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序 序 作为一个典型的宅男,看小说是必须的,从开始接触金大大的射雕三部曲,到后来的《大唐双龙传》,李玄开始痴迷于各种小说,幻想着可以像各位猪脚一样叱咤风云,为了学习武功,从网上下载了很多的‘武学典籍’。 可是网上的那些东西,真货万中无一,武功自然是没有练成,后来去少林、武当旅游,毕竟人家少林、武当传承了几百上千年,总是有存在的理由,肯定有一些压箱底的东西,但是去旅游了一次,既没遇到什么仙风道骨的老道,也没遇到什么深藏不露的扫地和尚,倒是碰到一些喝酒吃肉嫖娼的和尚道士。 既然这里找不到,于是注意周围的奇人异事,这么多年也没找到。 周围的朋友都说他得了魔怔,老是研究那些《道藏》、《佛经》,对周围的事从不关心。即使如此他也从没有怀疑长生的存在,再后来重生穿越出来,什么触电、雷劈都试过,没用,这么多年来试过的方法不下千种,心也就淡下来,毕竟还有父母要赡养,除了工作就上网看看一些搏击养生的视频,和书,也没有在做出什么另类的事。 父母也比较安心,不停地介绍对象,本来相中了一个姑娘,已经谈婚论嫁了,可是自从去了一次西藏,什么都变了,本已淡下来的心沸腾了,和那个姑娘分了手,也辞了工作,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不知道干什么,要不是还吃饭喝水,简直想死了一样,也不出声,房间里也没有响动,父母很担心,问他也不说,想进他房间就大发脾气,父母无奈只能看着他,可是还是出事了。 有一次,没有吃饭,一顿没吃就算了,但是一连三顿没吃,老两口觉得出事,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撞开门,只见房间内到处都是被翻乱的书,杂乱无章,四周的墙上画着杂乱不知名的符号,竟将墙上画满了,地上一个火盆,里面不知烧了什么东西,一个男人坐在床上,双眼闭着,面色红润,老两口不由松了口气,喊了喊儿子,没有回答,老两口碰了碰儿子依然没有反应。 伸出一根颤巍巍的手指,放在儿子鼻子下··· 送到医院检查,发现全身上下什么伤都没有,全身器官组织都还在工作,但却脑死亡,大脑的脑细胞竟然没有,整个大脑竟然没有一个脑细胞,这是何等震惊,最后惊动医院高层,进行全方位检查竟然伤什么是没有,纯粹脑死亡。 一个月后,身体的其他器官才停止工作,后来尸体被一个部门领走,老两口当然不答应,多次找医院要说法,还到法院告了医院,最后医院赔了五十万,医院领导辞职,但是没几个人发现,不到十日,这个医院的所有领导层都换了,没人知道都去哪了。 有一个,自称打工的人说要买老两口的房子,就看中这的风水,开始老两口不想卖,毕竟住了这么多年,但是那人愿出两倍钱,还不算家具什么的,最后再三考虑,决定回老家住,结果此事不了了之。 ······ 望着无边无尽的混沌,李玄心里有些小激动,别人穿越到异界,或重生,穿越过头的不是没有,那些家伙一个个牛逼轰轰,在混沌大杀四方,与盘古结拜,然后一开天,成圣,拳打原始,脚踢准提,最后对上鸿钧,破开天道,哈哈,额,这好像是YY文。 或是出来后打原始,揍准提,阻止西方教东传,然后泡女娲,勾引后土,把洪荒美女一网打尽,嗯,这是种马文 想到网上为回到洪荒的猪脚进行了总结,洪荒有三打:打原始,揍准提,教踹燃灯。有三事:立轮回、造人、补天。 就在李玄计划着以后究竟要不要和盘古结拜,要不要打原始、揍准提呢?李玄非常纠结,非常骚包的想:要不要跟鸿钧斗斗呢? 这时,李玄发现混沌不是有混沌气流吗?怎么到处都是小光点,小说里怎么没见过?李玄有些疑惑得想。 这时一个豌豆大的光点,横冲直撞的向李玄冲来,路上所过之处,小光点纷纷被吸收,李玄当时就吓傻了,来不及躲,眼见那光点冲向自己,李玄还愣愣的看着,根本想不起来躲,当那个光点飞到眼前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光点对自己来说就像大象那么大,这时李玄就像眼见自己快被车撞上,吓得把‘眼睛’闭上,过了半天见自己没什么反应,张开眼睛,见那个光点没有看见自己,飞走了,不又输了口气。 这‘混沌’可不想自己看来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悠闲,随时都有可能死,决定‘打枪的不要,悄悄地进村’,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偷偷地进入一个光点群,本想慢慢来一个个‘吃掉’,但是这些光点警惕性很高,一进去,就有光点为了上来,李玄干脆也不伪装了,一个猛扑,就近把一个比自己看起来小的光点生吞,然后陆续吞了几个,四周小光点纷纷逃逸,正在大吃特吃的李玄只见,远处一个比自己大的光点冲向自己,吓得李玄蛋疼,拔腿就跑,待跑出光点群,那光点只追了一段路就返回了。 还好那光点恋家,看来那些光点就是那个大光点圈养的,这些光点都是分族群部落,李玄分析者。 ······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年,也许一年,也许一万年,也许更久,混沌不计年,就这样李玄作为游击队到处抢食,后来在一个光群吞了那个最大的光点,带着那群光点四处抢食,碰见小部落就吃,差不多的打,大的部落就跑,这其中有很多次被打的‘溃不成军’,狼狈逃窜,最危险的一次,李玄被一个大部落追杀的只剩一个‘光杆司令’。 不过这么多次发现,这些光点好像都是没有智慧,全靠本能,所以有很多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光点只是圈养,而没有像自己一样四处带兵抢食,知道这个后,李玄依靠自己的智慧,到处拉兵,依靠智慧和这些光群大打出手,虽然被杀的四处逃窜但是这日子还有意思,李玄的力量也在不断强大中。 到了后来,李玄已经不能满足于,现在慢慢的吞噬,这时不仅想到那些在布达拉宫外旅游,在那里买的一张羊皮古卷,羊皮古卷中画满了一些奇怪而神秘的图文符字。当看见这些神秘的图文符字,仿佛有无数的虫子钻入脑中,脑中满是那些神秘的图文符字,当机立断买下了这张古卷。 回到家后,将自己关在家中,阅读经书道藏,把古卷上的符号记录下来,遍翻所有珍藏的经书道藏,还跑遍了所有的图书馆,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翻译出来,他的身体本来就很弱,在经过整整一年日以继夜的翻译后,身体就已经大伤元气。 在翻译完所有的文字后,就开始闭关,按照古卷上的记载修炼,不想练了之后精神是越来越好,发现了好处的李玄,开始疯狂的修炼起来,精神虽然越来越好,可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 但是随着修炼的日益精进,大脑越来越清晰,到了后来随着观想的深入,渐渐地在脑中形成了一轮太极图的影像,也不知练了多久,李玄只感觉精神越来越好,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越来越沉迷在那种亦真亦幻的感觉中,身上说不出的舒爽,李玄知道现在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它了,就像是‘瘾君子’一样,如饥似渴的吸收他的一切。 直到有一天,也不知为何,当再一次运功观想自身时,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不知为什么来到这个类似混沌的空间。 到了这里李玄也试过重新修炼,但是一直没反应,加上被那些光点排斥、追杀,也就没在想这件事了,之后随着李玄被四处追杀之中,实力逐渐强大起来,不用再操心自身安全之后,再行修炼,观想自身,幻想着自己化成一轮太极图,随着观想的深入,渐渐地李玄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化为一轮太极,不停地旋转着,随着旋转地越来越快,李玄觉得自己似乎化身成为了‘黑洞’,疯狂的鲸吞着四周的光点,来壮大自己。 某一个不知名的空间 这个空间很类似传说中的混沌,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时间在这里停顿,空间在这里没有意见,整个空间一片死寂。 就在这个浩瀚无垠的空间中,某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轮相对其余光点来说,非常巨大的太极图正急速的运转着,大量鲸吞着四周零散的光点,使得这方空间的能量极不稳定,甚至这方空间在太极图吸收光点的过程中,空间竟然变得扭曲起来。 在这方空间变得扭曲时,那太极图也随着空间的扭曲,也变得扭曲起来,一会儿大如车轮,一会小如芥子,让人看的心惊胆战。 原来李玄正在参悟推演,那些玄奥神秘的图文符字,越是推演、演算、参悟,越是发现这些神秘符文的深奥,以前的理解与现在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随着推演参悟的深入,李玄竟在不知不觉中修炼起来,随着推演参悟的深进,李玄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大。 忽然脑中灵光乍现,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再去想却是什么都想不到,但心中却有些明悟,现在自己修炼参悟的,是一部修炼元神的顶级功法,想那李玄不过是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肉眼凡胎,连神魂未成,肉身弱小,却直接去修练元神,这不是找死吗?若不是现代灵气枯竭,信仰丧失,而且领悟极低,若是换做古代的练气士来练,直接化为骷髅。 现在脑死亡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否则李父看到的就不是一具完好的肉身,而是一具骷髅。 可是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李玄不停地吞噬星光的能量,李玄的实力不断地攀升,体型变得非常的庞大,庞大到体型使李玄的速度的急剧下降,身体长者许多的赘肉,很是不舒服,看来是消化不良,现在就靠着势大力沉来吞噬光点。 在开始参悟那些图文符字后,李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起来,不知参悟了多少年,对身体能够清晰地掌控,同时李玄感觉到自己已经化为一轮太极图。 当那轮太极图不断地变大,无数玄奥的符文涌现出脑中,这时只见一紫光打中太极图,无数大道奥秘涌现,力量越来越大,后来只见一大汉,一手持巨斧劈开混沌,太极图化为一男子,喃喃道:“为什么没法宝呢?”,走了没几步被一东西绊倒,一看竟是太极图,这时脑袋一痛,被砸了,一见竟是混沌钟,这时什么弑神枪、诛仙四剑、河图洛书、八景宫灯···全都自己送上门来,又与女娲结为道侣,后土为小妾,十一族巫为小弟,帝俊太一做车夫,拳打原始,脚踹准提,称霸洪荒,哈哈哈哈哈。 ······ 也许是一年 也许是十年 也许是一个量劫 也许过了无数个量劫 ······ 在‘混沌’的某处,只见如原子弹爆发一般,散发着非常明显的能量波动,向四周的空间铺天盖地的涌去,在这浩瀚无垠的‘混沌’之中,散发了一道夺目的白光,更是让这沉寂了无数个量劫的空间,第一次出现涌动,但仅仅是一刹那,整个空间便有沉寂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正文 第一章 穿越 第一章穿越 当李玄头脑开始清楚起来,想睁开眼睛时,一股刺痛包裹着自己的大脑,禁不住大声的嘶吼着,但在外人听来,那声音不过是一声轻哼,非常的弱小,若是不主意观察,是根本听不到那声轻哼。 费了老大的劲,才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绝美的年轻妇人焦急的看着自己,眼睛红彤彤的似乎哭过,眼中满是焦急、忧虑、担心。 年轻妇人,一见到李玄睁开眼睛,满是兴奋地大叫道:“李医师,汉儿儿醒了,快来”,兴奋地都跳起来了,哪里还有半点贵妇人的样子,若是让那些熟悉这贵妇人的人看见,保准十分震惊,这时不再是一个贵妇,她只是一个‘母亲’。 看见妇人高兴地蹦了起来,这让李玄心中一暖,以前李玄性格孤僻,每天研究古文,研究道藏,以及各种经书,没有几个朋友,他时常想若是自己要是死了,有几个人会为自己流泪呢? 也许除了父母之外,不会有人再为自己流泪,也没有人在乎自己生死,常常为此自怜自哀,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李玄渐渐地明白,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关心自己,就是幸福的,管别人干什么呢? 就在这个贵妇人身上,李玄体会到亲情的味道,让他知道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在乎自己,会为自己流泪,这是一件让人感觉十分幸福的事。 虽然现在李玄头痛欲裂,对以前的事,感觉有些模糊,但是看见有人会为自己哭,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在乎自己,自己并不是一个孤独的人,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知道在这个世界,自己活着是有意义的,至少会让一个人不再流泪。 当李玄正胡思乱想着,直感觉脉搏一凉,一双冰凉的的手扣住自己的脉门,回过神来的李玄,只见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正眯着眼为自己把脉,过了良久只见老者站起来,微微弓着腰,面露喜色的,对妇人恭敬的道:“恭喜夫人,大公子脉象平稳,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只要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那妇人高兴地眉飞色舞的道:“好好好,还靠李医师妙手回春,来人,赏五十枚金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待那老者走后,来到李玄床头,满脸的慈祥,怜爱的抚摸着李玄的头,轻声道:“汉儿,要赶快好起来,放心吧,那些该死的贱种定会付出代价”,说话间妇人的眼中流露着冷冽的光芒,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直觉,单纯的直觉,直觉告诉李玄,这个妇人一定不简单,心中对这个世界不由得产生了兴趣,这个世界应该有点意思,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李玄不由得想到。 养了两日的身体,可以下床走路,走出房间,院子里的景色带有非常浓重的东方色彩,偶有西方的景色,还能见到西方式的向上喷泉,院子里一些明显身穿侍从服装的人正扫着地,有白人甚至还有黑人,倒是让李玄很好奇,难道是唐朝,可是周围的景致和服装都不像唐朝,没听说唐朝时就有黑奴白奴呀! 这些天除了知道这个身体叫什么‘汉儿’,看样子还没有十岁,皮肤白皙,明显是养尊处优,家里情况应该不错,自己可以不必为钱操心。但是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李玄迫切的想知道这是哪里,人类总是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最是心存恐惧,只有了解这个世界,才能想出对策,在这个世界立足。 但是自己好像忘了什么,究竟是什么,忘了什么呢?李玄不停地想着,可是脑袋刺痛,用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但越想自己的大脑越来越痛,于是强迫自己不敢再往下想。 看见自家少爷貌似在那散步,那些身着华衣的下人微微躬身抱拳,那些黑奴白奴单膝下跪行礼,李玄微微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的走了。 那些下人,有些诧异大公子怎么转性了,要是以前早就上来缠着找他们玩,难道伤没好。李玄才不管他们想什么,想着从哪里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时只见到一个小丫鬟正急匆匆的走过,李玄将她叫住,道:“带我去书房”,那个小丫鬟很诧异,很随意的道:“小少爷难道忘了,老爷不让人进他房间”语气中一点也没有恭敬地,意思,李玄心中有些诧异,中国古代不是阶级分明吗?自己好歹也是主子,虽然是小了些,但是主子的话,这小丫环态度怎么能这么随意,这绝不是一个好现象。 感觉自己被人轻视,于是大声呵斥道:“混账,我不知道吗?让你带我去自有我的道理,你只要执行就行,哪来那么多废话”。李玄心里不由得有些心虚,自己并不知道这事,但是如果现在又说不去,岂不是惹人怀疑,于是大声的说话,掩饰着心虚。 那小丫头心中不由一阵气苦,自己看大少爷人不错,所以好心好意提醒他,还骂我,活该你挨打,小丫头在心里不由得咒骂。 在小丫头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大房子,挥了挥手,让小丫头走了,正打算进去,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少爷,老爷有令没有老爷吩咐,不需任何人进去,请少爷回去,不要让老奴难做”。 听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回过头,见一个老头在身后,瘦的皮包骨头,微微弓着腰,龟背鹤腰,一脸的褶子都快看不清脸了,一双眯的快没有的小眼睛盯着自己,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时,李玄脑子不由得转起来,书即是重地,那这个老头在这儿守着,肯定是‘老爷’的心腹,现在情况不明最好不要得罪人,尤其是‘领导’身边的人。 但是他这么一说,自己就走,岂不是很没有面子,那别的下人岂不是也有样学样,可以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以后自己威信何在,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要让人认为你是个好欺负的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做人是如此,做官更是如此,宁可让人觉得你是一个蛮横的人,也不要让人觉得你是个容易让人欺负的人。 从刚才那个小丫鬟的态度,就可以知道这个身子以前的主人不是一个有威严的人,弄得这些下人都不敬畏自己,显得很是随意,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从今天起,要将威严要立起来,要让所有人敬自己、畏自己,尤其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才要显得更加强势,让人爱戴固然好,但是从那个小丫头和老头的态度,可以看出对自己,不,是对这具身体的主人并不感冒,若是施以恩义,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一个软弱的人,别人不会佩服你,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现在走爱戴路线是行不通的。 就在李玄心里思量着以后的道路时,老头同样也盯着眼前的大少爷,心里的心思不断地运转着。 这位大少爷是孟家长房嫡子,虽然大少奶奶已经不受老爷喜爱,但大少奶奶本就是···再加上身后势力,在府中势力倒也不弱,但是奈何大少爷脑子有些不清楚,很不受老爷喜爱,大少奶奶为此没少受气,几位族中的的本家好像蠢蠢欲动,想把大少爷拉下世子的位子,这个档口,大少爷来这儿,莫非是大少奶奶派来的,但是她明知大少爷沉默寡言,还不受老爷待见,来这干嘛? 就在一大一小两只老小狐狸,各自运转着自己的小心思,只见从远处走来一劲装大汉,只见那大汉相貌堂堂,身高大约1.95米左右,虎背熊腰,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俗语有云:龙从云、虎从风,那大汉行走之时,竟隐隐能听到风雷之声,如同一只老虎般威风凛凛、气势如虹,脑中不由得闪过一句诗来‘气吞万里如虎’,端是一条好汉,李玄心中不由得赞了一声。那大汉一来,老者本就佝偻的身子更弯了,叫了声‘老爷’。 这时李玄才恍然,这劲装大汉是自家老头子,那大汉看见李玄,脸色一沉,邹了邹眉头,面无表情的道:“你怎么在这?”说完不由得后悔,一个傻子知道什么,肯定是有人知道我平时不待见他,让他来此,想借我之手整他,一想到家里这些破事,心中不由得一阵烦躁,挥了挥手正想赶他走,只听一声清脆的童声‘我想去书房’。 大汉看了看自己这个儿子,虽然身子骨不错,但是却是个傻子,自己没少因为这个长子而受到其他同辈的世家子奚落,加上对自己那个强势的老婆颇为不满,所以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便十分烦躁,所以每次见到就训斥他,若是犯了错误,更是棍棒加身,结果搞的这小子见到自己就躲,回答话时也吱吱呜呜,回答不清,让自己更加不喜欢他,一个胆小的人是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作为一个光荣的国防军军官,孟非一直以这句话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今天这小子竟然清晰地回答自己的话,还不怕自己,就想吓吓他看他是不是真的不拍自己,大声说:“你不知道书房重地不允别人许随便进吗?是不是想家法伺候”,那声音如滚滚春雷震得李玄耳朵生疼,李玄强忍着震耳的声音,故作不削的说:“我是孟家子弟,算这里半个主人怎么能算是是‘别人’”。 大汉眉头不由上翘,接着问道:“你为什么要进书房?”这让李玄不由得想到一个典故、一句话,‘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振奋不知多少的国人,使人热血沸腾,可是李玄并不了解这里,不敢贸然回答。 “我想念父亲了”李玄中规中矩答道。 “想我了?”大汉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对他动辄打骂,还想自己,怕不是他母亲教他的,想到这不由得扫了李玄一眼,看到李玄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不由得有些迟疑,暗想,自家儿子虽是反应慢,脑子有些不清楚,但还是很孝顺的,不免心中一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当自己得知自己有了儿子,心里非常的高兴,对他非常喜爱,每天都要抱抱他。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待见他了呢?貌似是五岁时说话还不伶俐,加上这些年,孟家实力大不如前,受到一些其他的世家子的奚落,自家老婆又太强势,家里的本家也吵着要换世子,于是便开始不喜欢他了。 自己有多久没有抱他了?大汉心中算着,貌似久到自己都忘记了。 李玄不理大汉的想法,自顾自地说:“我问母亲,为什么很久见不到父亲,母亲总说:父亲忙。我今天来就想问问,你真的忙到我生病,你也没有时间看一眼的地步吗?”说着说着竟然流了泪,是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几天了,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他真的这么心狠,这么讨厌自己的儿子么? 是的,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个傻子,但那又怎样,他始终是这个男人的儿子,作为父亲自己的孩子生病了,都不来看一眼,李玄想着想着,心中有些冷,脑中不由得浮出一个中年男人的样子,他是谁? 为什么想到这个中年男人,心中异常的温暖呢? 听到儿子的质问,本就有些内疚的心里,更是不好受。 大汉不由得轻声道:“父亲前几日出差了,没有办法看你,过一会儿我让福叔把礼物送到你房里,还有从今天起你可以自由进入我的书房,福叔知道吗?”那老头躬身点点头称是,不由的扫了这个大少爷一眼,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似的。 接着大大汉一把抱起李玄大步走进房间,那老头紧跟着进去。 正文 第二章 墨家 第二章墨家 一进房间,李玄发现这个房间非常非常大,正对着门口,一进去就见到一张巨大的地图,足足有四米长两米宽,这不足以让李玄震惊,让他震惊的是这竟是一幅世界地图,这还罢了,让他蛋疼的是,这幅巨大的世界地图上面竟然标有经线、纬线、赤道。 这是什么时代?中国最早的一幅世界地图是西方传教士利玛窦带到中国的,当时她是第一个把西方的地图册恩惠技术和近代地图传播到中国的西方人,万历十一年,(1583年),利玛窦为了引起中国人的注意,在广东肇庆新盖的的“仙花寺”内第一次把《万国全图》挂出来。他给前来观看的人讲解,一边说,一边指点着地图,听讲的人都觉得非常新奇,想不到世界这么大。这幅地图打开了人们的视野,是中国人第一次看到了世界的缩影。 《万国全图》上标有经纬度,绘成东、西两个半球,陆地、海洋、南北极、赤道,都画得比较清楚。文字说明表在地图边缘,对各地自然环境、物产、社会风貌都有介绍。肇庆知府王伟看到地图后,要求刻印,利玛窦表示同意。刻印前,又把《万国全图》放大,重绘维度,图名改为《山海舆地图》,图上增加了适合中国人看的注释。并且为了取悦中国皇帝,允许西方传教,利玛窦将世界地图进行更改,将中国的位置摆在正中央,形成中央帝国,极大地满足了中国皇帝的虚荣心。结果,直到现在,中国让然在沿用这样的地图,为了满足中国天朝上邦的虚荣心,中国的的世界地图与世界他国的地图不一样,国人尚不自知。 是明朝吗?不像,房内的设置摆设,很有几分现代风格。或是满清吗?可是这些人没有满清的猪尾巴,这是怎么回事,服饰也不像。房间左边是一个巨大的沙盘,沙盘做的非常精细,让人一目了然,上面摆放着红旗、蓝旗,各自井然有序,依山傍水,即使李玄这个不懂军事的人,也能看的七七八八,绝对是高手,在另一边摆满着书籍,琳琅满目,除了在书店,别的地方从没有见过这么多书,不是说在中国古代,书是一种重要的战略物资,一般人家根本没有没有书,明朝著名大学士宋濂不是写过一篇文章,名叫《送东阳马生序》,说自己小时候的艰辛,每天要抄书,以此鼓励后进,元朝如此,明朝时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多次对印刷术进行改革,但是读书仍然是富人才能读的,穷人读书甚至要自己抄,清时更是如此,尤其是清朝,那是文明的大毁灭,除了八股文,其余书籍少了不少,甚至连宋应星的《天工开物》也一度失传,无数的科学技术一度失传,中国的科技止步于此,再无寸进,一直到大革命时期,中国的老百姓很少读书,鲁迅先生的《孔乙己》不就有过这样一段,孔乙己是个落魄的读书人,因为无钱看书,而去偷书,被丁举人抓住,吊起来打,被打断了腿,还犟着说:窃书不算偷。那时是民国,连民国都尚且如此,何况古代,即使现代,又有多少家藏如此多的书,看来自家的底蕴很深呀! 在李玄震惊的同时,大汉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见到他进来看见房间的布置,很是惊讶,大汉不由得有些奇怪,自己的房间很普通,有什么让他如此的惊讶。 自顾自得到书架前,轻轻地取下一本书,黑色的封面,比现代的中国字典还厚,周边是烫金,非常的精致,根本不像古代的书,在右边自上而下用小篆工工整整的写着‘墨经’,这次李玄真的震惊了,‘墨经’呀!墨家的精华思想,据说里面有墨家先贤对自然和宇宙的理解,还有墨家哲人对治理国家和处世的重要思想,但是墨家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不是墨家的思想,而是墨家的科技,墨家的科技处于战国的顶尖。 说实话墨家的思想,‘兼爱、非攻、尚贤’这些思想在战国时非常不合时宜的,墨家认为国家是人民的,应该由人民选举领导。西方人自诩是文明的代言人,标榜西方人是自由、民主的倡导者,讽刺东方人是野蛮愚昧没有自由的国度,以前经常打着要帮助中国开化,来侵略中国,甚至现在还经常抨击中国没有人权,如果西方人都知道,中国的老祖宗,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出现这么给力的思想,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说实话墨家思想非常的先进,但是墨家在那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空,出现了不合时宜的思想,在那个民智未开的战国,甚至还有奴隶的时代,墨家的思想先进了那个时代几千年,墨家既得不到国家高层的支持,底层的老百姓,根本不理解,这样的学说根本是没有出路的,若不是墨家始祖雄才大略,以科技作为自己学说的支柱,同时传下高超的剑术,使墨家拥有着绝对的武力支持,才在那个风云骤起的大时代站住了脚。 我不知道墨家的弟子有没有像社工党一样,深入民间,到贫民、奴隶之中,宣传墨家的思想,我想那样的结局肯定非常不好,在世界近代,有贵族推行先进的社会主义,但是那些奴隶不明白,把那个改革的贵族生撕了,还有的尝试进行宗教改革,被‘宗教裁判所’送上了火刑架,被活活的烧死,那时在近代都会遇到这种事,何况几千年前的战国。 但是从历史上看,墨家的路线是自己培养弟子,同时吸收那些思想开明的落魄贵族子弟,走‘精耕细作,厚积薄发’的路线,培养‘政侠’,用侠义获得下层人民的支持,不但得到了名声,还为墨家培养大批的武力打手。使得在那个亡国者三十六,灭族者无数的战国时代,墨家这个上不受国家君主支持,下不受大商巨贾待见的歪门邪道‘墨家’,在没有政治支持,没有经济支持,竟然成为一方学霸。虽然墨家不受各国君主待见,但是那些君主也不敢轻易得罪墨家,墨家‘政侠’之名天下闻名,天下暴君、酷吏闻风丧胆。当年秦国实行新政,秦孝公在渭水刑杀三百秦国老族,此事天下震动,墨家政侠出动,准备袭杀孝公、商鞅,结果行动失败,被击退。 秦孝公不得已,亲自上墨家宗门神农大山向墨家‘钜子’解释,可见墨家的厉害。后来墨家出山帮助秦国,建设秦国,墨家第一次进入一个国家的政治体系,为秦国的军事、工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在战国那个炫丽的舞台,扮演了重要角色,间接地为秦始皇一统中国提供帮助。(详情请看:新大秦帝国) 可是后来,墨家‘钜子’去世,墨家分裂,分成:秦墨、赵墨、楚墨。 自此墨家势力大降,渐渐地退出了战国的政治舞台。 而在汉朝,自汉武帝时,汉武帝为独揽朝政启用儒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实力空前高涨,因为儒家思想符合君主的统治,在后来的历史中,儒家扮演者重要的角色,百家学说已经被打的“溃不成军”,到东汉末年,儒家学说已经成为社会主流思想,‘诸子百家’成为‘歪理邪说’‘邪门歪道’,百工成为‘贱业’,成为下九流的玩意。 但是一些百家学说的书籍还都存在,都集中在“汉朝国家图书馆”(其具体名字不可考),这个‘图书馆’是有自人类有史以来人类历史中规模最庞大的‘图书馆’,汉朝历代皇帝都会下诏书,鼓励民间人士献出藏书,存放在‘图书馆’,终汉朝四百年不断地收录,‘图书馆’存放着大量夏、周、春秋、战国以来留下来的重要历史典籍,其珍贵程度,已不能用价值衡量。 直到东汉末年,董卓进京,十八路诸侯讨董,那老董是个大老粗,性格粗猛而由谋断,不爱读书,在西北天天和少数民族打仗,哪里会知道这些书籍的重要,对文人的认识不足,从他手下就文人一个李儒就可以知道。十八路诸侯讨董,联军势如破竹,老董被诸侯吓得‘蛋疼’,寻思着还是得赶紧迁都,自己偏安一隅,有雄兵又有钱,那些诸侯不会和自己死磕,于是抢了无数的金银珠宝,甚至连皇帝墓都挖了,最后一把火,把整个长安烧了,那珍贵的令人窒息的孤本、善本无人问津,就这样被当做柴火烧了,这是人类历史文明的毁灭,其恶劣程度甚至比‘焚书坑儒’还要恶劣千百万倍。 那‘墨经’在历史的长河中已经消失了,但在后世考古中,考古学家只是在一些残片中发现几段墨家学说的片段,都让那些‘砖家’‘叫兽’称赞不已,惊为天人,天天在在新闻、节目上,大吹特吹。 虽然现在有很多的记忆非常的模糊,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惊讶,可是让他纠结的是这上面写的是小篆,对于小篆,虽然下过功夫学习,可是读起来还是很吃力,因为以前可以查资料,现在就比较纠结,上面很多字都不认识。 看着儿子拿着书在那发呆,道:“你不是要看书吗,自己挑,不要打扰我工作”李玄白了他一眼,又开始到处翻,发现这里有诸子百家,无所不有,《法经》《医经》《纵横》《农经》《杂学》《道德经》··· 貌似这些东西都是珍藏版呀! 要是能据为己有,那不是发财了,发财?自己发财干嘛?李玄的脑子又不清楚了、 正文 第三章 难道这里是魏晋南北朝? 第三章难道这里是魏晋南北朝? 在书房翻了半天,竟然没有找到一本儒家经典,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儒家学说,在历史中曾经扮演过非常重要的历史角色,自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儒家思想几乎是中国唯一的思想,除了魏晋南北朝时,士人好清谈,尚道学,除此之外历朝历代都是以儒学为最高学问,即使是在近代,袁大头也搞过尊儒的闹剧,可知儒家的影响之深远。 现在在古代,自己竟然找不到《大学》《论语》《中庸》这些儒家经典,简直是不可思议,除非这里是魏晋南北朝。 司马氏原为曹魏世族,自高平陵事变后掌握魏国大权,到后来晋武帝司马炎时,更是代魏自立,因司马氏得国不正,不得不依靠那些世家勋贵,而导致晋朝内部政治斗争激烈,局势很不稳定,由于晋武帝司马炎雄才大略,又是开国皇帝,他在位期间,将朝中一切不满的声音压下。 但是对于讨论政治话题,让整个时代的人都感到十分敏感,就像近代茶馆中贴着‘莫谈国事’一样,而汉魏之际曾一度盛行的学术之风,在晋朝遭到空前的打击,曹魏时代对人才的管理也由最初的“唯才是举”,到了司马氏当政受到严格压制。 有才者因门第不高,而郁郁不得志,无才者却居高位,也许是因为无法改变现实,大多数人选择了近乎于‘闲聊胡扯’的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的感情 这种情绪在当时,甚至带动了当时整个时代,以至于当政者竟然相信‘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屁话,施行解除军备的政策,偌大的中国兵马竟然不足二十万,这是何等的愚蠢可笑。 武帝驾崩后,再也没有人有能力弹压那些野心勃勃的诸侯王,加上那些不满足现状的勋贵世家推波助澜,终于发生了八王之乱,西晋元气大伤,内迁的诸多民族分裂贵族乘机举兵,北方五胡进攻中原,造成五胡乱华,北方千万汉人被屠杀的,只剩不足百万,人民纷纷南渡,北方进入五胡十六国时期。 历史记载,自八王之乱后,晋朝实力大减,五胡入中原,胡人不事生产,攻城略地,打到哪儿吃到哪儿,晋朝抵挡不住五胡的锋芒,晋朝南迁,整个中原腹地、整个北方落入胡人手中,当时法律规定:汉人不得用石块投掷‘国人’(就是胡人),违反者投入大鼎煮了,而国人(胡人)杀汉人,却只需要赔偿一条狗的钱。 一想到这里是魏晋南北朝,李玄就‘蛋疼’,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人命不如狗的时代,一不小心就被人给吃了,想到这,李玄的小脸就一阵煞白,但想到自己的家境好像不错,但一想到貌似自己家还有白奴,一想到白人,好像五胡的羯人就是白人,难道我们这家是胡人贵族,这样暂时就没什么危险了。 但是好像咱们的民族英雄,所有汉人的再生父母——武卓天王冉闵,把几乎所有的羯人杀光了,一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偶像,大英雄冉闵像杀狗一样的杀了,死了还背负一个侵略者的称号,李玄就一阵纠结,不过,不过,不过那个‘冉闵’是谁?自己为什么一提到他,心里很兴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佩服?感恩?敬仰? 不对,好像没听说过,在魏晋南北朝还有黑人,还有在魏晋南北朝的时候,士人尚清谈,张口闭口都是老庄的清谈,而且魏晋南北朝的人不爱洗澡,可是到这里几天,每天晚上都要沐浴。 而且这里到处都是一些关于实学的书,法、墨、兵、纵横这些可都是实学,魏晋时期的士人是不会研究这个的,还有这个世界地图,上面竟然标有经纬线、赤道,魏晋时期应该没人能计算出经纬线、赤道吧?魏晋时期就一个祖冲之计算出圆周率,世界地图也不会在魏晋南北朝出现,李玄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在房间里,大汉驻足在那个巨大的沙盘前,看着沙盘发呆,似乎很多名将都喜欢看着地图发呆,而且都有这样那样的的怪癖。 就像林帅,喜欢一边闻着火柴棍,一边吃黄豆,一边放屁,一边看着地图发呆,一站就是几个甚至十几个小时,但是当他一动,他麾下的兵马就要动上几十天。 那老头不知道哪儿去了,李玄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得翻阅着书架上的书籍,这些书都是一些专业书籍有什么《孙子兵法》(这个孙子不是孙武而是孙膑,至于原因暂且不表)《司马法》《蔚撩子》《战阵册》《练兵要纪》《夜袭战论》《论军魂》《禽滑里传》《贾谊录》。 在《贾谊录》中有一篇文章,这篇文章通篇都是抨击儒家的言论,这让李玄看傻了,前面说过了儒家实力雄厚,且善于蛊惑人心,一直都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巅峰。 而贾谊竟敢抨击儒家,不想活了?要说李玄本人对孔子没什么反感,孔子一生追求理想,追求心中的大同,没干过什么恶事,只是教学生。 而且孔子本人文武双全,兼容并集,并不排斥其他的学说,还师从‘老子’,它自身的修养也不错,所以对孔子印象还不错。 但是对儒家就很反感了,虽然儒家的学说通篇都是讲如何做人,但是又有几个人真的这样做呢?而且儒家太独了,不懂兼容并集,不管做什么都要横插一缸,打倒其他的学术,视其他的学术都是下九流。 我们纵观历史,看看那些信奉儒家的朝代都做了什么? 对外妥协,对内镇压。 但是儒学在思想上的破坏力是巨大的,那些儒学书籍看着都很有道理,绕着绕着就把你饶进去了,你觉得它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若是跳出来看,你会发现,其实你什么都没学到。 儒学除了能给孩子进行启蒙教育,学习一些做人的道理,并没任何真本事,就这样那些儒家士子还觉得自己很牛,总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但是要是说做实事,儒家什么都做不了,儒家: 文,不能安邦 武,不能定过 ······ 农,国之根基。商,国之经脉。工,国之筋骨 但是,儒家他们是怎么说的?贱民,他们称呼那些最可爱的人是贱民,做的都是下九流的职业。 大肆宣传,排挤百家学说,将百家大成歪理邪说,将工、农、商打成下九流的职业,只有读那些所谓的圣贤书,才是正途。 工农自古都是受欺压的阶级,这些从那些历史上,不断的农民起义就可以知道,只要有人给那些苦哈哈的农民一个希望,他们就不要命的为那些野心家冲锋陷阵,黄巾起义如此、黄巢起义如此、李自成起义如此。 想当年,那李自成编童谣‘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一个简简单单的童谣,为李自成赢得了民心,无数农民纷纷加入,李自成被明军多次打的溃不成军,多次被险些抓住,但每次都能在很短时间内重新崛起,为什么? 希望,李自成一个简单的童谣,给了那些苦哈哈的农民希望,那些苦哈哈的农民如飞蛾扑火一般,支持着李自成,所以在每次失败后,都能在很短时间内崛起。 都说清军是吴三桂引进来的,‘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此诗千古流传。 可是他为什么引清军入关呢?当年吴三桂本是要投降李自成,亲自率领大军都走了一半准备投降,忽闻爱妾陈圆圆被李自成部将刘宗敏所抢,而且自己父亲被杀害。 试问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谁能忍受? 我想只要是一个带把的人,都不能忍受,于是怒发冲冠,一气之下调转大军投降了清军,才有了后来清朝入关,这卖国的罪名真的全都归罪与他吗? 若是那李自成约束手下,整肃军纪,并承诺农民不纳粮,那么结果一定会不一样的,即使他还是失败了,被赶出京城,依然会有无数志士争相来投,也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 当时崇祯死了,在整个中国李自成的威望又达到一定的高度,要是再下令‘不纳粮’,李自成的威望绝对到达顶点,就是‘太祖’在世,恐怕也有不如,惜哉!悲哉!。 可是李自成攻入北京,纵容手下大肆抢掠,不仅百官被迫害,连老百姓也遭殃,无数百姓被迫害致死,同时也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免去农民赋税,农民的希望破灭了,再加上一系列错误的战略决策,导致战争的失败。 一篇贾谊的赢得了李玄的强烈的共鸣,在那一瞬间脑袋好像被雷劈了,一些奇思怪想,不断的从脑中钻出,一股洪流不断冲击着大脑,整个脑袋好像要炸了一样,顿时眼前一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还好扶住桌子,才没有倒下。 强忍着脑袋的胀痛,扶着桌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用手按着太阳穴,不断地揉着,半响过后,才感觉好了一些。 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诸子百家从此没落,又经过五胡乱华,诸子百家都已没落,甚至连兵家这样的巨擘,直到宋朝,自岳飞之后,天下再无兵家。 哼!就是这样一个垃圾,这样的学说,竟然是中国的国学,一想到汉民族的族魂被打散,中华民族的血性被阉割,汉人只知逆来顺受。 但一想到儒家,李玄就恼火异常,看到这篇《论儒》中大骂儒家,不由得击案叫好,但是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些呢?好像自己生而知之,究竟为什么呢? 正文 第四章 内斗 第四章内斗 就在李玄脑子胡思罗想的时候,大汉听见李玄击案叫好,有些好奇,于是走了走过来,看见桌子上放着《贾谊传》,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些书你都看得懂吗?” 李玄此时脑袋疼痛异常,哪里顾得上回答他的话,大汉看他没有反应,还以为他在怪自己,便柔声说道:“以后想我了,就自己来,我有时间也会去看你,过几日就放暑假了,学校还是要去一下,这样等你暑假,我让福叔传授你功夫,毕竟孟家的嫡长子不会武功,怎么说都不像话,记住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孟家的男人,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不能被人欺负,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就给我往死里打,只要不出人命,没有我摆不平的,记住孟家的人不能受欺负,知道吗?回去吧。”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毕竟自己儿子,在外受欺负了,不管他喜不喜欢他,心里肯定十分不舒服,又想到他性格懦弱,不敢反抗,有些怒其不争,便打发他走了。 李玄一听大汉下逐客令,随手将桌子上的几本书塞在怀里,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向大汉抱拳行礼后,走了出去。 可是当李玄一出门,登时傻眼了,这才发现家实在是太大了,自己住哪?刚才是那个小丫头带自己来的,现在怎么回去? 又看不见一个家丁,没办法只能顺着路走,但这地方也忒大了,走了半天,不知不觉来到一片草地,只见一群小孩正在草地上玩耍,踢着累死足球的东西,这时那足球正好撞到李玄的胸口,那群小孩看见李玄,其中身着华衣的几个小孩,相互对视几眼,其中一个小孩对着李玄喊道:“傻子,把球给我”,语气中满是轻涅。 李玄心中暗怒,转身欲走,但这群小孩儿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一见他转身欲走还以为他怕了,小孩迅速跑了过来将他围住,那小孩满脸嚣张的对李玄说:“傻子,你竟敢不理我,是不是皮痒了,想让爷给你解解痒,今天爷高兴,给我跪下,爷饶你一命”。 看来这不是第一次,周围大批少年有不少是家奴着装,这些身穿下人服装的人定然不敢动手,打到了为首的少年就行,同时在这一战中立威,李玄心中怒火中烧,但是在愤怒中也在盘算着其中的得失,但是不管怎么盘算,似乎都是利大于弊。 就在那少年还准备说几句时,李玄一个箭步冲上去,一个直拳打去,正中眼眶,一个纵身扑了上去,将那华衣少年压住死命的打了几拳,用手扣住那少年咽喉,对四周蠢蠢欲动的小孩们厉声道:“你们这群狗奴才,还想殴打主子不成?” 那些少年一听,心中一阵惊骇,同时看了看周围,发现其他的人要么将头转过去,当做没看见,要么蹲在地上,旁若无人的数着蚂蚁,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打架。 李玄一见其余的人不敢上前,心中大石一下子落地,毕竟一个人还能对付,要是一起上,只有逃跑的份,但就是这个时候,李玄直感觉,脚背一痛身体一弓,一下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草地上,直痛的倒吸凉气。 原来那少年见他分心,一个过肩摔使出,一下子将他摔在地上,那少年见李玄摔在地上,不依不饶的一个虎扑上来,一把将李玄扑倒在地,一手横在李玄咽喉之上,另一手按住他的手,恨声的说道:“傻子,服不服”。 李玄此时只觉脖子被一条横木压住,手臂又被按住,动弹不得,片刻之间便进气少出气多,整个面部由红变紫,连脸上一些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眼睛突起,一道道血丝结成一道网,样子十分恐怖,李玄立时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少年不动,少年见李玄样子十分恐怖,一双血红的双眼死盯着自己,顿时心中有些胆怯。 这气一泄,便不复刚才的凶狠,手上的力气也变小了,躺在地上的李玄只感觉少年力气变小了,立时抓住这个机会,一头狠狠的撞在少年的脸上。 登时直撞得少年头晕眼花,气力变得更小了,缓过气来的李玄,没有顾得去呼吸,而是趁少年头晕眼花之际,再一次狠狠的撞在少年的脸上,这一下将少年的鼻梁撞断,鲜血不要钱似地,从少年的鼻子里流出,疼的少年直抱着鼻子,在地上打滚。 两击之下,便让少年失去了战斗力,缓过的李玄,就这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那摸样好像是一个几天不吃饭的人,突然看见肉一样,什么都顾不得了,眼中只有肉,现在李玄就是这个状态,他眼里只有那看不见的空气。 那群少年见两人都不打了,还以为打完了,立时涌到两人身边,毕竟这两人身份都不简单,但凡有一个出事了,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缓过神来的李玄,见有一群少年涌来,还以为他们要来支援少年,吓得他一下子窜了起来,躲过众人,一个虎跃,再次扑向那少年身上,落地时正好撞到少年身上。 只听少年‘哼’的一声,被李玄扑到在地,就在众人还在愣神之际,只见二话不说,照着少年的脸,左右开弓就是几拳,李玄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在刚刚打了一架,早已精疲力竭,若不是怕这些打将上来,早就做死狗状,躺在地上不动了。 可是在打了这家伙几拳后,顿时自灵魂深处,迸发出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给原本疲惫的身体带来了无穷的力量,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大地,顿时精神大振,挥起拳来,气力十足。 这股力量来势极为凶猛,不但填充了原本力量枯竭的身体,还将他的理智淹没,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打死眼前这个狗日的东西。 周围少年只见这平时非常温顺的大少爷,像是疯了一样,一双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那少年身上,不用亲身经历,光是看着都替他疼。 接下来众人见到了,毕生最难以忘怀的场景,只见李玄如同疯狗一样,对着少年连打带咬,似乎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当他站起来是,口中不知咀嚼着什么,嘴角一片殷红,几道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看的众人遍体生寒,甚至有的人弯下腰干呕起来。 足足打了一刻钟,直到将那股力量消耗殆尽,李玄方才恢复理智,眼见面前以不似人类的‘异性怪物’,顿时喉头一痒,只欲作呕,但考虑四周有人盯着,强忍着将口中正在咀嚼的东西,咽了下去,这一幕被正盯着他的人看见,登时忍不住吐了出来。 原来在疯狂厮打的时候,李玄竟然生生的将少年身上的一块肉给咬了下来,那肉还被生吃了下去,只看的周围少年遍体生寒,以前只是听说,那些国防军中的将士都吃过人肉,今天那个平时非常老实的大少爷,发起狂来竟如此厉害。 李玄站起身来,拍打了身上的灰尘,随手指着一个人,道:“你,带我回房”,那少年本是不愿意的,但看见李玄嘴角的血迹,心中一寒愣愣的点点头。 跟着那少年七拐八拐,回到原来的那间房,打发走那少年后,关上房门,只见李玄跪趴在地上干呕起来,毕竟以前他从没吃过人肉,今天竟生吃了一块人肉,实在是超过了他的心里底线,太恶心了。 这本来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架,本来李玄只是想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但是当他将自己按在地上,手臂横在自己咽喉,那时根本呼吸不过来,大脑闪过很多的画面,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那股力量如潮水般涌来,李玄根本就控制不了身体,就好像在这具身体内,还隐藏着另外一个灵魂,在那一瞬间,接管了身体。 这让李玄感到十分的恐惧,试想在你的身体,还隐藏着另外一个灵魂,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跑出来,接管你的身体,这是何等的恐怖,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在房中待了一会儿,连衣服都没换便走出门,找来一个小丫鬟,让她带李玄去找母亲,自己身为大少爷却被一个不明来历的小子打了,虽然自己还了回去,但是梁子尽然结下了,既然如此自然要一把将敌人打死,这样自己才能心安,不然自己会寝食难安的,心中阴沉的想着。当来到母亲的别院,只见围着很多人,李玄心里一突,暗道:‘报复来得好快’。 挥退了那个丫鬟,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找到一把土往自己身上撒,又往脸上摸,故意把头发扯乱,开始向院内跑去,边跑边哭,却不知在身后正有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知在想什么。 今天,林宛如本来想去看看儿子,但是被一些琐事缠住,正处理就决定玩一会再去,林宛如是孟家大妇,因为她的丈夫是孟家的长房长子,所以她就是孟家的‘内当家‘。按照道教的规定,一名道教徒只允许有一个正妻,其她的女人,道教是不承认的其在家中的合法地位,即使是教皇和天帝也只能有一个‘中宫’,其余妃嫔、妾氏只算是大妇的丫鬟,大妇不许丈夫碰,丈夫就不许将妾氏带回家,林宛如天生智慧超群,功夫也是一流,一直心高气傲,追求着无数,两人在大学认识,也算是两厢情愿,现在的丈夫,功夫还过得去,人也不错,开始几年,两夫妻关系很好,可是她头几年没有生孩子,加上久在一起,感情有些变淡了,又也许是林宛如太强势了,两人经常吵架。 那孟非是东北孟家的嫡长子,现任族长,自幼天赋异禀武艺超群,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军中,都是说一不二的主,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当然吵架,后来因为李玄的事,不,应该是孟汉的事,(因为那时候李玄还没穿越过来)两人闹得很僵,林宛如竟然生出一个傻子,五岁都不会说话,似乎天生比别人慢一拍,结果就闹出两人不和的情况。 正文 第五章 对峙 第五章对峙 现在林宛如很被动,自己正在处理府中账务,只见孟家三叔的妻子张氏,带着她儿子来见自己,一见到自己。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大哭,林宛如再一看张氏的儿子,被打的跟猪头三一样,身上还有血迹,心想:怕是又和哪个打起来,找自己告状。 谁知一问,打人的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什么样,为娘的还不清楚,那孩子天生性子比较慢,不争不抢,上次在学校受了欺负也不说,最后晕倒了自己才知道。 这些天正琢磨着该怎么报复,怎么就出了这种事,要知道祖训记载:孟家子弟不得内斗,要是儿子背了一个内斗的罪名,那世子的位子绝对保不住,林宛如心里很焦急的想。 现在情势非常被动,自己不了解事情的始末,而这个这个张氏来了,什么都不说只跪在那哭,这让自己如何处理,让儿子前来对质肯定不行,那还不把他吓坏了。 真对儿子家法伺候? 可是他病才刚好,再打还不要了他的命。 可若是不打,自己以后定然落个持家不严和护短的口碑,定然威望大降,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就可以,拿这件事大做文章,进而将汉儿拉下世子的位子。 就在林宛如心里非常纠结时,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哭声,声音很熟悉,这时只见一身着灰衣披头散发的小孩闯了进来,林宛如正欲训斥,这是哪家小孩竟这般的没规矩。 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一见自己的宝贝儿竟然灰头土脸,模样甚是凄惨,不由得大是心疼,本欲站起来看看,谁知自家宝贝儿一进来一把抱住自己的腿,大声痛哭,听得让人好不心碎。周围的下人一见自家大少爷竟哭的这么伤心,很是惊讶,在他们的印象里,大少爷虽然笨了些、傻了些,但性子犟,不管你怎么打都不会哭,今天竟哭的如此伤心,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众人心中的天枰不由得倾斜了。 只听李玄在那大哭,断断续续的道:“母亲······母亲···孩儿今天···差点···差点就···见不到···母亲了”林宛如吃了一惊,问道;“孩儿莫哭,莫哭,有什么委屈告诉母亲,母亲定替你出头”,林宛如一句话便为这件事定下了调子,是‘我儿受了委屈’。 那张氏也在这大宅门这么多年,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这张氏本是要趁林宛如不知情下,打他个措手不及,为自己儿子出口气,但是······ “内当家的这是要替谁出头呀” 众人向声源处一瞧,只见一名老妇人,手拄着一龙头杖,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众仆人一见那老妇人,立即弯腰向老妇人行礼 “恭迎老夫人” “见过老祖宗” ‘老祖万福 ······ 见到这个老妇人来,林宛如面色不由沉了下来,面色不善,但还是不清不愿的起来行了一礼,并让那老妇人坐在自己的位子,自己坐在下首。 这时房内气氛有些诡异,老妇人先开口;“内当家的,本来这件事,我这老婆子不应该管,但是看这这么热闹,我这老婆子来凑凑热闹,内当家的自行处理,就当我不在”说完闭上眼睛假寐。 林宛如应了声‘是’,看见自家宝贝儿还在那儿哭,将李玄拉了起来,问道:“汉儿,将今天的事,说给大伙听,不要怕”。 然后,李玄就开始从他到草地上开始说起,说的非常仔细,甚至当时那些少年的面部表情都说了出来,那些少年的嚣张跋扈表现的淋漓尽致,然后将打架的细节描写的非常仔细,甚至当时自己的心里状态都说出来,无意中撞了他一下,后来大脑一片空白,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回来后就来这里了。 听的林宛如大是心疼,看向张氏眼神开始不善,吓得张氏‘蛋疼’(如果她有蛋的话),这位内当家的手段自己可是见过的,狠辣无情,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但想到自己儿子,也不管这些了。 这时老妇人开口了:“汉儿,你伤哪儿了,让老祖看看,老祖替你做主”,一句话,明着是向着李玄,可是谁都看出来,他身上除了脏些,没什么明显伤痕,看见李玄明显有些窘迫,眼中不由得有些笑意。 接着又对林宛如道:“宛如呀!其实这事好办,让那些人来把事情交代一遍,就行了。”说完瞟了一眼李玄。 不一会,一大群少年进来,林宛如道:“你们将事情说一遍,敢胡编乱造,定不轻饶”。老妇人轻轻地笑着道:“当家的莫要吓坏他们,要是胡说什么,反而不美”,看着老妇人气定神闲的样子,林宛如不由得牙根痒痒,要不是她是长辈,早就··· 一众少年低着头在孟家内宅众位大佬注视下,都是战战兢兢,众人推推攘攘,推出一名少年,少年偷偷地看了眼李玄,只见李玄龇着牙向他微笑,这不由让他想起来,那个疯狂的少年,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云少爷看见大少爷来了,就故意将球踢到大少爷的身上,打算找大少爷的茬,还···还辱骂大少爷,大少爷就和云少爷打了起来···”,还未说完只听老妇人大声一吼‘够了’,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由有些后悔,可是要是让他说完,那云儿就完了。 身为庶子竟敢和长子嫡孙动手,按族规会被逐出孟家,他们这样的人被逐出家族,只有死路一条,这时林宛如开口微笑道:“老祖,我看这不过是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就算了吧”。看来林宛如不想和老祖撕破脸,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两个人,一个是过江龙,一个是地头蛇,两人若是斗起来,家里就鸡犬不宁。 不过从现在的情势看来,地头蛇似乎压不住过江龙,“不过”这时林宛如声音又响起,众人的心又提了起来,见众人都紧张的模样,林宛如轻轻笑道:“此事毕竟汉儿也有错,便罚贲儿面壁一晚,以儆效尤,不知各位可有意见”。 众人见是处罚自己儿子,这也算给老妇人一个面子,皆大欢喜。 待老祖、张氏等都走了,李玄走到那少年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吓得他马上低下头,李玄这时正学着领导人的气质,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小鬼,有前途”,随后昂首挺胸的走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少年。 “母亲,为什么还要我去跪祠堂,这些人摆明了是要跟我们作对,干嘛放过他们”,李玄不解的问道。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儿子,林宛如反问道:“你知道老祖为什么要替他们出头吗?”李玄摇了摇头。 “她们俩都姓张,是清河张家的人,清河张家世代读法学,自始皇一统天下,张家一共有十五人成为最高法院法官,十三人成为最高检察院检察长,两人受到天帝亲自颁发勋章,累世公卿。”看见儿子认真的听着,林宛如感到很高兴,对这些都不是很关心,李玄有些了然,原来两人是本家,而且身后背景身后,难怪连母亲都要避让三分。 看见儿子好像明白,林宛如暗自点头,儿子好像已经开窍了,接着说“那老祖在孟家经营这么多年,我虽是内当家可以大肆安排自己的人,但在这小小的孟家却是有这么多不同的势力的人,哪一个都不是易于之辈,你父亲又不管事,闹得我现在非常非常被动,唉!这次处罚了你,这件事就算是揭过去了,以后他们便不能用这件事再来找你麻烦,我罚了你,既给了他们一个面子,不至于给咱们竖一个大敌,明白吗?”听的李玄连连点点头,看到儿子理解自己,心中很是欣慰,而且今天儿子的表现已经让自己很欣慰了,虽然他的表现还很稚嫩,但是他才多大?有些东西以后再说,招来丫鬟将李玄带到祠堂。 待到李玄出了房门,林宛如不由得有些疑惑,今天究竟是谁帮自己呢?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今天那些少年来的时候,都似乎被人交代了什么,自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能让这些少年害怕,在孟家能做到这件事的也就几人,要知道是谁并不难,就在林宛如胡思乱想时,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林宛如大怒,没有自己的命令竟敢闯进来,这帮奴才越来越没规矩了,但一看来人,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把脸板起来,头扭了过来过来 这时只见那来人,两只手放在林宛如肩上,林宛如明显身形一颤,扭动身子,似是要把那手弄掉,冷声说:“你来干什么?”那人笑着道:“当然是想老婆了,怎么不欢迎?”说着手中的力度慢慢加大,给林宛如按着肩膀,林宛如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但还是硬邦邦的道:“我这不欢迎你,走”。 那人用手一搂,将林宛如抱在怀里,这时只见她,脸色红彤彤的,很是娇羞,用手拍打着着来人,一头埋在来人的怀里 ······ 正文 第六章 中央国术馆 第六章中央国术馆 “儿子真这么说”林宛如靠在一大汉胸口,一根玉白色的手指一边在丈夫的胸口画着圈圈,一边无意的说着。大汉点点头道:“是呀!一想到儿子说的话,就感觉对不起你们娘儿俩,这几年,孟家实力大不如前,我心里烦,那些家伙又故意拿汉儿的事恶心我,就不由得拿汉儿出气,嗨!”大汉叹了口气。 林宛如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显得心不在焉,想了一会儿,林宛如抬头看着大汉,道:“相公,我想去看看汉儿,他从来没有这样呆过,我要去看看,好不?”大汉半闭着眼假寐,听到林宛如的话,眼皮也没有抬一下,道:“让他在那呆着,他已经是一只雏鹰了,鹰始终要自己飞翔,你把它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雏鹰就永远长不大,永远成不了天空的王者,该放手了,汉儿这次受伤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让他自己摆平,只要‘那些人’不露头,你就不要管,明白吗?” 林宛如听到大汉这么说,很不高兴,嘟囔道:“就这么放过这些贱种?哼”大汉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林宛如,漫不经心的道:“孟家这些年实力有所削弱,现在的孟家需要的平稳,不要闹事,而且现在孟家需要一个精明强悍的族长,下面的人都看着我们呢!我必须要挑一个好的家长,如果他做不到,我只能换人,孟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语气中充满着无奈。 听到丈夫说这些话,林宛如心里很不平静,自己的儿子是孟家长房嫡子,但是现在孟家的情形很不好过,的确是需要一个精明强悍的族长,这无可厚非,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想说什么,但是他知道这种事自己是不可能影响他的,林宛如叹了口气,靠着大汉睡了。 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孟家的祠堂,孟家的祠堂是那种水泥钢板房,有着明显的西洋风味,并不是传统老式祠堂,但是那祠堂给人一种阴森压迫的感觉,李玄的心理不由得浮上一层阴霾,见周围没有什么人,一步步走进祠堂,这时天色尚未黑下来,但是祠堂内却已经开始点灯,但是祠堂内部却仍然有些暗淡,一进去正对着大门内摆着密密麻麻的排位,是历代孟家家主才有的待遇,两边摆着许多的石碑,石碑上都插着各式各样的兵器,这些兵器是最勇猛的孟家子弟的武器,伴随着孟家子弟长眠于此,在石碑上刻上历代为孟家、为国家战死的孟家子弟的名字,在灵牌后面挂着许多的军旗,有的很新,但是更多的军旗都很旧,这些军旗都是孟家祖先征战沙场得来的,是孟家的光荣和荣耀的所在,在灵牌前供奉着三牲,还摆放着三只三足鼎,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薄薄的黄色纸张,上面是历代族长的祖训,每一名孟家族长都有一个权利,就是在这个黄色纸张中写下一条祖训。在灵牌的两边排放着各式的盔甲,这些盔甲是历代族长的随身之物,伴随着历代族长驰骋沙场。 李玄先给祖先上了三炷香,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这些祖先们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跪在他们面前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 突然跪在地上的李玄,额不,应该叫孟汉,突然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汗水,双瞳中充满着恐惧。刚才自己好像做了个恶梦,可是自己做了什么梦,怎么不记得了,李玄或者说是孟汉,原来跪着跪着竟然睡着了,在这段时间里,竟然做了个梦,但是一醒过来,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这时感觉到身上身上粘粘的,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连膝下的跪垫都湿透了,这时一阵酸麻的感觉从双腿传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现在李玄一点都不想动,只想静静地躺在地上,那酸麻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比抽筋还难受的,疼的他只想叫唤,不过他可拉不下这个脸,因为他感觉这个祠堂里有人,他的感觉很灵敏,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是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相信,没有来由,没有原因,就是相信。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慢慢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向祠堂外走去,当走出祠堂,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这里一定不简单,为什么老是感觉有人盯着我?李玄暗道。 出了祠堂看见一些正在打扫院子,叫了几个下人把自己扶回自己的房间,一回到房间,一下倒在床上,便昏迷不醒。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推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朦胧的睡眼,是‘福叔’,李玄嘟囔的说道:“干什么呀?让我再睡一会”,说完一把拿起被子,把头蒙住,继续睡。 过了一会儿,只感觉到一把巨力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扯走了,李玄大怒,但是太累了一点都不想动,也就没理,那人见李玄不动,大怒,一把将李玄从床上举了起来。 李玄只感到两只巨手一把将自己举起,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眼看见自家的天花板,向下看,只见大汉将自己举过头顶,李玄没在意,继续睡觉。 大汉看李玄被自己举着竟然还有心思睡觉,不知是说他胆大,还是说他没心没肺,大汉也有些进退两难,要是他大喊大叫,大声求饶就把他放了,可这家伙却一点儿也不在乎的继续睡觉,把他放下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就在大汉非常纠结时。 只听到一声尖叫,只见林宛如从房外走进来,看见大汉把李玄举在头顶,吓得林宛如尖叫一声,一把把李玄从大汉手中夺了过来,像抱着心肝宝贝一样抱在怀里,很是生气的道:“你想干什么,还想杀自己的儿子?”因为很生气,声音都走调了。 看见林宛如来了,大汉本来不好看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些,看着林宛如像护崽儿的母狼似的,大汉有些担心,别把计划破坏了。 大汉闷声闷气的说:“宛如,把她放下来,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躲在母亲的怀里,像什么话”,大汉说话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大声,但是那声音仍然很大,震得李玄的耳朵生疼,所有的睡意一扫而空。 看见自己在母亲怀里,父亲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情况很是不妙,同时李玄也是莫名其妙的,自己从祠堂回来,不就是睡一觉吗?这是怎么了,我没烦什么事吧。 “孟汉,我不是让你今天去上课吗?现在什么时辰了,还不去上课”,大汉黑着脸沉声的说道。 孟汉?谁呀?谁是孟汉?盯着我干嘛?;李玄很是郁闷的想到,脑中满是问号。 这时只看见所有人看着自己,李玄有些明悟,看来自己现在就叫孟汉,孟汉?难道自己叫孟汉,这个名字真实土的掉渣,李玄很是郁闷的想到。 现在李玄很是郁闷,想回答,但是万一这个孟汉叫的不是自己那不是露馅了,所以准备装聋作哑,一头埋进林宛如的怀里,默不作声。 看见自己说话,他竟然不理,孟非很是恼火,一个箭步上前,欲抓住李玄,仅仅是一步之遥,但是却像猛虎扑食,即使李玄躲在林宛如怀里,仍然可以感到一阵腥风扑来,只感到觉芒刺在背,只见林宛如身形一闪,轻描淡写的躲过了孟非的一个虎爪。 孟非很是郁闷,自家老婆的武功实在太厉害,师从中央国术馆,那里可是人才济济,藏龙卧虎,自己虽然是军中翘楚,但是和中央国术馆的高手相比,那就是‘大巫见小巫’,萤火与皓月之别。 所谓中央国术馆,是当年天下尚未一统时,始皇陛下建立国术馆,将军中高手和民间游侠组织起来,建立的部门,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国术馆,并且大肆教授百姓武功,秦国本就民风剽悍,加上大肆开办国术馆,教导百姓,使得秦军战力大增,同时笼络到大量地方游侠,在减轻民间的不安定因素后,全力大跃进,同时增强了情报部门的力量。 中央国术馆在后来,为秦军一统天下,建立了不朽的功勋,为秦国培养大量的国术高手,提高了秦军普通士兵的战斗力,还为秦军培养许多的猛将。但是有利就有弊,在大肆提高了秦军的战斗力后,秦国内部各个国术馆之间,因为收徒的原因大打出手,秦法规定:不许秦民私斗。但是国术馆之间,因为经营权之争,大打出手,秦人好斗,死伤不少,为扭转这个局面,始皇陛下下诏:为国术馆建立一套新法,召开国术大赛,建立中央国术馆,挑选各地国术高手,加入中央国术馆,对各地地方国术馆加以管理。 每次的国术大赛,都是各地国术馆经营权之争,国家将全国划分区域,每一个区域都有国术馆,国术大赛胜利可以得到对方的经营权,失败的一方将失去该区域的经营权,同时意味着,失去了应有的社会地位和应有的钱财,所以都都对踢馆非常厌恶,一旦失败就会失去钱财和地位,所以一般打斗,都是不死不休的,轻则打残,重则打死,双方比武,绝对不会出现戏剧中那种,一方失败了,大度的当没事似的,只会默默地练武,然后报仇,两人绝对不会狗血的成为朋友,只会不死不休,因为一旦失败,失败的一方将失去一切,大家任为双方会和平共处吗?因此每年都会因此死伤不少人。 而中央国术馆,就像奥林匹克运动会组委会一样,国术大赛都是由中央国术馆举办,在分配经营权的同时,挑选那些潜力大,天赋高的人加入中央国术馆。 当年在中都(长安)帝国大学读书,孟非是学生会副主席,自持是孟家子度心高气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常因一点小事,和人大打出手,与人为仇,在学校除了几个死党,可以说仇人满天下,后来被人算计,引诱他到中央国术馆去踢馆。 当时孟非年少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自持武功好又是孟家子弟,想那中央国术馆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去踢馆,结果不只是说孟非运气好还是不好,当时林宛如心情不好,看见有个傻小子,愣头愣脑的往国术馆闯,心情不好的林宛如正想找人出出气,见这个傻小子不知好歹竟敢到中央国术馆来踢馆,正好当个沙包。 要知道中央国术馆不是没人来踢过馆,但是那些来踢馆的最起码都是都是一方豪强,比武也轮不到林宛如,跟馆内的师兄弟比武,那些师兄弟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打起来都让着自己,谁叫林宛如是混世魔女,又是长老的心肝宝贝,那些人可不敢动她。 当然也不是没有那些不知名的高手来,但是林宛如怎么看这个大汉也不像是顶尖高手,而且就算他真是什么顶尖高手,也不削对自己怎样,再说这是中央国术馆,身边高手如云,猛将如雨,真出了事,还怕他们不来救自己,林宛如这样的想道。 就这样两人就在馆内比武,一交手孟非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女孩十合之敌,没打几下被打的抱头鼠窜,没办法只能用一些下流的招数,老是进攻她一些敏感的部位,打的林宛如又羞又怒。 想那林宛如自幼在中央国术馆习武,中央国术馆高手如云、猛将如雨,就林宛如那几招功夫,在国术馆就属于垫底的,那些师兄弟功夫比林宛如功夫高得多,打起来跟玩似的,从来没人跟她用这么下流的招数。 今天,这乍一被人用这么下流的打法打斗,很是不适应,羞愤异常,打起来束手束脚,这样倒是让孟非占了不少便宜,最后林宛如羞愤异常发了飙,不管不顾的攻击他,结果林宛如被袭了胸,在一声大声的尖叫中,孟非被打的成了猪头,被人用门板抬着到了医馆,光是养伤就养了足足三个月,孟汉后来出院后,总是受到别人非议,恼羞成怒的孟非决定要找回场子,于是老是去找林宛如,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结了婚,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 正文 第七章 扎马步 站桩 第七章扎马步站桩 两人不由得想到了年轻时在大学的那段岁月,不由得相视一笑。对林宛如使了个眼色,林宛如将李玄放在地上,这时孟非脸色一沉,对站在地上的李玄说道:“从今天起,每天五更起床,由福叔教你武功,福叔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必须听知道吗?” 这时,李玄知道这是在跟自己说话,知道自己的确是叫孟汉,李玄心情很不好,孟汉这个名字太难听了,自己怎么就叫这个名字,这时听到父亲的话,心情很不好,自己刚在祠堂跪了一夜,刚躺下,就要自己起来,练武上学,真是的,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就在李玄在心里付腹诽着时。 孟非一把将李玄提起来,走到院子里,让他站在院子中间,大声的说道:“我们孟家是军人世家,每一个孟家子弟都是天生的军人,我们的一切都献给国家,每一个孟家子弟都将会为帝国的荣耀和利益而战斗到死,你明白吗”那声音仿佛是烙印,穿过耳膜,直直的烙印在孟汉的脑子里,怎么都不能忘却。 看见李玄的脑子好像有些迷糊,眼中满是迷茫,孟非眼中露出一丝莫名的光芒,大喝道:“士兵孟汉”。 脑子还处于一片空白的李玄,听见一声大喝,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一样,马上立正,大声回答道:“到”。 看见儿子条件反射的答到,孟非有些欣慰的点点头,但很快便隐去自己的表情,严肃的说道:“从今天起,你跟随福叔学武,你要无条件服从,明白吗?” “是”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吼,不过孟非对今天的效果还是很满意的,得到回答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林宛如一边看着离去的丈夫,一边看着儿子,甚是纠结,不过想到昨天的计划,咬了咬牙,跟着孟非走了。 而孟汉心中却大是恐惧,这个身体,竟然不受控制,这是不是代表··· “武者,持戈也,从远古时期,人类是非常弱小的,无数的蛮兽横行,人类只是他们的食物罢了,我们的祖先为了保护族群和追求自身的进化,凭着肉身和大自然搏斗,在这个搏斗的过程中,而产生出来‘武’这便是武的由来,在战国时期,人们主要是以剑为主,但是到了始皇陛下登基,始皇陛下天纵英才,创出五大绝学:太极拳、八卦掌、形意拳、八极拳、戳脚。 于是有了“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级定乾坤”之说,这五门功夫便是现在天下武功的主流武学,军中多练八极拳、戳脚,这两门功夫最是刚猛,适合军中练习,其余三门打法诡异、刁钻,非常狠毒,但只适合民间游侠的争斗,军中厮杀多是数万或是数十万人的厮杀,这些功夫就不行了,所以多是民间练习,以养生、争斗为主。 而我们孟家祖先,早年追随始皇一统天下,深受始皇陛下喜爱,单独传授孟家祖先一套独特的功法横练硬气功,这横练硬气功神妙异常,配合祖先的天生巨力,使得祖先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攻城拔寨每战必先,天下无人能抵十合者,屈指可数,因此被始皇陛下戏称为‘力王’。 这些不是你现在能用的,现在你就是练扎马,不管是练任何武功,首先要扎马,练下盘,马步是许多门派的根基功夫,是练武最基本的桩法,因此有“入门先站三年装桩”、“要学先扎马”的说法。各门派皆不相同,但大都大同小异,站马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练腿力,二是练内功。站桩就是聚气。 站桩要站出骑马的感觉,如桩柱般稳固,因而得名。马步站好,可壮肾腰,强劲补气,调节精气神,而且下盘稳固,平衡能力好,不易被打倒,提高身体的反应能力,完成对气血的调节、精神的修炼,锻炼对意念和意识的控制。 练时凝神静气,呼吸自然,要蹲的深、平、稳,以练习喉、胸、肾等器官,并使腹部肌肉缩进,腿步肌肉紧张,达到全身性的综合训练。这是长时间的静功,是对人体全身各器官的锻炼,有效地提升在剧烈运动时人体的反应能力。 当年我孟家祖先,在军中和人较力,马步一站,用绳索帮助两条腿,另一边绑着十匹马,不断冲,孟家祖先站定,纹丝不动,如盘根的大树,这就是马步站的最高境界”福叔如数家珍的说道。 李玄一边专心的听着,不由得心驰向往,这个世界的武功,竟然能达到这个地步,心里不由得激动,自己来到了一个神奇的波澜壮阔的时代。 福叔眯着眼睛看见李玄小脸通红,神情激动,不由得很是欣慰,曾几何时自己初涉武功时,不也是如此吗?怀着梦想、希望,无限的憧憬着。 武术作为一种制服对手或与对手殊死搏斗的技法,主要锻炼两个方面:一是内在的精神意识,二是人体的特殊体能。 一是主要是指搏击大都是人体通过练功得到的那种身体的自然地、快速的反应与应变能力,以及对对手那种特有的精神震慑力和令对手不战已输掉的三分气势,形意拳中有一门功夫叫做‘瞪虎眼’,是模仿老虎的气势,一瞪之下,犹如老虎在瞪着你一般,这就属于内在的精神修炼。 人体的特殊体能要求主要是蹿、蹦、跳的灵活性,手、足、膝、身等各部位打击对手的法力力度,头、胸、腹、喉、裆等部位的抗打击能力等。要满足这种特殊的要求,就要有特殊的锻炼方法,在这一点上,马步则是一种基本能够满足武功这种特殊要求的、非常有效的训练方法。 不管是练内家拳还是外家拳,练功时,都需要内外兼修,二者缺一不可。从练内来看,气血的调节、精气神的修炼、意识的培养,都要用桩功来完成,从外来看,肌肉的力量与谷歌的承受力,以及内脏的抗击打能力等,也都需要通过桩功来训练。 我们孟家的横练硬气功,就是通过特殊的呼吸方法和身体的肌肉、气血调节,来锻炼内脏和身体机能。现在我就传授你横练硬气功的第一重,其实这并不难,但是练这个却也没有任何的捷径,第一重是锻炼你的意志和意识,也就是你的毅力。 练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仅需要大智慧、大运气,更需要大毅力,没有毅力,即便是你有大智慧、最好的师傅、大运气,也绝不可能练出绝顶的功夫,知道吗? 听完福叔的话,开始扎马步站桩,扎马步并不难,但是要把马步站出韵味来,却是相当的不容易,要站出正骑马的感觉,在福叔调整了马步的姿势后,听着福叔的话语,一呼一吸,十指脚趾紧扣大地,就像要在大地生根一样,双眼微眯,但是大脑中却浮现出一轮太极图,慢慢地转动,随着福叔的话语一呼一吸,太极图一伸一缩,迎着从天际穿越而来的金光,‘呼呼呼呼’连续吞吐七七四十九口气,只听到腹部‘咕咕咕’的声音,肚子一张一缩,如同金蟾吞吐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从混混沌沌的感觉中,醒了过来,这时只感觉双腿想废了一般,根本动不了,这是站在一旁的福叔,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还有一丝惊骇。 一般人扎马步、站桩,因为扎马站桩是最枯燥的过程,所以是最考验人毅力的方式,哪个人第一次站桩,不是累的满头大汗,这个过程简直是度日如年,大少爷却一站就是两个小时,但是看大少爷刚才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感觉,虽然没有站出那马步的韵味,但是这毕竟是第一次扎马,福叔心里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惊讶。 看见‘大少爷’几欲摔倒,赶紧扶住大少爷,叫了几个下人将大少爷送到房间,自己要赶紧把这个是告诉老爷,看来孟家要出一个天才,这可是崛起的希望呀!福叔乐的合不笼嘴,走起路来像飘一样,那些下人,看见平常阴沉的大管家,这么高兴,皆是莫名其妙,这个大管家平常喜怒不形于色,今天什么事,竟然这么高兴。 ······ 孟家祠堂 只听空旷的祠堂大厅响起一道阴沉的声音:“大兄,此子深不可测,潜力无穷呀!看来孟家是要崛起了,呵呵呵呵”,那声音一阵凄惨的笑声非常的渗人。 “是福是祸犹未可知,唉!” ······ 孟家书房之中,只见孟非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太师椅,听着福叔的汇报,眯着的眼睛不是的闪过一道精光,嘴角不由得一阵上翘,神情满是欣慰。 正文 第八章 突破 第八章突破 傍晚,林宛如带着一碗银耳莲子汤来看李玄,看着儿子把整碗的银耳莲子汤喝光,林宛如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脸上满是欣慰。 洗漱完后,抱着李玄,一边给李玄讲着故事,一边给儿子揉着腿。 李玄听着母亲给自己讲故事,腿部在母亲的按摩下,一道道清凉的劲力透过母亲的手,将本已累的肌肉纠结在一起的腿,重新梳理了一遍,双腿酸麻的感觉顿时缓解了不少,到后来更是舒服的,在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大约五更时,李玄在福伯的催叫下醒来,来到一片草地上先是慢跑两圈,接着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和一百个仰卧起坐。 等到将浑身筋骨舒展开来,身子开始微微发热时,就随意站在一片草地上,摆起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半眯着双眼不动,很快又进入了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 站了近两个小时后,这时天已刚刚破晓,一丝金光从东方摇摇而至,一身劲装打扮的少年站在一片草地之中,旁边站着一个黑色劲装打扮的老者,老者半眯着双眼看起来昏昏欲睡,但实际上时刻注视面前站桩的少年。 那少年正蹲着马步,双眼微眯,迎着从天际穿越而来的金光,只见少年的肚子一会儿鼓起、一会儿收缩,如同金蟾吞吐一般,气息悠长。 当那道金光摇摇而至时,突然急速连吞七七四十九口气,只感觉丹田一阵温热,同时皮下的一个部位开始微微热,缓缓地在身体中蠕动。 这时从头到顶,脊椎骨犹如一条蛇,轻微的推下来,全身顿时开始微微发热,这种感觉既古怪又新奇,以前从来没有这感到一种前所未有舒服,要是多来上几次,怕是会上瘾。 良久,少年身体着实撑不住了,便长途一口气,缓缓收了功,强忍着双腿的酸麻,看着劲装老者,等着老者下一步指示。 老者思量了一会儿,就地盘膝而坐,闭着双眼,少年愣了愣,也照着老者的坐姿,盘膝而坐,二人什么也没有说,这时天空阳光破晓,一道道金光穿越厚厚的云层照射到两人的身上,顿时被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包裹住,浑身暖暖的,好像一下子驱走了心底里的阴暗,灵台顿时清明起来,好像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之后,只听老者轻轻的开口低语:“呼······吸···呼······吸·······呼···吸···呼···”,声音低沉缓慢,如同催眠曲,少年听着老者的话,并随着老者的话,一呼一吸,肚子就像金蟾吞吐一般,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渐渐地只感觉到皮下本来微热的感觉,似乎变得壮大了,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既痒又麻,就好像一点点小小的微生物,透过毛孔从皮外钻到体内,那种感觉难以形容,随着身上那股酥麻的感觉越来越盛,那股微热的感觉,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好像将自己的肌肉都燃烧起来,一点点将身体里多余的脂肪挥发掉,这股怪异的感觉,舒服的少年都差一点呻吟出来。 收完功,老者一边手抚着胡须,一边对少年进行点评,“你的桩功还有待提高,虽然你能站很久的马步,但是你完全没有站出马步的韵味,我说过扎马步,不是要你练死功,而是要把身体练活,通过特殊的呼吸方法和身体的肌肉、气血调节,来锻炼内脏和身体机能,而马步就完全符合所有的条件, 你在扎马步时,完全练得是死功,这样练,你一辈子都站不好马步,在扎马步时,要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纵马奔腾,通过扎马步在一起一伏之间,锻炼身体机能,就好像身体里多出一匹马来”,说着老者给少年作出示范,站了个标准的马步。 李玄可以确定老者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但总让人感觉他的身体在起伏抖动一样,随着一起一伏之间,就好像胯下有一匹马,随时都有可能蹿出去纵马奔腾,眼见至此,李玄心中似乎有些明悟。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每天少年都在太阳初升时,中午太阳最盛时,下午金乌西坠时站桩练气,同时不断的琢磨着‘马桩步’,他是真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外物,有时想到好的方法,竟然兴奋的忘了吃饭。 这些日子少年除了站桩练气,就是不停琢磨如何站桩,为了站出个马来,甚至前往马厩,观看马儿奔跑的样子,自己也骑着马试过,然后尝试站出个有‘韵味’的马步,每次都好像知道了什么,但是就是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而一个月前那种微麻的感觉双臂开始,渐渐地转移到双腿之上,待四肢‘燃烧’完毕,那股酥麻的感觉直达后背和前胸,使得这一个月时间,少年气力大增,皮肤的柔韧度大大提高,少年尝试过用尖锐的石头,扎自己的胳膊,每次被扎的疼痛外,竟然扎不破皮肤,不过刀就不同了,还是会将皮肤割破、刺穿。 接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下下阴和头部,这两个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实在不敢随便乱来。 一次站桩完毕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好看见,一只小猫正和一只狗对峙,不由得双眼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到底想到了什么呢? 只见那猫儿,立刻身体缩成一团,尾巴一竖,整个脊椎骨弯成一张弓,刹那间如一条蛇伸缩,那猫儿全身扎刺,仿佛刺猬一样,根根竖起,一跃而起,竟然跳到那小狗面前,抄着一张锐利的猫爪,对着小狗的脸就是一爪,只听那小狗一声惨叫,‘嗷嗷’的跑了。 看到这一幕李玄双眼不由大放光芒,立马站起桩来,全身的重心落在脊椎上,感觉就像多了一条尾巴一样,只感觉脊椎神经被一,一股冷意直达后脑,顿时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暴起,毛孔紧闭,只感觉到一股微微的酥麻感觉。 这时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吹满气的皮球开始涨起来,他有一种感觉,要是这样涨下去,他会涨破的,不由得开始运转横练硬气功将这股气都缩入丹田之中,这是只感觉丹田之中,热浪滚滚,就像一壶煮沸的开水,丹田胀痛,不断向上翻腾,不由得长啸一声,一股热气沿着自己的面部,猛冲上脑袋,在太阳穴上停了下来,虽然还未彻底打通整个面部,但是为时不远矣!不由得大是兴奋。 少年却不知在十数丈外,一老者看见少年正在吞吐站桩,很是欣慰,原来这个场景是老者少年时见到的一个场景,见到少年总是站不出那种韵味,不由得想到想到自己少年的自己,才有这次顿悟,要不然在深家大院中怎么会出现这种场景呢。 一个月的时间,少年竟然通了练皮,虽然是因为有两部顶级功法《横练硬气功》、《大蟾气》的帮助,但是少年的天赋,亦是不容质疑的,要是个普通人,就算是有两部功法,也很难一个月达到练皮期。 这一日,少年正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对日吞吐,那形状就像一只金蟾,正在对天长啸,本来非常难看的姿势,在少年摆出来时,却自有一股难言的霸气,仿佛要吞天吐地,横霸天下一样。 这时只听少年腹中,发出一声声‘轰轰’的声音,如同炮声一般,只感觉那微热酥麻的感觉出现在头皮上,没有一丝往常的舒适感,只有一股难言的疼痛感,如同针扎一样,就在少年准备放弃时,只感觉到大脑一丝清凉的细丝出现,顿时便将头皮上的疼痛感压了下来,疼痛感一消失,少年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在少年松了口气时,顿时一股洪流涌上头皮,只觉头皮发麻,两侧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这时少年的脸开始变得扭曲,满脸的汗毛的都竖起来了,那股洪流就像是水流在脸皮下缓慢的流动,一股热辣辣的酥麻感停留在面部,突然猛冲上天灵盖,另一股涌向太阳穴,少年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高压锅,似乎随时都会爆炸,同时从外部看,脸部涨红如血,最后两股洪流涌向双眼,只觉双眼一黑。 良久,缓过神来的少年,只觉脑袋一松,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鼓起,一股巨大的喜悦感瞬间涌上心头。 但是少年此时却全身大汗淋漓,汗珠就像自来水一样,不要钱似的从毛孔中渗出来,同时还有一些黄色、黑色的不明物质伴随汗水流下,此时面色苍白,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是却全然没有像一般武者突破时那种精神饱满。 老者一直在一旁看着少年,见少年脸色一会儿变的通红,一会儿变的酱紫色,整个人脸都变得扭曲,心中大急,但他知道突破不由得点点头,暗道:大少爷果然是天纵奇才,将大蟾气与横练硬气功这么快糅合,果然厉害。 打通了头部,下阴就不是什么问题,老者如是的想到。老者挥了挥手,让少年回去休息,下午继续聚气修炼。 这次修炼,少年虽然打通了头部皮层,同时身体皮层中的有害杂质,被排出体外。但是,体内的元气有些伤了,至少三四天都不能再练,需要休养休养。 正文 第九章 武道 第九章武道 站桩已然展出了韵味,再打通下阴却已不是什么大问题,修炼到练皮巅峰,全身的皮肤都打通后,浑身上下等于到达明劲初期。 “根据国家中央国术馆出版的《武道》一书,天下将武术进行了细致的划分,分为:明劲、暗劲、化劲、丹劲、外罡劲、内罡劲。 明劲分练皮、练骨、练筋三个层次,练到明劲顶峰,便外功大成,全身铜皮铁骨、力大无穷,称为武徒。 武徒说白了就是通过训练,把全身的赘肉都练成肌肉,能随时调动身体,控制骨骼,运用腹腰腿骨骼各处的力量拧成一股,每一拳出去都有千斤重力,有句俗语‘千金难买一响’,说的就是明劲巅峰,一拳将周身的力量整合一起打出,随手一击都有千斤力道,所以明劲又称刚劲,打起来最是凶猛,动辄伤筋动骨。 所以《武道》有言:练骨练之以筑其基,以壮其体,骨体坚如铁石,而形式气质,威严状似泰山。 明劲要练的人就是筋骨力,所谓筋骨力也就是人天生的本力,再进一步就是肌肉力,一般内家拳内功的基础,就是抻筋拔骨,而抻筋拔骨练得就是筋骨力,就是开发人体后天的力量,打出个整劲就是最好的表现形式,这样就能最好的将后天的筋骨力发挥出来,现在军中士卒基本就是这个阶段,我们统称练通明劲的人为‘武徒’。 虽然练成了明劲,会变得铜皮铁骨,力大无穷,但对力道的控制不够好,虽然可以通过招式弥补,但是它的本质不变,遇上一般人还可以对付,若是遇上高手,只能挨打,而且一般明劲高手,不懂养生。 你看一些大力士,他们本身的筋骨力就比常人大,只要稍微训练一下,就能踏入明劲成为高手,但是只要是不踏入暗劲,这样的人,一般寿命都很短,为什么呢?这是因为,练成明劲之后,每一拳一脚的发力,都调动了全身的力量,每一击之间,全身的精血体能化成能量热量元气的功率非常之大。不管是练武还是举重什么的,都是要开发身体的潜能,激发人体的极限,但是这些人却不懂得收敛元气之法。 所以练成明劲的人,力量虽然强,但是体力耐力都不能持久。而且并不能养生。人到青年还没有事情,到了中壮年,则元气衰败,一身肌肉得不到保养,都会松弛下来。人早衰早亡,身体到处都是毛病。若是只懂明劲,一味猛打,又得不到足够的营养补充,则会把身体的精血体能都打空了,所以比普通人还要衰败的快,所以为了克服这个缺点,就要练通暗劲……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明劲都是如此,有些人家中有不传的秘法,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恐怖,遇上这种人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放肆,因为这种人虽然只是明劲巅峰,但是他们甚至比练通了化劲的人,更加恐怖厉害。 暗劲又称柔劲,一般要练暗劲,就要先将功夫练到明劲巅峰,明劲练到最后就会出现暗劲,这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练通了暗劲的,一般统称为‘武士’。 而暗劲就是将全身的部位器官练活,使之不僵硬,更好、更合理的运用全身每一寸力气,同时随着暗劲练的越来越高深,对全身每一寸力气,都能更好、更合理运用自如,对全身力道的控制力大增,当将柔劲练的遍布全身,可以随意闭合全身毛孔,不让体内的元气外泄,这就算踏出了养生的第一步。 因为人在活动的时候,没一个动作都是需要力量的支持,这股力量就包含元气。人在剧烈活动的时候,体血精力都会化做这股力量和汗水一起通过毛孔释放出去。 能不能含住这股气,则是能养生和不能养生的本质区别,也就是明劲和暗劲的区别。 内家拳能收敛住这股元气,外家拳则只练明劲,能发不能收,所以明劲高手每一拳打出一拳,发力越猛,元气奔泻的越厉害。 有的家族有自己独特的秘法,可以将暗劲通过站桩的方式,进行单独练习,这种人虽然能在最短时间,练出暗劲,但这些人全身的劲力都没有达到顶峰,虽然内脏强壮,但本身筋骨力没有发挥出来,身子单薄,虽然攻击力强悍,但不适合贴身肉搏。 前文说到,站桩就是要聚气,站桩就要站出生机,站出韵味,站桩不是要站死桩,而是要在站桩的同时要进行意念活动,控制肌肉蠕动,这也是生机,肌肉有了生机也就能产生有柔劲。 练出柔劲并不是最终目的,柔劲只是一种辅助,就是要通过柔劲,把全身的肌肉都练活了,使之不僵硬,最后将暗劲练到遍布全身各处,把全身的器官都练活了。 当柔劲练得遍布全身,这个时候身上的功夫就走向了化劲。有些人将暗劲形容的非常神秘,说是有些内家拳拳师,遇见不平事,害怕惹官司,于是在那恶人身上拍三下,十数日后暴毙,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故事是真的,但是这并不是暗劲,而是化劲巅峰,差一步踏入丹道的高手才可以。 化劲,通常说是‘化虚之劲’,分三个层次锻内脏、易髓、换血,练到这个境界的,都称之为武师。 《武道》有言:练之以清虚其内,一轻松其体,内中清虚之象;神气运用,圆润无滞身体动转,其轻如羽。 化劲高手对身体力道的控制已经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来力不进,去力无阻,化解全身的阻劲,发力不着痕迹,不蓄力,因为他打一分力作用在对手身上就是一分力,练到最后易筋洗髓,要知道骨髓是造血的,要想改变人体,必须要锻炼骨髓才能最终改造人身。 而骨髓无论怎么锻炼,都是锻炼不进去的,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通过声音的震荡来接引。在内家拳中有虎豹雷音一说,老虎和猫身体内总是有一股声音嗯嗯噫噫响个不停,所以老虎的骨骼特别的强大,虎骨是最滋补的东西。 天地未出之前,已有雷电的存在,天空中的闷雷悠远深长,涵义深远。人学虎豹雷音,用声音震荡来锻炼骨髓,这是改造身体的根本。我们孟家的横练硬气功中也有锻炼骨髓的功法——霸下雷音。 至于丹道,《武道》并没有记载,只是据说练到丹道,就是陆地神仙,人身体的机能达到顶峰,已经不似人类,至于丹劲以上的境界,本朝之中丹劲高手无数,中央国术馆中高手如云,军中也是不少”,老者不停的为少年讲解着国术的原理、等级和打法。 待老者讲完,便让少年摆出一个站桩的姿势,只见少年身体,一起一伏,如同在马上奔腾奔驰,韵味十足,同时腹部如金蟾吞吐,连续吞了七七四十九口气,然后静静地体味着体内那股微麻的感觉,甚是舒服,那股微麻的感觉缓缓地蠕动,所过之处微微发热,那阵感觉蠕动到丹田处,那阵微微发热的感觉似乎有了明显增强,良久,缓缓地轻吐一口气,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自丹田发出,一路毫无阻碍直出口腔,只见一道微弱的气箭从少年口中喷出,直喷出一丈之外,看的老者禁不住的点头,。 缓缓地收功,只见少年双眼放光,不由得一阵轻松,正想随着老者到书房做早课,只见迎着阳光,从远处飘来一道黑影,从少年的位置看,那道黑影似乎并不快,但是没几下就飘到眼前,就在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老者也看见了黑影,可是那黑影实在太快,相隔数百米,老者正摆出一幅攻击的架势时,只见少年竟然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老者大吃一惊,顿时右脚一跺地,顿时在那青石板上砸下一个坑,人借着大地的力飞了起来,将自己最得意的炮拳狠狠地向黑影轰出,空中竟凭空响起一道惊雷声,犹如大炮声一般,去势极为凶猛。 老者对自己的炮拳非常有自信,即使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假山,也能一拳将它击爆,但黑影却看也不看他一眼,黑影一晃,老者竟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向自己袭来,绝非人力能抵挡的,这时老者只觉眼前黑影一晃,顿感胸口发闷,心知自己被击中,这时只见老者倒飞出三丈开外。 一阵尘土飞扬,老者落在地上,立刻捂住被击中的地方,面色惨白,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但等了很久却是没有想象中的痛彻心扉,而这时那黑影却以飘远,只听一道阴沉低昂的声音传来:“就告诉在位的小子,这个小东西‘隐’带走了,再让你们教,这小子就废了”。那人明明已经飘出很远,但是那声音却像在耳边轻语一般。 这时黑影已经消失了,老者一听‘隐’,双眼精光一闪,眼中露出惊骇的,这时老者感觉自己的后背全部湿透了,一下翻了个个,一起身只见地上刚刚倒地的地方,地上的石板竟出现一个坑,这时身上的冷汗竟然不由得留下来,要知道练了这么多年武,闭合毛孔已经不是什么事,可是这次冷汗流下,可见老者的惊骇,古人写字力透纸背、入木三分而那黑衣人竟然劲透人身,在人不伤的情况下,将劲力穿过人身,直达后背,作用在大地之上,当时后背湿透就是劲透身躯的证据,一想到这儿,老者头上冷汗直冒,暗道:还好这么恐怖的人是自家人,要是敌人就完了,看来天下高手如云,自己以前小瞧了天下高手,以后定要小心谨慎,勤加练功,才是王道。 一想到‘大少爷’被‘隐’带走,老者飞身而起向书房跑去。 (中央国术馆出版的《武道》一书,是讲武学的基础,和境界的划分,但一般是不对外卖卖的,有点像现代的《黑带》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