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连晋、亚凡 “喂,你把我们几个人要交的干柴都砍了,要是砍不够,你就死定了。”一个十六七岁长的有些壮实的男生,用一种威吓的语气,对着一个正举刀砍柴的同龄男生说道。 正弯着腰砍柴的男生,身材块头长得不比那说话的男生差,他并没有理会跟他说话的男生,继续做他的事。 那男生见砍柴的那个男生不理会他,他双手就用力推了一下砍柴的那男生,把正在砍柴的同龄男生推倒在地,他再凶狠的说道:“你聋了呀,交不够我们五人的数量,你就死定。” 那男生说完,他还向倒在地上,有些卷缩的男生用力踢上一脚。随后和跟在他身旁的几人说了声“我们走…” 这男生以为自己很潇洒很酷,他的这些举动也吸引了不少同龄人的主意,在这个年龄阶段的女生,都是比较喜欢些霸道的男生,所以他们几人也吸引了许多女生的注意。 被推倒在地的男生,他躺在草丛中不敢发一言,等那几人走开后,他才站起来继续砍柴。在他周围的几个女生,有人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也有的用瞧不起的目光看着他。 对于同学的各种目光,他早已完全习惯,在近几年里,他几乎每天都接受着像现在这样的目光。 几个自以为潇洒霸道的男生走了几步后,一个男生对长得黑黑壮壮为首的那个男生说道:“军长,你不怕他跟晋说呀…” 这个叫军长的男生就是刚才出手推人的男生,他不在乎地说道:“怕个屁呀,晋他也算个屁呀,他敢跟别人说,他就死定了…” 今天是学校组织的课外劳动日,学校每年都会组织学生做一次这样的户外劳动,组织学生到山上砍柴收草,这些柴草是用来给全校师生煮早餐用。 每个班级都有一个任务,班里又会给每个学生任务,男的每人要三十斤干柴,湿柴就五十斤,女的就要三十斤草。 这些学生大部分是些穷乡村的人,这样的劳动,对于许多学生来说,就像做个家务一样简单。其中好多学生每到假期日,都会到山上砍柴收些草,也算是帮父母做点事。 天燃气还没消费得起的家庭,都是靠柴草生火,就算消费得起的家庭,也还没习惯离开柴火煮食的日子。 今天在劳动的学生,全都是十六七岁的初中三年级生,人数并不多,也只有百人左右。只有万人左右的沿海小镇,每年初中三年级还有百个学生,不算少了。 初中的学生每年都会因各种原因在减少,初中一年级,学生有两百人左右,到了初中二年级,就会有许多人退学,到了初中三年级的,就只有百来人左右。 有些是因家住得偏远,要翻几座山才能到学校的原因而退学,有些学生是因为家里穷而退学。有些因无心学习,也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就随村中青年出外打工。也有些学生是因时常被人欺负,常常受人嘲笑戏弄,所以不敢也不想再上学。 一个肤色的些黑,长得挺秀气的女生,她走到刚才被几人欺负的男生身边,她对已站起来在砍柴的男说道:“亚凡,你别帮他们。” 叫亚凡的男生就是刚才被欺负的男生,他听到那女生的话,就停下砍柴的动作,他转过晒得黑黑的脸,看了看那个皮肤有些黑,但不影响她一身秀气的女生,他只看了看她,并没有说话又继续砍柴。 这女生和他是同一条村的人,叫袁敏珍,但她的同龄人都喜欢叫她阿罗,而亚凡的名字叫袁创道,同龄人却叫他亚凡。 这个阿罗是亚凡最讨厌的一个女生,因为亚凡觉得她很爱管事,同时这阿罗也是他和关系最好的一个同龄女生,因为除了阿罗,就没别的女生愿跟他说一句话。 阿罗又说道:“亚凡,如果他们打你,你就告诉老师去…” 亚凡觉得阿罗很烦很讨厌,觉得她总是那么多事,他收拾了一下砍好的柴枝就要走开。 阿罗却跟在他后面说道:“他们经常打你,欺负你,你怎么不跟老师说,怎么不跟伯父说,不跟他们说就跟阿晋说呀,反正晋这家伙打架打惯,就叫晋打他们一顿…” 阿罗说着就有些气,她不明白同是一条村的,她和她刚才提到的晋,还有亚凡,她们三个人都是同一条村,都是一起长大的同龄好朋友,按宗族来计算,三人都是兄妹。 阿罗非常不明白,她和晋都是有些霸道的人,特别是晋这个人,就亚凡软弱,而且还是特别弱。 亚凡对跟在他后面的阿罗很不耐烦,道:“阿罗,你好烦。我的事关你屁事啊。” 阿罗听他这样说就有些生气说道:“别好心没好报…” 亚凡烦躁地说道:“我要你好心了吗?我求你了?还是拜你了?”。 “你——哼!以后别想我理你…”阿罗生气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要求过要你理我?”亚凡也是生气说道。 阿罗气得再也无话可说,她就气冲冲走开。在这个年龄的男生的眼中,女生就是爱多管闲事。 “哔…”一声召集的哨子声响起。 正在山上忙碌的学生,开始收拾好自己的劳动成果和物品,带到山下被老师检查。 山脚下在忙着把柴草绑上自行车的学生,他们的目光都被一个中气充足的声音吸引过去,一中年男老师,站在一字排开的几个学生大声问道:“李建军,张建国,王志军、黄敏聪,张俊明,你们几人的柴枝呢?” 几个男生被老师问得都垂着头不敢出声,他们却在互相偷看偷笑,他们这几人的名声在学生中,在老师里都是有些名气,他们几人就是刚才叫亚凡帮忙的人。 “我们班负责的校园卫生区,下周就由你们五人负责,听到没…”中年男老师见他们只低着头不说话,他就开出惩罚说道。 几人听到老师的话后心中极不爽,而且还给这么多人看着,真是羞到家了,几人心中也生出点怒火,都想着等会将不帮他们砍柴的亚凡揍一顿出气。 除了他们几个学生外,也有些学生是两手空空的,但这些人的人缘可能比较好,别的学生都会帮他们补上,老师就算知道这些学生是靠别人帮的,但也不好当众说什么,因为都没当时抓住他们偷懒。 老师检查了各学生的劳动成绩,和点了人数后,就帮忙把学生的柴草绑上自行车拉回学校,有些学生还踩个三轮大板车来帮其他同学拉柴草,一个百多人的自行车队,欢声笑语的向学校走去。 学生将柴草拉回学校,再到一老师那里报道点名后,就可以直接回家。 校园小卖铺门口一张长椅上,有几个学生正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同级的学生在忙碌,他们几人是最早回到学校的学生,因为他们什么也没做空着手回来。 他们几人就是刚才欺负亚凡的几人,他们现在每人手拿着瓶小气水喝着,他们在学生中算是有钱人,几人就边喝汽水,边看着他们同级的同学,拉着刚在山上砍下来的柴草回校。 他们喝完手上的汽水后,就翻过校的围墙出校园,他们几人并不是要回家,几人向着他们家的反方向走去,他们这是抄近路去拦截让他们不爽的亚凡。 他们几人直走到离学校不远的一条桥停下,拿出包烟出来分了点上就坐在桥梁上等。他们所在的这段路是许多学生回家的必经之路,这一路上通向十多条小村庄。 现在的时间较晚,只有他们初三这个级的学生,因出外劳动现在才放学。 军长他们几人停下过了没多久,有几个学生骑着自行车过来,同一个级别的学生,大多都互相认识,有好事之人总会停下问问,但有许多人见这情况想知也不敢问,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这条桥等人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此时路上有两男一女,他们并排骑着自行车向那几人过去,三人都没出声说话,而且气氛还有些怪怪的,他们三人就是亚凡和阿罗,还有一个叫袁连晋的男生。 他们几人见到前面的桥上有几人停在那里,他们就想到会有什么事要发生,连晋还不知今天亚凡发生过什么事,因为别人在劳动时,他就在满山找野果给女生吃。所以他不大清楚那几人的目标是亚凡。 连晋他见有人拦路也没多想什么,他们走近了些,在桥上的那几人见到亚凡,他们便站在路中作出拦路的样子。 连晋见到对方那架势,他转过头看了一眼,他旁边的亚凡说道:“亚凡,阿罗你们在这停下等我一会。”他说完便用力一蹬自行车秘史前飙去。 亚凡和叫阿罗应声就停了下来,阿罗停下后就说道:“亚凡,我真不明他们为什么喜欢欺负你,你在学校那么安静的,你也从不招惹别人。” 亚凡又开始觉得阿罗好烦,他也不清楚阿罗说的事是为什么,可能是他性格有些孤僻的问题,也可能是他家穷的原因。 那些好出风头的学生,总会以为欺负人是很威风的事,因为那样最容易受人注目,打打架和老师顶顶嘴,那样的事也是最容易受同学注意,这些也是十五六岁,叛逆和无知年龄时间喜欢做的事,因为每个人年轻时总会有着许多英雄故事的幻想。 单独骑自行车过去的连晋,他在学校中也是个出名的学生,他在军长几人前面停下来就说道:“兄弟怎么了?” 叫黄敏聪的男生站出来给了根烟给连晋,道:“那个叫亚凡是你村的?”这个事他们几人早就知道,他这样问也中个做个样。 连晋点了根烟答道:“是我村的兄弟,怎么了?你们想动他?” “今天他让我们兄弟不爽。”黄敏聪说道。 “怎么不爽法,聪少,给个脸兄弟,就这样算了吧,别玩了。”连晋说道。 李建军也就是军长,他听了连晋的话心有些不爽,道:“晋,这事不关你事…” “别冲动——别冲动,有事好说——好说——都是兄弟,搞什么,那个是我村兄弟,给个脸兄弟,就这样算了行不。”连晋拦了拦军长说道。 “你说给脸就给脸啊?我是要动他你又怎样?咬我啊?叫人来打我呀…”军长推开连晋的手,像很凶地看着连晋。 连晋不怕他的凶狠,说到打架,在学校里,或者说在这个镇上,他还没怕过谁,他有些轻蔑地看了眼叫军长的男生,道:“军长,我知你狠,之前你们在我背后动他我算了,我也说过谁再动他,我就不放过谁,这回就别想再动他…” “晋,你最好别管,不然别怪我没脸给。”另一个叫王志军的男生,他些时也有些发狠的盯着连晋。 他和连晋一起码都是有些不和,若是他自己,他可能不敢这样和连晋说话。连晋也不明这几人为什么那么不爽他。 连晋有些强硬地说道“:志仔,大声说话并不代表你能打,你们要是动我兄弟,我就管定了,别给脸不要脸,想要开战就动我先啊…”。 “晋哥,我知你能打…”那个叫军长男生,他双手用力拍拍他的车头说道:“这次就给脸你,我们走。” 他们几人见连晋想向他们几人动手,他们就软了下来,说到打他们几人可能都不是连晋对手,连晋能打是一回事,连晋还认识很多社会上的无业游民。虽然他们几人也认识不少那些人,但他们要真打起来,吃亏的是谁还不知。 军长几人瞪了眼连晋就走了开去,连晋会出面的这个结果,他们早就料到。他们从小路走去,没经过亚凡两人身边,但他们的目光都远远地狠盯着停在那里的亚凡。 正文 02探险(上) 亚凡和阿罗见那些人都走了,他们就骑车过去,连晋见他们过来了就说道:“亚凡,你有事为什么总是不跟我说,我说要去警告一下他们,你总说不好,说什么等你自己解决,每次都这样,你应该打得赢他们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出手,如果他们以后再整你,你一定要揍死他们。” “哦…”亚凡听了连晋的话,他只是轻轻地应了声。 连晋虽和亚凡是最好的朋友,两人都是家里的独生子,两人就像是亲兄弟一样,但亚凡的性格非常怪异孤僻,连连晋这个最好的朋友都不知他在想什么。 “阿晋,你别总说打好不好,你和什么人都那么熟,你怎么就不教教亚凡怎么和人相处,却要他打架,是不是现在只顾着拍拖都不理我们了,你明天是不是又约了那个美女,这次你可别叫我帮你打电话,我都打得羞死了,每个星期都那样。”阿罗有意拉开话题说道。 “明天不用你打了电话了,明天我约了亚凡,我要和亚凡去探险。”阿晋说道。 “又去钻山洞呀,你们还真的不怕死呀,这山洞里什么都有,万一有蛇怎么办,要是洞突然塌了呢…”阿罗举例说得她自己都怕了。 “你怎么越来越像老妈级别的…”亚凡今天像是很烦阿罗似地说道。 “哈哈…老妈级的…哈哈…”连晋听了亚凡的话,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我——我跟你们妈说去,说你们又去钻山洞…”阿罗生气地用力猛踩自行车超过连晋两人走在前。 连晋听她说要告诉长辈他们探险的事,他有些急叫道:“阿罗你别乱说——阿罗姐,我们有话好说——” 连晋追着阿罗在求情,阿罗却不理连晋的苦求。 “珍妹别冲动,亚凡知错了…”连晋没法下就出绝招。 “你叫得难听死了…”阿罗受不了地回头说道。 “难听那就珍老妈…” “你是不是想死呀…” “哈哈……” 几人一路上打闹着回家,他们三人几乎天天都是这样闹着,有些孤避的亚凡也是这时才会多两句话。 …… 连绵不绝的山峰,占据了这小镇一大半土地,这小镇不是山峰就是用来耕种的泥地,所以这小镇上能让人居住的地方并不多,这里的人大多也都依山而住,这里的每个小村后都是个百多米高的小山峰。 依山近水,若是在百多年前,这小镇就是个最适合居住的地方,但时移景迁,人类的文明发达了,让最原始的事物都有了全面的变化。靠山吃山,近海吃海,这句话多年前已用不到生存上去了。 所以这个靠山近海小镇的人口,每年都在减少,因为很多人都往大城市搬。 这些连绵的山锋中,有一座有三百多米的山峰,这山峰在这小镇虽算得上是一座高山,但这个山峰出名的并不是因为它高,而是这座山中里的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就是今天两个少年要探险的目的地。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山洞,它更像是一个小山庙,现在已多年没人到过,它就列像是一个洞,老一辈的人就叫这个洞“庙仔洞”。 这个庙仔洞就建在这山的一个山窝中,这山庙到底是何时建成,无人能有个准确的答案。 听这山下居住的老人说,在他们小的时候,就有许多老人在传说,在这山庙里发生过的许多奇异之事,有说进去后看见整个山洞都是黄金,但那些黄金拿出来后全是泥沙。 也有说进去就像进入一仙境般的树林,让人迷失方向无法走出。还有人说进去后看见许多美女在跳舞,还任他们欢爱。还有更多的都是一些神鬼之说。 就因为这些假中有真的传闻,让这个镇上的人都不敢靠近,有些人甚至连提都不敢提起这山庙,就因为一些让他害怕和传言。 这山庙已有许久没有人进过,现在这个山庙的入口都已被杂草和一些泥土淹挡着。 亚凡和连晋两人不是没听过那些传闻,因为他们都是勇敢的探险者,所以他们是不会畏惧任何的传闻。 连晋和亚凡两人连走边说话,连晋突然说道:“亚凡,听说高田村那疯子,他是进了这洞出来后就开始疯了的…” 亚凡不知连晋说起那个事做什么,他说道:“你不是怕了吧?”。 “你不怕我怕什么,你以为我是阿罗呀,连自己村后山上的那个洞都不敢进…”两人说着话就已走到了一山窝处。 这个山窝的草丛非常浓密,山窝中的杂草许久都没人收割过,有些长得比人还高,两人就找了根长长的树枝,打了几下浓密的杂草丛。 草丛中一阵嗦嗦作响后飞出几只乌鸦,他们再探了探有多深,才拔开草丛走了进去。两人踏进草丛里越走越深,他们走到一半时那些杂草已高过他们两人。 两人用手尽量拔开杂草向前走,再走了几米远杂草就没那么高了,他们的头也露了出来,两人也看到被雨水冲下的泥土,填堵了一大半的洞口,洞口前面有几级步梯,这些梯级上虽也有许多泥土,中间也生了一些草,但也能看清这梯级是用几块一米多长,十多厘米厚的石块叠成。 两人没多想在这些石板的来历,他们踏上洞口拿下身上的背包,他们像许多专业的探险都一样,工具准备得很周全,他们这两个背包里面,装的都是一些探险必备的一具,他们拿出一个自制的小铲子,和小锄头清理洞口的泥土。 还好堵住洞口的泥不是很实,两人也没怎么费力,就清了个能让他们自如进出的洞口,清理好洞口后,他们就拿出一些准备好的照明物品。 亚凡从袋中拿出几块木条子,这些木条子跟他的手指差不多大小,就比手指长一些,这些木条子是从一些老松树中切出来的。 每棵老松树干枯后,树身中都会有一小块地方地树脂特别浓密,他们就是取出树脂最集中的一块来用。 这小小松脂木条,就算湿了水也行容易点燃,就这么一小块松木就可燃烧十多分钟,这些就是他们的照明工具。 两人再从背包里拿出件长袖衣服穿上,他们现在些是有些热,但进到洞里会很寒冷,而且这外衣也有保护他们的作,这是他们两人自己得出来的经验。 两人踏进洞口前就拿出火柴点着那些准备好松脂木条,洞口只能让一人进,亚凡便带头进去。 原来这洞里面和他们清出来的洞口差不多大,也只能够一人行走,带头进去的亚凡,走了两步就站住不动了,他被这洞内的洞壁吸引和震住了,这洞有近两米高,洞壁竟都是用五十厘米左右宽,近两米高的的石块筑着。 亚凡停在那里不动,后面的连晋就推了一下他了句怎么了,亚凡说了声没什么就往里面走去。 阿晋走进洞内见到石壁也是觉的奇怪和惊讶,在这山窝中想要搬动这些石板,那是一件多大的事,只要想想就知道。 他们虽惊讶洞壁上的那些石块,但两人还是没多想别的事情。 亚凡走进五米左右深的洞内又停了下来,他感觉身上像是少了一种压抑感,火的光亮也好像减弱,身体也一下有了一种寒凉感觉,在他后面的连晋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从亚凡身后闪身出来两人并排而立。 因为洞里的空间一下大了许多,火光分散了,所以才会一下微弱起来,两人在微弱的火光中也看清了洞内,洞内有两米多高,三米左右宽,四米左右长,除了底层是用一块块,像洞口那样大小的石块铺平外,四面都是一些山泥墙面。 对这个洞,两人心中都有种说不出的惊讶和奇怪,他们两人探了大大小小近百个山洞,有狭窄得只能一人爬着进的,有弯弯曲曲的,却没见过这样的一个山洞。 在这一百多米高的山上,根本就没人会上来居住,怎么会有人费这么大的力来建这洞呢。 “这个还真不是山洞,是一个山庙。”连晋有些惊讶地说道。 亚凡还没回话,洞中就响起一阵“唪唪…”乱响声,两人并没有因这响声受惊,以他们的经验得知,这声音是这洞中的蝙蝠飞动发出。 “那里好像有几个洞口,我们进去看看。”亚凡打量了一下周围,指着他们前面洞壁上的三个暗影说道。 两人举着火光一人向一个暗影走过去,两人走近看清那暗影并不是洞口,只是一个被掏挖过的空口,是个长宽深只有五十厘米左右,的一个四方口子,他们猜测这应该是之前在这住的人,挖来放物品用的。 “亚凡我这个不是洞口,你那个呢?”阿晋问道。 “我这个也不是洞,应该是个用来放东西的窟窿,我这里面好像有个小泥人,我把它拿出来看看,你那有没有?”亚凡说着就伸手去拿窟窿里的小泥人。 “我看看…”连晋说着把手上的火光伸进那窟窿内,也见有个小泥人在里面,不过半个身子都被泥土埋着,他就说道:“亚凡,我这也…” “呀…”亚凡这时突然惊叫一声。 “你怎么了?”连晋听亚凡叫了声他忙问道。 亚凡抬起手靠近火光看了看说道:“好像被东西刺了一下…” “快看看伤口,不要给阿罗说中了…”连晋说着向亚凡走过去,他怕亚凡被蛇,或什么有毒的物动咬到。 两人检查了一下亚凡的手都不见有伤口,亚凡说道:“没什么事,别管了…” 亚凡说着抬起头又是呀地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得像是有些受惊的感觉。 连晋他被亚凡的叫声吓了一跳,他问道:“怎么了?” “是军长他们,他们来找我们了…”亚凡奇怪地说道。 “你说什么?”阿晋不明白亚凡在说什么问道。 “他们人越来越多了,晋,我们还是走吧。”亚凡说着转身就想走。 连晋见亚凡有些惊慌的样子,他一下把亚凡拉住问道:“你怎么了?” 惊慌的亚凡用力拉连晋往外走说道:“晋快走,我们快走,他们好多人,我们打不赢的。” 连晋这时心中一沉,全身的毛好像一下坚了起来一样,他拉住亚凡有些惊慌地问道:“人?什么人?你说什么…” “你看看那人是不是军长?军长他们带了很多人来,我们快走吧?”亚凡越来越惊慌地说道。 “军长?”连晋实在不明亚凡在说什么,他很清楚他们就在山洞里,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他些时的惊慌绝不比亚凡少,他和亚凡探过这么多次险,亚凡从来不会开这些玩笑来吓他,他了肯定来丽不是在开玩笑,但这次他非常希望亚凡开玩笑来吓他。 “呀!!晋,快走!!!”亚凡一扔手上的火光又拉着连晋就往外逃。 连晋不知亚凡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也是怕得全身发毛,他的背现在不断地冒着汗,他就任他拉着往洞外跑。 一出洞口亚凡又惊慌地叫了声说道:“晋,我们这次死定了,他们好多人,我们死定了…” 连晋已慌乱了起来,他这时想到一些老人说过的事,进过这‘庙仔洞’的人都会被下咒,被下咒了的人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亚凡现在的情况,就是看到只有他看得到的事物。 连晋现在惊慌得都不知该怎么办,他拉着身体有些僵硬的亚凡拔开草丛就往外走,被他拉着的亚凡见连晋拔开草丛,他却在后面叫道:“晋,左边,右边右边…” 连晋的心越来越惊慌,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把亚凡拉出草丛就往山下拉。 “晋你好利害,一下就把那些人全打倒了,你这么能打,回去再教教我怎么打架…”亚凡此时有些兴奋说道。 “呀!晋,他们又追来了,快走,我们还是快走吧…”亚凡回头看了一下又惊叫道,现在他的眼中是草木皆兵。 连晋他现在越来越惊,他不知该如何做,只想快点拉亚凡回到家里,但他想到家就忽然停了下来,他想到如果就这样回去,自己怎么和亚凡家人说?为什么就只有亚凡有事,他就没事?他怎么交待… 求支持,绝对完本,放心收藏,觉得可以的就投张票票鼓励鼓励,谢谢阅读。谢谢!! 正文 05奇异的力量 饭够睡足后,连晋开始想起昨晚她妈妈说的事,他就出门到离他家只有几步的一房子门前,这是一套建了有些年头的双层式的房子,他对着大门叫道:“珍,珍你在不在家…” “谁呀?”屋子里传出一个男人声问道。 “平叔,我是阿晋,你没去开工啊,珍呢?”连晋熟悉里而的人说道。 “珍跟她妈妈去山上收草了,你有什么事?”屋里的男人问道。 “哦,没事什么事,就找她问问…”连晋应了声就回家。 回到家后,他站在电话旁,看着个电话挣扎犹豫了一会,他深吸了口气后,拿起电话还是没勇气按号码又放下,再挣扎了会后,再深吸了口气,再拿起电话就快速按了几个数。 他按下号码后,就紧张地等着电话那边的回应,响了四五声后电话才有人接,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声,他轻轻松了口气问道:“喂,思敏在家不,可不可以…” “你找谁?”电话那头的一个女声问道。 连晋被问了声,他的勇气就泄了一大半,道:“我是思敏的同学,她在家吗?”。 电话那头的人遗憾地跟他话说道:“我这是竹和村,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哦,不好意思我打错了…”连晋说完就挂了电话,想不到自己鼓起这么大的勇气竟打错了。 挂了电话后他更是紧张,犹豫很久后,他再次拿起电话打过去,响了几声后,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声,他的心狂跳不止,有些手脚发软道:“思敏在家不,我想叫她…” “你是谁,找她做什么?”电话那边的男子,听到是个男声就严肃问道。 连晋现在连呼吸都怕招惹了接电话的人,他强行镇定说道:“我是她同学,我想找她说些事……” “有什么事在学校不说?要打电话来说,你是谁?你爸是谁?你再打电话来,我就不跟你客气……”接电话的人,对连晋恐吓了一阵后就挂了电话。 被骂的连晋电话也不敢挂上,就让那人骂完挂了电话,他才挂上,他挂了电话松了口气想道‘我这外父还真开不得玩笑的。’ 他这也不是第一次被骂的了,所以他才会想找阿罗帮忙打电话。 电话打不了,又不知她在不在家,就算她在家,他也不敢去找她,他只好去找亚凡,亚凡却也不在家,估计是去砍柴了。 没事做的他回到房里,躺在床上不到一会他又睡了过去,他睡下再次梦见自己回到那洞中,他再次坐在那个细小空间内冥想打坐,他也是一直看着自己在打坐。 …… 两人从山上下来,各自回到家中就没见过面,亚凡砍了一天柴,连晋做了一天梦,连晋还是和昨天一样,被她妈妈叫醒来吃饭后又睡,又是梦见自己在那个洞中冥坐,他都想不明这是为什么,怎么一睡着就梦见自己在那洞中。 砍了一天柴的亚凡却是特别精神,第二天早上,他早早就去叫连晋醒来上学,就在这上学路上,两人才有时间说起那天的事,亚凡问起他怎么会睡在那洞中,连晋跟他说了一下他发疯的事,他听了就有些惊讶说道:“你说我进洞后碰了那个小泥人,之后我就开始发疯?” “是呀,我给你松木条,你说是刀,你一直说军长他们带了很多人来打你,当时见你那样,我怕得要命,我就想把你带回家,可我想到回到家后,你要是真的疯了,我就更怕,我就拉着你回洞中,准备要疯我们就一起疯,还好你没事了…”连晋说道。 “晋,你果然是好兄弟…”亚凡开心说道。 “这还用说,当时我就回去握了那个小泥人,却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就去握第二个,我一握上去就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那种感觉不知怎么说,脑中好像出现了许多怪东西。 当时我好像还发了会呆,后来我的手不知被什么割伤,可是伤口一下又没了,那个绝对不是幻觉,你说怪不怪? 跟着你就没疯了,像睡了一下,当时我怎么叫你,你也没反应,我不知该如何好,我就跟着躺那里,我怕极了,但过了一会,我就像被什么东西推着拉着,进了那个洞。 你都不知那个洞多可怕,我出那个洞时,那种可怕的感觉跟本就说不出来,我一边向洞外爬着出,洞里的桥梁就一边倒。 现在想起我还是怕得要命,我们这次真的是命大,下次别再去爬什么洞了…”连晋想起那时的事还是有睦怕地说道。 这不再钻山洞的事那天已说好了,亚凡也决定以后再也不做那样的事,亚凡叫了声连晋后说道:“我觉得我在那洞中醒来后,我身体有一中奇怪的感觉,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我?我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你有什么感觉?”连晋问道。 “我觉得我全身,好像有一种要暴炸开来的劲一样,一种使不完的力气,昨天我还试了一下,一大包谷子,我竟单手拿了起来,还有我上山砍了许多柴,回来也不觉得累,刚开始时我也被吓倒,一棵手臂大的树我竟两刀就砍了,我发觉我的力气大了很多很多。”亚凡说道。 “你说你力气大了?”连晋问道。 “是的,那天我拉你出那个洞,我好像一个手就把你拉扯了出来,而且还觉的很轻松。你说我们会不会像电视里做的那样,在那洞里得到了一种天下无敌的力量?”亚凡说着有些神秘地说道。 “电视里的你也信,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当英雄,你别想坏脑了…”连晋理智地打断亚凡话道。 其实他听亚凡那样说,他何尝没幻想过呢,他也是个十六七岁爱幻想的男生呀,只是他什么力量感觉都没有,他只觉得饿,只想睡,和做那个无聊的梦,现在亚凡说他变得有力气了,他心中有些不大平衡。 “我觉得我们真的像电视做的那样,你再想想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亚凡很坚信自己得到了奇异的力量。 “我?特别的感觉就是睡得天昏地暗都不知,还有成了饭桶,就这两样,…”连晋有些悲地说道。 两人说着已快到校门口,两人停下话题直入校园,将自行车放到校园车棚,两人刚出车棚。 一个女生见到他们两人,竟不停车,脚下反是一发力让车加速撞过去,这两人的反应有些出奇的快,连晋向一边闪去,亚凡却伸出一手一下稳稳把车挡下。 “你们俩怎么不等我…”骑自行车撞过去的女生是阿罗,她有些生气地说道。 “我们以为你到你姑家去了,所以就没去叫你…”连晋解释说道。 “去你个头,让开…”阿罗不客气地摆一下车头让亚凡别挡路。 亚凡让开了路,让阿罗进去放车,两人今天真的把阿罗给忘了,平时他们都是一起来上学的,两人对望了一下就向外走去。 因为两人在不同个班级,两人要分开两边走,出了车棚门,连晋和亚凡在分开前,一如继往各伸出一手相击一下。 “啪”两掌相击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收回手时连晋觉得有些奇怪,在刚才击掌时,好像有一张张画面往他脑里钻去一样,这让他愣了一下神。 刚才钻进他脑中的画面,好像自动式地快速串一起,这一闪即过的画面,连晋跟本反应不过来是什么事,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一阵眼花。 “晋——晋你怎么了?”亚凡见连晋发呆的模样,就叫了几声他。 连晋被他叫醒,他定定看了看亚凡,而且目光非常奇怪。亚凡见他那奇怪的样子又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感了?” 连晋听到亚凡问他,他定了定神说道:“没——没事!!”。 “没事那就回课室吧…”亚凡有些失望,因为他以为连晋发现他有什么力量了, “哦!!”连晋应了声,不理还没走的亚凡,他就往课室走去,他边走边想刚才的事。 他在脑里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画片,他慢慢地看着他脑里的画面,这些记忆画面,他觉得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一样清晰,就像是一种记忆那样存在。 连晋走走停停地回到课后,就一直心神恍惚似的,就是一直在发呆,他在将那些好像奇怪得来的一些记忆画面,一张张地连串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脑海里从播。 其中一段画面让他觉得很惊讶,他竟在脑里的那些画面中,看到亚凡在打人,这让他很疑或,亚凡被人打的事他见过,亚凡打人他从没看过,而且看那个画面,好像是在他课室里发生的,他不知道这到低是怎么回事,这完全不像是他想像出来的。 他觉得奇怪地想了一遍又一遍,他看清了亚凡在打人时穿的衣服,就是他今天穿的那件,想到这里他的心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但他又想不出重点在在那里。 他的脑里些时就像是一个播放器一样,将那些画面一次又一次地重播,他也开始奇怪他的脑怎么可以做到这个事。 这些事情实在是大奇怪了,他想着猜测着,他突然想起在上学路上,亚凡说过的一件事和那句话,他想到这里,他的心开始有些兴奋起来,他越想越兴奋,可他又不大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像亚凡说的那样。 小弟求支持,收藏,票票,各样的支持,谢谢!! 正文 06撞鬼了 时间过了多久连晋也不知,直到同桌同学推了他一下,他才像醒过来。 “晋,今天怎了?”他的同桌同学推了一下他问道。 “什么?”连晋被推醒后有些奇怪问道。 “我说你怎么啦?都过两节课了,你还在发呆。”他同桌说道。 “什么?上了两节课?”连这有些吃惊,他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他早餐没吃,早操没去做,这样就过了两节课了,实在大快了些。 说到上了两节课了,他的脑里也出现了一个画面,这个画面让他像突像受了惊一样,他一下站起来,他的目光也向李建军坐位望去,坐位上并没有人。 他同桌见他突然站起来说道:“神经发作呀…”。 连晋不理他的同桌说什么,他转身就向课室外跑去,他速度极快地向另一栋教学楼跑去,亚凡的课室就在这栋教学楼里,他刚踏上楼梯就听二楼一阵吵杂声,也听到有女同学的惊叫声。 他跑上楼,推开正站在一课室门口围观的人冲进教室,第一眼的画面让他有里不敢想信,他见亚凡一手叉着一人的脖子,将那个人举了起来。 他心中一惊,这个画面好像在什么时候见过,他再转眼看去,见还有一人倒在地上,那人手抚着肚痛苦喘着气,这个场竟的画面他好像非常熟悉,一一印证了在他不住播放的画面。 他此时有些着急,他不知他是怎么知道现在这件事,他脑中就是有这画面的记忆。 他见亚凡手上举着的那人双脚在挣扎,双手紧握着亚凡的手,脸色开始青白,连晋他忙道:“亚凡,松手!!” 亚凡听到连晋的声,他好像自然反应一样应声松手,他手一松那人就摔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嗯嗯’声地尽力喘进了几口气,再用力咳了一声后他才有气呼出,那人也算活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有些中气不足的男子声音,在人群中喝问道。 一中年五十多岁身材瘦削的男老师,叫着就走进教室,当他看到有两同学倒在地上,他那本有些苍白的面色一下变得有些青白。 那老师见倒在地的两人脸色青白,就大叫道:“张玉环去办公室叫校长,和几个老师过来,快去,别的同学都散开,都快回教室…” 人群中一女同学应声走了出去,她是这个班的班长,班主任一开口当然叫到她。 过了一会几个男老师急走过来,见教室内躺着两人,便合力抬了两个学生抬下楼,骑着摩托车就往镇上的医院去。 校长按排好两个受伤的同学后,他有些微怒看着站在课室外的连晋和亚凡,但他只对连晋一人说道:“袁连晋你越来越大胆了。跟我到办公室,还有那个同学——” 亚凡叫什么名,校长都还不知,连晋的名他不用问也知道。 连晋和亚凡两人进了学校治保室里,就一直低着头没有出声,校长都不知开口说了多少教育话,那些话校长也知,像连晋这样的学生是听不进去,就算当他的放屁,他的责任也让他把屁放下去,他说了一通道理后,问道:“袁连晋你说说是什么事,到底同学间有什么仇恨,你要下这么重手…” 连晋没有出声,那校长又说道:“袁连晋,你的大名在全校师生中,还真是没人不认识,你不说我们也会知道,现在两个同学都给你打到进医院了,若没什么事还好些,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他们的父母,你又怎么对得起你父母…”。 连晋平时在学校就小活动多多,他的大名全校师生都认识,他的行为记录已花了底,这事就先定了他是他做的,他曾经一人打伤过三个比他高大的人,现在伤两个也不奇怪。 “你还以为你真是大明国王朝的亚凡将军呀,把同学当敌人打,这事你先说说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跑到二班教室去闹事,你们几个都不是二班的…” 校长的话还没说完,亚凡勇敢地打断他的话,道:“校长,李建军他们是我打伤的,跟吉他连晋无关…” “你?”在一旁的另一男教师是亚凡班主任,他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样,在他印像中亚凡是个极温驯,只是个过着梦游般日子的学生,现在亚凡竟说是他把人打伤了,这实在骇闻。 “那袁创道你说说怎么回事。”校长也有些惊讶说道。 “我当时就坐在坐位上,我也不知什么回事,他们进来就打我,我就还手了。”亚凡说道。 来丽现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的胆子好像一下大了起来,不再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的亚凡,不说一些老师吃惊亚凡的突变,就连晋也有些吃惊。 “他们为什么要去打你?”校长问道。 亚凡看着那校长说道:“我也不知,之前他们就打过我。”。 校长:“他们应该不会无缘故就去打你的吧,你把事情从头开始说清楚。”。 “我也不知道,他们之前就经常来欺负我,之前我一直任他们欺负…”亚凡也不知怎么说这个事情 “这事你怎么不跟学校说?”校长有些奇怪说道。 “我说过了,老师罚了他们后,他们就欺负我更利害…”亚凡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那个呆子好像只是他给人看的假像一样,他现在竟能和校长对答如流,而且口气还很硬件,这让他的班主任有些挫败感,自己以为了解的学生,原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 “袁连晋——袁连晋——”校长连叫了几声。 连晋才从发呆中醒来,校长就对他问道:“当时你怎么会在二班的,你应该知道李建军为什么打袁创道同学吧,你来说说原因吧?”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欺负他,上个星期出外劳动时他们要袁创道帮他们砍柴,袁创道没帮他们,他们几人就被老师罚了,他们就报复袁创道。”连晋说道。 “袁创道,袁连晋的话是真的?”校长问道。 “他们是有叫我帮他们砍柴,我没帮,那天他们就在我回家的路上拦我,想打我,结果没打到,这事好多人都知道。”亚凡答道。 “这事要等李建军没事回来再说,你们刚才说李建军之前就有欺负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学校要做个调查…”校长说道。 两人在治保室足足被问了一节课后,有老师在医院回来说两名学生没什么大碍,现在都回家休息了,两人这才被放出去,校长还让亚凡下午叫他家长到学校。 亚凡回到课室后接受着全班同学的异样目光,今天的亚凡给了所有师生太大的惊讶,亚凡在同学的印像中是那种逆来顺受,不合群体,从不多言,就算不小心碰撞到他,他也只会对人笑一笑,是个孤僻型的学生,今天却突然爆起,这让全班同学都非常吃惊。 连晋就不一样,他和亚凡完全是相反的,他进治保室对他来说都是正常的事,他和亚凡相反,无论什么样的学生,他都能合群体,读书好成绩的,一心以气老师为荣的,他都能聊得来,他对人也是挺为和善的,只要不招惹到他发火就行,他一进课室有些同学,关心或好事地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其中一位男生,同学们都叫他少爷,他和连晋关系特别好,他走过去搭着连晋的肩膀说道:“兄弟,听说你刚把军长揍入厂了是不是?” “不是我,是亚凡?”连晋有些心不在焉说道。 “亚凡?是他?”这位叫少爷的男生不相信地瞪大眼看着连晋,这可能是他听过最大的恐怖笑话,若说连晋打倒五个人,还更让人容易相信些。 “有什么好奇怪…”连晋白了那男生一眼说道。其实他的内心也有着不小的震撼,特别亚凡单手举起一人的那个动作。 “若是你在教他打架就不奇怪…”叫少爷的男生惊讶完后说道。 连晋并没有答话,他是从他表哥那里学了几招防身的,他也教过亚凡,但是像今天亚凡那样的,他自己都做不到,别说教亚凡。 “铃…”上课铃声响起。 “上课了,有什么事就叫声兄弟…”叫少爷的同学说道。 这个少爷的话说得很明白,就是有架打的叫他一声,他会帮忙的。 连晋进到课室里,坐下就开始想他觉得奇怪的事,他的同学想多事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被他别烦着一句就堵住了。 他现在对他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好奇,这些画面是怎么进入他脑子的,他怎么好像有预知似的,知道将会发生的事情,他怎么像是预先看到发生了的事情。 中午放学,就如连晋脑中已有的记忆画面那样平静度过,亚凡回到家后会做什么事他也好像已知道了一样。 “亚凡,你今天怎么了?听说你把军长他们都打进医院了,是不是真的?我刚听到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家路上阿罗有些兴奋也的些担心问道。 亚凡并没有说话,他应该是不知该怎么说。 “晋,你怎么了?你怎么也不出声?”见亚凡不说话阿罗又和阿连晋说话。 “晋——连晋!!”连晋骑着自行车都在发呆,阿罗又是叫了他几声。 “啊,哦——阿罗是你叫我啊?”阿罗连叫了几声连晋才反应过来。 “你们两人今天怎么了?今天早上不等我,现在又不说话。你们是不是那天钻山洞撞鬼了,那个鬼把灵魂留在洞里了。”阿罗埋怨道。 “撞鬼?是的,我们是撞鬼了!”连晋答道。 他说的这句话,他和亚凡都很明白,他们那天要不是真的撞鬼了,他们现在怎么会这样。 “……”阿罗听连晋这样答她,她也没话说了。 正文 07 改变 连晋回到家中,把他妈妈留给他的饭菜吃了个清光,吃了那么多,他也只是觉不怎么饿,离吃饱还远着,他想着要不要自己动手再煮些饭时,就有个人来找他。 一位衣着阵旧,满身尘土,凌乱的头发有些枯黄花白,裤管一个高低上下不整,脚上还沾了些泥土,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干瘦的手上夹着枝燃了一半的烟。 他瘦削的脸上些时好像一副在深思着事情表情,他就是亚凡的爸爸,他在连晋门口叫了声连晋。 连晋听出是亚凡他爸爸的声音,他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他也知道亚凡爸爸,必定先到过阿罗那里了解过事情,才到他这里来,因为他是和亚凡同个鼻空出气的。 他从厨房里应了声,走出来看到亚凡爸爸的模样,他并不觉有什么奇怪,因为在农村的人,都差不多是这个样,除非是一些不用做劳力事的人,他打开一个半封式的铁门说道:“海叔,进来坐!” 连晋这房子是近这两年才盖起的,房子比较新净,亚凡的爸爸踏上一个梯级,把脚上的拖鞋脱了,双脚还在原地是蹉了蹉。 连晋见亚凡他爸爸在蹉脚上的泥土就说道:“叔不用脱鞋的,没事…”。 亚凡他爸爸没听连晋的,他回头把手上的烟扔了后,光着脚就进去,他进到屋里并没坐连晋家那套,看上去不错的椅子,他拿来一张胶凳放到靠近门口处坐下,就开口道:“晋少,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学校刚打电话来说,说创道打伤了两个同学?创道怎么会打人的?” 因为连晋的家境在这个村里算很不错,他家里的田地也种得比较少,连晋从小就不用做什么劳动力的工作,这村里的很多人都说他是少爷命,所以很多人就叫他晋少。 “海叔,是那些人先打亚凡,亚凡就还手了,我去到时就有两个人倒在地上,亚凡说是他打的。”连晋如实说道。 “你给叔说清楚点,这到底是什么事,我刚问创道来,他糊里糊涂的说不出个什么事来。那些人怎么会打创道?创道怎么得罪了那些人?”亚凡父亲有些紧张地说道。 “海叔,不是创道他得罪了那些人,是那些人有意去招惹亚凡,亚凡在校学很静的,他也很胆小,怎么会去得罪他们,是那些人以为家里有些钱就了不起,他们见谁好欺负就欺谁。 他们平时就经常有事没事地经常欺负创道。就星期五那天学校叫我们劳动去砍柴,那些人叫亚凡帮他们砍,亚凡没帮他们,所以他们就打亚凡。”连晋说道。 “那你们怎么不跟老师说?”亚凡父亲是个老实交巴的农民,他也是个怕事胆小的人,平时就是靠打些散工养家,他的思想也是较守旧老实。 “海叔你以为我们不想跟老师说呀,但都没用的。若是告诉了老师,老师也只是批评几句他们,老师骂了他们,他们更怨创道,老师又不能天天跟着创道,又不能时时看着他。他们还不是更加欺负创道。”连晋知道亚凡父亲的为人,他就解释道。 “之前他们就打过亚凡。”连晋又补充说道。 “创道为什么不跟我说…”亚凡父亲说到这句话他又些怨恨自己无能。 连晋心想‘跟你说了有什么用?你最多去和学校说说,那样以后亚凡就更惨了…’ “海叔,这个事我跟你说,等会你去到学校,你一定要凶一点,那几个人的老爸都不讲理的,如果你不出声,创道就被他们欺负死…”连晋提醒说道,他怕亚凡的爸爸以为亚凡打了人,自己就理亏了不敢跟人争。 亚凡的父亲虽是有些胆小怕事,为人也老实,但是这关系到他儿子的事,他生个儿子出来,不是为了让人欺负的,而且亚凡还是被欺负得无法忍受了才还手,他不能胆小在这个事情里。 下午学校治保室内,有一个衣着较为新净,身材脸色都较富贵的中年人男子,他此时正对着亚凡父子在乱嚷着。 坐在一旁的校长和两教师也拿他没办法,这人平时就野蛮惯了,不管在什么地方他也是这么野蛮,这人就是李建军的爸爸。 军长的父亲,他现在这样已算是非常斯文了,他火爆的性子已让大半个镇的人认识他,他指着亚凡父亲说道:“孩子间玩玩有什么,你下这么重手,是不是想收了他的命,要收他命你就再下重手点,你妈的,你怎么教儿子的…” 亚凡父亲不怕他大声说道:“李兄弟,你儿子可不是跟我儿子玩,你问问你儿子他是不是玩,他也不是第一次欺负我儿子了。”。 “不是玩是什么,你儿子进医院了么?我儿子欺负他进医院了么,这事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军长的老爸越说越凶起来。 校长不得不再次打断他,再说下去,他怕双方就要动起手来,校长说道:“这位家长——李同学家长。这话先别说那么严重,你也说是同学之间在玩,意外难免会有点。 发生这样的事其实是我们这些当老师的过错,但过错也不是单方面全出在校方上,当家长的也应多了解一下孩子,李同学在校的纪律也是比较差,根据我校方的调查,李同学平时确实是经常欺负其他同学,今天叫几位来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各位儿子的事…” 坐在一起的还有王志军父亲,王志军今天也被亚凡揍了,他和亚凡父亲一样是个较老实的农民,他清楚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人,平时就是揪心的很。 老师叫他到学校已不是第一或第二次了,他都羞得无脸抬头了,他就没怎么出声。而且这事还是他自己的儿子先去打人后被打伤,而且又不是伤的利害,这也算是个教训,他真的无脸开口说什么,他也相信学校的处理方法会公平。 吵闹一阵最后还是按校方的意见解决,虽然有人不愤,但也不好在这里闹得过激,事情暂时就算处理好了,不过那也只是长辈和校方的事,并不关已在街上走动的李建军事。 下午三节课里,连晋发呆更利害,同学间两人认识的擦肩而过时,大多都会举手击击掌当是打招呼,他下午回来就和几个同学习惯性的举手击掌打招呼,就这样一击掌,他的脑中多了许多不应该有画面。看见一同学在球场被撞倒在地,他好像有这样的记忆。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重复着已过去了的事情一样,这些事让他极为不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记忆,只要和别人接触一下,他就像知道对方跟着会发生的事。 他之前时常幻想着预知的能力,少年总会有着许多雄英的幻想,可他现在好像真的得到了,他却不停在问自己‘怎么了’。 他还没法相信和接受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事,因为那些事只是在幻想中才有的东西,现在自己一下得到了,他还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力量。 最后一节课里,连晋想着这些奇怪的事,就想起他做了一天一夜的那个梦,他不确定的想了道‘难道现在自己是在做梦?在山洞里的那个我才是真的…’ 他想着突然用力拍了一下,他同桌那个男生的大腿,静静的教室里响起“啪”一声清脆的声音。 “噢…”他的同桌突然受痛叫了声,这更引起广台上的老师和学生的注意。 “痛?”连晋听他叫出声,他认真问道,校室里现在是在做着什么他好像还不知道。 “你是不是犯病了?”他的同桌咬着牙压低声音说道。 “咳…”广台上的老师礼貌地咳了声。 “我问你痛不痛…”连晋没理老师的咳声再问道,而且他的声音还不小,全班同学都在看着他的举动。 他的同桌把头伏在桌上侧着头对他说:“小声点…” 连晋见他问非所答,他又是用力拍了一下他问道:“我问你痛不痛呀?” “你XX的,你给我打下看痛不痛…”他同桌受不了地小声骂道。 “今天星期几?”连晋好像还没感觉气氛不对一样问道。 “今天星期一,现在开着班会,你还有什么问题?”答他话的不是他的同桌。 连晋顺声望去见班主任在怒目看着他,他也好像才发现老师也在一样,他头脑像受一电击似地混乱说道:“老——老——老师好——老师你也在呀!!!” “哈哈哈…”全班同学顿时暴笑起来。 “袁连晋,你现在先到办公室等我…”正在开班会的班主任怒极道。 另一边,亚凡他的发呆是正常,亚凡每天都是认认真真听课的样子,可他的成绩从来都没好过,他的认真听课都只是表面,如果老师提问一下他,他都不知现在上什么课,只有他的同桌知道,他又进入自己虚拟的世界里,因为亚凡经常拿错书出来上课,而且还是经常性把书调了过来放。 亚凡现在跟连晋不同,他正在陶醉着他的英雄事,他之前整天就是幻想着,自己如何英雄了得,如何以一敌众,如何得到某些女同学的接近,今天他好像真的得到了做英雄的力量,他相信自己真的有了这种力量,这让他有一种澎湃的感觉,这种感觉大棒了,实在棒,亚凡心里美得要开花了。 下午的课上完,回家后再回校上两节晚自修,一直都没有特别的事发生,亚凡依然陶醉着,连晋依然发着呆,在刚到校时他又是跟几个同学击掌了,这回他终于想清楚自己怎么了,他开始对自己的手发呆了。 正文 08注定发生的事 白天的一天平静,晚上的风雨就要到来,晚上两节自修的完结,是学生最开心活跃的时间,因为夜生活即将开始。 晚上因为许多家长的担心的原因,所以有很多住得比较远的学生,上完自修后就到亲戚家中过夜,像亚凡这样的男生就算是自己回家也没什么好担心。 男的一般都不会吃亏,而且亚凡父亲是个最怕麻烦到别人的人,就算亲戚有许多空房子,他也不会让亚凡去麻烦打扰别人。 今晚亚凡和往常一样。上完课就回家,今晚连晋却叫他等在一起才回,连晋因为和同学关系好,时常到同学家中过夜,他极少晚上回家。 今晚他要晚家,就可能是有什么事发生,亚凡他并没有多想会发生什么事,他只是以为连晋有话想跟他说,他拿了着自行车后就在校门等连晋。 两人在校门内等了一会,学生基本走完后他们才出校门,出了校门后,连晋提议先到街上逛一会才回,亚凡对连晋的提议一直都是没什么意见的。 从学校到镇中心的街道并不大远,这一路上有个村子的路口直能这主道路,这些村子都是相连着的,离主要道不远,所以在主道上,还有几条小道将所以村口的路连接起来,两条路距离也就十多米,两条路都可直通镇上的主街道。 两人骑上车刚经过了第二个村路口,就见前面路灯的光影处站着几人,他们看到这几人并没有多想什么,也没怎么去注意,他们越走越近时,听觉锐利的两人就听那几人中,有一人说了声“就是他们”,两人听到这名话后开始警觉起来,特别是连晋。 那几人中刚有人说了句‘就是他们’,他们身后的屋侧一下又走出七八个,不像是学生的青年。 连晋这时也看清了其中一人的身影,那人就是王志军。 亚凡也是看清楚了,他的心一阵害怕起来,他忘了自己现在得到了一种力量,跟本就不用怕他们。 连晋看清楚对面的人,他马上说道:“亚凡跟着我,走这边。” 连晋说着就调车头转入一个路口,亚凡紧跟其后。 王志军见他们转入一路口,他就叫道“追他们” 几个青年听到王志军的话,骑上他们放一旁的摩托车就追上去,其中有一辆向另一边行驶,是想来个包抄。 连晋并没走向街道的路,他转进村中去,这村里的房子都紧挨着,房子都差不多一样,都是两三层高的平房子。 这些的村道九弯十八曲的,也是路路相通,村中的一些巷道也只有一米多左右宽,有些只有一米左右,自行车起起来还好些,许多巷道摩托根本过不了,别说能追上。 两人进了村后就胡乱穿梭,连晋也不知自己带什么路,因为他现在正想着事情。 他在最后一节晚自修课整理了一下,今天和亚凡击掌时,出现在他脑中的画面。 他脑中的那些画面,是没有现在这个情况的画面,他脑中那个画面,王志军根本不是在这里,他应该是在杉仔桥那里等着亚凡才对。 亚凡传递到他记忆中的画面是,自修课完了后,亚凡自己骑车回家,在杉仔桥上被军长志仔等七八人拦下,亚凡神力大发将几人推下桥,和打伤几人后就回家,回家后他父母和他聊了会,亚凡就去睡觉了。 亚凡一直在床翻来混去,这些画面一直到下半夜才停止。亚凡的一整天,许多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清楚知道,白天所有的事都是按他所知的那样发生,现在的事就完全不一样。 连晋边走,心里边想道‘难道晚上就会有改变?就会不一样?’ 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事,今天和他击过掌的同学,所发生过的事,都和他知道的一样。但现在却是发生了变化,他走着心又想‘难道那画面不是发生在今天,若不是今天,现在这个情况自己怎会不知道,难道自己不是真的有预知能力?’ 连晋他完全相信,他已真的拥有预知能力。但现在的事情,是他有意去改变才会变成这样,他是想不到整件事情是因为被他知道了,然后他做了一些改变,才会是现在这样。 若是按连晋他所知的事,所看到的画面去发生,那是在十多分钟前的事。 本来王志军和军长他们所有人,都是在杉仔桥等亚凡的,他们等了一会见学生都差不多走完了,也不见亚凡。 他便和黄敏聪还有一青年便开摩托车来亚凡,他们在经过学校门时,见连晋和亚凡在学校里,他们怕亚凡两人到街去,他便在这边等,如果他们不到街去,他们再开车追上去和军长他们会合。 王志军他们刚停下就遇见几个熟人,那几个青年听了王志军的话,就停下来准备看热闹。但老爸做生意的黄敏聪财大气粗,今天他的兄弟被打了,他当然要做些事,就说等会出些酒钱,那几人都是比他大一届,是毕业了近一年的无业游民,他们平时没事就想找些事的,现在有人出钱当然乐意加入。 连晋边走边想,在转到一条较阔的村道中,他被摩托车的灯光刺了一下才醒过来,他现在没时间去多想那样的事。 他带着亚凡沿着村道猛地踩车,想转入下一路口,可有一车灯光从那路口射出,让他不敢进人,后面有车追着,他回不了头,他就直走下去。 有几个巷口又大小,他们的车踩得大快转不入,唯有向前走,他知道再向前就会出到主道,这个路口一出去,不到三十米就是杉仔桥,在这里看不到军长,他知道军长肯定在那等着他们,他知道不可去。 他艳情着出到主道就转到另一边,只要他到了街道上他就不怕有什么事发生,他认识的人多,摆平这事也不难。 带头的连晋刚出到路口,他见到回学校的那个方向停着一台摩托车,他被这车吓了一下,这一急,就转向了杉仔桥,也就是回家的路。 他刚转过去,就见前面有一堆黑影在桥上,桥上的人见到有人过来,他们把台摩托车的车灯打开照着连晋两人。 就此时刚才停在另一边的一台摩托车起动来,从他们背后开来,但那台车直越过了他们也没停下,而是一直向前面开过去,原来那台车只是刚巧在那停了一下。 连晋两人借着那车经过时的灯光,他们也看到桥上站着一些人。 整件事情都是注定要发生的,就算连晋想改变也是改不了,若不是刚好有个人开车觉得有些凉,就停下车拉衣链,连晋就不会被吓了一下,他就不会走这个方向,整件事情就是注定要发生的。 他只是将事情改变得迟发生了一些,他的加入也让对方多了一些人加入,这是一件相对的事情。 连晋两人迎着灯,看不清前面,离近还有三米左右时他们算是看清前面有近十人站在车灯后面,这些人除了军长那和几个同学,其余的连晋都是有些面熟,他们都是这镇上一些游手好闲的青年,有几个还和连晋一起玩过。 连晋见有熟人他就叫道:“新哥你也在这呀?你今天不是来拦兄弟的吧…” “阿晋,是你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听了连晋的话,他有些吃尺地说:“我怎么会动你,我们今天是在等袁家村的一小子…” “新哥,你不会是忘了兄弟我就是袁家村的吧…”连晋说道。 那个叫新哥的,听连晋这样说,他也像是想起来了一样,对和连晋同学的张俊明问道:“猪明你不是叫我打我的兄弟阿晋吧?” “不是打连晋,是他村那个…”张俊明解释说道。 连晋晚上几乎都不回家的,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拦亚凡。连晋的出现,军长他们是没想到,这也把他们的计划打乱了。若是他们想到连晋也一起来,他们就不会叫这些人来,也不止这么少人。 “新哥也知道兄弟的性格吧,我村的人我肯定要帮的,新哥还是给个脸吧…”连晋说道。 “好,晋你当我是兄弟,我也当你是兄弟,你们同学的事,你们自己搞定,我不参加…”那个叫新哥的说着就走到另一边的桥墩坐下,点了根烟准备看戏,他带来的几个人都是听他的,就跟着他坐下等看热闹。 这样一下就少了三四个人,军长他们脸都白了,连晋的脸子这么大还真是意外,这样看来他今晚是报不仇了,平时他们这几个人都不敢对连晋动手,现在又多了个突然暴发的亚凡,现在五六只有个人,他们还真不敢出手。 军长以为今晚这事办不成时,就有四台摩托车开过来,四台车都到了军长那边停了下来,是王志军他们到了。他们四台车同时到来,有两台车上各坐有四人,有两台车上各坐三人,这一下就多了十几人。 他们刚才追着连晋他们,有竟去找多了几个人来,所以现在才追上来,这些到来的人有几个也大他一界的人,和连晋算是有些不和,不然他们也不会上来。 这几人平时就想找个机会动连晋,在读书时他们就想动连晋了,因为连晋把他们都想追的同一个女生给追了。 但是动连晋不是那么易,连晋的人面挺广的,机会也不好找,没什么大争执又不大好乱动手,现在有人带起头来,而且现在还有人给酒钱,他们当然趁乱加脚。 今天被亚凡踢得肚子痛到晚上刚好的王志军,他不知这边发生过什么情况,他一下车从摩托车上拔出一条铁棍就冲向亚凡,他还以为他这举动很英勇。 正文 09一战出名 求收求收求推求推!!希望各位帮忙发个广播支持一下,谢谢!! 亚凡不再是以前的亚凡,他从那个洞里面醒来后他就退变了,他的思想现在虽还有些木纳,但他的身本,他的本能就不再那么木纳,他见有人冲过来,他的大脑好像还没做出反应,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而且还是极快。 王志军刚走近亚凡,还夸坐在自行车上的亚凡,他身体向后退了一些,双脚撑着地,双用力提起自行车,车头一侧刚好撞上冲过来的王志军胸口。 王志军沉闷地‘哦’了声,后退了几步跪下就咳嗽起来,亚凡却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得稳稳的,亚凡移动了一身体站在自行车旁,一手握着自行车的车梁,一副谁过来就打谁的样子。 连晋刚才见有人冲向亚凡,他想出手帮亚凡,但他又好像有一种不用帮忙的想法,他脑里也出现一些画面,他这一迟疑,亚凡就解决问题了。 ‘亚凡应该是一拳打过去才对啊,怎么会是用车的?’连晋见亚凡的动作,跟他所预知的有些不一样,他心想了一句道。在他接收的那些画面中。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是给亚凡一拳打倒的。 那些人见王志军一下被放倒,虽是有些惊讶,但他们都认为亚凡只是撞了个巧,刚好有个呆鸟冲上去。 学过散打的连晋,他看得出亚凡的脚步站长得稳,这一点就能看出亚凡的力量。 那些人见亚凡一手握着车,他们可不信亚凡能单手提起自行车来攻击他们,有几个就冲上去,亚凡是想提起自行车攻击冲来的人,可他想到连晋就在身边,他怕不小心将连晋也打了。 他放开自行车就和那几人打在一起,三个人上来,有两人照个脸就被亚凡踢倒,其余的见这样情况也一下冲了上来。 连晋当然不会旁观,他也加了进去,双拳敌四手总会有些难应付,就算亚凡力量再大,他除了今天早上的事,他现在还算是第一次打架,经验不足吃些亏也是很正常。 两人虽也被人打了几下拳脚,但两人的身体都比较抗打,特别亚凡的身体,两人都没什么事。 冲上来攻击连晋他们的十几人,除了三个被亚凡撞下桥的,别的都躺在地上唉哟哟叫着。 刚才退到一旁坐在桥墩上看热闹的几人,看到现在这个样烟头都惊掉了,他们都庆幸自己当了观众。 不是那个叫新哥的人聪明,也不是他和连晋讲义气,而是他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一些事,刚才晋连已是够给脸他的了,若是连晋上前给他一巴,他也是不敢还手也不敢反抗。 这个新哥是去年在一个城市里认识连晋的,当时连晋是放暑假去他表哥那里玩,他也在那时知道,连晋每年放假都会去他表哥那里,学自由搏击学散打,这也是少数人的。 更没人知道的事是,连晋这个表哥是有多么招惹不起,多了不起的人物,就算连晋把这里所有的人结了,连晋也不会有什么事。 连晋的表哥是有多利害,这新哥是想象不到,他只知名爵家族对他很看重,他手下有几百人对他惟命是从,有不少人愿为他卖命人,这些不说,就单是连晋表哥的名字已让人知道不好惹。 所以这新哥想也不敢想要动连晋,如果让连晋的表哥知道有人动连晋,那些人将会过得很惨,可能连享受惨的资格都没有,直接就给结了。 连晋是个危险的人,只要够聪明的就知道要怎么做,不要想着去巴结,不要去和他对抗,装作不知道连晋有个利害的表哥,这新哥就是先择这种聪明的做法。 “你没事吧??”连晋活动了下有些疼的手脚,向有些发呆的亚凡问道。 亚凡看了看周围倒下的人,有些呆地兴奋说道:“没事…” 亚凡他现在的内心兴奋到极端,这是他天天幻想着的事,现在他才是真兴奋,早上的事,跟现在这样的跟本无法比,他知道他以后也不用去幻想了。 亚凡那兴奋的心情他跟本就无法压制,他扫了战场一眼,见到有些傻呆站着不会动的人,特别显眼的就是张俊明这个人。 这人欺负弱小的他有一手,见到亚凡强大了,他脚就发弱了,若亚凡倒在地上,他肯定会上前送亚凡几个脚印,介、今晚他根本就没有移动过他的脚,亚凡走到眼珠有些定格的张俊明面前,道:“猪明,你不是说你很能打的么?” 亚凡说着就是一巴扇了过去,亚凡他认为自己已是很小力了,可是那张俊明还是“啪”一声被亚凡一巴扇倒在地,要不是昨天他砍了一天柴,学习了一下控制力度,这张俊明现在就会是头重脚轻倒下,还有今天早上受了他一脚的王志军,可能明天都还没站得起来。 连晋没理在打扫战场的亚凡,他走到还坐在一边的那个新哥那里要了根烟。 这些场面他虽然见多了,但这次两人打倒了十多人他也觉的夸张了些,而且还是和亚凡两人做的,他也有些兴奋和不大相信,他要找根烟来压抑一下心情。 亚凡打了张俊明后,找到倒在地惊恐地抚着肚子的李建军,他用脚推了推,侧着身的军长将他反正过来,亚凡一脚踩在他胸口上说道:“军长,你也有今天了。” 亚凡说着就往他脸上用了些力扇了一巴,李建军只觉得这情景很熟悉,只是角色调了过来。 在一边的连晋,看着现在的亚凡他好像觉得很陌生,木纳内向孤避的亚凡不见了,现在的亚凡嚣张自信,连晋知道亚凡现在是从内心里活了出来,他和内心的他反了过来,内心的他活在了表面,表面的他藏进了内心。 亚凡寻找打过他的人,都是用同样的姿态各扇一巴,连晋的内心也平伏了下来,他和那新哥说了声一次玩,就对叫道:“亚凡我们走吧…” 他们两人今晚的一战将会是他们在这个地方的成名夜,明天以后亚凡的大名,将会在学校里传开去,不过这也只是个开始。 “晋,你知不知今天我是怎么打倒军长的,他们一进来就对我拳打脚踢,当时我抱着头任他们打,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站起来一下抓住军长的手,志仔想踢我,我就一脚他肚子去,跟着我就一手叉住军长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后来想了想才知道这是真的,晋,我们可能真的等到了一种无敌的力量,我们以后都不再怕任何人了…”回家路上亚凡兴奋说着话。 连晋基本是没怎么听亚凡说话,他在想着今天所有的事,白天所有事都按他知的发生,晚上的事虽是发生了,但却是跟他知的不一样地发生了,他脑中突然像被触动了一下,他想道‘难道事情都是注定的,是无法躲得过的…” “今晚大爽了,这么多人都被我们打倒,我们以后也不用怕别人了,呵呵——”亚凡说得兴奋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晋,我一下变得这么会打架,你说我会不会像电视里做的那样被打通了经脉,被军长他们乱打一顿把我的经脉都打通了,晋你说是不是这样,要真是那样我就得好好谢谢军长他们……”亚凡他说他的,连晋他也想他的。 亚凡在说什么晋连跟本没听到,他心想道‘既然让我知道了,却不让我改变,那让我知道来做什么?让我知道——让我知道还没发生的事——就是事先知道——我有——我是真的有预知能力——” 连晋想到这些,他有些压抑不住兴奋,他要将这事告诉他最好的兄弟,他大叫起来说道:“亚凡——呀呀呀呀——” “哗啦——” “噢——呀——” 亚凡还没来得及应连晋,就听他一阵怪叫,跟着就是听到一阵水声。和连晋的一声痛叫声。 亚凡忙停下,他左右看了看都不见连晋,他叫了声,就听见连晋在路边的一水沟里,粗口骂了句,这这时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听见连晋开骂,亚凡放下了心,就一下暴笑起来。 “哈哈哈——晋你哈哈哈——笑死我啦哈哈哈——”亚凡笑得跪伏在地上。 “你笑个屁呀,还不快来帮忙…”连人带车一起掉到路沟的连晋郁闷道。 “哈哈哈——等一下——等我笑够再帮——哈哈哈——”亚凡大笑着说道。 “还笑!快点把我连拉上去——妈的,这泥怎么那么深——”连晋非常不爽道。 亚凡边笑着边把连晋拉上路来,在这只有星光的晚上,一不小心摔下路边的水沟里的,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也有好多学生都试过。 “妈的,好好的在这挖条水沟干嘛——”连晋上到路就埋怨地骂起来,这条水沟自从这里有路了就存在,少说也存在了百年之久。 连晋就是喜欢找些乱七八糟的事来埋怨发泄,这也算是他乐观的性子。 “关这沟什么事,谁叫你不看路!!”亚凡还是有些发笑地说道。 “看个屁路呀,好好的晚什么鬼上,晚上也不出个太阳照照路,真他娘个XXX—” 连晋的埋怨,总会让人听后思维有些短暂的停顿,晚上出太阳就不是晚上的了。 亚凡的笑竟就被他这句话止住了,他也开始关心问起事来说道:“你没摔伤吧,你怎么会掉下去的?” “没事,我是在体验乐极生悲的意境,现在深有体会……”连晋的思维总是让人一下难跟上,连晋现在什么心情也没了,就连刚才想告诉亚凡的事也忘了。 正文 10可怜的军长 “妈,我回来了,开下门!!”连晋回到家,在门口叫道,他没说今天要回来睡,他妈妈早就把门关紧了,就在里面看电视。 他妈妈听到连晋喊门,边开门边说道:“你不是说不回来的么——” “出了点事所以就回来了。”他今晚是打算在亚凡家睡的,没想到会掉到路沟去。 “出事?出了什么???”他妈妈说着开了门,见一身湿淋淋连晋呆了一下,她看了眼星光烂的天,再看了眼干干爽爽的地,她奇怪地想问连晋是什么事,连晋就说道:“没下雨,是我掉沟去了!!!” “掉沟——那你快去洗一下,你怎么骑车的,你不看路的呀,还好天气不凉,有没有摔到什么地方——”连晋她妈妈开始关心地唠叨起来。 等连晋从浴室出来,他妈妈就说道:“门我锁了,我睡了,你要等头发干了才睡知道不,也不要那么晚睡。” “我知道啦,你就去睡吧。”连晋说着就往二楼他的房子去,他家是一层半的房子,是近两年才起好的,楼下是两个房一厅和厨房,楼上就两个房子。 连晋回到房中没什么事做,头发还没干他也不好躲到床上去,这两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也不想再去想自己能不能力的问题,他都想了足足一天了,什么都想够了。 他想找些事做做分散一下他的思想,他打开他的抽屉,抽屉一打开他的思念也一下全上来了,因为这两天发生了大多奇怪的事,他还没空想过什么人,连她的女朋友他也忘了去见,这这抽屉一开他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见过女朋友了。 他的抽屉中放着几个盒子,和一张张散乱的纸条,那些盒子里装着他的一些秘密,也装着他许多回忆,但这些盒像是被他封了起来,那些盒子他现在是绝不会去理会。 他随手在那堆散乱的纸条堆里,拿起一张纸条看起来,这些纸条是他收到的情信,抽屉中那些散乱的纸条,全都是一个叫思敏的女生写给他的情信。 他随手拿起的那张,是思敏写给他的第二张纸条,这张纸条最上面的一行有几个字,那几个字是他写的,那几个字是‘等待着你的答案’,就这几个字和一个括号,下面的那些内容才思敏那女生的回复: “最近这段时间里,我天天收到你的纸条,好像已成为一种习惯,突然几天没收到你的纸条,我发觉自己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一样,每天回到课室也好像少做了一件事一样。 这段时间内,你让我每次回到学校都有了一种习惯,习惯打开数学书的第13页,想不到这种,我一直认为是烦厌的事,竟会成为我的习惯。 这几天我每天打开书,每次我都看不到,我以为我会讨厌的东西,书里什么也没有,我的心中却也像是空荡得什么也没有。 那几天我也好像有了些后悔的感觉,之前你所写给我的纸条,我有很多都没打开来看,我过直接就把它丢了,现在却有些后悔没打开来看看里面写着什么。 这几天你没在我的数学书放纸条,我竟做出了一些我想不到的事,我竟找遍了所有书的第13页和14页,我竟连113和114页都找过了,始终没找到你的纸条。 我以为你放弃了,我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该失望,高兴你不再烦着我,失望你不再坚持。 我也以为自己得到解脱,没想到我却是已陷入。 没想到过了几天,我那种习惯还没改去,我今天习惯地再次打开数学书的第13页,见到夹着一张我想得到的纸条,我竟想也没想地打了开来…” 其实这是思敏给他的,第一张有情意在的纸条才对,因为思敏给过他一张拒绝的纸条,他却当了情信,所以这张就成了第二张。 当时连晋是有意突然几天没写纸条给思敏,他就是用这种战术把思敏骗了,因为他了解习惯和期待。 李建军那么想找连晋麻烦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叫思敏的女生,李建军不好直接找连晋麻烦,就从亚凡那里下手,谁知现在亚凡一下暴发了起来。 连晋傻笑着将一张张纸条从看了一遍,有些文字真的让他觉得甜甜的,他也不知现在有多晚,头发干了后他静静躺在床上。 心中有了思念,再也不觉寂寞,窗外闪亮的星星,屋外虫子的歌声,风的舞动,树木的掌声。 他想着、他看着、他听着、他欣赏着、他感受着,他享受这宁静的一切,他听着这自然而然的天籁演唱会,他慢慢进入梦中,再次回到那个洞中。 今晚的事有人欢喜当然有人愁,亚凡的兴奋是建立在军长的痛苦了,被打的嘴巴差点歪掉的军长,他们几人今晚真是扫兴极了,亚凡他们走后,他们爬起来就快速各散西东。 军长他怕那些被打的人找他出气,他就快速离开,在回到门家前,他并没有马上进去,他经过精密地计算了一翻后,才向他家门走去。 李建军他本以为能安全回到他房间,没想到,他会和连晋一样,对一成语深有体会。 连晋是乐极生悲!!他是祸不单行!!! 他计算好他妈妈十点钟必定睡了,他爸爸必定在打牌还没回家,可今晚他是错的,他回到家门口,见家里还开着灯,他就想回头等到晚点才回家,他刚回头却和他那个输了钱,发着脾气回家的老爸撞个正,还真是祸不单行。 “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军长被他老爸拉回家后,他老爸见到他那模样就怒问道。 “吵什么,你脸怎么了?是不是给谁打得?”军长的妈妈心疼的问道。 按平时来说他妈妈在这个钟点应该是睡了,可今天他给人打伤了,晚上还走了出去,当妈的怎能安心睡下,就一直在等他回来。 “还用问,你自己儿子,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料,不是这块料就专挑这个炼,是谁做的?”军长他你爸怒问道。 “是今天早上那个人…”军长低着头害怕地说道。 他爸爸问道:“是他找你,还是你去找他?”。 若是军长先去找人报仇,那么他就不好插手,要是亚凡来找麻烦的,那明天他就去学校找亚凡。 “是我去找他…”军长越说越小声。 “什么呀?我不是叫你先别去找麻烦的吗?你…” 军长他那火爆的老爸气得不行了,就一巴扇过去,他发起脾气来可不管那么多。 “你疯了是吧!儿子都给人打成这样了,你还打他,输了钱就…” “你闭嘴…”军长老爸对他老婆大喝了声,指着军长骂道:“早上吃得亏还不够大是不,我不是跟你说了,叫你先别去找他么,现在你看都成什么样了,你们几个人去找他…” “十——十几个——”军长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两人,他也觉得大夸张了。 “什么?你们十几个人去,你还被打成这样?其他人是去喝尿的呀?”他爸听到这个又是怒起来。 “我们十几个都被他们两人打成这样!!!”军长悲哀说道。 “什么?十几个人连两人都打不赢?一群废物,你以后都别再去找他,听到没有……” “你骂够了没?儿子别管他,先去擦点药。”军长他妈妈找到了药油就插话道。 军长虽有他妈妈帮着他,但他还是不敢乱动地站长在那里。他老爸不开口他可不敢乱动。 “还不去…”军长他爸生气地喝了声,军长才敢走开。他爸这个气啊,他叫军长别做的事他偏偏去做了,想他做的事,他一件都没做到。 他越想越怒,骂了几声后,他丛腰间掏出个醒目的手提电话,按通了个号码,手机刚面世了三两年,他就有个手机,这是个了不起的事了,他是不想找人帮军长出气的,他这是想让他这儿子让长长记性,可他现在真的忍不下这口气。 电话响了几声后就接通了,他就对着电话问道:“柴哥在不在?” 电话那边的人隔空嚷了两声后回话道:“柴哥正在打牌,他问你是谁…” “你就说是悍哥叫我找他的…” “哦,那你等一下…”电话那头应了声。 他打电话去的地方是一个牌馆,那个叫柴哥的人就是看这牌馆的理管人。 等了一会后那个柴哥接了电话就问是谁,军长老爸把自己当回事地说道:“阿柴是吧,我是阿忠…” 电话那头的柴哥没印像问道:“阿忠?哪个忠?” “搞养殖那个呀,你和悍哥前些时间还去我那吃螃蟹来,悍哥不是说过要是有事就找你吗…”军长老爸不大高兴地解释道。 “哦,是忠哥你呀,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有人去搞你那养殖场?”电话的柴哥说道。 “不是我的基围有事,是这样的……”他说了一下他儿子的事,最后问道:“柴哥这两天可有空?” “你意思是叫我教训一下几个学生是吧,这事要是让悍哥知道了,我可不好说话,这样吧,一个三百,教训两个就收你五百算了,你要真是想办这事,你明天就来找我,我现在有些事要做。就这样了。”柴哥在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军长他老爸听了那柴哥的话,他是那个气呀,这些人每月到他那吃的螃蟹,就不止五百了,现在叫他们做点事都还要钱,他气得差点就把他手机给摔了,要不是近万元一台,他真的会摔了。 他破口大骂道“你这他娘的废柴,叫你办点事还要五百,以后我全拿来喂狗了都不给你…” 求支持,觉得还可以的就支持一下,放心收藏,绝对能完本。 正文 11一个人的秘密 “晋——连晋——连连晋——”亚凡在一房子边停下,他跨着自行车身体左右摇摆着,在连晋屋窗下像唱歌似叫着。 连晋的妈妈,被亚凡那阴阳怪气的叫声给吓醒了,她在屋内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创道!!是你吗?” “是,婶,是我呀!!!”亚凡听连晋她妈妈有些怕的声音,他不好意思地应道。 “你是乱叫什么,叫得阴阳怪气的把我吓着。”连晋的妈妈说道。 “对不起婶…”亚凡不好意思道。 “创道,现在几点了?天好像还没亮——”连晋妈妈问道。 “现在快六点了——”亚凡因为昨晚的事兴奋得一晚没睡,就早早来找连晋。 “你怎么那么早,我现在去开门,你自己上去叫他。”连晋妈妈说道。 亚凡到了连晋的房门口就对着门“砰…砰…砰…”地拍起来,这世上也只有连晋爸妈和亚凡,才敢这样叫连晋起床。 听到拍门声,又在梦中看着自己在洞中冥坐的连晋,一下猛地睁开双眼,对于这个声音,连晋好像有一种恐惧感。 连晋睁开眼定了一会确定自己就在房中,才应了声在门外开声叫喊的亚凡。 时间虽然是早了些,他们还是去上学。 “啊——啊——”骑着自行车的连晋,有些困地打了个呵欠,这两天他好像怎么都睡不够一样。 “晋,呵呵——别又掉下沟去了。”亚凡想到昨晚连晋掉进沟的事,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佛祖呀!请你看在信徒一大早起来的诚心,你就显显灵让那无知俗人下一次沟吧!!”连晋突然一面擎诚地祈祷说道。 还好亚凡和他一起长大的,不然真会信了连晋神经有问题,他说道:“有这样当兄弟的么?” “有!”连晋答着就用力一踩车向亚凡撞去,想要将他撞下沟。 亚凡一下停住车,一脚踏稳地,连晋嘭一下就撞了上去,亚凡脚用力撑住硬挡住了连晋。 亚凡挡信了连晋得意道:“嘿嘿!!看来佛祖还是喜欢我多点。”。 “切——”连晋偷袭失败,骑上车就走。 亚凡跟了上来说道:“你说今天有没有人会来找我们麻烦…” 连晋又打了个哈欠道:“你想有人来找麻烦呀?” “是呀,像昨晚那样多爽呀?”亚凡竟有些意犹未尽地兴奋说道。 连晋听他这样说,用了一种另类的眼神看了他一下说道:“你这几天有没有特别想睡的感觉?这两天我好像睡多少都不够,吃多少也不饱一样。” 亚凡:“我这几天都不想睡觉,总觉得不困,我昨晚就一晚没睡过,现在还是很精神,不过你说到吃饭,我也好像怎么吃也不饱一样,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不是也有了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连晋没回答他又问道。 “我都没睡,做什么梦,你还没说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亚凡追问道。 “嘿嘿!!!”连晋神秘笑了笑,之前他还为亚凡突然得了一种力量而觉不爽,两人同进了一个地方,却只有亚凡有力量,他却没有,而且亚凡只是进去晕一晕而已,他却做了那么多,不过现在他心理算是平衡回来了。 连晋嘿笑了两声,就神神秘秘说道:“等下你就知道,伸个手过来。” 亚凡虽不知连晋想怎样,但他还是听话地伸出个手,不过他暗中做个了一下提防,连晋这家伙什么也做出,借机推他一下也不奇。 连晋拍了一下亚凡的手,然后想了一下,又是神秘地嘿嘿了两声说道:“我现在也有了一种力量,嘿嘿!!我可比你那个爽多了,我有预…” “砰!!”连晋说着突然一下摔倒在地上。 一直看着连晋像神神秘秘的亚凡,他被连晋突然一下倒下,吓得急停住车大叫了声连晋,他见连晋没有任何反,就他把自行车一甩跳到地上。 他扶起倒在地上的连晋,他把连晋扶坐起来叫了几声,连晋却像是完全晕了过去,任他如何叫喊一点反应也没有。 亚凡又是猛摇了几下连晋,连晋的身体软软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亚凡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这时连晋转醒了过来,亚凡见他醒了过来也是松了口气,他忙问连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连晋根本就不知怎么回事,他抬起有些发痛的手,揉擦刚才撞得发麻的头,他一副迷茫的表情看着亚凡,他想着刚才发生什么事,但好像又想不起来,他就想着刚才是不是亚凡偷袭他,但他又觉的没什么可能。 “你刚才怎么了?怎么一下就晕了?”亚凡紧张问道。 “我晕了?刚才是不是你打我了?”连晋问道。 “我打你做什么?你说着话突然就倒在地上晕了。我叫了你好多声你都没反应。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亚凡紧张问道。 “真不是你打我?”连晋又问道。 亚凡本就有紧张和害怕,更在更是急起来,道:“你说我好好的打你做什么?要打也不会打那么重呀,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我和你回家去好不好?” “你像我那样摔一下看看,你就知有没有不舒服…”连晋坐起来,揉着摔得有些发痛的头。 “我说的是你之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家去怎样?”亚凡再建议他回家说道。 连晋除了刚才摔得较痛外,就没那里不舒服,他今天也有重要的事要做,他当然不会回家,他说道:“我没事,不用回家,我刚才怎么就倒了,你知不知?” “我就是不知呀,你刚才说着话一下就倒了,我都还没听清楚你要说什么。”亚凡说道。 “我们刚才在说什么事?”连晋说着就站起来。 “我们刚才说着…”亚凡想了想说道:“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你说等下我就知,然后叫我伸个手出来,你就拍了一下我的手,跟着不知你说了句什么,你就倒下了…” “我是不是说我有…”连晋说着又是一下毫无征兆地身体一软,就往地倒。还好亚凡在他身边手快,一下接住了要倒的连晋。 这一次亚凡真的怕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是摇晃了几下连晋,又是在大声叫他,连晋还是跟刚才那样一点反应都没。 因为他们今天起得早,这个时候路上根本就没有别人,这让他更是手足无措,他只好祈求连晋跟刚才那样,一会就醒过来,果然他的祈求生效了,只是过了一会连晋就醒了过来。 连晋这次算是清楚知道自己晕了过去,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一下晕了,而且之前一点发晕的感觉都没有,他也感觉不到自己那里不舒服。 他也是有些怕自己真的有什么不舒服,他也不敢去上学了,就说要回家,亚凡不放心他回家,怕他在半路上晕了,就坚持要送他回家。 连晋回到家后,他妈妈一听他在路上不知怎的就晕了,而且还晕了两次,紧张得什么也放下就带他去医院检查。 在这样的一个小镇医院里,根本就没什么仪器能检查,医生对连晋望闻问切后,也查不出什么问题,医生就说可能只是没吃早餐,一时血糖低才会晕。 连晋妈妈不敢全信了这样的结果,又带着连晋到市里最好的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但结果也都是一样,说可能只是一时血糖低。 什么样的检查都做过了,都是这样的结果,虽然他妈妈对连晋的身体都清楚,但两个地方的医生都这么说了,她也就当是这个原因了。 从市医院里回到家,已是下午两点多了,要去上课是没可能了,就算有可能,他妈妈也不会让他去。 连晋在这半天里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回到家后就急着回房去要证实一下,他妈妈也是叫他多些休息就没打扰他。 他回到房后,就把他房的两个窗用木板封住,让房间变黑暗起来,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希望得到宁静,却又按不住自己的心。 今天他真是过得担惊受怕,他还没因为得到一种神奇的力量而兴奋,现在就开始为得到这种力量而害怕,所谓一得一失,他害怕得到了一些就失去了一些,他猜出想了半天,想出了一种可能,他也希望是这个可能让他晕的。 连晋躺在床上调了最舒服的姿势躺着,他准备好后吸了口气小声自言说道:“我有预…” 他还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过了一会后,他醒过来,想了一下,确定自己头脑有过一阵的空白,他知道自己是晕了过去。 他又是试了几次之后,结果都是一样,跟着他又换了个法说道:“亚几你今天会——” 说着他还是晕了过去,他醒来后又说试了几种方法都是一样,连写都不可以,只要他想想说出他知的事,他会就晕过去。 他试尽了一切方法后在心里想道:‘既然让我知道了,不让我改变,又不可让我说,这让我知道有什么用,为什么还要让我知道…’ 睡意很快让他平静下来,他再次进到梦中,看着自己坐在那洞中冥坐着,他好像有些清晰地跟自己说‘总是做这个梦,我还是够无聊的…” 正文 12青涩 不知睡了多久的连晋,他神经紧张地一下睁开眼,因为他那个房门被拍得嘭嘭响,他知道只有亚凡才会这样啪他房门,他有些不高兴道:“亚凡你是不是找死啊…”。 “我是阿珍,开一下门。”门外回答他的不是亚凡,是个有点凶的女声。 “阿罗你也可以找死呀?”连晋不管她是谁照骂道。 许多人都知道连晋最讨厌别人吵他睡觉的,也知道吵醒他后可能会有什么后果,如果是在晚上吵醒了他还好点,要在白天吵醒了他,又没什么事正经事让他做的,那他可能会兽性大发。 在学校许多同学都被睡眼模糊的连晋揍过,原因很简单,就是不小心把一头饥饿的雄狮吵醒了。 “你不要我就走啦!!!”阿罗不耐烦的语气道。对连晋她是非常了解,吵醒他被骂两句是正常的,她也不去计较。 “要!要!!罗姐你等等!!”连晋听她说有东西给他,他想了一下就跳起来。这可是他今天最重要的事呀,阿罗现在可是得罪不起。 连晋一开门见亚凡也在,他嘿嘿两声说道:“我就知道刚才的敲门声,不是温柔的罗姐做的,珍妹,里面请…” 看见那么没性格中连晋,亚心和阿罗真想给他两拳。 在一旁的亚凡,他当然会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一副小人嘴脸的连晋。 亚凡和阿罗进到连晋那黑房后,关心地问起他的身体,现在别人的关心问候,连晋却认为这是在折磨他,他忍受了一翻折磨后,终于等到阿罗才拿出一张纸条来给他,东西到手后,这两个朋友也就没用了,把两人赶走后,他急不可待地打开纸条,也就是情信: ‘晋,这几天里我想了很多,你让我有些恼恨你,你和我约好了星期六晚上,你会到我村口那里等我,可在等待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我在那里等了你两个小时,你都没出现。你让我又一次被我爸爸骂了,可这次我的挨骂一点也不值得…” 他看到这里想起那天被骂,他心就想道‘怪不得那天我岳父那么凶,原来是这样…’ 其实那晚思敏等不等到他,思敏她爸爸一样会那样和他说话,要是知道在等他,也可能不止骂两句那么简单,他这是在把事情想得美好些。 “星期一那天,我在我们平时吃早餐的地方等你,你也没有来,我不知你怎么了,更不知你发生什么事了。 第一节课后,我还是去我们平时去的地方等你,我还是没等到你,我去问敏珍你是不是没上学,她说不知,当时我就好受些。 若你没来上学,就是你有别的什么事要做,不是你有意不来见我,我也不用去多想别的事。 可我还没开始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阿珍就去问亚凡回来了,我听后很伤心,原来你就在校内,我就叫人给你一张纸条…” 他看到这里想起,昨天好像是有人给过他一张纸条,但他有没有看过他就想不起了。 他想了一会想不起,他竟埋怨起亚凡来,心里骂道‘你个狗屁亚凡,你昨天跟我击什么鬼掌呀——’。 “昨晚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今天的确是非常恼恨你,可亚凡来告诉我,说你身体不舒服,说你来不了上课,我对你的恨意竟一下就消失了。 那一刻我恨起自己来,恨我没你那么有勇气,恨我昨天不敢去你课室找你,我要是去找了你,我就知你身体不舒服了,我就不会恨你,就不会怪你…” 连晋看到她竟自己埋怨起来,他心里极不好受,他昨天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在发呆,呆得竟忘了她。 晚上的自修课,连晋他妈妈叫他多休息,让他别去上课,连晋却坚持一定要去,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他妈妈不放心也没办法,他妈妈斗不过他就让他去,但要他晚上一定要回家。 连晋没等亚凡和阿罗他们,就自己到了学校,他到校的时间比较早,他到了学校后,就直接上了一教学楼,他的教室并不在这教学楼,他是去找人。 他走进了三一班的课室,因为时间比较早,许多学生都还没到,课室里就只有几个人,都是一些比较好成绩的学生,这些人他都认识,那些人都知他来做什么,都没怎么理他。 他和那几个学生打声招呼,就往一坐位坐下,他坐下的位置是他一个叫思敏的坐位,就是他女朋友的课桌。 他等得无聊,就拿出一本书出来在上面乱写起来,写了些东西后,他似是有感觉的抬起头,就见思敏走进来,他忙把书放回去。 他一脸坏笑,跟着很是恶心地叫道:“敏敏你来啦…” 听到连晋这句话的人都打了个哆嗦,连晋是什么人这个班的人很清楚,他的恶心这个班的人也非常清楚,要是天气热了让连晋来叫两声,马上变回冬天。 一位肤色较白,五官精致很漂亮的一个女生,这女生身材不算高,但胸前那两大块圆圆鼓起的两个肉团却不算矮。 听到连晋的喊声,她的马上脸红耳赤地低下头,估计她的脚底现在都在发红发烫,她站在原地低着头站着不敢乱动。还好跟在她后面的人帮她消去尴尬,不然这里的同学马上就会笑她。 “冷死了——晋,你就不会叫得有力点,好听点呀…”阿罗突然出现说道。 “我就喜欢这样叫,不行呀,我敏敏也喜欢我这样叫…”连晋最后那句话也不怕恶心地叫说道。 “你恶心死了,而且又没义气,不等我和亚凡自己就…”阿罗说道。 “边去边去,别碍着你嫂子…”连晋不管阿罗要说什么,他推着脸红耳赤的思敏就走。 学校的足球边坐着起多在等上课的学生,其中有些是一对对的男女学生,连晋和思敏两人此时就坐在球场的梯级上。 刚才连晋想拉她的手走下来,思敏却害羞地跑着走下来,因为这两天发生了些事,思敏觉得有些尴尬,没有开口说话。 连晋也不开口说话,两人到了这里后就坐没说话,一会后思敏可能是受不了这种静静的气氛,连晋平时总会说个不停,现在不说话,她觉得很奇怪,她就侧侧头看向双手放在膝上,侧头伏手上看着她的连晋。 连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得她脸上刚退去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她有些害羞说道:“你看什么,还没看够呀。” “几天没见你,我亏本了,我现在要补回来,你别乱动,让我补回来…”连晋口甜甜地说道。 “亏你个头,你别看了。是了,你那里不舒服了,有没有去看医生?”思敏还是有些害羞问道。 “去看了,去看了两个医生,医生给我开了个药,叫我整个药吞下去,我的病就全好了,可我不舍得吃。”连晋很认真地信口开河说道。 “医生说你什么事,开了什么药,你是不是怕苦不敢吃?不吃怎么会好——”思敏关心地问道。 连晋看道的说着话的思敏,见她脸色红通通的,他忍不住靠过去,偷袭地亲了一下思敏那发烫的脸。 思敏被连晋这一偷袭吓得轻叫了一声,她吓得说也说不出来了,她推了一下连晋,就把热得要冒烟的脸埋在两腿中。 连晋看思每那红得像红红指天椒似的,他想靠上去吹口气,思敏似有所觉地侧身闪了过去。 连晋计划失几地嘿嘿笑了两声,思敏闪开了连晋的偷袭,她深吸了两口气,强行压着羞涩看着连晋,道:“我正在问你身体的事,医生给你开的是什么药,你怎么不吃——” 连晋一脸认真说道:“那个药叫李思敏…” “李思敏…”思敏一下没反应过来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她说出口后,她才知中了连晋的圈套,她的脸再次发热的说道:“你就会胡说八道…” “我说真的,当时医生查不出我哪不舒服,问我这几天都做过什么,我说几天没见你,医生就肯定的说我得了相思病,医生就叫我回来把你整个吞到肚子里,医生还说,要是我舍不得的话,就让李思敏亲我一口,那样的话,我的病情能得到控制,只要按点定时亲的话,我以后就不会有事…” 连晋的口才和他的思维还真让人惊讶,加上他那个认真的表情,他能将假话说得像真的那样,只是他现在说的这个事大过荒唐了些。 “我跟你说认真的…”思敏越听越觉得羞,她的心中似蜜说道。 “我从没想过跟你玩,我也是认真的…”连晋急于表态的语气说道。 “你说什么呢?”思敏已快被他的甜蜜之剑刺穿心窝了,她不得不断了他的话。 “说我喜欢你呀!你没听到!!!”连晋只要一开口就接上句蜜语来,而且还说得那么直白大胆自然的。 识认连晋的人都知道他的胆色,特别思敏那个班的学生,连晋起初追思敏时,他就是这么直白大胆。 他连续给了思敏两个星期求爱信后,才得到思敏的回复,那回复是一张拒绝信,是要求连晋不要再打扰她。 连晋却认为有了回复就有了希望,不管是好是坏,起码做到引起她关注的效果,连晋拿着一张拒绝的纸条就去思敏课室宣爱,当时那课室最少有三十人在。 那时连晋走到讲台上,用力拍拍了几下广台上的桌子,引起所有人注意后他就大声说,宣说谢谢思敏给他一个机会,说他会珍惜一个机会什么的,颠三倒四地乱说一通。 当时连晋的话,让所有人都很明确地接收到,思敏已是他女朋友的信息,所有人都想不到收到的情信,都可做出一本情书的思敏,竟会被攻陷,虽然事实不是那样,但谁会说得清。 现在的思敏时常想起连晋那些大胆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她都会傻傻地甜笑起来,但现在她就有些受不了连晋的甜言蜜语了,她想转个话题说道:“你星期六日都在做什么?怎会没来找我的,我等了你好久。我也打了几个电话给你。” 思敏说完好像有些后悔了,他怕连晋接不上她的话,那样她就听不到连晋的甜蜜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