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介绍 上架感言   这是空白的首作,“首作”就像是处女。处女对“那事”有些懵懂,就像我现在。   第一次写作。   空白不停的努力天天更新,终于写到了15万字。想看看自己的成绩,选择了上架,上架就能知道自己的水平。   在以后还空白的写作生涯,还希望给位读者大大多多的提点,多多的指点。如果作品还可以,也希望各位读者大大多多的收藏,多多的打赏。   空白也话不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谢谢  正文 临死奇遇《求收藏》   活计没有了,未婚妻也没有了,自己活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失落的凌天颓废地走在大街上闷闷地想:难道没有金币就这么难混?我不混了还不行吗?我去死还不行吗?大不了下辈子投胎去个富豪的家。   “兄弟,借点金币花花,识相的话就老实点,要不哥哥我可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凌天成年后在一家酒楼打滚了几年,然后做上了掌柜,后来就把家乡的未婚妻也带了来,可没有想到那大腹便便的老板见自己的未婚妻漂亮,竟把她挖去做了九姨太,后怕凌天在那酒店会影响他们的心情,今天便借故叫凌天滚蛋了。凌天正在抱怨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平,在这落魄的时候竟然还碰上打劫的?   凌天抬起失神的双眼看了看前面的两个男子,苦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象有钱人吗?”   “奶奶的,别废话,比我们总好,说来不怕你笑话,我们两天没有吃饭了。”一男子示威性地用匕首对凌天扬了扬。   做**能做到这种境界,也算是可怜人了,看他们的样子不象开玩笑,两天没有吃饭的人,自己应该可以摆平的。凌天本想义正词严地教训他们一番,可忽然又想到自己都决定不活了,还管他妈妈嫁给谁做什么?   杨风拿出钱袋拿出里面的金币道:“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二十来个,你们拿去痛快吧!”   那两个男子接过金币后,一家伙犹豫了一下道:“你怎么这么老实?是金币多的花不完?还是快死了不用金币了?”   “金币都到手了走人就是,罗嗦什么?怪不得混的这么差!”林天皱了下眉道,“这些对你们来说重要吗?不想我改变主意你们就赶紧走吧!”   两男子看了看杨风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和健康扎实的肌肉,忙掉转头极快地离去了。   凌天忽然想到自己袖带里还有两金币,就是为了防止被打劫后身无分文而准备的,要不是自己打算死了,这金币还真派上了用场,不过既然都打算死了,这钱就干脆给他们好了,想到这里,林天提高了声音道:“嘿!你们等一下!”   那俩男子以为凌天后悔了,突然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不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凌天看着那两男子消失的方向苦笑了笑,双手抄起,貌似漫无目的地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漫步。   别看他漫不经心,其实他是有打算的,上面还有老呢,死也得给家里骗几个钱吧?所以他决定,等碰见了那个富豪的马车开过来的时候,直接上去撞死,那样的话可以骗好大一笔钱。   可惜的是,间或出现的几辆马车,一看就是没几个钱人家的货色。   凌天正咒骂这有钱人都死光了呢,不想一女子的却在叫他。   “小哥哥,进来玩玩?”   凌天抬起眼睛一看,原来是个门庭冷落的半老徐娘,正在一打着窑子招牌的店门口对自己打招呼呢!   那女人见凌天在看她,忙又捏细嗓子道:“进来看看,很便宜的,不玩也不要紧。”   说到这玩女人,可真是自己的悲哀啊,也算活到了二十出头,自己还真没有和女人做过那事,和前未婚妻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亲亲嘴什么的,这人活一辈子要不知道玩女人的滋味,死了也要被别人嘲笑的,反正身上还有两金币,看看能不能玩一回了,虽然会有得花柳的危险,不过对一个将死的人来说,那已经不重要了。   主意打定,凌天便扬起嘴角一贯的微笑,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快进来,进来再说。”那女人边招呼凌天边警觉地四下张望。   进去后凌天才发现里面还有好几个女人围在一张桌子上打马吊呢,有两个看起来姿色还不错,看来这人间处处是佳丽啊!   “这里的,你随便挑。”叫凌天进来的那女人指了指那几个正打马吊的女的道。   原来这女人是拉客的?真正的角色还在里面呢!不过看他们的姿色,估计价钱不会便宜,为了不至于在临死前因为付不起嫖妓费用而遭到妓女的羞辱,凌天装着很随意的样子指了指一个自己早已内定的女子道:“怎么算?”   “一次4金币,过夜6金币,你放心了,生客熟客我们都一样。”那女人一脸的谄笑,仿佛已经看见了金币子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太贵了。”凌天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没有表露出心虚,而是装着很老练的样子淡淡道。   那女人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凌天道:“小兄弟以前没有玩过吧?做我们这一行,是多少就是多少,还价就是看不起我这里的姑娘了。”   凌天以前根本就没有进过这种地方,当然不知道什么行情,既然自己钱不够,那还呆这里找抽吗?凌天吞了吞口水,把盯在那女子若隐若现的乳/沟上的眼神移开,道:“别的地方几十银币的都有,你真当我不知道?”   看这家伙连几十银币说的出来,那么今天是别想在他身上弄出金币了,原先的希望化为泡影,叫凌天进来的女人不高兴了,狠狠道:“玩不起就别进来,赶紧走。”   凌天没有狡辩,他确实是玩不起,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他内定的女子突然站起身道:“两金币吧,我那两金币不要,你给花姐两金币就行。”   “为什么?”凌天蓦地转身,难道自己真的很帅?   “跟我来!”那女子没有回答杨风的话,转身慢慢地进了里面的小门。   那女子穿的是紫红色的长裙,下身两侧的叉开的很高,凌天在那女子转身的刹那看见她白润的大腿,瞬间欲/望沸腾,人也不由自主地跟那女的走了进去。   进去后他才发现,原来这里面是别有洞天,头顶是散发着粉红色光芒的吊灯,地面也铺着厚厚的一层红地毯,一个四十来平方米的大厅,被三合板隔成八个五平方米左右的小单间,其中有几间掩着门,里面还间或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那弥漫着些许腥味的空气,更增添了令人欲火焚身的yin荡气息。   那女子走进了一间开着门的小单间,凌天也自然地跟了进去。   看着那女人饱满白润的像要滴出水来的胸部,凌天的耳根一阵阵发热,不过由于担心这女的是不是会说话不算话,就一直没有动手,静静地站在那里等那女的开口,凌天感觉这女的便宜他是一定有原因的。   果然,那女的静静地注视了凌天一会,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收你金币吗?”   “不知道。”   那女子幽幽道:“因为你很象我以前的相好,我们交往了五年,不过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没有金币的日子,就跟他分了,我很后悔以前拒绝了他想要我的要求。”   凌天知道了,这女的是想把自己当他以前相好,陪自己做一次爱,好寻求一点心灵上的慰藉。   为什么女人在金币面前可以对爱情如此残忍?   想到自己的遭遇,凌天觉得自己真要和她*的话,那么她一定会由此而减少对她相好的愧疚,这对她男朋友来说是不公平的,这样的女人,活该内疚一辈子。凌天深吸一口气道:“别想用和我*来减少你对你相好的愧疚,继续内疚吧,就当是赎罪。”   那女人很惊讶凌天竟然猜透了她的心事,叹了口气喃喃道:“他当初也曾经和我这样说过,可是没有金币的日子能有幸福吗?结婚以后为了几铜币去和别人讨价还价,那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你现在觉得自己活的很有意思?你不过是被金币迷住了眼睛,等你人老花黄改行以后,痛苦的回忆将会给你带来一辈子的耻辱。”   凌天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单间,在这物欲横流的繁华城市,他觉得万念俱灰。在街道上孤寂地徘徊良久,凌天终于等到了一辆装饰富饶的马车朝他飞速而来,正准备扑上去横尸街头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我说你别死了好吗?真没有见过你这种人,竟然做了十八世的短命鬼。”   凌天悚然地抬起头四下望了望,奇怪地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老子好不容易等到一位有钱的主,竟然又让他给跑了。   “骂鬼呢?要不是我你就死了,你以为你死了能有好日子过?”一个满脸挂满了胡须,穿着绣有骷髅头长袍的家伙突然出现在凌天眼前。   “你是谁?”凌天惊恐地后退了两步,虽然说凌天已经打算去死了,但是凭空冒出一个古怪的人来,刹那间不适应而感觉到害怕是很正常的。   “别紧张,我就是统管冥界的冥神。”那人摸了摸胸前飘逸的胡须,“你已经做了十八世的短命鬼,而且做了十八世的处男,你这辈子竟然又要自杀?神皇他老人家对你发生了很大的兴趣。”   凌天明白了,自己已经死了,尽忠尽职的冥神是来收自己的魂魄,想到这,凌天笑了笑道:“临死前怎么不让我感觉一下那滋味呢?走吧,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行,总比这被权钱统治的人间要好。”   “这个死不死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我是奉神皇的旨意来带你去面圣的,走吧。”   “那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没有死?我现在是在人间还是天上?”凌天不解。   “还没有死,我们都在人间,不过在你和神皇他老人家交涉完毕前,这人间的时间已经停滞凝固了,走吧!冥神说完,在凌天身边随手划出一道旋风,两人便腾云驾雾,直奔天上而去。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在一座荒无人烟黑雾重重的山上停了下来。   凌天四下看了看,发现这儿除了雾多点外和人间也没有什么区别,还一股阴森森的味,便道:“这就是神界?”   冥神见他语气颇有不屑,心中大大不爽,道:“你以为你是神啊?你不过是个人而已。通往神界的入口有风雨雷电四个变态布的天阵,你只要去沾下边也要骨错灰扬。”   “那这是哪里?”   “这是冥界。”这回不是冥神爷开的口,不过冥神在听到这句话后,忙对山后转出来的人恭敬地叫了声:“陛下。”   “嗯!”那神皇高冠华服,颌下三绺长须,仪态从容高雅,摸了摸飘逸的美髯,神皇望着凌天哼声道:“人间就那么不好混吗?打了十八世光棍,做了十八世的短命鬼,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随便说吧,反正我无所谓。”凌天见神皇趁势凌人,也挑衅地扬起了嘴角的微笑。   “朕再给你个活命的机会,怎么样?”虽然神皇看这凌天很不爽,但是自己和神后娘娘有约在先:要是人间能出现一个连续十九世都做短命鬼的处男,就证明自己管教不力,那么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去灸寒宫见月神了。要不是这样的话,自己才懒得溜来这鸟不拉屎的冥界见个衰鬼。   “除非你让我做整个大陆的首富。”凌天撇了撇嘴,凌天如此看中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要不狠狠敲诈一下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神皇打量凌天良久,凌天心下惴惴,以为自己狮子大开口惹神皇不高兴了,不想神皇却甚为鄙视道:“你太没有志气了,整个人界大陆的首富?不就又的是钱。你好歹也是我看中的人才,要收敛天下财富,泡尽人间佳丽才对的起我的良苦用心嘛!”   “我一个普通人,能行?”凌天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忙道:“不如你给我点石为金的能力吧。”   “那不行,那在人间也未免太惊世骇俗。”神皇想了想道:“不过我可以再开发你一点潜能,你们人类的自身潜能不过才开发出百分之几而已。”   “开发后我是不是就智勇双全,拥有精钢不坏之身神功盖世?”凌天感觉能这样也不错。   “让你聪明点可以,但是为了避免惊世骇俗,精钢不坏之身神功盖世什么的就免了,我先给你开发点能力,你回去后便拥有了看透别人想法的本事,不过只能看透普通人的想法,等你做出了一定的成绩,你的潜能就自动开发一层。”   能看透别人的想法?那真是太奇妙了,想起来都感觉兴奋,凌天忙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等我做出了什么成绩我就可以看出所有人的想法?”     正文 异能初体验《求收藏》   “天机不方便泄露,我希望你好好表现,我很早就想体会一下在人间叱咤风云的感觉了,不过那神后娘娘也实在是看的紧,这个愿望就交给你帮我实现吧!”   “万一我让你失望了怎么办?”   “世世投胎做贱人,男的就做太监,最低级的太监,女的就做妓女,最便宜的妓女。”   凌天一听心中大惊,忙道:“这不行,我要真表现突出了,一定会有人看我不爽,我又没有什么飞檐走壁刀枪不入的本事,要被人杀了怎么办?”   “这个!”神皇摸了摸胡须,想了想道:“这样吧,冥神附在你身上和你一同下凡,他负责帮你逃命怎么样?”   冥神听了感觉不妙,惊恐道:“这个就不必了吧?再说我事务实在是繁忙的很呢!”   “没有关系,你的工作就叫冥界的从神代理一下,去人间游玩一番也不错嘛,就当是放大假了!”神皇很大度地道。   “这个好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再说臣一直对陛下尽忠的很,一天不工作我心里就郁闷啊!”冥神可不想下凡做个傀儡,忙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嘿嘿!”神皇一脸阴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有事没有事跑灸寒宫做什么?朕的妞你也想泡?要是不给你点教训,哪天你不得把神后娘娘也睡了?”   “臣不敢!”冥神大惊,连忙跪伏在地,看来自己想泡月神的事他早知道了。   “嗯!”神皇点了点头道:“看你也不敢,你们下去吧!记住,要是他没有完成任务就死了的话,你回来后连降三级,去给朕扫神殿还是去洗完自己选。不过你只负责在危险的时候帮他出主意逃命,你也别想用自己的法术,除了点精神力外,其他的我都会帮你封印。”   “那我附在他哪里?”冥神见情况不妙,只好屈服了。   神皇把凌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悟道:“你也不是很帅,要让你泡那么多美女也难为了你,也罢!我就再帮你一点忙,给你脑门上弄个魅力无限的美人痣,冥神就呆你那痣里,就这样吧!”神皇说着一指便点上了杨风的脑门。   ……   突然清醒后的凌天看着那马车呼啸着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感到痛心不已,这关键的时候,怎么走神呢?脑海里竟然还冒出了如此多的奇怪想法?不过凌天感觉自己刚刚的想法历历在目,而且颇为*真,便有些神经地在脑门上摸了下,还真感觉有颗痣,凌天大惊,忙用指甲用力刮了刮。   “别刮了,你想刮死我啊?”冥神甚为恼火地道。   “谁?谁?”凌天左顾右盼,不见一个人影。   “别看了,你看不见我,我在你的痣里呢。”   “刚刚发生的都是真的?”凌天一边摸着脑门上的痣一边回想刚刚的情景。   “当然,你要是不想永远做下贱的太监或者是便宜的妓女,就别死了,好好开始你的人生之旅吧!”   凌天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感觉钻心的疼痛,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凌天有些兴奋,忙道:“难道我真可以看出来别人心里想什么?”   “当然,不过你现在只能看出普通人的想法,等你做出了一定的成绩,你的精神力就会加深一层。”   十八世的短命,十八世没有碰过女人才修来这辈子的福分,要是不好好把握一下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想到这里,凌天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效果了,想想了便兴冲冲地朝自己以前工作的酒店走去。   富临酒店,是云城最有名也最豪华的娱乐酒店,它被云城的人称为消金窟。一楼和二楼是十余间大小餐厅;三楼是茶楼;四楼是秘密赌场,从传统的马吊牌九到骰子,名副其实的销金窟;五楼是客栈,一色的顶级装修,名家设计,红木床上全是红绸缎面子被褥,上面各具媚态的苏绣仕女,散发出性感的诱惑;六楼则是按御用套房标准设计的卧室,客人可以在这里享受*,南方一带所选出来的多个风尘佳丽,个个身高1.65米以上,魔鬼的身材,能歌善舞,且擅长按摩,可以满足客人任何需求;而七楼,至今为止,还是一个秘密。   凌天被辞退前,是这酒楼的掌柜之一,他未婚妻是前台接待,不过现在是值班掌柜了。   由于凌天今天晚上才被辞退,所以门口的护卫都是他的熟识,再加上凌天人缘不是很差,所以门口两护卫见了凌天时都很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小天,过去的就算了,别让兄弟难做。”   “——*!难道这人是要来找麻烦的?”   凌天仿佛听见了那两人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看来自己真能看出别人的想法,凌天微微一笑道:“没有事,我早不想那事了,我不过是进来玩玩就走。”   “那请进!”那两护卫忙客气地让开了路。   “——小样?就你也有金币来这里玩?”   凌天感觉很不爽,怎么想一套说一套?不过嘴上还是敷衍道:“那你们忙,我进去溜溜。”   杨风知道这里面酒水的价钱,自己身上的一百块钱,最多也就喝杯饮料罢了,而且还不能给小费,好在大家基本上都认识他,都以为他是怀旧进来看看的,也就没有把他当个正经客人,只是礼节性地和他打了个招呼。这也正合杨风的心意,自己原本就不是进来消费的。   “你运气好啊,今天有多少入账?”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口中还一个劲嚷嚷。   “别说了,才五万多金币,我前两天一次输了七万金币。”   听他们这么一说,凌天眼睛一转,既然可以看出别人的心事,那么和别人赌起来岂不是牛*的很?先赢点金币再去见前未婚妻的话,是不是更有杀伤力呢?   凌天走上楼梯,直奔四楼赌场而去。   要不是凌天以前在这里工作过,就他那全身上下几十银币的派头,真别想进那个门。   凌天进去后四下望了望,发现一家伙正得意地和一姑娘在酒桌上喝酒*,看他样子就知道他今天是赢多了。   摸了摸脑门上的痣给自己壮了壮胆,凌天貌似悠闲地走了过去。   在这里,都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角色,一般都不太拘于小节,所以凌天坐过去的时候那家伙只是抬起眼打量了下杨风,虽然他感觉凌天的样子实在不象是有钱人,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皱了下眉毛。   “——哪里来的乡巴佬?”   凌天仿佛听见了那人甚为鄙视地说了句,心中高兴不已,既然有把握可以吃定他了,凌天也就很自然地表现出非同寻常的自信和风度,他用手指悠闲地敲了敲桌面,挑衅道:“大哥今天手气不错,又有美酒佳人相伴,原本应该很满足了,可惜,你不觉得还缺少了点什么吗?”   那家伙见此人虽然外表看起来颇为寒酸,不过从他的气质上来看,绝对不是一般的主,便略微有些惊讶道:“哦?还请老弟明说了吧!”   “刺激!缺少一点刺激!”   那人一想也是,忙道:“有道理,不过这刺激从哪里去找呢?”   “从我身上找吧,因为我原本就是个喜欢刺激的人。”凌天道:“既然这里是赌场,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那家伙已经被凌天风度翩翩的气质所吸引,自然对凌天的话也就产生了兴趣,他有些兴奋地看着凌天道:“怎么赌?”   凌天朝附近的一小姐打了个响指,道:“牌九。”   那小姐见凌天竟然想和别人赌牌九,心中大为惊异,不过还是依言拿了副牌九放在了凌天所在的桌子上。   “——媳妇跑了也没有必要发神经吧?”   凌天见这女的如此看他,大为不爽,不过他没心思去和她计较,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凌天扬起嘴角的微笑,道:“随便抽两张吧,我猜猜是什么牌,猜中一张牌你给我一万金币,猜不中我给你一千金币?”   第一次尝试这样的赌法,虽然有些单调,但却极为刺激,那男的想了想便道:“有意思,可以,不过这猜中的机会也太小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那男的说完双手在身边小姐的*上捏了一把,小心地从中间抽出了两张牌翻起一角看了看,而后又压在了桌子上。   “——红九,黑七,你猜个*!钱烧的不是?”   杨风慵懒地皱了皱眉,指那张黑七道:“这张红五。”   那家伙得意地笑了笑,下巴示意道:“那这张呢?”   “红九吧!两千金币我还不放在眼里,大不了再猜一回。”凌天貌似很随意道。   那家伙听杨风说出方片十的时候脸色大变,自己一天才赢个几千金币,被这家伙一下就蒙去了九千,不过这人也算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物,他干涩地笑了笑,从钱袋里掏出九张一千的金票扔在桌子道:“兄弟,今天哥哥我手上没有带多少金票,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还要陪兄弟玩玩。”   从这人的心理活动上,凌天已经发现此人不是个特有钱的主,为了不让这家伙太心疼而给自己带来麻烦,凌天潇洒地捻起五张金票道:“兄弟的运气就应该一起分享,剩下的钱当我请哥哥喝茶。”   说实话就算你是城主来这里输了钱也得老老实实吐出来,没有想到这青年人竟然如此豪爽,一定是个游戏人间的富家子弟,那家伙对原本看起来就很顺眼的凌天甚为感激,道:“既然老弟如此看的起我,我就托个大,以后有我帮的到的地方,尽管开口。”   凌天发现此人有种特别想结识他的欲望,可惜他现在一心想去见前未婚妻,便微笑着应和道:“哪里的话,出门在外,有缘就是兄弟,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好好交交大哥这样的朋友。”   那家伙见凌天说以后有机会,也就不再自讨没有趣了,捡起桌上的四张金票,对凌天感激地点了点头,揉着那姑娘起身离去。   凌天刚刚想去见见前未婚妻,不想一个早已经注意他多时的中年汉子却叫住了他:“小兄弟的赌法很有意思,不知道能不能赏个脸陪我也玩两把?”   此人是赌场坐镇的高手,发现杨风的赌法非常蹊跷,但是又没有发现哪里情况不对,要真有人在这里作弊的话,那传出去后这生意就别做了,为了小心起见,他便亲自出来想讨教一番。   这凌天见有人送钱上门,当然是来者不拒,不过在他发现竟然一丁点也看不出那家伙想法的时候,便很知趣地摆手道:“呵呵,不过是无聊寻找些刺激罢了,现在既然已经刺激过了,也就没有再赌的必要。”   “你猜中了我给你五万金币。”   这人为了看个究竟,不惜痛下血本,可惜凌天目前的能力还看不出他的想法,便幽幽笑了笑道:“我说过,我不过是来寻些刺激,不是为了赌钱。”   在那人若有所思的神情下,凌天潇洒转了个身,悠然而去。下到一楼,凌天找了个没有人的位置坐了下去,一姑娘职业性地走过去柔声道:“您好,请问……是你?凌天?”   “一壶上好的茅台,谢谢!”凌天没有理会她的惊异,很绅士地要了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酒,这一杯酒可是凌天一整个月的工资呢!   “这家伙捡到钱了?神气的。”那女的想了想,确定性地问了下:“是一壶上好的茅台?”   “是的,谢谢!”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凌天从钱袋里拿出几个金币放在桌子上道:“我想请你们值班掌柜喝两杯,这是小费,辛苦了!”   那姑娘也不是没有见过几个金币小费,不过这样的人比较少而已,大多是十来个银币,这几乎成了一二楼的规矩,而且这几个金币的小费还是从自己同事身上掏出来的。   姑娘惊了片刻,忙拾起桌子上的金币暗地用手摸了摸,感觉是真的后,她马上知道眼前这人在几小时内发达了,忙挤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道:“请稍等!”  正文 初遇李梦瑶《求收藏》   当那小姑娘把酒送上来后,凌天的前未婚妻林娇也走了过来,她见凌天突然如此阔气甚为奇怪,不过还是很礼貌地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要还算个男人就别来烦我。”   “——你小子不会是去抢劫了吧?赶紧抓去坐一辈子牢就好,省的我看了碍眼。”   凌天见前未婚妻竟然如此看自己,心中那点重归旧好的心愿也瞬间化为泡影,他看着林娇道:“不介意我请你坐坐吧?”   就在凌天抬头的时候,林娇感觉这人在脑门上弄了颗痣怎么瞬间帅了许多?   不过那痣也确实长的恰到好处,配上这浓眉大眼和国字脸,让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难道整容了?   林娇也有些想知道凌天怎么突然就发达了,便坐下去道:“有什么事快点说,我很忙。”   “没有,不过想请你喝两杯。”凌天呷了口酒,随意道:“其实,赚钱真的很容易。”   林娇惊讶地看着凌天,感觉这离开不过几个小时,怎么变化就这么大?不但人好看了许多,就连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也颇有杀伤力,她怕再看下去会被这家伙吸引,忙转过头对一小姐道:“给我来壶女儿红。”   “不要女儿红,竹叶青或者汾酒吧!”凌天边说边甩出了一千金币的金票往桌子上一扔道:“这是小费,谢谢!”这家伙,真是花别人的钱一点也不心疼。   凌天这个动作对林娇和那小姐来说,是绝对具有相当的震撼力的,那小姐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有些吃惊地指了指桌子上的钱,激动道:“小费?”   “怎么?嫌少?”凌天回答的时候没有看那小姐,而是看着林娇微笑道:“你喝点什么?”   “随便吧!”林娇心乱如麻,难道凌天有个有钱的亲戚回来了?   “竹叶青,谢谢!”凌天道:“你可曾喜欢过我?”   林娇瞬间流露出一付楚楚动人的哀怨神色道:“喜欢过,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不说也罢了。”   “——要不是看你以前会照顾我,我才不会和你谈,不过你小子变化怎么就这么快呢?”   这女人,看来是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枉自己失恋后还严肃地决定自杀,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哪里来的钱,我就偏不告诉你,凌天也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忧伤,举起酒杯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真心祝福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和林娇碰了下杯后,凌天轻轻眯了口酒,站起身道:“既然你忙的话,我就不打搅你了。”   林娇没有想到凌天还没有透露一点发达经历就要走,本想说自己不忙的,但是又怕凌天真的是去抢了劫,回来这里是给自己留个最后的光辉形象,便改口道:“这……你以后还回来吗?”   “当然,假如有机会的话。”凌天说完又甩出一张金票丢在桌子上,带着满足而又兴奋的心情迈出了富临酒楼的大门。   “你小子,花别人的钱不心疼?瞬间就丢出去了两千金币?要以往你得存两年。”冥神见凌天露足了脸,而自己只有羡慕的份,有些不满。   “别说这个,我怎么看不出那家伙心里想什么?要能看出来的话,我就靠赌也能赢个万贯家产。”凌天想到自己竟然看不出赌场那家伙一点心思,有些纳闷。   “别想了,你现在只能看出来普通人的心思,你要真想靠赌来赢钱的话,赢到死也赢不了几个钱,也不想想,当大家谁都知道你逢赌就赢了,谁还和你赌?还是好好想想正经事吧!”   “怎么想?你说说我该怎么做?”   “我只负责帮你逃命,其他的事情我可不管,不过神皇他老人家交代了你要泡的三个马子,一个是云城首富的千金,一个是云城**老大的千金,一个是云城城防军的女将军,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了。”   “*,这不是把我往死里整吗?没有一个是好泡的主。”凌天有些气愤,这根本不是一个生活圈子的人,叫自己怎么去泡?   “嘿嘿!这就不是我的事了,还有钱呢,你要没有成为商界巨亨的话,以后投胎就等着做人渣去吧!”见刚刚不可一世的凌天也会郁闷,冥神心里总算好受了点。   既然神皇交代了,而且又给了自己一定的能力,那么这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凌天想了想道:“**的和白道的泡起来都是相当的危险,还是先从商人开始吧!不过我怎么才能见到云城首富的千金呢?”   “我说了,这是你的事,没有牵涉到你的生命危险,我都不管的。”   凌天狠狠地在脑门上拍了下道:“谁稀罕了?”   回到住所,凌天开始苦思接近云城首富千金的计划,由于这神皇开发了凌天身上一定的潜能,思索良久还真让他想出一个法子来,不过这办法到底行不行,还得试过了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凌天便赶去了云城首富的府邸门前,想找个知情人士探探这千金的生活起居习惯,可惜一上午也没有见到有人愿意搭理他。   就在中午护卫换班的时候,一护卫从府邸大门口踱了出来,凌天见这人眉慈面善,一定比较好说话,忙笑着迎上去道:“大哥,问你件事可以吗?”   “什么事?我下班了,自己找人问。”那护卫以为凌天是来找人的。   “呵呵。”凌天客气道:“有时间吃个便饭吗?清风斋的手艺还不错。”   在大城里呆的,没有见过猪跑还没有吃过猪肉吗?这护卫一听是清风斋,眼睛都绿了,忙一改刚刚不耐烦的心情,道:“客气什么,走吧,有什么事里边说去。”   等进了清风斋后,那护卫倒是不客气,扯过菜单一口气就报了小七八个,还专挑着贵的点,那叫一个豪爽,敢情今天是碰到冤大头了,没有一个菜价是低于两十金币的,特别是一味珍珠鲍鱼,竟然说是折扣价,一百八十八金币。   “问吧,兄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护卫痛快地边吃边道。   “你们府上老爷有个女儿?”凌天也痛快地边吃边问。   “是的,还非常漂亮,我也就见过一回。”   “叫什么?把她的详细资料告诉我吧!”   那护卫见凌天问得如此详细,抬起头道:“兄弟,我看你也挺有钱的,还想去打劫?难道你是靠打劫发家的?”   “当然不是,你别误会,其实,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嘿嘿!”凌天尽量地让自己的笑声充满着yin荡的味道。   “笑的这么yin荡,我看你是想泡他,不过泡她的人太多了。”那护卫细细打量了下凌天道:“我看你不行,还是别费那个心了,你说你有钱吧,不可能比她钱还多,你说你长的帅吧,我现在还没有发现。”   凌天听了干笑了笑道:“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告诉我她的情况就好了。”   “行!”那护卫喝了口酒,道:“她叫李梦瑶长的非常漂亮,坐骑是白色的流云马,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她一般都去哪些地方?”凌天开始意*邂逅的情景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哪能和她沾上边啊?连她人我也就不小心见过一回。”   吃过饭后,凌天便在李家府邸附近的一家客栈开了间房,打算来个守株待兔。   这凌天运气还算比较好,第七天的中午,他终于看见了感觉的清新马车,断定是李家千金。凌天忙下楼赶到了李家门口,他决定,等那千金的马车过来的时候,趁速度不快给它撞上一下,先认识了再说。   那马车徐徐走了过来,快到李家大门的时候,凌天急急装着有事的样子打横从那马车前跨了过去,不料千金的车夫马技相当高超,反应意识一流,瞬间便把马车给刹停了。   凌天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人却自动自觉地往马车上一蹭,便如被马车撞到了一样。   当马车的门打开后,里面走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的凌天见了就不爽,纯粹的小白脸一个,那女的不消说就是李家的千金了。   凌天打量了那女的一眼,果然是神皇下达的指标,站在那里犹如一株幽谷百合,透体清凉,晶莹的耳垂上一颗幽蓝的钻石耳钉,秀眉微微的皱着,微风吹得女孩裙角飞扬。但最吸引凌天的则是女孩那一汪清瞳,纯净无瑕,深不见底,竟令凌天有种陷身其中的错觉。   “你找死啊?”那车夫见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心中大为恼火,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   凌天在和马车发生了亲密接触的大腿上随意地拍了拍,抬起头朝那车夫微微一笑:“技术不错,不过我希望你说话可以注意点。”   他们三人都没有想到这男的被车撞了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能保持如此从容的风度,一个个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凌天。   “家飞,你带他上医管看看吧!”李梦瑶看着凌天自顾地说了句。   “上什么医管!”小白脸回过神来,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看凌天道:“兄弟,你这样做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开个口,别太过分了就行。”   凌天见此人不但形象猥琐,而且话也说的难听,便起心让他难堪,微笑摇头道:“以己度人,天下皆为小人,典型的小资心理,你们虽然很有钱,但是与我何干?”   凌天说完转身就走,因为他感觉到了李梦瑶会叫住他,果然,还没有走出几米远,背后一个甜甜的声音便道:“等一等!”   “有事吗?”凌天转过身,嘴角微微弯曲了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梦瑶。   李梦瑶暗想,这种情况要是常人的话不狠狠地宰一笔绝对不会罢休,眼前这家伙怎么就如此轻狂?估计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要是他知道自己是李家李昊杰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还可以保持这份从容?   有心试试凌天,她轻声道:“你以后要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她这点心思凌天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刘雨微略显迷惑的一汪清瞳道:“对不起,我并没有受伤,以后有困难的话也没有找你的必要,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又何必再生枝节?”   凌天说完便转身离去,不过在走了两三步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对李梦瑶道:“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想我永远都会记得你,因为你真的很漂亮。”   “滚吧你,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小白脸见凌天处处拿住先机,行事从容优雅,深怕李梦瑶会对他产生好感,便恼怒地催凌天快点消失。   凌天当然不屑和这种人计较,转过身潇洒地离去了。不过他很纳闷,李梦瑶怎么就找了个如此没有品位的男人做跟屁虫?难道有钱人相交只讲究门当户对?   “你怎么不回话?以后好去她家混?再说你辛辛苦苦等这车出来撞一下不就是为了接近她吗?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你都不知道?”冥神见凌天拱手让过了一个如此绝妙的机会,颇为不解。   “你做冥神多少年了?”杨风问。   “嘿嘿!已经有八千多年了。”冥神的语气略显得意,怎么说也是统管整个冥界的一把手。   “干了八千年也没有升上天神界,你还好意思拿出了摆显?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目光也太短浅了点。”反正也指望不了这家伙帮什么忙,凌天也就毫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冥神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目光哪里短浅了,但是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人物,竟然要去向一个凡人讨教一二,也就大为不爽,便打消了追问下去的想法,打算静静看这家伙怎么完成神皇交给他的任务。   去客栈退了房间后,在走出客栈大门的刹那,凌天不由的苦笑了下,凭自己现在的本事,要弄个几千金币也实在是太容易了,怎么就会为了这十银币的押金特地走一遭呢?   看来现在自己骨子里还充满了穷人的气息啊!   凌天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剩多少金币了,便决定再去富临酒楼大赚一笔,以后再找个机会混进李家去。  正文 第一桶金《求收藏》   凌天上次在酒店牛*哄哄的事早就传开了,所以等这家伙再次光临的时候,门口两护卫远远地便迎上前来,一脸谄笑着道:“兄弟,听说你有个有钱的表叔来了,发达了可不要忘记了我们这些弟兄啊!”   这些人,见风就是雨,好端端的竟然给自己弄了个表叔出来,不过凌天也没有解释,笑笑道:“运气,运气罢了,你们怎么说这话呢?要真发达了还能忘记你们?”   一护卫谄笑道:“进去试试手气?赚钱了可要请兄弟们搓一顿,就这么说定了。”   开口闭口就不忘记给自己弄点好处,凌天没有心思搭理他们,昂首挺胸迈进了富临酒楼的大门。   那里面的小姐见是凌天来了,一个个冲他笑的比烟花还要灿烂,可惜凌天身上金币已经不多,并没有像她们预料的那样扔出几个金币来,而是礼节性地笑了笑便走上了楼梯。   进了赌场,凌天便开始四下打量起来,想寻找今天的冤大头,很快,他便发现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在一角落里和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女人,虽然那家伙的样子很可怕,但周围也实在没有适合的人选,既然来了,总不好空手而归吧?   凌天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坐下随意道:“今天运气不错嘛!”   “你谁?”那家伙不认识凌天,便很不客气地问了句。   “这重要吗?这里并不是交朋友的地方,来这里,玩的就的刺激,赌的就是运气。”   那家伙也是个赌徒,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便道:“话是不错,可是你赌博不去赌桌上面,跟我这来扯什么淡?”   凌天见这位有些迟钝,还没有看出来自己想和他玩玩,只好再直接一点,道:“我看大哥你也是大风大浪里闯出来的人,如果和你这样的人赌,再加上别样的赌法,我想一定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什么赌法?”来这里的都是赌徒,虽然这家伙已经赢了很多金币,但是听说有别样的赌法,还是忍不住想见识一下。   “这样吧,你拿副牌九,从里面随便抽两块,我来猜猜那两张是什么牌,要猜中了的话,你给我一万金币,要是没有中呢,我给你一千金币,你觉得怎么样?”凌天打算故技重施,这样钱来的快些。   “拿牌九来!”那家伙见天下竟有如此赌法,心里暗暗高兴:要想在这里作弊的话,是万万不可能的事,要真能猜出来,可不是见鬼了?   他高兴凌天也高兴,不过没有喜形于色罢了。等小姐把牌九送过来后,那家伙忙从里面抽出两块张,翻起一角看了看,嘿嘿笑道:“猜吧,一张一万金币。”   凌天早就知道了一张是红七,一张是天九,凌天道:“其实,我知道我赢不了,不过我输的心甘情愿,这输钱的过程,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   “——金币多烧的你,享受吧。今天爷让你享受个够。”那家伙听见凌天这样说,心里更加高兴了,道:“痛快,兄弟,我喜欢你的性格,不过你还是猜猜这两块是什么牌吧!”   “这张呢!”凌天指着红七道:“小二,黑二。”   “好好!那块呢?”   “——傻*,把红七说成黑二。”   凌天没有去在乎他的想法,指着那天九道:“既然刚刚猜了个最小的,现在我就猜个最大的吧,这张就天九好了。”说完凌天便假装从口袋掏钱道:“开牌吧,这几千金币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家伙楞楞地看着凌天,喃喃道:“你别掏了,我输了九千金币。”   “——不行,我得赢回来,娘的这可是一家酒店大半年的保护费,再说我也不信这个邪。”   凌天见他这样想,知道怪不得这家伙满脸横肉,原来是个跑江湖的,这样的话自己绝对不可以再赢他了,要不明天在街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这想归想,戏还是要做的,凌天装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道:“真的?真猜中了一张?有这事?”说完他还假装欣喜地把那两张牌翻开,注视良久,不好意思道:“这……这……”   “别不好意思了,这几个钱爷输的起。”那家伙从钱袋里点出九千金票往桌子上一扔道:“这金票是你的了,我们继续。”   从这人的心理上来看,他要不赢回去是不会善罢甘休了,真没有想到一个混**的竟然会这么小气。凌天暗道一声倒霉,笑笑道:“别认真,我拿个两千金币做纪念吧,其他的你收回去。”   这人听凌天这么一说很不爽,江湖人的哪里容得你如此看不起他?   那家伙盯着凌天冷冷道:“这几个钱爷我输的起,不过我希望小兄弟可以再玩玩,你要赢了我不少你一个子儿。”   怎么今天就碰见了这主?反正也就九千金币,当自己没有见过这人,再玩两把还给他算了,凌天面不改色,道:“既然大哥有这个雅兴,再玩玩也好。”   那家伙把牌九拿手上快速抽动了几下,抽出两块看了看道:“说吧,这两块什么牌?”   凌天正打算随便忽悠下把金票还给他了事,不想在这节骨眼上,那天和他玩过一次的家伙却看见了杨风,他见凌天又在玩这手,忙下了赌桌走过来道:“小兄弟,真是神了,又猜中了?”   这下和凌天赌的家伙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听眼前这人说又猜中了,那么这小伙子身上一定有蹊跷,自己风里浪里什么事没有见过,这家伙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自己今天一定得让他现出原形,想到这,他冷冷道:“爷我算是看走眼了,原来小兄弟是个高人,猜吧,这两张什么牌。”   其实,不要这家伙试探,这赌场坐镇的高手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以前邀请凌天玩两把未遂的汉子,此时也走了过来。他收起桌子上的牌,对那输了钱的家伙欠了欠身笑道:“实在是对不起,你输的钱由我们赌场支付,可否让我和这小兄弟先玩两把?”   从这人身上特有的穿着上来看,那家伙也知道这人是赌场的中心人员,既然这人都出面了,想必眼前这小伙子不简单,或者是其中一定有蹊跷,那自己就等着看这小子出丑,到时候,非把他废了不可。   想到这,那家伙忙道:“当然,你请,不过我得旁观。”   “请吧!”黑衣男子没有理会那家伙的话,直接对凌天说了句。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他的想法,还赌个什么?   “对不起,我必须给我们这里的客人一个交代,希望小兄弟可以赏个脸,只玩三次,不管输赢,要是没有发生意外,小兄弟就可以请便。”   看来不玩是走不了了,这人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表现却是毫无商量的余地,凌天估计了下,自己身上还有一千多金币,加上刚刚赢的也不过九千金币,要一次五百金币的话自己就难出这个门了,便道:“好,随便玩玩,一张牌五百金币,开始吧!”   这赌,玩的就是个心理,黑衣男子混迹赌场多年,才有了今天这个地位,他见凌天两次来这里都猜中了,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不过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现在这凌天说一次一千金币,他马上估计出了这小伙子身上没有多少金币了,不过是想输几万千金币好了事,只要自己抬高赌资,一定可以*他现出原形。   想到这,他笑了笑道:“我看小兄弟玩的如此豪爽,也不象是个手头紧张的人,你说一次一千金币,是怕我们富临输不起呢,还是根本就不把我们的这次切磋放在眼里?”   “是啊,你小子刚刚不是很有钱的样子吗?”那道的汉子急着要看凌天出丑,好出心中一口闷气,忙附和道。   “玩大的,我相信你。”以前和凌天赌过的人倒是真的很相信凌天,也在煽风点火。   这下麻烦了,不过凌天在经过神皇点化后脑筋也变的非同寻常,他强自镇定地笑了笑道:“既然是切磋,又何必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那样的话岂不失去了切磋的意义?”   “既然如此,那就一张五千金币吧!”   黑衣男子根本没有给凌天再说话的机会,抄起桌子上的牌九在手上飞快地抽动起来,凌天他们三人有幸见识了一次高手是怎么切牌的,只见牌九在黑衣男子指间如同有生命般跳动,时而上下翻飞,时而如长龙吸水,快速切牌带出的残影晃的三人眼花缭乱,反复切了良久,黑衣男子从面上随意拿出两张牌看了看放在桌子上道:“说吧!什么牌?”   真是万幸,我只觉后背凉飕飕的,原来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本来以为自己看不透这黑衣男子的想法,已是绝望之局,却不料这黑衣男子看牌的时候,那跑江湖的兄弟也顺便瞄了一眼,让凌天知道了是什么牌。   定了定神,凌天怕等下这黑衣男子不给看了,又或者跑江湖的兄弟不去瞄,也不敢托大,便弹了弹衣服,道:“大家切磋一下,也不必太认真了,输赢都是小事,一万来金币的,我们这等人物,也不放在眼里,我看就红八、红六好了。”   黑衣男子定力不错,他心中大为惊讶,表现却静如沉水。   他绝对可以保证凌天没有看见这两张牌,那么他是如何知道这两张牌的呢?   难道他眼力非凡,记忆超强?   可以在我切牌时记住每张牌清晰的位置?   这可是传说中的技术,不可能!   不过为了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他又从面上拿出两张牌看了看淡淡道:“小兄弟果然是高人,猜对了,那么这两张呢?”   跑江湖的弟兄没有让凌天失望,又是一眼瞄了过去,凌天于是也淡淡道:“黑八、红二。”   这下,黑衣男子也有些坐不住了,如此年轻就有如此修为?为什么以前自己在赌界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看着他们三人惊讶的表情,凌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他也决定第三次就算猜的出也猜个错的,赢人家两万金币就差不多了,别让人家太难受。   凌天微笑着看着黑衣男子道:“看样子今天的运气不错,我也觉得很意外。”   黑衣男子觉得没有了再赌下去的必要,他知道这绝对不可能会是运气,目前最要紧的是查出此人的身份,这人要是来捣乱的话,那麻烦就大了,还是先稳住他再说,他爽快地笑了笑道:“高手,我甘拜下风,不过小兄弟你要是缺钱花的话,我们虽然是小本生意,倒也愿意交兄弟这个朋友,你就犯不着去和我们这里的客人计较了。”说完他掏出一张金票道:“这是十万金币,你拿去花吧,欢迎小兄弟以后常来坐坐。”   靠,出手就给自己十万金币?   凌天虽然看不出他的想法,不过这人之常理他还是看的出来,这人是怕自己在这里把他的场子给赢垮了,反正自己也不打算靠赌来发家,这十万金币就收下了,他接过那张金票,故做深沉地笑了笑道:“你放心,小弟我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以后这地我不来了。”   收好金票,抄起桌子上的几千金币,凌天礼貌地道了声谢谢,在他们三人复杂的眼神中离开了赌场。   从一个穷光蛋突然就变成了富翁,走在楼梯里的凌天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嘿嘿。。。”   “你笑什么?有麻烦了。”冥神及时给凌天泼了一头冷水。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调查我的身份,不过这也叫麻烦?我以后又不赌了。”   “你以为你是神啊?你说了就算?走着瞧吧!”   现在身家上万,凌天哪里有心思想以后的事?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一楼洗洗那娘们的眼睛,看她是喜欢一个有钱而且又*的老头呢,还是喜欢一个有钱而又痴情的帅哥。   林娇早就听说凌天来这里玩了,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说他有个有钱的亲戚回来了,但是她知道绝对没有那回事,自己跟他也相处了好几年,连他家里什么时候病死过一条狗凌天都跟他说过,他要真有什么有钱亲戚的话早就跟自己说了。   为了知道凌天为什么有钱,到底有了多少钱,林娇主动地向坐在角落喝酒的凌天走了过去。  正文 林娇来摸底(上)   你来了?”林娇没有等凌天邀请,便拉开椅子斜坐了下去。   “来玩玩,感觉今天运气不错,就过来试试手气怎么样,呵呵,你要有事就先忙去,我坐会儿就走。”凌天朝林娇道,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跟林娇玩了个欲擒故纵。   林娇听凌风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正了正身子道:“也没什么事,不是很忙,难道你不欢迎我坐坐?”   “当然不是,美女,走到哪里都比较受欢迎,我也一样比较欢迎美女。”凌天一手捏着酒杯轻晃了晃道:“喝点什么?”   “随便吧!”林娇感觉面前的这个凌天无任是在气质上还是外表上都和自己所熟悉的凌天有着很大的差别,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有些陌生的凌天,迟疑道:“方便透露一下你现在的情况吗?或者说,你现在在哪里上班什么的?”   “小二”凌天放下酒杯,打了个响指,向走过来的小二道:“一壶茅台,谢谢。”   瞥了一眼曾经的爱人,凌天忽地有些意兴阑珊,这女人一心就想了解自己的发达情况,自己以前怎么就会看上这种人?   刚刚想洗洗她眼睛的想法也瞬间荡然无存,证明什么给这种人看,有这个必要吗?   凌天忽然间没了兴致,懒懒道:“还能怎样?从打上次被你那个老板炒了鱿鱼,我现在就是一个闲散人员。”   老板就老板,还说什么你老板?林娇见凌天话里带刺,扎到了自己痛处,一时间也无话可说,叹了口气,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便站起身来,挤出一丝微笑道:“不好意思,以前是我对你不起,你一定可以找到比我好的多的姑娘,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搅你了。”   凌天把玩着手中酒杯,并不起身,只抛给林娇一个玩味的微笑:“请便。”   “小兄弟,高人,有没有兴趣跟哥哥混大的?”   凌天抬头一看,刚刚输了几千金币给自己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正坐在凌天的不远处,见凌天看了过来,那家伙便举杯示意,倒是没有输了钱的丧气。   凌天见这人有些爽快,便也举杯虚磕了一记,道:“过奖了,不过是撞上了些运气,兄台不嫌弃的话一起坐坐?”   那人也不客气,一手攥着喝了一半的酒壶走了过去,一屁股便坐在凌天对面,伸手抱拳向凌天道:“兄弟余海,这云城道上的弟兄还都会给我点面子,这是我的名帖。”   凌天接过那名帖一看,花花绿绿的倒是挺漂亮,不过那上面写的‘水雨楼。。余海’寥寥几字,凌天有些不解,手指弹了弹那行字问:“这,怎么回事?”   “哦,哈哈!”余海咕咚灌了口酒,洒然一笑道:“小兄弟没有在道上混过吧?难怪你不知道了,管几条街总还是有个名字吧,就收收保护费。”   这家伙,还真有点意思,亏他想的出来,凌天会心地笑了笑道:“不错,可惜我天生就不是混黑/道的料,要不早拿把刀砍人去了。”   “错了!”余海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道:“现在黑/道也不兴这个,打打杀杀不过是下面小的在锻炼锻炼身体,现在我们这行玩的都是脑瓜子,只要你有兴趣,跟哥哥我混,包你如日中天。”   “——嘿嘿,要是大哥见我给他带回了这么个牛人,还不夸死我?”   原来这人上面还有大哥?凌天对混**还是不太感兴趣,便敷衍道:“兄弟不过有三分运气罢了,一旦入了行,难免有个疏失,大哥你就别废这个心了。”   “怕什么,有我罩着,谁敢动你?我知道,有点本事的人,现在都爱玩低调。”余海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跟我混,我带你去乾地国天蒙城,那里赌钱从来不数,都是用尺量个大概,你说能赢多少钱?”   还有完没有完呢?我连个富临高手的心思都看不出来,还跑天蒙城去发疯?凌天严重郁闷,但是又不敢得罪这道上的兄弟,只好假作老实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骗你,要有钱我还能不赚?实在是没那手段。”   虽然余海绝对以为凌天可以逢赌必胜,但是看现在的情况也知道凌天是不会跟他混了,便决定等回去禀报了大哥再看大哥的意思,实在不行就把这家伙抓回去,余海心怀鬼胎,一边却大笑着拍拍凌天的肩膀,连连道:“谦虚,实在是谦虚,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你,这名帖你留着,什么时候有困难,一句话。”   娘的,要是他大哥真以为我是赌神怎么办?不行,我得赶紧走。凌天忙当着余海的面把那名帖小心地放进袖袋,装做诚恳道:“这是自然,多谢大哥如此看的起我,我还有点事,明天一定请大哥喝酒,我们好好谈谈。”   “真的?”余海面露欣喜,道:“那我明天推了一切应酬,就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凌天心想你慢慢等吧,不过嘴上却道:“当然,能结识大哥这样在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小弟的荣幸!明天一定要给面子,小弟做东,咱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嘿嘿!”   打发完余海后,凌天飞也似的逃离了富临酒楼,回到住所后,凌天将那几千金币往床上一扔,自己也摔在了床上,顺手便在脑门上拍了下道:“嘿!老家伙,你说说,这家伙会找我吗?”   “拍什么拍?你不疼我还疼呢!最后一次严肃地警告你,除了在关键的时候帮你逃命,其他的事和我没有关系,还有,别玩过了火,要不我也救不了你。”冥神有些愤怒,凭什么自己只有看这小子表现的份?   不就跑了几次灸寒宫吗,有这么严重吗?   见冥神说的如此干脆,凌天也就懒的理他,独自掏出那张十万的金票把玩。   娘的,就这么一张纸,竟然就是十万金币?   明天取出来,托镖带给爸妈,叫他们也去城里买座府邸,做做城里人去……   自己怎么混进那李家去呢?那李梦瑶还真是长的不错,不愧是大家闺秀,连那眼神都水汪汪的,神皇的眼光,还真他娘的*邪……   在极度兴奋的意*中,凌天抱着带金币慢慢睡着了。   傍晚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凌天从睡梦中惊醒,他睁开朦胧的眼神起身打开了房门,竟然是林娇。   自从她和自己分手后从来没有找过自己,难道她非得知道自己多有钱了?好考虑考虑吃下回头草?   虽然凌天对林娇的行为有些鄙视,但是多年的情分,也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叹了口气凌天,冷冷道:“什么事?”   “有时间吗?能不能请我吃顿饭?就我们俩。”   听声音比较温柔,难道她真想跟自己破镜重圆?凌天有些迷惑,道:“时间自然是有,不过有事吗?假如这里可以说清楚的话,我想没有吃饭的必要,见到你并不会是个愉快的记忆。”   “对不起,假如我说我希望我们从头来过的话,你一定会说我异想天开,对吗?那么我只好说,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请我吃顿饭吧!”   这女人,词锋还真厉害,进可攻,退可守,这不是给自己出了个难题吗?若是自己再要拒绝的话,也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凌天心下思量一番,笑道:“呵呵,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说个地方吧!”   “就富临,我订个单间给你。”   “别,刚刚从那里出来,不如去清风斋。”凌天可不想在富临被那个跑江湖的兄弟逮个正着,再上演一出*良为流氓的经典戏码。   两人一起来到了清风斋。   娘的,这单独呆一起,气氛还真是有些尴尬。凌天干咳一声,道:“也别站着了,你点几个小菜吧,都点你喜欢吃的,不知道这清风斋和路边的挡子做的有什么不同,就算是为了忘却的记念吧!”   听到这林娇不由得一阵心酸,说实话这凌风对自己真的很好,知冷知热,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种种,坐下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好久没有单独坐坐,有些怀念罢了。”   凌天知道绝对不会是坐坐聊聊天这么简单,不过他还没有看出这林娇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便点头迎合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告诉我男子汉大丈夫要拿的起放的下,我希望你也做的到。”   你说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林娇突然道。   “当然,我们一直是朋友,假如有可能的话,永远都会是朋友。”凌天抽出了筷子递给林娇道:“边吃边聊,以前总是吃路边的挡子,有些对不起你!”   林娇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筷子,优雅地夹了口菜,放进口中慢慢咀嚼道:“小天,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知道,我有些担心……你不要误会,我不过是作为朋友的关心罢了,听说你这钱是赌来的?”  正文 林娇来摸底(下)   确实是,你都知道了,不过全是靠运气!”凌天却不下箸,这几样小菜没有一样是他喜欢吃的,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桌沿,凌天当然不会相信林娇的说辞,有些玩世不恭地道:“看来老天爷很公平,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嘛!果然有些道理,要不叫人怎么活不是?”   “你是不相信我?”林娇见凌天不说实话,干脆**他。   “你想*我说谎?”凌天发现林娇强烈地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赌赢这件事,也有些纳闷,便道:“你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也想学赌术?”   “哦,不,我不过随便问问。”林娇心虚地低头喝着汤,眼睛却眨啊眨的朝上翻,偷偷观察凌天的动静。   人脑海里怎么会出现殷雷那瘪三?   哦,对了!   看来这林娇是那瘪三叫来探探我的虚实的,看来那瘪三开始重视我了,如果不打发得她满意的话,这事还真没完。   凌天暗暗切齿,这女人倒做得一出好戏,心下冷笑一声,凌天略有些自嘲地道:“也罢,这事说起来也没什么光彩,不过既然你实在是想知道,告诉你倒也无妨,不过听过便算,不要说出去就是。”   林娇听凌天要把内幕告诉自己,心里一阵欣喜,忙道:“这个当然,我保证不说出去!”   凌天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不过似乎再怎么胡编生造也不会比说实话更像撒谎了,于是便随口胡诌道:“其实,这一切不过是缘于一个神奇的梦而已,昨天晚上,我梦见了在富临赌钱,用的就是我今天的赌法,这个梦无比的清晰,醒了之后,我竟还记得梦里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记得那几张牌是什么。我觉得有些奇怪,就去富临试了试运气,不想真的碰见了梦中输钱的那个人,就横下心赌了一票,竟然就赢了。”凌天说着还连连感叹。   “你前些天还赢过一次,难道也是梦?”林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嗯,不错!”凌天也表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疑惑道:“我也觉得纳闷,大概是老天可怜我吧!媳妇没有了,活计也没有了,不给我几个金币我怎么过活?”   这话林娇当然不会相信,要是没有完成任务的话,回去一定讨不了好,心中思量,看来是要使用极端的手段才行了,于是嫣然轻笑道:“这事就不说了,这些天你过的还好吗?”   “——小样,看来我不使杀着你是不会说了。”   凌天见林娇这样想,有些奇怪,这女人还有杀着?他不在意地笑笑:“不好不坏,凑合!”   “其实,今天是我们相识五年的日子,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是我们毕竟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我觉得这日子还是有一定的意义。你说呢?”林娇的眼神突然有些含情脉脉,一脸温柔地看着凌天。   五年?   自己记得清清楚楚,离五年还差好几个月呢!以前还真看不出来,原来这女的居然还很有做演戏的天赋!凌天故意装着沉思的样子单手支颐。   还没有等凌天回答,那林娇怕凌天把日子记了起来,忙假意娇哼一声,幽怨道:“瞧你这记性,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记得了,你以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原来也是骗我的,不行,我得罚你。”   假如是以前的话,林娇这撒娇的口气绝对可以把凌天给融化了,只可惜,现在的凌天岂是以前可以相比?他心里对这林娇故意做出来的扭捏神态厌恶万分,不过脸上还是挂着慵懒的笑容:“或许吧!不过这怎么罚?”   “在饭桌上,当然是罚酒啦。”林娇边说边为凌天倒满了一杯酒道:“三杯,喝完了我们再说!”   凌天以前也很少喝酒,不过他感觉这酒倒不难喝,便也顺着林娇一连倒了三杯下肚,呼了口气,无所谓道:“不就三杯酒吗?小意思,这种日子,你说是就是吧。”   “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啊?”林娇娇嗔地白了凌天一眼,端起前面的茶道:“我不太喝酒,来,为了我们相识五年,我们干了这杯。”   还没有等自己吃口菜,又来一杯?看来她是想把自己给灌醉了,不过她也太小看自己了,假如是烧刀子的烈酒,还真有些棘手,不过这样的竹叶青嘛,嘿嘿,看样子自己最少能喝两斤。凌天不动神色,端起了酒杯,颇有风度道:“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其实,凌天既然会说这话,证明他已经有些醉意了。   林娇眼见凌天毫不在意地一饮而尽,微微一笑,也举杯就唇,将杯中茶水喝了大半,屁股一挪,身子便蹭上了凌天,嘴里低声道:“小天……至少今天,给我……回忆吧……”   凌天眉头一皱,刚想推开她,不料林娇微一挺胸,双手便环住了凌天的脖子,凌天微微一愣,唇上便传来了一阵柔软的触感,林娇那熟悉的味道令得凌天有些迷糊,下意识便去寻找林娇的丁香小舌。   林娇的唇齿间还残留着茶水的清香,凌天撬开她的贝齿,正欲交缠,不料林娇舌头一送,凌天只觉两人舌头间冰冰的,一个激灵,原来林娇含了块冰镇雪鸭的冰块在嘴里,下了个套要凌天钻呢。   凌天看着林娇似笑非笑地狡黠眼神,不甘示弱,嘴里仍然追逐纠缠不休,冰块在两人口中滑来滑去,凉凉的刺激着凌天的味蕾,竟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凌天双手不知不觉已搂上林娇的纤腰,一用力,林娇呜嗯一声娇哼,便跨坐在凌天身上。   酒精和欲/望的双重折磨下,凌天的理智暂时被压制在了下风,感受着林娇胸前的两团饱满柔软地挤压着自己,凌天只觉一阵阵快/感袭来,下面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说到底,凌天还是个未尝过女人滋味的初哥。   林娇感受到凌天的变化,满脸泛起红潮,舌头逃离了凌天的追逐,抬起头来,微微有些喘息嗔道:“你,讨厌……”凌天不理林娇,一手竟然便去林娇胸前的丰盈处揉搓,林娇不安地扭动着,凌天却还嫌不足,一手便褪去了她的蝴蝶裙带,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一只魔手便毫不客气地伸了进去。——成了!果然中招!”   正意乱情迷间,凌天陡然间听到林娇心中暗喜,正如一盆冷水将凌天从头淋到了脚,泼醒了凌天的理智。   强忍着小腹的火热,凌天心电急转,硬生生强迫自己的右手改变路线,缩回手,漫不经心地瞥了林娇的胸口,然后又看着林娇略有些惊愕和不知所措的眼神,凌天心下冷笑,淡淡说道:“发育的不错,被那个老乌龟捏过,这里倒是大了一号,恭喜恭喜。”   林娇僵在那里,似乎不相信凌天会说出这种话来,凌天只感到大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也不管她,将她推到一边,自顾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出了厢房,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出了厢房小门,凌天再也装不下去了,被林娇一番撩拨,他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刚刚勉强走出厢房,被压抑的火气腾地便窜了上来,只想找个女人狠狠蹂躏一番,他茫然地四顾,希望会有个女的对他**。   门口的服务员见凌天四下张望,以为他有什么事,便很敬业地迎了过来,欠欠身道:“您好,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   “你这里有没有ji?”凌天直奔主题。   “什么,鸡?”那店小二略有些惊异,不过似乎马上就明白了,忙笑道:“当然有,不过您要什么鸡呢?玉香鸡,童子鸡、叫化鸡还是什么?”   凌天见他会错了意思,也不跟他啰嗦,道:“ji女,我要嫖ji,有没有?”   店小二闻言嘴巴张成了O字形状,良久,道:“兄弟,你太牛*了,嫖ji这事也敢明目张胆地嚷嚷?不过有,哪个店能没有鸡呢?你需要什么样的?嫩的还是老的?”   凌天想想自己也是处男,最好能找个处/女,那样自己不会吃亏,玩起来也是期鼓相当,不至于出糗,便道:“当然是要嫩的,嫩的出水那种,最好是处/女。”   “要不说兄弟你运气好!我们店昨天刚刚来了个,贼漂亮,你开好房间,我叫她去找你。”那店小二说完并没有离开,他在等凌天给他点辛苦费用,这表现如此牛*的人,出手当然不会小气。   凌天没有让他失望,随手就塞了他手里好几个金币,把那店小二乐的脑袋差点没有低到地下去,一个劲谄笑道:“您等等,保证让你满意。”   凌天去三楼开了间房,无心打量这天子一号房的豪华设施,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全是林娇掐得出水的动人身段,人也燥热非常,神经兮兮地在房间里不停走来走去,有些渴望又有些紧张,每走一圈他就要看一看门口,顺便仔细听听有没有敲门声,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不知转了几十个圈子,门外终于响起了‘笃笃笃’的清脆敲门声,随即响起一个温柔羞涩的女声:“请问,是凌大哥的房间吗?”   凌天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稳了稳心神,放慢了速度走过去打开了门,只见门口亭亭玉立站着一个绝美少女,这会是ji女?凌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少女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颈脖,眉不描而黛,唇不画而朱,粉面含春娇无比,目盼生情百花羞,身材玲珑娇小,配上一身白色凤尾裙,活脱脱是个下凡仙女,凌天看得目瞪口呆,这清风斋的*很到位嘛,怪不得要这么久。   “请问你是凌大哥吗?我可以进去吗?”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人面畜心的家伙蹂躏,少女虽然心中有气,可这也只能怪自己命苦,找了个好赌如命的父亲。   “当然,请进。”从惊艳中回过神,凌天暂时压下色心,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少女迎进了房间。   由于两人都是第一次,而且有一方还不是心甘情愿,所以那气氛还真不太好向那方面发展。这女进去后,有些拘束地站在房间一角,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凌天见这女的表情颇有些楚楚动人的味道,也就强忍着心中的欲火,捡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尽量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道:“过来坐会儿,不要客气。”   这女偷偷瞄了凌天一眼,感觉这人看起来还挺顺眼,用笑面虎或者玉面郎君来形容眼前这家伙再合适不过了,还叫我不要客气?我倒真希望你会客气点。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女的扭捏了下,慢慢地走了过去,离杨风稍远处找了位置,依言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凌天心里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一个ji女,有必要问这问那吗?今天玩过之后,说不定就再没机会见面了。   “柳如烟。”少女的声音平淡的不带一丝感情。   “——水哥,对不起了,小烟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别怪我,都是我父亲害的,我恨死他了。”   凌天见这女的竟是如此想法,不禁对这背后的故事发生了兴趣,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来做ji,谁不想知道她做ji的理由凌天不紧不慢地拿过紫砂壶,手法娴熟地斟了两盏毛尖,倒是找到了几分当初在富临做掌柜的感觉,自己先呷了一口,压了压火,另一盏向柳如烟递了过去,一副有些兴味的样子道:“你好象有什么心事,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来我听听。”   “没有。”生硬的语气,柳如烟看都不看那杯茶一眼。   “——别假惺惺了,你不就是想和我那个吗?”   凌天见她这样想,感觉有些尴尬,说实在的自己虽然的确是想和她做,不过真要是能帮的到她,也还是会帮的,毕竟他也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女孩沦落风尘,这假惺惺说的也太那个了。   空白:各位读者你们好,这是空白第一次写书,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提醒,如果各位觉得可以,就请你们多动一下手指,多多的收藏。谢谢各位  正文 告别童贞《求收藏》   水哥,对不起了!”   这女的主意打定后,干脆豁出去了,站起身从领口一把扯开自己的凤尾裙,露出白润的香肩,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凌天道:“你不就想做吗?来啊!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多女人做ji,全是你们这些有几个臭钱的男人害的。”   凌天见如此漂亮的女人,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脑海里全是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心中大为郁闷,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油然而生,他慢慢站起身,扬起嘴角,似笑非笑道:“你以为我不敢?这是你自找的。”   虽然柳如烟已经有了豁出去的心理准备,不过当他看见凌天双眼迸发出yin邪的目光时,还是很紧张地后退了两步,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前胸,用惊恐地眼神盯着凌天道:“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凌天绕过桌子,跨上前顺势把柳如烟横抱在怀里,一步步朝床前走去道:“做什么难道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不,求求你,你不可以这样。”柳如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刚刚刻意伪装出来的无所谓也瞬间荡然无存,她一边求饶一边用小手拼命地在凌天胸口乱拍。   抱着佳人,感受着柳如烟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凌天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一把将柳如烟扔在床上,自己也甩脱了鞋子,扑上去双臂紧紧箍住了柳如烟玲珑浮凸的身躯,感觉着少女微微的颤抖,凌天心中躁动,狂吻雨点般地落在少女的脸颊、耳际和散乱的发梢之上。   柳如烟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露珠般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缓缓洇湿了身下的竹纤床单。   凌天感受到少女心中的彷徨无助,心下有些怜惜,不由得放缓了动作,轻轻吻去了柳如烟小脸上的泪痕,将玉体紧了紧,怀中温香软玉的美妙感觉令凌天有些沉醉,一只手顺着凤尾裙的裙底摸上去,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女孩的胸口。   柳如烟身子一僵。   “——罢了,柳如烟,认命吧。”   柳如烟也不挣扎,全身的气力如同抽空了一般,眼泪扑搭扑搭掉了下来。   只是这个时候,凌天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之心?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完事后,凌天直起身来,忽然感觉有些莫明其妙的失落和空虚,他随手抓起一条浴巾,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看着自己下身的点点猩红,凌天终于明白为何柳如烟的表现会那么痛楚。   原来,丫的还是个处/女,既然这样的话,自己就干脆帮他赎身好了,对她和对自己都是一个交代,再说以后能有个漂亮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也不错!   只是,这柳如烟会愿意吗?   冲完凉后,凌天走出浴室,见柳如烟正裹了张被单蜷缩在床角嘤嘤哭泣,便忍不住走过去绕住她的香肩,柔声道:“别难过了,说实在的我也是处男,假如你愿意的话,我娶你做老婆吧!”   “滚,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求求你不要再来烦我。”柳如烟没有领凌天的情,仍旧只是哭泣。   “*,要是别人上了你,洗洗下半身就走人了。”见柳如烟如此不识抬举,凌天也有些不快,淡淡道:“要是你不出来做,我又怎么会上你?你情我愿的,发什么神经?你要信我就说说你有什么困难,要不信就算了。”   见柳如烟哭泣声稍微小了点,只是间或地抽噎一下,凌天心中思量了一番,一手抱膝在柳如烟身边坐了下来,悠悠道:“实不相瞒,我倒是懂得一些看相算命,我观你眉间有紫气萦绕,乃是主遇贵人,逢凶化吉之兆……”   柳如烟见凌天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嗤道:“别告诉我那贵人是你?我看是遇小人还差不多。”凌天笑道:“你不信么?我还看出你气色青萤,命宫晦暗,分明是主情侣分离,家长不贤。”凌天根据刚才柳如烟的心理活动,胡诌了个八九不离十。   柳如烟也不哭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天,只觉得这个家伙莫测高深了起来。“难道他真是我命中的贵人?”凌天见柳如烟这样想,暗中偷笑,爱怜地在她额头吻了下,轻声道:“说吧,只要我能帮的到,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柳如烟抬头看了看凌天,发现这男的虽然不是很帅,但是确实有点迷人,看他的眼神,好象不是在说假话,想到这,柳如烟心跳突然有些加速,耳根也不自然地发热,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人刚刚还欺负自己呢!   她定了定神,抬起头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凌天冷道:“我要十万金币,你给吗?”   柳如烟心里那点小九九,凌天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小女人对自己印象好象不错嘛!不过这开口就是十万金币,倒是把凌天吓了一小跳,自己原本以为也就个万来金币了事,怎么自从自己见了神皇后碰见的事动不动就是十来万金币的?   十万金币啊!这可是自己的全部身家啊!   不过这钱来的容易,再加上凌天也相信自己的实力,要赚个十来万金币不难,他单手托起柳如烟的下颚,温柔地微笑道:“当然,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嫁给我,好女不嫁二夫,你在我心里绝对算的上个好女人。”   见凌天说的如此随意,柳如烟不禁有些惊讶,她泪眼迷离地看着凌天,喃喃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一定非常有钱的吧?”   “不,我不是很有钱。”见柳如烟已经从失身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凌天发自内心的微笑道:“十万金币是我的全部家当,但是为了你,我甚至可以透支未来的金钱,有些东西,失去了永远不再,而钱,用光了还可以赚回来的。”   十万金币啊!就是个老头有十万金币也能整出自己的魅力来,何况是凌天这样一个怎么看都顺眼的男人?柳如烟静静地看着凌天超凡脱俗的样子,微微有些迷醉。   “现在,能和我说说你的故事了吗?”凌天见柳如烟有些迷失了方向,便换了个话题把她拉到了现实中。听凌天这样一问,原本心绪已经稍微平复的柳如烟眼圈瞬间又红了,她咬了咬牙,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看她痛楚的表情,仿佛在回忆一个惨绝人寰的故事。   “我父母都是给别人家当下人的,家里有个弟弟,原本我们一家四口的生活很开心,也很幸福,可是自从三年前父亲迷上赌博的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发生了惊天的巨变。他不再是个好丈夫,也不再是个好父亲,因为赌,他失去了活计,因为赌,他使我们倾家荡产。”柳如烟挽了挽凌乱的发梢,自嘲地笑了笑:“他每次输了钱都要将娘亲暴打一顿,娘亲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生活,一年前狠心地丢下我和弟弟走了,而我,也只好出来做活供弟弟读私塾。可是父亲在娘亲走后竟然只是象征性地借酒消愁了几天,仍旧是整天在外面赌,在输的一无所有后,为了筹集赌资,他把我卖了。”   卖了?还有没有王法?当这是人是物品啊?凌天有些不解,道:“这人也可以卖?你好歹也是个大活人,难道不知道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法律?法律是有钱人随便玩弄的儿戏,要是法律真能做到人人面前平等,世上也就不会存在这么多的贪官和ji女了。”柳如烟看着凌天,道:“你不觉得吗?世上的贪官和ji女在数量上是成正比的,原本我打算在我弟弟读完私塾后就去找我娘亲的。”   这个问题凌天可是没有研究过,但是凌天觉得这法律倒还是很公平和公正的,只不过是执行法律的人有些问题罢了,这也难怪,活这世界上谁不往钱上奔啊?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竟然背负着如此惨淡的经历,凌天紧紧地抱了抱柳如烟,柔声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你真帮我父亲还钱?”十万金币毕竟不是小数目,柳如烟为了确定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当然,不过不是帮你父亲,我是在帮你,你父亲运气,生出了个你这么争气的女儿。”凌天看着柳如烟道:“怎么还?你说吧!”   “水雨楼,你找这个人就可以。”柳如烟说着裹着被单下地,从包里翻出一名帖递给凌天,”他是水雨楼的二把手,水雨楼表面是一个镖局,其实是个**组织。”   远远瞥见那上面花花绿绿的,凌天感觉上有些不妙,接过来仔细一看,果然,上面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水雨楼余海。   事情怎么就这么巧?   凌天叹了口气,竟然会是这家伙?虽然有一面之缘,但是这家伙对自己明明就是没安好心!看来阎王这家伙说的还真不错,该发生的事躲也躲不过,但愿认识他不会是个麻烦。   柳如烟见凌天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以为他要反悔了,有些失望,低声道:”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不就是做妓吗,一回也是做,一辈子也是做。”   “哦,不是。”凌天见柳如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道:”这人我认识,我现在就把他约来,你放心吧,男人,说过的话就要做的到。”   没有等柳如烟再次说话,凌天道:“是这人?**上的吧?”   “柳如烟见凌天真在帮自己赎身了,心里豁然间也开朗起来,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下面粘乎乎的有些难受,便叫凌天闭上眼睛,打算洗个澡去。   “你放心吧,我绝对不偷看!”凌天闭上了眼睛,心想做都做了还害羞个什么劲?他感觉柳如烟下了床,也就忙睁开了眼睛,不料却看见柳如烟身上围着被单正站在床下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瞧,凌天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这个,我还以为你已经进去了。”   其实柳如烟是故意要试探一下凌天的,她知道凌天一定会偷看,不过就是想知道这家伙偷看被自己发现后会是什么表情,现在见凌天也会尴尬害羞,证明此人心地倒是不坏,再加上这人对自己也确实不错,柳如烟心情好了不少,调皮地笑了笑,顺手在凌天鼻子上捏了一下道:”就知道你会偷看,色狼!”   见柳如烟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去洗澡,凌天的心情也舒畅不少,他斜斜地躺在床上,独自琢磨着等下找余海见面的情景,到时候是不是可以还点价呢?  正文 为美赎身《求收藏》   凌天和柳如烟装饰完后来到水雨楼,见门口有一人斜七倒八的站在门口。凌天走上去道:“这位兄弟,我来找余海余大哥的,能否麻烦你通报一声。”那人眼睛斜了一眼凌天道:“等着。”柳如烟见马上又要见余海了,心里一阵紧张,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凌天身边挪了挪,凌天很知趣地轻轻拍了拍柳如烟的头,轻声道:“别担心,这不是替你赎身吗?”   看着凌天一脸轻松无谓的样子,柳如烟也莫名安下了心,微微点了点头,她迫切地盼望这事儿早有个结果,自己也好早点摆脱这梦魇般的生活,虽然她有些害怕见到余海,但是内心还是希望他早一点到来。   不久,里面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人还没出来,那粗犷的声音已传进了凌天他们二人的耳朵:“小张啊,就知道你忘记不了哥哥,都是在这世界上打着滚的人,谁不喜欢钱啊?”   娘的,自己什么时候叫小张了?敢情这余海一心就想着要自己帮他发达,连自己名字也忘记了,不过这有求于人,凌天也不敢怠慢,马上起身走过去寒暄道:“那是当然,在云城能攀上海哥这样的人物,实在是兄弟我的福分啊!”   “这是你相好吧?兄弟眼光不错。”余海有些疑惑地看着柳如烟,想了想道:“我怎么感觉看起来有点眼熟呢?哦,对了,实在是缘分啊!这不是柳侄女吗?”余海拍着凌天的肩膀,“这我朋友的女儿。”   “这女的不是烂赌柳的女儿吗?看来他们勾搭上了,嘿嘿,真是天助我也!”凌天见余海在做戏,可是不太想陪他演,他得给柳如烟一个交代才行,凌天嘿笑道:“呵呵!海哥过奖了,你不会让我们在这里谈吧,找个地方坐下说。”余海忙道:“对,对,你看我高兴的。”   余海把二人带进水雨楼大厅,一边给柳如烟使眼色,一边打着哈哈,在凌天肩膀上狠狠拍了下道:“我说兄弟,这回真是运气了你,这小柳是我一兄弟的女儿,我帮你介绍,这事准成。”说完他用威胁地眼神看着柳如烟道:“是吧?”   柳如烟看见余海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忙低下头去颤声道:“是,是,是的。”   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一付马大哈的样子,心里头歪主意怎么就贼多?   待几人坐下,下人上了茶。   余海握着茶杯,用杯底敲击着桌面,双肩也跟着节奏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抖的是派头还是自信。余海的话也就多了起来,他看着凌天阴笑道:“钱么!确实是个好东西,原本我还担心兄弟想不通这点呢,看来我是多虑了,凭你这技术,一天赚个十来万金币的小意思。”他瞄了一直低头不语的柳如烟一眼,道:“哥哥我是个粗人,说句话你或许不爱听,但是我说的是事实。这女人么,等你钱多了,还是别国的女人有味道,今天上乾地国的,明天上越海国的,心里头那个爽啊,还真不是吹的。”   凌天见余海已经差不多了,便也不拐弯抹角,笑笑道:“这个是自然,小弟以后要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向海哥讨教,不过我现在有个事,想请海哥帮个忙。”   “说吧,一切包我身上。”   这余海还真算狂妄的可以,还没有说什么事呢,就包他身上了?假如自己说要杀了云城城主呢?凌天为了表示自己和柳如烟的关系,把柳如烟绕在怀里道:“这女人,小弟我喜欢,不知道海哥能不能……”   凌天也不知道怎么说,叫他割爱呢,这柳如烟又不是他的爱,要说自己要帮他赎身呢,这也实在是犯了这一行的忌讳,好在凌天知道这余海一定会有下文,便打住了看余海会怎么说。   果然,余海听凌天这么一说,知道柳如烟已经把个中内幕告诉了凌天,他刚刚还说柳如烟是他兄弟的女儿呢!任是这余海脸皮厚如城墙,也未免有些挂不住。   余海掩饰性地咳嗽了下,嘿嘿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哥哥我也就不打哈哈了,你女人的老子虽然不是我兄弟们,但我确实认识,他比较喜欢在哥哥手下的赌场赌两手,可惜运气不好,不但老本输光了,还把我们借他的五万金币给输了。”余海点了根烟,接着道:“其实我借他金币是指望他翻本的,谁叫他不争气呢?眼看他还不了了,我手下那么多弟兄吃饭,我这五万金币也不能白扔了不是?所以就……这个你也就知道了。”   娘的,要不是看他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你会借他五万金币?凌天虽然有些看不起这种卑劣行径,但还是假作佩服地看着余海道:“海哥义气,要怪也只能怪那老家伙不争气了,不过小弟我现在想讨她回家,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不方便!”余海毫不犹豫地说了句,把凌天和柳如烟吓了一大跳,凌天刚刚想说我给金币还不行吗?没有想到那余海又道:“不过既然是弟弟你开了口,这再不方便我也还是要答应的!咱兄弟谁跟谁呢?”   听到这话,凌天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了下去,凌天道:“小弟我也是明白人,知道海哥在道上混也不容易,这事你开个价。”   “见外了不是?”余海端起茶杯往桌面上一敲,道:“就冲你,哥哥我和她老爸的事一笔勾销,我明天就把借据给你,不过,以后哥哥哪里需要你帮忙的话。。。”凌天不傻,这天上不会掉馅饼,余海之所以会帮自己的忙,还不是他以为自己是个赌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兵来将当水来土淹,还是先把柳如烟解救出来再说。   凌天点了点头:“没有问题。”   事情谈妥后,凌天和余海打着哈哈道了个别,便朝门口走去。   余海突然问了句:“对了,小天,你住哪里?”   “就住在富临酒楼旁边,丽宛街。”凌天说的是实话。   “丽宛街?好地方啊!”余海见凌天领着柳如烟一直往街上走了,心中大为惊讶,有些不解道:“小风没有叫人架马车来吗?”   凌天心想丫的真以为我是神啊?别说马车,老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现在还租住在丽宛街的一个没人要的破小楼呢!   凌天随口道:“出门时没有叫,走走路也好,能找到以前刚刚出道时辛苦打拼的感觉。”   “话是不错!不过现在也晚了,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余海没有给凌天拒绝自己的机会,说完就叫人架了辆马车过来,打开门帘钻了进去。   凌天同柳如烟也进了马车里,凌天不禁暗想,娘的,有钱就是有钱,这坐垫都比普通的马车软多了,要是自己以后真成为亿万富豪了,一定弄只赤兔马的马车来坐坐。   余海道:“抓紧了,今天让你看看哥哥的车夫技术。”   竟然要在这车如流水的大街上走快车?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弄不好那十万金币还没有花完今天就挂这里了,凌天不干了,一边连忙认真抓紧旁边的扶手,一边紧张道:“别,不赶时间,架慢点看看街道两边的风景也不错嘛!”   这余海没有理会凌天,依旧叫车夫架快点,车夫急抽马鞭,在加速超了几辆马车后,那车夫觉得自己今天手感特别好,心里一高兴,手上一用力,那黑色的马车后面尘土飞扬,速度再次飙升,呼啸着消失在了街道深处。   看见窗户两边的车一辆辆马车貌似在倒退,凌天脸色有些发白,明显这速度不是太好玩的样子,有些不放心地替自己和柳如烟来来回回看有没有能让自己安全的地方,凌天也只有把平日里嗤之以鼻的满天神佛挨个搬出来求告一番,希望不要出事才好了。   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加速快骑,不出点事那绝对算的上是个奇迹,既然称之为奇迹,那么就并不是件很容易发生的事情,所以这马车出事了。   车夫正感受着极高速度而高兴,也就毫不客气在街道上飞驰,经过一个十字路,正走到一半,余海无意间从车窗外瞥见自己左边一辆白色的马车直冲过来,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但是要车夫紧急刹车的话,看架势那马车车非给自己车身上来一下不可,这样自己这条命就算拜拜了,无奈之下,车夫一咬牙闭着眼睛冲了过去,希望可以赶在那马车和自己的马车互磕前给他让出道来。   这事凌天当然也看见了,由于还不曾习惯秘书爷的存在,所以在这关键的时候,他也就忘记了冥神会帮他,见那白色的马车就要撞在自己坐的位置,凌天绝望地尖叫了一声,人也本能地往柳如烟那边挤去。   而这个时候,那白色马车的车夫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这时候竟然会有人架快骑,当他看到这一情况时一切都晚了,虽然他本能地拉住马想要刹车,但是凭经验和感觉他知道,车毁人亡是不可以改变的结局,就在他浑身发冷地闭上眼睛打算接受命运的时候,命运的轨迹却竟然偏离了它原有的方向。   在车夫拉了勒马绳后,这白色马车竟然以不可思议的减速度陡然慢了下来,这给人的感觉就好象是自己所在的地方时间已经凝固,或者说自己的马车被什么在后面给拖住了,而那架快骑的马车不过是很自然地在眼前开过去罢了。   虽说避免了车毁人亡的悲惨结局,白色的马车还是在那余海的马车尾巴上擦了下,不过由于两车接触的时候那白车马车速度已经不快,所以那撞击倒也不是很激烈。   在感觉马车被撞的跳动了一下之后,凌天在柳如烟胸前磨蹭着,心里想不是吧?怎么不象是两车相撞?难道自己今天破处了,运气真这么好?   “*,你还说?要不是我你早死了,娘的,我叫了十来个幽魂在那马车后面拉呢,现在好了,我不得不答应他们再次轮回做人的要求了。”冥神见凌天不把他帮忙当回事,用潜意识和凌天交流。   原来是这样,在紧急时候,自己倒忘记了这冥神是来保护自己这条小命的,想到这一节,凌天马上恢复了镇定,抱着柳如烟柔声道:“你没有事吧?没有吓坏吧?”   其实这柳如烟的视线被凌天挡住了,原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马车撞了下后她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刚刚她还纳闷这凌天为什么尖叫呢,原来是他看见要出车祸了,被吓的。见凌天在受了惊吓回神后马上就想到了自己,心中不由得又对这家伙平添了一分好感,她报以一个迷人的微笑,道:“我没有事,出什么事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余海见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就叫车夫停住了马车,回头对凌天道:“娘的,幸亏车夫的技术好,要不今天这命就搁这了,前年三十多人都没有弄死我,今天差点被这马车撞死,不行,你看哥哥怎么修理他。”余海边说边打开了车门,跨了出去。   凌天本想劝劝他的,明明是自己车夫造孽还要去怪别人,不过还没有等凌天开口这余海已经下马车走了,无奈之下,凌天也只好走了下去。   “小姐,我们没有死,没有死啊!”白色的马车上,车夫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回头冲后面嚷嚷。   而马车里面坐的一男一女,也吓的脸色惨白,特别是那年纪轻轻的美女,回过神后不停地用小手轻轻拍打着前胸,喘着气道:“靠边,停好马车,看看是什么人,太可恶了,他不要命自己跳悬崖去就是。”   “今天一定整死他!”后面坐的一小白脸也忙应和道。   小C:“各位读者,小C不懈努力的更新,一天四千字。还请各位多多的收藏。谢谢  正文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待走到那白色马车旁边,余海身上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这次玩大发了,这马车明明就是云城首富李昊杰的女儿的座驾,那家伙财大气粗,黑白两道都是横着走,连自己老大都给他七分面子,他要知道她女儿险些让自己给挂了,不把自己弄死能罢休吗?但愿今天她家里千金没有在这马车上就好。   余海怀着担忧不安的心情,一边祈祷一边快步朝那马车旁边走了过去,当他看见那车里面下来一丰姿卓绝的女孩时,身上一激灵,冷汗立时就顺着脑门流了下来。   “李小姐,真是对不起,你没有事吧?”余海欠了欠身,停下了脚步。   李梦瑶见这人一脸横肉五大三粗,厌恶道:“死不了,不过也吓了个半死。”   “你眼睛长脑袋后面了?**会不会架车?”小白脸一脸的愤怒,盯着余海狠狠道:“今天要是小瑶出了什么事,这后果谁担当的起?今天要不给你长长记性的话,迟早要弄出事来。”小白脸边说边掏出了响箭,看样子是要叫人了。   “别,我知道错了,再说这人不是没有事吗?我们私了吧,我以后一定注意。”余海用颤抖道。   待凌天和柳如烟走过去后,凌天也认出了李梦瑶,他见这余海一个**大哥,竟然会在一弱女子面前低三下四,心中对钱这玩意儿的作用实在是叹服不已。   怎么说这余海刚刚也帮了自己,看在柳如烟的面子上就帮帮他吧,他感觉李梦瑶对他印象不错,兴许会给他个面子。   主意打定,凌天努力在脸上挂着闲闲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带着不卑不亢的声音道:“不过是一次车祸罢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追究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何必呢?”   那小白脸见凌天气度不凡,便细细打量了下,丫的看起来挺眼熟,千万别是那天那家伙,为了看个究竟,他把眼光锁在了凌天的脑门上,当他发现那颗讨厌的痣后,他郁闷了,伸出食指指着凌天狠道:“怎么又是你?我琢磨着上次怎么就没有把你撞死?”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应该再追究了?假如天下人都和你这样想,那抢劫犯也不应该受到惩罚了?再这么惩罚也改变不了已经抢劫的事实嘛!”李梦瑶见来人竟是凌天,挑衅道。自己上次和他邂逅,最近还偶然地会想起他,这回见他身边一身材娇小的美少女,心中有些不爽,她感觉现在男的怎么都喜欢闷骚型的女孩呢?   凌天见李梦瑶如此一问扬了扬嘴角玩味地笑笑,叹了口气道:“惩罚只能给已经发生的事情做个终结,可是却永远阻止不了类似事情的发生,这或许就是惩罚这个词的悲哀吧!我不否认做错了事需要接受惩罚,但是我也相信有些时候宽容比惩罚要有效的多。”   “什么逻辑?假如我揍你一顿,你会轻易原谅我吗?”小白脸见李梦瑶脸上露出了些许赞赏的意思,急切地想把凌天这随口胡诌的逻辑推翻。   “当然,假如你是认错了人,或者说你不是故意的话,我会原谅你。”在回答那小白脸的话时,凌天根本就没有看他。   “说的这么好听,谁会信?”   “你没有必要相信,但是我说的是事实,一个人说话,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凌天自己也佩服自己的临场发挥,这脑袋在经过神皇开光后确实厉害了不少,假如是以前的自己,打死也想不出这些话来。   “对,对,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可以私了,这事还是不要张扬的好。”余海见事情有了转机,忙说出了个解决的办法,说完还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凌天,他也觉得这小子不寻常,绝对有来头。   “私了?这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提起来了你私了的了吗?”小白脸见说不过凌天,很知趣地掉转了矛头。   “既然说小可小,为什么不小事化了?”凌天往前*近几步,双眼看着李梦瑶,希望她会说出自己心中理想的一个解决办法来,那就是这事就算了。   不料李梦瑶见凌天做错了事还能为自己找这么多歪道理,不禁有些恼怒,便不客气道:“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自己牙尖嘴利就了不起,这事要就这么算了,你还以为我们李家好欺负。”李梦瑶转头看了看小白脸:“报官。”   余海听说要报官,也就顾不得什么风度了,他觉得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凌天了,忙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凌天道:“别,他们要暗地里给局子里面打个招呼,我这罪行足够咔擦了。”   那小白脸见李梦瑶立场坚定,对自己这边的车夫道:“去报官,建民路和临西路交叉处,发生蓄意制造的马车撞车事故,对了,受害人是云城李家李昊杰的女儿。”车夫听了,拔腿就向衙门跑去。   靠,什么世道,一起普通的冲撞事故,竟然说蓄意?还要故意说出受害人身份来给官方来点压力?凌天鄙视地看了看那小白脸,冷道:“蓄意?能给我个解释吗?”   小白脸已经领教了凌天的厉害,才不会去和他解释什么,他冷冷地撇下句:“等下官差来了怎么说就怎么算了,法律是公正的。”   李梦瑶看了看天时,转身对那小白脸道:“我要回去了,这事按正常程序处理就可以,不要太为难他们,再说他们确实不是故意的。”说完李梦瑶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凌天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希望以后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不过我希望以后见面不再是建立在马车撞车的基础上。”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那女的是他得相好?”凌天见李梦瑶心中想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礼貌地笑笑道:“当然。”   “哼,看我不整死你们!”凌天感觉到了那小白脸这个想法的时候,心中万分焦急,他知道这小白脸狗仗人势,真要整死他们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忙叫住了刚刚转身的李梦瑶,道:“我希望这事真的会公正地得到解决,假如真如你这位朋友说我们蓄意制造撞车的话,我们今天的再见或许将会是永别。”   “你放心,我还不是那么无聊的人!”李梦瑶低头想了想,抬起头看着陈家飞道:“这事,只追究车夫一个人的责任就好,按法律正常处理。”   李梦瑶走后半柱香的时间,县衙、城防军、联防军相继赶到,这云城首富的千金,出事了情况就是不一样,只报了一个官,竟然就来了这么多人?   一军官,看样子是头头,他早接了上级命令,一定要严肃处理这事,他也知道事情的分量,一下了马就四下打量了下,当他发现凌天气度不凡而且身边还站着个女人的时候,马上大手一挥,指着陈家飞道:“抓起来,带走,这里的事情留给城防军处理。”说完他忙走到柳如烟身边欠了欠身道:“李小姐你没有事吧?要不要上医馆?假如没有事的话,是不是方便回县衙画个押?”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陈家飞见几个官差拎铁铐直往他身边冲,恼羞成怒,恨恨道:“我们才是受害人,我是李小姐的朋友陈家飞,那女的根本不是李小姐,李小姐早回去了,他委托我全权处理这件事情。”   这军官听陈家飞说他们是狗,心中大为不爽,虽然对陈家飞这狗仗人势的行为颇为愤恨,但是他是聪明人,知道眼前的人自己绝对得罪不起,要是他随便和上级说说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那自己的军官生涯估计也就结束了,他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谄笑道:“对不起,陈公子,实在是对不起,赶时间把头都赶晕了!”说完他盯着那几个目瞪口呆的手下,指了指凌天一伙厉声道:“发什么呆?把他们带走。”   他们三人就象是十恶不赦的恐怖分子,被戴上铁铐推上了囚车,陈家飞见凌天他们三人总算吃瘪了,得意地高昂着头,看着凌天阴阳怪气道:“讲你的道理啊,怎么哑巴了?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由于这事有可能是蓄意制造马车撞车,那么这罪行就大了,最少也得给你扣上个谋杀未遂的帽子,所以在审理这事和提口供的时候,都是一个一个单独提的,凌天没有敷衍,很老实地实话实说。   一直折腾到将近凌晨的时候,凌天才被一警察带进了临时关押室休息。   “不会真给定蓄意谋杀吧?”凌天有些担忧柳如烟,便试探性地问了问冥神。   “当然是,陈家飞说是就是,你倒好,有李梦瑶交代的那句话,陈家飞还不敢拿你怎么样,不过你那未来的娘子就麻烦了。这人间,有些地方怎么就比冥界还要黑?”冥神目睹了这一切,对这人间的阴暗有些感慨。   “那到底会有什么结果?”杨凌天听说柳如烟会出事,惊问。   “这个,结果很严重,具体的要等宣判后才知道结果。可怜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你能不能想个办法?”   “没有,我只负责救你,假如事情严重,我连你也救不了。”   ……   凌天在关囚室好吃好喝的一天一天度日如年,每次狱卒给他送饭的时候,他都会很客气地打招呼,希望可以得到柳如烟的消息,可惜没一个人理他,一直在里面呆了整整一个月,凌天才被放了出来。   “我朋友呢,我朋友哪里去了?”凌天焦急地问放他出来的一官差。   “一个男的早放了,女的今天判刑了,蓄意谋杀未遂,好象是十年。”那官差冷漠地回答。   怪不得今天才放自己出来,肯定是那陈家飞怕自己会找李梦瑶,所以就暗中使坏,等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才把自己放出来,此时凌天没有心思去考虑那陈家飞有多坏,他最关心的就是柳如烟的情况,他忙道:“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是一起普通的马车撞车事故,怎么会是谋杀?再说她根本就不是车夫啊?”   “这事你怎么问我?喜欢问去问县老爷。”那官差把凌天的事物和金币还给他,冷漠道:“这是你的东西,你自由了。”   接过东西,凌天双眼通红狠狠地盯着那官差道:“你们还算人吗?一个连马都不会骑的弱女子,你们竟然可以给她盖上个蓄意谋杀未遂的罪名?你们见了钱那良心就让狗吃了?”   那官差也知道这个中有内幕,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也见的多了,虽然自己也很替这些被冤枉的人不平,但是自己不过是一个小衙差而已,有心无力啊!他轻轻避开了凌天质问的眼神,淡淡道:“我不过是一名最普通的衙差,假如你还想见她最后一面的话,赶紧去云城临时监押狱吧,晚上戌时,他将会押往云城女子监狱服刑,你还有一下午时间。”   从这位衙差躲闪的眼神中,凌天也知道他了无奈,他稳了稳神,一字一句道:“谢谢!我想知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衙门内部负责这事的人是谁?”   这位衙差本不想回答,可在凌天那强大的气势下,他竟喃喃地说了出来:“城防军副团长,郑霖,由于牵涉到了蓄意谋杀,所以这件事被城防军团接管,他是这案子的专案负责人。”   郑霖!陈家飞!凌天暗暗记下了这两个名字,转身离开了云城县衙,他找了匹马,直奔云城临时监押狱。   到了云城临时监押狱,那门口一狱卒见十多天没有洗澡换衣服的凌天,感觉这人不过是个乡巴佬,所以态度也就有些傲慢,他翻了翻眼皮,道:“干什么的?”   “看人,我要进去看看我朋友。”   “名字!”那人懒懒道。   “柳如烟。”   “不行,这人是重案犯。”由于柳如烟人长的漂亮,所以这狱卒对她有点印象,这人一听是柳如烟,一口拒绝了凌天探望请求。   “通融一下!”凌天摸出几个金币小心地塞他手里。   那人微微一侧身,上身的下面口袋和凌天捏着金币的手来了个亲密接触,凌天暗暗佩服这人熟练技巧,手上也不含糊,连忙把金币塞了进去。   那家伙拿过一张纸,公事公办的样子道:“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不过那女的是重案犯,要见他的话你得找我们队长,队长在里面,写好了赶紧去吧!”   这拿了钱,服务态度就是不一样!   凌天忙写好自己名字和目的,道了声谢谢就去了临时监押狱里面,走进里面见一人在油腻的桌子上喝酒,猜想他应该就是那人所说的队长,走过去道:“我想见见柳如烟,希望给个方便。”   由于时间关系,凌天懒的客套,拿了张金票掏出来放那队长面前,那油头大耳的家伙见此人貌似潦倒,出手却如此大方,觉得有些来头,他瞄了瞄那金票,一千金币,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客气道:“这是做什么,给你半个时辰,去吧!”   那家伙说完向里面吩咐了下,顺便把那金票塞进了口袋,不久走来一个狱卒看了看杨风道:“请跟我来!”   柳如烟原本就是个比较消瘦的女孩,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不但身材更加消瘦,脸上也是毫无血色,见到柳如烟的时候,凌天不由得一阵辛酸,柔声道:“你受苦了!”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柳如烟也觉得自己命中多坎坷,她生性温柔善良,逆来顺受的事遇的多了,所以在自己被冤枉的这件事上,她并没有表现出对现实的不满,甚至,她放弃了上诉的机会。只是心中牵挂着还在念书的弟弟,这些天她最思念的人不是自己以前的相好,而是这个强/奸了自己的凌天,她觉得,把自己的弟弟交给凌天,自己很放心。   眼下见凌天竟来看自己了,早已经酝酿好了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柳如烟双手紧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见到这种情景,凌天恨不得现在就把柳如烟给解救出来,但他毕竟是有理智的人,他努力挤出个微笑,柔声道:“别难过,你要相信我,别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呢!”   “帮我照顾……我弟弟!”   “当然,你弟弟不就是我大舅子吗?我怎么敢怠慢了他?”   被凌天怎么一开导,柳如烟心情也开朗了点,她微微拧了下身子,娇羞道:“你贫嘴,我弟弟叫柳莫冷,在纪云书院念书,我走了他就拜托你了。”   这女人,如此潦倒的时候,竟然还有如此丰韵,凌天心中微动,道:“你放心吧,天塌下来,有我呢!我比较高不是?我没有倒下去,谁能伤害到你呢?”   这凌天也实在是牛*,旁边就有狱卒候着,他竟然毫不在乎地说出这种有威胁性的话来?好在别人也不把他放眼里,就没有多计较。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象我这样的姑娘多呢!”   “小傻瓜”此时的杨风,双眼也涌满柔情,不过一天时间的相处,这个美丽善良的苦命的女孩,在他心中已经扎下了根。   “那么,等十年后,我老了你还会要我吗?”柳如烟再次流泪,不过这次却是感动的泪水。   “当然,那时候我也会老的嘛!”   (空白:“求收藏,求收藏。书群号219708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