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隔壁的美少妇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桃水村虽然偏僻，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白嫩水灵。 只是这里地处偏僻，只有一条险要的泥巴路，隔着二三十公里才能到乡上，更别说县城，去县城一趟，只能在城里过夜。 这天有些暗沉，估摸着是要下雨了，马亮急匆匆的从学校回家，刚上完课，得在下雨之前把地给锄了。 他挺清秀的，有点书卷气，高中一毕业就回老家来了，父母前两年死了，留下了三间大瓦房，还有一屁股的债，除了在村小教书之外，还要干农活。 回了家，他找了几圈，都没见着锄头，只能先借一把。 他这里没几户人家，地广人稀的，就隔壁有个王大麻子家，他现在在外地打工，就老婆在家。 说起他老婆香草，皮肤那个白嫩，身材丰满，现在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在家带孩子。 而马亮总感觉这个香草姐对自己有意思。 马亮总是偷偷的看着，他其实老想个女人了，只可惜家里穷，加上身子没那么壮，干活不行，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香草姐，香草姐，在屋么？”马亮在门口叫喊了两声，见没人应，就走了进去。 她这院子挺大的，马亮一直朝里走去，到处看了看，却终于看到了香草姐。 她正抱着小孩，打着盹。 马亮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心慌意乱的。 之前都是偷偷看，这次可算得上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看。 “马亮，你在这里做什么？”香草醒来，就见隔壁的马亮呆了一样盯着自己，她低头一看，明白了。 “香，香草姐。”马亮结结巴巴，脸通红，居然被抓了个现行！ 香草姐瞄了一眼他，也扯了扯自己衣服：“孩子吃奶，我犯困，就打了会儿盹。” “不是的，香草姐，我，我是来借锄头的。”马亮尴尬道。 “锄头不就在门口那旮旯里搁着。” “我，我知道了，我先去了。”马亮转身就跑。 看到他这惊慌的模样，香草笑起来，但随后叹了声，自己的苦，又有谁知道，死鬼老公半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马亮扛着锄头，来到自家的地，看着愈加阴沉的天，连忙挖起来，下午还有节课得去学校里上了。 挖了会儿，碰见了个硬东西，几锄头下去，还是没反应，这块地一直是荒着的，大石头很多，他抠干劲了周边，咬着牙把石头翻起来。 这一翻不要紧，下面居然是个空空的洞。 黑漆漆的，不知道弄了什么。 他伸手下去摸了摸。 探了探底，似乎碰到了些东西，又使了点劲儿，才一把抓住了。 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壶，黄铜有些变色，但那龙纹雕刻栩栩如生。 “这肯定能换不少钱。”马亮自言自语，这些玩意可以当作古董卖，搞不好还能有个千八百的，自己日子就好过点了。 一晃，这里面还有哗哗水声，这可奇怪了，盖子上还封着一层黑黑的东西。 马亮使出吃奶得劲儿才拔开了这壶塞。 “嘭。”的一声，然后就酒香四溢，这平常不喝酒的马亮都感觉喉咙一动，有点馋了。 按理说，这酒是放不坏的，而且不会变质，也没谁会藏毒酒在这里，这正好渴了，他就试探的一仰脖子，小来了一口。 甘甜清澈，跟想象中的火辣完全不一样，味道极好。 然后咕噜咕噜的，喝完了，把这壶一藏，继续干活儿。 挖着挖着，这身上就有点儿发热了，开始以为是正常反应，但越来越热，皮肤也偏红了，然后脑袋一热，整个人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马亮感觉到自己摆在了什么地方，然后就听到了几句什么死了之类的话，就没什么动静了。 香草有些可怜的看着马亮，刚刚洗菜的时候，就见有人抬着马亮回来了，说是倒在干活儿的地里，他们看到的时候，已经没点心跳，基本上已经死了，所以连村里的诊所都不用去了。 这马亮没个三亲六故的，挺可怜的娃，曾经也帮过香草不少忙，愣头愣脑的，怪有意思，好几次她都故意逗他。 这一死，就跟死了条狗没区别，顶多村里的人会唠叨几句，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还是叫两个人，把他埋了，坟头烧点纸，这辈子就没了。”香草自言自语。 “水，水……”马亮忽然开口了，吓了香草一跳，随后反应过来，他还活着！ “等会儿。”香草拿着一大碗水急冲冲的过来了，发现马亮已经睁开了眼睛。 “香草姐。”他虚弱的喊了声，就大口大口的喝着，直接呛了几口。 “慢慢喝，水多的是，你这是怎么回事。”香草问道，脸有点红，刚刚自己自言自语那话，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刚刚干活的时候，挖到了壶酒，我口渴就喝了，结果这样了。”马亮喝了水，感觉恢复了不少，坐起来了，身上全粘着泥巴，不过腿还暂时有些难用力。 “挖到的东西你也敢喝。”香草又瞅了眼他。 “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床上躺会儿。”香草说道。 然后香草忙活起来，拿了大盆，提了水，扶着马亮下了桌，然后把门关起来。 “把衣服脱了，别不好意思了，姐我什么没见过？”香草见马亮扭扭捏捏，开口说道。 第2章 县里的女神老师 要是以前，马亮肯定特不好意思，但现在感觉胆子大了些，直接脱掉了上衣跟长裤，留着根裤衩。 “你这裤衩也得除了。”香草感觉自己声音有点儿抖。 马亮犹豫了一下，女人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干脆一咬牙，脱了个干净。 “还挺男人的。”香草故作镇静，拿着毛巾，粘着水。 香草仔细的给他擦拭着身体。 “香草姐，谢谢你。”马亮由衷说道。 “谢什么，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儿都互相照顾点。” “好了，你换身衣服就行了。” 她越擦心越慌，草草了事，给他找来了干净的衣服。 等他换好，香草就得走了，孩子还搁在床上，怕出了意外。 “对了，别跟你王大哥说起这事儿。”香草走了几步，回头嘱咐道。 这帮个男人擦身子，很容易闲言闲语的。 很快马亮发现自己腿也能动了，突然想起还有节课，就心急火燎的朝着学校赶去。 桃水村小学离他家不远，几分钟的路就到了，有些破烂的几栋教室，都是以前的老屋，一共有六个班，一年级到六年级，然后乡里才有初中，县城里才有高中。 六个班总共加起来也才一百多个孩子，平均二十个人一个班。 连马亮在内，一共六个老师，其中校长也是。 而现在更无奈的是其中有个老师受不了乡村里的日子，外出打工去了，只有五个人负责了。 马亮夹着课本，走得很快，这学校连校门都没有，操场上到是立了根旗杆，星期一的时候升旗用，怕风吹日晒的，平常旗都是取下来保管。 “小马，小马。”校长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走过来。 “张校长，有什么事？”马亮看了看时间，到了上课的点了。 “先别忙，我有件事托你去办。”张校长拉住了他。 “咱们学校，许老师走了后，我就跟乡里打了个报告，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校长你别卖关子，我急着上课。”马亮问道。 “乡里就把这事儿给报到了县里。” “县里通过研究决定，准备给予我们一些帮助，先是给我们买了一百多套书，最重要的你猜是什么？” 这个张校长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啰嗦。 “什么？” “给我们送来了最需要的资源，一个老师！你想想，从县里调来的老师，见过世面的，肯定教出来的东西不一样。” “昨天打电话来的，我本来叫了乡里二狗子用他的三轮把人带进来，结果他今天车坏了，所以你得帮我个忙，去把这个老师接回来。” 原来是这事儿。 “你下午的课，我代了，你只管去接人。” “张校长，这一个来回，估计天都黑了。”这二三十公里，可不是那么好走的。 “我帮你借了个摩托车，你骑车去，很快的，路上注意安全就行了。”张校长指了指不远处，一辆破破烂烂的摩托。 马亮其实挺喜欢摩托车的，可惜一直没钱买，以前读高中的时候，骑过几回。 见有车子，心里有些痒痒的，没多想，答应了。 “对了，那老师叫做苏雨瑶。” “是个女的？”听这名字，挺美的。 “对对对，是个女老师，你快去接，别叫人久等了，我马上帮你去上课。”张校长看迟到几分钟了，拿过马亮的书，赶紧跑去。 马亮推出了车子，这铁东西锈迹斑斑的，一看平常就不爱惜，马亮暗骂了句，开始发动车子，踩了几下，都没打着火。 抬头却看到了一个女学生往外走去。 这正是他班上的学生，长得挺水灵漂亮的，明显比其他孩子高一截。 那脸蛋儿白白嫩嫩，大眼睛，双眼皮，小嘴红嘟嘟的，不少男生都喜欢作弄她，其实是变着花样引她注意。 因为是单亲家庭，所以马亮平时对她挺照顾的，她跟马亮也亲近。 “宁梦梦，你上哪儿去？”马亮喊道。 “马老师，我回家一趟，我娘今天有些不舒服，我要回去照顾她。”宁梦梦走了过来，衣着朴素，却遮不住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美貌。 “这样啊，老师刚好要走那边，我带你去。” “谢谢老师。”她轻轻一笑，就坐了上来，搂住马亮的腰。 马亮有些不自在。 她可是自己的学生，才多大，自己瞎想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踩着火了，摩托车冒出一阵黑烟，开走了。 这泥巴路，石头多，所以很簸箕，宁梦梦就抱得更紧了，丝毫不介意这个大哥哥一样的老师占便宜。 马亮是边起边走神，差点就拐到田里去了。 桃水村现在壮年男人不多，因为都往外打工挣钱去了，不少发财的，回来后老婆穿金戴银，一个劲儿的炫耀。 而宁梦梦的爸爸也抵挡不住这样的风潮，三年前出去了，但再也没回来过了，听村上的人说，是跟着去抢东西，被打死了。 这就可怜了宁梦梦的母亲，当年可是隔壁村有名的大美人，被读过点书的老宁给说动了心。 谁知道他就是个空心大萝卜，没什么本事，光会说。 等发现的时候，都怀上宁梦梦了，所以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终于到了她家那边，马亮停了车。 “谢谢马老师。”宁梦梦俏生生的说了句，脸有点儿红红的，转身走了。 看着她，挺好的一姑娘，只不过被这深山跟禁锢了，这辈子，还能怎样？ 叹了口气，骑着这摩托车着，朝着乡上继续前进。 骑到半路的时候，才想起来张校长没说那老师长什么样子，认不到人怎么办？这回去一趟又嫌麻烦，弯弯绕绕的，路又差，还好几次熄了火。 足足骑了一个多小时，跋山涉水，人都要散架了。 大岩乡也是县里出了名的贫困乡，连水泥路都没有，全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边有不少屋子。摆着些摊，这不赶集，人稀稀落落的。 从县城里来只有一条路，马亮骑着车，决定先去路口看看。 还没到，就看到有几个人围在一起，大概是什么流氓地痞又在欺负人了。 他随意扫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眼神就挪不开地儿了…… 第3章 不是英雄救美 好美的女人！ 白净的瓜子脸，一双眼睛勾魂似的，那嘴儿彷佛沾了些蜜糖，映着润光，看得叫人想咬一口。 最重要的是，那气质是乡里人比不了的，读过高中的马亮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来自城里的女人。 简直美得跟天仙一样。 大概是太漂亮，所以惹得几个流氓上前搭讪，不过这女人表情冷冷的。 “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这女人冷声道。 “大姑娘，报警？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大岩乡发生过不少姑娘被强暴的事情，但这荒山僻岭的，乡里的警察根本不管事儿。 马亮挺同情这女人的，但是他不敢管。 不过他忽然看到了女人身边的一个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像是从外面来的。 难道说，这人是自己要接的苏雨瑶老师？ 这下有大麻烦了，他硬着头皮把车开过去。 “臭小子，干什么？滚远点，想学电视里的家伙？”一个人凶神恶煞的说道。 “请问，你是苏雨瑶吗？”马亮先不管他们，而是直接问那个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 “我是。”她皱了皱眉头，眼前这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股子土味，头上还有泥土。 果然是她！ “苏雨瑶，名字挺好听的，这样吧，陪哥几个喝点酒，就放过你。”一个光头佬说道。 “休想！跟你们这样的流氓喝酒，有毁我的清白！。”苏雨瑶脾气很硬。 “几位大哥，几位大哥，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原谅，她是我们村的老师，最近县里调来的，为了孩子们着想，还希望几位大哥放过她。” 马亮下了摩托车，好言好语的说道。 “管我屁事！老子今天就是看上了这个女人了，你小子管什么闲事？”那光头一巴掌拍在马亮的头上。 “是，是，是，几位大哥别生气。”马亮是脑袋里飞快的转着，想着怎么脱身，赔礼道歉似乎不管用。 几个人推推搡搡，马亮和苏雨瑶都挤到一块了，在后退就是墙了，明显苏雨瑶有点避着马亮，不想碰在一起。 “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马亮陪着笑脸。 “说你妈！老子就是这样，你干叼样？窝囊废一个，还特么的想带人走？” “你再说一遍！。”马亮本来忍着怒气，突然被骂了妈，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你特么的没听明白？别在老子面前装大爷，小心搞死你！。”那光头一口唾沫喷过来。 马亮一抹脸，直接弯腰捡起一个酒瓶子，对着光头猛的砸下去。 嘭的一声，瓶子粉碎，光头上流着血，而马亮的手都在抖。 “居然敢搞光头哥，真不想活了！给我上！。”几人围上来，就要打了。 马亮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直接一拳过去！ 然后一个人直接退了七八步才停下来，捂着肚子。 “这小子，力气太大了。”那人痛苦的说道。 而一拳也打到了马亮鼻子上，血腥彻底刺激了他，二话不说，硬扛着对方的拳脚，直接一个个的猛揍，简单有效，很快四五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不过他自己也不好受。 马亮还是很紧张的，一来是自己头一次这么打架，二来是自己力量怎么大了这么多，而且感觉一点都不累。 “苏老师，我们走吧，晚了就天黑了。”马亮擦了擦血，自己的唯一好点的衣服又毁了。 苏雨瑶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箱子我来拿。”马亮赶紧拿过箱子，挺精巧的，有点沉，是女人喜欢的红色。 “还有这个，给学校的教材。”她指了指另外那个大箱子。 即使这几个流氓趴下了，苏雨瑶还是一肚子火，本来说好下车有人直接送过去，谁知道车坏了，她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就出现了几个流氓，说她站在他们的地盘，要给钱。 马亮提着两个箱子，倒也不觉得累，有点轻松的越过了几人。 “就坐这个？”苏雨瑶秀眉紧蹙，她来之前也了解过这边的情况，知道很苦很穷，但没想到穷苦到这个地步。 从县城里过来，就用了一个多小时，路相当难走，而且车上挤着很多人，味道很难闻，然后现在是一辆破烂一样的摩托车送。 “苏老师，我们这里条件不好，本来送你进去的三轮坏了，所以校长让我来接你，实在抱歉。”马亮诚恳的道歉，他现在才注意到这个事实，这个大美女以后就是桃水村的老师了。 不过估计她干不了多久就会走的，那地方，就连很多本地人都受不了，用电都奢侈。 苏雨瑶没再多说什么。 马亮到旁边的人家借了跟绳子，先把箱子绑好了，然后才坐上摩托。 “苏老师，上来吧。”马亮招呼道。 这怎么坐？苏雨瑶只要侧身坐下，这样避免了过多的接触。 “苏老师，这样坐，恐怕不方便，路很难走。”马亮有点为难的说道。 “我心里有数。”苏雨瑶尽量不碰到马亮，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马亮踩动车子，开始了回程的路。 开始苏雨瑶还以为马亮是想占便宜才那么说的，等行驶了一段路，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烂路，相比起来，自己从县城里下来，还算是好路了。 多得数不清的弯道，到处都是石头，到后来，她只能紧紧的抓住马亮腰间的衣服，而马亮是不敢说，因为她掐到肉了。 最后没办法，他停车了。 “苏老师，有个事儿。”马亮说道。 “什么事。”苏雨瑶担心起来，难道他也是个禽兽，想在这荒郊野岭的对自己做什么？ “你手换个位置，我这腰受不了。”马亮拉起衣服，腰的左右都有两个深深浸血的印记。 “知道了。” 重新上了车，这次苏雨瑶终于换了姿势，跨坐在摩托上，但是她还是努力的保持着距离。 第4章 给我按按摩 大概是保持距离真累了，苏雨瑶看他还算老实，也不刻意避免了。 因为带着这么多东西，所以骑得更慢了。 “你叫什么？”苏雨瑶问。 “我叫马亮，也是学校里的老师。” “对了，前面有口井，水很好喝，苏老师你渴了的话，可以停下来试试。”马亮想到了说道。 苏雨瑶确实渴了，就同意了。 这乡下村里，别的不多，甘甜的水是多不胜数，几块石头就砌了口井，冰凉的泉水不停的流出来，形成了一条小渠，铺着细沙。 她担心不干净，但那水清澈见底，最后抵不住好奇，试了试，甘甜可口，忍不住多喝了几点。然后用手舀着水，慢慢的冲着脚。 马亮看呆了，这精巧玉足，十分漂亮，晶莹剔透的，伴着水滑过。 而她穿的是凉鞋，所以一览无余，原来脚也能这么好看？ 苏雨瑶也发现了他的目光，不过习惯了，走到哪儿都有男人盯着看。 “你也洗洗吧，全是血水。” 马亮猛的反应过来，低着头，不敢正视他，快速的清洗着，脸上没什么事了，只不过身上还是有些痛。 两人继续上路，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来到了学校，而张校长一直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见到车来了，才放心。 “小马，你终于来了。”张校长一脸喜色迎过去。 “这位就是苏雨瑶苏老师吧？欢迎欢迎。”张校长热情的握手。 “这次苏老师来的太及时了，我们学校正需要您这样优秀的老师。” 苏雨瑶有些发呆的看着张校长身后。 “这就是学校？” 张校长面有难色：“苏老师，条件是艰苦一点，但是我们的孩子很好学，也希望你能够给他们带来新的知识。” “张校长，这书放哪儿？”马亮把箱子都取了下来。 “就放这儿，我等会儿叫人抬走。” “那我先走了，车子就搁这儿了。”马亮想赶回去擦点药酒。 “小马，你等会儿，还有件事要拜托你。”张校长又把他拉回来。 “苏老师，马老师，你们都是学校的栋梁支柱，以后就是同事。本来学校是有提供宿舍的。但是上次大雨大风之后，宿舍里面已经不能住了，我早就到隔壁村叫人来修，但那人没空。所以一直拖着。” “而小马你家里有三间大房子，我就恳请你这段时间让苏老师住一住，苏老师，我也恳请您能忍一忍，我们这破地方，小学校，来个县城里的老师，真不容易。” 说起来，张校长的老脸上都有了泪水，他在这里幸苦几十年，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够改善孩子们的条件，但每次的愿望都落空了。 但他依然坚持着，他一直相信，等以后村里有人有了出息，当了大官，就能修路，就能全部都用上电。 “没问题。”苏雨瑶答应了。 “那小马，苏老师就交给你照顾了。” 张校长松了口气，他也没料到是这么个干净漂亮的姑娘来，要是受不了这村里，第二天就走了，那就麻烦了。 马亮扛着箱子，走在前面带路，而苏雨瑶跟在后面，两人都没说话，就着夕阳，影子拉得老长。 也有些放了学的孩子在路上玩耍，纷纷跟马亮打着招呼，同时也好奇的看着苏雨瑶。 到了屋，看着还算干净的地方，苏雨瑶松了口气。 而马亮领着她走了圈，熟知了屋内的情况，最后才把她领到一间房里。 正是马亮自己的房间。 “苏老师，今晚你就先将就着，被子和床单都是我昨天才洗的，有什么需要的话，跟我说一声。” 苏雨瑶点点头，马亮就走了。这房子挺干净，就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些书，还有几张照片。 马亮正在打水，发现香草姐也出来了。 “香草姐。”马亮叫了声。 “弄了晚饭没？没弄就我这里吃一口，我炖了只鸡，一个人吃不完。”香草说道。 “还没，谢谢香草姐。” “客气什么，来来来，等会儿凉了。” 屋里已经摆好了碗筷，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还有几个小菜，摆着两碗饭了。 “我去看看娃儿，你先吃着。”香草转身进屋了，没一会儿抱着娃出来了。 没想到娃儿哇哇大哭起来，香草直接拉起衣服……。 马亮看得手一抖。 “都看呆了？”香草姐笑道。 没想到马亮点点头。 “去你的，连姐的豆腐也想吃。”香草也心慌慌起来。 “对了，有件事你老实告诉姐，你有没有跟女人……”她问，妩媚的表情还是有点羞涩的。 “没有。”马亮摇摇头。 “那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个女的？” “香草姐，我那里有人瞧得上，不用费心了。”马亮一想到自己情况，就叹了口气。 “别愣着了，多喝点汤，多吃点鸡。” “对了，等会儿帮姐个忙，姐最近腰酸背痛的，你用药酒帮姐擦一擦。” “好。”马亮心突突的跳起来，香草姐到底想干什么？似乎一下亲近了不少。 “对了，香草姐，那个县里来的老师住在我家里，等弄点饭菜给她。” “行，你等会儿盛点饭给送过去，不能让县里的人看不起咱，这大鸡腿给她捎上。” 这乡下的土鸡，原汁原味，所以格外香，而马亮吃完后，给苏雨瑶盛了点饭，夹了菜拿过去了。 苏雨瑶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从箱子里一件件的拿出来，这次她也真没准备呆多久，主要是为了躲一个人，所以东西也不多，就几套换洗的衣服。 她拿出了手机，发现没有信号，充电估计也没希望了。 “苏老师，吃点东西吧。”马亮拿着碗走了过来。 苏雨瑶确实有些饿了，这个人看来想得还挺周到的，她平常对吃的比较挑剔，但现在顾不得了，闻着鸡肉的香味，就有食欲。 “苏老师，你慢慢吃，如果不够的话，我再帮你盛点。” “够了，对了，浴室在哪儿？”她问，想等会儿洗个澡。 “浴室？我这里没浴室，夏天冲凉都是外面，冬天都是屋里烧水就着大盆。” 没浴室？做为一个爱干净的女人，这有点难接受。 “你要洗的话，就屋里洗，我给你烧点热水。”马亮说道。 “等会儿再说。”她有些犹豫，这房子感觉四处都透风，不随随便便就被偷窥了。 既然这么说了，马亮也不呆着了，而是去香草屋里，她说他帮忙擦药酒的，这事儿让他心里很幸福。 香草的皮肤很好，因为在家基本上不干什么活儿，而生了孩子，身材也不走样，腰跟水蛇一样，一点不比城里的女人差，算得上是村里的尤.物。 香草正在哄孩子睡觉，小家伙也乖了很多，咿咿呀呀了会儿，就闭上眼了。 “孩子睡着了，咱们去另一个屋去。” 另一个屋，就是香草的卧室，里面有张挺大的席梦思，当时王麻子花了不少钱才从外面弄进来。 “这些日子老抱着孩子，腰酸背痛的。”香草自言自语的找着药酒。 “对了，今天下午的时候，遇到你舅了，他让你有空去他家一趟，有事找你。” 马亮的舅已经有些日子没找他了，村里人也没几个留意的，所以香草当时都忘了通知，只想到把马亮给埋了。 “过几天星期五放假了才有空。” 香草已经找到药酒了，一个玻璃瓶跑着，里面有条小蛇，还有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药材，活血化瘀效果好，村里人一般都有点这个。 “姐得把衣服脱了，你可别瞎看。” 香草把药酒递给了他，声音都有点颤了…… 第5章 榆木脑袋 香草背着马亮，脱掉了唯一一件衣服。 屋子里气氛暧昧起来，一个热血青年，还有个妩媚的少妇。 “我就趴床上。”香草往那大床上一趴，就不动了。 望着她的背影，马亮呆住了。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香草见马亮杵着，便开口唤了声。 “来……来了。”马亮收了心，拿着药酒到了床边，这一站，发现自己有些够不着。 “香草姐，你往这外靠一点，我够不着，使不了力。” “没事，你坐姐身上，别瞎想，姐是为了方便。”香草姐脸已经红了。 村里这个点上，没人串门，都早早的吃饭，洗簌整理，要不就去别家看看电视，要不就床上一躺，心情好的就等孩子睡着了，整整男女的事儿。 坐上去？ 马亮吞了口唾沫，跪上了床，直接坐在了她臀上…… 倒了点药酒，缓缓的擦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触一个女人，难免手抖起来，感觉稀里糊涂的，就是很激动。 桃水村的女人都白，这香草也不例外，皮肤格外光滑，据说是这方水质好的原因。 “你手可别乱碰姐。”香草故意说了句，省得男人轻看了自己。 马亮听了后，循规蹈矩的擦着药酒，香草心中有些失落，这马亮还真是个雏，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当个女人都这么让你帮忙了，还在乎你多摸点？ 摸都摸了，还在乎干点其他的啥？真是个榆木脑袋。 马亮受罪了，这涂了半个小时还没敢再进一步。香草也是气得牙根痒痒。 “差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屋子的娃儿叫起来，香草顾不得其他，直接爬起来，当着马亮的面穿着衣服，弄得他目瞪口呆。 “看呆了？”香草调笑道。 “那香草姐，我先走了。” 孩子哭起来了，香草也没了念头，就让他走了，自己哄着。 马亮回到屋，正看到苏雨瑶皱着眉头。 “你这里蚊子怎么这么多。”她手上，腿上，都有红点点的小包包，奇痒无比，又不敢挠。 “对不起，苏老师，我忘了烧熏蚊草，你等会儿。”马亮赶紧从后院里扯了把草，点燃之后，在屋子里各个角落熏着。 “你们这没有蚊香？” “有，太贵了，划不来。”马亮如实答道。 那草也烧得差不多了，空气满是有些刺鼻的味道，效果还是不错的，蚊子的嗡嗡声没了。 “你这里花露水也没有？” 马亮还是摇摇头，苏雨瑶有点要崩溃的感觉，这样的生活条件，怎么待得下去。 这一屋子的东西加起来，恐怕也不超过一千块。 “苏老师，你要不要水洗澡？”马亮问。 “算了。”苏雨瑶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在城里的时候，她根本不习惯这个时候就休息，通常会玩玩电脑，玩玩手机，有时候跟朋友去逛街。 现在只能坐在床沿发呆。 她这次来桃水村，其实是为了躲自己的男朋友。 这次两人吵架分手，一气之下，苏雨瑶找人把自己调个比较僻远的地方，让她男朋友找不着，等他着急一两个月，才知道自己错误多么严重。 到那时候，她再回去，所以这段时间，不论如何，都得先坚持下来。 马亮已经躺在了席子上，他临时搭了个铺，脑海里全是香草的身体模样，睁眼闭眼，挥之不去。 他人看起来比较内向，但实际上心里早就不知道想了多少次了。 是典型的闷着锅盖骚。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马亮干脆坐起来，外面早就黑漆漆一片了，他有点走神了。 这家里还欠着一万多的债，而每个月他有四百块的工资，干了这几年，已经存了一万来块，只要坚持两三年，就能够把钱还清了。 他想过去外面打拼，总感觉这外头不适合自己。 想了会儿这事，心中的火才降了不少，重新的躺在了席子上。 今天自己喝的那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力气大了不少，就连今天白天被揍的地方，都已经不疼了，消肿比往日里快了不少。 这么一想，他才发现了自己昨天那地儿没打理玩，明天得早点起来，上课之前挖好，赶回中午能撒种子。 马亮是睡了，但苏雨瑶还是没有一点睡意，而且这天有点热，床上一闷，出了点汗，格外不舒服。 她还是决定洗个澡，这黑灯瞎火的，她勉强打开了手机，才就着荧光推开了门。 这乡下还真是安静，除了虫子和偶尔的狗叫，没其他响动。 她看到了马亮躺在桌子上，垫着凉席，似乎已经睡着了。 这就不打扰他了，得自己烧水了，苏雨瑶从小就养尊处优，但也从电视里见过农村里烧火做饭的土灶，就是塞点干树枝什么的，点燃就行了。 这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着手机光，她点燃了柴火，一大把的枯枝树叶，噼里啪啦的就燃起来了。 她心一慌，有点怕的拿着根棍子杵了杵，结果火势一猛，吓了一跳，枯叶就落了下来，迅速的点燃了灶口的一大堆干柴！ 她小嘴张着，看着越加旺盛的火势，已经烧上了墙壁，才想起来马亮…… 第6章痞子癞皮狗 “马亮，马亮。” 苏雨瑶急促的喊道，马亮揉了揉眼睛，醒过来，然后闻到柴火的味道，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厨房烧起来了。 二话不说，马亮提着大桶，直接冲到屋外，拉了两头水上来，又健步如飞的到了厨房，一阵猛浇，终于把火势给灭了。 忙完之后，心有余悸。 “谢谢了，苏老师，你没事吧？”马亮压根就没想到是苏雨瑶把自己厨房给点燃了。 苏雨瑶一愣，难道乡下烧了别人东西还要道谢的？ “我没事。”她没好意思开口说。 “估计是有什么易燃的东西，把这全部引燃了，要不是你及时发现，这房子恐怕就烧没了。”马亮分析着，琢磨起来也像那么回事。 “应该是。”苏雨瑶十分尴尬的答，这乌漆麻黑的，谁也看不清表情。 马亮点了油灯，才看清了现在的苏雨瑶，顿时目光就移不动了。 城里人跟乡下人不同，一般睡觉都会换上一套专门的睡觉衣服。 苏雨瑶就是穿着自己的睡裙，是那种很时尚的款式，两根细细的肩带，精巧的香肩尽露，白而细腻的肌肤，嫩得跟豆腐一样，而空了一大截。 别看苏雨瑶身子柔弱瘦了点，可那胸口划着弧度，一点都不小，挤中间了，一道酥嫩的沟壑。 白色的裙泛着珠光，细密漂亮的花纹遮着两条美腿。 马亮之所以呆了，是因为没想到女人能这么好看，以前县里上高中的时候，也见过一些，可都没有苏雨瑶这么美。 气质有种自然的高雅静淡，处处都精致十足，跟玉石雕出来的一样。 如果说香草是勾魂的性感女人，那么苏雨瑶就是高不可攀的女神。 “马老师？”苏雨瑶特意看了看自己，没什么不妥，才喊道。 “这个，这个，苏老师，你先睡吧，有什么事就叫我。”马亮赶紧躺席子上去，这脑海中香草被冲淡了不少，换成了苏雨瑶那张脸。 这夜里倒是平静了，但大清早起来的马亮可苦了。 赶紧洗了个澡，天色都还没大开亮，就扛着锄头锄地去了。 他在昨天放那小壶的地方摸索了会儿，发现壶还在，松了口气，把剩下的地给锄得差不多，揣上东西就回去了。 他却没有注意到，昨天那壶洒落了几滴酒的地方，草丛变得格外茂盛。而且是绿油油的一片。 回去的时候苏雨瑶还没起来，马亮把厨房折腾收拾了一下，做了点早餐，熬了白米粥。 敲了敲苏雨瑶的门，她起来开了门，几分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美不胜收，马亮瞅了一眼就避开，这多看不得，会上瘾的。 “苏老师，吃点早饭就该去学校了。” “等会儿。”她关上门，换上衣服，然后就拿着洗簌用品去井边。 今天开着大太阳，到处都绿油油的，这乡村有种特别宁静的感觉，心也挺容易静下来。 马亮提着桶跟着，却看见香草也正在忙着洗衣，村里的人，都早起忙活。 香草抬头一看，顿时有些吃惊，好漂亮的女人，又看到马亮跟在后面，大概就是那个县里来的老师，不由得心里酸溜溜的，难怪这小子昨天呆呆的，感情是有更好的在屋里藏着。 越看，就越是嫉妒，她见过不少城里女人，也有些漂亮的，但这个老师身材一点儿不差，而且看起来瘦瘦的，穿着衣服，跟去别家电视里看的模特一样。 “香草姐，这就是县里来的老师，苏雨瑶苏老师，苏老师，这是香草姐。”马亮做了个介绍。 “你好。” 苏雨瑶打了个招呼，对这个香草没什么好感，因为她穿得有些不检点，很容易就看到白嫩的一片。 “苏老师真是好漂亮。看来马亮你有福了。”香草有些怪声怪气的说道。 “香草姐，别乱说，苏老师是暂住在我家。” 瞧瞧，就帮着说话了，香草心里想着，那是一点儿都不舒坦，提着衣服，就进屋去了。 “苏老师，你别见怪，香草姐人很好的。只是喜欢开玩笑。” 苏雨瑶没说话，就着打上来的水洗脸漱口。 她发现这村里最大的好处就是水好，自然，甘甜，还无污染，比卖的那些矿泉水还好。 回了屋，苏雨瑶看到那白粥到没说什么，喝了几口，感觉还挺好的。 吃完早饭，就得去学校了，这村里挺宽的，所以孩子们都是四面八方翻着山路来的。到了学校，一间有些破烂的大房间就是办公室了。 有六张挺旧的办公桌，马亮领着苏雨瑶一进去，其他几个到了的老师就围了过来。 “苏老师，你来了，来来来，这里是你的办公桌。”张校长热情的欢迎介绍。 马亮一看，原来是校长把自己的办公桌给让出来了。 除了马亮，张校长，苏雨瑶之外，还有三个老师，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一个带着厚厚眼镜片儿，叫做秦山，没事总喜欢卷点烟丝，点燃了抽一翻。 另外一个是肖二宝，平常油嘴滑舌的，家里条件在村里挺不错的，才修了几间大瓦房，听说还念了一年大学，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回来了。 他穿着倒也像城里人，有一辆崭新的摩托车，是村里的时尚人物，遇见姑娘总喜欢套近乎，调戏一番，所以一看到苏雨瑶，他眼睛就直了。 还有个女老师叫做舒丽丽，长得还不错，就是挺喜欢臭美的。 “苏老师，你主要是负责五年级的班，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肖二宝肖老师，现在负责一年级，这是舒丽丽，负责二年级，这是秦山，负责三年级，我姓张，叫张衡，负责四年级，你代替走了的那位老师，负责五年级，而这位马亮马老师负责的是六年级。” “咱们这里条件差，所以孩子们的课不多，主要是语文，数学，还有体育跟音乐，画画，自然。” “我们这里的课程都是老师自己定，一般上午是两门主课，下午就是副课，这里是以前老师的安排资料，你可以看看。” 张校长早就准备好了。苏雨瑶倒没什么意见，坐下就拿着东西看起来。 不过肖二宝已经搭讪上了，趴在桌子上，一脸的讪笑。 “对了，小马，听说宁梦梦家里出了点什么事，你最好去看看。”张校长小声的说道。 “她家怎么了？”马亮担心到。 “具体不清楚，那挺好的一孩子，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你第一节课我帮你盯着。”张校长拍了拍马亮的肩膀。 他挺喜欢马亮这人的，本分，老实，又负责。 “那我马上就去。”马亮就骑了张校长的老二八自行车。 还没到宁梦梦的家里，就老远见着了有几个人在她屋前的空坪走来走去。 这些人马亮认得，都是村子里的一些无赖，平常就喜欢打东家西家的主意，尤其那个叫癞皮狗的，跟肖二宝玩的不错，好像还是什么亲戚。 在昨天打架斗殴之后，马亮倒不怎么怕这些人了。 马亮来了，几人也不做声，根本就没把他这个老师放在心上。 进了堂屋，没见着宁梦梦，到了里屋才发现了宁梦梦卷在床上，一个人眼泪吧嗒的。 “宁梦梦。”马亮看着心里是一疼。 “马老师。”宁梦梦如同见到了救星，爬起来就抱住了他，一边哭着。 “别哭，别哭，告诉老师，怎么回事。”马亮拍着她的背。 “呜呜呜。” 哭了好一会儿，宁梦梦才把事情说清楚…… 第7章退堂鼓 原来癞皮狗几人昨天下午就到宁梦梦家里，说她家的鸡把庄稼给毁了，是什么国外进口的品种，很贵，要赔偿。 癞皮狗整天混吃混合，根本就没什么狗屁庄稼，纯粹是找碴儿。 “我，我妈大清早就去县城里了，明天才能回来，没想到他们几个人就守在这里，不许我出门，我好害怕。” “别怕了，老师来了。”马亮安慰着，宁梦梦止住了哭声。 而在外面，几个无赖坐在大石头上，抽着烟。 “赖皮哥，你说咱们这计划能成吗？”一个长头发青年说道。 “放心，这娘俩都是极品，比城里的那些姑娘还水灵，我可也惦记很久了。”癞皮狗笑起来。 “刚刚进去那老师怎么办？” “怕什么，就一个小老师，还能带走人不成？等夏雪这娘们一回来，咱们就威胁她。” 他们并不知道宁梦梦的妈妈夏雨是上县城去了。 里面的宁梦梦已经好了很多了。 “老师，你坐。” 她乖巧的搬了张椅子。她家马亮也来过几次，但还没到这里屋看过。 收拾得挺干净的。 不过桌子上还有点衣物，大概是换洗下来的，还来不及收拾。 宁梦梦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发现了马亮目光的异样，顺着看过去，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把衣服收在盆里。 “马老师，你喝水吗？”她问。 “不喝了，走，我带你去学校。”马亮站了起来。 “马老师，我不去学校了，等妈妈回来，外面那些人很坏，而且会打人的。”宁梦梦担心到。 “那怎么行，一切有老师。”马亮重重的说道。 宁梦梦怔怔的盯着他看了会儿，才低下头，恩了一声。 马亮拉住了她的小手，软乎乎的。 若是以前，根本不会去感觉这些，但现在不知怎么，十分明显。 宁梦梦今年也有十二，快十三了，在以前，很多十四就结婚了，十五六的时候都抱着娃娃了。 这些年倒好了不少，因为得去登记个结婚证，必须满足年纪。 但也基本是先在十八办了酒席结婚，甚至一样有十四的，尤其是这些单亲的，都喜欢提前点，这样好负担点。 因为宁梦梦特别漂亮，村里甚至隔壁村都有不少人找他妈说过这事儿，她妈一直没松口，所以人才渐渐少了。 宁梦梦被拉着手，霞红一直没褪去。 一出门口，癞皮狗几人就围上来了。 “哟，这手牵手的，是上哪儿去？”他冷嘲热讽，一脸痞子味。 “我带我学生去上课，请你们让开。”马亮平静的说道，这些人还比不上昨天那些乡里的混混，个头小不少。 “上课？我看是你看上宁梦梦了！这护得跟自己媳妇一样。”这些痞子是从来没有口德的。 “我是老师，要对学生负责。”马亮一点不退让。 “咋回事，咋回事！。”就在这时候，一声吆喝过来，一个男人扛着锄头，站着路口喊道。 这人是村长，张大同。 他走了过来，“咋回事，围着马老师跟宁梦梦干啥。” “没事，村长，我们是等宁梦梦的妈，昨天她家的鸡吃了我不少庄稼。”癞皮狗笑脸相迎，村长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鸡吃了庄稼，你拦着娃干啥，上学耽搁了，你赔得起？” “村长说的是，这是还是得找她妈来商量，那我们几个就先走了。”癞皮狗看了两人一眼，一挥手，就走了，几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到底是咋回事？”村长问。 马亮就把事情说了说，村长听得是眉头皱起。 “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只能这样。” 村长摇摇头，村里不少人都对这几个痞子不爽，但是听说癞皮狗的哥哥在乡上当着个什么官，村长也不敢真惹。 “没事，我跟宁梦梦先去学校。”马亮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村长也忙着干农活去了，马亮松了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宁梦梦是经常偷偷看一眼马亮，一对视，又低下头。 “对了，你妈妈去县城里干什么？” “她说是去看看有没有那菜种，到时候好赔给他们。” “那你晚上怎么办？”马亮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一人在家，真不安全。 “我不知道。”宁梦梦也想到了。 “要不你今天先去我家住一晚，刚好县里新来的女老师也住在我家。”马亮想了想，说道。 “恩。”宁梦梦没有意见。 到了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都下了，休息的时候，大家又在学校的办公室里。 马亮单独把宁梦梦家的事情跟校长说了说，而校长也只能皱着眉头，暂时没什么办法。 这癞皮狗是个老油条了，曾经砍伤了村里的一个人，结果关了三天就放出来了，又把那人打了一顿。 所以大家都忍着了。 而这时候苏雨瑶冷着脸进来了，肖二宝马上迎了上去。 “苏老师，这第一堂课感觉怎么样？” 苏雨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苏老师教城里的好学生教惯了，估计咱们这村里的孩子，她还不习惯。” 舒丽丽有点嫉妒的说道，平常肖二宝都喜欢跟她聊天打得热乎，这苏雨瑶一来，就格外不同了，爱理不理的。 “苏老师，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说。”张校长关心道。 “没什么。”苏雨瑶什么都没说。 “小马，你教师就在苏老师隔壁，到时候你帮忙看着点，别让孩子们把老师吓跑了。”张校长又把马亮扯到了一边。 “成，没问题。” 张校长看了看时间，敲响了上课的钟，孩子跟一群牛一样窜进了教室，喧闹的校园变得安静起来。 “马老师，马老师，给你商量个事儿，你要是答应了，我把我那摩托车借你骑一个月。”肖二宝凑过来，一面打量着苏雨瑶一面说道。 “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跟你换班，你带一年级，我带六年级。” “为什么？” 第8章课堂发威 马亮边走边问。 “就你教室跟苏老师的是挨着的。”他挤了挤眉毛，原来是想跟苏雨瑶扯上点关系。 马亮也明白了，摇摇头：“我带这个班习惯了。” “什么德性。”肖二宝暗骂了一句，就会自己班去了。 马亮的班上有十九个学生，以前有二十多个的，好几个退学了。 除了几个调皮蛋，其他的都还算好对付，但是五班的那几个调皮蛋，可就难了，估计苏雨瑶就吃了这个亏。 “老师好。”宁梦梦带头站起来，她今天是值日生，同时也是学习委员。 “同学们好，请坐。” “老师，听说县里来了个新老师，她怎么不来教我们？”一个大胆的胖墩学生问道。 “她来教你，你敢保证你考两个一百分？而不是拿鸭蛋？”马亮问道。 “不敢。”胖墩儿摇摇头，同学哈哈大笑。 “老师老师，县里的老师，是不是格外厉害，会不会飞？”另一个问道。 “这个得去亲自问问她，好了，这些事情下课说，现在上语文课，翻到课本第十课。” “老师老师，你看！。” 坐在窗户边的同学突然喊道，马亮顺着看去，居然是苏雨瑶朝着校门外跑去，捂着脸，好像还哭了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 “宁梦梦，你带同学读这篇课文三遍，然后大家背诵第三段。”马亮做了安排，就撒腿跑去了。 “梦梦，梦梦。”宁梦梦旁边的一个小女生扯了扯她，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小梅。 “干什么？” “你有没有跟马老师说？”小梅好奇的问道。 “没，没说，你千万别乱说出去了。”宁梦梦脸又红了。 “下面，开始朗读。”她加大了声音，盖过了自己心中的紧张。 马亮追出去一看，还好，她没跑远，在校门口的一棵大树旁边。 “苏老师，苏老师，你怎么了。”马亮气喘吁吁的问道，果然这苏老师是哭了，一脸梨花带雨，人见犹怜。 苏雨瑶没说话，就哭。 “苏老师，你先别哭，到底是什么问题？”马亮想安慰安慰，又怕她反感。 “这里，我呆不下去了。”她哽咽着，终于说了句话。 “别，千万别，苏老师。”马亮着急了，这刚来的老师，又跑了，那以后怎么办。 本来这地方已经是很不习惯了，然后第一节课的时候，有几个学生调皮捣蛋，压根不说话，骂了几句也无济于事，但这还能忍，但第二节课的时候，这些学生变本加厉了。 她心中积累的委屈终于爆发了。 这些粗话在乡下很常见，但是从小就接受优良教育的苏雨瑶那里见过这种阵势，所以就萌生退意。 校长好像也知道了，赶了过来，见人还在，松了口气。 “苏老师，怎么回事？”他问道，见人哭了，也是咯噔吓了一跳。 “张校长，教不下去了。” 没想到的是，张校长居然做出了一件让马亮都意外震惊的事情，这样一个头发都有些花白的男人，直接跪下去了！ “苏老师，我就算求求你，你一定要留下来，一定要留下来。” “张校长，别这样。”苏雨瑶也呆了，想把他扶起来，但扶不动。 “苏老师，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张校长是已经下定决心了，没有人比他更热爱这个学校，热爱这些孩子。 “我答应你，你先起来。”苏雨瑶也瞬间心中有东西被触动，强忍着那些不快，答应了。 马亮赶紧扶着张校长站起来。 “苏老师，你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问题，都跟我说，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都给你解决了。”张校长激动道。 “苏老师，你就说说，到底是什么困难。” “没什么，我自己能解决。”苏雨瑶深吸一口气，抹干净了眼泪。 “我先去上课了。” “小马，你偷偷在旁边盯着，看到底是什么问题。”张校长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走了。 马亮并没有回到自己教师，而是偷偷的在门边听着。 “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苏雨瑶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就在这时候，几个恶小子的声音响起，那内容听得马亮皱眉头，完完全全的是流氓话。 “住嘴！。”苏雨瑶气得浑身发抖，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马亮跟着走到教室里去了，扫了一眼，教室里最后那几个刺头小子，平日里跟赖皮头他们玩得近。 “你们几个，给我站上来。”马亮冷声道。 那几个小子没动，别看年纪小，心思可不小。 “你们几个给老子站上来！。” 马亮发怒了，一巴掌排在一个学生的课桌上，直接嘭的一声，课桌四分五裂，那学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马亮此刻横眉竖脸，挺有威势，那四个人老不情愿的站上来，吊儿郎当，懒懒散散的。 “马老师，你是六年级的，管不着我们。”其中一个说道。 “住嘴。”马亮这声音大多了，他直接闭上了嘴巴。 除了他们几个，其他起哄的人不少，起码有半数，这估计也是上一任老师走的一个重要原因。 “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做幸运吗？知道吗？”马亮挨个走过，扫视了一遍教室。 “苏老师漂亮，有知识，而且是县里调来的，我可以告诉你们，等你们出了这学校，以后有机会到了外面，连给苏老师这样的人舔脚趾头都不配！因为你们见都见不着！。” “张校长一直说过，要好好读，你以为你们读书是为了我们这些老师？是为了你们自己！。” “你们到过外面，看到过外面的世界吗？不信可以问问苏老师，外面是不是有几十层的楼房，是不是遍地都是小汽车，是不是到处都是好看的衣服，还有电脑，电视，电话。” “不读书，你们只能窝在这里，结婚，生儿生女，继续窝在这里，最后到老死。” “你们几个告诉我，你们以后能干什么？”马亮问那四个人。 “之前不是嘴挺多的，现在怎么不说了？给我说！不说就把你们爹妈叫来，告诉他们，你这孩子比别家的孩子差，什么东西都学不来。” 四个人支支吾吾，哪知道这些东西。 “刚刚苏老师要走，是张校长下跪给求回来的，你们知道看到张校长下跪是个什么滋味吗？” 被马亮的目光一看，都低下了头。 “不过我现在更不是滋味，因为张校长是为了你们这样的人下跪，不值，很不值。” “他是希望，你们之间能有一个有出息的，哪怕那么一个，能够好好读书，上初中，考高中，考大学，最后当个官，把村里的路修好，把家家户户都用上电，家家户户都能挣钱。” 说道这里，马亮眼角有些湿润了，因为当年，他考上高中，就是被张校长这样所期盼着的。但他失败了。 “别的话我不想多说，如果你们想出去看看更精彩的世界，就好好读，而你们这些捣乱的，就算自己不想读，但也想想其他的同学。”马亮不想多说了，摇了摇头。 转过身，发现苏雨瑶看着他。 “苏老师，实在不成的话，我们换个班带，让我来收拾他们。” 第9章香草姐关门 “不用，我能行的。” 苏雨瑶她没想过，自己一个小小的决定，会给这里带来这么的影响，也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一个简单的愿望是如此的艰难，所以她做出了决定，在自己这段时间里，要做好。 “那好，我也得去那边看看了，有什么事，就来叫我。”马亮松了口气。 “你们几个小子，今天上课，就给我站着！谁要是不想读书，就跟张校长去说。” 马亮走了出去。 苏雨瑶抚了自己的几根发丝，整理了一下衣物。 “你们几个，回自己桌位上去。”她对那几人说道。 几个孩子有点惊讶，赶紧坐回去了。 “今天，我们先不上课，给你们说说城里的事情。”她已经有了办法对付这些学生。 很快一个上午过去了，中午的时候，苏雨瑶已经恢复如常，她没想到城里那些简单的事情，对那些学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就连几个调皮鬼都老老实实听着，还时不时的发问，比如火车是什么样的，飞机是什么样的。 学校有个小食堂，都是张校长的老婆做点饭菜，挺朴素的。 马亮吃着，想着宁梦梦家的事儿。 苏雨瑶有些发呆，早晨的粥还能接受，但是这清茶淡饭就算了，而且味道并不太好，她平常吃得清淡，但都是那些挺讲究的美食，这样的农村饭，她是第一次吃。 “苏老师，你吃咱们的饭菜肯定吃不惯，我这里有些菜。” 肖二宝都是自带饭菜，而且顿顿伙食都不错，经常是鸡鸭鱼肉的。 “谢了，我不需要。”苏雨瑶还是强忍着吃起来。 张校长在旁边看到了这一幕，琢磨了会儿，对自己老伴说道：“老伴儿，明天你给弄个鸡蛋给苏老师。” “老头子，咱们就一只鸡，这蛋给吃了，不就一个月少了十几块？” “别管这些，只要苏老师肯留下来，就值了。”张校长急道。 就在这时候，小梅扶着宁梦梦进来了。 “马老师。” “怎么了？”马亮问道，赶紧扶着宁梦梦坐下。 “梦梦说肚子疼，我带她来找你，我先走了，回家吃饭。”小梅蹦蹦跳跳离开了。 “没事的，马老师。”宁梦梦表情有点儿痛苦。 “怎么没事。”马亮自然的摸了摸她的小腹。 “就，就是每个月都要痛会儿。” 马亮明白了，这事情很多女人都有。 苏雨瑶放下了筷子，看到宁梦梦都有种被惊艳的感觉，这样的穷乡僻壤，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顿时就很喜欢。 “这位同学怎么了？”她主动问道。 “老，老师。”没事的，她有些怯生，也被苏雨瑶的美貌呆了呆。 “小马，你带她去刘医生瞧瞧。” 马亮对这套不怎么懂，既然张校长都这么说了，赶紧把饭扒完，扶着她走。 “马老师，走起来，疼。”宁梦梦不好意思说道。 “那我背你去。”马亮二话不收，宁梦梦也乖巧的趴在了他背上。 两人走到了小河边，得过了木桥才能到村子的另一头，不少人家就住那边。 “马老师，其实我妈带我去看过刘医生了，他说这是没办法的，只能忍忍，所以不用去找刘医生了。”宁梦梦说道，她是故意到了河边才说。 “那怎么办？老疼也不是回事。”马亮也愣了。 “那个，那个妈妈都是以前帮我按一会儿，会舒服些。”宁梦梦赞足了勇气说道。 “那我给你按一会儿？”马亮把她放了下来，扶着她到了河边的树荫，这个点儿，大家都在家里睡觉，河边很少有人。 “好。”宁梦梦脸蛋红扑扑的，漂亮得像红苹果。 “马老师，可以了。”她羞答答的说道。 “好，好。” 马亮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干什么，她可是学生，学生！他强忍着，粗糙的手盖在了她平整而光润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 只是眼睛挪不开了，这种羞涩稚嫩的美感，无法形容。 “宁梦梦，你的，你的底裤偏了。”马亮怕自己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终于开口说道。 “啊？”宁梦梦低头一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脑子乱哄哄的，脸红的滴血。 见她不动，马亮伸手帮她扯了扯，终于盖住了。 “老师，不怎么疼了，我们回学校去吧。”半个小时过去了，宁梦梦说道，眼睛完全不敢正式马亮。 马亮看了看她，别看才十几岁的女孩，有时候想法会很多，要是给她留下了阴影就不好了。 “宁梦梦。” “马老师，你叫我梦梦就行了。” “梦梦，刚刚的事情，你也别多想，老师看待你们都是一视同仁的，在我心中，你就是优秀的学生。而且小时候，大家都是光屁股的洗澡。所以你不要心里多想，如果你感心里不舒服，或者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老师说说。”马亮说道，语气倒是极诚恳。 “马老师，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你说吗？”宁梦梦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 “当然可以，老师知道你比其他同学成熟些，所以会有很多心事，所以你可以跟我说。” “恩。”宁梦梦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你好点的话，就走了，还是我背你回去。” 其实宁梦梦能走了，可又想老师背，就答应了。 “老师，这是去哪儿？”柠檬檬奇怪道，这换了条路。 “去小卖部给你买点东西吃，你不是没吃中饭？”马亮说道。 “谢谢老师。”宁梦梦抱着了马亮的脖子，靠着头，漂亮的小嘴上洋溢着笑。 本来马亮说给她买一块钱的东西吃，她非只要五毛的，不肯多花，而那店老板也是个大嘴巴妇女，开口闭口就说谁家娶到了梦梦是福气。 原路走回去，到了校门口，宁梦梦就下来说没什么事了。 一进办公室，那肖二宝喋喋不休的跟苏雨瑶说着。 “苏老师，我家现在有空余的房子，都是干净的玻璃窗大瓦房，热水器，电视机，电冰箱，都有。虽然比不上城里，但比村里的大多数人家都要强。” 肖二宝他们那片儿，是村里最有钱的地儿，因为隔着邻村近，他们几乎花了大价钱牵了根电线。 他家条件是好，尤其是有热水器这一点，简直是苏雨瑶最需要的。 马亮是挺希望苏雨瑶能继续住家里，但自家的条件差的不是一点半天，就没说话，乘着还有点时间，去把地里排点大蒜。 回家扛了锄头，提了蒜子，这天有些热，去找香草借个斗笠遮遮阴，她家掩着门。 “香草姐，香草姐。”马亮喊了几声。 没什么反应，可仔细听，彷佛有女人尖细得要哭了的感觉，好几下，还有椅子动的声音。 没在家？ 过了一分钟，才看到香草从房间里出来，满脸的潮红，眼神却十分幽怨，更有些衣衫不整。 “香草姐，你怎么了？”马亮看到她这样子，问道。 “还能怎么，我一个人还能怎么。” “香草姐，我想借个斗笠。” “进屋来拿。”香草转身进屋。 马亮瞧见了她这房里的大床有些凌乱，这斗笠怎么可能在屋里。 正想问，却看到香草直接把门关了，上了门栓…… 第10章想摸就摸呗 “你说我苦不苦，你王大哥一年才回来一次，而且我听村头那回来的老瘸子说，他在外面跟城里的女人好上了，一个人带着个娃儿，叫我怎么活。”她哭哭啼啼起来。 “香草姐，别哭，那是那是王大哥被城里女人迷了心窍。”马亮没想到事情是这样，那确实也挺苦的。 “我夜夜独守空房，你说，我怎么活。” 马亮也坐在床沿，安慰着她，而香草直接扑他怀里，抽泣着。 “我也想过了，那个死鬼既然在外面找了女人，不管我跟娃儿，我就靠自己。” “香草姐，你能这样想，很好，人靠自己，总比靠别人好。” “可姐我终究只是一个女人。”香草抬起头。 “香草姐，以后我能帮会帮的。”马亮咬咬牙，这香草待他不错，平常有什么好吃的，也总叫他吃一些。 “真的？那你可不能骗姐。”香草喜笑颜开，靠得更近。 “香草姐，我不骗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一声。” “对了，香草姐，我刚刚叫了好几声，你怎么没反应。”马亮奇怪道。 香草脸红了：“傻弟弟，姐姐我当然是在做一些事情，正在经要关头，应了你，我就享受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 马亮有些明白了。 “对了，孩子还在隔壁房，你去帮我抱来。”香草忽然说道。 “你不是说要帮我？” 马亮有些奇怪，她难道要忙着干啥？ 等马亮抱着孩子来了，她已经正好勾着裤子到了腰间。 娃儿咿咿呀呀的，是饿了，她直接解开了衣服…… 看得马亮目瞪口呆，这香草是根本不把他当外人了。 “想跟你侄女抢奶喝？”香草咯咯笑道。 “弟，你老实跟姐说，你是不是很想女人？”香草问，称呼也变了。 马亮点点头，他这个年纪，不想女人，那是假的。 “以后姐就得靠你了，虽然姐平常那个了点，但身子还是干净的，除了你王大哥还没人碰过，你要是好奇，姐帮着你点，但不能太过火了。” “真，真的？”马亮吞吞吐吐。 “你平常可没少偷看姐，现在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你不会是家里住了个大美人，就感觉姐是个烂女人了？” “香草姐，苏老师只是住客，跟我能搭上什么关系，我，我是挺好奇的。”马亮也豁出去了。 “好奇什么？”香草就喜欢看他这幅呆头傻脑的样子。 “马老师，马老师！。”外面突然传来了喊声，吓得马亮一缩手。 似乎是肖二宝的声音。 “傻弟弟，你晚上摸黑过来就行了，姐等你。”香草抛了个媚眼。 马亮赶紧往外走去，这被撞破了就麻烦了。 “斗笠就外面墙上搁着。”香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马亮戴了斗笠，扛着锄头，到了门外，是肖二宝跟苏雨瑶，看来她要搬过去了。 “马老师，你这是去干什么？”苏雨瑶问道。 “去排大蒜，东西你们收拾就行了。不用管我，等会儿我排完去学校。”马亮心中有点失落，不过想到了香草，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苏雨瑶是仙女下凡，但终究还是仙女，凡人是碰不得的。 “这马老师还欠着不少钱，学校工资不多，所以只能干农活，卖卖菜做生活费。”肖二宝笑道。 “苏老师，那我们进屋去，看看这里能不能修个浴室。” 原来苏雨瑶不是要搬走，她其实挺不喜欢肖二宝这类油嘴滑舌的，不过他说能帮忙修个浴室，就领他过来看看。 其实肖二宝大了个鬼主意，尽量贬低马亮家，然后好唆使苏雨瑶去自己家。 马亮排完了之后，到时间上课了，马亮就扛着锄头去了学校。 “来，小马，你过来。”张校长把马亮拉到了一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塑料袋，四四方方的一块猪肉。 “现在苏老师住你家，跟着你吃，我怕她吃不惯咱们乡下的东西，这肉你拿去炒炒。” 这肉得好几块一斤，大半天的工资就这么一块，所以想吃顿，都是逢年过节。 张校长的工资其实不高，就比普通老师多了一百块，但他还有个老伴，有个三岁大的孙子带着，都是能省就省。 “小马，愣着干什么，拿着，千万不能委屈了苏老师，我听说她要去肖老师家住？” “大概是这样，肖老师那边条件好很多，中午应该到收拾东西了，晚上怕是要过去的，这肉你留着自己吃。” “其实这些老师当中，我最看中的就是你，肖老师家里有钱，来教书也是图个事做。要是苏老师真愿意，那也就让他去肖老师家里住着，这肉你拿着，我这把年纪了，吃多了肉反而不好，你婶儿也是肠胃不好。” 张校长拍了拍他肩膀，摇头叹息了两声。 马亮小心的把肉收好，就带着课本上课去了，心想着等发工资的时候，拿钱给张校长。 因为今天宁梦梦要去家里住，正好炒点肉，到时候还得给香草姐随一份。 “马老师，你那个学生宁梦梦呢？”苏雨瑶见到了马亮，就问。 “应该在班上，苏老师找她有事？” “是这样，我看她体形条件很好，可以试试舞蹈，如果她跳舞好，以后考大学的时候，是有好处的。” 当年苏雨瑶也练过舞蹈，也相当优秀，获得了不少奖项。 “原来是这样，我带你去找她。”马亮大喜过望。 “不用这么着急，这得上课了，放学的时候，再谈谈。” “那好。” 想到宁梦梦以后能有机会考大学，要是张校长知道了，估计会很激动。 下午两节课挺轻松，而苏雨瑶也有些适应了，其实这些孩子本性还是善良，纯粹是想吸引人的注意，至于那些低俗粗话，在农村根本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