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见 说来可悲,我跟顾清明的第一次,是徐哲为了钱,把我给卖了。 你问我徐哲是谁,呵呵,他是我那畜生不如的,叫做老公的东西。 这狗血的事情,要从那天开始说起。 这天,我应酬完包厢的客人,回到休息里,把客人给的一叠小费随手塞进包里,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却被沉欢的公关经理兰姐给拦住了。 沉欢规定,陪酒女郎的下班时间没有明确规定,只要自己负责的包厢客人结束买单,我们就能跟着下班。当然,如果负责的客人闹到很晚,我们也就必须陪着,无论几点,直至客人结束买单。 “小芳啊,幸好你还没走,快,快,快,把衣服重新换上,帮兰姐一个忙。”兰姐一推开门,就一把拉着我的手臂,嘴里噼里啪啦地说起来,“我跟你保证,那绝对是个阔绰的主,只要你让他满意了,估计这一晚的小费至少能抵你一个礼拜了。” 我一挑眉,说:“兰姐,我的客人都已经走了,你这可不符合规矩哪。” “哎呀,救急如救火,都火烧眉毛了,我这不也是实在没办法,这才来找你的么。” 兰姐苦着一张脸,我来沉欢一个星期了,还从来没见她这么失态过。像她这种在欢场浸淫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见谁不都是游刃有余,我倒有些好奇居然还有人是她搞不定的。 我打趣道:“怎么了兰姐,这救火的事情不是应该直接打消防电话119么,你倒好,火急火燎地跑来找我了。这是要我帮你报火警呢,还是要我拿灭火器去救火呢,我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你就别指望了,我跑还来不及呢。” “小芳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拿我寻开心了好伐啦。” 兰姐一脸的焦急模样,连带着家乡话都冒出来了。我见她真当心急,也收起了继续玩笑的心思,正色问道:“怎么回事啊兰姐。” “唉,皇家一号来了个大人物,这场子里空闲着的姐妹我都给叫过去了,可他就没个满意的。这不,一拨换了又一拨,我都没人了,只好找你帮着顶个场,救个急。他要是没中意上你,你也就当帮忙走个过场;他要是看中你了,那绝对亏不了你。你不是说,你家里有事,着急用钱实在没办法才来赚这快钱的?那绝对是个阔绰的主!” 兰姐费劲了口舌,我却仍在犹豫。 她说的没错,当初为了能进沉欢,我是着急忙慌地跟她说我缺钱来着,可这其实是我进沉欢的借口罢了,晚上陪一场客人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 这下,要我再继续来一场逢场作戏,我委实不愿意。何况,我的酒量并不好,要不是我懂得使点小聪明,我现在早就吐得气晕八素了,哪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 见我闷声不响,兰姐急忙又说:“小芳,这大人物可是秦五爷带来的贵客,也不知怎么的,眼光忒高,看了那么多人,也没他瞧上眼的。我看你跟场子里的那些姐妹不一样,指不定就能入得了他眼。我偷偷告诉你,这里可是秦五爷的场子,这要是不能让他的客人满意,估计明天你也甭想再看到我了。” 我心里一动,看来兰姐真的是急得不行了。我潜入沉欢一个礼拜,想查这幕后老板,一直毫无头绪,她居然在这当口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入给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兰姐,你别急,我去就是了。” 我来沉欢的时间委实太短,兰姐口中的秦五爷我也从没见到过。这下,知道他就是沉欢的幕后老板,我表面端着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其实心里激动极了, 这一周的辛苦算是没有白费了。 “小芳,你今天帮了兰姐这个忙,兰姐肯定会念着你的好,往后不会亏待你的。”兰姐见我同意,松了口气,立马眉开眼笑道。 我心里暗道,她这高兴得有些过早了吧,那贵客看不看得上我还不定呢。 我淡笑了笑,说:“兰姐,丑话说前头,我去是一回事,但要是那贵客看不上我,你可不能怪我。” “不会不会,你肯去就行了。” 说着,兰姐拉着我出门,一路也不松手,生怕我跑了似的,朝皇家一号包厢走去。 夜场走廊的灯光有些晦暗不明,兰姐的脚步很急,高跟鞋“噔噔噔”的频率与我心跳的频率吻合。我怀疑自己是因为终于要见到传说中的秦五爷,所以才心脏跳动地特别快。 远远地我就看到,皇家一号包厢门口,一左一右直挺挺地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一身黑衣不说,还各自戴了副墨镜。这昏暗的走廊里,也不知道他们戴着墨镜还能不能看见东西……” 兰姐把我带进了包厢,对着包厢里的人说:“五爷,这是小芳。” “小芳,是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那个小芳?” 第2章 疯狂 一个玩味的声音响起,这话多少有些调戏人的感觉,但因为说话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倒多了几分正经提问的意味。这个名字,是我当时进沉欢的时候顺口编的,倒没想那么多。 我抬头看了看,偌大的包厢里一共就二个男人。坐在左边沙发的,是个留着板寸头的男人。身边坐着的小依,正半倾着身子靠在他身上,两个大胸脯呼之欲出,时不时地往他的手臂上磨蹭。 想来这板寸男就是江湖盛传黑白两道通吃的秦五爷了,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但是比我想象中年轻了不少。 坐在秦五爷对面的,就是刚刚开口说话的人了。他问完那句话后,打量着我,表情有些探究,又有些疑惑。他穿着白色的衬衫,一身藏青色的休闲西服,款式很时尚。 他的西服外套松散开来,衬衫头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我居然能看见他小麦色的肌肤。他叠着腿,西裤把他的脚脖子露出来一点,整个人躺在沙发里,显得很慵懒。 他的五官,柔美却不失硬朗,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的英俊男人。只是,他眼底忽明忽暗的光芒,让我有些捉摸不透。 “是的,是的,”兰姐点头应和道,“顾爷,你看让小芳陪你喝酒怎么样。” 他不说话,目光从头到脚又把我审视了遍,那眼神就好像再看待宰的猎物一般,让我心里有些许不爽。 就在我期待着他拒绝的声音时,他缓缓开口道:“名字是土了点,不过好在长得还凑合,过来吧。” “小芳,还愣着干什么,顾爷叫你呢,赶紧去好好陪顾爷。” 兰姐见我愣神,连忙将我一把拽到顾爷面前。兰姐“顾爷、顾爷”地叫,听着倒有些像“姑爷”,我觉得有些好笑。 被她一拽,我回过神来,忙展开微笑,挨着顾爷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酒就倒,一杯伸手递到他面前,用我自认为娇滴滴的声音说:“顾爷,来,我陪您喝酒。” 他目光深邃,盯着我看,又是那种好像想在我眼里找寻什么的意味。他没有伸手拿过我手上的酒杯,我保持着姿势,脸笑得有些僵硬。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用纯真的眼神坦荡回视,终于,他伸手接我手中的酒杯,我心里暗自庆幸,再多几分钟我估计就得破功了。 “我以为你会先敬我一杯。”他一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着我说出这么句话来。 我心里哀叹:得,今晚这不醉不归是跑不了了。 “是我失礼了,来,顾爷,我敬您一杯。”说完,我端起酒杯一口闷进。 这洋酒虽然加了冰块,但喝进胃里还是火烧火燎的,我心里想着,等工作顺利结束以后,我非得问徐哲讨个工伤费,最近这每天每天喝酒,都不知道胃会不会被喝穿。 “没看出来,你还挺爽快。”顾爷见我喝得干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对着秦五爷说,“老秦,你这儿的姑娘够拼啊。” 秦五爷就着小依的手,刚喝了口酒,哈哈大笑,“顾爷,你要是喜欢她,今晚我就让她陪你。” 我拿着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抖,心想着要不要说明一下--我是负责陪酒的,可不陪夜! 见我手抖,顾爷食指微勾,轻挑我的下巴,慵懒地问说:“好啊,就是不知道小芳愿不愿意。” 我没成想他会有如此一问,有些呆愣,想想门口杵着的两个保镖,我硬生生把到口拒绝的话给咽了下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是一个不小心说错话,惹他不快,那可有我好受的,他们这种人才不管我是谁。 “哎呀,顾爷,你怎么问人家这种问题,怪不好意思的。来来来,喝酒,我再敬您一杯。” 我这发嗲的样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寒! 他唇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见他没有不满,我心里大大松了口气。我估摸着,他们应该也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并没多想,只盼着别出差错,赶紧结束。 后面他们俩说了些生意上的事,我没大懂,不过他们能在我们面前说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听了没两句不懂也就随它去了。心里只暗想着,要找个机会偷拍秦五爷一张-- “广城最大夜店--沉欢,背后的金主之谜”,想想明天的新闻标题我就兴奋。 也不知怎么的,我每每想偷偷地把藏在衣服里的微型摄像机露出个头来,顾爷总会漫不经心地瞄我一眼,让我喝酒,害得我心惊肉跳,以为他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没能偷拍成功。 而酒,我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做了一个很疯狂的梦,梦到自己突然变了!自己的病突然好了! 变得很热情,迫不及待地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要他、亲他,用力紧紧地抱着他,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察觉腰间被一股力道禁锢着,原本还睡意朦胧的我瞬间睡意全无! 睁开眼,面前居然是顾爷的脸! 而此刻,他那英俊的脸在我眼里却有些可怕! 第3章 良家妇女 脑海里迷迷糊糊闪过昨夜的场景,再看看眼前两人赤身裸体,坦诚相对的样子,我简直难以置信! 那一刻,我惊讶的不仅是自己居然陪酒真的陪到了床上,更惊讶的是我明明有性厌恶症的!怎么会和他发生这些事情? 可昨晚的一切却那么地真实,没有反抗,没有强行,更甚至我很主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了? 我呆愣着,有些懵。 “我知道自己很帅,但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你这眼神,会让我以为我昨晚没有把你喂饱……你昨晚那么主动,想必是久逢甘霖,看来是我灌溉得还不够?” 他睁着眼睛,慵懒地侧睡在床上,眉目硬朗,目光暗影浮动,闪现着追逐猎物的光芒。嘴里说着不要脸的话,神情却很冷艳,这种视觉与听觉效果全然不同却又混搭在一起的效果,很神奇,让我有些出神。 直到他捏了捏我腰间的肉肉,我恍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推开他,连滚带爬,一不小心就滚到了床底下去。 “哎呦。” 地面很硬,虽然铺了地毯,我还是摔得很疼,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意识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顾不上肉痛,我顺手在地上抓起一件衣服,盖住了自己胸前的风光。 随手拿了一件,是他的衬衫,此刻我也顾不上别的,忙套好衬衫,从地上爬起。地上,床上,沙发上,七零八落地散乱着的或多或少的布料,昭示着我们昨晚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你穿着我的衬衫,是在故意引诱我么。” 床上躺着的男人冷眼看着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一捡起,嘴里嘲讽道。 我看了他一眼,他这时已经从床上起来,半靠在床靠背上,被子随着他的起身,滑到了他的腰侧,露出光洁的胸膛。我连忙转过头不敢看他,说实话,他那样子真是够撩人的。 “顾爷,我在沉欢只是个陪酒的,从来不做其他生意。昨天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大记得清了。不过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只当自己也疯狂了一次。希望走路这个门之后,我们俩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都把昨天的事给忘了吧!” 我冷着脸,声音平淡,没有什么起伏,尽量让自己显得对这件事没有所谓。对于这种男人,睡一两个姑娘,估计巴不得对方离得自己远远的才好。 而且,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特别不寻常,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我找齐了衣服,可有件小样,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双膝跪在地上,低头趴着想看看是不是掉到哪个家具底下了,殊不知自己白嫩光裸的臀,明晃晃且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床上的男人喉结不自在地滚了一番,戏谑道:“你是在找我手里的这个么。” 我直起身子,回头一看,那被他左手食指尖挑着边缘,轻轻荡啊荡的红色小件:不正是我在找的内内么! 我刷地一下,脸红了个通透,一把扑过去,想抢下,他却手一伸,让我扑了个空。我趴在他身上,他轻笑着说:“想要么,想要你就说啊。” 我以为他说的是我的小内呢,“我要,给我。” 我伸手去抓,他突然猛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如你所愿。” 说着,他的手指直接衬衫下摆撩起,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故意引歧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嗤了一声,“言行不一的家伙。” 他的手上动作未停,手指所到之处,带起点点星火,俨然有星星燎原之势。 慌忙中我按住他的手,“我,我结婚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当口冒出这么句话来,我只知道我必须阻止。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一切,我能宽慰自己是在酒精刺激下的荷尔蒙发酵后的无意识反应;那当下我脑子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如果再任由事态发展,那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听了我的话,他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黑漆漆的眼眸很是幽深,薄唇微抿,看着面无表情,我却敏感地觉得有一股低气压袭来,他应该是生气了。 我想着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应该不愿意和有夫之妇有关系吧,昨天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他应该会兴趣全无。他虽然还压着我,但我的心里已经没那么紧张,仿佛笃定他会收手。 “哦,是么,良家妇女……”他话音未落。 第3章 良家妇女 脑海里迷迷糊糊闪过昨夜的场景,再看看眼前两人赤身裸体,坦诚相对的样子,我简直难以置信! 那一刻,我惊讶的不仅是自己居然陪酒真的陪到了床上,更惊讶的是我明明有性厌恶症的!怎么会和他发生这些事情? 可昨晚的一切却那么地真实,没有反抗,没有强行,更甚至我很主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了? 我呆愣着,有些懵。 “我知道自己很帅,但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你这眼神,会让我以为我昨晚没有把你喂饱……你昨晚那么主动,想必是久逢甘霖,看来是我灌溉得还不够?” 他睁着眼睛,慵懒地侧睡在床上,眉目硬朗,目光暗影浮动,闪现着追逐猎物的光芒。嘴里说着不要脸的话,神情却很冷艳,这种视觉与听觉效果全然不同却又混搭在一起的效果,很神奇,让我有些出神。 直到他捏了捏我腰间的肉肉,我恍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推开他,连滚带爬,一不小心就滚到了床底下去。 “哎呦。” 地面很硬,虽然铺了地毯,我还是摔得很疼,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意识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顾不上肉痛,我顺手在地上抓起一件衣服,盖住了自己胸前的风光。 随手拿了一件,是他的衬衫,此刻我也顾不上别的,忙套好衬衫,从地上爬起。地上,床上,沙发上,七零八落地散乱着的或多或少的布料,昭示着我们昨晚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你穿着我的衬衫,是在故意引诱我么。” 床上躺着的男人冷眼看着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一捡起,嘴里嘲讽道。 我看了他一眼,他这时已经从床上起来,半靠在床靠背上,被子随着他的起身,滑到了他的腰侧,露出光洁的胸膛。我连忙转过头不敢看他,说实话,他那样子真是够撩人的。 “顾爷,我在沉欢只是个陪酒的,从来不做其他生意。昨天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大记得清了。不过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只当自己也疯狂了一次。希望走路这个门之后,我们俩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都把昨天的事给忘了吧!” 我冷着脸,声音平淡,没有什么起伏,尽量让自己显得对这件事没有所谓。对于这种男人,睡一两个姑娘,估计巴不得对方离得自己远远的才好。 而且,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特别不寻常,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我找齐了衣服,可有件小样,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双膝跪在地上,低头趴着想看看是不是掉到哪个家具底下了,殊不知自己白嫩光裸的臀,明晃晃且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床上的男人喉结不自在地滚了一番,戏谑道:“你是在找我手里的这个么。” 我直起身子,回头一看,那被他左手食指尖挑着边缘,轻轻荡啊荡的红色小件:不正是我在找的内内么! 我刷地一下,脸红了个通透,一把扑过去,想抢下,他却手一伸,让我扑了个空。我趴在他身上,他轻笑着说:“想要么,想要你就说啊。” 我以为他说的是我的小内呢,“我要,给我。” 我伸手去抓,他突然猛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如你所愿。” 说着,他的手指直接衬衫下摆撩起,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故意引歧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嗤了一声,“言行不一的家伙。” 他的手上动作未停,手指所到之处,带起点点星火,俨然有星星燎原之势。 慌忙中我按住他的手,“我,我结婚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当口冒出这么句话来,我只知道我必须阻止。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一切,我能宽慰自己是在酒精刺激下的荷尔蒙发酵后的无意识反应;那当下我脑子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如果再任由事态发展,那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听了我的话,他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黑漆漆的眼眸很是幽深,薄唇微抿,看着面无表情,我却敏感地觉得有一股低气压袭来,他应该是生气了。 我想着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应该不愿意和有夫之妇有关系吧,昨天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他应该会兴趣全无。他虽然还压着我,但我的心里已经没那么紧张,仿佛笃定他会收手。 “哦,是么,良家妇女……”他话音未落。 第4章 及时行乐 “……听着就让人兴奋。” 只短暂的停顿过后,他的手又开始乱来。嘴角轻勾,眸中的乌黑尽数散去,波光闪闪,还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他这变脸的速度,快得我以为方才短暂的一瞬是我自己产生的幻觉。 听着他轻挑的话语,我心想,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我还想拒绝,他凝眸看着我,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极尽妖娆,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勾住了我的魂魄。这种陌生的感觉,我很费解,脑子里一片浑沌,顷刻间有些失神。 他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看着我的目光越发灼热,幽暗深邃的瞳眸,如同深不可测的黑洞,藏着说不出的神秘,让人不由得深陷其中。 “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既然做都做过了,再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何不及时行乐。” 我不能! 我推开他,却发现他戏谑的眼神。原来是在逗我! 我全身酸软,本想马上穿上衣服,逃离现场,可我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他留下的痕迹,身体某处隐隐好像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此刻容不得我矫情。我滚下床,两腿打着颤儿,如脚踩浮云般晃进浴室。 冲洗着身上的痕迹,我的心里是愧疚的,我很清楚明白,自己出轨了,婚内出轨。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每次陪客人之前,我都是事先吃下解酒药的,来沉欢一个礼拜了,从未如昨天晚上那般醉的不省人事。 之前徐哲担心我吃亏,我还信誓旦旦地让他放心,说自己会做好充足的准备。现在好了,一张秦五爷的照片都没有偷拍成功,微型摄像机丢哪了也不知道,我却已经被人吃干抹净,给徐哲戴了顶大绿帽,我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懊悔。 我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顾爷正靠在床上,只在腰间搭了个被角,丝毫不吝啬地展现他的完美身材,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我还从未见过哪个男的抽烟如他般姿态优雅,想到他那夹着香烟的手指,想起他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我就不受控地面红耳赤。 我赶忙停止脑海中浮现的旖旎画面,扭头目不斜视地走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包,我想我跟他之间只是个意外,似乎连“再见”这两个字也没必要。 “等等。” 我脚步一顿,心里有些恐慌,难不成知道我是有妇之夫后,想要借此要挟我,暗怪自己口快。 不论他意欲为何,我转过身,先发制人,“顾爷,我只是个陪酒的,不出台,昨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希望走出这个门后,我们就把昨天的事情给忘了,我不会纠缠你,也请你不要借此骚扰我。” 他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呵呵笑了笑,我狐疑地看着他,自认为刚才的一番话,我已经说的非常严肃而且认真了。 “是么,你说你不出台,笑话,昨天兰姐可是给你明码标价了呢。二十万一晚,啧啧,比沉欢的头牌都高了不少呢。”他勾起嘴唇,语气满是嘲讽。 我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这时,他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缸里,拉开被子下了床。我连忙把头转向一边,尽管我速度已经够快了,可还是不可避免地把不该看的也看了。 我耳中听到他嗤笑一声,等他穿着浴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他弯起一只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看着像是秦五爷喜欢的良家妇女类型,不过,兰姐没告诉你老公么,跟秦五爷出去一晚,不死也得脱层皮,就为了二十万,你老公可真舍得。” 我拍开他的手,气愤极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你现在别说走,连动的力气都没有。都说秦五爷大方,却不知道他玩的花样,这们这种良家妇女,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他摇摇头,看着我的目光带着怜悯。 我脑子再不好,也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端倪。我不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昨晚兰姐把我卖给了秦五爷,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第4章 及时行乐 “……听着就让人兴奋。” 只短暂的停顿过后,他的手又开始乱来。嘴角轻勾,眸中的乌黑尽数散去,波光闪闪,还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他这变脸的速度,快得我以为方才短暂的一瞬是我自己产生的幻觉。 听着他轻挑的话语,我心想,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我还想拒绝,他凝眸看着我,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极尽妖娆,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勾住了我的魂魄。这种陌生的感觉,我很费解,脑子里一片浑沌,顷刻间有些失神。 他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看着我的目光越发灼热,幽暗深邃的瞳眸,如同深不可测的黑洞,藏着说不出的神秘,让人不由得深陷其中。 “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既然做都做过了,再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何不及时行乐。” 我不能! 我推开他,却发现他戏谑的眼神。原来是在逗我! 我全身酸软,本想马上穿上衣服,逃离现场,可我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他留下的痕迹,身体某处隐隐好像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此刻容不得我矫情。我滚下床,两腿打着颤儿,如脚踩浮云般晃进浴室。 冲洗着身上的痕迹,我的心里是愧疚的,我很清楚明白,自己出轨了,婚内出轨。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每次陪客人之前,我都是事先吃下解酒药的,来沉欢一个礼拜了,从未如昨天晚上那般醉的不省人事。 之前徐哲担心我吃亏,我还信誓旦旦地让他放心,说自己会做好充足的准备。现在好了,一张秦五爷的照片都没有偷拍成功,微型摄像机丢哪了也不知道,我却已经被人吃干抹净,给徐哲戴了顶大绿帽,我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懊悔。 我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顾爷正靠在床上,只在腰间搭了个被角,丝毫不吝啬地展现他的完美身材,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我还从未见过哪个男的抽烟如他般姿态优雅,想到他那夹着香烟的手指,想起他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我就不受控地面红耳赤。 我赶忙停止脑海中浮现的旖旎画面,扭头目不斜视地走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包,我想我跟他之间只是个意外,似乎连“再见”这两个字也没必要。 “等等。” 我脚步一顿,心里有些恐慌,难不成知道我是有妇之夫后,想要借此要挟我,暗怪自己口快。 不论他意欲为何,我转过身,先发制人,“顾爷,我只是个陪酒的,不出台,昨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希望走出这个门后,我们就把昨天的事情给忘了,我不会纠缠你,也请你不要借此骚扰我。” 他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呵呵笑了笑,我狐疑地看着他,自认为刚才的一番话,我已经说的非常严肃而且认真了。 “是么,你说你不出台,笑话,昨天兰姐可是给你明码标价了呢。二十万一晚,啧啧,比沉欢的头牌都高了不少呢。”他勾起嘴唇,语气满是嘲讽。 我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这时,他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缸里,拉开被子下了床。我连忙把头转向一边,尽管我速度已经够快了,可还是不可避免地把不该看的也看了。 我耳中听到他嗤笑一声,等他穿着浴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他弯起一只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看着像是秦五爷喜欢的良家妇女类型,不过,兰姐没告诉你老公么,跟秦五爷出去一晚,不死也得脱层皮,就为了二十万,你老公可真舍得。” 我拍开他的手,气愤极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你现在别说走,连动的力气都没有。都说秦五爷大方,却不知道他玩的花样,这们这种良家妇女,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他摇摇头,看着我的目光带着怜悯。 我脑子再不好,也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端倪。我不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昨晚兰姐把我卖给了秦五爷,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第5章 气急败坏 “怎么,听你这么问,难不成你希望昨天带你走的人是秦五爷,嗯?” 他讥笑着问我这句话,又用手用力掐着我的下巴,好像我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话。 我觉得他好像有些喜怒无常,我只不过是想问清楚心中的疑惑罢了,他却能牵扯出这有的没的来。 他突来的怒气让我有些害怕,说话都不那么利索,但我不会让他看出来,尽可能字句分明地说:“我,我在沉欢只负责陪酒,签合同的时候写得清清楚楚。顾爷,我已经说过了,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出了这道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他咬牙切齿道:“好啊,谁也不认识谁,这不就是你最擅长的么。” “啊--” 他又加重了力道,下巴很疼,我皱着眉,两手并用,眼神不甘示弱回瞪他,“你丫的,放开我。” 虽然我看着有些张牙舞爪,但其实我并不敢动真格,用手扯着他,连脚都不敢用上。 像他这种人物,要是惹怒了他,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这点道理我还是拎得清的。 “哼。” 他冷笑了一声,放开了我,嘴唇勾起的笑倒不像是假的。 要是当时的我,知道他其实是被我刚刚脱口而出的脏话给逗乐了,我肯定会腹议一句:我擦,有钱人的喜好,就是这么异于常人啊。 “该说你笨,还是该说你傻,你老公把你给卖了,你还乐呵呵地回去给他数钱。” 他收敛神色,目光转冷,说出来的话满含嘲讽。 “你认识我老公?”我狐疑地看着他,猜测他话中的真假。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用一种我此时看不懂的眼神,我感觉他好像再看我,又感觉他好像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然后,他往我胸前塞进一张纸,语气轻蔑,“看在你昨天服务还不错的份上,赏你的,你老公看到这个,肯定很开心。” 说完,他倏地转身走进浴室,随着浴室门上的声音响起,我才回过神来,他就这么无视我,走了。 我这才拿出他刚刚塞进的那张纸条一看,一张十万块的支票,我心里冷哼,出手够大方的。 我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莽撞小年轻了,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把这张支票给撕了。当然,我留着这张支票,并不是为了拿去换钱。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讽刺我,他刚才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昨晚的事,与我老公有关,他说了那么多,我要是还听不出来,那我也是够傻的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他又是如何得知。 但我直觉他这种人,是没有骗我的必要的,那么八成真的是我老公有鬼了。 我心里很乱,一想到徐哲骗了我,我就恨不得立刻到他面前对质。 这个点,徐哲应该还在家里,再晚了他该上班去了,我一刻不敢耽搁,我顾不得身上的狼狈,拦了出租车就赶回家。 回到家,徐哲果然还在家里,他正坐在桌前吃着早餐,见我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显得有些惊讶,“乔木,你怎么了,对了,你昨天晚上是有什么新发现了么。” 是的,我不叫小芳,我的真名叫乔木。 看,我一晚上没回家,他问都不问,见到我,只关心新闻的事。 我冷笑道:“徐哲,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昨晚一夜未归,你老婆在外面过夜,你都不担心的么。” “你发什么疯?之前不是说好,你要是在沉欢下班晚了,回来不安全,就在旁边酒店住一晚的吗。” 徐哲有些不耐烦,觉得我在无理取闹,瞪了我一眼,又自顾自喝粥了,够淡定的。 我不想再跟他套话,直说:“徐哲,别装了,说吧,你跟兰姐是不是早就认识了。你说让我去沉欢卧底偷拍新闻,其实根本就是变相让我给你赚钱,是不是?” 徐哲拿碗的手一抖,终于肯正眼看我了,目光有些闪烁,“兰姐跟你说了什么,”说着,他不安地站了起来,“乔木,无论兰姐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别信,你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徐哲,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为了钱把我给卖了,我可是你的老婆,给自己头上戴绿帽这种事你也做的出。要不是顾爷提醒我,我到现在还蒙在谷里,傻呵呵地以为去沉欢是给你当卧底呢!” 我气急败坏,说出口的话根本不假思索,没察觉到徐哲已经从我这句话里琢磨出来,我质疑他并不是因为兰姐跟我告密。 “顾爷,谁是顾爷?” 我冷哼一声,“还装,我才知道自己一晚那么值钱呢。看看,顾爷早上醒来说我服务地好,还特别奖励了我。” 我把支票甩在他脸上,我想看看他到底是有多见钱眼开。 他拿着支票,眼里的亮光一闪而过,抬头对我吼道:“乔木,你背着我跟别人上床,现在还反过来怪我!” 我真是气到极点了,“徐哲,你丫这么装有意思么,如果不是你故意让兰姐帮我卖了,平白无故地,顾爷怎么会冤枉你。你别跟我说你跟兰姐不熟,我TM不信。” 我才知道,我实在是低估了徐哲的厚脸皮。 他冲我嚷嚷道:“乔木,到底是谁才是你的老公,我说的话你不信,反倒是一个陌生人说话你就信。好啊,你既然说我把你卖了,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 我一时语塞,确实,证据我是没有。 谁在知道自己被老公设计之后,还能冷静下来,先去收集证据,除非她早就想离婚了。 “怎么,没证据,没话说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有‘性厌恶症’么,不是没办法做么。还是你天生犯贱,就要偷摸着才能做。乔木,别TMD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啪--” 我气地浑身颤抖,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我真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第5章 气急败坏 “怎么,听你这么问,难不成你希望昨天带你走的人是秦五爷,嗯?” 他讥笑着问我这句话,又用手用力掐着我的下巴,好像我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话。 我觉得他好像有些喜怒无常,我只不过是想问清楚心中的疑惑罢了,他却能牵扯出这有的没的来。 他突来的怒气让我有些害怕,说话都不那么利索,但我不会让他看出来,尽可能字句分明地说:“我,我在沉欢只负责陪酒,签合同的时候写得清清楚楚。顾爷,我已经说过了,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出了这道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他咬牙切齿道:“好啊,谁也不认识谁,这不就是你最擅长的么。” “啊--” 他又加重了力道,下巴很疼,我皱着眉,两手并用,眼神不甘示弱回瞪他,“你丫的,放开我。” 虽然我看着有些张牙舞爪,但其实我并不敢动真格,用手扯着他,连脚都不敢用上。 像他这种人物,要是惹怒了他,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这点道理我还是拎得清的。 “哼。” 他冷笑了一声,放开了我,嘴唇勾起的笑倒不像是假的。 要是当时的我,知道他其实是被我刚刚脱口而出的脏话给逗乐了,我肯定会腹议一句:我擦,有钱人的喜好,就是这么异于常人啊。 “该说你笨,还是该说你傻,你老公把你给卖了,你还乐呵呵地回去给他数钱。” 他收敛神色,目光转冷,说出来的话满含嘲讽。 “你认识我老公?”我狐疑地看着他,猜测他话中的真假。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用一种我此时看不懂的眼神,我感觉他好像再看我,又感觉他好像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然后,他往我胸前塞进一张纸,语气轻蔑,“看在你昨天服务还不错的份上,赏你的,你老公看到这个,肯定很开心。” 说完,他倏地转身走进浴室,随着浴室门上的声音响起,我才回过神来,他就这么无视我,走了。 我这才拿出他刚刚塞进的那张纸条一看,一张十万块的支票,我心里冷哼,出手够大方的。 我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莽撞小年轻了,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把这张支票给撕了。当然,我留着这张支票,并不是为了拿去换钱。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讽刺我,他刚才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昨晚的事,与我老公有关,他说了那么多,我要是还听不出来,那我也是够傻的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他又是如何得知。 但我直觉他这种人,是没有骗我的必要的,那么八成真的是我老公有鬼了。 我心里很乱,一想到徐哲骗了我,我就恨不得立刻到他面前对质。 这个点,徐哲应该还在家里,再晚了他该上班去了,我一刻不敢耽搁,我顾不得身上的狼狈,拦了出租车就赶回家。 回到家,徐哲果然还在家里,他正坐在桌前吃着早餐,见我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显得有些惊讶,“乔木,你怎么了,对了,你昨天晚上是有什么新发现了么。” 是的,我不叫小芳,我的真名叫乔木。 看,我一晚上没回家,他问都不问,见到我,只关心新闻的事。 我冷笑道:“徐哲,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昨晚一夜未归,你老婆在外面过夜,你都不担心的么。” “你发什么疯?之前不是说好,你要是在沉欢下班晚了,回来不安全,就在旁边酒店住一晚的吗。” 徐哲有些不耐烦,觉得我在无理取闹,瞪了我一眼,又自顾自喝粥了,够淡定的。 我不想再跟他套话,直说:“徐哲,别装了,说吧,你跟兰姐是不是早就认识了。你说让我去沉欢卧底偷拍新闻,其实根本就是变相让我给你赚钱,是不是?” 徐哲拿碗的手一抖,终于肯正眼看我了,目光有些闪烁,“兰姐跟你说了什么,”说着,他不安地站了起来,“乔木,无论兰姐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别信,你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徐哲,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为了钱把我给卖了,我可是你的老婆,给自己头上戴绿帽这种事你也做的出。要不是顾爷提醒我,我到现在还蒙在谷里,傻呵呵地以为去沉欢是给你当卧底呢!” 我气急败坏,说出口的话根本不假思索,没察觉到徐哲已经从我这句话里琢磨出来,我质疑他并不是因为兰姐跟我告密。 “顾爷,谁是顾爷?” 我冷哼一声,“还装,我才知道自己一晚那么值钱呢。看看,顾爷早上醒来说我服务地好,还特别奖励了我。” 我把支票甩在他脸上,我想看看他到底是有多见钱眼开。 他拿着支票,眼里的亮光一闪而过,抬头对我吼道:“乔木,你背着我跟别人上床,现在还反过来怪我!” 我真是气到极点了,“徐哲,你丫这么装有意思么,如果不是你故意让兰姐帮我卖了,平白无故地,顾爷怎么会冤枉你。你别跟我说你跟兰姐不熟,我TM不信。” 我才知道,我实在是低估了徐哲的厚脸皮。 他冲我嚷嚷道:“乔木,到底是谁才是你的老公,我说的话你不信,反倒是一个陌生人说话你就信。好啊,你既然说我把你卖了,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 我一时语塞,确实,证据我是没有。 谁在知道自己被老公设计之后,还能冷静下来,先去收集证据,除非她早就想离婚了。 “怎么,没证据,没话说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有‘性厌恶症’么,不是没办法做么。还是你天生犯贱,就要偷摸着才能做。乔木,别TMD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啪--” 我气地浑身颤抖,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我真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第6章 捉奸 他捂着脸,一开始瞪着眼睛,很是愤怒,在我以为担心他是不是会反击的时候,他又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他这一瞬的表情很丰富,我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 他站直身子,叹了一口气说:“乔木,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你是为了报社才去的沉欢,我知道沉欢那地方龙蛇混杂,你可能是被人陷害了,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也不能只听那个什么顾爷的一面之词就怀疑我,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是个好人。说不定昨晚就是他给你使了手脚,醒来后怕事情败露,就倒打一耙。” 我不得不再次承认,是我小看了徐哲,他的一番话险些让我有些动摇。 我笑笑,问:“你不介意我跟别人上床?” “介意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只怪自己没用,要不是因为报社销量不好,你就不会为了我去沉欢,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徐哲突然变脸,向我道歉,我心里乱哄哄的,一时之间难辨真假。 我余光瞥见他手里拿着的那张支票,心念一转,拿过支票愤怒道:“那个顾爷根本就不是好人,都是他骗我,看来他跟我说,兰姐用三十万的高价把我给卖了,都是假的。我真蠢,居然相信他的鬼话。” 说的时候,我注意着徐哲脸上的表情。 果然,他听后,眉头一紧,大声说:“什么!” 然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状似不经意问:“他告诉你,兰姐把你卖了三十万。” 我说:“对啊,不过,现在冷静下来想,估计是他骗我的。那个顾爷居然敢污蔑你,他以为他有钱就了不起啊,敢骗我,他以为他是谁,都怪他,差点害得我们夫妻不合......” 没等我说完,徐哲好像有些心急地打断了我的话:“老婆,没关系,只要你相信我就好。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休息!” 说完,他急急忙忙地就出门去了。 他关上门等了几秒钟,我打开门,见他已经进了电梯,连忙穿了双平底鞋,往楼梯下去。 我们家楼层不高,在六楼,我从楼梯跑下去,肯定比等电梯从一楼上来再下去要快。 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已经打开车门了,我躲在墙角,等他的车往小区门口驶出,就连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小声嘀咕了句:这大清早的捉奸,倒是少见。 我的心砰砰跳,我刚刚是故意耍了个心眼,把顾爷说的二十万说成了三十万。 徐哲演技太好了,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顾爷与我而言,即使是有过那么亲密的交集,他仍只能算是个陌生人,单凭顾爷的一面之词确实不够有说服力。 我心里是希望顾爷是骗我的,但我又不会傻傻地任由徐哲骗。 我说三十万后,特意留意徐哲的反应,如果他觉得好笑或者不屑,亦或者说要去找兰姐问清楚,我都会相信他应该是无辜的。 可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出卖了他,随后他又急着出门,我料想,他肯定是急着找兰姐去了。 他如果知道兰姐对他隐瞒金额,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整整十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还心有幻想,希望自己的预想有误,或许他真的是急着上班去了呢。 看着他的车完全偏离上班的路线,我的心一路变冷。 司机师傅见我脸色惨白,还劝了我句:“男人么,偶尔是会犯错,我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他肯定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跟你老公好好说,他肯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他的车进了一个小区,我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幸好这是个老校区,没有门卫盘查,我进去的很顺利。 等我出了电梯门时,已经不见他人影了。他肯定已经进门了,我知道这种老小区房子隔音效果很不好,我挨户在门口偷听,终于在一扇门前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争吵声。 为了防止弄错,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等他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总算确认无疑! 我用力敲门,怕里面的人从猫眼里看到我,我故意蹲下身去。 “谁呀。”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叫道,随后门被打开了。 第6章 捉奸 他捂着脸,一开始瞪着眼睛,很是愤怒,在我以为担心他是不是会反击的时候,他又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他这一瞬的表情很丰富,我不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 他站直身子,叹了一口气说:“乔木,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你是为了报社才去的沉欢,我知道沉欢那地方龙蛇混杂,你可能是被人陷害了,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不会怪你。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也不能只听那个什么顾爷的一面之词就怀疑我,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是个好人。说不定昨晚就是他给你使了手脚,醒来后怕事情败露,就倒打一耙。” 我不得不再次承认,是我小看了徐哲,他的一番话险些让我有些动摇。 我笑笑,问:“你不介意我跟别人上床?” “介意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只怪自己没用,要不是因为报社销量不好,你就不会为了我去沉欢,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徐哲突然变脸,向我道歉,我心里乱哄哄的,一时之间难辨真假。 我余光瞥见他手里拿着的那张支票,心念一转,拿过支票愤怒道:“那个顾爷根本就不是好人,都是他骗我,看来他跟我说,兰姐用三十万的高价把我给卖了,都是假的。我真蠢,居然相信他的鬼话。” 说的时候,我注意着徐哲脸上的表情。 果然,他听后,眉头一紧,大声说:“什么!” 然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状似不经意问:“他告诉你,兰姐把你卖了三十万。” 我说:“对啊,不过,现在冷静下来想,估计是他骗我的。那个顾爷居然敢污蔑你,他以为他有钱就了不起啊,敢骗我,他以为他是谁,都怪他,差点害得我们夫妻不合......” 没等我说完,徐哲好像有些心急地打断了我的话:“老婆,没关系,只要你相信我就好。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休息!” 说完,他急急忙忙地就出门去了。 他关上门等了几秒钟,我打开门,见他已经进了电梯,连忙穿了双平底鞋,往楼梯下去。 我们家楼层不高,在六楼,我从楼梯跑下去,肯定比等电梯从一楼上来再下去要快。 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已经打开车门了,我躲在墙角,等他的车往小区门口驶出,就连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小声嘀咕了句:这大清早的捉奸,倒是少见。 我的心砰砰跳,我刚刚是故意耍了个心眼,把顾爷说的二十万说成了三十万。 徐哲演技太好了,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顾爷与我而言,即使是有过那么亲密的交集,他仍只能算是个陌生人,单凭顾爷的一面之词确实不够有说服力。 我心里是希望顾爷是骗我的,但我又不会傻傻地任由徐哲骗。 我说三十万后,特意留意徐哲的反应,如果他觉得好笑或者不屑,亦或者说要去找兰姐问清楚,我都会相信他应该是无辜的。 可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出卖了他,随后他又急着出门,我料想,他肯定是急着找兰姐去了。 他如果知道兰姐对他隐瞒金额,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整整十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还心有幻想,希望自己的预想有误,或许他真的是急着上班去了呢。 看着他的车完全偏离上班的路线,我的心一路变冷。 司机师傅见我脸色惨白,还劝了我句:“男人么,偶尔是会犯错,我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他肯定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跟你老公好好说,他肯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他的车进了一个小区,我在小区门口下了车。幸好这是个老校区,没有门卫盘查,我进去的很顺利。 等我出了电梯门时,已经不见他人影了。他肯定已经进门了,我知道这种老小区房子隔音效果很不好,我挨户在门口偷听,终于在一扇门前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争吵声。 为了防止弄错,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等他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总算确认无疑! 我用力敲门,怕里面的人从猫眼里看到我,我故意蹲下身去。 “谁呀。”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叫道,随后门被打开了。