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他说要我臣服 我叫程怡茹，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所有姑娘的十八岁的生日都是值得纪念的，但我的不是。 我妈在生下我不久之后就嫌我爸太穷跟人跑了，我爸把所有的气都撒到我的身上，经常喝酒，喝醉了回家就打我，但从不打脸，也不在身上留下伤痕。 我自恋地以为他还是爱我的，只是和其他父亲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不然怎么会每次打完我就开始一个人哭？ 他还赌钱，经常输得精光又找高利贷借，借了接着赌。 就在昨天，他给我买了一件很漂亮的衣服，一支口红，说是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希望我可以打扮得美美的，我喜极而泣，以为他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和我一起在这个家里好好生活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生日的这一天，他把我卖给了酒吧赵老板的傻儿子当媳妇儿，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接完钱骂骂咧咧地走了，还说叫我听话一点。 有的时候我特别想不通，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在爹妈怀里撒娇，而我却从小就要自己赚自己的学费，妈妈长什么样不知道，爸爸除了喝酒就是赌钱，现在还为了还钱把我给卖了。 投胎真的是一门技术活儿，我可能在投胎之前没有学会吧！ 赵老板一开始还对着我笑，说我到了他们那里一定不会吃亏，还说会好好疼我，他在说“疼”字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语气，脸上的肥肉还一颤一颤的，看得我恶心极了。 等到了酒吧，我看到舞池里扭动的身影，还有黑暗里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我已经高中毕业了，对于这些事情都是知道的，但是第一次看到现场直播，还是红了脸。 赵老板一把搂着我的腰，笑呵呵地说，小姑娘很快就会习惯并且喜欢上这里的，说着手上的力量更加重了一些。 我很不喜欢赵老板，他给我的感觉特别脏，也特别的油，尤其是现在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那我很反胃。 我慢慢推开他的手，陪着笑说我会很快习惯，我怕被打，被我爸打怕了，赵老板的体型和我爸很像，所以我也很怕他。 我意识到他有点不悦，但也没有发作。 我一路跟着他进了一个包间，包间里没有其他人，他一转身，将包间的门反锁了起来，看到他反锁门，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锁上门了之后，他叫我坐在他的旁边，说是要和我讲讲家里的规矩，免得我到了之后什么都不会。 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会儿要怎么逃离这里。 他一直在说着家里的规矩，直到说到伺候他们家的傻儿子，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一样，身体开始不断靠近我，手也开始在我的大腿上往上游走。 一开始我还一遍一遍拿开他的手，这样来回几个回合之后，他开始斯我的丝，袜，一边用力撕一边骂我表子，不会伺候人他就来教我，保证让我臣服在他的身下之类的话。 屈辱和愤怒在那个瞬间全部涌上来，达到了极致，我是个人，有自己的思想，不是阿猫阿狗，所以她在撕扯着我的裙子的时候，我用力的反抗还扇了他一个巴掌。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扇他，掐着我的脖子准备打我。 这时，门被敲响了。 赵老板骂了一句脏话，放开我去开门。 天知道我多么感谢那么敲门的人。 趁着两个人在说话，我夺门而逃。 赵老板见我逃跑，骂骂咧咧追了上来。 我对酒吧一点也不熟，再加上到处都是明明灭灭的光，找不到到底哪里是出口，一咬牙，推门进了离我最近的包间。 喧闹的房间因为有人突然闯入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赵老板的小弟们也找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进了这个包间竟然在外面没有进来。 我长嘘了一口气，至少现在我是安全的。 但这种安全的情绪也就持续了不过一分钟。 很快，赵老板推门而入，和包厢里的人点了点头就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拽。 “谁这么不懂规矩？”包厢沙发角落里传来声音,逆着光，他的脸部表情我看不太清楚，却能清楚地看到他立体的五官，感受到被人打扰的不悦。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霍烨，他追了我三年，用尽了所有追女孩子招数，送花送好吃的陪我上下学，还恐吓威胁过，我从来都是无动于衷的，因为一来自己想好好学习，二来他那种霸道蛮横的类型真的不是我的菜。 但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我的救命稻草。 赵老板被霍烨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连连陪着不是说是自己家的小姐不懂规矩跑错了包厢。 霍烨朝着我们走过来，好看的眉毛凝在了一起，他认出我来了。 是个人都不想喜欢自己的人看到自己衣衫褴褛的出现在声色产所吧！但我现在真的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看着霍烨，又转头看了赵老板，想到刚刚那些肮脏的画面，我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霍烨朝我走过来，伸手打掉了赵老板的手，说居然在我的包间动手，赵老板还真是不把我霍某人放在眼里啊！ 我并没有开口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却像是什么都知晓了。 赵老板虽然有点怕霍烨，但还是唯唯诺诺的说着要带我出去。 我死死拉着霍烨的衣服，不让自己被拉走，眼神里满是乞求，我知道，现在如果跟着出去了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你服侍好我，我带你走。”他靠近我的耳边，只说了这九个字，很轻，很淡，在我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 “霍少，这是新来，什么都不会，等我调教好了再来服侍您。” “闭嘴！”赵老板趋炎附势的嘴脸让霍烨很不受用，他根本不理会赵老板和包间里的其他人，一把抱起了我放到了桌子上。 玩闹的人群又安静了下来，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着我们。 “可以开始了。” 他面对着我，眼神冷冽。 我不想动，也不敢动，眼里噙满泪水地看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他眼中的不忍，但也许是我看错了，再看他时，他眼中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烦。 我以为他会把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展示自己的绅士风度，没想到的是他话中的要带我走居然是要我付出身体的代价。 他靠近我的耳朵吹了两口气，弄得我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我不想重复说过的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温度，我听着又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不等我说话，霍烨突然朝我伸手，那破烂的裙子，很快脱离了我的身体，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口，手也在我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 整个包厢里，都是我的哭叫声，没有一个人帮我，所有人都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可能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免费的爱情动作片现场吧! 但是如果不照霍烨的话做的话，我还是会回到赵老板的魔掌。 衡量利弊，虽然极不情愿，但我还是颤抖着手开始脱他的衬衣。 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体的凸起，我的脸开始滚烫，他开始在微微喘气。 刚刚的羞耻感再一次袭来，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在酒吧包厢的桌子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第一次，就要这么简单的交代了吗？ 心死也不过如此吧！ 我开始生涩地亲吻他，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时不时会碰撞到他的牙齿。 然后我一路往下亲到了他的脖子。 我的眼泪顺着脸流到脖子上，流到桌子上，弄湿了他的衬衣他的肌肤，他的唇他的手。 虽然已经决定认命，但是我的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霍烨突然一把将我背对着她，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从后面抱着我。 我没有再呼叫，也没有再哭泣，只静静地看着地面，我感觉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我没有办法呼吸，更没有办法说话，只有身体还在不停地抖动。 见我没有反抗，甚至没有继续呼吸，霍烨突然停住了手上的所有动作，放开了我，还顺便把自己的外套扔在了我身上。 随后，他起身写了一张支票递给赵老板。 “带回去调教好了再给我送过来。” “她以后只属于我，谁也不准动。” “给你们一周的时间。” 赵老板看到支票上的数字，眼睛都在发着光，连连点头说叫霍烨放心。 说完这句话，霍烨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推开门离开了。 所有的空气又开始进入身体，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刚的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霍烨刚踏出门，赵老板又朝我凑了过来，猥琐的笑着伸出了他油腻肮脏的手。 “这才刚到，就找到了金主了，不错不错···” 谁都不能动这几个字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恩赐，这意味着不用时刻提心吊胆了。 我呆呆地坐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下一秒，赵老板吩咐一个和我年龄相当的小姑娘把我带了出去。 正文 第二章 我却将他推倒 带走我的小姑娘帮我洗了澡，换了新衣服，然后把我送到了一个漂亮姐姐的房间里。 那个姐姐化了精致的妆，穿着暴露且性感，眼神里投射出来的都是余望和柔情，男人们都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吧，我这么想着。 赵老板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勾着那个漂亮女人的下巴笑得邪恶。 “这个女孩叫程怡茹，是霍少点名要的人，好好教，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直接就上手在漂亮女人的胸上和腰上摸了几把。 女人看了我一眼，说是个美人胚子，教会了大把大把钞票都能往回拿。 赵老板很满意，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出了门。 我有些惶恐，不知道她具体会教我些什么，但从霍烨和刚刚他们的对话里，也能大致知道一些。 “坐吧。” 看我木讷地站在原地，女人叫我坐下，跟我介绍说自己叫霏姐，是这橘红酒吧的头牌，只要是来这里的男人，都没有逃得过她的手掌心的。 这种场所和这里面所谓的姑娘我之前都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现在面前坐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头牌小姐，内心五味陈杂。 见我还不说话，她开始给自己点了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我向来对烟味敏感，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既然都已经来了这里，就不要把自己当成什么正经的姑娘，烟、酒、色，全部都是你应该学会适应的。” 她鄙夷地看着我，仿佛我自己要出来卖还要装得冰清玉洁的样子。 “霏姐，其实……我是被我爸卖给了赵老板的，我……我真的……” 本来我是想要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她竟然笑了出来。 “干这一行的，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还不都是被形势所迫的，如果有一个好的家庭，有哪怕一个爱你的人，也不至于踏上这条不归路。”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霏姐的眼神环绕在烟雾中，多了几分落寞，我正感慨着她也许也是个苦命人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就在那么一瞬间霏姐又换上了刚才风情万种的表情，让我以为自己刚才是我自己看错了。 “陈老板，您来啦？”霏姐迎上前去。 那个所谓的陈老板和赵老板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身上还带着酒气，一进来就把霏姐抱住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两个人的嘴也很快碰在了一起。 我吓得马上往外退，谁曾想被霏姐一把拉住了。 她伏在了那个陈老板耳边说了些什么，陈老板看了一眼旁边局促不安的我哈哈笑着说可以，很刺激。 说完陈老板就开始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霏姐的床上走，调笑着说小宝贝儿你快点来哦，我都快等不及了。 霏姐甜蜜的回应着，把我拉到床边的椅子上坐着，叫我仔细看着。 胃里一阵翻滚，我连连拒绝，站起来就要往外走，霏姐却告诉我，现在从这个房间出去的话，我会被赵老板打死的。 没办法，在死亡和看现场动作片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霏姐开始不避讳地在我面前脱衣服，脱到还剩内衣的时候开始低下头吻着她身下那个男人，她的舌头很灵活，几乎走遍了陈老板的全身。 陈老板舒服地哼着，两只手从内衣里伸了进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的话。 陈老板实在受不了霏姐的挑逗了，一下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两具光秃秃的躯体很快纠缠在一起，霏姐的娇，喘声也开始密密麻麻地传来，一开始声音只是低低的，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大喊大叫。 我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几度移开了自己的眼。 明明霏姐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痛苦，表情却特别享受，我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 男人还在不断地冲刺，他们从床上到床下，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陈老板全身的肉都在颤抖，汗水把那些肥肉弄湿，在灯光下格外晃眼。 一次激，情过后，陈老板还特意坐在了我的旁边，让霏姐跪在地上，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上下摇晃着。 前面的过程我看得并不那么仔细，可这一次，霏姐和男人就这么近地在我身边，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某个部位。 人类为什么要进行这么恶心这么原始的行为？尤其是像霏姐现在这样，难道她不觉得屈辱吗？ 我又想要吐了，比刚才看到陈老板那晃荡着的肥肉还要想吐。 他们又开始了第二次，只是这一次的时间比较短，很快就结束了。 陈老板好像很满意霏姐的表现，给了她很厚的一沓钱。 送走了陈老板，我终于没有忍住反胃的感觉冲向了洗手间。 对于我的反应，霏姐没有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叫我明天再过来。 因为看了她和男人交易的全过程，我有点不好意思看她，稍微收拾了一下狼狈的自己就推开门往外走。 门外还站着送我来的那个女孩，她带着我回到我的房间，交代了一些生活的事情便离开了。 给门上了锁，洗漱完毕之后，我就躺下睡了，今天真的太累了，只不过一天的时间，我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白到黑，从悬崖到崖底。 我是个认床的人，这一次居然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只是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情愿自己世面也不愿意再有那样的梦。 陌生的床，颤抖着肥肉看不到脸的男人，一点点被扒光的衣服，我一直在呼救在反抗，并没有人来救我，还有人在吹口哨。 骂人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就这么一丝不挂展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他的笑声阴邪到令人发指，我抄起离我最近的花瓶砸了过去，流着血的脸突然变成了霍烨，他说着他爱我，然后又把我扔给了赵老板。 赵老板开始在我身上轻吻吮，吸，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不要……不要……” 我在挣扎中喊叫着醒来，眼角早已湿润。 门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我赶紧抱紧了棉被假装还在睡觉。 “怡如小姐，该起床了，霏姐已经在叫你过去了。” 女孩显然是知道我醒了的，大概刚才的呼救声她也听到了吧！放下洗漱用品，女孩出了门，我睁开眼，看了一眼眼前的房间，极不情愿地起身洗漱。 身不由己的故事很多，我总希望我的故事能够很快走到尽头。 刚刚穿戴整齐。女孩又进来了，说是带我去霏姐的房间，但我知道，她其实是怕我逃跑。 对啊！逃跑，我真的很想马上逃离这里，可赵老板的小弟们真的太多了，清一色都是高高大大冷酷的样子，所以绝对不能莽撞，要智取。 我的房间和霏姐的房间离得很近，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一进门我就注意到霏姐的桌子上放着一根皮带和一个玻璃啤酒瓶。 见我到了，霏姐就把那个空的啤酒瓶递给了我，我接过啤酒瓶，眼神迷茫地看着霏姐。 她叫我对着这个瓶子练习，就像昨晚她对那个林老板做的一样。 我拒绝，昨晚看他们现场表演，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现在居然让我去做这么屈辱的事情，我告诉霏姐我绝对不会做。 霏姐拿起了桌子上的皮带，作势就要往我身上抽。 我一路躲，她一路拿着皮带追我，一路上弄坏了好多东西。 “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会照做的。” 我不是什么大家闺女，可叫我去做这种事情，真的还不如让我去死。 霏姐估计也追累了，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你可以不做，我马上就找个人把你在这里就给做了，你说这样行不行？” “黑子，你进来一下，这个小妮子现在是你的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一个黑衣人听到霏姐的吩咐进了门，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贪婪。 “再给你一分钟考虑，你自己练习还是让黑子开开荤。”霏姐的语气冰冷。 “你骗人，你们不敢的，霍烨说了不许别人碰我的。”我还在拼死维护自己那仅剩的可怜的尊严。 “霍少说交给我们调教，你不听话，自然也是要按照我们的规矩去办的。”霏姐好像一点也不怕霍烨的名字。 这下轮到我慌了。 霏姐朝黑子使了个眼色，黑子就要朝我扑过来。 “我做，我做……” 在他离我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妥协了。 “这才乖嘛，来，我再给你示范一遍，黑子，你可以出去了。” 黑子也听话的离开了房间，现在又只剩下我和霏姐了。 她拿过酒瓶放在桌子上，上下摩擦着，慢慢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眼神迷离，舌尖跳跃。 我看得羞红了眼。 “来，自己慢慢练，今天上午只有这一个练习，过关了才可以吃饭。” “嗯。” “不要生硬，注意你的眼神，要时不时往上抬头看，眼神里要充满了满足和享受。” “嗯，好。” “我保证你什么苦都不会再吃，只要你听话。” “好。” 那一天，我对着一个啤酒瓶整整练习了一个上午，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瓦解。 我是不信命的，从来不信，所以一定要想办法改变现在这种令人作呕的生活方式，逃离这里。 正文 第三章 她教我如何取悦他 一周很快过去了，离霍烨来的日子也越来越近，我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在霏姐那里学会了很多取悦男人的手段和方法。 有的时候想起来，我和霏姐应该也是一样的人吧，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她看到我努力去学习那些所谓的技巧的时候眼里还时不时闪过凄楚的神情。 今天练习完回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赵老板和霏姐的对话，赵老板说明天霍烨就要过来验收成果了，他也想看看这颗果实到底怎么样。 我吓得满头是汗，在练习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真的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居然全身都在发抖，我很怕。 在男女这件事情上，本来我不是很排斥的。因为这是男女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事情，可若是为了生存为了取悦别人去做这样的事情，在我的认知观点里是不允许的。 于是我第一次对霏姐和赵老板提出了条件，我问他们房间我可不可以自己选。 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心照不宣地笑了，大概他们觉得不过一星期的时间我就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了吧！ 找老板这一次没有为难我，反倒是很认真地吩咐之前，有个每天给我送洗漱用品送我到霏姐房间的那个女孩带我一间间看了这里的房间。 每一个房间我都是红着脸出来的，那里有不同的主题不同的工具，在这一周里霏姐的教导下，几乎所有的工具我都能清楚地说出他们的用途，也正是因为了解，越往后看我就越恶心，因为那些主题越来越恶心。 带我过去的女孩倒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可能是在这里待久了已经麻木了吧。 看完之后，我选了4号房，告诉赵老板我今晚就住在那里明天等霍烨来。 见我这么懂事还主动，赵老板心情特别好，顺手掏出了几张人民币给我，说以后都这么听话的话会有大把大把的钞票给我，我乖巧地应下了。 在这里待着的这段时间我也终于明白了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只要不是触碰到自己底线的事情都可以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样不仅能过得稍微好一点，还能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比如像现在这样对赵老板低眉顺眼，我找到了最有利于我逃跑的房间。 现在就是需要充足的时间来规划好逃跑的时间和路线。 从进来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想着怎样才能逃离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有了路，这让我欣喜若狂。 我说要再好好练习一下叫他们不要打扰我就钻进了房间，仔细研究房间的窗子，从里面爬出去的凳子高度，怎样尽量不发出声音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这个房间的窗户和其他房间不一样，翻过这里出去就不是酒吧而是另外一条街，出去之后不是死胡同而是熙熙攘攘的大街。 想到自己明天就能脱离这个地方我到了晚上两点还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大概10点所有，女孩又来叫我起床，并告诉我霍烨已经到了橘红酒吧正在和找老板攀谈，叫我收拾收拾。 我知道女孩这次过来是确认我还在然后去汇报的，只是我逃出去之后可怜她了。 我巧笑着回答说自己很快就收拾好自己，叫霍烨不要这么猴急。 等她走了之后我便从床底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凳子，顺着自己系好的丝巾往下滑，那一瞬间我真的幸福得快要落泪了，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自由。 在我落地的那一瞬间，身旁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想跑？被抓回去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他靠在墙边静静地看着我，语气平淡，我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从他说的这句话里，我能知道他肯定是赵老板的小弟，但看他身上的气质又和找老板身边那些恶心男人不一样。 我警惕地看着他，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准备往前走，我心里想着如果他要拦我我就大叫非礼，这毕竟是在大街上，我料定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刚走两步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以霍烨的能力，只要你还在江城，他能分分钟把你捉出来，那个时候的你，可不单单是要陪睡这么简单了，霍烨对于反抗他的人，下手向来残忍，有被轮的，有被砍掉手脚的，你想成为哪一种？” 他的话让我背脊发凉，我知道霍烨有点势力，从来不知道他的势力范围有这么广，而且还做过这么残忍的事情。 被这个男人这么一说，我腿下有点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就问个清楚。 “你是谁，为什么跟我讲这些？”我看他不像是会害我的人，毕竟我和他刚刚才见面。 现在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那就是帮我的人和害我的人。 “我是霍烨的人，自然知道他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他很少会为了一个女人大费周章，你是第一个，有这样的福气居然不感恩反而要翻墙逃跑的，你也是第一个。”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我的不屑，我这样的女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只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女孩而已啊！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说来奇怪，对于面前的这个人，我居然生出了想要信任他的想法。 他走过来，将他的唇靠近我，“将计就计，成为霍烨的女人，等你的位置坐稳了，那些欺辱过你的人，你想要看他们怎么死，他们就会怎么死。” 死亡对我来说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听到他这么说，我竟有一丝丝的快感从心底窜上来。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赵老板丑恶的嘴脸。 如果今天我逃走了，霍烨或者赵老板抓住了我都不会放过我，而且我一个女孩子，无亲无故还身无分文，短时间内是逃不出江城的，相反，如果真的能在霍烨身边有一席之地，将来能打个翻身仗也不一定。 衡量再三，我决定回去。 我朝男人投去感激的眼神，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我迟早会知道的。 我又顺着丝巾爬回了房间，因为蹭了灰尘的关系我特地去洗手间冲了冲，怕霍烨看出端倪。 刚洗完澡，霍烨就在赵老板和霏姐的陪同下推门而入。 见我没有化妆头发也没来得及吹湿哒哒的贴在头皮上，赵老板和霍烨的眼里同时冒出了相同的欲，望，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 可能是他们平时看浓妆艳抹的女人看得审美疲劳了才会在看到这样的我的时候有点把持不住。 赵老板和霏姐识趣地退下了，房间里突然就只剩下我和霍烨，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他们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哪怕奚落几声也是没有关系的。 霍烨就这么充满浴火的看着我，面色潮红，我看他状态不太对，问他是不是不太舒服，他摆摆手说是有点感冒而已。 我走过去坐在床前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看到我局促不安的样子，他反而笑了，说既然我都洗了澡等他了他也去洗个澡，说着就进了浴室。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我这么想着，但是总是躲不过去的，在他在洗澡的时候我在镜子面前练习了好几遍笑容和眼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僵硬。 很快，霍烨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了，他整个身体都是红的。 我面带着笑容走向他，假装去拉他的浴巾，其实我是希望他制止我的手的。可是他没有，所以我也就硬着头皮继续拉，眼含柔情。 他似乎对我的表象很满意，很享受的样子。 调情调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把我抱起来往床上走，两把扯掉我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直接压到了我身上，嘴里说着他想这一天想很久了。 我还在想着如何迎合他的话，他突然开始大喘气，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抓着，满脸通红，连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我被这个情形吓坏了，保持着刚才得姿势不敢动。 “展程远，快进来，带我去医院。”他几乎是最尽了最后的力气冲着门外喊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晕倒了，然后我就看到了在窗外遇到的那个男人夺门而入带走了陷入昏迷的霍烨。 看到昏迷的霍烨我就想我完了，这下哪怕他对我真的有心，在我这里差点没了命，我估计也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展程远在带走霍烨之前闻到了霍烨身上的松脂味，对我说了一句霍烨对松子有很严重的过敏，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闻讯赶来的赵老板刚好听到了展程远说的话，看到了处于昏迷，确切说是休克状态的霍烨，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唯我是问。 可是天地良心，我从来不会擦和松脂相关的东西。 而赵老板居然就一口咬定说是因为我身上涂了松脂膏才会导致霍烨出现过敏现象要将我就地正法。 我用里面什么也没穿地坐在床上围着被子，看赵老板对我破口大骂，几次冲上来想要把我办了。 幸好霏姐及时赶到劝住了他，说是在霍烨没有醒过来之前先把我关起来，这件事情要等他发落。 赵老板可能是觉得霏姐说得也还算合理，所以命人把我关了起来，一日三餐还是由那个女孩送过来，还叫了两个人在门口看着我，怕我逃跑。 我再一次陷入了绝望，如果霍烨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就意味着我要给他陪葬？想着这些我就特别恨，恨自己不是和他一样有钱有势的人。 他们想要人生人就生，想要人死人就不能苟活，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你的原因，只要沾染到了你，你就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对权利越来越渴望，我想要成为那个在金字塔顶端，在食物链顶端的人，不想要被玩弄，不想要被当成物品被买卖，更不想要为了取悦他人去做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 正文 第四章 捡了一条命 这一夜，橘红酒吧里的所有人，都过得无比煎熬。 自从展程远风风火火地赶来，将被过敏折磨得昏死过去的霍烨带走之后，这间橘红酒吧里的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样。 平日里公放的热闹舞曲暂停了，饮酒作乐的人们不是散场，就是表情凝重地站在原地等待发落。 而我也在事发没多久就被赵老板的人拉扯着关到一间类似于仓库的小房间里，禁止与其他人员的接触。 霏姐将我之前被脱掉的衣服拿了回来，我心生感激，但并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默的坐在这如牢狱一样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里的窗户好像是常年封闭的，已经积满了灰尘，而天花板上垂下的白炽灯似乎也许久没有被人使用了，刺眼的灯光不断地忽闪，还从灯丝的位置发出“滋滋滋”的奇怪声音。 屋子里的光线昏暗，除了一张仅供一人睡眠的小床之外，别的事物有些难以看清，也没有时钟能让我辨别时间的流逝。 因此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能心情忐忑地看着门口聚集着的那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来来往往。他们大多数人都将凌厉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眼神中的阴狠、怨恨，让我感觉有些如芒在背，无所遁形。 然后就听他们恶狠狠地咒骂着我，说就是我害得霍烨生死未卜，害得酒吧被迫停业，也可能连带着害了他们会为此遭罪。 可是我百口莫辩。因为事发突然，他们又直接把我关了起来，我根本毫无机会去寻找些蛛丝马迹为自己辩解。 赵老板站在门外，脸上的肥肉都纠结在了一块儿。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香烟，深吸一大口，又猛地吐了口恶气，就骂道：“妈的，怎么会这样！” 守门的两个男人与赵老板正在交谈，其间时不时地转过头，或是用余光瞟来看我，时刻密切地关注着屋里的我的动静。 而我只是蜷缩着身子在角落里待着，看起来像是已经被这一连贯发生的事情吓坏了。但事实上，我的脑中此刻正明晰而又飞快地思考着如今的对策。 如今霍烨的情况我没办法知晓，但是被监禁起来的这个空档，我恰好可以用来思考刚刚发生的事情。 霍烨是对松脂的东西过敏，但是从来都没有涂抹这类东西的习惯，想想可能是霍烨自己作死，现在人出事了，我点背给撞上了。 我抱着头越想越恨，恨自己生而贫穷又无势力，发生了这样的事，只能束手束脚地等待被人判决；又恨眼前这些人残暴无情，丝毫不把比自己弱势的群体当作人看。 而就在我暗自思索的时候，门外的吵闹愈渐大了起来。我抬眼去看，发现人们依旧在看着我。接着，就在突然之间，又听到外头有人冲着我大骂了一句：“这个婊，子，还真他码是个灾星！才来没多久，就闹出这么大的事儿！” “这婊，子交给我处理了，看老子今天不把她给办了！”这一句话话音未落，赵老板转过脸来，像是突然顿悟了一样，愤然接口应道，“程怡茹，老子自从买了你之后就他码没遇到过好事儿！” 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一脚踩灭，随即冲了进来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将我蛮横地拎了起来。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猝不及防地被他拽了起来。在这样的猛力之下，我没忍住痛，大叫了一声，并连忙开始挣扎。 可我毕竟只是个弱小的女孩子，挣扎再三也怎么都敌不过赵老板手上强劲的力道，只得被他这样制住。这样的场景，竟然倏地让我想起了我爸，那个为了钱狠心将我卖给赵老板的男人。我想起他也总是这样粗暴地对待我，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不自觉我的眼里又倏地涌上些泪花，瞬间感到无比的委屈。 看到我这样，赵老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就骂道：“你哭什么哭？闹这么大事儿老子都没哭呢！要是霍少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死的！” 可不知怎的，我的眼泪怎么都无法制住，就像倒豆子一样不断地往下掉。我红着眼抓住赵老板扯着我头发的手，就在心中想着辩解之词。可还来不及等我将想说的话说出口，又听赵老板说：“妈的，真是看到你就烦！” 他随手将我一把推开，另一只手高举着就要扇到我的脸上。我吓得连忙闭上了眼。 然而他还未碰到我，就被霏姐连忙拦住。 霏姐将赵老板的手搂了下来，接着对着他妩媚地笑了笑，然后说：“赵老板，这丫头怎么说也是您花钱买来的，可别打坏了呀。您也晓得她有几分姿色，要是这一掌下去在她那张小脸上留了什么伤，将来可还怎么为咱们做生意呢，您说是不是？” 似乎是觉得霏姐说的话有些道理，赵老板放下了手，在我脚边啐了一口唾沫，转身摔门而去。 一边往前走一边还不忘粗暴地威胁我说迟早要我好看，我愣愣的看着那虎背熊腰的身影最终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霏姐给我递了一包纸巾，让我清理一下脸上的眼泪，我挺感谢她为我出面，但当我发现她注视着我的眼神里，也充斥着冰冷。 我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被冤枉。可我再不服气，也只是势单力薄的一个人，在这里这样受了气，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所幸的是，这样的僵局并没有维持太久，再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展程远终于回来了。 他的到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提心吊胆起来。而他来到的时候也像是从外头带了一阵寒冷的风回来，将在场的每个人都给冻住了。 随着他脚步的逼近，连最后一点轻微的交谈声也消失无息，每个人都只安静地屏着息看他的反应。就连我也不受控地打了一个激灵，只定定地盯着，看他径直走进了房里。 “情、情况怎么样了？”赵老板紧跟着他，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肥胖的身躯也在略微颤抖，接着小心翼翼地搓着手上前问道。 展程远扫了他一眼，并未太在意，只是转过身子，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冷淡地说道：“……人是没什么事儿了，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喔、喔！”赵老板吊着的心终于放下，松了一大口气，高兴得就差跳起来了，“那就好！霍少没事儿就好！” 听他这番话，我也松了一口气，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心里暗暗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当我再抬头的时候，便发现展程远依旧用那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这让我刚落下的一颗心又再次悬起。 他轻缓的踱着步子，冷冷的说道说：“程怡茹？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你不要高兴得太早。霍总现在没事了，但是该轮到你有事了。是你害得霍总变成现在这样，绝不可能还想自己能够依旧安然无恙。所以，请做好心理准备。你必须接受惩罚。” 惩罚？我瞪大了眼。凭什么要惩罚我？我就知道这里一定有误会，而我很自然就成了背锅的按个人，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接受这样惩罚，因为在这种地方，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我刚要站起来抗议，赵老板就上前赞同他说的话，还一边斜睨着我，说我之所以必须接受惩罚，不仅是因为要承担我犯下的罪责，还是因为要为霍总遭遇这种意外而赎罪。 赵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展程远看着我，冷漠地像是在进行某种动物观察。我突然有了一种受了侮辱的感觉。 而这之后，又有别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赞同赵老板的话。他们不断应和着，开始起哄，开始满怀恶意地咒骂我，言辞中的激烈，就像我是理当千刀万剐的仇人，必须要将我削骨抽筋一样。 就在这越来越偏激的起哄声中，突然有人喊了句：“得罪了霍少，这橘红酒吧和毁灭了有什么两样？我看这个女人不如去死好了！” 赵老板挪动着肥硕的身躯来到我跟前，一脸愤恨的抬手便将我拽了过来。 “展少，我现在就处置这个贱，人！”话刚说完，他一把掐上我的脖子，瞬间的窒息让我眼前一黑，脑中嗡鸣阵阵。 “放开她，我不想见血，你们自己的事情滚回去处理。”耳边响起展程远冰冷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理由救的我，但是很清楚的一点，这里的所有人做事向来都只为自己。 我瘫坐在地上，老半天才缓过神来，临死边缘的那一瞬，让我坚定了信心，横竖都是一死，我索性破罐子破摔。 “展少，能不能给我一个留遗言的机会。”我沙哑着声音，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怎么？” “我只想证明，霍总不是因我而发生这样的事。”我不管不顾的拉着展程远，朝着之前接待霍烨的房间走去。 我俩径直进了浴室，后面紧随着一阵脚步声，我能猜到此刻有人心急如焚了。 但是无论生死，这次我必须赌一把，果然上天还算是怜悯我，浴室的沐浴露瓶子上，很明显写着内含松脂油，我将瓶子拿给展程远。 然后跟他说是霍总感冒没有闻味道，才误用了这瓶沐浴露。 后话我就不多说了，看看赵老板那铁青的脸，想必一切也都明了。 正文 第五章 她成为公交车 展程远也是一脸铁青的脸色看着赵老板，我知道，这一切定是与我无关了，相信展程远和霍烨不会怪罪到我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我不免也松了一口气，可是，看着赵老板看着我的眼神仍旧是一副想要吃了我的神情。 “我之前就说过了，霍总对松子过敏，是谁放进来的！”赵老板朝着我生气的大吼，肚子上的肥肉都顺着他的声波抖了抖，让我更加的觉得心里反胃，我知道虽然问的话是谁放进来的，但其实，那句话是朝着我吼的。 随着展程远投来的目光，我心理更加的慌张了，脸色有些苍白，双手紧紧的拽着衣服，摇摇头，语气都带着一些惧意：“不，不，不是我。” “这肯定就是你这个表子，是不是想要毁了我的橘红酒吧！”赵老板怒气冲冲的上前想要扇我一耳光，我吓得赶紧退后，看着他的样子整个人都缩了缩脑袋。 “不，不，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畏畏缩缩的退后，不是我懦弱，而是我真的不想被打了，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我的错。 眼看着赵老板的巴掌就要朝我的脸上挥来的时候，却被展程远拉住了手臂：“虽说她是害了霍总，但是，赵老板你别忘了她现在还是霍总的女人，不是你随便能碰的。” 展程远一把甩开赵老板的手，赵老板瞬间从凶神恶煞的脸变成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我此刻深刻的体会到了权利的重要性。 展程远看着赵老板没说话，一脸深沉的样子，让我在一边更是不敢出声，总之，这件事情总的有个人来承担，但是，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展程远会帮助我，但是，我很感激他。 “展少，我会立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既然不是程怡茹，那一定是别人。”赵老板信心满满的说道，似乎真的能找到凶手一般。 我不知道最后赵老板是怎么推测到了一直照顾我的那个女孩张晓的身上，并且敲定一定是她。 看着被黑衣人带来的张晓，她长得不是很出众，但是，也很是清秀，一张小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慌失措，苍白的脸颊更是彰显了她此刻内心的惧怕和无力。 “臭表子，是你把含有松脂油的沐浴露放在房间的对吧。”赵老板怒气滔滔的上前，二话不说抓住了张晓的头发直接就是一个耳光上去。 我看着赵老板的样子，竟不禁让我浑身都抖了抖，我之前被打也是这样的场景，我看着那个女孩子脸上红透了的巴掌印，以及嘴角渗出的血液。 “不应该是她的。”我最终还是不忍心的上前说道，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上前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赵老板和展程远一起朝我看来，让我有些心虚的退了一小步，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搅缠着想要放松一下我自己内心紧张，可是，面前的这两个男人的目光更是炙热。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老板我是冤枉的！”被两名男人牵制的张晓也撕心裂肺的吼道，半肿着的一半脸，看起来失去了之前的水嫩。 “你还想为别人开脱？”展程远微米双眼，向着我一步一步的前进，脸色黑的就像是敷了一层黑煤炭一样。 我心慌的摇摇头，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裳，步步退后：“不，不是，我只是觉得·····” “你最好管好你自己，这件事情你也是脱不了干系的，等着霍总醒了自是会来收拾你。”展程远进了几步便停下了脚步，而我也到了墙边，直接停住了，看着他，此刻的他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一股骇人的气息，我点点头，不敢说话了。 “真的不是我，展少，老板你们要相信我，不是我，不是我啊！”那个女孩子吓得花容尽失，整个人都在不停的挣扎，但是，她越挣扎，赵老板就打的越凶。 这场面让我不禁朝角落缩了缩，咽了咽口水，捏着衣服的手心都是汗水。 “行了。”随着展程远声音响起，赵老板赶紧停下转身笑嘻嘻的低头哈腰的看着展程远：“好的好的，我这就停下了。” 按着赵老板给展程远的解释是一个失误，但是，这个失误差一点害了霍烨的命，所以，自是不能轻易的饶恕面前的张晓。我看着卷缩在一团的张晓，在看着一侧的展程远和在一侧点烟的霏姐，我强定的想要忍住自己内心翻动的潮浪，以及在不停颤抖的双手。 衣服被我紧紧的抓在一块都显得十分的皱了，但是，却也丝毫不能让我放弃继续揉捏它的行动。 最终，展程远留下了一句你们看着办便扬长身影而去，我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子的惩罚，但是，在离开之前他还是留下了霍总没醒谁都不能动她的号令，让我算是有点心理保障了。 看着赵老板上下扫视我的眼神，以及带着浓浓的怒气，最终还是让霏姐带我离开了。 “霏，霏姐，张晓她······” “别人的事情你最好少管。”走在前方的霏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我说道。 我赶紧刹住了脚，才没有撞上前面的霏姐，看着她冰冷的眼神，我手脚无措，我只是有些担心那个女孩子，但是，没想到却换来了霏姐这么冰凉的眼神。 “我·······”我正打算向着霏姐解释，可是，看着她更加深沉的眼神，我竟然将后面的咽了回去：“我，我知道了！” 这件事情算是真的没有问出来，霏姐带我进了房间，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便转身关门走了出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 想起展程远走的时候那个眼神，以及赵老板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都让我的心揪在一块的害怕。 我之前就听说了张晓一直是在橘红酒吧打工，做一些杂物，可以说是清白之身，更是不敢得罪什么人，而如今却被赵老板打了，而且还是惩罚。 在离开之前，我听见了赵老板说将她扔给几个手下，如此想来，结果也自是显而易见了。 我拿着睡衣进了浴室，脱了衣裳，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打湿了衣裳。 终究还是一夜未眠，睡得一点也不踏实，第二天早晨我打开房门，没想到却看到了张晓一身衣衫不整的从另外一个房间出来。 她摇摇晃晃着身子，似乎看起来精神有些恍惚，我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块又一块，我深知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我不知为何我会心虚的看着她，看着她充满恨意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认为是我做的，故意陷害给她的，可是，我却上前解释不出一句话，看着她缓步的朝着我走来。 我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程怡茹，今天的帐我一定会还，我一定会报仇的！” 我看着她心里疙瘩了一下，很想告诉她不是我，可是，看着她那双具有仇恨的眼神，竟让我一时间慌了神不敢动弹，只能紧紧的拽着自己的手，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慢慢的走开。 “你还在这里看什么？”霏姐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我赶紧缓了神，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昨晚张晓她······” “被人轮了。”霏姐十分淡定的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打开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很是淡定的说道，语气中丝毫没有一点的波澜起伏。 我有些惊愕，到底霏姐是经历了什么，眼神才会如此的平静，表情也自是没有任何的波澜，说出这样子的一句话也丝毫不觉得为过。 “她，她······”我到现在才明白，尽管我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可是我真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冰凉的彻底，是因为我么？她才会承受这这一切，可是，这并不是我做的啊。 “怎么，害怕？还是不可思议，或者看不起？”霏姐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意味，眼神也自是带着一点不屑。 这个表情是我在霏姐这里看到最多的时候了。 我赶紧摇摇头，摆摆手：“不，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都被糟蹋了。 “可惜？”霏姐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看着我，将烟夹在食指上，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好看的烟圈圈，让我不禁涨红了脸的咳嗽。 “来了这里就没有可惜与不可惜的话了，你与其可惜别人倒不如怜悯一下自己，不过，你也确实很幸福，至少只是被一人骑，而我们被很多人骑，但性质都是一样的。”霏姐将烟头狠狠的掐息在了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凄凉，冷到骨子的凄凉！ 我看着转身妖娆而去的霏姐，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其实性质都是一样的，这句话是那么的刺痛心，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想要告诉他们自己不一样，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勇气说出来！ 正文 第六章 这女的是个雏儿 自那以后，张晓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开始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整日承欢于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张晓进步飞快，几乎是一夜间，就掌握了如何魅惑男人的技巧。 赵老板见张晓能给她赚来更多的钱，自然是对她上了心，没几天酒吧里就传言说张晓上了老板的床，而在这之前，那个位子的人一直都是霏姐占据的。 我对此很是不理解，明明是霏姐姿色更胜一筹，不知道张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橘红酒吧的一姐都开始提防。 “怡茹，今天你帮着姐看场子，我跟老板要外出一趟，有事及时跟我打电话。”霏姐一面化妆一面叮嘱着我，我轻声应和。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不耐烦的敲门声，赵老板在催促霏姐，如今这个男人也开始变心了，我见霏姐一脸阴郁的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到赵老板的瞬间，脸上随即更换了一副娇媚的面孔。 我惊讶的看着，目送他们离开。 扭头便看到张晓冲我走了过来，我佯装着没看到她，刚要回去更衣室，便被她叫住了。 “茹妹妹这是要去哪儿？”张晓扭捏着身子朝我走来。 “换衣服。”我不想跟她过多搭讪，张晓似乎也察觉到了，但仍旧厚着脸皮亲昵的拉住了我的手。 “茹妹妹是霍总的人，在这橘红酒吧里也是没人敢动的，就连我这样身份低贱的人，也想巴结一下茹妹妹了，不知道妹妹赏不赏脸呢？” 我看着张晓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直觉得恶心，真想抬手上去就是一巴掌，但是在这种地方，做事可不能随着性子来。 “晓姐比我经验丰富，我还要跟晓姐讨教呢。” “哟，不敢当啊，不过我可是知道妹妹你还没有开过苞呢，要不要姐姐帮你。”张晓贼兮兮的凑到我耳边，嘴里说着污言秽语，洗脑一样的跟我讲述做那种事情有多享受。 我不想听，借口要帮霏姐看场子，打算离开，但张晓话锋一转，硬是不让我走。 “我看茹妹妹不愿意跟我说话呢，那也好，刚刚来了几个客人，妹妹不是要看场子吗，去招待吧。”张晓指着楼上贵宾层谄媚的说道。 酒吧三层是专门为有身份地位的顾客准备的，基本上是清吧，我当时是这样认为的，就很自然的上去了，却没想到竟然明着中了张晓的计，也就是在这次，我真正开始学习如何在这红尘之中摸爬滚打了。 我端着酒水，去到客人所在的包厢里，张晓随即跟了过来，一进门便很是熟络的跟几个客人打招呼。 我看对方虽然是几个油头肥脑的胖男人，但是看穿着很是得体，是上的了场面的人，于是便放下了心。 可是没想到张晓竟然跟个泥鳅似的，明目张胆的黏糊在一个胖男人身上，也就是因为她，很快房间里的气氛就不一样了。 几个男人瞬间围拢过来，在张晓身上摸来摸去，她嘴里发出让人作呕的娇嗔声，欲拒还迎的模样让几个男人来了兴致。 “老板，光我一个人伺候你们多没意思，看我还叫了个绝世美人呢。”张晓攀着一个男人的脖子，抬手指着我。 我一愣，正对上那个胖男人的目光，我猜测他是这几个人的老大。 “就喜欢你这样的，每次来都有新花样。” 我虽然还不能准确判断他们想做什么，但是下意识的感觉到有危险来袭。 张晓衣服基本上被几个男人给扒光了，我想借机离开，却被她起身拉了过去。 “你不是帮霏姐看场子吗，平时她可是要出台的，你身份特殊，在这陪陪酒就行，床上的事情我帮你顶着。”张晓这话说的倒让我心头一惊。 还没等我回答，她便将酒拿了过来，又凑在我耳边嘱咐我说，这几个男人都是酒吧的大客户，陪不好了可是要坏大事的。 我心想陪酒还是可以的，便接过了张晓递上来的酒杯。 然后她凑在那个老大耳边呢喃了几句，老大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让我陪他喝两杯，把张晓丢给了另外几个男人。 那老大起身都困难，索性就陷在真皮沙发里冲我招招手，活生生像副唤狗的表情。说着是随意喝两杯，别让我拘束。贼眉鼠眼的召唤了身边一群人瞧我，这幅表情好像他白嫖不给钱一样。 他恶心的装起正经人说什么是这酒品我看不上，还是这人品看不上。天知道我多想回答他滚出去，可我不敢。 起先没反应过来这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他端着酒杯装腔作势的拐弯骂我不赔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一直都是绷着着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过来，坐到我身边上来啊。”那男人喊了我两声看我还杵在原地有些不爽快，声音不由高了几个度，态度也变得有些恶劣，真是一副丑恶的文化人嘴脸。 张晓看我还是不肯动，活生生要把这包厢里的气氛搞僵，又像条泥鳅似的从那几个男人手中抽出空跑到这老大身边献媚。说是人家这可是第一次招呼客人，自然有些不通窍，眼神里直是往我这瞟，俨然一副看戏的样子。 那男人的眼光一下子就变得更放肆起来，似乎透过酒杯就能看见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衣，这种赤果果的目光让我胃里一阵抽搐。 “在橘红这种干净女人倒是挺新鲜，要不要我教教你做人啊。”那老板一下子就抓住了张晓刻意咬重的两个词，眼神撇向我的时候轻浮的闪着亮光，嘴角裂开的笑恨不得扩到耳后去。 “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道好菜呢，瞧瞧我多给您费心思。”张晓是故意把我还是个雏的事情捅出去，做个借花献佛的样子，就是为了让这群人兴致勃勃，这盘棋下的也是让人拍手叫绝。 我知道自己如果再摆出拒绝的表情，指不定会叫张晓卖出多远，必须主动出击抓住局面才行。这面前的红酒杯在手里就算是有千斤重，现在也得学会拿起来。 这女人跟前几日比起来似乎心急更迫于表现出来，她估计是一门心思认定了那松油就是我陷害于她，被轮了以后更是无所顾忌，我得小心提防着这疯女人再有什么馊主意。 “老板不就喜欢你那会思考的小屁股么。”我接过了她丢回来的烫手山芋，搜肠刮肚的把这几天学来的接话把用在合适的地方。 张晓似乎对我这种态度转变有些意外，愣了两秒就当真把屁股翘起来凑到那老板面前扭了两下，她似乎像个嚣张求偶的孔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羽毛展开。 屁股不仅会想，动起来也讨人喜欢。那老板似乎很是受用这一行为，肥手狠狠地攥了把张晓露出来的半边天，惹来一阵娇滴滴的鸣喘，又觉得不过瘾似的重重抬手打了下，我站在半米开外都能看到肉颤。随即那白花花的皮肤就红出个五指印子，晃眼的提醒着我的下场。 我这几日始终在被打，当然是害怕的不行，颤颤巍巍端起酒杯走上前。我自然是不敢和这种衣冠禽兽平起平坐的，索性就半坐在他面前的玻璃桌面上翘起二郎腿，为的不仅是能表现的诱人一些，万一这禽兽朝我动手，还能拿高跟鞋踹他。 “瞧瞧，坐都坐的风情万种。”那老板招呼着几个兄弟凑过来，几个人一手抓着张晓半遮的身子占便宜，一边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个遍，像是看什么稀奇场面，嘴里不时发出些吧唧吧唧的声音，我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晓像是摊烂肉糊在老板身上，春风都遮不住的欲腻风光，可眼中望着我的只有不屑和轻浮，让我几番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转身就走。 她亲昵的用胳膊挽住几个男人，主动献上红唇樱舌，把他们挨个聊骚的都支起帐篷。这女人真是厉害，单凭亲吻就能欲罢不能的感觉。张晓满意的看着自己推上顶峰的气氛，竟然四肢跪着朝我爬过来，胳膊和腿就随便踩在男人身上。 “想不想看点好玩的？”张晓像条狗一样踩在这些肉体上向我爬来，将屁股抬得高过头顶，故意踩空将胸口柔软的地方贴在男人的腿上，亲昵的低头蹭着敏感区，惹得一阵唏嘘和口哨。 这女人真的是疯了，我慌忙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就想起身走人。可小腿已经被她用力狠狠抱住，竟然抽不回来。她酒红的长指甲差点掐进我的肉里，痛的只抽气，我不能当众发作甩她脸色，只能努力装的凶神恶煞些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说着当然知道我碰不得，是个小金人，可既然来了总不能叫老板失望，顾客可是上帝。越说越扯到什么职业道德，真是可笑的很，坐这一行的居然还要心心念不能道德沦丧不成。 可身后的男人就吃这一套，张晓把我说的像个仙女，这群人就看我的眼神更是放肆和渴望，如同狼群在黑夜里闪着绿光，要将我啃噬的骨头都不剩下。 房间里的隐约震耳欲聋，张晓也终于爬到我身边上来摁住我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用膝盖分别踩住我的手，跪在桌子上开始疯狂的扭动身躯，俨然是把我当成了钢管大肆跳起脱衣舞。 她本就身上没剩下两件衣服，用肚皮上上下下的顶着我的后脑勺，在模仿男人辛勤推车的样子。我的长头发被她蹭的更是糟乱，活像是不情愿被凌辱的样子。她就伸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胸罩，肩带顺着滑落打在我的脸上，那件内衣脱完就被随便一丢。 张晓很是满意的看着眼前这群男人的贪婪，把雪白的胸脯贴近我的脸颊，用手神情的仔细抚摸搓捻，舌头来回在我的眉眼上舔舐，口水都滴到我的胸口上。 “你疯了么。”我终是忍不住的推开紫微的这个疯女人，站起身来准备走人。她的变化实在太大，如此开放的行为让我恶心的快要吐出来。 张晓就跌坐在玻璃桌面上，把两条长腿分开叉着搭在桌边上，用手撑着后腰开始脱剩下的最后一件。几个老板的眼珠子都恨不得抠出来贴在她的手上，空气里甚至都能闻到腥腻的味道。 她笑眯眯的指着我说哪有甩脸子的小姐，就算不给尝，也要给点甜头才能走。我自然是不肯做个脱衣舞娘的，她就委屈的转过脸去朝着那兴致盎然的老板说我给大家伙添堵，这么一摸黑，我跑也跑不掉了。 我只能害怕的往后退，可眨眼间那些还坐在沙发上的斯文败类就冲到我跟前来，几个人把我分别夹起来动弹不得，我越是奋力反抗他们就越是发出兴奋的声音，手不老实的趁机在我腰身和大腿上游走。 正文 第七章 蠢蠢欲动 “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有金主的人，你们不能这么放肆。”我是真的害怕极了，现在霏姐不在，没有人能帮着我说话。若是真的被这群人摁在屋里，下场怕是更惨。 那老板见我性子烈不乖乖就范，顿时就从沙发上弹起来给我一巴掌，手劲重的是让我眼冒金星，耳鸣嗡嗡听不到这几人在说些什么。 他们好像跟张晓笑的很欢，几人纷纷解开裤腰带抽出皮带，把我的手脚分别绑起来。捆粽子一样将我绑在房间角落里的钢管上，开始不耐烦的伸手撕扯我的衣服。 尽管我奋力反抗，可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反而让这群人的眼睛都红透，浑身散发着想要发泄的怒火。赵晓就这么岔开腿坐在玻璃桌上，嘴角上翘像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别挣扎了，让哥哥们摸一摸也不少块肉。”不知道是谁起的哄，我甚至都能在这混乱里感受到有人用硬棍捅我的大腿内侧。 有只手已经抚上了我的后背，似是正在费力的解开我的内衣扣子。下半身的裙子也被撩到大腿根，两只魔鬼一般的手正缓缓朝我伸来。我害怕的胡乱蹬着腿想要踹开这些非分狼徒，可奈何手脚被绑的结实。 “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我的金主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我知道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唯独把有钱的靠山抓牢躲过很多是非，就算我再不愿想起霍烨的名字，可现在这种局面唯独把他的名字搬出来才能平息。 这群男人满是不在乎的笑起来，好像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个个瞪大了眼睛模仿我刚刚的样子，尖叫着托着脸大喊我也是有靠山的，你们别动我啊。就会有人立刻接话到，嗨呀好吓人呢，哥几个堵住她的嘴。 接下来就是写什么不堪入目的词汇谩骂，他们反而更是气焰猖狂的叫嚣起来。 “我，我是被霍烨包的人！”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究竟有多好用，可这群男人着实是从取笑里平静了两秒，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那老板似乎是有些不满意，虽然脸上都是将信将疑的表情，可毕竟霍烨这个名字不是谁都敢轻易亮出来的。一行人的目光都落在张晓身上，她倒也不急不慢的将大张的腿收回来，对着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太嚣张。 “都别这么心急啊，豆腐不光是趁热好吃。”张晓好像从看戏的世外人回神，破天荒的阻止了这群男人，她赤足踩在大理石上扭着腰一步步走过来，好像脚下无形踩着高跟，在地上踏出好看的莲花步子，在我眼里不过是淤泥里的沙子，却折服了这一干男人的心。 她笑的很是刺眼，颠颠的跑来伸手环绕上老板的脖子，踮起脚尖亲热的吻了吻那油光满面的脸颊，让他们都别理会我，只不过是个没见过有钱的穷学生，分不清什么叫金主。 这群男人像是丧失了理智般竟然选择忽略霍烨的名字，都拜倒在她的红唇里，轮番接手抢过去要摸一把豆腐。 张晓走到我跟前来上下打量了番，啧啧赞叹就算被轮的时候我也能这么招人喜欢，走运的时候就靠着有钱的大佬装冰清玉洁，舔着脸可以不用卖。现在犯了错被丢到一边发配，到头来没出台的日子不还是寂寞成这幅样子，只怕失宠了以后连女人也要睡一睡才能填饱肚子。 我已经没有力气同这种彪子生气，偏过头去不予理会。谁知这种人就是给脸也不要，非要凑到身边来落井下石。 张晓光着上半身，就穿条红色小蕾丝的从每个男人面前走过，最后理直气壮的站在我面前，好像被这么多人的眼睛盯着好像出去落奔也是理所当然。 她赔笑着哄好老板，数落我是个被金主看不上的倔驴，生怕踢着这些娇贵的客人，正巧这会有些主意，不如让她来操手，表演表演平时玩不到的东西。 那老板居然真能信了张晓的邪，说是若演得不好就当众把我们俩都睡了，连肠子也要翻出来发泄才能平息。张晓居然信誓旦旦的说没有博个彩头就下了她的台子，这种对话让我觉得很是不妙，越发奋力的挣扎束缚。 可皮带绑的很结实，又被里里外外的捆住无法动弹，生生蹭的我手腕红肿，钻心的痛。这根本就无法挣脱，看来还是得智取，但屋里的气氛好像被张晓推波助澜的快要控制不住，这群男人不知还有多少残存的理性让他们能意识到我是个被包的人。 现在霏姐不在，没有人敢敲门进来阻拦这一切，张晓现在看起来是铁了心要把我捅破，就算付出多大的代价好像都无所谓，这局面对我来说实在糟糕。 还来不及多想对策的时候，张晓跪下来解开这老板裤子的皮带，连忙扒开裤子把东西掏出来，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供起来。 这一幕真叫我辣眼睛的难以忍受，她从裤裆里掏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气味难闻的厉害，真不知道这女人为了报复我还能忍气吞声到什么程度，想来也是可怕的很。 张晓这卖力的倒腾，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那肥硕的腿褶子里，没出眨眼的功夫，就吐出来着个产奶的圆球，老板很是满意的摸了摸她被塞得满是的小嘴，把周围的兄弟都按捺了下来。 这女人像是得了珍宝般眉飞色舞，转过身来快步走到我面前，把前胸口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无论我怎么扭动身体都甩不掉她。我看着她似是要张嘴的动作，胃里一阵干呕。 “张晓，你这女人真的疯了！”被气昏头的时候除了放狠话什么都不好使，只有意识到霍烨才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大声呵斥这女人快住手。 “你都沾上了别的男人的味道，你以为老虎嗅不出来被乌鸦啃了一口的腐肉么？”张晓凑近我的耳朵，伸出湿粘的舌尖来回舔舐我的耳尖，小声的在恶意提醒我已经不这么干净了。 这让我心里也一下子沉了大半，霍烨本就是个容不得他人沾手自己东西的人，若是我浑身沾着别人的气息，这一幕还让他看到，怕是会怒气之下将我送给手下人。 这混蛋真的是要趁着我无依无靠的时候拉我下水，她满眼的仇恨着实让我害怕的想要哭出来，有时候这种地方里最恐怖的不是男人，而是这些丧家犬。 “继续，这场表演当真是好看的很。”老板扭着胖身子不停地吞着口水，他绕着钢管来回走动似是在找个最好的观赏点，我却成了展板上任人宰割的尸体。周围的几个男人眼中也尽是贪婪的目光，好像这倾泻而出的白色成了空气里最好的催情剂。 张晓朝着老板抛了个眉眼，娇声道莫要这么心急，野马的好处只在于驯服的过程，若是能一下子就降服下来，只怕没有相中时候那么有趣了。 老板觉得听起来有些道理，也不催着张晓手脚快些，自己满脸阴险的紧紧盯着被绑在钢管上的我，这视线宛如将我凌迟的刀刃。 我的衬衫扣子被一颗颗扭开，张晓的鼻尖轻微贴着我的脖子往下滑到锁骨，她故意蹭起的绒毛让我觉得发痒，只能努力偏头想要抑制她的动作。 这女人伸出舌头留恋在我的锁骨，忽然低头用力吸出吻痕。外人看来好像是在深情的亲吻，只有我能感觉到她用力啃咬我的皮肤，满是恨意的想要将我撕碎的愤怒。 她似乎在咬我这件事上产生莫大的兴趣，索性就张嘴在我脖子上咬的密密麻麻全都是牙印子，痛的我满头是汗也不敢叫出声。张晓既然要用这种方式践踏我的自尊，就决不能服软。 张晓好像觉得咬的再狠我也不出声让她觉得没意思，一把扯下我的格子裙，内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她扬起手中的皮带就照着我的大腿抽下去，顷刻就出了条宽红条印子，我终是咬不住牙冠，痛的喊出声来。 她满意的把手中的皮带交给老板，倔驴就是要给点苦头才听话，若是跟主子闹了点变扭当然只有打才有用。老板接过来就抬手给了一鞭，打的我好像脊柱硬生生要裂开。 这才好像让张晓有了些成就，她又重新把她的胸口贴在我的脸上，用长指甲硬生生刮在我的脸上强迫我张开嘴去将她舔起来，说是让老板们看看，再嫩的雏儿也是有些特长的。 我不肯的把头撇过去，她就抬手示意老板扬起鞭子抽在我身上。我痛的哇哇乱叫，只能按着张晓说的去做，努力把她想成是霏姐当时递给我的酒瓶，或者不是男人身上的东西，可心中的膈应还是无法消除。 这才是乖孩子，张晓满意的伸手拍拍我的脸，像是在给了一鞭子后又给块糖吃。她的手快速伸入我的嘴里沾了沾，顺着肚脐往下滑到大腿，灵活的摸到下面的门牙，找到门路揉捏起来，酥麻的触感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 “放开我，你这个彪子！”我挣扎着将两个膝盖别起来努力往后缩身子，想让她的手从身上离开，可这女人见我越是后撤越是放肆的加快了速度，差点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必须把所有的屈辱都咬碎在嘴里，如果再露出些许软弱的模样，只怕自己会精神崩溃的嚎啕大哭去寻死，这种胆小鬼的思考方式绝不能出现，否则自己一直苦撑到现在就全无意义。 她又觉得好像不满意，便用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背将内衣扣子悉数解开，肩带一下子就滑落在手臂上，胸前春光尽显。 我听到周围男人咽口水的声音，贪婪的目光来回落在我的胸口和下面打量，交头接耳的再说着什么，听的却不真切。 张晓熟练的捏起我的胸口，转头对着老板尽量把我的一切都让他看的真切，叫他点评点评她没有骗人，我胸口这么粉嫩，自然是个未经世事的雏，白叫他沾了眼福。那老板自然是被吹嘘的得意，伸手摸上我的胸。 我拼命的将身子向后缩也抵不过他的手钳制，用力的快把五个手指印子都留在上面，我被捏住的生疼，不敢再动。 “瞧瞧，怎么不求求老板换种方式疼你呢。”张晓笑嘻嘻的用手指勾住我下身的内衣花边，指甲似是有意的挠了挠大腿内侧，说的话满是让我放弃抵抗，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是条任人宰割的死猪。 我没理，憋足气朝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狠狠吐了口水，张晓尖叫着扑进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怀里，装出副莲花娇弱的样子说我还是不知悔改，只能狠狠地打上一顿才能醒悟。 那老板也是美人在怀煽风点火的来了兴致，扬起皮带就朝着我小腹打去，这一击差点打的我失禁，火辣辣的痛楚一直延伸到下面去，只能加紧了腿呜呜低咽。 这群男人好像觉得鞭打我是件相当愉悦的事情，轮番着要去接老板手里的鞭子。要到手的就拿起来照着我的下腹抽过去，丝毫不留余地，一次次的打击让我几近昏死过去，又活生生被痛的清醒。 没接到皮带的男人就开始慌乱的解自己裤子，有两三个已经脱了里衣，把兄弟放出来透透气。个个都是这么丑陋，头顶发着油光，迫不及待的已经凑上前来伸手胡乱的在我胸前乱揉，好像只等着一声令下争先恐后的要在我身上大显身手。 太多只手在身上游走，还要躲闪不时迎来的鞭子，让我无暇顾及，只能大喊大叫的让他们住手，最后甚至哭着求求他们停下来，可没有人理会我的无助，都把我当成将要成为甜点的发泄物。我的腿上已经沾了几丝白线，无助的扭着身子躲闪他们的触碰却成了男人眼里的欲拒还迎。更难听的辱骂和粗俗的动作纷纷向我找来，没有人听到我微弱的求救。 “张晓，你会后悔的！”我好像明白了她为何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这种打击对一个人是无法挽回的重创，我现在才为自己的白痴而感到罪过，像她这种人简直就应该被轮死。 正文 第八章 我不是来救你的 “那又怎样，现在该求饶的不还是你么。”张晓满是不屑的看了看我，笑的像是刚绽放开的牡丹，灼灼妖娆的斜靠在男人身上。 她叫嚣着让老板先开开荤，几个男人阴笑着打量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和我，目光意味深长的来回挑拨，几双手齐齐推着那老板肥厚的背将他往我面前推。 这老板就像是酒喝多被冲昏头，也不顾刚才我提起霍烨名字时候的胆怯，大步跨上来伸手在我的脸上来回蹭，我只觉自己右脸颊都要被生生捏下来层皮，不情愿的撇过头去躲闪那油腻的粗短手指。 男人们就笑我死到临头了马蹄子还是这么倔，休要踹到要害的地方，不然可不会这么温柔的对我了。我闭眼努力不去看那些贪婪的眼光，只当自己是具尸体，眼前都是萝卜坑。 可肥腻腻的指头狠狠戳在我胸口上，痛的让我只吸气。那恶心人的声音反而越发兴奋的吆喝起来，让其他人好好看着，生涩的表情看上去就让人有种冲动。我如同件被摆在台上拍卖的商品，等着被鉴定般屈辱。 不知道是谁的手又摸上来，出汗的手心都沾湿了我身上，黏糊糊的在我身上起伏，满嘴都是令人作呕的赞美，让我终于沉不住气。 “你别忘了，就算我现在不受宠，可我还是霍烨点名包的人。你现在动我，等真有一日我见到霍烨，张晓你的日子也别想好过。”我冷冷的扫过面前一干奸笑的人脸，恨不得此刻削减脑袋也要想出点什么震慑住场面。 张晓不怒反笑的上来就甩了我个清脆的耳光，骂我别太自以为是。霍烨骑的不舒服了自然就把我甩在一遍，好马还不吃回头草，还竟然真的以为霍烨会回头再要我这种破船。我被骂的急了也骂张晓不过是个万人骑的马蜂窝，浑身蜇人还能揽到生意，真是奇了个迹。 我跟这贱女人就一来一往的吵起来，亏我之前还把她当成什么好东西，出了事还心里愧疚的不行。现在如果不是我被绑着，怕是要抄起酒瓶子就把她这张丑嘴脸扎成气球才泄愤。 老板听出来我埋汰张晓被人轮着骑，大致也是明白了指的是什么个意思，立马就翻了脸把她顺手往旁边推，大声吆喝周围的兄弟先拿这种野鸡开开荤。她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借着他的手出气，自然是引得一圈客人都不满。 张晓见情况不妙又开始哭哭啼啼的喊，自己就算惹了老板不开心，那被绑起来的我也行啊，张嘴闭嘴都是怡茹干净啊，怡茹身上多白净。男人伸腿踹她小腹让这女人闭嘴，不提前说清楚我是霍烨睡过，现在是骑虎难下。 她就泪汪汪的抱着老板的大腿，将脑袋低在裤裆里说就算我不能吃进嘴里，那现在人都脱干净摆在这里，译音也是可以的啊。她身上完好无损的回去，就算说出去被人视奸也不会被当成什么大事，只能落得她自己耐不住寂寞。 男人嘴里叨叨着平日里被霍烨欺负，现在就算他的女人碰不得，可谁知道早就被扣了帽子，引得周围都开怀大笑起来，动作就更是粗鄙。 眼见着有人忍不住要缴枪的时候，门被不知情的服务生叩响了。这轻微的敲门声就好像上帝救赎的声音，让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开，差点忍不住大哭。 兴致全无的一行人纷纷咒骂，眼见着就要扬眉吐气的报复心理也被现实扑灭的一干二净，都纷纷整了整褶皱的衬衫，装出副好人的样子去开了门。 “老板们，来了位贵客，非说是声音吵得很，也要看看你们在玩些什么花样。”服务生穿着燕尾服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要是平常肯定会往里张望张望，今天居然这么老实，看起来来的确是是个大手笔。 老板首当其冲的就冲着服务生赏了巴掌，歪歪咧咧的骂不懂规矩，坏了心情不说还问的这么弱智，是不想活了吧。那服务生捂着脸有苦说不出，就侧到边上去把身后跟着的男人露出面来，众人忽然就嘘声不说话。 我做梦都没想到，走进门来的男人会是霍烨。 他比那日过敏送到医院的时候好了很多，脸色虽然有些白可还是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光轻蔑的扫过面前几个立马就讨好不行的狗腿，环绕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的时候，让我差点有种他想冲上来掐死我的错觉。 “玩的很爽啊？”霍烨就站在门口双手抱臂的靠在墙上，冷眼来回打量着我。好像他有些皱眉，不知是不是灯光太暗我看花了眼。 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慌忙都提上裤子围住霍烨，将他恭敬的簇拥请进来坐下，可霍烨丝毫没有要动弹的意思。这老板有些眼色，见霍烨从开门就紧盯着我看，再加上之前就听我喊金主是霍烨。 他像是知道自己捅了篓子，毕竟江城还是姓霍的，就算我是个弃妇也是个姓霍的弃妇，他没张嘴说话旁人也是不敢当着面动的。就赶忙说着要带霍烨看道“好菜”，赔着脸这才请动这尊佛像，走到绑着我的钢管边上。 笑眯眯的搓着手连忙弯腰道歉，满嘴都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霍总要是也有兴趣，他们就拱手相让。说的一副诚恳，又把所有的过错都悄然推到我身上来。 满嘴胡言乱语的临场瞎掰，说是他们哥几个叫了坐台来，我就自己跑到房间来说要玩些大的，几个年轻的小气头见有便宜就玩的大了些。我见到这场面有些不妙就开始大喊说背后有大金主，骂着老板不给钱就想占便宜，越描越黑，霍烨的脸色就越来越不好。 张晓从惊愕里回过神来，也跟着哭哭啼啼的说自己是被我蒙骗的叫到这来，她亲眼目睹了我是个多放荡的女人，张嘴闭嘴都说金主不在。 最过分的就是说什么不能让金主看出来端倪，就要这几个老板脱了裤子视贱，好让大家都爽一爽。情真意切的说是我跑来替她解了要被轮的为难场面，又暗地里骂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没说你们。”霍烨目中无人的拨开人群，大步走到我正面前，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伸手指了指我。“说你。这才几天没见，急的开始玩团体协作了？” 霍烨简直就像中了邪一样，这么精明的男人此刻眼睛里满是通红的血丝。可我也不知是脑子哪根筋错了，竟以为霍烨真的能救我出去。 那种感觉就仿佛看到就狼群里得救的希望，我赶忙张嘴辩解是被冤枉被强迫的，这群禽兽把我五花大绑的要强上，求求金主放我下来。可换来的只有霍烨的不屑和张晓笑出声的嘲讽。 她甚至当众劝我别费心思，大家都是你情我愿，这主意也是我提出来的，现在看到老板来了再害怕又有什么用，换来霍烨意味深长的撇了她一眼。 张晓估摸也是第一次见到霍烨本人，听说他是江城最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迫不及待的想凑上前去被他记住，也是抱着野鸡变凤凰的胆子哆哆嗦嗦的往前一大步，挺起胸口来恨不得炫耀自己有多大的奶量。 “霍总，今天真是感谢了。”张晓自以为霍烨是来救她的，还满是骄傲的说着，随即又踮起脚尖踱步到霍烨的面前，修长的脖颈仰的多高只为让他看自己一眼，胸都快压瘪的紧贴在霍烨的小腹上。不知为何我看到霍烨没有反应，心中有些不爽。 张晓哭哭啼啼的扭动腰肢和屁股，丝毫不顾及自己现在浑身赤城，连声都是谢谢大佬来得及时，救了她脱离苦海，只说自己是多么的不情愿和胆怯。假惺惺的念着怡茹是来以身搭救，就是语气和行为让人大跌眼镜罢。 张晓似乎把霍烨的不为所动当成了对她的默许，动作更是大肆，胳膊环上了霍烨的腰身，脸贴在胸口，居然还假惺惺的说感受到有力的心跳。我当真是佩服这些说谎都不眨眼的女人，这种诋毁和侮辱真是叫人咽不下去。不过可惜的是，这金主现在买的是我。 “你刚刚不还是，接生了这位老板的儿子的么，怎么，脸翻得这么快就要再接生一个？”我冷笑的看着张晓那副完全是倒贴的样子，既然现在霍烨就在这里，没有人敢放肆，那我又何必再低头忍气吞声的看着她做作。 张晓被我忽然拆穿的有些发怒，可转脸又换上副痴迷的脸神情的望着霍烨，柔声附和的瘫软在霍烨胸前画着圈，理直气壮的讲这种场所里当然是要找个好女人，就算自己再青涩，也不能什么都不会，要是霍总喜欢，自己就是再累也能服务的好，颇是一副宁可在众目癸癸下被上的表情。 正文 第九章 想要也不给你 我差点要被这种无耻的人气到说不出话，难道张晓就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么，她不是破罐子破摔，根本就是个没脑子逞一时之快的蠢货罢了。 张晓见霍烨依旧不动，更是欣喜都写在脸上。牵着霍烨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大腿都恨不得缠在霍烨身上，小腿来回在他大腿上妄想挑起这个男人的余火，可没想成却突然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霍烨站在原地抬手又给了张晓个耳光，左右脸顿时肿如馒头。他也懒得去看，满脸都是不耐烦的样子。 “想活命就滚，上次的事还没算完。”霍烨终于是低头看着张晓，那眼神好像在观赏什么廉价的动物，好像他一张嘴就能决定生死。 张晓没想着自己会落这个下场，面色青如死灰的愣了两秒，见霍烨又皱眉不耐烦的伸手将她用力推到地上，这才确信自己是被下了逐客令。蹲下来慌乱的捡起衣物，恶狠狠的瞪了我两眼，快步低头出了包间。 我心里当然暗爽，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被扇了两下也是活该。可霍烨随即也抬手凶神恶煞的撵走了包间里所有人，那些个男人连回头也不敢回的提上裤子就爬腿跑了出去，就剩下衣衫褴褛的我还被绑在钢管上。 “现在，就剩下我们了。”霍烨冷眼看着包房的门被服务生小心翼翼的关上，这才又把视线转回到我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没话说？”霍烨两手揣在裤兜里，轻蔑的抬头看着我。我忽然就觉得大事不妙，悬在半空的手已经被捆的有些发麻，却还是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束缚。 他见我这样便咧开嘴角露出招牌的笑容，高中三年里他每每这么痞里痞气的冲我笑我都觉得讨厌，现在竟从中找到一丝安宁，我差点心软的落下泪来。 “真的不是我，霏姐今天出去要我看场，是被张晓拽来骗我说陪酒，结果她在我身上跳脱衣舞，我不脱就让人把我绑起来啊。”霍烨真的像是阴云密布里拼命探出头的阳光，将我笼罩在救赎的安逸之中，尽管我从未觉得他是个好人，可现在也无法生出抗拒。 这一刻真的不在乎有没有被松绑，或者体不体面和尊严，只有满腹的委屈和希望他相信我。但无论我如何哭诉和辩解，霍烨都没有任何回应，就这么无声的盯着我。 我低着头拼命解释，长发凌乱的散在身后，有几缕已经沾到脸颊上。霍烨就迈步上前来用食指抬起我的下颌强迫和他对视，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真切的关怀，让我有些恍惚。好像给我带来这些痛苦，都与眼前这个清澈的少年无关。 但他还是不说话，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写了长长的剧本卖力的在表演。我生怕会有更严厉的惩罚，浑身抖得哆嗦不敢反抗，又是焦急他不肯信我该如何是好。 但没让我想到的是霍烨居然冲我勾了勾唇角，不是这几次见他时候冷漠的嘲讽，而是真如三月春风，明艳又温暖人心。 霍烨比我高太多，便弯下腰来亲吻我的额头，柔软的唇和羽毛般的轻吻如雨点落在眉间，脖子，甚至胸口。他宽大的手绕进我半敞着的衬衫后背，去慢慢解开胸口的束缚，用温暖的掌心托起来揉捏。 “还有呢。”霍烨望着满脸吃惊的我，声音里满是慵懒和情玉，伸出手将我脸上的碎发缠绕在葱白指尖，故意一圈圈的绕在手指上去蹭我的脖子。 这种像是过电的感觉我竟无法形容，大脑如此空白连呼吸都忘了继续，只觉嗓子干哑的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愣愣的接受这份传来的温度。 霍烨的拇指反复略过胸口，我都能感受到凸起的紧绷，他凑在我耳边低声的笑着，也不讲话，只是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用指甲轻划我的脊柱一路向下，勾起碍事的布料褪去。我从未经历过这么温柔的对待，明明比之前所有的经历加起来都好，却让我没由来的寒颤不止，唇齿都合不拢的在咬自己的腮帮。 他的手已经拂过森林的边缘，我的心也愈演愈烈的有力撞击着骨头，要从心口蹦出来般难以遏制，整个人都觉得快要烧起来的滚烫。 “还没有想说的？”霍烨低沉的嗓音像是蒙了石子投入河中的卵石，软润又带着致命的诱惑。我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起来，两只膝盖紧紧地夹在一起，不想让他抽回手。 “求..求你，想..”我好像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滚烫的血液越发让我觉得下身空虚，迫切的需要些什么填补。 “程怡茹，得不到的东西只有毁了才最好，懂么。”霍烨说完这句话忽然用力的推开我，这种落差好像将人从万米高空丢下去，被用力推开撞到钢管又回弹起来的身体，被这种前后夹击的冲撞快要将骨头都碾碎。 我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提醒自己快从不切实际的梦里醒过来，自己就是因为这个恶魔才会被绑在这里，经历这么多耻辱，现在居然还要祈求与他，简直是丢人。 霍烨忽然就从刚刚那个温柔的样子变成戾气残暴的凶兽，他一把扯掉我泱泱欲坠的衬衫，扣子被巨大的力气崩的漫天都是，霹雳啪啦的落在地上，就像打在我的自尊和心脏上，胸口剧烈的抽搐疼痛起来。 他的眼里也不再是什么温柔，满是猩红的血丝好像随时就能冲上来将我撕碎。霍烨忽然冲过来用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这只手传来的冰冷让我无法呼吸。 跟疯了似的如野兽般在我面前咆哮，一遍一遍的质问究竟为什么要出来陪台，难不成是嫌弃钱少，还是不甘心独守空房，当真是下贱的叫人作呕。 我只觉嗓子里有腥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瞪大了眼睛拼命地眨眼想说些什么，可面前的男人像是失去理智般的冲动，好像非要掐死自己才算解气。 “我..真的是...被迫..被迫的！”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从嗓子里挤出辩解的话，却换来更用力的遏制，脖子被抵在钢管上差点就要被硬生生扭断。 霍烨大喊着让我这种满嘴谎话的虚伪女人闭嘴，真是一刻都不肯老实的潘金莲，若不是今日赶来的巧怕是霍少的脑袋上要多出好几枝子红花，指不定开在哪个男人头上正艳，怕我再继续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他连出去买包烟都能碰见十个睡过我的男人。 我被这么掐的缺氧，耳鸣嗡嗡的厉害，止不住的往上翻白眼差点就要死过去，眼前所有的景光都快速模糊成一片，看的不再真切。我的指尖都已不受控制的往外翻开，脑子里热烘烘的快要炸裂开。 “别...”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原本想要撇开头奋力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只能无力的耷拉在肩头。那只有力的手指骨掐的我好痛，眼睛里涌出泪来却落不下来。 霍烨好像从愤怒里冷静下来，在我觉得要活活被掐死的时候忽然松开了手。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张开嘴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霍烨就在这时把嘴唇凑了上来。 没有丝毫余地的强行掰开我的嘴，将上下牙齿打开到最大，他的舌头有些冰凉，不厌其烦的卷着我的舌头吸吮，像是在做一件明知道不会有回音的事情般执着。 我的感知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他这一举动吓得愣在原地，只有瞪大了眼睛无助的落泪。眼泪砸在霍烨的脸上，他也浑然不觉的用牙齿轻咬我的唇瓣，来回摩擦的咬合，像是在惩罚和宣判归属权。 霍烨的动作不算轻柔，力道也大的让我觉得粗暴，可不知为何本就气血上涌的身子变得更灼热不堪，我的眼泪也从冰冷变得火热，沿着脸颊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在干什么..”我被掐的嗓音已经变声，粗糙和沙哑带着颤抖的意味，连自己听着都像在乞求主人安抚的流浪猫狗。 霍烨抬起头和我平视，眼睛里依然是抹不去的愤怒和厌恶的神色，但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泛起的红晕，一直绵延到耳后脖颈，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去碰触这尊冰冷的雕像。 “说啊，你是觉得我钱给少了，还是觉得我不能满足你？”霍烨一直紧紧地抓住我胳膊拼命的往下拽，感觉此刻杀人不犯法的话他都要尸解我方能解气。 他也不顾我大喊大叫的阻挠，直径把手伸进腿中间的深渊里，好像是嫌我吵得闹人索性直接用嘴堵住我的叫嚣，细长的手指在深渊里摸索了几秒就准确的找出藏在缝隙里的豆豆，狠狠的摁了一下。 我尖叫的想要偏头扭动身子躲开，可他像是毒蛇的牙齿精准的扣住敏感的地方，快速的来回动起来。身下的热感变得强烈，里面也跟着一收一缩的迅速扩张，迫切的想要些什么来填补空缺。 张开嘴用力的呼吸也觉得脑袋缺氧，身体无力的化成摊水只能任由霍烨在我身上做主，一寸一寸的拨开我的盔甲和尖锐，慢慢侵入到我的骨髓和血液。 正文 第十章 不干净 我拼命呼吸，身体越来越软，只能用尽全部力气依靠在背后的钢管上，企图用那一丝凉气来使自己不断攀升的体温得到控制。 我转过头半睁着眼看着霍烨，也许是汗水与泪水流进眼里，我竟已无法清楚的将目光聚焦在霍烨的脸上，朦胧中我看到霍烨的脸慢慢的向我靠近。 冰凉的嘴唇略过我的鼻尖，慢慢凑向我的耳朵轻吐着气，淡淡的烟草味散进我的鼻腔，与此同时，他那在我身下探索的手，竟也慢慢温柔了起来，我能感受到来自于他指尖的温柔。 慢慢抚摸着我身下的那片禁地，而令我自己都感到羞愧的是，身体上每一处能够控制我感知能力的神经中枢仿佛都着了魔一般，将霍烨在我身上所产生的每一次触碰。 每一次摩擦都无限放大，我不断吞咽着口水，身下的禁地已变得潮湿，我可以感受到它对于此次的探秘正在无限包容，甚至于，它渴望着来自霍烨手指更为深入的接触。 “嗯……”我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从鼻腔里发出了娇哼声，听到来自于自己所发出的如此享受的声音，索性闭上眼睛，等待着霍烨对我身体的下一步进攻。 “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霍烨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用牙齿碰触着我的耳垂“想不想要更多？” 我努力张开嘴，配合着我不断升高的呼吸频率，我想要拒绝他，我想要停止他手指在我身下的摩擦，我想要否认从我身体中不断流出的的邪恶的证据，可我又好似疯了般的想要栽进他的怀里，想要他施舍更多的温柔在我的上半身。 见我不回答，霍烨停止了对我耳朵的进攻，将他的鼻尖抵住我的鼻尖，我微微睁开眼，与他对视“已经舒服到不会说话了么？” “我……我想……” 啪！ 空气中弥漫着的荷尔蒙被门外的酒瓶子落地的声音所打散。 霍烨停下了对我的一切动作，他收回了手站了起来，打开了包厢的门。 我偏过头看到门外是刚刚那几个大财主，他们正围成了一个半圆，来回推搡着张晓，嘴里还不断谩骂着“你这个扫娘们，害得我们哥几个不但没有玩尽兴，还得罪了霍少”。说是推搡，倒不如说是刚刚被张晓勾起的玉望想要找个发泄口，这几个男人的手一直落在张晓的胸上、屁股上。 “你们吵到我了”霍烨背对着我，所以我并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从张晓以及那几个男人惊恐的眼神中，我便读到到霍烨此时一定是带着怒气的。 “霍少，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张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仅仅的抱住霍烨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胸前来回蹭，并带着那假到极致的哭腔哭诉着自己的委屈“这几个大哥非要跟我算账，我一个弱女子哪能抵得住的他们的恐吓啊”说罢，还象征性的低头摸了几下眼睛。 “离我远一些，我嫌你脏！”霍烨冷冷地说道。 或许是被“脏”这个字所刺激到，张晓放开了抓住霍烨的手，并且没有再说一个字。 “发生了什么？”是赵老板和菲姐回来了！看到自己刚进的一批名酒被杂乱的摔碎在地上，赵老板不仅皱起了眉头，目光所到之处只能质问张晓：“张晓！你怎么回事！这……这怎么搞的嘛！” “赵老板，你听我解释嘛……”见到真正可以依靠的靠山回来了，张晓怕是又要上演苦情戏码了。 而还未等张晓多说什么，霍烨便三两步跨到赵老板面前：“赵老板，我看你这酒吧该换个名了，不应该是橘色，应该是黄色。” “黄……别别别霍少，不能黄啊，我这酒吧不能黄啊”听到黄这个字眼，赵老板赶忙向霍烨尴尬的陪着笑脸。 “酒吧当然不会黄，只是这管理人是不是该重新选拔一下了呢？” “是我不好，是我管理不当！是我没有教育好他们！”赵老板知道已经无法用语言解释太多，竟当众开始自己赏给自己耳刮子起来。 “哼”霍烨冷哼一声，便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此时菲姐也顺着霍烨的目光看到了我，与菲姐对视的瞬间，我在她的眼睛里读到了惊讶。 也许是被我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所吓到了吧。 霍烨没有再说一句话，在身边手下的护送下，上了车离开了。 直到霍烨走远，赵老板才停止了“自我惩罚”，能看出他想发作，却又碍于几位大财主还未离开，只能继续硬挤出笑脸送走他们，这才回过头来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晓，你快给赵老板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开口说话的是菲姐，她将话语权直接给了张晓，也是，此时的我且不说解释什么了，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张晓眼泪汪汪的走向赵老板，又开始拿出她的胸抵住赵老板的胳膊，刚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又被赵老板呵住了“行了行了，我现在头要炸了，出去忙了一天回来又是一堆烂摊子！看来我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们了！” “赵老板，你快去休息吧，这里的摊子我来收拾”菲姐还未等赵老板安排，便主动将眼前的活都揽了下来。 听到这话，赵老板便一挥手就走了。张晓在瞪了我一眼之后也扭动着走开了。 最终帮我解下绳子的是菲姐。再解开绳子的一瞬间，我便昏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便是在床上了，天色已黑，月光照进窗来洒在我的身上，我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回想着几小时前发生的一切，情绪开始翻涌，委屈，羞耻，怨恨交织在一起，泪水夺眶而出。 我多么想放声大哭，可我不敢。自从来到了这里，我便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太多权力。就连现在，我连哭诉的权力都没有了。 我只能紧紧抓住被子，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好怕稍一放松，情绪就会就此崩溃。 我挣扎着坐起来，借着月光我看到自己身上伤痕累累，有绳子的勒痕，有腰带抽打的伤痕，甚至于充满着耻辱的吻痕。 不敢想象是来自于谁的，因为那都代表着我已经不再是干净的了，想到这里，我控制不住的低声呜咽起来，双手握拳，即使手指甲已经嵌进肉里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这点疼又算什么呢！我已经麻木了不是吗。 咚咚咚。 有人在敲我的门，我下意识的向床角缩了缩，拉紧被子盖过身子，只露出头，我在害怕，我怕是那几个财主又找了回来。我怕是新的客人要来侵占我，我怕是赵老板要来教训我。我不敢出声，瞪大眼睛紧紧盯着房门。 “是我，睡了吗？”好像是是菲姐，听到是女声，我便放下了心，慢慢走向门口，开了门。 “看来你还没睡”菲姐手里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进来“刚把你的绳子解下，你就晕倒了，也没来的及洗澡吧。” “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谢？委屈？好像都不合适。 菲姐把衣服放在了我的床上，却并没有要马上离去的意思，她坐了下来，随手在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支自顾自抽了起来，满满的，空气中弥漫开薄荷与烟草相混杂的味道。 “我可以来一只吗？”我走到菲姐的面前，试探的问道 菲姐深吸了一口烟，抬起头看着我，慢慢吐出烟气。 “咳……咳……咳……”我被这如此近距离的烟气所呛到。 烟气慢慢消散，我看到菲姐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菲姐，请给我一支吧。”我定了定神，然后将刚才的疑问句换成了陈述句。 “想通了？” “什么？” “生存之道” 我并不理解菲姐所谓的生存之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我发现每次菲姐抽烟的时候都是不开心的时候，比如，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比如，接完客的时候。所以，我出于本能，将烟理解为可以缓解这种悲伤情绪的方式。 “呐，自己拿吧。”菲姐见我不回答，将烟盒递给了我，而我也毫不犹豫的从中抽了一支。 “打火机……”我想再向菲姐借用一下打火机 “这个我可不借，想抽的话自己解决。”说罢，菲姐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当她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看着我“你要学会自己去找打火机，每一个抽烟的男人都会有，但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借给你，你要学会找到那个愿意借给你的人。” 我被菲姐最后这几句话弄糊涂了，每个男人都会有？愿意借给我的男人？ 菲姐是想点醒我什么？我将手中的烟放在了枕头底下，闻着淡淡的烟草味慢慢入睡。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有霍烨，穿着校服的霍烨，称呼我为小茹的霍烨。 那个愿意借我打火机的男人，是霍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