。 “既然王管家问起,那我就说个偏方给你,你可以试着服用一下。”周晓颂笑着对王管家说道。 王管家感激的说道:“那就多谢了。” 周晓颂道:“鹿肾一具,肉苁蓉一两,粳米二两三钱,葱白、胡椒粉、食盐各适量。鹿肾去除筋膜,冲洗干净切碎备用。肉苁蓉切碎备用。粳米淘洗干净,放入锅中,煮至半熟,加鹿肾、肉苁蓉、葱白、胡椒粉、食盐,再煮至粥成。你按配方每日早、中、晚各服一碗,三个月后必见成效,并且三月之内戒绝一切房事。” 王管家有些为难的说道:“戒绝房事?” 周晓颂装作高深莫测的说道:“切记、切记。” 正文 第二章 妙手回春 正在王管家和周晓颂边走边聊的时候,忽然传出了一个妩媚的女声道:“王管家,这个年轻后生是谁啊。”周晓颂听到话声,寻声看去,看到一个长相娇媚的女子正在上下不停的打量着周晓颂,虽然周晓颂长的也算英俊潇洒,但是被一个女子如此打量,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偏了偏身子,把头稍稍的低了一下。 王管家看着这位女子吞了口唾沫说道:“二夫人,这是位大夫,刚刚在门前看了告示后,说能治好小公子的病,我正打算领着让老爷看看。”周晓颂注意到王管家在给二夫人说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情欲。 二夫人道:“这么俊的小伙子还会看病啊,呵呵,那你就带下去先让老爷看看吧,如果治好了小公子就重重打赏。” “是。”王管家说完后,就领着周晓颂往后院走去。 二夫人看着王管家和周晓颂的背影说道:“王管家,等大夫看完病了,你来我屋里一趟,我有事交待你。” 王管家把周晓颂领到后院后,对周晓颂说道:“老爷和夫人都在小公子的房里,你在这里等下,我去通报一声。”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王管家跑了过来对周晓颂道:“老爷叫你进去。” 于是,周晓颂跟随王管家走进了小公子的房间。 进屋后,王管家对周晓颂说道:“这就是我们老爷和夫人。” “见过老爷、夫人。”周晓颂一边行礼一边打量着坐在床边的两个人,那个男的大概有不到50岁的样子,鬓边已经有了丝丝白发,脸上是一付愁苦的表情,女的大概40岁上下,脸色很差,双手紧紧抓着床上躺着的那个孩子的手,那个孩子大概10岁的样子,双眼紧闭,嘴唇发紫,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不必多礼。”那位老爷说道:“听管家说先生刚到陇城,老夫还没有略尽地主之宜,就先麻烦先生来为小儿看病了。” 夫人也站了起来对周晓颂缓缓施了一礼,带着些许哭音说道:“就麻烦先生看看小儿了。”说完后,就让开了床前的位置给周晓颂。 周晓颂背着治疗箱快步走到床前,细细打量了一下床上的孩子,然后装模做样的号起脉来,周晓颂心里道:“这里也没有什么检查的仪器,只能凭借着自己从小和邻居那个老大爷学的中医技术了,不过看着孩子有些像是中毒的迹象,地震的时候很多毒虫会到处爬串,正好我治疗箱里还有几剂解毒的针剂,可以派上用场。” 周晓颂打定主意后说道:“老爷,公子的病来的奇怪,不过不用担心,我这里带着一些祖传的特效药,应该对公子的病有所帮助,请夫人帮我把公子的身体翻过来,把裤子脱了,露出臀部出来。” 那位老爷虽然觉得周晓颂的治疗方法有些奇怪,但是现在也只能听他说的办了,于是就对自己的夫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在夫人按照周晓颂说的办好后,周晓颂已经把解毒针剂吸到针管里了,然后在小公子的屁股上擦上酒精,接着就把药打进了小公子的体内。 那位老爷在看着周晓颂忙完这一切后,心里也是很震惊,就在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床上的小公子“哎呦”的叫了一声,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夫人道:“母亲,什么东西扎了我屁股,好疼啊。”夫人惊喜的叫道:“我的儿啊,你终于醒了。”这时老爷也兴奋的跑到床边抓紧了那个孩子的手。 周晓颂看到这一切,也有点兴奋,暗道:“自己果然赌对了,西药的见效就是快,这么一支成人份量的解毒针剂全用在这么个小孩子身上,不管他有什么毒也都能解了,不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中这么厉害的毒呢。” 周晓颂想了一会后说道:“老爷、夫人,小公子刚刚苏醒,还需要调养,请您把以前大夫开的方子给我看看,然后再吩咐厨房给小公子做些清淡的米粥来喝。” “好好好,先生多亏您的妙手啊,王管家吩咐厨房做些米粥,再把以前大夫开的方子拿来给先生看看,再弄桌酒菜,今晚我要好好款待一下先生。”那位老爷说道。 周晓颂在看了以前的大夫开的几个方子后,综合几个方子,开了一剂清热解毒、调养身体的药方。等完成这些事情后,天色也黑了,周晓颂肚子也饿的很了,于是在府台老爷的强烈要求下,也就顺其自然的吃个便饭。 在席间,唐老爷说道:“一直未请教先生贵姓啊。” 周晓颂道:“我叫周晓颂,老爷不用在叫我先生,直呼我名字便可。” 唐老爷哈哈一笑道:“那可不行,老夫唐历,今年42岁了,永熙十二年中的进士,永熙十五年的时候,跟随庆王一起到了陇城,如今已是永熙三十年了,这一住就是十五年啊,来这里之前,大夫人给我生了个女儿,温柔贤惠,十年前大夫人又给我生了个儿子,今日小儿要不是周先生所救,恐怕……,大恩不言谢,先生今后有什么难处可尽管来找老夫,但不知先生今后有何打算啊。” 周晓颂心中一喜,暗道:“来了,下半生有着落了。”周晓颂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在山中与师傅学习医术十余年,下山后走访了很多地方治好了许多病症,如今也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落地生根,开个药铺了。” 唐老爷听到这里马上说道:“那太好了,那不如先生就先住在我的府上,过几日我寻个好店面,赠与先生开个药铺如何。” 周晓颂有些为难的说道:“那就多谢唐大人了,正好小公子的病还需要调理一下,我就先在府上暂住,等小公子的病完全好了再说。”周晓颂说完也对自己的脸皮厚度佩服不已,真是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啊。 就在唐老爷和周晓颂谈话的时候,在二夫人房间的床上,一对男女刚刚经过了一场肉搏大战,那女的就是二夫人,男的竟然是王管家。 二夫人慵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条薄被从二夫人的身上慢慢滑落,露出了丰满的乳房,王管家看了一眼那白白的肉球,吞了口唾沫,说道:“夫人真是越来越诱人了,您今天看见那个姓周的小子,是不是来了兴趣啊。” “哼,你个死鬼,你还说呢,你怎么领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把那个小子治好了,那小子可是看到了我们在一起的啊,我好不容易托人从外面稍回来了慢性毒药,准备毒死那小崽子,全被你领来的大夫破坏了。”二夫人恨恨的说道。 王管家有些委屈的说道:“我怎么知道那人这么厉害,连庆王府的郭御医都没办法,没想到那小子有办法。” 二夫人道:“我用的是慢性毒药,郭御医来的时候,那毒还没散发出来呢,而且郭御医也不是解毒行家,治病他可能不错,但是说到用毒解毒,怎么能比的了我那位在祁门山的大哥,我托大哥找来的毒药,竟然被那小子莫名其妙的解了。” 王管家道:“那怎么办,小公子看到了我们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告诉老爷。” 二夫人道:“你怕什么,小毛孩子,就算看到我们在一起,他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啊,等这个大夫走了,我再去找大哥要些毒药,来搞定这件事。” 王管家揉着酸软的腰来到前厅,唐老爷看到王管家过来后,就对王管家道:“王管家,周先生会在府上住一晚时间,明天再走,你去叫下人收拾一件客房给周先生。” “是的,老爷,我马上就去。”王管家说完就一溜小跑的下去了。 “老爷,明天我们就依计行事吧,希望可以抓出下毒的凶手。”周晓颂对唐老爷说道。很显然周晓颂刚才已经把小公子可能是中毒的事告诉了唐老爷。 唐老爷愤怒的道:“这次又要麻烦先生了,如果抓出凶手,保住小儿今后平安,我一定重谢先生。”唐历做了10多年的官,绝对不是个糊涂的人。虽然周晓颂外表看起来有些破落,但是只用了一次药就让自己的爱儿苏醒过来,这样的本事连太后专门派到陇城的御医都无法做到,而且自己的儿子病的离奇,一夜之间就昏迷不醒了,真的有可能是中了剧毒,无论是不是中毒,就先按周先生说的办吧,唐历在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又对昨天的事情反复思考了一遍后,终于打定主意,按照周晓颂说的办法去做了。 周晓颂早晨起的很早,因为自己以前就有早起打太极的习惯,换上了王管家拿来的新衣服,就跟随王管家来到前厅。 唐历陪着周晓颂吃完早饭之后,周晓颂正准备告辞离开,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了一位女子,大概15,6岁的样子,模样薄为俊俏,刚进门就说道:“爹爹,听说来了位神医把弟弟的病治好了。” “周先生,这位是小女唐莹,小女也和郭御医学过些医术,这几日为了医治小儿的病,便一直住在王府查阅药学典籍,昨晚先生把小儿的疾病治愈之后,我就派人通知了小女,叫她今日回来拜见一下先生。”唐历对周晓颂说完后,又马上转身对唐莹说道:“莹儿,快点拜见先生,多亏了周先生,你的弟弟才得以获救啊。” 正文 第三章 凶手是你 唐莹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周晓颂,嘻嘻一笑道:“拜见周先生,多谢你救了小弟,你的医术可真高明啊。” 周晓颂马上还礼道:“医者父母心,唐小姐无需多礼。”然后转身对唐厉道:“唐老爷,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启程上路了。” “先生今日就要走了吗,不如多住几日,看看陇城的风光啊。”唐莹说道。 唐厉这时也来挽留周晓颂,但是周晓颂为了依计引出幕后黑手,推辞了一番,然后接受了唐家所给的大量财物便起身告辞了。 唐历一直把对方送出了东门,才返回唐府。 周晓颂在离开陇城后,又往东走了20里路,然后吃了些干粮喝了点水后,找了个遮阳的地方又睡了个午觉,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偏西了,周晓颂看了看周围,在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悄悄的返回了南门。 刚到南门,就看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跑了过来,对了周晓颂行了一礼后说道:“拜见先生,小的唐猛,是老爷的远房侄子,老爷说您在傍晚就会从南门回来,老爷把事情都给小的交代清楚了,小的从中午就在这等着了,终于把您等来了。” “你没有给别人说起这事吧。”周晓颂道。 “放心吧,先生,小的嘴严的很,要不然老爷也不会交代我做这件事。”唐猛说道。 “好,再等一会,等天黑后,我们就进城。”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就在城门要关的时候,唐猛出示了府衙的令牌,领着一个头戴斗笠的人进了城,这个带斗笠的人就是周晓颂。 然后两人偷偷来到了府衙后门,唐猛轻轻一推,后门便开了,看来是唐老爷为了方便周晓颂进入,就没有锁后门。进了府衙之后,唐猛把周晓颂领到了一个偏房之中。 唐厉已经在这个偏房等着了,周晓颂一进房,就听唐厉道:“周先生回来了,为了小儿唐润,让周先生做此下作之事,唐厉真是有欠先生啊。” 周晓颂连忙说道:“唐老爷客气了,我一见贵公子,就打心里喜欢,我也不忍小公子再受伤害。” 唐厉道:“周先生,那就大恩不言谢了,今日先生走后,我按照先生的指示让夫人寸步不离小儿左右,不给凶手下毒的机会,在晚饭之后,才叫夫人离开小儿。” 周晓颂道:“好的,老爷没有其他子嗣,凶手要害小公子,应该不是家财之争,那就可能是小公子无意间知道了对方的秘密,可能小公子人还小,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知道的那个秘密有多重要呢,凶手必然害怕夜长梦多,而今天白天都有人陪着小公子,那今夜应该是对方的好时机了,一会我躲在小公子的房中,看看对方是如何下毒的。” 唐厉道:“那就多谢先生了。” 周晓颂趁着唐润熟睡的时候,偷偷的躲进了唐润房间的衣柜中。 一个时辰……二个时辰……三个时辰…… 正当周晓颂在怀疑是否自己估计错误的时候,一个黑影在窗前闪过,那个黑影停在窗前,用食指捅破窗纸后,扔进来了一根香。 周晓颂略一闻那香的气味,便知道那是迷香,不是什么有毒的气体,心中暗道:“小贼还知道先用些迷香,幸好我从小和各种药物打交道,以后上学也闻了不少麻醉药品,身体也产生了一定的抗体,这个时代的迷香再厉害,难道还能赶上后世的乙醚。” 在周晓颂思考的功夫,那根迷香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黑影闪进了屋内。 “我靠,王管家,这老色鬼竟然还知道用湿毛巾掩住口鼻,又能挡脸,又能防迷香,还挺专业的啊,不过你挡住脸,看你那肾虚的模样我也认得你。”周晓颂心里暗道。 王管家一步一步的往唐润的床前挪去,在马上要靠近床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针,周晓颂看着王管家掏出针后,微微冷笑,心里暗道:“果然是用毒针,小公子说病前没有吃过任何外人给的食物,吃的东西都是夫人端来的,我又仔细检查了小公子的身体,没有任何明显伤痕,那就只有用毒针下毒了。” 就在周晓颂刚刚思考完,王管家已经准备动手了,这时周晓颂大喝一声冲出了衣柜,然后猛的向王管家撞去,在正常情况下,周晓颂冲击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是不可能撞到王管家的,但是在这样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王管家根本没想到衣柜有人,而且被周晓颂那一声大喊给吓呆了,就在王管家一呆的功夫,周晓颂已经把王管家撞到在地,然后左手抓住王管家拿针的手,右手狠狠的按向了王管家脖子后面的昏睡穴,王管家脖子一歪就昏倒在地了。 在王管家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大厅里,自己脖子后面还有些疼,而且脸上和上半身湿呼呼的,好像有人刚给自己的头上浇了水,自己当了管家这么多年,谁敢给自己头上浇水,王管家刚想发怒,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是要去毒杀唐府少爷的时候被打晕了,想到这里,王管家猛的抬头一看,看到自己面前坐着的老爷、大夫人和那个周大夫,冷汗嗖的一声就冒了出来。 “老爷,我是被逼的,不是我啊。”王管家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被逼的,何人逼你。”唐历怒道。 “是……是……我不敢说啊,老爷绕了我吧。”王管家哭着说道。 “王管家,你在府上做了将近十年的管家,老爷和我对你也不薄吧,你也见过老爷断案无数,老爷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你真是被逼的,还能从轻发落,如果你拒不招供,要一人承担后果,那你也清楚,谋杀是要杀头的。”唐夫人说道。 周晓颂看着王管家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刚才打昏王管家后,动静有点大,加上王管家的迷香药效并不是很好,就把小公子给惊醒了,小公子醒后看到王管家躺在地上后说道:“王管家今晚怎么跑到我的房里了,以前不是总喜欢晚上去二娘的房中吗。”很明显,小公子是看到了王管家晚上总去二夫人的房间,自己年龄小也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但是二夫人害怕他终有一日说出去,于是就下毒想害死小公子,没想到被周晓颂误打误撞的治好了小公子。周晓颂大致分析出了事情的始末后,想道:“这毕竟是老唐的家事,男人估计都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老婆勾搭男人,既然王管家也不敢说出来,那就叫他背上黑锅吧。” 于是,周晓颂走到王管家身后,用手刀狠狠的往王管家脖子后面斩去,只听啊的一声,王管家又昏过去了。 “周先生,这是何故啊。”唐历有些惊讶的对周晓颂说道。 周晓颂看了看四周,对唐历道:“老爷请借一步说话。” 于是,周晓颂在后厅把自己的分析和小公子的话对唐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唐历听后,又把自己的儿子叫来,询问了一遍,这次小公子连看到的细节都告诉给了唐历。 “这个贱人,当初见其可怜,一片好心收留了她,她哥哥在城外占山为寇,做些走私的勾当,只要不太过分,我也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做出这种败坏门风、下毒害人的丑事来。”唐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暴怒道,然后又对周晓颂说道:“多谢先生,为了老夫的声誉,没有让王管家把事情当众说出来。” “老爷这话就见外了,小公子的病是我治好的,我当然也想帮小公子绝了后患,不过小公子中毒时日已久,以后恐怕还需要我多开几服药调理身体啊。”周晓颂看到唐厉暴怒的样子,忽然害怕唐历把自己杀了灭口,于是就编了几句谎话告诉唐历自己还有用。 唐历道:“那先生以后就先住在府上吧,先生先去休息,我先把今晚的事解决了。”唐历说完就往前厅而去。 周晓颂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回到了自己房间,自己总算找到了一个安身的地方,但恐怕今夜过后,会有很多人失去眼前的生活了。 周晓颂在那晚的事情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王管家和二夫人,据说王管家在那夜得急病身亡了,二夫人也在第二天早晨回了娘家探亲,虽然大家对这两件事都觉得奇怪,但是却无人去刨根问底。那件事过去之后的两日,陇城城西30里祁门山上的一伙走私贩全部被官兵屠杀,据说其中走私贩的头目好像是陇城府台大人二夫人的大哥,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周晓颂在那件事情过去之后,也就安心的在唐厉的府邸的住了下来,唐厉还专门派了几个下人来服侍周晓颂,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这期间周晓颂每天给小公子开些安神排毒的药给他喝,喝了几日后,小公子的脸上也慢慢的恢复了红润之色,而且也顽皮了不少,天天吵着要出去骑马打猎什么的,唐历在询问了周晓颂自己的儿子是否能出门了,周晓颂的回答是:“公子的毒已经部分清除,但是否会复发还有待观察,我开的药要常喝,如果要出城去玩,也无不可。”其实周晓颂在唐府这几日也憋坏了,他也想出门散散心。唐厉在得到了周晓颂的回答后,就派了几名护卫陪着儿子去城外狩猎了几次,虽然没打到过什么东西,但是小孩子能出去玩也是很开心的,每次出城,唐厉还专门来拜托周晓颂陪自己的儿子一同去,毕竟他害怕自己的儿子在城外出什么意外嘛,周晓颂当然求之不得,而且每次唐莹也都陪着一起去。唐莹好像对周晓颂很感兴趣的样子,经常缠着周晓颂问这问那,周晓颂随便拿些21世纪人所共知的事情就把唐莹忽悠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周晓颂还经常给唐润和唐莹讲些神话故事,一个牛郎织女就听的唐莹哭了好几日。在周晓颂陪着唐润出城玩的日子里,周晓颂还学到了一样很好的本事——骑马,周晓颂在21世纪最渴望的就是能骑一次马,现在终于实现了,而周晓颂觉得学会骑马主要还有别的用处,那就是在这个古代还多了一个逃跑的技能。 正文 第四章 王府夜宴(上) 就这样周晓颂在唐府住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周晓颂并没有再用自己大夫的身份为任何一个人治过病,而且周晓颂也打算放弃做一个医生,毕竟自己是学西医的,中医水平只是个半吊子,而且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总要先以保命为主吧,医生这种兴趣职业,还是等自己真正安顿下来再说吧。周晓颂觉得既然来到这个时代,那就要尽快融入这个时代,于是在每日闲暇之时,就和下人们聊聊天,了解一下本地的风土人情,和大家相处的也非常愉快。这一天一大早,唐府新任管家唐猛就来找周晓颂,原来是唐厉要见周晓颂。 周晓颂来到前厅后,唐厉已经在前厅等着了,周晓颂略一行礼说道:“不知老爷找在下何事。” “老夫本不想打扰先生,但是刚才庆王府送来请帖,今晚在王府内要为世子举办一个生日宴,邀请老夫带着莹儿和润儿前去,而且送贴之人还说王爷要先生一同前往。”唐厉呵呵笑着说道。 周晓颂诧异道:“王爷怎么还邀请了我?” “恐怕先生还不知道,你现在已是城中名人了,在你治好小儿的病后,城中很多名流都来找先生治病,很多人纯粹是凑热闹,一些小病也来找先生,都已经被我挡回去了,而且王府的郭御医也曾经来府上拜访先生,那日正好你陪小儿去城外游玩了,今晚城中很多名流商贾和仕子也在邀请之列,像先生这样的人物,王爷也是很想结交一下的。”唐厉解释道。 周晓颂一阵狂汗,没想到靠了一剂21世纪的药剂,就能在全城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连王爷都邀请前去参加晚宴,不过晚上还有个御医在场,这就麻烦了点,还好自己以前读过《千金方》、《伤寒论》、《本草纲目》等书,自己对古代医学也算是有些心得,也不算是一无所知。 白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刚刚擦黑的时候,从唐府开出了两辆马车,第一辆车上坐着唐厉和周晓颂,第二辆车上则坐着唐莹和唐润。 马车上,唐厉对周晓颂道:“今晚还会有个诗词会,王爷最爱诗词和对子,据说王爷打算从今晚诗会的胜者中选出一位文采出众之人当世子的老师,世子前任老师谢师傅由于年岁已高,已经卸任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王爷都没有为世子找到满意的老师,所以很多才子都想办法能参加今晚的晚宴,就算当不了世子的老师,如果能被王爷称赞几句,那对以后的仕途也是很好的,并且王爷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太后准许了王爷有保举官员的权利,王爷保举的官员是不用参加科举的,可以直接得到一些实缺,所以今晚的宴会肯定会很精彩的,如果周先生对诗词有研究的话,今晚也可以大显身手一下。” 周晓颂道:“多谢指点。”虽然周晓颂小时候也背过很多诗词,如果拿到这个时代,绝对也能流传千古,但是周晓颂还不想做一个盗版主义者。 马车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停了下来,周晓颂随着唐厉下了马车后,一起进入了王府。 周晓颂跟随唐厉通过一条两旁都是园林小筑的石板道,随后一座巍峨的府第赫然矗立前方。只看这宅第,便知王府奢华了。路旁两边广阔的园林灯火处处,取的是左右对称的格局,使人感到脚下这条长达二十多丈的石板路正是府第的中轴线,而眼前华宅有若在这园林世界的正中处。 园内又有两亭,都架设在长方形的水池上,重檐构顶,上覆红瓦,亭顶处再扣一个造型华丽的宝顶,下面是白石台基,栏杆雕纹精美。先不论奇花异树、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只是这两座亭,便见造者的品味和匠心。 园内植物的布置亦非常有心思,以松柏等耐寒的长青树为主调,再配以落叶树和四季花卉,组成了浓郁的绿化环境。周晓颂跟随唐厉进入王府之后,唐厉就被过来的一群商贾、乡绅缠住了,毕竟唐厉是这里的父母官,只要有巴结的机会,很多人都不会放过的。周晓颂于是就陪着唐莹和唐润在花厅边上的石椅坐了下来。刚一落坐,一群年轻人像是蜜蜂看到了蜂蜜一样就朝周晓颂这里冲了过来,把周晓颂吓了一跳。 “唐小姐今日也来参加夜宴啊,能在今日见到唐小姐是晚生的荣幸。” “唐小姐诗词在陇城女子当中也是翘楚,今晚的诗会,唐小姐一定要多多赐教啊。” …… 一群富家公子们纷纷向着唐莹表达着爱慕之情,就像一群发了情的公狼一般。 “各位公子好,陈公子真是客气了,陈公子当年的那篇《蝶舞》可是打动了不少陇城女子啊。”唐莹回了一礼后说道。 那个姓陈的公子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拙作、拙作。” 一位姓王的公子有些兴奋的笑道:“陈公子当年的一篇文章,现在还被唐小姐记在心中,可真了不起啊。” 周晓颂觉得好奇,忍不住问道:“是什么大作,蝶舞这个名字很好听啊。” 王公子听到周晓颂询问,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此乃陈公子呕心沥血之作,乃是颂扬陇城名妓杨菲菲的诗啊,哈哈。” 周晓颂听到觉得这也无所谓,不就给妓女写了首诗嘛,没必要如此嘲笑人家吧。恕不知,这首蝶舞乃是陈公子这半生唯一拿的出手的作品,先是写给了杨菲菲,后来又拿来追求陇城粮仓守备梁胜之女梁静,被梁静当场揭穿此诗曾经歌颂过一个妓女的美丽,当场把陈公子赶出了府,这件事被陇城仕子们传为笑谈,梁静和唐莹乃是闺中密友,这次唐莹当场羞辱了一下陈公子,也是为梁静报仇。 陈公子在众人的羞辱下,有些默不作声,唐莹是得罪不起的,旁边的几个公子也都是背景深厚,自己也得罪不起,这时陈公子发现了周晓颂,不管三七二十一,今晚的面子只有在此人身上找回了,陈公子也深知,要想别人忘记自己出过的丑,只有让别人出更大的丑才可以的道理。 于是陈公子对周晓颂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以前没有见过啊。” 周晓颂还没有回答,旁边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这位应该就是医治好唐大人府上小公子病的周神医吧。” 周晓颂寻声看去,发现一位白发老人边说边向这边走来,周晓颂猜到这位估计就是那位郭御医吧,于是起身道:“不敢,我只是一名江湖散医而已,不知道大人如何称呼。” 那位老人道:“老夫郭纵。” 周晓颂假装慌张的道:“晚辈拜见前辈。” “周神医不必多礼,听说阁下只用一剂药就让唐府小公子苏醒了,可否告知小公子是得了什么病,用的什么药吗?” 周晓颂与唐历已经达成默契,不能把小公子中毒的事情说出去,如今只有胡诌了:“小公子得的乃是昏睡之症,原因可能是内分泌失调,导致脑部供血不足,我曾经周游各处,见过一些人得过这种病,正好当时配好的药现在身上还留有一些,机缘巧合下治好了小公子。” 郭纵默默重复了一下“内分泌失调”、“供血不足”这两个没听过的词语,然后叹了口气道:“可能老夫真是在王府待久了,有些坐井观天了,没想到现在的医学发展如此之快,老夫只知墨守成规,老夫老了,看来老夫也要告别王爷,去各处游历一番了。” 周晓颂听后,心里一阵汗颜。 此时,忽然响起了几声钟鸣,郭纵道:“宴会开始了,先生请与我一同进场吧,咱们坐到一起,可在宴会上再多探讨一番。” 周晓颂虽然不愿,但郭纵拉起了周晓颂的手就走,自己也不能没礼貌的挣脱吧。 那个陈公子看着远去的周晓颂心中暗叫:“又是个得罪不起的,幸亏自己刚才机灵,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周晓颂看着宴会的摆置,庆王的王席设在对正大门的殿北,两旁每边各设六十席,均面向殿心广场般的大空间,席分前後两排,每席可坐两人,前席都是一些有官爵的和一些乡绅所坐,後席则是家眷和一些士子们坐的位置,愈接近庆王的酒席,身分地位便更崇高,唐历坐在左手第一席,可见唐历在陇城位置的重要,和唐历同席的是一员武将,大概有50岁上下,长的气宇不凡,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以上。 郭纵拉着周晓颂坐到了右边第六席的后排位置,“老夫素爱清静,如果不是今晚想与先生畅谈,本不会来此的。”郭纵说道。 周晓颂嘿嘿笑了两声,有些害怕郭纵问什么医学上面的事情,像御医这种专业技术人才一般都有些钻牛角尖,自己不懂得问题一定要弄懂为止,虽然周晓颂自己是学医的,但是中医这方面还是个半吊子,万一到时不慎,说差了,那就丢大人了,于是有些想岔开话题的问郭纵:“请问郭御医,与唐大人同席的将军是何人啊。” 郭纵顺着周晓颂的眼光看去,忽然脸显敬佩之色,说道:“此乃当今萧太后亲弟,也是当今皇上和庆王的亲舅舅,卫国公萧天霸,当年京城宫变,也是多亏了卫国公力挽狂澜,平定京城叛乱,协助当今陛下继承大统,最后被皇上封为卫国公,后来庆王获封陇城,太后只有皇上和庆王这两个儿子,就派卫国公带领十万兵马驻守陇城,用来保护庆王。” 周晓颂哦了一声,心想:“不知道是保护还是监视呢,皇室之中的事也说不清啊。” 就在周晓颂胡思乱想之际,一位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与一位中年美妇携手坐到了主席上,这个中年男子就是庆王,那位美妇自然就是庆王妃了,然后有一个大概十二、三岁的孩童站在庆王的身后,此时在坐的所有宾客,全部起身对主席上的两个人行礼:“拜见庆王、庆王妃。”周晓颂也学着大家一起向庆王和王妃行礼,在庆王免礼声后,大家都坐到了自己的坐位上。周晓颂这时则偷空打量了一下庆王、王妃。 庆王面相庄肃,五官端正,下颌留着三寸美髯,看上去便知道性情非常严肃,庆王妃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神态端庄,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周晓颂暗想:“这女子真是美啊,长的有些像关之琳,而且有种高贵的美,如果在后世,绝对是一姐地位。” 正当周晓颂在意淫的时候,只听王爷说道:“今日是小儿赵景十二岁的生日,本王请来了陇城所有的官绅、士子参加,而且舅舅也来了,本王非常高兴,今日晚宴本王安排了一些歌舞节目,节目的同时小儿会替本王给各位敬酒,然后会有个诗会,本王希望各位可以踊跃参加,本王想由此诗会上为朝廷觅得一些人才,也为小儿挑选一位得宜的师傅。”然后又转身对自己的儿子说道:“景儿,你下去替为父给各位敬酒,只要到席的不管年龄官位高低,你都要一一敬到,不可怠慢,知道吗?” 赵景躬身一礼道:“儿臣遵命。” 在歌舞节目开始后,赵景就开始了敬酒,先从自己的父王的舅舅开始敬起,卫国公看着自己姐姐的外孙,开心的喝了一杯,之后唐历也酒到杯干,之后的人都起身说不敢世子敬酒,但是最后都推脱不掉,也就酒到杯干的喝了。 周晓颂发现古时敬酒只是给对方酒杯倒满酒就可以了,敬酒的人是不用喝的,周晓颂在看着世子敬了几杯酒后,自己的目光就被场上的歌舞吸引住了,那些歌姬的身段和露出细细的小蛮腰,看的周晓颂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正文 第五章 王府夜宴(下) 这时,世子已经敬到了周晓颂这一席上,世子对周晓颂和郭御医填满酒后,对周晓颂道:“先生面生的很,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啊。”周晓颂还没有回答,就听郭御医说道:“这位就是医治好了唐大人公子怪病的周先生。” 世子听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就是治好了润弟的周先生,景儿听说润弟得了疾病,连郭伯伯都无法治愈,真是心急如焚,后来听说润弟被先生治愈了,景儿早就想去拜见先生,略表感激之情,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有此机会,让景儿见到先生,景儿一定要多敬先生几杯。” 周晓颂在喝了赵景敬的三杯酒后,看着赵景去别的席上敬酒的身影,心中想道:“皇族之中果然都是早熟的,后世的12岁的孩子都还在上小学呢,而这个时代12岁的孩子都会笼络人心了,说出的话一套一套的,听的自己都想把心掏给人家了。” 周晓颂又看了会节目,此时只听一声钟响,所有的表演人员都退了下来。此时庆王站了起来说道:“小儿刚才已经替本王给各位敬了酒,本王让小儿敬酒的原因有二,第一是为了感谢各位来此为小儿庆祝生日,第二也是让各位有学之士能近距离和小儿接触一下,是希望各位能对小儿所有了解,今后可以多多帮助小儿。下面就开始诗会吧,希望大家不要藏拙,各位都拿出真本事吧,今天说是诗会,其实主要有三副绝对,让各位才子们对出下联来,王公公把东西拿上来吧” 在庆王说完后,有几个内侍抬上来了三幅屏风,屏风上全部用红布盖住,内侍们把三个屏风放在左右两席并排的位置,方便在场的人都能看到,这时庆王走到第一个屏风前说道:“小儿前任老师谢师傅,乃是会康十三年的状元,曾任擎天阁大学士,一年前,本王请了太后懿旨,让谢师傅来教小儿读书,但是几个月前,谢师傅得了场重病,病好之后就向本王告老还乡了,本王多番挽留,但是谢师傅实在年纪老迈,于是,谢师傅临走前,留下三副对联,并言道如有人能工整对出这三副对联的,此人就能胜任世子老师一职,本王曾找了很多名士,都无法工整对出,今日设次夜宴,本王派人将三副对联全部写在了屏风之上,希望陇城的名士们能够有人对的上此三副对联,本王再次给大家承诺,如有人能对的出其中任一副的,本王必向朝廷保举此人出士做官,如有人能对的上两副或者全对的上,希望此人可以做小儿的老师,本王绝对不会亏待此人的,而且会在小儿年满十六周岁的时候,保举此人出任五品以上实缺职务。”庆王说完后,就扯下了第一座屏风的红布。 此时,宴会的高潮才算真正展开,大家深知只要能抓住此机会对的出一副,那也算是鲤鱼跳龙门了,怎么也能混个县令当当,要是能对出两副以上的,虽然要当四年世子的老师,不过四年后就能当个五品以上的官了,可比自己十年寒窗,考个状元,在慢慢熬资格升的快多了。于是大家纷纷把目光集中到屏风之上,这时一名内侍读出了第一副对联“霜凋荷叶,小霸王戴逍遥巾”,周晓颂在听到对联之后,不经意的瞅了一眼世子,发现世子嘴角翘起,露出一丝冷笑,而且周晓颂发现世子正好带着一顶逍遥巾,因为当时社会,年轻的文士都喜欢戴着一顶逍遥巾,而且出席此宴会的年轻男子,至少有一半以上都带着逍遥巾,但是周晓颂却觉得这副对联很奇怪,霜凋荷叶好像是形容一个人到了暮年,头上戴着逍遥巾的小霸王,一个小霸王装作文士打扮,头上戴着逍遥巾就有些不伦不类了,而且内侍读出这副对联后,世子所露出的冷笑,让周晓颂觉得有些发寒,难道这个小霸王就是世子,而那个暮年的人就是谢师傅,而且谢师傅既然是状元出身,怎会因为有病而放弃朝廷给予自己的任务呢,很有可能是被这个世子逼走的吧。 周晓颂胡思乱想完之后,看了一眼附近坐着的士子们,很多人都在不停摇头,唉声叹气的,而且周围一些乡绅们也在训斥自己的子侄们,好像怪他们太笨了,错过了这次跳龙门的机会。周晓颂却觉得这个世子很有趣,如果刚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这个世子可不简单啊,在自己父亲面前装成乖宝宝的样子,可背着父亲却气走了一位状元师傅,周晓颂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唐府休息了一个多月,也有些腻烦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也不能总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啊,总要有所作为嘛,不如去当世子的师傅,周晓颂也想看看世子有多顽皮,如果教不来,就辞职不干呗,王爷应该会给自己个官做吧,而且这副对子在自己那个时代的时候,早已被人对了出来,既然有如此便利的条件,要不利用,那可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周晓颂站了起来,对庆王说道:“王爷,在下对了出来,请王爷指教。” 庆王有些急不可待的说道:“先生请说。” “风摆棕榈,千手佛摇折叠扇。”周晓颂道。 “好啊。先生的对仗真是工整。”庆王高兴的说道。此时,宴会上的众人细细品味了这个下联,也觉得对仗工整,而且此时天气炎热,庆王此时正好拿着折叠扇在扇风,这个下联对的不仅工整,而且还有赞美王爷的意思,于是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周晓颂这时用眼角瞥了世子一眼,发现世子有些不高兴的瞪着周晓颂。 此时庆王妃也站了起来,对周晓颂道:“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妾身看着先生面生的紧。” 周晓颂对王妃施了一礼道:“在下周晓颂,乃是一江湖散医。” 庆王这时道:“周晓颂,难道就是治好润儿的周晓颂。” 唐历也站了起来道:“回王爷,这位先生正是治好了小儿的周先生。” 庆王听后,有些吃惊的道:“本王早闻先生大名,没想到先生不仅医术高超,文采也是如此一流。那先生请看第二联。” 庆王刚说完,就有内侍把第二个屏风的红布取了下来,红布刚刚取下,就有很多士子站起来向屏风走去,众人虽然在第一联上被周晓颂抢了风头,但是这第二个机会谁都不想放过。 第二联是“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众人一看,有些人苦思,有些人摇头叹气,周晓颂看到后心中大喜,此联也是后世早就被人对出来的了,周晓颂小时候经常去邻居那位中医家玩,那位中医家中有很多古文典籍,很多都被周晓颂翻了不知道多少遍,其中就有一本古今绝对大全,上面写的都是从古到今的很多绝妙对子,而且到了过年的时候,这位老中医就会从这本书里挑一些好的对子,写成对联拿到城里卖或者送给村里人,周晓颂也会帮着研墨什么的,而这个“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就是书中一联。 庆王看到众位摇头叹气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急躁,此时也只能看周晓颂能否对的上了,于是庆王问道:“不知道周先生可有下联啊。” 周晓颂微微一笑道:“下联到是有了,诸位请听是否工整,这下联是:‘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 “好啊。”在周晓颂刚说完后,庆王就鼓掌叫好:“先生真是文学渊博啊,那就请看第三联。”此时庆王对周晓颂充满了信心,有些迫不及待的叫人把第三联打开。 第三联是“饮食欠泉,白水岂能度日”,此联前六字“饮食欠、泉白水”连环不断,堪称绝对,在第三联亮出后,很多刚才围在屏风边上的人都纷纷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并把目光都投向周晓颂。 周晓颂看到这一联,心中大叫:“我运气太好了吧,这副对联也在那本书里出现过。”而且这个对联比较绕口,当初周晓颂看到这副对子的时候,还曾经读了很多遍,今日在此碰上了,也真是运气好啊。周晓颂此时又看了一眼世子,发现世子也在紧张的盯着周晓颂,于是周晓颂打算逗一逗世子,装作好生为难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作出愁眉苦脸之状。 庆王见周晓颂露出为难情绪,对周晓颂道:“周先生已经对出了两副绝对,耗力不少,这一副如果暂时对不上,可留待明日再对。” 周晓颂发现世子的嘴角露出的些许笑容,心里冷笑道:“刚才先叫你小子高兴一会,现在马上叫你哭。” 于是周晓颂道:“我已经有了下联,下联为‘磨石麻粉,分米庶可充饥’。”周晓颂说完后,瞥了一眼世子,发现世子的脸果然成了一张苦瓜脸。 庆王在听到周晓颂的下联后,也有些兴奋的说道:“先生真是高才啊,小儿有先生这样的老师教导,必然会学有所成的,景儿,快来拜见老师。” 周晓颂看着赵景苦着一张脸朝自己拜了三拜后也马上还了一礼。然后对世子微微一笑,赵景也从牙缝中勉强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庆王对周晓颂说道:“那先生以后就住在王府吧,每日负责教导小儿。” 周晓颂道:“那就多谢王爷了,那今晚我就回唐府收拾一下,明早再来。”其实周晓颂也没什么收拾的,主要就是要把放在唐府的那些21世纪的东西拿过来,还有就是唐厉送的一些贵重物品,万一在王府待不下去了,这些可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屏障啊。 此时,众人纷纷前来对周晓颂表示祝贺,连卫国公也前来与周晓颂握了一下手,也表示了对周晓颂文采的欣赏。 在回唐府的路上,唐历有些担心的问道:“先生去了王府,那润儿的病可怎么办。” 周晓颂说道:“公子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回府后再开个药方,让公子再坚持服用一个月,那就必可痊愈了。” 周晓颂回到唐府后,就又开了张补身子预防感冒的方子交给了唐历。 正文 第六章 因材施教 第二日,周晓颂再次接受了唐府赠送的重金后,就被下人送到了庆王府。这一个月的相处,唐莹、唐润两姐弟也对周晓颂产生了一些感情,尤其是唐莹,以后再也听不到周晓颂讲的故事了,情绪非常低落,周晓颂安慰道:“王府离唐府也不是很远,我随时可以回来的,你们也可以随时去看我。”唐莹想想也是,终于脸上展现了笑容。 周晓颂到了王府后,已经有王府管家在前门等着了,在跟随管家进了王府客厅拜见了庆王后,周晓颂就跟随庆王来到了王府东院世子的书房中,庆王看着儿子赵景给周晓颂敬了杯拜师茶后,又嘱咐了一下世子要给师傅多学习,就离去了。 庆王走后,赵景马上露出一副为所欲为的表情来,周晓颂看着赵景脸上表情的变化心道:“你小子不去做演员真是浪费了这一身本领。” “世子,今儿个起我就是您的老师了,世子也12岁了,是个大孩子了,应该懂事了,我不会逼你学什么东西,你想玩的时候就去玩,想来学的时候就来书房找我,好了,你现在自由活动吧,吃饭的时候喊我。”周晓颂对赵景说完后,转身回到了世子的书房,然后把门关上了。 赵景看庆王走后,正打算想办法对付这个人呢,没想到这个人不管自己,让自己想学的时候再去找他,虽然有些吃惊,但正好省得再想主意了,大家河水不犯井水。 周晓颂这样做也是以退为进,周晓颂知道像世子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处于叛逆期,如果自己管的越严,对方反抗的越厉害,不如对他不闻不问,如果天天跟他针锋相对,自己也头痛,世子反而能从中找到些许乐趣,这样不理他,庆王又不让他出这个后院,用不了几天,他就会被逼疯的。 周晓颂到了书房后,看到书柜上那些为世子准备的书,周晓颂摇头苦笑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除了南面是书房的门没有摆放书柜,其余的三面墙全部摆满了书籍,周晓颂发现这些书简直什么都有,关于兵法的、历史的、诗文的、养生的、武学发面的,简直包含了世间百态。虽然书柜中的书包含的种类繁杂,但是庆王只偏爱诗文,也立志做一位闲散王爷,只请了教世子诗文的老师。 周晓颂来到这个时代也有一个多月了,对这个时代也了解了一些事情,周晓颂所在的国家是溪国,在溪国北方有大梁,西方有越国,东方有金国,这四个国家除了越国实力偏弱外,其余三国可以说是鼎足而立的。但是其他的历史周晓颂还一无所知,如果要适应这个社会就要了解这个社会,这是周晓颂那个时代一个名人说的,如今有这么多书让周晓颂了解这个社会,对周晓颂来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于是周晓颂就抽了一本自己感兴趣的书看了起来,看完一本换一本,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吃饭的时候有人会把饭送过来,该睡觉洗澡的时候都会有人把被褥和洗澡水弄好,周晓颂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期间唐莹和唐润姐弟来看过一次周晓颂,庆王也派人来问候了一下周晓颂还需要添置什么东西,周晓颂的回答是东西不需要了,不过为了世子学业为重,不便人打扰,请闲杂人等不要进入东院。周晓颂说的闲杂人等自然是不包括庆王和王妃的,但是庆王和王妃也轻易不来东院,世子当然不会给王爷说周晓颂来了半个月一个字都没有教过自己,那些丫鬟们也不敢乱嚼舌头,周晓颂更不会说了,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半个月。但是半个月后的一天,世子竟然主动来找周晓颂。 这日,周晓颂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关于养生的书,这时只听咣当一声,书房的门被踹开了。 周晓颂抬头一看,只见世子小脸憋的通红的站在门前,周晓颂说道:“世子有什么事吗。” 赵景道:“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了半个多月,就知道自己在书房看书,我父王请你来就是要你来看书的吗。” 周晓颂听到赵景的话,心里一乐,暗想:“这小子果然憋不住了,我以世子学习要清静为借口,将东院的丫鬟们减去了不少,现在整个东院也只有那么3,4个丫鬟了,这小子又不敢跑出东院,半个月没人理他,这小子果然憋坏了。”于是周晓颂道:“我知道世子不爱学习,如果我没猜错谢师傅是无法管教你,而悔恨离开的吧,如今世子在院内玩,我在书房看书,我们各取所需,难道不好吗,如果世子觉得我不称职,大可告诉王爷,将我换掉好了。” 赵景恨恨的道:“把你换掉,指不定父王又会找来一个比你更讨厌的人,现在小王要读书了,教我吧。” 周晓颂看着赵景恨恨的模样,深知现在不是赵景想读书,而是他太无聊了,很想找点事情干,只要能打发无聊的时间,就是读书也行啊,周晓颂也知道要想让赵景接受自己,和他处好关系,那来硬的不行,现在他要读书了,但还不是教他的时候,自己教不了两天,他必会觉得厌烦,只有先跟他处好关系,要他认可自己,让他自己觉得读书是一种乐趣,那以后就好教了。 于是周晓颂道:“世子不要急,现在坐下来,我先拿件东西给世子看。”然后周晓颂拿出了一个方盒子,打开后,赫然是一副象棋,这是周晓颂在知道这个时代还没有象棋后,在唐府太无聊的时候,派人打造的,同时还教给了唐莹姐弟。 周晓颂把棋盘摆好,然后一一给赵景介绍棋子,这是“车”,应该摆在棋盘的哪里,然后如何走棋,这是“马”,这是“相”…… 在介绍完棋子的名称、规则后,周晓颂对赵景道:“世子都记住了吗。不知道世子能不能下赢我。” 赵景有些兴奋的道:“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就像两国交兵,咱们来打两盘,让小王杀你个片甲不留。” 周晓颂嘿嘿一笑,男孩子果然是对这种战略游戏感兴趣,要想融入对方,就要先和对方打成一片,周晓颂的第一步已经达到了。 摆明车马后,周晓颂第一局就轻松用“双炮将”把赵景搞定了。第二局没走出20步,“马后炮”又将死了赵景。周晓颂在以前那个时代就酷爱下棋,小时候在村子里孩子们平时也没什么玩具,一副象棋可是很宝贝的东西,现在对付赵景这么个新手,那是绰绰有余。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赵景输的都很惨,下到这时候,周晓颂已经有些佩服赵景了,在赵景第一次接触象棋,只下了这么几局的情况下,赵景就已经进步很大了。 在周晓颂又下赢了一次赵景后,周晓颂道:“天色晚了,该吃晚饭了,今天最后下的这几局,世子在排兵布阵上有了明显的进步,不再冒进,有了统筹的安排,不错,今日到此为止,咱们改日再下吧。” 赵景有些羞恼的说道:“今晚我好好思考一个好办法,明日一定能赢你。” 第二日,周晓颂又以全胜的战绩击败了赵景。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依然如此。 在第六日的时候,赵景一早来到书房,周晓颂正在看书,周晓颂见到赵景道:“世子今日来的很早啊,那咱们就开始吧。” 赵景道:“今日小王不下棋了,小王也问先生一下,师傅棋艺如此高超,是如何练出来的,为何小王每夜苦思的招数,对师傅不管用呢。” 周晓颂微微一笑道:“世子很聪明,但是毕竟世子只有12岁的年龄,而我每日除了与世子下棋,就是在书房读书,这就相当于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自然会比世子看的远,而我所读的书,就是这个巨人。” 赵景不解道:“可我书房中没有关于下棋的书啊,而且这棋是我第一次见到,以前都没见人玩过。” 周晓颂道:“自然以前没人见到,这是我创造的,这就是我从书中有所感悟,而创出来的,虽然这里没有教人下棋的书,但是这副象棋就像是两军交锋,很多招数我都是从这本兵法中想到的,而世子苦思一夜的棋招,早已被前人破解了。”周晓颂说完,就扔到桌上一本《黄公兵略》,这本书应该是这个书房里最完善的兵法了,估计也是这个时代最全面的兵法了,并且里面记录的兵法谋略不弱于《孙子兵法》。 赵景有些迷惑的拿起《黄公兵略》道:“师傅就是从这里想出的下棋妙招吗?” “当然不光是这本书,这书架上的书,每一本都给了我思路。”周晓颂有些装装的说。 “这本书好难懂啊,书中好多字,我都不认识呢。” 周晓颂暗道:“小鱼果然上钩了。”周晓颂坏坏的一笑说道:“这本书对你来说确实难了点,我可以先从简单的教你,由简入深,慢慢的不用我教你,你就能读懂这本书了。”其实《黄公兵略》中的字很多都是比较偏僻的字,不过还好的是这些字和周晓颂那个时代的繁体字是一样的,周晓颂大部分还是认得的,而且周晓颂小时候跟着老中医也练过毛笔字,虽然字写的不怎样,但是照着书中的字依样画葫芦,也还是那么回事,所以周晓颂到了这个时代,也算是“能读能写”了。 赵景听了周晓颂的话后,也有些感兴趣的道:“那师傅,咱们先学哪一本呢。” 周晓颂当然知道打铁趁热的道理,而且也深知教书要有趣味的教,不能给学生一种枯燥无味的感觉,于是说道:“我先给你讲个故事,然后咱们再学习。” 于是周晓颂就用溪国、金国、梁国这三个国家讲了一个围金救梁的故事,然后周晓颂又拿出了关于溪国历史的书开始为赵景讲解,而且自己也是边学边讲,如果讲到战役的时候,周晓颂会顺便再讲一些兵法,然后周晓颂又会根据这则兵法,从自己那个时代找几个运用了这则兵法的战役编成故事讲给赵景,在每日黄昏的时候,周晓颂会给赵景再讲几首诗词。慢慢的,赵景也喜欢上了学习,他觉得学习也不是一件苦事,尤其是这个新师傅,每日都能从枯燥的书本中讲出很多道理,还能从一则只有短短几个字的兵法中编出一个战役来,每次都会听的人心潮澎湃,还能从短短的几句诗词中讲出一则故事来,而且自己每背过一篇诗词,师傅就会与自己下一盘棋,虽然每次都是自己输,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能把师父下的眉头紧皱了,这也让赵景觉得很有成就感。 正文 第七章 神功秘籍 就这样,这对师徒在故事、下棋、兵法、诗词、历史……中又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日午后,赵景吃过午饭去睡午觉了,周晓颂也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一会,有些睡不着,回想了一下自己到这个时代前后的几个月,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仅掉进地面裂缝中没有摔死,而且还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代,这个时代在自己那个国家的历史中完全没有出现过,自己还当上了王府世子的老师,真是世事难料啊。 周晓颂晃了晃脑袋,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又走到茶桌前坐了下来,给了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不自觉的想道:“自己今后到底如何生存呢,虽然现在有了个金饭碗,但是世子总有一天会长大,等世子长大了,不需要老师的时候,希望王爷能给我弄个不错的官职干干,不过这种混吃等死的生活并不是自己想过的,不如趁现在有机会,自己多看看书,吸收一下这个时代的知识吧,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出去闯一闯,也算没有白来这一回。” 于是周晓颂把杯中的水喝光后,又来到了书房,这次周晓颂来到了书房东面墙的书柜,这面书柜的书周晓颂一本还没看过,可能是因为这面墙的书都比较陈旧,有些书的书页都已经泛黄了,那个时代印刷术还没有发明出来,很多书都是靠手抄来传于后世的,所以这些发黄的书可能就是一些古籍了,周晓颂可能觉得这些太古老的书,自己十有八九十看不懂的,所以一直就没在这面书柜中取过书看。 周晓颂在这面书柜前扫了几眼,还拿不定主意看哪一本,这时,有一本书吸引了周晓颂的注意,那本书封页很硬,很像后世的硬皮笔记本一样,但是全书好像只有几页的样子,周晓颂好奇的把这本书抽了出来,打开后竟然发现里边写的全是曲曲弯弯的不知道什么文字,周晓颂纳闷起来:书房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本书呢,只有七页,而且封皮这么硬,这里边的纸好像也和普通的纸不同,里边的字还叫人看不懂,难道是藏宝图或者是武林秘籍。 正在周晓颂胡思乱想的时候,赵景睡醒了午觉来到了书房,只听赵景大喊道:“师傅,刚才我又想了一招绝妙好棋,咱们来下一盘。” 赵景的声音把周晓颂吓了一跳,周晓颂抬头一看是赵景,于是就举起了手中的书问道:“世子,这本书好奇怪,是什么书啊。” 赵景看了一眼周晓颂拿在手中的书道:“这本啊,我也不明白是什么东西,是父王给我的,父王说这本书是卫国公从一伙江湖人手中得到的,那是一年多以前吧,有一伙江湖人在陇城外打架,好像就是为了抢这本书,正好那日卫国公带兵经过,害怕这些人威胁到父王,于是就把那群人灭掉了,然后就把这本书抢了过来,可此书谁也看不明白,于是父王就给我了,我就放到了那个书柜上,要是师傅能看懂,那师傅就拿去吧。” 周晓颂听完,心里一乐,暗道:“这果然是本武林秘籍啊,封皮上的字也看不懂,也不知道这本秘籍叫什么,到晚上再仔细研究一下吧。”既然赵景把书送给了周晓颂,周晓颂也就老实不客气的把书装进了怀里。 周晓颂此时很想研究一下这本书,可是赵景非要缠着周晓颂下棋,没办法,只有应付着和赵景下了几盘,没想到这次竟然下了五盘输了三盘,果然干什么事情就要专心,心有旁骛是不行的。 周晓颂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便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拿出了那本神秘的武功秘籍,在灯下仔细观看,看了半天发现书中的一个字自己都不认识,即不像藏文,也不像满文,正在周晓颂上愁的时候,周晓颂想起来自己那个时代中的地下党传递秘密情报的时候,害怕敌人发现,总是会用一些密码来写情报或者用明矾之类的东西来写,如果用明矾之类的东西写的话,用火一烤字就显出来了,难道这本秘籍也是怕被人发现,而用特殊的方法写的吗?可是如果用密码写的,自己也没有密码本,也破译不出啊,那就先用火烤。于是周晓颂就把那本书拿到了蜡烛前,认认真真的烤了一下,可惜的是一个字都没烤出来,“难道是热量不够。”周晓颂想道。 于是周晓颂又跑出去,找下人要了一个火盆,虽然夏天刚刚过去,但是这个时候烤火盆还是让人很奇怪的。在下人诧异的目光中,周晓颂接过来了一个火盆和一些火炭,然后马上回到屋中,点燃了火炭,可惜这次周晓颂还是失败了,依然什么东西都没烤出来。 “既然火不行,那就用水,这纸的材料这么好,不像是一般的纸,用水湿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周晓颂有些狠心的想道。 于是,周晓颂又去取来了一壶水,然后慢慢的浇了几滴在书页上,“好像没什么效果啊。”周晓颂自言自语道。于是周晓颂一狠心,又多浇了一些,“出来了,出来了。”这次周晓颂赌对了,看着书页上慢慢显露出来的人形,周晓颂有些兴奋的大叫道。 周晓颂又在第一页上多浇了些水,那个人形图案就更加明显了,但是图画上的人形姿势怪异,左脚脚心向天,右脚盘于地上,双手掌心相握,有点像后世的瑜伽的姿势,而且人物身上画着怪异的线条,从额头阳白穴起,到天突再到手臂劳宫穴与中冲穴,最后过左脚曲泉穴再回到太白穴止,这些穴位对周晓颂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自己小学的时候都已经全部背熟了,于是周晓颂便按照图形所示,依式而为,刚摆出那个姿势的时候,周晓颂觉得很别扭,不太自然,然而周晓颂默想图中所标的穴位,依循那个线条在心中所想,隐约觉得体内好像有一股气流,在四肢百骸中行走,而自己也不觉得摆出那个姿势是很别扭的事了,反而觉得很舒服,一时之间周晓颂忘记了外物的存在。 周晓颂也不知练了多久,忽听“梆”“梆”两声响,周晓颂一下惊醒了过来,醒后发现自己还保持那一脚朝天的姿势呢,周晓颂慢慢放下那只脚,听打更的声音现在已经两更了,不知不觉练了三个时辰,不对啊,周晓颂猛然惊醒,自己所在的王府东院离外面的街道很远,平时是听不到打更的声音的,怎么今日能如此清晰的听到打更声,周晓颂仔细运耳一听,好像连外面的虫鸣声自己都能听到了,平时忽略了的细微情况,亦一一有感于心,至乎平时忽略了的风声细微变化,周晓颂均能听到,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变的轻了许多。周晓颂心中大奇,一种莫名的狂喜席卷心头,心里想道:“太好了,自己误打误撞的竟然练对了。” 周晓颂又拿起了那本书进行翻看,此书内文不过七页,但是上下封皮比内容厚的多,难道封皮中也有什么秘密。于是,周晓颂又倒了些水在上封皮上,这次封皮上没有显出什么东西,但是却变的不平整起来,周晓颂心念一动:“难道封皮里还夹杂着东西,遇水后显现了出来。” 于是,周晓颂用水把封皮也浸透了,用手一摸,好像真的夹了东西在里边,周晓颂有些兴奋的轻轻揭开封皮,只见里面包著两层羊皮,四边密密以丝线缝合,拆开丝线,两层羊皮之间藏有几十张剪碎的极薄羊皮。 周晓颂将羊皮全部取了出来,发现这些羊皮上写着汉字,周晓颂将这些碎羊皮仔细拼好后,从头看了起来,只见羊皮第一行写着玄天真经,周晓颂心道:“原来这本秘籍叫玄天真经。”周晓颂接着往下看去:本人自号玄天真君,所练乃自创的玄天真经,自神功大成起,世人皆不是敌手,可惜晚年被四个徒弟迫害,最后幸得逃脱,然武功全失后,远走匈奴,觅得匈奴百草纤所做的纸张,将一身神功绘于纸上,以便传于后世有缘人。神功共分七层,第一层功成之时,必会耳聪目明,一般人三年可功成。周晓颂读到这里,心里一惊,练成第一层后,会耳聪目明,好像自己已经练成了,可自己没用三年,只用了三个时辰啊。其实,一般人要想练成第一层确实需要三年,但是周晓颂不是一般人,在他三岁的时候害过一场大病,那时候周晓颂已经奄奄一息了,差点就活不成了,多亏村中的老中医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将其治愈,这一个月时间又是对周晓颂针灸又是让他喝一些补气调养的药,周晓颂病愈之后,那个老中医竟然对周晓颂道这孩子得了这次大病竟然因祸得福,在被我诊治的时候,无意中帮这孩子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后这孩子不会再得什么大病了,我会传这孩子一套养生太极的功夫,过几年这孩子大了,就叫他每天练习,如不出意外,这孩子活到百岁是没问题的。 任督二脉相通在后世也不算什么多特别,最多就是能让人健康活到百岁,但是在这个时代,任督二脉相通之人可是练习上好内功的绝佳体质,有多少武林前辈穷其一生光阴都无法练成绝顶神功,就是因为任督二脉无法打通的原因。 当然周晓颂能够这么快的练成第一层,他是不知道这里面的这些细节的,虽然有些纳闷自己练成的速度有些快,但是既然不明白其中原因,周晓颂也就没有深思。 周晓颂继续看下去,第二层神功功成之时,体内会有气流膨胀的感觉,真气贯通体内,会在十根手指的指尖上,有丝丝冷气射出。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也都描述了练成后有何感觉。周晓颂看到第六层上面已经没有描述功成后有何感受了,只写了练功之人必在第六层功成之时,心有所感,外人无法道出其中感悟,但是平常人练到第六层已无法寸进,即使任督二脉相通之人,如无莫大机缘,也难以突破第六层,第七层自然更加难练,但是练成之后,可有九天玄雷之力,开山之劲。玄天真君练第六层和第七层的时候一共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才练成的。 周晓颂看完了羊皮上所写,虽然越到后面越难练,但是看羊皮上的描述,越练到后面也越厉害,普通人练到五层,就少有敌手了。周晓颂将拼好的碎羊皮又重新装到上下封皮之中,封好口后,心中暗道:“能找到这么一本秘籍,自己运气真是不错,等练成了,自己就又多了一门防身的功夫。” 周晓颂的运气当然不错了,大概五十多年前,玄天真君被自己徒弟迫害,而远走匈奴,虽然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也恢复了五成功力,但是自己年龄已大,觉得报仇无望,于是高价收购百草纤制成纸张,将一身神功绘在上面,送给了自己一个好友----匈奴一个护国法王手中,而玄天真君自己也大限归西了。当时那个法王自己也是世上有数高手,虽然知道图形显形之法,也没有修炼真经上的武功,然而几年后,匈奴内乱,那位护国法王也被众位高手围攻而逃匿,这本书就落到了匈奴最大的门派血光教的手中,但是血光教中无一人能看懂这本书,这一晃就是五十多年过去了,直到一年多以前,梁国的几个武林大派相约派人去血光教偷取这本秘籍,偷出后,在血光教追杀中,梁国那些人害怕对方在回梁国的路上设下埋伏,于是就经过越国然后再到溪国,绕路会大梁,没想到在陇城城下,这些人被血光教追上了,被迫一场大战,这时正巧卫国公萧天霸带着三千人的队伍要回京给太后祝寿,看到了这群武林人士在陇城城外大战,卫国公害怕自己一走,这些人会伤及自己的外甥,就调兵将其灭了,好在这些人经过长途跋涉已经疲倦不堪,而且大部分人都有伤在身,才勉强将其全部剿灭,虽然萧天霸本身也是个高手,但是为了消灭这群人,萧天霸带的三千人至少也损失了一千多人,最后,血光教中一个重伤之人为求活命,就说出了这些人为什么会在城外相斗,萧天霸知道了事情原因后,自然是东西没收,然后人灭口了,可怜这最后一个人说出了秘密后,也没有活命。萧天霸在拿到秘籍后,自己看了半天也没看懂,而且萧天霸此人也是傲气十足,自己本身已经属于溪国有数高手了,也就不在乎这本看不懂的秘籍了,于是就派人将其送与了自己的外甥庆王,庆王也就顺手给了赵景,最后倒是便宜了周晓颂,当然这些内情,周晓颂是不会明白的。 正文 第八章 前往京城 周晓颂在得到这本秘籍之后,就这样白天教世子读书、陪世子下棋,晚上回到卧室就按照书中所画图形练习,不知不觉又过了十几日,周晓颂已经练到第三层了,按照羊皮所说,周晓颂已有裂石之力了,周晓颂自己也试试了,拍碎一块西瓜大的石头,是没问题了。 这一日,周晓颂又按第三页中的图画运转了一番,之后觉得无聊便在书柜中找些书翻着看。今日下午赵景就被庆王招过去了,一直没来书房。周晓颂有些百无聊赖等着吃晚饭的时候,庆王府的总管马长青来了,告诉周晓颂说王爷要见他。既然衣食父母要见周晓颂,周晓颂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整理了一下衣冠就随马总管奔前厅而去。 周晓颂来到王府后,这是庆王第三次召见周晓颂了,第一次是问赵景的功课怎样,第二次是唐历来府中做客,就叫了周晓颂去前厅相陪。 周晓颂跟着马总管到了前厅后,发现卫国公萧天霸也在,周晓颂给庆王、卫国公行了一礼后就在最末的位置坐了下来。 周晓颂刚一坐下,庆王就对周晓颂道:“先生在我府上也有两个多月了,景儿在先生的教导下,学业也有很大的进步,我在这里先谢过先生了。” 周晓颂连忙站起嘴里说着:“不敢,不敢。”心里想道:“虽然不能说我教了那小子多少东西吧,不过我跟那小子亦师亦友的关系,也帮那小子学到了很多东西,我连21世纪的知识都教给他了,你谢我也应该啊。” 庆王微微一笑道:“先生快请坐,不知先生可想去京城发展。” 周晓颂心里一惊暗道:“难道是提拔我个京官当当,不过皇帝眼皮底下不好干啊。先答应再说,机会不等人啊,而且我也想去京城看看。”于是周晓颂道:“京城人杰地灵,我也想去京城看看,但是世子的功课怎么办。” 庆王听到周晓颂所说,哈哈一笑道:“先生不必多虑,程国公方茂林在长洲造反,皇上害怕各地王侯被殃及,于是下旨要周王、唐王和本王带领家眷去京城暂避,我刚才还担心先生不想前去,如果先生不去的话,我也只能托卫国公派人将先生送往安全之地了,既然先生愿往,那就准备一下,咱们这几日就动身吧。” 周晓颂心里暗道:“有人造反,皇上嘴上说是怕你们被殃及,让你们去京城暂避,实际上怕你们伙同一起造反吧。”周晓颂道:“那我现在回去收拾一下,把世子近日需要读的书也准备好。”周晓颂刚刚说完,只听院内有人大喊,有刺客,卫国公听到有刺客的声音,马上就冲出了前厅,周晓颂透过前门看向外面刀光剑影的,一堆红衣军士正在围着2个穿着仆役衣服的人厮杀,卫国公则站在门前以防刺客冲进大厅内刺杀庆王,此时大厅内就只有庆王、周晓颂、还有一个进来换热茶的下人,周晓颂练了那本秘籍的功夫后,内功也有些火候了,眼力也不错了,正当周晓颂觉得那2个刺客马上要被杀死的时候,忽然其中一个刺客扔出了几颗黑色的珠子,顿时浓烟滚滚,而且其中一颗扔的有些远了,竟然顺着前厅打开的门扔进了前厅里边,搞得前厅里充满了白烟。周晓颂马上眯起眼睛,用袖子捂住了口鼻,此时,周晓颂看到那个换茶的下人,猛的冲向了庆王,周晓颂心知不好,叫道:“王爷小心。”然后右手抓起身旁的茶杯,运足内力向那人掷去,只听“磅”的一声,茶杯砸到了那人头上,那人也应声倒地。 萧天霸也听到了厅内周晓颂的喊声,冲进来的同时,那行刺之人已经倒地了,萧天霸上前摸了一下那个下人,然后转身吃惊的对周晓颂道:“没想到先生还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刚才的茶碗竟然将刺客的后脑壳打裂了。”周晓颂听了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练了那本书的功法不到一个月,竟然就有如此功效。庆王此时也走了过来,对周晓颂道:“刚才多谢先生救命了,这必然是方茂林派人所为,今早得报,叛军已经到达距离陇城二百里的詹城,方茂林必定是想谋害了本王以扰乱陇城军心。”此时侍卫来报,那两个侍卫趁着冒起烟幕的同时跑掉了。卫国公怒道:“马上戒严全城,一定要抓住这两人。”然后转身对庆王道:“詹城不知道能不能守住,王爷还是赶紧准备一下,即日前往京城吧,我会让吴果将军带领三千士兵护送王爷进京的。本公将镇守陇城,绝不让方茂林那老贼跨过陇城一步。” 此时,在京城皇宫的玄慈宫中,一名年老的太监对一名贵妇说道:“太后,是否需要让皇上派兵去保护三位亲王入京呢。”太后没有回答他,反而皱了皱眉说道:“洪公公,你说哀家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呢。”洪公公面色不变躬身说道:“太后将庆王、周王、唐王招入京城自有太后所考虑的,洪峰不敢妄言。” 原来这位贵妇就是当今皇上和庆王的生母,卫国公萧天霸的亲姐姐,当今太后萧容,而太后身边的太监则是伺候了太后将近五十年的洪峰,这位洪公公已经不在担任后宫的任何职位了,可是他的身份却是后宫众太监中最高的,就连伺候皇上的内侍总管黄英,见到洪公公也要行礼,躬身叫声洪公公好。 萧太后听到洪峰的回答后,微微一笑,心道:“自己问他也是白问,他怎么敢说呢。”于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当年先皇驾崩之时,立我儿赵舍为储君,那时候舍儿只有十一岁,可舍儿还未登基,成王曹莽,襄阳公韩风晓便前来逼宫,哀家一边与其纠缠,一边派人出京求救,才保得溪国江山没有落入奸人之手。如今皇上的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可这几个皇子们是一个不如一个,大皇子赵祯的母亲惠妃当年为了我和皇上也是牺牲不少,惠妃身故后,祯儿缺少关心照顾,弄的现在性格孤僻、懦弱,不善与人交流,整天也说不了几句话,马皇后一家在朝中薄有势力,如果立祯儿为储君,恐日后皇权旁落,而马皇后所生二皇子赵洋待人到是和善,不过对其母言听计从,对事情毫无主见,今后皇权还不是会掌握到马氏一系官员的手中,三皇子如今才3岁多,哎,如今梁国、金国在旁虎视眈眈,如果皇上驾崩,没有合适之人继承皇位,那我如何对的起先皇,皇上所生的两个女儿,锦绣公主与华阳公主无论性情还是资质都是上上之选,可惜两人都是女儿身,如今我以保护三位亲王的名义,招庆王、周王、唐王带家眷入京,也是想从此三位亲王所生世子当中,选一个合适之人继承皇位罢了。” 萧太后招三位亲王进京的本意,洪公公自然是知道,但是刚才太后问的时候,自己却不能说,这位太后确实不是一般人,当年先皇在的时候,洪公公就在伺候当年的萧贵妃了,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当时溪国还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年年要向金国、梁国进贡,版图也不断被两国蚕食,朝中无一人有办法,多亏了萧贵妃为先皇出谋划策,改革变法,溪国才慢慢强盛了起来,不仅不用再向两国朝贡,还夺回了当初被对方霸占的土地,并与金、梁两国形成鼎足而立之势。先皇驾崩之后,成王曹莽,襄阳公韩风晓趁着卫国公萧天霸不在京畿之时,封锁了京都四门,以新皇年幼为名要逼新皇退位,太后当时力挽狂澜,挑拨了成王与襄阳公的矛盾,让其互相猜忌,又派人偷出京畿报信,最后萧天霸调来勤王之兵,一举将叛军击溃,并生擒成王曹莽,这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这三十年来太后为了母子和谐,也在皇上成年之后,将朝政大权全部交与皇上,自己也深居后宫,不问政事,为了给皇帝一个干净的朝堂,太后下旨将先皇的几个儿子封于各地州郡,就连自己的小儿子庆王也在其成年之后,封于陇城,当今皇上虽无雄才大略,但溪国人民在其领导下也算衣食无忧,可现在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不知道还能再撑多久,可皇上的三个儿子,不成器的不成器,太小的又太小,太后年龄也大了,总不能像辅佐先皇那样再去辅佐自己的皇孙吧,于是太后就打算将庆王、周王、唐王这三位先皇子嗣调入京城,看看他们的儿子们有没有人能适合继承皇位的。太后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庆王赵恬的儿子有没有能力继承大统,于是这次让先皇的三子周王、六子唐王带家眷一同进京,这也是让洪公公佩服的地方,太后事事从大面考虑,溪国的江山可以不传给自己的儿孙,但是一定要传给先皇的儿孙,还必须是个有能力统治溪国的儿孙。这些想法,太后自然都是瞒着皇上的,要不然让皇上觉得自己还没死,太后就要找接班人了,还不把皇上气死啊。太后在这一年来一直有调三位亲王带着家眷进京的心思,可一直找不到好的理由给皇上说,害怕皇上多想还影响母子关系,而此次程国公方茂林造反,正好给了太后一个好借口,太后以反贼势大,调三位王爷携家眷入京加以保护为名给皇上说了,皇上也觉得可行,就下旨让三位王爷带着家眷进京避难。虽然当时皇上问太后,周王、唐王离叛贼起事之地还很远,为何让他们也来京城,太后的回答是:“难道皇上不怕周、唐两位王爷与叛军暗中联络,一同作乱吗?”皇上听到了太后这么说,自然会尽快下旨了。而反贼方茂林太后是不担心的,洪公公也不担心,卫国公已经请旨要带领陇城城外驻扎的十万军士,与叛贼在陇城外决一死战,只要有卫国公在,方茂林那就必然无法踏过陇城一步。 皇宫发生的这些事,周晓颂自然是不知道的,周晓颂知道的就是詹城马上就要被攻破了,只要詹城一破,三日之内叛军就能到达陇城,自己还是赶紧收拾东西,明日跟随庆王一起进京吧,虽然自己神功已有小成,但是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啊。 正文 第九章 大展神威(上) 第二日,周晓颂跟随庆王一家在吴果将军的护卫下往京城进发了,卫国公萧天霸拨给了吴果3000士兵,并带领剩余9万多将士正式驻扎于陇城内,以拒叛军。 此次上路,庆王已经把随行人员精简到最少,然而毕竟自己的王妃、儿子没有出过远门,还是需要带些用贯了的下人来随行伺候的,还有路上要用的东西也装了几车,而且马车颠簸,王妃也有些受不了,所以这一行人走的并不快,吴果将军知道太后非常疼爱这个儿子,路上也不敢督促,只能路上多谨慎小心一些了。 周晓颂到了这个兵马混乱的年代,为了今后的安全,就常在休息的时候与吴果讨论一下武功招数和杀敌技巧,夜间则回到自己的住处修炼那本秘籍上的武功,一路行走了十几天,周晓颂发现自己终于冲破了真经的第三层,可以进行第四层的修炼了。 这一日由于大军行走缓慢,离下一个城镇还有60里路途,而天色已暗,于是大军便在官道上扎营休息,准备明日再走。到了午夜,周晓颂继续在修炼了一遍第四层功法之后,一运真气于身,身体中好像有冰凉的气流穿过,舒服极了,这点在周晓颂冲破第三层进入第四层境界后,就已经发现,而且进入第四层后,发现自己好像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就像换了一个身体一样,每夜行功完毕后,只要稍睡两个时辰,第二日便可神采奕奕了。 周晓颂有些兴奋,自己终于有了自保的资本了,傻笑了一会,就躺到被褥里准备睡觉了,这时周晓颂脸色一变,发现很多马蹄声向营帐的方向奔来,至少有上千骑兵啊,而且大概还有三、四十里就到了,周晓颂紧张之余也有些惊讶,自己怎么能听到几十里外的马蹄声呢,略一思考,想到可能是自己的床铺在地面上,声音是从地底传来的吧,但是这也是相当惊人的听觉了,周晓颂马上穿好衣服冲出自己营帐直奔吴果将军帐中。 “吴将军,有上千骑兵向我营冲来,大概还有三十里就到了。”周晓颂刚进入吴果将军帐中便说道。 “周先生怎么知道的。”吴果有些惊讶的问道。 “将军勿要疑我,可派人速速打探。”周晓颂道。 这时,一名传令兵在营帐外道:“将军,探子来报,东南方向发现不明骑兵,人数在1500人左右。” 吴果听到传报后,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周晓颂,然后冲帐外喊道:“传令兵,马上传令全军进入警戒状态。” 周晓颂略一思考,然后对吴果道:“将军,我们不知对方来意,如果这1500骑兵真是冲着我们而来,恐怕不好办啊。” 吴果有些焦急的道:“没错,虽然我们有3000兵士,但是全是步兵,而对方全是骑兵,并且我们至少要抽出一半人去保护王爷家眷,剩下的1500步兵去对付1500骑兵,那是相当难的。” 周晓颂也明白,战场上的骑兵可是以一挡十的,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这么多骑兵,周晓颂道:“将军给我留守1000兵士,我来挡住来人,将军带领剩余2000兵士赶快护送王爷走,如果对方没有恶意,我会马上赶上将军与大军汇合,如果来者不善,我会尽量抵挡些时日,为将军争取前行的时间,只要到了下一个城镇,就安全了。” 吴果也是个果断之人,听了周晓颂的话后,马上说道:“那先生保重,我留下副将方正与你一同抗敌,我会在下一个城镇衢城等待先生。” 吴果留下了方正副将和1000人给周晓颂后,就马上护送庆王一家往前走去。吴果一行人离开后,周晓颂也带领兵士马上退守在了附近的山丘之上,刚刚上到山丘,那1500骑兵便到了眼力所及之处了,方正远远看去,这群人不像是正规的军队,看马匹和穿着倒是像附近的马贼。 方正把自己的想法给周晓颂说了,周晓颂略一点头,心道:“如果这是马贼的话,那他们可真够大胆的,一般的马贼哪敢抢劫官兵啊。”正当周晓颂思索的时候,那群马贼已经冲到了山丘之下。周晓颂大喝一声:“来者何人,溪国庆王在此,尔等速速下马迎接。”周晓颂是利用真气喊出来的,声音不大但是悠远,对方1500人都听到了,那声音好像就是在自己耳边说话一样。周晓颂喊这话的意思是如果这些马贼知道庆王已经走了,而不管他们去追吴果的大军,那么自己就可带领人尾随掩杀过去,如果对方不知道庆王已走,那么自己这身大喊,必能吸引到对方,从而为庆王多拖延些时间。 这群马贼听到周晓颂的声音后,在马贼中响起一个声音说道:“哈哈,我就是来抓赵恬小儿的,我奉开山王之命,前来活捉赵恬。” 方正在听到对方声音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对方就是在天怒山上的一群马贼,总人数也就不到2000人,这次恐怕是倾巢而来的,朝廷多次派兵围剿他们,可惜对方熟识地理位置,只要朝廷兵马一到,对方就利用地理条件躲入山中,朝廷围剿了几次,根本就找不到对方的大部队在哪,只是偶尔碰见几十人的小队绞杀一阵,方正也曾经作为一员将军去围剿过那群马贼,知道那领头人叫袁爆,也听过对方的声音,可是总抓不住对方,只要朝廷的兵一走,那群马贼就又会聚在一起危害过往客商,没想到这群马贼竟然被方茂林那群人说动,来抓庆王赵恬,如今方茂林已自封开山王,如果庆王真的被抓了,那在两军阵前,溪国的将领必然会缚手缚脚的。 周晓颂既然知道了对方来的目的,那就只有一战尽量拖住对方了。 袁爆知道对方躲在山丘之上,也不含糊,马上派了1000人向山顶冲去。 周晓颂看来人已到射程范围,高喝一声:“推石,放箭。”,周晓颂在上到山丘后,便命人在山上赶紧砍伐树木,寻找可做滚石之用的石块,虽然时间紧,但是也凑足了一些,这时将树木,滚石一起丢下去,撞的对方盾烂人翻,趁着对方阵势大乱之际,兵士纷纷搭弓射箭,劲箭像雨般往下撒去,敌人本已乱成一团,没有反抗能力,这一轮乱射,使对方伤亡了200余人。 众兵士见此情景,军心大振,高声喝彩。 袁爆气的暴跳如雷,撤去伤病,马上要组织第二次进攻。 虽然敌人的这次进攻被击退,但是周晓颂心里却不乐观,时间太紧急,滚石,巨木准备的不多,刚才已经用完,虽然还有箭矢,但是对方如果举着盾往前冲,弓箭是无法对其造成太大伤害的,而且这个山丘也不高,士兵们射不了几次,他们就会攻上来了。周晓颂在焦急中暗暗观察着对方移动的形势,忽然灵机一动。 于是周晓颂来到方正身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方正觉得这个计划虽然有些冒险,但是死守也不是办法,计算一下时间,估计再有三个时辰庆王的车队就能到达下一个城镇了,只要大家能再拖三个时辰就可以了,于是按照周晓颂的计划吩咐了下去。 方正刚刚按计划安排完毕,对方的号角声也响了起来,袁爆亲率马贼剩余的1200多人,杀向山来,周晓颂待马贼过了半山后,使人发出号令,一阵马鸣嘶嘶,这1000人仅有的50来匹马向袁爆部队狂冲下去,这50匹马冲入对方阵中,引起一阵大乱,在将要冲过这些马贼的时候,忽闻一声长啸,从这50来匹马的腹下,纷纷有人翻于马上,长枪横挑,将阵后的百余人一阵挑杀,刚才长啸的就是周晓颂,他藏身在最后一匹马的腹下,虽然自己的骑术不行,但是用内力吸住马腹,这一路狂奔也没有被颠簸下来,现在天色昏暗,这50人藏于马腹之人,还真没有被对方看到。 袁爆发现有50多人冲下了山丘,也不惊慌,因为他并不知道庆王已经走了,只要冲到山丘上抓到庆王便是大功一件,于是袁爆继续带领众人向山上冲去,由于上山的阵势已经被周晓颂冲散,还来不急调整,山上已经一轮箭雨而下。 马贼大乱。 周晓颂又带领这50人反身重新冲回对方阵中,方正看着势头,也率山上众人趁势冲下山来,一阵砍杀。 但骑兵毕竟比步兵优势明显,一开始袁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使得周晓颂这方zhan有优势,但是不一会,方正所率的队伍已经被马贼冲杀的七零八落了,周晓颂看着情况一阵阵焦急,自己的身边有杀不完的敌人,杀完一个又来一个。 这时忽听前方一声大吼,周晓颂定睛一看,在自己前方十步之内正是袁爆砍杀了一名溪国兵士后在大吼,周晓颂暗道:“擒贼先擒王,对方主将周围有不少马贼保护,只有一击的机会,如果不成功便会马上陷入苦战,冒险一试吧。” 于是周晓颂赶马向袁爆冲去,此时袁爆忽觉背后一阵冷风,举刀一架,一支长枪正好戳中刀上,在看清了对方的面目后,正想大骂,忽然从对方枪中传来一阵狂劲的内力,顺着枪、刀传入自己体内,自己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全身酸麻,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连右手上的刀也拿捏不住“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周晓颂这次也是拼尽了全力,在刀枪相击的那一刻,利用刀枪这样的导体,将体内真气发挥至极致,瞬间击中了袁爆。在袁爆的刀掉在地上的时候,周晓颂长臂一伸,抓住袁爆的衣领一把将其扯了过来,横放于马鞍之上,快速穿过敌军向山丘上奔去。 此时这群马贼全部惊呆了,看着自己的首领被人抓到山丘上,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全部在原地站立不动。而方正看到周晓颂抓住了马贼首领,也是心中激动,马上号令被冲的七零八落的溪国兵士向山顶集中。 这时候,跟随周晓颂一起冲下山丘的那50余骑兵,也只剩下30多人回来了,这些人回来后看向周晓颂的眼神都不同了,虽然还是被围于山上,但是靠这一战抓住了对方的首领,那主动权就全部在自己手上了,尤其是跟随周晓颂下山的那些骑兵,在近距离感受到了周晓颂的神威后,对其都像山神般的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