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天降蛟龙出宝地,才子佳人遇磨难(QQ71   鲁东省泽西市是个地级市,自古以来号称鱼米之乡“武术之乡”“牡丹之乡“阿胶之乡”南面是运河,北面是黄河,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据说梁山一百单八将,七十二将出泽西,武大郎在这里卖过炊饼.《三国》刘•关•张都在这里安营扎寨,康熙爷下江南也路过此地,听说还在这里种下了“龙种”当然,这都是戏说,没无据考证。泽西市地跨三省交界处。一区十三县贫穷落后的泽西市发生了很多故事,据本市非著名专家考证,华夏五千年历朝历代都在这里发生过你争我夺的战斗。据泽西市著名专家考证,自从南昌打响第一枪以来,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的就有五千一百一十人,鲁一民的爷爷就是其中之一。这里大部分县.乡.镇都是用历史上的名人或者历史事件命名,比如说尧王城:舜王城:单父镇;孙武镇;孟德镇,武家波,按驾庄等等。   上世纪三四十代,紧邻鲁东省泽西市八公里左右,运河边上有个舜王城村,后来改成镇政府所在地,一户姓鲁的人家,有位老太太,本村人都叫她鲁老太太。   据本村最年长的人都说不清,她是哪里人。从哪里来,只是记得,那年黄河发大水,水退之后,就看见这个人高马大讨饭的女人背着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几岁的小男孩要求入村落户。上千人口的舜王城村,大水之后不到两百人,到处都是沼泽地。失去亲人和良田,一无所有的乡亲们看到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娘俩,全村老少齐上阵,找一块地势高的地方帮助娘俩搭了一个草棚,就算落户了。   当然,鲁老太太来到本村时才二十几岁。后来世道不好,日本鬼子打进来,又打跑了,接着村里来了一波又一波当兵的,穿什么衣服拿什么枪的都有,谁也分不清楚是谁的队伍。打过来又打过去,谁也说不清谁打谁,天天夜里听到激烈的枪响,早上起床后就看到遍地都是死人,也有很少一两个奄奄一息的士兵。吓的乡亲们白天也不敢出门,更不敢往死人堆里去,鲁老太太胆子大,不管哪个队伍的,只要发现还有一口气的士兵都背到家里养着,然后召集胆大的男人们把死人埋起来。她认为这些孩子怪可怜的,出来打仗也是被*无奈,只要自己能做到的就尽力去做,在这期间救了不少人。   时间如梭一晃而过,后来过上了太平盛世,始终没见鲁老太太的男人来找她娘俩,乡亲们感到很奇怪,因为过去发大水逃荒的,被抓壮丁抓走的,参加部队打仗的都回来认亲,唯独不见老太太的男人来找她们,有人好奇的问她,她就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说:“谁知道他死哪去了。”但心里的痛苦有谁知道啊。又过几年,小男孩已长成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身板硬的犹如铁塔般的壮汉,可由于她们不是本地人,独门独户,再加上孩子本分老实很少说话,家里又穷,一般家庭怕自己的姑娘嫁给这样的人家受人欺负,都不敢与他成亲。儿子找媳妇就成了大难题。又过几年,儿子都快四十了,仍然没有找到媳妇,老太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到处托人说媒,都没能如愿。   后来成立了生产队,生产队有一片原始深林没人看管,本村男人都耐不住山上的寂寞没人愿意去,村支书就想起了这个单身汉,老实本分又责任心强,就让他看林子。这孩子责任心确实强,在山上一待就是小半年,很少下山,有时下山也是看看老母亲,给老母亲送点山货接着就回山林,一晃几年过去了,本村人就很少想起他,甚至本村的年轻人都记不得还有这么个人,大部分人都忘记了他原来叫什么名字,人们统称他“老光棍”。   突然有一年,“老光棍”领着一个十几岁,细皮嫩肉,貌如天仙一般的媳妇下山,还挺着大肚子,引得本村很多光棍直流哈拉子,都说这个老光棍艳福不浅。老少爷们议论纷纷,也有的说是老光棍从外地骗来的媳妇,看着这个老光棍老实实际不老实,不管怎么样人家老夫少妻很恩爱。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也不知什么人把他抓走了,再后来听说死了。   “老光棍”十几岁的媳妇就跟着鲁老太太一起艰难的生活。一个月过后“老光棍”的媳妇快到生孩子时,有个七八十岁的老先生路过鲁老太太家门口,给老太太要了一个窝头,边吃边在老太太家的四周转了很多圈,很神秘的对鲁老太太说:“你家是块风水宝地,祖坟上积了阴德,要出大福大贵之人,但是,也好也不好,自古以来,凡大富大贵之人必命硬,而且你家这个孩子还是个情种,怀上这孩子时就会多灾多难,更别说出生之后了,如果想避免灾难,最好是把他送出去养几年,到上学的年龄再回来,这样虽然会减弱他的富贵命,但也可避灾祸。”   让鲁老太太拿主意。“破四旧,立四新”风声正紧,鲁老太太可不敢信这个,小声严肃的对算命先生说;“你这个老先生,这是什么时候啊?你还说这个,你不怕挨批斗啊?再说,战争年代我什么没见过,半死不活的,缺胳膊少腿的,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这个,赶快走吧。”   其实鲁老太太是个非常虔诚的佛教徒,虽然“破四旧,立四新”风声正紧,但老太太初一十五烧香拜佛从不间断。“心经”“金刚经”“大悲咒”等等佛经倒背如流。算命先生走之后老太太心里偷偷念几声“阿弥陀佛”:“如果我孙子真是个情种那才好那,多给我找几个孙媳妇,多生几个重孙子,也算不枉我几十年吃斋念佛的苦心,佛祖也算是补偿我们家人丁不旺吧。”   也巧了,寡妇在生孩子的当天,作了一个梦,梦见一条白龙缠身,就对鲁老太太说了一遍,鲁老太太嘴上说不信,但心里美滋滋的,故意沉住脸道“你这是看戏看多了,这种事只有书上才有,都是那些没事吃饱撑的人瞎编的,你年纪轻轻怎么能信这个?出去可别乱说。”   孩子生下来白白胖胖,小脸粉嫩粉嫩的,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眉清目秀,别提多好看了。因为是私生子,鲁老太太嫌寡妇给孩子起的小名叫林生不好听,偷偷找到本村最有学问的老学究,让他给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德高望重的老学究今年快八十岁了,是本村唯一念过几年私塾的人,更是本村的“书法家”“理论家”“政治家”“评论家”。天上的事他知道一半,地上的事他全知道。老学究原来叫什么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全村人都叫他老学究,因为他有学问,本村有个大事小情的,都让他写个对联,算个八字,给孩子起个名字什么的。老学究干瘦如柴的肩膀上面长着一颗硕大的骷髅头,眼睛陷在深深的眼窝里,颧骨只有一层薄薄的肉皮松散的包裹着,穿的衣服虽然破旧但非常整洁,经常带着一条腿的高度近视镜,捋着山羊胡子,一说话之乎之也念念不断。   老学究念念有词思考半天,最终想出个名字来,阴阴阳阳的说道:“现在是新社会也,人人平等之,大家都是人民,我之之意思是让孩子做个一等公民呼?就叫‘一民’可否?”鲁老太太一听很高兴,认为老学究说的很对,新社会了,以后再也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再也不用为生活发愁,叫一民好,老太太又对老学究夸奖了一番,最后坚定的说“以后我孙子就叫鲁一民了。"   也许人的命运真的掌握在老天爷手里,不到一百天,就让老先生说准了,燕都的红卫兵把寡妇抓走了,从此就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多灾多难的鲁老太太就带着这个不到一百天的小孙子,生活更加的艰难。为了孙子能吃上鸡蛋,老太太白天背着孩子参加劳动,晚上偷偷的纺花织布,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艰难的生活可想而知。   鲁一民从小就调皮捣蛋但也绝顶聪明,过目不忘,记忆力惊人。三岁时,老学究无意中教给他的《三字经》《百家姓》他倒背如流,识字达两千左右。四岁时,邻居闵老头,在部队当兵时带回来一个戏匣子,坏了很多年了,鲁一民竟然把它拆开又装上,结果还能唱戏。见多识广的闵老头震惊的目瞪口呆。闵老头可不是一般人,当兵时从东北打到西南,曾参加过一百多场战斗,身上的伤疤就有十几处,至今身上还残留着十几处弹片。据说,当年在部队是个师长,后来受一个坐着飞机逃跑,摔死在国外的大领导的牵连,座了几年监狱,出狱后下放劳动,政府感觉他年龄大了,就交给本村看管。闵老头在村里没有亲人,当年参加革命时,全家先后七口人都被敌人杀绝了,最后就剩闵老头一人。闵老头一辈子没结婚,更没子女,为了不牵连乡亲们,他很少与外界接触,鲁一民是他唯一的朋友。闵老头特别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把自己一生学到的武功全部传给鲁一民。   调皮捣蛋的鲁一民从小就不省事,七岁时因为女同学骂他,就扒了女同学的裤子,愤怒的班主任老师找到家里,逮着老太太一顿发泄。鲁老太太很宠这个孙子,自己没文化不知道如何教育他,竟然说“孩子啊,小孩不能扒女同学裤子,大了才能扒。”十二岁上高中时,因为老师骂了调皮捣蛋的鲁一民,结果他让一个快退休的老师掉进茅坑里。   调皮归调皮但学习出奇的好,五年的小学,他两年就读完了。三年的初中,他只上了一年,就进入高中班学习。而且学习出奇的好,平时也没见他学习多么用功,但每次考试都是全级第一名。村里人开始议论了,这孩子有可能真是个奇才,为什么同样生活在一个村子,他为什么这么聪明啊?老学究给出了答案。老学究通过推理,又理论结合实际给出鲁一民为什么这么聪明找出了答案。   老学究依然一手捋着山羊胡子,一手托着长长的旱烟袋,慢悠悠的就像亲眼所见一样:“你们知道孔子的出生来历吗?孔子就是他爹和他娘苟合而生的。什么是苟合啊?就是像狗一样,没有目标,随便下种。孔子就是他爹和他娘在一个山洞里,正在苟合下种之时,外面下起了大雨,天边突然一声巨响,雷打的地动山摇,在此时下了种,生下来的就是孔子,鲁一民的情况就是如此,吸收了天地之灵气。”在场的村民无不点头称是,都认为老学究说的有道理,后来还有很多村民效仿,闹出很多笑话,也没生出聪明孩子来。   也许真是这个原因,几年后,鲁一民十四岁高考成绩几乎满分,成了一区十三县的高考状元,被燕都大学录取,这也是泽西地区第一个考上最高学府的第一人。   转眼之间,鲁一民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祖国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到处都是工地,高耸入云的塔吊犹如深林,高大的标语上写着“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轰鸣的机器声响彻大江南北。正在燕都大学图书馆里查阅资料,准备毕业论文的鲁一民并没有受大潮到来的干扰,但也始终观察者时局。鲁一民对国家改革是赞许的,也承认改革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是社会主义发展的动力极大改善人民生活、是我国走向富强的必由之路。作为一个农业大国,改革能使我们国家的第一产业得到很大的发展。农民在改革中获得了实惠,人民的收入增加了,生活水平提高了,这也是现实。但鲁一民总感觉缺点什么?那就是在这场变革之中缺乏法律的规范,侵犯人民利益的事随处可见,大拆大建随意上马的项目缺乏科学性,为将来的科学发展,可持续发展战略留下隐患。还有,当今社会已经出现了官商勾结的苗头,如果决策层不加以制止,后患无穷。   鲁一民看着门口,正在发呆,就看到公寓管理员的老太太神情紧张的进来,焦急的说:“了不得啦一民,刚才接个电话说是你老家一个领导,让你赶紧回家去做奶奶的工作,搬出老房子,老房子所在地,已被房地产开发商征购,你奶奶死活不肯搬走,在家和拆迁办的大吵大闹。一民啊你赶紧回家看看吧,现在经常听到有人因为搬迁出人命的。”   鲁一民怎么也不会想到,刚才思考的问题竟然落到自己的头上,鲁一民了解奶奶的火爆脾气,更了解奶奶的为人,如果不是欺人太甚是不会和政府对着干的。鲁一民来不及多想,以每小时120公里的速度给自己的教授胡南请了假,也没来得及给学姐们打招呼,就急急忙忙的爬上火车直奔自己的老家鲁东省泽西市。   火车上人挤人,人挨人,整个车厢里就像蒸在一起包子,鲁一民足足站了八个多小时,晚上一点多才到达省会,下了火车又急急忙忙的赶到汽车站,天太晚客车不发车鲁一民在汽车站锚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就坐上最早的一班车,又转乘了两次客车,第三次才真正坐上了除了喇叭不响,其它都响的直达家乡的客车。   鲁一民打从坐上车的那一刻,就不断的向世界上所有的天神祈祷着“上帝啊,佛祖啊,耶稣啊保佑我顺顺利利的到家吧,保佑奶奶平安无事吧。”   归心似箭的鲁一民焦急.担心.疲惫•思念交织在一起。自以为身体素质很棒的鲁一民感觉自己有点头晕。   ”客车自离开省城已行走了两个多小时,鲁一民估计在有两个小时就到家了。   心急如焚的鲁一民怎么也按不下心来,扭头看了看车上的乘客,也许是起床太早的原因,发现车上的乘客只有开车的司机睁着眼,就连漂亮的女售票员也闭着眼睛,跟着客车摇头晃脑,但却没忘了两手死死的抱着卖票装钱的黑提包,坐在客车的发动机上,面朝乘客,头随着客车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摇摆着。   鲁一民这时才感觉到好像自己的左肩有人靠在上面,一股淡淡的不加化学成分的清香,源源不断地钻进自己的鼻孔。鲁一民少少的一扭头,一张俊美的瓜子脸影入眼帘,长长的柳叶眉,翘翘的鼻梁,吹弹可破的腻白脸颊,可能是由于在深度睡眠状态,小脸白里透着浅浅的红色,看样子在二十岁左右,鲁一民感觉这张俊美粉嫩粉嫩的小脸,和刚出生的婴儿有的一比,天然粉红色的小嘴自然关闭,鲁一民就是有点怀疑那细长弯曲的睫毛会不会是假的,因为一般人没那么长,除此之外,让鲁一民感到惊讶的是,她脸上那么多零部件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分布又是那样的正点。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把皮肤衬托的更加耀眼,胸口那羊脂般腻白的肌肤明艳照人,让人看了止不住的流口水,荷藕般白腻手臂交叉着自然的放在双腿上,肤光胜雪的小腿让鲁一民不自觉的多看几眼,珠圆玉润的一双小脚丫,套在一双简单的粉红色凉鞋里,撩人心魄。鲁一民精神大振,见色忘了奶奶的狗东西很想伸手抚摸一下。鲁一民心想“这千娇百媚的妙人坐在自己身边,我怎么没发现那?”   鲁一民想了想,有点印象了,在上车的时候身边左侧靠着车窗,坐着一位长发女孩,可能是因为经过一天一夜的上下奔波,自己又一心着急回家,没注意身边坐着个美女。燕都大学美女如云,鲁一民自认为在没有比自己学姐更美的美女了。但这位美女和她们是不一样的美,也说不出什么地方不一样,就感觉什么地方都很经典。鲁一民心想:“不知这女孩身材怎么样?”   正在鲁一民胡思乱想的之时,忽然感觉到客车偏离了路面,随即就听到一声猛烈的巨响,不知道客车撞上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是客车不断的翻滚和乘客的惊叫声,鲁一民在发现客车偏离了路面的那一瞬间,就把女孩猛推下车座,压在自己的身下,一只脚狠狠勾着座椅的铁架,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女孩,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座椅下面的铁架,自己的背部紧紧地靠在座椅的下边,此时就听到喀嚓喀嚓客车翻滚的声音,随后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客车翻了多少滚,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鲁一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旁边还有一个女孩趴在床边睡觉,鲁一民感觉浑身酸痛,脑袋好像有裂缝只进凉风。用力动了动手指头,感觉自己没有死。但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是谁救了自己?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客车滚下山以后的事情。心想:“去他妈的,管他谁救的,只要没死就好”   鲁一民这时突然很想看看自己伤到什么地方,也许是电视剧看多了,剧中的故事情节一般都是,人醒来之后心情很好,最后才知道自己腿没了或者是手没了,然后就是悲痛欲绝。鲁一民第一个念头就是,很想看看自己的腿和脚有没有受伤,或者还在不在自己身上。   稍稍一用力浑身酸痛没坐起来,结果无意惊醒了睡觉的女孩。鲁一民暗自好笑“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出现了”女孩又惊又喜,一双杏眼瞪得老大,急促的问:“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鲁一民看着急促的女孩,微微的笑了笑,色心不死的鲁一民此时也不忘挑逗一下美女,故意的给她开了个小玩笑,有气无力问道:“我身上的零部件都在吗?”   女孩也许刚睡醒,听到后很愕然,杏核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瞪着鲁一民,没有明白,反问了一句:“什么?”接着好像明白了“奥”一声,面如桃花,手捂朱唇莞尔一笑回答道:“都在,都在”   鲁一民长长出了一口气,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还好都在,和电视剧不一样。”女孩反问了一句“什么电视剧?”   鲁一民看了一眼女孩,没有直接回答,接着问“你没事吧?”   女孩妩媚一笑:“我没事,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也去见佛祖了。”说着说着又难过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落在白嫩的胸前,然后用纤长白嫩的玉指摸了一下眼泪,继续说道:“听说车上的人逝去了一多半,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重伤,只有几个是轻伤,我是唯一的,什么伤也没有的人。多亏你用身体在上面护着我,救了我的命。当时,我都不知道车是怎么翻下去的,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然后女孩又泪眼婆娑的笑了笑,温柔的接着说:“我听医生说,你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头部缝了四针,腿部肌肉受损,韧带有点拉伤,万幸的是没伤着骨头。还说你有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身体很虚弱,再加上翻车时的撞击,使你晕过去了,身上还有几处小刮伤,医生都帮你处理了,医生说观察两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女孩轻轻坐在床边上,温柔的说“我叫窦雯,还不知道你这个救命恩人叫什么?”   鲁一民发现在这个女孩,有个特点,说话声音很柔很甜美,也许是天生的。   色鬼鲁一民并没有因为美女而忘了奶奶:“我叫鲁一民,窦雯小姐,谢谢你照顾我,只要没事就好,我家里有急事,你把我扶起来,然后去给医生说说,我现在就要出院。”说着就想起身下床。   紧张的窦雯急忙上前把他按住,俊俏的小脸显得很慌乱,急促的说道:“这怎么能行啊?医生说让你在医院观察两天看看什么情况,你现怎么能出院?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你有什么事让我去办行吗?”   鲁一民一着急,有点语无伦次,又不知道如何给她解释:“窦雯小姐你不了解情况,我如果回去晚了会出人命的,我奶奶一个人在家,我不能让我奶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不会理解的。”   刚才还弱不禁风的鲁一民,不知道哪来劲头说着使劲一推,只听窦雯“哎呀”一声。鲁一民也感觉自己的手,推的地方软软柔柔的,窦雯和鲁一民都一愣,好像被电到了一样急忙的分开,鲁一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摸到的那一瞬间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又很舒服。色鬼鲁一民真想再摸一次,想到这里鲁一民不自觉的老脸通红,知道那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摸的。   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羞答答的窦雯什么也没说,脸像红布一样低着头。沉默冷静了几分钟,鲁一民稳定了一下情绪,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接着给窦雯解释道:“我们家是舜王城的,你知道这个地方吗?我们那里搞拆迁,政府要求限期搬出,否则,后果自负,拆迁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我听说,前段时间我们临村就砸死过一个老人,尸体到现在还没火化,你可能不知道有多么严重。你也可能不理解,拆迁队比‘乌龙山’上的土匪都狠。”   听完事情的经过,窦雯没感觉很严重,感觉自己能帮助鲁一民解决这一切,但是没表现出来。微微抬起头轻松的说:“你看这样行吗?我先把奶奶接过来?剩下的事我帮你处理。”   鲁一民当然不知道“剩下的事我帮你处理”的背后意思,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的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也只有这样了”鲁一民感觉这丫头很倔,走是走不了,只有先把奶奶接过来,保证奶奶的安全再说。   “麻烦你真不好意思”鲁一民诺诺的说。窦雯拍了拍鲁一民的手,“你好好躺着,我一会就回来啊”。   出去时红红脸的还没有完全消退。鲁一民看着窦雯走出去的背影,猛然发现窦雯的身材简直像魔鬼,身高绝对在一米七五以上,再配上那张美不胜收的脸,鲁一民恰似叹了一口气“唉!这妖女,绝对是秒杀男人的高手“唉!又出一位祸国殃男的白骨精。”   窦雯不到一个小时就挽着奶奶进来。奶奶一进门看到鲁一民就大惊失色,迈着两只小脚哆哆嗦嗦的跑到床前:“雯雯不是说你陪着同学看病吗?你怎么躺在医院里啊?这是咋回事?”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看看鲁一民这里,摸摸鲁一民那里,窦雯就在一边说着事情的经过。   鲁一民看着奶奶惊恐未定样子,赶紧拉着奶奶手说:“这不是没事嘛奶奶。就一点小伤,刮破了一点皮,您放心,没事的奶奶。”   泪流满面的奶奶浑身上下看了一遍鲁一民,感觉鲁一民真的没什么大伤就冷静下来,开始责怪起鲁一民怎么这么不小心。窦雯给奶奶倒了杯水,双手递给奶奶:“奶奶,这事不怪一民,都是为了我他才受伤的”奶奶听窦雯这么说,也就不好再唠叨了。奶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再说就不近人情了。   鲁一民把回来的原因给奶奶说了一遍。又给奶奶说了一遍事故经过,但窦雯和鲁一民都没说,客车翻下山的事情,怕吓着奶奶。奶奶这时才想起拆迁的事。奶奶气呼呼的又把拆迁的事给鲁一民说一遍。   奶奶说:“我*劳一辈子才建起五间房,准备给你给娶媳妇用那,他们说拆就拆,而且只赔偿不到两万块钱,虽然房子不好但也不能这么少啊,如果现在盖五间房,最少也要四万多才能建起来。虽然他们说老房子置换新房子,但我们还要给他们六万多才能住上新房子啊。”转过头又对窦雯说道:“你说说,我们孤儿寡母的去哪里弄这六万块钱去?政府也太不讲理,拆迁队简直像土匪,还放狠话说,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屋里的东西不搬,砸了白砸,人不出来砸死白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百姓就这么好欺负吗?我老太太也豁出去了,我也活不了几年,砸死我也不搬,也不许他们祸害老百姓,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着?”   奶奶说话的时候气的浑身哆嗦。鲁一民看到奶奶气成这样,如万箭穿心,暗暗地咬牙,恨不得马上找他们拼命,因为担心奶奶气坏了身体,强忍着怒火和窦雯一起劝奶奶。“奶奶你消消气,我们的房子不要了,到时候我在燕都给您买套大房子,把您接过去享清福哈,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您要气出个好歹,叫我怎么受得了啊?为了我您也不能生气了。再说,还有政府啊,这天下不是拆迁队的天下,你不要急,会有人管的。”   窦雯也在一边也符合着说“是啊奶奶,您老人家千万不要生气了哈,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   这个时候老邻居李大虎的儿子二柱子慌慌张张的进来,一看老太太在,就给鲁一民使眼色,鲁一民一看二柱子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有事不愿让奶奶知道。   鲁一民也给窦雯使了个眼色,窦雯一看鲁一民,马上就心领神会,对奶奶说:“奶奶咱们去找医生吧,一民刚才闹着要出院,咱们问问医生什么时间能出院”   奶奶一想也是,回头对鲁一民说:“好好的给我呆着不要动哈,奶奶去去就回”说完后就迈着小脚和窦雯一起出去了,二柱子一看奶奶出了,就对着鲁一民焦急的大声说:“你家的房子被拆迁队给推倒了”鲁一民听到此事后如五雷轰顶,心如刀割,震惊的连声问道“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二柱子又重复一遍。 正文 第二章 皇城避险,险难避(QQ715415569)   二柱子牙咬的吱吱地响:“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得到的消息,奶奶刚出门没走多远,联合拆迁队就带着推土机和二十多口人来了,听说是一个叫张东的区长亲自带队,里面还有好几个警察,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在里面啊,奶奶和他们十多天的对持也没能阻止房子的拆迁。唉!这是什么世道啊?没想到像奶奶这样的老革命,到了晚年连自己的房子都保不住,老太太要知道这事还不气死?”   二柱子原本黑红的脸膛气的有点发紫,手舞足蹈的怒吼道:“不行就去燕都找那个老革命去,问问他怎么管的这帮兔崽子?相当年如果不是奶奶把他养好了伤,救他一命,他们能有今天?他们早就化成灰了。这么多年奶奶从来没麻烦过他们,现在咱们遇到难处了,不找他还能找谁?让他给我们评评理。”   听完事情的经过,鲁一民气的差一点没背过气去,英俊的脸已变得面目狰狞,两道浓浓的剑眉竖立起,二目瞪的像鸡蛋,恰似喷出汹汹的烈火,原本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脸,以露出咄咄*人的煞气,洁白的贝齿咬得吱吱嘎嘎的响,像疯了似的的怒吼道“这帮狗杂种,我和他们拚了,他们竟然真的把老房子给拆了,这不是要奶奶的命吗?等着瞧吧,不报此仇我鲁一民都不如一条狗,谁要让奶奶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鲁一民大喊一声:“二柱子,走,找他们算账去”   二柱子赶紧按住鲁一民,大声喊道:“你是猪啊?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他们那么多人你能打得过他们吗?人家是政府,是当官的,你去了又能怎么样?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二柱子的猛吼,惊醒气昏了头的鲁一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鲁一民慢慢冷静下来,心想“二柱子说得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应该冷静,冷静。现在是照顾奶奶的时候,奶奶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出了这种事,她老人家怎么能受得了,这不是要老人家的命吗?”鲁一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他已忘记了翻车时给他造成的伤害与痛苦,此时,鲁一民的心在流血,他受到的伤害远远大于翻车几十倍。   鲁一民回忆起刚才的一幕,从来没见过相依为命的奶奶气成这样,奶奶刚才发抖的样子,就像刀扎在鲁一民的心上“如果奶奶知道他的房子已经拆了,当场就会被气死的,对,决不能让奶奶知道这个事情。”鲁一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后怕。   鲁一民是个苦命的孩子,奶奶的命更苦。鲁一民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个遗腹子,再苦再累要强的奶奶一辈子没叫过一声苦,也从来没告诉过他所受的磨难,有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爷爷当年十八九岁的时候跟着部队走了,至于什么部队,党军还是国军她也不知道,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父亲是那个年代受了点委屈得病死了。   可怜的鲁一民从小没有见过父亲不说,就连母亲长的什么样也没一点点印象。母亲生下他不到一百天就因为外公的牵连被红卫兵抓走了,后来听说偷渡到国外一直到目前都毫无音信。就连这点消息还是从二柱子他爹,李大爷嘴里听到的。   鲁一民从小就很想知道爷爷,爸爸和妈妈的事情,不知为什么,奶奶从来不说。有时候把奶奶问急了,奶奶就说:“你现在还小,长大了再给你说,你现在就是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将来建设四个现代化,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让奶奶天天吃上白馒头,奶奶养你也算值了,到那时再给你说,现在不是你胡思乱想的时候。”   鲁一民懂事了才听闵爷爷说,相当年奶奶是妇救会队长,带着全村妇女冒着生命给部队送小米煎饼,救伤员,送军鞋,是泽西这个地区很有名的红嫂。   多灾多难的奶奶从十八岁守寡,逃荒要饭来到这里,受尽人间屈辱,又连续失去自己的丈夫,儿子和儿媳,好歹含辛茹苦的把鲁一民养大,鲁一民就是她的命根子,鲁一民了解奶奶的故事以后发誓自己长大了,再也不让奶奶受一点委屈,要用生命来保护奶奶的尊严。   此时的鲁一民考虑的是不让奶奶知道房子倒塌的事情“怎么才能不让奶奶知道这个事情那?那就是让奶奶尽快离开,去什么地方那?本地一个亲人都没有,最亲的就是本村乡亲。“胡南教授行吗?文革的时候奶奶救过他的命,现在的胡南教授是华夏最著名经济学家,是院士,又是自己的导师,他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个能力,也多次邀请奶奶去燕都养老。”   鲁一民又一想“不行,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奶奶肯定不会去,因为奶奶知道胡南教授身体不好,奶奶是一个最怕麻烦别人的人”;“老首长行吗?李老和于老都是奶奶“支前”认识的,结下几十年革命友谊的人,不是姐弟胜似亲姐弟。几十年来李老和于老不管工作在忙,每月定期给奶奶来信雷打不动,也多次邀请奶奶去燕都养老的”。   “对啊,李老和于老有这个能力,和奶奶感情最深厚,他们的邀请奶奶一定接受,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依靠李老和于老让奶奶去燕都。”又一想:“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奶奶是不会去的,奶奶是一个最怕麻烦别人的人。找个什么理由那?对啊,先给李老打个话和他说一下。”   鲁一民把自己想法给二柱子说一遍,二柱子也同意这个意见。在二柱子的搀扶下来到医院门口的电话亭,电话拨通后是李老的秘书夏斌接的电话,其实,鲁一民和夏斌很熟,李老经常派夏斌去学校看望鲁一民“你好夏秘书,我是鲁一民,有点事我想找一下李老,你看现在方便吗?”   夏斌感觉很奇怪,鲁一民大学四年只来过李老家三次,还是李老硬*着他来的,也是坐坐一会就走。夏斌当然知道李老和他奶奶的关系,那是过命的交情啊。当然,夏斌把鲁一民当成个很有个性的孩子。听到鲁一民主动打电话找李老,夏斌感觉很纳闷,开玩笑似得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嘛?这么多年来你可是第一次主动给李老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让李老找个理由,让奶奶去燕都住几天,只有李老能说动奶奶去燕都”鲁一民没有把真正的原因说给夏斌。   鲁一民正想说下句就听到夏斌说:“你稍等,李老开完会刚进办公室”   过了不到一分钟就听到李老的第一句话:“臭小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这老头子打电话了?”   “李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想让奶奶去燕都住几天,顺便给她检查一下身体,但是我又说不动她,只有拜托李爷爷您了。”鲁一民不想让李老插手这件事,感觉自己能处理好,没有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李老略一沉思说道:“你就说我病了,让老大姐来看看我.如果不行你在打电话给我。或者说我病的很严重。其实,我也很是想念老大姐了,一年多没见她了,如果她能来那可真是太好了,到时我亲自到车站去接她。”   “好的,爷爷,谢谢您了,到燕都我就给您打电话。”   鲁一民放下电话又给胡南教授又打了个电话,续了几天假。回到病房一进门,就看见奶奶亲热地拉着窦雯的手,就好像认识很多年一样,不知窦雯和奶奶说什么,逗的奶奶哈哈大笑。   鲁一民问道:“奶奶你们说什么那?这么高兴、”窦雯一看到鲁一民回来来了,就赶忙站起来走到鲁一民身边,挽着鲁一民的手臂亲昵的像个小媳妇。   奶奶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但又故意绷住脸,那岁月流逝下的道道皱纹,拉得笔直,很生气的样子训道:“怎么又出去了?你这孩子什么时候也没听过话,受伤也不好好的躺着,以后要给你找个厉害的媳妇,好好的管管你。”说完又看了一眼窦雯。窦雯当然知道奶奶啥意思,羞答答的窦雯没说话,把脸转到一边。奶奶笑嘻嘻的转过脸拉着鲁一民,让鲁一民躺下,接着说道:“我和雯雯刚才问了医生,医生说你没事,这样我就真的放心了。”   没等鲁一民回答奶奶,奶奶好像刚想起来二柱子。“二柱子,忘了问你了,你怎么来了?”   二柱子就按刚才和鲁一民在门口商量的口径,笑嘻嘻的说道:“奶奶,燕都李老来电话说他病了,也很想念你,他来不了,让你去燕都看看他,还说越快越好,不知道得的什么病,看样很严重。”   奶奶就立马担心起来,急忙问道:“小李子病得一定很严重,还说什么了?是不是头里的弹片发作了?”然后又自问自答,肯定的说“一定是。”   接着又说道:“我就知道小李子早晚要从这个地方出问题。身体那几处伤我倒不担心,不会要他的命,就是这头上的弹片最让我不放心。看样是病的不轻,我要马上去看他。”   为了让奶奶分心,不至于过于担心李老,鲁一民装着很委屈似的:“奶奶,你这也太偏心眼了吧?我是不是你的亲孙子?我躺在病床上,你却要去燕都。”   引得窦雯和二柱子哈哈大笑,奶奶也跟着笑了“你这孩子,怎么给奶奶这么说话啊?医生都说了你没事,你李爷爷年事已高,专门打电话来一定很严重,再说,有雯雯这么好看的闺女陪着你,我怕你嫌奶奶碍事啊。”   窦雯不好意思的抱着奶奶肩膀晃了晃“奶奶您怎么这么说啊?”为了转移话题,窦雯不知道房倒屋塌的事情,顺口就笑嘻嘻问道:“奶奶,您不担心您的房子了?”窦雯一说完就把鲁一民和二柱子吓了一大跳,鲁一民拿眼瞪了瞪窦雯。   窦雯用疑问的眼神,长长睫毛,美丽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鲁一民,意思说:“我错了吗?”   奶奶说:“不要啦,你们年轻人没经历过战争年代,也很难理解,我们都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我们的友谊是用命换来的,小李子比我的亲弟弟还要亲,我们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活几年啊?还能见几次面?我现在就去燕都。”   奶奶的性格和年轻时一样,只要决定了,不管谁说什么,再大的困难也挡不住她老人家的脚步。   这时窦雯从床边信速站起来说:“奶奶,我借辆车送您到省城。”二柱子也站起来说:“我陪奶奶去燕都”   鲁一民实在是不愿欠窦雯的人情,但是又担心奶奶受不了路上的颠簸,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很难送奶奶到省城,更不可能陪奶奶到燕都,只好答应了窦雯。   二柱子就像奶奶的亲孙子,鲁一民的亲哥哥,虽然二柱子比鲁一民大十多岁,但是他们两很投缘,鲁一民不在家这四年都是二柱子照顾奶奶,有二柱子陪着奶奶去燕都自己也就放心了。但是,临走之前,鲁一民叮嘱二柱子不要把家里的事告诉李老。   窦雯把奶奶送到省城是下午四点多才回来,一进门就气呼呼的跺着脚进来,一边跺脚一边气愤的说:“气死我了,怎么会出这种事,他们这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你们家房子的事二柱子在车站偷偷和我说了,回来以后我直接去了你们家舜王城,看到了你们家的房子,是真的,和二柱子说的一样,一片狼藉,我还遇到了二柱子他爸爸李大爷,他正在带领乡亲们帮你们家在废墟里找东西那,我还了解很多情况。奶奶这样老革命的房子,他们都敢强行拆除,这还是人民的天下吗?人民还是不是主人?看到此景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些牺牲的先烈们,他们为了理想不怕坐牢、不怕杀头,为了新中国的成立不怕流血、不怕牺牲,那种对革命理想信念的执着追求,对党的忠贞不渝,让我至今难以忘怀!可今天看到的惨剧让我们如何告慰牺牲的先烈们,他们的鲜血不是白流了吗?   他们这是犯罪,那个叫张东的区长是个什么东西,简直是个王八蛋,区长就可以随便拆老百姓的房子吗?法盲,一群法盲,以前我只是听说有这种事,还有所怀疑,现在我仍然像做梦一样,真是难以置信。”   窦雯端起桌上的杯子,不管不顾的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狠狠把杯子砸在桌子上,脸气得煞白,胸前藏在衣服里的两只“小白兔”随着她说话时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煞是可人,这时的窦雯早已失去了淑女形象,现在的窦雯和先前判若两人。   窦雯放下杯子接着说道:“李大爷说得对,当年奶奶带领着全村妇女冒着枪林弹雨送军粮.没黑没夜的摊煎饼.做军鞋.抬担架救伤员。在奶奶的那个老屋里,不知道救活了多少老革命,不知道为多少老战士养过伤,太祖爷曾经说过,华夏是人民群众用血换来的,是人民群众用独轮车推出来的,这才过去几十年,先烈们的尸骨未寒,这些不肖子孙就忘了本,不行,我得回家找爸爸去。”说着说着窦雯的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鲁一民一边默默听着一边思考着窦雯说的话,土生土长,生与斯长与斯的鲁一民对这片热土有着很深的感情。窦雯说的这些故事,鲁一民生下来就听过,甚至在妈妈肚子里都在听这些故事,而且比这还要多。   在鲁一民心里,奶奶就是自己的偶像,就是奶奶的粉丝,从小就立志像奶奶一样为这个国家.为这个党做一切努力,包括牺牲生命。   在同学们眼里很难理解鲁一民这种想法,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都一切向‘钱看‘。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认为鲁一民是作秀,可是他们不了解鲁一民出生的那个环境,那个氛围,再加上奶奶对鲁一民影响,这种思想根植于血液里。   近段时间李老和于老打电话或者派身边的人多次到学校劝说鲁一民留在燕都,胡南教授也针对鲁一民在经济领域方面的悟性,很想让鲁一民去中科院工作。   因为鲁一民是学生会主席,学校也有意留鲁一民留校任教,都被鲁一民一一拒绝了,也不知为什么,鲁一民就是想回到家乡工作,通过强拆这件事,鲁一民更坚定了自己回来工作的决心。   窦雯看着鲁一民一言不发,楞楞的样子就问道;“我都被气死了,你想什么那?”   “奥,你有相机吗?”   窦雯点点头问;“有啊,你要相机干什么?”   鲁一民说:“我拜托你两件事;一是你用的相机把我们家的情况拍下来,二是你把我的这个文稿连同照片一起发到网上去。”   鲁一民顺手就把文稿递给了窦雯。窦雯一边用手拿着文稿一边说道:“没问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奥,忘了给你说了,我爸爸说下班以后来看你。”   鲁一民问:“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   窦雯摇摇头说:“不是,我爸爸刚从省委调过来,叫窦伟,是代理市长,我在鲁大读书,也是今年毕业,正在实习期间,其实我比你大三岁,你是小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叫我姐姐好吗?刚住院的时候我爸爸看到你的证件了,你是最高学府燕大的学生对吧?”   虽然鲁一民见过大世面,但听到她爸爸是代理市长也是一惊,但没表现出来,看着眼前娇嫩的市长千金微微一笑说:“你了解的很详细,看在你送奶奶的份上又是一位靓女,就叫你姐姐吧。你是市长千金,我可是高攀了哈。”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窦雯两手交叉在胸前,粉嫩的笑脸又增加了几分红色,娇嫩而又羞涩的说:“没想到你这么贫嘴,但本小姐受领了。”   “不要让你爸爸来了,他公务繁忙。我这不是好了吗,你也不要在这照顾我了,这几天也把你累的够呛,回家休息休息吧。既然你把我当成弟弟,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家的事告诉你爸爸,你爸爸刚来,据我所知人代会还没开,再说,我感觉这不是简单的暴力拆迁问题,暴力拆迁背后有多少只手,支撑着还很难说,我不想你让爸爸插手这个事情,以免影响人代会的结果,让你爸爸为难,我自己能处理。”鲁一民说完很正式的看着窦雯。   窦雯一撅嘴说道:“那怎么能行,你救了我的命,又把我当成姐姐,姐姐照顾弟弟不是应该吗?我就是要告诉爸爸,如爸爸连这也不管,当这个破市长干什么,封建社会的官僚还知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我就不信我爸爸不如封建社会的官僚。”   鲁一民通过这几天对窦雯的了解,知道她也是个涉世不深,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事情,以免你爸爸左右为难。”鲁一民说完等着窦雯的回答。   窦雯很干脆的答道:“好的,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不让我管。”   鲁一民也很干脆的答道:“好的,我答应你,但你不能擅自行动。所有的行动都要有计划,除了我刚才让你办的那两件事以外,我还给省报的记者,我的朋友任建国打了电话,让他带着律师过来,可能现在已经到了舜王城现场”两个人正在计划着如何实施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敲门。 正文 第三章意气风发狂少年(QQ715415569)   门一开,就看见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提着一些水果进来,向鲁一民问了一声“你好”就退了出去。前面这个人大概也就四十五岁左右的样子,标准的国字脸上长着一双浓浓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脸色稍黑,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服,给人一种很庄重沉稳的感觉,暗红色小碎花领带配得很是合适,也戴得很严谨,笔直的裤腿下方一双贼亮的皮鞋。一看就知道这人久居上位,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和窦雯长的有点相似之处,但脸型不一样也没有窦雯那么白,一看就知道这是窦雯的爸爸窦伟。   鲁一民第一感觉,窦伟这人不怎么会笑,因为一笑很难看,和窦雯的微笑简直是天壤之别,也许是久居上位笑的比较少的原因吧,但鲁一民总感觉到他不如不笑,不笑更显威武。窦伟一进门鲁一民就想起床迎接,但是被窦雯轻轻地拉了一下。窦雯信速的跑过去,迈着小碎步走到窦伟身边撒娇似地抱着窦伟的手臂,来到病床前介绍到:“这是我老爸,这是鲁一民,爸爸我认了个弟弟。”没等鲁一民开口,窦伟就哈哈的大笑起来,没有直接回答窦雯认弟弟的事,直接说道:“小伙子,恢复的怎么样了?还疼吗?”鲁一民微微笑着很真诚的说:“您好,谢谢您窦叔叔,我没事了,您工作那么忙,这点小伤还让您劳心,亲自来看我,真是不好意思。听雯姐说,出事当天您和阿姨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检查完身体没事您才离开,真是不知道怎么谢您才好。”窦伟很有风度的摆了摆手说道:“一民啊,不要这么说,你救了雯雯一命,我和你阿姨不知怎么谢你才好,刚才雯雯不是说了吗?你是她弟弟,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不要客气了,这样吧,等你出院了我请你来家里吃顿饭,祝贺一下你身体康复。”鲁一民心想“正想趁此机会对这位靓妞下手,没想到机会来了”也没客气,按耐住心中喜悦,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好的,窦叔叔,到时我一定去。”鲁一民也感觉如果这时候再客气就有点虚伪了。窦伟哪能想到鲁一民心里想的什么啊,看着眼前这个英俊而又帅气的小伙子,在自己面前一点也不怯场,不张扬,说话大方得体,表情自然,真诚认真,自己手下那帮县长.书记.处长们也达不到这种程度。心里很是喜欢,心想“不愧是高等学府的高材生。”但窦伟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帅气小伙子的脸,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窦伟没在深入想这个问题就站起来说道:“一民啊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雯雯,你妈来电话说,给一民炖的鸡汤,你跟我回家去拿吧。一民有什么需要的给我打电话或者让雯雯给我说都行。”   鲁一民急忙说道:“不用麻烦了窦叔叔,这里的饭菜很好的。”说着就想下床送这爷俩,窦雯赶忙制止说:“你不要送了,等着吧,我一会就回来。”给鲁一民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跟着窦伟一起出去了。   不知怎么这么巧,窦伟和窦雯刚出门,省报记者瘦猴任建国就带着肥猪律师昝斌大大咧咧,张牙舞爪,流里流气的进来了,进门就恬不知耻的问道:“西门大官人,刚出去的靓妞是不是来看你的,哥们,我真服你了,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鲜花锦簇美女如云,给哥们老实交代,有没有和那位靓妞发生点什么故事?”   鲁一民拿起床上的报纸狠狠的抽了一下任建国骂道,“猴子,你说句人话好不好,哥们的根据地都被人给拆了,现在是身负重伤,你不说安慰安慰我还说这样的风凉话,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是不是人啊?你看昝哥,怀着沉重的心,面带沉重的脸,迈着沉重步伐,多有同情心,这才像哥们。”   任建国哈哈大笑:“你是说肥猪进来的样子像给你开追悼会似得,没事哥们,你福大命大造化大,谁死了你也死不了,就是真死了,你给哥们提前占个地方,到那边我不是多个熟鬼吗。”   五短身材肥头大耳的昝斌笑骂道:“建国你真不是人,这是医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任建国这时才想起问鲁一民:“一民,刚才和那靓妞一起出去的不是窦市长吗?”   “是啊,怎么啦?”鲁一民答道。   任建国一拍没肉的大腿说道:“嗨,我说西门大官人,窦市长什么事解决不了,你认识他我们还费这个洋劲干什么?”   鲁一民斩钉截铁的说:“不行,我刚刚认识窦市长,窦市长也是刚刚到任,还是个代市长,人代会还没开,我们这个事情看似简单,其实一点也不简单,开发商背后肯定有保护伞,有一张看不见的网,他们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撕开这个口子,有可能得罪很多人,是不是牵连更高层次的人也很难说,就会影响到他的选票,我不能影响到他,我毕业以后还想在泽西发展,不能没参加工作就给他制造麻烦。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还想利用这次机会给窦市长第一把火创造个燃烧条件,我恳请两位哥哥帮帮我。”   昝斌伸出肉乎乎的手,轻轻拍了拍鲁一民肩膀,很认真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不把我们当哥们,这几年哪次在燕都遇到麻烦不是你帮忙,说到这里,我想起你那帮哥们.姐们真够意思,去年,要不是你那姐们帮忙,我肯定要被警察抓去扒层皮不可。”   鲁一民哈哈一笑:“没那么严重”   昝斌一声叹息:“唉!你和警察接触少,个别警察很难形容,怎么和你说清楚那?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这个笑话很能说明个别警察的问题。”   为了测试美国,香港,中国大陆三地警察的实力,联合国将三只兔子放在三个森林中,看三地警察谁先找出兔子。一个去是美国警察,他们先花整整半天时间开会制定作战计划,严格分工,然后派特种部队快速进入森林进行地毯式搜索,由空军派隐形轰炸机空中支援,结果开会耽搁了时间,兔子跑了,任务失败。   然后轮到香港警察,他们派了一百多号人和几十辆警车在森林外一字排开,由带头人用喇叭喊话:“兔子,兔子,你已经被包围了,快出来投降……”半天过去了,没动静,飞虎队进入森林,搜索一遍,没结果,任务失败。   最后是中国警察,只有四个,先打了一天麻将,黄昏时一人拿一警棍进入森林,没五分钟,听到森林里传来一阵动物的惨叫,中国警察一人抽着一根烟,有说有笑的出来,后面拖着一只鼻青脸肿的熊,熊奄奄一息的说到:“不要再打了,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兔子。   鲁一民和任建国听完笑的肚子痛,鲁一民上不接下气的说:“真你妈的逗,有你这么污蔑糟蹋我们人民警察的吗?这要在文革时期,非把你打成反革命不可。”   也许昝斌真怕警察,很认真的说:“我一开始都说这是个别的警察,其实大多数警察是很敬业的.”   任建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作为记者,接触社会的方方面面,看到的问题何止警察一个方面的问题啊,机构臃肿,效率低下,官商勾结,执政所面临的某些官员包果企事业单位的贪污腐败,社会所面临的贫富两极分化,社会中广大人民的社会地位平等与公平,市场经济中,所面临的剥削和压迫数十几亿广大的劳动人民的问题!等等,现在不知道高层认识到这个为题没有?如果不及时制止,到最后积重难返会引起社会动荡的啊!说起警察,有的警察充当黑社会的保护伞,成了既得利益者的打手啊”   有人说选择一个朋友,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自己修身养性是交到好朋友的前提,等于给自己打开了最友善的世界。能够让自己的人生具有光彩。真正的朋友不是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而是即使不说一句话也不觉得尴尬。而他们三个的关系就是这种。   听到这里,鲁一民摆摆手止住任建国忧国忧民的发言:“好啦,好啦,你们别忧国忧了,先考虑考虑我的问题吧,我们合计一下,下一步怎么办?两位大哥你看这样行吗?你们今天该看的也看了,该了解的也了解啦,下一步就是把工作做细,建国,你把调查报告抓紧时间写好准备着,择机而发。昝斌,我知道你手下有一帮哥们,调查很专业,我想让你那帮哥们从开发商老板开始调查,看看老板是谁?谁是保护伞?大家小心点,违法的事不要做,我们要用阴谋解决这个问题。我今天不能请你们吃饭了,改天我养好了伤,再请你们好好吃一顿。”两人答应的很痛快,“放心吧哥们,一定把这事办好”   胡闹一阵后他们正想离开的时候,窦雯提着饭盒进来了,两人故意的直勾勾的调戏般的看着窦雯,恰似狗见了骨头。鲁一民干咳两声“臭不要脸的,你们在干嘛?”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任建国用很狡猾的眼神看着鲁一民说道:“大官人,我说你怎么赶我们走,你小子真不地道,你这是见色忘友。”     正文 第四章舍生救乡亲,危机显功夫   鲁一民拿起床上的报纸狠狠的扔向俩个人,笑骂道:“滚吧臭不要脸的,办不好哥们要你们的狗头。”   回头又对窦雯嘿嘿一笑:“这两个狗东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窦雯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小男人出神“圆而大的眼睛放射着威猛的胆气,挺拔的鼻梁给人一种百看不厌的喜悦,两道浓浓剑眉直插眉骨,一直到鬓角,宽阔的额头上方,长着像猪鬃一样的头发竖立着,长方形而白净的大脸层次分明,给人一种诚实,稳重有责任心的感觉,让人感觉在他身边很踏实,性感的方口自然而开阔,一口洁白的贝齿,让人感觉是那么的舒心悦目,那宽阔的胸膛感觉能装下自己,特别是那说话甜美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真有一见钟情这样的事吗?自以为老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可以超过任何一个“四大天王”而眼前这个小男人比老爸还英俊潇洒几倍。”   老妈说他们上大学时,老爸倾倒全校女生,老少通杀,女生给他起了个日本外号叫“千妇爱一郎。”但和眼前这个小男人相比就有点逊色了,不但是身材比老爸高,就是五官也比老爸显得有棱有角,经纬分明。浓眉大眼,鼻梁挺拔,皮肤细腻,特别是浓密的黑发与白净的皮肤是那么的协调,透露出一种很英武的气概,这真是天有地无的大帅哥。窦雯心想“如果三国吕布在世也会自叹不如”窦雯认为,鲁一民各方面都优于老爸。自己在学校时,身边有很多小男生围着自己转,但和老爸一比自己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们。   其实,那天翻车之前,头靠在鲁一民肩上睡觉是自己故意的,是自己的好胜心在作怪,想逗逗这个小男人。鲁一民上车两个多小时,身边坐着个美女,确没正眼瞧过她,她心里很生气,因为自己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掉一地眼睛,可这个小男人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后来鲁一民发现自己靠在他肩上没有躲开并且仔细的再看她,她是知道的,自己心里好高兴,好得意,认为自己制服了这个自命清高的小男人。   鲁一民看着窦雯在那里发愣,以为是任建国说“见色忘友”这句话,窦雯生气了,解释道:“老任就这样,他不管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官大的官小的,熟的不熟的,他是不分场合的开玩笑,你别介意,这个人没心没肺,一点恶意都没有,你别往心里去。他毕业这么多年还是‘大头兵’一个,就是因为这个领导不喜欢他。”   窦雯说道:“没事的,我没生气”说完以后又感觉说自己没生气也不对,因为自己毕竟和鲁一民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说自己没生气有点暧昧,接着又说:“不是的,那个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就补充说:“我老妈专门给你炖的鸡汤,赶紧趁热喝吧”说着窦雯就把鸡汤盛到碗里。   鲁一民接过汤碗,闻了闻,喝了一口道:“真香,你代我谢谢阿姨。”   鲁一民又从自己碗里舀了一勺送到竇雯面前,想都没想说道:“你尝尝”   这么做感觉有点暧昧,就想收回来,但没想到窦雯真的探过头,张开嘴把汤喝了。   鲁一民楞一下。不知道窦雯是怎么想的,但鲁一民是无意的,鲁一民心里想:“这妞太猛了吧,太有点太暧昧了,如果让任建国那贼人看到这种场景不知道怎么编排他那。”窦雯喝完以后也感觉到有点太暧昧,粉嫩的小脸带着羞涩低下了头。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鲁一民赶紧说:“姐姐,麻烦你帮我拿张餐巾纸。”   窦雯从桌上拿起一张餐巾纸递给鲁一民,好无厘头的问道:“你是不是你们学校的第一猛男”。其实,窦雯问这句话的时候,也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没经过大脑。   有人说,‘恋爱的男女反应都迟钝,甚至有点傻’,一点也不假。虽然没有恋爱,但是有向这方面发展的可能,毕竟窦雯对鲁一民有了朦胧的爱慕之情。   但鲁一民听到这话,确差一点没把鸡汤从嘴里喷出来“我的好大姐啊,你是夸奖我还埋汰我,你知道什么叫猛男吗?猛男就是‘砍过人,吸过粉,站在马路接过吻;蹦过迪,玩过鸡,草地奸过朋友妻;当过兵,站过岗,打过领导得过奖;上过班,下过岗,无聊调戏丈母娘。’猛男这个荣誉称号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获此殊荣的姐姐”   窦雯笑的把桌上水杯子都打翻了,捂着肚子说道:“我说你贫嘴,一点也没冤枉你”银铃般的笑声还没有落下,就用白腻如玉的小手轻轻的,很暧昧地在鲁一民额头弹了一下。   出院之后,鲁一民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其实,在二柱子报信之后没几天,鲁一民就来看过家的狼狈。当时拆迁队已经离去,自己家的房子东倒西歪一片狼藉,到处都散落着残砖碎瓦,鲁一民冒着冲冠之怒,狠狠的砸向身边的枣树,拳头流出鲜血自己都没感觉。当时,如果拆迁队在眼前,他敢肯定,自己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进行一场不要命的搏杀。但此时的鲁一民在心里不停的默默念着咒语“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鲁一民每次感到自己情绪失控时,都会默念奶奶传授的这句“咒语”,屡试不爽。   闵爷爷告诉他,凡成大事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冲动,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受到凌辱也不能冲动,否则,难成大事,鲁一民一直牢记着闵爷爷的教诲。当时鲁一民本想看看闵爷爷的老房子,没想到也拆的七零八落,当然,闵爷爷早搬进燕京,房子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处了。   鲁一民坐在辆出租车里,刚走到村头,很远就听到叫骂声,呼喊声连成一片,鲁一民信速的下车,看到的和自己估计得差不多,村民与拆迁队剑拔弩张的在对峙。   全村男女老少有上千人,带头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黑脸大汉,手里拿着一副三节棍,鲁一民认识,这是二柱子他爹李大虎。村民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叉•剑•戟等十八般兵刃。   拆迁队有二十个左右,手里也拿着棍棒,还有带枪的警察,挡在一个干部前面。鲁一民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心想“这上千村民有一半以上都是从小练武出身,如果真的打起来,这二十几个人哪是愤怒村民的对手啊?他们有枪也不好使啊,不行,我要制止住”一场恶斗就在眼前。   鲁一民冷静的来到人群中间,紧走几步来到李大虎身边说了几句,李大虎打了个手势就转过身来,面对村民粗声大喊,声音犹如洪钟:“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大家都不要吵,请安静,听我说,我们现在推选一民当我们的代表,与他们谈判。如果谈不成再说。”   鲁一民强压怒火,慢慢的走到对面,手一指刚才李大虎说的区长张东。很沉着的问道:“你是张区长吧,我叫鲁一民,你身为一区之长,是人民的公仆,你带头违背民意,强拆民房,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   一个五短身材,秃顶满脸横肉四十七八岁的男人,眯缝着小眼,脸上露出一丝奸笑,推开前面警察,脸上的横肉动了动,大得吓人的嘴巴撇了撇。鲁一民能够猜到这就是张东。张东蔑视地看了一眼鲁一民,心想:“一个小屁孩,也有资格来给我谈判。”很嚣张的大声说道:“狗屁,老子就是法,老子就是党,就是国家。我是代表党和国家来执行公务的,我奉劝你们这些刁民赶紧离开,你们这是对抗政府,是暴力抗法,是破坏我市的大好形势,是阻碍我市的经济大发展。小屁孩,赶紧带领你们村民搬家,否则,防暴队员马上就到,全把你们这些刁民抓走,到最后也阻碍不了拆迁。”   鲁一民听到这一声“刁民”头“嗡”一下热血上涌,已经忘记了奶奶的咒语,不禁怒火焚烧,像猛虎一样冲过去以信速不及掩耳之势,眨眼功夫放倒张东身边的几个队员,飞起一脚踢倒张东,按在身下,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狗杂种,你爹也是刁民”然后一只手指着其他人员,撕心裂肺的喊道:“我*妈,谁敢上来,我要你们的狗命。”   所有的人都吓傻了,不自觉的往后退十几步,没想到鲁一民竟敢出手打区长,包括公安局分局副局长李世军在内,都被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鲁一民竟敢出手,而且这么快,这么狠,这么准,这么胆大凶悍。在以往强拆中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景,也没遇到过这么强悍的村民,强悍的人。   上千的村民也没想到鲁一民会出手,李大虎更是惊得一身冷汗,即佩服鲁一民的身手和胆量,又不免替鲁一民担心。双方从目瞪口呆中惊醒,时间已经过了一分多钟,村民这才举起刀•叉•剑•戟向这边叫骂着走过来:“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情绪也比刚才更加激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鲁一民扭头对着村民大吼一声“都给我站住”村民像听到军令一样嘎然而止。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后面的村民也陆续赶过来,越聚越多,聚集的村民大概又有上千人,后面还源源不断的跑过来。但是没一个人敢出声的。   吼住村民,鲁一民站起身来一只脚狠狠踩着躺在地上张东,躺在地上张东一动也不敢动。   回过神来的李世军看着鲁一民,心想“这家伙已经到了视死如归的地步,村民已经红了眼,如果任由事情发展,很可能要出人命。当年日本鬼子都在这个村子吃了不少亏,早知道这个村子的村民强悍,没想到这么强悍,如果这时不答应撤离有可能张区长会死在这里。”   ”毕竟李世军是多年的老公安。能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急忙大声的说道:“我答应,放了张区长,我们撤。”又转过身来命令所有人撤离,其实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也知道这个村的村民是出了名的不好惹,没有人傻到真去拼命,一听到命令争先恐后地上了车。张东站起身来一句话没说,灰溜溜的坐上车。他也不是傻子,知道如果自己再强硬,就有可能出不了这个村。   最后一个上车的李世军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鲁一民,暗自感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一点也不假,如果干公安是个好苗子。但这少年办事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如果鲁一民一旦失手,他自己安全无法保证,而且会引起双方械斗,后果不堪设想。如果这孩子不改变脾气,将来会吃大亏。”   不知道窦雯是什么时候来的,第一个跑到鲁一民身边,抱着鲁一民的手臂浑身直哆嗦,小脸吓的煞白,一副惊恐未定的样子:“吓,吓死我了,你怎么这么莽撞?”鲁一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后面窦雯说什么鲁一民没听到,因为二柱子和其他村民一起围过来。二柱子是把奶奶送到燕都没停就回来了。村民们把鲁一民当成了英雄,认为这是本村一次不小的胜利。   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如果不是鲁一民出手,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不愧是老红嫂的孙子。”   有人笑呵呵的说道:“没想到鲁一民这小子功夫这么好,我都没反应过来鲁一民就把那帮土匪打倒了。”   有人答道:“不光你没反应过来,我看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也有人担心的说:“张东这个孬种,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派人来抓一民,我们现在要想想办法,看如何保护一民才好。”这个村民说完,所有的村民都不说话了,村民开始担心鲁一民的安危,都在用担心和疑问的眼神看着李大虎。   其实,李大虎一直没说话,也没像其他村民一样高兴,他现在很后悔当时让鲁一民去谈判,也没想到会把麻烦引到鲁一民身上,他想:“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为什么自己当时就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如果一民出点事,怎么对得起一民的奶奶自己的老婶子,怎么给老婶子交代?现在出了这个事情,怎么才能使鲁一民安全脱身,怎么才能保护好老鲁家的独苗不受一点伤害。”这个铁打的庄稼汉子从来没被任何事情难倒过,现在也皱起了眉头。   自己当村支部书记多年,很了解张东这个人,他仰仗着和市委书记刁敏的关系,连市长都不放在眼里,在任何场合下都是横着走,他当政这几年,强买土地,强拆民房,打伤,打残村民屡见不鲜,惹上这样一个土匪,鲁一民很难逃过他的魔掌。   考虑用什么办法把鲁一民保护起来,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想出好办法,但他认为,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不让鲁一民离开本村,因为不管鲁一民走到哪里,他也会派警察把鲁一民抓回来,至少留在村里由村民保护最安全。   李大虎轻轻的给鲁一民摆了摆手,和鲁一民来到离村民远一点的方说道:“一民,张东不会放过你,你从现在开始,我让二柱子跟着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家,我在安排村民巡逻放哨,他们还不敢直接来抓你,我去市里区里打听一下消息,活动一下我的各种关系,等有了确切的消息,你没什么事才能离开。”鲁一民了解李大虎,他的牛脾气上来,说一不二,就是想现在离开也很难,只好先答应他,有机会在离开。   鲁一民有自己考虑和打算:“如果自己不离开,张东真的来抓人,李大虎和村民就是豁出命来,也不可能让他们把自己抓走,他知道自己的父老乡亲有多么强悍,奶奶的威信有多么高,想想刚才的情形,如果自己不及时出手,说不定会闹出人命来,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想连累李大虎和乡亲们,再说,自己站在法律的一边,他张东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强拆民房还有理?一会还要了解一下昝斌和任建国那边的情况我必须出去。”   此时的鲁一民涉事不深又长时间呆在‘象牙塔’里,怎么会想到这个社会的复杂性。后果有多么严重,他打倒张东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如果有人借题发挥,有可能给他戴上对抗政府的帽子,李大虎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李大虎带有强制性的留下鲁一民,并安排人站岗放哨。   鲁一民就转过身来给村民们打招呼,拿出一盒烟来散了一圈说道:“叔叔,大爷,大哥,大嫂们,你们回去吧,不要为我担心,我没事得,请大家放心。改天我一定家家拜访。”   又对着李大虎说:“大爷你也回去吧,我和柱子哥说句话,一会就回家。”   李大虎对着二柱子说:“好好跟着一民。”说完就走了。   鲁一民给二柱子和窦雯摆了摆手让窦雯和二柱子过来。对两人说道:“柱子哥,你把雯姐送回去。雯姐,我请你回家不要和你爸爸说这个问题,我听李大爷说,张东原来连老市长的话都不听,我想,他也不会听你爸爸这个代理市长的,以免使你爸爸为难,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如果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我会找你的。”   窦雯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道:“好吧,那你小心点。”   其实,发生在鲁一民身上的事,窦雯早已和窦伟说了,此时,竇雯关心鲁一民已经超过了对父母关心。窦雯答应鲁一民回去,是想把今天的事情尽快告诉窦伟,现在窦雯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不简单,但无论如何也要强求爸爸插手这件事,看能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保护鲁一民的安全,否则,竇雯是不会这时离开鲁一民的。   那天回去,窦雯就把鲁一民家房屋被强拆的事情说了一遍,窦伟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评论,没有建议,也没有回答,只是让窦雯问一下鲁一民个人有什么要求。竇雯认为爸爸不想插手这个事情,对爸爸的表现很不满意,很生气的说了爸爸几句就甩门而去,心目中也对爸爸的形象减了几分。窦伟看到竇雯生气的样子,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其实,窦雯不了解,泽西一区十三县乃至华夏大地都存在这个问题,有的地方比这更严重。不是某一个人能够解决的。 正文 第六章 善恶终有报,风水难调和(QQ715415   泽西市委市政府坐落在老城区以东五公里处,为了选址,市委专门从香港请来了风水大师,由市委书记刁敏亲自陪同,考察一个月才定在现在的位置,这里所有的建筑布局都是风水大师用罗盘一步一步很辛苦的测量出来的。   大师根据《阴阳十书》念念有词的对刁书记说:“凡宅左有流水,谓之青龙。右有长道,谓之白虎。前有汗池,谓之朱雀。后有丘陵,谓之玄武。此为最贵之地。是卧虎藏龙之地,是泽西市的“地穴”。市委市政府建在这里最合适,最重要的是与刁书记八字相生。刁书记一拍胸脯“就建在这里了。”   另外风水大师又根据《阴阳八卦》从新始解了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与市委刁书记的生辰八字,给刁书记讲解了一番《阴阳八卦》里的何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风水大师说:“黑陵门。白道门。朱洼门。青流门。这四个门的名字。都是取自四大神兽,即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青龙为东方之神;白虎为西方之神;朱雀为南方之神;玄武为北方之神,龟蛇合体。故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灵,以正四方,王者制宫阙殿阁取法焉。”   风水大师为了显示自己的道行高深,然后又讲解什么是《五行八卦》。“五行八卦分为阴阳五行和八卦。“五行”是指金行、木行、水行、火行、土行,“五行”八卦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和兑世界万物都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构成的,在不同的事物上有不同的表现。比如五色:青、赤、黄、白、黑;五声:角、徽、宫、商、羽;五味:酸、苦、甜、辛、咸;五脏:肝、心、脾、肺、肾;五情:喜、乐、欲、怒、哀;五常:仁、礼、信、义、智等等,每种事情的五项内容都分别显示出木、火、土、金、水的五行顺序。五行有生成、相生、相克的顺序。生成的木、火、土、金、水;相生的顺序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相克的顺序是: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万物相生相克。   生辰八字,就是用天干、地支表示出生的年、月、日、时。天干有十个: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有十二个: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酋、戊、亥。二者顺序配合可以产生六十个单位,叫六十甲子。那出生的年、月、日、时分别用天干、地支配合来表示,正好有八个字,因此叫生辰八字,又叫它是人的四柱。生辰八字里也有五行。在十天干中,甲、乙属木,丙、丁属火,戊、己属土,庚、辛属金,壬、癸属水。十二地支中,寅、卯属木,巳、午属火,申、酋属金,亥、子属水,辰、戊、丑、未属土。这样以来,根据生辰八字,就可以推算出你命里缺什么。大师认为:“人必须五行俱全,命运才会兴旺。”   风水大师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刁书记说的是晕头转向,唯命是从。多年以来,刁书记也把建设这座大楼当成最大的政绩,常常挂在嘴边向人炫耀。据传说也花了不少钱,不包括风水大师的吃.住.行就二百多万。   市委市政府占地面积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亩,主楼十九层,建筑面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平方米,坐北朝南,原来设计是十八层,但风水大师说十八层是地狱得改,所以就建成现在的十九层,主楼有十六道电梯,市委书记和市长都有专门的电梯,其他人不得使用,也没有人敢去乘坐。主楼前面是广场,“牌坊”、“龙眼”、“怪兽”“园林”、“假山”、“音乐喷泉”“健身广场”环绕其中等一应俱全。   最北面是巍峨的小天山主峰,最南面是玉带河,原来叫赵王河,大师对刁书记说:“你也算是这里的王,一个地方不能有两个王,就像一山不容二虎一样,如果不改对你不利。”所以就改成现在的名字玉带河。   西面是专门为市委市政府准备的六十六米宽的大马路,也是根据“右有长道,谓之白虎”特意设计的。马路再往西是法院,检察院,财政局,工商局,税务局等政府所有职能部门的办公楼。   主楼的正东方是市委市政府的家属院,等级森严,正厅级享受六百六十六点六平方米的三层别墅,副厅级享受五百五十五点五平方米三层别墅以此类推。   家属院的正南方是一个人工湖,占地面积是六百六十六点六亩,里面有亭台楼阁。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几只鸭子在悠闲地游弋,四周是,一面荷花三面柳,荷花的一面正对着市委领导的别墅,不是西湖胜似西湖。   偌大的九楼只有市委书记,市委秘书长,办公室主任和秘书一室,二室三室四室办公。   市委书记办公室里,张东正在给市委书记刁敏汇报,关于舜王城村拆迁的问题,当然鲁一民的问题是重点。   如果按正常来说,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小小的鲁一民用不着给市委书记回报,就可以把鲁一民抓起来,如果鲁一民打的不是张东也不用汇报,也可以把鲁一民抓起来,但是,正因为这个受害人是张东,问题就变得复杂了。   自认为受了屈辱的张东回去后,感觉自己很窝囊,自己一个堂堂区长被打,就安排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嫌区公安局长的张威,以暴力抗法的名义逮捕鲁一民,可是,快到退居二线的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嫌区公安局长的张威,一直看不惯张东霸道作风,听说打的是张东,也了解了原因,非说鲁一民够不上逮捕不予立案。并打电话告诉手下,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抓鲁一民。气的张东直跺脚,把张威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一个遍。   没办法,因为自己不分管政法,张威又是区委常委不听自己的没办法。张东只好去找区委书记雷鸣协调,雷鸣和张威都是官场上的老狐狸,张东和雷鸣本来又闹得水火不相容,听到这个事情高兴的直跳脚,暗地里不给张东使绊就是好事,哪还管抓不抓鲁一民的事。自从张东当区长以来,仰仗着市委书记的关系从来都没有配合过雷鸣,只要是雷鸣支持的张东都反对,只要雷鸣反对的张东都支持,由于雷鸣是前市长一系人马,再加上自己的老爸退休没有靠山,所以步步退让,谁让自己寡妇睡觉——上面没人那不是。   但当面也要维护一下张东的面子,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毕竟没有利益之争,权利之争,派系之争。   听完张东回报完以后,雷鸣不仅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说道:“什么人竟敢打张区长,还没有王法了?他这是抗法。”   说完鲁一民接着说张威:“这个老张也是的,这不很明显鲁一民是犯法吗?怎么就不予立案?”   接着又安慰道:“张区长啊,你消消气,你去检查了吗?身体没事吧?”   叹息了一声,端着水杯喝了口水,坐到张东对面的沙发上:“张东区长啊,过两天咱们开个常委会,然后再开个中层干部会,统一下思想,我想大多数常委和广大的中层干部都会支持你,同情你的,早一天晚一天也不要紧吧?鲁一民还能跑的国外去?你看这样行吗?”   说完又喝了口水,两眼看着张东。张东心里明白,这是在敷衍他。张东冷冷说道:“不用了。”说完摔门而出。气呼呼的从雷鸣办公室出来就直奔市委而来。   市委书记刁敏像尊肥肉似得窝在大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里,脖子和头一般粗,两百多斤的体重喘气都很费劲。听着张东的汇报,本来就漆黑的脸现在变成了猪肝,没等张东说完就费力的站起身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拿起一只铅笔,使劲敲打着张东的脑袋,恶狠狠的骂道:“你是猪脑子,我看那你就是一头蠢猪,你一个堂堂区长,拆迁还用你亲自去吗?你收了开发商多少钱?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整天给我添乱,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跟我这么多年就不能长点心眼啊?告你的信像雪片一样你不知道吗?要换个人在这里当市委书记早把你枪毙八十次了,你到现在还不自觉.,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刚来的市长你知道是什么来头吗?是什么背景吗?不知好歹的东西到现在还给我添乱。再说,抓一个小小的老百姓为什么去找张威?你和下面派出所说一声不就办了嘛,雷鸣和张威这是在看你笑话,抓个小小的老百姓用着开常委会吗?他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张东被打了,让你难堪。你真没用,这点小事也来找我。你别管了,我给市局打电话,让市局去抓。”   按说,张东是区委常委副书记嫌区长,按照党领导一切的原则,张威应该听张东的。但张威不执行张东的命令不单单是快退居二线了,也不单单是看不惯张东,是另有原因的。他知道鲁一民是老红嫂的命根子,老红嫂背后有一支强大的派系在支撑着。现在从上到下,派系林立,老红嫂背后就是最强大的一支,老红嫂和这支派系是过命交情;老红嫂不显山不露水的住在泽西是自己年龄大,孙子小,没有合适的机会,张威认为现在的代市长就是她专门安排来的,因为代市长就是他们这一派系很有前途的代表人物。老岳父临死前一直告诫张威:“你如果想自己再有发展,就要和老红嫂搞好关系,就是搞不好关系也不能得罪她。”   张威前几年去拜访过老红嫂,老红嫂说她年纪大了,想在泽西颐养天年,不想过问政事,婉转地拒绝了他。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是张威一辈子利用的法宝,虽然是老理但张威屡试不爽,现在自己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了,想给儿子找个靠山,是想利用鲁一民给自己的儿子张小帅铺路,看能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张小帅加入到这个派系,不但不能抓鲁一民,还要让儿子趁这个难得机会帮助鲁一民。   窦雯回到家连鞋都没换,就往客厅里走,没看到爸爸妈妈就直接走到厨房,进门就问:“妈,我爸那?”   妈妈高梅看了一眼窦雯没好气的说。“这孩子,以前挺稳重的,现在怎么了?心急火燎的,你进门没见你爸的鞋在门口吗?他不在书房能在哪里?”还没等妈妈说完,窦雯也没回答妈妈的问话,就急急忙忙的边脱外套边往爸爸书房里走,到了二楼推门就进,窦雯没想到书房里有客人,不好意思的赶紧问候了一声:“两位叔叔好,对不起,你们谈。”说完带上门,转身就去了自己的卧室。进门就躺在了床上,用左脚把右脚的鞋脱掉,用右脚把左脚的鞋脱掉,望着天花板在想:“如何说服老爸,让他帮助鲁一民摆脱目前的困境。”   窦伟的书房里,区委常委政法委书嫌公安局局长张威和区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李世军正在就鲁一民的事,给窦伟回报,窦伟坐在书桌的背后,靠座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一只手放在扶手上,一只手拿着一支笔,很轻很轻的敲打着桌面。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只要是认真的思考问题,就会不自觉的敲打桌面,但不会发出响声。两眼很认真的看着两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满头花白的头发向后梳理着,不胖不瘦的身材,就是有罗锅腰的张威坐在沙发三分之二的位置,背微微靠在沙发上一点,一只手自然的放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温和的眼神,白皙而又饱满的长方脸很有表情看着窦伟,张威首先汇报了区政法委的工作,又结合实际的谈了一些自己的基本看法和工作思路,最后说了一遍张东怎么安排他抓鲁一民的经过,然后看了看窦伟,发现窦伟一点表情都没有,等了一会,窦伟还是没说话,张威没在这个问题上发表自己的意见。张威低下了头,他在判断自己来的时机是否正确,张威对窦伟不了解,更不了解窦伟究竟和鲁一民有多少关系,他不敢冒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以免判断错误,不但得罪了新市长,而且还和鲁一民扯不上关系,使自己被动。   窦伟一看张威不说话,微微的把目光转向李世军,军人出身的李世军也是坐在沙发的三分之二上,上身挺拔,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虽然坐着仍然能感觉这人不低于一米八的个头,人显很精干,一看就知道干过刑警,长脸大眼浓眉,头发有点自来卷,皮肤黝黑,表情恭敬的看着窦伟,虽然窦伟一直没看他,但是,他依然严格的要求自己,始终如一的,挺拔的坐着。   从三个人的坐姿和表情就可以看出,官场上等级如何的森严。   当李世军发现窦伟在看自己时,就用很标准的男中音汇报了一遍现场发生的经过以及自己分管的工作,最后还不忘说一句“请窦市长指示”。他发现张威没有发表意见,自己也没敢发表意见。李世军很清楚,一个是难得一见的市长,一个是一直栽培自己的老领导,老领导不说话,自己不能抢在老领导前面表态,老领导叫自己来不是让自己出风头的。   张威在来的时候就已经给李世军点了一下,窦伟和鲁一民的关系以及他们的派系背景。   张威说:“我快退居二线了,现在我最担心就是你和小帅,你是我最得意门生,小帅是我唯一的儿子,当然了,你们在公安局干得都不错,但是,现在的管场上没有背景,是很难有什么发展的,你看看我们市里从下到上,四十岁以下的,有几个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的,就说我们区公安分局吧,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的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让你跟我去见窦市长,让小帅保护鲁一民是给你打基础,你要好好的把握住”   窦伟等他们说完了,直了直身体:“听了你们的汇报,我感觉你们做了大量的工作,工作很扎实,也干出了成绩。公安工作很繁琐,小到社区,大到全市,可说公安工作关系到泽西市的方方面面,保一方平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特别是泽西处在大发展,大开发时期,社会矛盾不断增多也很尖锐,这就要求你们提高整体素质,为我市大发展,大开发保驾护航,但同时也要带头遵纪守法,严格执法,依法依规办案,以事实为准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把每个案件办成铁案。还有,公安局是我市的一个对外窗口,你们的形象直接影响着我市的整体形象,我希望你们再接再厉,把公安队伍提高到一个更高的新水平,当然了,我刚来不到一个月,有些情况还不了解,我想近几天到你们分局转转。同时也邀请你们经常来家里做客。”   张威很恭维的说道:“我们一定按照窦市长的指示去办,我代表区政法委和区公安局欢迎窦市长莅临指导。”说完就站起来说:“天不早了,就不影响窦市长吃饭了。”   窦伟说:“到饭食了,一起吃吧。”   接着喊了一声:“高梅,客人要走了。”   高梅从餐厅出来,很热情的和张威,李世军握了握手:“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到吃饭的时间了,两位怎么也不能走,又没外人,我没怎么准备,在家随便吃点,请二位不要客气。”   张威赶忙说道:“不麻烦窦市长和夫人了,改天专门拜访,窦市长,夫人请留步。”   李世军出了门没走多远就问张威:“怎么窦市长什么没说啊?特别是对鲁一民的事,一句都没提啊。”   张威看着李世军笑了笑说道:“都说了,你没听到吗?看样你真的缺乏历练,像窦市长这种人,都是官场老猴,精得很,他们什么时候也不会把话说明,这就要看你的悟性,他刚才意思很明白,是赞成我们的做法,泽西市这么多部门,要不然他怎么会提出来去我们一个小小的公安分局来视察,你在分局这么多年,你见过几个市长来过分局。让我们经常来做客,意思是他初步接纳了我们,这不是客气话啊。一个堂堂大市长能随便邀请人来做客吗?你和我即使再好的关系也不可能经常去做客啊,这是在表达一种意思,一种接纳我们的意思。但是,他对鲁一民的态度我还真是拿不准。”   李世军也明白窦伟的意思,但没有张威分析的这么全面,把握的这么准,李世军嘿嘿一笑:“老师就老师,我在历练一百年也很难赶上老师,还请老师多多给我创造机会。老师拿不准我也更猜不透他对鲁一民是什么意思。”小小的拍了一下马屁。”   李世军这马屁拍的也很艺术,看似是玩笑,是平常一句话,把握的时机,地点,张威的心理都很准,首先称赞了张威老道,也感谢张威带自己来见市长。比直白的谢谢张威强得多,天穿地传马屁不穿,自古以来,会拍马屁都会升官发财,在当今,你没有背景也可以,要会拍马屁,拍的准,拍得很,但不要拍穿,这么多年李世军对马屁的精髓领会得很透,要不然,老爸混了一辈子,弄了个科员退休,在这个年代四十多一点就能干上副局长也算是年轻的了,自己不拍马屁怎么能干上常务副局长。   张威当然心理也很受用,特别是快离开岗位的人,最不愿意听不顺耳话,最爱听“你的贡献有多大,你的能力有多强,如果你不是什么什么原因,就会当上县长了,当上市长了,甚至是省长了”其实自己最清楚,但是爱听。在这世界上没有人不爱听好话,这是人的本性,是人都不能免俗。   窦雯听到窦伟送客人时,就急急忙忙光着脚来到楼下,窦伟还没转过身就听到窦雯说道:“老爸,我找你有急事。”     正文 第七章 有缘人相遇在河畔(QQ715415569)   髙梅对窦伟说:“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了,这几天给中了魔似的。”   又对着窦雯说:“什么事啊?等吃了饭再说。”   在家里,标准的三把手的窦伟,笑笑说:“是啊,是啊,雯雯,吃了饭再说好吗?再急也要吃饭嘛。”说着就拉着窦雯的手,进了餐厅。妈妈早已摆好了碗筷。   窦雯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说:“我吃好了,老爸,我在客厅等你。”说着就往外走。   髙梅高声吆喝:“这才几口,能吃饱吗?在吃几口吧。”说完,噗嗤笑了:“这丫头是不是恋爱了?是不是喜欢上鲁一民那个臭小子了?”   窦伟嘿嘿一笑:“有可能。”   髙梅说:“那小子太小了吧?才十九岁,雯雯比他大三岁,这不合适,再说,现在谈恋爱有点太早了,怎么也要工作以后吧。”   窦伟开玩笑似得说:“你没听说,女大三抱金砖吗?”   高梅妩媚的撇了一眼窦伟:“你怎么也和老娘们似的信这个?”   窦伟他们夫妇感情很好,又是大学同学,谈恋爱时,髙梅是大学里的校花之一,也是倾国倾城的主,就是现在看上去,和实际年龄最少相差十岁,走在路上回头率也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五,成熟男人偶像。   窦伟在家里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基本上什么都不管,都是高梅做主,对女儿窦雯的管教和成长,只要不是学习方面的,基本上是一种放任自流的太度,他总是对髙梅说,男要穷养.女要富养,这样才能养出好儿女。窦伟这一家,标准的严母慈父。髙梅管的多一点,但也不是像现在的父母那样,钢琴,口琴,电子琴,国画,油画,山水画,这也要学,那也要学。高梅认为教育孩子主要是培养孩子的良好习惯和爱好,根据孩子的性格因事引导,因时引导。小孩子对什么事情都感兴趣,对什么事情都想了解,有时做了,做错了自己不知道。作为父母要和孩子心平气和的和孩子交流,让孩子知道,为什么做,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应当怎么做,怎么做才会做好。孩子成长模仿,学习是一种对知识的渴望,父母起到表率作用,多和孩子交流,多给孩子创造机会。对于孩子不知道或是不明白的尽量满足孩子的求知,耐心讲解,引导。做父母的在教育孩子的同时也要不断的充实自己,为孩子起到一个好的榜样,让孩子成长的更好。   在良好的家庭环境下窦雯也很争气,从小学习在班里都是前五名以内,生活上也没让父母*过心,是个很独立的孩子,爸爸妈妈对她各个方面也很放心。   窦伟实际很清楚,窦雯想干什么,找他谈什么。窦伟也清楚鲁一民的奶奶和本派系大佬的关系。   窦伟不了解鲁一民,总认为鲁一民还是个孩子,虽然对他印象不错,本派系大佬也曾提起过此事,但决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鲁一民影响了本派系在鲁东省的大局。   说到派系,其实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分出左中右,当然华夏大地上也不例外,派系林立,山头众多。建国之前左倾冒险主义、右倾投降主义,中间当然是太祖爷这一系,基本上是这三大派系。建国之初重新划分,右派还成右倾,但以不是当年的右派。左派又分成两类:左派和不加引号的左派,左是永远正确的;加了引号的“左”,则是错误的。可是,“”引号这东西,人们看不清。有一天,太祖爷吃完武昌鱼之后,脱了衣服横渡长江。游到江中心,发现左边的随从跟得太紧,影响了自己的线路,而右边的随从却又距自己太远,没有尽到保护的职责。上岸后,太祖爷想了想说,今后,右要继续批,左也不是全好;把加引号的“左派”给他称为极“左”。十年内乱时老派系又被打乱,开放这几年老派系又重新组合划分,像雨后春笋般纷纷成立,但最大的派系就是华夏缔造者成员陈,李,路,姚。其中陈系是从老派系基础上成立的。当年太祖爷说的搞和平演变就是这一系,当年没下很手,让他们成了气候,但要和华夏大地整个派系相比也不能说是成了气候。就像一个人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比国家的钱多,权力在大也不可能一个人说了算。但以上四大派系也是那么纯碎,他们之间相互交叉,有人身兼数重身份。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相当复杂,也更不是简单的对立。   陈系的主要思想是全盘西化,否定太祖爷的一切,实行多党制。他们的主子是黑领。黑领掌握着权力,然后通过权力攫取巨大财富。他们批左也批右,一切事物都主张拥护权贵、歌颂权贵、紧跟权贵。他们用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欺骗民众、忽悠民众,同时把老婆孩子悄悄移民到国外。   李系的主要思想是跟着太祖爷制定的路线继续前进。思想上追求平等,喜欢集体主义,经济政策上拥护计划经济,要求政府来调配社会资源;社会运行上赞成集权统一,强调结果正义。   路系的主要思想是不否定太祖爷也不否定西化,其主要特征是:只要有利于社会发展的都可以用。用路老的话说:“只低头拉车。”   姚系是军方派系,他的思想也等于没有自己的思想,至于社会怎么发展保持沉默,就是一心治理于军队建设,不管哪个派系要保证不能乱,更不能损害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   鲁东省自古以来就是陈系的地盘,窦伟是路系,路系一直想插手鲁东省,反制他搞极端,但是,因为陈系盘踞多年,也是陈系的老根据地,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是陈系在路系的地盘上落下把柄,不得不做个小小让步。路老在派谁来鲁东没少下了功夫,左思右想,全盘考虑才让窦伟来鲁东。说起窦伟,不得不说一说他的来历和背景。窦伟也算是个红二代,老爸是和路老一起参加革命的,也是缔造者之一,但是牺牲的比较早,不到三十就战死了,是路老和他的战友们一起把他养的大的,后来上大学,娶妻生女,在路老的栽培下成长起来。在这种环境长大的窦伟,生活上比较独立,思想上比较务实,办事果断,雷厉风行,但又不高调行事,办事很稳重,大局意识很强。窦伟可以说是单枪匹马闯曹营,路老让他杀出一天血路来,为路系做稳做实鲁东省打下根基,所以,窦伟立足未稳不可能盲目的插手鲁一民的事,在窦伟看来,鲁一民这个小人物这点小事不值得一提,就是真成了自己的女婿,此时的窦伟也不会插手此事。   窦伟吃晚饭来到客厅,见窦雯撅着小嘴在那发呆,窦伟走过去,拍拍窦雯肩膀说:“跟我来书房。”   窦伟边走边问道:“什么事啊,把我的宝贝女儿急成这样。”   窦雯说:“还是鲁一民的事,今天鲁一民把张东打了,我想,张东肯定不会放过鲁一民的,有可能会把鲁一民抓起来,我想请你帮帮鲁一民。”说完两眼用恳求的眼神望着爸爸。   窦伟说:“事情我都知道了,该说话的时候我会说的,还有事吗?”   窦雯不知道爸爸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又补充一句“求你了爸爸,你可一定要帮他啊”窦伟没说话,也没点头,也没摇头,不冷不热的看着窦雯。窦雯感觉自己不好再多问,说了一声:“那好吧。”就出了书房。走进卧室,心里很着急,心想:“平时很有主见的自己,怎么现在一点注意也没有啊?爸爸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我该怎么办?万一鲁一民被抓了怎么办?着急的在卧室里来回转圈“还有什么办法能救鲁一民?怎么帮帮鲁一民?”窦雯苦苦的思索着。“对啊,先把鲁一民写的稿子和自己拍的照片发到微博里”   此时的鲁一民,没有回李大虎家,就在二柱子送窦雯没走多远,鲁一民就后面。趁这个机会溜出了舜王城。在路上截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市区。鲁一民先找了一个招待所住下,然后又给昝斌和任建国打了个电话。   昝斌回话说:“调查很顺利,没想到你们泽西某些官员这么腐败,电话说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见面再说。”   鲁一民说:“我去你那里吧,我这几天要回学校一趟,到时我在省城停一下,看情况,到时再说。”   鲁一民感觉任建国那边不是很顺利,说话吞吞吐吐的不像平常说话一样“那个•••那个•••你来了再说吧”很快就挂了电话。   现在鲁一民最需要解决的是,房子被强拆,如何向奶奶交代的问题。鲁一民想:“房子强拆的问题奶奶早晚要知道,如果把这个问题处理好,奶奶知道也不会很生气,奶奶也是个明白人,这是大势所趋,不是哪个人能够阻挡的。但是如果赔尚不合理又把奶奶的房子强拆了,奶奶知道了会被气死的。再说赔尚的问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自己又打了张东,这个问题变得更复杂了,我该怎么解决啊?”   人都是自私的,张威没有安排自己的得意门生,区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李世军保护鲁一民,而是马上安排自己儿子小帅保护起来鲁一民,不要让市局抓到,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张威认为“只要能帮助鲁一民躲过这一劫,就等于和鲁一民挂上了关系,以后就可能使自己儿子仕途走得更远。”   张威从窦伟家出来,反复闵想,更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鲁一民和窦伟是一系的,窦伟不可能不帮助鲁一民。窦伟这么年轻就干市长,前途不可限量,如果自己办得好,这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自己就成了窦伟的人,干得好有可能窦伟会让自己在仕途上进一步也说不定,儿子更不用说了,跟着这个有强大背景的小伙子前途一定错不了,张威越想越高兴,认为自己是赌对了,一辈子也没做过这么英明的决定。   此时有两伙人正在找鲁一民,一是张小帅,第二是市局按照市委书记刁敏命令来抓鲁一民的。市局根据内线了解到,鲁一民没有在舜王城,去哪里不详,内线说还有一伙人也在找鲁一民。   鲁一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怎么让奶奶知道房子被强拆后接受这个现实,而要平安的接受,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因为奶奶年纪大了,受不得任何的刺激。   毫无头绪的鲁一民翻身下床,来到楼下。鲁一民对这里不熟悉,扭头看看大街东西两边,感觉东边的人比较少,就顺着大街慢慢的往东走,不到几分钟,鲁一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市政广场。鲁一民没想到,招待所离这里这么近。   三四月的天,晚上还比较冷,广场上的人很稀少,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也许是这个时间人们都在家里吃晚餐。鲁一民无心欣赏巍巍壮观的办公楼,因为鲁一民感觉这座大楼威严的有点使人窒息,市政广场大的有点使人迷茫,鲁一民看到这里的第一眼,心理有一种酸楚的感觉。和被强拆奶奶赖以生存的房子相比,鲁一民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啊?人民的公仆在这么巍峨的大楼里办公,国家的主人却居无定所,也不知道在里面办公的人是什么感觉,是自豪吗?是骄傲吗?还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情。一边思考着一往前走。   就在这时,鲁一民无意间抬头眺望前方的时候,发现一个千娇百媚的妙人,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眼前,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鲁一民惊愕了一声:“雯姐,你怎么在这理啊?”   窦雯从口袋里抽出了珠圆玉润的手,轻轻褛了一下被微风吹乱的乌黑秀发,唇边勾起一末动人的微笑,娇嫩的说道:“怎么?我不能来吗?这个广场可是叫人民广场啊”   鲁一民苦笑道“这个广场叫人民广场,这个政府也叫人民政府啊。”鲁一民不想过多纠缠这个问题。   鲁一民好像很认真的左看看窦雯,右看看窦雯,狡猾的说:“我的妈唉,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靓丽,恐怕这满园樱花尽失色,天上月亮落湖中。雯姐,我感觉写这闭月羞花的古人,能预知上下五千年。这不是为你写的吗?”   窦雯含羞带怯的笑骂道:“臭一民,你敢给姐姐贫嘴,看我不打你。”   窦雯伸出羊脂如玉般的粉拳,上下轻轻地敲打着鲁一民前胸,嘴里还不停娇腻的骂着:“我你叫贫,我叫你贫。”   鲁一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阿弥陀佛,万能主啊,我有罪,请宽恕我吧。阿弥陀佛,万能主,我有罪,请宽恕我吧。姐姐,贫道,知道错了。”一边看着这个六宫粉黛尽失色的娇媚人,听着这娇跌的声音,心痒难耐,一把抱在怀里。窦雯身体一紧,动了一下,好像要挣扎,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   停了那么几秒种,窦雯把自己的双手,从鲁一民胸前抽出来,轻轻放在鲁一民的腰上,环抱着鲁一民,又把头轻轻的靠在鲁一民的肩上。这一莎娜,窦雯感觉这些天为鲁一民承受的压力,瞬间释放出来,被鲁一民这样一包,一靠,很释怀,很舒服,心情好像减轻了很多。又有一种怯怯的新鲜感,闻着男人身上甜丝丝的气息,不自觉地把鲁一民抱紧了。   窦雯这时除了爸爸以外,第一次和男人拥抱,身体贴着这宽阔的胸膛,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妙,羞涩的,怯怯的,欲绝还羞的,窦雯自认为只能意会,无法描述。   鲁一民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拥抱,虽然衣服有点厚,但仍能感觉到窦雯的酥胸在起伏,闻着这不带粉饰的体香,这种微妙的感觉,鲁一民心想:“马伟和张文静也是绝色美人,和她们拥抱时怎么没这种感觉啊,有时和她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也没感觉到异样。和窦雯拥抱感到有点深深的迷醉,好像自己身体有一种渴望得到满足,同时又好像满足了自己的心理。   这时的鲁一民,菏尔蒙不自觉在身体里飞荡,下面的小弟弟不顾第一次见面,不知廉耻的爬上来,挺着脖子,很不服管教,鲁一民很生气,第一次见面怎么这么没礼貌。鲁一民很想控制自己,不想这么过早的暴露自己的色相,由于精虫上脑不受控制,却相反的抱紧了窦雯。   由于小弟的动作太大,又正好顶在窦雯穿的最薄的地方,窦雯又是第一次和男人拥抱,窦雯感觉下面在动,以为是自己的传呼在震动,就顺手摸了一把,窦雯这一摸感觉不对,霎那间知道摸到什么地方了,心里紧张,羞涩的难以形容,慌乱中不知怎么办才好,好像是说习惯了“对不起”窦雯就顺嘴说了一声:“对不起”   鲁一民毫无廉耻的回答:“没事,小弟不听话,回去我教训他”   羞色难当的窦雯听到这话后,更加慌乱,用自己的粉拳在鲁一民后背上狠狠锤一拳,接着又狠狠的拧了一下鲁一民,羞怒道:“你怎么这么贫,讨厌死了,你怎么没一点正型?”故作生气的一把推开鲁一民。   冷静下来的鲁一民感觉自己有点过分,毕竟和窦雯接触才几天,这样说话确实太随意,更不知道窦雯是不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看着扭过脸去的窦雯发愣。几分钟过去之后,窦雯扭过面带羞涩的脸,而且还带着丝丝喜悦,小声说:“我们走走吧。”这时的窦雯和鲁一民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生疏了,窦雯转过身挎着鲁一民手臂,更像一对初恋情人。   漫步在清清玉带河畔,微微的凉风吹在脸上,刚刚发出小小骨朵的柳枝轻轻从脸上拂过,再往前走,阵阵樱花的芳香扑面而来,有时热恋的情人搂抱着从身边走过,脸上带着甜蜜的喜悦,有时还能看到热恋中的情人,躺在地上嬉戏,激接吻。   鲁一民看到一对恋人在地上激情热吻,凑在窦雯耳边小声的说:“你看那两个人在相互做人工呼吸那。”窦雯娇笑着又锤了一下鲁一民:“小弟,你再给我贫嘴,我就把你推到玉带河里去”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了小弟,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种心情?说正经的,你的事是怎么打算的,我都为你愁死了,你什么事也没有,和没事人似的,我真服了你了。”   鲁一民说道:“雯姐,明天的事明天做,不要破坏今天的气氛好不好?”窦雯撒娇的说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反正不是我的事。”窦雯说是这么说,但想起鲁一民目前的状况又开始发愁起来,怎么才能解决那。不免又为鲁一民担心起来。   窦雯突然问道:“你住哪里了?安不安全?”鲁一民答道:“我住在商业局的招待所里,没事,你不要为我担心。” 正文 第八章 挚友相会谋发展,经济实力打(QQ7154   昨天晚上分手时,鲁一民告诉窦雯,第二天打算回学校,先在省城逗留一晚上,结果窦雯也说回省城学校有事要办,没办法,鲁一民只好和窦雯一起来到省会,先把窦雯送到学校,临分手时,窦雯一定要让鲁一民去住八一招待所,说那里条件好又很干净。其实,窦雯感觉那里比较安全。   鲁一民住下后感觉这个招待说是不错,价格便宜,干净卫生,而且房间有电话,很方便。先给任建国打了个电话,电话过去不是任建国,是任建国一个同事接听的。他说,任建国已经不再报社上班了,任建国临走时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若有人找他,就打这个电话,什么原因,同事没说。   这让鲁一民很郁闷“没想到的这该几天啊,这小子怎么不上班了?”鲁一民根据任建国同事提供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就听到一个睡得半醒不醒的迷迷糊糊的人,不耐烦的问道:“找谁啊?”   虽然声音有点变,但鲁一民一听就知道是任建国,说道:“你丫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去泡妞去了,这几点了还不起床?”   任建国一听是鲁一民说道:“兄弟唉,哥哥正犯桃花劫,连你嫂子都不理我,急得哥哥只想‘打手枪’你是情场老手,勾引女人如探囊取物,从你身边靓女中给哥哥找一个,给哥哥泄泄火。”   鲁一民狠狠骂到:“你这个*棍,见色不要命的狗东西,好啊,只要你不怕嫂子四十八套刑具伺候你,跪搓板,打屁股,我无所谓。”   “哈哈,西门大官人,你怎么有脸骂我?你是什么货色哥哥我还不知道吗?哥们哎!不舍得就说不舍得,不要埋汰你哥哥好不好啊?再说了,咱哥俩是什么关系?虽然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可比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还要亲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哥哥求你了,就让给哥哥一个吧”   鲁一民不想给他多扯,嬉笑道:“出来见个面吧,我这里给你准备了好几个美女,我在省城八一招待所,见面在聊。”   任建国一听说鲁一民在八一招待所,立马说道:“好的,立马就到。”   鲁一民放下任建国的电话又给昝斌说了一声自己来省城,在八一招待所。昝斌给鲁一民简单说了说任建国的事:“任建国因为你安排调查报告的发表,和他的领导闹翻了,任建国一气之下被*辞职了,老婆正在闹离婚,咱们都是多年朋友,任建国他家老爷子让我劝劝他,我劝了几次,可这个驴性不改的狗日的,死活也要离婚,根本不听我的。我想让你也劝劝他,现在下岗的这么多,找个工作容易吗?不要让任建国弄到最后妻离子散,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听完昝斌的话,鲁一民心情很沉重,因为自己的原因,使自己多年来的铁哥们下了岗,闹得后院起火,和自己忧国忧民的理想相比,家里的事情算什么啊?可是,一个连自己家里的事情都办不好,还连累朋友的人,一定是在方式方法上有问题。还有,窦雯在路上说文稿和图片根本在微博里不上去。鲁一民心想“如果自己有权,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使朋友失去工作,看来自己不想利用外力,解决问题显得有点很幼稚,在燕都自己随便找个人,他们打个电话,半天就能解决,可是自己费了这么多周折,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越弄越复杂。”鲁一民越想越感觉到自己原来的想法很愚蠢,很幼稚,很自不量力,自己想得太简单,强拆虽然是自己的家,但他是个社会问题,是个既得利益者编制的巨大的网,强拆是个巨大网里的一部分,强拆不是自己一家,是普遍存在的问题,而自己怀着忧国忧民的想法,是想解决强拆的所有问题,而不是着重解决自己家的问题,自己解决这件事的目标和方向出现了错误。   从这件事上,初出茅庐的鲁一民总结出三条经验,一是权利的问题,如果自己手里有权,不但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还能解决社会问题。二是如果解决问题的目标和方向出现错误,就有可能,不但达不到自己忧国忧民的理想,而且还会产生灾难性的后果。三是如果单凭自己的力量,也很难达到自己忧国忧民的理想,忧国忧民不是靠单打独斗能够解决的,以后必须依靠外力,不能在坚持原来的想法。   身材不矮,干瘦如柴,长着一对扇风耳,塌鼻梁尖嘴吧,长着一对小眼,这就是瘦猴任建国。大大咧咧,晃晃悠悠,来到门口,故意装着很认真的样子,一进门左看看,右看看说道:“哥们,美女哪?”   但是,鲁一民一眼就能看出,任建国是故意掩饰自己,鲁一民太了解任建国了。鲁一民没有说话,两眼直射任建国“脸色也比前几天憔悴了很多,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他认准的事情,谁也别想说动他”   鲁一民没有直白的问,虽然鲁一民心里很愧疚,但还和原来一样骂道:“美你个大头鬼啊,哥们要不说有靓妞,你能来吗?”   任建国嬉皮笑脸地坐在对面的床上:“哥们不能和你比啊,你文武双全,长的赛过潘安,帅的惊动联合国,你身边那么多靓妞能和哥们一样吗?如果哥们不主动出击,你让哥们怎么活啊。”   鲁一民看了一眼任建国,轻描淡写的说道:“哥们,我和窦市长说了,让他帮我处理泽西的事,你把调查报告给我就行了,回去上你的班吧,和嫂子好好过日子,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明天就回燕都,有机会去燕都的话,去找哥们,别静去找靓妞,闹出事来才想起来。”   任建国这时没有在嬉皮笑脸,看着鲁一民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事?”   鲁一民说道:“知道一点,想说吗?”   任建国笑了笑:“哥们,你别苦大仇深的样子好不好,我辞职不是因为你发表稿子的原因,其实我早就不想干啦,自己拼死拼活的,一个月开百十块钱的工资不说,还要受他们那帮杂碎的窝囊气,那些当官的狗屁不懂,还说三道四,我是受不了才辞职的,和你没关系。”   鲁一民说道:“我不管你什么原因辞的职,我问你?你现在找到工作吗?你如果没找到工作,将来孩子和嫂子吃什么啊?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你比我大将近十岁,我想你不会和我一样,一激动就感情用事吧?”   任建国头一拧说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不了我当自由撰稿人,你放心哥们,我不会饿死的。”   鲁一民笑了笑说道:“哥们,有你这‘辣笔小心’的外号,你当自由撰稿人,谁敢用你的稿子啊?你真决定辞职了?现在还能挽回吗?”   任建国说道:“不可能来了。”   鲁一民看任建国很坚决说道:“我想办法给你找一个出版社弄个书号,出书办杂志吧,钱不成问题,我会想办法的。”   任建国高兴的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好啊,只要能弄到发行权,现在这个行业太他妈赚钱了,现在的领导和企业家们,不管几年级毕业,都装他妈的有学问,不惜重金纷纷的出书给自己脸上贴金,而且还不愁销路,咱们给他写,给他出版。他们给我们稿费,出版费,一部书能赚他们几十万,好事啊,咱哥们合作。”   鲁一民说道:“发行权没问题,最主要的是你回去给后院灭灭火,不要离婚,如果做不通嫂子的工作,我去做,就这么定了。”   任建国来了不长时间,昝斌就来了,来到门口昝斌没有马上进门,知道鲁一民一定会劝任建国不要离婚,当听到出书的事,立马推门而进:“也算我一份。”   任建国笑骂道:“什么都有你的事,哥们这不是没工作吗,你凑什么热闹?”   昝斌看着鲁一民,一本正经的说道:“一民,不让我参与,我这材料不给你啊。”   昝斌拿着材料在手里晃悠:“现在这些官员真他妈黑了,那么穷的地方,还能贪上千万,真的无法想象。”   鲁一民一把夺过材料顺手放在皮包里,大声的问道:“哥们,晚上谁请客?”   任建国和昝斌同时指着对方说:“他。”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鲁一民装着很严肃的样子说道:“嗨,嗨,嗨没有你们这样的啊,哥们轻易不来,来了以后竟然没有管饭的。”   又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唉!哥们混的真惨啊,看来只有哥们自己管自己了。”   任建国认真的说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哪能让你请,晚上我请,去皇宫大酒店怎么样?不过,昝斌买单”   昝斌笑骂道:“你这个瘦猴比他妈的猴子都滑头,每次都让我请客,好的,晚上我请大家洗澡,唱歌,然后再找个靓妞给一民怎么样?”   鲁一民说道:“哥们还是处男那。”   又说道:“不好意思,哥们,还有一位,我打个电话,看有没时间。”   任建国好奇的问道:“男的,女的?”   鲁一民俏皮的说道:“当然是女的了,你们见过的,也认识。”  正文 第九章 天降大任多磨难,大难临头却不知(QQ71   给窦雯打了个电话,她说说上午有点事,就不一起吃饭了,中午吃完饭她来招待所。放下电话,给任建国和昝斌说了一声,窦雯没时间,我们走吧。三人打车来到皇宫大酒店。   皇宫大酒店离市区五公里左右,坐落在省城市郊,湿地公园之内,有山有水,四周古树参天,走在路上,放眼望去,仿佛给这条路打了一把伞,吸在肺里的空气仿佛清新剂一般,清新宜人,给人感觉特别的清爽,路边虽然看不到小河,但能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环境优美的令人陶醉,鲁一民感觉,住在里的人要比正常人多活二十年。   鲁一民心想:“如果自己有条件能和奶奶住上一段时间该多好啊,也让奶奶来享受享受这开放带来的成果。鲁一民还没欣赏完醉人美景,就看到大酒店,用巍峨宏伟来形容并不过分,坐南朝北,东•西•北三面是绿山环绕,就像一把太师椅,大酒店就建在太师椅中间,南面是一条天然河流汇集的湖泊,在往南就是一片权贵们住的别墅群。大酒店真的像名字一样,像皇宫但又不像皇宫那么死板,鲁一民只能感叹,无法形容。   酒店前面有个偌大的停车场,但也不是光秃秃的一片,四季常青的古树和人工栽培的盆景,错落有致的摆放着给停车留下足够的空间,使小车和客人不至于直射阳光下,下车后三人走到门口处,红色地毯上面,旋转门两边有两个身穿红制服的门童,门里有四个身穿旗袍的礼宾小姐,两边的岔口一直开到大腿的根部,修长的大腿让人不经易的多看两眼。同声问候“先生您好,欢迎您下榻本酒店”看看这四个美丽女孩就知道这酒店与众不同,绝不次于燕都的国宾馆。宽亮的大厅上方悬挂着大吊灯,足有十几米,客人进门时带来的微风一吹,发出很小而又悦耳音乐声。大厅左前方不远处,有一张桌子,桌上有一桌牌“大堂经理”卓后面坐着一位帅气的小伙子。大厅中间靠左站着很多人,好像是有什么接待任务。任建国偷偷指了指小声给鲁一民说“中间那个年龄大点的是咱们省的赖省长,右边的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高炳德左边的是省纪委书记邢志强,鲁一民朝那边看了一眼也没在意直接由服务小姐引导着,进了任建国预定的房间。   房间不大,如果四五个人很舒适,房间装修得很讲究,大红色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圆桌,圆桌上面一张转桌,上面摆放着一瓶鲜花,四周摆放着五把黄色坐垫的雕花坐椅,房间的左侧摆放着一套真皮沙发,前面是一条雕花茶几,茶几上面是一套功夫茶茶具。正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本地大师级的山水画,真的假的不敢说。一进房间就给人一种考究的美感,奢华而又不俗气。任建国定的是套餐,酒是当地的高档白酒,任建国要了两瓶。   鲁一民不客气的坐到中间,很随意的说:“猴子,我有事,你喝白酒,我就喝点啤酒吧?”   贫嘴任建国说道:“那哪行啊,哥们很长时间没见面聊,啤酒不过瘾,都喝白的。西门大官人是不是下午有好事?窦雯等着你不敢多喝啊?怕影响好事?”   鲁一民一歪脑袋:“你小子怎么这么不正经,我是那种人嘛。我鲁一民坐怀不乱,联合国开大会时,都说过此事。”   只要有任建国在场,号称铁嘴刚牙的昝斌昝大律师一般不说话,不过今天也符合着说道:“是啊,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喝点白的吧?”   鲁一民笑了笑:“我说肥猪哥,你没听说吗?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我没喝白开水就够意思了啊。哎,我有个纳闷的问题哈肥哥,你们干律师不是都很能说吗?怎么每次见到猴子你都不会说话了啊?你在猴子手里有什么短处是怎么的?”   正在和服务小姐耍嘴皮子的任建国,扭过头来敲打着卓子:“嗨嗨,你什么意思啊西门大官人?挑拨我们兄弟关系是不?别看他是大律师,要论嘴皮子他不如我,要论打架他更不行,从小都是我护着他。”   “嗨嗨,别你妈吹了,别给脸不要脸哈,我是老大哥,是让着你。佛祖曰: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的在吊,一砖撂倒”昝斌笑骂着任建国,又对鲁一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小时候身体很差,在学校里老受欺负,猴子这小子早熟,都是他帮我解围。可后来都是我昝斌照着他,包括他老婆都是我给他介绍的。想起这事,我给你讲个他们两口子当年谈恋爱的故事吧。猴子在公园里正和他老婆甜蜜,他老婆撒娇说老公:我牙痛~~!猴子于是吻了他老婆一口问:还疼吗?他老婆说不痛了!一会他老婆又撒娇的说:老公,我脖子痛!猴子又吻了吻他老婆的脖子,又问这回还疼吗?他老婆很开心的说:不痛了!旁边一老太太站着看了半天了,忍不住了,上前就问任建国:小伙子你真神了,你能治痔疮不能?”   任建国嚷嚷着站起来说:“一民,我给你说,肥猪他爹前段时间在大院门口看到我出差回来,就拉着我的手羡慕的对我说,建国啊,你看你们多幸福啊,现在小姐遍地,俺那时出差不仅没小姐,回来全家七口挤在一起,想亲热一下,还得往门外撒把糖,再喊:“孩子们我压住你妈快去抢糖啊!”听完任建国的笑话,鲁一民把脸一沉,骂道:“猴子,以后不能在拿老人开玩笑。”任建国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两人都知道,在鲁一民面前提起父母是鲁一民的大忌。   四个凉菜水煮花生米,凉拌折耳根,凉拌猪耳,凉拌海带丝。两个热菜是梅菜扣肉,木须肉,菜上来之后,鲁一民端起酒杯说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一生追求,今天我们老友相聚,为我们将来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住上这前面的别墅先干一杯。”   “西门大官人有希望,我们只能等下辈子了”昝斌端着酒杯笑呵呵的说道“是啊,肥哥是没希望了,可我老任一定能达到”任建国半半开玩笑信心十足的说道。   昝斌端着酒杯不削的骂道:“猴子,也不是我小瞧你,就你这个狗脾气,你就别指望了。现在官场有句流行语‘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不行,行也不行’在官场上没有强大的背景,没有杀爹宰娘的心,没有厚颜无耻的脸皮,想当官发财,没门。我再问你猴子,你知道怎么巴结领导吗?你知道怎么送礼吗?你知道现在送礼的形式吗?我给你说说吧,现在送礼最流行的叫‘雅贿’现在的官员大多有这样那样的“小爱好”,物品历经了从现金、房产到珍奇古玩的玉石、字画、瓷器、古董、邮票等变化。其实那些官员爱好的并非是艺术品本身,而是看中其收受途径隐蔽、“变现”手法、“出事”易于推责。我就认识一位房地产开发商,就是一位深谙送礼之道的高手,为了拿到地皮,他不定时送一种特产石头给官员,然后再声称该石头入选了“奇石展”,要“租”过去展览。而在展会上,有人看中了这个石头,“花50万买了”。其实,买这块石头的就是开发商自己,他将这种手法称作“合理变现,官员也清楚开发商作假。猴子,如果没有以上这些手段你就别在商场和官场上混。”   “呵呵,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肥哥长见识了啊,我怎么没感觉到商场和官场这么黑暗啊?”鲁一民不同意昝斌的看法。   昝斌很认真的说道:“我前几天就接手一个案子,水密市市长苏里曼,办案人员在其家中发现大量金玉字画,包括多种玉器、鸡血石,齐白石、范曾、潘天寿、启功等名家字画,堪称一个小型文化博物馆,他的手法就是和我说的基本一样”   在这点上任建国赞成昝斌的看法,边听边不住的点头“是啊一民,我做记者这几年,接触也不少这些事,你是还没接触社会,不了解社会,很多问题你还认识不透。不过,你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马克思他老人家说错了一句话,应该说:无产者只有先解放自己,才能解放全人类,我说的意思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好然后才能忧国忧民。哈哈,我们有点跑题哈,和一民说的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有点不搭边,来来来,我们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两瓶喝完了,任建国还要在拿。   鲁一民死活不让,说道:“现在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如果在喝,我肯定要醉,哥们是单身可没人伺候啊。”   昝斌说道:“拿一瓶也行,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完拿走。”   鲁一民说到:“你怎么成叛徒了,一向都是你照顾我。”   昝斌说道:“哥们很长时间没见了,这不是高兴嘛。”   鲁一民说道:“那好吧,不过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们先喝着。”   鲁一民起身往外走,确实像任建国说的那样,因为下午要见窦雯,不想喝得太多,实际鲁一民的酒量很大,至今为止没感觉自己醉过。   从洗手间刚刚出来,没走几步就突然感觉,有一双纤纤柔柔的小手,从后面捂着了自己的眼,从捂着自己小手的感觉来看,应该是个女孩子,但自己从来没在这座城市认识过什么女孩子,唯一认识的就是窦雯,但不可能是窦雯,因为这手不像窦雯的手,是不是看错人了?   鲁一民刁钻说道:“嗨嗨嗨,这是谁啊,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想法先找个地方行吗?”   “好你个臭小子,三天不见你就成流氓了。”说着狠狠照鲁一民屁股上踹了一脚,鲁一民一转身,刚看清,还没等说话,马伟紧接着又朝鲁一民前胸打了一拳。   鲁一民惊叫道:“伟姐,你在怎么在这里?你也太狠了吧?”   鲁一民一手摸着前胸,一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嬉皮笑脸的说:“姐姐啊,我哪知道是你啊?你这样说我,我比窦娥还冤。”   马伟这时不但没有停手,酥胸起伏,气势汹汹的很像现在版的孙二娘,要上前再打鲁一民,嘴里还骂着:“姐姐这才不在你身边几天?你就变得这么下流,没人管你了是吧?变的这么快,我不打你打谁啊?”   鲁一民上前赶紧的抱住了马伟央求道:“姐姐啊,你下手也太狠聊吧,也不怕闪了你的杨柳小腰。”   又说道:“姐姐,哪知道你啊,我以为是个同性恋,看着本少爷长得帅,想调戏本公子,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敢啊。”   在大学里的五个同学姐姐当中,鲁一民最怕的就是这个叫马伟的同学姐姐,马伟从小练习散打,柔道,在学校四五个男同学都不是她对手。虽然没真打过鲁一民,但是经常动手动脚,不是宁鲁一民的耳朵就是敲鲁一民的头,也是最疼爱鲁一民的一个。鲁一民对马伟的怕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怕,鲁一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一种对姐姐,对亲人,对母亲或者是对长辈的怕,也不知道为什么,鲁一民还很喜欢马伟这样对自己,有一种依赖感。   鲁一民上大学时,还不到十四周岁,身材又矮,像个十岁大的孩子,长得很可爱,但学习成绩特别的好,她们这几个同学姐姐也很喜欢这个小同学弟弟,都把他当成宠物。吃的,用的都是她们管着鲁一民,有时连内裤都是他们给买,鲁一民也像跟屁虫一样整天跟着他们几个,有时在女生公寓玩的时间晚了,她们就不让鲁一民走,不知道会跟哪个姐姐睡一晚,学校里的老师也好,同学也好都习惯了,也没有说三道四。   鲁一民用手臂挎着马伟的脖子喜皮笑脸的问道:“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一帅哥,你也不怕笑话,将来谁敢娶你啊?”   也不知为什么,马伟自己都认为,只要在鲁一民面前,自己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当成了家长,很严肃的苦口婆心的说道:“小弟,一定要小心啊,现在社会环境很不好,如果像你这么单纯的孩子,也变的那么下流,我情愿一辈子都不嫁.”   鲁一民嘿嘿一笑:“不嫁最好,这样姐姐就可以一辈子疼我了。哈哈,姐姐,你怎么在这理?”   马伟牵着鲁一民从肩膀搭过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不是在发改委实习嘛,领导来搞调研的,我是跟着来玩的,顺便看看奶奶。”   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她们几个找你找疯了,说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也联系不上你,你这臭小子怎么来这里了?”   鲁一民左右看看,很多男人都用杀人的的眼光看着自己,感觉这里说话不方便,说道:“我们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你要没什么事,进我们房间吧,我们人少,方便说话。”   马伟说道:“我没事,出来透透风,没想到会遇上你。”   说着就挎着马伟的脖子来到房间,任建国和昝斌都站起来,鲁一民作了介绍,介绍完没什么反应,这时才发现两人眼珠子都绿了,嘴吧都合不上,就连昝斌这闷骚型的男人,也原形毕露。因为任建国和昝斌只见过其她四位同学,他们这是头一次见到马伟,被马伟的容貌惊呆了。   鲁一民假咳一声说道:“看你们两个的熊样,没见过美女吗?”   马伟瞧见这两个人的色像很生气,瞧了他们一眼,毫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拉了拉椅子就靠近鲁一民身边坐下,然后拉着鲁一民的手,亲昵的说道:“正好遇见你,明天去看奶奶吧,我很长时间没见她老人家了。”   鲁一民拍了拍马伟的手,笑嘻嘻说道:“奶奶在燕都,没来得及告诉你,对不起哈姐姐。”   女汉子马伟立马怒气冲冠,大声的训斥道:“好小子,奶奶在燕都你也不和我说一声,我看你就是找打。”说着伸手扭着鲁一民的耳朵。   鲁一民伪装着很疼的样子说道:“哎呦,哎呦,我的好姐姐,你下手轻一点好吗?快坐下,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   “姐姐,这是我在鲁东最好的哥们,任建国原来在报社工作,现在下岗了,你给他找个出版社,弄个书号,他想发行书刊,有问题吗?难度大不大?。”   马伟看了一眼昝斌和任建国,犹豫一下说道:“既然是弟弟的哥们,当然没问题了,你知道我叔叔是宣传部的,回去给我叔叔说一声,等我信吧。”任建国和昝斌傻了,心想“真没想到,在别人眼里像愚公移山一样艰难,可在她这里就一句话,什么是生产力,这就是生产力。”任建国和昝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是被马伟美貌震呆了,也许是被她这句话震呆了,两人站起来端着酒杯什么话也没说,先后给马伟碰了碰茶杯一饮而进,说了声:“服了”就坐下了。马伟也没理他们就对鲁一民说道:“明天正好陪我转转吧。”   鲁一民说道:“实在对不起姐姐,我明天回燕都,奶奶还在那里,我不放心。前几天我去泽西办了点事,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明天坐车方便,这次我就不陪你了,好吗姐姐?”   马伟说道:“那你回去,我和领导说一声,我们明天一起回去吧,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玩的。”   鲁一民说道:“那哪成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没玩就回去,你不感觉遗憾吗?再说,我这两天说不定还要送奶奶回来。如果回来我再陪你好吗?”   马伟说道:“要不我去泽西老家等你吧,我认识二柱子。”   鲁一民听到这话一惊,想心:“这小姑奶奶在燕都都没怕过谁,是个出了名不好惹的“京姑”就连京城四少都远远的躲着她老人家,人人见了她都叫四姑。”如果让她知道奶奶的房子被强拆,她不把泽西市给拆了。鲁东的一把手也要敬她三分,毕竟她老爸是上面第四把手。   说起人称‘冷艳杀手’的马伟姐姐,鲁一民曾经在心里和窦雯比较过,都是魔鬼身材,个头差不多,但马伟冷的让人不寒而栗,艳的让人瞠目结舌。而窦雯有一种古典美,柔弱温柔的美,说话从来不会发出高音,发音之前先微笑,就是很生气很愤怒时也感觉不到她的威力,是那种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美女。而马伟很少笑,说话声音高,性格比较直,面如白玉一般粉嫩的脸给人一种杀气,一双园大的杏眼看你一眼都感觉威力无比。总而言之,马伟是一个冷艳,性感与高傲积聚一身的美女,一般的男人只能远远的偷看,绝不敢靠近,是属于女汉子型的美女。   鲁一民故作难为情的说道:“姐姐,你看这样好吗?你在这里等着我,让建国和昝斌陪你玩两天,我回来找你行吗?”   马伟斜眼看了一下昝斌和任建国,两人赶忙避开马伟的目光,恰似做错了事的孩子。马伟想了想说道:“那好吧,到时你打我传呼,今天下午你陪我转转吧?”   鲁一民说道:“好吧,我住在八一招待所,我回去拿点东西,回来找你。”   马伟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和你一起去。”   此时的窦雯,焦急的像热锅上蚂蚁一样,正在四处找鲁一民。 正文 第十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QQ715415   下了楼,鲁一民与任建国,昝斌告别后,就和马伟一起上了出租车,两人上车后坐在后排,鲁一民仍然用手臂构着马伟那细长白腻如雪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马伟的柔腻滑润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淡淡的清香直钻鼻孔。   鲁一民和马伟这种动作,在学校时很长见,也很习惯,不管在逛街,散步,都是这样,在学校没人看不惯,鲁一民和马伟也习以为常,也没什么感觉,自从和窦雯有异样的感觉之后,今天在这样搂抱马伟就感觉不一样了,当马伟的秀发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拂过,不是痒在脸上,是痒在心里,有一种朦胧的冲动感,特别是马伟的低胸圆领小衬衫把马伟的前胸包裹的紧紧,挤压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饱满挺拔的*随着车身的震动若隐若现,鲁一民不自觉的瞟上几眼,看了又就后悔,不看又把持不住,让鲁一民心烦意乱。就像那天怀抱着窦雯一样,心痒难耐,有一种想和她上床的冲动。   鲁一民突然感觉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那?很难理解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原来没有这种感觉那?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天和窦雯的拥抱勾起了自己对异性朦胧的心。   在鲁一民的心理,马伟一直是自己的亲大姐,也许是鲁一民从小没有得到过母亲的宠爱,把自己没从母亲那里得到的东西,在这几个同学姐姐身上找到了,特别是马伟,她就像自己的亲姐姐,像母亲一样疼爱自己,现在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那?   鲁一民不断的在心里骂自己:“鲁一民,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畜生,你怎么会对马伟姐姐有这样的想法那?你辜负了姐姐对你一片宠爱,疼爱之心,如果姐姐知道你这么想,她会恨死你的,她会多么伤心,她会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良心都让狗吃了。”   鲁一民很早以前,就在这几个同学姐姐面前发过誓,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像失去母亲一样,在失去这几个同学姐姐。也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让这几个同学姐姐受到伤害,要不惜生命保护她们。感动的几个同学姐姐在他脸上亲个没够。   鲁一民怕马伟发现自己的想法,看了一眼马伟,发现马伟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化,也就放心了,赶紧收起了自己的狼心狗肺。   马伟嘴里仍然不停的在说教着鲁一民,做人,做事,吃饭,穿衣等等一切生活方面的事情,既像母亲又像妻子。意思就是“你马上就要走上社会了,社会不像学校一样单纯,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再像学校一样,老是耍小性子,这个社会就像虎狼一样,不改变就会吃大亏,你要记住了。”   下了车,鲁一民仍然手臂挎着马伟往里走,这时,有两个一高一矮的黑脸男人突然闪进两人视线,长得像猴子似得高个男人走到两人眼前,沙哑的问道:“你是鲁一民吗?”而跟在瘦猴男人身后的肥猪似得男人,目不转睛的盯住马伟。   鲁一民和马伟一愣,沉醉在相聚喜悦之中的两人,也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被突然冒出两个人吓了一跳。   鲁一民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要来的,放开马伟,向前垮了一步看了看两人答道:“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瘦猴男人说的:“我们是泽西公安局的,有情况向你了解,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马伟一听说市公安局的,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感觉事情不妙,马上抢在鲁一民前面问道:“有什么事情能在这里说吗?”   高个男人眯缝着小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美女,心想“这妞怎么长的这么美啊,简直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如果不是刁书记特意安排,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美女也要放鲁一民一马,也许自己有机会和这位美女套套近乎。”高个公安*笑着答道:“对不起美女,我们也是奉上级命令执行公务。”   这时,窦雯气喘吁吁的赶到,马上站在鲁一民身前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证件证明你们是泽西的?什么理由把他带走?”   被两个美女迷傻了的矮个男人,目瞪口呆的站在一边,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张着大嘴流着哈拉子,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务,心想“鲁一民这小子艳福不浅啊,竟然有两个绝色美女舍命保护他,如果是自己,死了都值”窦雯的质问惊醒了矮个警察,掏出证件炫耀似得从他们眼前晃一下,话语不清的说道:“看吧,这是拘留证,这是我的证件。”   马伟夺过证件看了一眼,美目一瞪,厉声说道:“你们凭什么拘留他,理由是什么?”你们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没理由就敢随便拘留人吧?我看谁敢?”说着摆开架势就想动手。平时杨武杨威惯了的两个警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美女这么横,一看美女这架势就知道是练过的,信速的掏出手枪也大声说道:“不要妨碍公务。”没等两人话音落下,马伟一个箭步冲上去,眨眼功夫拿下了两个警察的枪,枪在手里像翻花似得转了一圈,信速对着两个警察的脑袋怒吼道“在动我就打死你”。两个警察吓傻了,根本没看到自己的枪是怎么被抢走的,枪就在美女的手里了。更被马伟手里的两把枪旋转的眼晕,两人一看马伟玩枪手法就知道不是一般的玩枪者。两人猜测,这美女有可能是本系统的人,不免心里发怵。   鲁一民一看大惊,立马上前,挡在马伟前面,“住手,姐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跟他们走。”   刚才马伟看证件的时候,鲁一民也看清了,他们确实是公安,知道这两个人是真正的警察,马伟夺了警察的枪是犯法的,严格意义来说后果不堪设想,更怕马伟真的开枪,换个人鲁一民绝不担心,但是鲁一民绝对相信马伟敢向对方开枪,这里不是京城,如果真向对方开枪,那可真是闯下大祸,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连累马伟姐姐,再说,他们不是歹徒,不是普通人,毕竟是国家的机器。   在一想:“跟他们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又没犯法,他们能把自己怎么着啊?”   马伟不是个莽撞之人,他也并没有真想开枪的意思,知道自己如果闯祸,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也就顺从的把枪交给鲁一民。   窦雯哪见过这种场景,早吓得紧紧抱着鲁一民。   鲁一民把枪交给两个警察,然后轻轻的拍了拍窦雯的手,看了一眼马伟,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我又没犯法,他们能把我怎么的?你们在宾馆里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   转过头来,大义凌然的走到警车旁边说道:“走吧”说着就上了车。两个警察知道这位姑奶奶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敢再提刚才马伟夺枪的事,最后还不忘欣赏一下两个美女,然后遗憾的上车了。汽车高速行驶在回泽西的路上。   缓过神来的高个警察合计着,要把刚才的嫉妒羡慕恨,报复在鲁一民身上,高个警察给矮个警察交换个眼色,然后又似笑非笑的对着鲁一民说道:“小子,很硬啊,一会就让你成个软蛋,让你那两个美女哭去吧。”说完哈哈大笑   鲁一民看了看带着手铐的手,扭过头藐视的看了一眼高个警察,没说话就闭上了眼睛,心想:“你们能把我怎么的?”   鲁一民感觉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汽车下了高速路,进入了乡间的土路,不一会就看到汽车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农村院落。汽车停了下来,高个警察高声喊道:“快给我滚下来。”   一把拉着鲁一民衣领子,狠狠的想把鲁一民拽下车,结果鲁一民一用力,高个警察没拽动,这时,高个警察气急败坏的吼道:“小子,你够硬啊,我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   鲁一民下车后,两个警察恶狠狠的撕下他的外套,一边大骂“*妈,你这小子真够大胆的,连区长也敢打,害得我们连星期天都不能休息,今天要让你这个狂徒吃点苦头才行。”鲁一民一听这两个警察骂自己,腾地一下就上火了,飞起一脚,把瘦猴警察踢出去两米多外“,你们哪是人民的警察?你们这个两个狗杂种就区长的两条狗,你们吃着人民的,喝着人民的,却干着欺压人民的事,人民早晚会审判你们的。”胖猪警察从后面二话没说,高高举起电棍狠狠的朝向鲁一民的头部砸下,“啪”一声响,没有准备的鲁一民一头栽在地上昏死过去。两个警察仍不解气,不管死活的举起手中的电棍雨点般砸下来,边骂边打,乱打一阵后,把鲁一民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只留下衬衣衬裤,鲁一民醒来时,自己已被铐在一棵大树上,大树很粗,刚刚能够铐着鲁一民。   两个警察一人一个电棍,按得电棍啪啪响,就是青天白日也能看到滋滋响的火花,面目狰狞的两个人,朝着鲁一民的手臂和大腿狠狠触碰着,每触碰一下,就能味道皮肤烧焦的气味,鲁一民就会一阵颤抖,鲁一民感觉到刚才那火花已经钻进自己的心脏,撕心裂肺的疼痛,鲁一民竟然咬着牙一声没哼。   两个人一边往鲁一民身上戳着一边嘴里不停喊着:“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有多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过了多久,鲁一民牙都快咬碎了,还是一声没哼。也许他们感觉这样不过瘾,又拿过来一根自来水管,冰冷的凉水从鲁一民头部哗啦哗啦流到面,一边浇水一边猛打一边触电,初春天气还很冷,冰冷刺骨的凉水浇到身上,鲁一民就感觉周身像百千万根毒刺一样,冷疼钻心。冰冷刺骨的凉水和电棍不知折磨鲁一民多久。直到鲁一民没有一点疼痛感,也不知道自己昏死过多少回,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泽西的高干病房里,鲁一民正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个女人一丝不挂的紧紧地抱着鲁一民,默默的流泪,没有说话,没有交流,没有一丝顾虑,没有一丝羞涩,只是把头紧紧靠在鲁一民的头上。 正文 第十一章 天意不可违,冥冥之中有安排(QQ715   也许是两个女人真情感动了苍天,也许两个女人的泪水愈好了鲁一民的伤口,也许女人泪水浇醒了鲁一民,鲁一民醒来时,嘴里好像在和谁说话。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个女人发现鲁一民醒啦,惊喜的嚎嚎痛哭,惊喊着“醒啦,醒啦,一民,一民”惊天地泣鬼神的场面令人动容。听到两个女人的叫喊声鲁一民感觉自己在梦里。   其实,在鲁一民被折磨最痛苦的时候,冥冥之中听到有位老人在叫“林生,林生”,鲁一民感觉很纳闷,这个名字好像很陌生,但又好像自己曾经叫过这个名字,奶奶很早之前说过,小时候妈妈曾经给自己起的小名叫林生,但从记事起没人叫过这个名字,除奶奶和妈妈之外谁会知道自己叫林生啊?   鲁一民抬头一看,天上有位头戴金冠,身穿袈裟,脚踏祥云,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长老,微笑着站在天上向自己招手,鲁一民不由自主的飘到长老身边,顺着长老指的方向望去,一座金光闪闪的硕大宏伟宫殿,在缭绕的祥云之中若隐若现,佛祖讲经说法那厚重而洪亮声音,穿过祥云迎入耳内。穿过由金•银•琉璃•玻璃四种宝物所相互装饰排列而成的,一排排七重栏杆,七重网络,七重树林,来到由黄金铺成的金光大道,鲁一民没有惊讶与好奇,只有谦卑与敬仰。来到七宝池边,由金沙铺底的功德水,清澈见底,满满一池,池的四边由金•银•琉璃•玻璃四种宝物制作而成阶沿,道路。池中的亭•台•楼•阁由金•银•琉璃•玻璃,砗磲,赤珠,玛瑙七种镶嵌而成。池中的莲花犹如车轮般大小,青•黄•红•白的光芒交替闪烁,池的上方飘落着一种叫“曼陀罗”的鲜花,发出阵阵香醇,洁净的香气。白鹭•孔雀•鹦鹉•等等稀奇杂色之鸟在天空之中飞舞,发出阵阵平和雅致而美妙的悦耳声,恰似成百上千的乐器在演奏。   顺着金光大道放眼望去“大雄宝殿”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映入眼帘。长老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闪在一边,只见高高的莲花座上坐着光芒四射的佛祖,众多菩萨,阿罗汉站立两旁,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俱縘罗,离婆多,周利槃陀伽,难陀,罗睺陀站分坐两边。鲁一民双膝跪倒,顶礼膜拜。慈悲的佛祖微笑着抬了抬手“皈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皈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皈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和南圣众。劫渊已有定数,普渡众生乃你之根,之本,之源,色乃万恶之源,劫难由此而生,切记,切记”佛光一闪而过,消失在茫茫夜空中,自己紧随着掉进一个黑洞,无限的漫长之后,很远就看到两个自己熟悉的女人抱着一个人,抱着的这个男人他感觉很熟悉,但不知道是谁?   脱胎换骨之后的鲁一民,仍然睁不开眼,只能模糊的能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是窦雯和马伟,也能感觉到她们在哭,想安慰她们,但四肢不像自己的,嘴也发不出声音,也张不开嘴,鲁一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死了,唯一活着的就是大脑,但感觉着大脑也有时运转,有时停顿。   当鲁一民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靠在一个滑腻柔软暖暖的人身上,微微睁开眼,看到马伟在用小勺准备喂自己水,鲁一民想叫声姐姐,但是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只是嘴动了动,马伟流着眼泪,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滴在那雪白的Ru房上,马伟原来那嫩白清秀的脸现在像白纸一样。   马伟轻轻的说:“嘘,你不要说话,你现在没有恢复,多喝点水吧。”鲁一民知道自己躺在窦雯身上,想看看她,但是怎么也转不过头去,有气无力的鲁一民只能用十二分的劲,稍微摸了摸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窦雯的脸轻轻的靠着鲁一民的脸,窦雯那不带化学成分的气息,每次闻到都会刺激鲁一民的全身神经,这次也不例外,鲁一民感觉这种香气是从窦雯骨子里自然流露出来的,真想趴在窦雯身上好好的闻一闻。色心不改的鲁一民此时仍然想:“两个大美人赤身裸体的陪着自己,本公子挨打一顿也值了。然后又的念叨“阿弥陀佛”复杂之心可想而知。   惨不忍睹的鲁一民第三次醒来的时,感觉自己好多了,身体恢复神速,恰似吃了神丹妙药,四肢虽然无力,但是有了感觉。两个女人还是一丝不挂的躺在鲁一民左右,怀抱着鲁一民。   鲁一民心想:“看样,当时自己冻得不行了,这两个心爱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取暖。”鲁一民哪里知道,找到鲁一民时,红肿发紫的身体已变得僵硬,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寸是完整的,经过法医鉴定已没有了生命特征,认定已经死亡。马伟和窦雯死死抱着鲁一民的尸体痛不欲生,坚定的认为鲁一民不会死,在场的上百人无不动容,就连铁石心肠的市委书记刁民看到两个女人如此痛苦也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在两人的苦苦哀求和强烈恳求下,在窦伟的干预下,才被抬进了高干病房,才没被拉进火葬场。在高干病房里,两个女人用*裸的身体,一刻不离的抱着鲁一民七天七夜,才挽回鲁一民的生命。   鲁一民很想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谁去接的也不记得了,后来去哪里了,也不记得了,就连最后警察是怎么折磨自己的都不记得了,一句话,就是迷迷糊糊,直到后来没有知觉。   鲁一民用很柔弱的声音说道:“姐姐,我想坐一坐。”窦雯赶紧的爬起来坐到鲁一民身后,让鲁一民靠着自己,把鲁一民揽在怀里,马伟骑在鲁一民身上,慢慢拖起鲁一民双臂,用力往上提,好让鲁一民靠窦雯更近一点,更舒服一点,虽然鲁一民有气无力,但是,马伟的两只小白兔,在鲁一民脸上似蹭非蹭的,也是有反应的,鲁一民尽量的不去看,鲁一民感觉看窦雯的可以,看马伟的就有一种罪恶感。鲁一民知道自己不是圣人,也算不上好人,但是就是跨不过这道坎。   鲁一民对马伟说道:“姐姐,我想吃点东西。”   马伟一边说:“好的弟弟,你稍等,我马上就回来。”一边急急忙忙的穿衣服,鞋都没穿好就往外跑。   窦雯柔声细语的问道:“你好点了吗?感觉怎么样?”   鲁一民看着她那纤长腻白双腿,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直接说道:“雯姐,你身上真香,我很喜欢闻你身上的香气,他就像神丹妙药,闻着这种香气就感觉力量倍增。”   窦雯没一点羞涩,还是柔声的说道:“我哪里香啊?只要对你有好处,你想闻哪里就闻哪里好吗?”鲁一民听到这话,全身都来劲,最调皮的就是下面的小‘弟弟’,四肢都不听使唤,唯有他最活跃,鲁一民心痒难耐,但死过几回的色鬼鲁一民体力大不如从前,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老实。   鲁一民有气无力的说道:“雯姐,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靠在你怀里。”   鲁一民能活过来,窦雯心情大好,不是小好,粉嫩的俊脸贴在鲁一民脸上,轻轻柔柔的,温存的说道:“你不要说话,你现在还没恢复好,说多了会伤神的。你养好伤,我会天天这样陪着你,一直到老。”鲁一民动容的感叹道:“雯姐,我何德何能,让你们这样待我?”   窦雯用责怪的声音说道:“傻瓜,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   鲁一民心理美滋滋的问道:“雯姐,你说的话是真的。”   窦雯带着羞涩,拉着长音答道:“当然是真的啦。”   鲁一民心里高兴,但嘴还不怎么好使,一字一句的说道:“雯姐,有人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我现在感觉爱情的力量是很大的,你这几句话,我像吃了十全大补丸外加大力神手的菠菜一样,浑身都有力气了。”   窦雯笑着说道:“你刚刚好一点,就给我贫嘴,你是不是天生的贫嘴啊?一民,你留在招待所的材料,我交给爸爸了。”接着又说:“对不起,我现在不该说这个。”   鲁一民在这个时候不想说这事,就装没听见,说道:“雯姐,我说的是真话。”   这时马伟端着热腾腾的稀饭进来,看见两人亲热的样子,心里面酸溜溜的,嘴上说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也说来我听听。”窦雯忙说:“他说他想吃十全大补丸。”   鲁一民喝了马伟拿来的稀饭,感觉自己好多了。   窦雯说道:“伟姐,你过来帮我一下,用枕头给一民垫在后背上,我去趟洗手间。”窦雯起来,穿上衣服去了卫生间。   鲁一民用慈祥来表达马伟的表情一点也不过,此时的马伟像母亲又像姐姐,马伟坐在床边温柔的,用柔软温存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鲁一民的脸,慈母般的问道:“小弟,好些了吗?还想吃点什么,姐姐去给你买。”“谢谢姐姐,我好多了”   鲁一民像条件反射一样,刚才听窦雯说上洗手间,自己也感觉有尿鼓起,越想越憋得难受,自己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光着屁股,虽然之前三人都是裸体,但毕竟是在自己迷糊当中,现在是清醒的,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左思右想之后,只好说出来:“姐姐,我也想去洗手间。”   马伟从来没伺候病人,更没伺候过男人,不知道如何让鲁一民去卫生间,听鲁一民说要上卫生间,立马掀开被子,赤身裸体的鲁一民暴露在马伟的视线中,马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虽然马伟对鲁一民非常熟悉,但也没有*裸的相见过,之前的肌肤之亲,在惊恐,担心,慌乱之中的马伟,并没有顾及男女之间的问题,此时的马伟脸立马变的羞红,羞涩的小声说道:“我们架着你去行吗?你现在能走两步吗?”   这时的鲁一民说行,不好意思,说不行,自己涨得难受,自己又去不了,左右为难。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就是鲁一民再禽兽,也不会在两个美女面前,光着屁股大大方方去小便。   现在不是刚才,刚才看着鲁一民那个可怜样,心痛的什么也不顾了,毕竟马伟和窦雯都没结婚,都还是处女。怎么好意思架个光屁股的大男人去洗手间啊。   马伟羞羞答答的叫窦雯,说:“那个,什么,窦,窦雯,来,我们架着一民去洗手间。”窦雯一听也和马伟心情表情是一样的。窦雯的脸立马变成桃花色,羞涩的低下了头,迟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过去。   两个美女,两个大红脸别别扭扭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扶着鲁一民下床,驾着光着屁股的鲁一民起来,可想而知,三个人是多么的尴尬。鲁一民此时的脸感觉发烫。一步一步的挪到马桶边,两个大美女扭过头去驾着鲁一民,听到没有“哗啦哗啦”的尿水声音才扭过头来,突然两个美女同时大惊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