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一章:这就是命   黄沙漫天,一望无际的战场,狼烟四起,战旗猎猎,人叫马嘶,号角齐鸣。数十万计将士踏着滚滚的黄土不停地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搅合着、奔腾着、厮杀着。   此刻战争以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杀红了眼的将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只有杀意,狂暴的杀气直冲云霄。人命在这个时候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死神放肆地收割着亡灵,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什么临死前的口号,有的只是血腥的杀戮。   在战场的核心处,一个身形雄伟的将领,静静地高坐马上,冷冷地以君临天下的丰姿,瞄着面前的死敌。他的马饰华美,头盔是虎的形相,气势迫人,使人感到他尊贵的身份。   然而,对面那名将领脚跨红马,浑身甲胄,体长八尺过外,四肢像树干般粗壮,两眼凶光四射,就象天上的闪电,来到了眼内,他丝毫没有惧怕之色。   尽管四周杀得血肉横飞、残肢乱滚,可他们却至若不理,两耳不闻,只是静静地蔑视着对方,俊朗的脸上不带一丝色彩,仿佛天地间只有黑白二色。   而夏逸浩此时正穿着一身非常普通的绿色布衣,甚至衣服上还有几个大大的补丁,手里拿着一把枪头已经生锈了的长枪,正处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中,木讷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场浴血厮杀。   这时,一群穿着蓝色服饰的士兵看到了夏逸浩,便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呼啸着向他奔跑而来。转瞬就到了夏逸浩的眼前,冲最前面的一个士兵,满脸的杀戮、狰狞的表情,挥起他手里的长枪就向他胸口刺来…   “啊!”夏逸浩惨叫了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慌地看向四周,空荡荡的卧室就他一个人。他渐渐冷静下来,原来又是场梦啊!吓死人了!夏逸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想起梦里那群疯狂的士兵,真是不寒而栗啊!   慢慢地定下神来,夏逸浩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才凌晨五点左右,天还没亮呢。不过被刚刚那场恶梦吓得什么睡意都没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夏逸浩最近这段时间老是重复着这个梦。但每次都以小兵的身份出现在战场上,而且不是被乱箭射死,就是被乱刀砍死。   “看来这辈子只有做小混混的命,就连做梦都当不了大人物!”夏逸浩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支烟,静静抽了起来,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夏逸浩自从去年从武警消防部队复员后,一晃就过了大半年,在这段时间中他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地找个工作,整天除了沉迷在三国游戏中厮杀之外,唯一的爱好就是凭借着他那张俊朗的面孔,魁梧的身材不停地替换同居女友。   其实夏逸浩内心深处是很想做一个奋发有为,对社会有用的青年,但是像他这样一无本钱,二无技术,三无文凭,四无关系的四无人员想找一份既轻松,又赚钱的工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夏逸浩骨子里面却天生就有那么一股傲气,就是那种好高骛远、不切实际骨气。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要么不鸣则已,要么就一鸣惊人”。所以那些靠下苦力挣钱的工作他是想都未曾想过,故而整天就这样游手好闲的等待这一鸣惊人的机会。   不知不觉之中,夏逸浩靠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梦中再次出现了刚才那个情景。眼看着锋利的枪头即将接近夏逸浩因害怕而急剧起伏的胸膛的时候,一匹白马飞快地从他的身边掠过。   马背上那名帅气的将军猛地将手中的银枪一抖,只听见“当”地一声清响,刺向夏逸浩胸前的枪头被他挑开了。继而那名将军不停地挥舞手中的银枪,如点点寒星闪现,将围在夏逸浩身边的士兵刺倒在地。鲜血四溅,染红夏逸浩白净的脸庞和那身粗糙的布衣。   夏逸浩从惊骇中醒悟过来后,忙跪倒在那名将军的面前,瑟瑟发抖地说道:“谢谢,将军救命之恩!”   “哈哈…大家都是为主公杀敌,何须这么客气!”那人一脸豪迈地大笑了几声,然后双腿用力一夹,策马便向战场中间跑去。   夏逸浩目视着那人潇洒的背影,忙起身问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常山赵子龙!”那人没有回头,豪情万丈地大笑了几声,吓得沿路的敌兵胆战心惊,落荒而逃。   “赵——子——龙?”夏逸浩目瞪口呆地嘀咕了一句,突然感觉嘴唇一阵炙热,像被火烧一般。继而猛地又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叼着烟蒂睡着了,此刻嘴唇被烟蒂烫了个水泡。   “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就连小小的烟屁股都欺负老子。”夏逸浩狠狠地咒骂了一句,随手便将尚未熄灭的烟蒂,从窗外丢了出去。   “谁他妈的这么缺德,烟头都丢到老子脖子里面去了,我操你妈妈的祖宗十八代,你生儿子没屁眼,头戴绿帽子,日你先人板板…,头顶生疮,脚地流脓,天天阳痿…”窗外传来一中年男子的咒骂声,语言之丰富,声调之微妙微令夏逸浩膛目结舌。   男人叫骂声停止后,夏逸浩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睡个回笼觉,突然窗外发出“轰隆”的一声巨响,仿佛空中打了个炸雷,震得他一下将从床跳了起来。   “我操你大爷,不就是丢个烟头吗,用的着这样吓老子啊?”起先夏逸浩还以为是刚才那个男人为了报复自己而在楼下放爆竹,但仔细一想就算是再大的爆竹也没有这么大的响声。   正当夏逸浩琢磨之际,窗外传来阵阵撕心裂肺、惶恐不安叫喊声:“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   “失火了?”夏逸浩带着职业敏感跑到窗前一看,只见对面的一栋十六层高的居民楼,七、八、九层都已浓烟滚滚,肆无忌惮的火魔张牙舞爪的在窗口舞来舞去。被困在楼上的人们个个面色苍白,不知所措,哭着、喊着、叫着乱作一团。   “看来我大显身手,一鸣惊人的时候到了,感谢老天爷,这把火烧得可真及时啊!”夏逸浩暗自窃喜了一阵,飞快穿好衣服便冲出了房间。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二章:捡到宝了   此刻失火的居民楼已经一片混乱,周遭的空气中充斥着烧焦的味道,跑进跑出的人络绎不绝。跑出来的人为逃过一劫而暗自庆幸,跑进去的人大都是跑出来后才想起家中还有的现金和珠宝,于是又要钱不要命地掉头跑了回去。   由于没有空气呼吸器,以及隔热服等专业设备,夏逸浩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用湿毛巾捂住口鼻,便奋不顾身地向七楼爬去。爬到七楼夏逸浩已是气喘吁吁,看来身子骨是生锈了,想当年在部队的时候双手提着几十斤重的水带来回爬三次七楼都不会喘气。   虽然到了七楼,但是由于楼道浓烟太大,又没有专业的照明设备,根本看不到眼前的东西。夏逸浩只得凭借着火场的经验,一边匍匐前进,一边采用呼喊、细听、触摸的方法寻找被捆人员。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住户的大门口,终于找到一位晕倒的中年妇女,夏逸浩忙取出一张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后,便匆匆将她背了出来。   此时消防队已经赶到了现场,但大火已经蔓延到了十一楼,被捆的居民大部分都跑到天台避难。消防队很快就升起的云梯,铺好的逃生气垫,有条不紊地展开救人工作。   由于夏逸浩刚才已经进入大楼内部,对里面的情况比较熟悉,为了做英雄,他主动带领了一组消防员进入火场内部灭火。在夏逸浩的引领下,消防员很快到了大楼内部展开灭火和救人。   时间在紧张的救人和灭火中一分一秒的流失,大楼的墙体也因为大火焚烧而失去了应有的承重能力。当夏逸浩第四次从冲进大楼的时候,天花板上一根装饰的过梁正好落在他的头上,他顿时便失去了知觉。夏逸浩潜意识里感觉整个身体很轻很轻,整个人像一片羽毛一样,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飘啊飘啊!    不知道飘了好久,忽然眼前一亮又到另一个银亮得让人目眩的空间。一直这样飘着,仿佛就要接近了太阳,夏逸浩感觉全身发热,热得让他心慌,整个身体像气球一样急剧膨胀,几乎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就在即将接近那个发光体的一刹那,只听见“轰”地一声巨响,夏逸浩真的爆炸了。但是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和恐怖,反而有种解脱的舒服感。    夏逸浩的整个身体随着巨大的爆炸声而支离破碎,从小到大的一幕幕向放映电影时倒带一样,不断地在他大脑里闪现,仿佛倒退了人类的若干世纪。    不知过了好久,晕晕忽忽中夏逸浩耳边突然穿来一声鸟鸣。这时夏逸浩发现他僵硬的身体有了一点点知觉,他动用那一点点知觉,如幼苗般努力生长,夏逸浩虚弱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开始苏醒。    就这样躺着将近半天,突然,一股酒香刺激着夏逸浩的嗅觉,夏逸浩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试图慢慢的睁开眼睛,但他的眼皮就像有万斤重量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渐渐地那浓郁的酒香越来越浓,夏逸浩再次试图睁开眼睛。慢慢地,慢慢地,他感觉到了一丝光线。夏逸浩激动极了,眼睛霍的一下睁得老大,入目的却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只见他盘膝坐在自己对面的大石上。他穿着一身的青色布衣,手中拿着一个葫芦形状的酒壶正津津有味地喝着。    见夏逸浩醒来,老者将酒壶递到他面前,冲着夏逸浩呵呵一笑道:“来,小兄弟喝一口,这可是世间少有的好酒。”    夏逸浩吃力地坐起身来,这才感觉后脑被撞得经痛,他龇牙咧嘴地揉着后脑,婉言谢绝道:“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通常只喝啤酒,白酒是很少沾的。”    “难道啤酒比我这陈酿数十年的杜康酒还好喝吗?”老者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夏逸浩楞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道:“难道老先生没有喝过啤酒不成?”    老者拼命地摇头道:“闻所未闻,更何谈喝过。”    夏逸浩暗自好笑,看来遇到了一个大山里面出来的乡巴佬,故而豪迈地笑道:“我请你去酒吧,让你喝个够。”    “酒吧?”老者迟疑了片刻,一脸好奇地问道:“酒吧乃何物?”    夏逸浩狂晕,想发火骂人,但见老者一脸认真的摸样又不像是在戏弄自己,于是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酒吧是专门供人喝酒的地方。”    “哦!”老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小兄弟说的酒吧就是指酒馆吧。”    “对,对,就是酒馆。”夏逸浩也跟着笑了起来,暗想这老头肯定是武侠迷,要不就是神经病。    正当夏逸浩猜想之际,老者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啧啧称赞道:“小兄弟,我看你根骨精奇,着装又颇具品味,有我当年的风范,你可愿意拜入我门下?”    夏逸浩试图用力挣脱,但老者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他怎么甩也甩不掉。夏逸浩越用力挣扎手臂就越来越痛,到最后徒劳的他,只得哇哇大叫道:“臭老头,快点放开我。”    “呵呵…”老者大笑了几声,郑重其事地说道:“小兄弟,你可知道当今世上有多少人想拜我为师吗?”    夏逸浩气呼呼地瞪了老者一眼,不屑地说道:“关我屁事!”    老者仰头喝了一口酒,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嘴脸,呵呵笑道:“你这小兄弟是我见过最古灵精怪的,今天我童渊收定你了。”    夏逸浩再次挣扎了几下,结果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所以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挣扎,一脸谄媚地笑道:“君子不强人所难,您老又为何硬要收我为徒呢?”    老者见夏逸浩停止了挣扎,且一幅毕恭毕敬的摸样,于是将手松开,苦口婆心地说道:“适逢乱世,盗匪横行,小兄弟手无缚鸡之力岂不是很危险,我收你为徒,教你武功也是为你好啊。”    夏逸浩猛地从地上趁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老头,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难道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小兄弟,你是不是摔坏脑了?”老者对反复无常的夏逸浩感到很疑惑。    夏逸浩反唇相讥道:“你才摔坏脑了。”    老者目光有些怪异,不解地问道:“那你怎么说我胡说八道。”    “你说什么适逢乱世,盗匪横行这不是胡说八道,这是什么?”夏逸浩怒气冲冲地反驳了起来。    老者神情黯然地转身看向远方的群山,沉默了半响才幽幽地说道:“黄巾起义,官匪勾结、沆瀣一气、欺男霸女,弄得整个社会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民不聊生难道还不算适逢乱世,盗匪横行吗?”    “你…你说什么?”夏逸浩飞快地跑到老者面前,看着他那双闪烁着真挚目光的眼睛。    老者脸上流露出一丝悲痛的神色,喃喃道:“张角率领黄巾军攻城掠地,朝野震惊,献帝骇然,而今天下已是一片恐慌。”    夏逸浩脑子像进水一般,嗡嗡作响,惊骇地问道:“现在是什么年代?”    老者楞了片刻,说道:“中平三年。”    顿时,夏逸浩双手抱头,目瞪口呆状,慢慢地陷入沉思中:“车辆掉入悬崖,继而跳出车窗,不知被什么击中头部,感觉自己在真空中漂浮,然后身体在高度炙热中发生爆炸,不知怎么的竟然没有死,还被卷进了时空旋涡,来到了两千年前。”    除了有些想爸妈,夏逸浩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丝兴奋,自己竟然回到了三国,这个自己最向往的时代,或许经过了一次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轮回。当一切都看开了以后,夏逸浩慢慢地轻启双唇,微微地吐出四个字:“三——国——时——代。”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三章:捡到宝了2   “三国时代?”老者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双眼突然直勾勾的看着夏逸浩,绷着脸问道:“小兄弟,你是指当今乱世会演变成三国鼎立的局势吗?”   “这个,这个…”天机当然不可以泄露,夏逸浩忙敷衍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分分合合,定数也!”   老者颓然无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夏逸浩赶忙将话锋一转,一脸谦卑地问道:“适才老先生自称童渊,不知可是荆州襄阳那个童渊?”   “呵呵…我与小兄弟以前素未谋面,小兄弟是从何得知我的祖籍?”老者有些诧异的盯着夏逸浩,好像看见外星人似的。   “走大运了!今天我绝对是福星高照。”夏逸浩心中暗暗窃喜,顿时有点激动起来。童渊是谁?那是赵云、张绣、张任三人的师傅。一个可以和剑师王越相提并论的一代枪王,没想到一代宗师也会出来装潦倒的乞丐?拜童渊为师,那么以后遇见赵云他们的时候,大家可就是师兄弟相称了,仅凭这一点,我与赵云他们初次见面时的亲密度就会上升不少。   “小兄弟,你在想什么,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童渊催促了起来,打断了夏逸浩的思绪,夏逸浩呵呵一笑故弄玄虚道:“我不光知道您的祖籍,我还知道你的身世?”   “呵呵…我以前的事情有些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你又怎么会知道?”童渊显然不相信夏逸浩说的话,因为他的身世是一个谜,当今除了他自己知道以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看着童渊那不以为然的摸样,夏逸浩不怒不气,慢条斯理地将手背于身后,踱着步子说道:“童渊,字雄付,矢赂纶武术名家。与并州李彦是结拜兄弟,两人均师承义父玉真子,两人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颜云及颜雨。有一子名童飞。成名技为百鸟朝凤枪。”当然夏逸浩省去了有张绣、张任和赵云三名入室弟子这个环境,因为他不敢确认童渊现在是否已经收了这三人为徒。   “万万没想到当今世上还有人如此了解我这个老头子。”童渊高兴地大笑了几声,继而带着一丝失落的神色,说道:“既然小兄弟不愿拜我为师,那我就不勉强了。毕竟我们能在这茫茫大山中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老夫这段时间一直技痒想找人切磋切磋,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实现老夫这个愿望?”   “适才前辈才说我手无缚鸡之力,我又那里敢同前辈交手,前辈还是自娱自乐好了,晚辈在一旁为你呐喊助威便是。”夏逸浩忙摇手笑道,原本想立即拜童渊为师,但如果能先看看他的本事这的确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如此也罢。”童渊微微一笑,转身来到左边的竹林前。只见他将手一挥,手如利刀一般将一根笔直的大箭竹拦腰砍断。然后再麻利地剃去竹竿上的枝叶,拿着剩下的那根竹竿疾步来到夏逸浩的面前。   夏逸浩目瞪口呆地看着童渊那不可思议的举动,沉迷得已经忘记了鼓掌。童渊很有礼貌地朝着他作了作揖,突然猛地将身子向后一腾退出七八米远,紧跟着他便紧握手中的竹竿虎虎生威地挥舞了起来,甚是潇洒飘逸。   顿时,只见竿影重重,宛如出海蛟龙,疾若瓢泼暴雨,密如纷飞梨花,打得四下飞沙走石,不时有手臂粗的大树被拦腰打断。   “真是太厉害了!”竹竿在童渊手中如行云流水,让人充满无限遐想。夏逸浩不由惊呼了一声,原本在五侠剧里才可以看到情景竟然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他眼前。   正当夏逸浩完全沉浸其中的时候,只见童渊纵身一跳全身发力将手中舞动如蛇的竹竿直直地刺向刚才他盘膝而坐的那块大石头。只听得“嚓”地一声清响,夏逸浩原以为竹竿被折断了。当他放眼看去才知道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原来那大石头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那竹杆已经没入石逢一尺来深。   看着夏逸浩那幅瞠目结舌的傻样,童渊这才松开紧握竹竿的手,一边从腰间取下酒壶喝了起来,一边走到夏逸浩面前呵呵笑道:“小兄弟,没有让你失望吧!”   夏逸浩二话不说,忙跪在童渊面前,点头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望前辈收我为徒。”   童渊忙俯身将夏逸浩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蔼可亲地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奇怪,刚才我要收你为徒,你却打死也不肯。现在我终于狠下心来放你一马,你却要拜我为师。”   “小子后悔不已,望前辈不计前嫌,收留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说完,夏逸浩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地。   “罢了,罢了!”童渊再次将夏逸浩扶起,开心地笑道:“你我无师徒之缘,但一见投缘,还是亦师亦友吧!”   夏逸浩心中一惊,忙摇手说道:“小子那里高攀得起?”   童渊哈哈一笑,不以为然道:“什么高攀低攀的,那些都是世俗的加锁。你就小子眉宇间透着一丝王者之气,日后必成大器,到时候是我高攀了你才是。”   夏逸浩忙抱拳道:“谢谢前辈吉言,他日我若有飞黄腾达之日,定报前辈知遇之恩。”   “呵呵…别这么俗气,日后请我喝那个什么啤酒就得了。”童渊又是一阵欢笑,笑过之后他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天色已晚,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逸浩好奇地问道:“什么地方?”   “跟我去了就知道了。”不待夏逸浩再次开口,童渊便朝着对面那高高的山顶跑去。无奈之下夏逸浩只得跟在他身后吃力地向峰顶爬去。   还没有爬到半山腰,夏逸浩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只觉得双腿像灌了水银一般沉重。后来实在走不动了他只得拄着树枝做的拐棍,一步一步向上攀。虽然很多次想着放弃,不再爬了,但“坚持就是胜利”的鼓励中,夏逸浩终于爬上了山顶。   见夏逸浩终于出现在山顶,已在此等候多时的童渊忽然眼前一亮,点头微笑道:“小兄弟,算老夫没有看走眼,就凭你这股韧劲你已经成功了一半。”   夏逸浩努力地调整着混乱的呼吸,尽量站直腰杆,淡淡一笑道:“谢谢,前辈夸奖!说起来小子真是惭愧得很,落在前辈身后这么大节!”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四章:拜师童渊   “我十分欣赏你的诚实,这倒是不假,不要看我是老头子,可爬起山来还是健步如飞的。”每个人都有爱慕虚荣的一面,童渊也不由夸夸其谈起来。   夏逸浩抓住时机大拍马屁道:“前辈,您真是老当益壮,佩服佩服!”   “呵呵…”童渊十分受用地大笑了几声,指着面前的石壁,说道:“到家了!”   “家?”夏逸浩左顾右盼了一番,一脸茫然道:“前辈不会是考小子眼里吧,四下除了石壁还是石壁,那来什么家?”   童渊诡秘一笑,走到那堵石壁前双手用力将石壁一推,只听见发出一阵“轰隆”响声,看似完整的石壁渐渐地出现了一道裂缝。随着童渊的不断用力,石壁上的那道裂缝也跟着越来越大,最后既然形成了一道可以进入一个人的口子。   夏逸浩一脸惊骇地看着石壁上的口子,童渊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将脚一迈钻入石缝中,夏逸浩楞了片刻也跟着钻了进来。二人相继进入石缝后,童渊又用力将开启的那扇石壁一推,又是一阵“轰隆”响声,那石壁慢慢地合拢,口子很快就不见了,整个石壁又恢复如初。   夏逸浩仍旧处于惊骇之中,童渊却甚是高兴地指着面前的石洞,洋洋得意地问道:“怎么样,还凑合吧?”   夏逸浩这才从发愣中回过神来,仔细的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石洞,整个石洞成圆形,直径约有十五六米。洞顶成拱形,中间离地面的高度不少于十五米。一丝丝光束从拱顶四周均匀分布地射到洞中,整个石洞的光亮与洞外没有什么分别。在石洞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上面绘有红色的花纹,石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只古朴的长枪。   石洞一侧,从石壁至上而下流淌着一股清凉的甘泉,奇怪的是连续不断的甘泉汇到一碗型的石凼之中竟然不会溢出半滴。石洞另一侧,堆放着几十大缸尘封的上等好酒。在正对面的石壁上,赫然地刻着几个三国时代的大字——百鸟朝凤枪谱。大字下方的石壁上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相互间持抢打斗的画卷。巡视完整个石洞后,夏逸浩不由竖起大母指惊呼道:“真没想到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山之中,既然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   “这石洞是我无意间寻得的,见无人居住索性就占为了己有。”说话间,童渊走到中间的石台,随手从石台上取下一把亮堂堂长抢向夏逸浩抛了过来。   夏逸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还特意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滚出几米后伸手接住了长枪。正当夏逸浩为自己身手敏捷而暗自得意之时,不料那长枪实在太重估计大概有五六十斤,外加上从空中落下的坠力,他在接住枪的一瞬间感到手臂往下一沉,整个人失去重心恶狗扑屎般爬在童渊面前。   见夏逸浩这幅狼狈不堪的摸样,童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大失所望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叹道:“你现在连枪都拿不稳,那就从最基本的臂力练起吧!”   “那如此一来,学成枪法需要多久时间?”夏逸浩从地上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问道,因为现在已经是东汉中平三年(186年),按照历史刘、关、张桃园结义的年限是在东汉中平四年(187年),他可不想错过桃园结义这一盛世。   童渊将一只脚踩在石台之上,摆出一副为老不尊的摸样,一边喝酒,一边说道:“练武,会有体质,悟性,机缘等等太多因人而异的因素掺杂在里面,想学会这百鸟朝凤枪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五十年。”   童渊这番话激发了夏逸浩的斗志,他将拳头紧握,异常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在一年之内学会。”   “学武之途全凭个人智质,万不可强求!”话毕,童渊像醉酒一般,竟然倒在石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当夜,夏逸浩一夜未眠,在童渊呼噜声的伴随下,他静静地站在石壁面前,参悟着石壁上那一幅幅奥妙无穷的画卷。但直至天明他除了眼花缭乱之外,没有特别的收获,更加谈不上有所领悟。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天夏逸浩不停地重复着令人枯燥无味的扎马、爬山、抗木、压腿;晚上他又一遍又一遍地揣摩石壁上枪法的枪意。   时光如白驹之过隙,倏忽间半年时间逝去。在日以继日的刻苦联系下,夏逸浩的体力、腿力、腕力、臂力、腰力、耐力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他以前双手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拿起的长枪,现在却已能单手将枪挥舞过头。   接下来的半年里,童渊一招一式,悉心有加地传授夏逸浩石壁上的枪法。自古名师出高徒,良将方能练精。在童渊的谆谆教诲下,那套石壁上的百鸟朝凤枪夏逸浩已能熟练的掌握运用。   星移斗转,光阴似箭,转眼又到了春天。春暖花开,群鸟乱啼,整个山谷焕发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春意。学艺有成的夏逸浩不得不离开童渊,在这一年相处中他俩之间亦师亦友。童渊教夏逸浩枪法、兵法、治策;夏逸浩给童渊讲解现代的各种知识、趣闻、轶事,可谓包罗万象,童渊每每都沉迷其中并乐此不疲。   临走之际二人依依惜别,童渊将那支珍藏多年的梨花枪送与了夏逸浩。接过枪的那一刻,感动万分的夏逸浩将手腕上那块欧米茄手表回赠了他。童渊感激流涕,说了很多肉麻的话,就差以身相许。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告别童渊后,夏逸浩一路西行。路过之处田地荒凉,人烟稀少,途经一村落之时突闻幽幽哭声,从几处茅屋中传出。夏逸浩心中惨然,不知此地人家遭了什么灾害,如此忧伤,便前去问讯。   从谈话中得知巨鹿人张角,挥众反叛朝廷,相从者头裹黄巾,达数十万之众,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一路走走停停看尽人间冷暖,所有悲悲惨惨,凄凄凉凉。沿途四下打听,半月后夏逸浩终于来到刘备、关羽、张飞桃园结义的地方——涿县。   此时已近黄昏,夺人心魄的日落和晚霞像熊熊烈焰,在远处天地间翻滚着,壮观得令人膛目结舌。   夏逸浩踏着青石板,兴奋无比地朝着城内走去。刚走了几步,便见前方街上拥簇着一堆人。人群之中传来一个年老带哭腔的声音叫道:“别抓我的女儿,是我老头子借钱,不关我女儿的事,求求你们放了她,要抓就抓我吧。”   另一个声音斥道:“你这么老了,我抓你回去干嘛,养老?我劝你好好在家当你的老丈人,有我这样的女婿,是你十世修来的福,再说契约上的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一女子啼哭道:“阿爹,救我,救我。”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五章:英雄救美   年老的叫道:“我们说好了,还债期限为半年,如果半年内我没有还清,只怪我父女俩命苦,我女儿不得不嫁进你家,但现在离期限尚差五个月,你怎么就过来抢人了?苍天若有眼,就来评评理。”   另一个声音骂道:“老头子,你给我看清楚了,这借据上写的就是一个月,今天若不是我的大喜日子,早拉你去见官了。”   那年老者厮声道:“你欺我不识字,使诈骗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街道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都只敢小声议论,或是拿手指指点点,生怕被某人听到似的。直觉告诉夏逸浩人群中正在上演着一幕欺男霸女的勾当。   夏逸浩急步挤进了人丛,只见三个地痞摸样的男子拉着一个美貌少女走在前面,那少女泪流满面,楚楚可怜。后面有位白发苍苍老者气喘吁吁地追,却被一个手持短刀的男子拦着,无法追上。走在中间的一名壮汉四处张望,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围观者皆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都怕惹祸上身。   夏逸浩虽然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愤青。再说这一年来又从童渊那里学了些本领,原本就要找人练练。见了这等场面,顿时胸中热血上涌,排众而出,指着那名趾高气扬的壮汉骂道:“青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尔等竟敢当街强抢逼婚!”   壮汉打量了夏逸浩一下,见他面生,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我这里有借据和契约,白纸为凭,黑字为证,如何说是强抢逼婚。”   夏逸浩心里明白,陈老汉不认识字,被壮汉骗签契约,如今与他理论只怕要吃亏。于是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只是一过路之人,就叫我路人甲好了,阁下能把借据和契约给我,让我验证一下你说的是否属实。”   壮汉轻蔑地笑道:“路人甲?哈哈…本大爷今天高兴,又难得见到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就破例一次,给你看看吧。”   壮汉的同伙听了也纷纷大笑,两旁围观者态度各异,有的人幸灾乐祸、隔岸观火;有的人长吁短叹,不禁为夏逸浩捏一把汗;有的认为夏逸浩自不量力、螳臂当车;有的暗赞他勇气过人、敢作敢为。   夏逸浩不想和壮汉多辩解,当即接过借据和契约,当众念道:“今年正月十五,平民陈贵向何计钱庄借银五十两,限一个月内还清所有本息,倘若逾期则以女儿作抵押,而后钱庄可任意支配陈贵之女,陈贵本人不得过问…”   夏逸浩尚未念完,壮汉便哈哈笑道:“这下大家相信了吧,我从来都很重视王法,绝不敢以身试法,倘若哪位觉得不对,可以提出来。”   其中一名同伙捧道:“老大是一等良民,平时礼贤下士,人人都很尊敬,不会做有损法规的事。”   其他同伙也不甘落后,都极力吹捧,壮汉听了眯着眼呵呵受用。夏逸浩心想:此事不难解决。于是问道:“只要是陈贵的女儿都可作为抵押?”   壮汉捧腹大笑道:“陈老汉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难不成叫他刚死去的老伴再生一个,实在是太好笑了。”   众同伙也哈哈大笑。夏逸浩环顾四周,发现人群中有个满脸麻子的女子。他走过去,偷偷将童渊临别时送与的十两银子塞给了那女子,又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那女子连连点头欢笑。   忽然,那女子跑到陈老汉面前,跪下泣道:“阿爹,不孝女儿幼时和父母失散,今日重与父亲您相逢,请父亲把我收归膝下吧。”   此语一出,围观者皆惊讶,随即又暗暗赞服那满脸麻子的女子,赞服她在父亲危难之时,还能挺身相认而不怕被祸及。   壮汉却想:即使你陈老汉多认几个女儿,也跟我毫无关系,对我毫无影响。最为吃惊的是陈老汉,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曾经有个失散的女儿。陈老汉正惊慌间,望见夏逸浩给自己使眼色。陈老汉心里明白夏逸浩是在帮着自己,所以就下决心,认了这个女儿。   陈老汉扶起那女子,眼里噙着泪花,感激地道:“女儿啊,阿爹能在晚年遇上你,真是前世修来之福,我现在就算死也死得瞑目了,哦不,小女儿还在他们手上,我还是死不瞑目。”   那女子见陈老汉真情流露,心中深深感动着,原本是一场假戏,却愈演愈真,简直真成了亲父女失散多年后的重逢。   壮汉却不耐烦了,骂道:“行了吧,陈老汉,你们父女哭哭啼啼地相认,也不怕出丑,回家去说个够。”他骂完陈老汉,正要指使同伙回府,可是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明白,对夏逸浩说道:“路人甲,把借据和契约交回来,本大爷的吉时不能再耽搁了。”壮汉习惯于使唤别人,连说话的语气也改不掉。   夏逸浩呵呵笑道:“一个月之内未能还清本息,则以女儿作抵押,是吧?”   壮汉点点头,表示认同。夏逸浩再问道:“自古嫁娶之事,皆由父母,承继之事,长幼有序,是吧?”   壮汉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又点点头,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究竟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他纳闷,自己有钱有势有理有地位,为什么还要回答这个路人甲的提问,这脸丢的太大了,继而怒道:“你小子哪来的这么多话,交了借据和契约,滚你的蛋吧。若延误了老子的时辰,看我不宰了你。”   夏逸浩扬了扬契约,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你把陈伯的小女儿放了,带他的大女儿回去吧。这契约里写得清清楚楚‘由陈贵之女作抵押’,并没有指明要陈伯小女儿作抵押,所以按长幼之序,你该带走的人是陈伯的大女儿。”   夏逸浩这番话使得整件事变得峰回路转,同时也出乎别人的意料。围观者中反应快的人,见他一句话就把目标从老汉小女转向“大女”,都暗暗喝采,反应慢的竟无顾忌地喝采鼓掌。   壮汉听了夏逸浩之言,不由得看了一下“陈老汉之长女”,见她脸型不错,却生就满脸麻子,丑陋异常。他怒火心中烧,趾高气昂地大骂道:“臭小子,原来你是存心来捣乱的,你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我是谁。”   夏逸浩故作惊讶,微微一笑道:“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阁下是谁,不过看阁下这幅尊容,和河里王八有得一比。”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六章:英雄救美2   壮汉被气得面色铁青,“刷”地一下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刀身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之下,发出了森森白光凛冽地向夏逸浩劈去,骇人的声势,令得地上的枯叶,四处翻腾。   眨眼之间,大刀便朝着夏逸浩的腰际,横劈过来,绚丽的刀光,似乎令得他身体四周的空间,都凝固了。无奈,毫无实战经验可言的夏逸浩,只好向后一腾,自刀光的隙间,避了开去。壮汉微微有些惊讶,想不到这十拿九稳的一刀,这小子居然能避开。他赤红了脸,向前跨了几步,双手一舞,那柄大刀,以着同样的角度和姿势,再次向夏逸浩砍来。   “真是可悲且愚蠢的家伙,难道接连使出同样的招数还有用吗?或许不应该这么说他,也许他就会这一招半式而已。”夏逸浩暗自自嘲了起来,眼看大刀即到腰间,已经掌握了大刀进攻的弧度的他麻利地将身子向右一侧,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壮汉的小腹。   壮汉没料到夏逸浩动作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之下被夏逸浩当即踢倒。“哇”地一声大叫之后,整个人直直地朝地面扑去,顿时摔得鼻血直流,其模样甚是狼狈。   看热闹的人见状不由一阵大笑,笑声中还夹带着些欢欣雀跃的掌声。壮汉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袖子将鼻孔周遭的鼻血一抹,穷凶极恶地咆哮道:“将路人甲给老子剁了。”   顿时,凶相毕露的同伙齐声应道:“是。”遂放开了陈老汉之女,纷纷拔出腰间的朴刀,杀气腾腾地向夏逸浩围来。   看热闹的人见这剑弩拔张的阵势,不约而同向后退去生怕伤到了自己。如此一来正好为夏逸浩腾开了施展枪法的空间。同伙们相互间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喝一声,举刀向夏逸浩砍去。   “来吧,正好让爷爷试一下刚学的枪法。”夏逸浩自信满满地大笑了一声,猛地将身子向上一跃。半空中的夏逸浩不停地挥舞手中梨花枪,只见枪影如朵朵梨花从上至下开在同伙们身上。   待夏逸浩落地的同时,同伙们手中朴刀也跟着接二连三掉到地上,发出“叮咛哐啷”的一阵清响,像小猫无意中踩到钢琴键发出的声音一样。仔细一看同伙们握刀的手腕出现一条血口,慢慢地血口中渗出丝丝鲜血。   “今天刺断你们手劲,算是对你们对今日强抢逼婚的小小惩罚。如果让我再看见你们欺男霸女的话就没有今日这么便宜了。”夏逸浩冷冷地说道,然后大喝了一声:“滚!”   做梦也没有想到夏逸浩枪法如此了得,壮汉与同伙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他们在奔跑的同时,还不时惊慌地回头,看夏逸浩是否追来。看热闹的人多数曾受过他们欺凌,见到这等场面,都大喊痛快不止,把平日里所受的气在此刻全部吐出来。   壮汉跑出许远,觉得已到了安全地带,突然停止脚步,狐假虎威地回头叫道:“有种的你就在这里等着,看我家张爷怎么收拾你。”   夏逸浩将手一动,做了个出枪的动作以示恐吓。壮汉见夏逸浩又要动手吓得掉头就跑,正好与身后那名同伙相撞。撞得二人晕头转向,皆在原地莫名其妙地转了三圈。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哄笑。壮汉晃过神来后用力踢了同他相撞那人一脚,然后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中。   见此事已经解决,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夏逸浩悄然而去,正如他悄然而来。陈伯与他的女儿带着感激的眼色不停地在四下散去的人群中张望着、搜寻着。到后来空荡荡的街道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他们在欣喜之余的同时,却掩饰不住那一丝遗憾的神色。   夏逸浩刚走几步,忽闻街道两旁传来阵阵香味,这才发现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作响。由于这些天来一直穿梭在乡野之地,难得遇上这样的城镇。虽然夏逸浩此刻已身无分文,但是怎么说也要找家像样的酒楼犒劳一下自己肚子。这是他的一惯作风,吃了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绝不是平庸,而是一种淡定,一种遇事的智慧处理的方式。   沿街寻了片刻,夏逸浩的眼前终于出了一家名为“民以食为天”的酒楼。这家酒楼与先前所见的酒楼相比除了华丽、大气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酒楼一共三层,琉璃瓦盖顶,盘龙作石柱,雕梁画柱,尤其是那一块金漆招牌尤其抢眼,一看便是极尽奢华。在通往酒楼的大道上,铺着一张长长的红地毯,直至酒楼内堂。在大门两侧的圆柱上分别雕刻着“人来人往齐聚一堂;各种佳肴与君品尝”的鲜红对联,横批正好是“民以食为天”这五个大字。   在对联下方站着两位脸蛋端正,身才苗条,衣着暴露的迎宾小姐。用秀色可餐一词来形容她们的俊美可谓是毫不夸奖,看来这酒楼的老板十分精通生意之道。   看着这两位仪态万千的美女,夏逸浩突然想起了饱暖思淫欲之说。此时夏逸浩以切身体会来证明这是谬论,大大的谬论。虽然他饿得要命,但是如果能给他机会选择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一顿美餐,而求眼前的尤物。   可惜夏逸浩没有这个机会,唯有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离夏逸浩较近的那名美女,见夏逸浩这幅猪哥模样,不禁噗嗤一笑,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暖昧的挑衅。   夏逸浩忙用力吞了一下口水,昂着头(因为再不昂头鼻血就要喷出来了),哼着那首流浪歌,装着视而不见的走进酒楼。   走进酒楼,方见内部整个布局和装饰都充满了地道的古香古色。大堂宽敞明亮,约有五百平方,堂中整齐地摆着三四十张桌子,其中大半以上都坐着人。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能有如此生意兴隆的景象看来生意相当不错。   夏逸浩初略看了一下,习惯性的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将枪放在身后的墙上,手轻松了许多,但心里增加了一些防备。因为这便是杀一个人比踩人一只蚂蚁还容易的三国。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七章:人非圣贤   见夏逸浩坐定后,小二便热情洋溢地走了过来,满面堆笑的道:“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可是百年老字号,煎炒煮炸那是应有尽有…。”   不待小二说完,夏逸浩微微一笑道:“虚的就别来了,把你们这里最好吃的东西统统给我拿上来就是。”   在美食面前夏逸浩从不吝啬,哪怕是他身无分文。见夏逸浩如此口气,小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高兴地说道:“好咧!您稍等片刻,我们好菜可不少。”小二应过一声转身小跑而去。   趁厨房做菜之际,夏逸浩再次打量酒楼内部,除一楼大堂以外楼上还有两层,看样子是雅间和客房。迂回贯通的走廊栏杆为清一色的雕花围栏,给人一种典雅大方的神秘感。而每层楼的醒目位置都挂着一幅幅优雅的山水花草图画。   “看来这酒楼主人的品味还蛮高,不知是何方人士?”正当夏逸浩猜想之时,一碟碟的色香俱全的菜便流水般地端上来,看来后面地厨子也不少。   “如此好菜,岂能无酒?”见有菜没酒夏逸浩不由眉头一皱。小二看懂了他的心思,不待夏逸浩吩咐,眨眼间便抱来一坛上等的女儿红。所谓跟着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样的事。和童渊呆了一年,夏逸浩学会了两样东西,一是枪法;二是喝酒。   当酒足饭饱之后,夏逸浩不得不接受买单的现实,但是夏逸浩钱袋空空又叫他如何买单。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小二见夏逸浩老半天只字不提结账的事,便主动走到他面前,毕恭毕敬地询问道:“客官吃好了吗?”   夏逸浩微微一笑,刚想开口挑菜的毛病,但这时他突然打了一个响当当的饱嗝,这无疑已经出卖了他,夏逸浩只得点示意。   小二接着又问道:“那客可喝好了?”   夏逸浩又笑了笑,正想说这酒味道不正,没想到小二将酒坛子往桌上一扣,坛中连一滴酒都滴不出来,夏逸浩也只得咬牙再次点了点头在夏逸浩接连点头以后,小二礼貌地递上账单后,说道:“客官您总共消费五十两。”   “才五十两啊,你们这里才菜很便宜嘛!”夏逸浩尴尬万分地装模作样起来,小二见他老半天也没有掏出一两银子,心领神会地笑道:“客官是不是忘带钱袋了?”   “对对对,今日出门走得匆忙把钱落在家里了。”夏逸浩感激地看了小二一眼,顿时觉得面前这小伙子很可爱。   小二又问道:“客官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夏逸浩笑道:“我刚到此地。”   “原来如此。”小二笑了笑,指着夏逸浩身后的梨花枪说道:“本酒楼有一规矩,只要能打败我家主人便可免去一切开销。看客官枪不离身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如一试与我家主人切磋切磋。”   “如此甚好!”夏逸浩高兴地大叫一声,万万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好事,忙起身问道:“你家主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小二忙说:“我家主人乃当今皇叔,刘备,刘玄德,现在后院习武。”   “什么你家主人便是刘备?”夏逸浩大吃一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刘备。   小二见夏逸浩一脸惊疑的表情,试探性的问道:“难道客官认识我家主人不成?”   “早有耳闻,但素未谋面。”夏逸浩已开始变得激动起来,终于能与那仁义著称的刘备相见怎能又兴奋呢?   小二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小的这就带客官去见我家主人。”   “谢谢!”夏逸浩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前面带路。小二带夏逸浩穿过后堂,径直来到一幽静的后院门前,只听得院中传来阵阵舞剑声,和一阵气喘的声音。   寻声望去,只见一紫衣俊男正在院中挥剑起舞,衣袂翻飞,绿叶飘落,花瓣飞舞。其动作流畅有力,每一招一式,干净利落,招招之间充满着强劲的爆发力,无一不是杀招。   小二正欲出声通报,夏逸浩不忍打扰刘备舞剑雅兴忙摇手阻止。刘备耳尖知道院外有人,一边继续舞剑,一边问道:“院外何人?”   见刘备发话,小二这才步入院中,欠身说道:“有位客人,欲想同主人切磋武艺。”   “哦!”刘备一听有人前来比武,忙停下手中动作,喜上眉稍道:“客人在何处?”   不待小二开口,夏逸浩便提枪大步入院,抱拳道:“听闻刘兄为人光明磊落,喜以武论友,夏某特来拜会。”   见夏逸浩持枪而入,刘备满脸皆是惊讶之色,打量夏逸浩片刻后,这才开口问道:“想必夏兄便是刚才城中那除暴安良之人吧?”   “消息还真灵通,不愧是刘备!”夏逸浩心中暗想,由于刚才在院外角度不佳,只看到刘备侧面和背影,与他正面相对,夏逸浩才完全看清了他的容貌——眉清目秀,五官端正的帅小伙。刘备原来如此俊俏,夏逸浩迟疑了片刻,豪迈地笑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要出手。想必刘兄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呵呵…。”刘备爽朗地大笑了几声,冷冷地说道:“现目前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胡来。”   “是吗?那今天夏某就自不量力在刘兄面前胡来一回。”夏逸浩也跟着笑了起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刘备又是一阵大笑,突然收声握剑而立,朝夏逸浩摆出格斗之势。夏逸浩默不出声,不知不觉之间已收起脸上的那丝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眼神。   风,微微细风。   动,风吹树动。   夏逸浩和刘备对视了片刻,两道目光如惊雷闪电般交汇着,天地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似乎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突然,二人同时暴吼了一声,然后挥舞手中的兵器冲到一起。枪剑相交,嗡鸣不断。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用这来形容这场旗鼓相当的交锋实在是最恰当不过了。只见无数枪影在刘备周围闪现,许多剑光在夏逸浩周围游离。刚打到一百回合二人非常默契地同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因为相互间不是仇人,更不是敌人,是出于友好的切磋,所以他们以这种握手言和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打斗。   静,一切归于平静。二人一动不动地喘着大气,这足以证明他们刚才使出了全力。空中不断漂落着因打斗而扬起地树叶与花瓣,像片片雪花打落在他们的身上。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八章:人非圣贤2   “哈哈…!”夏逸浩和刘备几乎同时大笑起来,从二人相遇到现在就出现了无数个同时。一个二个同时可以用巧合,那三个四个又意味着什么呢?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志同道合,心有灵犀吧。   夏逸浩将拳一抱,客气地说道:“皇叔承认了。”   刘备微微一笑,毫无半点做作地将夏逸浩拉到一侧的石凳上坐下,摇手说道:“夏兄就不要挖苦我了,我这皇叔身份是名存实亡,还是叫我刘兄中听些。”   夏逸浩忙起身,欠身一笑道:“刘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见夏逸浩起身,刘备忙示意他坐下说话。待夏逸浩坐下后,刘备才开口说道:“夏兄不必过谦,你我一见如故,从此不可客套。我今年二十三岁,不知尊兄年长?”   “我比兄蠢长三岁。”夏逸浩按照实际年龄说道,对于他这个公元2007年到来的人来说无疑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如此说来,你是大哥了。”刘备忙站起身来朝夏逸浩鞠躬一礼。   夏逸浩也跟着站起身来,扶住刘备的手说道:“贤弟不用多礼,你我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夏逸浩同刘备一来二往甚是客气,真搞不明白古时候的人为什么这么多礼节。累了一天的夏逸浩原本想好好的坐在石凳上休息休息,但是没有想到说话间还要如此反复地起身,坐下。   当晚,夏逸浩同刘备把酒言欢,席间得知刘备想组建一支义军助朝庭讨伐黄巾军。夏逸浩当即表示拍手赞同,随后二人谈天下局势,谈人生理想。其中很多观点都大径相同,这让二人在倍感惊讶的同时又生起了一丝惺惺相惜,直至半夜才依依惜别。   而后刘备叫来一美女丫鬟,长得很想《倚天屠龙记》里面那个小昭。夏逸浩在她的带领下朝着三楼的客房走去。夏逸浩跟在她身后尽情的欣赏着她那迷人的半透明胴体,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三楼。   进入客房后,美女丫鬟便忙碌着点上了油灯,沏好茶水,收拾好床铺,而后一脸娇笑地问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听到这两个字,夏逸浩刚喝到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十分尴尬地问道:“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比如说我能有那些吩咐?能不能给我几个选择。”话毕,夏逸浩露出了几声淫笑。   “比如打水洗澡;换干净衣服;吃宵夜;要专人保护…。”美女丫鬟依然保持着那天使般的笑容,喃喃说道,声音如百灵鸟一样好听。   夏逸浩忙打断了美女丫鬟的话,试探性地问道:“不知有没有那种比较刺激点的服务?”   “公子指的是?”美女丫鬟嘟着小嘴,一脸茫然地看着夏逸浩。   夏逸浩红着脸一手握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入那圆中,不停地来回抽cha道:“就是…就是这个啊!”   “公子可是我们镇上打败恶霸的大英雄,怎么说话吞吞吐吐起来,要说什么直截了当就是。”美女丫鬟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夏逸浩这个她口中所谓的英雄。   看着美女丫鬟那天真可爱的摸样,夏逸浩顿感卑鄙龌龊,不由悲哀无耻地笑道:“我指的就是泡个热水澡,换干净身衣!”   “原来如此,那请公子稍候片刻,我这就前去准备。”美女丫鬟高兴地领命而去,看来夏逸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一会功夫,美女丫鬟怀抱着一套暗红相间的条纹绸服走进房来,她身后跟着两名壮汉,只见他们yongli地将半人高的大木桶抬到了房间正中。而后美女丫鬟,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那二人忙欠身告退,在美女丫鬟转身掩上房门之际,夏逸浩“扑通”一下跳进滚烫的木桶里,太舒服了,这感觉比跑温泉还爽!   听见身后发出水声,美女丫鬟回头一看,见夏逸浩穿着衣服泡在水中,不由大惊失色道:“公子,难道你泡澡习惯不脱衣服吗?”   “我…我可以脱衣服吗?”夏逸浩真是哭笑不得,欲哭无泪地解开衣服上的纽扣,万万没有想到古代女子比现代女子还要开放。   美女丫鬟疾步走到木桶前,将芊芊玉手伸到夏逸浩胸前,温柔地说道:“还是让奴婢替公子宽衣解带吧?”   “哇塞,一个字爽!”夏逸浩静静地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地靠在木桶边缘的一块厚木块上之上,屋里水雾热气腾腾,连日奔波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美女丫鬟那一双玉手轻轻地在夏逸浩身上每一寸肌肤上不停cuorou,搞得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终于情欲战胜了理智,强装君子的夏逸浩,这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轻轻伸出手在美女丫鬟线条圆润的腰臀处来回地抚摸着,就像在欣赏着一个细致的艺术品那般仔细。   美女丫鬟咬牙任凭夏逸浩的大手在她腰臀轻轻地抚弄着,带起她心中一阵阵酥软,轻痒连连,微微喘着气柔声道:“公子,你连日奔波劳累,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夏逸浩蓦然睁开双眼,望着她柔顺体贴的眼眸,心中不由一喜,看来有戏,于是温柔地说道:“外面天冷,你也进来泡泡热水吧,真是舒服啊。”   美女丫鬟俏脸一红,晕着双颊低头不语,身着淡绿为底和紫色收边的轻袍,微露出她里面所穿的月白色紧身内袍,襟口稍松,加上她低头晕迷的姿势,使得她细白的颈项下,也隐透着一丝旖旎的气氛,令人爱怜中,自有其婉艳的吸引力。   夏逸浩右手单指一伸,望空轻划,但听“嘶啦”一声裂帛轻响,妩媚美女丫鬟身上所穿着的内外两袍,竟就像是被甚么利刃所划那般,陡然往两边开裂,在空中翻起翩然的轻飘,轻轻地滑落地面。   开裂衣袍的利劲,切得那么恰到好处,除了柔软的皮肤之外,所有的衣裙都被一划而断,再也无法停留在身上,便即将美女丫鬟青春娇艳身体完全暴露了出来,雪腾挺翘的shuangru,凝脂的腰身,顺滑的臀线,依旧是那样宛如冰雕般的散放着青春的艳光。   美女丫鬟媚眼如丝,钻入木桶之中,顿时水位上升了一大截。她赶紧拿起存放沐浴花精的玉瓶,倒了一些在手中,边伸手引水泼身,边就在身上匀匀地涂起一层滑腻的精光。顿时之间,整个木桶内,马上充满了花精的浓郁香气,在美女丫鬟有点含羞的动作中,凭增缕缕旖旎。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九章:黑脸大汉   夏逸浩仔细地看着美女丫鬟的动作,欣赏这浴洗凝脂的绝美画卷,像是很全神贯注的模样,心底也跟着泛起了阵阵让人心跳加速的酥软。   “这是荷花香精。”美女丫鬟一边在身上搓抚着,一边对着夏逸浩细声细气地说道:“除了可以让肌肤滑润细致,舒开毛孔外,更能让室内布满令人放松的香气。”   夏逸浩不停地喘着大气,猛地将她娇弱身子揽抱着,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舒服,柔嫩肌肤散发出玫瑰般颜色,美女丫鬟很快迷失在夏逸浩宽厚的怀抱中。   美女丫鬟腰间乍收的曲线,彰显出她那纤细的腰身,是那么样的柔软,又那么样的轻嫩,好像稍微yongli一些,就会把她的腰肢给折断那般,令人不忍yongli,但又忍不住地想yongli!夏逸浩轻抚下她的肌肤,像是唤醒了最深沉的欲望,微微轻颤着,敏感得连雪肤上纤微的汗毛都轻竖了起来,纤长柔软的女体泛出了一层亮艳的水气,丽光至极,令人神魂皆摇微红的眼睫,雪白的皮肤,淡淡的雅丽中,依旧一股铮铮的奇艳。   清晨,房间内仍旧弥漫着朦胧水雾,夏逸浩满足地躺在温暖被窝里熟睡,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甜笑。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将他从梦中惊醒。夏逸浩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美女丫鬟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屋中那大大的木桶也不知了踪影。若不是身上还保留着那股淡淡的荷花香精味道外,夏逸浩完会怀疑昨晚那缠绵的一幕是一场春梦。   楼下的叫嚷声越来越大,叫人心神不宁,已无睡意的夏逸浩,不得不翻身起床。走出房门才知,已经有很多客人都被吵醒,大家抱怨着爬在各自房门前的围栏上往下看。夏逸浩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走到围栏前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看,只见一豹头环眼,威风凛凛大汉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站在大堂中间。   昨日当街强抢逼婚的壮汉也在其中,见夏逸浩出现在三楼的走廊上,他将夏逸浩一指,一脸献媚地对着大汉说道:“三爷,就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那大汉一听,也不说话,抬头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夏逸浩。只见他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捏得咯咯作响,显然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   正这时,刘备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走入大堂,脸上带着一丝倦容好像一夜没有睡觉的样子。刘备走到大汉面前,双手抱拳,十分客气地说道:“原来是张三哥,大清早的不知是那股风把您给吹来了?”   大汉见刘备到来,怒气显然消了不少,但还是恶狠狠地指着夏逸浩说道:“刘兄,这位客人昨晚打了我的兄弟,你知道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我今天来的目是就是来讨个说法。”   刘备满脸堆笑道:“原来就这屁大点事,看把你急的!不瞒三哥,他是我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想就这么算了,那不可能!”那大汉叫嚷起来,其身后的小喽啰也跟着狗仗人势地附和道:“对,不可能!”   刘备眯着双眼,摆出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既然三哥这点面子都不给,那以后你家的猪肉就不要送过来了。”   “你…你有种!”大汉气得咬牙切齿,但又不愿和钱过不去,只得妥协道:“看在猪肉的份上,我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   刘备将脸一变,随和地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刘某人是从来不勉强别人做不愿意的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过的话,我一向认账。”大汉朝着刘备抱了抱拳,抬头指向夏逸浩,阴森森地说道:“小子,我今天看在刘兄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如有下次我可不饶你。”说完,带着众人走出大门。   “不——送!”刘备怒不可竭地看着大汉离去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因为起先大汉说看在猪肉的份上,最后却说看在刘兄的份上。这分明就是把刘备和猪肉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等号。   刘备怒气渐消,便邀夏逸浩到他房中饮茶。待夏逸浩进入房间,只见此房除布局幽雅以外,最大的亮点就是房间四壁除窗门以外,剩余的墙壁的空间处堆满了大困困的竹简,从一点可以看出刘备是酷爱读书之人。   夏逸浩坐定后,趁刘备沏茶之际,开口谢道:“感谢贤弟刚才出手相助,若不然定会被大汉痛打一顿。”   刘备沏着茶水微微一笑道:“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是适才我不做这和事老,恐怕你二人定会大大出手,到时候我这小店就得遭殃了。”   “呵呵…贤弟真是幽默风趣!”夏逸浩笑了笑,接过刘备手中那散发着清香的香茗,问道:“刚才大汉倒也甚是可爱,不知乃何方高人?”   刘备将茶杯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此人姓张名飞,字冀德,乃当地一泼皮。”   “什么?他便是张飞?”一听那大汉便是张飞,夏逸浩顿时喜出望外,大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面前的茶几之上,震得杯中的茶水荡了出来。   刘备见夏逸浩这情不自禁地表情,试探性地问道:“难道大哥与那张飞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成?”   “非也,非也。”夏逸浩顿将什么君子风度置于脑后,完全不顾形象哈哈大笑道:“若要想成就大事必拉此人入伙。”   刘备一脸惊疑,不以为然地摇手笑道:“此人屠夫出生,丈着天生神力和家资丰厚,时常带着一群闲耍之人欺压乡邻,在涿县一带口碑可是极坏。”   “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贤弟可别以事取人。”夏逸浩重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只觉得口中甘甜无比。   刘备一脸忧心忡忡地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恐张飞加入会引来百姓非议。”   “我看那张飞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反倒骨子里充满了英雄气概。只不过一时误入歧途罢了,只要善加教悔他日必成大器。”夏逸浩目不转睛地看着刘备,不停地wannong着手中茶杯。   刘备被夏逸浩盯得发毛,迫不及待起身,说道:“既然大哥如此看好此人,那我这就前去拉他入伙。”   “贤弟不需着急,成就大事也不差一时半刻。”夏逸浩笑了笑,将话锋一转,问道:“贤弟一脸倦容,难道昨晚失眠了不成?”   “哎!”刘备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昨晚我一夜未睡,忙着四处寻找接这酒店的东家。”   夏逸浩惊讶万分之余,暗想这酒店生意兴隆又怎么会转让呢,但为了知道原因他开口问道:“这么好的酒楼,贤弟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这酒店是祖上传下来的基业,其实我也不想买它,只不过组建军队需要大量的经费,所以不得不…。”说到伤心之处,刘备这堂堂七尺男儿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第一卷:烽火四起 第十章:如此偶遇   夏逸浩拍了拍刘备的肩膀,安慰说道:“贤弟不必伤感,为兄到有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即可保住酒楼,又可组建军队。”   听夏逸浩这么一说,刘备方才停止了啼哭,转悲为喜道:“什么办法?大哥快快说来。”   “巨鹿人张角率领十万黄巾军反叛朝廷,也没有听说他花了大量的经费组建什么军队啊!”夏逸浩微微一笑,顿了顿接着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个道理贤弟应该明白吧?”   刘备心有所想地沉思了老半天,才愕然醒悟道:“大哥的意思是效仿张角,激发起广大劳苦大众的救国的热情,让他们无条件地跟着我们干。”   夏逸浩摇手笑道:“贤弟只说对了一半,但现目前光靠救国的满腔热情是远远不够。就拿黄巾军起义为例,他们人员之众多,救国热情之高涨,都可谓是空前未有的,但他们结果注定还是失败收场。我们需要的是一支来至于人民的队伍,服务于人民的队伍,这支队伍一切工作都是为了人民。”   “虽然我不完全明白大哥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直叫人神经里热血沸腾,精神上英勇无敌了。”刘备精神抖擞地笑了几声,猛然起身拍着胸口说道:“大哥你说怎么做我就跟着你怎么做。”   刘备、张飞已经出现,按照历史来看关羽定在涿县某个地方,为了尽快找到关羽,我拍了拍刘备的肩膀欣然一笑道:“我初来涿县,人地生疏不如我们出去逛逛。”   刘备一下来了精神,再次将胸口一拍,夸夸其谈道:“要说逛街大哥可算是找对人了,我自幼在涿县长大,镇上每大街小巷我都摸得滚瓜烂熟。什么茶馆、赌场、酒楼、当铺、妓院等等我都是熟记于心。”   “那贤弟可曾遇到过一红脸长须之人。”   “红脸长须的好像没有,不过黑脸长须,白脸和须的到有几个。”   “我找的不是黑脸,也不是白脸,而是像猴子一样的红脸。”   “天底下那有天生红脸的,只有酒醉之后脸才会红。”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在我们那里连两个脑袋的都有。”   “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夏逸浩大笑了几声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想必就在这几天这个红脸之人便会出现,可得派多些人手四处留意。”   “知道了。”刘备忙点了点头。   夏逸浩同刘备从早一直逛到晚上,一路走走聊聊,不曾发现关羽终迹,沿途问之也没有人见过红脸之人。夏逸浩猜想以关羽那副独一无二的尊容是人都会记得,看来他还没有流窜到此处。   一晃过了十天,仍旧没有关羽半点消息。但这段时间,谁也没有闲着,夏逸浩同刘备兵分两路。一路四处张贴招兵榜文;另一路游说张飞入伙。起初张飞听二人要起兵说什么也不干,后来在夏逸浩糖衣炮弹的轰炸之下,在美女金钱的诱惑之中,方才欣然答应了起兵之事。   张飞在涿县一带颇有影响力,很多青年见张飞继刘备之后第二个站出来起兵。那些原本徘徊不定的人顿时下定决心,跟着时代的潮流积极投身到起义的队伍之中。   半月后,夏逸浩终于组建了一支五百人的农民起义军。虽然军队没有统一的服装,没有统一的兵器,但却有统一的目标,统一的宗旨,那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   在涿县南面约十里处有一座废弃的山神庙,据说以前这座山神庙的香火非常的旺,附近的村民大都来此烧香拜神,求得一年风调雨顺。但自黄巾起义以来,兵祸连年,社会生产力遭到极大破坏,人民遭到空前的浩劫,以致出现了“千里无鸡鸣”、“白骨蔽平原”的惨景,所以也来这里拜神的人越来越少。   为了保佑起兵成功,夏逸浩同刘备、张飞三人择了一良辰吉日带上香烛、纸钱、烧乳猪等祭品结伴来到这座废弃的山神庙烧香拜神。说实话夏逸浩不相信鬼神之说,更不信天,不是有句话叫做人定胜天么?可是夏逸浩曾经还是跟着妈妈去拜神,跪在菩萨面前祈祷、求签,也许这便是某种精神上的寄托吧!   正午十分,三人来到庙前,环顾四周到处是残垣断壁,枯木乱卧,荒草萋萋。夏逸浩伸手拨开门前密布的蜘蛛网低头进入庙中。放眼望去,正中的一尊大佛也是残破不全,佛头早已不知所踪,佛身斑驳不堪,大大小小的窟窿密布其上,唯留一只佛手却也少了三根手指。大佛下方是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祭台,在祭台正前方有三个歪倒在地上的香炉。乍一看,这破落相令人胆战心惊。   三人忙将烧乳猪等祭品一一摆放在祭台之上,然后扶正香炉,点燃香烛、纸钱,跪在佛身面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虔诚拜膜,似乎没有因为佛身的残破而有任何的不敬。刘备更是肃穆,他虔诚地祈祷着,希望大慈大悲的菩萨大发慈悲,保佑起兵成功。   正当三人虔心拜佛之时,突然从佛身后面隐隐传来一阵“呼噜”的打鼾之声。刘备、张飞二人顿时惊呆了,以为是菩萨显灵,忙点头作辑。而夏逸浩却不以为然起身绕到了佛身之后,只见一大汉卷缩在稻草之中,正自斜靠在佛身上呼呼大睡。   夏逸浩轻咳一声,忙唤来刘张二人,那人也随之翻了翻身,原本以后脑勺示人的他将那长长的胡须,那红红的脸庞,那丹凤眼、卧蚕眉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夏逸浩定睛一看当即傻眼,摆出一副似乎幸福来得太突然,把自己给砸晕过去了摸样,自吟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香火破庙处。”   “他…他不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吗?”刘备显然也是激动万分,说话声不由也结巴起来。   张飞却不知何故,呆若木鸡般站在一旁,但从夏逸浩与刘备兴奋的脸上猜想到了事情的十之七八。   众人相继说话后,关羽揉了揉惺松双眼,低声抱怨道:“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那香喷喷的烧乳猪就这样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