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关于许多硬伤的解释,大家看下 有书友提到书中有许多硬伤,在这里解释一下。 首先要说的,就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这个,相信大家对于清朝的了解,都是通过的资料,而这些资料,自然也都是别人整理好的,虽然可信度是非常非常大的,但却未必一定全是真的。 这个,怀疑精神不可弃! 1.一个兄弟说,鸦片战争前清政府对洋人防范极严,除了广州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有洋船靠岸,而当时的鸦片进口都是靠广州十三行中转而成,所以这位兄弟认为英国人不应该跑到苏州,杭州等,这是一个硬伤! 关于这一点,我解释一下,清政府下令防范?那么下面全国十几个沿海省市,无尽的沿海疆域,就一定彻底执行这个计划么?举个例子,现在21世纪的中国还明令禁毒来着,但是,禁到现在,咱国真的没有毒品么?纯粹是扯淡,这就是上令下不效!以现在的交通、武力以及其他个个方面来讲,一条命令都不可能彻底在全国各地严格实施,更何况清朝时期?所以这位书友所提的这一点,只是太片面的相信了别人所记载的历史。只要大家认真思考一下就可以知道,这一点是不可能的,鸦片那么大的利润,沿海那么多城市,英国人可能只取广州一个港口么?其他地区被英国人用糖衣炮弹腐蚀上一部分官员,让他们对这方面睁只眼闭只眼,是非常有可操作性的。毕竟清朝最多的不是刚正不阿的包青天,而是贪官污吏!当然,明面上,他们还是对朝廷说,俺们这一带没有一艘洋船靠岸的然后传到上面,这 历史记载就成了当时只有广州一个城市有洋船! 当然,即使那句整个中国只有广州一个城市是港口的话,是英国人说的,那也做不得真,毕竟卖鸦片,那是贩毒!是被人唾弃的!所以英国人就会对咱们说,我们只从一个城市卖给你们毒品了!其他城市是没有的!难道他们这么说,你就真信了?我晕,这不是跟日本人篡改历史一个样子么?这你也信,无语 所以,苏州,杭州,出现英船,绝对可能! 2.英国人有用退役军舰作武装商船的习惯,可是通常只会留下一层武装甲板,一层甲板就算是一级战列舰也只有三十几门炮,而英国的一级战列舰到了1840年也只有8艘,你缴获的英船上的炮太多了。 可以看出,这位兄弟是位对于这方面的知识非常熟悉的人,我对这一点的解释是,这是一本yy小说,不求全部照搬历史。因为真正的历史,谁知道?英商买退役军舰,通常只留一层武装甲板,火炮量也少,我的理解是,对于一个走私商人而言,什么最重要?毫无疑问,是保护物品和金银的武力值最重要!我认为那些用巨量鸦片换取钱财的鸦片商,为了赚钱赚的稳妥,多花一些钱买好的炮船,完全是可能的!也是可行!就拿现代来讲,在这到处和平的年代,只走安全道路的运钞车之类的等等,还知道多让一些荷枪实弹的武警来押运呢,更何况在当时那个超级动乱的年代,动辄巨量的鸦片和银两,难道那些英商不会搞一些好的炮船押运么?毕竟英国人要防御的,不仅是中国海盗,中国距离英国那么远!虽然鸦片不生长在英国,但那些英商把鸦片换成钱后,总要运回英国老家的吧?难道西方国家就没有开着炮船的海盗打他们的主意么?这个一定是有的!所以英商的火炮多一点,是非常合理的! 当然,历史资料可能查不到,但有些东西查不到实在太正常了!就是现代,你能查出一帮走私贩子为了防止其他黑帮黑吃黑他的货物,而拿出多少枪械来防卫么? 3.船的问题。有人说,当时清朝禁海,不让片帆入海,所以中国没大船! 这是p话,历史上一个皇帝一句话,就能毁掉漫长的中国海岸线上所有船只么?历史上所有皇帝还不让有农民起义,不让自己皇位丢掉呢,但是事实呢?还是那句话,上令下不效,要想让一条命令在整个中国范围内完全实现,大家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不可能!嗯,不要太盲目相信历史资料的一句话啊!他禁海,禁的只是官方的海,能禁的了所有中国人的海么? 我就不信,清朝皇帝一句话,数万万中国民众都见船就砸,见帆就打!至少占山为王,占海为寇的中国人,是绝对不会因为皇帝一句话,就直接砸了自家的船只的所以,大家不要说什么在当时的中国,不可能有那么多那么大的沙船、楼船、福船等等。绝对的,不管是哪一个朝代,没有说过是完全能清缴全国的海盗和山贼等等的,所以即便清王朝在全国官面上砸烂了所有大船,但他砸不掉所有海盗的船,他可以灭掉所有官方控制下的造船技术,但是灭不掉海盗们的造船技术。上万人的大型海盗群体,其中有会造大船的,绝对可能!另外古代船战不比现代,一番炮弹打下去,就把船打沉了,帆船时代,船战就是接舷,撞击,大家在船上拼杀,最后胜利了,胜方也只会占了败方的船只,而不是毁掉,所以几代传承下来,即使清朝海盗用明朝的船,也不是不可能,当然因为年久失修什么的,木船会烂, 但不时的修补一下,还是可以的,即使按那个模型从造,也不是太不可思议。 好了,这就是我关于海中洲海盗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大船的解释。 4.关于出现清军舰队的疑惑! 这一点,大家以往在历史资料上看到的,就是英国人一开炮,清军就撒丫子跑掉,绝对没有什么厉害的清军。但是,这历史资料未免有些太片面了!整个中国,有多少满清人?几百万数是少的吧!那么多满清人中,难道就没有一个厉害一点的人物么?出现一个厉害的,不会太荒诞、太滑稽吧!世上有好人,有坏人,不要让一句话打翻一船人!虽然历史上没有记录,但我认为,当时的所有满清人之中,出现一个人物,并不过分!所以我就设定了颐龄这个角色。 这个角色,历史上是真实存在的,他的地位,是驻防将军,搁现代,也就是一个大军区的军区司令。而且钮祜禄氏,历来尊贵无比。按他的家谱说,清世祖(顺治)孝昭仁皇后、清世宗(雍正)孝圣宪皇后、清仁宗(嘉庆)孝和睿皇后、清宣宗(道光)孝穆成皇后,都出自钮祜禄一氏,就是当时的皇后,是颐龄的姐姐,已经死掉的太子妃,是颐龄的侄女,这样一个显赫的外戚,又是军区司令,如果有心,想搞100百门火炮,缓缓出力上十几年,难道不可能么?这个,因为牵扯到后面的剧情,所以不再多说 这就是我对出现清朝舰队的解释! 5.关于海里这些概念,以及船速等等。 船速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时的速度,所以错误的地方,我道歉! 而海里什么的不应该在当时中国海盗口中出现的概念,这一点,我写的时候就觉得麻烦无比,就比如写书的时候人物的话语,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方言,难道真要去比照当地的方言去写么,那样别说写给大家看了,我自己都不会。所以为了让大家看着方便,我自己写着也方便,就提前统一了。大家就当是猪脚穿越后,在某些没有详写的岁月里,给海盗们把这些单位给灌输了一遍吧! 最后讲一点,大家看到书中有些东西跟自己了解的历史不一样了!出入太大了,请不要认为这些一定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硬伤!嗯,不要太片面肯定你所看到的历史资料,就百分之百的是当时的历史。我晕,真正的历史,鬼知道,还不都是别人一句话告诉你的 正文 献灾区同胞——你们不孤单 无数次的向远方凝望 无数次的向远方祈祷 游走在城市街头 随处可见为远方祈福、为远方献力的朋友 情到热处 方见真诚 这不是什么怜悯,不是什么同情,而是一颗颗温暖关爱的心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情,我们怀着一颗火红的中国心 它,使无数人绝望 使无数人望着惨寰的废墟哭泣 无数次的痛哭哀嚎 无数次撕心裂肺样的痛楚 钢铁水泥混合下的空间 埋葬了多少天真的生命 埋葬了多少和我们留着一样血脉的同胞 远在远方的我们 没有能力亲自去搬走一块砖块 没有能力亲自去赠送一杯热水 我们只能尽我们的努力 在远方献上一份祈祷,一份祝福 虔诚的告诉你们 你们不孤单,你们还有我们 万万颗一样跳动的心脏 万万双一样温暖的大手 真诚的向你们祝福 你们不会孤单 有千千万万的同胞与你们同在 正文 新书草稿一试阅 第01章轨迹大陆 “哇,好多天越族!” “嗨!那就是铁越帝国的公主!好有气质!” 天枫城内,街道上,一声赛一声的赞美传递在拥挤的人潮当中,撺掇的人头,争相向天空飞过的一队人马看去。 而被赞美的对象,则是一个一身紫衣黑带,乘着一匹深紫色双翅天马的娇俏少女。 漆黑的秀发垂在肩后,偶尔有一缕顽皮起来,卷着少女的耳朵随风嬉戏,平添几分娇媚。微泛着海蓝色的双眼,比夜空的星辰还要闪亮,然而,少女的双眼之下直到白若脂玉的脖颈地带,却是浮着一张青风做成的面纱。风纱淡淡蠕动,犹若荡着涟漪的水波一样,给人迷幻样的绝美之态。 “哇!紫电!好漂亮!”也有赞美那匹紫翅天马的声音。 伸展开来足有两米多长的肉翅,干净整洁的紫色毛发,四蹄踏在空中荡起一圈圈风漪。紫电,不是一匹马的名字,而是一种圣兽的名字,轨迹大陆七大圣兽之一。 天枫城内,各种各样的赞美声此起彼伏,头顶三十来米高之上,飞过的那队人物,正是铁越帝国的皇亲卫队和帝国公主徐紫月。这次和亲,是轨迹大陆之上,铁越帝国和伏神帝国之间的一大美谈。 大陆第一百七十二次和平会议上,伏神帝国三王子对铁越帝国二公主一见钟情,而当时还有微紫帝国、澈南帝国、奇峰帝国等几大帝国的王子也对这位铁越帝国的公主心生仰慕。结果,在和平会议之后,几大帝国的王子便各亲帅帝国三十万精锐卫队,在大陆中心的止战谷地大战一场,结果,伏神帝国三王子以微弱的优势,击败各大竞争者,抱得美人归! “我一定会变强的!”不同的目光,不同的落脚点,看着天空之上飞驰而过的铁越帝国送亲队伍的前端,张远一双如墨般漆黑的双眼,散发着无尽兴奋的光芒。 铁越帝国送亲队伍的最前端,那个骑着黑色天马的白甲骑士,竟然是风、火、雷电三武质拥有者,七彩的阳光反射在流动的风幕上,偶尔流转过一道指尖大小的白色的闪电,亦或是五瓣模样,鲜艳盛开的火焰花。这,就是绝对武力的象征! 轨迹大陆,有三大种族!天越族、地干族、海青族! 天越族,掌控风、火、雷电三种武质,地干族,掌控土、木、金三种武质,海青族,掌控水,光明,黑暗三种武质。除却这种基本的武质之外,三大种族最根本的区别就是,天越族天生可以在空中飞翔,地干族只能生长在地面,而海青族,则离不开水域。 武质是天生的,不管任何种族,自一出生开始,至少都会带有一种武质,当然,也可能带有两种武质,不过双武质者,万中无一!再至于三物质者,则是万万中难寻!只要是三物质拥有者,那么不管在任何帝国,都将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角色。 “哈哈!你会变强?别再笑我了!小杂种,你记住,你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李家的奴隶!”一声尖锐的刺耳声响,在张远耳边响起,紧跟着啪的一声脆响,张远被一记耳光抽翻在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在张远白皙的脸庞上猛然泛起。 没有争辩,也没有哀嚎!张远只是冷静的摸了一下唇边溢出的鲜血,跟着便一脸狂热的向和亲队伍再次看去,不过这时,和亲队伍早已经飞过这片区域,所以只能看见模糊一片背影。 “妈的!”先前的声音再次响起,也不知是在骂张远的反应,还是在懊恼如此美女从头顶飞过,竟然连面容都看不到。 当然,能引起几大帝国王子率兵厮杀,死伤数十万的女子,能不漂亮么…… “安啦!李纵,能见公主一面,已经够我们吹嘘的了!再说,即便不是公主,那也不是我们地干族能高攀的!除非你想让你的后代生生世世都做奴隶!”附近另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跟着一个一身灰袍的男子伸出套在脚上的淡灰布靴,一脚踩在张远腿弯,“小杂种,我没听错吧?你想要变强?别笑我了!” “哈哈!张满,这家伙怎么说也跟你同姓呢!你怎么这样对他呢?”李纵这时也伸出一只脚,恶狠狠的踩了张远一下,似是把自己身为地干族的不幸全都要发泄在张远身上。 地干族,永远只能是天越族的被统治者!这一点,不是因为天越族在武质上比地干族多,而是从古到今,地干族从没有绝对领域出现过! 绝对领域,天越族的绝对领域是天空领域,一个拥有领域的天越族施展起领域来,可以轻易摧毁数十名地干族三武质者!这,就是差距。 当然,武质不是一生不变的,一个人初生,不管是单武质、双物质还是三武质,都是一级的武质,而武质最高的级别,则是十级!一个拥有绝对领域的天越族,是可以轻易摧毁数十名地干族的十级三武质者! 拥有绝对领域的不止是天越族,还有海青族,海青族的绝对领域是死海领域。拥有绝对领域的海青族,不仅实力不比天越族的绝对领域低,而且还能离开水域。但可惜的是,整个轨迹大陆的海青族,每千年里,最多不过两三人能修出绝对领域而已。 当然,其实天越族也是,每千年里最多不过两三人拥有绝对领域,但这便足够了,足够让他们把所有十级以上的地干族三武质者屠杀干净了!因为没一个拥有绝对领域的人,至少都可以活三百到四百岁。而轨迹大陆的寻常人物,寿命也有一百五十岁左右。 张远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觉得眼前两人的咒骂有什么过分的,因为他早就习惯了。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叫他小杂种,所以他对此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激怒等情绪了。 被称为小杂种,其实也不为过,因为张远真的是个‘杂种’,他的父亲是地干族,但他的母亲却是个高贵的天越族,所以,他‘杂种’的身份从一出生,就是注定的! 轨迹大陆绝对不允许不同种族之间的通婚,因为那样一定会使他们的后代失去所有武质!所以一旦有通婚者,其所生的后代,必然生生世世为奴! 眼前的李纵,就是张远的主人,李家是天枫城内的一个大家族,大到几乎跟城主平起平坐的地步。然而,作为少主的李纵,却是个可悲的一级土武质者!轨迹大陆上,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生活到十六周岁的人,都能达到二级武质者,唯独这李纵,跟张远一样是个异数。 所以即便是最低级的仆役,在武力上也高于李纵,这让的李纵很有些恼怒异常,很有些歇斯底里!不过,这也没办法,因为李纵天生经脉极为窄细。寻常人士,在出生以后,哪怕不打坐,不修炼,其各式各样属性的武质经脉在寻常生活里的一呼一吸中,都能达到二级武质。但李纵嘛,据李家一个五级木属性武质的护院来说,常人十六年可以达到的二级武质,李纵需要六十年……除非,有十级武质者给他开脉。 当然,但凡十级以上的地干族武质者,都是要遭到天越族十级武质者追杀的。所以,李纵这一生,是没什么可能了…… 也正因为此,在李纵十岁时,张远这个零武质者奴隶的出现,就成了他最好的玩具和发泄的对象。虽然可能虐待强者更有快感,但李纵显然是因为这世上真的有比自己还菜的人才兴奋的。所以,以李家的财势,便轻易的从张远的原主人手上把他买了回去。 忘了说一句,异族通婚者,人人见者诛杀,其所生后代,为第一眼看见之人所有,生生世世为奴。当年,尚在襁褓中的张远,就是在自己父母被杀后,被随地抛弃在了荒郊,结果被天枫城一个寻常农仆拾得。这农仆在回城检验时发现张远竟然是零武质者时,差点喜的翻天。对啊,自己不过一农仆,在有生之年竟然有了私人奴隶,这一翻身做主人,能让他不喜么? 所以这人就在熟识的农仆之间吹嘘这事,结果渐渐的传开了,就传入了李纵耳中,一时间,李纵大喜,终于有比自己还不堪的了,马上果断的出了一两银买断了张远。 轨迹大陆上,一两金等于百两银,一两银等于千枚铜币。而千枚铜币,就够寻常成年人生活两年所需了。那农仆就等于白捡了两年生活费,哪还不乐意?再说,依李家的权势,给钱那是心情好…… “我总有一天会比你强的!”张远任由两只大脚踩在自己身上,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李纵,忽地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笑容。 “干!”李纵大怒,或者是心虚一般,仓皇避开张远的双眼,跟着便伸出斗大的拳头,由下而上转过一条半圆的弧线,带出一缕细细的土黄色流光,狠狠的转向下砸向张远脸庞! “噗!”的一声闷响,张远身子不自然的一颤,张口吐出一口鲜血,不过却仍是挡不住他的笑意,他仍只是淡淡的盯着李纵坚定的道,“我总有一天会比你强的!” 那坚定的意志,世间任何事都阻止不了! 第02章透骨羞辱 人,在经年累月的打击下,可能变得自暴自弃,永远不振!但,也可能在无尽的打击下树立起坚若磐石的信心! 张远是后者!自有记忆开始,他就受尽世间嘲弄,受尽讽刺殴打!只因为他是最弱者!然而,无尽的欺压并没有把他击垮,而是使得他心中要变强的信念,比这世间任何人都要激烈起来。 “我总有一天会比你强的!” 同样的话语,是张远十六年来,对李纵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几乎也是唯一的一句话!每次面对张远那淡淡的微笑,坚定的神情,李纵都是报以狠狠的拳脚,不过他却也不愿杀了他,只因为若是张远死了,那么世间最弱者,可能就是李纵了。所以,每次,李纵也仅是狠狠的踢打张远一番罢了!他留着张远,只是为了证明,世间真的有比我弱的人存在! 所以尽管一直一来都是拿张远做发泄的工具,但一向以来,不管李纵出席什么场合,都要带着张远随行。 “妈的!这杂种,怎么打也打不死!”李纵恶狠狠的再次踢打两下,这才停了手脚咒骂道。 “嘿嘿,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不想让他死的!怎么,既然那么讨厌他,干嘛不杀了他?”张满嘿嘿一笑,向李纵戏弄道。 “去你的,说的好听,杀了他,老子岂不是……”李纵脸色一凛,说真的,无数次面对张远的眼神时,李纵真的很想杀了他,所以每次殴打的时候,李纵都要转过头不去接触张远的眼神,否则他真怕一时忍不住杀了他! “嘿嘿,那不一定啊!咱们打个赌,如果我能帮你再搞到一个零武质者,你怎么谢我?”张满忽然诡异的一笑,开口问向李纵。 “当真?如果是真的,云雀楼,八次!”云雀楼是天枫城内档次最好的青楼。 “不可能,李纵,除非是红袖楼!八次!”天枫城,只是伏神帝国里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城,而红袖楼,则是天枫城所在省份内的省城天涯城的青楼,论繁华,远比天枫城高上数倍。当然,在天涯城,红袖楼也是首屈一指的。 “干你奶奶的!太狠了吧!”李纵忽地瞪大了双眼,鄙视的看向张满。这张满,正是天枫城守将张启晁的大公子。 “愿不愿?”张满丝毫不以为杵,笑眯眯的问道。而脚底下,更是狠狠的踩了张远一下。 “好!”李纵气鼓鼓的一甩头,接着却是拳头一动,以诡异的弧线向张满肋下击去,白净的手背上不知何时,也布上了一层淡淡的土黄色光芒。 “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偷袭你大爷我?嘿嘿!”张满不动声色,左手里折扇哗啦一声脆响,付上一层淡淡的翠青色光芒,轻松接住了李纵的偷袭。不可否认的说,以张满三级木属性武质对付李纵,跟逗弄蟋蟀玩没什么区别。 “干!快说,怎么搞!”李纵早就知道会是这结果,赶紧收了拳脚问向张满。 “你笨啊,那还不简单,随便找个小丫鬟强奸了他,生个孩子不还是零武质者么?何必非要这个倔小子?”张满一脸笑嘻嘻的模样,拿一种你很白痴的眼光看向李纵。 听了这话,李纵忽地一呆,这才猛地一拍额头道,“对啊!他娘的!白受了这小杂种十六年的气!” 不过接下来,李纵却是又歪着头问道,“万一一次生不出来呢?再万一生出来的不是零武质呢?你要知道,异族通婚,虽然被规定生生世世为奴,但也只有第一代绝对是零武质者,其后的可就不那么肯定了!” 张满一副被你打败了的神情,泛着白眼看向李纵,直看的李纵都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后,这才道,“一次不行,两次!一个不是,再让他生!生他十个八个,总要有一个是的吧!你李家奴仆数百,还找不来几个丫鬟么?” “我草!那不是便宜他了?”听了张满的话,李纵倒是一瞪眼,恶狠狠的看向张远。 “哪里?嘿嘿,你看这小子长的也算俊俏,万一生个水灵的丫头,嘿嘿……慢慢养着。”张满一脸淫笑,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张远脸庞上扫描。 李纵一听,立时会意的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其实,轨迹大陆上,规定的是,异族通婚所生的后代,生生世世为奴。然而事实上,历史鲜有异族通婚者的后代生存流传下来的。‘他们’大多都是止于第一代,在第一代做了一辈子的奴仆后,孤身而终。因为各国几乎都有一个异样条令,凡与异族通婚者的后代结合的,宣判死刑! 轨迹大陆,其实是一个征战极端频繁的大陆,各大国几乎时不时的就要打开战火,只要想一下,短短的一千年里,各大国之间就召开了一百七十二次大陆和平会议,就可以知晓这战争是多么频繁了!所以作为兵力来源的国民,是不可能被允许让没有任何武质的‘杂种’后代繁衍下去的!所以,异族通婚者,其所生的后代,仅止于第一代。 当然,这一代的存在,最大的作用就是警告世人,千万不要异族通婚。不管谁人见了这种后代的下场,恐怕都要在心下掂量掂量了,因为即便有时候为了爱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但后代呢,也丝毫不顾么?所以,轨迹大陆上,异族通婚者的后代,很少,少到非常! “少爷!不要……求求你了,少爷,不要!”李家幽致的别院里,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仆婢,赴死刑一样抱着李纵的大腿,苦苦哀求。 李纵竟然要她去跟那个张远做那事,还规定必须得生出一个后代,如何让这仆婢不惊恐。那样,不仅等于宣判了她的死刑,还要逼着她的后代做奴隶。 此奴隶,不同于寻常的奴隶,因为异族通婚者的后代,是所有人的奴隶,包括寻常的仆婢,最低等的地干族的奴隶,也都可以把他们当作奴隶! “滚开,让你做你就做!那个小白脸,不是挺好的么?你tmd的不听话,老子给你下药!”其实要说的是,即便这个仆婢,论纯武质值也要比李纵高一点……但没办法,李纵在李家中淫威过盛。所以即便是李纵办这事时,是偷偷背着家里人做的,这仆婢也丝毫不敢用武力反抗。 再之,其实也就是纯武质值比较,这仆婢比李纵高一点点,但是其中李纵因为家事关系,倒是学习了一点不入流的运用武质之术,就是招式!但这仆婢,却是只是因为日常呼吸生存,才达到了二级武质,所以真用武力反抗,也胜不了李纵太多。 “不要……少爷!求求你了!不要……”仆婢哭得撕心裂肺,猛地开始跪在地上给李纵猛磕起头来,只磕的白嫩的额头鲜血直流。 “md!真烦!”李纵一脚踹开这仆婢,跟着快速出手在仆婢后脑间迅猛一击,不过却是只让这仆婢僵了一下,根本没击晕对方,搞得李纵一张白白的脸蛋忽地泛起一阵红潮,再次低声咒骂一句,李纵这才再次全力出手,一下子把这仆婢击晕在地。 “嘿嘿,神仙潮!包你们两个欲死欲仙!md,张满那小子说脸蛋至少要清秀,那样生出来如果是女儿的话才有潜力培养,而且只有是处女,机会才更大。白白便宜了你小子!这丫头我还没用过呢!不过没关系,等她生了,我母女齐上!”李纵一把拎起仆婢的后脚跟,拖垃圾一样走进身旁的那间房内,嘀嘀咕咕的走向内间。 房间内屋里,是一张粗糙的木质大床,张远正四肢大开,被用糙布绑住了手脚躺在床上。看见李纵拖着一个女子进来,他当然知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因为当初李纵和张满商量这事时,他正被二人踩在脚下。 “我会变得比你强!而且会杀了你!”直到这时,张远的表情仍是定定的,满眼笃定的直瞪着走过来的李纵。 他是从小就立志要变强,但并不表示他傻!李纵对他的侮辱,已经深深刻满了他的灵魂! “干!就你?”李纵马上移开了看向张远的眼神,他怕自己稍微忍不住,就会提早结果这小杂种。 不过下一刻,李纵却是回过神来嘿嘿一笑道,“你没机会了?等你生了儿子,我就会马上杀了你!然后让你的儿子继续享受你的待遇!若是女儿的话,嘿嘿……” 第03章数次逼迫 李纵退出了房门,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观看别人的嗜好! 但张远和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的仆婢,却是均被灌下了神仙潮,一种很猛地淫药! 时间静静的流逝,张远在懵然不知为何的时候,忽然觉得一股热潮从小腹间传来,紧跟着,整个身体都开始燥热起来。 以他十六岁的年纪,虽然知道男人跟女人结合,会产生后代,但再详细的,他就不可能知道了! 燥热,脸色也渐渐开始泛红!张远忽然有种恐惧的感觉,因为这种事他从来没遭遇过! “嘤……”一声细弱游丝的娇吟,拌着灼人的热气,忽地从张远耳边传来,只激的他浑身寒毛都倒竖了起来。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似乎在刚才那一霎那,张远整个心底都毛了起来。而同时,那股燥热也更加奔腾起来。 好粗重的呼吸,带着丝丝的香甜,在张远耳畔急流。使得他自然的转头看去,这一看之下,却是看到了一片青肿,尚泛着血丝的一片额头。 血!一时间,张远被一个激灵刺激了过来,脑间瞬间清醒了一下。 泛着血丝的额头下,是一张白嫩秀灵的俏脸,此时这张脸庞上,却是布满了红晕,长长的睫毛轻闪,似是在预示她的主人正在遭受折磨一样。小巧的鼻尖上,正泛着滴滴晶莹的汗珠,一张小小的樱唇,似张似合,像在寻找什么。那让张远浑身发麻的娇吟,正是出自这里。 而两只稍微带着粗茧的小手,此时也攀上了对方白里泛红的脖颈,来回肆意揉弄,似在发泄什么不堪的yu望。 “到底怎么回事?”张远直觉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起来,双眼也渐渐开始有些模糊。绑在床头的双手双脚,不知何时也开始挣动起来。 忽然,两只小手探上了张远胸前,爆发着莫大的力气开始揉弄起来。不得不说是,这仆婢,也是二级武质者,单论力气,要远比张远大的多…… “啊!”恐惧,这一刻,张远虽然直觉胸前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感,不过还是让他有种恐惧的感觉,尤其是下体那根东西异样的胀大,让他非常不适。 不过下一刻,张远却是张慌的闭上了嘴,急速转过头去,因为恍惚间,他感觉道有一股带着香甜的热气向他唇间扑去,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刹那间本能的转开了头。不过与此同时,那灼热的香甜,却是吻在了他脖颈间,一个吸吮,直激的张远浑身打了个寒颤,却偏偏又快美异常。 “不可以!”张远猛地一摆头,靠着坚强的意志使自己清醒片刻,想用身子抵开附在自己身上摸索亲吻的女子,奈何自己的力气却是太小。反而激的对方整个身子都缠上了自己。两块软绵绵的事物,直直顶在张远胸膛,随着张远的挣扎而与他的胸膛摩擦起来,尤其是下体,张远直觉下体那根变得灼热异常的东西,猛然间顶在一块嫩滑温热之处,虽然期间隔了几层粗布,不过那丝丝的潮热气息,还是差点激的他崩溃…… “不要!”强提的意志在渐渐模糊,下意识里,张远的身体告诉他,他非常需要那种感觉,非常需要发泄,但仅剩不多的意志还是让张远拼命晃动着身体来摆脱身边之人的纠缠。 温热的双唇在张远脸庞上逐寸探寻,带着丝丝香甜的酣涎,张远拼命的甩头,想要甩开脑中的不安、恐惧,以及满身的燥热和浑身诡异的反应。 然而这样剧烈的摆动,却是加速了两人之间身体的摩擦,使得张远浑身又泛出一种难明的异样快感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要!”有生以来,张远是第一次感到恐惧,因为他的身体,第一次的背叛了他!虽然这种感觉让他很有些畅快,使他很想放任着继续去享受,不过他仍然感到非常害怕,正是因为这种打心底里的害怕,害怕整个身体都背叛了他的感觉,才使得张远直到现在,还能保留不多的神智。 恍惚的激烈摇摆间,一只温热的小手忽然从胸前摸到了张远的胯下,紧跟着,一把抓到了张远高昂的凶器,激的他又差点崩溃过去。在之后,那只小手却是像寻到了什么宝物一样,激烈的抓着那东西晃动起来。 “啊!”激烈的刺激,使得张远拼命想摆脱那只手,想摆脱这种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的背叛。 “喀!擦!”异样中,一声轻微的空间碎裂声,在两人头顶上方响起,紧跟着,那里的空间仿佛被什么撕裂了一样,显出一道一米多长的直线裂痕。 “咻!”一道白光从裂痕中一闪而出,直直扑向床上正在坐着剧烈反抗的张远。而模糊间,张远却是直觉眼前猛地一亮,跟着又是一黑,浑身一下猛烈的抖动,直挣得床头床尾此处捆绑的绳布应声而断,接着张远只觉双手猛然击到了什么坚硬的事物一样,便直直的晕迷了过去。 “干!这样也行?两人都晕了?衣服还好好的……”李纵难听的声音在张远耳畔响起,其实说实话,李纵声音不难听,人也算是比较帅。但以张远的视线和角度来看,这世间再没有比他更可恶的人了。 模糊的睁开眼,张远第一眼便看见了立在床头,一脸复杂神色的李纵。冷冷的一眼,张远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以对方的脸色看来,他想要的阴谋没有达成!而直到这时,张远才感觉到伏在自己胸前的那副娇躯来。 很暖,很软,泛着温热。 “你想要的事,没有达成吧!”张远冷冷的看了李纵一眼,忽然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干!”李纵脸色立时变了,变得很难看,紧跟着一股强烈的风声袭来,下一刻,张远又被打晕了过去。 “tmd,难道这些药失效了?”李纵打晕张远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一脸的不可思议。“该不会是这两个贱人都是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该怎么玩吧?看这痕迹,当时应该很激烈的……” “tmd,张满那家伙出的什么鬼主意!”思索片刻,李纵又是一声咒骂,再次在房内找了几根比上次粗上许多的绳索,再次把张远全身都绑了起来。紧跟着,又退出了房间。 小半晌时光过后,李纵再次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手中举着造型更别致,更精美的多一个方形瓷瓶,一脸淫笑的对着晕在床上的两人道,“我干,就不信强奸不了你!这次的仙子梦,可是比神仙潮还厉害的多,我都不怎么舍得用呢!” 似乎,李纵是喜欢上这游戏了! 再次给两人喂了药,这次是大量的药,远远超过两三人的分量,药刚入口,正在昏迷的两人的全身立时都泛起了重重的红潮! “嘿嘿嘿……”带着一连串的淫笑,李纵再次走出房屋,十分霸气的把房门咣当一声带了严实。 第04章恶事连连 “怎么回事?”张远的脑海中,忽然发起了一声沉闷、怪异的怒吼。 片刻后,低吼声再次怒吼了起来,“崩溃,怎么又来了?又是春药?难道我残存不多的精神力,都要耗在这上面?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世界啊!” 不管怎么样,在下一刻,张远的体表就开始泛起淡淡一层肉眼看不到的白光来,而紧紧伏在张远身上,正没有意识的做着异样蠕动、摸索的女体,也紧接着开始泛起白光来。 白光一现,就沿着一种难言的规矩,做起诡异的波动来,而张远和那个仆婢体表的潮红,也开始渐渐消淡下去。 “不是吧?仙女梦也失效了?”再次踏门而来的李纵,看着床上依旧都穿着衣服的两人,直觉额头有滴冷汗划过。 床上的两人,此时仍是昏迷着的,只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给他们服了大量的仙女梦后,还依旧会穿着衣服? “老子就不信邪了!好!我的传家宝!这次让你这个杂种享受下!你应该死而无憾了!”李纵在原地呆立片刻,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过后,终于一跺脚,反身回去再次拿药。 这一次,李纵带来的,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白玉瓶,精致的白玉能映的阳光泛起七彩涟漪。 “拼了!我就不信了,这可是老子千两金才买的这么一小瓶!所有的积蓄啊!”李纵脸色很是不舍,很是怜惜,不过最终仍是一狠心,开始给昏迷中的两人下药。 这次,强硬的掰开张远的嘴唇后,李纵只从白玉瓶中倒出一滴晶莹的透明液体,然后就仿佛被隔了几斤肉一样,开始连手都颤抖起来。不过接下来,李纵仍是继续转移目标,开始搬过那仆婢的脸,掰开她的樱唇再次小心翼翼的再次倒出了一滴。 “md!这千世纵横!有钱都买不到,我就不信这次还不行!”李纵把两人放好,赶忙收回白玉瓶,口中小声嘀咕道。 “我***,老子好不容易捞回一条命,专门过来吃春药的?!”张远脑海中,再次泛起了愤怒异常的声音,不过接下来,张远和那仆婢体表,还是再次泛起了肉眼看不到的白光。 “干!这次连红都没红?”李纵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两具根本没什么反应的躯体,足足似要把眼珠凸瞪出来。 狠狠的掐了一下手背,痛楚异常。李纵狼狈的跳起身来,猛地爬到床边细细打量床上两人,足足瞪了有好几十分钟。这才忽地转为一脸哭丧样大呼,“我的千世纵横!!” 下一刻,李纵一把抓起伏在张远身上的仆婢,狠狠的摔在一旁地上,跟着开始对着仍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张远狠命的拳打脚踢起来。 “噗!噗!” 沉闷的拳脚声伴随着强烈的痛楚,使得张远从昏迷中恍惚醒来,第一时间,张远只觉得头脑异常的晕沉,不过身上接连不断的疼痛以及李纵那狼吼一样的哭腔,还是使得他聚起精神眯着眼睛看向正对自己拳脚相加的李纵来。 “你又没成功?” 淡淡笑容,从张远脸上再次显露。仿佛那些劈头盖脸而来的拳脚,打的不是他一样! “nd!老子不信这个邪!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一滴千世纵横啊!不是,两滴千世纵横!你们两个贱坯、杂种……”被张远一激,李纵更加疯狂起来,口中更是怒骂不停。 而这时,忽地一声低泣从李纵身后传来,原来是刚才被摔开的仆婢醒了过来,这一声低泣,更是激的李纵转移了目标,迅速转身向他身后的仆婢殴打开去。 打张远,每次都要面对那种该死的目光和笑容,李纵真怕一时失手杀了他!所以他决定转移目标。 “不要……少爷……啊!”仆婢仍处在剧烈的精神打击中,尚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shi身,结果就被李纵一阵拳头袭来,强烈的痛楚自肚间、胸前和脸庞上传来,使得她只能本能的躲避那些拳脚,同时痛哭者哀求李纵。 “不要你个贱人!md,什么玩意!”李纵像是疯了一样,死命的踢打着地上的仆婢。 “打一个女人,算什么?如果她反抗,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张远此时仍被绑着手脚,不过并不妨碍他说话。淡定带着嘲讽的话语,不受阻挡的飘进李纵耳中,直气的李纵哇呀一声大叫,仰天蹦起一米多高,跟着落地之后便忽地转身直扑向张远,“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远没有答话,似乎刚才那么长的一句话,已经超出了他的界限。因此面对李纵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土黄色光泽的拳头,张远仍只是定定的看着,丝毫没有躲避。 “嘭!”强烈的碰撞,张远脑袋应声仰起,不过由于身体被捆绑的束缚,却是又被迅速的把脑袋带回了原地。 “噗!”好浓的一口鲜血,其中夹杂了几颗牙齿。 “呼呼……”激烈的喘息声,李纵立在床头剧烈的喘息,疯狂的双眼中也渐渐的恢复了一丝神智,紧握的拳头也渐渐有些松散开来。他真的不能杀张远,因为他一死,这世间就真的只有他是最低等的人了。至少,以他的财势,还没能在轨迹大陆找到第二个异族通婚者的后代…… 不过下一刻,李纵却是全身猛地一颤,跟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双手,“我突破了?!我突破了?!我成了二级武质者?!哈哈哈哈……我终于成了二级武质者了!” “还是最差的!”张远嘴间一片狼藉,血水混合着唾液横流,不过还是从嘴间淡淡吐出了几个字。 一句话,使得正在狂喜的李纵又猛地止住疯势,凶狠的看向了张远。 张远眼神丝毫不变,淡淡的,坚定不移,带着些许鄙视。 “哼!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人亲眼看着你的后代在我*!还有跟你上过床的女人!我要她们母女同时任由我玩弄!”李纵的全身仍在颤抖,不过到底是在兴奋自己的突破,还是在压抑对张远的愤怒,这就不得而知了。 张远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拿那种一成不变的眼光看向李纵,含着血水的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干!……”李纵右手又神经一样全力向张远击去,不过拳头才出一半,就被他左手慌忙的拦截了下来。他现在还真怕一拳打死了张远。 “好!别以为药没用我就玩不了你!md!”李纵忽然转过头去咒骂一声,这时候,他才知道,即使自己突破了,仍然害怕与那双眼睛对视。 接下来,李纵却是忽地疯了一样开始在张远身上撕扯起来,不到片刻,就把张远浑身撕了个干干净净,不着寸缕。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撕完张远的衣服,李纵便转身开始把那仆婢猛地扔到床上,从旁边再次扯过一些绳索,利索的把那仆婢拉伸开来绑在张远正上方,然后又迅速的把那仆婢的一身衣装撕了个干干净净,露出其内青红连片的赤裸娇躯来。 下一刻,李纵狠狠把那仆婢的身躯往张远身上一压,转而哈哈大笑,“老子就不信这个邪,让你们摩擦一整天,就不信你们忍得住!哈哈哈哈哈……” 大笑过后,李纵踏步而去。只留下房间里两个紧紧贴在一起,都是赤身裸体的两个少男少女。 正文 新书【孤峰】已经上传 新书【孤峰】已经上传 书号1026194 新书【孤峰】已经上传 书号1026194 新书【孤峰】已经上传 书号1026194 正文 第一章 金陵杀机 入了七月的南京,天气通常都是热的不可理喻。只是,凡事都有例外,连天气也是如此。这不,白日里还是犹如蒸笼般的天气,刚到晚上10点左右,就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就仿如一股超冷空气袭境一般,南京市的气温就这么突的从大三十来度骤然变得冻人起来,而伴随着气温的突然降低而来的,还有不可思议的大风,好大的风。 “这鬼天气!早先气象局怎么没一点预告?”南京市公安总局,此时依然是灯火通明。在明亮的玻璃窗内,一个身穿帅气的警察制服,年约二十上下的小伙子跺脚搓手的依坐在靠窗的办公桌沿上,低声咒骂着这突变的天气。 确实,这天气变化的未免有些太过寒人了,一瞬前还是热的浑身汗如雨下的气温,就这么突然变成了仿佛入冬一样的场景,也怪不得人家抱怨了!现在局里大多数刑警都已经紧急出动到市区各个角落,以预防因天气突变而可能产生的交通意外了,因此诺大的市区总局内,现在只剩下他这个一个人留守了。眼见玻璃窗外一副天地色变,世界末日般的场景,这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的小伙子就不由得有点心里毛毛的感觉。 “呤呤呤……”就在这时,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忽地在小伙子身边响了起来,吓得手脚正在动个不停的他当先一个纵跃跳离了挨着半个屁股的办公桌。 “喂,南京市公安总局,实习警员张志刚。请问你有什么事情?”惊吓归惊吓,不过小伙子还是在片刻之后便即反应了过来,跟着他便急忙抓起电话,冲着话筒礼貌的询问起来。嘿,该不会是又有哪里发生交通意外了吧?现在局里可没多余的人手了啊? “呵,张警官,有点事向你汇报一下。”出乎意料,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平静,很古怪,怪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发出的,这让的心中仍有些忐忑的张志刚不由的变得极度紧张起来。“嗯,一个小时前,我在西区天子路96号B座杀了23个人,麻烦你们去处理一下现场吧。” “啪!”对面轻飘飘一句话,把这边的当事人吓了个面色煞白,而原先掌握在张志刚右手间的话筒,也自然的掉落在澄亮的黄木质办公桌面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喂喂!喂……”在震呆了几分钟之后,张志刚才又慌忙的抓起掉落在桌面上的话筒,冲着对面急喂了起来。这是个玩笑?一定是那些闲着没事的人拿警察局开涮呢!不然,哪个凶手会在杀了这么多人后主动自首?也不对,难道是对警察局的挑衅?……一瞬间,小小的张志刚脑中闪过了无数念头,而且他急切的想向打这通电话的人问个明白。奈何,在一连串的呼喊之下,对面也只有嘟嘟声回应。 糟了!不是这么背吧!得赶紧联系葛队长!脸色惨白的张志刚在一连串的嘟声过后,忙即选择了去拨打刑警队大队长葛义的手提电话。 冲冠一怒、忍辱三年、血煞漫天、始得心安。 挑衅!这时对警方赤裸裸的挑衅!天子路96号B座里,葛义怒目凝视着面前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头颅,整个虎躯都在止不住的发颤。在初接到局里小张的电话时,他还正在带着十来个刑警在清理街道上因为大风刮倒的各种广告牌之类的杂物呢,而小张的电话,则让的葛义一时间整个脊背都绷直了起来。这个电话带来的消息,不管是否是无聊人士的玩笑,都不得不让的葛义马上率队赶到了这里。开玩笑,23条人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在心底下,葛大队长还是很希望这仅是对方的一个玩笑罢了,因为如果这不是玩笑,那案子就真闹的太大了。可是,事实是残酷的,当众人刚刚赶到96号B座时,就被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给震呆了。嗯,如果是普通人,极有可能分辨不出这呛人的气味究竟是什么,不过作为一个资深的老刑警。葛义却是第一时间的察觉出了,这次的事情,真的糟糕了! 果然,当葛义一行十多个刑警接连撞破两三道房门进入这间尚自散发着织白灯光的房间之后,就全被面前的一幕所震呆了! 血,房间内到处都是血,一大堆无头尸体被杂乱的堆砌在了墙角,而房间的正中央,那张原本颇为名贵的长方形木质桌面上,则整齐的摆放着23颗大好头颅! 而冲冠一怒、忍辱三年、血煞漫天、始得心安。这16个斗大血字,就明大明的写在正对房门的那面墙壁上。 “呕……”站在葛义身后的十数刑警,在最初的惊赫过后,当下至少有一半都开始呕吐了起来。 “查!查死者的身份,查那个电话来源!”葛义的怒吼直震屋顶。 查,查的出来吗?答案是肯定的,不仅死者的身份在不久后被全盘查获了出来,就连凶手的身份,也在两三个小时后就确定了下来。嗯,虽然案情进展的不是一般的顺利,不过此时坐在南京市公安总局的办公室内的葛义,眉头却是皱的比先前更加厉害起来。 高帆,南京人,父母是本地商贩,十八岁以前在南大附中就读,成绩一向在校名列前茅。然而就在高考前夕,高帆却突然辍学,成为了市里一个小帮派的小烂仔。而在之后的三年时间里,高帆凭着聪明的头脑更是一路直线上窜,不仅成为了那个小帮派的老大,更是把的当初一个懒散的小混混组合,一举变成了现今南京市的中大型黑帮之一。 当然,让葛义皱眉的,不是这些,而是一份在半个小时前接到的电子邮件。这份长长的电子邮件,正是高帆本人发来的。 “尊敬的警官,很抱歉,这次由于本人一次性杀人过多,从而给南京警方带来了非常大的不便,仅此,我高帆向南京所有警察致以真诚的歉意,也希望你们谅解……” 初看到这封信件的时候,葛义才刚从凶杀现场处理完事物回来,而这对方的第一句话,便恼的葛义差点直接砸了办公室的电脑,只不过,葛义还是忍着恼火接着看了下去,嗯,再经的向下这么一看,葛义心中那份恼怒,就突然变得不是味道起来。 “嘿,造物弄人,如果人生没有意外,或许我现在很可能就成了一个伟大的人民教师或者考古学家了吧。只是……怪谁呢,四年前,我恋爱了,对方是一个完美的女孩,这是我的初恋,很纯,很真。我们的关系是自然的随着时间累积起来的,当时我就觉得,如果这一辈子,只要能一直拥有她,那么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她也和我一样,很爱我。人生如果没有意外那该多好……三年前,就是刚踏入高三那年,意外降临了!她变了,不是变心,她依然很爱我,只是我在直觉上知道她变了,日渐消瘦,整日无精打采,往往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开始躲闪起我的目光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一个突如其来的噩梦,那段时间,我惶惶不可终日,丝毫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费了好大心机,才终于发现……她有了毒瘾。她吸毒!而且,她为了不让家里和我知道,竟然在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那些肮脏的粉末和液体……说是撕心裂肺也好,说是肝肠寸断也好,反正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我的整个世界就崩溃了。我当面质问过她,跪下去求过她,打过她,骂过她,只求她能戒毒,只求她能改,只要她改了,她戒了,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真的,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只是,一切并没有如我所愿,她虽然也多次在我面前下了决心要改,要戒,然而最终的结果,仍是那样越来越糟糕,仍是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痛哭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许多次,我都在怀疑,这还是我高帆一直深爱的女孩么?这还是她么?我也想过不再管她,就让自己的心疼死罢了,只是,最终,我还是割舍不下,情这一个字,到底是什么?如果我当时就放弃了,那或许,我的人生轨迹就不会改变了吧,只是我割舍不了,我也不甘心,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染上毒品的呢,我还不知道究竟是那个混蛋卖给她的毒品呢……所以,我在哭过无数次之后,终于开始调查起这件事情来。为这个,我也开始跟她一样,逃了无数次的课,被家里,被老师,训斥了无数次,不过,这一切都值了,因为在用了几乎半年的时间后,终于让我知道了,这一切并不是她的错,有了这个答案,我也就满足了。 天涯堂,一个隐藏在这个美丽城市下的毒瘤,是他们,是他们的人在高二的暑假玷污了她,还给她强行注射的海洛因,是她染上了毒瘾……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忘记了我当时是什么心情,我只记得,就在当晚,我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来读有关贩毒和*少女这方面的法律。结果,我很失望,这些法律的定义,远远不足以让这些恶棍来偿还他们犯下的罪过,而且我知道,像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大可找些替死鬼来待罪。所以,我选择了现在这条路。嗯,还有一件不得不提的事情就是,天涯堂的老板,是个日本人,叫吉村在野,就是今晚我所杀的23人中,头颅摆在第一排正中央位置的那个,……就在我知晓事情真相的第二天,我辍学了,我带着她逃离了这个城市,用东拼西凑的钱把他送到了上海的一家戒毒所,然后一直守在那里,期望她能好,只是,仍旧是事与愿违,她自杀了……在临走时,她只留给了我一句对不起,她说,如果有来世,希望我们来世再见。人生真的有来世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希望有,因为这一辈子,我不仅永远的失去了她,更是深深的对不起的我生我养我十数年的父母,不过,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以有些事,我是一定要做的!如果有来世的话,那么就让来世再仍我偿还他们吧…… 她死了,我的心也彻底死了,然后,我就回来了,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恶棍。当然,我有自己的原则,打架可以,杀人也可以,因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对象大多都是和我一样该死的恶棍,所以我可以在心底下原谅自己,而其他的事情,我是一概不做的。嗯,就这么算计着,摸爬滚打,在挨了无数次打,在生死之间徘徊了无数次以后,我终于保着小命活到了今天,还成为本市一个小帮派的老大。呵呵,虽然这时候,我跟他们的实力依旧差距很大,可是,我还有脑子,所以在一年前,就在我的帮派刚刚扩张后不久,我就选择了投靠吉村。经过一年多的磨合,我也算是稍微取得了他的信任,而今夜,就是那个该死的恶棍的生日。机会来了,平日里那些该死的家伙们难得聚的这么齐呢,所以借着机会,我在大家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他们全杀了……该死的终于都死了,只可惜,她走的太早了,好累。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着讨好别人了,终于可以放声哭上一场了,终于可以离开了…… 我现在在长江大桥上,你们来吧,也算给你们一个交代,毕竟在我心目中,大多数警察还是很值得尊敬的。 高帆” 半个小时了,葛义整整盯着这份电子邮件看了半个小时,现在的葛大队长,倒也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了。是真?是假?以葛义的经验和这个案子的情况来看,这份邮件所叙述的,是真的!因为警方从凶杀现场所搜出来的证据,足以证明那些已经死去的家伙们,的确是一群十恶不赦的恶棍。而现在,眼前的这封电子邮件,虽然对方叙述事情的语气很平淡,只是这期间所包含的感情,却是让的葛义这个40来岁的老刑警一直感到揪心的疼痛。现在去抓高帆么? “彭彭!”敲门声轻轻的响了起来,紧跟着自得门外响起了一个女警的哭腔,“葛队,大伙让我问你,现在去抓人么?” 是的,高帆的电子邮件是发送到总局的邮箱的,因此这时候在局里的所有警员都看过了这份邮件,而见得葛义自己窝在办公室一连半小时没动静,在无奈之下,刑警们不得不过来询问葛义的意思了。 “抓……长江大桥!”葛义这时才猛然发觉自己说话的语调是这么的柔弱。不过在下一刻,他便猛的整了下思绪,起身踏步向的门外走去。“全体集合,一个不拉,目标,长江大桥!” 风,依旧是狂风呼啸,在狂风中,一辆辆警车默默的驶到了长江大桥。夜,不知何时,突然变得沉重非常起来。 近了,越来越近,那个靠立在大桥中央桥边栏杆上的身影,也渐渐的在众人的视线中清晰起来。 “嘎!”一连串车胎与地面摩擦所产生的响动过后,葛义一行数十个刑警终是来到了高帆附近,紧接着便一个个的缓步迈出警车,呈半圆形的把高帆围了起来,只是,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这时掏出警枪或是手铐…… 这就是高帆?那个在几小时前连杀23条人命的男子?葛义忍受着身边狂风的肆虐,努力的睁开眼去打量几米外的高帆。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及唇的长发诡异的染了一半白色,此时在狂风之中正做着不规则的飘荡。那张脸,在灯光的映射下,虽然还残留着明显的泪痕,但是依旧是那样帅气。 葛义在打量高帆的同时,高帆也在打量站在眼前的这些刑警。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男或女…… “呵呵,抱歉,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片刻的对视过后,高帆忽地洒然一笑,举起手中所提的旅行包冲着眼前这些个都是一副沉闷表情的刑警们道,“这里面的,是她的骨灰,还有我们的一些回忆,让我一起带走吧。” “高帆……”葛义张了张嘴,本能的想留住眼前这个恶徒,不过却是话刚开了口,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是啊,或许只有这样,才是他最好的结局吧。 “呵,永别了,……”再次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几乎全部女警都在明显的开始抽泣之后,高帆终是再次闷笑一声,利落的翻身跳下了长江。 这一次,就连神经线坚韧的诸多男警,也都只觉有了泪水滑出眼眶,缓缓流了下来。 正文 第二章 海中洲 无风三尺浪,那么有风的时候呢?现在的东海海面上,就这么突然的刮起了一阵阵旋急的狂风,卷着无数城墙高的浪头任意的肆虐开来。 “他娘的,这鬼天气!二狗,快,转舵,把帆,先回去避避!”无数浪墙的夹缝中,突的驶出了一只约十数米长的单桅鸟船(古代船舶的一种,偏圆底,江浙一带常有),而发出这声震天咒骂的,正是此刻站立在船头甲板上,一个三十来岁,一脸精干气息的挺拔汉子。 “八爷,不好,这风太玄乎,咱们被围上了!”汉子话音刚落,立在船舵前的一个赤脖大汉就跟着惊恐的叫了起来。是啊,这风,也腻古怪了。就这么刮起了四面几十米高下的水墙,成了个四方形把小船围在了正中央,而经的这些水墙一围,一时间倒是让的小船暂时躲开了外面的狂风,就那么静静的浮在了海面上…… “咕噜!”此时的八爷也发觉了处境的不妙,不由得瞠目结舌的看向那四道水墙,这么大的浪花,要是一起向里砸下来,玩笑可就开大了。 一时间,船上十数个水手都是傻傻的看着四周,在心中默默的祈祷这玩意千万别往里落。 “噗通!哗……”片刻的安静过后,四道夸张的水墙竟是同时的扑向了外面,带起了一连串震天的巨响,而连带的,处于中央的鸟船也因为海面的剧烈波动而随着浪头急剧摆幅起来。 “啪!”夹杂在剧烈的海浪声中的,还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异响。这声响的来源,正是在水墙落下的同时,有的一道黑影从帆船上方十来米的高空直直的掉落在了甲板上。 “真他娘的邪乎,老子纵横东海几十年,就没见过这样古怪的风浪!二狗,快,转舵回岛!”可能是汉子神经比较大条,抑或是刚才的水墙太过嚇人,又或是因为那道黑影是落在汉子身后的缘故,总之,在帆船尚在剧烈摆幅的这一刻,这八爷是完全的不知道,就在刚才,有这个一个人就从他斜上方头顶,凭空的掉落在了他身后两三米外。 “八爷……人?……不对,龙王爷!妈呀!”站立在舵手位置的二狗此时却是因为位置关系,蓦的发现了那凭空出现的人影,跟着便即结结巴巴的指着八爷身后惊叫了起来。 “龙你妈!”对于二狗的惊慌失措,八爷明显的很是气愤,不过他倒也不是傻瓜,经的二狗这么一番比划,自是让的知晓了在自己身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嚇人的事情了。于是,在硬冲着头皮狠骂了二狗一句话之后,八爷终是提着心转头去看自己身后了。而这一看,则是让他吓得差点提脚跳了起来。嗯,自己身旁几步外怎么就无缘无故多出来一个大活人?而且这人的扮相,未免也太古怪了,不仅穿的古怪,还有那头发的颜色……是了,他八爷纵横东海几十年,就愣是没见过什么叫染发。 “八爷,咱们还去四姐妹岛不?”经的这么一阵受惊过后,站在甲板上其他位置的几个汉子也都打起胆子围了上来。而当先发话的,正是一个手提三尺鬼头刀,面目狰狞可怖的家伙。 鬼头刀一句话,倒是把的八爷问在了这里,还去么?再次转头看了看四周洁净的天空,以及不知何时又诡异消失的狂风,八爷不仅喉头攒动了一下,这才按着别在腰间的大刀道,“回岛!今天这事,太胡扯了!鬼牙,弄醒他!” 高帆是在一阵轻轻的踢打中苏醒过来的,我还没死么?苏醒后的第一个念头,高帆就是只觉这个世界真荒谬,长江大桥那么高的一座桥,自己从顶点上跳江,竟然还没死!只不过,下一刻,当高帆努力的睁开眼想看清自己的处境之时,就蓦然变得目瞪口呆起来。咳,眼前这些家伙,一个个梳着黑黝黝的大辫子,大多数都是手提大刀或是长矛,甚至还有一两只*,浑身衣装也是那么……那么复古?天啊,自己现在在什么鬼地方?一个愕然之下,高帆急按着微湿的甲板一跃而起,视那些锋利的刀锋和众人小心翼翼的眼神于不顾,开始打量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水,四周全是水!疼,好似全身每根骨头都在疼!这就是高帆在疾步跃起后的切身感受。 “喂,小子,你什么来路?”先前因为高帆那一跳而略微后退了几步的众汉子在此时又谨慎的围了上来,而那名叫鬼牙的狰狞大汉,更是紧了紧手中的鬼头刀,声色惧利的问向高帆。 我是什么来路?这一问,倒是让的高帆突然释怀了。嘿,自己反正是一心寻死的,还管现在是在哪里做什么?想通了这些,高帆当下便对着八爷一行苦笑一声道,“高帆,你们要杀要刮,随便。” 这句话,不仅讲的坦然非常,更是毫无惧色,倒是一时间引得众汉子起了那么一丝敬佩。 “好,是条汉子!我杨八刀也不为难你,兄弟还是老实交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这面上的吧!” 原来八爷是叫杨八刀,这名字,倒也古怪。 听得杨八刀的问话,再转头看了一边众汉子个个谨慎中带着忐忑的表情,高帆当下更是哭笑不得,自己即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艘破旧的小木船上的,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而且更不想知道,反正此生的遗憾以报,还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当下,在紧紧的抱住手中的旅行包之后,高帆便冲着杨八刀道,“抱歉,我也不知道。” “八爷,这小子怀里的东西?”惊心刚去,坏心又起,见得高帆并不是什么龙王爷,而只是一个打扮怪异的人类,当下二狗便把心思放在了高帆手中的旅行袋上。那东西,也是那么古怪,虽然造型很奇特,不过一眼看去,应该也是个装东西的包裹,那么,里面会不会有白花花的银子呢? “我怀里的东西,你们不能碰!”二狗的声音虽小,不过还是被高帆给听到了,当下一股澎湃的杀意就紧跟着爆发了出来,“我可以死,但是你们绝对不能夺走小琳!” 众汉子虽然明显的不是什么好鸟,只不过高帆也并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甘愿忍辱三年,也要杀得对方血流成河,又怎会惧这眼前十数面目不善的男子?那里面,可装有她的骨灰,现在,这一个包包,就是高帆的一切,他又怎能让别人去乱动? “你娘的!瞎了你的狗眼!”不曾想,杨八刀在见了高帆突变的气势之后,竟是忽地转身在那二狗脸颊括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还不回去操你的舵!” “是,八爷!”被老大教训,二狗一脸悻悻的跑回了本属于他的位置。 “哈哈,兄弟,你把杨八刀看成什么人了,既然兄弟不肯说,那我也不好强逼,现在只好委屈兄弟跟我走一趟了!”教训了二狗之后,杨八刀却是忽地对着高帆抱拳行了一礼,这才大笑着讲出了一番让高帆略微心安的话。嗯,也不怪他,虽然他也很想直接就把对方怀里的东西抢来看看,只是,只是这人出现的太诡异了……凡事,还是稳着点来的好。 “谢谢。”见得对方老大竟是颇为有礼,高帆也是一阵心稳,要真的打起来,那自己肯定是死定了,这个,他高帆当然不怕死,只是若是自己死后被的对方把小琳的骨灰乱扔乱撒,那即使是死,自己也不会瞑目的!现在呢,自己是被对方一行人看起来了,恐怕即使是想有那个跳水的心思也不成了。无奈之下,高帆不得不随着对方的指引下到了船舱,等待一个可以安心去和她相见的时机。 舟山群岛,中国最大的群岛,位于长江口以南,杭州湾以东的浙江省北部海域,古称海中洲。这群岛,大小上千岛屿林立,岛礁众多,星罗棋布,风光秀丽,气候宜人,如果抛开其间为祸横行的海盗不谈,倒也不失为人间天堂。 两兄弟岛,舟山群岛远东部的一座宜人小岛上,此时倒是颇显得热闹非凡!此情大概也只有杨八刀等劫了笔大买卖,吆喝着大家来分钱的场景才能比得上了。而至于这其内的原因,则是由于大伙听说八爷今天出海,突的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怪人。咳,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前不挨地,后不见土的情况下,就这么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这事,也的确是够古怪的了。而且咱中国同胞历来都有看热闹这个习惯,哪怕即使是一群海盗也不例外,因此,此时的两兄弟岛有这番热闹,那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还是中国么?”此时的高帆,在被的一群围上来的近百海盗指指点点了半天后,终是有了那么一丝灵光划过了脑海,是了,自己那寻死一跳,死到没死着,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几乎等同于蛮荒的世界……想到这里,倒是让的高帆原本枯死的内心生出了那么一点好奇。而紧跟着,他更是微笑着问向了走在他前方一步外的杨八刀,“八爷,咳,这是什么地方?” “嗨,你们有完没完?没事的都回去警戒,这样子成个什么劲儿?”杨八刀先是冲着不知从哪个兄弟口中得到消息而赶来看热闹的众盗呵斥了几句,这才转头对着高帆道,“高兄弟,这儿?咱们海中洲啊,怎么?高兄弟不知道?” 高帆在最后的遗书中提到过,如果不是意外,那么很可能他就会成为一个教师或是考古学家,所以可以很清晰的看出,混入黑帮之前的高帆,其实是挺喜欢历史的。所以杨八刀口中一句海中洲,登时让的高帆明白了此时的境况。 海中洲,唐代开始在这里建县,而让它闻名于世的,则大多缘于其间的一座小岛,普陀山。这也是高帆为什么会知晓这里的缘故了,普陀山的名头太大了,我中华大地,佛教一向昌盛,而普陀山不仅是古代四大佛教名山之一,更是传说中的观音娘娘身居之地。又怎能不让高帆这个对考古感兴趣的人有所耳闻呢?当然,现代人是绝对不会叫海中洲,所以这就明确的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莫名其妙的回到古代了……至于是哪个朝代?只要看看眼前这些彪悍男子个个都梳着难看的大辫子,这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哦。”反应过来的高帆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表情,只是轻轻的紧搂了一下怀中的旅行袋而已。不管这是哪里,不管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的,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只是骤然的,一个荒唐念头又莫名在的高帆脑海中浮现了出来,这样,算不算是来世? 正文 第三章 两兄弟岛 高帆笨呢?答案是否定的,不说他上学时期的优异成绩,就单指他入了黑社会以后,在短短三年内就爬上黑帮老大的位置,更是取得了仇人的绝对信任而使的大仇得报,就可以看出,他是个聪明人。但是,聪明归聪明,摊上这些荒诞不羁的事,一时间也是让的他一个头两个大,莫名其妙的来到清朝,而且是降临在盛名显著的普陀山附近,难道,这真的是来世?是上天可怜自己,以其让自己在这个时代与琳儿从续前缘?心头飘忽的掠过一阵匪夷所思的念头之后,高帆本已枯死的心,就这么忽地,又冒出了一阵强烈的生机。 “八爷,敢问现在是什么时间,不,我是说当今天子,咱们老百姓怎么称呼的?”被的一点生机照亮了心房之后,高帆也不由的抛开了寻死的决心,而转而开始向杨八刀打听起现在究竟是何年月来,不过,这一开口,才让他猛觉得不是味道起来。嗯,杨八刀这人,俩眼一看就知道跟高帆他自己一样,也是出来混的,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这古代的混混认不认得字都是个问题,因此高帆在问过之后,也不由的开始心下惴惴起来。 “当今皇上?高兄弟,皇上不就是皇上么?怎么,你?”被的高帆这么一问,杨八刀先是一愣,紧跟着便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这小子打听皇上?难道是在暗示什么?他是朝廷的人? 咳,说实在的,杨八刀一行,没一个是善茬,若不是高帆出现的太过诡异,恐怕早就被他们就地正法了,所以现今杨八刀语气刚变,这走在附近的海盗们便都立时变了脸色,全都不怀好意的冲着高帆虎视眈眈起来。 “嘿,八爷,别这样,咱们出来混,不就是求财么?想发财,我倒是有条好路子!”就知道自己那么一问会糟糕,当下高帆忙及抛出了千古不变的真理,以引诱杨八刀入瓮。这话不假,自古做贼做寇的,又有哪个不是为了让日子好过点? “嗯?高兄弟,我杨八刀果然没看错你,嘿嘿!”杨八刀双眼精光一闪,直盯着高帆嘿嘿低笑起来。这人,来历古怪,穿着古怪,相貌……相貌也很是古怪啊,而且连说话也这么古怪,只不过,他能在自己这边杀机普动之时,就抛出让自己这帮人不得不心动的条件,倒也真个不凡呢。 诚然,以杨八刀的见识,自是领悟不出高帆这一身高档西裤配名牌短衫的行头是那几百年后高级古惑仔的装扮啊,而高帆染的一半白的长发,配上右耳上一个精美的耳钉,虽然搁在现代也算是一个时尚的行头,只不过这是大清不是,他杨八刀又曾几何时见过这样的人物来着? “二狗,去叫二岛主到忠义厅!”一番思索过后,杨八刀当即冲着走在高帆身后的操舵手二狗喝道。 两兄弟岛,这岛的名字由来已不可考证,而这座海盗群集的岛上,倒也真的是由两个岛主来做主的。此岛地势低平,其上低丘,怪石林立,而众海盗的住所,几乎也全由山洞改造而来,等高帆被押解着赶到杨八刀口中的忠义厅之时,才发现这忠义厅,也不过是一个大了一点的山洞而已。此洞倚仗一个低丘掏空而成,大约有三十来米长宽,高约十米左右,其深处更是被人倚仗地势的渐高雕刻出了几级台阶和一个一米来高的高台。乍一看去,倒也还真有几分派头。 杨八刀一步当先,跨过二十来米的距离走上了高台,跟着更是指着高台下的一个石凳对杨念道,“高兄弟,坐!” “谢八爷!”高帆也不客气,更是对的身后身前几十余跟随而来的海盗看也不看,就那么大刺刺的坐了下去。嗯,这洞内采光还算不错,不知是谁在山洞顶部打通了几个空洞,竟是能让的阳光直洒进来。 “哈哈,八哥,听说你这次出去带回来一个异人?兄弟刚才正在忙活,来晚了来晚了!”就在高帆仍在四处打量洞内环境之时,一声爽朗的笑声忽地从洞口方向传了进来,而紧跟着,一个衣着明显比的杨八刀等要讲究许多的壮年汉子便大步走了进来。这汉子一来,原本各自站立盯着高帆猛看的众海盗都是忙不迭的让出一条道路来。 “嘿,清远,来,这位是高帆兄弟,高兄弟,这是我把兄弟,两兄弟岛的二当家,赵清远!”见得壮年汉子赶来,杨八刀当即起身走下高台到的高帆身边,拉着双方介绍起来。 “不敢,亏八爷看得起叫我一声兄弟,小弟高帆,见过二岛主!”高帆当下也是慌忙起身,一手提着旅行包冲着赵清远一抱拳,算是见了礼。 “啧……原来是高兄弟,兄弟真是一表人才啊,别岛主不岛主的,要是看得起,叫咱一声七哥我更高兴!”赵清远其实也早看见了高帆,现今闻得杨八刀介绍,也是赶忙上来招呼。 “七哥?”高帆听得赵清远这么一说,倒是一阵诧异,不由的双眼疑惑的看向了杨八刀。 “哈哈,高兄弟,你有这样的疑惑也正常,咱们八爷的名字,那是称赞他能以一敌八,才叫的八刀,我赵清远自是比不上八爷,这才取七一说的!”见得高帆疑惑,赵清远又是哈哈一笑,向的高帆解释出了其内的蹊跷。原来,这杨八刀,乃是别人的敬称。 “呵呵,恕罪,八爷真个勇猛!七爷也是一样。”知道自己失了礼,高帆当下便回补了回来。 “好了,清远,这次叫你来,除了让你见见高兄弟,还有一事,那就是高兄弟说,有条发财的路子……”见得二人寒暄完毕,杨八刀当下插口提起了正题。嗯,言下之意,你高帆要是讲不来怎么发财,那八爷七爷叫的再好听也不行啊!果然,杨八刀话语才落,赵清远也是立时收了笑脸,双目一眨也不眨的看向了高帆。 “咳,发财嘛,在这之前,兄弟还有个问题,如果搞不清这个问题,那财可能是会发错的,所以还请八爷和七爷相告。”高帆所谓的发财,无他,只因他的旅行包内,除了有琳儿的骨灰之外,还有大量的毒品。昨日里他写遗书时曾提到,他要带走的,就是和琳儿之间的回忆,而这期间,两人深爱时是在校园内,那么在多年后所能保留的东西自是不多了,而其后诸多遭遇与坎坷,则全是因这毒品而起,因此,本着把这些害人不浅的东西连同自己一起销毁的心思,高帆在天子路杀人的时候,就把吉村那厮宅内存有的毒品一股脑的给卷了出来。嘿,说起来也不多,海洛因、可卡因、冰毒、摇头丸等等那是一应俱全的,要是真个用计量单位来算的话,也就二十来多斤的货罢了。当然,他最想的,也不过是想用这点东西来换取一些本钱和势力在这一世来寻找琳儿罢了。 (PS:这本书是昨天申请审核,今天才通过的,一天里传了三章,有个一万来字吧。以后的更新速度,虽然不能次次达到这个标准,但是至少每日两更是肯定的,嗯,我也尽量保证每章3000字以上。而至于更新时间,暂定为中午12点和晚上6点左右。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 起点中文网www.qidian.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正文 第四章 大盗 “什么事?高兄弟尽管说来听听?”赵清远见得高帆神色不似作假,加上这人在言语间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势,当下在用眼神跟杨八刀沟通过后,便拍胸脯的问了起来。 “嗯,七爷,咱们这买卖,我高帆也是知道的,那是刀口上舔血,向来马虎不得,因此小弟想问的就是,当今朝廷,对咱们这片的管辖,是什么政策?”这番话讲的,高帆也是费劲不已,想当初哪怕是街上的混混,那也基本都是上过几年义务教育的,哪像这个时代呢,估计眼前这帮海盗连学堂都没见过,所以扯到某些不可替代的此语的时候,还真是让的高帆唯恐这帮家伙听不懂呢。 “政策?高兄弟,这政策是啥玩意?”看来赵清远也仅是穿着上比其他海盗阔气一点罢了,骨子里还是那目不识丁的货罢了,因此高帆前面那些荤话他和杨八刀听着还耳熟,这到最后就又有点憋闷了。 “咳,七爷,这政策,就是朝廷一向对咱们的态度啊?”高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费神的跟眼前这两位大盗解释了起来。 听到这里,杨八刀跟赵清远倒是一时间沉默了起来,而他们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得不善起来。仿佛,仿佛高帆提到了他们一些不可触及的逆鳞一般。 “高兄弟,我杨八刀可是拿你当兄弟看的,怎么?你原来是那帮狗官的人?”片刻的沉默过后,杨八刀率先发话,而他的语气,则是相当的不善。 “嘿,八爷,你这话讲哪去了?根据咱们大清律例,不扎辫者,那是要砍头的,我怎么可能是官府的人?”丝毫不知道自己这番已经经过仔细斟酌的词语到底触犯了什么,就让的这些海盗又不善了起来,高帆也是心下郁闷不已,不过还好,他倒是机灵,知道这清朝但凡男子都是要扎辫子的。 “高兄弟是从洋人那片回来的?”果然,此话一出,倒是让的两个悍盗眼中的杀意减轻了许多,而紧跟着,赵清远更是语调古怪的冲着高帆询问了起来。 “七爷英明!哎,我这两年确实是在西洋游历,此番回国,谁曾想在海上遇见大风暴,就这么被风卷到了八爷的船面上,实在是侥幸!”风能把人刮起来么?当然能,所以高帆这话,也算是给自己从天而降找了个解释。 “原来如此!”杨八刀听了这话,倒是率先的微微点起头来,嗯,海上大风大浪多了去了,不说一个人了,就是一艘船,遇上罕见的大风被吹翻吹飞也是常事(大家不要觉得不可思议,如果遇见十二级台风,别说是清朝时期的那些一二十米的小木船了,恐怕就是现在的船舶,被吹翻也是常有的)。不过在下一刻,杨八刀却是蓦的眼中闪现出了强烈的贪婪之色,“高兄弟,嘿嘿,莫非,你怀里的,是芙蓉膏?” 芙蓉膏,是鸦片的别称,英国人向中国贩卖鸦片具体是哪个年月已不可详考,反正就高帆所知,虽然历史上是1840年才发生了鸦片战争,但是事实上,那时候的中国,已经是被鸦片卷走了不知多少白银了。而据历史记载,道光帝初登大宝,就当即下达了禁烟令。嗯,也就是说,在1820,这鸦片在中国,其实就已经是泛滥成灾了,所以眼前这杨八刀一句话,倒是给的他了一个醒,现在,极有可能是嘉庆以后的年岁。 想通了这些,高帆当下先是脸色一黯,这才长叹着道,“八爷,到了这时候,我也不瞒你了,这里面,其实是亡妻的骨灰。在西洋,他们那不允许土葬,人死后都是被烧成灰的,然后被随地乱丢一弃,我高帆自是不愿让的亡妻在死后还受这等折磨,因此才悄悄的把亡妻的骨灰带回故乡,以求安葬的。”言罢,高帆更是坦诚的把旅行包打了开来,把袋装或是瓶装的粉末状事物呈现在了两海盗眼前。嗯,虽然里面的不多摇头丸是片状的,但是量他俩海盗也不知此为何物。而那些袋装的,自然是毒品了,只有里面那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的粉末,才是琳儿的骨灰。 也果然,高帆此语一出,杨八刀顷刻间便把失望布满了一张大脸。虽然他没见过鸦片,但是还是听说过那玩意的,鸦片是呈棕色的粘稠液体状,断不是眼前这一包包或是一大瓶的粉末的。而高帆所说的骨灰,更是让的这汉子也跟着变得黯然起来,不管怎么说,大家都还是中国人,古来入土为安的根念早已深深的植入了所有国人的脑海,就是21世纪的中国,也有不少偷偷土葬的事情发生,更何况是清朝?哪个人能接受死后火葬这一说。而高帆先前在船上,宁死也不让众海盗碰这包裹的决心,自是也让的杨八刀心下敬佩起来。 “嘿,高兄弟,杨八刀得罪了!洋人那块也真他娘的野蛮啊!” “呵呵,高兄弟,咱们也别把话扯的那么远了,到底兄弟打的什么心思,还请直说吧!”杨八刀敬佩高帆,但是赵清远可是丝毫没那个心思,当下他便插口冲着高帆质问了起来。嗯,话讲了半天,眼看着内容是越扯越远,怎的就不见这人提起到底怎么才会发财呢? “咳,七爷,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明说了,就是不知,八爷跟七爷,是想发大财,还是发小财?”面对赵清远的质问,高帆倒是一点不恼,在面色一转之后,他又问起了两盗开来。 “咦?这话这么说,财,当然是越发越大的好?”赵清远不明所以,又再次问出了心中疑问。 不怕你们不上路,见得如此爽朗的回答,高帆先是心下一喜,这才开始讲起了心中的计划,嗯,其实眼前他哪有什么计划,只不过靠着先前推敲出来的信息来胡说一番罢了。“八爷,七爷,想来二位也是知晓了,那芙蓉膏的利润,只要咱们从英商手里劫来几船,还怕发不了财呢,嗯,这就小财!” 此语一出,倒是让的二盗泛起了白眼,感情这货扯了半天,是怂恿咱们打劫英国人呢。只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里面,也确实是有着天大的利润。 “高兄弟,你这话太扯了吧,英国人的船,那是大炮护着的,你以为凭着咱们这小打小闹,能闹上他们去?不怕兄弟笑话,咱们两兄弟岛,别说大炮了,*也就三两枝。打劫他们,不是去送死么?”在得知高帆宁死也要保护的乃是对方亡妻的骨灰之后,杨八刀倒是在态度上对的高帆好了起来,只不过这番话,他说的仍是有点阴阳怪气。 “不,八爷,这事不是不可能,你也说了,英国人靠的,只不过是大炮罢了,他们有大炮洋枪,咱们也可以去搞嘛!”高帆心下一笑,当即慢慢引诱其二盗来。 “呵,高兄弟,你这话说的,你以为那玩意真那么好搞?咱们整个海中洲数万人马,加起来也不过百来条枪罢了,去哪里搞?”赵清远却是于此时插了话进来。 “不忙,七爷,咱们海中洲没有,那岸上的官府应该有吧?”高帆这话问的其实也不唐突,岸上的官府?据他所了解的,清朝的官府其实是有枪的,虽然那些枪是继承的明朝遗产,而且期间因为年久失修等损坏了不少,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抢的的确确是有的,而且这枪炮一说,在晚清时期更是越来越多,所以在搞不清此时到底是什么年代的情况下,他也只得用问句来表达了。 “有,如果没有枪,咱们现今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熬了!怎么,高兄弟不会想让咱们去打劫官府吧?虽然他们比不上洋人,但是那枪炮也不是好惹的!”再次听得高帆提及官府,虽则已经知道他不是官府的人,不过杨八刀的话语还是讲的颇为阴阳怪气。 “呵,八爷,你这话说哪了,自古官民一家亲嘛,只要咱们给那些当权的足够的好处,还怕换不来枪炮么?”这话,高帆倒是讲的实在,自古官匪勾结的就不在少数,而且现在不比21世纪,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腐败王朝啊,因此说拿好处换枪炮,也并不是一句空话。 “咦?高兄弟,你这话,那些当官的巴不得咱们送上门去给他们送功劳呢,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他们头上?别的不说,前阵子刘大妹子就被那林则徐给抓了,现在咱们还在商议着怎么救人呢?今天要不是因为高兄弟,恐怕兄弟现在此刻正在四姐妹岛做客呢!”杨八刀对的高帆的话破不以为然,而他下面的话,更是直接的解释了为什么高帆每一提及官府,就让的两盗色变的缘由。原来,是有那么一个海盗头子被抓了,而且还是个女海匪。 不过,这些,并不值得高帆侧目,真正让高帆震惊的,乃是杨八刀所提的林则徐。一下子,现在的大致年份就确定了。嗯,林则徐,嘉庆进士,早年曾在浙江、江苏、湖北等地任职,不管是军政,漕务,还是水利,这位民族英雄都是一把好手,而使他名垂千古的,则是在1837年被道光帝任命为湖广总督,派以禁烟重任,其后更是担任两广总督,主持虎门销烟等等。而现在,既然杨八刀提及林则徐在此浙江海域缉拿海盗,那看来即是这位民族英雄还没被派以禁烟重任的了,也就是说,现在应该是嘉庆末年,亦或是道光初年。 微微震惊过后,高帆压下心中对这位民族英雄的敬仰,当下便冲着二盗道,“八爷,七爷,这朝廷官员,又不是只有林则徐一人,咱们可以从旁人身上下手嘛,而至于利润,只要咱们把劫来的芙蓉膏送于他们一半,还怕他们不动心么?” “高兄弟,这事咱不急,既然兄弟前头说这是小财,那大财又是什么么?”被的高帆一通说辞搞得有些意动的二盗,虽则直觉上觉得此事太过荒谬,不过心底下,他们还真是有些幻象的。嗯,实际上二人以往若是见了官兵,那就是只有打或者逃两种选择,又何曾想过这官府,原来是可以勾结这么一说的?但是隐隐的,二人还真是觉得,如果送上大批的芙蓉膏,搞不好这还真能勾结成功呢?因此在互相对视了几眼之后,终是打下了先看看再说的主意,有的赵清远再次发话,询问起高帆发大财那事了。 “大财?”高帆听得赵清远询问,先是不着痕迹的诡秘一笑,这才对着二人道,“八爷,七爷,有这么一句古话,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咱们海盗,可是有天生的优势的! (本来说是12点更新的,不过昨天里通宵一直熬到现在,实在困的顶不下去了。早更) 正文 第五章 立足之本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不可否认的是,高帆这厮,在21世纪也是一个相当有文化的流氓,更遑论在现在了。 因此,剩下的时间里,杨八刀和赵清远就迅速的败在了高帆的谈吐攻势下。像那些什么英国原本也是一个弹丸小国,却最终凭着海盗打败了原本称雄世界海洋的荷兰人,更是凭着海盗成为了整个世界的霸主,把的什么欧洲、非洲、南美洲、北美洲、亚洲都囊括在自己脚下成了殖民地等等。总之,这么一番话,在杨赵二人的脑海里,终于是确定下了一个信息,海盗,这份职业是相当有前途的…… 而其后,高帆更是给他们分析了当前的形势,第一,朝廷腐败,别说正规海军了,自从大清颁布闭关锁国的政策以后,哪怕是凑合的海军都没了,因此,根本不用惧怕什么朝廷缉拿海盗。此为海中洲众盗的优势一。反正在哪做海盗不都是一样么,只要咱们不在这抢,给当地的官员长点政绩,再用鸦片什么的进行一番私相贿赂,还怕搞不来枪炮什么的么。第二,有了朝廷那里来的枪炮,那两兄弟岛一跃成为众盗之首,一统海中洲众盗,威霸东海,直至上去黄海,渤海,下临南海。一统整个中国海域也是指日可待什么的。嗯,虽然众盗暂时的是明抢不过英国人,但是可以跟他们打游击战啊。只要那样下去,那鸦片就是越滚越多,枪炮也自然就越来越多了。第三,海上不比陆地,这个世界大凡举目望去,整个一海洋的世界,因此,做海盗,绝不能目光短浅,绝不能鼠目寸光,只把眼光放在江浙这一片,应当冲出中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什么的。这北可以劫掠日本、俄罗斯。南下则有南洋诸国,甚至可以穿越什么印度洋,太平洋等等去打打印度,美国的主意,反正只要能抢,咱就抢,明抢不过,那就打游击,攒实力,直到能抢过他为止。第四…… 咳,不得不提的是,在忠义厅内的,不仅只有杨赵两个海盗头子,虽然在最初杨赵二人和高帆商谈之时,其他众海盗喽啰都是安静的等着老大命令,只是现在经的高帆这么越吹越玄乎,大有把整个世界海洋都踩在脚下的势头,还真是让的这些平日里脑筋都不多的海盗都晕迷了起来,嗯,原来,原来海盗还真的这么有前途?一时下,众海盗脑海中都泛起了这么一个念头,更是深深的为当初选择这份职业而大叹自己英明起来…… “打住,打住!高兄弟!”瞠目结舌的杨八刀在心思越飞越远之下,也不知忽地自哪里来了那么一丝灵光使得自己清醒了一下,当下自是赶紧张口劝阻起高帆的说项来。嗯,再不赶紧阻止,恐怕这一山洞兄弟,都会被眼前这个家伙给忽悠走的。君不见那清远兄,此时已是不知觉间有道哈喇子自嘴边缓缓滴下…… “咳,哈哈,八爷见笑了,不知八爷心下以为,是取这大财一说,还是小财?”高帆经的这么长时间里忽悠,此时也是只觉口舌一阵干燥,当下便咋着嘴问起了杨八刀。 “高兄弟,这,世界真有这么大?原来咱们天朝只是占据那什么亚洲一角?”此时的赵清远也是清醒了过来,这厮也顾不上什么仪态,就那么带着哈喇子的问向了高帆。 “是的,七爷,这些都是高帆在西洋之时,接触那些西洋海盗所知。此时的英国人,已是靠着最初的海盗,几乎控制了整个世界的海洋。咳,当然,他们那是因为有国家的支持,只不过咱们也可以用利润来换取朝廷的支持啊,至少也要搞来些枪炮才是好的!嗯,八爷和七爷都是英雄人物,若是有了枪炮,还会怕那洋鬼子么?”不可否认的是,高帆这堂政治课上的还是相当成功的,至少到的现在为止,杨八刀和赵清远看他的眼神,已经全然和最初不一样了。 “高兄弟,咱们兄弟没你那么多见识,所知道的也不多,嘿,如果真能搭上线,从岸上搞来枪炮,那咱们这两兄弟岛,就是三兄弟岛了!”杨八刀也不愧是个海盗头子,虽然先前被高帆忽悠的不知道了边际,但是这其中最主要的一点东西还是被他听出来了,高帆口中所说的,不管是大财小财,那都离不开枪炮,也就是说,如果搞不来这些,那后面的都是扯淡。 “对,高兄弟,我赵清远也算服了,想我平日里也自喻是见过世面的,但是今天听你这一番话,那才知道,什么叫才学啊!旁的不说了,只要你真能从岸上搞来家伙,咱就跟你干!”杨八刀讲的直白,赵清远也不含糊,这俩海盗头子今天总算是领教到什么叫厉害了,当下竟是直接表达了要与高帆共走这大计一说。嗯,毕竟,别的不说,如果真有了枪炮,那两兄弟岛执海中洲众海盗之牛耳也就不远了。如果高帆能弄来枪炮,那这一件功劳,就绝对能让他有资格坐这第一把交椅! “不敢,八爷,七爷,承蒙二位看得起兄弟,这件事,就包在我高帆身上了!”不是高帆打包票,实则这纯粹的空手套白狼的伙计,也就骗骗这些知识不多的海盗罢了,要真是跟那些高官实打实去说,恐怕自己直接就被押大牢里了。事实上,他打的主意,乃是用毒来控制一些高官罢了,历史上的嘉庆末期和道光前期,实则上鸦片的为祸已是大的无以加复了,因此凭着高帆那十来公斤高纯度的海洛因和冰毒等,还怕控制不来一个贪官或是污吏么?而只要一打开这个缺口,那后面的事情就…… “如此,哈哈……”听得高帆如此有把握的回答,赵清远仿佛已是看到了大好的前程向在自己招手般,当下便直笑的把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咳,高兄弟,如果这事真成的话,能不能请高兄弟帮咱一个忙?把刘大妹子救出来?”杨八刀此时也突的插口进来,提及了那被捕的女海匪。呃,在他想来,如果高帆真的能打通官府的路线的话,那么要救一个人也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嗯?这个。”听的杨八刀之言,高帆倒是一时间皱起了眉头。从林则徐手上救人?以自己从书本上对这个民族英雄的了解来看,这可能倒是不太大。不仅如此,如果现在的浙江省军权是抓在这位老大手里的话,那恐怕自己原本的计划也要行不通了,“八爷,救人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咱们得先搞清楚,那抓捕刘姑娘的林则徐,是什么官职?” “嘿,高兄弟,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杨八刀对于这些事,又怎会知晓,当下也是两眼一抹黑,不知怎么回答。不过也就在下一刻,这悍匪倒是一拍脑袋瓜子,大喜道,“对了,四姐妹岛那几个妹子原本倒是官家子来着,只是被朝中狗官迫害,这才落得跟咱们一个德行的,想来她们对这个应该知道的比较清楚!” 正文 第六章 刘家姐妹 四姐妹岛,此岛与两兄弟岛一依带水,相聚不过几十海里路程。当高帆随着杨八刀踏上此岛之前时,他已从杨八刀口中得知,这岛上,原来是是由四个女海匪掌管,此四女本是本是扬州人士,其父刘世雄,官拜扬州府河营协办守备,是为从五品大员。只因得罪了当地的扬州知府(知府在清朝,是从四品官职,相当于现代市一级最高领导),就被那狗官仗着官势,把的刘世雄随意网络罪名诬陷,妄图把他置于死地。嗯,家里摊上这么点事,也亏得刘世雄平日里待手下兄弟很是不薄,这才在此时有的手下两名千总冒死劫狱,把刘世雄从扬州大牢里相救了出来。之后,众人也是在无奈之下,准备沿海路涝跑南洋的,谁知在路过原先的四姐妹岛时,被的岛上海盗偷袭,也真是点背了。此役,虽然最终以刘家一方获胜,但是刘世雄却不幸身亡,只余下一堆孤女主事,倒也算是凄凉的了。不过刘家几女也算的上天生英雌,在那样的环境下,竟是率着先父旧部杀上四姐妹岛,凭着十来支火枪,一举歼灭了岛上的数百海盗,成了四姐妹岛的话事人。嗯,自那以后,靠着枪多船坚,倒也让的她们在海中洲众盗中打出了一些声名,虽不是最强,但是自保却也足够了。而在平日里,这四姐妹岛上的人,也是极少做那打家劫舍的伙计的,只靠着在岛上的冲积平原里耕种水稻唛粮自力更生。所以,严格说来,虽然杨八刀等也称她们为海盗,但是实际上,称她们划岛独立倒更合适些。(要搁现代也是一阴谋分裂伟大祖国的主,虽然她们仅是占了一座孤岛,奈何这是清朝嘛)而杨八刀会知道这么多,也是因为当初这家伙也没少打那岛上的主意,可是在打了几次之后,不仅便宜没占到,反而损失了不少弟兄,这一下,形势比人弱,不得已之下,杨八刀只得选择了孤身上岛拜岛,以求修好,毕竟俩家那是左邻右舍的关系嘛。而就是那一次拜岛,这厮不知哪一根筋发春,竟是看上了那刘家四姐妹中的老二刘媛儿,所以这接下来了,杨八刀就有事没事老往四姐妹岛跑,这来来去去的,大家的关系也就熟起来了…… “哎,高老弟,不是八哥我抱怨,像她们姐妹几个,本该是过着官家大小姐的日子的,弄到现在,还不都是那些狗官害得。而今更有那林则徐,打着肃清海盗的名义,更说什么只要甘心悔过,朝廷会既往不咎的,这才骗得刘大妹子上了那狗官的大当啊!现在都已经过去十多天了,真不知道……”在跟高帆解释过以往的种种过后,杨八刀当下更是一声长叹,显然十分为那刘媛儿担心。 “呵,八爷,别担心,刘姑娘想来不会有事的,别的人我不知道,这林则徐,可是一个清官。”原来是被招安上岸的,而且是被林则徐招安的,高帆当下就放宽了心思,冲着杨八刀笑言宽解起来。嗯,林老大在百年后都有那么好的声誉,更有史诗记载他当初为官时清廉公正,着实为民办了不少好事。那他高帆还操什么心思?而刘家众女的意思,恐怕也是因为在以往里听说过林老大的清名,这才想着去为先父洗脱冤情的吧? “当真?”被的高帆这么一说,杨八刀也是一喜,显是放松了不少。嗯,先前高帆给这家伙上的那一堂政治课太震撼了,以至于在心底下,他已是被杨八刀看成了无所不知的能人,所以此时听得他这么说,倒也信了个十足。 “真的!”高帆微微一笑,给予了杨八刀一个肯定的答复。 海中小岛的魅力,高帆在以往从未曾领略过,即使是在两兄弟岛,他所见的,也只不过是一个野岛景象罢了。而直至到了四姐妹岛,他才总算是亲眼目睹了这其中的风采。 四姐妹岛,面积上要比两兄弟岛大上三倍都不止,而且此处因为海潮的冲积,不仅在岛上带来了面积颇大的冲积平原,更是有着颇多的优良沙滩。再加上岛上全然一派天然风景,在奇树珍木的点缀下,更是把此岛衬得美丽不堪。嗯,很难想象,在几年前,这里竟是被一群海盗占据着…… 等众人到达四姐妹岛以后,因为有杨八刀这个熟客在,所以也不需要什么人带路,一行人就自然的朝着岛内行去。而沿途上高帆所见,也是与的两兄弟岛截然不同。两兄弟岛,几乎全是海盗,而且那里根本没有房舍,这里则不同,在这里,高帆竟是见到了不少良田,屋舍,以及老弱妇孺之辈……总而言之,四姐妹岛,其实就是一独立在外的小海城。 就这么行了几顿饭的功夫,高帆一行才算是来到了岛上居民聚集之地。此处北靠一座大山而立,两侧皆是茂密的森林,就在正中平坦的谷底上,搭建起了无数房舍,咋一看去,倒真似来到城镇一般。而沿途正在四周农田里或是屋舍前忙活的居民见得高帆诸人,也都是笑着相互招呼,看来杨八刀这厮在这里也是颇有些人缘的。而大家见得相貌穿着怪异的高帆,也自是在大奇之下猛看个不停,更有甚者,乃是有几个孩童都跟在高帆后头,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般相互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嘿,好一处人间别境!想不到在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还有这样的好去处!”见得此间里如此和谐,高帆心下也是好一阵赞叹。 “呦,八爷,你来了!我这就去禀告大小姐!”待的众人刚刚行到一处大院舍之外时,那站在门口的一个青年汉子就当先冲着杨八刀招呼了起来。 “呵,你小子,快去吧,有贵客来了!”杨八刀也是笑着回应了青年,更是用手指了指高帆,示意有贵客上门。 “不敢,有劳这位兄弟了,在下高帆!”被人称作贵客,高帆倒也不敢硬接,当下便对着青年还礼道。 片刻后,自得院内先是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跟着便有的三男一女轻步迈出了院门。当先者,乃是一二十四五的青年女子,此女戎装裹身,一头漆黑的秀发盘在脑后,俏脸丝毫不施粉黛,真个有那么几分英气逼人。而在女子身后半步外,则是两名中年大汉并肩而立,而先前进内禀报的青年汉子,此时就随在两名中年之侧。 “呵呵,八爷原道而来,还恕小妹未能远迎!”青年女子出的院门之后,先是冲着杨八刀报了礼数,这才转眼打量起高帆来。而他身后的两名中年也是第一时间向杨八刀问好。 “哈哈,大妹子,还不请咱们进去,我是不打紧,可咱高兄弟可是大人物呢!”杨八刀冲着众人一一还礼过后,这才爽朗一笑,替众人引介起来。“这位是我杨八刀新识的兄弟,高帆。这位是四姐妹岛的大岛主,刘洁儿刘大妹子。这两位是咱岛上的张谦张大爷和李文霸李大爷。” 听得杨八刀语气中如此看重高帆,刘洁儿一行都是不由的对着高帆侧目起来,“高公子,恕小妹怠慢,请到家中一叙!” 不用明言,这两个中年自然是先前杨八刀所提的相救刘世雄的两个千总了,而这女子,自是刘家四姐妹的大姐头了。当下高帆也是赶紧还礼,连说不敢不敢。 当下,众人以的刘洁儿为先,杨八刀、高帆在后,依次向的院内行去。不得不说的是,虽然此时是定居在海外小岛之上,但是刘家毕竟是从大城市里出来的官宦世家,所以这院落内的布置,不仅房舍错落有致,而且多有花坛水池,倒也真是雅致非常。 “八爷,高公子!请坐!”入得院内之后,随杨八刀一起前来的其余海盗,皆有先前的青年汉子引着去了旁厅歇息,而高帆一行,则是进了正对院门而建的厅房之内。普一进门,刘洁儿便示意两人随意落座,她自己更是当先做到了厅内正中的主椅上。看来,人家还真没把杨八刀当外人。 “嗯,大妹子,媛儿妹子那事,有回信了么?”杨八刀也不客气,当下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之后,便直奔主题冲着刘洁儿询问起刘媛儿来。 “没呢,哎,咱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至今也是没个回信呢!真不知道二妹她……”此时到了屋内,刘洁儿也没了先前在外时的笑容,愁眉回了杨八刀的问话。 “高兄弟,你看?”听得果然还是没有消息,杨八刀不由又有些急躁起来,当下便转身问向了坐在他一旁的高帆。而经的他这么一问,屋内其他三人也都转眼向高帆看来。嗯,这杨八刀何时结实了这么一个怪人,而且对他如此重视? 诚然,以现代人的观点看来,高帆的装扮,可以说是帅,可以说是酷,可以说是成熟。但凡种种,反正人们初见之下,大多都是会给上一个相当漂亮的评价,但是此时不是现代,而是清朝嘉庆或是道光那会,也就是1820年左右,所以说,在当时人的眼里,也只能用一个怪异来评价他了! “咳!”见得众人把焦点注视到自己身上,高帆先是轻咳一声,这才按着自己的揣测道,“现今我大清,上至帝王,下到九流官吏,大多都是昏庸不堪,是非不辨,忠奸不分。所以,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朝廷,不拜也罢!” (郁闷,一觉赖床上起晚了。搞到现在才醒来,更晚了,大家尽量,今天多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