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野非,放心吧,只要把那帮王八蛋赶出去,奶奶的医疗费老大绝对包了,今天晚上你注意点就行了。”梅州市的城北的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里,十几个身着统一黑色西服的男子,正默默的擦着手上本已隐隐发出寒光的刀具,酒吧角落的另一边,一个留着长长头发的男人,正轻轻的拍着另一个面带冷漠少年的肩膀,而那个少年则无声继续擦着手中的那把开山刀。 凌晨一点多,梅州市城北的那家不起眼的酒吧里,陆续的走出十几个杀气腾腾的男子,慢慢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而他们的手上无一不例外的握着一把闪亮的开山刀,带头的正是那个留着长头发的男子,他的身边则是那个擦刀的少年。 “杀,把福田帮的这帮杂碎给老子砍了。”随着那个长发男子的一声大吼,他身边的十几名男子,就高举着手中的开山刀,大吼着朝对面的敌人冲去,顿时,原本干净整洁的街道,慢慢的变成了一条不断涌动小溪,只不过这条小溪里流的着鲜红色的液体,不断的有人倒下,就有不断的鲜红色液体涌入,两帮持刀的人员不停的疯狂扭动,不停的把手中的刀捅进对方的身体里,再快速的抽出,寻找着下一个目标,而与此同时在梅州市城北的多处地方,同样的上演着这样的血腥搏杀。 “涯哥,”街道的场面越来越激烈,地上已经躺满了双方的人员,少年用手中的刀,堪堪的挡住了对方劈过来的刀片,然后一刀桶进他的肚子了,对方身体里的鲜血就象被密封在罐头里的可乐,突然被人摇摆几下再拉开,血红色的液体就随着空气,瞬间的喷射了起来,少年的全身被喷成了血人,突然他听到一声惨叫,回头一看,不由的惊呼起来,因为他见到,刚才的那个长头发的涯哥,被两把刀一前一后同时的捅进身体,不过,这个涯哥还是很硬气的把自己手中的断刀,狠狠的捅进他前方的对手身体里,然后再双双的倒在地上。涯哥的倒下让少年突然疯狂起来,不顾迎面劈来的刀影,硬是把手中的开山刀抢前的砍在对方的脖子上。 少年的疯狂又同样的影响着其他人的疯狂,原本就处于劣势的一方,瞬间就跟对方杀得旗鼓相当,甚至还占居了上风,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共一百多人的街道,已经散散落落的剩下少年一个。少年看了看躺满兄弟和敌人的街道,丢下手中的开山刀,急忙的跑到刚才涯哥倒下的地方,鲜红色的液体已经侵湿了地上的两人,不过,少年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的把压在涯哥身上的尸体踢开,从地上抱起奄奄一息的涯哥。 “大哥,你支持点,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马上去医院。”看着鲜红色的液体不停的从涯哥的嘴里涌出,少年紧张的朝怀里的涯哥大声的说到,同时还用双手企图不让那鲜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涌出,多少年了,除了家里的奶奶,对自己最好的人就要数涯哥了,虽然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恐怕亲哥也没有他对自己好,从小自己就和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没有父母的自己不知被多少小孩欺负过,是怀里的涯哥一个人用他的拳头,把那些欺负自己的小孩赶开的,是他给自己钱上学的,甚至现在奶奶得了重病,他也不忘帮自己找钱,但是现在这样一个重要的人,就活生生的倒在自己的怀里,少年如何的不着紧呢? “野非,不用了,哥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这么多年了,以前跟在我身后的野非也长大了,哥我又当了十几年的黑社会了,哥知道自己始终会有今天的,我们混社会的人,不是今天死在别人的手中,就是别人死在自己的手上,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咳…咳…。”少年怀里的人被少年的一番给弄清醒了,望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笑了,不过他还是挣扎的把手伸入自己的口袋里,慢慢的掏出一叠钞票。 “野非,哥没用,这几天只弄到这点钱,本想等下跟大哥要的,但…,唉,野非,你是个男人,男人是不能哭的,听哥哥一句话,过了今晚你就离开中星,去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哥后悔把你带进中星呀,从小你就很聪明的,一定要做一个有出息的人,不要象哥一样,永远被人指着脊梁骨说是个混混,而且还没有上过一个女人。”涯哥勉强的都少年说完这些话,把手中的钞票递在少年的手上,然后头一歪就倒在少年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哥,您不能死呀,你死了小非怎么办呀。”少年一阵嚎叫,抱着涯哥的尸体大哭起来。少年的嚎叫声响彻了街道,所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不过,可惜的是任少年如何的嚎叫,他怀里的涯哥,却怎么也不见回应。 “哥,小非带你回家。”少年跪在地上不知多久,终于他动了,他慢慢的抱起怀里慢慢变冷的涯哥,小声的哭泣道,一步步的朝家的方向走去,因为那里有涯哥最喜欢的地方,还有最痛他们两个的奶奶。 当少年快走到家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的家附近,竟然围满了很多人,还没有等他靠近的时候,一辆印有十字标志的白车快速的驶出,迅速的朝远处开去,奶奶,见到白车一过,少年脑袋一震,不由的朝着白车的方向大声喊了一声,难道车上的是奶奶,想到这里,少年要不是还记得怀里还有涯哥的话,说不定会立即朝那白车追去,白车离去,围观的人们也迅速的离去,没有人发现不远的两个血人。 “小非,你奶奶在家里晕倒了,杨婶送奶奶去市二医院了,你要是见到这字条的时候,就赶紧到医院吧。”家里的门没有锁,轻轻的把涯哥放在地上,少年就见到放在桌子上的字条,刚才白车里的人果然是奶奶,少年差不多就点就直接晕了过去,不过,现在的他还不能晕,涯哥的身上还很脏,一定要帮他擦干净,少年小心翼翼的帮冰凉的涯哥脱下身上的血衣,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占在他身上的脏东西,要不是他身上还有十几道触目惊心的刀口,少年还真的当涯哥只是静静的睡了过去,把涯哥身上的脏东西擦干净,少年又从房间翻出一套,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西服,慢慢的穿在涯哥身上,奶奶曾经跟自己说过,每个人来到世上的时候,都是最干净的,所以,当他要离开的时候,一定也要干干净净的,现在他就可以回到天堂里去,这套西服是涯哥在自己去年过生日,给自己买的“名牌”,一直以来自己都很少穿,不过,现在涯哥要走了,自己就要帮涯哥打扮得干干净净。 “哥,你睡一会吧,奶奶病了,小非要去看奶奶了,不过,小非很快就会回来的。”把涯哥轻轻的放在床上,少年朝涯哥跪下拜了一拜说道,原来关上门朝市二医院赶去,自己已经失去了涯哥,唯一的一个奶奶可不能有事呀。 “小非,都是杨婶不好,奶奶已经去了。”可惜的是,上天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少年的祈祷,当少年赶上医院的时候,邻居杨婶已经红着眼睛在等着他了。 “不,奶奶没有死,奶奶不会死的,你骗我。医生、医生,我有钱,快救救我奶奶。”就如晴天霹雳一样,少年只感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不由的掩住自己的耳朵疯狂的摇头,同时大声的吼叫道,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那叠还沾着鲜血的钞票,塞到从身边走过的一个医生哀求道,两个小时之内,唯一的两个亲人就瞬间没了,任是如何人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呀,少年在一阵疯狂后就干脆直接的晕倒在杨婶的怀抱里。 ……………………………………………………………………………………………… “昨日凌晨,我市城北发现了建国以来的第一大规模的黑帮暴动,城北的福田帮与中星帮,一共一千多人在各个势力街道上,展开了搏杀,造成了两百多人死亡,一千多人不同程度的受伤,并且这两个黑社会组织的各大头目,也统统的战死当场,场面实为血腥不已,现市公安局紧急调集四百多名警力,誓必狠狠的打击我市的黑社会势力,以及所以违法犯罪份子,市公安局局长并宣布,如有自首的人,将受到国家的宽大处理,所以,希望广大市民,如果你发现有不法犯罪份子的行踪,请与警方合作,联系电话为XXXXXXX”一场腥风血雨过后的第二天,梅州市的各大广播、电视不停的播出上述一则新闻。 ……………………………………………………………………………………………………… “各位,现在福田帮和中星帮算是彻底的完蛋了,接下来我们得加大力度,严防现在真空状态的城北,再次的落在别的帮会中去,(以下省略五百多字)”,梅州市的公安局办公大楼会议室,张严龙正兴奋的坐在局长位子上,滔滔不绝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这不得不让他兴奋呀,梅州市是中国沿海地方经济发达数一数二的地方,治安系统在自己上任以前就建设良好,想要在这样的场面上建功立业,虽然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要想立大功,并且还可以当作是上升台阶政绩的大功,却不是那么容易,自己还以为要再次高升,怎么也得熬上五、六年的,却不想到就昨天一个晚上,城北的福田帮和中星帮就给出一个大机会在自己面前,虽然暂时自己受挨骂是少不了的,但是,一旦自己控制好了,使城北变成一片乐土,那大大的功绩就摆在面前,想不再次升迁都难。 “张局,我看事情不象这么简单,虽然福田帮和中星帮的大头目一个不落的死在街道上,但我们似乎漏了点什么,在前几天我就收到线人的消息,福田帮和中星帮昨天不单单是谈判而已,似乎还牵涉到一件什么东西呀,现在,大口鸟和地头虫都死了,可那件什么东西却不见了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张严龙的话一路,张雪就站起来说道,张雪,今年二十四岁,是去年刚从警校毕业分配到市刑警大队,并且她的破案能力非常的强,在短短的一年中就连破几宗重大案件,使得她一下子就升为刑警队的副队长,在前几天她就收到线人的报告,说福田帮和中星帮会在这几天谈判抢夺一件神秘的东西,却不曾想到就在昨天一个晚上,福田帮和中星帮两个占据城北多年的黑帮,就这样的没了。 “哦,张队长给大家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件东西是什么?”张雪的话顿时引起张严龙他们的注意,如果事情真的跟张雪说的那样,那就真的可能是一件大案呀。 “事情是这样的,在一个星期前,我的一个线下告诉我,中星帮和福田帮在近期会抢夺一件重要的货物,但具体是毒品或者是文物就不知道了…….”,张雪把这几天整理出来的东西,一一的向张严龙他们说道,果然,张严龙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要知道,现在国家大力打击的头两个案件,就是毒品和文物走私了,要是张雪所说的是这其中一个,那案件就大了。 “那张队长呀,您有什么线索吗,或者有哪个目标的嫌疑大点。”会议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梅州市已经有些年没有发现过这样的大案件了,作为人们的保护神,每一个有职业道德心的人,都紧张的希望自己所管辖的地方不要出现这种事情呀。 “暂时还没有,不过,据统计昨天晚上的火拼中,福田帮和中星帮里似乎还有几个预备头目没有落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逐一的排除了。”张雪面对张严龙的疑问,也只能无奈的表示,要是有确凿的证据,那还用张严龙说呀,自己就带一帮同事去把那些垃圾清理掉点了。 “恩,那这样,这件事就交给张队长主持了,逐一排除绝不能放任那些犯罪份子违害社会。”张严龙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下的人能主动的排除各种毒瘤,也就是为自己争政绩,那也何乐而不为呢。 ……………………………………………………………………………………………………… “大哥,大口鸟出事了,他妈的混蛋,竟然和地头虫死拼,现在好了,我们的那批货泡汤了。”梅州市某一大厦里,一个一米九左右的大汉,突然冲入一个房间,急忙的朝房间里的坐椅上的人说道; “大坤,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现在你是中贸集团的副总,不是以前的黑社会,得有个公司副总的样子,慌慌张张有什么用呢,你说的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电视上播着呢。”黄磊坐在椅子上,无奈的朝冲进来的大汉说道; “可是,大哥,这批货有五千万美金呀,难道你不心痛呀。”大坤不满的望了望眼前的黄磊,五千万美金呀换成人民币就是快四个亿了,自己一个包个小明星也才一百多万,那得包到什么时候才能用完呀。 “大坤,现在我们是正当商人,不再是以前喊打喊杀的混混了,五千万美金你以为我不想要呀,但是,想要也得有命花才行呀,现在警方正对昨天晚上的火拼闹火呢,你茫茫然的撞上去,是不是活腻了,这件事我自有作张,你只要看查查一下大口鸟和地头虫的那些手下没事的,逐一的给我问清楚了。” 分段 正文 第二章 要不要脱了给你看 野非跑得很快,背上的伤口已经裂开了,现在满城都在混战,野非也免不了被砍了一刀,转了几个大圈,终于把背后的尾巴给甩掉了,野非悄悄的回到了家里,匆匆把需要用的东西,胡乱的装进一个大包里,再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背上的伤口,他又带着大包溜出了家,朝通往广州市的高速路行去,现在梅州市里,已经乱了套,自己得赶紧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高速公路上,野非拦到了一辆野鸡车,花了四十块钱搞到一个座位,现在他要到广州去,然后搭火车去上海市,梅州市是回不去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听奶奶的话,去上海重新生活,做一个普通的人,奶奶并不是自己的亲奶奶,据奶奶说,在十几年前,家里来了一个带着小孩的女人,给了奶奶一大笔钱,留下了那个小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那个小孩就是野非了,不过,幸好的是,那个女人给奶奶留下了一封信,那信里有说明野非的父母是谁,所以,奶奶才会让野非去上海找他们的。 在广州下了车以后,野非立即找了一个火车票销售所,买了一张最快的火车票,就匆匆的朝火车站赶去,现在的广州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了,那自己就真的逃不了,野非在火车站外面徘徊了近一个时,终于到了上火车的时候了,看看没有可疑的人,野非才朝火车站走去,去上海市除了找自己的父母外,野非身上还有一张上海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说起这张录取通知书,还是特别的搞笑,由于从小野非就在奶奶的抚养下长大,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被人欺负,那是正常不过的了,不过,野非并不是一味的被人欺负不还手的孩子,被人欺负多了,野非也开始的和其他孩子打架了,渐渐的,野非就成了家里那条街的一个霸王,并且在初中的时候,认识了涯哥他们,顺利的加入了他们的社团里去了。 不过,野非在家无疑是一个好孩子,奶奶的话他是万万不会抵抗的,所以,野非才会在奶奶的唠叨下读上了高三,在今天高考的时候,全班的同学都兴奋的填写着自己心仪的学院时,野非知道自己高考一定没戏的,不过,为了不让奶奶失望,还是随便的填上了上海音乐学院,这个有中国三大艺人摇篮之称的学院,并寄出自己往日跟着涯哥他们玩耍时拍摄的DV,就等着自己高考落榜,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命运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上海音乐学院竟然意外的把他给录取,这事就成了他那个班的奇迹,一个小混混考上了音乐学院,当野非还想着怎么说服奶奶,自己放弃这个的时候,福田帮和中星帮之间的拼斗暴发了。 野非身上只有奶奶留给的自己的二年学费的存折,和自己身上三百多块钱的现金,不过,没钱并不怕,因为从小到大野非就跟着涯哥,在外面到处的弄钱,除了正经的工作没有做过外,象为新店庆祝、发纯传单之类的散活,帮人家送东西,都是干的,野非相信只要自己的上海站住脚根,就一定可以活下去,钱他妈的就是王八蛋。 从广州到上海,大概需要三十个小时左右的车途,野非的座位是下埔,当野非找到自己的座位时,他的对面已经坐着了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全身嘻哈打扮、耳朵上钉着四、五个耳环的,眼睫毛更是化得蓝色的女孩,不仔细看的人一定会以为,她是一个道上的小太妹呢,不过,野非这几年并不是白混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女孩不是道上的,所以,野非长期那种看到漂亮女孩就肆无忌惮盯着女人看的混混毛病,立马就犯了起来,野非朝对面的那个女孩吹了一下开硝,然后就紧紧的盯着那个女孩的胸脯看,根据野非这几年小混混锻炼出来的本领,就可以猜出这个女孩的胸脯,一定是浑圆形的。 “靠,瞧什么瞧,没有瞧过女人的胸呀,要不要脱了衣给你看呀。”这个小太妹似的女孩,正是从北京到上海音乐学院的贾静文,她本来是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谁知,突然闯了一个小流氓,竟然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看,还吹他妈的口硝,从小就野惯的贾静文,男孩子般性格的她,因为自己家庭的原因,周围的人都让着她,一直都是只有她欺负人,没有人敢欺负她的,所以,渐渐就养成了野蛮叼钻的大小姐脾气,现在突然被一个小混混,这样色迷迷的盯着看,不由立即野性暴光脱口就骂; “靠,谁怕谁,有本事你就脱,飞机场一样还敢在这里嚣张,嚣张也要有嚣张的本事,你给老子看,老子还不想看呢,”野非被贾静文的一番话,差点气得晕了过去,这个类似小太妹的女孩,也太强悍点了吧,难道她看不出老子才是正宗的流氓,不过,野非是输人不输阵的性格,听到贾静文这样说,连退路都没有,不由白眼一翻,嚣张的再看了看贾静文的胸脯,故作不屑的说道。 “靠,老娘才懒得跟动物界的生物计较,”野非的挑衅话,顿时就让贾静文傻了眼,见过不要脸的,但是从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家伙,最可恶的是,这个家伙竟然嘲讽自己的胸脯象飞机场,难道他的眼睛瞎了不成,自己的胸脯虽然不是那种波霸形的,但却也三十四寸呀而且这个家伙好想让本小姐脱了衣服给他看,真的白痴啊,就算借个水桶给自己作胆,也不敢当众的脱衣啊,连续两次的吃亏,贾静文终于意识到,自己对面的那个家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说不定还是个真正的流氓呢,现在自己是在火车上,可不是在家里,被人欺负了,可没有人来帮自己的,好女不跟男斗,好女不吃眼前亏,贾静文只好朝野非翻了翻白眼,把头扭向了窗外。 正文 第三章 道上混的 野非嚣张着想再次的打击眼前这个女孩,不过,却被贾静文的一句话给堵住,他当然她在骂,不过,野非却不找不出接话的理由,虽然,野非很想回敬她一次,甚至想揍她一顿,不过,野非却从不打女人的,只好恨恨的这口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不过,看来这一路上,自己不会寂寞无聊了,最起码还有可以看看对面的女孩,瞧她愤怒的表情,也是一种享受呀。 野非也靠在座位上,静静的躺着,这几天来,自己没有过个好的日子,精神以疲惫得很,特别是现在背上的伤口,又痛又痒的,让人很不舒服,不过,野非现在却不敢脱下衣服去处理伤口,谁知道这里的人,看到自己背上的伤口,会不会打电话报警呀,乘警可是离这里很近的,如果自己被发现了,那怎么逃呀,难道要跳火车不成,不过,估计自己现在从火车上逃下,明天的报纸上就可以登出一则认领尸体的新闻了。 贾静文坐在座位上看了一阵风景,才把眼光收了回来,刚才随着自己的一阵臭骂,对面的那个家伙已经闭嘴了,此刻正闭着眼睛躺在座位挺尸呢,不过,这个家伙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了,竟然不时的皱着眉头,似乎很痛的样子,不过,野非到底是不是做梦,这些都不干贾静文的事,所以,她打开自己的MP3听起了音乐来,顿时车厢里一片宁静,上海音乐学院是贾静文不得于的选择,由于她生在军人之家,从小自己兄弟,就被老爸当成兵来训练,这些贾静文忍了,不过,随着贾静文长大了,她老爸竟然还想把她送进军队去作一名军人,此时,贾静文心里的叛逆心理发作,给家里留了一张字条后,就一个人离开了北京,她没有说自己去哪里,因为那样的话,自己就一定会被家里人发现,也一定会把自己抓回去的,从小她就很喜欢唱歌跳舞,向往着娱乐圈的生活,如果家里不会反对的话,自己一定会选择北京的音乐学院,或者北京的电影学院的,不过,由于家里人的反对,贾静文就偷偷报考了上海音乐学院。 这趟从广州至上海的火车,一路上要停驻好多个大大小小的站,一路上有人上车也有人下车,不过,野非和贾静文却始终没有下车,因为他们的目的地,都是上海市,火车行走了近一半路程的时候,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火车也没有再进站了,这个时候,车厢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深睡过去了,毕竟一连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足于让人睡过去,不过,野非此时也怎么也睡不着,不是他不想睡,而是他背上的伤口痛动他睡不着,就在这个时候,野非突然发现,车厢里有一个人影,正在到处的翻找着什么,而那人影的附近,还有几个黑影站在那里不动,火车上的灯光摇摇欲堕,当野非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人影手里,反射的一道寒冷,野非知道这些人,一定是火车道上混吃的,这些人一般都是一个小团体作案的,一个人动手,其他人放风和帮忙,一但有人反抗,那些人就会站出来恐吓周围的人们,有时还会拿出刀具或者是手枪来的,而且这些人一般都是和乘警有点关系的,就算失手被抓,也用不着几天就出来了,所以,一般旅客还真的不愿意得罪这些人,情愿花钱当化灾。 那个人影正在朝野非这个方向摸了过来,看他性格的样子,一定是收获不少了,野非混了几年的道,当然是不会怕他们的,一般来说,只要自己表明同样是道上的过客的话,那些人就和会微笑的走开的,毕竟大家都是在道上混饭吃的,他们也要下地的,如果得罪人多了,下个地那被他们得罪的人就不会放给他们的,这就是道规,野非对面的贾静文,此时正戴着MP3闭着眼睛睡着了,丝毫不知道危险正朝她走了过来, 那道人影很快就摸到了贾静文那里,他突然发现野非正在看着他,不由裂着嘴一笑,伸出手去掏贾静文的行李,不过,就在这时他不小心的碰到了贾静文行李的一件铁制品,发出一声轻脆的声音,顿时就把贾静文惊醒了。 “你在干什么?”贾静文并没有睡死,一听到那轻脆的声音,立即就醒了过来,正好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行李里往外掏东西,不由一声大喝,把周围的人都给吵了起来。 “你给老子闭嘴,没你的事,继续睡你的觉,”那个人影是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他看到贾静文大声的喝自己,不由嚣张的朝贾静文说道,然后继续去掏贾静文的行李,丝毫没有把贾静文放在眼里。 “妈的,竟然敢偷到姑奶奶的头上来了,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贾静文被这个刀疤脸嚣张的样子气得不怒而笑,根本不理那个戴疤脸手上拿着又把明亮亮的刀,一脚就朝刀疤脸踢去,那个刀疤脸在这条道上,也是混了好久的人物,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孩,竟然不怕自己手里的刀,一时没注意,顿时就被贾静文又脚踢得摔了出去,其实也是,在以前他掏旅客的东西,不是没有被发现过,不过,现在被发现的人都在他和同伴们的凶器威胁下,乖乖的贡献出财物。 “他妈的小妞,看来大爷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怕的了,他妈的都给老子呆在座位上别动,不然,就不怪老子的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此时醒过来的旅客们,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由纷纷的往自己的口袋和行李摸去,才发现自己的东西也被人偷了,不由开始骚动了起来,而那个被贾静文踢倒在地上的刀疤脸,此时也爬了起来,他见到旅客们的骚动,立即举起自己手里的刀,和他身后的几个同伴朝那些旅客恐吓到,顿时把那些旅客吓到在座位上。 正文 第四章 车厢激斗 刀疤脸很满意旅客们的合作,然后又抄着刀朝贾静文走去,刚才贾静文的那一脚,是让他丢尽了脸,他一定要在贾静文的身上找回来,不过,贾静文并不怕刀疤脸,见到他又持刀走过来,立即就摆出一个军体拳的姿势,贾静文这个从小就在军人家属院长大的女孩,虽然从小就被人宠坏了,不会她还是学到了几招军体拳的,不然,她一个人千里迢迢的那敢出门呀,当然了,贾静文的姿势也没有吓倒刀疤脸,象他那些在刀尖上混饭吃的混混,虽然真功夫没有,但打架的经验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当下他就持刀朝贾静文的小腹上捅来,虽然他们在刀尖上混饭吃,但是,在一般的情况下,也不是想伤人的,出刀极有分寸,不敢一刀要了他人的命,这也是他们可以在这条道上混那么久的原因之一。 不过,刀疤脸的一刀就出现了一错误,由于混混打架一般都是那里方便就打那里的,男人之间嘛,除了小心自己的老二外,就是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女人就不同了,刀疤脸一出刀,贾静文就变了脸色,在贾静文的眼里,此刻他不但嚣张至极,还下流至极,比野非还要下流百倍,迎着刀疤脸捅向自己小腹的刀,则身一躲,一脚沟住刀疤脸的脚,一拳狠狠的击在刀不时脸持刀手上,一声骨头破裂的脆声,在车厢里响起,还没有等刀疤脸惨叫,贾静文又一连几脚狠狠击在他的小腹上,最后一个往上顶,狠狠的顶在刀疤脸上的裤档里,瞬间把刀疤脸的惨叫顶了回去,这些变化虽然描述起来很长,但是,却是几秒的时间,等贾静文把刀疤脸放开以后,刀疤脸才嗷嗷的惨叫起来。 “给老子上,今天不把她的X操烂,老子就不叫刀疤脸,”刀疤脸惨了几声,才棒着自己的裤档,指着贾静文,狠狠的朝他的同伴吼道,野非把贾静文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暗暗的为刀疤脸叹息,这个女孩也太狠了吧,她这一顶看来刀疤脸最少也要休息半个月,至于他的那个零件还能不能用,就得看天意了,野非也庆幸刚才自己没有把手伸向她的胸脯,不然自己的下场,恐怕也不会比刀疤脸好多少呀。不过,这时,不是野非感叹的时候了,刀疤的同伴听到他的话,立即就跑出两个持刀的男人,朝贾静文扑去,剩下的两个男子就去扶刀疤脸,要说刚才贾静文,可以轻松的解决刀疤脸,运气方面还是占了大半,一是刀疤脸没有想象贾静文,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孩,竟然会有这样的身手,一时大意轻松过了,还有就的刀疤脸没有想要贾静文命的意思,下手留了点分寸,所以,才会让贾静文如此的解决的,不过,现在贾静文就轻松不起来了,扑上来的那两个男子,长得比刀疤脸强壮了很多,而且一上来就是凌厉的挥刀就砍,把手无寸铁的贾静文逼得一时手忙脚乱的,而且女人由于体力和力气的各项因素,怎么也比不上男人的,更何况是贾静文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只怕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那两个男子累倒的,野非苦着脸摇了摇头,他并不想看到贾静文,这样一个女孩落在刀疤脸的手上,因为落在他的手上,那就基本上等于毁了。 “都给我住手,刀疤兄给我一个面子,放了那女孩,你带着你的兄弟可以离去了。”野非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的朝正在搏斗的双方喊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人命的,到时自己有麻烦了,一定会被请去做记录的,那样就会被有心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的,更何况野非也不想贾静文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 “哼,兄弟也是道上的吧,要是换了往日,兄弟无论如何也会买兄弟一个面子,不过今天不行,兄弟今天一定要在那个丫头好好的尝尝,自不量力的下场。”刀疤脸想不到第一个发现自己的那个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声,他在被野非发现时,从野非没有喝破的原因,就可以猜出眼前的这个少年,也一定是道上的,不过,今天自己在这个小丫头的手上丢尽了脸面,如果不出这口气,自己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道上混呀,所以,他只好客气的拒绝了野非的好意。 唉,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无聊的人呀,野非听到刀疤脸的话,就知道今天是无法善了,也不再出声,瞄了瞄散落在桌子上一件外套,野非突然抓起就朝刀疤脸盖去,然后又一脚大力的朝他踢去,顿时就把刀疤脸重新的踢倒在地上,野非踢倒刀疤脸后,不停一秒钟,一拳狠狠的砸在刚才扶着刀疤脸的一个男子的鼻子上,顿时那个男子就带飞溅而起的鼻血摔了出去,而他手上的刀,也恰好的被野非接住,反身一刀挡住另外一个男子劈过来的一刀,只听一声两刀相撞的刺耳声音,野非一头撞进那男子的怀里,一个短寸不留一丝余力顶在他的胸口,把那个男子顶着差点闭了过气去,然后野非不一刀划在他的手上,解决了他的战斗力。 野非的这一连串动作,瞬间就解决了三个歹徒,顿时就响起了一阵掌声,然后十几个男性旅客冲上前死死的按住地上的刀疤脸,并乘机的他们的手上猛下阴手,这些老百姓就是这样,在没有人作出头鸟的时候,就全部缩着脑袋不出,一但有人出头了,他们就会跟随着前进的,野非没有理这些人,而朝另外一个打斗场扑,在这短短的一分钟时间里,贾静文就身处困境了,要不是她的手脚快,只怕早已经中刀了,不过此时她的样子也相当的狼狈。 正文 第五章 战斗结束 野非这边的情况,已经影响到了那两和围击贾静文的男子了,刀疤脸他们的打架水平,他们可是心里有底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那么的惨,不到一分钟三个大男人就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给收拾了,现在他们很想分出一个人去找野非的麻烦,不过,却怕一个对于这个小女孩,还会被她放倒,而这时野非已经朝这个战场扑了过来了。 有野非这个强武力的加入,剩下的那两个男子,不一会儿就被贾静文两人放倒在地上,而野非和周围的男同胞们,再一次的见到女人的凶狠,不由作出护裤档的模样,因为在放到那两个男子后,贾静文就过去不作任何的解说,就是一人一脚狠狠的踢在他们的裤档里,众人就听到了两声悲惨的嚎叫声,一场纠纷发现了二十多分钟,而且还动了凶器,列车上的乘警才慢腾腾的赶到,不过,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却被场面吓了一跳,要说刀疤脸和他们不熟悉的话,就不会在这列车上混得那么久,还如此嚣张的当着众人持刀抢劫了,原来在有心人的特意安排下,一般事故发现二十几分钟,这些乘警才会出现在,当然他们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刀疤脸收拾惨局,不过,这次,他们看到一向只有欺负别人的刀疤脸他们,此刻却被一众乘客脱光外衣,一人一条花内裤,赤裸裸的被绑在车厢的拦杆上,其中还有几人伤势惨重。 “这是怎么回事?”赶上乘警中一个男子明知故问道;估计这个刀疤脸是碰到了硬点子了,才会载到的,不过,他此时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正义禀然的样子问道,因为群众的力量是不可抵抗的,如果这些人去上门告一状的话,那自己这些兄弟,还真的是说不了兜着走呀。 “警察同志,他们五个人,刚才竟然拿刀想偷俺老婆子的钱包,幸好被俺老婆子发现了,大家帮忙才把他们给逮住了,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这个老婆子作主呀,俺老婆子的两个儿子都是军人呀,他们都为国家捐了躯,就剩下俺老婆子和几个没爹没娘的孙女,这些钱是政府给俺老婆子的救命钱呀,这些也心太黑了。”野非和贾静文还没有站出来,突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身着朴素的老人家,正拿着一个旧布包可怜的朝那个乘警说道;看来乘客们也很清楚刀疤脸和这些乘警们的关系,而这个老人家更是不愿意把野非和贾静文供出去,因为如果没有他们,那他们这些人的钱,就是被偷了也不知道呀,所以就站出来自己抗这件事,也把责任全部推在所有人的身上,让这些乘警没有机会找茬,毕竟这些乘警不可能把所有乘客都拉去问话吧,不过,这个老人家的演技却是大大的话,如果野非和那些旅客们不知道内情的话,一定也会她的可怜话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最厉害的还是她把自己那两个牺牲了的儿子搬出来呀,军烈家属呀,这可不是一般有势力的人呀,他们的亲人可是为国家捐躯的,那怕你是一个公安局的局长,也要考虑一下这些人把事情闹大的后果。 “把他们抓起来,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哼,竟然敢在我们的眼皮低下作案,看来是想吃花生米了。”刚才说话的乘警,也被那个老人家的话给震住了,这些军烈家属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上次就有一个作案团伴,把一个军烈家属的钱给偷了,结果她找乘警解决,却遭到了拒绝,结果那个哥们就倒霉的被撒了职,考虑了这事情的后果后,他只能狠狠的盯了刀疤脸他们一眼,朝自己背后的那些乘警说道,还是自己的前途要紧点。 “大娘,没事了,我们会把这些坏人绳之于法的,现在大家回到座位上去,再过几个小时,火车就要到终点站了,”让手下把刀疤脸他们带走后,他又陪着笑脸向那个老人家小心翼翼的说道; “呵呵,现在的好人还是多的,同志,你们都是我们好同志呀,有你们我们就放心多了。”听到那个乘警的话,那个老大娘也不客气的称赞道,一场恶性案件就这样简单的解决了,所有人也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而野非和贾静文,也默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这一场恶斗,让贾静文这个千娇女,出了一身的冷汗,刚才自己的还真的危险呀,要不是有那个人,自己一定会伤在那两个家伙的刀下,看来自己还没有把哥哥们的东西学好呀,想到这里贾静文,又偷偷的望向野非,不过,此时野非可没有心情去看她,因为经过这场恶斗,自己的背上又扯裂般的疼痛,看来伤口又流血了,野非只好又从座位上站起,皱着眉头向卫生间走去。 “喂,你这人叫什么名字呀,刚才多谢你了。”当野非从卫生间里整理完伤口出来后,坐在他对面的贾静文,第一次露出笑容的问道,让野非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个女孩不是转了性吧,竟然还会笑。 “不要,这是我辈应该做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经过整理后,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痛,所以,野非对贾静文的搭讪并不非常感兴趣,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个该死的刀疤脸。 “刚才是受伤了吗?我叫贾静文,北京来的,到上海音乐学院念书,你的伤口在哪里,快让我看看,我会一点按摩,很灵的。”野非在皱眉头的样子,被贾静文看到在眼里,不由关心的问道,虽然这个男孩好象很流氓似的的讨厌,不过,他毕竟是帮自己才受的伤呀,这家的时候,贾静文也学到了一点铁打医术,经常为自己的哥哥训练受伤按摩。刚才她没有见到野非被刀砍到,以为野非只是和刀疤脸他们缠斗的时候,受了点硬伤呢,自己的这些按摩手法,对那些硬伤可是很有效的。 正文 第六章 背上的秘密 “我叫野非,和你的目的地一样,不过,不用麻烦你了,我没事。”开什么玩笑,自己背上的伤,可是不能给别人知道的,再说了,她知道再能怎么样?大呼小叫的吗。按摩不要开玩笑了,让她按摩几下,只怕自己这条命就要去一半了,野非只好勉强露出笑脸,友好的拒绝道; “不行,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帮你按摩是应该的,再说了,你看我们这么有缘,还没到学校,就是同学了,快点不要害羞了。”“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本小姐按摩的人,在北京不知有多少呢,现在给你按摩只不过是本小姐,不想欠人情吧了,还以为我愿意呀,”听到野非的拒绝,贾静文心里顿时就涌起一股怒气上来,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的,还给本小姐不屑的眼神,不行,绝对不行,本小姐一定要帮你按摩按摩一下,嘎嘎。当下贾静文直接的从座位站起,就走过野非的这边,二话不说双手就迅速的把野非身上的上衣一拉。而野非刚反应到一半,正转过身去阻止贾静文的行动,却没有想到突然自己的身上一凉,自己竟然变成光身了。 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刀疤痕,还渗透着鲜血影入贾静文的眼里,不由让她一呆,野非背上的伤口,绝对不是刚才被砍的,看样子已经有一天以后的时间了,贾静文不由望了望眼前的这个男孩,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身上会带着一道这样的刀痕呢,而且还和自己一样是上海音乐学院的学生呢,还有刚才,他身上有了伤口也站出来和刀疤脸他们搏斗,那他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呀,贾静文虽然脾气是大小姐的野蛮脾气,虽然她是在北京军人家属院长大的,不过,她却是被人宠大的,有些事情她还是比较单纯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经受伤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野非寒着脸从贾静文的手上拉过自己的上衣,一声不响的默默穿着衣,自己的上身一凉,野非就知道糟了,当看到贾静文眼睛里复杂的眼神,野非也知道这个女孩的想法了,不过,他不需要解释什么,因为这些事情自己已经经历多了,对于贾静文的道歉也不理会,躺回自己的座位上,闭着眼睛开始睡觉,这几天里,自己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睡一觉,现在还有几个小时才到上海,这段时间应该够自己睡觉了。而贾静文遭受到野非的白眼后,竟然没有大发脾气,而是象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现在就算她再单纯,也知道了自己是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九月份的上海市,虽然没有其他南方城市的酷热,但也不是一般北方城市可比的,野非好不容易才挤出车站,就把整个后背弄着潮湿潮湿的,所幸的是自己并没有带多少行李,不然一定会累得跟狗一样。和所有大城市的车站一样,野非一出车站就是满眼的各式出租车,这些出租车司机一见到车站里涌出的旅客,就象盯上臭肉的苍蝇,一头的冲了上来,拉包的拉包,各地的方言更是满天的飞来,让人顿时陷入无语的境界,不过,野非从没有打算坐这些出租车,因为自己连个目的地都没有,更不用说这个城市熟悉的地方了,或许最熟悉的地方,就是在电视上见过的东方明珠和外滩一个。 身上还剩下一百多块现金,剩下的就是奶奶的那个存折了,这是奶奶一辈子的所有积蓄,野非知道这些钱都是奶奶不舍得吃不舍穿积下来,要给自己上学用的学费,但现在似乎已经用不着了,自己也不想再读书了,但这些钱却可以让自己支持到,见到那两个不负责任的人,虽然从没有到过这样的大城市,但野非还是清楚,在上海市这样的大城市,就算省得花也只能花上一段时间而已。野非毫无目的的提着自己简单的行李,慢腾腾的走在车站外的人行道,不停的四处张望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贾静文正偷偷的看着自己的背影。 音乐学院很好找,坐着出租车半个小时就到了,而且根据野非的仔细观察,这个出租车并没有载着自己转圈子,这让野非准备好的一大把一毛五毛的零钱无用武之地,原来在家里的时候,野非就从电视上看过,哪里哪里的出租车司机,仗着一些刚到站的旅客不熟悉路,故意载着那些旅客转圈子,一趟下去不宰上百元是不会停车的,所以,在家的时候,野非就故意换了一大把零钱,就是为了如果遇上这样的不良司机,自己可以把这些零钱捉弄那些不良司机。 上海音乐学院充满历史味道的几个大字,牢牢的挂在学院大门处,这座音乐学院是中国最具水平的音乐学院之一,创立于1927年的11月27日,至今已经拥有80年的历史了,学院前身是伟大的民主革命家、杰出的教育家、思想家蔡元培先生和音乐教育家萧友梅博士共同创办的,原名为国立音乐院,首任院长为蔡元培先生。1929年9月更名为国立音乐专科学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于1956年定名为上海音乐学院。 “学姐,请问艺术系新生报到往那个方向。”学院门口进进出出许多人,不过,野非看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正在蹲在一棵树下的女生,不是野非心里有什么淫荡的想法,而是进进出出这么多人,每一个人看到野非的时候,都不由露出一股不屑的眼神,野非知道这是他们瞧不起自己,因为自己是一个乡下小子的打扮,这种眼神已经伴随着野非十几年了,野非是再熟悉不过了,为了避免打扰他们良好的心情,野非最后只能朝那个蹲在树下的女孩,因为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看过自己,或许有的运气。 正文 第七章 学姐 “艺术系,往内左拐直走再右拐。”不过,好运气都没有在野非的祈祷下出现,一样是厌恶不屑的眼神,不过,她还是冷冷的丢下一句,然后站起身朝外面走去,仿佛野非已经污染了她的空气似的。 “谢谢学姐。”面对这个女孩的不屑和厌恶,野非并没有生气,随口说了声谢谢,然后朝学院走去,唉,挺漂亮的女孩,砸就这么肤浅呀。 “两位学长,这里是艺术系新生报名点吧。”按着刚才那个女孩所说的走法,野非走到了一个报名点,幸好,刚才那个女孩高傲了点,但也没有骗自己,不过,野非报名点的时候,那里的一男一女两人,正想收拾东西离去,野非连忙上前问道,再拖下去就晚了。 “你就是野非吧?怎么这么晚才来呀,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听到野非的话,两人中的女孩惊喜的笑了笑问道,野非要是再晚来十几分钟,自己还真的回去了呢? “对呀,学姐怎么知道的?”终于遇到一个眼神里没有不屑和厌恶的人了,野非心里一高兴,立即反问道,要知道自己决定到这里来,只是临时决定的,这个女孩怎么会知道呢,眼前的这个女孩,实话说长得并不是很性感动人,或者是拥有天使般面孔魔鬼般身材的女孩,严格点说只能算是过得去的那样女孩,短短的碎发,唯一能引以为傲的也许就是她的一双大眼睛了吧,绝对是不下于小燕子赵微的眼睛。 “呵呵,我当然知道了,野非你可是以最后一个选择咱们学院的特殊学生,而且还是放弃清华大学,要知道清华大学的艺术系,虽然比咱们的学院有一定的差距,但总的来说还是比我们学院要好得多,这样的一位人物,我知道会不知道呢?”王苑迷着大眼睛笑了笑,然后调皮的把自己查到有关于野非的资料,一字不漏的说道,虽然现在的野非看起来,是有点老土,但比一般大城市里的人要好很多了,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有一种,可以让人感觉很安全的感觉,当然,这只是纯属感觉上的安全。 “刘刚,辛苦你收拾下了,我带这位学弟去领东西,”接过野非递过来的通知书,登记下资料,王苑就起身朝身边的那个男生吩咐了下,然后就带着野非朝学院里面走去。 “学弟,想来我们还真的有缘呀,我老家也是梅州市的,只不过从小就在这边长大而已,自从有一位天才般的老乡空降我们学校,而且还是我们系,我就一直想看看,你这位老乡长得怎么样,对了,学弟,你有女朋友了吗?”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王苑就和野非混动滚熟,王苑绝对是一个自来熟的女孩,就算是野非这样比较少与人交谈的人,都感觉到她的厉害,这不,刚一会儿王苑就问出这个问题来了,把野非臊得满脸通红起来,开什么玩笑呀,从小到大,野非都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更不用说是女孩子了,就是在学校跟那些女同学,一个星期下来也不知道对话有没有一百句,甚至在初三毕业的时候,自己还没有记住自己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没,哪有呀,我这个条件。”不过,臊归臊野非还是小声的回答道,毕竟现在王苑是自己认识的第一个女孩,而且还是一个介意自己身份的女孩,自己是个带把的,又怎么能不如女孩呢? “真的,那太好了,哦不,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学姐我帮你介绍一个呀。”期待的答案一出,王苑忍不住一声欢呼,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问题,连忙改口救场的说道; “好呀,有机会学姐可不要忘记帮我介绍,只要给出时间,地点、人物就OK了。”王苑脸上的一丝红云,野非并没有注意到,他以为王苑是在和自己快玩笑,也随口笑的应道,反正这样的空头支票一般也不会认真的; “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怎么样?满意吗?”人的感情就是奇怪,只不过和野非接触不到半个小时,王苑就情不自禁的想了解野非的一切,虽然野非还远远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白马王子,但还是一口就把自己给推销出去了。 “咳咳,学姐,你是开玩笑吧,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一定从外滩排到这里了。”王苑的话差点就没把野非给自己的口水呛死,现在的大城市女孩,说话都是这样直白的吗?还真的是前卫,不过,野非还是很快就平静下来,直接把这件事的可能性降到负,虽然自己也曾经想过和其他同学一样,在年少时可以尝一尝初恋的滋味,但是,这样的梦想,却似乎与自己无关。 “当然是开玩笑的了,看你吓得的,胆子那么小,真的让人怀疑你是不是男孩子呀,不过,只要那天学弟你有女朋友了,不要不理学姐我就可以了。”王苑也打呵呵的笑道,真危险,幸好野非没有当作,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收场呀,难道自己真的能让他做自己的男朋友吗? 宿舍在B栋的五零四,有些狼狈的告别了王苑,野非提着属于自己的寝室物品和行李,轻松的走进了五零四,宿舍里已经有三个人在了,一看到野非进来,六双眼睛立即发光的盯着野非,野非就好象自己是一个赤裸裸的处女,一不小心闯入男生澡堂般的可怕,这比刚才在学院门口的那些不屑眼神还可怕。 “你就是野非吧,就你来得最晚了,我是张强,今年二十,来自湖南湘潭。”野非硬着头皮刚想向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一个大概一米九零左右的肥子,瓮声瓮气的站起来自我介绍道,同样接过野非的行李,不动声响的摸了起来,一点也不象音乐学院的艺术生,真的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考入这座学院的。 “萧翔,江西九江,今年十九。” “苏朋,福建福州,今年十九。”两声差不多的自我介绍,然后他们便接给野非所有的行李摸了起来。就看他们红着眼疯狂的举动,就好象是鬼子进村一样,不过,虽然对于他们的行为,野非感到不解和有稍些的愤怒,不过,他仍然没有出声,毕竟自己的行李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而且他们毕竟还将是自己同寝室的舍友,关系闹僵了不好。 “野非,来自梅州市,今年十八。” 正文 第八章 平淡的生活 “喂,野非是吧,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不过,你这里怎么没有半点可以吃的特产呀,害我摸了半天,真的倒霉。”还没有等野非说完,肥壮的张强就打断了他的话,大发牢骚道,敢信他们三人在自己的行李摸了半天,就是为了找可以吃的特产? “特产,学院没规定要带特产吧?”野非从来没有想过上学还要带什么特产的,虽然自己家乡有不少父母在自己子女出门,带上不等的特产在旅途上吃,但是,野非却从没有过,现在听到张强这样说,还以为学院有这项规定呢。 “学院倒没有规定,不过,兄弟我们需要呀,你不知道,我们三个前几天都带来了家乡的小吃,苏朋的七里香,张强家的干扯肉,还有我们家乡的九江酒,吃起来不知有多香呀,本来我们都带了很多的,但结果由于太好吃了,不到一天就被张强和苏朋给吃完了,所以,我们想看看你带什么好吃来了。”见到野非的不解,萧翔立即解释道,萧翔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八,却长得白白净净,素有小白脸的潜质。 “日,你个小白,什么叫都给我和张强吃完了,你吃的少吗?我刚离开一会,一整包七里香就不见了一大半,还好意思吃。”苏朋不满了,立即跳起来指着萧翔就是一阵揭发,不过,一米八几的苏朋站起来和萧翔一比,还真的成了黑白配。 “靠,你是羡慕我比你白,要说吃得最多的,好象是张强那个家伙。”萧翔对于小白这样的字眼似乎非常的在意,立即也站起来反驳道,不过,当他看到一边嘻嘻偷笑的张强,又把矛头转向张强,顿时,五零四宿舍一阵喧哗,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9&8226;11重演了,看着打闹的三个舍友,野非嘴巴稍稍的向上扬,这就是传说中的宿舍兄弟情谊吧,可惜自己到现在才开始感受。 谢绝了张强等人饭后到酒吧去潇洒一回的提议,野非独自一人走出了学院,自己终于在这个城市驻下来了,但还是更多的事情自己还没有完成,交完一年的学费,自己口袋里的一万多块,已经只剩不到两千块了,这两千块不但包括了自己这一年的伙食费,还包括了这一年所有的费用,就算自己再省也不够支持一年呀,半工半读是个不差的选择,不过,这半工似乎还不能象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好过吧,毕竟如果自己出去打工的话,就必须在外面住,因为学院宿舍的大门是晚上十二点关闭的,如果上班的地方远点,自己根本就赶不回来,可租房的话,这租房的钱可不少呀,唉,不管了,顺其自然吧,等过一段时间再看看。 打定主意后,就一切变得有序起来,野非顺着学院外的一条大路走去,顺便熟悉一下学院附近的地形,这里可是自己要生活四年的地方呀。每个城市都有不少看得到的城市死角,往往这些死角处都会贴满各种各样的牛皮癣,不过,上海市的市容方面似乎做得很到位,走遍了几条街道,野非也没有看到在梅州市随处可看到的牛皮癣。 望远镜看不见你的心飞去哪里 雾上飞行想象黑夜的经历 别说对不起别让我伤了心 才说不是故意我却无法怪你 别说对不起别让我的爱情变成廉价物品 我却只能爱你 穿过一条街道,野非走进一条地下通道,谁知还没有走进去,野非就听到里面传来震耳的音乐声,而且还是上海E这个台湾少女组合的英文版,野非虽然英语不怎么样,不过,说起来当初听这首歌的时候,就是为了寻找与上海E的不同感觉,当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看到唱这首歌的女歌手劲暴的身材,听得多了就自然熟悉了,所以,这首熟悉的歌曲一入耳朵,野非就能听出七分的味道来,不错,唱这首歌的女人绝对是一个胸大的女人,不然,她是绝对唱不出布兰妮的那种奋亢的感觉的,果然走进地下通道的时候,在地下的通道了,正有三个小太妹打扮似的女人,在分别的疯狂巧打着手中的乐器,主唱的那个女人,也如野非想象中的那般,正甩着巨大的波涛努力的高声唱着,而她们的周围还围着不少怀着各种目的的人,不时的往她们摆在地上的吉他盒丢钱,看看吉他盒里堆聚的各类散钞,似乎收入还真的不错。 地下通道中的乐队,地下通道的卖唱,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各大城市里的各大地下通道里,这样的场面并不少见,就算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也一样的有不少地下乐队,以通道和酒吧这样的场所以生存着,因为绝大部分的地下乐队都是贫穷的,贫穷的他们也只有选择在地下通道,或者是各个酒吧演唱,为的就是自己的生活和心中的那片梦想。而历史上多少知名的乐队都是在到下通道和酒吧唱出来的,特别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出现的Beyond乐队,同样也是出自与地下乐队,而这Beyond乐队也恰好是野非最喜欢的华人乐队,所以,一般的乐队水平怎么样,野非还是多多少少可以听出的。一首《别说对不起》曲完,三个女孩齐齐的向周围的人们鞠了一下躬示谢,而大大小小的散钞也在同一时间里,纷纷的落入那个张钱的吉他盒。野非没有丢钱,当然掌声也一样的没给,这并不是他们唱得不好,而是野非对于这些地下乐队很了解,自己不是有钱人,自己也要生活,同情心不能随便给,能静静的听完她们的一首歌,就是对他们最尊敬的待遇了,更何况自己也要想法找钱生活呢,说不定以后自己没饭吃了,还真的会过来这里和她们抢饭吃呀。 围着学院周围转了一圈,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附近的环境,野非开始朝学院走去了,天色已经不早了,有空再来走走。 简单的一个月如流水般的流去,新生的军训以及一系列的适应生活也结束了,野非的生活开始平稳下来,在这一个月里,多滋多彩的生活和难得的友谊,让野非渐渐的抛弃以往的孤僻融入这新生活中,丢下稍微有点喧哗的宿舍,野非再一次的走出了学院,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又要象在家乡读书的时候一样,找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 正文 第九章 天降大饼 野非一路走来,通过上次走过的地下通道,不过,上次还在这里卖命演出的那三个女孩已经不见了,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座二层的小别墅外,而且这周围都是一栋栋这样的小别墅,这大概就是上海市里比较高档有钱人的住宅区吧,望了望眼前的别墅群,野非不由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这么笨呢,找工作还找到别墅区来了,象这样小型的别墅,会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吗?或者跟萧翔所说的那样,祈望突然出来一个富婆包了自己?不过。就算有富婆要包情人,但自己似乎也不具备自己的身体条件呀,有点羡慕萧翔那小白脸孔了。 “欲招聘一位在读学生,工作面仪、待遇面仪,诚心者请拔打135XXXXXXX”。不会吧。难道真的有富婆要包情人吗?野非刚准备离去时候,无意中抬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头顶正贴着一张极小的招聘栏,不过,上面除了职业要求外,其他的都一概不详,让野非产生了一股好奇心,这到底是要招什么工作呀,不会真的是自己相象中的那样吗? “小伙子,是不是来应聘的呀,不要走呀,来看看,工作环境优美、宁静还交通方便呀。”就当野非转身想离去的时候,突然一座别墅里走出了一女人,她见到野非摇着头想离开,不由着急的叫道; “大姐,你叫我?”突然之间被人叫住,而且还是一个按张强女神条款来评分的话,也绝对是一个极品的女人,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高,白净的肌肤,不下36D的胸围,翘翘的臀部,再加上耐看的脸蛋和身上迷人的气质,让野非望了望四围,确定只有自己外,才指着自己向那个女人问道;奇怪了,她不会真的看上自己了吧,要是她提出要包自己怎么办,是顺从还是抵抗呀,不过,要是真的被她包了,那不是天下掉馅饼了。嘿嘿,快点美女,只要你开口提出要包我,就算一分钱不要我也愿意。 “对呀,不是你,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我看你也象个学生,怎么样,对这份工作有兴趣吗?”野非还在YY之中,那个女人望了野非的样子,突然掩口浅浅一笑的说道; “我,我是上海音乐学院艺术系的学生,不知你这里是什么工作,不过,放心,我没有什么病,身体也很好,只要不是太频繁的话,我想我应该可以应付的。”靠,太让人上火了,她绝对是床上的一代悍女,知道能不能抵住呀,不过,听说第一次是有红包拿的,到时跟她说一下,尽量的温柔点,一想到这个女人就要提出包下自己了,野非不由紧张的回答道,在这一个月里,野非已经被张强三人从原本淳朴的乡村少年,变成了勉强合格的准色狼,真的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呀。 “不用紧张,你这孩子是第一次出来做的吧,还这么害羞,呵呵,不过,以后就不要这么害羞了,出来做这个呀,就不要害羞,把自己的实力摆出来给人家看,这样,别人才会聘请你的呀,进来吧,先坐一下,我跟你讲一下这份工作和待遇。”那个女人被野非紧张的样子弄得呵呵直笑,拉开别墅的大门让野非进去,她真的要包下我呀,怎么办?真的很紧张呀,看她的样子对自己还挺满意的,不会要现场面试一下吧,我可没随身带套套呀。 “大姐,多少钱一个月呀。”女人把茶放在野非的面前,坐在沙发上慢慢的打量着野非,这时,野非已经快要确定,这个女人就是要把自己包下来了,想到自己现在全部身家才不到一千八百块,不由狠狠的咬了下牙,豁出去了工资高,就做上几个月然后洗手不管,到时也应该赚够了以后要要的学费了吧,就如萧翔说的那样,做鸭和女朋友做爱,其实就是一个叼样,和女朋友做爱要辛苦,和富婆做爱又一样要辛苦,只不过,一个没钱给,一个有钱收罢了,做完把衣服一穿又有谁知道你是个鸭。 “瞧我这个记性,我叫许柔,你叫我许姐或者柔姐吧,这份工作很简单,也就是有空过来浇下水除下草之类的,当然你在这里住也行,五百块一个月,怎么样?”许柔看了野非几分钟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五百块一个月?”野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一个月下来才五百块,虽然还可以提供住宿,不过,这也太少了吧,自己可是要在她身上辛苦耕种的,难道,现在鸭子的市场变了? “怎么,小伙子,还不满意吗?要知道这个价钱已经不算低了,只是有空过来帮我把这里的花花草草浇一下水,拔下野草呀,本来我是不准备请人的,因为我这里已经有人住了。不过,美国有事要我过去,而她们也不是长期住在这里的,所以,才请个人回来帮我照顾一下房子”许柔以为野非不满意一个月五百块,不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了一大堆话。 “啊,我愿意,这个价钱已经很好了。”野非不等许柔再说什么,直接的说道,好丢人呀,还以为她要包自己做情人呢,谁知是帮她看房子,不但可以住在这里,而且一个月还有五百块,比自己再出去找兼职好很多了,每个月有五百块,再加上自己可以再找份工作,就完全可以支持读完这四年的大学了,不愿意的才是傻瓜呢。 送走许柔后,野非躺在新房间里的床上,今天的这一切就象是做梦一样,差点误会自己要做传说中的鸭子,却遇到这样的好事,只是简单的照料一下房子和花草,就有免费的房间和一个月五百块的工资,实在是太幸运了,难道是我的人品无人可敌,想到这里野非不由裂开嘴笑了起来,人品,还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不知躺在床上多久,直到野非听到自己的肚子响起,才想起自己出来后,就只吃了两个包子,看看是时候去填一下自己的肚子了,别墅里厨房和各种餐饮工具一有尽有,野非不由的生出自己买菜煮饭的念头,反正自己的厨艺还是过得去,怎么说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嘛,出去买点菜和米回来煮,也好顺便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正文 第十章 恶狗 “野天生、周幽兰,上海市花园小区10号。”外面的天空就是蔚蓝,空气也是如此的好,野非随意的踏上了一辆开往花园小区的共汽,看了看手里的那张小小的纸片,这纸片上就是奶奶留给自己的唯一可以找到爸爸妈妈的线索,爸爸妈妈这两个世间最动听的名字,却根本就跟自己无缘,十八年了,自己还没有正式的叫过一次,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呢,纸片上除了两个名字和一个地址外,就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料,到底这个野天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周幽兰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野非没有去想过,也不敢想,今天临时决定去碰碰运气,就当是完成奶奶的遗愿吧,见过他们后,自己就走,以后自己和这两个名字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了,正是城市里下班的高峰区,短短的十几分钟,共汽就停了四五次,而每次停下都会上来一群人,不一会儿整辆就塞得象沙丁一样密密麻麻,这让野非有点受不了,特别是车厢里混杂着各种廉价香水的气味,想当场呕出来已经是野非作流氓的最大好处了,原来稍微的电车男根本就是小日本的杂毛,为了自己的快意而虚构出来的,象现在的他的共汽里,不要说是电车男了,不成电车咸鱼就好了 “今天晚上秦雨谣演唱合的门票,你买到了吗?” “没有呀,我已经排了三天了,都还没有买到,你呢,要是有多一定要给我呀,”借着共汽再一次的停步,野非终于从里面挤了出来,狼狈的蹲在一个广告牌下大口的喘气,想不到上海市比梅州市还要发达的地方,共汽上却远远比不上梅州市,幸好及时的下来了,不然,就是不死也应该差不多了。好不容易呼吸才正常过来,野非就突然听到自己的身边有两个声音,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背后正有两个看起来是恐龙族之人,指着自己的背后不停的议论着什么演唱会。演唱会?一听到演唱会野非就不由的眼睛一迷,连忙抬起头一看,原来自己的眼前正是一副彼大的广告牌,上面正是刚才那两个声音所说的什么秦雨梦的,而自己的左手似乎还非常的不雅,正按在他的那个中间,忙回头看看,幸好没有人看到自己的左手,不然就惨了,退后两步再次的抬头一看,野非不由的睁大眼睛,牢牢的盯在海报上面,这也太牛了吧,仙女呀,按张强的话说,这样的女人给自己上一上,就算是少上十年命也值了,瞧瞧那大腿,看了看那胸脯,这才是极品女人的样子呀。 “唉,幸好不是晚上,不然就麻烦了。”看着美仑美奂海报上的美女,野非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迷人了,看海报就这样了,要是见到了真人,那还不立马扑上去,用力的夹了夹双腿,野非依依不舍的低下头朝花园小区的方向走去,现在他的裤里已经是立起了一个帐篷,要是在晚上的话,说不定这张海报已经被自己和那帮兄弟们给早早的扯下来了,甚至会变成那个小弟打飞机的对象呢,没有办法,只能怪这张海报上的秦雨梦太TM的漂亮了,而且还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象在N年前她是自己的女人一样,嘎嘎。 这个名叫秦雨谣的女人,还真的是个极品,但似乎不是少爷我可以上的那种,看看就好了,离开海报的野非垂着头,慢慢的走着,原本想和在梅州市时,晚上去收收这个女人的小费的,顺便再搽搽油,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看错了,演唱会的地点是在上海市的中心体育馆,而不是那些小酒吧,而听说门票更是不容易买到,其实就算能买,自己也不可能去买的,毕竟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钱,买了门票那自己还要不要活呀。 当野非站在花园小区外的时候,他再一次的张大了嘴巴,因为这个花园小区,也同样是一个别墅小区,而且似乎还比自己住的那个小区,还高档了不至一点点,一座座巨大的别墅分布在小区的里面,里面还有不少来回走动的保安,看来想进去看看都很难,自己的那两个没良心没责任的父母,真的就住在里面?不会吧,上帝你老人家不是这样玩我吧,野非头大的在小区外面来回的走动,太阳的,要是那两个家伙住在里面,那是不是就很有钱呀,要是有钱还把少爷丢在梅州市,那是不是更可恶,想到这里野非就有种想拿板砖拍人的冲动,不管了,少爷今天就要进去看看,问问那两个家伙是不是良心被狗叼了。想做就做是野非的本性,所以,野非决定找个机会溜进去看看。 “谁,站住,来人呀,”野家,一个少女正非常无淑女样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剪着自己的脚指甲,突然一道闪光亮起,立即引起她的注意,习惯性的一声暴喝,少女从沙发上跳起,刚好看到门口一道彼大的身影闪过,不由连声喝到,接着又朝那道身影追去,不用想就知道了,刚才门口的那道身影,一定是狗仔队,如果在平时有狗仔队出没,野甜根本就不会去理会,毕竟作为上海市上流社会的野家,有狗仔队偷拍是很正常的,不过,今天这个狗仔队野甜一定要追到,因为刚才自己不雅的姿势,似乎被那个狗仔队拍到了,那还了得,如果报纸一出自己还用得出门呀,追到门口的时候,野甜更是放出了家里看门的大黑,和自己一起追,要知道自己家里的大黑可是正宗的德国狗。 赵山河,作为一家小报社的娱乐记者,是他非常的不幸,入行快两年了,从没有红过,除了跟在一些前辈的背后拣些明星的绯闻外,就根本挖不到有价值的新闻,这不,更发誓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的他,偷偷的潜伏在花园小区的别墅群里,就是为了要挖出野家的新闻来,现在作为一个娱乐记者,要红就要报有价值的新闻,不管是名人的善举,还是名人的丑态,只要能红就好,在花园小区的外面潜伏了快两天了,今天终于找到机会,偷偷的溜了进来,正好撞上了野家大小姐在剪脚指甲,不由飞快的按下了快键,不管怎么样,只要拍到了就可以作为明天的头条呀,却不曾想到,自己紧张过度,竟然忘了关闪光灯,这下惨了,野家大小姐已经发现自己了,只好拔腿就跑,不拔怎么办,不跑的话那还用说的,轻松点就把自己这两天的辛苦白费了,不巧的话,就可能自己在这行再也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