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文 热闹非凡的集市,人来人往,尽管是二十一世纪,在这偏远的边关处,临近沙漠的,自然就少了些都市的新潮和高楼大厦,多的是马,牛羊和骆驼,草原浓浓的味道在这市集中一目了然,多数都是来做买日常用品和牧物的出卖,草原,是难得几天才有一次的集市,地广人稀,来旅游的人也不是顶多的,这是新疆的边远地带,游人一般都在种葡萄的地方,这新库尔勒一带,没多远就是无边无际的沙漠了。 “哇。好美啊。”第一千零几次的赞美,喉头缩了缩,口水硬是吞了下去,两眼更是紧盯着手中的书画不放。 那是一个名模的写真集,半长的发,如刀削般的五官立体又迷人,还带着水滴的发看起来好帅,密布在胸膛上面的水真想吻干它,两眼越来越放光,顺着水珠往下,几滴水珠硬是流到半开的牛仔裤里,口水终于流出来了。 好性感啊,好想去强暴他啊,该死的牛仔裤,真想放火烧掉它,可是一烧掉,就要烧坏这宝贵的美男写真。 一只有力的手在脑袋上狠狠一拍,我整个人差点就往前摔下去,这么暴力,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抱怨地摸着头叫:“死表哥,轻点,痛死了,要是变成笨蛋你娶我啊。”反正他很帅,身材很好,怎么说我也不吃亏。 我的表哥,大名相信很多人听过,就是大名鼎鼎的花无缺,没错,就是的,不用解释了,就是有人疯狂地追逐金庸大师的结果,(作者:你有没有搞错)刚好祖姓花,配上个无缺,天衣无缝。 他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近亲不能结婚,你再肖想我一表人才的也不会娶你,你肖想吧,你流口水吧,天天看这些没营养的画,色小妮,你脑袋都装着些什么啊,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这么陌生的地方也敢自个跑走,你没看报纸吗?你没上网吗?你知不知道多少拐卖人口的,多少人给劫财劫色的。” 我认真地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有多少,没算过。”事实如此,天天都有,我哪有去算过啊。 他大口地吸了口气:“冯小妮,我要给你气死,不说远的就说近的,上次就听说这附近有个少女私自出来玩,结果呢?结果让人先奸后杀,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张大眼:“这我还能有什么看法啊,又不是我干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他要气炸了。 “不过。”我抓抓头一笑:“如果是帅哥我就心甘情愿。” 他恶狠狠地瞪视着不知死活的我,吼了出来:“我发誓,等回去之后,一定请表姨丈亲自教训你,色心不改,不知死活。” “无缺表哥,你好厉害啊,骂人都是连串的,连词也精彩,来来来,鼓励一下。”拍拍手以予奖励。“不过注意点形象,这里的姑娘虽然漂亮又热情,可是你那么凶,还是会让她们脆弱的心怕怕的。” “我再理你我就不是花无缺。”他气得提了东西往市集一边走。 “你说的算数,母猪都会上树。”没有信用可讲的人,哪来的人格,他啊,是泡汤了,不过还是不要惹他太火了,这次的寻宝之旅可少不了他。收好我的美男书,紧跟在他后头。 呵,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斗都斗了十多年了,他眉毛挑挑,我都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稀疏的树无精打彩的,在干燥的沙漠气候中,只有坚韧的植物才易生长,风景乏味得很。越是靠近沙漠越是兴奋,坐在吉普车上百般无聊,再一次将我宝贝的美男画卷取出来看,这次不是名模也不是写真,而是一幅上了历史,泛黄的画卷只有半张,装得很好,要不早就破旧的面目全非了。 非常遗憾的是只有一半,只能看见银色的一半长发和一半脸,那如墨般漆黑的眼眼像在召唤着我一样,只有一半的脸很冰冷一样,从他的手臂可以看出,他是个非常非常高大的男子,美得如阿波罗一样,他的后面是黄色的宫殿一般,从小我就打爷爷那里听说,这是真的,而从何处得来,他也说不清楚,日本侵华,战乱之时,有个算命的给了他,叫他好好保存。 说那是一个神秘地真实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宝藏。 这让人难以置信的故事却让我这个受现代科学教育的人暗里深信,是因为他的眼睛,只要一看,就能让我轻易的迷失。到了新疆的前几天,一直在下雨,不得不停下来休息,那只眼却却夜夜更炽热地入我的梦境,呼唤着我。 第2章 沙漠遇蛇 越靠近沙漠气温就越高,蚊虫也相对多起来,没见过真正沙漠的我瞪大了眼:“花无缺,你看,那个仙人掌好大啊。” “没见过大蛇拉屎的家伙,这也大呼小叫的。”他不屑地叫。 “切,你见过啊,花无缺,我们要怎么找才能找到那个地上宝藏啊?”真可惜,背后为什么不画上线路图的。好让人寻路而去。“别在沙漠谈蛇的,那东西那么恐怖,小心说什么就有什么来缠上你。” “哼,我才不怕。” “不怕,到时别尿裤子,有些东西很歪门的,怕什么,偏就有什么?” 他瞪着我:“你问我,我问谁啊,是谁要来这鬼地方旅行的,是你这笨蛋才会相信真有宝藏的。” “我就是相信,寻到了,看我分不分你,小气鬼。”我吃肉连汤也不给他喝。 “好,你自个慢慢走,一会我就回去市集吃烤羊肉,喝奶茶,你慢慢寻宝的。” “呵,还威胁起我来了,我好怕哦,表哥,你是不是不想追忆林妹妹了,她好听我的话哦,我在她耳边吹一吹耳边风,她准保会喜欢会长了。” “你。”他无奈地翻眼:“恶魔色女。” 我狠狠地敲他一记:“很难看耶,你那三角眼,还给我翻起来,像死人金鱼眼一样。” 他无奈地唉唉叫:“我亲爱的表妹,我美如天仙的表妹,我的同窗,我的死党,我的兄弟,你要自个下来慢慢寻吗?我没意见。” 大眼看向他,无辜地说:“我哪有意见,人家只是问问你,不懂就要问。”人要勇于发表自已的问题。 “不懂就不要问、、” 我的咬牙切齿,硬瞪之下,他硬生生地把后面的“显得你很蠢”这句话给吞下去。 “哇。”我大叫起来,指着跑中间的一条仰头吐信的蛇:“表哥有蛇,快撞死它。”好恐怖啊,看了浑身都发抖,从小到大,我怕的第一个就是非它莫属。“哇,天啊,还是两个头的,奇观啊。” 车子卟的一声停了下来,冒着黑烟。他低咒了一声,不停地发动。 我涎着笑,小声地说:“表哥,不要跟我说车子坏了。”这关键时刻怎么能坏,那蛇还在虎视眈眈呢?好恶心,好想吐啊。 他连着试了几次,都是不会响:“引擎可能有问题了。” 要修好引擎,就得到车前,呵,呵,那蛇就在前面,不怕死的就去修,本小姐会多给几倍的钱,壮壮胆。 “表哥。”我甜甜地笑着:“表现出你的勇敢吧,下去打死它。” “开玩笑,我,你以为只有人怕蛇吗?”他猛地瞪着我:“谁怕谁去。” “花无缺,你是不是男人啊,那么没种,连条蛇都怕。” 他咬牙切齿地吼着:“要不脱了裤子你看。”敢怀疑他不是男人。 “好啊,脱啊,看就看。”我吞吞口水,表哥身材不是赞的,结实又修长,可是防我防得紧的,说什么家贼难防,我又不偷不抢他,真是的。 “想得倒美,大敌当前还色心不改。”可恶的他不上当。 大敌当前,还真是大敌当前啊,那蛇怎么还不快走啊,幸好昨晚没吃饭,要不非连隔夜的都吐出来。“表哥,怎么办啊,我听爷爷说,蛇也有成群的,你看这前无人过,后无人来的,要是它的同伙一来,我们就是美味的午餐了。” 怎么没人来英雄救美啊,要是帅哥,我一定会以身相许的,不帅就算了。 “我有办法。”他笑了,动手收起东西。 “哇,英雄,敬佩你,死得光荣,生得伟大,快去做个打蛇英雄传吧。”好感动啊,原来我看低了表哥,他骨里竟偷藏着勇敢这个词,要是咬死了,我一定会上个大香,绝不地省那点钱的。 “想什么?”他一敲我的头:“还不快收拾你的东西。” 我不解地问:“收什么啊?你不是有办法吗?” “笨蛋,哪个办法就是逃啊。”又是一个难看的三角眼加金鱼的。 唉,无奈地叹气,早知他就是没有当英雄的骨格,为条蛇逃命,呜,好丢脸,想是想,手还是将东西收好,特别是美男图。就放在贴身的小包里。 一手抓着包包,一手轻轻地打开车门,小心地不惊吓到那面目可憎的双头蛇。 可那蛇居然两只头移了过来,朝我爬过来。“妈哟。”我连手里的包包也丢了,拔脚就跑。 那里平坦,我就往那里跑,好走路我跑得快,不好走的我就跑的慢,而蛇居说它的速度是相当快的,没命地往前跑还回过头看:“哇,你好不公平啊,你是公蛇啊,怎么只追我跑啊,为什么不去追那个花花公子,求求你,拜托我,不要追了。我长得好看是我的错。” 第3章 神奇一吻 “冯小妮。”花无缺哈哈大笑,径自打开车盖修着引擎:“我猜它是母的,你太勾蜂惹蝶了,连它都看不过眼了,对,就在这转着跑,远点哦,表哥修好车了就跑回来。” “你这冷血的家伙,这生命危急的时候了,你还损我,啊,”我尖叫一声:“我要晕了,怎么又有一条,这回是一头二尾的。”不敢再看了,跑也不顾了,抱头就紧跑着。妈妈哟,我和这里犯冲啊,最怕蛇的,还给两条奇形怪状的蛇追着跑。 没人性的表哥还在笑:“小妮,真看不出来你还有长跑的潜质啊,加油啊,未来的长跑种子。” “你这冷血动物,你就笑吧。”呜,我要哭了,好累啊,嘶嘶的声音就像在身后一样,把我逼往偏落的一角跑,它们是不是想在无人烟的地方解决我,呜,哭死。宁愿给老虎咬死也不要和蛇在一起。 不知跑了多久,远远地还能听到表哥的声音传来:“唉,小妮,快回来,那地方危险。” 是啊,好危险了,我脚都软了,身子都慢慢倒下去了。 “天啊。”仰天大吼一声:“我如花似玉的年华啊,出师未捷身先死,我的美男没找到,我就身陷流沙中了。”整个人只剩下脖子和手在上面了,沙就这样停住了。 气喘吁吁地看着可怕的蛇,忍住昏炫警告地说:“你们别过来啊,我都这么惨了,马上就要死了,不许过来,这是个沉坑,要死,你们到别处去死远一点。” “表妹,别动,别动。”花无缺的声音传来。“是流沙,沉着别动。” 呜,我看到了他可爱的头:“表哥,快来救我。”他今天看起来咋的就那么帅,我以后不要欺负他了。 双尾蛇朝我一冲,我那里还顾得着不动,双手捂着脸,就往后伸脖子。“啊。”滚热的沙子埋上了我的脸,气息紧窒起来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死了吧,这里黑乎乎地一样,天啊,为什么我不是上天堂,听小天使弹弹乐唱唱歌的,只有地狱才是黑的,神啊,我没杀人放火抢人钱财的,我只抢劫我老爸,他养我是天经地义的,虽老是叫我讨债鬼,可那是讨得他心甘情愿的啊。 呜,地狱,最好告诉我那个什么撒旦如传闻中一样帅得一塌糊涂,天摇地动,否则看我不照三餐咒骂你,忙不过来不会请人啊,不舍得出加班费的,这样会害死人的,好人下地狱,坏要上天堂,还要不要天理。 笨哟,敲敲头:“都死了,还说什么害死人的,冯小妮,你现在是个鬼了,是一个漂亮的新生女鬼。” 不错嘛,还蛮会挑的,躺在身下地是软软的床塌,天啊,这被子N年没洗了,味道咋那么臭啊。掀开被子,一把撩开那厚实的账子,努力的揉揉眼“哇,天啊,不会吧,地狱居然也有阳光,太科技了,肯定是人造的,克隆的。” 怎么有点像是雕刻的一样,透过大开的门,可以看到栩栩而生的牛羊,马车,还有狗,妈哟,我真的好奇极了,走出大门,蹲下来看,连狗毛居然都像活的一样,一只脚还在提起,神乎啊,这里技术真过关,连牛屎都是一样逼真的臭,我晕,我怎么还笨得去闻那味道。 笨蛋冯小妮:“hI,小宝贝。”微张的嘴巴连虫牙都看得到,还有眼泪鼻涕挂在脸上,估计他是在哭。“咦,脏死了,什么艺术啊。” 受不了,我郁闷地大叫:“怎么都是艺术品啊,还都是不入流的,帅哥都没有,同行,出来了,吃香烛了。”努力地吆喝着,出来大家谈谈鬼话也不错。 怎么还是没人理我啊,郁闷耶,这什么鬼地方啊,难不成同行都在睡大觉啊,睡那么干嘛,都做鬼了,还没睡够啊。 刚一回头,天啊,吞吞口水,好帅的男雕相啊,我搬张凳子站上去,才和他平视,他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样圆滚滚,好可爱啊,眼见手不动当然不适合于我了,手十分自然地就摸进了他的衣服内,用力地捏了捏,哇,还有弹性耶,面粉做的吗?哇耳上的白色蝴蝶好漂亮啊,反正他是雕相,反正没鬼看见,我快手快脚地取下他左耳的白色小蝴蝶,有没有搞错啊,男的还戴这么秀气的东西,怎么不弄个马丁上去。 我口干舌燥,我色心大起,他的唇好诱人啊,双手捧着他的后脑勺,眼珠子四处看看,嘟起唇就印了上去。 第4章 老鬼,放手啦 好柔软啊,亲得我都舍不得放了,我发誓,味道一点也不像面粉和橡胶。 耳边似乎有车水马龙的声音,我抱住他的脖子,眼瞟了出去,好神啊,狗脚居然放下了,还走动了起来,那流着鼻涕的小鬼,居然嘴大张,哇的大哭着。牛马什么的,居然都动了起来。就连,半挂在身上的这个男的,居然鼻息也喷到了我脸上。 “好痒。”我咯咯笑,没有意料到有危险的靠近。 “痒。”低低哑哑地声音好有磁性啊,就靠在我耳边,好听得让我心直跳。 睡美人的故意我有听过的,可是睡美男,他没有睡,我只是偷亲了他一下,就人声狗声沸腾了起来。 有点不公平了,我生气地叉腰:“你们怎么连做鬼都那么特别呢?还玩木头人的,不过看你那么帅,本不姐就大方地原谅你,要是换了个丑鬼,看我不先把你扁成猪头。” 他厌恶地皱起眉头,嫌恶地走远些:“滚开。” 不会吧,我听错了吗?他怎么这样冰冷无情,难道是个洁癖鬼。我睁大了眼睛:“我有刷牙。”绝对没有口臭。 他一怔,似乎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忽然冰冷地说:“御风,把她拉下去。” 嘎,赶我走,这个人好怪啊,不,是这个鬼好怪啊,我初来乍到了,也流行欺负新生的吗?“等等,不要以为我是新鬼就好欺负的哦,要欺负也要打听清楚,在阳间好好地考查一下我冯小妮的性子,为人,爱好。”有人拉住我的手往外扯。 我顺眼一看,赶紧甩开:“扯什么扯,你以为你是帅哥啊,老鬼,放手啦。”一把年纪了还来拉我粉嫩嫩的手,想吃豆腐,年轻了三十岁再来。 称之为御风的老头很不屑地看我:“快滚出去,神子在的地方,不许任何的女子进来。” “神子,拜托,你是在讲普通话吗?老鬼,有代沟耶,我都听不懂,恶魔撒旦我还了解些。”怪不得人家说三岁一小沟,估计和他有着坑死人的大沟。 那俊美的像阿波罗的男人冷冷地开口了:“这是金碧王朝五十年,丑女,快滚出去。” 嘎,我拍拍要跳出的小心肝:“你叫我丑女,我哪里丑了,你以为你很漂亮啊,本小姐假假的也是系花,是啊,你好漂亮哦,阴柔的没有阳刚之气,你怎么不去做太临,做公公啊,或者你根本就是假男人。”谁也不能说我丑,谁跟我说,我跟谁急。 “假男人?”他生气了:“闭嘴。” “我嘴巴长在我身上,你叫闭就闭啊,多没面啊,假男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啊,那可真是奇迹了,女的那么高,可以关到动物园去了。” 他冷峻的眸子里射着寒光,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女人。” “谁信啊,你脱衣服啊,你脱衣服我看看啊。”三句不离老本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好期待他脱啊,这可能不是地狱,他说这是金碧王朝五十年,呵,那我就不是鬼了,做人好啊,做人有味道。帅哥当前,尽管嘴巴不干不净,但还是让我注意力吸引着,脑子停不下来想这是那里。 “御风,把她扔出去。”这回的声音干净俐落多了。 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飞了出去。“咚”重重的一声,摔个五体投地。 “哎哟,我的下巴,痛死了,我的胸,要是扁了我要你赔。”也不想想现在做隆胸手术要花多少钱,而且还有风险。 特别是,美少女居然给人丢出来,还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呜,好丢脸啊。 一双白色的鞋子出现在我眼前,往上看,妈妈哟,怎么又是个帅哥啊,玉树临风的好气宇啊,当下,顺好头发,依然地倒在地上,不过一手撑着头,非常娇媚地朝他飞着媚眼。 他露齿一笑,如沐春风啊,哦,我醉了,不要来打醒我。 “小姐,小姐,你在地上找什么?” 哇,声音好好听啊,这等美色,怎么能让他从我冯小妮的手心里溜走,使出浑身解数也要缠上他。 “讨厌啦,这样说人家,人家在找蚂蚁啦,怕一会踩到了它,就夭折一条小生命的。”爱娇地嗔着。(作者打个寒凛,冯小妮,起鸡皮了。) 那帅哥哥又是一笑:“小姐真是好心肠。” “呵,哥哥,这还用说嘛,哥哥长得真好看啊。”我要流口水了,不行,初来乍到的,要保持些形象,切莫扑上去了,弄清楚表况后才好下手,最好是打入他的家里深入调查。 第5章 好色的报应 据我估计,他必定也为我的花容月色倾倒了,要不不会认真看在大街上摔个狗吃屡的女孩,那个那西色斯男真是没眼光,居然说我是丑女。(注:那西色斯,传说中的水仙,俗称是自恋有洁癖的男人,终日看着自已水中的倒影,爱上自已。) “哥哥,妹妹是冯小妮,可爱的冯小妮。”不用问,我自个自报家门,省了帅哥的麻烦。 他笑得更是没天理了:“冯小姐,你真是可爱。” “是啊,我是很可爱的,哥哥呢?”当街勾引男子,要是表哥在,不给我一顿排头吃不可,幸好,他没死,不对,不对,我也没死,这是捞什么金碧王朝。 “小姓程,字样。”他拱拱手,似乎对我的兴趣也浓了起来。 “呵呵,小样哥哥。”可爱的眨眨眼:“你很得好好看哦。”自动给他加个小,叫起来多顺口,不是吗?呵。 程小样倒也和气,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煞是好看,细白没有茧,看得出是个有钱的少爷,这真是一条大鱼啊,我要抓住了,劫财劫色:“小妮小姐,有幸请你去喝杯茶吗?” 上勾了,我抓住他的手,借力地起来,顺势还转进了他的怀中,忍住手去抱他的腰,别太快了,要一如从前,吓跑了就没机会了:“当然可以了。” 好幸福啊,这么个傻瓜公子,就这样让我残害了,不,是光顾,呵呵,他的人,他的钱,都是我的。 一边走,程小样还一边问:“小妮小姐家住那里,为何一人出来?” 如果我说有家,他肯定不会收留我了,但也不能说得太差强人意了,又不知这里有没有门当户对的观念。要不他必定不会扯上我这无家可归的孤女了:“小样哥哥。”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人家和父母来游玩,可不小心失散了。” 失散,我没有发现,他的眼亮了,更加笑得人神共愤:“小妮妹妹放心,在定若城里,哥哥可是说得上话的主儿,一定帮你找到你父母的。” 哇,他粉嫩嫩的唇啊,晃啊晃的,我要晕了,好诱人啊。完了完了,我的小心肝儿要跳出来了,老天,简直是在考验我,让我看得到,吃不到,一时间我也顾不上看路的,任他带着走,直到进了某某茶楼坐下,才有点清醒。 估计他有点怕怕的,我收起口水:“小样哥哥,这茶楼真是别雅啊。” 还布置得秀雅又嗯,那么点俗气,怎么都是粉红和桃红的东西,这里的人喜好这些啊,还有盆盆花花的,无非是养些凡花俗草,居然还放着琴,和一些书画的,看来这里的人还喜欢附庸风雅。 他眼睛贼亮贼亮的,老神在在地倒着茶,似乎是常客了:“小妮小姐喜欢啊,那就好了。” “程样。”一个宏亮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牛高马大五大三粗的人一拍他的背:“你本事可真大。” “那里,那里,牛兄,怎么样。”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呵呵,他是想在那位牛头兄的面前炫耀吗?想必我的美貌让他很有面子,男人向男人炫耀他的马子很正常的事,本小姐愿意给他把啊,谁叫他是帅哥。 要是换了那满脸胡子的牛兄,敢来泡本小姐,石头侍候,看什么看,看上本小姐了,拜托,你去整整容再来。狠狠地一瞪他。 牛头兄倒是不生气,咧开倾盆大嘴一笑:“倒是看上去不错。” “那自然,牛兄,这次、、”小样哥哥暗示地笑着,又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小妮,我正在和牛兄做一桩生意。” “我明白。”聪明如我,自然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必定是来人多示众的,毕竟那牛头兄,和骆驼那么壮,呵,我一定要发挥我的才智,让他看到我不仅有美貌还有智慧,夫复所求啊~~~~~。 “但是”牛头兄皱起眉:“最近进了不少新的,价钱必然不会太高了。” “不会吧!你也看到了,不错的。”程小样有些不开心了。 嘿嘿,我的机会来了,用力一拍桌子,引起两个男人的注意,豪气万千地说:“牛大哥,现在赚钱不容易,人啊,就是要懂得转弯的,比如,你的钱放着也不会变多,要是拿这钱去投资,说个简单的吧。”我喝杯水,润润喉,说基金股票,估计是对牛弹琴了:“你拿这钱去买一只会下蛋的母鸡,母鸡生小鸡,小鸡又生小鸡,不用一年你就能卖个满堂红了,比你放着要强。”当然,粮食是他家的事,估计他脑袋是不灵活的,人家不是说胸大无脑吗?瞧他,看得都让本小姐汗颜了,都快要向我看齐了。 第6章 成交 他搔搔头,别有深意地说:“似乎有道理。”刻意地看了看我,他是佩服我自个的口才吧,我也佩服着呢? 小样哥笑得多美啊,像朵春花开在枝头上:“牛兄,你也听到了,估计会赚大钱的吧。” “好,五十两,一言为定。”牛头猛地一砸桌子,差点没让我喷他一头一脸的茶水,小样哥正要答应,给我急急地拦住:“不行不行,五十两,太小了,怎么也不好听的,不如八十两,八,发也,你发,他也发,大家都发。”赚多点,说不定,小样哥哥还会分我一些来着,钱吗?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八十两。”牛头兄的脸一黑,打量着我:“太贵了绝不可能。” “哎啊,牛兄,何必在乎那些小钱呢?有道是小财不出,大财不入,一口价,六十两,六六大顺。”一个降下二十两的,他必然会答应。 “好,六十就六十,成交。”他一下就掏出了六绽白得晃眼的银子。 程小样估计是崇拜着我,嘴巴张得老大,我得意洋洋地一笑,这银子真是好东西,咋那么白啊,要是带回去就能打很多银手镯的去卖。 “来,签个字。”一张折成对半的白纸放在面前。 这里人做生意还真是不含糊啊,收钱也签字,就少了赖账的事,我明白,我理解,我来帮他签,让了看看我冯小妮龙飞凤舞的书法,哗啦啦,手指沾了墨就刷地签了我的大名:冯小妮。(作者偷笑:签得真好啊) 那牛兄满意地看我一眼,然后将对折的白纸收好。 我眨巴着可爱迷人的大眼等着小样帅哥夸夸呢?谁知他急匆匆地将那银子收入怀中,低下头带着歉意说:“小妮,我去上个茅房。” 人有三急,我又那么恰好地理解了,美男弊急了就怕冒个青春痘出来,丑毙了,妩媚万分地笑着:“去吧,小样哥哥。” 他一走,我就得对着一脸横肉的牛头兄,有损我视力啊,还是喝茶的好,过一会一道让人起鸡皮的声音:“阿牛,签好了吗?怎么还在这磨蹭的,快带去后院集合的。” 哇,TMD,这唱大戏的老妇人那来的啊,怎么像个老妖怪一样,头发擦得油亮油亮的,还滑稽地插上几朵大红花,更别提那老脸上,厚得直掉白抹的粉,还有鲜红的可怕的唇,手里拿着块帕子,活脱脱就像电视里的老鸨。好恶心啊,幸好幸好没有叫东西吃,不然准会吐出来浪费了。 “就她啊。”她皱着眉瞪着我看:“阿牛,你出了多少钱买。” 咦,她们怎么有点像在谈论我,我认识他们吗?毕竟丑男丑女的组合我一概是没有印象的。 “六十两。”牛头兄还有得沾沾自喜。 “那么贵,足以买两个黄花闺女了,你脑子进水了,你吃饭撑死了,你撞墙撞坏了。”她鸡猫子一样尖着声音。 哇,好佩服啊,好厉害啊,骂人好劲,看那牛高马大的熊都不敢吭一句声的,和周星驰的那个利嘴有得拼的,偶像,崇拜ing~~ “我、、”牛头兄骂昏了头,半天才弊出句话:“她很会说话。” 她叉着胖腰一步步将他逼到角落:“怎么教都是笨蛋,老娘真是让你白吃了那么多年饭,我问你,她是黄花闺女吗?你有没有脑子想啊,迟早你都是笨死的,算了,我也甭指望你了,看你这笨相,估计也不知道,气死我了。” 她又一脸气色的转身我,不会吧,我没惹她,她骂功那么厉害,千万不要向我开火,我——欺善怕恶的。她瞪着我:“喂,名字。”还一拍桌子来响个气势。 怎么也关我事,我一抖身子:“我,我叫冯小妮。” “是不是黄花闺女。”她利眼又一闪,杀死我的干细胞了。呜呜。 怎么这样问啊,真不好意思的,这是我十九年来的污辱,号称色女却始终没有和帅男子有过身体的亲密接触,心头一大痛啊。 “是不是。”她又一吼,打散我的哀怨,委屈地点点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是。”呜,我遇到恶人了,小样哥哥快来救我啊:“那个,我不太有时间,你们,你们慢慢骂,我先回去了。” 衣领一紧,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想跑,也不打听打听我花满楼是不是好欺的主,我开妓院都二十年了,可从没在我手中跑过一个姑娘。” 嘎,什么?天黑了,在打雷,妓院,不会吧!呜,我真要哭了,直接晕过去好了。 第7章 我是未来红牌 “哪,给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卖身契,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好好的做下去,别指望着逃开。”一张白纸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像是闪电,电得我两眼发白,脖子上升。 我的衣服啊,新买的呢?:“老太太,我,小样哥哥?”她年纪上了吧,呜,居然还很有力,勒得我想晕也晕不了。 “嘿嘿。”妈妈,来救我,她笑得好奸啊:“冯小妮,你就别想着那程样了,全定若城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人贩子,姑娘,恭喜你上当了。” 怎么可以,可以这样落井下石,该死的程小样,我还没劫到他的财色,就给了卖了,还帮着他赚钱,他的良心给狗吃了。(作者:哈,笨蛋就是笨蛋,他有心吗?) 我好可怜啊,我好难过了,我又被骗了,这次卖的还是自已,青楼,我有什么盼头啊,能逃吗?那牛头兄一只巨臂的就能将我掐死,我会乖乖地呆着的,希望帅哥多一点来光顾啦,我服务会好一点的,要是脑满肠肥的,不行,我铁定会拿根面线上吊。 呜,我又想哭了,我好倒霉啊,让蛇追,让沙埋,让人扔,还顺事拐卖的,那个,快帮我打110报警啊。 十几个单薄的姑娘排成二排,黑社会的打手,不,应该叫做龟公,手持着和手臂一般粗大的木棍在那里示威,不用吓人,就很怕了。那些姑娘和我一样又怕又怜,有些还在哭着。呜,人家也好想哭啊,泪水缩一缩。 老鸨非常开心地说:“各位姑娘,非常高兴大家的加入,以后花满楼就是姑娘们赚钱的好地方了。” 哼,换了我也高兴。 “现在,姑娘们就分个号,从一号开始,报上名字来,老鸨我,给大家一个机会,大家要是表现得好,老鸨我就捧她做红牌,好好的培训一个新的潜力种子。” 哇,真是精彩,她好会说话啊,这么有眼光的老鸨,那是不是做了红牌就能自已挑帅哥,真不错啊,我一定要努力争取了,要不机会错过了就没了,不信我满腹经文,学富五车才貌双全的冯小妮还斗不赢这些笨呆呆的姑娘,虽然我头发不如她们好看,虽然我T恤没有袖子,至少我的跑鞋比她们的高跟。可是这号码牌,怎么感觉有点像狗狗啊,还是七号种子,不幸运的数字。 “七号”老鸨高声地叫了,我抖抖精神列队出席。 “姓名,年龄。” 这个简单,自我介绍吗?这样她就能选出她的种子吗?不种出屎才怪。“冯小妮,今年十九,三围是三十四,二十二,三十六。”骄傲地说完,呵我的身材是不是想流口水啊,身高略过,我不屑提。 “噼”的一声,我赤裸的手臂挨了她狠狠地挨了一竹板,那个疼啊,我的泪在打转,一手抚着火辣辣的手,却不敢哭。 “谁让你说那些废话,冯小妮,难听死了,你十九岁,有什么毛病啊,现在还没嫁出去,头发,衣服,像疯子一样。”她难看的三角眼打量着我。 冤枉啊,我咋没觉得我名字难听,嫁人,不会吧,不要啦,嫁人不就要放弃一大片森林,守着一个,再帅看久了也变糠草。况且不说别的,就我这好色的性子,把帅男都吓跑了,哪里嫁啊,丑的我坚决不嫁的,要是半夜吓着,谁来赔我精神损失,好委屈啊:“我,我没有。”不知多健康呢?连感冒都超少的。 “七号,我徐娘说话,你敢顶嘴。”她恶狠狠地盯着我,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白嫩嫩的双臂。 我赶紧将手往背后一藏,痛的啊:“没有,徐娘说的话就是天理。”拍马屁啊,为我可怜的未来着想,我是有话不能讲,屈服于恶势力,有种的话,到二十一世纪去斗,我马上叫警察帅哥端了你的老窝,看你嚣张什么?开间妓院很了不起啊,犯法你知道吗? 她又看了我一眼:“阿牛,七号这丫头可不好管教,得好好的磨一磨,算了,算了,我犯得着和她生气吗我,我吃饱了撑着啊。”她骂骂裂裂。 对啊,你就是吃饱了撑着,做皮条客。 “有才艺的站出来。没才艺的今儿个晚上老娘就让你们去接客,粗赚着。” 妈妈哟,敢情她还精打细算的,好好地调教下,留着卖高价,估计都是些乡野被迫卖身地姑娘,我就不明白了,她们怎么还在哭哭滴滴的啊,难道再哭一下,徐老鸨就会放她们走吗?稀疏地只有二个女子站了出来。 第8章 学以至用 “三号,四号,你们会什么?”她严格地问。 三号低头轻辍:“会弹琴。”“我也会。”还是哭。老鸨不郁闷我都郁闷了。我帅帅地站了出来:“徐老鸨,我什么都会。”不哭不叫,又听话,不捧我做红牌,她就是瞎了眼。打着灯笼也走不到这么好的姑娘啊,我也不知道自个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作者:肯定是胡思乱想。) “我会琴。”口琴,哆啦米花的乱弹下电子琴。“会棋。”军棋,飞行棋。“画。”呵呵,说到这个,我就不能不夸下自已了,自小到大,还没有人的乌龟王八有我画得好看。 “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唱歌,跳舞一把手。”嗯,那个解释一下,从幼稚园开始哪个没学过诗啊,歌就不用说了,小蜜蜂总会喝吧,舞嘛,现代舞我倒是学过。 看吧,将她们硬是压了下去,我就说嘛,冯小妮到了那里还是天才,在妓院一样还能发扬光大,学以至用,至于光宗耀祖,呵,还是不要说好了。(作者:你要说也没关系,反正你家没人知道。) “好好好。”徐老鸨连连夸奖:“挺有肉的,培训起来,留着赚大票的,名字吗?你那个难听死了,就改叫红红吧,意味我花满楼要大红大紫,至于年纪,要说十九,鬼才要你,改成十四,正好花开一朵,三号,四号,七号,你跟阿牛下去。” 啊,这话就把我父母的起的名给改了,红红,我晕。十四岁,我低头看看胸部,十四岁有那么好,当真是特别的发育了,呵,我这也算是高级的清倌吗?难听一些就是高级妓女。(作者:狂笑中。) 幸好啊,幸好,我的手机,我的数码相机,我的美男卷,我的钱,身份证,都还安然地在身前的侧包包里,可是,三条黑线袭了上来,手机有鬼用啊,没信号的,呜我还弃了几百元的,浪费,还有这钱,留着买棺材啊,鬼才用这个,至于身份证,那漂亮的冯小妮三个字,如今要变成恶心的红红,再一次哭,唯一有用的可能就这数码相机了,可以看到裸男拍下来。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何况这发,要怎么绾啊,先打好同事关系,讨好地问一边的阿三阿四:“美女,你们是打那来,叫什么名字啊。” 我差点没翻白眼,怎么又哭了,问个名字有什么好哭的,终于阿三还是开口了:“我是定若城外的青青,因为家父赌钱,便将我卖入了这青楼。呜。”我终于捂住耳朵:“阿四你呢?” “我叫小米,我爹爹是定若城里做生意的,可是爹爹不知道为什么将小米卖入了这青楼。” 笨,我朝天翻白眼了,管它难不难看呢?当然是生意失败,举目无亲,无路可走才卖掉你的啊,这些不问世事的小姐们倒是知道青楼不是个好地方,可也能看到帅哥啊,有什么好哭的,人家有钱的帅哥就是喜欢上青楼,有个劣根性就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有钱收,有帅哥看,还可以睡睡他,有什么好哭的,我觉昨还挺好的啊,不要又一如以入的那些胆小鬼一样吓跑了才是真的。 “好了,好了,青青,小米,别哭了,我比你们更惨,我在这里都没有家,这里是那里也不知道,这世道流行什么也不明白。” 果然那二个善良的小笨笨抱着我的头一起哭了:“红红,我们真命苦。” 嗯嗯,是命苦,我赞同,在潇湘网上看过不少穿越的,人家穿越过不是当皇后就是当妃子,再不挤也是个夫人,小妾的,可我竟连情妇的座位也挤不上,竟然是个妓女,亏我还一天到晚想着啥时能有这么好运穿越下,早知这样就拿点震憾性的武器过来,弄个手枪什么的,谁敢靠近我,我狂我怕谁啊。 “红红,这是金碧王朝,这里是神圣的定若城,神子是这里最神圣的人,定若城里还有一个恶魔,以及有个黑白郎君,就是定若城的三公子。”好心的小米抽噎着告诉我。 这资料还不错,至少知道这里什么人最大,摸摸小米的头:“乖你继续哭,我再想想,这里有没有国王之类的。”哇,是不是我也是穿越来做王妃的啊。那就要看那皇上帅不帅了,按照美女生美男的血统来说,不会差到那里去,美梦还没做完,就给青青打断:“有,金碧王朝的皇上是很慈祥的皇上。” 第9章 丢脸啊丢脸啊 慈祥,不会吧!“老头子,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青青点点头。 我的天,这样当什么妃子啊,送我当我都不当,老头一个,那边凉快那边去。 “红红,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小米擦着泪说。 我脸上浮起三条黑线:“不要再提他了。”悠关尊严的事,怎么可以重复提起,程小样,算你走运,要是走慢点我请人干掉你。堂堂的大学生,竟给了拐卖到妓院。,丢脸啊丢脸啊。 “哦。”她二人有点害怕。 毕竟是小女孩,一会聊熟了就天南地北地说了,在我的开心领导下,慢慢就将在妓院里提心吊胆的心情放了下来,顺便我的真实姓名散插下,那名字,请恕我难以接受。 青青忽然说:“小妮姐姐我前几天就来了,关在柴房里,听说这里的花魁柳依依是个天仙美人。” “哼,那当然了,要是没有美色,早就关门大吉了,不过我来了,她就小心些了,从上她的名号就归我了。”花魁多好听啊,有金子收,看中了就拉来风流一番,简直是我的神仙生活嘛。 “真的归你吗?我还以为徐娘当真买了个天仙绝色,原来是个平凡至极的丫头。”哇,如花如玉的满头珠翠好好看啊,轻盈的粉色长裙下,是修长而丰满的身子,一双狐媚至极的眼,难道这就是花魁柳依依,简直是冰雪为肌玉为骨,好个妖美的女子啊,呜,收回眼神,我不会男女通吃吧。 “白痴女。”她不屑地说:“看来明儿个得好好和徐娘商讨下提价的事了。” 天啊,美人骂人真是狠,都没人骂过我白痴女耶。(作者:很光荣吗?) “就凭你,也想和我争花满楼第一把交椅,呵,徐娘真是老了,眼睛不行了。”她的手轻轻地扫过我的脸。 满脸堆起笑:“当然不敢了,姐姐那么漂亮,小妮要争也只能争第二把交椅。”偶的聪明之处呢,就在于有自知之明,呵呵,佩服自已。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转身离去,我趴在木窗看她风姿绰约的背影,真是美啊。 “小妮姐姐,那个,花魁似乎在骂你呢?”她两个提醒着。“呵,没关系,她那么美,连讲话都酥到骨子里去了,我大方的原谅她。”人家骂也骂得声音好听啊,那像徐老鸨一样,鸡猫子鸭叫的。美女骂了,她们知不知道,那是难得一见的,何况人家骂得不显身立骨的,这叫水平。(作者:怎么连女人也色过去了。) 就这么,我成了花满楼的头号种子培训,我要好好的发芽开花,让全城的帅哥都排着队让我点名侍寝,口水ing。 花满楼明明就是武侠小说的人物吗?是个瞎了眼的帅哥,要是真的就好了,瞎了眼耶,太棒了,不是任我爱干嘛就干嘛吗? 可是残酷的现实啊,这的确是一定妓院,一到夜幕就灯红酒绿,嗯,是大红灯笼高高挂,艳旗炽炽,迎来送往,这条街原来是花街,全清一色的是妓院,老鸨急着买那么多人,砸了那么多本,无非就是想要在这出个头,争个美名,成为定若第一妓。居先进人员说,对面那个花香楼就是老鸨的死对头,两人还曾经是同事,人老珠黄了就各自开了家对着干,真是厉害啊。 “哇,青青,小米,你们快来看,好多帅哥进来了耶,看来这里生意很好哦。”不怕没美男看。这一说那两个哭得更是凄惨了。哭什么哭啊,现在没拉着她们去接客的,是不是我适应能力太好了啊。 “你两个慢慢哭,我下去瞧瞧,听到没有,大堂里好热闹啊。”要是能揩些美男的油就好了,说不定还有幸遇上个帅美男,可以任我乱来呢?三姑六婆的性子估计我都长了半个,哪里热闹那里钻。 花满楼的格局是二层小居所,一入前门就是又高又阔的大堂了,几处别致的木楼道通往二楼,那里都是姑娘们的居所,也就是包房了。哇,还不是相当多的人,高的矮的肥的瘦的啥样都有,品种齐全,一手美酒一手姑娘的好不开怀,当真是温柔乡啊,醉死人。 一时偷香,一时捏手捏脚的,好精彩啊,呆会也许去包房还能看见流鼻血的。 可是徐老鸨却是一脸气愤地走了进来,坐在偏远的凳子上,正巧了,在某人我的旁边,估计她是练家子,敲起桌子来噼里响,咦,这生意不错的,她又生那门子气啊,莫不是经期不顺,痛经,龟公搞免费的女人、、、 第10章 遇见恶魔 “气死我了,恶魔进了她花香楼,这依依也太不争气了,明儿,老娘又得给对面那死人笑死。”又是狠狠地一捶桌子。 哦,原来是争客人,失了面子,不过就凭她,换了我看见都会上别家去嫖妓,还敢在门口卖笑的。 阿牛小心地讨好着:“徐娘,别生气。”倒了杯水给她降降火气。 “还敢叫我别生气,一天到晚养你们这些吃闲饭的干嘛,连人男人也拉不进来,明明花香楼的姑娘就没有我花满楼的依依漂亮,你个笨阿牛,看到你我不生气也难,明天挂个牌出去,花满楼的全部清倌都接客,没有一个有用的东西。” “全部。” “对,全部一个不留,我要把恶魔吸引过来,这样我花满楼在下月的花街大赛才能胜出。” 嘎,全部,那是不是包括她,是个帅哥还无所谓了,可是要是个丑八怪,不就要来个红颜薄命了吗?呜,不要,绝不能打赌,这机会太小了,而且要是得了梅毒啊,花柳的怎么办,这里又没有什么防护措施的。 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还是跳出来说说好了,不就是一个恶魔吗?我的智慧还搞不定吗?说不定我还能摆脱要接客的命运,当个妓院的军师,看上那个就睡那个,多美好的生活啊,待她骂那死笨牛差不多了,我才慢悠悠地过去:“老鸨。” 她瞟我一眼:“你这死丫头,跑来这干嘛,想接客是吗?阿牛,给她挑个没人要的。” 嘎,好毒啊,没人人的,那还是人吗?“老鸨,不是,我是为妓院着想啊,就来看看生意如何了,不错啊,为什么还要那个什么恶魔的,有钱就好了。”钱才是实在的东西。 “面子,面子,你懂吗?”她发怒的拎着我的领口。 哇,幸好幸好,小米帮我换了一套这里的衣服,不是我的我不心疼,坏了你还得再给我们买新的。能下结论的是,她真的是练家子,一手就将我提了起来,差点没在半空中吊死我,害我直呛气地才放开我。 呜,用力地吸着气,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啊,我有卖啊,幸好啊,她没有太冲动,要不可怜的我还没尝到男色就先翘辫子了。 “不是我心软,你是我花了六十两银子买下来的,没赚回本让你死,太没面子了,你可是最高价的。” 哇,真的啊,总算有那么点面子了,我也觉得她说得很好,只是能不能别说那么大声,口水喷得人家一头一脸的,不知有没有刷牙。 擦擦脸,讨好得像只哈巴狗:“老鸨,你说那恶魔不是因为姑娘漂亮而决定去那里的,那就是对面那家有什么好玩的吸引了他,我们在这里也弄个一样的,甚至是更好的,不仅让恶魔过来,还能大发利是。” 老鸨猛地一拍头:“对啊,还是你有脑袋,想出这些,我怎么没想到,阿牛,你去打听打听,花香楼有什么好玩的。” “咦,等等啊,这样子有什么新意,别人还会说我们没脑子,只会抄袭,要玩就玩些没人玩过的,才能吸引人,老鸨,你想,把对面的客人全吸引了过来,你不是很有面子。”至于玩吗?还用别人吗?我不就大师一个。 “对啊。”她重重的一拍我的肩头:“还是你有法子,那有什玩意儿。” 嘻,博对了,我的出头天来了:“话说的好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前面三样都有了,还差个赌,老鸨有钱怕什么,赌注大一些更多人。” 怎么我头又挨了她一记铁沙掌,痛痛啊,我呼着气,却可怜的不敢叫出声,她瞟我一眼:“谁说老娘有钱来着了,这事你去做,赌也只许赢不许输,要是输了或是恶魔明晚没来,你就洗洗干净让我挑个别人不要的接客。” 呜,不会吧,为什么她一定要挑个别人不要的给我,能不能让我挑个顺意的,我愿意啊!这只许赢不许输,还好说,至于那恶魔,他的脚又没长在我身上。他要来不来我有什么办法。(作者:活该,谁让你多事的) “那个要是我都办到了,就不能逼我接客,我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也不知打那来的勇气,我冲地就了出来。 老鸨思量了会:“好,只要能让恶摩过来。” “恶魔是什么东东?帅吗?好看吗?”“帅。”她斩针截铁地说。 哇,太好了,那我去勾引他,将他迷得神魂颠倒,救我于水火之中,刀锋之上。但是这死人老鸨是不会让我了出去的,沉思啊,沉思,我冯小妮几年不用的脑袋又转动了起来。就不信我聪明一世,糊涂一点点的脑子会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