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死而复生 “贱蹄子还敢妄想做太子妃,勾引太子这就是下场。” 谁在说话? 电视没关吗吵死了,身体怎么这么重,小黑走开。 岸上几个人看着水里忽然冒泡,吓得一愣,“二夫人,大小姐怎么还有气?水里在冒泡,是不是没死啊!” 被叫做二夫人的女人一身珠光宝气,眼神犀利,“哼,你我看着断了气这才扔下河,哪有死而复生的人”。 话音刚落,河里一声响,就看到一个人头冒出,吓得一群人纷纷后退,跪地求饶。“大小姐大小姐饶命,绕~命,你死就死了不关我们的事,是太子打死你的,是二夫人让你们扔你下河。” 二夫人气的珠钗都要掉下去,连着一巴掌挥向男人,“没义气的东西!”随后看着从河里爬上来的女人,一身湿漉漉,披头散发看不清脸。 “哼,洛关雎,你生前不是我对手,死了也还是我手下亡魂。” 只见那“鬼”慢慢捋开散在眼前,挡住视线的头发,露出一张惨白无色的脸,同时也看到那双眼。 一双眼睛晶莹剔透如月光般皎洁,此时正流露无尽的狠意。半边唇嘴微微上扬,丹唇轻启。“哼,给你们次机会,说为什么要杀我?杀我的人在哪里。” 二夫人饶是手染鲜血无数也被此刻的洛关雎眼神吓到,心想莫不是做了鬼会了法术?后有奴仆,如果她这被吓到岂不是失了颜面以后在相府怎么混!再说了一个鬼而已,她可是有这么多活人顶着。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身后那批没用的东西已经先说了出去。 “大小姐,是太子杀的你!不管我们的事~” “是啊是啊大小姐,你饶了我们吧,以后一定给你烧纸钱,年年烧。” 二夫人一脚踹过去那下人,“废物!求她做什么!活人都能杀难道还怕死人。” 洛关雎半眯着眼观察情况,在脑子里思索着记忆。自己在豪华游轮上然后遭遇枪杀,救了个人然后把自己搞掉到海里,接着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们叫我洛关雎大小姐,看来穿越到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原主死因是被太子打死然后被二夫人丢下河。 看这位二夫人一身华丽还有家丁,能认识太子,家世不普通,自己肯定不是普通人不可能沦落到死就跟蚂蚁一样容易。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现在看来不简单了。 洛关雎揉着太阳穴,漫不经心“呵,纸钱。”刹那间还在河边的人就不见了影子,在周围人寻找时,听见一声尖叫,一个下人抱着腿疼倒在地。 接着又是第二声尖叫,一人捂着肚子,然后又是第三声地四声第五声…… 最后只剩下二夫人颤颤巍巍,跪倒在地,身上珠钗全都摘下放在面前,“饶命饶命,这珠宝你拿去换些钱,买路钱,放了我吧。” 洛关雎对着手掌吹了口气,刚才打的太狠手疼。“二娘,你心狠手辣至此我是送你下河还是送你进阎王殿好呢?” 二夫人头磕的破皮,苦苦哀求,刚才的张扬跋扈就跟没发生一样,现在求的像条狗。“关雎啊!你死就死了,我还要照顾你爹照顾老祖宗,你要是孤单找他们陪你啊~” 洛关雎忽然脑袋生疼,眼睛一涨,头晕眼花。幸好意念够强才没有倒下去,背上火辣辣的疼,身上也察觉到冷。 “为什么要杀我还要抛下河?” “都是太子说的,我只是照做。” 说来说去也还是这两句,洛关雎托起她下巴,啪啪就是两巴掌。那力道打的自己手掌都红了,该死的应该让他们打才对。 正文 第2章 捉鬼 “送我回府!” 二夫人不敢怠慢,连忙撮使他们爬起,用抬她的轿子抬洛关雎。 洛关雎大步迈进轿子,放下轿帘,脸上寒冰一片。在轿帘放下后整个人就倒在轿子里,揪着衣袖不敢出声。 脑子里混乱一片,自己的记忆与原主的记忆交织。 难怪洛关雎一个相府大小姐会被太子打死,悄无声息无人问津。在相府受尽白眼,以为嫁给太子就要熬出头,谁知太子妃之位换成了妹妹,而洛关雎要嫁给破落户乞丐,去找太子理论结果被冤枉勾引太子,死在太子府,抛尸冰河。 轿子晃了一下就不再前进,洛关雎从睡意回神,掀开轿帘,“什么事?” 二夫人走的两腿酸痛不敢说,这又活见鬼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腿一下绷直。“前方王爷轿子经过我们得让路”。 洛关雎从这边刚好看得清楚,那轿子普通,只是一串铃铛特别罢了。于是放下轿帘静静休息,右手习惯性的摸上左手,一个东西咯着。 戒指!洛关雎凝神静气,一个戒指竟然凭空出现在她左手无名指上。一直冷着的脸终于露出笑意,“还好你还在。” 这可是花了大心血才得到的空间戒指,洛关雎从里拿出伤药,服下,静静睡去。那无名指上又空空荡荡仿若无物。 临睡前,脑子里还在想背上的伤看来得找个人上药,先服点药免得伤口恶化。 轿子又被重重的晃了一下,将洛关雎晃醒。背上的伤疼的整个都精神了,洛关雎冷着脸掀开轿帘,“不会抬轿子那要手也没什么用了。” 忽然间,整个世界都明亮了。光亮照的洛关雎眼睛一疼,忙用衣物遮挡,好缓冲一下。 再放下衣袖时,有道士、法器、黑狗、还有二夫人那得意洋洋的脸。 呵,原来是捉鬼,难怪今天这轿子一坐就从白天坐到黑夜,有备而来。 一声湿漉漉的衣服早换了,洛关雎神清气爽伸个懒腰从轿子里迈出。 下人连忙后退,一边后腿一边喊,“不要过来,我们有道长在”。 “妖孽!休得猖狂”。道长手持桃木剑,指着洛关雎。 洛关雎一个哈欠打的忽然觉得想笑,连人跟鬼都分不清还说什么收鬼。“道长,我怕你看不清我在哪待会收错人,所以下来让你看清楚我在哪。” 不知那来噗嗤一声笑,道长气的握紧桃木剑,“大胆妖孽竟然看不起我,我打……” 电光火石,火一把接一把燃的起劲。 洛关雎更加想笑,手一挥,忽然想起这不是现代。只能作罢忍下打赏的心思,喷火喷的这么火不给打赏真是过意不去。 直到洛关雎站的腿疼改坐,坐的屁股也疼,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忍不住提醒他们。“玩够了没?姑奶奶我还要回房休息。” 道长累的气都喘不上,扶着腰。二夫人连连后退就怕殃及池鱼,“道长你上啊!银子我有的是,五十两白银你去收服这鬼。” 有钱能使鬼推磨,道长拼了老命也要上。拿着黑狗血就往前冲,一泼…… 洛关雎一声冷笑,扯下身后绸缎面料的轿帘,将黑狗血包裹其中然后往二夫人方向扔去。 “啪啪啪……”洛关雎拍了三下巴掌,“除恶灵。” 道长从没见过鬼,这样凶猛的鬼还是头一个,直接奔回队伍,“二夫人,这是恶灵贫道立马去请师傅下山。” 二夫人一群人连忙拦住道长,“你走了我们怎么办,道长一百两你收服她!” 二人讨价还价,洛关雎已经走近跟前,“呦,二娘这么多银子,我记得平日里我吃饭都要省着些,几年来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更别提首饰什么的了。” 正文 第3章 老祖宗来了 二夫人被吓的直接鼓大了眼睛,抢过身旁道长的桃木剑,一剑砍向洛关雎。 剑,碎了一地。 洛关雎毫发无损,摸着肩膀刚刚被砍的地方,冷冷的目光看向众人,“你们可都看清楚了,二娘中了妖术神志不清,敌我不明。今日只是伤了我洛关雎,他日有可能伤我爹爹伤了祖母。道长,你可看清是何妖孽作祟?” 一人疯疯癫癫一人神智情明,究竟是谁说谎。这答案…… 洛关雎很满意眼前的情况,队伍已经悄悄改变,站在她身后的民众显然多了。“二娘,你服下这碗除妖圣水,这次的事我洛关雎既往不咎。如果你执迷不悟我只能为了洛家狠心抛弃你。” 二夫人更加急红眼,手里拿着断了一截的剑,一边后退一边嘀咕。“你已经死了!你才是妖孽,我亲眼看着你断气的,道长救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鬼啊!血口喷人。” 洛关雎一脸沮丧之色,“二娘,我怎么会死?你为什么看着我断气?” “我……”二夫人临时刹车,周围人都在,幸好没有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 “什么事如此喧哗惹得相府不得安生。” 身后传来一道忠厚的声音,还有一步一拐杖的声音。洛关雎一转身就看到祖母的面庞,老态龙钟虽然已经是八十高龄却是不输六十的人。 一身素服,手里揣着串佛珠,另一手扶着拐杖,步步走近。 “老身年纪大了,不常走动这今天刚想活动活动就看到电光火石,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拜见老祖宗~” “拜见老祖宗……” 一时间所有人都跪了下去,拜见这位老祖宗。洛关雎露出笑意,跳着小女孩子的步子走到老祖宗面前,亲切的挽起手。“祖母你怎么来了?夜里风寒小心着凉,二娘被妖物控制所以才说关雎是鬼,祖母不必在意这种小事我可以解决的。” 这话说的简单,一句话就将此事来龙去脉说清,将罪过推卸干净,还能让这些下人看清楚究竟谁才是大人。 祖母握着洛关雎的手在场所有人都看清,那声祖母也听的清楚。 老祖宗眼睛看向跪在前面的道长以及二夫人,“成何体统。” 二夫人一摸头上珠钗,再看看自己这一身狗血,“老祖宗……” 道长则是立马叛变,“洛家老祖宗,我只是下山收鬼谁知竟是妖物作祟。” 洛关雎默默地在心里笑了,这不就是说明她是人,说谎之人是二夫人嘛。但还是守在祖母身旁不敢造次,因为这个女人实在可怕。 “那道长麻烦你了替老二驱邪。” 洛关雎再次走出,“祖母,我听说妖邪入体一定要将妖邪逼出才行。而暴打就是逼出妖邪的方法,无法寄居人体内。” 二夫人吓到一身肥肉颤抖,扑通着就想过来求情。洛关雎先一步召唤下人,“来人,拦住妖邪,打!保护祖母安全”。 惨叫声~叫喊声,洛关雎可算是出了口气。贱蹄子!抛尸冰河!呵我洛关雎从来都是小人龇牙必报。 “妖邪已除,将老二带回府里好生照料”老祖宗许是看不下眼,一直念着佛经,闭目塞耳。打了好一会儿才叫停。 洛关雎想要扶住老祖宗的手,却被她毫无痕迹的避开,拄着拐杖静静回府。 在那一时间,洛关雎心一咯噔。她知道了! 人渐渐散去,只剩下洛关雎与道长。 还未等洛关雎开口,道长扑通一声求饶,“大小姐我错了,以后一定报答你饶命大恩。” 洛关雎莞尔一笑,“道长说笑了,关雎只是为了洛家,你也是为了生计,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正文 第4章 唯一的亲人 洛关雎前脚刚走,道长一屁股坐地上,腿还在发抖。传闻洛家大小姐洛关雎容颜丑陋,胆小怕事,不敢出府门一步。本来成亲对象是太子后改为破落户,也没有吱声。 一身的冷汗,脑子里还不断想起刚才洛关雎最后那句话,这是不打算放过他。 “这笔生意差点赔了命。怎么就没人告诉我洛关雎有老祖宗撑腰呢?” 接着脑子一晕昏了过去。 洛关雎在众人拥戴下回了后院,顾不得房间简陋,直接趴到了床上大口大口喘气。背上好不容易止住的疼刚才为了防黑狗血又扯到伤口。“NND,太子!此仇不报非女子”。 一觉睡到天亮,吃了点药恢复许多但是内伤不见好仍旧疼。关雎伸伸懒腰活动活动骨头,扭扭脖子,开始打量自己昨晚睡的地方。 一句话总结,“呵,这地方恐怕贼都请不来。”从箱子里掏出压箱底的盒子,又从衣柜取出钥匙打开箱子的锁。 原主似乎有一个宝物,是已过世的母亲留给她的,母亲说当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才能打开,于是原主这么多从未没打开过。 箱子被开,一张纸…… 洛关雎皱着眉毛,拎开一看。字迹娟秀,文风美妙,一看就是贤良淑德的女子所笔。 “我还有个弟弟?”心忽然的一疼,莫名的牵引力让洛关雎心飘忽不定似挂在半空不上不下。连忙将纸压在桌子上,喝口水平复一下。 “难道这就是血浓于水的羁绊?灵魂已灭肉tǐ也会有牵引。” 信中写了洛关雎还有个弟弟,可惜失踪已久。希望她能背负起寻找弟弟的重任,弟弟眼睛眸色是灰孔很少见,一双眼睛随她们是玻璃眸,晶莹剔透。 当年迫不得已丢下一人,弟弟被送往城外一处偏僻的小农庄。 洛关雎一连喝了好几口水,将纸撕碎焚烧。那场祸事母亲为了洛家,自愿与骨肉赴死,留下洛关雎一个女娃无依无靠。 “母亲,我洛关雎一定完成你的心愿找到弟弟。虽然八年未见可是他的眼睛与我们的一样,就算容貌改变他也会记得我记得身上的仇恨。” 纸灰飞烟灭,洛关雎眼睛一亮,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坐到椅子上。 门被撞到一个女子风风火火冲进来,“小姐你没事吧!我听说二夫人发疯没伤到你吧!还有你不是去太子府找太子理论吗?怎么一回来就跟二夫人在一起了。” 洛关雎思索了一下,这人一声绿衣,发型倒挺漂亮。比自己一身好多了,“怜花,你昨天去做什么了?”昨晚的事现在才来关心,呵…… 怜花哦了一声,自己就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小姐我睡着了,天冷。看你活蹦乱跳的肯定没事,你洗漱一下我去给你拿早饭,晚了就没了。” 洛关雎任她高兴自由走动,环顾了一下屋子。什么都没有,一个药罐还有个火炉子倒是干净。身上的伤得喝药,靠她说不定自己明天就见了阎王。 她是二夫人的人,现在还不能动。大夫人未归,二夫人还得继续担着,否则一枝独秀到时自己处境更难。 趴在桌子上想着对策,怜花就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小姐,我回来了。” 洛关雎看了一眼,“大家都是吃这个还是你只给我打了这个?” 怜花没想到洛关雎会问她这个问题,都吃了几年都是这样。“小姐啊,没有银子赏出去哪来好吃的,你将就吃吧。” 看来厨房也得去看一看,洛关雎喝着白粥默默记下厨房。 “行了,我去趟太子府”。 正文 第5章 小姐要爬墙 怜花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对啊,小姐,太子言而无信,明明跟先夫人说好娶你的,现在竟然要娶二小姐,你一定要找他理论理论。” 洛关雎饶有兴趣的点点头,翘起半边嘴角。“银子借我一些,明天我去问祖母要些还你。” 一提到老祖宗,怜花想也不想就将银子给了洛关雎。“来,小姐你拿着。” 本来是想去太子府捞点银子然后去买药,现在想想这是去找虐,何必呢。 一转眼的时间,洛关雎左顾右盼,躲躲藏藏,终于跑到矮墙下。 听到狗叫吓的一哆嗦,顾不得受伤的事实,一脚踹向墙,借助对角墙成功攀上墙。 只是…… 上去容易怎么下去? 一边是家丁寻找她的声音,一边是跳墙可能会摔个骨折。 “哎呦我的祖母哟,你这是干什么嘛!相亲我堂堂洛关雎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病的随时要死的男人,病的那样估计也xìng无能。” 这边正念叨就看到一个男人路过,洛关雎连忙挥手,“壮士,大侠,来,过来一下嘛~” 那白衣男人指了一下自己,关雎连忙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是啊就是你,你就是那个被神眷顾的人。” 男人走近,“什么事啊姑娘?你怎么站在墙上,这墙这么高你怎么上去的?还有啊姑娘你一个女子身穿罗群哪能上墙呢?我看看能不能看到你亵裤。” 说着还真往墙下走,抬头看。关雎一个拢腿收紧罗群,“登徒子!” 男人摇着头,一副炉子不可交也的样子。“我只是替你看看你安不安全怎么就成了登徒子,这不还没看到。如果你非要说我是登徒子那也得等我看到了再说……” 洛关雎一副见了鬼的心态,出门没看黄历啊。这货脸色不佳嘴角发白,额头微微泛黑发丝还不润,一看就是个命不久矣的货。还能如此啰嗦实在是罪过,“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救了。” 男人一听凑的近了些,扶着墙喘着气,“姑娘啊,你需要我救什么?你说吧我能帮一定救你,如果我救不了你我可以喊人啊。” 洛关雎一忍再忍,这是哪来的二货吧唧嘴,上辈子是长舌妇投胎吧。“你会武功吗?” 男人摇头。 “那你能在我跳下来的时候扶我一把吗?” 男人一听连连后退好几步,退到安全地段,“哎呦,姑娘你那么重,这要是跳下来我岂不是成了肉盾。”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汪” “啊……” 被狗一吓关雎脚一滑直接跳了下去,摔个严实。 男人走到关雎面前,左右研究,“我果然没选错还好没做肉盾。” 洛关雎握紧拳头,牙都快咬碎,“你,要么滚要么准备死!” 男人抱紧飘逸的外衫,免得打到倒在地上的女人,一边后退,“姑娘此言差矣”。正准备长篇大论一连串的咳嗽声让男人闭嘴,咳的死去活来,整张脸都涨红,咳的站都站不住。 关雎从地上爬起,哈哈大笑,“恶有恶报,贱人自有天收。”揉着屁股,拍拍身上的灰准备去药店买药治伤顺便躲躲祖母。 一大早就准备出去,谁知祖母就派人堵她,抓个正着。只能去了趟祖母院子,跟她老辩解昨天的事实。 好不容易说服祖母相信昨天就是二夫人中邪,就听到她要相亲的事情。 男方长相极妙,家世殷厚,除了身体孱弱外没有其他缺点。 这才趁乱逃了出来,惹得府里家丁追赶。谁知遇上这货耽误时间,嗯? 衣袖被人拉住,关雎回头扯了扯衣袖,想要从那男人手里扯出来。 那人越拉越紧,越拉越多。 关雎直接上手给他手拍了一掌,“喂,松手。” 正文 第6章 他是王爷 男人咳的心肝肺都要咳出来,紧紧拽着不肯松手。 关雎扯也扯不出来,又找不到利器割破衣服。“看你这样久病多年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省的啰嗦遭祸社会。” 关雎挪一步他也跟着挪一步,反正就是不松手。“哎呦我去,喂你赶紧松手我要被你害死了。” 别的没事,只是家丁已经发现她下落,连人带狗追过来。 “喂,松手啊!” “你死别连累我嘛……” 完了。关雎心里最后一刻想法,然后画面一变,男人躺倒在地,而关雎一脸痛苦的握着他手,“公子,坚持一下!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 待家丁赶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一个女子认真鼓励即将要死的男人活下去,给他顺气。 关雎似刚刚发现家丁,连忙求救,“大哥们,救人啊!他怎么一直咳嗽?” 这一声大哥叫的人心肝都酥了,家丁立马让人回去取水,“大小姐别怕,王爷身上一定有药。” 说着就往男人身上摸,果然有一个瓶子。 服下药男人咳嗽就停了许多,偶尔轻咳。 关雎眼睛一亮,药瓶打开的瞬间一股清香流进身体,光是药香就让人心旷神怡浑身舒坦。这是奇药啊! 一人取水回来,喂他喝下,咳嗽也渐渐不咳,脸色渐渐回归本色。 一群人拜见,“参见王爷,草民失礼了。” 关雎心一个咯噔,王爷!她刚才见死不救的是个王爷…… 关雎悄悄扭转脸准备溜之大吉,奈何衣袖还被人拽住。 男人微笑,“原来是洛小姐。” 洛关雎摆摆手,无所谓了。“是啊,是我洛关雎,怎么了王爷?” 男人稍微愣了一下,似乎被她这态度转变之快惊讶到。“没什么。” 下人询问道,“王爷,进府吧。” 男人轻轻应和,“嗯。” 洛关雎这被拽住的衣袖刚刚被放开,面前就挡了几个人,“小姐,老祖宗找您。” 关雎心想我还能说不?回他一个脸笑眼不笑的笑容,“嗯。” 前前后后跟着回了府,折腾半天还是这幅样子,得罪了人也没买到药。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洛关雎给这狗屁王爷记上一笔,此仇不报非女子。 “老身参见王爷。”老祖宗拄着拐杖,未动。 男人连忙弯腰以示尊重,嬉皮笑脸,“老祖宗,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安儿吧,王爷只是张皮囊外的称呼。” 老祖宗亲切的笑了笑,那慈祥的笑容就跟看自己亲孙儿一样。“关雎过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四王爷。” 洛关雎心吧啦一下凉了,这就是祖母跟自己说的相亲对象。萧腾安,召南国第四子,被挤出皇位之争的人,无能无权,久病缠身。 从祖母的表情来看,这个萧腾安极其得祖母欢心。 全府上下只有她能叫祖母,其他人都只能叫老祖宗。而祖母从来都是称呼老几老几,他被叫安儿!此次相亲极其不利,恐怕避之不及。 “原来你是王爷,难怪看你一身气宇轩昂与正常人不同。” 萧腾安笑的那叫一个毫不掩饰的自豪,“是啊,就是本王。刚刚我们在府外见过,我旧病复发多亏关雎救我,祖母。” 祖母!关雎眼睛瞪如铜铃惊讶不已,这两句话的功夫就从老祖宗变成祖母了。 本以为祖母一拄拐杖将人打跑,谁知竟是和颜悦色,“那安儿你是满意了?” 萧腾安点头笑的可爱,“满意。多亏关雎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祖母!”洛关雎慌了,这发展有些快,我当事人都没有同意,怎么就成了。还满意?我是棵葱还是棵蒜。 正文 第7章 就这样被卖了 老祖宗牵过萧腾安的手,安抚性拍拍,“那你回去就去选日子,黄道吉日与老身商量商量。” “遵命祖母。” 萧腾安此时走的飞快,关雎拉也拉不住。只能跟上祖母身后,“祖母啊,你不喜欢关雎了吗?怎么转身就把我卖了?” 门被下人关上,老祖宗卸去和颜悦色的脸色,正经八百拄着拐杖看着关雎,眼神如鹰般犀利。“此处没有外人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关雎,太子妃之位只要你姓洛就不可能当上。” 关雎假装不明所以,“祖母,你说什么呢?” 老祖宗回到椅子上,坐姿也是坐有左相。“老身虽然年迈大门不出可是事却是瞒不过我眼睛。老二已经受了惩罚你气该消了,关雎啊~太子妃你之位你真的那么想要吗?” 原来一切祖母都知道,也还是随之她闹,关雎缩进祖母怀里,撒着娇。虽然年迈可是却没有老年人垂死的死亡气息,“谢谢祖母,关雎看不上太子妃位置。只是我与太子的婚约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如果被退婚那丢洛家面子,所以我……” “皇上不会让洛家人嫁进太子府的”。 关雎抬头,看着祖母,那眼睛清明不似糊涂话。既然都这样说了,许多事也不需要再问,牵扯到皇室这问题就严重了。 “我不嫁但是得是我退婚看不上太子。” 老祖宗拄着拐杖连捶地三下,“好,好,好。不愧是独孤家的女儿,有魄力。” 关雎不解的看着祖母,“我不是姓洛吗?” 老祖宗锤了捶头,将关雎放开,“哎呦,人老了就爱胡说八道。行了,你去做吧,只要没死一切有老身担着。” 有祖母这句话作为担保,简直就是无后顾之忧。关雎高兴的一跃而起,想起还有件麻烦事,“那祖母能不能替关雎把那劳什子婚事取消,你也不想关雎嫁过去做寡妇吧。” 嗯?没有回声。 关雎慢慢走近,祖母竟然就睡着了!“祖母,你别睡啊,你先把那婚事退了嘛。” “那是个病秧子,久病已经治不好了,随时可能会死的。” 嚷嚷半天,老祖宗仍旧睡的踏实,也不知道怎么睡的,倚着拐杖就这样睡着了。叫也叫不醒,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这一觉起码得十天。 关雎让人将祖母抱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出了门回了自家院子。 满目疮痍,估计老鼠都嫌弃。就是这样才好省得麻烦,没人打扰这才可以安心静养。 太子的事有祖母撑腰不怕,但是那萧腾安是个什么鬼真有点麻烦。 “小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怜花显得有点惊讶。 关雎有气无力,“是啊。” 怜花忙捂住嘴,挡住脸。那姿态一看就有鬼,关雎看着怜花,“有什么事就说,藏着掖着做什么。” 怜花低着头,“小姐,你知道太子来府上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关雎眼睛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一动又牵扯上内伤。差点没蹦住……当务之急还是得寻药来调理,否则自己带来的药吃光了也好不了伤。 这洛莲真不是个没用的人,祖母刚睡着太子接着就来了府上,好手段。“罢了罢了我不难过,最近老是听到狗叫,吵的头疼。你说咱们府上哪来那么多狗。” 怜花一想,“大概是外面的狗进了府里,小姐我待会就去把洞堵上。” 关雎再次仰头,“洞在哪儿?” 顺着怜花手指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狗洞。关雎假意随便,“哦,算了,狗也是需要交朋友的。” 午后,吃了晚饭,怜花不会再过来。关雎钻出狗洞,看着高高的围墙一阵快意感,走起路来都是行走带风。 正文 第8章 遇险 “感觉重获新生一样,天天窝在院子里。” 拿着从怜花那儿骗来的银子买了几味药材就快不够,尤其是一味极为重要的药材竟然有人不知,连跑好几家不是没有就是贵。 “这种东西都不知道还开医馆迟早关门,本小姐上山去采就得了。” 现在不过午时,上山也不难。一个时辰下来就可以,龙须草,治疗内伤极佳圣药,长得丑,跟一种毒性极强的草相似。 所以民间有一种称呼叫做,听天命尽人事,要么活要么死。 其实只是吃错药而已。想着想着就爬上半山腰,关雎凝神闭气感受风的流向以及水的涵养,龙须草喜好潮湿阴暗的地方生活却必须接近阳光又不能接触阳光。 如此复杂纠结的生活状态造就了它不一般的药用价值。 西南方。 关雎眼尖一眼就认出,如此大面积的繁殖在现代早就被医师们抢光,只有在这古代没有人认识才能生活这么好。 “天助我也。” 关雎迈着愉快的步子朝龙须草前进,这样看来半个时辰就可以下山。 只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挡住去路不说,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 关雎看着面具男,笑脸相迎,“这位侠士,有话好好说嘛,你要的话你先采我不急。” 面具男人剑在手里一抖,剑锋凌厉划破空气,“滚。” 关雎一听心里有底了,此人说话中气不足,声音洪亮不过是故作高深,实则内里出了问题。亏他知道这味草能救命,只是出言不逊让她不爽。“凭什么?这里又不止一株草你采你的我采我的。” 男人还就真收起剑,让出道,“请。” 关雎狐疑的边走边看,这里百草遍布,随时都可能有毒物毒草出现,不可能藏人,他设置陷阱也没什么作用。 龙须草!关雎弯腰正准备采,忽然看见一张小小的嘴朝自己手张开,情急之下一把毒粉撒出,连忙避至安全地方。 “龙衔舌!”关雎后怕的捂住手,差点就被它碰到。自己一时高兴竟然都忘了龙须草旁边生着龙衔舌,那物不起眼一旦吸住人肢体便会迅速吸走人身体血液,无人无物能救。 就在关雎后怕的时候忽略了一旁面具男那眼睛闪过的亮光。 此物杀也容易,易死。毒粉撒过立马流了一地的血水被其余龙衔舌吸走,一地的嘴巴张张合合,直到吸饱。 关雎捂着心脏,密集恐惧症伤不起。随后看向男人,“你知道此地危险为什么不提醒我?知不知道我差点做了花肥!” 面具男拔剑出鞘,手起剑落,几株龙须草就到手。“你自己要过来的。” 关雎……气煞我也!于是手悄悄放到身后,取出泻药倒在手里。 “那回送你个礼物。”说话间药粉脱手朝面具男撒去,自己早掩住口鼻。 面具男似早有防备,足尖点地人已越上半空,一路脚踏树叶飞离山林。 关雎握紧拳头,抓紧时间采了几株草药。“哼,别让我再见到你!” 刚才她看清楚了,这面具不简单。制作看起来普通可是无绳却能稳稳挂在脸上,绝对是量脸打造。何况需要龙须草救命,整个京城不容易找却也不难找。 关雎从狗洞钻回院子又好好挡住免得被人发现,从床底下拿出药罐子开始熬药。 一个惶神就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洛关雎啊洛关雎,看来你最好的伙伴就是这药罐子,死了身体还会有反应。” 心里某处发涩,洛关雎你这几年究竟怎么过的。 正喝着药本以为这个时间怜花不会再过来,没想到过来了,闻着一屋子的药味,不悦的拧着鼻子。 正文 第9章 姐妹初见 “小姐,太子虽然不要你,你也不要太气,气坏了自己可不好。” 关雎喝着药,鬼为了他气坏身体。同时又记了怜花一笔,如果我真是为太子伤心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怜花又支支吾吾,那样子分明就是在等关雎问她。 可是关雎冷笑一口饮下良药,苦到心底。药不是不能改良,她就是要记住这苦都是拜他们所赐,一个个来,不急。 “行了,既然没事回去休息我要睡了。” 怜花脸直接僵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演技下降了么?“什……” 关雎不奈何的放下碗,拿到她手里,“既然不累那就去把碗洗了免得招老鼠。” 怜花不情愿的走出门,拿着碗直接就扔盆里,气的跺脚。 一个人,关雎摸着手上的戒指感受冰冷的温度从指尖传达到心底,就成了温暖。 “幸好你还在。” 一一查看后确认自己行医的装备都在,才抱着手沉沉睡去。 洛关雎调制好几天的量,保证足以恢复受伤的躯体。看着还有些多余的药材,就拿到院子晒干,以后好制成毒药。 院子走进一批人,二小姐洛莲? 洛关雎只抬头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摆弄自己的药材,“麻烦让让,踩到我宝贝了。” 洛莲上前就是两脚,故意踩上还狠狠地拧巴拧巴。“姐姐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没看见,你说的太晚了我没有听见。都怪太子殿下昨夜过分,老是让人家听鸟叫,这不都听的耳鸣了。” 关雎翘起半边嘴角,头扶额遮住半张脸。“哦,鸟叫。你真是走运选中最香的那颗药草”。 “什么?” 洛莲扶着腰,上下打量洛关雎,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不重要了,她就是要气她。 竟然敢在大家面前说她母亲被妖邪附体,还泼了一盆子狗血,此仇不报如何咽气。 “姐姐啊,虽然太子殿下不喜欢你,不过你也不要太过难过,老祖宗已经替你安排亲事,嫁给四王爷,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为难之事。” 洛关雎仰头笑笑,比她高出半个头,直接俯视她。“祖母向来疼我,或许这就是幸福的模样。谁说太子不会娶我?我有太子亲手签下的婚书,未来的太子妃。” 洛莲瞪大了眼,“可笑,你如此丑陋竟然妄想做太子妃!姐姐,你忘了太子殿下亲手悔婚吗?下个月就是我嫁进太子府之日。” “那,希望妹妹睁大眼睛看清楚。三日后皇后娘娘寿诞,到时自有答案。” 洛莲一声哼踩着步子跟着一群人离开。关雎摇着头,有好戏看了。 随后想起太子,目光如冰,手紧握成拳。 怜花从一旁走出,“小姐,你就不怕太子找你麻烦吗?” 关雎赏她一个不屑的表情,谁会嫁给一个即将要死的人。太子妃只能是她不当不可能是她被悔婚。 这婚书是太子亲手跟母亲签下的,如何毁。除非皇上亲自下令毁约,弃两家脸面不顾。 肚子咕咕叫,关雎想起自己晚饭还没吃。“怜花我晚饭呢?” 怜花为难的揪着衣袖,“小姐……厨房大姐说府里效益不好,晚饭减半。” 关雎点头,“嗯,饭呢?” “……其实,就是……没了。” 关雎披上外衣,所以用根发钗别起一头秀发。颇有大家闺秀气质,前提是不说话。“跟上。” 本打算让他们过段安生日子,谁知越来越过分。敢克扣到她头上,之前清食好洗胃,现在……呵呵。 厨房。打得火热,远远就闻到鸡腿香,还是五香卤味。 洛关雎前脚迈进厨房,一群人一连串咳嗽提醒大家伙,一看到是她,又拿出鸡腿继续啃继续吃。 正文 第10章 吃饭也要教训 “不是说府里效益不好,吃食减半,你们倒是比主子吃的更好。” 一个肥胖油腻的女人放下手里鸡腿,一嘴的油就往关雎走来。“哦,是大小姐啊,我也是知道你即将要嫁四王爷这不提前准备准备,别穿不下喜服。” 她几时要嫁四王爷那个病秧子了?祖母! 除了祖母想不出还有谁会知道她与那病秧子的事,为了打消她嫁进太子府不惜如此干戈,这太子究竟有什么好。 “以讹传讹,毁坏本小姐名声,你这张嘴不要也罢。怜花给小姐赏她两巴掌,以免不知分寸。” 怜花平日里受她欺负也多,现在有机会出气,而且还不用负责那自然是动作利落。一个拽手接着就是两巴掌上脸,啪啪两声打的响亮。 那婆子被打的脸疼,捂着脸就指着洛关雎,“好啊你敢打我!以后除了狗吃的绝对不会留给你吃”。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为她默哀,虽说洛关雎平日里受气包不敢说话,但是老祖宗疼她谁都知晓,她若是去告状,这后果…… 而且看洛关雎现在样子,分明是跟从前不同。她还不知分寸要往上凑,真是作死。 洛关雎手指摩擦着嘴唇,细细揉nīe。“大胆,府里还有没有规矩!你一个下人竟然口出妄言,来人压她进柴房等大娘拜佛回来再当另论。” 婆子挣扎着虎着张脸,“我是二夫人的人,你们谁敢动我,不怕未来的太子妃责罚吗”? 洛莲?洛关雎再次怀疑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祖母说过洛家人不可能成为太子妃,那么洛莲究竟怎么传出她是太子妃的传闻的。 无人敢上前,关雎更加冷着脸,“谁是主子都分不清你们也没必要留下眼睛。” 次言一出,立马就有大个儿将婆子捆绑住扔进柴房,堵上嘴。 反正有人顶着怕什么。 厨房里一个炒菜的身影吸引了关雎注意,刚才的闹剧吸引全部人,而厨师一心一意煮菜对外面的事情完全不理。“大娘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我,还有有什么事问过厨师长再决定。” “是,大小姐。” 厨师这才扭转脸看了眼关雎,别有深意。 她这话就是将婆子的权利给了厨师,以后他为王。 “怜花,端上带走”。 这酱猪蹄刚刚出锅,好不香。勾引人五脏六腑,关雎直接叫人打包带走,回府吃饭。 回到院子一边吃一边想,从前原主真是窝囊,只想着不要给祖母添麻烦,所以能忍则忍,导致人人可欺。 怜花看着流口水,不敢伸手去抓。她有种直觉,洛关雎变了,跟从前不一样了。 关雎也明白,凡事有度,不可过分。看在刚才听话的份上,拿着半碟猪蹄,“哪,给你。” 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关雎又开始自己的勾当,蛇虫鼠蚁是她最爱。上辈子虽然是医师,一双手一根针救人无数,可是其实最喜欢的却是毒药,尤其是不同寻常的毒。这后院宽敞而且无人,吸引毒物可容易了。 夜半三更时,最适合听……尖叫。 一声响破云空的尖叫声让关雎蠢蠢欲动的心更加的雀跃欢喜。忍了好久才忍住去看热闹,乖乖睡觉,做梦都还在笑。 一大早,府里忙上忙下,府门都快被人踏破。关雎没忍住笑也没忍住去看热闹的心,披上件外衣就往二夫人院子里钻,就着大夫人群往里凑。 隔着纱帐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香味,关雎捂着脸憋着笑。洛莲可没那么好心情,一发现洛关雎立马冲出纱帐,“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