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介绍 新书开更说明   1.书中《鲁班上下策•下策》,上世纪初,确有流传,传凡买此书者,均要通过售书者的“政审”,非家庭不完满、生活不幸者,不可得。所以,此书之有,能让人获得法力的同时,也将以损害人的身体健康与家庭幸福为代价,或鳏寡无后或残疾无运或流落江湖,终身不幸。上策不传,不知何故。   2.默师法相,巴山巫术一种最易得来的法力来源,真有其传。心神之说,也存在于民间。   3.本书虽然为玄幻,但多有写实,生人及小孩莫近,切勿模仿。   4.为使作品更具文化底蕴,会对当时当地的一些风俗作简单介绍,将用到一些方言,作者尽量在后面用括号注解。   5.本书一、二卷中人文、地理、历史多真实,但涉及野史人物,只借其名,请莫对号入座。如果你喜欢,欢迎大大到重庆,到重庆南岸区来旅游探秘。(替政府打个广告吧,为家乡人民作个贡献吧!)如果你是重庆人,那就更要多多支持。   6.第一、二章,多用传统写法,到第三章起,穿越不生不死之界,作者将充分放飞想象,给你一个“YY”的胜景,情节更神,爱情更多意想不到的波折。   7.新书上传,保证每日三更,早上十点以前一更,中午十二点左右一更,晚上八点以前一更。   8.如果你觉得本书还值得一读,请收藏、投推荐票,没有读者,那就没有作者,更没有高质量的作品,如果作者能坚持按思路写完本部作品,并能有所成,那都是拜你所赐,在此真诚谢过!  作品相关介绍 现在的算命师为什么算命不准,与情节无关   在每个城市,总有几个小巷会聚集一些神棍,男的女的都有,中年老年也有。有的一看就是老大妈,那样子,你稍不留意,定会以为是某家的家庭妇女,没事来站站街。他们就是“算命师”。当然得打上一个引号,因为他们如果也能算是算命师的话,那这算命师的文凭,那也太泛滥了,比高校扩招还厉害。   一般的算命者,也不过肉眼凡胎,怎么看穿别人的命运,如果能,何不看看自己,随便找点投资,那不大赚特赚?而且,公认算得准的算命师,也往会有人生的缺陷,比如鳏寡,比如残疾,比如绝户。人生光鲜的人,能算准别人命的,几乎没有,如果有,那才是神人,他也不屑于给人算命。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验,神算不在大街,也不在城市,而在之外的地方。   为什么被人誉为神算的人,大多居于偏僻的角落,有的,甚至就在边远的农村?   为什么会这样?   真正的算命师并不是自己在看人家的命运,他的所有古怪表现,不是装神弄鬼糊弄人,就是本身精神有毛病。   为什么会这样?   多数的算命师,会用到《易经》,通过数理来推算人的命运,看清楚了,这是推算,用这个方法,确实能知道些未来,但是,如果用一个时髦的词来形容,它能推算出的东西是宏观的,专门术语叫做“势”。   但在巴地,比现在重庆要大得多的地方,用得最多的是巫术,巫术能知道很多微观的东西。   巫术的作用,就是利用鬼神。在中国,鬼为魂魄凝聚而成的人形,能变化,能移动较轻的物体。与西方巫术不同,在中国,只要是祖先灵魂,也就是鬼,也被当成了神。所以,除了宗教里的神,那都是鬼,是有着阴气的灵物。这些鬼神有着什么特点,小说里有,不必赘述。   真正的算命师,其实就是巫师,他利用了鬼神。以前的巴地,远离中原,山多林密,古怪多,巫术有着相当的社会基础。   真正的算命师,会养一只鬼,而且最好是小鬼,也就是用婴儿魂魄炼制的,如何炼制,小说中有介绍。   算命师所养的鬼,就被称为耳报神,它能够刺探生人魂魄的前生来世,所以,算命师就能把人家的命运看得很准了。   那为什么现在的算命师算不准了呢?   当然就是因他没法养鬼了,一方面是不会养,另一方面养不成。不会养,那是因为巫术,所传已经是相当有限。你想,现在世间,人口密度这么大,你要做点这种阴毒的事,立马就会让人知道,要不了多久,保准警察就会上门,非给你搞成个邪教不可。师傅不敢做,久而久之,就失传了。养不成,那也跟现实社会有很大的关系,现如今,到处是人,人气一重,那阴气自然呆不住,小鬼无法养,养成了,活动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而且,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金属到处使用,鬼魂是为阴物,极易为其所吸,粘到上面,所以,鬼魂见到金属,早跑掉了,哪还能当耳报神。   所以,这算命师当然算不准了。   这也得出个结论,你要想在街上找一个能算准命的人,甭想,凭他那点肉眼凡胎,除了糊悠人,不会有任何的作用。一个农村人,跟个农民工一样,他能算准你的命,不如把自己先算好。   有一种说法,算得准的算命师,把人家的命运说出来,露了天机,会遭天谴。其实不然,天哪有时间来谴他。这叫自作自受。算命人为了能利用小鬼来刺探别人的命运,必得成天跟鬼魂打交道,还得喂血食,阴气缠绕,久而久之,就会受阴气所侵,所以,他的命运,也就不济了。或伤或残,人生定不会幸福。而且,那小鬼虽然能听他的话,但是,顽劣之性不改,稍有照顾不周,那就是灾祸。这也是算命师不再养鬼的原因之一。   那些被誉为算得准的算命师,大多有着专门的房间,房间被布置得相当的阴森,只要一进去,那心里就七上八下,再见算命师古怪的行为,那更是害怕。之所以会这样,如果是真正的算命师,他这是为了给小鬼创造更好的工作环境。因为小鬼是阴物,只是气,在白天里工作,那当然得有工作的保障,要不生起气来,那算命师也得遭殃。这也为那些假冒的算命师所利用,故意搞出这样的氛围,有的甚至比真正的算命师还要阴森,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先把你吓到。这是充分利用了人的心理机机制。因为人在害怕时,心里一发紧,那意识就不受控制,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一定记得。这样一来,那算命师才几句话一绕,你就被绕了进去,还以为他算得准,其实是你自己暴露了天机。说老实话,这算命师,在经济时代,也是与时俱进,受大的文化背景的影响,不是从业务能力上提高,使自己的服务更到位上下工夫。而是眼盯着结果,当然就是钱了,把过程搞得十分的花哨,给你最“贴心”的服务。只要把钱从你的口袋里掏出来,便万事大吉,从来不会考虑本行业的未来。这本来,随着国人的经济条件好转,无法预料的事情越来越多,这行业也有了兴旺的转机,但,这些人却让这成了夕阳产业。巫术,成了当之无愧的骗术。   现在人,并不知情,听到算命师糊弄了那么几句,便认为准了。这也助长了假冒伪劣算命师的大量涌现,大家都凭一张嘴吃饭,哄一个算一个哄,钱到手,就算数,已经没有了职业*守,反而抢了正经算命师的饭碗,真正的算命师才没有出路,要么放充根本,加入到行骗的行列,要么转行。不信你找找看,在城高的打工者中,就有不少懂一些算命之法的人。   更多养鬼的相关内容,敬请关注《巴山神道》,讲述一个养鬼人的故事。因为养鬼,他实现了人生的逆转,因为养鬼,他找到了三生的爱情。但是,巫术与法力,步步提升,但是,感情的折磨却是从没有间断。 作品相关介绍 上架感言   能够这么快上架,而且看到订阅,真诚感谢逐浪网,感谢责编欢乐游侠,更感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谢谢各位支持与关心我的老少爷们、姐姐妹妹,不管你是订阅了,送花了,点击了,收藏了,推荐了,送咖啡了,甚至投鸡蛋了。有你们的关心与支持、鞭策,才有黄龙石主的成长,才有《巴山神道》更精彩的后续。   本来,学写小说,已经有些时日,但是,进行网络创作,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既然都叫小说,网络小说与严肃文学自然有着相似的地方,所以上手还是挺快,不过,网络小说的传播方式、读者群,也决定了它的创作,有其自身的规律存在,所以,我得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听取读者大大们以及责编的意见、建议,对作品的思路、设计、表达等进行修正。这也是个十分艰辛的过程,而且是个没有止境的过程,一路走来,回过头去,那真有着不一样的风光。   曾经,我也是带着“YY”一番的感觉开始了《巴山神道》的创作,不过,为了写好这本书,我到当地的档案馆以及在网络上,查阅了很多的资料,更找到了一套,五大本关于当地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历史文献资料,一一阅读,理出有用的史实。我还专门找了一本介绍中国巫术的书来仔细阅读,了解了巫术在中国的历史与特色。在创作的过程中,那曾经的历史,以及自己的人生经历,不断地透入到小说当中,使得小说在玄幻的表皮下,蕴含了作者真实的人生体验,所以,作品就显得有些沉重起来,令作者非常的为难,甚至有了放弃的念头。但是,与逐浪网的签约,上架,以及那些个订阅,使我觉得,不管结果怎么样,坚持自己的路,走下去,虽然不一定能像大神们那样风光,至少,也绽放了自己的美丽,花虽小,但光彩一样。这里,不得不提提热心的读者大大——zengrui323,和叶丶荣枯书评员,他们两人,都对我的书进行了评价,非常中肯,更重要的是,从他们的话中,给予了我更多的鼓励,令我信心倍增。   我创作的速度还是挺快,虽然每天只是固定三章更新,但实际上已经存稿很多,之所以一直保持这种速度更新,我是不想在自己创作卡壳时,没有存稿来奉献给读者大大们,令大家失望。我已经完成了第三卷与第四卷的创作,更让我欣喜的是,在这两卷里,我已经实现了“YY”与真情的更好融合。那些情节,在创作时,令我为里面的真情而苦恼,在修改时,又令我为那里面的真情而感动不已。   这不仅是在“YY”,而是在设想一个可能的人生,作为社会普通的一员,我们能做些什么?情,才是我们最可珍贵,也最值得珍惜的东西。   我的创作,起初是“YY”的,过程是严肃的,情感是真诚的,态度是负责的,只希望能用我的文笔,为大家创造出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让读者大大们能体验到人间更多的真情,也体验到更加惊心动魄的阔大战争场面。   如果一个人真的能够有灵魂,而且可以通过保存灵魂或者更换灵魂,来体验不一样的人生,那该多好啊!这会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黄龙石主在此谢过大家!祝大家都有好的前途,都有美好的情感可期!谢谢!   2012年9月23日   PS(不知什么原因,叶子的书评,我无法全部复制到书评里,只得在此列出,真读诚感谢叶子大大:这几天有点忙,所以等到第三天晚上我才把大大的书看完,赶紧把书评写出来,省的大大骂我~刚看到名字时,我以为又是很传统玄幻小说,异世大陆鬼界啥的,但是看进去时,才发现前面是很偏乡土气息的故事,写得也很真实,包括主角从遇鬼,追鬼,斗鬼,到养鬼一件件光怪陆离的事,还有那丑陋不堪臭气熏天的师傅,配上乡村学校背景烘托出更加真实的感觉,这是本书的一大亮点。   还有前面校里主任遇鬼事件,写出乡村古板教书笑先生面对鬼神独有的畏惧之感,事件很稀奇,感觉很*真,这是作者最应该让读者感受到的书的意境。   若要说改进的地方,可能大大在乡土气息方面可以写的更深一点,包括语言环境衬托让整个气氛原汁原味的感觉更浓。不知大大有没有看过盗墓笔记?刚开头鲁王宫那篇,方言的运用让整个盗墓过程更增添了许多真实感。大大前面可以在这方面将某个地方的方言用的更纯粹一点~情节方面自是不必说的,大大很巧妙的开头已经足够吸引人了,而且出彩的养鬼别具一格,如果能一直写下去相信是个不错的嚎头。至于人物方面,大大笔下的主角胆怯中透露一股坚毅,瘦弱中掩盖不了那丝顽强,是网文主角很典型的风范,我期待大大后面情节的展开,会一直跟进看的~)  作品相关介绍 作品涉及的相关地名(1)   弹子石弹子石在长江南岸,与朝天门和江北城隔江而望,上接野猫溪,下连王家沱,因水码头遂形成弹子石河街、弹子石正街、弹子石新街。   关于弹子石的来历,民间传闻,大禹治水归里,见涂山氏与巨石融为一体,长屹南滨江边。大禹伫立呼归石上,声声呼唤涂山氏,情呼恸天地,巨石应声开,石开子出,子名“启”,为夏启。是地,因得名“诞子石”。几经衍变,讹传为“弹子石”。史实所言,与之不同。弹子石江边,原有三尊巨形柱石,支撑着一圆形巨石,因其形似“弹子”,故名弹子石。后来,遭雷击爆毁,石虽不存,名却长留了下来。   宋明时期的弹子石,大多为荒山田土,清乾隆年间才形成码头。上(20)世纪初,弹子石是江南有名的水码头,与黄葛渡、海棠溪、龙门浩、玄坛庙齐名,有南岸“五渡口”之称。弹子石是街名亦是地名,原是巴县(今南岸区)的一个乡,下属有五桂保、升平保、石桥保、窍角保、大佛保、天神保、老鹰保、福安保、中窟保九个保。后乡改为镇,弹子石镇辖区内有十八个保,联合公所一直设在弹子石正街。弹子石,作为重庆开埠最早的地区之一,曾有的热闹与风光是我们无法具象去想象的:200多年前,就出现了本地最早的水码头。20年前,这里是南岸最繁华的区域中心。20年后的今天,伴随着滔滔的江水,弹子石留下的却只有危旧的房屋和破败的老街,就连地价也不到南坪的一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弹子石的居民在沿江之地,常常观望到的是渝中半岛华灯初上后的五彩缤纷与绚丽多姿,似乎,对于这样既定的现实,他们已习以为常的延续着每一个日子,确应了“繁华与宁静的一江之隔。”   王家沱日本租界王家沱日租界位于弹子石杨家湾复兴街,大有巷及武警二院部分土地范围内,根据《巴县志》重庆交涉署民国四年档案记载:全界丈尺,深约400丈,宽约250丈,约166亩。地租:上等地每亩150元,中等地每亩145元,下等地每亩140元。只交纳一次。年租:上等地每亩2.25元,中等地每亩2.20元,均按年交纳。日本商人在租界内先后开办工厂、洋行有邻公司、大坂洋行、宫坂九郎、又新丝厂、武林洋行、日清公司、海军集会所等。有资料载他们每年交纳的租金仅200多元,实属一种不折不扣的掠夺。在租界他们实行治外法权,形成一个“国中之国”,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和不可估量的损失。时过境迁,王家沱日租界经过100年的历史,以往租界建筑已不复存在,仅存武警二院内的日军俱乐部旧址,也都是90年代末期拆除后,按原貌重新修建的。   唐家沱唐家沱位于重庆市江北区长江北岸,紧邻铁山坪生态公园,铜锣峡上游入口处.人口不详,由于地形原因在位于制药九厂和原内沱之间形成一个天然回水沱,经常有上游溺水而亡的人流经唐家沱时被回水冲到唐家沱沿岸.在铁山坪铜锣峡段有两座温泉.大型企业有"东风造船厂"前身是"民生造船厂"解放前夕遭到日本轰炸机轰炸.近年随着江北区经济的振兴,人口猛增,部分国内知名厂家入驻(海尔金科长安等)港城工业园.因紧邻寸滩保税港,未来唐家沱定位于物流基地,制造业基地.这里就业机会多,但工资相对沿海地区要低. 作品相关介绍 作品涉及地名(2)   作品涉及地名(2)   重庆朝天门码头,来重庆必看,长江嘉陵江交汇处重庆水上门户朝天门,襟带两江,壁垒三面,气势雄壮。石壁上,藤萝垂青,黄角树穿岩抱石,绿茵融融。崖边古亭,飞阁临江。两排石阶,比肩而降,至抵下水。据说无论江水怎样枯竭,石级而下,无有穷尽,可通神秘的金竹宫。每值初夏仲秋,嘉陵江水绿,扬子江水黄,两水相交朝天门,撕咬翻卷,流急涡旋,向称“夹马水”,似如野马奔腾。江心有石矶沉浮,相传大禹在古渝州娶涂山氏女,此后治水13年不入家门。涂山氏女伫立矶上,望夫归来,因名“夫归石”。朝天门地扼黄金水道要冲,为重庆主要交通枢纽之一。1949年后,码头一再扩建,沿两江纵深排开。客运大楼拔地而起,客货缆车分道直通江边。两江索道,凌空飞渡,左右穿梭;江面客船货轮,铁驳木舟,鳞次栉比,此静彼动。重庆的繁荣昌盛,在一定程度上,集中表现在水上门户朝天门。   涂山寺庙龄悠久,年代悠久已不可考。据查,西汉年间为禹王祠、涂后祠、庙宇供奉大禹与涂后的塑像。唐时,任忠州刺史的大诗人白居易曾写有《涂山寺独游》一诗,可见当时此寺已易名为涂山寺。涂山寺中现有殿宇8重,房间100间,占地1万多平方米。主殿之内即供有释迦牟尼像,又供真武祖师像,第三层殿中则供有禹王、涂后像,立有"禹王治水碑",可称是佛道和睦共处的庙院。涂山寺,巴国人民仿佛格外尊重这个"四川女婿",每年正月初一到十五,朝山盛会,游人如织,热闹非凡,清代名人王士祯曾有"飞瀑落长虹,登临见禹功"的诗句加以描述。云阳龙脊石不仅是有名的长江水文标志。这里山势高耸,古树参天,林壑幽深,岚光滴翠。共有殿堂8所,飞檐翘角,雄伟庄严,香火旺盛。史载大禹治水在涂山娶涂山氏为妻,古人为纪念夏禹治水的功绩,在山上建“禹王祠”,其后建禹王庙、真武寺。明清时期,寺庙有所扩大,真武寺因与禹王祠旧址合并,故人们称为“涂山寺”。   老君洞道观位于重庆市南岸黄桷桠附近点击此处添加图片说明的老君山上,是重庆的重要道观。数百年来,每逢初一、十五或清明佳节,香客朝山,游人踏青,道观内香烟氤氲缭绕,山路上行人络绎不绝。老君洞始建于汉朝三国时期,正式创建于隋末唐初,历时1300多年。原为佛教寺庙“广化寺”,明万历九年(1581年)以尊道教始祖李老君,与大禹庙涂山寺交换,改为道观,名“太极宫”(俗称“老君洞”),曾经一度成为天师道场。   巴渝老十二景:金碧流香、桶井峡猿、云篆风清、海棠烟雨、华蓥雪霁、龙门皓月、黄葛晚渡、歌乐灵音、洪崖滴翠、字水宵灯、缙岭云霞、佛图夜雨。 作品相关介绍 相关人物仙逝,留言哀悼   虽然作品中只是用到了紫剑武馆与紫剑侠一名,其它毫不相关,但,在重庆,确有这样一个人,而且,最近仙逝。在此留存文档,以示哀悼与崇敬之意。   吕紫剑是中国武术家,被誉为“长江大侠”。曾与津门大侠霍元甲、关东大侠杜心武并称清末民初武林“三大侠客”。2009年成为全球最年长者。先后出版了《中国武当内家拳法》、《八卦养生法》等著作,同时他还创编了“八卦浑元养生功”。2012年10月21日,吕紫剑老先生仙逝,享年118岁。 作品相关介绍 “长江大侠”与霍元甲齐名   转自网络。虽非作品原型,但涉及名字,转到此处,以示敬意。   吕紫剑生于光绪19年,即1893年,经历3个世纪,曾与“津门大侠”霍元甲、“关东大侠”杜心五齐名,号称清末民初武林“三大侠客”,而他自己则被称为“长江大侠”,还被联合国誉为“健康长寿老人”。据初步估计,他的徒子徒孙已逾6000人,遍及海内外。昨日,记者采访了吕紫剑的家人、徒弟、徒孙,走近老人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   拜慈禧太后带刀侍卫为师中国八卦掌第四代传人、九龙坡区武协副主席庄严森,是吕紫剑最有名的徒弟之一。1980年,他抱着两个大西瓜,到吕紫剑家中拜他为师。   庄严森说,恩师出生于湖北宜昌一个声名显赫的武术世家,家里经营着一个在国内武术界颇有名气的“长胜镖局”,总人数近千人。7岁那年,他随母习武,12岁时跟从武当名师李国*习武,成为他的入室弟子。   1911年,18岁的吕紫剑前往北京,拜慈禧太后的带刀侍卫丁世荣为师,学习形意拳。次年,他来到峨眉山,与神掌李长叶结为师徒,学习八卦掌。在此后的8年间,他学成了“游身八卦连环掌”,日后成为李长叶的第三代传人。1920年,南京雨花台举办武术擂台,27岁的吕紫剑夺得冠军。   长江大侠的名号威名远播说起“长江大侠”吕紫剑老先生的威名,老人的徒孙欧力豪告诉记者,这还要从上世纪初的一个擂台比武说起。   欧力豪说,当时的长江航运,被外国的航运公司把持,外国的船只在长江航线上横冲直撞,还时常致使航线附近作业的中国渔民、载有中国人的船只被撞翻撞沉。   1924年,爱国实业家、民生公司董事长卢作孚因不愿帝国主义控制长江内河航运权,请吕紫剑出手相助。吕紫剑为维护民族权利,与日本著名武士、浪人首领三井秀夫立下生死契约,在宜昌校军场决斗,将对方打得口吐鲜血。从此“长江大侠”吕紫剑的威名便传遍了大江南北。   与霍元甲有过多年的交往在上个世纪,“津门大侠”霍元甲、“关东大侠”杜心五、“长江大侠”吕紫剑3人齐名,而吕紫剑与霍元甲,曾有过多年的交往。吕紫剑比霍元甲小二十多岁。可霍元甲对吕紫剑相当尊重,并尊称吕紫剑为“兄”。他帮霍元甲在上海选武场地址。   据了解,当年上海一位姓曹的大商人聘吕紫剑去给他3个儿子教武术。不久,霍元甲来到上海,想开个武场,吕紫剑便帮他在虹口一带找了个占地20多亩的四合院。吕紫剑在自述中说,当时很多人都以为霍元甲开的是武馆,其实他开的叫“精武体育会”,是教授摔跤等武术流派的,而不是教授十八般兵器等内容。   在霍元甲的“精武体育会”附近,有一家日本人开的武馆。有一天,日本人给霍元甲送来一块写有“东亚病夫”的匾。霍元甲问当时在现场的吕紫剑怎么办,吕紫剑说“还给他们。”霍元甲当即夹起匾来到日本武馆,将匾气愤地摔回去。日本人上来同霍元甲、吕紫剑等人动武,结果被他们打得求饶。   南山上打败马歇尔保镖1945年,吕紫剑力战美国拳王的传奇故事,让庄严森感到最为解气。   吕紫剑在接受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节目专访时,曾回忆称,当年蒋介石从南京来到重庆后,聘请他担任镖师,同时授他少将国术主任教官之职。1945年,马歇尔将军的保镖汤姆·约翰,在重庆南山上摆下擂台,扬言要打败所有中国人。   吕紫剑闻讯大怒,找到蒋介石要求与对方比武。在取得蒋介石和马歇尔同意后,吕紫剑与汤姆·约翰签下比武生死状,在南山上一决高低。面对那个身高1.9米的美国著名拳师,吕紫剑和对方打了一个多小时,双方仍难分胜负。后来,他趁对方不备,一个黑虎掏心,打中对方致其当场吐血。3天后,汤姆·约翰在送往国外救治的飞行途中,因重伤不治身亡,吕紫剑为中国人出了一口气。   淡薄名利愿为穷苦人出头“在和太师傅接触的这么多年,我知道太师傅从来不追逐名和利,他也是这样教导要求我们的。”欧力豪说,早在1924年吕紫剑太师傅出手相援卢作孚,并在打擂中取得胜利后,民生航运公司当时就要聘请吕紫剑为公司副董事长。可吕紫剑当场谢绝,不过吕紫剑却提出了一个条件,请民生公司对他亲写路条的穷苦人,要免收票款,并在到达目的地后送盘缠5块大洋。   1979年,吕紫剑被选为重庆市政协委员。改革开放后,他以86岁的高龄开始参加一些武术比赛,93岁还代表重庆参加比赛,2002年,他成为中国武协最高武术段位九段的第一位民间武术家。   吕紫剑先生先后开办了“渝州紫剑武术馆”和“吕紫剑骨伤科诊所”,他一边行医治病,一边传授武当功夫。据估计,如今仅内地由他教出的徒弟就已经逾五六千人,这些徒弟又授徒,算起来现在授至了第五代。   吕紫剑还先后出版了《中国武当内家拳法》《八卦养生法》等著作,创编了“八卦浑元养生功”。  第一卷 鬼战(上) 第一章 诞子石上人与鬼   要想出人头地,要想赢得美人归,要想过上舒心的日子,唯一行之有效的途径就是丢掉善与恶,抛弃是与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分正邪,这是王师才终于领悟到的人生真谛。   王师才本名王世财,师才是他到学校后,自己改的,妈老汉儿给他取的名字叫王世财,凡是他所熟悉的人,喊他正名时,都叫他世财。王师才最不满意的就是妈老汉儿(父亲)给他取的这个名字,不但俗气得很,而且像是已经注定了他的人生。   叫“贵”的,一定贵不了,叫“禄”的,永远也无禄可享,叫“旺”的,一辈子都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像他一样叫“财”的,那是无论如何也见不了财的,这都是靠了血汗还不一定能养活自己的人的名字,他绝不甘心。   他想改名,但谁也不认可,谁都不这样叫,反而是他的“大母猪”的小名,响当当的,一直被叫到了现在,他虚岁都快十八了。   大母猪,到底是在叫他的小名,还是在辱骂他,他只要听到别人这样叫,就要么不理睬,要么鼓着眼瞪别人,但叫的人反而因此更得意,非把他惹恼不可。   只有一个人不这样叫,那是同村的李淑芳,非常可人的邻家小妹。娇小的身材,温柔的语气,除了绅粮(地主)家的小姐,再找不出第二个能令他心醉的妹崽儿。   有人说李淑芳有小姐气,但也有人暗地里说她这种气质是妖气,哪有小门小户农家里出个这样做事轻手轻脚,说话细声细气的人。   不安本份就是妖!   王师才就喜欢这样的妖,要不这样,女人哪还像女人,全都五大三粗,哪还有什么味道,女人是拿来养的,不是拿来做粗活的。就凭这一点,他就觉出了与那些农民们的不同来,他想,他应该要出人头地,做个上层人,娶了李淑芳,让她的妖气大放光芒,跟绅粮家的小姐、太太一样。   “财,财……”李淑芳从没有这样叫过他,但他却老觉得她这样叫过,所以一想到这声音,那心便酥了。   妈老汉儿倒不大叫他的小名,而是成天“四儿、四儿”地叫,但是,最近一两年,看他长大了,却又说不上一门亲,所以一看到他,什么语言都没有了,连叫名字的程序都省了,也乐得他清静。   其实,王师才也知道,背地里,他还有几个名字,干滚龙,乌龙,这都是人家给取的外号。   对于村里的人给他取了这样的外号,他的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因为这一向是给那些安于现状,懒惰的人的,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懒过,只是因为自己不愿做个成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躺在床上发呆,在茶馆里听演义的时间多了一些,这难道不算正事儿吗?他还经常到老鹰岩那边的私塾去偷听,在演义里,那不是受人颂扬的人物在成名之前做的事吗?戏文里人人夸,现实里却人人骂,这他妈什么鸡*世道!   不安本份,真的就是妖吗?我偏要做这个妖,看你这些人能把老子怎么样,师才常常这样想。   终于,他下定决心,要离开那个落后而又愚昧无知的村子,到街上做事,当个小职员或者小伙计都行,在弹子石这个地方,还是有路可走的。   不过,世事是乎老在考验他,要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走遍弹子石,居然没人愿意雇他。   后来,还是因为他的爷爷寿终正寝,市立七小学一时找不到校工,就由他来顶替。   校工主要在学校里看门打杂,从来都由年迈之人担当,因为一方面活儿确实也不重,另一方面,收入微薄,如果不是从自己家里带些粮食、蔬菜补贴,恐怕连自己也养不活。   学校方面本不想请他,但实在不好找人,他又死皮涎脸地告求,而且还告诉校长,他想通过当校工,多学点文化。   试用期间,他是相当的卖力,什么事都抢着做,只要有空,就站在*场上听老师上课,其专心程度,没有一个学生能及得上他,校长终于被感动了,同意他做一两年再说。   但也有教员不太赞成,因为学校里这么多女教员,夜里经常要住在宿舍里,这么个大男人,而且听说名声也不太好,如何敢放心大胆地睡。   不过,教员的担心完全多余,王师才每天完成了任务后,都会静下心来学习,用捡来的纸和笔头写字,一丝不苟,态度端正,他现在有了一个新目标,要做一个教员,带着一群小不点儿,学习、游戏、锻炼。   但是,两个月过去了,他很失望,他的努力并没有让人改变对他的态度,他在农村的一些表现,很快在教员里传开了,有一次,居然把巴县的督学给招来了,像审犯人一样审了他半天,劝他趁年轻主动离职,另谋高就。   人就是那么虚伪,明明戏文、评书里都讲有志气、爱学习的人会得到别人的尊重与鼓励,但他却只能得到不信任与排斥。   不安现状也是妖,他觉得他应该与李淑芳同病相怜才是。   他的悟性还是挺高,知道改变只能一步步来,就像生病一样,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能过于强求。如果气馁,那只能使人更加的怀疑,使自己的形象在周围人的心中,更加的根深蒂固。   从这以后,一到礼拜天,他会很早就起床,赶回家去,帮家里做做农活,然后带一点粮食与蔬菜到学校,以节约开支。节约下来的小钱,他会在街上买一些小东西,瞅准机会,塞给李淑芳。   李淑芳家的后门有一片竹林,这里就成了他们幽会的地方,说幽会有些夸张,因为他们一起的时间极短。李淑芳“吱嘎”一声打开后门,他赶紧上前,把东西递给她,望她的眼睛两眼,然后迅速地撤离了。   李淑芳家后门被茂密的竹林所覆盖,长年难见阳光,很阴,使人更容易沉入到情景之中,每每想起这事儿,王师才就觉得自己和她已经被*的绳子给绑在了一起,永远也无法分开了。   王师才有了一种紧迫感,因为他与李淑芳的关系,实际上村里的人已经有些议论,而李淑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然而,到现在,他除了感觉李淑芳对他已经有了意思外,还找不到一样能令李淑芳家人认可的东西。他想着自己不甘心做普通人,有着远大的目标,但是,在实现目标的路途中,他睁眼所见,全是冷酷的迷蒙,看不到前方,也无处用力,命运用无形的黑幕,将他封得牢牢的,喘气都非常困难,只要一动,必然撞墙。家,应该是一个港湾,应该得到支撑,但显然,那里的气氛更加的冷峻,令他不寒而栗。心中极度压抑,恨不得利用心中的那腔怒火,暴发出来,首先炸掉这个家。   为什么自己不愿重复大家走过的老路,就成了娘不疼,狗不理的妖人,这世界,真他妈压迫人。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里,对他的忍耐力的锻炼是相当的有效,他完全做到眼不见不烦,心不见则不动,丢弃一切,静心眼前。   专注,将成为他辉煌人生的最重要台阶。   现在,他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每天晚上,关好学校的大门,顺着那长长的石坝滩,到长江边坐一坐,呆呆地望着滚滚而去的长江,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弹子石是个地名,范围比较大,但是,真正的弹子石却只是一块石头,光滑、洁净,像一个立在长江中的大蛋。   一长溜礁石从上游延伸下来,正好连上它,所以,要到那上面去,得往上游走上十几分钟,再顺着礁石向下。   站在石头上,远望可以看到零乱的重庆城,吊脚楼挤在朝天门的江边,很有穴居原始人的感觉。再近一些,则可以看见嘉陵江与长江的交汇,一到涨水季节,两条江江水的颜色各异,泾渭分明,互不相融。   只要不是洪峰过境,那块石头都可以看见,坐在上面,会有非常特别的感觉。本来平缓的江水,一到这里,便突然慌张起来,奔忙着想要一划而过。但是,也不知河底下有着什么,不分丰水期还是枯水期,笔陡的石壁下都会产生急速的漩涡,发着“哔哔”的吸水声,搅得过境之水不得安宁,令人心惊,而漩涡的中心,总是有着一股寒气喷涌而出。   坐在石头上,在人的眼里,满眼都是滔滔的江水,既能让你平静得失了自我,也能令你心惊得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真实存在。那水有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就像要把石头与人一股脑吞噬,而且,就算人还完完整整地在石头上面,要想离开,不但是心,连脚都难以迈动。   就算在石头面上,也有着两股气息冲突,石头吸收了太阳的热量,不停地辐射暖气,而江里贴着石壁升上来的寒气又不停地撞击人的身体,让人觉得一忽儿热浪扑面,一会儿又寒气袭人,就仿佛正体验着冰火两重天。   石头上没有灰尘,甚至连虫子都没有,蚂蚁在两三丈外却并不鲜见,但只要到这块石头,就再找不到它们的踪影。   这是块什么样的石头啊?   据老人说,确有些来历。   原来,这石头叫诞子石,是大禹治水留下的神迹,它像生孙悟空一样,从石头里产下大禹的儿子启。只是后来,以诳传诳,就成了弹子石,除了它差不多伸到了江中,一块光秃秃、圆溜溜的石头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就没什么人在意它。也因为其处于危险之境,上面又光滑不好落脚,便没什么人敢到这里来。   到涨水季节,很多人到江边网鱼,对于这些“专业人士”来说,同样不敢到这石头边上去,都离得远远的,使这块石头显得非常的孤独。   王师才喜欢它的原因,是他能在那上面感受到金戈铁马,那奔腾的江水,让他心里激越难平,有着一飞而起的冲动,跃入滚滚江水之中,自由搏击,或者英勇地被江水吞没。有时,又让他平静,静得就像在湖面上泛舟,看一轮明亮的圆月从天边升起来,心中便有了逍遥自在,赛过神仙的意味。   太阳下山,江水的寒气更加猛烈地上升,要侵入空中,王师才坐在石头上,便感觉有些冷,但是,屁股上的热浪却又不时地朝他的上身涌,在腹部形成交锋。   他意识到这不是好事,冷热相侵,搞不好就会生病,但他似乎并不在乎,反而从中感受到刺激。   等月亮升起来,一轮皎洁的圆月,寒气反而平和了一些,屁股下的热气也变得温嘟嘟的,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无法解释这样的感觉,但他却像有着瘾一样,渴望着这样的刺激。只有到这里,他才能什么都不想,只是一味地体验。   一直要到深夜,他才踽踽独行,依依不舍地离开。   脚刚迈离那块石头,寒意立即笼罩了他的全身,让他不由得打了几个冷劲儿。   “这他妈是个什么*世道!”王师才自言自语道。   他还是得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接受别人的冷眼。   他顺着石梁朝上游走一阵,才能到达江岸,这一段全是洋人的天下,英国人、法国人、意大利人,就是没有东洋人,因为东洋人有他们自己的地盘,在下游差不多两里处。   他再折返身,朝下游走,江边停泊着洋人的几艘军舰,江岸上有几所兵营,水兵们在俱乐部里玩得正欢,全然不计较现在已经是子夜时分。灯光里,人影晃动,放肆的叫声,铺到了江面上。   他还是有些羡慕那些洋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活得比土生土长的人还快活。   此时,他所悟到的人生真谛在他的身体里开始发酵,令他很想长啸一声。   踩到江边的鹅卵石,他趔趄了一下,他骂了一声妈。   当他抬头看天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还明镜一般的月盘,居然躲到了黑云里,怪不得他摔了一下。   四周一下子暗了下来,而那块石头生出怪来,像被一团黑云给罩住,而那里的江水,突然发出“嘎嘎”的怪叫,似乎波涛也猛然大了很多。   因为处的时间已经很久,这样的不同他一下就感觉了出来,他停住了,静静地望着。   这是一块什么样的石头呢?难道真有些怪异。   只一小会儿后,云开月出,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因为那块石头有些发白,还是能于朦胧之中看到一些影子。   他吃了一惊,那上面居然歪坐着一个人。   在他的印象里,那道石梁,早就没有了人,如果有人要上去,至少得走上好几支烟的工夫,不会突然就出现。   难道那是一只水大棒。   在重庆,人们称水鬼为水大棒,因为但凡淹死的人,到被发现时,身体都会肿胀膨大。   最近,他的心神很低,时不时都能看到那种玩意儿。   难道这是真的?   但又不像,因为他见到的那几只鬼,都显得很虚无飘渺,似有若无,但这个却不像,黑黑的身体,明显有着人的重量。   他想走近了看一看,鬼,并不是那么可怕,他们倒是怕人,但是,隔着二三十丈的江面,如何能随便靠近。如果要顺着石梁上去,那得花好久的时间,一来一去,会耽误差不多半个时辰。   正在他犹豫之际,那人爬起来,开始往往上游走去。看他走路的样子,完全可以判断,那不是鬼而是人,而且好像那人受了伤,走路很困难。   既然是人,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走了几步,但又觉得不对,既然受了伤,那是怎么到的石头上呢?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江里蹦出来的?   他倒转身,看了看,那人居然没了影子,凭空消失了。   这是神马情况? 第一卷 鬼战(上) 第二章 鬼打墙   这也太怪异了,王师才打定主意,一定要去看个明白。   他返身回去走了几分钟的路程,还是没见到石梁上有人,按说,石梁光秃秃的,除了顶上,没什么地方好落脚,那人既然要下来,自然得朝着上游走一段,但现在却连影子也看不见。   难道他又掉回了水里?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过去,没什么意义,虽然世上也许真的有鬼之类东西存在,但是,那也没什么稀奇的,跑到棺山坡,只要你有这个眼力,很容易就能看见。   王师才再次转回身来,想就此回去,但他却一眼见到江边正有个黑影,一瘸一拐地朝下游走去,那身影,像极了刚才所见。   如果这两个黑影是一个人,难道他是从江上游过来的。也许真有这个可能,因为现在天气虽然有些冷,但还不至于冻坏人。   王师才忍不住好奇心,加快了脚步要赶过去,反正也是顺路。   那人离他有三四十丈远,几分钟后,就只有十多丈,但是,到了这种距离,无论他加多快的步子,都无法再缩短距离。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的走路的动作跟先前一模一样,摇晃着,不紧不慢,但是,任王师才一溜小跑,仍然跟不上他。   现在已经能看出来,他的衣服是干的,并不像下过水的人。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发出的声音跟王师才一样,眼见就是个普通人。   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师才已经累得有些出毛毛汗了,对于他来说,已经认定了这是个异人,定有些来路。既然跟不上,那就跟不上,远远地吊着,总能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   好一阵后,王师才已经跟着那人到了王家沱。   王家沱,可大有来头,这是当时中国内地唯一一个租界,属于日本,虽然地盘不是很大,但东洋人在这里开工厂,办公司,业务遍及西南地区,一直以来,至少保持有一艘军舰停泊在王家沱江边。   人们都知道上海的外国租界厉害,但谁也不知道,在王家沱的这个日本租界,不但是国中之国,更是日本经济侵略中国的桥头堡,指挥部。其对中国西南地区经济的扰乱、破坏程度,是任何一个租界所无法比拟的。   只要是弹子石的人,都知道绕道而行,除非到里面打工,从不会到里面去。   那人停下来望了两眼,似乎也明白了这点,并没有顺着道路朝上去,而是沿着江边继续朝下游走。   就算那人停下来,王师才仍然没有能靠他近一些。王师才有些犹豫,他已经不能再跟着他朝下游走,因为过了王家沱,那面全是荒坡,人烟稀少,路很难走。   如果他现在直接朝山上走,大约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回到学校。   看看那人离得越来越远,就要淹没在江岸石头的影子里,王师才狠了狠心,要继续跟下去。与其无聊地等着机会,不如冒险,说不定还能受点刺激。   他又快步地跟了上去,又到了十多丈远的距离,他再无法迫近,这让他更加坚定了看个究竟的决心。   又走了半个小时,过了王家沱,又是窍角沱,再走,就到苗背沱了。顺着苗背沱上山,那里就是他的老家。   苗背沱之前,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一直伸到江里,石壁陡直,必须要从侧面爬上去,才能通过。   爬了一段山坡,进了一片杂树林,因为树林里很黑,王师才得非常小心才不致于跟丢,还好,就算王师才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步子慢下来,那人与他还是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就像有意等着他一样。   然而,半个小时又过去了,这片本来一两分钟就能穿过的杂树林,还在王师才的眼前,他知道,出问题了。   鬼打墙,这是鬼戏弄人用得最多的把戏,这种鬼只戏弄人,并不害人,所以他也并不害怕。   他觉得这是那人对自己的警告,如果再追下去,保不准还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鬼打墙并不可怕,最多不过自己就停下来,在杂树林里呆上一晚,等天亮,这局自然就解了。   然而,当他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再想办法,看能不能走回去时,那黑影人也停住了,好像还在回过头来看他。   王师才不敢再去看他,因为,如果那是鬼,他一定能控制自己的心智,所以才造成了鬼打墙。如果那是高人,他有这样的本事,要害自己,那也易如反掌,全在他一念之间。   也许,不与他对眼神,等一会儿,这鬼打墙自然就解了。   王师才闭上了眼睛,但眼睛一闭,又觉得身上有些发毛。虽然他早已经听惯了鬼们的一些戏弄人的把戏,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毛,生怕突然有个什么恐怖的形象站到了面前,等自己睁开眼,来个眼对眼,那还不吓死。   他装出很轻松的样子,瞪大了眼朝四周张望,希望你看出哪棵树后躲着的东西来。   “哈哈……哈哈……”   突然,他的耳朵里传来像十多岁孩子的嬉笑声,他明白了,自己一定是被一个小鬼给迷住了。好在这个小鬼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贪玩淘气。   他想循着声音去找,但声音很飘浮,无法追踪。   在知道处境后,王师才便不再有顾虑,能与小鬼玩玩,那也好过一个人孤独地在充满霉气的小屋里盯着天花板好。   “啊……”   当他感觉声音离自己很近的时候,他会一跃而起,扮一个鬼脸,叫一声,像在逗一个可爱的小孩。   那鬼果然被他逗笑了,影子也不再藏得那么严。   王师才偶尔会看到空中一个灰朴朴的影子,一飘,便溶入了黑暗之中。   王师才能看到鬼,虽然并不像某些人传说的那么清楚,至少能看到影子。   据说,普通人看到鬼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火眼高,也就是说天生就有像孙悟空那样的眼睛,只要不是恶鬼,都怕这种人,因为它们无处可藏,很容易被抓到,这是主动见鬼。另一种是心神低的人,因为自己心神太低,鬼影很容易侵入到大脑之中,这是被动见鬼。这种人非常危险,一方面本生身体很差,极易病倒,另一方面,极易被鬼惑,勾了魂去。   不同年龄的人,眼睛也不一样,小孩子火眼高,极易看到鬼,以后随着年龄增加,火眼逐渐降低。到老时,火眼极低,但是,心神也降了下来,所以,也最容易见鬼。   王师才搞不明白自己属于哪一种,因为这一两年来,他偶尔也能看到鬼影,只是不像别人看到的那么分明。说起这事,也让他有些愤闷,如果是自己火眼高,但为什么小的时候没有,而且还看不很清楚,如果说是自己心神低,也没见自己这段时间里身体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自己明明心比天高,但是,很多正常人、普通人都有的能力,他却没有,这不是老天爷对人不公吗?   不过,此时,他倒没有心思去自怨自艾,一心逗那小鬼玩,他从地上捡起一小块石头。之所以只捡小的,是怕伤到小鬼,玩归玩,没必要伤了它,引起怨气,引来麻烦。只要是鬼,那报复心,可是不一般的强,因为它们反正也长年累月的无的所事事,正好用报复人来打法难耐的寂寞。   王师才看准了一团灰影,突然扔出了石头,那团灰影立即消失了,转眼就传来孩子“咯咯”的笑声。   过了一段时间,他似乎也累了,就坐到地上,大声地喘气。   “不玩啦,不玩啦,你动作太快,没法玩了。”   只一会儿,他感觉脸上有一股阴冷的风吹过,突然睁大了眼睛,果然,看到了一张灰绿的孩子脸,吓得他背上立即生出了冷汗。   他稳了稳神,没有惊慌。   “你是哪家的小孩?”   “咯咯……”   “太贪玩了,我可没力气陪你玩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于是,他慢慢地站起来,突然,他伸出手去,猛地一抓,碰到了那团灰影。   灰影反而受到了惊吓,一闪,到了一棵树后。   王师才听说,鬼其实也怕人,只要不是恶鬼,他们也怕人,只要人不做出怕他们的样子,他们就无可奈何,最多戏弄一番,没什么影响。但如果你做出怕的样子,那么,反倒会激得他们无休无止地纠缠,这就跟路上遇到狗一样,你越怕,他越凶。其实,世间的事何尝又不是这个道理。   他慢慢地朝小鬼躲的地方走去,然后突然高举双手,做出要扑去的样子,那团灰影马上又消失了。   王师才一路吓着小鬼,只一会儿,就出了杂树林,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因为窍角沱也有一个小码头,临江聚居着十来户人家。   王师才回过头去,看一棵大树上,那团灰影正眼巴巴地望着,他这才舒了一口气。他听说过,一般的鬼,虽然并不恶,但是,如果将他们激怒,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闹得你鸡犬不宁是小事,搞不好会大病一场,也有人因此丢掉性命的。   此时,王师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但是,自己被困在杂树林里半个多时辰,那人早不见了踪影,非常可惜。   这辈子,十多年,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机会,现在,看到一点,居然这么轻易就丢掉了。   在回学校的途中,他突然生出一个主意,既然是因为小鬼捣乱,才跟丢的,那么,这个小鬼一定知道那人到了什么地方,如果能将小鬼捉住,就一定能让它帮着找到那人。   对于普通人来说,要抓鬼,并不那么容易,没有法器,根本就不可能抓得住它们,它们可是比泥鳅还要滑,一阵烟,便什么也没有了。   王师才已经确认这个小鬼没有恶意,也许,要抓它,并不太难,只要引得它近身,用墨斗线一缠,它就无法脱身了。 第一卷 鬼战(上) 第三章 抓鬼   回到学校,已经有鸡开始打鸣了,再过一个时辰,王师才就得到井里去挑水,把学校的那几个水缸全部装满。要是以前,他会早早地去做好准备工作,但是,今天,他实在太累,想休息一下。   他躺下后,心里反而有些发紧,有种没有把握好机会的自责,也有机会到来前的期待与紧张。   对于他来说,能不能做大事,倒不一定,但是,至少不能让自己远离平平淡淡、从小到老一直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生活。跟着个江湖的异人,闯荡江湖,就算日子苦点,那也有意义。   他睁着眼睛考虑今天晚上的事,自己该做些什么准备。   到了挑水的时间,他很麻利地起床,然后到厨房里挑出空水桶来。   每天,他要挑足二十几挑水,才能满足学校师生一天的用度,这也是至今学校还没有赶他走的原因,如果换成老人,教员们用水就得自己去挑。   王师才打的主意是,只要今天他能积极地把份内的事情办完,下午放学,就不会有任何人找他的麻烦,关了教室的门,他就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学校的教员大多是女的,对他也不错,看他虚心好学,不但帮他,还经常把他当成榜样教育学生。只是那名戴大眼镜圈的教导主任,总是看他不上眼,有事无事找他的麻烦,不是说什么事没有做好,就是铺排他做不是他份内的事。他甚至当着王师才的面说,是猴就上树,是耗子就打洞,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在家种地,偏要到学校里装斯文。   今天,王师才是无比的勤快,在校园里一直忙个不停,烧开水,打钟,扫地,抹教员休息室的办公家具。   教导主任,王师才暗地里叫他大四眼,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几次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发呆。   趁午休的时候,王师才到学校的工具房里找了一个墨斗,准备留到晚上用。   用墨斗抓鬼,这在民间几乎家喻户晓。   这个墨斗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里面的墨已经干掉了,他只得到教员休息室里找到一瓶墨汁,加了一些到里面。   想不到,大四眼一直都瞄着他,特别是看他今天这么特别,知道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更是躲在暗处窥视,发现他到工具房,翻出一样东西,又到休息室里倒墨,便认定他可能要将学校的墨斗混回家,因为这玩意儿对于任何农家都用得上。   下午才三点多一点,学生就开始放学,小点的由家长接,大一点的就自己蹦蹦跳跳地回家。有些家长不知情,看到站在校门口的王师才,以为是教员,就向他咨询一些问题,还让孩子毕恭毕敬地叫一声先生好。他只能笑而不语,其他大一些的孩子就哈哈大笑,指出他只是校工,家长便有些尴尬,但也没有因他没有表白而作太多的计较,因为他人虽然黑,但是,面相还是有些善良,而且又带着笑脸。   王师才锁好了教室的门,再把*场扫了一遍,就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屋子。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所有的教员都离开了教学区,回到自己的宿舍,他便拿起墨斗,用一张旧报纸包了,要出发。   刚出门,就发现大四眼站在屋檐下,看他出来,瞄了瞄他的脸,又瞄了瞄他手上包着报纸的墨斗。   “怎么?想学木匠啊,还拿学校的墨斗,连墨都要用学校的。你这是校工,还是贼啊?”   王师才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想自己拿了学校的东西,自然有些理亏。   “我,我,只是借一下,要还的!”   “还?有人看到就还,没人看到,还还不还?农民我见多了,没有不贪便宜的,见什么拿什么。”   “真的,我只借一下,明天一定还。”   “明天还,天知道!走,我们到校长那里去。”说着,大四眼就来拉王师才握着墨斗的手臂。   “校长已经走了。”王师才回答,校长的家就在弹子石,所以,放学后,处理完校务,他得回家去过。   大四眼的家在江北某地,本来也是礼拜天才回家一次,最近,听说他老婆没了工作,便把老婆孩子一起接来,占了宿舍最边上那本来留给校长住的房间。   “好啊,校长走了,那就得由我作主,我们一起到宿舍去,让老师们作个见证。脏物我留下,明天再让校长开了你这个贼。”   王师才终于也来气了,狠狠地一甩手,挣脱了。   “我眼没那么贱,一个墨头都看得起,告诉你,我用一下,明天一定还,你要怎么样?”   王师才一急,中气一足,声音就大起来。   “有理不在声高,你懂不懂,拿了学校的东西,还这么大的声音,你以为是农村啊,告诉你,这是学校,文明的地方。傻农民!”大四眼也大了声音,用手指着王师才的脸。   “你再说!”王师才已经忍到了极限,鼓起了眼睛。   看王师才鼓了眼睛,大四眼似乎有些畏惧了,没有了下文。   关在宿舍里的那些女教员们,都从屋子里出来,看这边有了冲突,几个年龄稍长一些的就跑了过来,大四眼的老婆看了,更是快步过来,隔在了两人的中间。   “干什么?反了你,一个校工,这么凶!”   “凶又怎么了!你一个先生,还骂人!”   王师才不甘示弱,到这所小学当校工,已经有好几个月,他一向谨小慎微,生怕无意中得罪了谁,或者让人觉得自己没有教养,现在终于爆发了出来。现在,他已经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准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很快有人上来把两人劝开。   “小王,要用墨斗说一声嘛,免得误会。我给你作证,你明天记着拿回来还,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都是小事儿,说清楚了就行。”   虽然王师才一向并不畏惧大四眼,但还是从来都比较佩服他,一个男人,能在一所学校里说得上话,那也是不错。但现在,他觉得,虽然这人有文化,也有权力,但是,他的灵魂却相当的卑污,不值得尊重。   一方人边劝边推着大四眼往宿舍走,一方人边劝边推着王师才往校门走。   王师才出了校门,就不再把这当成一件事,如果与大四眼过于计较,那自己岂不是也成了小人,他虽然现在仅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心还是高尚的,只不过机会还没有到而已。   他没有直接顺着石级下到王家沱,再到诞子石,因为现在时间尚早,他要到窍角沱去,到小树林四周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那昨晚见到的那个异人。   王师才在小树林周围转了半个时辰,什么也没有发现,又朝下游走了一里多路,依然一无所获。看看天快黑了,把衣兜里的干饼掏出来,把包在纸里的墨斗放进去。   他在路边的一户人家讨了一瓢水喝,就算是完了一顿。   看看天快要黑了,他只好朝上游赶,也许,在那块石头上,能遇到那个人。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跋涉,王师才总算赶到了诞子石上,他迫不及待地打量那块石头,发现石头顶上的几个小窝里居然有水。这可有些不同寻常,最近已经好几天没有下过雨,水是早被太阳晒干了,难道昨晚看到的那人,真是从水里出来的?但明明见他身上的衣服没有打湿,难道是江水自己溅上来的?这里离江面有一两丈,虽然漩涡很急,但却没有大浪产生,不可能把水溅上来。   王师才不想为此多伤脑筋,只要那人来了,一问便可全知,他朝四面张望,却什么人也没有。   直到他该回学校的时候,还不见那人的影子,看来,那人只不过是个江湖过客,说不准,现在已经到了很遥远的地方去了。   王师才悻悻地往往回走,今天的月亮一样很圆很亮,天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云。   他又走到昨天发现那人的地方,蓦然回头,诞子石上居然就有一个人在那里,他像参禅的和尚一般,盘膝而坐,旁边摆着两样东西。   王师才心情激动,返身快跑起来,河边的沙石地并不方便奔跑,他滑了好几下。突然,他觉得自己这样并不一定能起作用,等自己上了石梁,说不定他就像昨天那下到江岸上来了。   他停住了,眼望着诞子石,然后转身朝下游走,他要到昨天那人上岸的地方等着。   等了差不多又是半个时辰,坐了站,站了坐,王师才显得非常急切。   看着那人拾起身边的东西,站起来,突然一矮,人就不见了,王师才慌了,四处张望,踪影全无。   正失望之际,往下游一看,那人仍像昨夜一样,在离他三十多丈远的地方,朝下游走去,他的步子较昨天已经平稳了很多。   一切都与昨天一样,只是到了那片杂树林后,没再遇到鬼打墙,本以为能跟下去,却见那人一晃,完全溶入了黑暗之中,再也找不到。   两天的经历,让王师才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拜师,他的本领,跟传说中的异人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