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接单 　　挂断林总打来的电话，我引燃一只香烟。 这是我这个月接到的第三笔私单，明天我就要去帮他拍一套内衣的宣传照片。 林总是一个新内衣品牌的大老板，在某宝和某猫以及某东上有自己的旗舰店，每个月出货在2-3百万之间，一年的营业额高达2到3千万，他具体的收入是多少，我就不得知了。 我打开通讯录，翻了一会，刘玉梅和林丽两个女孩子首先被我排除，她们两个虽然容貌不错，但腿不够长，胸不够大，腰也不够细，不适合拍内衣广告。 之后我又一一排除了几个，终于把手指停留在陈艳的头像上。 陈艳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腿长腰细，但是胸脯不是很大，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只要她垫点海绵，我再选好角度拍摄，图片一定能拍出不错的效果。 林总给我的报酬不错，一场拍下来有2000多的赚头。 同时，他给模特的薪酬也很不错，拍4套新款内衣的广告写真，就能挣3000块，比我挣的还多。 只是，陈艳不是很懂事，她进入这个圈子的时间太短，很多事情都不懂，让我有些为难，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么好的活儿介绍给她。 我接私单的时间不短，所以我对这个圈子挺了解的，手上也有许多老板和模特的资源，每个月总能接到七八单私活。 这个圈子叫什么？ 很多人称之为外围，或模特圈。 而且在很多人眼里，这个圈子不干不净，不清不楚，乱七八糟的。 但事实上我所在的圈子应该是外外外围，当然，即便是如此外了，它也乱的够呛，只是我觉得，混这个圈子的人，不一定全都是龌龊不堪的，至少我认识不少姑娘，她们就很有原则，从来没被我欺负过。 我有机会接触到这个圈子，全是因为我的工作原因，我是一个专业的摄影师，在一家招商杂志工作，负责为灯饰和服装两本刊物的各种产品拍照，我的专业性不容置疑，杂志社的同事见到我都会恭敬地喊我一声关西哥。 因为我拍的照片非常不错，那些在我们杂志上做过广告的老板私底下，如果要做宣传册或是要拍网店的广告照片，通常便会私底下联系我。 我则在公司每次摄影服装广告的期间，将那些模特小妹的联系方式留下，到时候有合适的就喊她们过来拍。 就我认识的小妹，大致可以分为三种，一种是主动型，她们过年过节甚至没事的时候，都会联系联系我，跟我聊一下暧昧的话题，其实她们这样，就是想要我给她们介绍活儿。 这一点上，刘玉梅我最欣赏，她聊的时候特别开放，特别会跟我打得火热，专门聊长聊短，聊粗聊细。 她曾经为了一个汽车展50p（50页）宣传册的活儿，还主动要我去了她家，然后…… 当然，事后那活儿我给她了，让她几天的时间挣了8000块。 另一种则是被动型，被动型的女孩子就需要摄影师来提点了，林丽就是这个类型的，她会问我有没有活儿接，但却不会主动那啥的，但我一旦提出想要接活儿就得陪我，她还是会半推半就…… 最后一种也是令我很郁闷的一种，陈艳就是这个类型的典型。 她啥都不懂，给她介绍活儿她会欣然接受，但你提出那啥的条件，她就会直接开喷…… 不过她越是这样，我反倒越想推倒她，唉，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陈艳的长腿细腰，想象了一下她娇喘在我怀里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还是拨给了她。 半晌，陈艳才接通，“梅导？有活儿给我吗？” 我被陈艳的天真彻底打败了，“嗯，内衣的，拍不？” “拍啊，薪酬多少啊？”陈艳激动道。 “你想要多少？”我问，我这么问，是因为林总到时候付钱是给到我手里，如果陈艳2000就干，那我还能多落下一千块。 “内衣那么暴露，怎么说也得3000吧。”陈艳说。 我苦笑，心想这个小丫头，平时傻乎乎的，但对于薪酬方面却懂行的很啊。 “3000可以，不过哥哥给你介绍这么好的活儿，你就不感谢感谢哥？”我问。 “嗯嘛。”陈艳发出亲亲的声音。 “这还差不多。”我说。 “好了，那活儿就给我做吧。”陈艳笑嘻嘻的说。 “啥？”我郁闷，心想就这样？她当我傻子吧？我的意思是那啥，她难道想一个飞吻就把我打发了？ “那你还想怎样嘛。”陈艳问。 “你懂的。”我说。 “我不懂！”陈艳没好气道。 “不懂拉倒。”我说完，便准备挂断电话，找别的小妹去。 谁知还没挂断，陈艳竟然在电话里大骂，“梅关西，你就是个混蛋，你还真把自己当导演了？你算老几啊你！” 我直接挂断电话，不再理她，陈艳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以前我想潜一个拍饮水机广告的女孩子，那女孩子比陈艳还猛，当时因为是面谈，那女孩听我说要她陪我一晚才把活儿给她，她当即气的用茶杯在我头上开了瓢…… 往事不堪回首，我再次引燃香烟，为明天的活儿思考人选，谁知，我还没抽两口，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差点把我耳膜震破了。 “梅关西，上班时间你又外出抽烟，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严重违反公司规章的！”人事部的主任向富站在公司门口的楼道口盛气凌人道。 我站在楼道里，继续叼着烟，“怎么，又扣钱？” “你已经不是扣钱的问题了，走，跟我去见经理！”向富说。 我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虽然她平时老是找我麻烦，但不得不说，她身材挺好的，脸蛋也不错，曾经我刚来公司的时候还想过让她做模特，拍点写真啥的。 “看什么看！”向富说，“等下看经理怎么处理你。” 她说完，气冲冲的走了，肯定是去经理那儿告状了。 我继续叼着烟，全然不把她和经理放在眼里，这个工作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之所以没辞职，是因为挂着杂志社的摄影师名头更方便接单，不过现在我在圈子里已经有了名气，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屈从于经理还有这个煞笔向富。 抽完烟，我踩灭烟头，回办公室去了。 刚进门，一个穿着大红外套，黑丝高跟的妹子便进入我的眼帘，我连忙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觉得她身材这么好肯定是个模特，如果她肯拍林总的内衣广告，肯定效果会十分的好！ “你好，现在可以进去面试了。”向富对那女孩子说。 女孩子听了，点了点头，便进了经理室。 我连忙拦住向富，“那个女孩子不是模特吗？” “模你妹，她是来面试的！”向富没好气道，“今天经理很忙，算你走运躲过一劫，下次再敢范，我一定让经理开除你。” “你开一个试试。”我没好气道，她一个办公室主任，还真吧鸡毛当令箭了，她算老几啊，她一个要能力没能力，要技术没技术，只懂溜须拍马，初中都没读完的渣渣，嚣张个毛。 “哼。”向富冷哼一声，回自己的办工作去了。 她当然开不了我，开了我，我看公司还有谁特么能拍出我这么好的照片！ 不过我好奇的是，那个女孩子是来面试什么职位的？人事？行政？还是客服？ 正文 第二章 新来的妞 　　那个女孩子进经理室之后，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她出来时，我才看清楚她的脸，她长的挺漂亮的，虽然她比不上范冰冰比不上林志玲，但比起我们公司的其他女孩子，那可是绰绰有余，我绝不是因为和向富关系不好才这么说，我是实事求是这么觉得的。 当那女孩子走过我旁边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闻着气味，我心猿意马暗自盘算，若是这个女孩能通过面试，我要不要泡她？ 虽然我平时见过的美女挺多的，但那个圈子里的女孩子都不靠谱，我反正是不敢跟圈子里的女孩正儿八经奔着结婚的目的交往，跟那种女孩儿玩玩还可以，结婚就算了，我可不想戴绿帽。 那女孩子出来后，没有像其他面试的人那样直接离开，而是走到向富旁边。 向富看了看她，眼神并不友好，“面试通过了？” 那女孩没有说多余的话，“嗯。” 向富听了，脸色并不太好，肯定是觉得公司来了比她更漂亮的女孩子，她以后在公司的地位就降低了，向富这个人我很清楚，她就是那种贪慕虚荣、小肚鸡肠的人，她十八岁就来了这里工作，没有学历的她从接线员做起，一路溜须拍马费尽心机才爬上办公室主任的位子，经理若不是好色，哪有她的今天？ 所以只要有漂亮女孩来面试，她就摆脸色给别人看，经理不在时，她还擅自刷掉了别人复试的资格，今天经理直接让红衣女孩入职，向富肯定有压力，但她又不能违背经理的意思。 “把入职表填了吧。”向富扔给那个女孩子一张表。 女孩接过后，很有礼貌的道了声谢，才去找位子填表。 她看了看办公区，见没有位子便到接待室去填表了。 我见那女孩子独自进了接待室，觉得这是个跟她打招呼的好机会，于是我佯装打水，跟着那女孩子进了接待室。 我打满了一杯水，假装碰巧，问，“直接面试通过当天入职啊？” 女孩抬头看了我一眼，憨笑，“难道一般不是这样吗？” “一般面试完了，经理会让面试的人回家等电话的。”我说。 “那我……”女孩不知如何形容。 “你肯定特别优秀吧。”我说，泡妞必须这样，要懂得赞美。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学生罢了。”女孩谦虚道。 “对了，你面试的什么职位啊？排班、校对、还是美工？”我问。 “嗯那个，我面试的是摄影师。”女孩说。 我听了，当即菊花一紧，泡这个女孩的心情都没了，因为我想起向富说的话，公司一旦找到新摄影师，就要对老司机，哦不，是老摄影师进行裁员了。 我们公司有三个摄影师，板材和门窗杂志一名，调味品和五金杂志一名，最后就是我负责灯饰和服装杂志。 而公司里最逆反的就数我了，看来经理招新摄影师，很大可能就是要开了我啊！ “前辈，你是哪个部门的？”女孩问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哦，我是灯饰服装两个部门的摄影师。” “原来你就是梅前辈啊，刚才经理说让我先跟着你学习呢。”女孩说。 我顿时无语，觉得经理要炒我的可能性更大了，没混过社会的人才看不出经理这样安排的用意，我这么老的司机，当然懂，经理是想等我把这个女孩带成熟手了，再开了我。 “灯饰服装可不比五金调味品，首先，灯具必须开着拍照，拍摄的时候不好调曝光度，过曝 会拍成一团白的。”我说着顿了顿，“服装就更不用说了，模特动来动去，很考验抓拍技巧的。” 女孩听了，一脸木讷，“原来这么难啊。” 我无语，“你不是摄影专业的？” “不是，我大学学的设计。”女孩说。 “唉，那你还是问问经理，看能不能跟着老王学拍调味品什么的，那个不考验技巧，容易上手。”我说，我就是要把她哄到五金、调味品部门，让经理开除隔壁老王。 “可是，我去说不太好吧？”女孩问。 “没事，你就说是我说的。”我说。 女孩这才点头。 我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暗笑这个女孩，果然没什么社会经验，混过社会的人都知道，她只要开口跟经理说换部门的事情，不管她说是我说的还是她自己想换，经理都会觉得她能力不够，胜任不了灯饰、服装部门摄影师的位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叫陈盼，梅前辈，你全名叫什么？”她问。 “我叫梅关西。”我说。 “没关系？”她问。 我立刻尴尬，“梅花的梅，关东的关，西天取经的西。” 陈盼听了连忙向我道歉，“前辈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我说。 她听了，捂着嘴笑…… 陈盼填好表就交给向富了，向富看到她表上面写的部门，立马送了口气，然后猥琐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她幸灾乐祸是对的，我确实有麻烦了，而陈盼不坐办公室，对她的威胁小了很多，她才会送了口气，对待陈盼的态度也好了点。 陈盼本来打算跟着我，但我告诉她让她赶紧跟经理说换部门的事情，否则以后就不好转了。 陈盼没办法，只能敲响经理室的门。 她进入约莫十分钟后才出来，接着，她告诉我，经理喊我进去…… 进去后，经理笑呵呵的看着我，“怎么，不想带徒弟啊？” “带徒弟又不加工资。”我直截了当道。 经理听了，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小梅啊，你不能有这种想法啊，带新人这是一件多么有荣耀的事情，你是公司里最有实力的摄影师，新人交给你我才能放心，就这样吧，新人就交给你了。” “经理，你应该知道灯饰和服装的照片不是那么容易拍的，陈盼我刚才见过了，也问过她了，她没学过摄影，一点底子都没有，从头学起要花好长时间，还不如去五金或者板材部门，这样上手的速度也比较快。”我推辞道。 经理笑了笑，“这样吧，她跟你跟到上手，我就让她去别的部门总该可以了吧？” 我听了，这才稍稍放心，“那好。” 经理点了点头，我才离开。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但经理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应该是想炒别的部门的摄影师。 职场就是这样，说话和听别人说话的时候都要用心，很多人可能觉得我说的太过了，但我们公司现状就是这样。 不过就算经理大致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但我也不会太傻，带陈盼的时候我会留一手，绝对不会让陈盼把我的技术全部学去了。 正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 打好算盘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打开上了锁的柜子，把单反相机拿出来便准备出去。 “前辈，等等我。”陈盼喊道。 我这才想起我已经是有女徒弟的人了，“跟我走吧。” 陈盼背上包，屁颠屁颠的便跟上可我。 离开公司后，我看了看时间，才11点不到，于是乎，我拐角进了公司后巷一个隐蔽的网吧。 “前辈，我们这是？”陈盼看我进了网吧，诧异道。 “进网吧当然是打游戏了。”我说。 陈盼听了，目瞪口呆，“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啊。” 我苦笑，“就是上班时间才打游戏啊，打累了下班回家得好好休息。” 陈盼几乎用震惊的表情看着我，“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我无奈的看着她，觉得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是太嫩了，不过这样也好，她这么天真，我下手才会方便，我暗想，既然她这么傻，我就用公司的名义让她免费给我做模特，拍明天的内衣广告！ 正文 第三章 脱 　　在心里打定主意后，我让陈盼把单反拿着，找了个空位坐下，语重心长的问她，“你所理解的工作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是……”她不知所措。 “在你眼里，工作是，朝九晚五，忙那些永远也办不完的事情，写无穷无尽的报告，领一份连苹果6都买不起的薪水吗？”我问。 “不是。”陈盼回答。 “看来你还是有鸿鹄之志的嘛。”我笑道，“好多年轻人很傻很天真，我以前也是一样，以为只要努力，奋斗，拼搏，就能升职加薪，成为白领，拿一份令人羡慕的薪酬，现在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陈盼美目看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天真，在社会里，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回报的，这个社会充斥着不公平，有才华的人得不到施展，有背景的垃圾却踩在大家头上。”我说着顿了顿“你现在可能不懂，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了。” “前辈，你在公司不就是首席摄影师吗，你工资应该很不错吧，为什么这么说？”陈盼问。 “高个毛线，谁跟你说我是首席摄影师了？你告诉我，我保证打死他。”我说。 “是经理说的。”陈盼小声道。 我高高举起的拳头瞬间放了下来，干咳了两声，“经理那是忽悠你的，我的名片上确实写着首席摄影师，但有卵用？工资和隔壁老王还不是一样的。” 陈盼无语，可能是被我的气势所打压，再加上她刚进入公司，不敢乱说话。 其实那个首席摄影师的名头对我来说是极其有用的，去外面接单，拿出名片递给别人，别人立马就会刮目相看，双手伸开握手。 而我之所以跟陈盼说这个没用，是我为接下来的话做的铺垫。 “小盼哪，经理给你实习期的工资是多少啊？”我问。 “一千五。”陈盼很直接的告诉了我。 我不禁在心里再次暗叹她的天真。 “这么低啊？”我问。 陈盼低下头，“嗯。” “那你一个月开销够吗？你不是本地人吧？在外面租房子吧？”我问。 “我现在还住在学校。”陈盼说，“一千五确实太低了，但我现在没时间继续找工作，学校下个月就要赶我们了，所以我得尽快入职，早点拿工资。” 听了陈盼的话，我嘴角上扬，“到时候市区租个房子都得一千多了，剩下的钱，你吃饭都不够啊。”我假装替她考虑道。 陈盼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伤感，“是啊。” “你先看看这个。”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我们公司的服装杂志递给她，然后翻开林总在我们上面打内衣广告的那一面。 陈盼看了看，脸红了一片，“前辈，这是？” “这是我们的客户林总，下一期他打算上最新款的内衣，最近在为模特的事情操心着呢。”我说。 陈盼疑惑的看着我，“前辈你的意思是？” “你愿不愿意做这个模特？林总给的薪酬不错的。”我问。 “可是，这样不好吧，公司是请我过来做摄影的，怎么会让我兼职模特赚外快，经理知道了肯定会开除我的。”陈盼紧张道。 “公司是允许这样的，我刚来的时候和你一样，身无分文，那时候摄影还是经理亲自去拍，客户没有模特，他也是让我顶替。”我说，“当然了，公司是允许我们免费给客户帮这个忙，但林总信得过，他那边忙才让我张罗，他不会吧给钱的事情捅出去的。” 陈盼还是有些担心，“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林总答应给两千，这两千我一分不少都给你，也省的我去外面给他找模特，你也能挣两千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说。 其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林总给模特的是三千，我给陈盼两千，自然是要黑了那一千。 公司明令禁止接私拍，所以我忽悠陈盼是为公司拍，是为林总下一期在我们杂志上的广告拍的，这个我不担心她到时发现真相而无法圆谎，因为拍了以后，她收了钱自然不敢声张。 陈盼听了我的话，犹豫着，一副思考的样子，但她并没有直接拒绝。 女孩子我见得多了，她这是需要我最后给她打一针强心针。 “两千块呢，比你现在一个月的工资还多，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只有找别的女孩子了。”我说。 陈盼果然中计，“前辈，我倒是愿意，只是怕公司知道我收了钱，我这才刚入职，如果被开除就惨了……” 我坏笑，“林总不会说，我也不会说，只要你自己不说漏嘴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陈盼说。 “林总跟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我们公司的情况他很清楚，另外，两千块钱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百分之百不会说。”我说，“你一个新人，又是我徒弟，我肯定不会坑你，坑你就是坑我自己，你应该能够理解吧？” 陈盼听了点了点头，“我绝对相信前辈。”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我问。 陈盼泯着嘴，点了点头。 “行，今天晚上你回去就好好洗洗，头发一定要洗干净了，明天咱们就去拍。”我说。 陈盼听我这么说，害羞的低下了头。 见事情已经搞定，我这才安下心，本来我准备玩一会电脑，可陈盼她不玩，让她干坐着也不好，以前带的新人都是男的，他们见我带他们进网吧一个个高兴的不要不要的，不过陈盼这丫头却让我为难。 “要不，给你放半天假，下午五点回公司集合。”我说。 陈盼听了，没有答应，“前辈，我还是跟着你吧，我也没地方去。” “额……”我无语，“那我们走走吧，看下午晒晒太阳好了。” 陈盼听了点了点头。 一路上陈盼问了许多关于公司的问题，我没有跟她讲太多，新人嘴巴不严，如果她听了之后出去乱说，就不好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等到下班的点，我才带她回了公司，打卡之后便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我将所有的装备全部拿齐，立刻就带着陈盼出发，直奔林总的地儿。 林总安排拍照的地方不是酒店，也不是摄像馆，而是他家，他家是个小别墅，两层楼的那种，一楼大厅十分宽敞，不仅装饰的很欧式，就连沙发都是巴洛克风格的，特别适合在上面拍性感内衣。 陈盼见到林总后，十分拘谨，说话都是很小的声音。 林总见到陈盼，眼睛发直，上下来回打量了陈盼好几遍，才伸手和陈盼握手，“这个小姑娘不错，不错。” 陈盼低着头，不敢答话。 “当然不错啦林总，为了你这个广告，我连我女朋友都叫来了，就是为了把你的新款拍好。”我说。 “女……女朋友？”林总诧异道。 “是啊，她就是我女朋友。”我说。 “哦哦，难怪气质都不一样，梅导果然有眼光啊，哈哈。”林总客套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拍摄了，我去楼上，到时候拍好了让我看看。” “OK。”我说着，从包里拿出单反相机，摆出一副就要开工的模样。 林总见状，便笑呵呵的上楼去了，留下我和陈盼在楼下。 陈盼见林总上去后，才小声问我，“前辈，你刚才……” 我苦笑，“我不说你是我女朋友，林总肯定会打你的坏心思的，找你要电话号码天天骚扰你。” 陈盼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好了，抱歉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们快点开始吧。”我说，“那边是卫生间，你去把衣服先脱光了。” 我说完，把要拍的内衣递给她。 正文 第四章 咸猪手 　　陈盼红着脸进了卫生间，我则开始搭建器材，首先将三脚架定好位子，然后把相机安上去对准沙发。 之后将补光布摆在旁边，放在镜头没有框住的地方，但又能起到补光效果的位置，其实一般情况下补光布都是让助手拿着随时移动的，可我们公司太垃圾，没有给摄影师配置助手。 把这个摆好后，我便打量起大环境。 林总家装修的很欧式，后面的墙上还挂着油画，只是林总的生活习惯不怎么好，后面的餐桌乱七八糟，还放着不知道是几个月前的报纸，报纸上还有打湿过的污垢。 我把他餐桌清理了一下，报纸直接扔了，再打量，感觉整个画面好了不少。 最后就是打光的问题了，林总家的采光整体不错，屋子里挺亮的，搞摄影的应该都知道，在室内不论你打光打的多好，都不如自然光线好（除了拍夜店之类风格）。 林总家现在的光线是直射进来的，不偏不倚，只要模特站位好，面朝阳光，我都能给她拍出婚纱照的效果。 万事俱备，我坐在旁边的窗口，晒着太阳，点了根烟。 暗自盘算，待会该怎么占陈盼的便宜。 做过模特的小妹都精明的很，和她不熟的摄影师摄影的时候她们不会让你碰她，当年林丽第一次和我合作的时候，我借口让她把腿抬高，并一直表示她动作不到位想借机摸一下她的白腿，没想到那丫头贼机灵，在我要摸的时候讲我给推开了。 要不是那段时间她信用卡欠了不少钱，急着接活儿还卡账，我肯定上不了她。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我将烟头扔到窗户外面，看了看时间，陈盼已经进入约莫十五分钟。 换衣服有这么慢吗？ 老子都都不急了啊！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小盼，还没换好啊？” “那……那个……”陈盼语气有些委屈，“前辈，这个太露了啊。” “啥？”我诧异道。 “前辈，我可以不拍这个吗，我不知道这个会这么露。”陈盼说。 “额……”我郁闷死了，我特么都吧她带来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怎么可以不拍？ 先不说不拍的话，林总会怎么想？就是我自己也不能让她不拍啊，今天拍完，3000块就到手了，如果不拍，今天不仅白跑一趟，还会给林总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日后的合作。 “小盼，这有什么露的，你夏天游泳不也是穿的这个吗。”我安慰她。 “可是……”陈盼为难道。 “你学设计之前应该学过画画吧？”我问。 一般学这个都是先读的艺术班，包括我，报考大学之前也是学的画画。 学画画都有个必须经历的阶段，那就是画模特，如果是美术学专业的，那还得画人体！ 我不知道陈盼有没有画过人体，但这个道理都是相通的。 “是的。”陈盼说。 “既然学过艺术，那你就应该知道，模特为艺术献身，是高尚的，更何况你穿着衣服。”我说。 陈盼听了，这才开了点门缝，她将身子躲在门后，只露出半张脸，“可是我还是觉得很难为情。” “林总又不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什么。”我说。 “可是前辈是男的啊。”陈盼说。 我这才明白她说的难为情是为什么难为情。 “你就把我当成摄像机或是木头，反正你怎么想都行，不要紧张。”我说，“这也没什么好紧张的，维密秀你总看过吧，那些模特穿着丁字裤全球直播都没难为情呢。”我安慰道。 陈盼听了，害羞得低下头。 “好啦，快出来吧，我们速度拍完，早点穿衣服。”我说。 陈盼就像小媳妇进门一样，一步一回头，从卫生间出来。 我看着她被遮挡但因为太大而露出的白花花的半圆，差点儿喷了鼻血。 陈盼好白，好嫩，感觉都能捏出水来。 我本来以为她身材高挑纤细，胸部应该不大的，可谁知，她竟然这么大，林总给的新款大小是C，穿在陈盼身上竟然很紧，说明她应该比C大一点点。 “前……前辈？”陈盼见我发愣，喊到。 “哦哦，咱们开始吧。”我这才回过神来。 陈盼害羞的用手环抱着上面，穿着林总准备的和内衣搭调的大红色高跟，让我一股热血都沸腾起来，咸猪手随时待命，伺机而动。 “前辈，怎么拍？”陈盼问。 我坏笑，“你先躺在沙发上，拍一张。” 其实这个姿势不是拍摄广告的姿势，我这么做，其实是想拍了自己存起来，女孩子穿内衣躺着，那可是很多宅男看着都会撸的！ 陈盼尴尬的躺下，我连忙取出手机，拍了。 “前辈，你怎么拿手机拍啊？”陈盼竟然发现了。 “哦哦，我这个是试镜，用手机看看构图，并没有拍的（我手机快门静音），看看角度行不行，因为单反已经固定了，我试好了再拿下来。”我忽悠她。 “是这样吗？”陈盼怀疑道。 “我一直是这样的，你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这样，直接跳过这一步。”我说。 “哦，那前辈试吧，按照前辈的方式来。”陈盼说。 我嘴角微微上扬，“好了，这个姿势不怎么好拍，咱们换一个。”我说，“你看过广告吧？那个猫人什么的，咱们就按照那个套路来。” “那个套路？”陈盼问。 “唉，就是侧卧位，两腿并拢，一只手撑住侧脸，另一只手则放松的放在大腿上，表情迷离一点。”我说着，帮她翻身，顺便在她后背上咸猪了一把。 她按照我说的摆好姿势后，我假装不满意，摇了摇头，“表情一定要迷离，迷离你懂吗。” 陈盼听了，疑惑的看着我，接着又试着做出迷离的表情。 说实话，我真的快要撑起帐篷了，“对对对，还差一点，再迷离一点，把我当成你的老公，你现在要我扑你，对！就是这样！” 陈盼按照我说的，表情十分诱人。 我连忙对焦并按下单反的快门，咔嚓了一张。 看着屏幕上我拍到的陈盼，我真想撸了。 “前辈，拍了吗？”陈盼问。 “拍了，很不错，你天生就有当模特的潜力啊！”我说。 陈盼听了低头害羞一笑。 “好了，下一个姿势吧。”我说。 “什么姿势？”陈盼问。 “坐姿，猫人2013年那个新款，女模特当时的坐姿。”我说。 陈盼迷惑的看着我，“是什么样子？” “你先坐起来。”我说着，趁机走近。 陈盼坐好后，我让她双手撩拨长发，然后保持不动。 接下来，我让她分开腿，坐成八字。 她立刻不乐意了，“前辈，那是什么姿势啊，太那个了啊。” “猫人都是这样拍的，你怕什么。”我说。 “不行，我不想那样。”她说。 “唉……”我郁闷，其实确实有这个动作，但是这个姿势的确跟为难人。 叹了口气，我才说，“行吧，那咱们改一下，你还是撩拨头发，但两腿并拢，往右侧倾斜，脚尖往前伸，我把你腿拍长一点。” 陈盼听了，这才没生气了，并且按照我说的做。 陈盼摆好姿势后，我没有揩油，每次别人摆poss都揩油，傻子都会看出我的坏心思，所以这次，我直接握住相机准备开拍。 “表情，魅惑一点。”我说。 陈盼听了微微一笑，并没有魅惑人的感觉。 “不是这样，是魅惑，勾引人的那种表情，不是微笑。”我说。 正文 第五章 跪姿 　　陈盼听了我说的话，表情有些尴尬，“前辈，可是我不会啊。” “很简单的，女人天生就会，你酝酿一下。”我说着，将相机对准她的腿，然后一直盯着相机。 为什么盯着相机呢？当然是看她的腿啦！ 直接看她的腿，会引起她的怀疑的，我把相机对焦调到她的长腿上然后点击放大的按钮，这样看的比直接看她本人还清楚。 而陈盼听了我的话，真的酝酿起来，渐渐的，她总算找到了感觉，但和那些熟手比起来还是逊色多了。 “唉，算了。”我说，“你刚才迷离的表情还不错，还是换迷离的表情。” 陈盼额了一声，只好换，可她的表情太做作，完全不够自然。 “放松，放松。”我说。 陈盼还是找不到那种感觉。 为了加快进度，我只好让她侧过脸。 这样拍也是一种手法，拍照中女性的侧面往往能给人一中冷艳的感觉，很多摄影师都会在模特找不到感觉的时候让模特侧过脸，露出严肃的表情，这样拍出来的效果也不错。 陈盼按照我说的侧过脸，我对好焦虑，立刻就拍了，但这一次我把焦距对外她的内衣上，并且故意让她侧脸那边虚一点，带着点朦胧美。 拍好这一张，我让陈盼放松几分钟，准备下一个姿势。 陈盼送了口气，“前辈，原来拍这个这么繁琐啊。” “当然啦。”我说。 “接下来还要拍多少啊？”陈盼问。 我算了算，按照一套八张，还得多2张供替换，四套就是四十张，一早上肯定是拍不完了。 我把还剩三十八张的事情告诉陈盼，陈盼立刻囧了。 我则跟她解释，并告诉她，找到感觉后拍的很快的，一张照片也就几秒钟的事情，很多有经验的模特，一早上能拍两场！ 陈盼听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那前辈，我们也拍快点吧。” 我蛋疼一笑，心想她找感觉这么慢，我想拍快也快不起来啊，可我还是答应了她，“好吧。” 于是我们开始了漫长的拍摄，卧姿，坐姿都拍了，然后就是站姿，站姿分为好几种，一般内衣广告要么选择步姿，就是走T台步伐的定格动作，然后就是扶着桌椅的站姿，那个是为了显示女孩子小鸟依人的气质的，有时候多和男模搭配，只是林总这边没安排拍男士内衣。 很多大公司都是拍站姿居多，一套广告，百分之六十是站姿，但我不打算那么做。 我天生就比较激进，再加上我也想看看陈盼跪着的样子，于是拍完站姿后，我让陈盼跪在了沙发上，侧身扭过脸看着镜头。 “前辈，这个姿势好难受。”陈盼说。 跪姿当然难受！ 这种姿势，会让看到广告的男子，产生一种爷们儿的自信，绝对吸引眼球。林总在网上的店客流量大，肯定有不少男的会给女朋友买内衣，如果看到我拍的这种性感照片，肯定会联想自己的女朋友穿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自然而然就会购买。 再次，林总如果看到这么别具一格的照片，肯定会觉得我技术高明，以后多多找我合作。 陈盼动作摆好后，我没让她做出迷离或是魅惑那种表情，而是让她摆出无辜的表情。 对，无辜的表情！ 只有这样，才会让男人内心产生一种怜惜的情怀。 谁知我的话刚说完，陈盼就嘟着嘴，看着我。 “怎么？”我问。 陈盼听了没说话，嘟着的嘴又嘟得更鼓。 我这才明白，她把我说的无辜的表情理解成了撒娇…… “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辈，你叹什么气。”陈盼不高兴道。 “我是让你做出无辜的表情，就是很可怜，让人觉得你很柔弱需要疼爱那种，不是撒娇啊……”我说。 陈盼听了，囧着脸，“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你再试试。”我说。 陈盼听了，皱褶眉头，竟然摆出了一副伤心苦逼的表情…… 我用手捂住脸，快要崩溃，看来没做过模特没经验的妞，还是不行啊…… 我只好打开手机，打开手机相册，将之前我给刘玉梅拍的泳装广告给陈盼看。 陈盼看了一会，问，“前辈，这个是你拍的啊？” “当然是我拍的，你看看，就是这样，这个就是无辜的表情。”我说着，将刘玉梅抱着游泳圈的那一张给她看。 陈盼看了之后，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就是这样啊。” 之后我就把刘玉梅的写真作为范例，让陈盼照着学，所幸的是，陈盼学习能力还行，之后拍照的进度才得到保证，直到下午一点多我们才将所有的照片全部拍好。 陈盼拍完后，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就像工地上面的工人搬了一天的砖一样。 我苦笑，但我没有催她，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的长腿还有冰肌玉肤，待我一根烟抽完，陈盼才坐起来，拿着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 我则连忙拦住她，“等等，你先别换，把衣服披上等会。” “还没拍完吗？”陈盼问。 “拍是拍完了，但是林总还没看，我现在把照片拿去给他看。”我说。 陈盼这才没去换衣服，只是披上外套。 我去林总家二楼之前，还多瞄了陈盼大腿几眼，真真是热血沸腾啊。 到了林总的书房，我将内存卡套在读卡器里交给林总，林总笑着点了点头，便把读卡器连上电脑。 图片很快就出来了，林总一张张翻看，嘴角的笑意浓重，“不错，不错，非常好！” “林总满意就好。”我说。 林总拍着我的肩膀，将一个信封递到我手里，“这是六千块钱，多的一千是额外给你女朋友的。” “那怎么行，林总，多的一千我不能要。”我说。 “拿着吧，最近你肯定也挺困难的，不然也不至于让女朋友出来拍这个。”林总说。 “额，林总，不瞒你说，最近确实不太宽裕，那钱我就收下了，以后林总有什么要拍的我一定尽心竭力。”我说。 林总点了点头，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梅，你拍照，我放心，以后我只找你。今天耽误你上班时间了，如果忙就不耽误你了，免得你们公司发现了。” “林总，多谢了，公司那边下午确实还有点事，那我们就先走了。”我说。 林总点了点头，“嗯，我送送你。” 林总送我下楼以后，我让陈盼赶紧换好衣服，便准备和她一同离开林总家。 临走前，林总客气的包好陈盼拍照时穿的内衣，并送给她了。 陈盼害羞的看着我，我让她谢谢林总，并收下。 陈总则笑着送我们出门。 下午有个客户要拍灯饰的广告图，因为交通不便，我和陈盼只能打车。 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两点半。 我随意拍了拍，让老板看了效果满意后，我们离开时才4点钟。 我借去卫生间为借口，从林总给我的信封里数出两千块，在进写字楼之后，我将陈盼拉到紧急通道，把两千块塞到她手里。 陈盼那些钱，表情十分喜悦，开心的跳了起来。 “嘘！”我说。 她立刻意识到这里是公司楼下。 “钱你已经到手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也不要再提，懂吗？”我问。 陈盼看着我，点了点头，“嗯。” “我再强调一遍，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OK？”我问。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见她这么说，我才拉她离开紧急通道，坐电梯回公司去了。 正文 第六章 波涛汹涌 　　回到公司，我将拍的灯饰的图片拷贝给了设计，今天一天的事情才算完毕。 揣着一天下来挣的四千块钱，心情十分晴朗。 再加上揩了陈盼的油，我打算晚上约陈盼吃个饭，熟络熟络。 下班的时候，我本想喊陈盼去吃饭，谁知陈盼先找到了我。 “前辈，你晚上有时间吗？”陈盼问。 “有啊。”我说。 “前辈，今天多谢你了，我才能……”她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 现在还没离开公司，人多眼杂，再加上向富这种贱人就在两三米米外，她最喜欢偷听别人讲话收集公司同事的秘密，去经理那里告状，如果陈盼把这句话说完，万一被向富听见，一定会刨根究底，旁敲侧击，陈盼傻乎乎的，搞不好哪天落单就被向富问出来了。 “没事！”我用声音压住陈盼。 陈盼惊讶的看着我。 “前辈，我是想请你吃饭。”陈盼说。 我连忙把她拉到旁边。 她才来不久对公司的情况并不了解，不知道向富的坑爹。 我把她拉到旁边才说，“行，下班的时候一起走。” 陈盼这才点了点头，但她面上还是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前辈刚才怎么那么激动？” “等会吃饭的时候跟你说。”我说。 公司里暗流汹涌，我们摄影师，虽然说和业务部有着密切的联系，但那些跑业务的，心机很深，不得不提防，他们表面上和我相处融洽，背后却卖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了。 尤其是我上班去网吧的事情，这事只有业务部的小刘知道，他也跟我一起去过，但这事儿是如何传到向富耳中，我只能理解为小刘出卖可我。 好在经理拿我没办法，再开会的时候旁敲侧击，说公司有人上班时间去网吧，并严厉指出，一旦被抓住，立刻开除。 到了下班时间，陈盼跟我一起走，她虽然在公司不太灵光，但生活方面还是挺有一套的，她在网上团购了两张附近自助餐厅的券便带我一起去了。 我们到了餐厅之后，找了个座位，陈盼放好东西便让我坐着，她去拿吃的。 看着陈盼窈窕的身姿，我觉得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不仅清纯可人身材好，而且长得也挺漂亮，最重要的是贤惠，就冲着她让我坐着，她去拿吃的过来，我就有了对她动真格的想法。 她比圈子里的女孩子，可靠谱多了。 等陈盼拿回来吃的，我客气的让她先动筷子。 “对了，前辈，刚才在公司好险。”陈盼说，“我们公司是不是有些人很那个啊？” 我听了，觉得陈盼不傻，只是稍微有点迟钝，如果多加提点，应该不差。 “不是很那个，是特别那个。”我说，“你新来不清楚公司里的情况，所以最好任何人都别信。” 陈盼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 看着她的美目，我吃了块肉，真想一亲芳泽。 席间，陈盼问了我不少问题，我都按照自己的方式跟她说了，当然不可能全说，她是新人，万一嘴巴不牢坑的可是我。 我告诉她，公司目前分为三条队伍，第一条是亲经理的，也就是向富那一排，没事就拍经理马屁。 另一条则是亲部门经理那一排，门窗杂志，广告杂志，服装、五金、灯饰等，每个部门都有一个部门经理。那些跟着部门经理好的家伙，多是图部门经理以后升职把位子给他们坐。 其实这一排跟亲经理的那一排没什么区别，因为部门经理大多都是亲经理的。 最后一条就是我这样的散人，谁都不跟。 专当然我没跟她说我在这里是为了一心挣自己的钱。 这一条人数少，只有隔壁老王和几个特别有能力的业务员，大家出去都是打着公司的旗号干自己的事儿。 她知道之后，我帮她分析，如果想长期呆在这里，那选择第一条队伍比较靠谱，因为摄影部没有部门经理，不存在亲部门经理的说法。 陈盼听了，似懂非懂，“前辈，我跟着你。” 我听了苦笑，“跟着我没前途啊。” “前辈这么厉害，跟着前辈怎么可能没前途，前辈可是一早上能挣几千块的。”陈盼口无遮拦。 “咳咳，这个你知道就好，以后别说出来。”我说。 不是我怕事，不是有句俗话吗，小心驶得万年船。 “哦哦。”陈盼立刻改口。 我们又吃了一会，直到吃撑了才离开。 陈盼到了路口，打算拦车，“前辈，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有了这些钱，我就能租房子不怕被学校赶走了。” “这是你应得的。”我说，“好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我说。 陈盼点头。 送走陈盼后，我也打车回家了。 以后的几天无非是带着陈盼赶场拍产品，因为陈盼一直跟着，害的我都没有揩那些服装模特的油…… 直到一周后，去给哈赛特牌的服装拍照，哈赛特的老板江总让我去他办公室详谈。 我让陈盼在外面等着，便和江总进了办公室。 “那个女孩是谁？”江总问。 我靠着沙发，“我女友。” “梅导的女友啊？”江总问。 “是啊。”我说。 “真漂亮啊，怎么不让她一起进来？”江总问。 “她嘴巴不牢，我怕她说出去了。”我说。 “她也在你们公司上班啊？”江总问。 “是啊。”我说。 江总坏笑着看着我，“办公室恋爱啊，不怕你们总经理知道了？” “怕啊，所以江总可别说出去了。”我笑道。 江总这人最爱开玩笑，有时候开的很离谱，我之所以说陈盼是我女朋友，也是怕江总调戏于她。 “哈哈哈，这个当然不会，我这还有事要麻烦梅导帮忙呢。”江总说。 我立刻装作不悦，这个江总，以前咱们合作还挺愉快的，后看他看隔壁老王接私单收费低，就没找我，找老王去了，后来老王的技术完全不行他才厚着脸皮回来找我，还一口一声梅导。 “江总，我们之间还这么见外干什么，说吧，拍什么。”我问。 “最近我们这不是有几件新款吗，你们公司收费太贵了，拍一套宣传写真要三千，这不，梅导你看活儿交给你，你开个价。”江总说。 我笑了笑，他以为我是傻子啊，他说的价可是不包模特的，现在请模特那么贵，三千至少要给两千模特，我还赚个屁。 江总这人我了解，他喜欢贪小便宜，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他最喜欢诈别人，但我又不是新手，怎么可能被他这点计量给诈了。 我们那拍好加印刷宣传册的业务是，一千份一万二，如果不要印刷，拍照排版是八千包干，他说三千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 “江总，我要五千，三千模特都请不到。”我说。 “啥？”江总诧异。 “如果你把印刷也交给我，全套八千给你搞定。”我说。 “这……”江总犹豫。 “不搞就算了，你应该知道，我可是首席摄影师，给你这个价格，拍出来的效果绝对比你找摄像馆的强一百倍，最主要的是，你光拍一套，摄影馆的小摄影师都要收你三千多且不包模特。更何况我把模特，排版印、刷全包才收你八千。”我说。 江总想了想，“那我这边自己提供模特的话，梅导你看可以少一点不？” 我假装思考，其实八千我能赚六千多，如果请模特，我还得再画两千左右，那样就只有四千可以赚，不过江总有模特，那我给他少一千，我还能赚五千，这样想想，也还不错。 “那给你少五百吧。”我说。 “那这样吧，梅导，模特我们出，你负责拍，你看三千行不？”江总说。 我听了，暗骂，草泥马的江总，真特么老奸巨滑啊！ 正在我纠结时，一个女孩从江总后侧面的房间走了出来，她穿的十分凉快，简直就是泳装了，我立马被她吸引住眼球，只觉得波涛汹涌，一发不可收拾。 正文 第七章 落落大方 　　那女孩出来后，江总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让她回房间去。 我这才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她鼻子挺下巴尖，上部大，臀部翘，再加上她画的那种网红装，我断定她是江总包养的小蜜她之前很可能是江总公司请的模特。 “江总，这位是？”我见江总急忙让她进去便问。 江总尴尬一笑，“她是我表妹，表妹。” “表妹啊？”我惊讶道。 那女孩这才反应过来，匆匆打了个招呼想走。 我拍着江总的肩膀，“江总，你表妹这么漂亮啊。” “那是，那是。”江总说。 “你老婆知道你表妹来了吗，晚上做菜得加几道菜吧？”我调侃道。 江总咳了咳，“当然得加菜，当然。” 见到江总这么没底气，我看得出他是在说谎，江总虽然长的不丑，到绝对不帅，我见过在他下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的表弟，他表弟也不咋地，所以我才不信这个妞是他表妹。 等女孩回房间后，我才开口，“江总，这样吧，我看你最近开销也不小，我就不收你多的，就4000，成就成，不成就……” 我说的时候故意把就字拉长音调。 “成，不就是四千块吗，成，不过……”他把不过的音调拉长。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江总放心好了，该赚的赚，不该说的不说。” 江总听了点了点头，“行。” 我在心里暗笑，这个江总，真是个坑爹货，竟然背着老婆找小蜜，他老婆我见过，挺漂亮的，不过跟这个模特比起来，那还是差了些，毕竟一个是贤惠好女人，一个是专门勾搭男人的…… 江总付了我500块定金便送我离开了办公室，他的下一场定在周四，我先得把他这一场拍好。 出去以后跟着江总下面的人，我们去了后面的简易棚，就是后面一张白布，旁边几个补光灯的那种。 看着这里的环境，我皱了皱眉头，心想江总也忒抠门了，他们经常有新款，经常需要拍照片，他竟然不把摄像的地方整高档一点，后面白色的背景拍进去就算模特再漂亮也会显得十分低档！ “您好，您就是梅导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我和陈盼转身才看见她。 她是一朵如花般的少女，估计十七八岁，比陈盼还小。 而她正甜甜的笑着，画着浓妆，涂着水红的唇膏，娇艳欲滴，也不知她是不是戴了美瞳，就算她微笑着，眼睛里依然带有一丝迷离的味道。 她最吸引我的，是她的长发，那丝绸瀑布般染着浅棕色的及腰长发。 “对，我是梅关西。你是江总请的模特吧？”我问。 她很大方的点了点头，“嗯，多多关照。” 说着，她伸出青葱般的小手。 我连忙和她握手，享受那小手的温柔。 “互相的。”我说。 陈盼看了面露不悦，“前辈，我们快点开始吧。” 我囧，淡然看了陈盼一眼，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一看时间，果然时间不早，不能再耽搁，否则早上拍不完，下午就不能去网吧了。 “嗯，梅导我们快点开始吧。”模特说。 看着这个小模特美丽的容貌，看着她穿着新款T恤和超短裤而露出来的洁白手臂和白长直，我很想泡她。 而且以后很多活儿都适合她，我想让她和我做。 于是我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对旁边带我们过来的江总手底下的人说，“这里拍效果会打折扣啊。” 那人为难的看着我，“我们这只有这儿能拍。” “这个可是要上杂志的，不能太马虎，不然上去了显得很low，会把品牌形象搞坏。”我故意说得严重。 那人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下，“那我问问江总吧。” 我笑了笑，这人果然中招，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吧，看在跟江总这么熟的份上，我就不加钱帮他拍一套外景，你准备准备，我们马上出发。” 他听了，喜笑颜开，“那太谢谢梅导了。” 出发后，我才发现自己失算了，这个家伙没车，也不会开车…… 最后我们还是打车去的江滩。 到了江滩，看着晴朗的天空，我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万里无云阳光灿烂的天气，简直就是为我泡妞而准备的嘛！ “梅导，我们在哪儿拍？”模特问。 我倒是一点都不急，上下看了她几眼才开口，“还不知道美女你叫什么呢。” 她听了，很大方的告诉了我，“姐妹们都叫我诺娜，梅导叫我娜娜就可以了。” 我无语，心想这个小丫头还挺有心机的嘛，难道她怕我是好色的摄影师，怕我缠着他，所以不肯告诉我真名，只说了个艺名。 不过我也不在意，我管你叫娜娜还是这这，只要能有机会泡就行了，看她落落大方的样子，我敢肯定她绝对懂事儿，以后我就不信给她活儿，她会不干，那时候，嘿嘿…… “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把，你靠着那个路灯，摆个调皮的姿势。”我说。 之所以让她摆调皮的姿势，是因为这个姿势不好做，我就是要看看她的能耐。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娜娜小碎步过去之后，挽着路灯，后倾身体，手掌打开放在脸旁，很自然的就做出了一副调皮的动作，连表情都无懈可击。 她就像跑的快的小女生，突然回头坏笑，嫌弃你慢，让你赶快追上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不仅仅做出了调皮，更带着可爱，让我都想追过去将她狠狠抓住，腻歪一番…… “不错不错不错！”我立刻打开相机，连续按下三次快门，“perfect！” 娜娜听了，这才收起动作，走过来看。 她看到我相机里拍到的她，眼前一亮，“梅导果然有一手，拍的比那些摄影馆的摄影师强太多了，不愧是杂志社的。” 我苦笑，我们那其实根本就不是杂志社…… 但很多人都存在老的观念，觉得做杂志的就是杂志社，殊不知现在的招商杂志都是民办的…… “前辈，让我也拍一张吧？”陈盼突然道。 我听了，把相机给她，同时我怕她不小心把相机摔了，还特地把相机的带子给她框在脖子上。 谁知娜娜看陈盼拿了相机，表情立刻就不好了，但她没说出来。 我在外面混了这么长时间，当然知道娜娜的心思，可陈盼毕竟是我徒弟，什么都不教也说不过去。 于是我先告诉陈盼如何对焦，单反的对焦有自动的，也可以手动，有很多人买了单反，却依然用自动对焦，我觉得那简直就是男人买胸罩，白花钱。 也不是说自动对焦不好，自动对焦速度很快，适合怕麻烦的人，但那样拍出来的效果和拿卡片机一样，背景都是实的。 而手动对焦则可以虚化背景，除此之外，杂乱的场景下，自动对焦会锁定最靠近自己的东西，有时候模特站在树后面或是前面有东西挡着时，你就蛋疼了。 所以我总是先对焦到模特身上，然后再进行构图和模特保持距离，只要拍摄时距离不变，就不需要再对焦了。 而且这样拍的时候一合焦再开大光圈，模特的轮廓会被锐化，而挡在模特前面和在模特后面的物体，都会虚化，那种意境，是卡片机绝对拍不出来的。 正在我教陈盼对焦的时候，娜娜不高兴了，“前辈，咱们拍快一点吧？” 说着，还抖了抖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看着她的白腿，小兄弟有些紧张，不过还是小兄弟聪明，因为他，我立刻想到一个很坏的点子…… 正文 第八章 楚楚可怜 　　我跟陈盼说了句，“先记这么多。” 便把注意力放到诺娜身上了，这个诺娜，跟我站一起都快赶上我的身高了，更何况她还没穿高跟鞋。 她的腿特别长，不仅长，还直，最主要的是白。比陈艳的腿都漂亮，诺娜的出现，顿时就打破了我认识的模特在我心目中的排名，现在长腿排在第一的不是陈艳，而是她。 我坏笑着，对她说，“接下来拍深景的，这个深景最主要的不是拍背景，而是突出模特，所以你等会站位的时候一定要站直，与此同时另一只腿弯曲，脚尖着地，懂吗？” 诺娜听了点了点头。 然后我看了看后面一望无际的江水还有江那边林立的高楼，便让诺娜现在江滩上了。 诺娜按照我说的姿势立刻摆好动作，面带微笑，就像邻家有女初长成，想着男人谈恋爱一般看着镜头。 她摆的动作已经十分到位，但，我怎么能不揩油呢！ 这个诺娜绝对不能放过，哪怕陈盼在场。 “娜娜，再站直一点。”我故意挑刺。 诺娜听了，直了直身体。 “这边的腿，再弯曲一点，但大腿一定要并拢。”我为难她。 她刚才看到我的摄影技术，所以对我的态度依然不像对那些三流摄影师一样。 她为了拍出好照片，十分配合。 我嘴角扬起一丝坏笑，把摄像机交给陈盼帮忙拿着，便朝诺娜走去。 然后，咸猪手出动，抹着她娇弱的肩膀，把她扶正。 继而蹲下身子，十分严肃的把她弯曲的小腿再往后拨了一点。 好滑！我在心里感叹。 不过感叹归感叹，帮她摆好姿势后我便立刻转身，从陈盼那儿拿回相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咔嚓了三张照片。 “好了。”我说。 诺娜这才放松身姿，呼了一口气。 诺娜走到我这儿，看到照片后，果然眼前一亮，“梅导，你这拍的照片后期都不用ps了呢。” “哪里哪里。”我谦虚道。 “梅导，之前我就听朋友说你拍照技巧特别棒，当时我还不信，今天见到你我才信。”诺娜说。 我在心里嘿嘿一笑，这小丫头片子，嘴巴真甜，暗自在心里，我决定帮她好好拍，以后则都给她介绍活儿，争取早点把她撂倒。 后面的摄影很成功，因为诺娜是熟手，48个p的图片一个小时就搞定。 只可惜这是给公司杂志拍的，江总的钱都给到我们公司了，我今儿出来，只能报销路费…… 临走时，诺娜主动找到我，问我要联系方式，我当然给她了，本来我还想找她要的，看来她完全被我的技术折服，或是猜到我以后会有活儿给她。 我把号码给她后，便和她道别，带着陈盼回公司去了。 陈盼一路上不怎么说话，表情也不怎么好，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以为她出去时间太长，可能是累了，便没多说什么。 等到了公司，我把照片交给服装杂志部经理后，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玩手机。 “前辈。”陈盼突然喊我。 “怎么了？”我问。 陈盼看着我欲言又止，然后低着头问，“前辈，你是不是对每个模特都这么好？” “虾米？”我惊讶道，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没什么。”陈盼说着，坐到一旁没有电脑的桌子旁边去了。 我疑惑的看了她几眼，不知道她到底啥情况。 回想陈盼说的话，我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直到我明白陈盼的心意，才知道，陈盼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妞。 晚上下班后，陈盼问我我是租的房子还是住家里。 我告诉她也是租的，便告诉了她这附近的租金价位，陈盼听了之后，蹙了蹙眉，“前辈，怎么会这么贵啊。” “就是这么贵，怎么，你们学校不让你住了？”我问。 陈盼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样子让我心生怜惜。 “不租房也没办法。”我苦笑。 “前辈，你是合租的还是整租的？”她问。 “整租的，两室一厅，带厨卫。”我装逼道。 谁知我刚说完，陈盼就露出一丝喜悦，“前辈，我跟你合租行不？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也没什么朋友，自己租一整间也不划算，和别人合租又不放心，所以前辈，你能租一间给我吗？” 我额了一声…… 觉得这太不方便了，我有时候晚上要带女孩子回家，而且都是女模特，她们声音很大的，如果让陈盼住进来，她知道我私生活这么乱，我在她面前的光辉形象岂不是毁于一旦了吗…… “这个不太方便吧。”我委婉拒绝她。 “前辈是和女朋友住在一起吗？”陈盼问。 我苦笑，可怜我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 “没有，还没女朋友呢。”我说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陈盼说。 我一愣，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你是女孩子，我是爷们，这样做对你的影响不好。” 陈盼听了笑了笑，“我们不过是合租罢了，现在很多人都是合租，不会又影响的啦。” 我被她这么一说，有点尴尬，为难道，“可是……” 陈盼没等我说完便打断道，“前辈，拜托了，不然我一个月工资付了房租都不够吃饭。” 看着陈盼小鸟依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心一软，便答应了，我这个人，就是心太软尤其是面对陈盼这样的小美女，“也罢，你先搬过来吧，找到合适的房子在说。” 陈盼听了，高兴得直点头。 我本来以为，她在学校还能住几天，谁知她马上就拦车让我陪她去学校搬东西。 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但陈盼一副娇俏的模样让我心软，只好陪她去了。 陈盼要搬的东西有些多，我陪她进了女生宿舍，刚到她们寝室，旁边几个女孩子就露出惊讶的表情，纷纷把目光投像我。 陈盼尴尬的看着我，脸上竟然露出甜蜜的笑容，“哥，辛苦你了。” 我诧异的看着她，心想她喊我哥是什么意思？之前她都是喊我前辈的。 那几个女孩子听了陈盼喊我的口气，纷纷露出坏笑，“盼盼，你男朋友啊？” 陈盼害羞的笑了笑，“还不是呢。” 我听了尴尬死了…… 连忙低着头假装打包东西。 谁知那几个女孩子不依不饶，不停的问陈盼，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是她追我还是我追她，陈盼假装生气，但嘴上还是把我是摄影师，还是招商杂志首席摄影师的事情爆了出来，并说我正在追她，她觉得我还蛮有诚意所以打算搬到我那里去住…… 那几个女孩子听了，立刻投来羡慕的目光，陈盼打开手机，给她们看我给诺娜拍照片时候的样子…… 那几个女孩看了，纷纷夸我优秀，还笑着对我说陈盼肯去我那就是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了…… 我既无语又有些生气，心想陈盼怎么这样。 除此之外，竟然趁我工作的时候给我拍照，给这些小姐妹看，如果她拍到的是我摸诺娜小腿的照片，一个不小心给经理看到了，那我就死翘翘了，所以我打算好好批评陈盼一顿，不过不是在这里。 打包好所有的东西，我便开始搬运，不打算作任何逗留，陈盼的女同学也帮了些忙，我们到校门口打车到了我家，把东西弄上去后，关上门，我就给了陈盼一个下马威。 “小盼哪，你怎么当着你同学的面儿，说我是你的男朋友？”我说着蹙了蹙眉，“这玩笑开的过了点吧？” 陈盼听了，立刻露出一副柔弱的模样，两脚并拢，脚尖对着脚尖，手则不停的摆弄衣角，楚楚可怜。 见她半天不说话，我醉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我问。 “前辈，其实我……”陈盼欲言又止。 “你怎么？”我问。 “其实我，觉得前辈是个好人，所以我……我……”陈盼欲言又又止！ “所以你？”我囧道，但看到她这么紧张害怕又可怜的模样，顿时对她的不满一扫而空。 正文 第九章 一丝不挂 　　“所以我希望前辈不要生气。”陈盼说着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低着头，又接着说，“我们寝室的室友，都是从大城市来的，有两个是本市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另外一个是从S省来的，也是大省会城市人，唯独我是从乡下来的，她们表面上和我关系好，实际上还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我。” 我听了，心里也有些不爽，现在都几十年代了，城乡之间的差异早就不像以前那么大，在城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根本就不想呆在城里，乡下空气好，人少，生活悠闲自在，比城里好得多，要不是我年纪轻轻，要工作赚钱，我肯定早就搬到农村去了。 陈盼见我沉默，又说，“她们几个都有男朋友，就我一个人没有。前辈，我之所以在她们面前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就是想挽回一些面子，我不知道前辈会生气，如果知道前辈会生气，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我苦笑，心想这个陈盼，竟然还有这些小心思。 “哎，也罢，反正你这么做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我说，“不过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少这样的好，传出去以后不好找男朋友。” 陈盼听了，点了点头，“前辈，我知道了。” “不过还有件事儿我必须说。”我说。 陈盼听了，看着我，一脸疑惑，不知道自己除了犯了那个错以外还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在我工作的时候拍照了，工作的时候最好不要拍照，这些照片如果流出去了，模特会追究的。”我说。 模特追究是一部分，最主要的是我怕她拍到我摸模特大腿的照片，万一让经理看见了，我就嗝屁了，虽然这份工作我不怎么稀罕，但在这里工作能让我接到更多的私活，打着杂志的名头在外面挣自己的钱，所以一时半会钱没挣够，不够我开摄像馆之前我是不会辞职的。 “模特会追究啊？”陈盼问的时候，表情露出不信。 其实很多人都有这种误解，觉得模特不就是给人拍的吗，你拍她，她怎么可能会追究。 但事情绝对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简单，我以前就遇到过这样一个模特，当时的事情确实怨我，我为了拍她的臀部，特意让她背对我，然后趁机…… 没想到事情被她发现了，导致她直接闹了起来，讹了我一千多块才了事，没闹到公司去。 我将我被讹的事情跟陈盼说了，但是我没有说我是用手机偷拍，而是把故事改了下，说是以前跟着我的一个小弟干的，那小弟现在已经别辞退，我说的时候还故意把事情夸大了，说那个模特闹到公司，最后经理无可奈何，把那个小弟开了，还扣了我的五百块工资。 陈盼听了之后，果然被吓到了，她连忙拿出手机，把她拍到的照片给删除。 “好了，出来做事不比在学校里，犯了错老师顶多是说你几句。”我说，“在我们公司，做事得小心，等你上了手自己摄影我不带你了时，很多事情你就得自己注意，比如别弄丢相机，拍照时宁愿多拍几张也绝不能少之类。” 陈盼听了，努了努嘴，“相机丢了会怎么样啊？” “那还用问……”我无语，觉得陈盼真是天真。 “难道要照价赔偿？”陈盼问。 “废话。”我说。 “可相机已经是旧的了啊。”陈盼说。 “这个是公司的规定，不过出来做事，你连相机都照看不好，还能干什么？”我说，相机就是摄像师的饭碗，身为一个摄像师，连相机都能弄丢，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死的，在我们公司还真有这样的摄像师，那就是隔壁老王，不过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陈盼低着头，“嗯，前辈说的是。” “好了，收拾东西吧，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我说。 陈盼听了，这才恢复了精神头，立刻开始把自己的行李往我空着的房间里面搬。 她先把床铺好，之后将衣服全部放在床上，我帮她把柜子抹了下，她才开始把衣物往衣柜里面塞。 我在一旁，无意中看见了她的内衣，除了那四套林总送的新款，她自己买的都是很朴实的，纯色的那种，看着那玩意，我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不知为何，竟然打起了陈盼的心思。 话说这个陈盼搬进来了，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晚上她如果没关好门，嘿嘿…… 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首先，陈盼是我现在的同事，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如果对陈盼下手，以后就无法调戏公司的女孩子了，这个陈盼很可能还是个处的，这种女孩千万不能惹，惹上了无异于引火烧身，必须负责才行。 想想我今年才二十五六，怎么能吊死在一棵树上？我还有三四年的时间可以好好玩耍，我绝不能坑自己啊！ “前辈？”陈盼突然喊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盯着她的凶兆…… “啊，哦，怎么了？”我问。 陈盼坏笑，看来她是发现我看着她的凶兆了，“前辈，剩下来的我自己弄，就不麻烦前辈了。” 我苦笑，“好吧。” 说罢，我连忙出去，额头上不知为何，竟然流出了汗水，我去，竟然看着人家女孩子的凶兆出神，真是日了狗，不知道陈盼会怎么想。 我在自己房里玩了两把英雄联盟，便打算去洗澡，谁知卫生间已经被陈盼给占了，里面淋浴的声音很大，看来她先洗澡去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点了根烟，又回到自己的电脑前，看片儿。 “前辈！”陈盼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面传来。 “干嘛？”我问。 “前辈，突然放不出来热水了！”陈盼大声道，她的声音充满了娇弱，就像花儿被冰冷的雨水给淋了一样。 “额……”我无语，心想她这个丫头，也是够笨的，我家的热水器是电热水器，不是烧煤气的那种，而且白天我出去上班都会把电热水器给关了，不然浪费一天的电。 晚上回来之后我才开的热水器，陈盼收拾好东西，我也就打了两盘英雄联盟，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根本就烧不了多少热水，电热水器的弊端就是烧水的时间太长。 “小盼，你要不先出来吧，电热水器烧水很慢，你等晚点再进去洗。”我说。 “前辈，可是我头上全是洗发水，我出不去，前辈你帮帮我啊。”陈盼说。 “你用冷水先洗洗呗。”我说。 “前辈！”陈盼娇嗔道，似乎对我说用冷水洗的这句不太满意。 “那我怎么帮你，你光着身子，我总不能进去吧。”我说。 “要不，前辈你帮忙烧点热水，放进来。”陈盼说。 “哎。”我郁闷道，心想女孩子就是麻烦，洗澡之前也不问问我，现在没热水了，竟然让我去烧，可恶。 不过陈盼第一天来，我也不想搞得太那啥，该帮还是要帮，毕竟人家是女孩子。 “你等着，我去烧水。”我说。 说罢，我便去厨房用开水壶烧水。 烧了十多分钟，水已经差不多温温热，我连忙冲到卫生间门口，敲门，“陈盼，水来了，你开下门。” “嗯，前辈，你别往里面看啊。”陈盼说着，门便开了。 我侧着脸，用一只手把开水壶往里面递。 陈盼的小手碰到我的手，在我手上摸索了一下才摸到我没抓住的提壶的地方。 “好了前辈，谢谢你了。”陈盼说。 “嗯嗯。”我说着，这才松手，谁知我手还没缩回来，陈盼就关门，把我手腕都夹住了…… “我靠！”我疼得大叫。 陈盼也吓了一条，手里的壶掉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 接着…… 我看到她了…… 看到了她（保护花季少年）的模样…… 正文 第十章 又大又圆 　　陈盼头发上还残留着洗发水的泡沫，她真的好大好圆，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并且大就算了，承受如此重量还能如此挺拔，我还真没见过，林丽比她年纪大不了多少，却有些下垂，完全没有陈盼好看！ 看着陈盼洁白的皮肤上还有着水滴，就像出水芙蓉上的露珠一样，让我迷离……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可能是画面太美，我看得连手腕上传来的疼痛都似乎忘却。一直没有消息的好兄弟默默告诉我，兄弟上吧，吃包子啊！ 可我真的可以上吗？真的可以吃这又大又圆又白又弹的包子吗？ 短短几秒，从突然被夹住手，到看到陈盼的身体，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尤其是陈盼，她可能被我看的快尴尬死了，但她因为刚才推门夹了我的手腕所以十分抱歉，并不敢对我发飙。 “呀！”陈盼大叫然后并拢双腿，双手环抱，“前辈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苦笑，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个陈盼，反应太迟钝了，我都看光光了她才捂住，嘿嘿嘿…… “哦哦，没事，你没事吧，没有被水烫到吧？”我关切道，然后继续上下构图，多想手上有个单反，迅速把这美丽的画面给拍下来，留着以后边抽烟边欣赏。 “没有，唉，前辈都是我不好，夹住你了。”陈盼说着，拎起掉在地上的水壶。 我听了她说的话，囧了一下，她夹住我了…… 不觉，我联想到，她真正夹住我的模样，想着，我又朝她看去，顿时想象到那种等畅快淋漓的感觉。 “还好是手腕，不然拍照会受到影响。”我说。 陈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估计也不好意思赶我出去，但我知道，她，我不能碰，碰了，以后在公司如何面对？不是我不肯负责任，我只是不想这么快被桎梏，读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毕业工作了，现在还没玩够呢。 陈盼听了，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肯定比我还囧，既不好赶我走，又不想让我看着，只能再次道歉，“前辈对不起，我这就冲一下，马上陪你去医院。” 我听了，便离开了卫生间，回自己房间去了。 听着卫生间又传出洗澡的声音，我有些后悔自己把陈盼带回家的决定。 又过了一会，陈盼洗完了，换上一身连衣裙，用毛巾裹着长发走进我房间，我苦笑，心想这个小丫头，完全没社会经验还是太单纯，如果我不是顾及她是我同事，我肯定冲上去了，男人嘛，总有冲动的一面。 “前辈，让我看看你的手腕。”陈盼说着，急忙走过来。 她拉着我没受伤的手腕看了半天，疑惑道，“怎么看起来没事？” 我无语，将受伤的左手伸了过去。 她看到我手腕上的淤青，胆怯道，“前辈，你伤的这么重啊，我们去医院看看。” 说着她就拉着我往外边走。 我连忙推开她的小手，“还好，这点伤，不碍事。” 陈盼美目里带着歉意，“可是我不放心。” 听她这么说，我知道她在意我，我转了转手腕，虽然还有点疼，但并不严重，我小时候骨折过，知道骨折后是什么感觉，现在这手腕灵活自如，皮肉伤是不会痛到骨头里的，所以我并没有骨折。 既然没有骨折，那么去了医院，医生也只会给我上点药，还收各种费用，于是我说，“没事，擦点药水就行了，你帮我拿下，就在客厅的茶几里面。” 陈盼听了连忙去拿，她一直很紧张，直到我涂了药水还不放心的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的手腕，生怕我突然不行了似的。 “小盼，你回房休息吧，我没事了。”我说。 陈盼听了点了点头，但身体还没动。 “还有什么事吗？”我问。 “没。”陈盼说。 我点了点头，“行，那你休息去吧。” 谁知陈盼还是不走，我只好疑惑的看着她。 “前辈……”陈盼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 “刚才……”陈盼说话老是说一半。 “刚才？”我问。 “前辈，你是不是全都看到了？”陈盼问。 “额……”我无语，心里暗叫不好，“没，刚才那么痛，哪还记得看到什么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抵赖啊！相信所有的爷们也会和我一样吧！ 陈盼听了，低着头，牙齿咬着下嘴唇，“前辈，我是乡下人，我们那女孩子没有城里人开放，前辈，你可能觉得没什么，但对我来说很要紧的。” “那……”我竟无言以对，不过让我奇怪的是，这个陈盼到底啥情况？之前说现在人合租很正常，刚才还要我帮她烧水递进去来这，现在怎么突然又说看不得了？ 尼玛，内衣广告都拍了，你跟我说这个？ “前辈，你肯定觉得我说的太那个，但我们那真的是这样，前辈，你有女朋友没有？如果没有，你……”陈盼说。 “我？”我问，我那个去，听她这么说，搞得像是要我负责任啊！可我只是无意间看到了而已，并不是故意的。 再说，我又没那啥她，负毛线责啊！ “唉，算了……”陈盼说。 “额……”我无语。 谁知陈盼看我没有主动承担责任的意思，又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前辈，我知道我说这些，你可能会觉得我讨厌，会烦我小题大做，但如果前辈全都看见了，前辈可不可以……” “可以啥？”我问。 陈盼看出我故意装傻，低着头又说，“前辈，你没事就好，那我回房去了，租金的话，我明天给你。” 她说完，低着头就走了，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让她搬来，并没有指望她交租金，我只是让她先搬过来过渡一下，等找到合适的位置再搬走。 可她已经回房，我不可能追过去再跟她说这些，只好闷头玩电脑。 第二天，我跟陈盼一起去的公司，路上，陈盼很沉默，没怎么理我，到公司楼下的银行时，她才开口，“前辈，租金是多少？” “算了，你一个女孩子出来做事也不容易，我就不收你的了，等你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过去。”我说。 陈盼听了，表情不怎么开心，“前辈，你是嫌弃我吗？” “没有，怎么会。”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住在一起？”陈盼问。 我听了，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妥啊，如果不知道我们情况的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是她男朋友，还是很坏的那一种。 “不是嫌弃，我是怕你一个女孩子，跟我这样一个大老爷们住在一起，会很不方便的。”我委婉道。 谁知陈盼听了，并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前辈，正是因为你是男人，才更应该让我一起住啊，你在公司带我不容易，我老给你添乱，但在家里，我可以帮你洗衣服做家务，还可以做饭吃，又卫生又省钱，多好。” “啥？”我吓到了。 她说的，怎么让我有种同居的感觉？ “真的前辈，外面好多餐馆都是用的地沟油，你天天在外面吃，对身体不好。”陈盼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跟她说委婉了她听不懂，于是准备说的直接点儿。 谁知我还没说完，陈盼就把我打断了，“前辈，我知道你是怕我不方便，但昨晚我已经想通了，反正前辈你已经什么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我听了，暗叫不好，感觉她这是要赖上我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