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我等你 事情的源头,一切都要从我和前我男友的婚礼,开始说起……… 我和我前男友是大学时认识的,并且相恋两年多,大学刚毕业,他就向我求婚了。 可能你会纳闷,为什么要叫前男友,而不是男友,或者是老公呢!! 我先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丘灵,出生在刖湾山,家里很简单,就只有一个啊婆,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出事故死了,母亲生我的时候是阿婆接生的,因为难产导致大出血死亡。 啊婆也曾在我面前叹息过,说我命里注定是无双亲。 我家是山沟沟里的,毕业前一个月,我为了方便上班,所以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找了一间三百块钱的房子。 结婚前一天晚上,我因为激动差点就失了眠。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浑身突然一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上一股凉意袭来,原本燥热的夏天,此时却冒出了一股寒气。 迷迷糊糊中,总觉的有一双手,抚摸在我的脸庞,一股微弱的气息,打在我的耳畔,不禁有些发痒。 我原本以为是男友,半夜三更跑进了我的房间,可事实却不是。 我本能的想要抗拒阻止,却发现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就像被束缚了一般。 朦胧中感觉有一双贪婪的手,触碰在我的身上,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冰冷的唇印在了我的唇瓣之上,肆意的吻着我,他的吻里带着啃。 我想要挣扎,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很是特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感觉才消失,而我也渐渐的,进入了深睡眠。 醒来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还好衣服还在,又掀开了被子看了一眼,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回想起昨晚,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是我缺爱还是怎么了,婚还没结我竟然做起了chun梦。 容不得我多想,手机便叽叽喳喳的响个不停,拿起手机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喂!” “丘灵,你在出租屋吗?” “是啊!怎么了?” “在就好,我已经让人帮忙,把婚服给你送去了,别乱走哦,收到了记得给我回个信息。” 我应了一声,然后寒掺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在家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从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心想一定是送婚纱的来了。 闻声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却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地上却多了一个大红盒子,现在的人也真是的,丢下东西招呼也不打,万一东西被偷了怎么办。 拿起脚边的红盒子,不爽的小声嘀咕了几句,将门重新关上。 将红盒子往床上一丢,回了个信息给徐阳,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 映入眼帘的不是雪白的婚纱,而是血红色的喜服。上面印着凤图,样式很是华丽,做工也没得话说,让我眼前一亮爱不释手,在床上激动了好一会。 盒子里还有一双鞋子,也是红色的,和一些金色的头饰。 我和徐阳的婚礼,都是他父母一手抄办的,徐阳家是开饭店的,蛮有钱的。 我刚开始以为,他爸妈给我选的嫁衣会很丑,拿到手之后,真是让我大跌眼镜,漂亮的没话说。 不过说起徐阳,虽然我跟他交往两年多,除了牵手以外,更没上过床,就连亲亲都几乎没有,也不能说是我太保守,就连徐阳他都没有要我的想法。 当时我认为,他是为了我好,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并不是真心的。 傍晚时分,给在家的啊婆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通,电话里传来慈祥老人的声音。 “灵儿,怎么了?” “阿婆!” 一想到啊婆,不能亲眼看着我出嫁,心里就不好受,听到啊婆的声音,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啊婆,等我结完婚,就带着徐阳回去看你。” 啊婆在电话里,叹了口气,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一个人在外,凡事多注意,多留一个心眼,你又能了解徐阳多少?” 我不知道,怎么回啊婆的话,确实如啊婆所说,虽然我跟徐阳认识两年多了,我对他的了解,却只有基本家庭的那么一丁点。 啊婆嘱咐了我几句,让我以后做事,自己多留个心眼,这以后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末了阿婆问了我一句,相不相信命运,我对着电话“嗯”了一声,说了句相信,话了阿婆便挂断了电话。 阿婆是我们山村里的神婆,大家都叫她刘婆婆,不能说阿婆神通广大,但也不能小瞧了她。 虽然,我不知道阿婆说的命运是什么,也不知道阿婆,跟我说这些话的是什么意思,但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婚礼前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好,深夜慢慢来临,浑身突然一沉,一双冰冷的手,抚摸在了我的脸上,这种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本来已经快要睡着的我,被这种冰冷的触感,弄的清醒了许多,意识还在,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冰冷的唇再次,吻住了我的唇,一股熟悉的清香味道,略过我的鼻尖。 他的吻由上而下,亲吻着我,,一股无名的燥热感,涌上心头。 刚开始,我还拼命的想要挣扎,到了后来就只有束手就擒。他轻声一笑,挪到了我的耳边,微弱的气息打在我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我等你!” 原本木讷的身体紧绷着,因为我意识到,昨天的事情,可能并不是在做梦,自己很有可能被鬼缠上了。 一想到这儿心里不由的发慌。 过了一会,这种感觉消失了,我本能的翻起身,扭动了一下已经发麻的四肢,却发现空荡的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人。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鬼缠上了,就不由得有些后怕…… 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梳洗好正准备换喜服,“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谁会来的这么早。 “你是?”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女人,手里提着手提箱,个子比我矮一些,对我笑了笑说:“我是徐阳,请来给你化妆的化妆师。”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赶紧请她进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回过头问她。 而她则提着手提箱,走到了靠窗户的桌子边,打开手提箱整理着东西。 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拿起桌上的头饰,“哇!好漂亮。”说着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走到桌边坐下,她便帮我画起妆来,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从她口中得知,她叫刘雪,是徐阳的堂妹。 过了半个小时,“搞定了!”刘雪满意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则被厚重的头饰,压的有点抬不起头来,接过刘雪手中的镜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简直就是美腻了。 (小小的自恋了一下下。) 带着厚重的头饰,站起身还真有点不适应,也不知道古时候的人,怎么适应的下来,刘雪扶着我走到床边,“你真美。” 刘雪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两个人,问我们好了没,刘雪连忙说好了,将红盖头给我盖上,搀扶着我下楼,“小心点哦!” “嗯” 刚走到楼下,门外传来一阵哭声,喇叭声赫然响声,吓的我紧抓着刘雪的手,“真晦气!”刘雪不爽的说了句。 一顶大红色喜轿,停在了我面前,身体不受控制的往轿子里钻,一抹磁性的男声,响起在耳边: “你是逃不掉的!!” 正文 第二章 :结亲 我就像着了魔似得,直接坐进了花轿,手脚被束缚了一般,动弹不得,想叫却叫不出来。 轿子突然动了两下,被人抬了起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轿子的颠簸,让我更加慌了神,很想要逃离花轿,可我却只能干坐这着急。 不知道花轿要带我去哪里,我想要叫刘雪,却怎么也叫不出声,嘴里只能的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哑巴。 难道刘雪,没注意到我不对劲。 此时,急得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我就像个雕像般坐立,能做的就只有干着急。 心里一遍一遍的叫着:“刘雪,刘雪,救我…” 就在这时,耳边再一次响起,刚刚那抹磁性的男声,“挣扎是没用的,你只要乖乖的就好。” 我拼命的想要发出声,想要问问他到底是谁,今天可是我结婚的大喜之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难道就没有人,看见我上花轿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恶作剧也得有个限度吧,这些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带走。 花轿一路颠簸,到了一处古宅前,停了下来,我以为我安全了,可接下来… 却让我更加的恐慌。 抬着花轿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纸扎的纸人,纸人的形态很是怪异,脸上画着一抹笑容,看着就渗人的慌。 纸人将轿子压低,掀开轿帘,伸出纸扎的手,将我从轿子内搀扶下来。 天噜了!谁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想要逃跑,可我特么就是动不了,想哭我都哭不出来。 纸人搀扶着着我,越过院落走过厅堂,将我带上了二楼的卧室,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似得,被纸人一步步的领着走。 纸人将我带到床边坐下,递给我红绸的一端握在手上,随后走了出去,将门重重的关上。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而我还盖着红盖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一抹睡意袭了上来,(我是个没出息的人,)低着头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觉的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味道。 “滴嗒!滴嗒!”像水一样的东西,滴在了我手上,碍于头上盖着个红盖头,是什么东西也看不见,就觉的一股腥臭味,很是浓烈。 心里想着,这东西该不会就是那个男鬼吧,那也未免太臭了吧。 突然手上落了个黏糊糊的东西,我想要抽开手,原谅我无法动弹,那东西拿着我的手,又是揉又是捏着的还舔了一口,恶心的我浑身炸开了毛。 要不要这样?? 而且这玩意,好像还不止一个,我的手被舔了三四口,就算我动不了,也不要这样吧,手黏糊糊的,恶心的要死。 什么鬼啊!! 真是天噜了。 突然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腿,我自然反应的往床上一仰,抓着我腿的手,一使劲将我整个人拖到了地上,可伶我的屁股。 我的四肢,被一边一个鬼东西抓着,硬生生的架起,向着两边用劲的拽扯着,似乎是想要把我分尸。 说实话,当时我被扯的裆都疼。 可伶我不能动,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现在被带到这鬼地方,这会还要被这些个鬼东西给扯死了。 心底一阵呐喊:我上有老下没有小,我还不想死,我还要嫁人。 “放开她!”一抹男人的严厉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耳熟,这不就是那男鬼的声音吗,难不成他就是夜半猥亵我的人? 这几个鬼东西,闻声手一松,我差点摔到了地上,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在我快要落地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环腰抱住,在空中转了好几圈,头上盖着的红盖头,被刮落在地,红稠也掉落在了地上。 他的样貌,立刻吸引住了我,他是我见过的最俊朗的男人。 他的脸尤为的俊俏,光洁白皙的肤色,有着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头乌黑的头发,深邃褐棕的眸子点缀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浑身散发着一股王者般的气息。 让人看了难以别开眼。 “看够了吗?”男人冷冷的看着我,表情里略带一丝丝的嫌弃。 我反应过来,立马推开了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居然能动了。 揉了揉被抓的手腕,捡起地上的红盖头,说了句:“谢谢你,我得走了。” 刚走到门口,门都没碰到,就被一股吸力,吸了回去,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走?你要去哪?”男人紧紧的抱着我,容不得我动弹。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被帅哥抱着,当然美滋滋的。)也就没有反抗,把我今天的情况,来龙去脉说给了男人,希望他能放我走。 谁知他听后,居然笑了,说我无知,上了他的花轿,那里还有退回的道理。 他的花轿? 可我是无心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上他的花轿,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法子,把我给弄过来的。 “你到底是谁?” “井烁” “那你能让我走吗。”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希望他能把我放走,可别耽误了我结婚。 井烁的手,摸在我的脸上,捏住了我的下巴,:“说实话,我并不愿意娶你,可受人之托,又怎能食言。” 不等我开口,直接将我压在了身下,一个吻印在了我的唇上,我慌忙将他推开,喊道:“不行,我不管你是不是受人之托,徐阳他们家人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的。” 我站起身刚要走,井烁单手撑在床上,淡淡的开口道:“别人可不这么想。” 我愣愣的回过头,问他:“什么意思?” 可想而知,他并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顺便提醒了他一句,我嫁的是人徐阳。 井烁看着我的目光,里面闪过一丝怒意:“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我再次提醒了他一句,我要嫁的人是徐阳,不是他,我更加不是他井烁的女人。 井烁丢出一张婚契,起身坐在床沿边,吐了句:“可笑的天真。” 我捡起婚契,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和井烁的名字。 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婚契直接撕碎,丢在了他身上。 什么狗屁婚契,这都什么年代了。 井烁厌恶的抬起头,掸了掸身上的纸削,拽过我的右手,一根细细的红绳,绕在了我的无名指上,紧紧的嘞着,另一端系在了他的左手上,一眨眼的功夫,红绳不见了。 “你给我弄的是什么东西?” 井烁阴冷着脸,冷冷的吐出:“记住,从你上花轿的那一刻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更别想离开我,否则你会死。” 话音刚落,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按在身下,死死的堵住了我的嘴,不管我怎么拍打他,他就是不松口。 他就像匹饥饿的狼一般,褪去了我的衣服,亲吻着我的身子,“不要!!” 井烁不管我的反抗,硬是撬开了我的嘴巴,他的吻里带着啃。 无名的东西,抵在了我的下身,我害怕极了,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随之一阵疼痛感袭了上来。 疼的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首先想到的是,完了,我的清白没了。 他的身体,跟我紧紧的重合在一起,来来回回的,在他身下的我,不停的发出“叫喊”声。 一股清香的味道,环绕在鼻尖,我可以很确定,他就是夜半猥亵我的人。 哦不! 是鬼! 他如饥饿的狼一般,凶猛… 正文 第三章 :我还不想死 第二天,忍着疼痛,走出了这栋古宅,才知道这里真心的荒僻,方圆都是空地,就是看不见一条大路。 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是醉了。 井烁走到我身后,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白了他一眼,心里慰问了一番,他的祖宗十八代,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可我现在要怎么离开这里,我不见了徐阳家人一定很着急吧。 四处张望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全都是绿油油的草地,用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回过头问井烁,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 他却耸了耸肩,吐了句:“你求我!” 我真想弄死他算了,不帮就不帮,笑话我会求他吗。 “你就帮帮我吧。”我眨巴着眼睛,嘟囔着嘴巴,挽着他的胳膊,嗲嗲的说着。 井烁嫌弃的撇了撇嘴,率先走进了老宅,不到两分钟,开着辆车出来,朝我看了一眼,示意我上车,我慢节奏反应了一下,赶紧坐上了副驾驶。 井烁一边开着车子,冷言道:“我说过,我娶你是受人之托,立下了一年之约,一年之后,你可以留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我。” “一年之约?” 井烁没有回答我的话,继续幽幽开口道:“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动一动牵有红绳的无名指,我便能得知。” 我低头摸了摸无名指,心想着有那么神奇吗,便动了动右手无名指,结果遭到了井烁的白眼,警告我没事别单独动无名指,我“哦”了一声,便不在说话。 不到半小时,车子开到了徐阳家的楼下,临下车前我问了句,托你娶我的是谁,井烁斜视了我一眼,丢下一句,日后你便会知晓。 疾驰而去… 无奈的耸了耸肩。 向着徐阳家走去,他家住在八楼,是一栋三户型的,门铃刚响一声,徐阳他妈妈就把门打开了。 看了我一眼楞住了,随后将我拽了进去,还没等我站稳了脚,徐阳妈骂了我句扫把星,徐阳闻声从卧室走了出来。 我叫了声妈,可徐阳妈不领情,说他受不起这声叫,可我真的没想过要逃婚。 徐阳妈走到沙发前坐下,我换好了鞋子,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妈,你听我解释,真的是误会。”话音刚落。 他妈妈连踹带推的,把我推到了地上,“妈,你怎么能这样?”徐阳走到我身后,将我扶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徐阳妈很是激动,立刻跳了起来,指着我大骂,骂我不要脸,扫把星丢了他徐家的脸,还敢不要脸的回来,说她后悔答应了这门婚事,总之骂了很多难听的话,骂着骂着一步跨到我面前,对我又是掐,又是动手打,一掐掐在了我大腿上,连掐了好几下。 我被徐阳护在身下,疼的我不敢还手,一边一边的求她听我解释,越是这样,他妈妈下手就越狠。 混乱的推攘着,却一不小心把他妈,推坐在了地上,徐阳妈指着我骂:“你这个扫把星,还敢打我了是不是?你这不要脸的女人,逃了婚你还敢有脸回来,我徐家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 我客客气气的叫了声妈,她却将我这声妈,呛了回去,“我受不起你这声妈,我徐家积了八辈子德,修了你这么个扫把星。”一边说着,坐在地上边抹着泪。 我伸手想要扶起她,“妈,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要逃婚,昨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徐阳妈抄起身边的鸡毛弹,比我先一步起来,冲着我身上打去,被她打过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她一边打一边推着我出门。 混乱中,我拽住了他妈妈的胳膊,“妈,妈,你听我说完。” “你给我滚!”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徐阳他妈妈的行为,此刻只能用泼妇来形容,场面混乱的不行,她硬是把我往外推,“妈,你别打了,别打了,他好歹也是扯了证的媳妇。” 徐阳妈一听媳妇两字,更加的恼火,打的也更加的重,将徐阳推攘到一边,硬把我推了出去,“明天民政局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眼泪占据了眼眶,忍着身上的疼痛,不断的敲着门,嘴里叫着妈,求她开门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要逃婚。 说实话,我跟徐阳的感情,很是平淡,他跟我在一起,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或者爱我之类的话,我们两大学时候,也是别人牵线认识的,说起感情基础,其实并不深。 而我一个山村姑娘,只是想找一个好的归宿和依靠。 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一点点的回应,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我就像个过街小丑一般,身上穿着昨天的喜服,脚底下踩着一双拖鞋,头发理了理还不算很乱,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看。 我真的不明白,徐阳妈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的恶劣,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真是人倒霉,事事都不顺心,好端端的半路杀出个井烁来,本来好好的一场婚事,就让他给搅和黄了。 真是杀他个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解我的心头之恨。 正当我埋头有路之际。 从后面伸出了一双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将我向人少的地方拖行,起先我还拼命的挣扎,渐渐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四肢也使不上劲,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脑袋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四肢也使不上什么劲,相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耳边影影约约传来,男女的交谈声,女的问男人,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当初不是说好了给了人,就保证不再出现的吗,男人解释说,他也是拿钱帮别人的忙办事,别的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那她万一知道了,怎么办?” “要不就杀了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此刻开了口。 而我被捆绑在椅子上,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墙上的倒影,但是看不出是谁,也听不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但依稀就觉得很是耳熟。 我仔细回想着,我这半年中,有没有得罪过谁,还是跟谁结了仇,可我接触的人很少,我能得罪谁。 “这里就交给你了。”女人说完,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回荡着,影子消失在了墙上,只留下了一男人的身影。 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心“噗通!噗通!”的加快跳动。 男人走到我前面停了下来,由于我是低着头的,看不见他的样貌,男人叹了口气。 手触碰在了我的身上,心想不好,这人要干什么。 我猛然抬起头,与他近距离的接触,他没想到我会突然睁眼,吓的将我向后一推。 “啊…” 连人带椅子,跌落在了身后的水池里。 水一米五深左右,可我是仰着掉下来的,很快沉到了水底,死死的憋着一口气。 男人吓的趴在了地上,冲着我喊:我不是故意,真的不是故意的,吓的连走带爬的没了影。 我的手脚被捆绑着,根本无法动弹,只期盼有人能来救我,我突然想到了,早上井烁说的那番话,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动了动右手无名指,心里默念着:“救我、救我、” 就在我没意识之前,呛了好几口水,一双大手将我捞了起来,身上的绳子,椅子脱落在水里。 “唔~呕~” 我紧紧的抱着他,喘着粗气,很庆幸我没有死,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我很贪心,因为我还不想死。 正文 第四章 :报应 “咳咳~” 井烁将我放在地上,我缓了缓休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脑袋也不是很晕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与他们无冤无仇,甚至要将我至于死地。 我瞄了一眼,蹲坐在我身旁的井烁,胸前被我身上的水,打湿了一片,这个样子看起来好性感。 “你在想什么呢?” 难不成我要告诉他,我在心里对他有坏想法吗?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犯花痴,我这也是找屎。 “我在想,走掉的两人是谁。”我把身上的水拧了拧干。 然而,他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我刚想骂他一句,余光撇到地上,掉落的金黄色东西,挪动了两下趴在地上,捡起那个黄色的东西,是个金手链。 但看着很是眼熟,我记得在哪里见过,可就一时想不起来,井烁接了过去,问我知不知道这是谁的,我摇了摇头。 随后,猛然想了起来,脱口而出:“是徐阳他妈妈的,她一直都很喜欢带着这个金手链。” 井烁听后,皱了皱眉头,吐了句:“有意思。”将金手链还给了我,连扶都不扶我一下,走在了我前面,我看着他走远的脚步,不禁暗骂了一声,也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不过说实话,跟他接触了两次,我竟然对他有点心动了,心里莫名的塞进了他,是我太过迂腐了,还是我用情不专一。 我只能感慨,两年抵不过一见钟情。 井烁带着我,回到了他住的地方,一栋别墅外加一个大花园,看的我是一激动,差点忘了他是鬼。 井烁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指了指上面说:上楼,左手第三间卧室。 一副面瘫脸,亏你还长的那么帅。 我想坐下,问他点事情,结果屁股还没落下,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嫌弃我身上脏。 “至于动脚吗?”我是满脸的黑线,从地上爬了起来,慰问了一番他的祖宗,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井烁眼睛微窄了一下,挑了挑眉。 “你可以去问他妈妈,你值多少钱。”井烁说完,玩弄着遥控器,翻看着电视。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说的就是徐阳他妈,可什么叫值多少钱,我有点搞不懂,“难不成她还能把我卖了。” “你也不笨!”井烁无聊的翻看着电视,回了我一句。 补充道:“可以说,你跟我的婚事,早就已经有人计划好了,只不过...”井烁顿了顿继续道,“我是顺着他的安排罢了。” 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井烁最后丢了句:“有些事,你那阿婆没跟你讲?”随后将我打发上楼,说我身上实在是太脏了, 瞪了他一眼直奔楼上,这间卧室一看就不像是个客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门反锁,脱了就往洗手间里钻,顺便把脏衣服洗了洗。 裹着浴巾出来,直接拱进了被窝,或许是因为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夜里一双手,摸在了我的身上,实在是太困了也就没理会,一觉睡到了天亮。 穿好衣服,下楼却不见井烁的身影,我也不多待立马出了门,回到出租屋内换了身衣服,换好衣服差不多十点了,直奔着民政局去。 路上打了个电话给徐阳,让他们立刻赶到民政局,挂断了电话,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手链,我一定要问清楚,他们到底是不是井烁口中说的那样。 我前脚刚到,徐阳和他妈妈,也赶了过来,他妈看到我第一眼,差点没站稳了脚,心里咯噔一下。 我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便有了些数。 而徐阳看着我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这明显就是心虚了,怪不得他妈妈不听我的解释,还一个劲的撵我走。 我扯了个笑容,问候了一声:“妈!怎么没休息好吗?”我特意把妈字咬的很重。 徐妈跟徐阳对视了一眼,笑了笑说:“休息的挺好的,赶快进去吧。” 丘灵嘴角勾着一抹笑容,一字一句问道:“妈,你是不是丢了东西。” 徐阳妈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脸色变得尤为的难堪,她尴尬的一笑,我把紧握在手的手链,展开晾在他妈妈眼前,笑了笑将手链塞给了她,这么值钱的东西,可得保管好了,丢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并在她耳边说了句:“人在做天在看。”不忘瞪了她一眼。 回想起昨天的声音,加上落下的手链,我不得相信井烁的话,还不忘自嘲一番。 “丘灵!”一直没说话的徐阳开了口。 我狠瞪了他一眼,吐出:“我只听解释。” 徐阳的解释,让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为了钱,把我卖给了别人配阴婚,然而这个别人也正是井烁。 也正如井烁所说的那样,早已有人计划好了这场婚事。 “为什么要骗我?还要杀了我?”我几乎是用吼,说出了这句话。 周围的人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我们这边,徐阳妈“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着求我原谅他们,千万不要报警,说她也是一时糊涂,只是怕我知道了报复她们,没有真的想要我死。 不禁嘲讽了一番:“算盘打的漂亮啊。” 虽然说,感情不是很深,毕竟是两年之久,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打着算盘的,并不是真因为感情,才想要娶我,我也很庆幸,没有死在人渣的手里,昧着良心的钱,他们也敢收,也真是无耻之极。 为了得到钱,他们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结婚的这一天了吧。 “下跪有用吗?之前不是打我打的挺爽的吗?”厌恶的甩开徐阳他妈的手,率先走进了民政局。 办好了离婚手续,拿着小本本,我撇了一眼徐阳,撂下一句: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扬长而去… 两年的时间,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吧,以结婚的名义,把我卖给了别人配冥婚,怪不得婚契上,会写着井烁的名字。 刚回到出租屋内,屁股都还没坐热,门外传来一声,“姐姐。” 我瞄了一眼,门口站着四个小孩,像个弱智一般,手放在嘴里,还流着口水。 我狐疑的指了指自己:“在叫我?” “是啊!主人叫我们带你回去。”其中一个小孩,舔了舔手,跑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嫌弃的掰开了她的手。 其他几个胡乱的,给我收拾着东西,我赶紧把他们推开,口水啦啦的手,碰在我衣服上还穿不穿了。 我双手插在腰间,凶巴巴的扫了他们一眼:“我警告你们,不许碰我的东西,我不管你们主人是谁。” “不行,主人说了必须把你带回去。” 哎哟喂。 这都是谁家的小孩,“你们主人是谁?” 小孩们齐声说出:“井烁”的名字,听的我一愣,帅帅哒的一个鬼,居然养了四个弱智。 他们胡乱的将我衣服,丢到了行李箱内,而我却被他们硬生生的架着,带到了井烁的家,才把我放下来。 坐在客厅里,愤恨的盯着他们,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看似小力气还真不小。 实属无奈,拎着行李箱走上了二楼,衣柜里面居然都是井烁的衣服,这么说这个房间不就是他的。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是你让我来的,从行李箱里拿出乱糟糟的衣服,叠叠整齐。 傍晚时分,刚闲下来,一旁的手机叽叽喳喳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喂!” “喂!您好!我是警察局的陈警官,这里接到一则命案,可能跟您有关系,请您到西街区派出所一趟,接受调查。” 正文 第五章 :我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李桂莲你应该不陌生,她在下午四点半左右,死在了废弃值班室内,根据他儿子的口供,现在嫌疑最大的就只有你。” 警察口中的李桂莲,就是徐阳他妈妈,我完全想不到,早上还活生的人生,中间相隔了一下午的时间,竟然就死了,让我一时接受不了。 我却因为一句话,成了最大嫌疑的人,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是罪有应得,但我也不会因为个人恩怨,从而幸灾乐祸,况且人也不是我杀的。 西街区派出所,离我前男友家不远,而我现在住的地方是井烁的家,我对这边不是很熟悉,所以我只能跟警察,说了句尽量赶过去,陈警官挂断电话之前,强调了我一声:丘小姐,我希望你不会食言,我会在警局等您。 之后,我是怎么到的警局,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陈警官拿着记录本,坐在了我对面一问一答,我把早上一直到傍晚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当然省略了我去井烁家的事。 “丘小姐,我可以理解为,你早上说的那句话是恶意警告吗?” 陈警官合上记录本,拿出一组现场照片递给我,这个地方在徐阳家小区后门处,是之前零时搭建的一个值班室,因为他们家住的离后门进,所以每次徐阳都会带着我走后门,见过两三次所以并不陌生。 可当我看到尸体时,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幸好我晚饭还没吃,虽然上面打着码,可也能看的出来,李桂莲呈现出一个“大”字状,手脚被砍落在尸体旁,肚子被人开了个洞,里面的肠胃器官,都被人扯了出来。 血腥之际,可接下来陈警官的话,却给我当头喝棒,让我没有还口的余地。 他说小区监控显示,李桂莲进入废弃值班室后,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也走进了废弃值班室,十六分钟后,身穿黑袍的人走了出来,而她头上带的斗篷帽,滑落到了她的发尾处,漏出了她的样貌,并且对着监控勾了勾嘴角,似乎是在笑。 然而,这个人就是我。 我“嘭”的一掌,拍到了桌子上,不可思议的瞪着陈警官,吼了句:“不可能。” 陈警官料倒了,我会这么说,随手翻开桌上的电脑,将监控视频放给我看。 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不管是形体上,还是样貌上,都跟我一摸一样,无一不指证我就是凶手。 陈警官将我暂时关押,说等待事情调查结束,如果能证明我不是凶手,自然而然就会把我放了,把我关押说是怕,我万一畏罪潜逃。 “呵呵…” 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李桂莲,冰冷的监狱是多么的可笑,可是在铁一样的证据面前,我却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说过的那句话。 睡梦中。 我竟回到了,徐阳家小区的后门,天很黑,四周弥漫着薄雾,而我站离废弃的值班室不远,一个人影从我对面走了过来,我看不清她是谁。 她的脚步很轻,轻到触碰在地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的步伐不是很快。 她走进了废弃值班室内,我很想知道她是谁,好奇心趋势我,奔着值班室内走去。 我身后就是值班室的门,值班室并不是很大,靠门处有个窗户,门外有月亮照落的微弱光芒,而值班室内却很黑,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我看不见里面是否有人,伸出手在房间内,胡乱的挥动着,我不敢离门走的太远。 手尖突然触碰到,软绵绵一样的东西,摸上去滑滑的,就是有点黏,我赶紧收回了手,看向黑暗中问道:“你是谁?”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反之将我拉到了里面,门“嘭”的一声,紧紧的关上,屋内回荡着“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声。 吓的我跌撞着跑到门口,原本拽着门把的手,突然拧空磕在了门上,我本能的大叫,顺着门滑坐在地上,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兀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黑夜里,一阵强光刺的我难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等待眼睛适应之际,我看清了她的样貌,是李桂莲。 更加让我恐慌的是,她散落挂在身上的内脏,不时的滴落着鲜血,此时的她面目狰狞,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一想到刚才摸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内脏,心里就直犯恶心,真是手欠。 李桂莲一步步的靠近我,血水流淌在地上,我不敢直视她背过脸去,嘴里不断的叫着:“别过来,你滚啊!” 李桂莲被砍断的手,爬到了我面前,对着我张牙舞爪,散落的内脏,触碰在我肌肤上,很黏很是恶心,可我不敢用手去挡开。 我只想跑,想要打开门逃离这里,而我越是想要挣扎,那只嵌着我脖子的手,就更加的用劲,我被掐的面红耳赤,呼吸愈发困难。 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切的事实,可这种感觉却很真实。。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一双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我的脸上,用劲极度的大,打的我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的手被从脖子上拽了下来,我木讷的看着眼前人,而此时的我狼狈不堪。 他的样貌很是俊俏,不次于井烁,却比井烁多了一种亲切感,他对我笑了笑,带着犁酒窝的笑容很甜。 脸上一阵一阵的触痛感,立马让我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厌感,当即下床准备给他一巴掌,即将落下的手,被他紧紧的抓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这是要恩将仇报吗?” 我狠瞪了他一眼,身后传来陈警官的声音:“丘小姐,你可以走了。” “凶手找到了?”我欣喜的越过他问陈警官。 陈警官点了点头,说:“凶手已经自首了,实在是抱歉丘小姐。” 真是太好了,总算可以离开这里了,这种黑锅也能甩掉了,可这凶手为何长的跟我一样,不等我问清,他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拽了出去,凶手是谁我都还没有问,一直到他停下脚步。 我甩开了他的手,不满的开口道:“你这人要干嘛?” 说着将我往他怀里一拽,紧紧的抱着我,让我一时手足无措,就这样被他抱着,却让我觉得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了,对我说了句抱歉,我笑了笑说没关系,完全忘了在牢里被打的事。 他牵起我的手,说要送我回家,我自然也就没有拒绝,相反我却觉得这是应该的。 “你叫什么?” “末央。” “我叫丘灵。” 他却小声的说了句:“我知道”,声音极其的小,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而我没听清楚“啊!”了一声,末央摸了摸我的头,不在说话。 带着他到井烁的家,让他坐在客厅,我帮他倒了杯水,“忘记问凶手是谁了,你知不知道。”顺势坐在了他旁边。 “一个会易容的人。” “易容?” 似乎我的反应太大了,末央端在手里的水,晃动了两下,我尴尬的笑了笑。 我在想,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这般残忍的杀害她,砍了手脚不说,就连内脏肠子都挖了出来,想着那场噩梦,我浑身鸡皮疙瘩一阵翻滚。 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起身想要去找些吃的,却一不小心踩到了末央的脚,结果因为重心不稳趴了下去,一个吻直接落在了他的唇上,然而他手上的水,全都洒在了我身上。 不巧的是门这个时候门开了。 正文 第六章 :你想杀我 井烁黑着个脸,将门“嘭”的一声关上,我被吓的楞了几秒,立马从末央身上下来,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湿掉的头发。 “那个…我们…”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末央细心的帮我擦拭着水,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你别误会” 井烁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我和末央,冷笑了一声:“跟我有关系吗?” 末央听见井烁这么说,顿了顿手中的动作,丢下已经湿掉的纸,对我笑了笑道:“你先去洗洗吧,顺便换身衣服。”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越过末央走到井烁身边,抬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却遭到了他的白眼,弄的我很是不爽:“我先上去了。” 真是巧不巧的被他给撞上了,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偏出状况的时候回来,真怀疑他是存心的。 将湿掉的衣服脱掉,洗了个热水澡,裹了个浴巾就出来了,井烁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裹着浴巾,嘴里勾勒出一抹坏笑。 朝着我一步一步走来,离我是越来越近,吓的我后退了几步,不巧浴巾勾到了什么,华丽丽的从我身上,滑落到了地上,露出我光洁的肌肤,楞了一秒随即捡起,重新裹到了身上。 虽然跟他那什么过,可这个样子,还是显得很是尴尬,他倒是一脸的自然。 井烁勾着嘴角,邪笑着上前一步,将我拦腰抱住,紧紧的贴着他,右手捏起我的下巴,双眼微眯:“你这是在钩引我吗?” 看着他的举动,让我一时慌了神,脸瞬间不自然的红了,弄的我不知所措。 他的脸凑到我耳旁,轻微的气息打在我的耳畔,他的嘴触碰在我耳垂之上,慢慢的挪到了我嘴边,他的吻由浅演变到深入…… 吻的让我陶醉在其中,井烁肆意的,掠夺我口中的空气,吻的我有些喘不过气,不知不觉双手抱在了他的腰间。 将我直接按到在床上,下一秒却猛然松开了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不要认为,我会喜欢上你。” 井烁冷笑了一声,从我身上离开,走出了卧室,让我一时不知所措,呆呆的躺在床上,随后穿上衣服走进了客厅。 此时,末央已经不在了,估计他在我上楼后就离开了,井烁坐在沙发上,摆弄这手上的遥控器,而我走进厨房,准备搜刮点东西吃,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没吃,我都快饿死了。 “你们家没吃的吗?”我一边打开冰箱,侧着头问坐在沙发上的井烁,冰箱里是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真是奇怪,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我被冤枉坐了一天的牢,我都还没臭脸。 “你去那?”我刚换好鞋子,身后传来井烁冷冷的声音。 “出去买吃的,难不成要饿死?”我不爽的回了句,刚打开门,门外却站着个人,做着敲门的动作,看见我开门对我笑了笑。 我好奇的打量着他,问:“你找谁” 男人往里面瞅了一眼,客气道:“你好,我叫詹子林,我找你老公。”说着指了指里面,坐在沙发上的井烁。 我脸一红,没好气的说了句:“别瞎说,他才不是我老公。” 詹子林笑了笑,走进去将外面包有红布的东西,展开一小边递给井烁看了一眼,我因为好奇凑了上去,红布里却包裹着,一只泛黑轻微腐烂的手,我捂住了嘴强忍着恶心,别开眼走到了一边。 詹子林对井烁说,这是他在废弃值班室内找到的,我听到废弃值班室,立马想到了徐阳他妈,难不成这只手是她的,虽然现在是夏季,腐烂应该不会这么快吧。 詹子林继续道:“真的如你猜测的一样,那些人已经开始了行动,只不过那些人,为什么要…”詹子林说着瞄了我一眼:“他们为什么要从她开始下手,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很清楚,詹子林口中的她,可能是我,也有可能是李桂莲。 井烁摇了摇头道:“可能是她没有利用价值了,暂时静观其变吧,你现在只负责保护丘灵。” 詹子林对着我笑了笑,我回应着也笑了笑,然后走到詹子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后就是我的跟班了,我饿了,我们出去买东西吃吧。” 不等詹子林开口,拉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拽,路上我问詹子林,他跟井烁是什么关系。 詹子林告诉我,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守墓人,他也是听上一辈的人说,传到他这一代,这座陵墓已快一千年之久了,也是因井烁的缘故,他成了最后一代守墓人。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詹子林,不可思议的问他:“一千年?” “是啊,一千年。”詹子林很肯定的说了句。 这么说的话,井烁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他现在是什么,老僵尸?复活了? 詹子林看着我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别乱想了,他……” 詹子林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站在我们身后买单的人,凶了我们一句:“喂!你们到底结不结账,没看见后面排那么多人嘛?有什么事回家不会说啊。” 我和詹子林,这时才意识到,赶紧赔了个笑脸,说了句抱歉,麻溜的拿着东西结账,因为刚刚聊天,前面排了两个人都结完了账,就我两迟迟没动静。 拧着满满的三大包零食,很满意的回到了井烁家,以至于忘了问詹子林,他后面没说完的话。 将井烁家的冰箱,塞了满满一大堆吃的,回来路上还顺道买了好多冷饮,晚上井烁开冰箱的时候,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丘灵,吃饭吧。”詹子林摆好碗筷,站在厨房叫了我一声。 我一听吃饭,蹭的一下跑到了厨房,可发现桌子上就两副碗筷,:“怎么少了一副?” “我不需要。”井烁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坐到了餐桌前,詹子林也走了过来,单独端了两盘菜,放在了井烁面前。 我有些费解,詹子林示意我吃饭,我盯着井烁看半天,没见他动一下,难不成他的要比我们的好吃?想着伸出筷子夹了点,递进了嘴里嚼了两下,犹如嚼蜡一般,“呸呸!”全都吐到了垃圾桶里。 詹子林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井烁笑着问我:“好吃吗?” “怎么这么难吃。”我不满的擦了擦嘴,吃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菜,这个倒是挺好吃的。 詹子林一边笑一边说:“哈哈…笨死了,你不知道,他是不能直接吃东西的吗?” 我白了他们一眼,三下五除二的,刨干净碗里的饭,气呼呼的跑上楼。 刚换好睡衣躺到床上,一只带有吸盘的飞镖,被人扔上了窗户,“嘭”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我走过去,掀开窗帘看了一眼楼下,黑黑的什么人都没有,我将吸在窗户上的飞镖拔了下来,里面塞着一张纸条,坐到床上扣出里面的纸条,上面写着: 杀了他,否则你将再也见不到,你最亲的阿婆。 脑子像炸开了锅一般,阿婆被绑架了?我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眼纸条,心头突然一紧,丢飞镖给我的人,他怎么能对一个,已近七旬的老人下手,他未免也太抬举我了,我又怎能杀的了井烁? 就在我想的入迷时,井烁推门而入,吓的我赶紧将手中的东西,塞进了枕头下面。 井烁将脱下来的上衣,丢在了床上,走进卫生间侧头问我:“你在干嘛?” 我没敢看他,躺下身结巴道:“没~没~干嘛。” 卫生间里传来水声,我将头蒙在被子里,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股气息打在了我的脸上,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井烁俊俏的脸庞。 然而,他见我睁开了眼,可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浑身一颤征住了。 “你想杀我?” 正文 第七章 :詹子林 我被他说的这句话,心吓的很是慌乱呼吸不稳,我不敢抬眼看他,重新闭上眼默不作声。 他却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转过脸,使劲的捏住我两边腮帮,捏的我作疼,愤愤的挡开他的手,:“你要干嘛?现在我阿婆被绑架了,你满意了?你到底为了什么娶我,又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又为什么会绑架我阿婆,甚至还撮合你和我的阴婚。”我的眼里已经积满了泪水,阿婆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却莫名其妙的被人绑了。 “没有为什么。”井烁简短的话语,打发了我,躺在我身边闭上了眼,许久不在开口。 第二天,不到六点我便早早起床,睡在身旁的井烁还没有醒,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背上小包包轻手轻脚的,走出了井烁的家。 到巴士车站时,已经快到七点半了,我搭乘了九点回家的车,在等车期间,我不断的打着家的里座机,我多希望那张纸条上写的是骗我的,打一边没人接,两边还是没人接,电话我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一直都没有人接通。 此时,我一刻都按耐不住,我怕绑架阿婆的人,会对阿婆不利,我怕我再也见不到阿婆,眼泪跟断了线似得。 明明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一场阴婚却将我,原本的生活弄的乱七八糟。 而我却不知,这仅仅只是开头…… 下午接近两点时才到家,推开院门映入眼帘的,不在是阿婆的样貌,而且空落落的院子。 屋内很平常,没有一点打斗和挣扎的痕迹,保持着原有的样子,可奇怪的是,阿婆房门上之前,挂着的八卦镜却不见了。 在屋内找了一圈,没有一丝丝的收获,我真准备关上阿婆房门时,眼尖的我无意间看到了,床下拐角处,有一个很显眼的红色包裹。 我激动的跑过去,掏出拐角处的红色包裹,坐到阿婆床上,红布里包着一块玉佩,还有之前阿婆门上,挂着的哪面八卦镜,最后一个是阿婆留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 “一切冥冥中注定,不要猜忌,不要怨恨,别不信任。” 冥冥中注定?我不信,这本该与我无关的事,却因井烁的出现,一切都打乱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告诉我,阿婆似乎也有事瞒着我,要不然她也不会留下这句话给我。 院内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撞在墙上,我闻声跑了出去,却见詹子林站在院内,我跑到门口看了一眼,问:“你怎么来了?” 詹子林挠了挠头,笑着说:“原本我是想暗中保护你的,可是刚才看见一个黑影,跑向了你家,我看着他跳进院子里,可就是推个门的功夫,人不见了。” 我瞟了一眼院内,突然想到了阿婆,留给我的东西,急忙跑回了房间,还好东西都在,可能是我多想了。 “这是什么?”詹子林拿起床上的八卦镜问我。 我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接过八卦镜,准备将东西重新包裹,却发现多了一张纸条,而外婆留给我的,我一直握在手心里,这张会不会就是,那个黑影进来后丢下。 我把东西丢给了詹子林,打开那张不属于阿婆的纸条,上面写着: “后山树林,我只要他,并不想伤害你的阿婆。” 詹子林问我上面写着什么,我直接把纸条塞给了他,当然他心里也有数,纸条中的他,便是井烁。 詹子林将我丢给他的东西,包好递到了我手上,说了句:“放心,不会有事的。” “放心?我拿什么放心?我阿婆不见了,那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怒吼着说完这句话。 詹子林垂下了眼,表情很是凝重,许久开口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些事本不应该,由我们来承受,可是…因果断不了。” 后来我才知道,詹子林口中的“我们和因果断不了”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与詹子林争执,拿着外婆留给我的东西,跑向了门外,詹子林一路跟着我,进后山就只有一条路,要想进就必须要经过,村子后面的山谷木桥。 木桥因为长年失修,早已破烂不堪,詹子林上前拦住了我,在我耳边喊道:“不要过去,相信他,他一定会解决的。” 此时的我,早已失去了理智,狠推了詹子林一把,怒目瞪着他,吼道:“我本就不该嫁给他,更不应该相信他的话,要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什么受人之托,什么一年之约,全都是狗屁,你倒是说说看,托他娶我的是谁?” 突如其来的一双手,握住了我的胳膊,我抬眼看过去,只见他皱着眉头,冷冷的吐了句:“你阿婆!”我不知道,井烁是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的。 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让我畏怯,紧紧的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上了木桥,每走一步木板都会,发出断裂的声音。 我们三人过来的很是顺利,井烁松开了手,斜视了我一眼,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东西,将里面的东西拿出,外面包裹的红布扔在了地上,他所做的动作,让我来不及阻止。 井烁呆呆的看着玉佩,将八卦镜还给了我,不知他从哪拿出根红绳,帮我把玉佩系在了脖子上。 这块玉佩不是很大,通体晶莹剔透,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颜色,鲜红的血色,只是这块玉,似乎还有着另一半。 井烁走在前头,我和詹子林跟在后面,因为后山很少有人来,又跟村子隔了一条桥,满地的荒草,加上又是夏天穿的少,腿上胳膊上被树枝杂草划的通红。 詹子林见我这样,从树上撇了根树枝,帮我打出一个道来,走起来方便多了,我对他笑了笑,说了句谢谢。 后山别的不多,树林杂草蛇虫鼠蚁最多,而我这人也怕极了蛇,可之后我竟跟蛇做起了朋友。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在树林里盲目的绕着,始终不见有半点人影,我正想嘀咕,那张纸条是不是骗我的。 詹子林拉着我,迅速的躲到了草丛里,我见状压低了声问他,干嘛要拉着我躲进草丛,用得着鬼鬼祟祟吗?在说了又没有人。 詹子林做出禁声的动作,靠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前面被下了阵法,如果我不拉着你,你进去之后必死无疑,更何况那个人就在里面,让他去对付就好。” 我的后背不禁冒出了冷汗,压低了声问詹子林:“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阿婆会不会在里面?” 詹子林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我有点担心井烁,更加担心阿婆,一个年迈进七旬的人,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眼前的树林内,闪现出几道白光,我拉扯了一下詹子林的衣脚,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詹子林说,他也看不见阵内的情况,不过那道光,应该是里面的人,打斗所发出来的。 确实,我跟詹子林看不见阵内的情况,只能靠猜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草丛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 我有些害怕,往詹子林的身边靠了靠,挽住了他的胳膊,他先是一愣,随后脸微微泛红,当然我是没注意到。 就在我跟詹子林,看着前面树林楞神之际,从地下冒出了一双手,钳住了我的双腿,一阵寒意袭了上来,不禁打了个冷颤,我看了一眼脚踝处。 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拽着詹子林的胳膊,他似乎被我抓的疼了,转过头我用口型,告诉他我脚上有东西。 那双嵌住我脚的手,迅速的将我向后拉去,使得我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一路拖行。 “詹子林!” 正文 第八章 :救我   抓着詹子林的手落了个空,他似乎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慌乱的喊着詹子林,一个劲的想要抓住身边的东西,此时我已经顾不上脸和身子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叫着詹子林。 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我咬紧了牙拼命的,想要抓住救命稻草,身后传来阴冷的笑声,似乎是在嘲笑我一般,由于他向后拉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我身上,被磨的没了知觉。 我嘴里刚发出詹字,剩下的还没有说完,抓着我脚踝的手,向上一提使我整个人,倒挂在了空中,“救命~”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的双手染满了血水,脑袋一时充血,眼前泛起了模糊,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感受不到一点疼痛,那双手托着我,来到了悬崖边。 他似乎很兴奋,笑的声音更加的猖狂,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救我~”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可能是因为,脑袋长时间充血的原因,耳边模糊传来,草丛窸窣的声音,我强忍着睁开眼,抓着我脚腕的手一颤,抓的是更加的紧。 隐隐约约,似乎看见了末央,随后我的意识散漫,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疼痛迫使我睁开了眼。 詹子林兴奋的喊了句:“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想要说话,可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詹子林安慰我,让我别说话,过会就会好了,而我身上穿着詹子林的衣服,他却光着上身。 他将我扶靠在一边,一遍一遍的对我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的脑袋很沉,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害怕极了,蜷缩在詹子林的怀里,詹子林轻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 我的肚子上,腿上全都是伤,可以算的上是遍体凌伤,缓了一会嗓,用虚弱的声音问詹子林,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更想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末央。 詹子林告诉我,我被拖走的时候,他被几个鬼物缠住了,摆脱掉了鬼物,就沿着我被拖的痕迹,一路找寻,结果跟到了一半,地面上突然没了痕迹,他也是发现了血迹,沿着血迹跟过来的,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晕了。 詹子林皱着眉头,一副难以开口的表情:“只不过…抓你的鬼,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前男友。” “什么?”我可能是太激动了,牵扯到了伤口,原本已经不流血了,被我这么一弄,又开始流血了,詹子林被我吓到了,不再提及下文,我让他一次性说完,詹子林继续说道:“他看见我跑过来,松手将你丢下了悬崖,我冲了过去没能抓住你,我以为我们会死,可能是上帝眷顾我们,我们被卡在了半山腰的树上,也就是这个石洞外面的那颗树。”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像炸开了锅一样,詹子林说徐阳是鬼,难道徐阳也死了?可他为什么要来害我,“井烁呢?” 詹子林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等了。” =============================分隔线=============================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娶我?”女人阴冷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之中,眸中闪过丝丝怒意,她深爱着他,却也恨透了他。 井烁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像个疯狗一般,他其实并不讨厌她,只是她现在做的这些,让他觉得有些过分,“把刘婆子放了,何必要牵扯到一个外人?” “哈哈哈……”女人看着井烁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哀怨,“刘婆子?哦对了,我会让她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杀了她的孙女。” 井烁皱着浓眉,看着狂笑中的女人,一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紧紧的扣着,“你敢动她一下试试!”,他的声音有着极其的穿透力。 女人突然吼道:“她不过是个下贱胚子。”眼泪像断了线似得流着,井烁松开了她的脖子,女人紧紧的抱着井烁,“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而已。” 井烁此刻的心情,谁也理解不了,一个是受人之托而娶,一个是有着婚约,而他却未娶,井烁任由女人抱着他,在他的唇上索吻,下一秒井烁冷冷的推开了她,而他的无名指动了几下。 井烁的眉头紧锁,抬眼看着女人,握紧了拳头,低吼了一句:“你骗我!”井烁转头就要走,女人见状立马抱住了他:“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我说过我只要你。” 井烁推开了女人,走出阵法之中,独留她一人,女人眯着眸子,扇了徐阳一巴掌,骂了句:“废物!” =============================分隔线============================= “丘灵,你好多了没?”詹子林细心的照顾着我,用身上仅剩的两张湿巾纸,替我擦拭着伤口,我咬着牙忍着疼痛,淡淡的“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他收没收到你的讯号。”詹子林话音刚落,就传来上面井烁听的叫喊声:“丘灵~~” 詹子林激动的站了起来,“来了来了,真是管用。”说完,让我在这等着,他出去给井烁回声。 我心里一阵欣喜,原本跟詹子林,做好了听天由命的准备,就在詹子林帮我擦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井烁告诫我的话,立马动了动无名指,还好井烁赶来了。 我和詹子林,先后被井烁带了上去,而井烁则抱着我,我因为体力不支,加上身上的伤,再一次的晕了过去。 “醒了?” 我盯着眼前的人,他的俊颜已经让我无法自拔,只是我有些畏怯,我害怕在和他相处下去,我不知道,下一次我将面临的,会是怎样的事情。 我侧过脸,不在继续看他,“我阿婆有消息吗?” 井烁帮我理了理被子,开口道:“等你伤好了再说。” 我闭上了眼,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是我太过懦弱,还是我本就懦弱,我不明白阿婆,为什么要将我嫁给井烁,还立下什么一年之约,我现在只想找到阿婆,跟井烁撇清关系。 井烁每天晚上,都会帮我抹药膏,而他每次帮我抹药膏,我都会拿被子蒙住头,不让他看到我脸红的样子,毕竟光着身子,而井烁每次都会,故意的挑逗我一番。 说来也奇怪,他帮我抹了药膏,不到半个月,就已经痊愈了,没有一丁点的伤疤。 詹子林在厨房做饭,坐在锅灶前烧火,因为阿婆不会用煤气,一直用的都是自己家架的烧草锅,詹子林看见我出来,对我笑了笑,让我坐着等会,饭菜马上就好了。 我走到詹子林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起来,我来烧火他去炒菜做饭,詹子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你会吗?” 我指了指这个地方,白了他一眼,:“这是我家,你说我会不会?”詹子林挠了挠头,起身让给了我,笑着说:“也对,我忘了这是你家。” 我去~住了这么多天,他居然忘了,他是住的我家,我已经对他无语,自顾自的烧着火。 饭菜都好了,也不见井烁人影,我不禁好奇问道:“井烁呢?”詹子林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回了我一句:“他已经走了。” “走了?” “嗯!赶快吃吧,我们下午也出发了。” 我一听他说出发,大概猜到了,应该是去找我阿婆的,赶紧问詹子林,要去的地方是哪里,詹子林告诉我在邬山。 邬山我没有去过,但离我家并不算远,开车的话顶多一个多小时,吃完饭收拾了一下东西,詹子林将八卦镜递给了我,我还以为丢了呢,对他说了句谢谢。 詹子林开车带我去邬山,一路上我都很兴奋,却因为无聊,迷迷糊糊睡着了,我睁眼的时候,应该已经到了。 前面有个石碑,上面写着“邬山村” 正文 第九章 :一个女人 我不敢一人贸然进去,可詹子林不知去哪儿了,我只能呆呆的,坐在车里等着他,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詹子林气喘吁吁的打开车门。 “你去哪儿了?” 詹子林“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矿泉水,缓了口气说:“拿上东西,我们进去吧。” 我背上包包,拎着装有矿泉水的袋子,跟在詹子林后面,“你刚才干嘛去了?”村口处长有一排柳树,柳树后面有条木桥,河道围绕着村庄,詹子林扶着我,“我刚刚进去,看了一下情况,又找了两间房子,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我听他这么说,回头看了一眼,问他车子怎么办,詹子林说车已经锁好了,没人能偷得了。 越过木桥,有四五个小孩,在老槐树下玩过家家,还有一些大人在纳凉,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有种要下雨的感觉,凉风一阵一阵的。 詹子林带着我,绕了两个弯,到住房处停了下来,这个村子的人,从我们进来开始,就一直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们。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詹子林告诉我,叫他陈大叔就行了,他家院子里有两处房子,我和詹子林就住在一边,他的房间紧挨着我的房间,我将包包丢在了床上,打开房间的窗户通通风。 陈大叔突然出现在窗户外,吓了我一大跳,他却冷着张脸,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发毛,索性关上了窗户。 敲了敲詹子林的门,直接坐到了他房间的床上,没好气的问道:“井烁在哪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找我外婆。” 詹子林关上门,坐在了我对面的凳子上,对我说道:“我不敢带着你贸然行动,我们得等着井烁的消息。” 听他说完,我看了看窗外,伸长了脖子,用手勾了勾詹子林,示意他离我近点,压低了声问他:“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很奇怪?” 詹子林看了一眼门口,从口袋里拿出包烟,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我之前进这个村的时候,就觉得这里的人很奇怪,可就是说不上哪里怪,这两天做事注意点。” 我点了点头,从詹子林房间出来,看见陈大叔的门没有关,里面黑漆漆的,好奇心趋势我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往里面探了探头,我还没看见里面什么样,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的我立马回过头,看到陈大叔有点心虚。 陈大叔依旧冷着张脸,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陈大叔,我还以为你在家呢。”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房间,陈大叔并没有理我,直接走进了房间,将门“嘭”的一声关上。 我小心嘀咕了两句,詹子林从房间走了出来,走到我身边,问我站在这里做什么,我耸了耸肩回头看了一眼,:“没什么咯!” 我拉着詹子林,让他陪我出去走走,这个村子冷冷清清的,我们那儿都要比这热闹多了,一路上都没什么人,除了村口处人多以外,几乎都看不到人。 而且各家各户都关着门,跟詹子林逛了一圈,回来已经要到七点了,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各自回房间了。 躺在床上睡不着,手机也没有了,眼巴巴的盯着房顶发呆,也不知道詹子林睡没睡着,正准备找他聊天去,门被敲的“砰!砰!”作响,我想问是谁,门外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吓的我刚想开口,又噎了回去,敲门声还在不断的响,我在想如果是詹子林,他一定会叫我名字的,我要是贸然去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想到这我将被子一蒙,也不管敲门声,就当是没听见,敲门声一直持续了,大概十来分钟,敲的我是心乱如麻,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了床,詹子林坐在院子里,手里叼着个烟,看见我出来,猛的吸了一口,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踩了踩,:“你昨晚听到了没?” 我停下了脚步,顿了顿“啊!”了一声,难不成昨晚是他在敲门? 詹子林从旁边,递了个凳子给我,我接过凳子坐在了他对面,“这个村子有古怪!”我瞪大了眼看着他,我不知道他说的古怪,是不是昨晚的敲门声,“昨晚不是你敲门的?” 詹子林白了我一眼,看了一眼身后陈大叔的房间,压低了声说道:“那时候,我都睡着了,就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我原先以为是你在敲门,仔细一听是你房间的门在响,我就打开门瞧了一眼,是个女人她似乎发现我了,立马转身跑了出去,就丢下了这个东西。” 詹子林将手帕掏出来丢给了我,我看了一眼,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个手帕吗,只不过上面的图案很特别,不过也挺好看的,我将手帕还给了詹子林。 詹子林突然站起了身,拉着我的胳膊,向外拖去,:“喂,詹子林你要干嘛?”我掰开了他的手,揉了揉胳膊,跟在他后面。 “去找那个女的。” 我不爽的停下了脚步,冲着他叫喊道:“找什么女人,我们过来是去找阿婆和井烁的,不是来找女人的。” 詹子林闻言,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对我说:“可你不觉得,那个女的半夜敲你的门,很奇怪吗?” “就是因为她,半夜敲我的门,所以才奇怪啊!”我说完楞了楞,跑到詹子林身边,问他是什么意思。 詹子林握紧了手中的手帕,朝我道:“这个村子一定有古怪,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找井烁了。” 詹子林带着我,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人比昨天还要少,根本没有女人的身影,詹子林似乎看到了什么,不等我反应过来,突然追了过去。 由于他跑的太快,七绕八绕的把他追丢了,我一手扶着墙,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心里咒骂了一句詹子林,真是的也不顾及一点我。 我拍了拍胸口,呼吸算是平稳了许多,低着头看见地上有个人影,我以为是詹子林,一掌劈在了脑后,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处钟亭边,脖子上传来酸痛感,我坐起了身,发现詹子林躺在我脚边,轻踹了他两脚。 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詹子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猛然坐了起来,问我这是哪里,我耸了耸肩,对他摇了摇头。 詹子林揉了揉脖子,四处打量了一下,又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我问他他怎么也会被打晕,詹子林告诉我,他看到一个身影,特别像他昨晚看到的女人,便追了过去,结果跟我一样,绕来绕去给绕丢了,正当他打算回来找我,被人一掌从后面劈晕了,醒来就看到我了。 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要干嘛,把我两丢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估计是在村子后面,而且这座钟台,虽说落了一层灰,似乎从来就没有人用过。 我坐在钟台亭边上,看着一直在转悠的詹子林,詹子林走到台阶上,捂着后脑勺说:“真是想不通,那人把我们丢在这,有什么用意。” 我双手怀抱在胸前,眯着眼看着詹子林,“想不通就不想呗,你看完了没?我们准备回去吧!” 现在的天,已经近中午了,炙热的太阳烤的人,实在是难受,詹子林坐在台阶上,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盯了好久好久,我忍住不向他走过去。 结果走到大钟旁边时,后脚拌到了什么,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大钟下面,身下突然悬空,整个人坠了下去。 “啊~~” 正文 第十章 :鬼叫 我特么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洞口离地面大概有六七米高,后背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闷“哼”一声不到一分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詹子林“啊~啊~”的鬼叫声。“额~啊~”我被詹子林砸的差点吐了血,我这个老腰老身板,詹子林“咦!”了一声。我狠掐了他胳膊一下,吼道:“舒服不?还不赶快起来!”詹子林从我身上下来,立马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替我掸了掸身上的灰,“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揉了揉屁股,活动了一下身体,胳膊和肚子被詹子林砸的生疼,还好他只是腿砸到了我身上,我干咳了两声,拽着詹子林的胳膊问:“你怎么也掉下来了?”“我听见你叫,就立马跑过来了,没注意看脚下,结果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掉下来了。”詹子林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芒,环顾了一番掉下来的地方,用詹子林的话来说,这里应该是座古墓,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古墓的入口处。由于光线的问题,我们看不清两边,以及正前方的状况,我拽着詹子林的衣角,跟着他的步伐,我眼前除了打火机微弱的灯光,别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有了!”詹子林说话声,吓了我一跳,就见他手上拿着一盏,青铜质地的烛台,将其点燃递到了我手中,他又在墙上取了一盏,视线瞬间变的亮堂了许多。可以清晰的看出,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墓室门的左侧,墓室左右侧墙上,分别挂着四盏烛台,墓门处有两尊石兽,詹子林走到墓室门旁,轻敲了两下,似乎是在摸索着什么,他不停的拍打敲击,看的我很是茫然。我走到门的另一侧,同样学着他的动作,我才知道他是要找,打开墓门的机关,“不行啊!根本就没有。”詹子林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掐在腰间,眼神一直盯着墓门,“不可能啊!一般机关不都是在门两侧,这个怎么会没有呢!”詹子林将灯探到了门前,一手扶着下巴,的亏他没有胡子,我走到他身旁,撇了一眼墓门,“要不我们先想办法上去吧,万一井烁回来了,找不到我们呢。”我拉着詹子林的胳膊,就往掉下来的地方走去,他却甩开了,我抓着他胳膊的手,跑到左侧的石兽旁,有膝盖那么高却没有眼睛。詹子林蹲了下来,将烛台放在了地上,推了一把石兽,欣喜道:“丘灵,快去推推看,那边的那个石兽。”我闻声走了过去,将烛台放到了地上,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石兽推动,墓门缓缓朝着两边移动,灰层呛的人难受,我背靠在石兽上,一只手捂住口鼻。詹子林走到墓门前,用手在眼前挥了挥,捂住口鼻朝我道:“我们进去吧!”墓道很窄两人并排就很挤,只能一前一后走,詹子林走在我前面,我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墓道里的味道不是很好闻,而且越走越窄,走着走着必须要侧身前行,。詹子林突然停住了,我没注意撞了上去,不爽的骂了他一句,问他:“怎么停下来了?”詹子林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拉着我就就加速度,脚下跟呛了两下,手中的烛台差点没拿稳当,“喂!詹子林!”詹子林闷头拉着我加快步伐,只是越往里走空间越是狭小,詹子林抓着我胳膊的越紧,脚步也越来越快,快要到出口时,我因脚步不稳,摔倒在了地上,詹子林被我弄的跟呛了一下,测过脸焦急道:“快!快起来!”因为空间狭小,我被卡主了,詹子林拉了我两下,都是因为没稳住,没能站起来。而我手里紧紧的握着,已经熄灭的烛台,詹子林索性拽着我的手,想要拉着我前行,可空间越来越小,詹子林吼道:“在不快走,我们都要死在里!快点起来!”我一时慌了神,慌乱的扭动身体,可这种情况下,是最不能慌的,越是爬不起来,我就越着急,我推了詹子林一把,让他赶紧出去。詹子林依旧拽着我的手,冲着我吼道:“如果你死了,我拿什么交代给井烁?”脑子里闪过井烁的脸庞,让我想起了阿婆,和这次到这边来的目的,我抓紧了詹子林的手,好不容易从地上起来。跟跄着加快步伐,此时的墓道越来越窄,可谓是争分夺秒,不到一两份钟的时间,墓道完全重合在了一起,我和詹子林两人,腿一软摊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詹子林说,这是墓主人为了防止被盗,所设计的一旦有人打开了墓门,这个机关就会启动。我看着完全重合的墓道,心有余悸,詹子林重新点燃了蜡烛,火苗跳动了几下,像极了舞者跳舞般,我接过他手中的蜡烛,放在了身边:“我们要怎么出去?”我现在是一门心思,都在阿婆和井烁身上,只盼着能早点出去。詹子林摇了摇头,从地上站了起来,端起地上的烛台,走到我前面,左右分别有一道门,而我们身后就是,刚刚出来的地方,詹子林回过头问我:“左右你选哪一个?”我想了想站起身,指了指右边,:“男左女右,我选右边。”詹子林走在我前面,率先走进了右边的门,我紧随其后跟了进去。越过墓道是一间偌大墓室,里面摆满了棺材,棺材足足码了有三层,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面积目测能有半个操场大。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也会接触到这个,能看到这么壮观的棺材堆,詹子林绕着前面,几口棺材转了几圈,我不敢过去,生怕有东西突然跳出来,呆呆的站在原地等他。詹子林回到我身边,叹了口气感慨道:“这得死多少人,才能架起这么多的棺材,看来这个墓主人,一定不会是平凡之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道:“等你死了,你也会是个不平凡之人。”詹子林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走到棺材堆里,“喂!你干嘛去?”“你要是害怕就待在原地,我看看马上回来。”詹子林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撇了撇嘴,让他赶紧回来,不然我一人会害怕,詹子林淡淡的“嗯”了一声,越走越是往里,一直到我看不见,他手里烛台的灯光。心里不由得怕了起来,我打量着四周,轻声叫了句:“詹子林”,也有可能是我叫的太小声,半天得不到回应,我扯了扯嗓子,喊道:“詹子林~詹子林~你听到没有?给我回个话!”结果如刚才一般,等了半天依旧等不到他的回答,我迈开了步子,朝着棺材堆走去,心里默默的祈求保佑。走了一会,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里,周围一片漆黑,叫了几声詹子林,都是没有回答我。这时,身后传来凉嗖嗖的感觉,我木讷的回过头,却看见一詹子林,凶神恶煞的盯着我,眼睛通红表情很是狰狞,抬起双手向着我脖子掐来,我被他扑倒在地。詹子林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脖子,恨不得把我拧碎,这种感觉比在牢里,被掐还要可怕,我不挺的扭动着身体,双手硬是掰着,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可我的力气始终没有他大,脖子很疼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我不停的动着无名,希望井烁能像上次一样,及时赶过来救我。可事实证明,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